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奶】(1-15)
【内容简介】 弟弟得了怪病,要吃姐姐的奶子才能好。 (身娇体软易推倒姐姐&很会演的弟弟) 第1章 吃奶 易真搬货的时候蹭到了胸口,立刻疼得抽了一口气,店里客多,后厨小料即将“断货”,她没敢耽误,搬了一箱珍珠就赶紧从库房出来了。 商用铁锅滚了沸水,她把控着力道往里倒珍珠,倒了大半袋后拿过漏勺顺时针搅拌起来。 后门的帘子被人掀起,走进来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麻利地系着围裙,“真真姐这里我来弄吧,你去前台帮忙。” 易真看了一眼忙碌的前台,应了一声过去了。 这里是A市的老商业街,虽不如新商业街繁华,但是附近有三所学校和不少写字楼,人流量依旧可观。 周五下午,奶茶店生意最好的时候之一。 易真熟练地接单,做奶茶,忙得脚不沾地。 几个穿着四中校服的高中生拿过打包好的奶茶,兴高采烈地讨论即将要看的电影,易真走神听了两句,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六点了,易辙应该已经到家了。 她奶茶店六点半下班,然后骑五分钟电瓶车去商业街另一头的一家家常菜饭馆做收银,饭馆下班后如果来得及的话,还要去她租房附近的一个工厂拿材料回去做手工活。 这是她全部的工作,占据了除吃饭睡觉等正常生理活动以外的所有时间,过去的三年多都是这么过来的。 拿了一大袋要做的材料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屋里漆黑一片,只有卧室门缝里漏出点暖黄的灯光来。 她放下东西径直推开卧室门,灯光来自书桌上的台灯,一个穿着四中校服的俊秀少年正坐在桌前,听见门响回过头来,笑着叫了一声:“姐。” 易真把房间大灯打开,“怎么只开了台灯,环境太黑写作业对眼睛不好。” “省点电,没事,我眼睛好着呢。” 易真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易辙仰着脸看她,他从小就精致漂亮,现在轮廓渐渐长开了,有着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青涩的硬朗。 他常笑,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温温和和的,懂事又讨人疼,易真每天回家看他两眼,就感觉能消除一整天的疲惫。 自从亲爹把他们抛弃之后,姐弟俩一直相依为命,好在弟弟很乖,没有让她操太多心。 只是这个乖到不行的弟弟最近却给她带来了一些麻烦…… 易真的手被他抓住捏来捏去,少年的视线直白又热烈,带着些说不出的渴求。 她有些为难,半晌后说,“你写作业吧,我先去洗洗。” 忙了一整天,身上全是汗味和饭馆的油烟气。 易辙眯着笑眼,乖巧应好。 易真心又软下来,仔细地洗了澡,出来时还闻了闻身上,确定只有沐浴露清淡的香气才放心。 听见她的脚步声,易辙放下笔,拍了拍大腿,“姐,坐上来吧。” 易真有些不自在,“我把灯关了吧。” “环境太黑对眼睛不好。”易辙说。 易真被自己的原话堵住,一时没接上。 易辙又笑,催她:“快来吧姐,我还有好多作业要写。” 这话一出,易真便再不敢拖拉了,抿唇跨坐在了易辙腿上,轻轻呼了一口气,撩起了一边的睡衣。 一只雪白浑圆的奶子露了出来。 易辙眼神深邃,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看,易真身材匀称纤细,一对大奶却饱满如小瓜,托在手中沉甸甸的,白皙滑嫩的乳肉顶端缀着粒樱粉,只是那娇嫩的奶头不知为何肿肿胀胀的,凑近看还有几个细小的伤口。 易辙贴着姐姐柔软的奶儿,着迷地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攫取什么令人上瘾的味道。 易真耳根渐渐红了,咬着唇把脸偏到一边。 她身子轻颤着,始终无法放松下来,手向后抓着桌沿,是个随时都会起身逃跑的姿态。 易辙在奶尖上碰了碰,出口的声音突然哑了,“疼吗,姐?” 易真抖了一下,胸往后缩,又被易辙追着握在手中。 “小辙……快点吧……”易真小声说,声音听着要哭了,可能无论尝试多少次她都接受不了露着奶子给弟弟玩的行为。 易辙“嗯”了一声,“今天我轻点,别怕。” 说着,他就张口把姐姐的奶头含进了嘴中。 易真猛一哆嗦,喉咙里受不住地“唔”了一声,连忙咬住了手指。 她仰着脸,连脖子都通红一片,奶头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吸吮的怪异感让她脊背发紧,身体里酥酥麻麻的,易辙近在咫尺的呼吸喷洒在乳肉上,若有似无的痒意逼得她好想张口叫出声来。 房顶的大灯直射眼球,易真眼前都是斑驳混乱的色块,连带着脑海中也被一些杂乱的思绪充斥了,她的手紧紧抓住身后的桌沿,胸乳前挺,主动把奶子送到弟弟嘴中。 易辙今天“吃”得很安分,不像昨天,跟饿久了的孩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咬着奶头又吸又啃,易真早上穿内衣的时候都是吸着气的,干活的时候只要蹭到胸口也会疼得额头冒汗。 少年一手虎口托着乳根,缓慢地捏揉,一手戳着乳球,在细嫩乳肉上戳出一个个淫靡的肉坑。 他像是婴儿吃奶,嘬着奶头投入地吮,好似真的能从姐姐的乳房里吸出奶水,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像是在挤奶一般。 “唔嗯……”易真受不住地低吟,眼中水蒙蒙的。 易辙张大口含住更多乳肉的同时,将另一只未曾触碰过的奶子也抓在了手中。 “小……小辙……”易真气息不稳地抓他的手,但易辙已经游鱼似的钻了进去,易真隔着衣服触碰到他,清晰地感受到他揉弄自己的动作。 在她怀里长大的弟弟,两人一起住了快一年的屋子,一切的一切都好像在此时变得陌生。 奶子被揉得热胀,下体有什么在翕张涌动,弟弟的大腿肌肉太硬,硌着她的屁股。身体越来越奇怪,好像有什么控制不住的东西要冲出来! 两个人的呼吸都急促得厉害,热乎乎的体温交融在一起,难分彼此。 易真不知道这情况是什么,却本能的感到害怕。 她突然伸手推了易辙一下,这一下力道有些大,易辙猝不及防被推开,口中还下意识吸着奶头,拔出时发出清脆的“啵”声。 粉嫩的乳尖被吃得泛出深红色泽,亮晶晶的在空气中颤动着,易真看着自己被啃出牙印的奶子和弟弟无辜委屈的脸,脑子里好像有根弦断了,意识猛地涣散了一下,一股暖流从下体流出,身体像被浪潮掀翻,窒息中又带着陌生疯狂的快慰。 随之而来的寒意从脚窜到头顶,她慌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下意识从易辙腿上起身,跌跌撞撞冲出了房间。 第2章 怪病 易辙得了怪病。 或许是从小没吃过母乳的原因,他在十七岁,即将成年的年纪开始“嗜奶”。 半夜十二点。 易辙在房间写作业,易真在门边搭了个小台面做手工。 在一个房间里是为了省电,找了个尽可能远的距离是怕吵到易辙学习。 易真一手拿着把镊子,一手是工厂拿回来的橡胶板,她需要做的就是把板上的椭圆形橡胶块挑出来,一块板手工费八块钱,上面有五十到六十个小橡胶块。 这类活被称之为“挑皮”,没有技术含量,就是练速度、熬时间,易真先前是在厂里全职,后来换了奶茶店的工作,这里就兼职拿活。 她手活麻利,最快的时候一天能有五六百块钱的进账,已经能做到手上机械地动作的同时脑子里还能想别的事情。 进入高三之后学业更加紧张,即将到来的寒假时间很短——过完年之后,学校还安排了自愿参加的冬令营,其实就是变相补习,这样一来真正休息的时间也就过年的那几天。 易真从来不给易辙压力,但易辙对自己要求很高,每天睡眠时间平均只有四五个小时,连放假都是如此。 不要命似的,孤注一掷地在学习。 强压下,易辙开始做噩梦、磨牙。 尤其这学期开始后,这种状态越发严重。 易真有一天被他说梦话吵醒,迷迷糊糊把手伸下去摸他脑袋,发现他在发抖,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她怕是地上太凉,给孩子睡魇住了,说什么也要跟易辙换地方,她去打地铺。易辙自然是不肯,掰来扯去,最后姐弟俩一人一个被筒,一起睡上了床。 但易辙的睡眠质量并没有因此变好,易真经常半夜被他扰醒,有一次在胸口的疼痛中醒来,发现易辙整个人钻进了她的被窝里,手揉着她的奶子。 她在黑暗中吓得一动不敢动,而易辙揉了一会儿,像是满足了似的,安稳睡着了。 再之后,她有意等易辙先睡,发现他只有揉过奶子之后才能睡得好,虽然害怕又羞耻,但更担心易辙会觉得不自在,便一直没挑明。 直到昨晚,易辙主动找了她,从小到大都很独立坚强的孩子说自己很累,很想妈妈,很想变回婴儿,被妈妈抱在怀里吃奶。 易真感到难过。 