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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泥人】(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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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永恒囚笼的回声
  一声清脆的鸟鸣,像一枚被遗忘的钥匙,忽然间,就那么轻轻巧巧地,开启
了我记忆的门锁。
  那声音……
  曾几何时,在另一个我几乎快要模糊的人生里,这样的鸟鸣,是新一天的序
曲。
  它意味着阳光,意味着要去厨房准备一家人的早餐,意味着要去催促那对还
在赖床的宝贝女儿。
  那是一个属于「刘语嫣教授」的、真实、自信、而温暖的人生。
  那个念头,如同一粒微尘在阳光下短暂地显形,随即又被眼前这片巨大、冰
冷的阴影吞没。
  我不敢再任由思绪飘远,那短暂的回忆是一种不被允许的奢侈……。
  我的任务,是在这里守护他,满足他,直到他醒来,或是……等到那两个小
丫头睡眼惺忪地前来接替我的班。
  我望着他的眉眼。
  窗外的鸟鸣依然清亮,那充满生命活力的喧嚣,落入这间巨大而空旷的卧室
里,仿佛被一层无形的海绵瞬间吸尽,没能激起半点回响。
  静,是如此的纯粹,如此的……绝对。
  空气中弥漫着他淡淡的烟味,与混杂着我们残留在真丝床单上的气息。
  我缓缓抬眼,目光所及,皆是他的印记。
  我婚房,这间宽大的卧室,早已在法律上不属于我了。
  它的每一处细节,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权力和我的归属。
  我撑着早已跪到麻木的膝盖,缓缓站起身,走向那面巨大的梳妆台。
  梳妆台上,多了很多昂贵的五彩的化妆品,那是我以前根本驾驭不了的色彩,
但为了不让他厌倦,我努力的学习着。
  而在它们旁边,丝绒托盘上还静静地躺着几件由黑曜石和金属制成的、造型
奇特的「小物件」,在晨光下散发着冰冷而光滑的质感。
  梳妆台的另一角,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浓咖啡——正是靠着它苦涩的液体所
提供的清醒,我才能支撑着彻夜不眠,随时回应他在漫漫长夜中的任何需求。
  我端起杯子,正准备将这残余的苦涩一饮而尽,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镜中
的自己所捕获。
  镜中的那张脸,依然美丽,清丽的瓜子脸,弯弯的眉眼……岁月特别眷顾,
还留着青春的气息。
  只是,长期彻夜未的眠疲惫,确实在眼睑下留下了一抹浓浓的青色,却丝毫
无法撼动那份深植于骨子里的、属于书本与岁月的知性气质。
  那姣好的轮廓,那秀气的眉眼,反而因为这份倦意,平添了几分楚楚动怜的
脆弱感。
  然而,这具身体……
  我身上这件近乎透明的黑色薄纱睡裙,是我昨夜从满满一整个衣帽间的「衣
物」中,精心挑选出来的。
  我知道他喜欢,这就够了。
  穿着它时那份如影随形的羞耻感,与他眼中的那份满意相比,实在微不足道。
  我的目光,落在了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
  他昨夜的激情,在我身上留下了一幅战争的地图。
  那并非单纯的抓痕,而是由数道指甲划过的深痕、以及围绕着划痕绽放开来
的、青经般血管、一片片紫红色与淤青所共同构成画卷。
  每一道火辣的刺痛,钻心的痛,这都是他爱意的证明;每一块绚烂的淤青,
都是他用最原始的方式,在我身上烙下的、独属于他的印章。
  我的视线,最终停留在那两点早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乳尖上。
  它们不再是娇嫩的粉红,长期的反复蹂躏,已变成两颗熟透了的、色泽暗红
发紫的浆果,又硬又肿。
  顶端,一滴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正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渗出,沿着胸前的肌
肤,蜿蜒滑落。
  我的目光继续下移,落在那片被薄纱笼罩的私处。
  昨夜过于凶猛的索取,让我的小穴直到此刻还残留着被撑开后的、火辣辣的
痛楚。
  镜中,那处风景惨不忍睹——整个阴唇因为饱受蹂躏而红肿不堪,无力地向
外翻着,甚至无法完全闭合,露出里面被胔干得通红的嫩肉。
  在那狼藉的穴口,还缓缓地溢出混合着他的精液与我的淫水的粘稠液体,顺
着大腿内侧滑下,留下一道道屈辱的痕迹。
  而我的整个阴部,光洁得没有一根阴毛。
  这并非天生,只是因为他一句「不喜欢,看不清楚」,我便亲手为他创造了
这份「纯洁」。
  那种将自己连根拔起的疼痛,在看到他满意的微笑时,都化作了值得。
  我将杯中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用那份清苦来压下身体的燥热与痛楚。
  我强打精神,重新走回床边,再次缓缓跪下。
  我的目光重新落在他安睡的脸庞上,内心那份因回忆和镜中影像而起的波澜,
仿佛找到了归宿的港湾,奇迹般地平息了下去。
  只要凝望着他,一切就都是安宁而幸福的。
  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我只是爱上了一个人,然后去做了……为我的爱情,为我所爱的男人奉上我
的一切。
  尽管,这条路……比我最初设想的,要曲折和复杂了许多。
  「复杂」……
  这个念头,像一根松脱的线头。
  我的思绪,便不由自主地牵住了它,开始一圈一圈地,将名为「过去」的整
个线团,缓缓拉开。
  一切,都要从那个燥热沉闷的、一切开始变化的夏日午后说起……
                (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世界里,多了一个他?
  连我自己,都快要说不清了。
  记忆的起点,总是在那个闷热的、令人昏昏欲睡的午后课堂。
  我记得自己正在讲一个关于古英语虚拟语气的、偏僻的知识点,台下的学生
们,脸上挂着那种我早已习惯的、礼貌而空洞的表情。
  我停下来,随口提了个问题,一半是考验,一半,是想打破那令人窒息的沉
闷。
  整个阶梯教室里,一片死寂。
  就在我准备自问自答,将这一页翻过去的时候,一个低沉的、没什么情绪起
伏的声音,从教室的后排角落里响了起来。
  「老师,这个变格,是不是与日耳曼语族早期的元音迁变有关?」
  我有些惊讶,顺着声音望过去。
  是他,张浩。
  他瘦瘦的,微微低着头,似乎刚才那句一针见血的话不是出自他口。
  他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t 恤,整个人,就像他的声音一样,沉浸在一种
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安静里。
  我的目光,在那一刻,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将他的脸和他的名字对应了
起来。
  「说得很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赞许,
「你继续说。」
  那一天,我们关于那个小小的语法点,一来一回地,聊了近十分钟。
  后来,又有一次,他来我的办公室交论文。
  办公室里只有我们两人,他把论文递给我,指着其中一处,有些犹豫地问:
「老师,关于这个部分的论述,我总觉得……还不够深入。」
  他站得离我的办公桌有一段距离,身上有股刚洗过的、阳光和肥皂混合的味
道。
  很干净,和那些只知道打球、满身臭汗的男生不一样。
  那股味道,不知为何,就那么清晰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我接过论文,和他讨论起来。
  我发现,他总能在我恰好停顿的时候,接上一句精准的、能证明他完全理解
了我的话。
  那种被人全身心倾听和理解的感觉……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那天他走后,我看着他那份写得密密麻麻的论文,鬼使神差地,发了很久的
呆。
  刘语嫣,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在心里反复地质问自己。
  对一个学生如此关注,这已经超出了「职责」的范畴。
  为什么?!我不断的问自已。
  你怎么能因为这点可怜的「被理解」,就对自己的学生产生不该有的联想?
