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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档(高H)】(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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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较量(H)
晨光穿透纱帘时,沈昭正用匕首抵着傅筵礼的喉结。
「你动了我的通讯器。」她跨坐在他腰腹,睡袍敞开处露出大腿内侧未消的指痕。匕首尖随着她呼吸轻颤,在男人颈间压出浅浅凹痕。
傅筵礼眼皮都未掀,手掌顺着她小腿摩挲而上:「查岗?」拇指故意擦过她膝窝,感受到肌肤瞬间绷紧,「沈小姐昨夜高潮时可没这么警觉。」
匕首骤然下压,血珠沁出。沈昭俯身,发梢扫过他胸膛:「傅总这么想知道我和谁联络...」红唇贴上他耳廓,「不如直接问你安插在『黑鸢尾』的暗桩?」
男人倏地睁眼,海蓝色瞳孔缩成针尖。他擒住她手腕翻身,床单缠上两人交迭的肢体。匕首当啷落地,沈昭后脑撞进羽绒枕,傅筵礼膝盖顶开她腿根,睡袍下摆卷到腰际。
「妳二叔的残部正在集结。」他拇指按着她大腿内侧淡青血管,力道让软肉微微凹陷,「三十七人,配备德制冲锋枪。」另一手扯开自己睡袍腰带,晨勃的性器弹出,龟头蹭过她湿热的缝隙,「妳猜是谁给的军火?」
沈昭弓腰咬他肩膀,血腥味在舌尖漫开:「你派人盯我?」指甲陷入他背肌,在旧伤疤上划出新痕,「我们说好的——」
「互不干涉家族事务?」傅筵礼冷笑,腰身猛地沉入。她闷哼着接纳全部,内壁绞紧他勃发的欲望,「那妳解释解释...」抽送间带出黏腻水声,「为什么沈家要动『暗河』在敖德萨的仓库?」
海浪声突然变得刺耳。沈昭瞳孔微扩,腰肢却迎着撞击款摆:「你监听『黑鸢尾』的加密频道?」她双腿缠上他后腰,足跟抵着他臀肌施力,「傅筵礼,你越界了。」
男人骤然加速顶弄,龟头每下都碾过她宫口。快感如电沿脊椎炸开,沈昭咬唇吞下呻吟,指尖掐入他肩胛骨缝隙。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她绷直的脚背擦过床单,傅筵礼却在此刻抽身退出。
「彼此彼此。」他捞起地上匕首,刀尖挑开她睡袍系带,乳尖暴露在冷气中迅速挺立,「妳不也黑进了『暗河』的卫星系统?」冰凉金属沿她乳沟下滑,停在心口,「昨晚潜水时,妳往我氧气瓶装了什么?」
沈昭突然笑出声,抬脚踩住他胯下鼓胀的欲望:「追踪器而已。」足弓施压碾磨,满意地看他额角暴起青筋,「毕竟傅总上周在澳门...」脚趾灵巧拨开他包皮,蹭过渗出前液的铃口,「可是偷偷见了我的死对头呢。」
傅筵礼猛然擒住她脚踝,就着湿滑的体液再次闯入。这次没有任何技巧,纯粹的占有与惩罚。沈昭的后脑在床头撞出闷响,疼痛混着快感炸开,她在指甲陷入他背肌的瞬间达到第二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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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泳池(H)
午后的无边际泳池畔,沈昭解开纱笼,比基尼腰侧露出新鲜结痂的刀伤。她故意侧身取香槟,伤口在阳光下泛着狰狞粉光。
傅筵礼的太阳镜映出她刻意展示的伤痕,指节在躺椅扶手上轻叩三下——这是「魅」行动时的暗号。
「加勒比海的礼物?」他啜饮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声掩盖话中锋芒。那伤口长度与角度,分明是近身搏斗时利刃自下而上挑刺所致。
沈昭指尖抹过杯缘水珠,涂在自己锁骨凹陷处:「马六甲。」她瞇眼看他骤然紧绷的下颌线,「有个自称『暗河』代理人的家伙...」俯身时乳尖几乎擦过他膝盖,「说要送份大礼给傅总。」
泳池另一侧,两名比基尼女郎突然调整太阳椅角度。傅筵礼掌住沈昭后颈,唇贴上她耳廓:「三点钟方向,蓝色墨镜。」他舌尖卷走她耳垂上的汗珠,「国际刑警的陈志明,昨天刚登上这个岛。」
沈昭轻笑,就势跨坐到他腿上。她臀缝恰好压住他胯间苏醒的欲望,湿透的比基尼底裤根本挡不住热度:「你猜...」她扭腰磨蹭,「他是来查军火,还是来捉奸?」
男人手掌滑入她臀瓣间,中指隔着布料按压穴口:「来收尸的。」突然撕开比基尼细带,两指刺入紧致甬道。沈昭喉间溢出一声呜咽,他趁势封住她的唇,将呻吟吞吃入腹。
远处传来相机快门声。傅筵礼抱起沈昭转身入水,浪花遮住他从她腿间抽出的手指。她攀着他肩膀喘息,水面下他早已硬挺的性器抵着她腿根。
「今晚八点,东侧礁岩区。」他咬破她下唇,血腥味在交缠的舌尖漫开,「带上妳从敖德萨抢走的东西。」
沈昭指甲陷入他背肌:「那我要『暗河』在瑞士银行的密钥。」她夹紧他腰身,感受他脉动的欲望,「还有...」湿唇贴上他喉结,「那个假代理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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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交锋(H)
落日将海水染成血红时,沈昭潜入三十米深的礁岩区。重型潜水装备掩盖不了她腰间枪套的轮廓,鱼叉枪绑在大腿外侧,随水流轻晃。
傅筵礼从背后接近,呼吸器喷出的气泡掠过她后颈。他指向岩缝间闪烁的红光——微型炸弹,倒计时显示47分钟。
沈昭比划「魅」专用的战术手语:『陷阱?』
傅筵礼摇头,指尖在她掌心写下『礼物』。他掀开伪装成礁石的盖板,水下保险箱里静卧着晶片与一把钥匙。
她挑眉,手语质问:『代价?』
男人突然扯开她氧气管,在窒息般的吻中将呼吸器渡给她。沈昭抢回氧气时,他已经拆开炸弹外壳,露出里面沈家特制的雷管。
怒火在胸腔炸开。沈昭拔出鱼叉枪抵住傅筵礼咽喉,他却慢条斯理从潜水服内层抽出一张照片——沈家二叔与陈志明握手的画面,背景是敖德萨仓库。
氧气即将耗尽。两人同时上浮,出水瞬间沈昭就被按在礁石上。傅筵礼扯开她潜水服拉链,乳尖暴露在咸湿海风中迅速挺立。
「妳二叔勾结国际刑警。」他咬住她肩膀,犬齿刺入肌肤,「用『黑鸢尾』的军火换『暗河』的情报网。」手掌探入她腿间,扯开潜水服裆部,「而妳...」两指突入紧窒甬道,「瞒着我清理门户?」
沈昭仰头喘息,浪花拍打着她悬空的腰臀:「你...嗯...不也瞒着我...啊...接触俄罗斯人...」她突然夹紧他手指,潮吹喷溅在礁石上。
傅筵礼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当着她面舔舐:「那是给妳二叔的饵。」他解开自己潜水裤,粗长的性器弹出,龟头抵着她还在抽搐的入口,「现在...」腰身猛沉,「我们该谈谈瑞士银行的密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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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交缠(H)
潜水装备室弥漫着橡胶与海腥味。沈昭被按在氧气瓶架上,后腰抵着金属边缘的疼痛让她更加兴奋。傅筵礼用潜水刀划开她潜水服,布料嘶啦裂开的声响混着她压抑的喘息。
「转过去。」他拍打她臀瓣,留下泛红的掌印。沈昭扶着墙弯腰,臀缝间湿漉漉的穴口正对着他怒张的欲望。
傅筵礼没有预兆地闯入,整根没入时两人同时闷哼。沈昭额头抵着冷金属架,随着撞击晃动的氧气瓶发出危险的咔响。他一手掐着她腰,一手探前揉捏她挺立的乳尖。
「密钥在...啊...苏黎世分行...」她断续喘息,内壁绞紧他抽送的性器,「但你...嗯...得先告诉我...俄罗斯人的...啊...条件...」
男人突然抽出,将她翻转按倒在装备桌上。潜水镜与呼吸管哗啦扫落地面,他架起她一条腿挂在肩头,俯身时舌面扫过她肿胀的阴蒂。
「他们要『黑鸢尾』的北极航线。」唇舌游走过她颤抖的小腹,「而我...」突然咬住她大腿内侧嫩肉,「要妳坦承为什么毁掉敖德萨仓库。」
沈昭弓身尖叫,指甲在金属桌面刮出刺耳声响。傅筵礼趁她高潮时再度进入,这次每下顶弄都直击宫口。她双腿不自觉缠上他后腰,脚趾在他臀肌上蜷缩。