秦绢二胎时难产,九死一生才把易辙生下来,自那以后就缠绵病榻,在易辙七岁时离世了。 易辙是易真一手带大的,秦绢没有抱过他,更没有喂他吃过奶。 易辙从小也对秦绢没什么感情。 她怕得要命,一直抱着易辙发抖。 弟弟出现了幻觉,他生病了。 易真翻箱倒柜拿出了所有的钱,她魔怔似的攥着易辙的手向外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说小辙不怕,姐姐带你去看病。 易辙纹丝不动,反而笑着去擦她的眼泪,“我没病啊,姐,你哭什么?” 易真猛一个激灵,易辙不觉得自己病了,如果强行带他去医院,会不会破坏他表面的平静,真正把他逼疯? 易真哭得更厉害了,整个人筛糠似的哆嗦,易辙抱着她哄,说什么她都点头,仿佛只要弟弟想要的,上刀山下火海她都去取。 最后易辙说想吃奶,她颤着手掀开衣服,把未曾被外人见过的大奶儿送到了弟弟嘴边。 “吧嗒”一声轻响,台灯灭了。 易真手上的镊子被人抽走,这才回神发现易辙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旁边。 “睡觉吧姐,我困了。” 易真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她把做好的部分归拢在一个袋子里,连带着搭台面的木板和凳子一起放到角落,然后先上床躺下了。 易辙出去洗了澡,带着水汽回来,然后把自己的被子抱走,关灯上床钻进了易真的被窝。 易真背对着他,察觉到他一连串的动作,但没有制止,直到凉风钻进被窝里才缩了缩身体。 少年很快贴上来,手从衣摆下伸进去握住了绵软的奶子,他深吸一口气,像得了玩具的小孩,抱着姐姐蹭了蹭。 两人都没提先前易真推开他跑出房间的事。 易真偏头看了一眼,黑压压的也没看清什么,只好又转回头。 “是不是快要月考了,我收到学校发的信息了。” “嗯。”易辙含糊应了一声,“姐你转过来好不好,我想吃一会儿奶再睡。” 怀中僵硬的身子过了好半会儿才有动作,易真刚翻过身,易辙立马就把头埋了下去,把她睡衣掀到脖子,女孩身上独有的奶香在窒塞的环境中变得更加浓郁。 易辙捻着一颗奶头,熟练地将另一边含进了嘴中,湿热的舌头缓慢舔着乳晕,感受着敏感的乳尖在嘴中逐渐挺立起来。 “嗯啊……小辙……”易真鼻翼翕张,轻软急促的喘息在寂静的房内更显暧昧,视线被剥夺,从而导致身体的感触更加敏锐。 易辙汗湿的手心,温暖的唇舌,柔和吮吸的力道无一不鲜明。 身体里那阵奇怪的瘙痒酥麻又攀升而起,她控制不住地随着易辙的动作绞紧了腿,有热流缓缓而下,打湿了内裤。 易真脑海里混沌一片,身体轻飘飘的,她感觉自己张开了嘴,却不知道有没有发出声音,只听到易辙吃奶子吃出的“啧啧”水声。 原来喂奶的感觉是这样的吗? 浑身酥软无力,像有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一样,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战栗。 原来被人吸着奶头……是会感觉到舒服的。 易真整个人被少年紧紧抱在怀中,小腹一抽一抽的,有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她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感觉疲惫的身体获得了片刻的解脱,好像飘在了半空。 不过这种轻松也只维持了片刻,更深的疲倦席卷,她只来得及回想了一下闹钟有没有定好,就沉沉睡了过去。 第3章 易折 奶茶店九点开门,早班的人八点要到岗进行开铺准备。 易真是固定早班人员,每天雷打不动地六点半起床,易辙更早,五点钟就会爬起来看书,易真起来会先给两人准备好早饭,然后挑一会儿皮,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出门上班。 四中半军事化管理,半个月放一次假,中间的一个周末全天上自习,走读生除了晚自习提前半小时结束,其余时间安排都和住校生一样。 这周轮到半月一次的放假,易辙也起得很早,易真起来时他已经把早饭烧好了,他让易真坐在腿上,在她喝粥的时候手探进衣服里面动来动去。 易真被他弄得面红耳赤,手直打哆嗦,舀一勺粥,到嘴边只能剩下点儿底。 “还疼吗?要不要我今天出去给你买点药?”易辙在娇嫩的奶头上捏了捏,摸到了点粗糙的结痂,都是因为之前被他咬破了皮。 易真竭力伪装镇定,缓声说:“不用,花这钱干什么,过两天就好了。” 她身材娇小,虽然比易辙大了五岁,但身高只到他肩膀,被少年胳膊一圈就像是陷在了他怀里。 易辙把下巴垫在她肩膀上,暖融融的气息小刷子一般拂过易真的耳后。 他说:“姐,对不起。” 这句道歉有些突兀,但易真好像明白他在指什么。 她没说话,一时间饭桌上沉默下来,只有易辙手上动作带起的布料窸窣动静。 今年冬天比往年冷,十月下旬的温度已经有了寒冬的气势,易真平时为了干活,都会少穿一些,今天穿了件薄绒袄子,虽然易辙一只手压在衣摆处,但仍有凉气飕飕地往里钻。 她冷得一颤,易辙以为她生气了,连忙把手抽出来,小心翼翼地喊她:“姐,我错了。” 易真最听不得他说这三个字,每听他说一次,就好像又看见了那个小心翼翼甚至没有尊严地讨好着易华先的孩子。 易辙是他十岁时易真求着易华先给改的名,秦绢给这个小儿子取的名叫易折。 顾名思义,这是个她不期待甚至厌恶的孩子,厌恶到恨不得他早死。 易辙生下来就爹不疼妈不爱,要不是易真一直巴拉着他,姐弟俩从小相依为命,易辙可能真的早就折了。 秦绢讨厌这个儿子,易辙也从不会靠近她的房间。那时候她已经很少能下地了,易华先经常出去鬼混不在家,她的吃喝拉撒都靠易真。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易真出去上学或是去饭馆做童工的时候,她即便弄在床上也不会让易辙近身,都等着易真深夜回来再给她清理。 偶尔秦绢给点钱也只有易真的份,这时候易真都会分给易辙一半,剩下的自己再存起来。 后来秦绢死了,易真打工的钱微乎其微,易辙就只能靠着易华先,明明是他的亲生骨肉,却像路边的乞丐一样小心讨好他,希望能得一口饭吃。 他最常说的话就是“对不起”“我错了”,毫无底线毫无尊严地承受着易华先的胡搅蛮缠。 从七岁到十四岁,那七年对姐弟俩来说是炼狱也不为过。 易辙十二岁那年,被醉酒的易华先一酒瓶砸破了脑袋,血流了一地,易真抱着失血快昏迷的弟弟,哭得撕心裂肺,最后动静大的惊动了邻居,赶忙报了警,又将易辙送去了医院。 易真怀疑那时候的易华先已经疯了,他神志清醒时就给两个孩子做饭吃,发病了就在家里大吼大叫,脱了裤子随地大小便。 易真躲着他走,但也躲不过易华先的随时随地,这时候易辙就会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捂住她的眼睛,把她塞进房间里。 等外面没动静了再出来时,易辙已经把狼藉都打扫干净了。 姐姐在发呆,易辙有些惴惴不安,把人放在椅子上,自己蹲在了旁边。 易真低头,就看见他红着眼眶。 “姐,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 易真根本见不得他哭,闻言自己的眼泪先吧嗒一下落了下来,她抱住易辙,像小时候抱住那个饿到哭哑嗓子的婴儿。 无措却又不敢放手。 该怎么办呢? 她想。 要怎么才能治好弟弟出幻觉的病? 她高中没念完就出来打工了,活着的二十二年里大部分时间都在发愁怎么挣钱,怎么养活自己和弟弟。 面对这种意料之外的疾病,她根本没有一点头绪。 易辙有力的手臂圈住她,少年朝气蓬勃的身体暖洋洋的,易真身上那丝凉意很快就消失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放开弟弟的手的。 如果真的治不好,她可以养易辙一辈子。 易辙闻着姐姐身上暖暖的体香,听见她小声说:“没有不理你,就是有点冷。你还难受吗,要不要再给你弄一会儿?” 最后易辙只是隔着衣服摸了摸高耸的乳球,易真还在担心地观察他的脸色,易辙大方让她看,说:“能撑到晚上的,姐回来了再给我吃奶子吧。” 易真红着脸继续吃饭了。 姐姐出门上班后,易辙在钱盒里拿了三张二十块出门。 距离小区不远的地方有间药店,易辙径直走到柜台打招呼,“您好,有没有防止留疤的药膏?” 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正背对着收银台在点货,头也不抬道:“哪里的伤口?” 易辙沉默了,直到那人久等不到答案回头来看的时候才生涩开口:“胸口。” 女人“嗤”一声笑了,以为他是自己胸前伤到了不好意思说,她在少年俊逸的面容上多看了两眼,拿了管药膏给他,“一天两次,涂完疤还没消的话就再来买一管,二十八块钱。” 易辙仔细看了看功效说明,付了钱。 回家的时候已经八点半,他拿了两张试卷出来写,一小时后,给自己定的阶段性任务完成了,就到了奖励时间。 他轻车熟路打开衣柜,拿出了易真的一件胸衣。 