  我的内心,第一次感到了恐慌。
  我必须为这种失控,找到一个新的、更安全的解释。
  直到有一次,我看到他在食堂里,一个人,默默地吃着最便宜的套餐,脸色
有些苍白。
  那一瞬间,一个念头,像救命稻草一样,被我紧紧抓住。
  他只是个孩子。
  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可怜的孩子。
  我对他所有的感觉,都不是别的。
  是母爱。
  对,就是母爱。
  他真的很可怜,我只是,像一个母亲一样,心疼他罢了。
  这个理由,完美得像一座坚固的高塔,让我得以心安理得地,暂时躲了进去。
                (二)
  我躲在这座名为「母爱」的高塔里,自欺欺人地,度过了一段平静的时光。
  我甚至开始享受这种「关心」他所带来的、秘密的快乐。
  直到那天下午,我抱着一摞刚批改完的作业,走在回办公楼的林荫道上。
  我看到了他。
  他正和一个女孩子并肩走着,那个女孩是外语系公认的系花,青春洋溢,像
一朵盛开的向日葵。
  他们靠得很近,女孩仰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笑得花枝乱颤,阳光洒在
她年轻的、充满胶原蛋白的脸上,晃得我眼睛生疼。
  而他,那个在我眼中一直沉默、孤僻的「孩子」,居然……也笑了。
  虽然只是嘴角一个极淡的弧度,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心
上。
  那一瞬间,一股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如同毒液般苦涩的嫉妒,猛地攥紧
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怀里的作业本「哗啦」一声,散了一地。
  我顾不上去捡,像个被捉奸在床的妻子,狼狈地、近乎逃跑般地,快步离开
了那里。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
  我躺在成业(我的丈夫)的身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属于
中年男人的、混杂着烟草和疲惫的、让我感到窒息的气味。
  我闭上眼,脑海里不是我的丈夫,却全是他和那个女孩站在一起的画面。
  那座我为自己辛苦搭建的高塔,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我不得不痛苦地、残忍地,对自己承认——那不是什么伟大的母爱。
  那是欲望,是独占欲,是一个成熟女人对一个年轻男性,最原始、最不该有
的情爱。
  我真的很下贱,我的身体里,好像住进了另一个自己。
  一个疯狂的、陌生的、连我都感到恐惧的自己。
  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做出一些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情。
  我开始逃避,但……真的逃得掉吗?那只是可爱的自我。
  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傍晚,我在教学楼的屋檐下,再次「遇到」了他。
  我的理智在尖叫着让我快走,离他远一点。
  可我的脚,却像有了自己的意志,就那么直直地,朝他走了过去。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脆弱
的语气,对他说:「老师没带伞,能和你共用一把吗?」
  当我说出这句话时,我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在伞下,我们靠得极近。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干净的肥皂味,混杂着雨水潮湿的青草气息。
  我的手臂,好像也变成了魔鬼的帮凶,一次又一次地,不受控制地,触碰到
他的手臂。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而我自己的内心,则是一半火焰,一半冰海。
  火焰,是那份触碰后带来的、令人眩晕的、罪恶的快感。
  冰海,则是对我自己这种下贱行为的、无边无际的鄙夷。
  直到他将我送到办公楼下,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他只是礼貌地,对我说了一声「老师再见」,然后便转身,消失在了雨幕里。
  我想叫住他,手却停在了半空,没有发一丝声间……
  那一刻我明白了,我是真的爱上他了,不需要找任何理由,理由在爱面前是
些苍白。
  我内心的那个魔鬼,在一次次的自我唾弃和挣扎中,变得越来越强大。
  随着时间,它告诉我,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会被别的女孩抢走,我不能失去他,我必须要做一个了断。
  于是,我做出了那个最终的、将我彻底推入深渊的决定。
  我找到他,在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办公室里,准备将我那颗被魔鬼占据的、
卑微又滚烫的心,彻底捧到他的面前。
                (三)
  我说了很多,说到最后,几乎是在乞求。
  我告诉他,我爱他。
  我告诉他,我愿意为了他,放弃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我的家庭,我的婚
姻,我那看似光鲜、实则早已让我感到厌倦的事业。
  我甚至开始,规划起我们了美好的未来。
  我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希
望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惊喜,或是感动。
  他没有。
  他只是静静地听着,眼里充满了吃惊,和怒意。
  我说完了。
  办公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我能清晰地听到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滴答」声,像在为我的生命倒计时。
  我能看到午后的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斜射进来,在空气中照出无数浮动
的尘埃。
  我能听到我自己那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在绝望地擂鼓。
  然后,他笑了,似乎是气笑了。
  那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的、带着一丝玩味的笑。
  他说:「刘老师,我一直很尊敬您。」
  他的声音很平静,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瞬间刺穿了
我的耳膜。
  「但您刚刚说的这些话……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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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很恶心。」
  我的大脑,在那一刻,一片空白。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在看一只可悲的、摇尾乞怜的流浪狗。
  「一个有夫之妇,一个快要四十岁的女人,对自己的学生,说这些不知廉耻
的话。」
  「您不觉得,您自己很可笑吗?」
  「爱情?」他又是一声轻笑,那笑声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您管这种
肮脏、自私的欲望,叫做爱情?」
  我的尊严,我的骄傲,我那可怜的、孤注一掷的爱情,就在他这几句轻描淡
写的话语中,被彻底撕碎,碾成了齑粉。
                (四)
  我是怎么离开那间办公室的,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那一天,我死了。
