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神女】(2-3)
作者:平行线
2024/01/19
第二章 溪边自渎,牧月定计 次日,天色微亮,淡金色的霞光从天边云彩透下,习习凉风拂过脸颊,天气晴朗舒适。 江曼歌三人早早起了床。母亲正收拾着东西,往竹篮里放了些上好的丝绸布匹,她青葱般的食指轻轻点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偏着脑袋,一头黑发垂落下来,思考有无遗漏。 姐姐则轻轻地哼着歌谣,心情愉悦,面色雀跃地挑选着外出的衣物,拿起了一件又一件,在身上比划着,好不容易选上了这一件,眸光一亮,又看到了另外一件,赶忙拿起换上。她倒没有避讳母亲和弟弟,径直在房间里褪去衣物,一遍又一遍地展现着自己幼嫩的胴体,又穿上精心挑选的衣物,如此循环反复。 花牧月已经将昨日射到地上的精液清理干净,此时看向那个地方,仅有淡淡的白印。她今天穿着一身简便的常服,身上披有白色的、绣着淡黄色云纹的圆领缺袍,头戴蓝色的幞头,柔顺的头发裹在软脚头巾内,裹得严严实实。她的纤腰缠着红绸制的革带,革带上绑着散发桂花香味的香囊,脚上则是踩着黑色的长靴。 她穿戴整齐后,便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眼神涣散,没精打采。实际上,自从她接纳了月兽的存在,脑海便如喷泉一般,源源不断地涌现出大量的数据,繁复而庞大的知识乱流将她头脑冲得一片空白,她只得一点一点将知识分门别类地整理好,遇上无法理解的,也只好暂时封存起来。 她用了极大的精力来收集有关自己身体变化的内容,想要了解那天钻入自己身体的蝴蝶月兽会对自己产生何种影响,能给自己带来哪些能力,有何弊端等。即便吸收了梦无尘的记忆,她对于月兽还是知之甚少。 从凌晨到现在,历经许久,她终于把月兽的大致信息整理出来。蝴蝶月兽严格来说,是一种生物,名为万形虫,最大的作用,便是可以吸纳其他物种的蛋白质与基因,将其转化为自身的结构。但是这种转化的条件十分苛刻,需要在严寒且空气中含有高氮的情况下,才能够转化成功。 最先发现万形虫的地方,是在极地的荒漠之中,当时考察人员在地底下挖掘出一批耐寒的甲虫,在实验室里进行分析时,却发现其中两只的蛋白结构与所有甲虫的蛋白结构都不相同。提取出来后,才发现了万形虫这种生物。 这一发现在科学界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万形虫很可能是一种外来入侵物种,是由别的星球投放而来的基因武器。因为它独有的提取蛋白质并且转化为其他生物的能力,和严寒高氮的生存环境,都并不符合萤月星物种生存的条件。 也是受了这种启发,研究人员将某些特异的基因放置在万形虫中,包括许多拥有特殊能力的生物、扶她的基因、和某些含着记忆的神经元等等,能够极大提高宿主的能力,保障宿主的生存,同时也能够将她人转化为扶她。飞船将月兽搭载到存在高等生命的星球中,主体是不具耐热性的飞船,会随着与大气层的摩擦而消失,月兽则是存在于封闭性较强的密闭盒里,降落地面后便会打开,万形虫的基因会推动月兽去寻找宿主。 蝴蝶月兽以名为浮空蝶的生物为主体,它能让宿主拥有短暂悬空的能力。万形虫和扶她基因的混合,则是能让花牧月变成扶她,同时具备通过产下虫卵、性交等手段将她人变为扶她的能力,并且能够在有限程度内控制和改造其他扶她的身体,也能改造自己的身体。并且月兽中含有情蝠的基因,它能让花牧月性欲高涨,性器发育加速,充分激发自身的性交本能,以达到将更多人转化成扶她的目的。还有其他的能力,则会随着宿主的身体机能增长而发掘出来。 花牧月皱着眉头,心想:我居然还能够产卵?这不是虫子的行为吗?好恶心啊……月兽能够提高宿主的性欲,怪不得我昨天老想着自渎呢。竟然还能将她人变成扶她?那我要将谁变成扶她呢? 江曼歌打断了花牧月的思路,她穿着淡绿色裙装,黄色长衫掩于裙下,身上披着半透明的帔帛,如瀑的黑发用白色玉簪挽成髻,脚踩山水登云履,鞋底很厚,十分适合出游。她提着裙摆,原地转了一圈,胴体幽香扑鼻而来,而后笑意盈盈地询问花牧月:「月儿啊,娘亲这一身,美吗?」说罢,便将双手交叠放在腰间,俏生生地立在原地,美眸闪亮,等待儿子的夸奖。 花牧月望着气质温婉、打扮精致俏丽的母亲,心脏砰砰跳动,脸上也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心里有着邪恶的冲动:要将母亲变成扶她!我想肏弄娘亲!想将娘亲变成我的人! 她强行压下这一想法,身体却起了反应,俏脸通红,呼吸粗重,白皙的脖颈涔出细腻的香汗,微微隆起的酥胸酥痒饱胀,乳尖蓓蕾充血硬挺,直抵长袍布料,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肉棒坚挺翘立,紧抵裹住私处的亵裤,撑出了明显的小包,花穴滋滋喷射出数道淫水,粘住柔软粉嫩的玉门,两条颀长的美腿则是紧紧并拢,相互厮磨,勉强遮掩住此时的丑态。 看到花牧月的反应,江曼歌明眸发亮,唇角勾勒出饶有兴致的笑意,莲步轻移,缓缓俯身,探手轻抚儿子汗津津的脸颊,柔声说道:「怎么了,月儿,娘亲这么问你,你还害羞了不成?」 随着娘亲俯身,裙间领口洞开,春色显露,花牧月眼前尽是白皙丰盈的乳肉,浑圆如蜜桃的乳球挤出了一道幽深的沟壑,隐隐可见乳尖嫣红诱人的蓓蕾。 她神情痴迷,放在腿侧的小手轻轻扬起,险些按捺不住,径直抓向娘亲乳间,腿间肉棒胀得发疼,几欲顶破撑紧的亵裤,只得诺诺回应:「娘亲太美了,月儿是被迷住了,才有这种反应。」 好在这时,姐姐花千寻也慢悠悠地晃到了花牧月的面前,浑身装束跟江曼歌相差无几,只不过裙装是较深的红色,头发则用白色系带扎起,足部的登云履上,纹着俏丽的红花。她仰着臻首,白皙的下巴对着花牧月,双手虚握放在身体两侧,期盼弟弟夸奖自己。 花牧月的心思全放在母亲身上,并没有在意花千寻,她脑中情欲涌动,想将自己的母亲压在身下,狠狠肏干,而且,若是能将她变成与自己一样的扶她,便不用再遮遮掩掩了。这般想着,她的眼眸愈发明亮,下身肉棒微微发硬。 江曼歌掩嘴轻笑,眼中流露出明显的愉悦,她走上前来,轻轻抓着花牧月的手臂,柔声说道:「走吧,月儿,时候不早了,我们前往妙音庵了。今天庵里休沐,妙音阿姨也有时间陪你。」 正值初春,树木熬过严寒的冬季,都显露出了浓浓的生机。