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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天阙】19-20(母子,仙侠,后宫,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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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本源交融
 “相公——!!!”
   赢莹抱着姜青麟冰冷的脸颊,泪水如决堤般滚落,灼烧着她自己的肌肤,也浸湿了他的鬓角。“相公…相公你醒醒…别丢下莹儿…” 无助的哭喊在死寂的木屋中回荡,回应她的只有他微弱到几乎消失的呼吸。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巨手扼住了她的喉咙,几乎令她窒息。 
  “不!不会的!上次能救你,这次也一定能!”一个近乎疯狂的念头支撑着她。她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将姜青麟沉重的身体抱起,踉跄着拖回屋内的木榻上。
  时间就是生命!赢莹眼中只剩下决绝。她粗暴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裙,布帛撕裂声在死寂的屋内格外刺耳。到了那紧紧束缚着傲人双峰的裹胸布带时,她更是毫无耐心,双手抓住布条两端,用尽力气猛地一扯!
  “嗤啦——!”
  布条应声断裂!最后一层束缚骤然消失,那对饱满如成熟蜜桃般的雪白玉兔猛地弹跳而出,顶端嫣红的蓓蕾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带起一阵令人目眩的乳波荡漾。她顾不得身体暴露的羞耻和那骤然释放带来的奇异酥麻感,更无暇在意此刻的狼狈与赤裸。
  她一手颤抖着扶起姜青麟毫无生气的头颅,另一手则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狠劲,用力揉捏挤压着自己敏感无比的左乳乳晕和乳头。
  “呃嗯……”剧烈的刺痛混合着奇异的快感电流般窜过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晶莹的、散发着淡淡乳香和灵光的乳汁,如同绝望中挤出的甘泉,从嫣红的乳尖激射而出!
  她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含住自己的乳头,狠狠地吸吮了一大口温热的乳汁!然后,她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用自己温软湿润、沾满泪水的唇瓣紧紧封住姜青麟冰冷苍白的嘴唇!小巧的香舌凭着上次的经验,熟稔地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将口中那承载着她生命精华的、救命的乳汁,混合着苦涩的泪水,一点点渡入他干涸的喉咙深处!
  一次,两次,三次……
  她不知疲倦地重复着,每一次挤压乳房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让她浑身发软的刺激,每一次俯身渡乳,饱满的乳峰都在姜青麟冰冷的脸颊和胸膛上挤压、摩擦。汗水顺着她光洁的额头、细腻的颈项滑落。羞耻感如同烈火灼烧,但救活他的执念压倒了一切!
  然而,怀中人的回应,却只有越来越冰冷的躯体和微弱到几乎断绝的呼吸。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了……”赢莹的动作渐渐僵硬,绝望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紧了她的心脏。她颓然地抱着姜青麟的头,将脸颊贴在他冰冷的额头上,滚烫的泪水大颗大颗砸落,“怎么办……赢莹……你怎么这么没用……救不了他……”巨大的无助感让她几乎窒息,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她心神彻底崩溃的刹那,颈间那枚沉寂许久的半心项链,猛地传来一阵微弱却尖锐的灼烫!
  一点萤火般的微光自吊坠中挣扎着亮起。光芒摇曳不定中,一个仅有指甲盖大小、身形模糊得近乎透明的小精灵虚影,极其艰难地浮现出来。它周身灵光黯淡破碎,仿佛下一刻就要随风消散。小精灵焦急地挥舞着几乎看不见的小手,指向地上濒死的姜青麟和绝望的赢莹。与此同时,一道微弱却清晰无比的意念流,如同最后的叹息,直接撞入赢莹的脑海:
  【生命…本源…枯竭…唯…阴阳和合…可逆…】
  【阴诀…重塑…筋脉…愈伤…阳诀…固本…培元…】
  【双法…交融…本源…共鸣…方…可…救…】
  【快…无…时…矣…】*
  意念断断续续,充满了急迫与油尽灯枯的虚弱。最后一个“救”字落下,小精灵的虚影剧烈地闪烁了几下,如同被吹灭的烛火,“噗”的一声轻响,彻底消散在空气中。吊坠的光芒也随之黯淡下去,重新变得冰冷沉寂,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
  这意念却如同惊雷在赢莹脑中炸开!