「因为...啊...那里有...二叔准备给你的...生化剂...」她抓着他汗湿的背肌,在剧烈快感中语无伦次,「我不能...让你...嗯...死在我前面...」
傅筵礼骤然停顿,瞳孔剧烈收缩。下一秒他托起她臀瓣发狠冲撞,桌脚在地面刮擦出尖啸。沈昭仰头承受着近乎暴虐的快感,直到他咬着她锁骨射精,滚烫体液灌满她痉挛的甬道。
深夜,沈昭站在别墅露台,卫星电话传来加密频道的杂音。傅筵礼从身后拥住她,唇贴在她肩胛骨间的弹痕上——那是三年前他为她挡下的子弹。
「陈志明死了。」她向后靠入他怀中,指尖抚过他腕间同样位置的疤痕,「尸体出现在马累港,喉咙里塞着『黑鸢尾』的标签。」
傅筵礼收紧手臂,掌心覆在她小腹的旧伤上:「我的人刚截获情报,『暗河』有内鬼。」他声音浸着寒意,「正好是负责敖德萨仓库的那个。」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融成一个狰狞的整体。沈昭转身吻他,尝到同样的血腥味。远处海面突然炸开一团火光,照亮他们交缠的身影。
渡假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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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开始(H)
晨光穿透落地窗时,傅筵礼正将沈昭的手腕钉在丝绸床单上。
「陈志明的尸体被发现了。」他嗓音低沉,拇指摩挲她腕骨内侧的脉搏,那里有一道极浅的刀痕——三年前她亲手划下的「魅」的标记。
沈昭慵懒地掀开眼帘,长腿缠上他的腰,足跟抵着他紧实的臀肌:「你杀的?」
傅筵礼冷笑,俯身咬住她锁骨,犬齿刺入肌肤的瞬间,她轻哼出声。他松口时,齿痕渗出一丝血珠,他舌尖卷走,尝到铁锈与她的气息。
「喉咙里塞着『黑鸢尾』的标签,手法太粗糙。」他手掌滑入她腿间,指腹按上湿热的缝隙,感受她不自觉的收缩,「妳故意的?」
沈昭瞇眼,腰肢轻扭,让他的指尖更深地探入:「国际刑警盯上的是你,不是我。」她喘息着,指甲刮过他胸膛,「我只是……嗯……帮你善后。」
他骤然抽手,沾满她体液的指尖强硬地撬开她的唇,让她尝自己的味道。沈昭舌尖缠上他的手指,吮吸得啧啧有声,眼神却挑衅。
「善后?」傅筵礼嗓音沙哑,另一手扯开睡袍腰带,勃发的性器弹出,粗长的柱身青筋虬结,龟头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妳毁了证据,却留下线索指向我?」
沈昭勾唇,腰臀一抬,将他整根吞入。两人同时闷哼,她内壁绞紧他,感受他瞬间绷紧的腹肌:「你该感谢我……啊……没把你的名字刻在他脸上。」
傅筵礼扣住她的腰,猛然撞入最深处,床架发出不堪负荷的声响。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嗓音压得极低:「『暗河』的内鬼,是妳二叔的人。」
沈昭瞳孔微缩,高潮却在这一刻袭来,她仰头喘息,指尖陷入他背肌。傅筵礼没给她缓冲的机会,抽送又重又狠,每一次顶弄都直抵宫口,逼出她压抑的呻吟。
「你……早就知道?」她断续质问,双腿却不自觉缠紧他,足尖在他腰后交扣。
他低笑,掌心掐住她大腿内侧,留下泛红的指痕:「妳二叔勾结俄罗斯人,想用生化剂换我的命。」腰身猛沉,撞得她惊喘,「而妳……毁了仓库,却不告诉我?」
沈昭突然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她跨坐上去,湿热的甬道缓缓吞没他,指尖抵住他心口:「因为你的命……是我的。」她腰肢款摆,逼出他喉间的低吼,「只有我能杀你。」
傅筵礼眸色骤暗,大掌扣住她后脑,将她压向自己。唇舌交缠间,血腥味蔓延,他掐着她的臀瓣发狠顶弄,直到她颤抖着高潮,他才抵着她最深处释放。
午后,两人出现在游艇甲板上,看似悠闲,实则紧盯海面动静。
沈昭穿着高开衩的黑色泳衣,腰侧的伤口被防水贴覆盖,却仍透出淡淡血迹。傅筵礼指尖抚过那处,嗓音低沉:「还疼?」
她嗤笑,将香槟杯抵在他唇边:「比不上你昨晚咬的那口。」
他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的手饮尽香槟,舌尖故意扫过她指尖。远处,一艘快艇划破海面,朝他们疾驰而来。
傅筵礼眼神一凛,掌心滑至她后腰,低声道:「俄罗斯人。」
沈昭不动声色地将手搭上大腿内侧的匕首,红唇却弯起:「看来你的『饵』上钩了。」
快艇逼近,甲板上的男人举起望远镜,镜片反光遮不住他脸上的刀疤——正是沈昭二叔的联络人,伊万。
傅筵礼突然搂住沈昭的腰,将她压在船舷边,唇贴上她的耳:「演好这场戏。」
下一秒,他吻住她,手掌探入她泳衣下襬,当着敌人的面,指尖揉弄她敏感的花核。沈昭配合地呻吟,指尖却在他背后比划战术手语——
『狙击手,两点钟方向。』
傅筵礼冷笑,唇沿着她颈侧下滑,舌尖舔过她跳动的脉搏:「他们想谈判?」
沈昭喘息着,指尖插入他发间,看似动情,实则低语:「他们要『黑鸢尾』的航线……和你的人头。」
他猛然咬住她肩膀,在她吃痛的闷哼中抽身,转身面对快艇,高举香槟杯,笑容危险:「伊万,好久不见。」
夜晚,游艇主舱内,沈昭被按在落地窗上。
傅筵礼从背后抵着她,掌心掐着她的腰,勃发的欲望挤入她腿间,粗硬的柱身磨蹭着湿热的缝隙。窗外是漆黑的海,而玻璃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伊万开价很高。」他嗓音低哑,指尖探前揉捏她挺立的乳尖,「妳猜,他背后是谁?」
沈昭喘息,臀瓣向后蹭着他灼热的硬挺:「你……明明知道……嗯……还问我?」
他低笑,腰身一沉,整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两人同时闷哼,他掐着她的胯骨,开始狠戾的抽送。
「俄罗斯黑帮、国际刑警、妳二叔……」每说一个名字,他就撞得更深,逼出她破碎的呻吟,「所有人都想我们死。」
沈昭指尖抵着玻璃,在雾气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快感如浪潮袭来,她咬唇吞下喘息,却在下一记顶弄中失控尖叫。
傅筵礼俯身,唇贴上她汗湿的背脊:「但只有你……才能杀得了我。」
她猛然转身,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湿热的甬道再次吞没他,她俯身,红唇贴上他耳际:「所以……你最好别死得太早。」
他低吼着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制,发狠地贯穿她。两人肢体交缠,喘息交融,在欲望的巅峰,他们同时抵达高潮。
深夜,卫星电话传来加密讯息——
「敖德萨仓库的生化剂,流向黑市。」
沈昭抬眸,看向站在露台的傅筵礼。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背肌,而他指尖夹着一张照片——沈家二叔与俄罗斯黑帮的会面证据。
她走到他身后,指尖抚过他背上的旧伤:「游戏升级了。」
傅筵礼转身,掌心覆上她后颈,将她拉近:「那就玩到底。」
远处,海面炸开一团火光,照亮两人交缠的身影。
——杀戮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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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棋局(H)
晨光穿透落地窗时,傅筵礼的指尖正掐着沈昭的腰,将她按在丝绒沙发上。昨夜的情欲痕迹尚未褪去,她肌肤上仍残留着他咬出的红痕,腰侧的伤口隐隐渗血,混着汗水黏在绷带上。
「生化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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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向查到了。」他嗓音低沉,拇指按在她大腿内侧,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刀疤——三年前她替他挡下的子弹擦伤。