  那个叫「刘语嫣」的、受人尊敬的大学教授,已经彻底地死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具行尸走肉。
  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嘲弄的眼神,都在我脑海里反复回放。
  绝望和屈辱,像潮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
  我想到了死,但在这片死寂的黑暗中,却有一个更可怕的念头,疯狂地滋生
出来——
  我不能失去他。
  我的尊严、我的骄傲、我的爱情……这些他所「恶心」的东西,我都可以不
要。
  但,我不能没有他。
  如果「刘语嫣教授」这个身份,是他所鄙夷的,那么,我就不再做「刘语嫣」
好了。
  我可以成为他想要的任何样子。
  一个玩具,一个奴隶,一个……不再需要尊严和思想的、纯粹的雌性。
  在又一个被这种念头折磨得无法入眠的夜晚,我做出了那个最终的决定。
  我重新找到了他。
  我跪在他面前,像一条最卑微的母狗,乞求他的原谅。
  我告诉他,我不再奢求什么名分,我只想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一个最
下贱的、最没有尊严的玩物。
  为了证明我的决心,我献上了我的「投名状」。
  那是我花了整整两周,通过了见不得光的渠道,为自己,找到的唯一出路。
  我捧着买到了两种药物的名字,确切来说是只一种另一个只是个附增品,我
把用法写在纸上,用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卑微的语气,向他一一「祈求」。
  「【空孕催乳针】,大剂量、注射乳头可有更好的效果,本为虐待战俘使用,
注射过程异常痛疼,可以让非孕期女性的乳房异常发育,并且……持续地……产
奶。选它,主要这种药的特效,能强效的榨取母体的营养供给母乳。」
  「【劣质的避孕针(附赠品)】,可以让女人在很一段时间内,彻底丧失生
育能力。这样,你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在我这具身体里,发泄你所有的欲望,
而不用担心任何后果,当然会有幅作用,但提高我的性敏感度,这样我会变得更
好「玩~ 」当然,如……如果……你想要玩孕妇也是可以的,我……还能怀上」
  我看着他,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完了我最后的结语。
  「求你…浩…把我改造成你最喜欢的、最方便你玩弄的样子吧。」
  「浩……我爱你~ 我不能没有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能在你身边
就好……「
  所以……他最终叹了口气,无奈的同意了。
  当他终于同意,将那冰冷的针头刺入我乳头的时候,我感到的不只是疼痛,
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泪水伴随着幸福的微笑。
  我知道,从那一刻起,我才真正地、完全地属于他了。
  我胸前流出的,不是奶水……
  那是我为了留住他,亲手从自己灵魂里,一滴一滴榨出来的血……是心头的
一滴滴心血……
  故事到这似乎完美了,然而……这……结束了?
  不……
  欲望就像野火,只要星点……便会引燃火海……焚尽一切……
  这……只是欲望的开始……
  浩,…好爱你…哪怕身在地狱…我也会仰望天堂的你……我真的……好爱你
-----------------
  意识尚在半睡半醒的微光里浮沉,鼻腔里还萦绕着一股熟悉的、混合了高级
香水与女性体汗的淡薄气味。这是刘语嫣的味道。我翻了个身,脸颊蹭过枕头,
一根发丝黏了上来。我捻起它,凑到眼前看了看,光泽比半年前差了不少,发梢
甚至有些分叉。
  看来为了让我开心,最近她确实是累坏了。
  门外传来刻意压低了的、却更显慌乱的竜窣声。像两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老
鼠,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嘘!小声点!你想吵醒「爸爸」吗?」是月月的声音,带着哭腔的严
厉。
  「……为什么……为什么又是我输了……姐……我害怕……我真的……不要
……」星星的声音则像是被揉碎了,充满了哀求与绝望。
  「快点!不能让「爸爸」自己醒过来,不然……不然我们两个都死定了!」
  伴随着一声极轻的、像是认命了的抽泣,卧室门被轻轻地推开。我没有睁眼,
只是将呼吸放得更平缓。
  两具纤细、却因药物催发而显得异常丰腴的身体,上身堪堪遮住乳尖,下身
则是齐逼小短裙,当然内衣这是不需要的,这是她们母新亲手修改的「情趣校服」,
跪行到了我的床边。她们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在那儿颤抖地跪着,恐惧的沉
默像铅一样沉重。
  几秒钟后,我感到身旁属于月月的那个身体动了一下,她似乎是用膝盖碰了
碰旁边的妹妹。
  又是一阵死寂的犹豫,然后,一具柔软的、颤抖的身体极其不情愿地向我靠
近。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带着一丝少女的甜香和因恐惧而产生的芬芳息,
喷洒在我的耳廓上。
  「「爸「……「爸爸」……」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充满了破碎的、讨好的颤
音。「早……早上好……女儿……来服侍您……起床了……」
  是星星。
  我依旧闭着眼,对她的请安毫无回应,仿佛还在熟睡。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我耳边的那个小脑袋,因为得不到回应而僵在那里,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了,轻轻
的鼻息打在我的耳上,是那么的微弱。
  寂静……这是恐惧的静……。
  我是故意的,又过了漫长的十几秒,我才终于懒洋洋地、仿佛刚被她吵醒一
般,发出一声含混的鼻音。然后,用一种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仿佛在陈述一件再
平常不过的事的语气,开口说道:
  「星星,爸爸…的鸡巴被妈妈弄脏了……。」
  我的目光,依旧闭着,但我的意图,通过这句话,清晰地传达了过去。
  跪在我耳边的慕辰星,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看不见的电流击中。她抬起头,
那张挂满泪痕的俏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混杂着祈求与惊恐。她的嘴唇翕动
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不耐烦地用下巴朝我下体的方向点了点。
  这个简单的动作,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眼里的光彻底熄灭了,绝
望的闭上眼睛,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俯下身,苍白的嘴唇颤抖着。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喉咙处,因为强忍着恶心而剧烈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她的表情和她母亲当初被我命令舔我屁眠时的表情一模一样。这种源自血
脉的、可笑的矜持。不过没关系,规矩就是要一点点教的。老师现在已经能把这
当成一种乐趣了……她的女儿,也一样会「学好」的。」
  「「爸爸」说在什么?」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的视线被无形的手,压着不
自觉的慢慢下移……。
  「那是什么!!!」
  「那是什么!!!。那是……男人的……!!……好可怕,一头狰狞的、紫
红色的怪物,就顶在我的鼻尖。」
  「它的头部因为充血而异常肿胀,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像是瘀伤般的深紫
色,和下面青筋盘绕的柱体被一道丑陋的沟壑分了开来。顶端那道湿润的、垂直
的裂缝,像一个深渊,在无声地召唤……。