  “阴阳和合…” 她喃喃自语,瞬间明白了唯一的生路。所有的羞涩、顾虑、前尘往事的阴影,在这生死一线间被彻底碾碎!只要能救他,她愿意付出一切,包括这具身体和灵魂!
  双手又急切地探向亵裤的系带。指尖因恐惧和决心而冰冷僵硬,却异常坚定地扯开了最后的屏障,将亵裤褪至腿弯。
  月光和摇曳的油灯光,共同照亮了她下身那神秘而诱人的领域——一片光洁如玉、毫无瑕疵的雪白耻丘,饱满隆起,形状完美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白玉馒头。粉嫩娇艳的大阴唇紧紧闭合着,中间那道细窄的嫣红缝隙,此刻正因主人的紧张和情潮初涌而微微翕张,渗出晶莹黏腻的露珠,在幽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那处子般纯净无毛的绝美景致,此刻却散发着最原始的、等待被彻底占有的诱惑。
  赢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身体因暴露和凉意泛起的细小疙瘩,以及那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她转身扑到姜青麟身上,颤抖的手指解开他仅存的长袍衣带,用力向两边扯开,露出他精壮却冰冷的胸膛和下身。视线不可避免地触及到他双腿之间——那沉睡的巨龙虽然尚未完全苏醒,但沉甸甸的分量和蛰伏的轮廓,已足够让未经多少人事的赢莹心惊。
  “为了相公…” 她咬紧下唇,抛开所有杂念。凭着记忆中那些未出阁时嬷嬷偷偷塞来的春宫图上的模糊印象,她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有些笨拙却异常坚定地握住了那根沉甸甸的肉茎。入手是微凉的、带着惊人韧性和分量的触感。她开始生涩地上下撸动,指尖试探着抚过硕大的龟头棱缘和布满青筋的茎身。
  在她的抚弄下,那沉睡的巨龙仿佛被注入了生命力,迅速地苏醒、膨胀、变得滚烫坚硬!最终完全勃起,如同烧红的烙铁,尺寸惊人,青筋虬结,散发着迫人的雄性气息,顶端的小孔甚至渗出了点点透明的露珠。
  时机已到!
  赢莹眼中再无犹豫,只剩下献祭般的决绝。她一手用力扶稳那根滚烫骇人的巨物,另一只手则颤抖地分开自己身下那光洁饱满的雪白肉丘,露出那道早已泥泞不堪、翕张不已的嫣红蜜缝。她低头深深凝视着姜青麟苍白却俊逸的脸庞,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孤注一掷的深情:“相公…莹儿…这就救你…莹儿永远是你的娘子…”
  话音未落,她腰肢猛地向下一沉!
  “嗯呜——!!!”
  一声混合着极致痛楚与奇异解脱感的悲鸣从她紧咬的唇缝中逸出。那粗壮如儿臂的凶器,瞬间撑开了娇嫩紧致、久未经人事的甬道,以一种近乎残忍的力道,蛮横地贯穿到底!一股堪比初次破瓜的剧烈撕裂感瞬间席卷了她,仿佛整个身体都要被从中劈开!鲜红的血丝立刻顺着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蜿蜒渗出,在榻上晕开点点红梅——这是她药王体久未经人事而修复的处女膜。
  赢莹痛得浑身痉挛,脸色惨白如纸,额角瞬间布满冷汗。她趴在姜青麟冰冷的胸膛上,急促地喘息着,如同离水的鱼儿。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下体火辣辣的剧痛。她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积聚起一丝力气。望着身下爱人沉睡的脸庞,迷离的眼中柔情似水,又带着献祭般的满足。她伸出颤抖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紧蹙的眉头,低语道:“相公…这下…莹儿真的…彻彻底底…是你的娘子了…”
  强忍着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和那被撑胀到极限的奇异饱胀感,赢莹开始尝试着缓缓扭动腰肢。动作生涩而艰难,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带来钻心的疼和难以言喻的摩擦快感。她伏下身,吻住姜青麟冰冷的唇,小巧的香舌带着决绝撬开他的齿关,探入他口中,笨拙地纠缠着他无意识的舌。与此同时,她集中起全部心神,按照器灵意念的指引,努力去感应体内那属于《阴诀》的本源力量——一股蛰伏的、温润的暖流。她艰难地引导着这股暖流,缓缓流向两人紧密连接的下体。
  就在她引导的暖流触及交合处的刹那——
  无边的冰冷与黑暗,如同沉重的铅块,不断拉扯着姜青麟的意识向下沉沦。死亡的寂静包裹着他,五感尽失,唯有无尽的虚无。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消散,沉入永恒的冰封深渊之际……
  一股温暖!