沈昭慵懒地抬眸,指尖描绘他锁骨上的齿痕:「你猜是谁?」
傅筵礼冷笑,手掌滑进她敞开的衬衫,指腹重重擦过她挺立的乳尖:「俄罗斯人没那个胆子,国际刑警没那个能耐。」他俯身,气息灼热地喷在她耳畔,「是妳二叔的残党。」
她瞳孔微缩,却在下一秒勾唇笑了,长腿缠上他的腰,足跟抵着他绷紧的臀肌:「所以,你现在是要审我?」
他没回答,直接扯开她的衣襟,粗粝的掌心覆上她赤裸的胸乳,拇指恶意碾压乳尖,逼出她一声压抑的喘息。
「妳毁了仓库,却没清理干净。」他嗓音沙哑,另一手探入她腿间,指尖抵着湿热的入口,「故意留线索给我?」
沈昭瞇眼,腰肢一抬,让他的指尖更深地陷进去,内壁绞紧他的手指:「我只是……嗯……想看看你会不会上钩。」
傅筵礼眸色骤暗,猛然抽手,沾满她体液的指尖强硬地撬开她的唇,让她尝自己的味道。她舌尖缠上来,吮得啧啧有声,眼神却挑衅。
「上钩?」他冷笑,解开皮带,勃发的性器弹出,粗长的柱身青筋虬结,龟头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妳觉得我现在像被钓住的鱼?」
沈昭嗤笑,腰臀一沉,将他整根吞入。两人同时闷哼,她内壁绞紧他,感受他瞬间绷紧的腹肌:「不,你像条饿疯的狼。」
他扣住她的腰,发狠地撞入最深处,每一次顶弄都直抵宫口,逼出她压抑的呻吟。床架剧烈摇晃,她指尖陷入他背肌,在他耳边喘息:「你……早就知道是我二叔的人?」
傅筵礼没回答,只是掐着她的臀瓣,将她翻转按在沙发上,从背后再次进入。她闷哼一声,指尖抓皱丝绒,而他俯身咬住她后颈,嗓音压得极低:「妳二叔死了,但他的人还想替他报仇。」
沈昭喘息着,腰肢迎合他的撞击,嗓音却冷静:「所以,你要怎么做?」
他低笑,掌心覆上她握着匕首的手:「一起杀光他们。」
午后,两人出现在私人会所,表面上是商务会谈,实则等着猎物上钩。
沈昭穿着贴身的黑色西装,腰侧的枪套隐在衣襬下,红唇噙着冷笑。傅筵礼坐在她对面,指尖轻敲桌面,节奏沉稳,像是某种暗号。
门被推开,伊万带着两名保镖走进来,脸上的刀疤在灯光下狰狞扭曲。
「傅先生,沈小姐。」他咧嘴一笑,露出镶金的犬齿,「我们来谈生意。」
傅筵礼没动,只是懒散地向后靠,长腿交迭:「谈什么?你的命?」
伊万脸色一沉,保镖的手按上腰间的枪。沈昭却在此时轻笑出声,指尖推过一杯威士忌:「别紧张,我们是来谈合作的。」
伊万狐疑地盯着她,没接酒杯。
傅筵礼突然起身,走到沈昭身后,掌心搭在她肩上,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她的锁骨:「伊万,你想要『黑鸢尾』的航线,对吧?」
伊万眼神闪烁:「你们肯给?」
沈昭红唇微勾,指尖轻轻敲击酒杯:「可以,但我们要一个名字——你们背后的主使者。」
伊万冷笑:「妳以为我会说?」
傅筵礼突然俯身,唇贴在沈昭耳际,嗓音却冷得刺骨:「他不说,就割了他的舌头。」
沈昭笑了,指尖滑向大腿内侧的匕首:「我喜欢这个提议。」
夜晚,私人会所的顶楼套房内,沈昭被按在落地窗上。
傅筵礼从背后抵着她,掌心掐着她的腰,勃发的欲望挤入她腿间,粗硬的柱身磨蹭着湿热的缝隙。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灯火,而玻璃映出两人交缠的身影。
「伊万死了,线索断了。」他嗓音低哑,指尖探前揉捏她挺立的乳尖,「但我们都知道是谁。」
沈昭喘息,臀瓣向后蹭着他灼热的硬挺:「你明明可以直接杀了他……嗯……为什么要演这场戏?」
他低笑,腰身一沉,整根没入她紧致的甬道。两人同时闷哼,他掐着她的胯骨,开始狠戾的抽送。
「因为我想看妳演。」他咬住她肩膀,嗓音沙哑,「看妳假装温柔,假装合作……然后在最后一刻,一刀割开他的喉咙。」
沈昭指尖抵着玻璃,在雾气上划出凌乱的痕迹。快感如浪潮袭来,她咬唇吞下喘息,却在下一记顶弄中失控尖叫。
傅筵礼俯身,唇贴上她汗湿的背脊:「妳演得很好。」
她猛然转身,将他推倒在床,跨坐上去。湿热的甬道再次吞没他,她俯身,红唇贴上他耳际:「那你呢?演得开心吗?」
他低吼着扣住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制,发狠地贯穿她。两人肢体交缠,喘息交融,在欲望的巅峰,他们同时抵达高潮。
深夜,加密讯息传来——
「目标确认,明晚码头交易。」
沈昭抬眸,看向站在露台的傅筵礼。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背肌,而他指尖夹着一张照片——沈家二叔的残党与俄罗斯黑帮的最后据点。
她走到他身后,指尖抚过他背上的旧伤:「最后一局了。」
傅筵礼转身,掌心覆上她后颈,将她拉近:「那就玩到底。」
远处,码头的探照灯划破夜空,照亮两人交缠的身影。
——杀戮,即将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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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当年
码头的探照灯扫过集装箱缝隙时,沈昭的匕首已经割开第三个守卫的喉咙。温热的血喷在她黑色战术服上,像一朵朵绽放的鸢尾花。耳机里传来傅筵礼低沉的呼吸声,夹杂着消音手枪的闷响。
「东侧清空。」他的声音冷静得彷佛在讨论股市行情。
沈昭贴着铁皮箱滑行,腰侧的伤口隐隐作痛。三小时前那场激烈性爱留下的黏腻感还残留在腿间,傅筵礼咬在她肩胛骨的齿痕正随着肌肉牵动发烫。她舔掉溅到唇角的血,轻敲两下耳麦表示收到。
集装箱迷宫深处传来俄语咒骂声,她瞇起眼,看见伊万的副手瓦西里正指挥手下搬运银色金属箱——里面装着足以毁掉半个亚洲金融圈的生化武器。这是沈家二叔残党与俄罗斯黑帮最后的交易,也是他们追踪三个月的终点。
「找到玩具了。」她低语,指尖抚过腰间引爆器。
傅筵礼的声音突然贴着耳畔响起,彷佛他就站在身后呼吸:「别玩过火,大小姐。」与此同时,她后颈寒毛竖起,本能地侧头,一颗子弹擦过耳环钉入身后铁板。
她旋身开枪,远处瞭望塔上的狙击手应声坠落。耳机里传来傅筵礼的轻笑,她几乎能想象他挑眉的模样:「欠我一次。」
「床上还你。」她嗤笑,突然疾冲向前,在瓦西里举枪的瞬间甩出匕首。刀尖精准钉入对方眼球,她趁乱翻上货柜顶端,按下引爆器。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傅筵礼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她身侧。他黑色风衣被气浪掀起,露出腰间染血的军刺。两人背靠背站着,四周是包抄而来的敌人。
「数到三?」他问得随意,手里却俐落地换上新弹匣。
沈昭从大腿绑带抽出第二把匕首,刀刃映出她勾起的唇角:「老规矩。」
当最后一名敌人倒下时,傅筵礼掐着唯一活口的咽喉将人按在集装箱上。沈昭慢条斯理地擦拭沾血的匕首,刀尖有意无意划过俘虏裤裆。
「二叔的人死绝了,你们还坚持什么?」她柔声问,匕首上挑割开对方衬衫钮扣。
俘虏突然狞笑,满口血沫喷在她脸上:「妳以为...就这么简单?傅家当年——」
傅筵礼直接捏碎他的喉骨。
沈昭猛地转头,匕首抵上傅筵礼颈动脉:「你干什么?」
他松手任尸体滑落,黑眸深处有她读不懂的情绪翻涌:「垃圾话听够了。」他握住她持刀的手腕,拇指摩挲她脉搏,「该收工了。」
远处传来警笛声,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转身隐入夜色。沈昭最后回头看了眼燃烧的码头,那句未尽的「傅家当年」像根刺扎进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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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结束(H)
四季酒店顶层套房弥漫着血腥与情欲混合的气息。沈昭趴在落地窗上喘息,身后傅筵礼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他左手掐着她腰侧伤口边缘,右手绕到前方揉捏她发硬的乳尖,疼痛与快感逼得她脚趾蜷缩。
「你他妈...发什么疯...嗯...」她挣扎着想转身,却被他按着后颈压在玻璃上。
傅筵礼俯身咬住她肩胛骨,胯部重重碾过她敏感点:「刚才为什么对那句话反应那么大?」他嗓音沙哑,性器在她体内又胀大一圈,「『傅家当年』...妳知道什么?」