路上行人欢笑,面色红润,一派太平盛世模样。花牧月被母亲紧紧挽着,走在路上。母亲丰满的胸脯挤出深不见底的沟壑,牢牢地将她的手臂困在其中,手上肌肤传来柔软温热的触感。 花千寻则是一脸不开心,小嘴微嘟,迈着小小的步伐,小手勾住花牧月的小拇指,也不摇晃,就这么轻轻抓着,跟着花牧月走在前行。她没有得到弟弟的夸奖,心情不好,但又不能做出特别在乎的模样,只能生着闷气,希望弟弟能注意到自己。 花牧月可顾不上姐姐的感受。她方才绞尽脑汁,苦苦思索将母亲变成扶她的方法,例如直接强上,再慢慢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又或是产下虫卵,令虫卵寄生到娘亲体内,再将娘亲变成扶她等等,却又觉得这样有违母亲意愿之嫌。 想了半天,她还是决定采取潜移默化的方式,想与母亲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相互交合,再通过自身的能力,将其变成扶她。那该如何将母亲的性欲激发出来呢?她又陷入思考。 江曼歌路上见到私塾学童,似是受了启发,对花牧月说:「月儿,要不等你年纪大点,娘亲送你去私塾?好教你参加科举,考取功名。再不济,能学到些东西也好。」说罢,她星眸睁大,语速越来越快,显然对自己的这一想法十分满意。 花牧月却是下意识地摇头,她还有关于父亲的回忆,父亲去世之前,经常向她讲述江湖中光怪陆离的故事,还有自身为家族做出的贡献,与著名武林高手的传奇一生。她也曾答应过父亲,要继承他的武艺,在武林之中闯荡,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帮助父亲打败那些望而不及的对手。当时的她双眼发光,奶声奶气地应下来,父亲也爽朗地笑着,将她抱在怀中转圈。 这样的日子很欢乐,也很美好,她在父亲的庇佑下安心地成长,无忧无虑,感觉世界是那么的安闲,未来是那么的可期。可是那天,她照常在门口苦苦等待着父亲的归来,等来的却是父亲去世的噩耗,和家族之人冷漠无情地驱逐,看到母亲潸然泪下、哭得撕心裂肺时,她觉得天都塌下来了,自己失去了父亲守护,只觉浑身发寒。 这件事足足过去了两年,她也从母亲的态度中,猜测出了父亲的身亡可能另有隐情,有可能是他人蓄意谋害,甚至有家族的参与。这让她时刻放在心上,总会偷偷练武,想要查明真相,可是她的天赋并不好,没有取得很大的的成效。但即便如此,为了帮父亲报仇、查清真相,她都必须坚持习武,而不是去参加科举。想到这里,花牧月首次表明心志:「娘亲,我要如父亲一般,学习武功。」 江曼歌听了这话,表情僵硬了片刻,眼神闪动,面上流露出一丝悲伤,似是想到了什么,她迈出的步伐小了些,眼帘微微下垂,但随后,还是展露出温婉的笑颜,凝视着花牧月,说道:「好~ 你想学武功,像你父亲那样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娘亲也支持你。到时娘给你找个靠谱师父。」她纤手揉了揉花牧月的螓首,内心柔软。 孩子说起要学武时,她也想起了自己的丈夫花子溪。丈夫是个武林高手,但也并不是那种不负责的人,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想着家里的妻儿,也深深热爱着自己的家族,不知做出了多大的牺牲。但他出事以后,却是人走茶凉。家族中人非但不护着他的妻儿,反而将她们视为累赘,为了避嫌,还选择将她们逐出家族,甚至有可能参与过谋害丈夫的行动。 她知道这些事情,也了解过其中的某些内幕,但却没办法调查当中的真相。她只是个柔弱的女子,仅仅有些功夫防身,但丈夫的死是滔天巨浪,倘若当真拍打下来,能轻易将她与孩子都打得粉身碎骨。如果仅仅是她孤身一人,那么她愿意吗豁出一切,排除万难,去找出真相。可她还有丈夫留下的孩子啊,要是因为此事丧身,那孩子怎么办?举目无亲的情况下,她就算死了,也不会安心。 江曼歌也时常想念着丈夫,午夜梦回时,总会梦到丈夫与自己、孩子生活在一起的欢乐温馨场景。她心有愧疚,因为不能帮助丈夫报仇,每每想起丈夫死不瞑目的尸体,便感到浑身发冷,好似花子溪正留着血泪,质问她为什么不给自己报仇。这般痛苦的煎熬,若不是身边有两个逐渐长大、相互依靠的孩子,她未必能挺过来。 一家人各怀心思,很快便来到了妙音庵前。妙音庵距离江曼歌一家并不远,依着一座山林而建,平时也会做些法事,或者外出行善。这里门户简朴,地上却没有丝毫的落叶和灰尘,清扫得十分干净。 江曼歌等人走了进去,并没有听到丝毫的喧哗声,反而是清脆的鸟叫声,与风刮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响声,令人心情沉静。此地的尼姑都是带发修行,头上戴有明黄色的帽子,全身也穿着黄色的长袍,她们神色静谧,安静打坐,或是表情专注,颂念经文。看到江曼歌等人时,也会友善轻笑,显然是认识,但却并没有大声招呼,而是喊来一名女孩。 女孩只比花千寻年长一岁,一头金色的长发在晨光下煜煜发光,肌肤白皙如雪,脸上五官立体,正带着笑容,蹦蹦跳跳地走来,亲热地搂住江曼歌的柳臂,小声招呼:「江姨,千寻妹妹,月儿。」她的口音略显生硬,声音却是清脆动听,热情洋溢,听着很舒服。 江曼歌笑着应了一声,轻抚一下女孩的脸,说道:「琳儿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肌肤那么水灵江姨看了都羡慕呢。」说罢,她轻轻牵起卡琳娜的小手,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手心。 卡琳娜小脸微红,没有挣脱,而是靠在江曼歌的肩旁,眼里含着亲情般的依赖,显然是将江曼歌看作长辈,撒娇般地轻喊了句:「江姨啊~ 」声音柔柔媚媚,挠得人心痒痒。 江曼歌也不继续逗弄,一手挽着竹篮,一手牵着卡琳娜,往妙音庵深处走去,柔声询问:「妙音住持呢,今天庵里休沐,她应该得闲吧。」 「妙音姨在呢,她料到江姨要来,特意派琳儿来迎接你们。」卡琳娜一脸认真,轻轻点头,小声说道。 穿过长廊与数座院落,一行人在一座简陋的木屋内见到了妙音住持。她的身披简单的黄袍,胴体曲线曼妙,宽大的袍子也遮不住她丰腴的身材,只见她前凸后翘,一双丰乳浑圆丰满,小腰纤细,美臀挺翘,撑起圆满的弧度。