  一股无比熟悉、带着淡淡冷香和难以言喻温柔的生命暖流,如同破开永夜的第一缕晨曦,猛地注入了他即将枯竭的生命本源!这暖流并非来自外界,而是源自他灵魂深处最渴望的那个存在——他的莹儿!紧接着,一股更为灼热、霸道、与他自身阳诀本源同源的力量,如同被点燃的薪火,自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轰然涌入!这力量蛮横地驱散着死亡的严寒,粗暴地唤醒着他沉寂的生机。
  “莹…儿…” 一个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意念,在他破碎的识海中挣扎着浮现。
  姜青麟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沉重的眼皮艰难地掀开一条缝隙。模糊的视线逐渐聚焦,赢莹那张布满痛苦汗水、却带着惊人媚意与深情的绝美脸庞,近在咫尺地映入他的眼帘。她紧闭着双眼,秀眉紧蹙,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濡湿,紧贴着脸颊,红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压抑而诱人的呻吟。她正骑坐在他身上,生涩而艰难地起伏着,每一次动作都让她身体紧绷,脸上交织着痛苦与一种奇异的迷醉。
  下体传来的,是难以想象的紧致、湿热、以及被柔软嫩肉层层叠叠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同时,一股温润而强大的生命能量,正源源不断地从两人结合的最深处涌入他干涸的经脉和破碎的金丹,带来令人颤栗的舒爽感。
  瞬间,所有的记忆碎片——苏有容的羞辱、燃烧本源的决绝、濒死的冰冷、以及此刻赢莹献身救他的景象——如同潮水般冲回脑海!巨大的震惊、失而复得的狂喜、滔天的感动,以及被身下这活色生香、为他付出一切的爱妻彻底点燃的原始欲望,如同火山般在他体内轰然爆发!
  “呃啊!” 一声沙哑的低吼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深处冲出。原本只是半勃状态、被赢莹艰难容纳的肉茎,在这巨大的刺激下猛地再度膨胀、贲张!青筋如怒龙盘绕,瞬间将赢莹那本就紧窄非常的蜜穴撑胀到了极限!
  “呀——!” 赢莹被这突如其来的、几乎要将她撑裂的饱胀感和体内凶器的暴动惊得猛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赢莹的眼中,瞬间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巨大惊喜,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炸亮!“相…相公?!你…你醒了?!” 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却是喜悦的泪水。
  姜青麟看着身下为他付出一切、此刻梨花带雨、美艳不可方物的妻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滚烫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胀,爱意和欲望如同熔岩般奔涌!他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的莹儿,在用她最珍贵、最羞耻的方式,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我的傻莹儿…” 姜青麟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充满了无尽的爱怜和劫后余生的喟叹。他猛地伸出双臂,将身上柔软馨香、不着寸缕的娇躯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紧接着,他抬起头,狠狠地吻住了她因惊愕而微张的、沾着泪水和汗水的红唇!