沈昭内壁绞紧他,感觉他瞬间绷紧的腹肌:「吃醋了?」她故意放软声调,臀瓣往后迎合,「怕我跟你家死人有一腿?」
下一秒天旋地转,她被扔上床,傅筵礼掐着她大腿根凶狠贯入。他眼底燃着她熟悉的暴戾,却又混杂着某种陌生的情绪。快感堆迭到极限时,他突然扣住她后脑逼近:「我们结束吧。」
沈昭浑身僵住,高潮如潮水般退去。
「什么?」她声音冷得吓人。
傅筵礼抽身离开,精液混着她的体液滴在床单上。他走到吧台倒了两杯威士忌,肌肉线条在晨光中如雕塑般分明:「『魅』组织,黑道身份,这些都该结束了。」
沈昭缓缓坐起,随手扯过床单裹住身体,却遮不住锁骨上新鲜的咬痕:「你被今天的垃圾话吓破胆了?」
「我们玩够了。」傅筵礼将酒杯推到她面前,冰块碰撞声格外清脆,「沈昭,三十五岁了,该回去当我们的财阀了。」
她盯着琥珀色酒液,突然笑出声:「傅筵礼,你该不会...」她抬头,眼底闪着危险的光,「爱上我了吧?」
房间骤然寂静。远处维多利亚港的晨雾正在散去,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
争吵爆发得猝不及防。
沈昭摔碎的酒杯在傅筵礼脚边炸开,酒液像血溅在他裤脚。她扯开床单赤裸地站在阳光下,腰侧伤口又渗出血丝:「你以为这是什么?过家家?说不玩就能抽身?」
傅筵礼冷眼看着她捡起地上的匕首:「我们创立『魅』是为了什么?报仇。现在仇人都死绝了。」
「死绝了?」沈昭尖笑,刀尖指向码头方向,「那刚才那句话是什么?傅家灭门案背后——」
「够了!」傅筵礼突然掐住她手腕将人压在墙上,匕首哐当落地,「那件事我查了二十年,线索早断了!」
沈昭屈膝顶向他胯间,趁他闪避时挣脱桎梏:「因为你不敢往下查!」她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你知道当年牵扯多少势力?傅家、沈家、俄罗斯黑帮、甚至——」
傅筵礼眼神骤变,一把摀住她的嘴。两人僵持间,床头加密手机突然震动。沈昭挣扎着瞥见萤幕上闪过的代号——「夜莺」,傅家情报网最高级别的线人。
傅筵礼松开她接起电话,沈昭听见加密通讯特有的电流杂音中,传来模糊的几个词:「沈小姐...隐瞒...当年交易...」
电话挂断后,房间里静得可怕。沈昭看见傅筵礼下颚线条绷紧,那是他动杀意的征兆。
「你有事瞒我。」她先发制人,赤脚踩过玻璃碎片也不皱眉,「从什么时候开始监视我?」
傅筵礼慢条斯理地系上衬衫钮扣,袖扣闪着冷光:「从妳上周单独去见那个俄罗斯老头开始。」他抬眼,眸色深不见底,「现在,轮到妳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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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收手(H)
沈昭走进浴室冲掉身上血污,热水刺痛伤口却让她异常清醒。当她裹着浴袍出来时,傅筵礼正在焚烧文件,火光映出他眉骨上的旧伤。
「我父亲书房有份加密档案。」她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关于二十年前傅家灭门案。」
傅筵礼的动作顿住,火光舔舐他指尖。
「档案里有段监控录像,拍到你父亲死前见过的人。」沈昭走到他面前,浴袍带子松松垮垮挂在腰间,「我认得那枚戒指——现任国际刑警亚洲总负责人的家徽。」
傅筵礼猛地抓住她手腕:「妳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我需要确认!」沈昭挣开他,从内衣夹层抽出一张记忆卡,「过去三个月我追查这条线索,今天码头那家伙没说完的话——当年是多方势力联手做局,就为了你们傅家掌握的『暗河』核心算法!」
傅筵礼接过记忆卡时,指尖几不可察地颤抖。沈昭第一次看见他冰山般的表情出现裂痕,那下面藏着的东西让她心脏紧缩。
「所以妳接近俄罗斯人...」
「为了找当年参与者的名单。」沈昭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但我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所以才会有这几个月的追杀。」
晨光完全笼罩房间时,傅筵礼突然将她拉进怀里。这个拥抱不带情欲,只有两具伤痕累累的身体紧紧相贴。沈昭闻到他身上硝烟与血的味道,听见他胸腔里沉重的心跳。
「我们先收手。」他最终说道,嘴唇贴着她湿发,「回归商界,用合法手段查。」
沈昭闭上眼,码头那句话仍在耳边回响。她知道傅筵礼没说出口的担忧——当真相揭晓时,他们可能站在对立的血泊中。但此刻,她只是收紧环在他腰间的手。
「好。」她轻声应允,却在心底埋下另一句话: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所有伤害过你的人。
落地窗外,维多利亚港的轮船鸣笛声划破天际。两个满身伤痕的灵魂站在晨光里,暂时收起利爪,戴回文明社会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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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面具
金融峰会的水晶吊灯将沈昭的钻石耳钉折射出冷光。她端着香槟穿过衣香鬓影的会场,十二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傅筵礼的神经上。
「沈总对东南亚并购案真是势在必得。」傅筵礼拦在她面前,西装革履得像个人模人样的绅士,只有沈昭看得见他领带夹里藏的微型窃听器。
她红唇轻扬,酒杯与他相碰:「傅氏最近股价波动得厉害,傅总还有闲钱玩并购?」玻璃相撞的脆响中,她指尖迅速将记忆卡滑入他袖口。
周围的企业家们露出看好戏的表情。谁都知道沈昭上周才抢走傅氏在瑞士的黄金期货,而傅筵礼昨天就截胡了她垂涎已久的日本科技公司。没人看见他们在桌布阴影下交缠的小指,像两条毒蛇短暂的肌肤相亲。
「失陪。」沈昭突然抽手,转身时发梢扫过傅筵礼喉结。她走向洗手间的背影婀娜如常,只有傅筵礼注意到她左手无名指轻敲大腿的节奏——摩斯密码的「紧急」。
三分钟后,傅筵礼在男厕隔间读取记忆卡。微型投影仪在墙上投出国际刑警亚洲总部平面图,某个角落被红圈标注。他瞇眼看清旁边的小字:「今晚八点,证物室1989号柜」。
水龙头哗啦冲走记忆卡残骸时,他透过镜子看见沈昭从女厕出来。她正低头整理钻石手炼,睫毛在脸颊投下阴影。当她抬眼与镜中的他对视时,两人同时勾起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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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那是猎食者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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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合法游戏
黄昏的光线穿透傅氏大楼63层的防弹玻璃,在沈昭赤裸的背上切割出几何光斑。她被压在落地窗上,傅筵礼的阴茎从后面深深插进她体内,每次顶弄都让她乳尖磨蹭在冰凉玻璃上。
「你他妈...嗯...」沈昭咬住自己手腕抑制呻吟,身后的男人却故意放慢节奏,粗长的性器在她紧致的甬道里缓缓旋转,「要干就快点...我们...哈啊...还有任务...」
傅筵礼掐着她腰窝猛然加速,龟头重重碾过她敏感点:「急什么?」他俯身咬她耳垂,胯下却残忍地停住,「国际刑警总部九点才换班。」
沈昭恼怒地向后肘击,被他轻松扣住手腕压在玻璃上。她感觉他勃起的阴茎在体内跳动,黏稠的体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下。这个角度能俯瞰整个维多利亚港,游轮像玩具船在他们脚下漂浮。
「你监视我的线人?」她喘息着质问,臀肉随着他的抽送泛起潮红。