她相貌温婉,带着江南女子的气息,面上总是含着浅浅的笑意,一双明眸深邃幽深,平静如水,仿佛能包容一切。 看到江曼歌等人到来,她连忙起身迎接,声音轻柔:「曼歌妹妹,你来了啊,还有千寻,月儿。」她姿态优雅,礼数周到,为几人摆放好了蒲团,又嗔怪地望了江曼歌手提的竹篮一眼,埋怨道:「都说了,不用带东西来。你看看你,又带了这么多贵重的布匹前来。」 江曼歌略显尴尬,取下竹篮,放到了妙音的手边,说道:「好姐姐,妹妹也是好心,都带过来了,总不能又让妹妹把东西提回去吧。」她眼神恳切,全无杂念,显然只有赤诚之心,并无他意。 妙音明白面前人的心意,并未过多推脱,而是仰起娇靥稍作思考,回过身去,从方桌上拿出三串光润的佛珠,递给江曼歌,说道:「礼尚往来,这是庵里开过光的护身手串,能够驱逐邪物,护佑平安。你且收下。」 江曼歌点点头,将手串放进自己带来的小布包里,接着便与妙音叙旧,谈论家长里短,以及庵里发生的大小事务,还不忘招呼花牧月等人,知道她们并不喜欢坐在这里聊天,让她们自行前去玩耍。 妙音看了她们一眼,妙眸流转,柔声提醒:「你们还小,不要擅自前往那些危险的地方,知道吗?」这里背靠山林,会有蛇虫野兽等出没的地方,这种地方是万万不能接近的,一不小心便有危险。 空气清凉,微微发冷,拂在脸上,闲适无比。菜地上立着几个木架,上面爬着翠绿的绿藤,藤上长有饱满的青瓜。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伸出,轻轻一扭,便将青瓜摘了下来。 花牧月手捧几根鲜嫩的、含着水珠的青瓜,看着花千寻转动蜷首,在小小的菜园里细细挑选的模样,无奈道:「姐姐,三根已经够了,这些青瓜,可是妙音姨自己种出来的。」 一旁的卡琳娜也心虚地张望了下四周,附和点头,小手扯扯花千寻的裙摆,小脸泛红:「是啊,千寻妹妹,已经够了,不要再摘了。」她也不是心疼这些青瓜,妙音住持之前便放过话,种出来的瓜果,她们可以肆意采摘,只是觉得多了也吃不完,会有浪费。 「哼!」花千寻轻哼一声,还在生着花牧月的闷气,不过摘瓜也是为了解馋,听了卡琳娜的话,也没有继续坚持,而是轻轻推了一把花牧月,说道:「你去溪边洗一洗这些话,上面还有好多刺,记得洗干净了,再拿回来。」她语气凶巴巴的,但也暗藏做好这件事情便原谅花牧月的意思。 花牧月抱着瓜,青瓜的水珠和软刺沾连在她的衣服上,答应了姐姐,便欲前往小溪。 花千寻刀子嘴豆腐心,还是扯住她的衣袖,嘱咐了句:「小心点,月儿,不要下水,离小溪太近,也不要靠近山林深处。姐姐那边等你。」说完,白嫩的小手便指向一旁有着一大片空地的地方,随后牵着卡琳娜的手,兴致勃勃地说:「琳儿,你上次不是说要带我练武的吗?我们快去吧!」 两名小姑娘手牵着手,活力十足地走开。花牧月则是抱着青瓜,沿着小路朝小溪走去。这些青瓜并不重,只是放在手里,比较占位置。她眉头轻蹙,还在思考要如何征服自己的母亲,想到母亲赤裸裸的美艳娇躯,她不禁吞咽唾液,腹间生出热气,肉棒硬了起来,小穴也在潺潺冒水。 水声叮咚,溪流清澈见底,还有数条黑色的小鱼正在悠然游动。花牧月俯下身子,放下青瓜,取出其中一根,握住瓜身,认真搓洗了一番,细细的软刺洗掉了许多,鱼儿也遭到惊动,甩着尾巴游开。 白净的小手搓揉青翠的瓜身,发出滋滋的水声,她洗着洗着,便有了杂念,俏脸发红,肉棒跟着硬挺,撑开了紧紧包裹下身的亵裤,硕大的龟头顶开裤沿,顺着平坦的腹部钻出,里面的软肉甚至挣开了包皮的束缚,紧抵小巧收缩的肚脐眼,马眼还在往外吐出晶莹的春水,感觉异样。 小穴也在汩汩冒水,黏住亵裤,蹭得阴唇发痒,膣肉蠕动。她眼神迷离,望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青瓜,动作变了味,套弄般地轻轻撸动,愈发觉得它像肉棒,自己则在抚弄棒身。 想着,她胴体娇软,无力跪坐在岸边,鼻间喘着粗气,眼眸如水,藏着情欲,小脚在靴子里不安分地晃动,略显宽大的靴子根部不小心碰到了地面,脱落下来。娇小的玉足便暴露在空气外,肌肤白里透红,踩着草地,蚕蛹般的足趾轻轻扭动,勾动地面青草,发出沙沙的响声。 花牧月想到这里人迹罕至,不由心动。她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安静得只有溪水流动的声音,还有她的喘气声,终于忍受不住,心想:反正没有人来,一次,就一次,等我给小穴止了痒,便立即离开这里。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想罢,她白嫩的莲足踏住地面,支撑身子站立起来,随后火急火燎掀起自己的长袍,褪下自己的亵裤,灵活的小脚在腿上一蹭,便将另一只靴子也脱了下来,靴子和亵裤放在岸边,双足则是踏在了溪水之中,清澈的水流冲洗她的趾缝,令她忍不住抬了抬脚,任由脚面晶莹的水珠落在圆润的小腿上。 此时的她袍子撩起,粗长坚挺的肉棒和冒着水光的花穴外露,白生生的翘臀一览无余,膣道流出的淫水勾出细细的粘丝,落在清澈的溪流中。她的双腿白皙细长,泛着粉色,诱人无比。 花牧月感觉十分刺激,心里既有要停止的念头,又有按耐不住的冲动,她小声嘀咕:「一次就好,我会加快速度。」说罢,便蹲下身子,小手前伸,够向才清洗了一半、匆忙放在岸边的青瓜。 花牧月蹲下身子时,粉嫩的臀缝也完全展现出来。能够看到她粉红的臀沟,分布着细细的褶皱,还有随着因忍耐性欲而收缩的菊蕾,以及微微张开,饱含淫水、点有美丽阴蒂的两片花瓣,硕大的阴囊则是沉甸甸地挂在胯部,上方的肉棒翘立在娇小的胴体间,显得长度惊人,每次抖动,都充满了力度与情欲。 她蹲下身子,到小腿部位的溪水冰凉,拍打在了她的雪臀,冲洗她的性器,令她浑身一颤,娇吟一声,踩着石头的小脚打了滑,美臀跌落水中,溅起道道水花。 她的小穴恰好蹭到了一块鹅卵石,柔软的花瓣受到坚硬石头的磨蹭,带给她既舒爽,又疼痛的感觉,急忙伸出小手,撑在溪中,身子前探,拿起青瓜,而后站立起来。她低头看了眼,脸上表情欲哭无泪,只见她下身水淋淋的,狼狈不堪,小巧的臀部正滴落着水珠,顺着脚踝落入水里,身上的衣物也沾湿不少,还好袍子撩了起来,有所幸免。 花牧月小手握着硬硬的、带着些许没小刺的青瓜,下身肉棒经过凉水的刺激,非但没有软下去,反而更加硬挺。她分开双腿,垂下蜷首,望着自己的花穴与肉棒,用自己纤细的玉手握住棒身,轻轻撸动,上面沾着溪水,撸起来会发出细细的水声。 她又觉得自己的花穴空虚无比,便抿着粉嫩的嘴唇,看了一眼手上的青瓜,青瓜不大,约有两指粗,但是长度惊人,足有二十公分。