易真对弟弟很大方,自己却节省到了极致,胸罩穿得久了,边缘已经有些起毛,但洗得很干净,白色的柔软布料让易辙想到了早上才摸过的香滑软嫩。 喉结滚了滚,嘴里仿佛还有把姐姐奶头含住吮吸的触感,他深深叹一口气,把脸埋进了胸衣里。 第4章 奶香 中午换班吃饭有短暂的半小时休息时间,易真快速吃完,坐在休息室最角落用手机搜索幻觉、记忆出现偏差等等症状的起因和解决方法。 网页上各种各样的回答五花八门,易真一条条仔细看下去,大多还是说可能是压力太大或是受外力创伤造成的精神失常。 外力创伤不大可能,应该还是因为精神压力太大,这孩子从小就很压抑自己,有什么委屈也不愿意说,这次肯主动跟她开口,想必是真的受不了了。 想到这里,易真更是心急。 那些回答中关于长期精神失常的后果从轻到重也占了整页,易真越看越心惊,她往下想找有没有什么解决方法,结果发现要么是尽快就医,要么就是些一看就不靠谱的。 她找了半天,有些害臊地关了页面,想也不可能有说要……吃奶的。 回忆起那些亲密过了头的体验,易真脸上火烧一片,她一定要找机会带易辙去医院做一下诊断,每天都靠吃她的奶子缓解……也不是办法。 半小时休息很快结束,易真重新投入工作,脑子里却一直在琢磨着要用什么理由把弟弟带到医院去,那孩子主意大,实话实说可能会引起过激反应,只能委婉地骗去。 奶子应该也不能再让他吃了,万一有了依赖性,就更是麻烦。 今晚饭馆家的儿子生病,老板提前关门了,易真也得以早点下班,到家的时候家里一片漆黑,她喊了一声易辙,半天也没有人应。 易辙不会大晚上出门的,这个点他一般还在看书,即便临时有事出去也会发个消息通知她一声。 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易真拍开客厅灯,提高声音又喊了两声,鞋都没顾上脱就冲进了房间。 看见床上拱出了一个长条的人型,还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去。 她后背全是冷汗,拖着虚浮的步子到床边坐下,摸摸易辙睡得暖烘烘的头发。 但很快易真就发现了不对劲,易辙满额头的汗,眼睛紧紧闭着,呼吸也有些沉。 易真拍拍他的脸,连着叫了好几声,易辙才悠悠转醒。 初时眼神失焦,半天缓不过神来,易真看着他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一样的憔悴样子,鼻尖立马一酸,强忍着才没落下泪来。 她声音放轻,像怕惊扰了他一样,“小辙,是不是做噩梦了?” 易辙醒了神,看见她,嘴边扯起一个笑,“姐,你回来了。” 易真“嗯”了一声,由于憋着哭腔,这一个单音硬生生变了调。 少年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彼此太了解了,一个呼吸的变化都能被察觉。 “没事,刚刚有点想打喷嚏,憋住了。”易真轻松着声音说话,“有没有哪里难受?你出了好多汗。” 本以为易辙会像以前一样忍着不说的,没想到少年贴着她的手蹭了蹭,嘀咕道:“有点晕,本来想撑到姐回家的,但是好像不太行。” 易真立马急了,“是身上疼吗?” 难道弟弟不是睡过去的,是晕过去的?! 怪不得喊半天也喊不醒,这要是她没有提前回来…… 万一弟弟在睡梦中…… 易真一颗心直直下坠,越想越后怕,抖着声音想拉他起来,“小辙,姐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吧,你……” “我没病,姐。”易辙的声音陡然变得有些冷,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他很少用这种语气跟易真说话,而每当摆出这种态度时,易真也从没法违背他的意愿。 “小辙……”她喉咙发紧,意识到事情已经是她预想的最坏的情况,易辙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并且很排斥提起这类话题。 她刚刚太冲动了。 “我只是太累了。”他被易真拉着坐起来,顺势把姐姐香软的小身子抱进怀里,脸埋在她颈窝里撒娇,“约好了回来让我吃奶子的,姐,还算数吗?” 易真胡乱点着头,早就把白天想的一连串顾忌抛到了一边,易辙微微一皱眉,她就立马主动解开了衣服。 易辙将里面的毛衣和薄衫掀起,露出被粉色胸罩包裹着的饱乳。 胸罩解开,两只大奶子蹦跳而出。 莹白的乳肉在灯光映照下漾着温润的光泽,仿佛上好的白玉瓷器,乳晕小小的,透着粉,奶头受了凉意刺激慢慢挺立,少年指尖捻过,立马感受到她敏感的颤栗。 “唔……” 易辙两手握住姐姐的大奶,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软嫩的白肉充盈着掌心,每一次收拢都会从指缝满溢出来,画面淫靡至极。 少年的眼神带着热度,易真垂头看了他一会儿便羞赧地移开视线。 易真微微挺着胸,一对乳儿被揉得发胀发烫,呼吸也渐渐失了序,她完全不敢扭过头,冥冥中总有种念头,如果亲眼看着弟弟玩她奶子的画面,她会受不了。 至于这受不了会怎样,她也说不清楚。 “姐,你的奶子好大。” 易辙把脸埋进深深的乳沟中,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乳肉,那莹白的雪肌上很快便浮现了一层粉。 少年在姐姐的乳肉里拱了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她笑,“还有奶香味。” 易真羞的厉害,睫毛直颤,小声道:“你……别说话。” “哦。”易辙乖巧地应了一声。 这之后倒是没说话了,他张嘴将硬起的一边奶头含了进去。 “嗯……嗯啊……” 易真小腹一抖,控制不住地发出了甜腻的娇喘声。 第5章 敏感 易真吃惊地捂住嘴,不敢相信那样娇软的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清凌凌的圆眼瞪大,像是受惊的小鹿。 易辙吐出湿漉的奶尖儿,安慰似的顺着她的背:“姐,是不是很舒服?” “小辙你……”易真难堪不已,“胡说什么……” 弟弟只是想靠吸她的奶子来缓解异状,虽然举止有些超越界限,但他们都明白,这是件再正经不过的事情。 可她却敏感到极点,被少年裹住乳尖舔吮了几下,浑身就像被电流打过,激得她叫出声,那么淫荡,那么不堪。 她羞得没脸见人,只怕易辙会笑话她,匆忙间捂住脸,像要哭了似的。 紧接着,手就被人轻轻拂开,少年近在咫尺的俊颜上笑意温和,“姐,别怕,我不会笑你的。” 他轻易就看出了她所想,嗓音低低地哄着。 “我之前听同学说,有的女孩奶子会很敏感,就算是自己碰也会有刺激的感觉,这都是很正常的现象,你不用觉得害羞。” 被他这么一说,易真倒是也反应过来,她的身体确实是这样,平常洗澡她都会注意着私密部位,只会隔着毛巾擦洗,即便这样,触碰到的时候也总是会有一阵异样的刺激感。 她从小就很依赖易辙,自然也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渐渐地就放松了下来,手也搭上了少年的肩膀,像是在抱着他一样。 “你跟你同学还会聊这个吗?” 易辙成长的环境太苦,半大的孩子从小就把自己过成了苦行僧,易真都快忘了,他已经快成年了,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 “班上同学说的,我在旁边听到了。”易辙顿了顿,又补充,“都是男生。” 易真笑得眉眼弯弯,见他有些心虚的模样便以为他是在撒谎,没准就是跟喜欢的女孩子探讨的。 这是好事,这孩子太苦了,如果能有人陪着他,让他开心,她这个做姐姐的高兴还来不及。 “那你不舒服的事情,她知道吗?” 易真心思重,思路七拐八绕的又想起这茬来,如果那女孩知道易辙的情况,会嫌弃他么? 少年托着两团浑圆的大奶揉了揉,明知道她误会了什么,却鬼使神差地没戳穿,只含糊道:“不知道,现在不能说。” “嗯……”易真被他揉得呼吸微急,出口的嗓音轻轻柔柔的,不知道是在应答还是呻吟。 不说也好,等弟弟病好了,自然能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见易真不再拘谨,身子放松了下来,易辙便没了顾忌,揉搓着嫩乳的力道变大。 嫩豆腐似的奶肉像晕着一层波光,易辙捻动着翘立的乳尖儿,把那硬硬的肉粒按得深陷进奶子里,挤出淫靡的肉坑,等到奶头失了束缚弹出来,他便迫不及待地张嘴吃了进去。 “嗯……唔……小辙……” 易真仰起脸,眸中水汽氤氲,即便过了内心这关,她依旧还是放不开自己,皓齿咬着指节,忍下了一声声暧昧的娇喘。 少年先是乖乖地含住奶头,嘴唇嘬圆,舌面裹着奶尖一下下地吮,如果易真有奶水,这会儿肯定就被他吸出来了。 渐渐地,他似乎也发现了姐姐的乳房中没有奶,开始不安分地抵着奶孔舔,湿热的口腔将奶孔泡涨开,被略微粗糙的舌苔剐蹭着,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易真绷紧了手臂小声哼叫起来。 “小辙……小辙……不要……” 易辙没有松开,反而咂吮地更加用力,嘴唇抿着嫩生生的乳首拉长,又紧紧地往内按进去,淡淡的奶香像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只觉浑身舒畅。 少年低低地喟叹一声,吐出一只被吸咬的涨红的奶头,又换了另一边。 第6章 娇吟 “唔啊……” 易真绷起小腹,下意识哆嗦起来。 房间里没开空调,易真虽然敞胸露着乳,但湿寒的空气却好似影响不到她,属于少年唇舌和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 易辙吃到兴头上,还嫌她扭着身子的角度搂得不舒服,不管不顾地把人抱上床,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易真鞋都没脱,此时却顾不上了。 她抱着易辙的脑袋,小嘴里发出似哭似叫的喘,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地挺起了胸,将奶子送到他嘴中。 “嗯……啊……小辙……轻点……” 少年尖利的犬齿擦过娇嫩乳肉,细微的疼痛之后就是更深的麻痒。 易真扭动着身体,想逃离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却被少年有力的臂膀拦腰掐住,只能任他吮吃。 磨蹭间两人的身体越贴越近,独属于少年人的蓬勃热气也将易真充分浸染,她只感觉一阵异样的渴意,小手无意识地抚着易辙的后颈和肩膀,就像在乞求着什么。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被少年的手掌掐着,更显脆弱。 身体里阵阵暖热,有水流从深处流出,内裤渐渐有了湿意。 腰身款摆间,腿心磨蹭着被子,这之下是易辙绷起的大腿。 易真闭起眼睛,鼻尖溢出了一层薄汗,脑中一片混乱,分不清想要什么,也记不得要忍耐什么。 一声声绵软又媚然的娇吟从那张合着的红唇中传出来。 易辙身体一颤,动作陡然激动起来。 他挤压着雪白大奶,舌头舔过每一寸乳肉,温热的唇舌在上面留下一块块湿濡和红痕。 掌心从乳根推揉到乳尖,挤奶的动作被他做得淫色至极。 易真浑身都又热又烫,一对奶子更是火热。 少年将两颗肿胀的乳首贴在一起,互相挤压片刻,听着姐姐哭似的呻吟,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张嘴将它们全含了进去。 “啊啊啊——” 易真受不住地喊起来,柔韧的身体后仰,这姿势被迫将胸乳挺得更高,反倒是方便了少年的动作。 乳尖上还有些结痂,被口水一泡,又被少年用舌头数次卷过舔过,此时痒得她要发疯。 不该是这样的…… 怎么会这样? 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易辙轻“唔”了一声,嘴唇抿着两颗奶头,舌尖飞快的拨弄弹击。 “不要……不要……” 易真猛地抽颤起来,眸中含的泪扑簌簌往下落。 只觉有什么在脑海深处炸开了一样,身体一下子变的很轻,耳朵像是被一层膜蒙住了,所有的声音都离她很远。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听见易辙贴在耳边的喘气声。 指尖犹在颤栗发麻,她本能地抱住少年,轻轻摸着他的脑袋。 “怎么样,还晕吗?”一出口,声音还带着娇软的媚意,易真又红了脸。 “好多了。”易辙严丝合缝地抱着她,将她裸露在外的身体都拢在怀里。 他偏头贴着姐姐汗湿的颈侧,轻笑着蹭了蹭。 见他确实好转了,易真就推开了他,下床背过身去整理衣服。 她动作慌慌张张,耳根红透,内衣扣子系了半天都找不对地方,最后还是易辙起身过来给她扣上了。 易真将衣服拉好,又变成了那个温柔的姐姐,她回身揉了揉少年泛红的脸颊,笑问:“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想吃什么?” “想吃姐做的葱油饼。” “好。” 易真去厨房准备做饼,易辙清理床上刚刚被姐姐鞋子弄脏的被套。 他眼尖地发现被子中央有一点湿痕,那是易真刚才坐着的地方。 少年眸光亮了亮,盯着那看了一会儿,才动手将脏被套拆了下来。 卫生间响起洗衣机运作的声响,这时候易真也调好了面粉,加了水揉起面来。 揉了没两下,房间里的手机响了,她扬声冲着卫生间喊:“小辙,去帮姐姐接一下电话。” 一溜“啪嗒啪嗒”的拖鞋声,易辙飞快跑进房间。 易真的生活很简单,平时联系的人要么是打工的老板同事,要么是易辙的老师,让少年接接电话完全没问题。 果然易辙已经从善如流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起话来。 他应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易真见他过来,问:“谁打的?” “饭馆老板娘,问我明天有没有空去给浩浩补习,晚上再陪他过生日。” 饭馆家的小儿子浩浩今年十岁,很黏易辙,动不动就跟他妈闹,要小辙哥哥去陪他玩。 老板娘只好来找易真,美其名曰是去补习,她也知道易辙正是高三的紧要时候,平时也都尽量把儿子糊弄过去,这次估计是浩浩生病,又赶着生日,老板娘心疼儿子,这才又求到易真面前来了。 饭馆老板夫妇心善,对易真多有照拂,也经常给易真一些炖汤让她带回来给易辙补身体。 她其实更愿意让易辙偶尔去陪浩浩,顺便放松放松,但还是要看他自己的意思。 “那你答应了么?” “嗯。”易辙点点头,“拒绝太多次也不好。” 易真听懂他的意思,皱起眉,“你不用管我,不想去的话就不去。” “想去。”易辙又温温和和地笑起来,“我怕明天又撑不到姐回来,去那就能早点见到你了。” 他贴在易真背后,手从她衣摆里伸进去,摸摸索索地揉上了绵软的奶子。 易真轻颤了两下,又是害羞又是担心。 害羞是想象不出在饭馆里要怎么给他吃奶,担心是怕一直这么盲目吃下去,对易辙的“病情”没有好处。 易辙反倒是没这么多心思,他紧紧贴着姐姐,揉了两下突然笑起来。 “姐姐揉面,我揉姐姐。” 易真耳廓爆红,脸像是要烧着了似的。 “别瞎说!” “姐姐的奶子跟面团一样,又白又软。”易辙叹了一声,像是找到了什么玩具,揉得不亦乐乎。 只是苦了易真,抖着手,好几次失了力道,把面挤成怪形。 “我今天出去买了药,等下给你涂一点好不好?” 少年指骨处有握笔太久磨出来的小茧,在奶头上刮了刮,立马就让易真软了半边身子。 她呼吸急促着,抿唇点了点头。 第7章 擦药 易辙还饿着肚子,弄了一会儿就撤了手,乖乖回房看书。 易真做事麻利,没多会儿就揉好了面,趁着醒面的功夫,易辙把药膏拿出来要给她涂。 “要不……要不我自己来吧?”易真有些不好意思,手指不安地绞动着。 “我来。”易辙不容拒绝地把她按坐在床上,“我比你更清楚伤口在哪,姐你乖乖的,别让我担心。” 易真只好拉开衣服,被吃得糜痕一片的大奶再次呈现在他眼前。 女孩肌肤雪白,皮肉细嫩,有丁点痕迹都很显眼。 已经过了有一会儿,现在嫩生生的乳肉上红痕更加明显了,奶头依旧肿肿胀胀的,都能想象出之前这两粒樱红被吃的泛水光的样子。 易辙让她平躺下来,挤了一些药膏在指尖。 即便是躺着,那一对饱乳也依旧翘挺挺的。 药膏微凉,带着辣意,易真一哆嗦,咬唇闭上了眼。 “别怕,我轻点。” 少年力道轻柔,指腹在奶头上打着圈搓揉,直到乳白色的膏体被完全吸收。 其实只是头一天有些受不了,后面结了痂以后就渐渐没那么疼,反而变得有些瘙痒,温热指腹摩擦过的时候,更是加重了痒意。 易真紧咬着牙,要是被弟弟涂个药还能叫出声来,那就真的是太丢人了。 偏生视线被剥夺,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易辙给两个奶头上完药,又接着涂抹起了旁边的乳肉。 易真睁开眼,软着手按住他,羞涩不已,“那里……不用涂。” “奶子上刚刚也被我咬破了一点。”易辙一脸认真,“可能没感觉到疼,但确实是破了。” 易真先前穿衣服时着急忙慌,只觉得两只奶子都被弟弟吃得热热胀胀的,带着些微的刺痛,也没来得及看。 她闻言低头瞥了一眼,雪白高耸的奶儿上遍布红痕,或深或浅,看着确实严重。 但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别的吸引,只见弟弟一手捻弄着乳头,一手在乳肉上慢慢擦揉。 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易真突然心跳的好快,有那么几秒的时间,就怔怔望着走了神。 等反应过来时,立马脸烧红起来,不敢再看,这下当然是易辙说什么就是什么。 少年将药膏抹在手心,用体温暖热了之后才覆上姐姐的大奶按揉起来。 “啊……嗯唔……” 易真轻搭着他的手臂,小鹿眼中漾着水光,颤巍巍的,惹人怜惜。 少年喉结滚动,视线在饱满圆润的乳房和姐姐不自觉带着媚意的小脸上来回梭巡。 