  而最让我血液凝固的,是那沟壑里,以及根部发丝上,那些已经半干的、带
着一点黄色的、黏腻的污物……」
  一股灼热的、带着酸味的胆汁,猛地从我胃里涌上喉咙。
  呃……
  我自己的喉咙肌肉猛地痉挛、锁紧,堵住了一声即将冲出口的尖叫,也堵住
了所有空气。
  我猛地抬头,看向他。「爸爸」。
  他的眼神……是冰冷的。他在笑,但笑意不达眼底……。
  我又拼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扭头,看向唯一的亲人。
  姐姐……
  姐姐在哭。她也在看着我,整张脸惨白得像一张纸。她对着我,极其轻微地、
绝望地、无力地,摇了下头。
  呃……呕……
  「最后的希望……没了。」
  「妈妈。」
  「那些污物……是妈妈的。」
  「脏…那些黏糊…是妈妈的爱液?…白带??还是精液的混杂……我的脑子
一片空白……。」
  「我脏了…妈妈脏了…这个家……全都脏的。」
  「不!!!」
  天花板在旋转……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了……所有的光……都消失了。
  我并急着催促,相信我的「女儿们」会很「乖」的。
  在这样死寂般的沉静中,她的头颅,以一种令人心悸的、极其缓慢的速度,
一寸一寸地,向着那污秽的源头垂落下去。
  时间仿佛很漫长。
  我甚至能看清,她那因为恐惧而紧闭的、微微颤抖的眼睫上,是如何慢慢凝
聚起一滴晶莹的泪珠。那泪珠越聚越大,不堪重负,最终从她的眼角挣脱,像一
颗失去全世界重量的星辰,顺着她苍白的、还带着一丝婴儿肥的脸颊,悄无声息
地滑落。
  一滴滚烫的泪珠,先一步滴落在了我的大腿上,温温的……。
  紧接着,一片小巧的、粉色的、带着微弱震颤的舌尖,从她那颤抖发白的双
唇间,探了出来,从它在空气中犹豫了一瞬,然后,极其不情愿地、颤抖靠近了
那片残留着她母亲痕迹的、已经半干的污迹。
  我的肉棒,能感受到她舌尖——温润。
  她开始极其缓慢地、颤抖地、履行着她「清洁」的任务。她的俏丽的五官,
眉头已深深皱起,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更多的泪水正无声地从她的眼角涌出,
仿佛永远不会流尽。
  在她的舌头笨拙地越过那根凸起的粗大青筋后,终于碰到了龟头。
  就是这一下,彻底引爆了她一直用生命去压抑的生理极限。
  「呕——!—呕!!」
  一声再也无法抑制的、响亮的呕吐声,从她那被自己捂住的指缝间猛地爆发
出来。她的身体像一只被折断的虾米,剧烈地向前弓起,胃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
幅度疯狂地痉挛、收缩。
  一股滚烫的、混杂着胃酸刺鼻气味的、还带着未消化食物残渣的液体,从她
的指缝和嘴角喷涌而出,溅得她自己满脸都是,有几点也溅到了我的鸡扒和腹部
……。
  啊~ !边上传来了姐姐的尖叫!!但又被她自已急忙的捂注……。
  看到星星彻底失控、被自己呕吐物弄脏的狼狈模样,感受到那股滚烫的液体
溅到我皮肤上的温度,一股强烈、粗暴的快感,猛地从我小腹窜起,直冲大脑。
  我因为这极致的爽快感,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这才是最真实的。她的痛苦、她的崩溃,远比任何顺从的服务,更能让我兴
奋。
  在她剧烈地呕吐完之后,整个房间里,除了她那被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喘息
和哭泣声,就只剩下一片死寂。
  「要死了!怎要死了怎么办?」
  「「爸爸」妈妈会打死我的……怎么办……我该怎么……」
  许久,我轻声道:「星星,把它弄得更脏了……」。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靠在床头。她的小脸一片惨白,身体不
断的颤抖,睛中满是恐惧。
  许久,「继续吧,你……要学习的还很多」。
  不知过了多久,那股熟悉的、带着恐惧温度的、湿润而柔软的触感,重新回
到了我的肉棒上。
  这一次,它没有再停下。
  她的舌尖……很润……很软……很温暖……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极力压抑着的、却无法完全止住的、细微的哭泣声,
在持续着。
  又过了良久。
  那哭声也渐渐停了,只剩下最后一点微弱的、几乎听不见的抽噎。然后,我
感到腿间的那个小脑袋动了一下,一丝微弱的气息,伴随着几个不成句的音节,
从下面传来:
  「爸爸……我清理干净了……请……请不要生气……」
  对于她的报告和哀求,我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那种我最喜欢的、由我主宰的、充满恐惧的死寂。她保
持着俯首的姿态,像一尊卑微的石像,一动也不敢动,却不注的颤抖,等待着我
的审判。
  我缓缓伸出手,用一种与我内心意图完全相反的、极其「温柔」的姿态,轻
轻地、用指背,拂去她黏在脸颊上的、被泪水和污物打湿的发丝。
  「呃!!!」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吓到的惊叫,整个身体像被烙铁烫到一样,剧烈地一
颤,但又立刻僵在原地,不敢再有任何动作。我能听到她喉咙里因为极度紧张而
发出的、细微的「咕」的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
  我的手指顺势滑下,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那张冰凉的、还挂着泪痕的小脸。
在享受了她几秒钟的、对未知充满恐惧的僵硬后,我停止了抚摸。
  我的拇指,从她的脸颊,缓缓地、带有暗示性地,移动到她那被自己咬得发
白的嘴唇上,轻轻地、用力地,按了一下。
  然后,我才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缓缓开口:
  「都说你和你妈妈一样聪明,爸爸想看看,你的舌头……是不是和你的脑子
一样好用?还有,你的喉咙是不是和你的舌头一相温暖。」
  她的脸「腾」地一下,从之前的惨白,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涨成一片病态的潮
红。她发出一连串不成句的、代表着慌乱与抗拒的、细微的「嗯……不……我
……」的声音,眼神慌乱地躲闪着,根本不敢与我对视。
  对于她的慌乱,我视若无睹,只是用下巴,朝我自己的下体方向,轻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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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看到那个小孔了吗?用舌尖,舔着它,给爸爸……画圈圈。」
  带有亵玩意味,让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全身一颤,疯狂地摇头,并
带着哭腔的哀求:
  「不……爸爸……求求您……那个……不要……呜……」
  我没有理会她的哀求,甚至连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我只是缓缓地、
带有极强压迫性地,将我的目光,从她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移开,越过她,直接
锁定在她身后、从刚才起就一直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慕映月身上。
  房间里陷入了长达数秒的、令人窒息的沉默。我能清晰地听到,慕映月因为
我的注视,而发出的、被自己死死捂住嘴也无法完全抑制的、极其细微的、绝望
的抽噎声。
  在这沉默的压迫感达到顶点时,我才用一种极其平淡、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
仿佛老师在课堂上点名般的语气,对慕映月说:
  「妹妹不会,月月,当姐姐的,来给妹妹做个示范吧……。」
  「啊!」,「不!」两声不同方向的惊叫传来。
  慕映月的整个身体像被雷击中一样,猛地一震,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吓到极