不过这时的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面撸动自己的肉棒,一边手持青瓜,顺着白嫩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紧致的大腿向下游移,直至水淋淋的肉穴。 青瓜较尖的一头抵住粉红的小穴,她内心挣扎:真的要将这根用来吃的青瓜插到小穴里吗?它看起来好粗、好长……可是,这么粗长的青瓜,插进花穴里一定很过瘾吧!洗洗的话,还能吃的!她也没有要将青瓜扔掉的念头,毕竟这是妙音阿姨辛勤劳动的成果,只是想着洗洗还能吃。 说服了自己,她轻咬贝齿,小手用力,将青瓜推进了娇嫩的肉穴中。「啊……好大……好粗的青瓜……上面还有刺……弄得我的小穴……好痛……挤得我的膣道……好满……好涨……肉棒也被我的小手……握紧了……撸得……好舒服……」青瓜方一进入,她便扬起小脸,浑身颤抖,纤腰如蛇般摆动,一双小脚也在湿滑的石头上不安分地扭动,差点又要摔倒。 随着青瓜深入,小穴娇嫩的膣肉也撑得大大张来,上面的软刺剐蹭紧致的膣壁,惹得花穴瘙痒无比,紧紧收缩,狠狠地夹住瓜身,令它难以继续深入。然而花穴紧紧包裹住了青瓜,反而将它的坚硬感受得更为深刻,刮下了更多的软刺,尽数陷进膣壁,难以取出。 花牧月头脑发昏,小穴又胀又痒又痛,还有淡淡的舒爽,她琼鼻轻哼,情不自禁地又将青瓜推进了一截,顶到了轻薄的处女膜。「啊……青瓜……顶进去了……顶在了我的初膜上……好疼……但是……又好舒服……阴道的软肉……都被小刺刮得……又酥又痒呢……」如此反复抽送几下,小穴中传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觉,与肉棒被软软的小手套弄的快意相称,令她高声娇吟,有了高潮的冲动。 忽然间,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吓得花牧月赶紧抽出黄瓜,小小的身子蹲在水里,不敢乱动,心情紧张,不敢呼吸。原来是一位尼姑,种完菜后忘了拿农具,此时沿着小路,想要走回田里,去把农具收回。她离这里并不近,目光也没有朝这边张望,看不到正下身赤裸地蹲在水里的花牧月。 待到她走后,花牧月深深呼了一口气,浑身紧张得发抖,额间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滴落在了愈发水灵的俏脸上。方才她的心脏攥得紧紧的,十分紧张,不敢想象要是被人发现她在溪水里用黄瓜插着自己的小穴,会有怎样的后果。 恍惚之下,她站直身子,心急如焚,想要尽快到达高潮,宣泄情欲,赶紧离开。但她正用眼角余光注意还有没有人,一时不察,青瓜插错地方,撑开了未经人事的雏菊,有一小节插入到了窄小的肠道内。 「嗯……插错了……我的菊穴……好痛……啊……肉棒与小穴……受到了刺激……要射了……射出来了……射到了水里……呜……腹部好胀……」这番动作令她小脸抽搐,大声呼痛,肉棒和花穴受到强烈的刺激,本就有想要高潮的冲动,此时也径直宣泄出来,分别喷出精液与阴精,射在水中。 花牧月小手捂住腹部,一手握着深入菊穴青瓜,想要拔出,可是猛然间的高潮,让她激动之下,手上用力,再度推进了一截,放在腹间的手掌都能感受到瓜身的形状了。好在肠道正在狠狠收紧,阻止青瓜继续深入。 她秀眉紧蹙,气喘吁吁,将水淋淋的青瓜拔出,菊蕾之中顿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令她蹲下了身子,溪水冲刷而过,能够看到水中分布着淡淡的、殷红的血液,这是花牧月菊穴撕裂所致。 她玉容苍白,蹲在水里舒缓许久,泪珠都从眸中流了出来,口中呢喃:「怎么办呐,我的菊穴,好似要裂开了,疼,真的好疼……」她脚趾蜷起,螓首低垂,屏住了呼吸,忍受这钻心刺骨的疼痛。可是才高潮过,刺激的快意也不断从小穴和肉棒处传来,令她又痛又爽,小脸扭曲,表情莫名。 须臾之后,她凭着月兽赋予的惊人愈合力,逐渐恢复过来,小脸通红,站直身子,稍稍甩干身上的水迹,用亵裤抹去下身的液体,又急忙清洗了下青瓜,心想姐姐她们应该等急了,方才那个尼姑可能还会折返,要赶紧收拾好离开。 她走时心有所感,妙目一瞥,发现溪流中分布细微的东西,是乳白色的、十分微小的虫卵,正漂浮在水中。她心有所感,觉得自己能够控制这些虫卵。这么想着,她小腹翻滚,感觉十分恶心,怀着厌恶的心情与微微的思索,离开此地。 到了约定的地方,便见花千寻浑身香汗淋漓,额上的刘海有些湿润,盯着小溪的方向,望眼欲穿。一旁的卡琳娜也是美眸含忧,直到看到花牧月抱着青瓜的身影,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赶忙迎了上去。花千寻望着弟弟,埋怨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练了好久的武,都快渴死了。」说罢,便从她怀里抢来一根青瓜,放在唇边作势欲咬,明眸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等待解释,看上去是抱怨,眼中却含着浓浓的关心。 卡琳娜观察细致,注意到花牧月衣裳上沾着的水迹,急忙询问:「月儿,你身上怎么沾着水啊,是不是掉到小溪里去了,有没有受伤?」说完,便凑近了花牧月,想要掀开她的衣袍,仔细查看。 花牧月看到姐姐拿了那根自己插过花穴与菊穴,仔细清洗了好久,都快洗得脱皮的青瓜,放在红嫩的小嘴边,本来想要制止她。然而卡琳娜又凑了过来,让她心虚了,连连退后几步,说道:「我没事,只在岸边不小心摔了一下,没有受伤。」她才高潮过,身上还留着许多痕迹,说不定会被卡琳娜察觉到端倪。 花千寻也靠近过来,小嘴张开,咬了一口光滑,汁水飞溅,口渴的她还没来得及嚼碎,便立马吞咽进去。她关心弟弟,声音含糊:「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下次不让你去了,笨手笨脚。」说完,又见弟弟呆呆地盯着自己,她不由询问:「直勾勾地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吗?」 花牧月没敢说实话,缩了缩脑袋,小声说道:「没有,是姐姐太美了。」