    这个吻,不再是赢莹之前笨拙的渡气,而是充满了侵略性、占有欲和失而复得的狂喜!他的舌如同攻城略地的将军,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探入那温暖湿润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她的香津,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小舌,汲取着她所有的气息和甜美。
  “唔…嗯…” 赢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霸道而深情的吻弄得晕头转向,脑中一片空白。生涩的回应很快就被他娴熟的技巧带得节节败退,只能发出无助而甜腻的呜咽,身体在他炽热的怀抱和激烈的亲吻下彻底软化,如同春水般融化在他身下。下体那被撑胀的疼痛,似乎也被这汹涌的爱意和情潮冲淡,转化为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酥麻快感。
  姜青麟恋恋不舍地放开她被吻得红肿水润的唇瓣,两人唇角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他深邃的眼眸此刻燃烧着熊熊欲火,目光炽热地扫过她汗湿的绝美脸庞,最后牢牢锁定在那对随着她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雪白浑圆、饱胀挺翘的傲人双峰上。峰顶那两点嫣红的蓓蕾,早已硬如石子,在空气中瑟瑟颤抖,诱人采撷。

第二十章平安喜乐
  “莹儿…你好美…” 他低哑地赞叹着,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不容拒绝地覆上了一只饱满的乳峰。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的触感让他喉结滚动,五指收拢,却依旧无法完全掌握这份丰腴。他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另一侧峰顶那诱人的红梅。
  “呀啊——!” 敏感的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尖开始绕着乳晕打转、舔舐、继而用力地吸吮起来,赢莹如遭电击,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叫。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乳尖窜遍全身,直冲小腹,让她浑身酥软,花径不自觉地剧烈收缩。
  更让她羞耻欲绝的是,随着姜青麟有力的吸吮,一股熟悉的、带着奇异清香的温热液体,竟不受控制地从被含住的乳尖激射而出!
  “噗嗤…”
  浓郁的奶香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姜青麟先是一愣,口中甘甜的滋味和熟悉的“圣药”气息让他瞬间明白了真相!原来那些救命的“圣药”,竟源自…!巨大的感动和一种难以言喻的、亵渎神圣般的极致刺激感,如同海啸般淹没了他。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赢莹,眼中充满了了然、感动和浓得化不开的爱欲。
  赢莹被他看得简直无地自容,脸上红得滴血,连精致的锁骨都染上了绯色。她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捧住姜青麟的脸颊,用力将他的头重新按回自己傲挺的胸脯上,带着哭腔娇嗔:“不…不许看!坏相公…不许笑话我…嗯啊…”
  那带着奶香的柔软胸脯再次堵住了他的口鼻,姜青麟低笑一声,从善如流。他不再言语,只是用行动表达着他的迷恋。他贪婪地埋首于那两团温香软玉之中,轮番吮吸舔弄着两颗诱人的红莓,力道时轻时重,如同品尝世间最甜美的珍馐。每一次吸吮都引得赢莹娇躯剧颤,乳汁不受控制地阵阵涌出,被他悉数咽下。啧啧的吮吸声和赢莹压抑不住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呻吟交织在一起,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嗯…嗯哼…相公…别…别再吸了…呜…痒…好奇怪…” 赢莹被他玩弄双乳的快感刺激得语无伦次,花径深处早已泛滥成灾,春水汩汩而出,将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浸得一片泥泞湿滑。
  姜青麟感受到身下的湿滑和那穴肉愈发热情的吸吮绞缠,知道她已经动情。他恋恋不舍地暂时放过那对被他吸咬得红肿发亮、布满齿痕和吻痕的饱胀玉乳。双手下滑,穿过赢莹柔若无骨的腰肢,稳稳地托住她浑圆挺翘的臀瓣。然后双臂猛地用力,竟将她整个上半身抱起!
  “啊!” 赢莹惊呼一声。
  姜青麟迅速将枕头垫在她腰下,同时将她两条修长笔直、莹白如玉的美腿大大分开,屈起压向她的胸前,形成一个极其羞耻又完全敞开的M字形。这个姿势让赢莹的整个下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也让她被迫以一种仰躺的视角,清晰地看到两人交合处的骇人景象!