致的气音。她的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嘴无意识地张开,眼
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即将被玷污的恐慌。
  而慕辰星,她的哀求也戛然而止。她猛地、难以置信地扭过头,看向自己的
姐姐,当她看到姐姐那副魂飞魄散的模样时,脸上,也浮现出一种比之前任何时
候都更深的、混杂着愧疚和绝望的惊恐。
  她立刻明白了,是自己的反抗,把战火引到了姐姐身上。
  她猛地转回头,用一种近乎是扑抢的姿态,重新面向我。她的声音因为激动
和恐慌而变得尖锐、嘶哑,但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我会!爸爸!我会的!我会做好的!求您……不要找姐姐!……星星最爱
爸爸……爸爸让我来…呜……呜」
  她的那声哭喊,像是在用尽自己最后的力气,要为姐姐筑起一道脆弱的屏障。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默许了她的「牺牲」。
  她明白了。
  她闭上了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泡得红肿的眼睛。
  最后一滴代表着彻底认命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滴落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
阵冰凉的触感。然后,她极其屈辱地、用那片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舌尖,极
其精准地,触碰在了我龟头顶端的那个小孔上。
  她开始极其笨拙地、僵硬地,画着那个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圈」。
  每一次触碰,都伴随着一次从她喉咙深处发出的、极其细微的、代表着极致
恶心的「呃…」声。
  而我,则因为这种前所未有的、混合了「恐惧」、「牺牲」与「被迫顺从」
的、精准的刺激,第一次,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再也压抑不住的低哼。
  我的呼吸,也第一次,变得粗重起来。
  那压抑的、满足的低哼,似乎就是信号。
  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那一声声压抑的低哼,仿佛是对她那充满恐惧的「服
务」的催促。在她又一次笨拙地、用舌尖画完一个圈后,我不容置疑的下达了新
的指令:
  「含进去。」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那无声的哭泣变得更加汹涌。在犹豫了足有五秒钟后,
她才因为恐惧,极其缓慢地、艰难地,张开那早已被自己咬得毫无血色的嘴唇,
试图将我的龟头吞入口中。
  当那温暖、湿润、柔软的、完整的包裹感,第一次将我顶端完全覆盖时,我
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压抑不住的低哼。我贴近她的耳边,用一种奖励般
的、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道:
  「很好。这样才对。星星真乖……」
  她开始尝试进行极其生涩的、上下吞吐的动作。因为毫无经验和极度的恐惧,
她的动作非常混乱,有时会不小心让牙齿刮到我的皮肤。那微弱的、带着危险感
的「刮擦」刺激,像一道意外的电流,让我全身猛地一麻。
  我伸出手,在她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用一种冰冷的、带有警告
意味的语气说:
  「小心点。」
  她的樱桃小嘴,似乎并不能容纳我的所有。
  这句警告让她更加恐惧,动作也更加混乱。她每一次试图深入,都会因为喉
咙的本能抗拒而引发一次剧烈的、小幅度的干呕和呛咳。而在她每一次因为恶心
而干呕时,她喉咙和口腔的肌肉都会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
  我全身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呼吸也变得滚烫。我用一种同样是自言
自语、却又足以让她清晰听见的、带着一丝陶醉的沙哑声音,缓缓说道:
  「对……就是这个感觉。」
  我的耐心,也在这种逐渐攀升的快感中,被一点一点地消磨殆尽
  那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成了最终冲刺的号角。
  我抓着她头发的手,将她的头颅死死地按在我的下腹,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
可能,腰部以一种近乎是惩罚般的、最猛烈的力道和频率,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她张大了嘴,尽可能的不让牙齿触碰。
  她的挣扎早已变得微弱,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神经质的抽搐。
  在高潮来临的瞬间,我全身的肌肉都因为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强烈欲望而绷
紧到了极致。我贴在她的耳边,用滚烫的、带着命令式喘息的、几乎是恶魔低语
般的声音,下达了最后的指令:
  「咽下去。」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放慢了无数倍。
  伴随着我一声彻底释放的、满足的喟叹,那股滚烫的、浓稠的、带着腥膻气
味的洪流,毫无缓冲地、猛烈地冲击着她最脆弱的喉咙深处。
  她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向上弓起,那双一直紧闭的
眼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无法承受的冲击,猛地睁开了。
  她的喉咙在剧烈地、徒劳地收缩,试图吞咽,但那巨大的量,让她根本无法
完成这个动作。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先是从她那被自己咬得发白的、
无法完全闭合的嘴角,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然后,因为喉咙和口腔的压力已经
达到了极限,一股细细的、白色的液体,竟然从她的左边鼻孔里,被硬生生地挤
了出来,顺着她那张混合着泪水、汗水和呕吐物痕迹的、涨成猪肝色的、绝美的
脸蛋,蜿蜒滑落。
  她睁大的、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睛里,倒映着天花板上冰冷的光,那张曾经写
满青春与骄傲的脸上,此刻只剩下空洞。
  在一切结束后,我像扔掉一个用完的工具一样,松开了手,将她的头随意地
推到一旁。
  她立刻瘫倒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团,发出撕心裂肺的、却又不敢太大声的剧
烈呛咳和干呕。
  我看她一眼。
  我的目光,缓缓地、从她身上移开,转向旁边从始至终都跪着的、因恐惧而
瑟瑟发抖的「女儿」——慕映月。
  我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只是在叫家里的一条小狗的语气,轻轻地、不带
任何情绪地,叫出了她的名字:
  「月月。」
  跪在房间另一头、因为妹妹的遭遇而一直瑟瑟发抖的慕映月,整个身体猛地
一僵。
  她极其缓慢地,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和恐惧浸透
的、惨白的小脸。在与我的目光接触了仅仅一秒之后,又像被灼伤了一样,猛地
垂了下去。
  她不敢有任何疑问,也不会有任何迟疑。
  我能听到她膝盖摩擦地板时,发出的那种「沙沙」的、充满屈辱的、细碎的
声响。在这片死寂中,这声音与她无法平复的、急促而颤抖的喘息声,交织在一
起。她就那样,以一种极其安静、却又显得无比沉重的姿态,一寸一寸地,向我
爬了过来,最终,跪停在我的床边。