傅筵礼低笑,手指探入她腿间揉弄充血的小核:「妳不也黑进『暗河』资料库?」他突然拔出性器,在她抗议前将她翻转过来,托起她臀部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扯平了。」
沈昭的背脊贴上玻璃时倒抽口气,傅筵礼就着这个姿势重新插入,这次直接顶到最深处。她指甲陷入他肩膀,看着他颈动脉旁自己昨天咬出的伤口又渗出血珠。窗外夕阳沉入海平面那刻,傅筵礼咬着她锁骨射精,精液滚烫地灌进她体内。
事后沈昭赤脚踩在他办公室地毯上喝威士忌,傅筵礼从保险箱取出两套国际刑警制服。她挑眉看他展开电子蓝图:「妳从证物室拿资料,我负责引开守卫。」他指向某条通风管道,「三号线路直达档案室,但红外线警报器每两分钟扫描一次。」
沈昭套上制服衬衫,没扣钮扣就跨坐到他腿上:「你猜他们发现两具尸体时——」她指尖描绘他腹肌线条,「会先注意到喉咙的刀伤,还是下体的咬痕?」
傅筵礼扣住她后颈深吻,尝到她唇间威士忌的泥煤味。他们在彼此眼中看见同样的兴奋——这才是他们真正的合法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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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抱紧(H)
国际刑警总部的冷光灯下,沈昭的瞳孔缩成针尖。她潜入证物室的速度比预期快三分钟,这要归功于傅筵礼在东翼制造的「煤气泄漏」。1989号柜的电子锁在她自制的解码器前坚持了十二秒就败下阵来。
牛皮纸袋里只有一张老照片和几页泛黄的报告。照片里四个男人站在某艘游艇甲板上握手,其中两人她认得——年轻时的傅父和沈父。报告上的「Operation Black Tide」字样被红笔圈起,旁边批注着某个瑞士银行帐号。
「找到有趣的东西了?」
沈昭猛地转身,匕首已滑入掌心,却在看清楚来人后松懈下来。傅筵礼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通风口,制服肩章沾着血迹。他走近时,她闻到硝烟和薄荷糖的味道——他杀人后总爱嚼薄荷糖。
「你看。」她将照片推过去,指尖点在照片角落。傅筵礼呼吸一滞,那个模糊人影手上的戒指,正是当今国际刑警亚洲负责人李正勋的家徽。
他们头顶突然传来警报声,傅筵礼迅速关掉证物柜:「走,他们发现尸体了。」他拉着沈昭钻入通风管,却在拐弯处猛地刹住。沈昭顺着他视线看去——通风管尽头焊着全新的铁栅栏。
「陷阱。」傅筵礼冷笑,从战术腰带抽出微型爆破胶。沈昭却按住他手腕,从发髻抽出一根钢针。三十秒后,栅栏锁应声而开,她回头对傅筵礼挑眉:「你太依赖炸药了。」
他们从地下停车场逃离时,傅筵礼的摩托车引擎咆哮如野兽。沈昭紧贴在他背后,照片和报告就塞在她胸衣里,被体温烘得发烫。后视镜里,警车的红蓝灯光正在逼近。
「抱紧。」傅筵礼突然急转弯冲进窄巷,沈昭感觉子弹擦过她发梢。她单手解开自己皮带扣,往后一甩——特制的钢珠在路面爆开,追击的警车轮胎发出刺耳摩擦声。
当摩托车冲进维多利亚港的晨雾中时,沈昭咬着傅筵礼耳垂说:「照片里还有个人你没注意到。」她感觉他背部肌肉瞬间紧绷,「俄罗斯军火商伊戈尔——我上个月杀的那个老头,是他亲哥哥。」
傅筵礼的刹车声划破码头寂静。他摘下头盔转身看她,眼底翻涌着沈昭读不懂的情绪:「妳早就知道?」
海鸥在他们头顶盘旋,沈昭抚平制服皱褶:「只知道片段。」她直视他眼睛,「现在我们有完整拼图了——当年是四方联手做局害死你全家。傅家、沈家、国际刑警、俄罗斯黑帮。」
潮水拍打堤岸的声音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傅筵礼的手按在腰间枪套上,指节发白。沈昭纹丝不动,任海风吹乱她额前碎发。这一刻他们之间绷紧的弦,比任何一次枪口相对时都要危险。
「回基地。」傅筵礼最终松开枪,声音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土,「我要看完整报告。」
沈昭默默跟上,右手始终贴着大腿外侧的匕首。她没告诉他的是,那份报告最后一页的批注笔迹,像极了她父亲的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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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不整(H)
傅氏大厦地下三层的金库需要傅筵礼的虹膜和沈昭的指纹同时验证。当二十公分厚的合金门滑开时,沈昭吹了声口哨:「比瑞士银行还严密。」
「本来就是放『暗河』核心算法的地方。」傅筵礼输入最后一组密码,墙面突然翻转,露出满屏监视器。其中一个画面正重播今早金融峰会上他们的「偶遇」。
沈昭瘫坐在真皮沙发上,将照片和报告摊在茶几。傅筵礼调出资料库比对时,她注意到他太阳穴跳动的青筋。当萤幕跳出「李正勋1990年秘密帐户」时,他猛地砸碎键盘。
「三千万美金。」他声音嘶哑,「就为这点钱,他们杀光傅家七十二口。」
沈昭走到他身后,双手搭上他肩膀。傅筵礼突然转身将她压在控制台上,吻得她嘴唇发痛。这个吻充满血腥味,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舌头。当他撕开她衬衫时,钮扣弹在监视器萤幕上发出脆响。
「在这里?」沈昭喘息着解他皮带,膝盖顶开他双腿。傅筵礼没回答,直接托起她臀部放在控制台边缘,手指粗暴地扯下她底裤。她还没完全湿,但他已经挺进来了,干涩的摩擦疼得她仰头撞上身后的萤幕。
傅筵礼的抽插毫无章法,像头受伤的野兽。沈昭抓着他头发强迫他抬头,看见他通红眼眶里未落的泪。这一刻她心脏紧缩得比下身更痛。
「看着我。」她捧住他的脸,放缓腰肢让他进得更深,「我不会背叛你。」
傅筵礼的动作突然停住,额头抵着她肩膀剧烈喘息。沈昭感觉有温热液体滴在她锁骨上,不是汗也不是血。当他重新开始动腰时,节奏变得缓慢而深刻,每一次顶入都像在确认她的存在。
事后他们衣衫不整地分析资料,沈昭的腿还挂在傅筵礼腰间。萤幕冷光映出照片背面的小字——「黑潮行动成功,F家处理完毕,S家份额存入瑞士帐户XXXXXX」。
傅筵礼的指尖悬在那个S上,沈昭感觉他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又快又重。
「S可以是很多意思。」她轻声说,却不自觉摸向藏在靴筒的备用匕首。
傅筵礼突然关掉萤幕,在黑暗中吻她:「明天开始,我们分头查。」他的唇贴着她耳廓,声音轻得像叹息,「妳负责追李正勋,我查俄罗斯那边。」
沈昭在黑暗中睁大眼睛。她知道这是他给的台阶,也是试探。当他手指滑过她脊椎时,她颤抖着高潮,却在心里记下金库密码的按键声——下次她会独自回来查「暗河」里关于沈家的所有资料。
监视器的红外线模式自动启动,照出他们交缠的身体轮廓。在那些跳动的红点间,有道光从沈昭散落的发丝间闪过——那是她藏在舌下的微型记忆卡,里面存着今早从傅筵礼电脑偷来的加密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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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失控(H)
沈昭醒来时,傅筵礼正用她的匕首挑开她舌下的微型记忆卡。刀尖冰凉的触感让她瞬间清醒,但身体比意识更早做出反应——她的膝盖已经抵上他胯间要害。
「别动。」傅筵礼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刀尖稳稳托着那枚沾着唾液的晶片。
阳光从防弹玻璃外斜切进来,照亮记忆卡上浅浅的唇印。沈昭眯起眼,发现自己躺在「魅」组织基地的医疗室,左手还连着点滴。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金库里傅筵礼的怀抱,显然有人在她睡着时注射了镇静剂。
「你下药。」她嘶哑道,喉咙像被砂纸磨过。
傅筵礼放下匕首,从旁边托盘拿起装着透明液体的注射器。针头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营养剂,妳脱水了。」他卷起她袖口时指腹擦过她脉搏,「顺便说,『暗河』的加密算法每七十二小时自动更新,妳偷的是过期版本。」
