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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更乖】(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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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姚杳输入密码,打开电子门锁,刚走进玄关,还没来得及开灯,身体就被男人紧紧搂住。
手臂被禁锢,提包掉在地上,湿热的吐息在耳边撩拨。姚杳只是愣了下,随后顺从地回抱。
“程洄。”她开口喊了来人的名字。
她口中的程洄在黑暗中向她背部摸索着,一只手熟练地解开她的内衣,另一只手把住她的下巴,嘴唇精准吻上她的。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
屋内氛围在接吻中升温,两人辗转去了床上,衣服还没褪干净,姚杳就已感觉到身下的炙热抵了上来。
“等一下,程洄。”
姚杳推开急不可耐的男人,摸到床头灯的开关,“还没有洗澡。”
灯光幽黄,映出男人眼中的欲色,“那一起洗。”
“不要,”姚杳将自己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扒下,从衣柜里翻了浴巾裹上,“你等我洗完再进来。”
如果是男友,她一定不会介意。但程洄与她只是床伴炮友,她觉得没有必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展露给对方,保留一点个人空间还是有必要的。
这是她一贯的想法。
程洄的眉头稍展,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眯着眼目送姚杳进卫生间,然后叹了口气,揉了揉等候多时的下体。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姚杳拒绝共浴。他是个好脾气,不会强迫女人做不喜欢的事,但也会为了自己的性癖尝试。
程洄洗完澡时,姚杳正戴着眼镜坐在床上处理工作,电脑屏幕的光照得她小脸莹白。程洄看得心痒,他最喜欢看姚杳戴眼镜,可惜她平时只在办公时戴,天知道他今天在公司撞见戴着眼镜的姚杳后的生理反应有多强烈,所以一下班就跑来姚杳家候着了,结果这个女人又加班到八点,现在还不专心。
他悄悄上床,黏到姚杳身边,“你在干什么?”
“给你的艺人擦屁股,”姚杳没好气道。
程洄简单扫了两眼,捕捉到了“新晋演员赵子珩与当红小花共入酒店,疑似因戏生情”的词条信息,“这不能怪我家子珩啊,谁让他是新生代最火的演员之一呢,人红是非多。”
觉察到姚杳不是真的生气,他嬉皮笑脸的,试探着将手伸进了她的睡裙。
嗯,里面果然什么也没穿,方便。
他先是在胸部捏了两把,没反应。捻两下樱果,还是没反应。手下探,直接触上花唇间的那粒小豆,才发现原来早就充血了。
仔细观察,姚杳的气息分明有变重,却硬要装得一本正经。
程洄嘴角带着狡黠的笑,他就喜欢这样的姚杳。
手上力道加重,动作速度也快了几分,欲潮越发涌动。
冰冷金属镜框下,平静的双眼终于流露出了一丝情欲。姚杳推拒着,“别闹,还差一点写完。”
“回头我让他自己写。”程洄哑着嗓子搬开床上桌,转身便压了上去。
姚杳也没摘眼镜,她和程洄睡了这么多次,对他的这点喜好还是知道的。
两人肌肤紧贴,身上的气味一致,都是姚杳的沐浴露香味。
程洄用手指草草进出了两下,就真刀实枪地上了。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尤其是程洄,他已经等太久了。
事毕,姚杳累得不想动弹,闭着眼钻进程洄怀里。程洄也很体贴,轻声哄着姚杳睡下,主动做起了清理工作。
她们在宏昭娱业结缘,姚杳是公关部的员工,大学毕业起就在宏昭了,程洄一年前入职,两人在公司里看对了眼。姚杳戴眼镜、假正经的性格都满足了程洄的理想型,姚杳也是空窗期。
多一个男人陪睡,还是一个长得帅身材好家底干净的男人,有何不可?
程洄手底下带着个小演员,叫赵子珩,长相帅气,最近靠在播剧小火了一把,结果就开始绯闻不断,不是保姆车,就是同出入小区了,今天还爆出一条酒店新闻,搞得姚杳几乎天天加班做舆论监测写公关文。
大腿被人抬起,姚杳强撑起眼皮,看着男人光裸着上身在床边晃悠,她又忍不住起身将电脑拽了过来。
“还工作啊,这么辛苦。”程洄给她倒了杯水。
“当然了,都说了你先让我搞完。”姚杳顺手接过,一饮而尽。
温水流入胃里,刚刚经历激情又冷寂的心得到了一丝熨帖。
“不用搞了,这小子初露头角,这点舆论还能给他添点曝光度,尤其是炒CP的时候。”程洄自顾自穿上衣服,向着门口走去,“其实就是无中生有,公司没通知你们部门发文吧?我回去了。”
随着关门声响起,房间内再没有了人声。姚杳摸了摸身畔的床单,上面似乎还有一丝残留的温度。
她的目光仍停留在电脑屏幕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上一次、上上一次出这种事的时候,公司也没要求她们部门发文,但她作为一个合格的、有舆论敏感度的公关人,每次都准备了公关方案。
可公司就是要求冷处理。
好吧,那就这样。她扣下电脑,强迫自己入睡。
说来也怪,第二天姚杳再去上班时,部门无一人提及此事,公司上下对这件事视若无睹。
姚杳身为组长,也没有接到任何相关的任务。
看样子像是全都默认了一样。
正主不站出来,公司不回应,外界自然也认为实锤了。
好嘛,刚火就谈恋爱。
现在的艺人怎么都这样。姚杳咬牙切齿地想着,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陈姐,你们部门忙不忙?”
工位摸鱼,姚杳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去,程洄正笑嘻嘻地把在门口。
“小洄呀,你知道的,没什么可忙的,你有什么事呀?”
“那我跟你借调几个人,行吗姐?”
程洄那双桃花眼带着笑意,勾得人不好拒绝任何要求。他一口一个姐,把奔五的部门陈经理喊得心花怒放。陈经理大手一挥,“有什么不行?你俩有事没?没事我给你俩签个外勤,今天跟着小洄走吧。”
被指到的姚杳一脸懵,就这么大摇大摆跟着程洄出门了。

2.

先前姚杳还在想,程洄是不是要搞什么办公室play,特地工作时间把她叫走。
明亮的办公室里,她被压在落地窗前,上衣衬衫的扣子被解开,短裙被拉在腰间。
绵软的奶子被挤压变形,腿心尽露。
男人的嘴唇在耳畔磨蹭,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道——
脑补了半天才告诫自己同事小张还在身边,收敛了多余的心思。
而实际情况让她傻眼。
楼下停着黑色保姆车,程洄喊她们上车,姚杳拉开后车门,却看见了里面靠窗而坐的男生。
“他坐前面不方便,容易被拍,你们谁跟我坐前面?”程洄语气淡定,像是不认识姚杳。
姚杳还没说话,小张抢先一步开口:“我可以坐前面吗?”
她看向姚杳的目光带着希冀,姚杳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小姑娘刚出大学,跟明星坐一起还是稍有压力。这很正常,大家对这个职业总带有自己的滤镜。
她表示理解,主动坐进了后座。
于是,姚杳和小张一前一后坐在车上。明明不是绑架,她们却一动不敢动。
姚杳身边的便是这两天热议的绯闻主角——赵子珩。
虽说在艺人公司做公关,姚杳从没和艺人离得这样近过,小张比她入行晚,恐怕更是如此。
赵子珩为人倒是很和善,初见她俩还主动打招呼,语气温和,但这不代表他本人性格就好。艺人嘛,出门在外都得树点人设,大家都知道。
姚杳看着后视镜里男生低垂的眉眼,听说他才23岁,就跑了几年龙套了。刚刚打招呼时她偷偷打量了下,微长的刘海,五官精致,鼻梁高挺,长得有些雌雄莫辨,明明应是温柔干净的人,靠在车窗上发呆时却看上去有些冷漠,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这长相不火,天理难容,这么迟才火,都可以查查是不是身边人下咒了。
身体微微坐直,视线下移,姚杳瞟见了他的脖颈。不愧是艺人,连下端头发都修得整整齐齐,每一根发丝都足够精致,衬得他脖颈愈发白,锁骨愈发突出……
车子突然急刹,姚杳一时没回神,身体猛地向前扑去,额头狠狠撞上前方的座椅靠背。
“没事吧?”侧方响起程洄关切的声音,姚杳抬头,却撞进赵子珩眼底。
“疼吗?”赵子珩眼中透着歉意,“不好意思,程哥开车不太稳,是我没提醒你。”
“没事。”不知道赵子珩有没有发现自己在偷看,她赶紧收回目光。
她总不能说,她其实坐过程洄的车,是她只顾着看他才忘了坐好吧。
程洄给她们开了门,交代要做的事项。
“子珩助理请假了,”程洄递来两只行李箱,“需要人跟片场,麻烦你们了。”
他笑起来有几分痞帅,对年轻小姑娘极具迷惑性。
“不麻烦。”一旁的小张红着脸狂点头,姚杳却看得心如止水。她早就过了为这种类型的帅哥心动的年纪。
今天她们跟的行程是剧综的录制,赵子珩是这部剧的男二,因和剧里女主的姐狗感小小出圈,没几天就曝出绯闻。
她们跟赵子珩到化妆间,恰好饰演女主的当红小花也在做妆造。
“殷老师。”赵子珩冲她点点头,与她隔着一个位置坐下。
殷缘是前辈,比赵子珩年长几岁,但还算小花,风评在圈内好坏参半,好评多是对业务能力的认可,差评多是因营销太多而反感。此刻的她没什么架子,不顾身后发型师的紧张,招呼姚杳她们坐下等待,随后便熟络地和赵子珩聊起了天,话题听上去还挺亲密。
他们这么熟吗?姚杳努力让自己专注于手头的台本整理,却还是按捺不住好奇的心思。
周围的工作人员虽然没人说话,但大家仿佛都心照不宣地默认这个情形很正常。
难道他们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看来那些绯闻并不是空穴来风啊。
好不容易找到个空档想跟人八卦一下,又被突然进门的程洄打断了思绪。
“殷姐,”程洄的身体挤进门缝,两手拎着两袋咖啡奶茶,“今天子珩请所有工作人员喝东西,见者有份,我把你和子珩的拿来了。”
他将咖啡递给殷缘,后者欣然收下,自然得连句谢谢也没说。
“大家有空了去楼下大厅自取就好。”程洄话音刚落,化妆间响起雀跃的欢呼。不忙的工作人员三三两两结伴出门,一时间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姚杳张望着,人挤人令她退却。忽然间,她看到了人群中逆行而来的程洄。
程洄提着两杯奶茶,在她和小张面前站定。“我把你们的拿来了,”他眨眨眼,“不用去和别人抢。”
“谢谢。”
姚杳接过她的那份,吸了一口,常温五分糖满料。哦呦,看来最近赵子珩是真发达了,请客也这么舍得花钱。
她专心喝着奶茶,丝毫没有注意到面前的男人眸色渐深。
看着姚杳和仓鼠一样两颊装得鼓鼓,镜片后的双眼满足地眯起,程洄的喉结上下滑动。
他还没有普信到觉得女人随便一个动作都是在勾引自己的程度,奈何姚杳戴眼镜的样子实在戳自己性癖。
看着姚杳一动一动的腮帮,他的心头涌起邪念。
录制结束,四人坐车重回公司。赵子珩的妆造还没卸,闭眼小憩的时候有种忧郁的俊美。
“行了,这边暂时没你们事了,”赵子珩先行进公司,程洄还得安置姚杳和小张,毕竟是他带出来的人,“不是签了外勤吗?你们也不用回岗了。”
“真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回家了?”小张喜出望外,她入职不久,还没有多少钻空子的经验。
程洄脸上笑容不变,“当然是真的,需不需要我送你们一程?”
小张连连摆手,脸上的喜悦变了,“不用不用,我和爸妈住一起,他们看到了会唠叨的。”她边说边向地铁口走去,顺带回头冲姚杳挥手告别。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程洄才好似漫不经心地转头。
“那,姚组长需要吗?”