  她的头颅始终深深地低垂着,我只能看见她乌黑的发顶,和那因为恐惧而剧
烈起伏的、单薄的肩膀。
  「」爸爸「有点渴了。」
  然后,我看到她那双颤抖的、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的手,极其僵硬而笨
拙地,伸向了自己胸前那件情趣校服最上方的扣子。她的指尖反复蹭过扣眼,却
好几次都难以对准。
  终于,一声微弱的「咔哒」声,第一颗扣子松开了。
  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黑色的校服布料缓缓向两侧滑落,勾勒出下方惊人
的弧度。
  她的双手剧烈颤抖着,继续探向衬衫的纽扣。这个简单的动作,此刻却仿佛
在耗尽她全身的力气。我能看到她细密的冷汗从额角渗出,汇聚,然后滑过她苍
白的脸颊。
  当最后一颗纽扣也终于被她颤抖的指尖强行拉断时,那两团因为药物催发而
显得非自然地胀大、青筋如网般凸显的乳房,便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
我的眼前。
  我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我注意到那饱满得近乎胀痛的乳房,以及其上因为
充盈而绷紧的、清晰可见的淡蓝色细小血管。顶端那颗因催乳药物而硬挺、胀大
的乳头,已经挂着一滴晶莹的乳汁,在重力作用下摇摇欲坠。
  我的指尖缓缓伸出,带着轻柔的、不带情感的力道,先是轻轻抚过她胸前白
皙的皮肤,感受着那因为恐惧而冰凉的体温。她的身体因我指尖的轻触而猛地一
颤,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泣。
  我没有理会,指腹顺着她乳房的弧度,缓缓摩挲。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那
紧绷的皮肤下,所蕴含的、那种充满活力与青春的弹性。
  然后,我的声音像清晨的冷风,轻而慢地响起:
  「真白呀……」
  我的食指,最终停留在她那颗硬挺的乳头上,带着一股刻意的力道,猛地一
「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伸。
  指尖触及乳头的那一瞬,乳汁飞溅,一股肉眼可见的颤栗,猛地从她的乳尖
炸开,迅速蔓延至全身。她的身体,像被鞭子狠狠抽中,猛地向后一缩,脊背弓
起,脆弱得像一张要被折断的细竹。
  「啊!」
  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惨叫,瞬间撕裂了晨间的死寂。
  瘫在一旁的慕辰星,也因为这声惨叫而浑身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压抑
的、充满了感同身受的痛苦的「呜……」声。
  慕映月的喉咙里,破碎的、悲泣般的求饶声不受控制地溢出,断断续续:
「不……爸……爸爸……好痛……求……求您…不要…」
  我看着她那因痛苦而扭曲、泪痕交错的脸,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这
么敏感?看来今天的奶水很足。」
  我没有给她任何消化这句话的时间,便缓缓俯下身。
  我的舌尖,轻柔地、甚至可以说是轻佻地,绕着她那颗被我弹过的、已经红
肿不堪的乳头,舔舐了一圈。
  「呃……」
  她似被吓到了,突不动了,但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战栗。
  在她的战栗中,我将她的乳头整个含入口中,用力地、品尝式地吮吸了几口。
那股温热的、带着一丝甜腥味的奶水,涌入了我的口中。
  「啊……呃……」我听到所她努力压抑的痛苦,却还是发出小声的痛呼。毕
竟她并不是正常孕育,母乳,也是拜她的母亲所赐……
  吮吸了一会,我故意张开口停下。
  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中断而微微一怔,那双被泪水浸润的眼睛,带着一丝不
解与迟疑,望向我的脸,似乎在疑惑我为何会突然停下。
  我懒洋洋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嘲弄:「昨晚和你妈妈「运动」太累了,」
爸爸「没什么力气。」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月月,自己动手,挤出来,喂到爸爸嘴里。」
  她的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更具羞辱性的指令而剧烈地一震,那双空洞的眼
睛瞬间收缩,瞳孔深处涌起无尽的惊恐。
  在我的逼视下,她颤抖的双手,极其缓慢而僵硬地,触碰到了自己那同样在
颤抖的、饱满的乳房。
  指尖冰凉,用力挤压时,乳房的滚烫和胀痛让她眉头紧蹙,身体不受控制地
打着寒战。她的动作无力且笨拙,只有寥寥几滴奶水被挤出,可怜地挂在乳头上。
这种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剧痛,让她彻底崩溃,开始低声地、断断续续地向我求饶:
  「爸……爸爸……月月……月月尽力了……呜……求您……好痛……真的好
痛……」
  我看着她徒劳的挣扎和痛苦的哀求,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在看
一个不懂事孩子的「玩味」表情。我的声音依然平淡,却带上了一种不容置疑的、
诱哄般的「父爱」口吻:
  「乖,爸爸这是为你好。快挤出来,涨坏了可就不好玩了,嗯?」
  我这句「关心」的话,让她陷入了更大的绝望。她开始剧烈地摇头,眼泪倾
泻而下,破碎的哭腔里断断续续地哀求:「不……爸爸……求求您……呜……我
……月月做不到……」
  在她的再次拒绝下,我的「耐心」彻底耗尽。我收起所有表情,发出一声非
常轻微、却足以令人心颤的、充满了不耐烦和失望的「啧」声。
  这个声音,让她所有的哀求都瞬间卡在了喉咙里,身体僵硬如石。
  我用一种冷酷的语气评价道:「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随即,我的目光转向旁边瘫在地上、因之前的折磨而脸色苍白、身体还在细
微颤抖的慕辰星。
  我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星星,过来。你姐姐没力气,你来帮她。」
  慕辰星的身体猛地一颤,瞳孔骤缩,陷入彻底的恐慌。她那双本已迷蒙的眼
睛,此刻因为新的、更具体的恐惧而变得涣散。
  她本能地剧烈摇头,口中发出破碎的、绝望的哭腔:「不……不要……爸爸
……呜……」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像无形的铁钳一样,死死地锁住她。
  我的沉默,比任何催促都更有效。
  她的拒绝和摇头,在我的注视下,慢慢停了下来。她像一个坏掉的木偶,开
始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不情愿的姿态,用膝盖,一寸一寸地,向她姐姐的方向
挪动。她每挪动一寸,身体的颤抖就更剧烈一分。
  她终于爬到了姐姐身边。她抬起自己的双手,但那双手却在空中剧烈地颤抖,
迟迟不敢落下,仿佛要触碰的不是亲人的身体,而是烧红的烙铁。
  在长时间的僵持后,她的指尖,终于第一次,触碰到了姐姐乳房那滚烫的皮
肤——
  「啊!!!」
  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几乎被掐死在喉咙里的惊叫,整个身体如同触及
滚烫烙铁般猛地弹开,双手像被电击般瞬间缩回,带着无法抑制的恐惧,踉跄着
向后倒下。
  她惨白的脸上,五官因极度惊恐与无法言喻的恐惧而彻底扭曲,空白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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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地盯着姐姐的胸口。
  我看着她扭曲的面容,声音平静而又带着一丝蛊惑的玩味:「星星……姐姐
需要你的帮助,她很会疼哦……」
  我的「关爱」,成了压垮她精神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被我的视线和话语彻底冲垮,整个人陷入了混乱,开始语无伦次地喃喃自