沈昭猛地抽手,针头在皮肤上划出血线。傅筵礼叹了口气,突然掐住她下巴强迫她张嘴,拇指按上她犬齿。「这里的毒囊空了。」他眼底翻涌着沈昭读不懂的情绪,「昨晚我抱妳回来时,妳差点咬穿自己舌头。」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警报,沈昭的心率飙到一百二。她想起那些闪回般的梦境——父亲书房的保险箱、印着双头鹰徽章的文件、母亲临死前塞进她手中的瑞士银行密码器。
「黑潮行动不只是杀人灭口。」她盯着天花板缓缓道,「他们在洗钱,用死人的身份。」转头看向傅筵礼,「你父母的人头,在国际刑警档案里值三千万美金。我父亲的签名在转账确认书上。」
傅筵礼的瞳孔骤缩。他转身在控制台输入指令,全息投影立刻在空中展开错综复杂的资金流向图。红色线条如血管般汇聚到某个瑞士帐户,旁边浮现沈父的英文签名。
「我要杀了他。」傅筵礼的声音轻得可怕。
沈昭拔掉点滴站起来,赤脚踩在冰凉的金属地面上。「排队。」她从背后环住傅筵礼,感觉到他绷紧的肌肉在颤抖,「但首先,我们得拿到李正勋手上的完整名单。」
傅筵礼突然转身将她压在控制台上,鼻尖几乎贴着她的。「为什么藏记忆卡?」他呼吸灼热,「妳明知道『暗河』里关于沈家的资料我都看过。」
沈昭仰头咬他喉结,听到他闷哼。「习惯。」她舔去那处渗出的血珠,「就像你习惯在保险套上扎洞。」
监护仪再次尖鸣,这次是因为两个人的心跳都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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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得手
李正勋的私人拍卖会在维多利亚港的游艇上举行。沈昭裹着银色鱼尾裙,后腰的镂空设计露出「魅」组织的蛇形纹身——平时这纹身隐藏在特殊化妆品下,今晚她特意让它显现。
「目标在VIP室。」傅筵礼的声音从耳机传来,他扮作侍应生穿梭在宾客间,托盘下的掌心雷已经上膛,「十二个保镖,四个狙击点。」
沈昭端起香槟,借着杯壁反光观察二楼廊柱后的狙击手。她今天擦的唇膏含有蓖麻毒素,只要李正勋敢吻她手背,二十四小时后就会心脏麻痹而死。
「别用毒。」傅筵礼突然出现在她身侧,假装递毛巾时低语,「尸检会发现神经毒素残留。」他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后腰纹身,「换B计划。」
沈昭挑眉。B计划意味着她要当众勾引李正勋进洗手间,让傅筵礼趁机黑进他的手机。她抿掉唇膏,舌尖在杯沿留下无色无味的麻醉剂。这药能让人昏迷十分钟,刚好够她复制他虹膜信息。
「沈小姐?」李正勋果然主动走来,西装领针是国际刑警的鹰徽,「久仰沈氏金融的业绩。」
沈昭假装不胜酒力靠上他肩膀,感觉到老人西装内袋的手机形状。「李处长好记性。」她让呼吸变得急促,乳尖有意无意蹭过他手臂,「我父亲常提起您...在黑潮行动中的...英明决策。」
李正勋的肌肉瞬间僵硬。沈昭知道赌对了——这老狐狸果然参与了当年的灭门案。当他扶她走向洗手间时,傅筵礼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
VIP洗手间的镜子后藏着虹膜扫描仪。沈昭反锁门就变了脸色,一记手刀砍在李正勋颈动脉上。老人倒地时,她迅速用他手机拍下自己眼睛——李正勋的虹膜数据早就储存在「魅」组织的资料库,她戴着特制隐形眼镜。
「得手。」她对着耳机说,同时扒开李正勋眼皮对着镜子扫描。手机自动跳转到加密文件夹,里面是标注「黑潮后续」的视频。
傅筵礼的声音突然变得紧绷:「有人过来,三个武装人员。」
沈昭快速将视频传到云端,却在最后一秒听到门锁被撬动的声响。她闪到门后,从大腿绑带抽出陶瓷刀。门开的瞬间,她闻到傅筵礼惯用的古龙水混着血腥味。
「走!」傅筵礼拽住她手腕,白衬衫上溅着血迹。他们冲向逃生通道时,身后响起消音手枪的噗噗声。子弹擦过沈昭发髻,打碎走廊尽头的香槟塔。
傅筵礼突然转身搂住她腰,带着她从舷窗跳进海里。冰凉海水淹没头顶那刻,沈昭看见游艇甲板上炸开火光——傅筵礼早就在引擎室装了定时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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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告白(H)
沈昭的鱼尾裙缠住她双腿,像水草般将她往下拽。二十米深的海水压力让耳膜刺痛,她看见傅筵礼的身影在不远处挣扎——有血丝从他腹部蔓延开来。
她咬开裙襬暗扣,鲨鱼般游向傅筵礼。子弹擦过他右下腹,伤口在海水中泛着诡异的蓝光——弹头淬了毒。沈昭抓住他领带将人拖向水面,同时摸出藏在胸罩里的解毒剂。
「呼吸!」她浮出水面时掐住傅筵礼下巴,将针剂扎进他颈动脉。傅筵礼剧烈咳嗽,带着血腥味的吐息喷在她脸上。远处游艇的火光映亮他苍白的脸,睫毛上的水珠像泪。
他们漂到礁石后方时,傅筵礼突然将她按在湿滑的岩壁上吻她。这个吻咸涩而暴烈,沈昭尝到血和硝烟的味道。当他扯开她湿透的上衣时,牙齿刮过她乳尖,引起一阵战栗。
「疯子...」沈昭喘息着去摸他伤口,却被抓住手腕按在头顶。傅筵礼的膝盖顶开她双腿,浸水的西裤布料粗粝地摩擦她大腿内侧。没有前戏,他直接挺进她体内,两人同时发出痛哼。
海水的润滑不够,沈昭感觉自己被撑开到极限。傅筵礼的阴茎在她体内跳动,每次抽插都带出细微的血丝。疼痛与快感沿着脊椎炸开,她仰头看见满天星斗在头顶旋转。
「Я люблю тебя.」傅筵礼突然在她耳边呢喃,俄语的颤音混着喘息。沈昭浑身僵住——这是她母亲的母语,意思是「我爱你」。傅筵礼以为她听不懂,继续用俄语说着「从第一眼就想要妳」、「宁愿死也不想看妳嫁别人」。
沈昭闭眼假装缺氧,任他将自己抱上更高的礁石。傅筵礼的抽送变得绵长而深入,龟头次次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点。她夹紧他腰身高潮时,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带血的沟痕。
远处传来警笛声,傅筵礼最后几下顶得又重又深,精液灌进她体内时烫得像熔岩。他伏在她肩上平复呼吸,没看见沈昭睁开的眼睛里闪过的复杂光芒。
「魅」组织的潜艇接应他们回到基地。沈昭冲洗完毕走进监控室时,傅筵礼正在处理伤口。酒精棉擦过皮肉翻卷的弹孔,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视频解码了。」沈昭将平板扔给他,萤幕上是1990年的影像——四个男人在游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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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板签文件,除了傅父、沈父和李正勋,还有个戴着双头鹰戒指的俄罗斯人。
傅筵礼暂停在俄罗斯人特写:「伊戈尔的弟弟,现任莫斯科市副市长。」他放大画面角落,有个穿旗袍的女人正在倒香槟,「这是...?」
沈昭的指甲陷入掌心。那是她母亲,怀孕六个月的腹部在旗袍下微微隆起。镜头一转,沈父将某份文件塞进她母亲手提包,动作熟稔得像排练过无数次。
「运毒。」沈昭声音干涩,「我妈的外交豁免权行李箱...」她突然明白为何母亲葬礼没有遗体——被国际刑警乱枪打死的毒贩不配全尸。
傅筵礼关掉视频,递来一杯威士忌。沈昭没接,径直走向武器柜开始组装狙击枪。金属零件碰撞声中,傅筵礼突然问:「妳早知道?」
「只知道她死于拒捕。」沈昭将瞄准镜卡入轨道,「现在看来是灭口。」她转身直视傅筵礼,「你父亲签了同意书,就在杀害名单的同一页。」
空气瞬间凝固。傅筵礼手中的玻璃杯出现裂痕,威士忌混着血顺着他指缝滴落。沈昭知道他们站在悬崖边——父母辈的血仇足够让最亲密的搭档反目成仇。
警报声突然响彻基地。电脑自动弹出新闻快讯:李正勋遭遇「恐怖袭击」重伤入院,病房外有二十名武装警察。沈昭与傅筵礼同时看向对方,在彼此眼中看到同样的决绝。
「今晚。」傅筵礼扯掉手背上的点滴。