3.楼道play

姚杳半眯着眼睛,任由男人半拖半抱着进电梯。
腿间还残留着凉嗖嗖的湿意,那是程洄刚才在楼下车里的杰作。她有些紧张,看了眼电梯角落里的摄像头,想推开身上作乱的手,却没什么力气。
“怎么了?”程洄的唇贴在她的耳廓边缘,明知故问。
“有监控,会有人看到的……”
“是吗?”闻言,程洄勾唇一笑,原本在姚杳腰间摩挲的手掌直接下探,撩起了短裙下摆。
“那就叫人看到吧,这个点用电梯的人应该很多。”他变本加厉,叼住了姚杳的耳垂轻咬,“让你的邻居们看看,自己身边住了一个小骚货,外表看起来很正经,实际上有一具饥渴的身体,连电梯都要被你的骚水打湿了……”
姚杳呼吸一颤,感觉到下身已经进入了两根手指。明明累得犯困,在恐惧与刺激的双重压力下,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盯着缓缓攀升的数字。
程洄也不是存心欺负她的恶人。他将姚杳的身体挡在角落,自己背对监控,即便西装外套的肩头被揉得皱皱巴巴也不动一下。
15,16……20,21……
电梯停留在26层时,姚杳感觉自己终于得到了喘息的间隙。她偏头吻上程洄的唇,搂着程洄跌跌撞撞地向外走。
程洄任由她将自己按在冰凉的瓷砖墙上胡乱亲,趁着她换气,他稍稍与她拉开了些距离,暧昧地问道:“这时候就不怕被邻居发现了?”
“不怕,”姚杳满不在乎地解开衬衫扣子,“我没见对门有人过。”
她在这里住了快两年,从来没见过对门的邻居。之前她偶然问过,这套房是有主人的,也许只是没人住吧。
“那真是太可惜了。”
程洄的感叹令姚杳摸不着头脑,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体突然腾空——
程洄将她抱到了对门门口,温热的掌心抚过后腰,“弯下去。”
一年来的床上默契让姚杳下意识听从,她双手撑在门板上,弯下了上半身,腰部下塌,后臀翘起,短裙因她的动作越发卷了上去,小穴自然而然暴露无遗。
她看不到挺立的阴蒂,也看不到一张一合的穴口,但大脑已经被兴奋占据,期待着什么炙热进入小穴并一入到底。
身后传来避孕套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她不自觉踮起脚尖,可自此男人就没动静了。
明明能感受到他人的目光在穴口流连,却始终没有预想中的下一步。姚杳的小腿都有些打颤了,她刚想回头催促,却听到“啪”的一声,紧随而来的是穴口的疼痛和酸麻感。
“你……啊!”
又是一巴掌落下,即使有了防备,姚杳都差点没站住,好在程洄及时扶住她的腰,才没让她跪倒。
“别打了。”她扭头,泪眼婆娑地看向程洄,眼镜滑落鼻尖。
本来就已经等得心痒难耐了,小穴的敏感度都提了一个档次,他还直直打在穴口上。
程洄眼神一暗,“好。”他在湿漉漉的小穴上摸了两把,随后便抵了上去。
“嗯……”姚杳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
他进得很慢,姚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逐渐撑开。为了更好地迎接他的粗大,她无意识地将腿分得更开。
程洄太坏了,明明能贯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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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顶在她的宫口,将她带入高潮,却偏要慢悠悠地在里面摩擦、打转,左顶右顶,就是不肯给她个痛快,害她一直在顶点前徘徊。
她都快要急哭了,掂着脚努力拿屁股往后撞,却又被男人适时地拉开距离。
“程洄……”她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扭头喊对方名字。
程洄嘴角带着狡黠的笑,“嗯,怎么了?”
“别这样,不要这样……”
“那你想要怎么样?”无视她眼里的渴望,男人力道加重了几分,勾引着她继续开口。
“我想要,你整个插进来,用力干我——啊!”
猝不及防被一插到底,姚杳没忍住惊叫出声。程洄没给她适应的机会,握着她的腰便开始大力进出。
一时间,楼道里满是肉体的撞击声、细密的呻吟声与淅沥的水声。程洄一只手将姚杳的手腕抓在背后,迫使她将上半身抬起,嗓音仿佛能蛊惑人心:“姚杳,你确定你对门没有人吗?万一有人呢?
“如果还是个男人,他现在一定在猫眼后偷偷对着你撸吧?
“他这个视角,刚好能看到你被我干的时候奶子上下乱跳。”
说着,他握住姚杳一边的胸部,拇指在乳尖打转,“多漂亮啊,一定要好好展示给别人看看。”
姚杳随着他的话音抬头,目光对上了黑洞洞的猫眼。
“看得见吃不着的感觉一定很难受吧?说不定在我走之后,他就会敲开你的门,威胁你逼迫你被他干……你不愿意吗?但你下面的那张小嘴可是一吸一吸的呢。”
姚杳在想象的恐慌中抿紧了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仿佛面前的大门里真的有人在窥视她的身体,甚至还在看着她被干的模样自渎……
这给了程洄可乘之机,他边说边加大力道,每次抽插都全根没入,就是为了欣赏姚杳强忍情欲的表情。
姚杳的坚持最终还是在高潮中化成了破碎的呻吟。灭顶的快感袭来,她忍不住开口央求男人慢一点,身体却很诚实地向后回应着。
伴随着程洄的一声闷哼,插入的速度渐缓,两人一齐高潮。
程洄的戏却还没做完,他扳着姚杳的下巴,直直对着猫眼,喘息道:“哥们,羡慕不?嫉妒不?”
姚杳脸上的红潮又深了几分,明知道门后没人,她还是转过身,将脸埋进男人的胸口。
简直是恶趣味的男人。

4.

“曝光!当红小花与新晋小生深夜同入高档小区,提示:近期两人有合作的热播剧……”姚杳坐在工位上,细细读着电脑页面上的一串文字,目光最后停留在娱闻的那张配图上。
虽然那张照片很糊,还是在深夜拍的,但姚杳觉得那就是殷缘和赵子珩。
照片里的两人隔着一段距离,毕竟是明星,这种程度就算不上捕风捉影。
或者说,外界早就觉得实锤了,这种程度的瓜不过是再添一层保底。
紧张的心,颤抖的手啊。
姚杳在内心双手合十。公司赶快下通知公关吧。
她等了一天,除了一些派发下来的琐事,其余什么工作任务都没收到。
也不是什么也没有。
“姚杳,”赵子珩声线温润,“我可以这么喊你吗?别人都怎么称呼你的?”
“我?”姚杳愣在了走廊,她左右看了看,要不是四周没别人,她一定不会觉得赵子珩是在喊她,“可以,姚杳就行。”
不会是正主亲自来找她做公关吧?她在心里跃跃欲试。
“好,姚杳。我想问一下,那天节目的台本在你那吗?”
啊?
好莫名其妙的问题。
“不在了,我还程哥的时候放在里面,你可以去问他要。”
她留着这个又没什么用。
“没有,我找程哥问了。”赵子珩脸上带着欲言又止的神情,看起来有些苦恼。
姚杳斟酌着开口:“这个还有什么用吗?”
她还真不知道这个事,她和程洄的聊天记录里通常只会问去谁家的问题,从不谈工作。他们所在的部门本就很少有交集,公私掺杂对他们自己也不好,于是形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
“嗯,毕竟属于文字资料,需要收集起来留个档。”赵子珩笑得勉强,“其实也不是很重要,可以找那边的工作人员再要一份,不过我比较担心,我才刚刚有点起色,怕给人留下工作不认真的印象。”
天哪。
姚杳心里一咯噔,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还回去。
看着这张柔弱白净的脸泫然欲泣,姚杳恨不得怒锤自己十八遍。
他有这种想法也很好理解啊,深耕行业多年,好不容易终于火了一把,本应是给别人留下好印象的时机,结果败在细节上……
不知道是因为想起自己当年实习时战战兢兢的模样感同身受,还是因为这张脸实在漂亮,姚杳同情心泛滥,立刻提出再帮他找找。
“真的可以吗?不麻烦你吧?”
“不麻烦,你加我个微信,我找到以后还给你——”姚杳信誓旦旦地说着,突然想起他的身份,又噎了下,“方便吗?我不会随便打扰你的。”
赵子珩浅笑着掏出手机,“当然,方便。”
“怎么回事……”姚杳翻箱倒柜地将工位搜了一遍,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也问了小张,小张也说没有看到。
不会是掉在录制场地了吧?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时间越久只会生根发芽。
思来想去,她给昨天加的电视台工作人员发了条微信,问对方有没有发现遗漏的文件物品,得到了否定的答复。
晚上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时,她给赵子珩发去了自己的进展——实则是毫无进展。看着屏幕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包,她告诉赵子珩,她明天亲自到现场再看一眼。
幸运的是,目前他们那天的休息室、化妆间都还没被使用过。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打扫,姚杳偷偷潜入,避开熟悉的人群,把化妆间和演播室找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
她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休息室了。
休息室的门是磨砂的,为了不引人耳目,她悄悄进入,没有开灯,而是锁上了门。房间里很暗,她连手机灯光都不敢开,只凭着记忆摸索着前进。沙发上没有东西,茶几上也是空的……
姚杳一路摸到桌子边,伸着手在桌面上探来探去,还真摸到了一迭纸。
“找到了?”她将那摞纸捞过来,转身刚想离开,却撞上了一堵肉墙。
“嘶……”鼻尖乍然撞上,姚杳痛得想要后退,却被桌子挡住。
黑暗中,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似乎是……在程洄的车上闻到过。
“程洄?”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见对方不说话,她还以为自己猜对了,提着的心放松下来,轻车熟路地攀上对方的胸膛,嗔怪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我都没跟你——”
话音戛然而止,她的双手停在对方腰间。
不对。
手感不对。
这个男人不是程洄,他比程洄高。
姚杳双手如触电般迅速抽回,“你是谁?”
“怎么不接着抱了?姚杳。”
温润的声音在漆黑的室内响起,唤醒了姚杳的记忆。
她想起来了。
那天车上坐在她身边的男人的味道。
此时的程洄正站在公关部的办公室门口,假装路过的样子和熟人搭话,眼睛一个劲地向里面瞟。
确定那个位置今天空着以后,他便没了耐心,找了个借口离开。
奇怪,姚杳今天居然没有来上班?
不会是昨天他弄得太狠了吧?