卡琳娜还不放心,想将打湿的衣服掀开,花牧月忙递了手中的青瓜给她,脆生生地说:「卡琳娜姐姐,你们方才是不是在练武啊,月儿也想练!」 花千寻终于得了夸奖,眉眼弯弯,心情愉悦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小口啃着青瓜,摆着小手,说道:「姐姐当然美了,还要你夸吗,哼。」说完,便偏过小脸,不让弟弟看到自己笑靥如花的模样。 卡琳娜顺手接过青瓜,听了花牧月的话,心情雀跃,柔声回应:「好,月儿,琳儿姐姐教你!」她在尼姑庵里没有什么同龄的伙伴,只将花千寻姐弟视作自己的朋友,听到花牧月这么说,自然十分乐意,因为这样便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玩耍了。 傍晚,江曼歌带着姐弟二人回了家。花牧月拖着疲累的身子,悄悄在澡房里沐了浴,而后呆呆地躺在床上,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想到自己在小溪自渎时遇到的惊险一幕,她忍不住红了小脸。 又想到那一颗颗小小的虫卵,她心里多了一分排斥。她并不愿意产出虫卵,这会让她觉得恶心,感觉自己不像人。好在,查阅过脑海中的信息后,她明白了这种虫卵名为初卵,是在身体改造完成后,为了排除多余的蛋白质,跟着精液与淫水排出的。一般只会在寄生宿主两到三天后发生,并且仅有这一次。初卵的作用十分强大,吸收了此物之人,不仅能够变成扶她,还将拥有抗衰老、延长寿命等特殊的能力。 想到这里,花牧月念及自己的计划——令母亲心甘情愿地变成扶她。她眼眸一亮,小腹生出火气,终于想出了一个绝佳的好办法。幻想母亲最终变成扶她,肉棒插入到自己花穴的场景,她的小手不禁伸向自己的下体。 踏踏的脚步声响起,花牧月收回了自己的手。江曼歌带着姐姐,刚出浴的身体水嫩嫩的,冒着热气。她来到床边躺下,搂住花牧月,说道:「累了吧,月儿,听说你今日跟着琳儿,练了一天的武。」 花千寻躺在母亲后面,伸手轻抚母亲的腰背,说道:「娘亲,我也练了一天的武,你怎么不夸夸我?」她虽然是偷了懒,但是看到弟弟被母亲这样夸奖,自然也想享受这样的待遇。 江曼歌却是头也不回,淡淡说了句:「你还好意思说呢,不仅偷了懒,还把弟弟派去洗青瓜,也不跟在后面看着,让他摔了一跤。」话音落下,她心疼地抚摸花牧月的小脸,关切道:「月儿,你真没受伤吧?」 花牧月轻轻点头,说道:「娘亲,姐姐也没犯错,是我自己不太小心,才会摔倒的,你别说她了。而且岸边青草很多,地面松软,我也没有受伤~ 」她为姐姐说话,不想让姐姐遭到责怪,想起花千寻今天吃下那根黄瓜的场景,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害羞。 江曼歌也没有过多责怪花千寻的意思,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两个啊,都是娘亲的心头肉,娘哪个都疼。只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娘亲不在的时候,姐弟之间,要相互帮衬,不然真出了事,后果难料。」 花千寻小声回应:「知道了~ 娘亲,我会看好弟弟的……」说着,声音愈发微弱,已经躺在枕头上,呼吸平稳地睡过去了。 江曼歌轻笑出声:「这丫头,睡得真快。」她转过身子,小心为花千寻盖好被子,又转过来,对花牧月说:」月儿啊,你先跟着琳儿姐,了解一下武功,等你长大些,娘亲再给你找个好点的师傅,教你练武,明白了吗?」 花牧月乖巧应答:」明白了,娘亲。「可等了一会,都没有听到娘亲回答,抬头一看,才发现娘亲也已经闭上了眼,沉沉熟睡,不由暗想:娘亲还说姐姐呢,自己不也睡得快吗。 望着母亲沉静的睡颜,她的心思又变得邪恶起来,小手下伸,脱下了自己的亵裤,露出了硕大坚硬的肉棒,棒身插入到母亲的双腿间,抵住母亲柔软的小穴,反复抽插了数百下,直到感觉要射了,才小心翼翼地退后少许,用自己的小手撸出精液。 浓厚的精液喷射出来,花牧月伸手一捞,尽数接住。她一手曲起,捧着精液,另一手食指伸出,蘸了一点,伸到母亲的红唇边,动作轻柔地撬开母亲的牙关,涂抹在湿润的香舌上。手指触碰柔软的舌头,触感一片温软,抽出时,还沾着点点晶亮的唾液。 在母亲红舌上涂抹了三分之一的精液,花牧月又用手撩开母亲的上衣,一双丰乳弹跳出来,弹性十足地呈现在花牧月的面前。她鼻息沉重,小手先是狠狠地搓揉几下母亲的丰乳,过了瘾,而后又沾了点精液,用手掌把均匀涂抹在娘亲的乳房上,特别关照了母亲鲜红的蓓蕾、乳根部位和两只巨乳中间的乳沟。 抹得母亲乳房遍布自己的精液,她才将江曼歌的衣物拉了下来,又伸手脱下母亲的长裤,连着亵裤一起褪下,直接伸出那只捧着精液的小手,将掌心放在母亲小穴口处反复地磨蹭,确认精液完全涂抹、小手一片滑腻,又伸出手指,指尖按压玉门,将留在外面的精液顶进母亲的小穴内,最后伸出沾着精液的手指,在柔嫩的阴唇边抹上精液。 觉得量不太够,花牧月微微沉下身子,肉棒抵住娘亲的小穴,龟头轻蹭母亲两片娇嫩的阴唇,将马眼残留的精液也涂抹在母亲的玉户上。到了这一步,母亲鼻息开始变得粗重,因此她急忙停下了动作,手掌覆着母亲饱满的阴丘,将剩余的一点精液,也涂抹上去,而后伸手拉上江曼歌的裤子。 黑夜之中,花牧月眼眸里闪烁着灼灼的光彩。她心里明白,自己的精液有催生性欲的作用,只要继续坚持,涂抹数次,母亲的性器便会变得敏感,欲望也会高涨,到时候,再动用一点手段,便可以彻底征服母亲了。 第三章 曼歌春情,母女互窥 春光明媚,阳光正好。一碧如洗的天空上飘着几缕轻烟似的云彩,在明净晨光的晕染下,呈现出金红的色彩。街上行人三三两两,皆是步伐悠然,谈笑前行。 两只拳头般大小的麻雀并肩立于枝头,互相梳理毛发,探头探脑地张望了一会儿后,小心翼翼地从树枝上落下,飞到地上,用明黄色的鸟喙拾捡掉落的米粒,兴奋地扑棱着翅膀。 这是一家布匹店的门口,内里货架井然摆放,精致的布料琳琅满目,随着吹进来的风儿摇曳,沙沙作响。桂花味的熏香香气袭人,飘出了轻细的烟尘,钻入胸腔之中,沁人心脾。 再往里面,一位身着白色碎花长裙的温婉妇人坐在木桌旁,小手托腮,一脸漫不经心地翘起美腿,踩着红色绣花鞋的小脚一上一下地敲击着桌子,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她如瀑般黑亮的长发挽成云髻,两缕黑发从鬓间垂落,微微蜷曲着搭在肩膀旁,衬得精致的面容更加婉约。