「我打头阵。」沈昭将装满弹药的腰带甩上肩头。
他们各自转身准备装备时,都没提及那个水下告白。但沈昭知道,当傅筵礼用俄语说爱她时,她心跳快得足以触发心率监测警报。而傅筵礼也发现了——沈昭高潮时下意识用俄语喊了「上帝」,这绝非巧合。
监控室的红外线摄像头记录下一切。当傅筵礼假装不经意将止痛药放进沈昭装备包时,当沈昭偷偷更换他手枪里的空包弹时,那些无声的保护比任何誓言都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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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真相(H)
李正勋的病房在仁爱医院顶层,防弹玻璃外是二十四小时待命的特勤小组。沈昭透过狙击镜看到老人插着呼吸管的模样,他左胸连着的心电监护仪跳动规律得令人烦躁。
「B2到B5通道清空。」傅筵礼的声音从耳机传来,他正伪装成清洁工推着装满医疗废物的推车,「麻醉气体三十秒后释放。」
沈昭扣紧面罩,从通风管滑入病房上方的夹层。她闻到淡淡的苦杏仁味——傅筵礼混在消毒水里的氰化物衍生物,能让人在五分钟内肌肉麻痹却保持清醒。当她倒挂着降落到病床前时,李正勋的眼珠正疯狂转动。
「记得这个吗?」她掀开病号服,露出腰间的蛇形纹身。纹身在紫外线灯下显现出暗红的「魅」字,与李正勋右手虎口的旧伤疤形状完全相同。「1998年雅加达,你们用烙铁审问的那个女情报员——她是我母亲的妹妹。」
李正勋的瞳孔骤缩。沈昭从他颈动脉抽血时,针头故意歪斜划出长长血痕。血液在试管里分离出诡异的荧光蓝,正是当年黑潮行动组特用的放射性标记物。
「黑鸢尾的军火,暗河的情报,再加上国际刑警的运输通道。」傅筵礼无声出现在病房角落,手里捧着从护士站偷来的病历,「你们四个老家伙创造了完美的三角贸易。」他翻到某页突然冷笑,「真有趣,沈夫人死亡当天的输血记录写着『Rh阴性血』,但沈昭是Rh阳性。」
沈昭的镊子停在李正勋输液管的调节器上。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血型与母亲不同。傅筵礼走到她身后,胸膛贴着她脊背将平板电脑举到她眼前。那是段模糊的产房录影,日期显示在她出生前九个月,画面里痛苦呻吟的孕妇有着明显的斯拉夫人特征。
「伊戈尔的情妇。」傅筵礼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妳母亲只是名义上的容器,就像她那些装毒品的外交邮包。」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警报,李正勋的血压飙到危险值。沈昭机械地将镇静剂推入点滴,脑中闪过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俄文童谣唱片。那些她以为是母爱的睡前曲,实际是生母留下的身份密码。
「名单。」她听见自己冰冷的声音,「当年参与黑潮行动的127人,我要全部资料。」
李正勋的指尖在平板电脑上颤抖着划出解锁图案。文件展开的瞬间,傅筵礼突然拔枪射爆监控镜头——萤幕上并列着四份绝密档案,除了他们已知的三人,第四份赫然标注着「沈昭:代号雪鸮,胚胎阶段植入沈夫人子宫」。
「魅」组织的东京安全屋藏在歌舞伎町的镜子迷宫深处。沈昭砸碎第三面镜子时,指关节已经血肉模糊。无数碎片映出她苍白的脸,每个倒影都在重复播放产房录影的画面。
「妳的DNA有37%与伊戈尔匹配。」傅筵礼站在门口阴影里,手中基因检测报告被捏得变形,「但线粒体DNA显示妳生母是乌克兰人。」他顿了顿,「我父亲的日记提到过,1992年有批『特殊货物』从基辅孤儿院运往亚洲。」
沈昭抓起陶瓷台灯砸向镜面。她突然理解为何父亲总用评估货物的眼神看她,为何母亲临死前用俄语说「原谅我」。当傅筵礼从背后抱住她时,她肘击他肋骨的力道足以让普通人昏厥。
「你早就知道。」她转身掐住他脖子,将人压在满地碎玻璃上,「水下那些俄语情话是试探?」膝盖狠狠顶进他胯间,「这具身体流着仇人的血,傅少爷还硬得起来吗?」
傅筵礼闷哼着抓住她手腕反扭,两人缠斗着撞翻茶几。当他终于制伏她时,沈昭的大腿内侧被玻璃划开的伤口正汩汩流血,将他的白衬衫染成艳红。
「我十六岁就发现了。」他舔去她锁骨上的血珠,「沈家书房暗格里的基因报告。」犬齿厮磨着她颈动脉,「知道为什么『魅』组织的入会仪式要交换血样吗?」
沈昭停止挣扎。她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夜,傅筵礼将她按在解剖台上抽血时异常凝重的表情。当时她以为那只是杀手搭档的某种契约,如今才明白那是他在确认她的真实血统。
傅筵礼突然撕开她衬衫,钮扣弹在镜面上发出清脆声响。他含住她乳尖的力道近乎啃咬,左手探入她裙底时摸到满手湿黏——不是血,是她在愤怒中溢出的情液。
「每次任务前我都在想...」他扯开皮带释放早已勃起的阴茎,紫红色的龟头抵着她颤抖的入口,「如果这回我们都活着...」腰身猛沉贯穿她,「就告诉妳我爱的是这副血肉里的灵魂。」
沈昭的尖叫被撞碎在镜子之间。没有润滑的插入疼得她眼前发黑,但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流让交合处很快变得泥泞。傅筵礼的阴茎粗得惊人,完全填满她紧致的甬道,冠状沟刮过内壁时带出细微电流般的快感。
「数清楚...」他掐着她腰肢次次顶到最深,「这里面有多少个...妳的倒影...」肉体撞击声在镜屋里形成诡异回响,彷佛有无数个他们在交缠。
沈昭在剧痛与快感的夹击中攀住他肩膀。当傅筵礼拇指按上她阴蒂粗暴揉搓时,她咬着他喉结达到高潮,子宫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傅筵礼低吼着将她钉在镜墙上射精,精液灌入的热度烫得她痉挛。
他们滑坐在地时,墙上的血手印缓缓往下流淌。傅筵礼从她体内退出时带出混着精液与经血的浊液,沈昭这才发现自己月经提前来了。傅筵礼却低头舔去她大腿内侧的血迹,然后将沾血的手指塞进她嘴里。
「尝到了吗?」他抵着她额头喘息,「铁锈味下面是伏特加和樱桃——乌克兰人特有的基因标记。」掌心按在她小腹,「这里孕育过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突然将她翻转按趴在镜墙上,从后方再次进入,「...现在谁在操妳。」
黎明时分,沈昭站在焚化炉前看火焰吞没李正勋提供的名单。纸灰如黑蝶纷飞,其中一片落在她左肩的旧伤疤上——那是傅父当年在她身上留下的弹痕。
「最后一个问题。」她拨弄着炉火,「如果那晚基因检测结果不符,你会杀了我吗?」
傅筵礼正在组装反器材狙击枪,闻言将一颗子弹推入枪膛。子弹外壳刻着俄文「命运」。「会。」他将枪递给她,「然后用这颗子弹自杀。」
沈昭接过枪时,发现握把底部镶着她当年送他的钢笔笔尖。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用击毙的第一个目标的肋骨打磨的。她突然笑出声,抬枪瞄准傅筵礼眉心。
「我父亲书房有瓶1966年的麦卡伦。」她扣着扳机轻声说,「陪我去拿?」
傅筵礼握住枪管将武器抵在自己心脏位置。「威士忌和华尔兹。」他勾起嘴角,「这算约会吗,沈小姐?」
窗外,第一缕阳光穿透东京的雾霾。在他们脚下,这座城市正从睡梦中苏醒,浑然不知两个顶级杀手刚刚在欲火与怒火中完成了某种血腥的仪式。沈昭想着那瓶威士忌的所在——沈家老宅的地下室,那里还藏着她父母的所有犯罪证据。
她松开扳机,任由傅筵礼将她拉进怀里。两人的血在满地碎镜中交融,倒映出无数个相互依偎的身影。有些真相需要酒精来稀释,有些仇恨需要性爱来宣泄,而他们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或许只能靠那瓶三十年的烈酒来暂时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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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恨
沈家老宅的警报系统在午夜发出细微的电流声,随即归于沉寂。沈昭踩着高跟鞋踏入大厅,鞋跟在大理石地面叩出冷硬的声响。她身后,傅筵礼的影子无声地融进黑暗,彷佛他本就是这栋宅邸的一部分。