5.休息室跳蛋play与赵子珩

“赵子珩,你……”
姚杳已经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脑中划过无数她曾看过的悬疑韩片。
“你,你也来找呀,我好像已经帮你找到了……”
她胆子小,即便看出来男人有蓄谋,也不敢有多余的动作,只能强装傻笑着企图含糊过去。
黑暗中,男人又向着她靠近了一步,将她圈在了身体与桌子之间。
姚杳的神经已经绷紧到了极限,终于在男人的手触碰到她的那一刻绷断。
她抓起桌上的纸朝着赵子珩的脸胡乱砸去,趁着对方吃痛退后,她向着门口奔去。
怎么回事?门居然打不开。
“姚杳,”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你忘了,你进来的时候把门锁了。”
没给姚杳反应的机会,赵子珩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将人搂紧怀里。
姚杳拼命挣扎,生怕自己今天交代在这里,结果两人齐齐被绊倒在了沙发上。
“别动了,姚杳。”
耳后拂过温热的鼻息,姚杳清楚地感受到了身下男人某处的变化,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股炙热。
“你,你干什么?”惊惧与羞耻在心底交织,姚杳低声问道。
“不干什么,我只是看到了你和程洄在我车上做的事而已。”赵子珩慢条斯理地说着。
姚杳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那辆车是你的?”
“对啊,我都看见了。”
一开始只是在车后座发现了胡萝卜形状的跳蛋,他还不懂是什么,识图搜索过才明白,之后在车上装了微型摄像头,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都看见了,他看见一个女人跨坐在程洄的大腿上,扶着程洄的肩膀,摇动着自己的臀部,在程洄腿上留下片片湿痕,而她仅靠自己磨就能高潮到瘫软。
他看见程洄将力竭的女人白皙圆润的按在肉棍上全根没入,女人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开始求饶,他们做得忘我,整个画面都在晃动。
太骚了,他看过当晚就做了春梦,在梦里,车上按着女人狠操的程洄变成了他,整个梦境充斥着女人的娇喘,醒来后,被子上也污痕明显。
他本以为这是程洄的女朋友,一开始还觉得肖想别人女朋友不道德,后来在公司里又看到了梦境中的这张脸,看到程洄明里暗里靠近她。
可他问过程洄,程洄说自己没有女朋友。
他本已经努力克制自己那些不干净的想法了,可前天程洄竟然将女人带来,梦里的那张脸就这么在眼前晃了一个下午,不出所料,晚上他又一次梦见了她,梦见她的身体被自己摆出各种姿势操干。
理智在欲望的催使下逐渐沦陷,一个形成了很久、一直被他忽视着的念头再次出现了。
“你——”姚杳欲言又止。都怪程洄!她又也不知道那辆车是赵子珩的啊。
但她又能怎么说呢,难道要说对不起,她不应该用淫水把他的车搞脏吗?
索性破罐子破摔,“你想怎么样啊?”
“没想怎么样,”赵子珩轻笑道,“就是想和你做你们做的事,你应该不希望其他同事知道这件事吧。”
“不行。”姚杳在心里盘算着,脸颊攀上红晕。
被拒绝的感觉总归是让人不爽,赵子珩眯了眯眼,语气中多了分危险,“没有不行。”
他一只手掐着姚杳的下巴,逼着她偏过脸,一只手撩起她的上衣,在她的腰间游移。姚杳还想反抗,两手推拒着男人的手臂,却被唇上的触感吸引去了注意。
此刻的赵子珩,正用力舔吻、啃啮着她的嘴唇,显然没太多接吻经验。姚杳想张嘴说些什么,话被全部堵在喉咙,只能慢慢地回应。
倒是起了作用,男人没有那么急躁了,在她的配合下也找到了诀窍,将粗暴的咬转变为温柔的吮。
但长久的吻让姚杳脑袋放空,再回过神时,只听到自己裙子侧边的拉链被拉开了。
肉体的渴望远比语言诚实,男人发烫的掌心贴在大腿根部,相邻的小穴便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水。
“坐起来。”
意乱情迷间,姚杳听到男人带着诱哄意味的命令,理智被欲望蚕食,她乖顺地照做,任由男人拽下自己紧裹的包臀裙,将泥泞不堪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自己也不老实,拉扯着对方的衣服。
手下腹肌线条清晰,真是人不可貌相,当时还觉得赵子珩有种柔弱混血小青年的味道,没想到练得似乎不比程洄差。
赵子珩呼吸渐重,手沿着姚杳的大腿一路向上,摸进了隐秘的穴口,两根手指小心地开路,确认湿度已足够后,才大着胆子开始探索。
他的手指在里面戳弄着,偶然擦过一点凸起时,听到了姚杳唇角溢出的呻吟。他立刻心领神会,勾起手指,着重照顾那一点,拇指也同时打着圈地揉按因快感挺立的阴蒂。
“嗯……”姚杳原本是跪坐着,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下,她有些跪不住了,下意识搂住赵子珩的脖子,靠进他怀里嘤咛。
在攀至顶峰的前一刻,身下突然空了。姚杳双眼迷蒙,不满地晃了晃臀部,“别走……”
“想要了?”赵子珩被肩窝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心痒,即使下身涨得难受,也要忍着逗弄她。
“不想要。”意识被唤回,姚杳才想起当前是什么情况。
搞什么,她现在可是在被威胁,怎么可以这么爽!
可事实摆在眼前,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的阴蒂,害她双腿打颤,抱着他脖子的手也愈发紧了。
看她明明浑身都发软了却还要嘴硬,赵子珩玩味地笑着,收回了手。
姚杳伏在男人肩头喘息。
嗯?怎么回事?
他怎么不继续了?
房间内的黑暗掩盖了她疑惑与期待的神色,但小穴张张合合地叫嚣。正当她以为到此为止,心里泛起失落时,有什么东西被忽然塞进了她的穴口。
“你干什么……啊!”
那东西被赵子珩一推到底,紧接着居然毫无征兆地开始了震动。宫口被持续冲击着,刚刚被抽离的快感一瞬间重返。
姚杳没有丝毫准备,尖叫出声,恰好门口经过几个工作人员,听到声音后纷纷驻足。
“你们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好像有,是哪的声音?”
“不知道,再听听。”
姚杳用手捂着嘴,不敢再漏出一丝呻吟,她专注于磨砂门上透着的人影,没有发觉身下的男人窸窸窣窣的动作。
“唔——”
姚杳瞪大了眼,她期盼已久的肉棒居然在此刻直直顶入,横冲直撞地随着里面不断震动的物体搅弄着内壁。她咬在男人肩膀上,生怕自己再失控出声,下体却抽搐着,在短时间内去了好几次。
赵子珩只觉得她的反应有趣,连肩上的疼痛都能忽略不计,他注视着黑暗中女人下塌的腰的轮廓,肆无忌惮地乱捅。
不知道门口的人有没有再听到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姚杳浑浑噩噩地趴在男人肩上,理智被极端的快感吞噬,她被动接受着男人的操干,强迫自己不出声是她仅存的尊严。
终于,赵子珩搂着她的腰,颤抖着射了出来。而姚杳已经因为多次高潮疲倦地抬不起头,尽管下身已经空了,小穴还是无意识地收缩着,像是在挽留与回味。
黑暗中,持续已久的嗡鸣声终于停止。赵子珩揽着软成一滩水的姚杳,拿出了湿巾擦拭激情的痕迹,顺便将那个胡萝卜跳蛋擦干净并塞回了口袋。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他看到了女人失神的表情:眼睛困得睁不开,眼角带着绯色,脸上红潮还未褪去。
爱吃胡萝卜的小兔,真可爱呢。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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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次害得姚杳穴里酸疼两天。
赵子珩的脸长得这么温柔俊秀,关了灯以后比这个程洄还能折腾人。
他怎么想出跳蛋和肉棒一起进的点子的,她的宫口感觉都要被震开了,这个男人倒好,自己玩那么开心,还持久,这是她第一次巴不得一个男人早泄,而不是和跳蛋一起在宫口前顶个没完。
在公司里看见他那张脸的时候,姚杳都觉得对不上号。
这还是那天把她干到快要昏厥的男人吗?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那天她也不知道自己歇了多长时间,醒来后就看到黑暗里被手机的一点光映亮的半张脸,而她身下衣服已经被穿好了,整齐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穴里酸麻的感觉一直在提醒着她发生了什么。
赵子珩把她送回了家,迫于无奈,她把下午的假也请了。
可恶的明星,哪里知道她请假是会扣钱的啊!
她暗暗瞅着不远处的正和其他员工寒暄的赵子珩,在心里撇了撇嘴。
不过呢,他的腹肌手感还是很不错的,肩宽但腰窄,刚好够她的腿紧紧圈住……
不行,不能回想,还在公司呢。
她在心底将这些心思打住,抬眼时却对上了一道人群包围中的目光。
赵子珩淡然得仿佛没事人,她却脸颊爆红,迅速窜到了他的视线之外。
好尴尬,当着本人的面yy对方。
一连几天她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只要看到人就躲。赵子珩也够道貌岸然的,事后都没来找过她,在公司里装得跟她素不相识,谁也不会想到她曾经跪伏在他身上被干得神智全无。
那些绯闻舆论还是一如既往,没有什么平息的势头。
姚杳心里其实是有愧的,她当时的那点拒绝就是因为不想介入别人的感情。世间帅哥千千万,她又不是非睡他一个。
但她也没想到男人手段这么下流。
思来想去,她决定先手把赵子珩拉黑,防止两人还有什么对不起她良心的交集。
至于黑暗中相拥的那次疯狂,就纯当做梦好了。
赵子珩发现自己被拉黑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
他忙着跑行程,事事将程洄带在身边。他一直没有收到姚杳的消息,也不知道她是欲擒故纵,还是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现实。
不管怎么样,他都保持沉默,贴心地给小兔子留足缓冲的空间和时间。
那他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呢?
这天,他刚拍完代言,回到车上休息。程洄在驾驶座上回消息,键盘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他睁开眼,偷偷斜着身体去瞟,结果看见了那个备注:姚杳。
“今晚来我家吗?”
“今晚应该可以,广告拍完了,明天也没工作。”
“他不会还缠着你让你做这做那吧?”
“应该不会,没什么事可忙了。”
“想你。”
“是想我还是想被干了?”
……
好好好。
完全没想起他来是吧。
他刚掏出手机,假模假样地发出去一句“在吗”,屏幕上赫然出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他被拉黑了。
什么时候的事啊,他怎么能完全不知道呢?
他昨天晚上还梦见她了,梦见她乖顺地跪趴着让自己后入。
合着反复品味的只有他一个人啊!
他有些挫败地瞪了眼前面男人的后脑,心里恶意揣测程洄现在乐不可支,到时候肯定阳痿。
凭什么啊,难道是他技不如人吗?
前面的程洄还在聊微信。
“晚上穿我给你新买的那件透视的。”
“知道了。”
“你八点下楼,外面套件风衣就行,来车里。”
赵子珩内心的憋闷达到了顶峰,他在手机上一顿操作,没一会程洄那边便响起了电话。
他立刻假寐,听着程洄跟人草草说了几句以后便挂断了。
“子珩,这边有个茶饮的品牌方想谈合作,就在刚刚的楼上,你想跟我一起去还是?”程洄扭过头问他意见。
“我想睡觉,”赵子珩有气无力地抬了抬头,“今天拍得有点累。”
“行,那我先上去了,你等着我。”说完,程洄便推门离开。
赵子珩望着车窗外逐渐远去的身影,眸色渐冷。
程洄是出色的经纪人,巧舌如簧,不需要他在场也能把工作做得很漂亮。
所以,程洄就安心去工作吧,而他,可以替他分担,帮他赴约。
他拉开车门,慢悠悠地绕到驾驶位前,坐了进去。