  她的头无力地仰躺在榻上,视线不由自主地向下望去——只见自己那光洁如玉、饱满如丘的白虎肉阜,此刻正被一根粗壮得惊人的肉色肉棒凶狠地贯穿!那巨物每一次有力的抽出,都带出内里粉嫩湿滑的媚肉,翻卷出淫靡的嫩红;而每一次凶狠的插入到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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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花心深处传来令人魂飞魄散的酸胀和饱足感。混合着落红的晶莹爱液,正随着他迅猛的抽插,在两人紧密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飞溅的汁水甚至沾湿了她自己的腿根和小腹。
  “不…别看…相公…别让我看…” 赢莹何曾见过如此淫靡羞耻的景象?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浑身滚烫,羞耻感达到了顶点,下意识地就想合拢双腿,却被姜青麟的大手牢牢按住膝弯,动弹不得。身体却在这极致的羞耻和强烈的摩擦快感下变得更加敏感,蜜穴内壁疯狂地蠕动、收缩、绞紧,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吮嘬弄着入侵的巨物,春水源源不断地涌出。
  “莹儿,你看…” 姜青麟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喘息和笑意,动作却更加狂野迅猛,每一次撞击都沉重无比,直捣花心深处,“它在咬我…吸得我好紧…喜欢吗?嗯?” 他故意让她看着那粗壮的凶器是如何在她娇嫩的花径里进出翻搅,带出淋漓的爱液。
  “呜啊…!齁啊…!相…相公…不要…羞我…了…嗯啊…太…太深了…受…受不了…” 赢莹被他顶弄得语不成调,雪白的瓜子脸早已布满情欲的红晕,清冷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媚意横生,紧咬的下唇微微渗出血丝,混合着唇角溢出的津液,形成一种破碎又妖冶的美。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绷出优美的弧线,月光流淌在精致的锁骨上。她的纤指深深陷入姜青麟后背结实的肌肉中,留下道道红痕,身体却像最柔软的水蛇般随着他的冲撞无助地扭动迎合,沉沦在这灭顶的情潮之中。
  姜青麟被她那极致紧致又热情无比的蜜穴绞吮得腰眼发麻,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神经。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赢莹阴诀本源力量的主动引导下,自己体内破碎的金丹碎片和受损的生命本源,正被一股温润而强大的能量(阴诀之力)包裹着,同时,一股源自他自身、却被对方阴诀引动而变得温顺的纯阳本源(阳诀之力),也加入其中。金白两色的能量流在两人紧密相连的下体处激烈地交融、旋转、共鸣!每一次深顶,每一次花心的吸吮,都加速着这能量的融合,滋养修复着他千疮百孔的身体。这不仅是肉体的交合,更是生命本源的互补与重塑!
  “莹儿…我…我要来了…都给你…” 姜青麟低吼一声,最后的理智被汹涌的快感冲垮。他猛地将赢莹的双腿压到极致,腰胯如同打桩般,用尽全力,又快又狠地连续数十下重重夯击在她身体最深处!
  “呜啊啊啊啊——!!!” 赢莹的身体骤然绷紧如弓,脚趾死死蜷缩,喉咙里迸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高亢到失声的尖叫!就在姜青麟的龟头狠狠撞上她娇嫩花心、即将爆发的瞬间,她敏感至极的花心如同婴儿的小嘴般,猛地产生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死死地嘬住了那滚烫的龟头棱缘!
  “啊——!相公!我…我不行了…”她一口咬在姜青麟肌肉贲张的肩膀上,留下深深的齿印!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量多而汹涌的阴精春水,如同失禁般从她痉挛抽搐的子宫深处激射而出,重重地浇淋在姜青麟深深埋入的龟头之上!
  “呃!”姜青麟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吸吮和滚烫春水的冲刷刺激得腰眼一麻!他闷哼一声,感受到赢莹高潮时花径内天翻地覆的痉挛绞杀,那快感如同电流直冲天灵盖!
  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洪流,如同烧熔的岩浆,从姜青麟的腰眼直冲而上,顺着怒张的肉茎,以开闸泄洪般的凶猛力道,狠狠喷射而出,尽数灌入赢莹那早已被撞击得酥麻酸软、微微开合的花宫深处!
  “呃——!” 滚烫的精液如同强力的滋补,瞬间浇灌在敏感的花心,又被那吸力贪婪地卷入子宫!赢莹只觉得一股难以形容的、贯穿灵魂的极致快感从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她的瞳孔瞬间失焦,双眼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小嘴微张,粉舌半吐,涎液混合着之前的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滑落。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径内壁疯狂地、有节奏地剧烈收缩、痉挛、绞紧,仿佛要将入侵者连根吞没,榨取出最后一点精华!