肌肤如雪一般,晶莹剔透,细嫩仿佛用手一掐便能出水,在白日的光亮下泛着莹润的光。 江曼歌便这么俏生生地坐在这里,姿态妍丽,身姿丰满诱人,一双丰乳将胸前裙装绷得紧紧的,呈完美的半球形,在她用粉嫩的玉指轻敲桌面时,轻微地抖动着,划出美丽的弧线。她娇艳似花,身上散发出的美艳气息将小屋衬得春光满满,美不胜收。 她手边放着半碗米饭,眼眸水灵灵的,跃动着闪亮的光彩。一只纤细的小手放在圆润的大腿上,轻轻地用青葱般的玉指绕着圈,不时张开成掌,摩挲腿上雪白的腿肉。偶尔有人路过,便会惊得她心虚地收回小手,微微缩着身子。 江曼歌感受异样,坐立不安,鼓胀的胸部发痒,小巧的乳头半软半硬,直抵抹胸布料,阵阵沉闷的感觉传来,令她呼吸困难,想要伸手抚摸。她的花穴裹着亵裤,冒着潺潺的细水,阴毛被水浸得结在一起,团在里面,湿淋淋的,十分不适。 她俏面飞起红晕,晶莹的脚趾纠结地抓动鞋地,膝盖顶在桌边,吐出灼热的气息时,会不由自主地带出呜咽般的轻哼,如母猫叫春,勾魂动魄。她的小手轻轻握拳,搁在桌上,指甲颜色粉嫩,长着白色的月牙。 照看着店面,江曼歌心想:我今日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不适,乳房好胀,想要用力揉捏,小穴也好痒,想要伸手去挠。她轻轻晃动螓首,长发飘舞,屏住呼吸,死死地压抑住自己的欲望,俏脸靠着玉臂,长哼一声,小手紧握成拳。 可是才恢复清醒没多久,她便思绪飘摇,又走了神,痴痴地回忆起今早发生的事。天才蒙蒙亮的时候,她便苏醒过来,睡眼惺忪,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手里握着个坚硬的物件,随着自身动作而颤抖,拱了她娇嫩的虎口一下。 江曼歌好奇地探头看去,不由得吃惊地捂住了小嘴,躺在手里的,竟然是儿子粗长挺立的阳具!她心神震撼,感到难以置信,儿子的肉棒居然将自己的小手给撑得满满的,他还小啊! 惊讶的她眸子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这根火热烫手的肉棒,硕大的龟头从指间钻出,圆滚滚的煞是可爱。她雪白的喉咙滚动,吞咽了一口唾沫,心想:儿子的肉棒,何时变成这般模样了? 又想起这几日他总是避着自己沐浴,江曼歌不禁有了猜测:难道儿子是因为阳具忽然变大,不愿被我发现,才独自一人淋浴的?这么想着,她心中既是释然,又是心疼。释然的是牧月并不是因为嫌弃娘亲,才有意躲避的。心疼的是,牧月身子有了变化,却只能暗自隐瞒,他心里该有多害怕啊。 她心思复杂,抿着红唇,唇瓣呈现出紧绷的线条,美艳的胴体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侧躺着,乳房相互挤压,在胸口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沟中藏着美景,惹人探究。她丰腴的大腿压住了腿心,娇嫩的小穴受到了刺激,微微翕动,冒出细密的淫水。 气氛变得旖旎,江曼歌酥胸剧烈起伏,乳头蹭到花牧月的手臂,惹得她身子一颤,小手收紧,握实肉棒,莹白的小脚轻轻抬起,搭在了儿子的腰际,美臀前移,轻扭臀跨,想要将花穴抵在阳具上。 但在这一动作下,花牧月受到惊扰,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小巧的琼鼻发出轻微的哼声,要从睡梦中醒来,肉棒涨大了几分,恰巧抵住柔软的花穴,坚硬的龟头顶得饱满的玉户微微下陷。 江曼歌内心一震,迅速收回了小脚,双腿并拢,小手也移开,放到自己腮边,装作睡着的模样。手上没有了肉棒的触感,令她颇为失落,纤指不自在地勾动着被子。 她放缓了呼吸,生怕被儿子发现自己方才唐突的行为,不敢动弹。她竖起耳朵,听到了花牧月身子挪动时摩擦被单传来的声音,随后便有一道滚烫的吐息喷射在她的胸口,小穴布料也有被触碰的感觉。 江曼歌莲足后缩,试图避开,但又不愿被发现,还是停下了动作。好在,儿子什么也没做,只是盯视了自己片刻,灼热的目光令她闭着眼睛仿佛都能感受到,呼吸如同一只勾人的小手,挠动她的胸口,更添一分瘙痒。 她的花穴也有一根纤指探入,柔嫩的指肚轻轻压住玉户,甚至挤开了自己娇美湿润的缝隙,连带着亵裤一齐按进收缩的膣道。她身体颤抖,夹紧双腿,小手扬起,搭住花牧月的脖颈,想要制止他的行为。 感受到这一动静,花牧月急忙拔出手指,只是因为指尖被美腿夹住,足足抽动了几下,才逃离母亲的美穴。脑袋也退后了,呼吸渐渐远离,翻了个身,背向母亲,不知此时作何反应。 江曼歌遭受儿子的突然袭击,本来十分惶恐,如今却是又气又笑,睁开亮晶晶的眼眸,紧盯儿子后背,笑嘻嘻地想道:有色心没色胆!不过,月儿真的长大了啊。 她没有过多在意这件事,只是将之归咎于儿子对娘亲身体的好奇。不过小穴受了逗弄,正在紧紧收缩,包裹润湿方才挤进的亵裤布料,向她发送欲求不满的信号,令她很是难受。 门外鸟儿叽叽喳喳,吃饱喝足后伸展翅膀,身子盘旋一圈,高高飞起,飞上了枝头,翘起尖尖的鸟尾,叫声密集而清脆,显得很是愉悦。 动静惊醒了江曼歌,令她回过神来,不知何时,她的俏脸浮上蜜桃般的红晕,冒着热气,氤氲在空气中,混着熏香袅袅腾空,放在地上的双腿则是紧紧闭拢,柔软的身子微微挺起,在椅子后留出了一道空隙。 烈日炎炎,灼烧街道,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稀稀疏疏,眼看是没有客人了。她心里生起了别样的心思,张开樱桃小口,打了个哈欠,呢喃自语:「反正都没人了,我也好累,要不就睡一下?」 这并不是江曼歌往常的习惯,可是念头一起,便无法抑制。她双腿不安收合,圆润的膝盖相互敲打,长裙下的美腿轻轻磨蹭摩擦,发出细细的沙沙声,带动亵裤挤压小穴,生出一丝快感。 她不再等待,立马直起身子,撩至大腿的白裙向下滑落,遮住了洁白的腿肉,迈着款款的步伐,合上店门,随后转头钻开半透明的门帘,走入里屋中。帘珠碰叮当作响,她身姿曼妙,翘臀扭动,裙摆扬起落下间,身子便隐没进去。 里屋陈设简单,仅有一处灶台和一张床铺。台上才生过火煮过饭,散发着淡淡的柴火味,灶口堆积了些许灰色的余烬。床榻铺有了凉爽的竹席,一块黑色的、塞有安神香料的布枕平放在床头,枕心微陷,沾着几根黑色长发。 