他揉得更重,易真便也哼吟得更软,声音娇滴滴的,像要滴出水来。 最后给两只乳球都涂满了药,易辙才满意收手。 易真敞身躺着,眼神微微发直,方才那阵愉悦的酥麻感还仿佛在体内徜徉,她羞耻的感觉到下身又变得湿漉一片。 好在易辙正背对着她,不会发现她的窘迫。 易真坐起身,易辙拧好药膏,回身要来给她穿内衣,她怔了怔,少年就环住她,手在背后扣好了内衣扣。 她又为少年的体贴而心软,摸了摸他的头,没说话。 十点半,易辙才吃上了晚饭。 易真今天虽然早下班,但被他折腾了两次,比往常更累,洗完澡挑了一会儿皮就睡下了。 易辙复习到深夜,整个城市都陷入睡眠,他才关灯爬上了床,轻车熟路地挤进了易真的被窝。 睡梦中的女孩呓语了两声,下意识向他靠过来,易辙将人搂住,在姐姐软绵绵的奶子上摸了摸,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第8章 偷吃 第二天一早,依旧是易辙做的早饭。 易真吃完之后本想去挑会儿皮,昨晚睡得早,落下了不少活,这东西不做就没钱,她舍不得眼睁睁看着钱从指缝里流走。 只是易辙黏着她要给她擦药,弄了一通下来,时间就变得很紧张了,易真还要先送他去饭馆,也没时间再挑皮,只临出门前匆忙去卫生间换了条内裤。 不能一整天都穿着湿内裤干活。 浩浩听说今天易辙会来,早早地在门口等着,易辙从电瓶车上下来,刚站稳就被他扑了个满怀。 小男孩长得虎头虎脑的,特别讨喜。 “小辙哥哥!你终于来了!” 易辙摸了摸他的头,“我是来看着你写作业的,别想偷懒。” “行!只要你陪我,干什么都行!” 易真和老板娘见状都忍不住笑起来,老板娘手上拎着两份早饭,给姐弟俩一人一份。 “麻烦小辙了,浩浩这两天有点不舒服,你多照顾着点。” 易辙点点头,被浩浩牵着跑进店里了。 易真见周围没人,才小声跟老板娘说话。 说如果发现易辙头晕就找地方让他躺一会儿,或者打电话给她。 反正奶茶店就在附近,她一会儿就能到。 老板娘只当易辙学习太累了,连连点头,让她放心。 易真这才去上班了。 可能是知道弟弟就在附近,上班时易真也一直在分神挂念着易辙的情况,怕他真的撑不住在饭馆里晕倒。 到了中午,她饭都没打算吃,想先去看看易辙。 可是周末奶茶店生意好,大家都忙的团团转,连吃饭都没时间,她也没好意思出去,见老板娘没联系她,估摸着也没出什么事。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跟同事打了声招呼就撤了。 直到看见易辙安安稳稳地陪浩浩在店里坐着,她悬了一天的心才放了下来。 还没正式到饭点,店里只零散坐了两桌人,壁挂电视上放着动画片,少年跟小男孩坐在视角最好的一桌。 易辙明显对动画片没什么兴趣,懒懒地支着下巴,夕阳的柔光打在他俊秀的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粉。 他眼神散漫,无意中扫到门口,这才眼神一亮,立马站了起来。 “姐!” 易真停好车,少年已经跑到了面前,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色,小声问:“怎么样,有不舒服吗?” 易辙笑了笑,“之前有一点点晕,现在好些了。” 易真心一紧,眼神看向店里,又转头扫视周围。 她在找可以给弟弟喂奶的地方。 少年凑近她耳朵,哑声说:“姐是不是跟老板娘说了我头晕的事?她在休息间里架了个小床,还铺了新被子,让我想睡的话就去那里。” 易真捏捏他的手,怕他生气,“我是怕你出事,我又不在旁边。” 所以才不得不告诉了外人。 但她说的模棱两可,老板娘也没多问。 “我没生气。”易辙轻轻笑着,“姐,别担心,我现在感觉还好。” 易真点点头,又听他道,“你先去忙,等晚上再给我吃奶子。” “真的要在这里吗?”易真讷讷说,“被人看见怎么办?” “不会的。”少年笑得狡黠,“我偷偷吃。” “……” 易真面红耳赤地去上工了,老板娘见她整个人要烧起来似的,还以为她发烧了。 她谎称跑的热,恰好有几位客人进来,她连忙上去招呼。 老板娘看了看外面的车,嘀咕道:“不是骑车来的么?” 第9章 奶油 晚上要给浩浩过生日,他们家里一些亲戚也过来了,老板夫妇单独备了一桌子菜,趁着店里还没上人的时候热热闹闹地点蜡烛唱起了生日歌。 几桌客人见状,也都乐呵呵唱了两句。 小寿星被围在中间,脸泛红光,他这时候还不忘拉着易辙,瞧着像是两个人过生日似的。 易辙中午的时候出去给他买了个礼物,跟少年手掌一般大的小礼盒,微沉,浩浩撇下旁边那一大摞礼物盒子不管,只抱着这一小个笑得见牙不见眼。 易真看着这俩相处融洽的样子,心里也是高兴。 生日饭吃到一半,饭馆也到了上人的时候。 易真招孩子喜欢,老板娘便让她先帮忙顾着这边,自己去招待客人了。 几个小孩子围着易真等她切蛋糕,易真先问了小寿星要哪块,听他指挥给切了个带草莓的,又挨个给剩下的孩子们分了。 大人们都在喝酒吃菜,现在等着的就剩易辙。 易真冲他眯眼笑了笑,“想要哪块?” 易辙在那一半蛋糕上扫了一眼,指着两小朵靠在一起的奶油卷花,易真利索地切下来放在盘子里递给了他。 但易辙却接过放在一边没动,易真见老板娘那边有些忙不过来,跟他交代了两句就过去帮忙了。 再歇下来已经接近九点,按照以往来说,正经吃饭的基本上就是这些了,再晚些过来的都是吃宵夜的,店门口的烤炉半小时前就开了火,阵阵烧烤的香味飘散出很远。 易真收完一桌钱,在店里环视了一眼,易辙跟浩浩都不在了。 “小辙先前说有点困,浩浩又不肯回家,我就让他俩先去休息间眯着了。”老板娘端着盆新出炉的烧烤路过。 易真应了声,脸上不免浮现出些急色。 “芳姐,我不太放心,去看一眼。” “没事儿,这会儿不忙,你也去歇会儿吧。” 易真道了声谢,解了围裙就急匆匆朝后面去了。 所谓的休息间其实就是厨房旁边的杂物间,清了一小块地方出来放了架折叠铁丝床,老板夫妇累了会过来歇会,不过大部分时候铁丝床都是收着放在墙边。 易真轻轻推开休息间的门,见铁丝床上正躺着两个人,床边的矮几上放着易辙送给浩浩的礼物,盒子拆开了,里面是根瞧着挺精致的钢笔,再旁边是易真之前给弟弟切的那块蛋糕。 浩浩在里侧,睡得小脸红扑扑的,易辙背对门口侧躺着,易真凑到床前,见易辙闭着眼,眉心浅浅皱着,想必是头晕了。 她连忙出去拧了块湿毛巾,掀起衣服在两只大奶儿上擦了擦,将那淡淡的汗味擦去,才小心摇醒了易辙。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少年神思迷蒙,慢慢眨着眼醒神,易真摸着他的鬓角,声音有些抖:“小辙,还好吗?” “姐……”易辙圈住她的手指,声音还有些困倦,“我本来想等你一起吃蛋糕的。” 易真看了眼那块蛋糕,这才知道弟弟之前没动蛋糕的原因,不免心中触动。 “你傻呀,想跟我一起吃说一声不就好了。” 不仅是蛋糕,易真还在怪他头晕却不及时跟自己说。 “姐不是要忙么……”易辙轻轻笑了笑,那虚弱的样子看得易真更难过了。 她憋下那阵鼻酸,软着声问:“现在吃好不好?” 易辙点点头,却说:“姐,我还有点晕,你趴到我身上来好不好?” 这意思就是要先吃奶了。 易真看了眼房门,确定关上了这才脱了鞋子,裤子在上菜时沾了油汤,她犹豫一会儿,还是把外裤也脱了。 少年将被子掀开给浩浩裹严实,然后扶着她的腰在自己身上坐好。 铁丝床地方小,易真怕吵醒了浩浩,不敢有大动作,先前两人说话都是低的只余气声。 易真掀衣裳时易辙就认真地盯着她看,眼神里像有小勾子,还带着股期待。 看得易真面红耳赤,手上动作都不禁快了些许。 “这里不冷,把衣服都解了吧。”易辙说着,伸手去解她的衣服扣子。 外间的空调暖气蔓延到这里,旁边又是热烘烘的厨房,休息间里就像个小温室似的。 易真抿着唇,看少年耐心地将衣服前襟都解开,很快,线条优美的躯体便暴露在了空气中。 之前易真都是只把衣服掀到胸口,这还是易辙第一次完整看到姐姐雪嫩白皙的上半身,女孩骨架纤细,胸乳及腰身的弧度柔韧勾人。 两只雪白的大奶子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漾着浅粉的柔光,呼吸间奶尖儿抖颤,嫩生生的,惹眼得很。 易辙眸色幽深,盯着那幅美景移不开眼。 他突然伸手往下,捻了蛋糕上那两朵奶油卷花,涂在了姐姐娇嫩的奶尖儿上。 之前就想这么做了。 少年的眼中骤然一亮。 奶油滑腻的触感落在乳尖上,易真身子一僵, 脸色肉眼可见地涨红起来。 她难堪地弓起背,想躲开少年越发露骨的视线。 “小辙……” 樱粉的乳粒上缀着两朵娇艳的花,指尖大小的奶油和奶尖儿的粉融合在了一起,好像本该就是生长在那里。 易辙呼吸渐沉,着迷般伸手,虎口托住乳根晃了晃,雪白的肉浪就荡了起来。 仿若长在枝头的花欲坠不坠,勾得人心痒。 第10章 泄身 少年的目光太过灼热,易真招架不住,又羞赧得厉害,慌乱间自己俯下身,将缀着奶油花的奶儿送到他嘴边。 “小辙……你快吃吧。” 她只想赶紧开始赶紧结束,却不知自己这幅姿态有多撩人。 易辙眸光颤动,神情温柔如水,听话地含住了嘴边的美味。 奶油瞬间在味蕾化开,带着姐姐幽幽的奶香,甜的不可思议。 “啊……小辙……” 易真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除了少年柔软的舌头,她还感受到了另一种像泡沫一样的触感,被舌尖裹着舔了舔就消失了。 那是易辙刚刚涂上去的奶油。 一想到那淫靡的画面和易辙陌生的炽热眼神,易真就不禁身子发热,身体里涌动着奇异的暖流。 她潜意识里感觉到奇怪,不懂弟弟为什么明明只是想像婴儿那样吃奶,却这么折腾她,总是让她难堪地想逃走。 她辍学早,从小也没长辈教导,虽然在社会摸爬滚打好几年,但有些东西还是一知半解。 朦胧中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代表着什么,却不敢深想,只心慌得厉害。 易辙的手扶在她腰侧,不方便往上伸,此时正不安分地在姐姐腰间的软肉上摩挲。 易真哆哆嗦嗦的,却又躲不开,她岔着腿趴在弟弟身上,衣襟大敞,一只乳尖还被少年含住吮吃得啧啧作响,想也知道这场景有多淫乱。 厨房的油烟机还在轰隆作响,外间老板娘的招呼声和客人们谈笑聊天的动静时远时近,休息间的门是锁不上的,任何人都能从外面打开,这约等于暴露在外的条件让易真时刻紧绷着一根弦。 她低头望去,易辙的脸被她垂下来的衣服遮挡,隐约能看见少年清隽的眉骨轮廓,鼻尖戳在乳肉上,挤出小小的肉窝。 再往下便看不见了,但易真能感受到他灵活的软舌是怎么卷着奶头嘬吮,又是怎么在周围乳肉上舔舐的,反倒是比亲眼瞧见更多了几分刺激。 易真呼吸急促,喉间梗了数次,甜腻的呻吟忍不住要冲口而出,不得不拿了刚刚擦身的毛巾咬在嘴里。 “唔……姐姐的奶子好好吃。”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少年扬着唇角,吐出了被蹂躏的红肿湿漉的奶尖。 另一朵奶油花已经被易真的体温暖化,粉色的稠浆顺着乳肉往下滑,拖曳出一道泛着甜香的奶痕。 易辙张嘴就对着那道痕舔了上去。 “嗯唔……不……” 易真瞪大了眼睛,脖颈骤然仰起,那一瞬间的酥麻感直窜而上,让她眼前微微发白,连咬着毛巾都没止住那声哼吟。 浩浩似是被吵了觉,咂摸咂摸嘴,翻身朝里面继续睡了。 姐弟俩等了一会儿,见他呼吸又缓下来才齐齐松了口气。 易辙闷在她奶子里低低地笑,嘴里却不闲着,手派不上用场,便胡乱地又舔又吮,好几次吃出了惹人脸红的呼噜声。 易真提心吊胆,又怕外面有人突然开门,又怕易辙胡闹吵醒了浩浩,心神紧绷下,弟弟的触碰在感官上放大了数倍,每一次摩挲都能让她身躯战栗。 她身上湿了一层汗,眼尾酡红一片,咬着毛巾的红唇时抿时松,鼻翼翕动,溢出小小的哼吟声。 她蜷起身体想躲开让她颤抖的触碰,腰身扭了扭,便察觉到身下底下挨着个滚烫的热度。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易辙就握住了她的屁股。 少年的手掌纤长温热,罩住两团弹性十足的臀肉,用力地挤压按揉。 易真又惊又羞,易辙揉捏小屁股的动作和力道就像是在揉奶子一样,可那里…… 她突然后悔脱了外裤,单薄的衬裤好像根本就挡不住什么,她连易辙掌心的温度都感知的一清二楚。 易真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上身炽热酥软,下身又被揉得热胀不堪,脑子里成了团浆糊。 腿心湿湿热热的,下身被少年揉捏的力道带着前后蹭动,臀下滚烫的热度轮廓逐渐清晰。 易真猛一激灵,终于知道她屁股底下坐着的是什么了…… 血液一瞬间冲到了大脑,她头昏脑涨,身体里堆积的快感一下子被掀到了顶,她小腹猛地抽了几下,就这么摩擦着弟弟勃起的性器泄身了。 与前几次那种令人心迷目眩的感觉又不一样,陌生的快慰冲击着她,带着令人头皮发麻的疯狂。 嘴里的毛巾不知何时掉了下去,易真仰着小脸,清凌鹿眼中一片涣散,久久无法回神。 第11章 自渎 易真让易辙先别出来,少年下身那被她高潮时的淫水浸湿了一片,就像是尿了裤子,出来怕他被人指指点点。 她一言不发地围上围裙继续干活,老板娘几次路过,看见她红得异常的脸心里都直纳闷,往空调那瞥了好几次。 温度打得也不高啊,这孩子怎么热成这样? 饭馆一般营业到凌晨十二点,十一点左右没人的话易真就可以下班了。 浩浩已经让老板娘抱回家,易辙正在一张空桌子上做卷子,姿势放松却不懒散,与四周糟乱的环境格格不入。 身边零零碎碎的声音好像对他丝毫没有影响,他微微抿唇看着纸上的题,修长指节夹着笔,利落又漂亮地在指尖划了一个圈。 易真拾掇好的时候喊了他一声,喊完也没看他,自己闷着头往外走。 易辙收好书包跟出来,拿过她手里的手套:“我来骑吧。” 于是易真就坐在了易辙的后座。 以前她都是搂着易辙腰的,现在却不太敢了。 总感觉自己越来越奇怪,那些亲昵自然的动作做起来都变犹豫了。 易辙骑了一会,突然背手伸过来将易真的一只胳膊拽走,然后环在了自己腰上。 易真僵在那没动,另一只胳膊也没环上去。 “已经干了,姐,你搂着吧。”他等了一会儿,突然说。 易真立马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腿心莫名其妙开始发烫,好似又感受到了那时候的酥爽,她骇了一跳,刷的把胳膊抽回来了。 想想又有些不对劲。 她根本就搂不到那里,跟干不干有什么关系? 可她也不好意思问了。 接下来一路无话。 到家后易辙先去洗澡,易真去厨房给自己冲了袋麦片。 她晚饭的时候忙着照顾那几个孩子,没吃多少,忙到现在已经饿得有些难受了。 解决了夜宵,趁着易辙还没洗完,易真准备去挑会儿皮。 进房发现床尾放了一摞换洗衣物,这小孩,自己准备好的衣服都不拿就去洗澡了。 易真失笑,拿起来准备给他送去。 浴室里水声已经停了,易真刚要敲门,却听见一阵异样的喘息。 她猛然僵在了原地。 “唔嗯……” 她从来没听过弟弟发出这样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又带着些若有似无的蛊惑,听着人耳朵和心里都痒痒的。 低喘声中还夹杂着一阵晦涩的水声,频率从慢到快。 易真无意识攥紧了手中的衣服,神思混沌地想,弟弟也到了该做这种事的年纪了,关起门来抚慰自己也很正常,只是恰好被她听见了,她只要装不知道然后悄悄地回房间就可以。 想是这么想,但她完全挪不动步子,呼吸越来越快,脸越来越红,明明是弟弟在发出舒服的声音,她自己却热得厉害。 倏而,她仿佛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潮湿黏腻的休息间,少年蓬勃的热度隔着薄薄的布料和她的下体紧紧相贴,坚硬又滚烫,直磨得她花心酥软发颤。 还有那双揉着她小屁股的手掌,少年的手型很完美,纤长笔直,用力时会股凸起浅浅的青筋。 这样一双手却放在她的臀肉上大肆揉捏,推着她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来回摩擦易真不知不觉靠在了墙上,腿有些软,呼吸都在发颤,小鹿眼中蒙了层水雾。 浴室里的易辙闷哼了一声,他射了。 易真情动地厉害,小手甚至已经探到了身下,轻轻按上了吐着水的蜜穴。 蓦地,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整个人像是在数九寒天被一桶冰水淋透,尖锐的冷意直窜心口。 她在干什么? 那是她的亲弟弟,她怎么能听着他自渎的声音易真懵住了,被自己罪恶的反应吓得一动不敢动。 易辙又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这会儿好像才发现自己没拿衣服进去,在里面扬着声喊:“姐,帮我把床上的衣服拿来一下。” 易真这才猛地回了神,浑身都是冷汗,她打了个颤,手伸出去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哆嗦。 她在门上扣了扣,易辙开了一道缝,一只湿着水的好看的手伸了出来。 易真看了一眼就像被刺到似的转开了视线,易辙让她趁里面还有热气赶紧来洗,易真胡乱答应着,离开的姿势像是落荒而逃。 第12章 电影 新的一周。 周四就是月考,易辙这几天的睡眠时间又缩短了,易真睡下时他还在复习,起床时他已经做习题做了有一会儿了。 易真怕他压力太大又晕倒,每天中午都要跟班主任互通一下他的身体情况。 她自己也是忙得昏天黑地,奶茶店又扩了一间门面,增加了堂食区域,半月前施工完毕,这周正式投入使用,菜单上还新增了不少热门小吃,吃的喝的轮番来,这下基本全天都没个能歇息的功夫。 奶茶店结束后去饭馆顶个晚高峰,下班回去还要强打起精神挑会皮,基本上都是头刚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只有从每天起床都热胀胀的奶子和易辙还算精神的脸色来推测他半夜自己会来吃奶。 好在这一周过的还算平稳,周五易辙回来心情也不错,应该是考得很好。 奶茶店每周是有一天排休的,这周难得的排在了周日,又恰好易辙考完试,四中规定不放假的周日没有晚自习,易真便找芳姐调了个饭馆的白班,想早点回来给他做点好吃的。 