  就在两人同时攀上情欲巅峰、生命精华猛烈交汇的这一刻!
  嗡——!
  一股无形的能量波动以两人身体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他们颈间的半心项链同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烈光芒,虽然依旧微弱,却带着一种圆满和谐的韵律!金白两色、代表着阴阳本源的能量流终于在这一刻彻底完成了水乳交融般的融合,形成一股更为精纯、磅礴的生命洪流!
  这股融合后的能量洪流,一部分沿着两人相连的秘径,汹涌地反哺回姜青麟体内。所过之处,断裂的经脉如同久旱逢甘霖,贪婪地吸收着能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拓宽、变得坚韧!丹田气海中,那些破碎黯淡的金丹碎片,被这股精纯无比的阴阳交融之力温柔包裹,如同被无形的巧手精心修补,碎片开始震颤、嗡鸣、彼此吸引、缓缓靠拢、弥合…虽然距离完全复原还差得远,但那股毁灭性的枯竭感已然消失,核心处重新燃起了一点微弱却无比稳固的生命之火!另一部分能量则如同甘霖,滋润着赢莹的身体,冲开了秘境施加的最后枷锁,让她被压制的修为瞬间恢复!
  极致的快感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留下令人眩晕的余韵和深入骨髓的疲惫。姜青麟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刚刚被修复的身体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消耗和极致的释放。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沉重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带着无尽的眷恋,缓缓地伏倒在赢莹柔软温香的娇躯上,沉沉睡去,陷入最深沉的恢复之中。
  赢莹被他压着,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和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心中充满了巨大的喜悦和安宁。她小心翼翼地、艰难地挪动身体,将他沉重的身躯从自己身上轻轻挪开,平放在榻上。当那根依旧半硬、沾满两人混合爱液的肉茎从她身体里缓缓滑出时,带出一大股浓稠的白浊,顺着她红肿的穴口流淌到腿根和床榻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坏相公…” 赢莹看着那狼藉的下身和熟睡中依旧英俊的脸庞,脸上红晕未消,低声娇嗔了一句,眼中却满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她心念微动,指尖光芒一闪,一个精巧的储物匣出现在手中。之前灵力尽失,连这最基本的储物法器都无法打开。现在终于能取用里面的东西了。
  赢莹取出清水和干净的布巾,仔细地、温柔地擦拭着自己身上欢爱留下的痕迹。当布巾擦过红肿的乳尖和依旧微微开合、流淌着白浊的泥泞花穴时,身体依旧会敏感地轻颤。看着自己雪白肌肤上遍布的吻痕、指痕和齿痕,特别是双乳上被蹂躏得凄惨的模样,她又是羞涩又是甜蜜。清理干净自己,她换上了一套崭新的衣裙——正是玄阴秘境入口处那身素白如雪的流云广袖长裙,清冷孤高的气质瞬间回归,仿佛方才那个在爱人身下婉转承欢、娇吟哭泣的女子只是幻影。只是眉眼间,多了几分被彻底滋润后的慵懒风情和化不开的柔情。
  她又打来清水,动作无比轻柔地为沉睡的姜青麟擦拭身体,特别是清理干净他下身的狼藉。看着他沉睡中依旧英挺的容颜,指尖划过他温热的肌肤,赢莹坐在床头,静静凝视着他,不消片刻,眼中便再次蓄满了晶莹的泪珠。
  她擦去眼泪,起身走到那张破旧的木桌旁。从储物匣中取出上好的宣纸和狼毫笔。提笔蘸墨,手腕却微微颤抖。
  她擦去眼泪,起身走到那张破旧的木桌旁。从储物匣中取出上好的宣纸和狼毫笔。提笔蘸墨,手腕却微微颤抖。
  “相...”笔尖落下,第一个字清晰娟秀。然而,当“公”字写到一半,她的手腕猛地僵住!
  一股冰冷的空白感毫无征兆地攫住了她的心。
  他叫什么名字?