7.车震与赵子珩

七点五十。姚杳站在镜子面前,披着一件米色大衣,兀自欣赏着。
有一段日子没开过荤了。她刚洗了澡,换上了一件蕾丝纱裙,布料很透,是情趣内衣,胸前的樱果隐约可见,下身穿了一条侧边开结的内裤,方便供人采撷。是程洄买的,他总会买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情趣内衣送她。风衣就没什么特别的了,是她平时上班也会穿的基础款。外面越是正常,里面反差越大嘛。
时间快到了,姚杳揣着手机下楼。程洄有个优点,一般情况下,他会比约定时间提前到。
果然,她裹紧风衣下楼,在小区停车场看到熟悉的黑色轿车。
“你来啦,我跟你说——”姚杳的话音在打开后座车门时戛然而止。
车里坐着的男人根本不是程洄,而是她完全没预料到的赵子珩!
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转头走人。
但赵子珩没给她这个机会,他迅速抱住了女人的腰,将她搂进了车里,关上了门。
姚杳被他压在后座上,手机从风衣口袋里滑了出来。赵子珩顺势捡起,刚好看到屏幕亮起——
是程洄发来的微信,内容是:今晚有事,不过去了。
这一刻的时间,刚好是八点。
“程洄跟你说,他过不来了呢。”赵子珩举着手机在姚杳眼前晃了晃,然后就揣进了自己兜里,精致的脸上有几分莫名的得意。
“你做什么了?”
“什么都没做啊,只是工作而已,你知道的,他很忙,所以我替他来了。”
鬼才信!
姚杳紧张地盯着他。
虽说程洄一般情况下会提前赴约,但他也有个缺点,那就是实在没办法要放人鸽子,到了约定时间他才会说!
眼前的这个男人,分明就是都算计好了。
可此刻的她,双臂被赵子珩按在头顶,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一颗颗解开自己的风衣扣子,露出里面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的透视纱裙。
赵子珩俯下身体,将脸凑近她的颈窝。嗯,有股沐浴露的香味。
身下的姚杳只穿了一条无法蔽体的透视纱裙,下方系带的白色情趣内裤若隐若现,他又不是圣人,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探了探小穴,顺手将姚杳腰侧那个松垮的绳结解开,那一小块多余的内裤顿时坠落。他拿着这条布料可以忽略不计的内裤绑上姚杳的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他将纱裙撩起,推到胸部以上,一路往下,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在姚杳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色的吻痕,每多一个印记,这具身体都一阵战栗。
“只做多没意思,我们看点电影吧。”程洄突然说道,昏暗的车内,他的眼底闪着不怀好意的光。
姚杳挣脱不了,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伸到前方一阵动作,紧接着便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她回过头望向车载屏幕,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画面中,一个女人跨坐在后座的男人身上,卖力地摇晃着臀部,中间有一根硬挺的棍状物,随着她的动作在小穴里进出,而男人正低着头,不知道在女人胸前做着什么,但作为当事人,姚杳再清楚不过。
“怎么样?这可是我的珍藏。”赵子珩观察着她的神色,看着惊慌逐渐占据姚杳的脸。
“删掉!”
“为什么?我很喜欢。”赵子珩将姚杳抱起,掰开她的双腿,将她架在自己身上,而她小穴正对着的那个出风口,正闪烁着一点猩红的光。
他刚准备切入正题,却被肩上的眼泪烫得止住了动作。
他抬头,对上姚杳回避的泪眼。
“怎么了?”赵子珩心里颤了颤,伸手替她抹去泪花,按着她的力道也轻了几分。
“你为什么非要缠着我?”
姚杳泪眼朦胧,一副委屈模样看得赵子珩心软。他可以理解,女孩子嘛,上次算是被他强制的,心里难受委屈,觉得自己被人欺负了、吃亏了都是正常的。
他倾身抱着姚杳,亲了亲她的嘴唇,“怎么了?”
“你都有女朋友了。”姚杳撇过脸,避开他的亲吻。
“我怎么不知道?你说的不会是殷缘吧?”赵子珩失笑道,“我和她只是剧宣期炒作而已。这就是你拉黑我的原因吗?”
炒作多好,以最少的努力获得最大的热度,一男一女,只要并肩站在一起就会被人揣测关系,对视一眼就会有无数CP粉拔地而起。本来这部剧大家就更爱嗑女主男二的感情戏,他们借着这个势头走两个过场就能热搜连连。
“真的吗?”姚杳看向他,眼里雾蒙蒙的。
“当然是真的。”赵子珩一只手轻轻拍着她的脑袋哄着她,另一只手却向着下方摸去。
他看不到,女人架在自己肩膀上的脸上的神情。
姚杳享受着赵子珩的服务,下面吮吸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
刚刚的故作伤心只是为了求一个事实,好安自己的良心。
她才没有觉得委屈吃亏呢,玩男人,她一直乐在其中。

8.车震与赵子珩 2

暧昧含混的声音在车内交错响着,姚杳的大腿正被赵子珩双手掰开,托着上下起伏,穴口大开着吞食肉棒。
男人像是在和假想敌竞力,视频中的撞击声响得越快,他的动作也就越狠。姚杳被抛得头昏眼花,小腹上的肌肉一阵抽搐。
太……太深了……
车里没有开灯,仅凭路灯能看到一丝光亮。偶尔有一两辆车远远经过,三两脚步声隐隐约约地出现,两人却无心注意。昏暗的车内,他们心无旁骛地抱在一起,身体放肆地交融。
“呃……慢点……”酸麻感从小穴深处传遍全身,姚杳双手缠上了赵子珩的手臂,潜意识催促着她制止男人,下体的爽感却通过神经直达大脑,与意识叫嚣拉扯。
她的呻吟只会惹来更强烈的顶撞,但显然她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赵子珩卸下皮带缠在她碍事的手腕上,全心全意地大开大合。
车子颠簸,还好隐于暗处,没人发现,但时不时掠过耳边的人声总让姚杳觉得紧张,连带着下面的小穴都一缩一缩,吸得赵子珩拧起了眉。
赵子珩经验太少,还以为身上的女人在故意挑衅,他又是揉她的乳尖,又是捻她的小蒂,用尽了手段以作惩罚,却还是无济于事。
他想出了最后的办法,掰过了姚杳的脸。姚杳还没反应,唇上便被温软覆盖。她瞪大了眼,车前方显示屏的一点光在两人瞳孔间跳跃。
程洄都很少和她接吻,两个没有爱的人在一起做这种毫无快感的体液交换没有意义,只会让人觉得无聊,情趣上头他们也会亲亲脸或身体,嘴对嘴是很少有的。
但赵子珩,这个可恶的家伙,不由分说吻上来,她感觉到对方的舌头极具侵略性地顶进了自己的嘴里。双手受缚,她想一口咬下去让他也尝尝教训,身下的快感却快要到达顶点,逼着她不自觉地想叫,合不上嘴。
屏幕上的影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完了,闹哄哄的声音在两人的忽略中逐渐接近。姚杳租的房子靠近一个公立中学,这个点刚好到了学生放学的时候,一批学生和家长从那个方向而来,要是看到车里衣衫不整的两人,家长怕是会直接捂上孩子的眼睛吧。好在距离够远,没人发现车里的激烈,也没人会刻意靠近。
忽然,车后方像是被砸了一下,动静不小,惊得姚杳在赵子珩的上下进攻中瞬间泄了出来。身下的男人动作也停住了,她能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棒在变软。
她在惊慌中抬眸,恰好对上了车后一双漆黑的眼睛。
那是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挽着袖子,高高瘦瘦,他怀里的那个篮球显然就是扰人兴致的罪魁祸首。
两人的视线交汇仅不到一秒,男生便抱着球转身跑远了。姚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车内的狼藉,也顾不上多想了。
做完爱,她的身体到大脑都在告诉她一件事:该睡觉了。
程洄在电梯里踱步,焦急地看着数字下降,手里未黑屏的手机显示着和姚杳的聊天界面。
他本以为就一个小品牌,简单处理就好,没想到对方是董事出面,还这么缠人。中年男人聊起来没完,什么都能拿出来套两下近乎,人倒是看起来真热情,几万元压箱底的茶拿出来就往壶里塞,让他找不到借口敷衍走人。好不容易找了个对方上厕所的时间想安抚一下被他放鸽子的姚杳,却发现微信里唯一的未读消息是小程序广告。
他那时拼着手速给姚杳连发几条就收起了手机,还以为她会发小脾气骂自己一顿,没想到事毕了打开手机还是干干净净。
生气了,是生气了吧?也不怪她,她穿着风衣,里面和真空没两样,一个人忐忑地走到楼下,苦等干等却等不到能抱她的人,心里得害怕吧。
他想打个电话过去安慰下道个歉,又莫名觉得拉不下这个脸。他们又不是情侣,只是炮友,少睡了一觉又能怎么样呢?哄人反倒容易让关系暧昧,让它掺杂不应有的感情。
还是少投入一点吧,即使觉得抱歉,也该控制情绪,他们之间没有爱情。
电梯门开,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外面。看到黑色的车子还在,他的心里舒了一口气。
里面坐着的那个,才是他应该用心投入的人。
“等久了吧?”程洄打开车门,快速坐进驾驶位。
“还好。”车后座上传来赵子珩的声音,有点闷,有点哑。
“谈得太久了点,对面老总比较健谈。不过代言毫无悬念,合同明后两天就能对接过来。”程洄点火开车,边说边打开了车载空调,“你OK吗?听着有点感冒了,是不是车里太冷了?明天还有个杂志,不行的话今晚回去吃颗药。”
“知道了。”
“对了,你车后盖是怎么回事?我过来的时候看着好像凹了一小块。”
“不清楚,我刚刚在睡觉。”
后面的赵子珩翻了个身,程洄明白,他这是不想交谈的意思。
睡吧,也是怪他,处理个小事这么久。
这可是他的财神爷,是他现在的全部重心。
他应该专注于赵子珩的前途,这关系着他自己的前途,而不是分心于那点肉欲。
程洄手上开得稳当,脑中思绪纷乱,竟也没闻到车里那股熟悉的味道。
他更不会知道,后座上闭着眼假寐的赵子珩,手指正在摩挲着回味。

9.