江曼歌扭动娇躯,轻抬柳腰,挺翘的臀部一摆,便坐在了床边,弹性十足的臀肉压在凉席上,深深凹陷下去。她双腿分开,露出一点散发微微湿润的亵裤,眸光涣散,目的不明地呆坐许久,才伸手挑起领口,上下摇晃,放任空气透进来,吹拂酥胸。 随着她的动作,乳房颤巍巍地抖动,长裙圆领扯开,一抹鲜艳的雪白肌肤显露出来。她小声嘀咕:「天气太闷热了,我还是把抹胸与亵裤脱去,再休息吧!」声音很小,含着轻微的颤抖,像是在说服自己。 其实正值初春,天气并不炎热,反而凉风习习,裹着花香吹进来,驱散了堆积的热度,送来了特别的凉意。屋外的树影也被吹得摇摇晃晃,投下层层叠叠的黑影,晃动眼眸,令人产生困意。 江曼歌轻咬嘴唇,小手艰难地钻进本就撑得紧紧的领口,在外凸显出了明显的痕迹。手指勾开抹胸的系带,被束缚了许久的乳房终于挣脱开来,恢复弹性,呈现出极为诱人的弧度,嫣红的蓓蕾直抵裙装,轮廓鲜明,娇艳欲滴。 白色抹胸在纤指的挑弄下,一点一点移到了精致的锁骨边,而后另一只手捏起了轻薄的布料,微微一扯,便将线条撑开少许的抹胸扯出。她红着小脸,小心将其放在一边,又低下蜷首,抬起双足,绣鞋鞋跟敲击,灵巧一蹬,便将鞋子脱了下来。 一双肉感十足的白袜小脚展现出来,脚心冒着细细的水汽,带着些许潮意,透出微微的肉色。她双脚踩着绣鞋,前脚掌踮起,拎起了一条美腿,白嫩的小腿便露了出来,素净的玉手插入到亵裤与腰间,将白色亵裤扯到脚踝,穿过小脚,滑落在地,又抬脚脱去了另一边,腿心便失去了遮掩,原本闷热的小穴传来阵阵凉意。 江曼歌捡起亵裤,看到其上残留着湿润的水痕,有浓郁的香味,多是她的体香,还有淡淡的腥臊味。她将亵裤叠在了抹胸上,又捏起裙摆提起,皱着细眉,感觉花穴还是不太舒服,仍有淫水沾连,黏稠闷热。 她轻轻偏头,细长的黑发垂落在雪颈上,心想:要不,稍微掀起裙子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如果淫水真的太多,还是得清理一下。否则走路之时,都会感觉下身正在冒着淫水,咕叽作响。 想罢,她立在床侧,脚踩褪下的绣鞋,缓缓俯低纤腰,掀起纹有花边的裙摆,伴着衣物与肌肤摩擦的沙沙声,一双颀长秀美的玉腿完全展露出来,腿肉白皙紧致,腿间耻丘坟起饱满的坡度,覆着乌黑卷曲的阴毛,下方花缝若隐若现,透着粉色,冒着水光。 做完这些,江曼歌明艳的娇靥流露出一丝春意,微风拂过,送来凉意,吹得她赤裸的下身发凉,嘴里发出呀的惊呼,急忙伸出双手遮掩,心虚侧首张望四周,确认没有异样,才放下砰砰乱跳的心来。 她向来端庄贤惠,难有这种冒犯的举动,此时额间涔汗,轻咬红唇,心生浓浓的刺激感,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又觉酥胸发热发痒,想要挣脱出来,抚慰一番。 独自呆在房间,又有方才撩裙的动作铺垫,江曼歌变得大胆起来,桃腮泛起两朵红晕,轻轻探指勾下裙装肩带,任由它们顺着光滑的肌肤脱落,露出一双浑圆丰满、阵阵起伏的酥胸,深邃的乳沟盈着晶莹的汗珠,嫣红的蓓蕾缀在乳尖,微微硬挺,表明了主人动情的状态。 「嗯……好热呀……都出汗了……我擦一擦……」她双眸如水,呢喃轻语几声,说服了自己,便探出光洁的玉臂,一手抚乳,一手弄穴,动作愈发剧烈,摸得忘情,灵巧的指尖不自觉钻开娇嫩的阴唇,试图触碰骚浪的媚肉,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意。 忽然,刺耳的推门声响起,随后是踏踏的脚步声,愈来愈近。门外传来妙音的呼喊声:「曼歌,你在店里吗?」声音轻柔,如阳春三月和煦的春风,拂面而来,直抵人心。 江曼歌呼吸一窒,赶紧理好长裙,目光慌乱,又瞥见身边的抹胸与亵裤,急忙伸手撑着凉席,翘起雪臀,跪坐在床边,抓起它们,拖动膝盖,移到了另一边,试图将这两件私密的衣物塞进床沿与墙壁的缝隙中。只是时间仓促,还没完全塞进去,掀动门帘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她转过身,双手搭在腿间,坐姿乖巧。 来人是妙音和花牧月。今早江曼歌将花千寻姐弟俩送去了妙音庵,那里有卡琳娜作伴,还有妙音这个长辈的看护,比起人流繁杂的长街来说,更为安全和舒适。 妙音牵着花牧月的小手,将鬓间垂下的一缕散发挽到晶莹的耳边,她表情略显无奈,朝江曼歌说:「曼歌,牧月他想见你呢,我将他带过来了,你们母子俩好好温存着吧!庵里还有事,我先走一步。」说罢,两人交谈了片刻,妙音转身离去,留下了江曼歌与花牧月在屋子里单独相处。 江曼歌表情嗔怪,素手握住花牧月的手臂,轻轻地将他拉了过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螓首,又捏了捏他的小脸,说道:「月儿怎么了?为何要叫妙音阿姨将你带过来?」她怜爱地搂着儿子,双腿夹住他的腰肢。 花牧月进来之后,一双星眸便转动着,快速打量房子一圈。目光敏锐地察觉到了床边露出的一点白色,垂下了头,眼角收敛。她撒娇般地回应娘亲:「娘-孩儿困了,在庵里睡不着,想要你搂着睡~ 」 此言一出,江曼歌的俏脸便软化了下来,柔柔地抱紧儿子,令他脑袋紧贴自己酥胸,压得白腻的酥肉下陷。乳房得到宽慰,她的心里生出了舒爽的快意,不禁搂紧了几分,细细感受儿子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只有薄薄裙装遮掩的胸前的滋味。 花牧月纤手按住母亲滑腻的大腿,挣扎了片刻,手掌不小心覆在她没穿亵裤的玉户间,触感湿滑,入手温软。手指顺着坡度下移,还能触摸到湿滑的软肉。 江曼歌受到刺激,娇躯一颤,挪开儿子不规矩的小手,双手抱起了他的胴体,放到腿间,随后小脚蹬地,划出一道圆满的半圆弧度,平放到了床脚,圆润的脚趾整齐地排列着,按着竹席。 她躺倒在床上,长长的黑发呈扇状铺在床头,一双美腿蜷起,弯出的空间恰巧放下花牧月,慵懒地眯着眼眸,伸直长腿,嗅着枕头中传来的安神香气,声音渐趋低沉:「睡吧,月儿,娘亲搂着你~ 」 江曼歌思绪混乱了一天,累得头脑昏沉、身体沉重,这时有了花牧月陪伴,感觉气氛都温馨了不少,睡得安心舒适。她卷曲的睫毛闭合着,细秀的眉头舒展,浑身的肌肤都伸展开来,透着放松的气息,才闭上眼睛,便气息均匀地睡着了。 花牧月双手撑在母亲纤腰两侧,仔细打量她曼妙的娇躯,她的面容如白玉般精美,丰盈的乳房微微向两边摊开,嫣红的樱桃娇艳明丽,在裙装间顶出了细微的凸点,压在自己跨间的阴丘柔软,散发着丝丝热气。 