  这个念头如同惊雷在赢莹脑海中炸开!她握着笔,指尖冰凉,血液仿佛瞬间凝固。她拼命在记忆中搜寻,那个在秘境入口处惊鸿一瞥、在河水中舍命相救、在木屋里笨拙体贴、在情潮中与她抵死缠绵的男人...那个她刚刚用身体和本源救活、此刻正沉睡在她榻上的爱人...他的名字!那个她曾在心中默念过千百次,在情动时低哑呼唤过的名字!
  是什么?
  记忆如同蒙上了浓重的迷雾。她清晰地记得他俊朗的眉眼,记得他温暖的怀抱,记得他低哑的喘息,记得他眼中化不开的深情...甚至记得他肩头被她咬出的齿痕形状!独独关于他的名字,那片区域仿佛被硬生生挖去,只留下一个深不见底、冰冷刺骨的黑洞!
  “相...公...”赢莹无意识地呢喃着这个称呼,试图抓住这唯一与身份相关的线索,但后面那个至关重要的、代表他独立存在的名讳,却如同指间的流沙,无论如何也握不住。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带来窒息般的痛楚。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笔尖的墨汁滴落在宣纸上,迅速晕开一团刺目的污迹,如同她此刻混乱绝望的心境。
  “怎么会...我怎么会忘...”赢莹痛苦地捂住额头,指甲深深陷入肌肤。是过度悲伤?是本源消耗的副作用?还是...她猛地摸向颈间——那里空空如也!半心项链器灵在完成最后的使命后,已然彻底消散了!那个压制、引导、甚至可能“修饰”了他们部分记忆的存在,消失了!
  是它!是它的消失带走了关于他名字的记忆! 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冷。那器灵赋予的“夫妻”认知是虚假的牢笼,可这强行抹去的真实姓名,却让她感到一种更深的、被命运戏弄的恐惧和荒谬。她连他真正的名字都留不住吗?连这最基础、最私密的联系也要被剥夺?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床榻。月光下,姜青麟沉睡的容颜平静安详,带着情事后的满足与疲惫。只要走过去,轻轻唤醒他,问一句:“相公,你的名字...是?”一切就能明了。这个念头带着巨大的诱惑力。
  赢莹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向前迈了一步。
  然而,脚步却死死钉在了原地。
  不能!
  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血腥的咸涩。唤醒他?然后呢?看着他因自己遗忘而错愕、受伤的眼神?再让他追问自己为何离开?在他刚刚修复本源、最需要沉睡恢复的时候,用这种荒谬的遗忘去撕扯他的心?她如何解释这源于器灵消散的残酷真相?难道要告诉他,他们这段刻骨铭心的情缘,连最基础的真实都被外力扭曲过?
  不!她做不到!
  巨大的痛苦和无力感几乎将她压垮。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比刚才更加汹涌,带着一种被连根拔起的茫然和深入骨髓的哀伤。她看着纸上那个晕开的墨团和未写完的“相”字,仿佛看到了他们之间那被强行斩断、连名字都模糊不清的未来。
  “相...公...”她只能一遍遍在心里无声地呼唤着这个空洞的称呼,仿佛这样就能填补那个名字留下的黑洞。每一次呼唤,都像一把钝刀在心上反复切割。她连在诀别信上,都无法完整地写下他的名字!这份无处安放的痛苦和遗憾,比任何离别的话语都更让她肝肠寸断。
  她颓然地坐回凳子上,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着那个墨团,看着那未完的称呼,一股巨大的悲怆和孤寂感淹没了她。在这个决定永别的时刻,她竟然连呼唤爱人真名的资格,都被命运残忍地剥夺了。这份无法言说的痛楚,成了她心底最深的、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最终,她颤抖着抬起手,用衣袖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麻木,重新提起了笔。她绕开了那个让她心碎的空洞,笔尖带着沉重的滞涩,继续在污浊的墨团旁,写下那锥心刺骨的诀别:
  “相公,见字如晤。”笔尖落下,字迹娟秀却带着一丝不稳。写到“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离开了”,眼泪再也忍不住,如同断线的珍珠般大颗大颗地砸落在宣纸上,迅速晕开一团团墨迹。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哽咽,继续写道:“山中岁月,与君相守,虽处陋室,然心之所安,胜却人间无数。此间种种,乃妾此生至乐,刻骨铭心,永世不忘。”写到“然妾身负枷锁,前尘难断,殊难与君白首。非情不深,实势所迫,身不由己…”时,心口如同被利刃反复穿刺,痛得她几乎握不住笔。她曾想写下“若君不弃,可来京城寻我”,但笔尖悬停,眼前闪过的是深宅大院的冰冷枷锁、是世俗森严的规条、是自己那无法宣之于口的过往身份可能给他带来的非议与麻烦……巨大的苦涩和绝望淹没了她。
  她颤抖着,终是将这行字狠狠划掉,墨迹污浊了一片。仿佛划掉的是自己最后一丝卑微的奢望。
  她咬着唇,泪如雨下,继续写道:“相忘于江湖,或为彼此善局。愿君余生,平安喜乐,顺遂无忧。勿念,勿寻。珍重万千。”落款处,她写下“爱你的莹儿”,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写罢,她已是泣不成声。走到榻边,她将信纸仔细折好,轻轻塞入姜青麟温热的手中。俯下身,在他依旧带着满足睡意的唇上,印下一个饱含无尽爱恋、不舍与绝望的吻。泪水滴落在他的脸颊。
  她起身,决然地走向门口,身影融入门外浓重的夜色。
  短暂的寂静笼罩着房间。不过片刻功夫,那素白的身影如同被无形的线牵引,又如月华凝聚,再次悄然出现在门边。她的衣袂沾染着秘境深夜的寒露与草屑,指尖冰凉,但眼神却比离开时更加复杂难言,仿佛在刚才那短暂的独处中,经历了一场无人知晓的跋涉与决断。
  她脚步无声,径直扑回榻边,眼中翻涌着比之前更甚的挣扎、不舍。
  没有丝毫停顿,她探手入怀,取出一个尚带着体温与夜露微凉的锦囊。解开囊口,一株赤金流转、如凝固火焰般的奇异花朵显露出来,正是他们此行的目标——火灵花。方才修为恢复的瞬间,属于药王体的那份对天地灵植的独特感应便汹涌而至,让她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在秘境深处寻得了它。
  看着掌心这朵承载着希望的花朵,赢莹没有丝毫犹豫。她动作轻柔却异常果断地将整株火灵花从中一分为二。
  将其中一半小心翼翼地放在姜青麟紧抿的唇边。那赤金色的花瓣甫一接触到他微凉的肌肤,光芒似乎微微亮了一瞬,如同在回应着什么。而另一半,她迅速收回锦囊,贴身藏好。
  做完这一切,将自己皓腕上一根贴身佩戴多年、浸润了她体温与气息的、编织精巧的红色同心结手绳解下。她小心翼翼地执起姜青麟的左手,将这抹鲜艳的、寄托着她所有情思的红绳,轻轻地、郑重地系在了他的手腕上,紧挨着他微弱的脉搏。那红绳纤细,却仿佛是她此刻能留下的、最深的牵绊与无声的祈愿——祈愿这半朵花,能助他达成所愿。
  然后,她再次俯身,这次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贪婪,深深地、久久地吻住他的唇。她的舌尖仿佛尝到了一丝极淡的、属于火灵花的微灼气息,与他唇上的微凉交织。这个吻,仿佛要将他的气息、他的温度、他的一切,连同这半朵寄托着她对他未来的渺茫祝福,都深深地烙印进她的灵魂深处。
  唇分。赢莹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目光滑过他唇边那半朵赤金之花,滑过腕间新系的红绳,眼底翻涌着千言万语,最终只化为一片沉沉的、难以言喻的痛楚与决然。仿佛要将他的模样、这最后的馈赠、这无言的期盼,都刻进心里,刻进骨髓。终于,她猛地转身,素白的身影如同月下的惊鸿,决绝地再次投入了门外无边的夜色之中,彻底消失不见。
  只留下满室旖旎未散的气息,和榻上沉睡不醒、腕系红绳、唇畔静静躺着半朵奇异赤金之花的姜青麟。那半朵火灵花,在昏暗中散发着微弱却执着的暖光,如同黑暗中一颗不灭的星辰,静静守护着它的主人,也无声诉说着一个关于命运交错与未言明之需的秘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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