不对劲。
太不对劲了!
程洄坐在片场,手里攥着手机,任赵子珩叫了自己好几遍都没反应。
自那天他放了姚杳鸽子,姚杳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复他了,聊天界面的消息还停留在那天他那几句匆忙的抱歉。
眼眶里的红血丝明显。这几天他都是这么过来的,时不时要拿出手机看看微信,看看有没有自己期待的消息,但这份期待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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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又一次的亮屏中落空。
他不明白这份莫名其妙的愧意从哪来,想真诚道个歉又觉得不至于,只能在空耗时间中逐渐变得焦躁,甚至茶饭不思。
真的有这么生气吗?真的不想理他了吗?
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下,他的思绪被乍然打断。他有些茫然地回头,发现是赵子珩。
“哥,你怎么了?叫了你好几遍都没声。”赵子珩面色不虞,语气有些埋怨。
“没什么,你要什么?”
程洄暗自懊恼着,到底怎么回事,这可是在工作,他怎么能这么不专业?他强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向赵子珩,将黑了屏的手机放回口袋。
赵子珩与他对视着,能清楚地看到他眼白的浑浊,“没什么,现在没我戏份了,我想去车上歇会。”
程洄不疑有他,递过了钥匙,就继续在行军床上坐了下来,“你去吧,一会到你了我再喊你。”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程洄环顾了下四周。
手机放裤子口袋里有点硌,还是拿出来吧。
可惜程洄脑补的受伤难过失望赌气都是假的。姚杳没有回他消息的唯一原因是:忘了。
这很正常吧?那天她带着一身汗回到家,只想冲完澡就睡觉。程洄的消息她是看见了,但她那时累得眼皮都在打架,用意念回复了下就没有再理,第二天醒来把这个事忘了个精光。
而且,过了那天,她就开始被痛经折腾,整日脸色灰白大脑虚浮,根本没旖旎的心思,怎么可能主动联系他呢。
哦,不对,其实也有点,只不过是别人主动联系她的。
看着手机屏幕上线条分明的腹肌照,姚杳吞了吞口水。
如果不是在上班,她一定会反复观摩欣赏。
之前听哪个网红砖家说月经期间看帅哥有助于缓解痛经,这么看来好像不是伪科学。
而照片的主人此时正坐在车里,撩起的上衣还停留在下巴处没有放下。
“你好烦人啊,干嘛又突然发这种照片过来,差点被我同事看到。”
赵子珩盯着屏幕上那串字,都能想象出对方用埋怨语气撒娇的样子。忍不住嘴角勾起,拇指翻飞。
“那我不发了,下一次你亲自看。”
发完,他没再管对面的回复,闭眼半躺在车座上。
他不是没看出程洄的异样,但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程洄的状态越差,他越能笃定这段时间姚杳没有和他联系,他的心情就越好。
但脑海里总不时闪过一些淫乱的画面,令他无法安心入眠。
欲望在不动声色地蔓延。赵子珩低咳一声,睁开了眼。
这一次,他不是只能靠梦境和她与别人的录像慰藉了。
手机里的隐私相册藏着一段光线不好的车震视频,正是他的手笔。看了那么久别人的作品,他终于和姚杳做了一次男女主角。
上一次,姚杳在激烈的快感中自顾不暇,方便了他实施自己的计划。
视频里的女人被男人掰开大腿承受着操弄,像是在展示被重重捣入的小穴。
赵子珩目不转睛地看着,喉结滚动了下。
针孔摄像头他没拆,他打算的就是记录一次和姚杳的,省得梦多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梦确实是不做了,但也没少想着。比如现在,视频中赤裸的酮体因高潮而颤抖,他也有些忍不住了。
下身隐隐有抬头的趋势。赵子珩扔掉手机,从后座翻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就往嘴里灌。
冰凉的水入喉,冲动才渐渐平息。
还在工作呢。
等她月经走了,他一定要把积攒多天的欲火好好发泄。

10.楼梯间play与程洄

思来想去,程洄还是决定找姚杳谈谈。
“姚组长,”他状似不经意间路过公关部,偶遇和同事一起下班走人的姚杳。
姚杳抬头,“怎么了?”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没回的那几条消息还藏在消息列表的下端,心虚便涌上心头。但程洄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她不得不驻足等他的下文。
“终于碰上认识的人了。是这样,我有点工作想找人请教一下,但公关部我也没有什么熟人,你能帮我看下吗?”说着,程洄递来一本文件夹,脸上的笑容礼貌有分寸。
姚杳知道这肯定不是他的本意,又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拒绝,只好让同事乘电梯先走,自己跟程洄向着反方向离开。
他们经过楼梯间时,姚杳突然被他一把拽了进去。声控的灯亮了又灭,一时间四周只剩下他们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程洄,你……”
“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程洄将脑袋搁在了她的肩窝,说话时压低了嗓音。
为什么不回他?他知道错了,后悔了,内疚了,只要回他一下,他一定会上赶着道歉的,会补偿她的。真的有这么难过吗?
他静候着姚杳的答复,可胸膛却因没由来的委屈而起伏不定。
好半天,他听到脸侧传来一句:“忘记了。”
这还是姚杳斟酌过的答案,没有两个字的“忘了”那么轻飘飘,也没有过多解释那么虚假矫情,“忘记了”,听起来郑重又无辜,一定能安抚男人的情绪。
当然,这都是她以为的。
他被焦虑折磨了这么久,被空想中女人的难过气愤折磨了这么久,结果就只是“忘记了”,他怎么接受得了?
偏偏被情绪冲昏的头脑在一瞬间的冷静过后,潜意识里是认可这个回答的。这个姚杳,忘记回消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之前的他被心虚的愧意操控了心智,根本没想到这一点,又或者是想到了却不肯相信。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算了,要不然这么多天的吃不好睡不好算什么?
他偏过头,叼住姚杳的耳垂轻啮,又摸索着向她的唇吻过去。但姚杳下意识侧过了脸,他的吻只落在了耳畔。
“你——”程洄的动作顿住了,气氛有些凝固。
姚杳很少会拒绝他的亲密。他不由得往更坏的方向去想。
实际上,姚杳只是不喜欢接吻而已。又不是情侣,也没在做爱,干嘛不明不白地吻起来?
察觉到气氛有点诡异,她又主动抱住了程洄,倚在了他的怀里,“你怎么了?”
男人身上散发着她熟悉了一年的荷尔蒙味道,令她安心。虽然他身体紧绷,但还是顺从地搂住了她。
“你想和我断掉么?”许久,她听到了程洄有些发闷的声音。
“没有啊。”她怎么会想和他断掉。他们无比契合,了解彼此的性癖,程洄无论从外貌身材还是服务态度上来说都算得上顶尖,她很难再找到这么优秀的炮友了。如果这个身份需要考证,她相信程洄一定能高分上岸。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她主动吻上了程洄的脖颈,对着喉结舔吮,双手也不老实,在他的裆处又捏又揉,很快,她便感觉到了那处膨胀的欲望。
程洄无力抵抗她的逗弄,但也不甘示弱。他一边低下头,咬上她的锁骨,一边扯下她的衣领。姚杳今天穿了件一字肩的打底衫,很轻易便能连带着里面的内衣剥下。
楼道的声控灯一明一暗。程洄关上了楼道门,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他含住一只乳尖,舌头仔细地挑逗。姚杳因快感仰起脖子,不由自主地想摸上被冷落的另一边,却被男人的大手截住了手腕。
程洄的恶趣味在此时又显现了,他就喜欢看姚杳欲求不满的样子。他将姚杳的双手抵在墙上,只进攻一边乳尖,大腿顶在她的腿心,隔着短裙缓慢而沉重地前后磨着。
姚杳很快就受不住了,软着嗓子求他不要厚此薄彼。
但程洄不会让她那么容易得到满足。他直接忽略了姚杳的哀求,双手奔着短裙的拉链而去。
包臀裙将臀部紧裹得漂亮,办正事时不便就显现出来了。他的手伸进去摸到了濡湿的底裤,再想拿出来时却被卡在了臀后。
姚杳突然笑了,笑声带亮了头顶的灯泡,脸颊透着带媚意的粉。程洄也没恼,就势在她的臀上掐了一把。
这女人的身材到底怎么长的,包臀的裙子穿在她身上,腰间明明还有余量,屁股却是拉下拉链都会卡住。
天生的细腰圆臀,不后入真是暴殄天物。
程洄将外套铺在栏杆上,方便姚杳将手搭上去。姚杳也听话地俯下身,支起胳膊站好,小穴已然按捺不住,淫水淋漓。
炙热抵上小穴,程洄握着肉棒在穴口磨蹭着,一会顶顶小蒂,一会戳戳花唇,蹭得姚杳像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忍不住开口催他:“快点插进来。”
“知道了。”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下一秒小穴便被猛地贯穿。姚杳把着栏杆的手臂抖了抖才勉强抓稳,身后却没给她缓冲的时间,直接大力进出起来。她下意识想逃,腰却被男人的手掌死死扣着,只能被动接受操干。
好在她很快就适应了他的节奏,屁股在他顶入时主动后撞迎合,方便肉棒插得更深更重,每一次都顶在宫口的软肉,胡乱的喘息声也变为了快慰压抑的呻吟。
光线明灭间,程洄可以看到身下的肉臀碰撞时掀起阵阵臀浪。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在姚杳腰间留下了几道殷红的指痕。
思维被快感逐渐侵占,姚杳有些晕沉。这是她月经走后第一次被操,身体更为敏感,很快便在程洄身下到了高潮。但程洄却浑然不知,只当她不停颤抖是太爽导致的,依然在狭窄温暖的甬道里肆意撞着,没有注意到姚杳已经爽到抬不起头。
忽然间,姚杳的小穴用力收缩,夹得他寸步难行,花心处用力一吸,害得许久没做的他直接缴械。
程洄愣了下,有些不舍得拔出。但他们到底是在公司,不能久待,只能恨恨地弯下腰捏了把女人的奶子。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把他夹出来,还是真的爽到了。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姚杳没有生气,他们的关系不会变。
替姚杳清理下身的湿黏时,他丝毫没有发觉,楼梯上方的拐角处还有一个人影,不知道已经在那里坐了多久。

11.