语,像是风中残烛:「姐姐……对不起……不……我不是……爸爸要的……不要
怪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姐姐……」
  她的双手,就在这串混乱的、充满负罪感的道歉声中,缓缓的,像被强行拉
扯的木偶线,再次覆上了她亲姐姐那同样在颤抖的、饱满的乳房上。
  在我的注视下,慕辰星闭上了眼睛,脸上泪水横流。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
气,又像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那双覆在她姐姐乳房上的小手,猛地、狠狠地,
挤压了下去。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从慕映月的口中爆发出来,短促而尖锐,像被硬生生
掐断的弦音,瞬间撕裂了晨间的死寂。
  伴随着这声惨叫,一股积蓄已久的、白色的奶水,像找到了宣泄口的喷泉一
样,带着令人心悸的力道,从她的乳尖猛地喷射而出。
  我早已预判到这一幕,好整以暇地张开嘴,含注乳头,将那道因痛苦和暴力
而喷射出来的母乳,尽数纳入我的口中。
  温热,甘甜,带着一丝只有青春少女的身体才能产生的、独特的腥膻。
  这,才是这道「早餐」最完美的味道。
  那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也随着奶水的喷射而戛然而止。
  慕映月的眼神瞬间涣散,身体一软,整个人彻底晕厥了过去,无力地倒在我
的脚边。
  然而,慕辰星,没有停。
  她的灵魂好像已经随着姐姐的惨叫声一同死去了,只留下一具执行着最后指
令的、完美的躯壳。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对世界的感知能力。
  她的双手,还保持着那个用力的姿势,机械地、一下、又一下地,对着姐姐
那只早已被榨干的、空瘪的乳房,进行着徒劳的挤压。
  而每一次挤压,都依然能让地上那具已经昏迷的、柔弱的身体,因为残存的
神经痛楚,而产生一次细微的、条件反射般的抽搐,一下,又一下……
  泪水……嗯,女人真是水做的,哪怕挤干了奶水,……月月的……泪水……
在昏迷中仍然流淌……
  慕辰星她胸前那件洁白的衬衫上,也开始对称地、慢慢地,渗出两小块圆形
的、浅浅的湿痕。
  她自己的乳房,也开始滴奶了……
  是时候,进行今天晨间侍奉的,最后一项了。
  我从床上站起身,赤身裸体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那两具已经坏掉的
玩具。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慕辰星那张还保持着呆滞表情的、惨白的小脸上,
至少她还是能动的。
  我用那射过精,却依然保持着一定挺立的肉棒,不轻不重地,抽打在了她的
脸颊上。
  「啪」的一声轻响。
  这一下,像一道电流,终于将她从精神的麻木中强行「唤醒」。她的眼神从
空洞,慢慢地重新聚焦。她先是茫然地看看自己的手,然后看到身下不省人事的
姐姐,最后,她的目光,带着无边的恐惧,缓缓地、向上,抬起,最终落在肉棒
上。
  她那张本已毫无血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在她被我唤醒,并因为回忆起一切而陷入新一轮痛苦的瞬间,我没有再用冰
冷的目光去逼迫她。
  我反而,故意皱起了眉头,一只手轻轻地、带着一丝「痛苦」的模样,按住
我自己的小腹。
  我发出一声轻微的、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的「唉……」声。然后,用一种充满
「为难」和「撒娇」意味的、极其温和的语气,对她说:
  「刚才姐姐的奶水太香了,爸爸喝的有点多……现在……肚子好胀……」
  我会在此时,用一种充满「期待」和「祈求」的目光看着她,继续说道:
  「星星,我的乖宝宝,快来帮帮爸爸,好不好?」
  她因为我这番话,和我脸上那从未见过的「软弱」表情,陷入了彻底的混乱。
她本能地、用一种带着哭腔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徒劳地抗拒:「可是……爸
爸……那个是……呜……」
  我抛出了最后的、最致命的情感绑架,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爱」:
  「你不是最爱爸爸的吗?」
  我那句「你不是最爱爸爸的吗?」,像一道无法违抗的魔咒,彻底击溃了她
最后的、也是最脆弱的防线。
  她的抗拒,在「爱」的名义下,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她停止了徒劳的抗拒,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然后,
她用剧烈颤抖的双手,捧住了我的肉棒。
  那是一种充满了绝望的。
  她张开嘴,极其不情愿地,将龟头含入口中,含入咽喉深处。
  与此同时,她另一只同样在颤抖的手,覆上了我的小腹,母新教育的手法,
开始轻柔地、以顺时针方向,为我按摩膀胱。
  她的动作,笨拙而又精准,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没有灵魂的玩偶。
  在她按摩的辅助下,我身体里那股早已积蓄的、滚烫的洪流,终于到达了爆
发的边缘。
  就在我即将释放的瞬间,我用一种极其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下达
了最后的威胁:
  「不准浪费,一滴都不能。」
  随即,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臊气味的尿液,猛烈地、毫无缓冲地,冲击着她
最脆弱的喉咙深处。
  「呃……!」
  她的身体本能地、剧烈地向上弓起,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看就
要将那污秽的液体尽数吐出来。
  但我的那句威胁,像一道烧红的烙印,死死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因为强忍窒息和恶心而涨成紫红色的、青筋毕露的
小脸上,紧闭的双眼因为极致的痛苦而不断有泪水从眼缝中涌出。
  神奇是,她的喉咙,以一种完全违反生理构造的方式,剧烈地、疯狂地蠕动、
收缩。我能感受到那小小的、柔软的口腔内部,肌肉正在进行着一场惨烈的战争
——她的身体本能想要呕吐,但她那被恐惧所支配的意志,正在用尽全力,将这
股即将喷薄而出的呕吐物,和尿水,硬生生地、一寸一寸地,重新压回喉咙的更
深处。
  她最终,奇迹般地,将所有的液体,都吞咽了下去。
  在我排泄完毕,最后尿道中的残液也在我要的」关爱「下,温柔的吸出后,
我后退一步,抽身出来。
  那股支撑着她的、源于恐惧的意志力,在我后退的瞬间,彻底消失了。她像
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与她那早已不省人事的姐姐,并排躺在一起。
  我的目光,落在先一步晕厥的慕映月身上。她的脸上,还挂着之前因剧痛而
留下的泪痕,五官在昏迷中舒展开来,反而透着一丝诡异的、孩童般的恬静。她
的那只被妹妹挤压过的、红肿的乳房,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极其缓慢地,一滴、
一滴地,向外渗着白色的奶水。那奶水在皮肤上汇聚,然后顺着身体的弧度,无
声地滑落,滴在地板上,洇开一小块深色的、圆形的痕迹。
  然后,我的目光,从姐姐身上,移到了刚刚才彻底崩溃的慕辰星身上。
  她的脸,是另一番景象。那是一张被彻底玩坏的、狼狈不堪的脸,混合着她
自己的泪水、口水、以及之前被迫喝下的、又吐出来的秽物。她的眼睛是半睁着
的,但早已失去焦距,瞳孔涣散,倒映着天花板冰冷的光,只余下了空洞。
  她胸前那件洁白的衬衫上,也早已被两小块圆形的、浅浅的湿痕所浸透。她
自己的身体,也在呼应着姐姐的痛苦,无意识地分泌着乳汁。
  一股属于女性的淡淡腥臊气味,开始从她瘫软的、蜷缩的下半身,慢慢地弥
漫开来。在她身下那浅色的地板上,也开始缓缓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洇开一