周日那天,易真起了个大早,买了不少菜回来才去上班。 芳姐听说她要回去给易辙做饭,下班的时候又给了她两盅山药排骨汤和一盒锅包肉带回来。 姐弟俩前后脚到家,易辙去房间做作业,易真在厨房热火朝天地做菜。 中途易辙挤过来隔着她衣服揉了会儿奶子,易真正在搅拌锅里的什锦饭,手差点抓不稳饭勺。 又在姐姐发烫的颈边蹭了蹭,他才像回了血似的继续去看书了。 加上老板娘的赞助,今天的晚饭是六菜一汤,算是过年级别了。 小饭桌挤得满满当当,热腾腾的饭菜香将整个家都染上了温暖的生活气。 易辙瞧着直笑,“我可以都吃光吗?” 易真给他盛好饭,也笑眯起眼睛,“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别撑着。” 弟弟小时候经常吃不饱饭,导致他养成了只要有吃的就必须全部吃光的习惯,即便吃到吐也一定要塞进去。 易真花了很长时间才改掉他这个毛病,又费了大精力将他养成现在这么健康的模样。 她看着乖乖吃饭的少年,心里由衷的欣慰。 饭后易辙洗碗,易真把小台面架起来挑皮,厨房时不时传来碗碟碰撞的轻响,听着让人觉得很安心。 这片城中村离四中很近,住了不少跟他们一样家里条件不是特别好的学生。 易真难得这个时间在家,正是晚间热闹的时候,窗外时不时传来学生结伴而过的欢笑声,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突然想起上班时经常看到的那些一起出来玩的高中生,三五成群,满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无忧无虑。 易辙从来没有跟同学出去玩过,放学就回家,要么学习要么做家务,生活单调地可怜。 易真很想让他像别的孩子一样,该玩的时候就玩,不要有什么顾忌,但少年即便每天学校家里两点一线也是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易真也不想总提扫他的兴。 只是心里总觉得亏欠了他。 易辙进房间的时候袖子还撸在臂弯,露在外面的小臂白皙但不瘦弱。 易真见他又要去书桌前坐下,想了想开口:“小辙,你还有什么想做的么?”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嗯?”易辙半路被她叫住,长腿一跨反坐在了椅子上,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没有。” “有没有想看的课外书,或者游戏,或者电影?”易真绞尽脑汁想了一些,奈何她也是生活单调到极致的人,说到吃喝玩乐,脑子只有大片空白。 少年撑着腿,手搭着椅背慢悠悠地晃了晃,“那,姐陪我看电影吧。” 房间熄了灯,唯一的光源就是书桌前挂着的手机。 易辙找来一块干净的棉布,用小架子固定住一端,再用将棉布卡进手机和手机壳之间,这样一来手机就悬在了空中,成了个简易版的投影。 易真本想去外面拿把椅子,少年自然却地把她捞抱在腿上,下巴搭上她肩膀,“这个视角好,姐,就这么看吧。” 少年温热的体温将她包裹,易真动了动,鬼使神差地没有反对。 易真第一次尝试这样看电影,非常新奇,可能去电影院也就是这种感觉了。 她平时没有消遣,即便是部随便找的影片也看得津津有味,连易辙的手什么时候不安分起来的都没发现,察觉到少年的手掌掀开衣摆摸进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注意力一下被移走,她抿了抿唇,“小辙……” “我轻轻的,不打扰你看。”少年的嗓音变得有些哑,带着热气喷在她耳后,易真微不可察地抖了抖,尽量放轻松身体。 易辙轻车熟路地掏出两团肥软的大奶揉捏着,指尖慢条斯理地划过娇嫩乳肉,轻轻在乳晕上划着圈。 敏感的奶头几乎是立刻就变得硬挺起来,即便易真一直没出声,易辙也能感受到她紧绷的身体和微微急促的呼吸。 在姐姐看不见的地方,他轻轻勾了勾嘴角。 第13章 乱套 易真本想忽略他的触碰,但少年看似轻柔的抚弄却像带着电流,一阵阵麻痒顺着奶儿蔓延,轻易就搅乱了她的呼吸。 胸前的衣服起起伏伏,在昏暗的空间里瞧着甚至有些诡异,易真闭起眼睛,渐渐被揉得气喘吁吁。 文胸将两只硕乳推挤在一起,少年一只手就能捻住两粒奶尖儿,揪着娇嫩的乳果拉拽弹击。 “嗯……小辙……不要……”易真不可抑止地发出呻吟,声音轻轻软软,像是羽毛落在心尖上。 她微微弓起身子,手撑在了桌沿上,小“投影”被她挤得荡了荡,光影在摇晃,被笼罩在其中的两个交叠着的人影也微微扭曲起来。 易辙又将人拉进怀里,脸侧贴上了姐姐发着烫的耳根。 “嗯唔……不要这样捏……唔啊……小辙……” 易真逃无可逃,瘫软在他怀里,仰着小脸枕着他的肩,红唇中呼出潮湿的热气。 易辙将薄薄的胸衣完全扯了下来,双手毫无阻隔地在饱满的奶子上用力抓揉,五指张开用力将绵软的肉球往里按,等到手指都深陷进去再猛然收拢抓握,乳肉立马从指缝中爆溢而出。 来回了几次,两只奶子就都胀胀地发起烫来,带着麻意的刺痛感无孔不入,明明是该感到不适的,易真却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舒爽,让她不自觉地挺高胸乳去迎合少年的亵玩。 臀后贴上了一个滚烫的热度,易真身子猛地一颤,一层诱人的粉色从脖颈白皙的肌肤内渐渐透出,随着体温的升高一路延伸上去,直到整个面颊都变得通红一片。 本以为她已经忘掉了那天晚上的意外,但此刻听着少年在耳侧的喘息,感受着身后那个熟悉的热度,记忆又顷刻鲜活起来。 易真的呼吸更急,又是羞又是恼,为身体本能的反应而窘迫。 易辙在她颈后舔了舔,她便受惊似的颤了起来。 “嗯……不要……” 尾音娇柔缱绻,带着让她脸热的媚意。 “姐,想吃奶子,可以吗?” 少年喘息沉沉,虽是问句,但手上力道不减,丝毫没有给易真说不的机会。 易真攥紧了衣服,轻轻点了点头。 光影一转,她便面对面坐在了易辙腿上。 少年拽过毛毯将她包住,接着动作极快地解开了她的衣服,易真不敢看他,咬着指节偏过头。 两只雪白的大奶蹦跳着出现在易辙的视线里,他先是埋进高耸的乳沟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出舌头用力舔了一口。 “嗯唔……” 湿软的舌舔遍了每一寸乳肉,终于将顶端硬挺的奶尖儿裹进嘴中,被湿热地吮吸着时,易真忍不住轻声喟叹。 易辙俊秀的轮廓隐藏在阴影中,只能看到动来动去的脑袋,嘬吸声从易真胸前传来,又掩盖在嘈杂的视频声中。 少年一只手贴在她腰后,将她按向自己,吮吃奶子的力气却又大到易真控制不住向后倒去。 下腹蹭上了一根滚烫的硬物,易真失神美眸中氤氲的水汽漾出波光,整个人一哆嗦,下一秒就被紧扣住屁股动了起来。 “姐……姐……” 易辙耸动着身体,两人的下身一次次地撞击到一起,发出布料碰撞的声响,这声音越来越闷,还隐隐夹杂着黏连的水声。 易真湿透了,一汩汩淫水渗过裤子,将腿心打湿了一片,她攀着易辙的肩,呻吟不断,易辙每撞一下,她都会颤着奶儿低吟一声。 口水声、吸舔声、拍击声、娇吟声。 彻底乱了套。 第14章 帮我 “嘭咚”一声,固定着棉布的架子倒了,手机被盖在下面,屋内骤然暗了下去,不知是不是意外触到了暂停键,视频的响声也一下子消失了。 黑暗中,情热的动静更加鲜明。 易真感觉到易辙圈住了她的手腕,灼热的吐息近在咫尺,就快要贴上脸颊。 “姐,帮帮我。” 少年声音哑得厉害,说话间嘴唇若有似无地触碰到了易真的下巴,那一小片肌肤火速变得灼烫起来。 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头昏脑涨地被牵着手按到了少年身下。 不是隔着布料,而是炽热的皮肉触感,虬结的青筋在股股脉动,贴着她的手心一跳一跳的。 易真脑子里有根弦倏地断了,她止不住地打颤,嘴唇哆嗦起来,着急地想把手往后缩。 “不要……小辙……不可以……” 易辙的脸埋进了她颈窝,易真感觉到了他满头的汗水,越来越急促的低喘听在耳中就像是一道道催命的尖锐警铃,她被逼到了某个界限的边缘,退无可退。 “好难受,帮帮我……姐……”少年的声音越来越紧绷,带着明显的痛苦。 易真整个心都提了起来,担心弟弟的本能最终胜过了理智,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手已经再次贴上去,轻轻地圈住了。 掌心里的肉物被她触碰后兴奋地跳了跳,易辙更是闷哼一声,失控地掐紧了她的腰。 “姐……” 易真呼吸都带上了哭腔,无所适从地安慰着弟弟性器的同时,眼泪也开始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太害怕了,总觉得两人在朝着万劫不复的方向去,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但渐渐地,听着弟弟变得愉悦的声音,被他胡乱地叼着乳尖舔舐,两人的体温交融在一起,又有一种说不出地满足与亲密。 