「父亲的书房在三楼。」她没有回头,指尖轻抚过楼梯扶手上的一道刻痕——那是她十二岁时留下的,当时她刚学会用匕首,失手划伤了昂贵的红木。
傅筵礼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家族照,沈昭的影像永远在最边缘,像是被刻意排除在核心之外。他嗤笑一声,「沈老爷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因为他知道我迟早会杀了他。」沈昭推开书房的门,空气中飘着陈旧的雪茄味和威士忌的醇香。
她熟练地转动书架上的铜制烛台,暗格应声而开。1966年的麦卡伦静静躺在绒布上,旁边是一迭泛黄的文件,最上方那张印着「黑潮行动:最终名单」。
傅筵礼随手抽出一页,扫了一眼,眉梢微挑。「妳父亲的名字在『处决者』那栏。」
沈昭的手指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拔开酒瓶木塞。琥珀色的液体滑入水晶杯,浓烈的烟熏香气瞬间弥漫。她仰头饮尽,酒精灼烧喉咙的痛感让她微微瞇起眼。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女儿。」她轻声说,指尖摩挲着杯缘,「却还是养大了我,训练我,让我成为他的刀。」
傅筵礼走近她,伸手抽走她手中的酒杯,就着她唇印的位置喝了一口。他的目光沉暗,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黑水。
「妳恨他吗?」
沈昭笑了,笑意未达眼底。「我该恨谁?恨他?恨伊戈尔?还是恨我那个从未谋面的生母?」她抬手抚上傅筵礼的胸口,掌心贴着他心脏的位置,「或者……恨你?毕竟,你早就知道这一切。」
傅筵礼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腕骨发疼。他低头逼近,呼吸间带着威士忌的灼热。
「如果恨我能让妳好受点,尽管恨。」他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缓缓摩挲,「但别忘了,我们是同一种人——被血脉定义,却不甘于被它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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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妳和我(H)
沈昭猛地拽住他的领带,将他拉向自己。两人的唇狠狠撞在一起,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威士忌的苦涩在舌尖交缠,傅筵礼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指节陷入她的发丝,彷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她的指甲划过他的背,衬衫布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傅筵礼一把将她抱起,压在厚重的桃花心木书桌上。文件散落一地,酒杯翻倒,酒液渗入地毯,染出深色的痕迹。
「妳想要什么?」他咬着她的耳垂低语,手掌探入她的裙底,指尖隔着丝质底裤按上她早已湿热的入口。「复仇?真相?还是……」
沈昭抬腿勾住他的腰,高跟鞋的细跟抵在他的脊椎上。她解开他的皮带,金属扣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冰冷。
「我要你闭嘴,然后操我。」
傅筵礼低笑一声,扯下她的底裤,手指直接探入她紧致的甬道。她湿得一塌糊涂,内壁随着他的抽送绞紧,像是要将他吞噬。他加了第二根手指,指节弯曲,刻意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沈昭的呼吸骤然急促,腰肢不自觉地拱起。
「这么想要?」他抽出手指,晶莹的爱液牵出银丝。他解开裤链,早已硬得发疼的阴茎弹出,紫红色的龟头抵着她湿漉漉的入口,却不急着进入。
沈昭不耐烦地瞪他,伸手握住他的性器。他的尺寸惊人,柱身青筋盘踞,热度烫得她掌心发麻。她拇指蹭过顶端渗出的前液,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傅筵礼的呼吸一滞,肌肉瞬间绷紧。
「玩火?」他扣住她的腰,猛地沉入。
沈昭的尖叫被他用唇堵住。他进入得太深,几乎顶到她的子宫口,饱胀感让她眼前发白。傅筵礼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的胯骨开始凶狠地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龟头卡在入口,再重重撞进去。
肉体拍击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混合着沈昭压抑的喘息和傅筵礼低沉的闷哼。她的腿缠紧他的腰,指甲在他背上留下道道红痕。快感堆积得太快,她咬住他的肩膀,试图抑制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傅筵礼却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拇指按上她充血的阴蒂,粗暴地揉搓。「叫出来。」他命令道,胯下的动作愈发狠戾,「我要听。」
沈昭的理智在这一刻崩断。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高潮如潮水般淹没她,内壁剧烈收缩,绞紧他的阴茎。傅筵礼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又狠狠顶了几下,终于抵着她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精液灌入的热度让她微微颤抖,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傅筵礼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俯身吻去她眼角渗出的湿意。
「我们迟早得面对这一切。」他低声说,指尖描绘着她的唇形,「但今晚,只有妳和我。」
沈昭闭上眼,没有回答。
窗外,雨开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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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洗不掉(H)
沈昭醒来时,傅筵礼已经不在床上。
她睁开眼,看见落地窗外灰蒙蒙的天色,雨丝斜斜地划过玻璃,像是某种无声的控诉。床单凌乱,空气中仍残留着情欲的气味,混合着威士忌的余韵,让她喉咙发紧。
她伸手抚过身旁的凹陷——那里还残留着他的体温,但人已经离开。
「真是……混蛋。」她低声骂了一句,却不知道是在骂他,还是在骂自己。
昨晚的一切像是梦,又像是某种仪式。他们在沈家书房里撕咬彼此,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对方的存在,彷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不是孤独的怪物。
她掀开被子,赤脚踩上冰凉的地板。身体仍带着纵欲后的酸软,大腿内侧黏腻一片,她低头一看,发现他的精液已经干涸,凝结在肌肤上,形成暧昧的痕迹。
她冷笑一声,走进浴室,打开莲蓬头。热水冲刷而下,她仰头让水流冲过脸颊,却冲不掉脑海里他的声音——
「妳恨我吗?」
她恨吗?
她闭上眼,任由水流滑过锁骨、胸口、腰腹,最终汇聚在腿间,将那些昨晚他留下的痕迹一并洗去。
可有些东西,洗不掉。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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