片淡黄色的、不规则的水渍。
  我静静地欣赏着这幅由两具并排躺倒的、同样年轻美丽、却一个在漏奶、一
个在失禁的、被彻底玩坏的姐妹躯体所构成的、死寂的画卷。
  楼下的饭厅里,悠悠地传来了一个娇媚入骨的女声,那是我的老师,嗯,至
少以前是。
  「老公…嫣儿…把早餐准备好了哦…快下来…。」
  听,她只叫了我。
  在她心中,这两个刚刚还在楼上承欢的、她的亲生女儿,此刻,已经连被一
同呼唤下楼吃早餐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我慢条斯理地穿上一件丝质的睡袍,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出主卧。
随着我将门轻轻地、无声地带上,楼上那个充满了污秽、痛苦与尿骚味的「刑房」,
便被彻底地隔绝在了身后。
  我下楼的脚步声很轻,但我知道,楼下那个女人,一定能清晰地听到。
  果然,我刚刚走到楼梯口,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混合了米粥清香和葱油焦
香的、属于「早餐」的味道。
  我走进饭厅,在那个能容纳十二人、由黑色大理石打造的、冰冷的长餐桌的
主位上,坐了下来。我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落在了我那位早已在「等待」我
的「妻子」身上。
  她今天,穿了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黑色的真丝薄纱长裙。这件「睡裙」的
剪裁极其大胆,除了在最关键的私密部位有几层象征性的蕾丝遮掩外,她那成熟、
丰腴、被药物改造得过分夸张的身体曲线,几乎一览无余。她正侧身对着我,一
只手看似随意地搭在餐椅的椅背上,这个动作,让她身体的s 型曲线,以及那高
高耸起的胸部、浑圆的臀,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的脸上,是精致而妖艳的妆容。眼角处那道微微向上勾起的、锋利的黑色
眼线,让她那双本应知性的眼睛,此刻充满了狐狸般的、随时准备献媚的魅惑。
而她那丰润的双唇,则被涂上了一种近乎于血色的、带着一层水光的猩红唇彩,
像一颗等待采撷的、剧毒的樱桃。
  我注意到,她那看似完美的姿态,其实有一丝不自然的僵硬。她每一次呼吸,
胸口的起伏都显得格外沉重,那是因为她那对早已涨得发硬发烫的乳房,正在给
她带来持续不断的、折磨人的痛楚。
  透过那层薄纱,我能清晰地看到,在她那对因为涨奶而挺立的、色泽暗红的
乳尖上,正各自夹着一枚小巧的、黑曜石材质的、带着冰冷金属光泽的乳夹。一
条细细的、同样是黑色的金属链,连接着这两枚乳夹,在她胸前划出一道充满屈
辱和支配意味的弧线。
  看到我坐下,她脸上立刻堆起了最妩媚、最动人的微笑。
  她扭动着腰肢,款款地向我走来。那件黑色的薄纱随着她的动作,像一阵流
动的烟雾,让她那若隐若现的身体,更添了几分诱惑。
  「老公,怎么了?」她在我身边停下,主动地、略微倾身向前,让我能更清
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混合了香水与女性体香的味道,同时用一种带着一丝撒娇的、
关切的语气问道,「女儿们呢?真是太不懂事了,怎么还不下来服侍爸爸吃早餐?」
  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抬起眼,看着她。
  「今天用的过量了些,她们没受住。」
  这句话,像一道无形的开关。
  我看到,她脸上所有妩媚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被一种发自内心的、真实的
惊慌所取代。她的身体猛地一软,「噗通」一声,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然后
在我面前,深深地、用尽全力地,叩首下去,光洁的额头与冰冷的大理石地板碰
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胸前那条连接着乳夹的细细锁链,因为这个剧烈的动作,撞在地板上,发
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的「叮当」声。
  她保持着叩首的姿态,声音因为恐惧和地板的阻隔而变得沉闷、颤抖:「对
不起,老公!是我的错!是嫣儿没用,没有把她们教好!两个没用的小东西,只
会给您添麻烦!您别生气,我……我今晚就加倍『锻炼』她们,一定让您满意!
求您了!」
  我看着匍匐在我脚边的她,看着她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后背,没有立刻说
话。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将头埋得更深,像是在等待着即
将到来的、更严厉的惩罚,更或许是害怕我生气。
  我缓缓抬起我赤着的右脚,伸到了她的头顶。
  在我的脚底,触碰到她那盘得一丝不苟的、乌黑的秀发的瞬间,她的身体剧
烈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泣。
  我用脚底,轻轻地、来回地,踩揉她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然后,我才用一种极其平淡的、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语气,开口
道:
  「没事,不怪你。」
  她缓缓抬起头,那张布满惊恐和泪水的脸上,在听到我这句话后,瞬间爆发
出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混杂着难以置信的、狂喜的光彩。
  她用一种充满了感激和崇拜的、痴迷的眼神,仰望着我的脚。
  我的脚,从她的发间缓缓收回。
  她像是得到了某种无上的许可,立刻从地上爬起,脸上带着那种病态的、劫
后余生般的、幸福的红晕,重新开始她的「服务」。
  我看到她,像一个得到了主人垂青的、最忠实的奴仆,脸上带着一种急于证
明自己价值的热切。她主动地、用小勺舀起一勺粥,凑到自己那依旧猩红的嘴边,
轻轻地、反复地吹着,直到她认为温度正好。
  然后,她将粥,含入了她自己的口中。
  她再次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嘴唇。
  这一次,她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惊恐或空洞,而是一种充满了感激和讨好意
味的、紧紧盯着我反应的、狂热的光。
  我能感受到,她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温度正好、被她唾液浸润过的、混合着
米香与肉香的粥,极其顺从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欢喜,一点一点地,渡入我
的口中。
  我靠在椅背上,享受着这由「宽恕」所换来的、更加卑微、也更加甜美的
「献媚」。
  她又一次为我「渡」完了食,缓缓地拉开距离,脸上还带着那种病态的、满
足的潮红。
  就在这时,一根她的长发,因为这个动作,黏在了我的嘴角。
  我下意识地,用手指,将这根头发拈起。
  我的目光,落在了这根在晨光下闪烁着微弱光泽的、乌黑的发丝上。
  我的表情,从享受「喂食」的玩味,慢慢转为了一种更深沉的、若有所思的
平静。
  「头发……」我轻声地、几乎是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我的思绪飘向远方「我是怎么控制老师的?对,那是我偷取了她第一缕发丝
……」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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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免费小说网-【姻缘泥人】(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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