刚开始她还只能无措地握着那根昂扬的肉茎,在少年的引导下,她渐渐地开始上下撸动,摸到龟头时会用手指圈住轻轻揉搓,滑到囊袋时也会将两颗沉甸甸托在掌心抚摸。 因为干活而微微粗糙的掌心带来的触感更加鲜明,易辙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双眼赤红,巨大的狂喜将他淹没,他紧紧圈着怀里温软的身躯,控制不住地挺腰往姐姐手上拱。 易真小声吸着气,双手圈住了他,在少年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中被顶弄得上下颠簸。 暧昧淫靡的气味充斥四周,连空气都好像变得稀薄,易真也出了一身的汗,每一次被顶起又跌落,发烫流水的花穴抵住少年绷起的大腿时,她都颤抖不已。 易辙横冲直撞,易真的手被他顶得酸软发麻,很快就圈不住他,肿胀硬挺的棒身数次隔着湿透的布料触上她的腿心。 易真痉挛地更厉害,一声尖利的“不”生生变了调。 今天天气回温,她回来之后特地换了条薄些的家居裤,被淫水洇湿之后和内裤紧紧贴在了一起,肉茎灼烫的热度透过湿布穿过来,激得她小腹一抖,花心深处又喷出一小股水来。 黏连的水声越渐清晰,少年的肉棒上都湿的滑溜溜一片。 “嗯啊……小辙……别再……唔啊……” 少年对她的哭求充耳不闻,两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将人抱起了些,勃发硬挺的龟头热意滚滚,试探一般地隔着裤子在花穴上蹭动。 易真软成了一摊水,被那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刺激地声不成句。 “不要……不要再撞了……小辙……嗯啊……” 在两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她整个腿根都湿的不成样子,龟头每每用力戳顶上去,都能挤出一股透亮的水液,与此同时,还不停地有淫水往下滴落。 “好多水……唔……姐,你好湿……”易辙兴奋地托着姐姐的小屁股往自己下身撞,几乎已经弄出了“啪啪”的响声,就像是真的肉贴肉肏起了穴一样。 一想到他的肉棒能进入到那个柔软的蜜穴,他便一阵亢奋,喘息越渐粗重。 “嗯……唔啊……” 易真脑袋晕乎乎的,早就失去了反驳的能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主动地将双腿张得更开,肉唇抽搐翕张,在少年越来越快的顶蹭中饥渴地嘬吸着布料,偶尔棒身戳到情动凸起的淫核,更会激得她崩溃地尖叫。 黑暗是最好的保护色,姐弟二人紧紧相拥,动情地将性器摩擦相撞,椅子都不堪重负发出吱呀响声。 但这一切罪恶都被黯色掩盖住了,没有人会发现,没有人知道她曾有一刻,那么地渴望他。 渴望这个少年,她的亲弟弟。 第15章 迟疑 易真今天下班迟了半小时,准确的说是她在饭馆磨蹭了半天才回家。 家里和往常一样,只有卧室门缝里透着点暖光,是易辙开着台灯在复习。 易真忍住了迈向房间的脚步,开灯冲麦片,然后站在水池边小口吃着。 似是等了一会儿没见她进来,易辙自己开门出来了,易真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温热的身躯贴了过来,她胸前一紧,就被少年掌住奶子揉了起来。 “今天好晚。”易辙脸埋在她肩膀上闷闷地说话,“很忙吗?” “嗯……有点。” 易真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撑着池边轻轻地喘着气。 她肩膀有些紧绷,整个人贴在池壁上,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易辙一头劲地揉了一会儿也发现了她的反常,手上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姐弟俩一前一后站着,一时都没有说话。 少年身形高挑,影子将她完全笼罩住,易真在沉默中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心中又升起了那种想逃的感觉。 昨晚意乱情迷跟弟弟胡闹了一通,虽然易辙没觉得有什么,早上还是照常亲昵地黏着她,但易真却远远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意志这么薄弱,每一次被弟弟触碰她都招架不住,只能予取予求。 这是对的吗? 他们是亲姐弟,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即便知道这是在给弟弟缓解“病情”,但方法确实骇人听闻,连她自己想起来都会觉得羞赧。 更何况现在已经逐渐偏离了轨道,不仅是吃奶,他们还会有更多的触碰。 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 她究竟是在救他,还是在害他? 易真头痛不已,几年前易华先自杀,姐弟俩差点饿死在街头都没难倒她,反倒是温饱无忧的现在让她束手无策了。 易辙一直在悄悄观察她的表情,见她一会儿拧着眉,一会儿叹着气,一会儿又摇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咬了咬唇,扯起一个笑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常一样,“姐,我们今天出了几科成绩,你要不要看看?” 这话一说,易真立马转过身,一下子被他岔开了注意力。 “考得怎么样?” 易辙见她期待的神色,嘴角的弧度更高。 “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这次月考是三校联考,出分很快,除了两三个阅卷比较耗时的文科科目,大部分的分数都出来了。 易辙把发下来的答题纸摞在了一起,易真一张张地翻开,少年的字迹俊逸遒劲,非常漂亮,每一张顶头都有他自己记下来的分数,理科科目几乎都是满分,只有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的一小问没写完。 “当时头突然有点晕,这里没来及写。”易辙在易真看到数学的时候及时开口。 易真又不放心抬头看了看他,见他现在脸色红润才放心。 她其实对成绩并不看重,易辙能学出点东西来更好,成绩差也无所谓,她只想让他过正常孩子该过的人生,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地生活。 但是易辙对自己的要求严苛到变态的地步,从他平时的作息就能看出来。 易辙确实聪明,但无数个日夜的努力也不能忽视,他的成绩全是靠自己拼出来的。 每次考完试他都会让易真看看自己的卷子,也可以说是在跟姐姐分享自己的学习成果。 易真虽然不理解那些知识点,但还是每次都会认真看一遍,少年乖乖在一旁等着她夸奖的眼神太柔软了,她不忍心拒绝。 将所有答题纸看了一遍之后,易真摸了摸他的耳朵,与有荣焉。 “小辙真棒!” 易辙笑得有些腼腆,但是眼神很亮,易真看着他单纯的笑脸,在心里叹了口气。 考完试之后易辙也没有松懈,凌晨一点,易真上床的时候他还趴在书桌前聚精会神。 易真尽量将动作放到最轻,躺下来盯着少年的侧脸看了一会儿。 他好像又瘦了,这阵子拼命复习,学得昏天黑地的,下巴又尖了一点。 还得做点什么吃的给他补补。 余光瞥见少年坐着的椅子,她不免又想起了昨晚两人在上面的荒唐,脸霎时红了起来。 她将脸埋进被子,强行把脑子里那些混乱的画面清除,努力放稳呼吸想赶紧睡着。 白天的体力消耗太大,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变得沉重,她很快睡了过去。 往常易真都会一觉到天亮,今晚却可能因为心事太重,破天荒做了个梦。 梦里黑沉沉的,身体动弹不得,像被禁锢在了一个狭小的地方,呼吸困难,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晃荡,她难受不已,却叫不出声来。 潜意识里知道自己在做梦,却醒不过来,她挣扎地大汗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才猛地睁开眼睛—— 身上趴了个黑漆漆的人影,她的胸前一片潮湿,奶尖像是被什么软滑的东西包裹住了,浑身黏腻腻地出了一层汗,迷糊着还没分清梦境和现实的瞬间,她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 紧接着就听到易辙压低的嗓音,“姐?我吵醒你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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