赵子珩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听了多久,他自己也记不得了。
他只记得忽亮忽暗的楼梯间里满是男女充斥着情欲的喘息。
这几天,他有事没事就给姚杳发点自己的小骚照片,姚杳的反应和程洄的状态让他知道两人这段时间都没联系。他沾沾自喜地以为她会和程洄断掉,只要等她经期一过,他就上门找她……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楼梯间撞见这样一幕,夹杂着水声的碰撞像是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就这么急不可耐吗?姚杳,就这么骚,骚到刚两人和好、还在公司也想被操。
周末对于姚杳来说是一个久违的词。自从入职以来,她很少享受过完整的周末,每次都或多或少会有新的工作要处理。这是公关这项职业的性质决定的,她永远无法预料下一秒舆论会变成什么样,所有项目在进行时都需要监测大众的反应。
所以,每次过周末时,只要没有工作任务通知,她就会睡觉。她没什么爱好,也不爱出门,睡觉能帮助她恢复精力。
门铃响时,她正窝在沙发上睡觉。
作为一个没朋友的独居女生,门铃毫无征兆地响起来是一件带着恐怖色彩的事。
姚杳的第一反应不是去开门,而是在沙发上坐起来,将有可能的人在大脑中过滤一遍。
茶几上的手机忽然也响起来,姚杳看了眼,是赵子珩打来的微信电话。
她下意识接起,听筒里传出赵子珩冷静温柔的声音。
“姚杳,我在门口。”
她踩着拖鞋过去,透过猫眼向外看,果然是他。男人带着帽子口罩,只有一双眼睛在帽檐下露着。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姚杳将门打开了一条缝,整个人堵在门口。
上次他们在车上做完,是她自己回的家,他理应不知道才对。
“我借了程洄的手机点外卖,他的收货地址里在你家小区的只有一条。”赵子珩摘掉口罩,笑得坦然,仿佛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
姚杳忍不住在心里咂舌。
心机,太心机了。
虽然觉得怪怪的,但他来都来了,她也不好赶客,便移开了身体。
赵子珩一进门,便开始四处打量。姚杳家不大,是个一居室,客卧一体,进门便能一览无余。他默默观察着,这里好像没有程洄留下的痕迹。
“你来做什么?”姚杳边说边替他拿出了拖鞋,很明显的男性款式,“这是程洄的,你穿吧。”
他双眼眯了眯。好吧,也不是完全没有。
“想你了。”赵子珩黏在她背后,不管她去倒水还是收拾沙发都要跟着。
“程洄呢?”姚杳在沙发上腾出位置,随口问道。
“我怎么知道。”赵子珩眼神幽怨。
程洄程洄,她为什么要一直提他?明明现在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他。
她不会对程洄有意思吧?
姚杳对他的心思完全没有察觉。她和程洄只是“合作伙伴”,问他只是因为程洄昨天说今天要出差,她本以为他们会在一块。
殊不知,赵子珩有一百种方法让程洄加班。
几乎没有除了程洄之外的外人来家里,姚杳还是手忙脚乱地收拾着,试图让家里看起来有几分待客的样子。
但赵子珩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他看着姚杳忙忙碌碌也不知道在忙个什么劲,但她身上的吊带睡裙在动作间透出的雪白向他传递了一个信息:她没有穿内衣。
喉咙忽然变得莫名焦渴,连她倒的水都不起作用。
终于,在姚杳端着家里仅剩不多的水果过来时,他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干嘛。”
花花绿绿的水果丁丁当当滚了一地,姚杳坐在赵子珩腿上,本想起身赶忙捡起,却和男人近距离对视,一时失神,好半天憋出一句。
真好看。此前两次亲密时光线都不怎么好,她对赵子珩的长相还没有非常深刻的认知。但在此时,她被对方抱在怀里,距离近得连他的睫毛都能观察到,那如建模般精致的五官令人屏息。
很显然,男人也清楚这点。他望着姚杳的眼睛明亮深邃,将姚杳困溺其中。
“之前不是说了要给你看,”他牵着姚杳的手,掀起了自己的衣服,“我今天来兑现承诺了。”
手下的腹肌光滑而温热,姚杳却像是触电一般收回了手。
“怎么了?”赵子珩看向他,眼中满是无辜不解,像是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踩在过线边缘。
奇怪。姚杳和程洄做过无数次,他的腹肌也阅过无数遍了,本应该心无波澜地享用,但不知道为什么,对着赵子珩,她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没什么,”姚杳匆匆从他怀里跳出,“水果脏了,我再去洗洗。”
地面上白皙的脚腕与红艳的苹果形成了鲜明对比。赵子珩眸色深了深,“我帮你。”

12.厨房play与赵子珩

让他跟过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姚杳心想。
她站在水池前忙碌,赵子珩却从身后贴了上来,接过了她手中的苹果。看样子是搂着她卖力干活,实际上动作时下身很不安分地摩擦着她的后臀,手臂也时不时蹭过她没有内衣保护的前胸。明明能感觉到他的刻意,但每当姚杳想扭头挑破这层窗户纸,看到他嘴角浅浅的笑容,都会把这口气重新憋回去。
一盘水果,刚刚的姚杳洗了三分钟,这时却好像怎么也洗不完。
而她背对着赵子珩,看不到对方俯视时眼中的浓重。
这个视角,恰好能让赵子珩低头看到她胸前的沟壑。吊带睡裙的衣领晃荡,嫣红的奶尖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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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珩眼底的欲色加深,拇指与食指在水流下打着圈摩挲着鲜红欲滴的樱桃。
姚杳对他的窥视浑然不觉,只觉得有些不自在。她已经很久没有像情侣一样和人相处过了,和程洄在一起时也总是直奔主题。
她心里想要回避如此亲密的举动,身体却诚实地因肌肤相贴生出一丝隐秘的满足。
忽然,一颗樱桃出现在姚杳嘴边。
“张嘴。”
耳边洒满赵子珩轻声诱哄时的鼻息,姚杳脸红,鬼使神差下,竟乖乖听话,张开嘴咬住了樱桃,连带着他的手指一起含进了嘴里。
“甜么?”
姚杳点头,发丝抚过男人的面颊,撩得人心头发痒。
赵子珩双眼半眯,望向指尖,上面还残留着唇齿碰撞的触感。他勾了勾嘴角,扳着姚杳的肩膀将她转了个身,“还有更甜的。”
不明所以间,姚杳被他抱到了水池旁的台面上,睡裙下摆被他挑起,无遮无挡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出来。她本能地想拉下裙摆,双手却被锢住。
“别动,听话。”
赵子珩目光灼灼,欣赏着闭合的小穴。姚杳被他看得愈发紧张,下身不自觉流出汩汩淫水。
“赵子珩,你……”
穴口突然一凉,姚杳往下看去,发现赵子珩正捏着又一颗樱桃往里塞。她抗拒着想将屁股向后挪,小穴却先一步吞下,紧接着就是第二颗,第三颗……
赵子珩一连放了六颗,第七颗塞了一半就被小穴被吐了出来,他这才停手。
下面被塞了异物的感觉很奇怪,难受的同时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姚杳哼哼着,努力控制着小穴一缩一张,企图将圆滚滚的樱桃挤出去,但始终不起作用,反而觉得穴里越来越湿。
熟透的樱桃在交迭挤压之下,表皮被蹭破,汁液混合着淫水从穴口缓缓流出。赵子珩将手指探进去抠了一阵才挖出来一枚,姚杳却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故意。他一边注视着姚杳,一边将汁水淋漓的樱桃放进自己嘴里。
看到他唇角沾染的那点粉红,姚杳一阵目眩。
变态!
赵子珩倒一点不觉得有问题,神色认真地将果核吐在手心,又从下面抠出一颗,“很甜,你想尝尝吗?”
不等姚杳回答,他便将樱桃含进口中,倾身吻了上去。
“唔!”姚杳瞪大了眼,她能感觉到对方的舌头撬开自己的牙关,能感觉到那枚软烂的樱桃像是吸饱了果汁的海绵,在口腔里滚了两圈就卸下一堆果汁。
男人纤长的睫毛就在脸前,姚杳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她闭上了眼,在甜味的萦绕中慢慢给予回应。
赵子珩吻了许久才与她分开,“怎么样?多了你的淫水,是不是更甜了?”
果核还在舌尖盘旋,姚杳红着脸回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之他说的好像是真的……
当她还沉浸在甜蜜的恍惚中,穴口突然贴上一个温凉的圆柱形物体。没来得及看清,那个物体突然高速震动起来,阴蒂最先受到冲击,姚杳无法控制地发出一丝呻吟。
小兔想吃胡萝卜了。
赵子珩欣赏着她难耐的表情,将跳蛋推进小穴。
跳蛋在穴中连带着还未取出的樱桃高频震动起来,击打着每一寸穴肉。姚杳伸手摸索着想掏,却又被赵子珩按住手腕。意识被快感步步侵吞,她只能躬起身子,承受小腹下方传来的刺激。
她的睡裙在挣扎中被赵子珩脱下,身体在对方的目光里颤抖着高潮。赵子珩抱起她的腰,抬高她的身体,稀碎的樱桃和跳蛋一同滑落至穴口,方便他挖出。
“嗯……”在他将手指探进小穴费劲扣弄时,姚杳双腿止不住地战栗,又忍不住去了。
赵子珩偏头看着软成一滩水趴在自己肩上的姚杳,只觉得好笑,他还没真刀实枪地上呢,这么就爽成这样?想着,他抱起姚杳,向厨房外走去。
姚杳意识昏沉,两次高潮已经让她的身体到了极限,上下眼皮都在打架。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抱到沙发上,心里暗暗想着赵子珩这人还挺好,下一秒,她听到了熟悉的包装袋撕拉声。
她睁开眼睛,面前的男人已经半跪着蓄势待发了,不等她拒绝便直直闯入尚未干涸的小穴。
即便历经两次顶点,进入穴内时仍有阻力。赵子珩缓缓插入,感觉顶到一圈软肉、无法前进时才停下。
身体被动地起起伏伏,宫口被一次次大力撞击着。姚杳的脑子是彻底清醒了,但身体仍然疲乏,理智难以抗拒本能。
她双臂交迭着挡住脸,崩溃地从喘息的间隙挤出来几个字:“你能快点吗?”
她是真的困了,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这个折腾人的赵子珩一脚踢开,然后倒头就睡。
事实上她也尝试了,在赵子珩对她的催促置若罔闻时,她抬腿踢向了他的胸膛。她一脚踹在男人的胸肌上,没有起任何作用不说,反倒被抓住了脚踝。
赵子珩动作不紧不慢,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他偏过头,安抚似的吻了吻她润白的小腿,眼底藏着戏谑。
姚杳还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要让她歇会了,却不想,下一刻男人抓着她的腿,越发凶狠地操干起来。
求饶和怒骂最后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昏睡过去前,她看到赵子珩扯过了一边的毯子,盖在了自己胸前。

13.

姚杳是被光晃醒的。醒来时,她正躺在赵子珩怀里,对方一只手揽着她,一只手刷着手机,屏幕的光在黑暗中有些晃眼。
已经是深夜,赵子珩穿了衣服准备回去,却仍然缠着她想要她送自己一程。
年纪小就是不懂得疼人。姚杳在心底吐槽。
若是程洄,她这个时候估计已经睡着了。程洄总是完事后自己悄悄离开,不纠缠不打扰。
但人总不能既要又要,享受了小年轻的浪漫和激情,还想要对方的安分和自知之明。
道路两旁的白杨树窜得很高,斑驳的树影洒落在地面。两人并肩走在路上,撇出去的影子时短时长。
深夜的街上少有人迹,但赵子珩还是一身帽子口罩遮得严实。他不顾姚杳的担惊受怕,强行攥住她的手,牵着她一路向前。
如果是外人看见了,一定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普通的年轻小情侣。
莫名地,姚杳心里生出几分异样的感情。她已经很久不曾有这种感受了,习惯了浅薄的露水姻缘,突如其来的寻常亲昵就有些令人不知所措。
很奇怪,她并不排斥,但就是觉得别扭,想要挣脱却又觉得温暖。也许是因为赵子珩长得好看吧,帅哥总是吸引人的,尤其是占这种大帅哥的便宜,总让人有种忐忑的愉悦。
虽然清楚白天迟早会到来,但此时她竟有些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
可惜事总不遂人愿。
身后响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姚杳还没来得及回头,身边的赵子珩便被人从后面揪住了衣领,狠狠勒住了脖子。赵子珩下意识松开了她的手,转过身后脸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赵子珩!”是程洄,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周身是控制不住的怒火。
他都准备睡觉了,邮箱里突然多出来一封邮件,陌生联系人,内容却是赵子珩站在姚杳家门口的一张照片,画面里的姚杳穿着吊带睡裙开门迎接,两人关系明显不一般。再回复过去已无音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姚杳还穿得这么清凉,总不能是为了躲被子里看夜光手表吧?
来不及细想这条邮件为什么会发到工作邮箱,他火急火燎赶到姚杳家楼下,自知没有立场“捉奸”,又实在气不过。他在楼下蹲守着,脑中满是对两人此时在做什么的胡乱猜想。直到刚刚看见他们肩并肩宛如情侣般牵手出现,那根理智的弦才霎然崩断。
“程哥,你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一拳不轻,赵子珩的帽子掉在地上,发丝凌乱,颧骨处浮上淤青。被打了也没恼,他理了理歪斜的口罩,低低笑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呢。”
程洄怒意更盛,却一时哑口无言。他说的没错,他们本来就不是男女朋友,姚杳想干什么他都没资格插手。
但他看到姚杳站在赵子珩身侧,震惊地望着他时,他心里就是委屈憋闷。他认识姚杳这么久,知道姚杳不是那种吃窝边草的人。于是,他再次将目光转向了罪魁祸首。
“程洄!”
在程洄又一次想动手之前,姚杳冲前抱住了他的腰。
她不是没预想过她和赵子珩的事被程洄撞破,但她不觉得自己不道德。他们当初成为炮友时没有约定过不能有别人,所以她也一直没有和程洄说。
而在此刻,程洄脸上阴翳的神情击碎了她此前说服自己的心安理得。所以她介入了,在事情发展得更坏之前。
感受到腰上的重量,正在气头上的程洄止住了动作,挥出去的拳头顿在了空气中。
“程洄,别冲动。”
紧搂着他身体的姚杳声音有些发抖,将他的思绪拉回现状。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怀里女人,心底又气又悲。
这就维护上了?他们一起了一年,居然比不上一个没见过几面的赵子珩。
……好吧,并不是没见过几面。赵子珩是艺人,活跃于荧幕,她可以经常打开手机看他……也并非比不上,床上表现先不谈,他有着更年轻的肉体和更精致的皮囊……
程洄突然没了底气,望着赵子珩淡然的眼睛,他的双肩泄气般塌下。
他好像,真的找不出自己哪点更强。
但姚杳下一句话又让他转悲为喜。
“你别打他,他是你老板。”
姚杳的脸映着暖黄的路灯光,眼中光点熠熠,是关切与担忧。
再抬头,赵子珩神色似乎有些变化。
程洄心里多了些安慰,看来姚杳还是关心他的。
姚杳说的没错,赵子珩是老板,他就是个打工人。放在赵子珩出名之前,他还不用考虑这些。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姚杳,不要再和程哥做了,我们都说好了。”望着两人你侬我侬,赵子珩口罩下的嘴角轻咧,扯痛了受伤的皮肤。
“你说什么?”程洄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再次窜了上来,他想挣开姚杳的手臂去揪赵子珩衣领,又生怕她溜进对面男人的怀里,只能“什么时候的事?你凭什么要求她?”
姚杳也是一头雾水。哪有这回事?他怎么张嘴就来呢?
见程洄又要生气,赵子珩声音随心情变得更加轻快,“在车上,还有刚刚在她家里,每一次我操得她神志不清时,都会问她能不能别和你做了,她可是全都答应了呢。”
姚杳的大脑飞速思考着,搂着程洄的手渐渐松动。
……好像,也许,确实有这回事。毕竟她被干得瘫软如泥时,不论在她耳边说什么,都只是过一遍耳朵。
“你能别这么下作么?在女人不清醒的时候骗她的话?”注意到姚杳的反应,程洄心越发凉了。
太可恶了!即便他努力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赵子珩那副双手揣兜小人得志还是让他很不爽。
“怎么能叫骗呢?程哥,你说话太难听了,”赵子珩耸肩道,“我有视频为证呢,我和姚杳上次在车里的视频,她高潮的时候倒在我身上求我停下。对了,你给她买的那条透视裙真漂亮。”

14.

“赵子珩!你闭嘴!”姚杳恼羞成怒,冲着他喊道。
“怎么了姚杳?我又没撒谎,那天你走之后,我光清理后座就清理了很久……”赵子珩语气不紧不慢,调笑意味明显。
程洄语气不善地嘲道:“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作为一个男人,和女人做完以后一点服务意识都没有?”
“我只是想说她水很多而已——”
“够了!你们自己吵吧!”姚杳羞愤地捂住耳朵转身就走,将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抛在身后,也不管他们是否还有打起来的可能。
谁要听他们谈论这种私密的细节啊!
程洄和赵子珩对视一眼,姚杳走了,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息散了大半。程洄率先迈出脚步,试图跟上姚杳,却被她回头叫停,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的步伐越来越快,直到消失在拐角。
原本姚杳以为这事就这么结了,他们两个吵也吵了打也打了,也就不说了。
却没想到会被人拍下传到网上。
她是被手机闹铃吵醒的,睡眼惺忪的她看到屏幕上上司的名字,立马清醒了。
周末来电,一定事关工作。
她立刻接通,“喂,姐,”
“姚杳,你给我马上来公司,马上!”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热搜吧!”
姚杳还想问些什么,但对方没给她丝毫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她带着疑惑点开了微博,发现页上,带着醒目大红字样的“赵子珩”“赵子珩被打”的热搜词条赫然在目。
这下她坐不住了,手忙脚乱地点开词条,颤抖着手浏览一条条帖子。
“当红小生被醉酒男子当街殴打!”
“热剧男配插足素人恋情,被男方找上门!”
“赵子珩女友曝光,女方竟是有夫之妇?”
姚杳只觉得头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些媒体为了流量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可偏偏这些帖子热度极高,主帖评论过万。
她仔细看过了,配图大多是一张动图和两张照片,赵子珩的脸最清晰,程洄是一个背影,而姚杳只有一个侧脸,图中的她在努力拦截举着拳头的程洄,身体都快贴到了男人身上。
评论区也是现象级,一些人心疼赵子珩,恨不得把她和程洄这对“狗男女”的信息人肉出来,一些人幸灾乐祸,嘲讽赵子珩身为公众人物还插足别人感情,更是想把她这个“脚踏两条船”的浪荡女掘地三尺。
神经病啊,她就不能是一个无辜的过路人吗?姚杳腹诽着,要打架的是他们,为什么都把矛头指向她啊?
她不是小孩,对仅存于网络上的谣言攻讦没太大感觉,但想到人肉还是有点胆寒。她不知道会不会有人通过那张侧脸照认出她,只能暂时庆幸自己不爱出门没有朋友。
想了想,她决定趁着事情还没闹大,先一步发个帖子辟谣。
“不行!”听到姚杳的想法,上司脸色一变,厉声制止。
“为什么?”
“现在热度正好,你突然出来辟谣,围观的网民不就散了?况且你洗脱了,程洄怎么办?”上司语气仿佛理所当然,“经纪人殴打艺人,这种事传出去,我们公司怎么办?”
偌大的办公室里,姚杳与几个领导上司分别坐在桌子两侧,她沉默着,迟迟不肯开口。
她听懂了,公司不能放弃摇钱树演员,也不能放弃金牌经纪人,所以连真相是什么都没问,她就被放弃了。
“这样吧,你要是想发文,就说明自己男朋友喝酒打人纯属意外,道个歉就行。”
真有意思,这是她想说的意思吗?
为了替自家艺人撇清,让她站出来替经纪人承担责任,凭什么?
像是看出了她内心的怨怼,上司继续施压道:“你不要不识好歹,你身为我司员工,本来就有义务维护公司形象,这不就是你的工作,公关吗?”
姚杳仍不说话,自顾自低下头。
她想起了自己入行公关时的初衷,她想做那个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能解决得很漂亮的人,即便是使用谎言。回想她曾做过的无数完美案例,她突然产生了自我怀疑。
即便是善意的谎言,也会伤害到别人。直到这个人是她自己时她才意识到。那她之前做的工作还有意义么?
手机一直在不停震动,她偷偷将手藏至桌子下方,摸进口袋。
是程洄。程洄问她在哪,问她有没有看到热搜,让她安心。他说赵子珩的手机在公司看到热搜的第一时刻就被没收了,连人都被关了禁闭,不许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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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联系。而他刚刚才被批评完,得了空就联系她,但还是走不开。
他让姚杳发帖说他和赵子珩在追求她,该有的聊天记录与照片他都能提供,先把她自己洗出去就行。他知道公司会找她谈话,但这个责任不该她担。
……
一个两个,把她当什么了,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怎么样?想好了没?”等不到她的反应,上司出声催促。
姚杳仍旧盯着桌下,“想好了,我发。”
“好,那你现在就发……”
“我要发辞呈!”姚杳蓦地抬头,“我不干了!”

15.

直到坐上高铁,姚杳仍感觉不太真实。
她就这么放弃了宏昭娱业的工作,放弃了自己在a市打拼的前程,收拾收拾回了老家。
其实辞职并不是她赌气,几个月之前她就有想法了。那时AI兴起,一些岗位逐渐被AI取代,她所在的公关部门每个月都有人被辞退,她也曾因此忐忑过。如今倒是自己提的离开。
就当是被辞了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在心底安慰着自己,将头靠在了车窗上。
程洄坐在艺人专用的办公室,等了很久都等不到姚杳的回复,再发过消息,却得到一个红色的感叹号。
心跳仿佛在不断下坠,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为了求证,他找到了那个很少用的号码。
果然,也打不通。
分管艺人部的领导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推门进来,“程洄啊,这段时间你先休息,等风头过去再说,至于子珩那我安排了……”
“领导,等一下,我有点事。”程洄没耐心地打断了他的话,捞起外套就要出门。
“什么事这么急?”秃瓢男领导讪讪一笑,要不是赵子珩不许他们开除他,他早就不能站在这里了,更别说现在还得哄着。
什么事?程洄皱眉,随口道:“家里人的事。”
“姚杳,开门啊!”
眼前的大门紧闭,任凭程洄怎么敲都不开。
“姚杳,我求你了。”
他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不到任何人在活动的迹象,心里越来越凉。
不会是真出什么事了吧?
难道是承受不住网上那些恶毒的言论,崩溃了?……不对,姚杳脸皮这么厚,绝对不会寻死觅活。难道是回来的路上分心,出了意外?她一个坐地铁的,很难会出意外吧?
……会不会是那些不理智的网民和粉丝,查到她了?
“姚杳!”
程洄脸色发白,不敢再猜下去,又开始哐哐捶门。即便是无望的努力,也能缓解他此刻焦虑不安的心情。
“别敲了,真的吵。”
对门突然被打开一条缝,门后站着一个年轻的陌生男人,“那个人走了,她说她已经退租了。”
男人头发过眉,看不清眉眼,扒在门框上的手背皮肤苍白,像是从没出过门。
“你是谁?这套房子不是没人住吗?”程洄望着他,眼神透出疑惑。
“前两天刚搬来,今天看见对门匆匆忙忙拎着大包小包走了,好奇问了一嘴。总之你别敲了,我戴着耳机都能听见你的声音。”男人烦躁地抓了抓凌乱的卷发,砰地关上了门。
程洄站在原地,一直到楼道灯听不到声音而熄灭。
这个女人真狠心,明明上了一年的床,断起来还是一点不拖泥带水,想划清界限就能做得干干净净,好像那些相拥而叹的日夜都是假的一样。
但姚杳对这些一无所知。她只知道,她要回家了。
“老爸老妈!”
姚杳将门敲得震天响。门是开了,来开门的老两口脸上没一点喜色,完全是遭遇突袭般的惊恐。
“你怎么好好的回来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姚杳妈一巴掌拍在女儿肩上,也不管女儿龇牙咧嘴,双手伸向了一旁的大行李箱。
“回来干啥?闺女工作那么好,别耽误正事!”姚杳爸身上还系着围裙,手中的锅铲沾着亮晶晶的油光。
听到工作,姚杳右眼皮跳了跳,状若轻松地说道:“我辞职了,不干了。”
“什么!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姚杳妈气得丢了箱子,又想往姚杳身上招呼。
“我知道我知道,我自己心里有数,您别打我了行吗?”姚杳边喊边躲,在两人之间跳来跳去。
“不行,你快给我回去!”
姚杳妈气得发抖,一向宠溺孩子的姚杳爸也支支吾吾地劝着,“闺女啊,你就回去吧,你说你放弃了这么多人梦寐以求的工作,回咱们这个小城市干嘛呢?你这不是想不开嘛。”
“我不回去,我辞都辞了,回去干嘛,让人看笑话吗?”姚杳被两人拦在门口。她坐了好几个小时高铁,腰疼屁股也疼,现在就想坐着,却被迫一直站在门外。她想见缝插针地钻进去,却始终找不到机会。
就在他们纠缠时,楼梯下层的拐角处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男声:“阿姨,你们怎么了?是谁来了吗?”
姚杳下意识回头,看到了一张令她意想不到的脸。
那是她这辈子也没想到会再见的人。

16.

傅辛然,男,27岁,姚杳的——前夫,此刻却像个即将被审讯的犯人一样,坐在这一家叁口面前的椅子上,直挺挺的腰背和时不时扶镜框的手出卖了他的紧张。
“我说你俩怎么不让我进门,还催我一直回去,”姚杳冷冷地抱着手臂,轻哼一声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傅辛然鼓起勇气看向她。
“没问你!”姚杳恶狠狠呛了他一声,将脸转向一边,“您二老先说吧。”
姚杳爸观察着女儿的神色,字斟句酌,“闺女,是他突然上门找你,说想和你复合。我知道你肯定不乐意,我和你妈可是一直坚守底线,没把你的电话号码给他,结果他死缠烂打的老是来。”
姚杳瞥了眼傅辛然脚上的拖鞋,怀疑程度未减半分。
“我俩知道他对不起你,我们绝不会给辜负我们女儿的人可乘之机。”姚杳妈义愤填膺道。
“然后你们就让他住进来了是吧?”看着装模装样的父母,姚杳忍不住一语戳破。
“不是!”姚杳爸连忙摆手,“你爸我上个月在家摔了一跤,这年纪大了,摔一跤就小腿骨裂,你妈弄不了我,当时你也不在身边,刚好辛然来了……”
说着,姚杳爸撩起裤脚,给她看小腿上的痕迹,“这不,石膏才拆不久。”
见姚杳沉默了,姚杳爸继续絮絮道:“我这骨裂以后,辛然为了照顾我,天天一下班就来了,又是帮着做家务又是照顾我,别提多上心。我俩也不好意思让他来回跑,就同意他在客厅里睡下。为了让我更快康复,他还变着花样给我煲汤,什么大骨汤老鸭汤,好喝,喝都喝不腻。你回来前他刚好去买鲈鱼,今天炖鱼汤,我喝过,那个鲜的,哎呦……”
“这么大的事,你们为啥不通知我啊?”姚杳有些抓狂,她和傅辛然都离婚了,还让他来替她履行子女的责任,这叫什么事呢?
“我们就是不想让他看到你嘛,”姚杳爸小心地瞄了姚杳一眼,“你放心,他照顾我照顾得挺好的,是个实在小伙,我——”
“你快别说了!”姚杳妈厉声打断他的话,转头看向姚杳,目光中带着严肃与关切,“不用听你爸爸说的,虽然辛然这孩子不错,但你不需要被他的行为绑架。我们也不知道你们两个之间的事,只要你不同意,我们就不愿意。”
“妈妈……”
姚杳突然觉得鼻酸。老年人的身体很脆弱,骨裂已经算是大事了,可父母知道他们当时分开很不愉快,竟为了她硬是不肯告诉一声。
“行了,你爸也到时间下楼复健了,”姚杳妈严厉惯了,还不太习惯真情流露。她避过女儿泪汪汪的眼,扶着姚杳爸向门外走。
随着关门声响起,客厅里重归宁静。傅辛然无措地坐着,一声不吭,一下不动,生怕自己再惹到姚杳不快。
他低着头,努力让自己的视线聚焦于膝盖处手指揉出的褶皱,却总忍不住将目光递向对面。他太久没见到姚杳了,当初离婚,他们闹得很不愉快,就这样断联了。两年过去,他觉得自己没有一刻不在想姚杳,如今心心念念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他又开始胆怯,不敢直视。
但他不知道,他那点笨拙的窥探太过明显,全都落在了姚杳眼里。
“傅辛然,谢谢。”
“嗯?”傅辛然猛地抬头,刚刚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来得及听清。
“我说,汤好了给我盛一碗!”
他先是一愣,随即展开笑脸。他望着固执不肯看他的姚杳,望着她脸上不知何时出现的红晕,温柔而郑重地吐出一个字:
“好。”
面前茶几上的水杯杯口热气氤氲,他知道,一定是蒸气太烫,太过熏人。
“程哥。”
再次回到公司,程洄冷不丁被赵子珩吓了一跳。
这些天,公司名义上给他放假,实则暂时停职。他也没说什么,借着这个机会找遍了姚杳可能去的地方,在业内打听遍了她可能认识的人,一无所获。
他突然发现,虽然和姚杳做了这么久的床上夫妻,但他对她的认识似乎还不到百分之二十,这个比率甚至是他挽尊后的。
“好点了没?”看着这张俊脸上的青紫,他自知理亏,即使带着火气,语气也软了几分,“是我的错,我会承担。我会跟公司提,让公司换一个人带你,你要是实在气不过,我辞职,你眼不见心不烦。”
“你在说什么?”赵子珩眉头微蹙,似乎很是不解。
“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这个吗?”
“你想多了,我不会换经纪人。”赵子珩冲着他伸出手,“我手机被收了,联系不上姚杳,你的借我用用。”
“姚杳把我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我联系不上她。”
程洄语气懊恼,注意到赵子珩嘴角弧度微妙,他又忍不住拔高声音:“你以为你是例外?你放心,她肯定也把你给拉黑了。”
“不可能。”赵子珩斩钉截铁道。
“不信是吧?给,你登微信,我有备用机,帮你验证。”程洄将手机递给他,亲眼见证了赵子珩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自信到迷惑再到落寞,仿佛四周的气压都在降低。
突然觉得没这么糟心了。看着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男人,他笑出了声。
同伴的失败是最好的安慰,如果真让赵子珩联系上了,他估计得气到撞墙。还好姚杳一视同仁,足够公平。
“好了,没事。”他假惺惺地拍了拍赵子珩的肩,却被对方一把甩开。
“怎么办。”赵子珩冷声道。
程洄沉默了,虽然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a市乱撞,但他的确已经试过了所有他能想到的方法。
他颓然地坐下,与赵子珩隔着一个身位,以这种方式回答着他的问题。

17.

姚杳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跪在水中,上身趴在岸边,挺起圆润的臀。水位逐渐漫过她的奶子和小穴,围绕着乳尖和穴口拍着浪挑逗。
再睁眼,她看清了自己的身下,是一只洁白的浴缸。
“姚杳。”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语气透着蛊惑。
她偏过头,余光瞥见了穿戴整齐的傅辛然。相较于赤裸狼狈的她,他明显体面自然得多。
她想挣扎着起身找件衣服穿,哪怕只是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也好,而不是像这样将整张小穴暴露在对方视野中,试了几次却发现身体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傅辛然跨进浴缸,将手伸向她的后臀。
“姚杳,它想要了,在张着嘴欢迎我呢。”
傅辛然将食指和中指插入穴口,弯起关节轻轻扣弄,带出来的不知道是姚杳的水还是浴缸里的水。
姚杳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她感受不到自己的舌头,不管是呻吟还是阻止的话语全都被堵在嘴里。
傅辛然见她仍乖顺地撅着屁股,趁机换上了肉棒,借着充盈的水将肉棒挤了进去,随即便开始挺动抽送,不给姚杳一点适应的机会。
也许是因为习惯了他的肉棒,身体早已契合,姚杳没有感觉到难受,只有熟悉的快感。
傅辛然像是想要在她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一般,一边重重抽出再顶入,一边俯下身啃咬她的后颈和肩窝。即使她看不到也能猜出,自己的脖子后面一定是片片红印。
“傅辛然……”
虽然两腿爽到颤抖,但她不愿意。
“傅辛然!”
又是梦。记住网站不丢失:powenge1.
姚杳望着发亮的窗帘,将被子向下扯了扯。
回家没几天,却几乎夜夜做梦。
梦里都是和傅辛然欢爱的情景,教室、图书馆、操场……每次正在享受之际,傅辛然的面容都会突然变得可憎。然后姚杳就会惊醒,下身的湿黏提醒着她只是梦境。
不能说只是梦境,其实也算回忆中在一起的证明。
她和傅辛然是彼此的初恋。大一时,好不容易脱离了爸妈的看管,她迫不及待想谈一场恋爱。偶然结识了大二的傅辛然后,便主动开始了自己的追求。
傅辛然长相帅气,性格内敛,成绩优秀,却好撩得很,没多久就被姚杳拿下。她也是在谈上以后才知道他也没有谈过,原以为这种帅哥一定被前人栽过树了。
傅辛然是她见过的最纯情的男生,动不动就脸红,接吻拥抱都得她一个同样初次脱单的循循善诱,而他只会在关键时候问一句“可以吗”。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酒店,傅辛然用半个月的生活费订了学校周边最贵的酒店,按摩浴缸、两米大床、全景落地窗,光安全套就挑了叁种,水润的发热的凸起的,就是想要让姚杳在初夜时拥有最好的体验。时至今日姚杳已经忘记了大多细节,记得最清楚的是他戴套戴到手抖,插入前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可以吗”的样子,以及他进入后害怕她痛半天不敢动,结果自己紧张到射出来。
当时她看着傅辛然惊慌的眼睛,忍不住笑了,只是觉得他可爱,却被对方解读成了嘲笑,最终的下场就是被刚开荤的毛头小子狠狠操了一晚上,直接睡到第二中午退房,下地后腿都在打摆。
可惜,有些回忆越是美好,现实的落差就越大。
这是她爱过的第一且唯一一个男人,在此之前,她不知道相爱的靠近会带来的也许是痛苦。
也许是因为做了春梦,姚杳突然觉得口干舌燥。
她从床上爬起来,推开卧室门奔向餐桌上的饮水机。
脚步在客厅中断,她看到了正在沙发上熟睡的傅辛然。
男人睡觉就和他本人性格一样老实,挤在窄小的沙发上还能裹在毯子里平躺。
看着他顶在沙发扶手上的双脚,姚杳心底生出几分异样的情愫。
也算是委屈他了,这么大的个子,总这么睡估计很不舒服吧。
但他就这么睡了一个月,每天半夜还得搀扶她老爸起夜。
“姚杳……”
忽然间,寂静的客厅里响起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呼唤。姚杳一开始还没听清,靠近两步后又一次听到傅辛然口中发出的呢喃。
她愣在了原地,心思莫名。
“姚杳……”
傅辛然唇齿间含糊地挤出她的名字,眉头却微微蹙起。
姚杳还以为他不舒服,越发想靠近看看情况,却被毛毯下方奇怪的跳动吸引了目光。
她看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慌不择路地逃回房间,全然忘记了自己起床的初衷。
变态男!梦里那样对她就算了,现实里还隔着一堵墙做梦占她便宜!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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