她轻叹了一口气,原本欲火幽深的眸子渐渐变得柔情似水,娘亲劳累了一天,如今沉沉睡下,令她难以生出轻薄的念头。想着,她俯下身子,小脸贴着江曼歌的胸口,四肢紧扣娘亲的肉体,睡意渐浓,不久也进入梦乡。母女俩紧紧相拥,在安静的午后,享受着难得的闲静。 转眼间,便过去了一周。这七天时间里,花牧月每日独自沐浴,幻想与母亲交合的场面,欲火焚身、难以抑制时,还会偷偷解开亵裤,张开莹白如玉的长腿,用纤纤素手拨弄搓揉自己的肉棒,在各个地方留下了自己黏稠的精液。 她也照着计划,每晚给娘亲涂抹具有催情作用的精液,暗暗记录和观察她的变化。娘亲吸收了她的精液后,面容变得愈发美丽,肌肤中的杂质被剔除,愈发晶莹剔透,乳房和小穴也更加敏感了,偶尔看向她时,眸中光彩会变得奇异,一如她望着铜镜,想起母亲时,眼中倒映出的神光。 某日,妙音庵,花牧月正在习武,一时走神,摆出的动作略有瑕疵,便见梳着马尾、俏脸白净的卡琳娜盈盈走来,曲线有致的娇躯紧贴自己,清幽如兰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欲念渐起,神情变得不自然,肉棒当即挺立,撑得长裤鼓起大包,好在有斗篷的遮掩,才没暴露。尽管如此,她也不再专注于练武了,而是眸光游移,贪婪掠向卡琳娜骨感匀称的锁骨、盈盈一握的鸽乳与修长白嫩的玉腿,想入非非。 意识到不对,花牧月急忙找了理由,落荒而逃,跑到荒郊野外,浑身香汗淋漓,仍然难以压抑内心欲火,只得褪下衣物,在光滑的石壁边自我慰藉。 片刻之后,她双眸微眯,纤手揉得雪乳一片通红,所穿汉服凌乱不堪,莲足后弯,踩住冰凉的石头,绷紧纤细的柳腰,玉指轻轻抽插小穴,发出轻微的噗呲声。 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握住坚硬粗长的肉棒,不断撸动,粉红色的龟头挣开包皮,受着白里透红手心的包裹,在娇嫩纤指环成的缝隙中进进出出,马眼开出一道小口,挤出了细腻的粘液,随着剧烈的动作,流向地面,拉伸变长,形成了一道细细的透明晶丝,在指尖不经意触碰到马眼时缠绕上去,钻进手掌与肉棒紧贴的地方,化作了润滑之水,滋滋作响。 她脑中幻想自己与母亲交合的场景,手上动作逐渐增快,撸得肉棒微微发红,纤腰跟着挺动,胴体微微颤抖,须臾过后,只觉棒身坚硬鼓胀,龟头发烫,即将射出精液。 花牧月死死忍耐,咬紧牙关,美腿上的软肉都发在发颤,发出轻轻细细的呻吟:「啊……娘亲……」她想象自己正抱住母亲的柳腰,用硕大的肉棒与阴囊撞击她雪白的丰臀,在最后一次猛烈的撞击后,棒身深深捅进到母亲膣道深处,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洒在娘亲的花心内。 一道白色的精液冲开马眼,喷洒到地面的芳草间,凝成浊白的水珠,压得小草摇摇欲坠。忽然,林间传出脚踩落叶的声音,嚓嚓作响,一名尼姑提着水桶走来,目光扫视过来,就要发现半身赤裸的她。花牧月内心极度焦急,急得浑身剧烈颤抖,飞速思考解决的办法。 尽管如此,那尼姑还是移来了视线,凝聚到了她这里。她一时间万念俱灰,以为要被发现,小手捂住娇靥,美体微缩,指尖还粘连着细细的晶丝,落在脸上,晶莹透亮。 她心里产生了强烈的不愿被发现的想法,身体竟发生了奇妙的变化,一道如梦似幻的斗篷从肌肤中投影出来,笼住她全身,未曾发掘的记忆浮现在脑海中,令她眼里掠过精光,重新燃起了希望。 强忍怪异的感觉,花牧月试探性地直起了纤腰,肆无忌惮地展露着赤裸的娇躯,光洁白皙的阴丘凝有水珠般的淫液,顺着曲线完美的玉腿下滑,跨间肉棒粗长硕大,斜指尼姑,挑衅般地阵阵抖动。 尼姑面容甜美,微笑之间,脸颊显出两个小小的梨涡,整齐的贝齿泛着白光。她约有十七八岁,尚处天真浪漫的年纪,见到花牧月,忙放下水桶,桶中满满的井水溅落出来,化作水花,洒在地上。 她伸出小手,热情地摆动着,脑后乌黑的马尾摇曳,朝花牧月打招呼:「牧月呀!你在这里做什么?」好奇的她还想要走过来,仔细观察一番,言行举止都没有什么异样,并没发现花牧月的状况。 花牧月心里一定,出于心虚,还是轻声回应:「我正在和卡琳娜她们玩捉迷藏呢,灵姐,你忙着提水吗?牧月来帮你吧。」她以退为进,说罢,便挪动小脚,缓缓走去。 「不用了,你玩你的,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花牧月是妙音庵里的宠儿,平时只有受照顾的份,哪好意思让她帮自己干活。尼姑一听这话,慌忙摇晃蜷首,提桶跑路。 望着尼姑远去的背影,花牧月眸光幽深,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知有何想法,黑色的汉服还没理好,交领打开,露出微微起伏的玉乳,系带零散挂在腰部,两条并拢夹紧的腿间,坚挺的肉棒与娇嫩的小穴清晰可见。 稍作思考,她竟褪下松软的布鞋,赤着白皙幼嫩的瑶足,灵巧的小手上下翻飞,依次抛去腰带、亵裤与汉服,屈身放在一旁狭窄隐蔽的石洞间,随后莲步轻移,缓缓前行。 树林清幽茂密,一名清丽妖冶的幼女浑身赤裸,玉足悬空,穿行其间,乌黑稠密的长发披落腰际,微微摇晃,白皙的肌肤透着异样的娇红,酥胸蓓蕾小巧,腹部长有淫纹,臀部圆润挺翘,一双美腿纤细修长,腿间吊着粗硕的肉棒与鼓胀的阴囊,光洁无毛的耻丘下,花穴粉艳娇嫩,冒着光亮的淫水。 这天回家之后,花牧月接收了与斗篷相关的记忆。她眼前一黑,源源不断的画面释放出来,涌向自己的脑中,靠坐在床头,单手扶额,皱起眉头,十分不适。 环境复杂的密林中环伺着各种掠食者,它们目光敏锐,动作迅捷,吞食一只只无法反抗的猎物,以求生存。一只七彩的蝴蝶从花瓣间徐徐飞起,振动着透明的双翼,在众多天敌的环绕下,逆风飞起,柔软的羽翼扇动,带起细微的风,拍打蜘蛛织成的密网,打得蛛丝微微皱起。 这只彩蝶肆意生长,繁衍生息,直到生命的尽头。一天,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执着镊子,夹住了七彩的蝴蝶。她面容兴奋,心情愉悦地对旁人说:「你们看,这一定是个新物种,具有独特的能力,要不怎么能在这片密林里繁衍至今呢?」 这只蝴蝶被送到了实验室里进行各项研究,计算机屏幕跃出一行行数据,最终汇聚成了凝练的话语:幻形彩蝶,拥有变化身体形态的能力,能够折射光线,伪装成猛兽,迷惑捕猎者。它的基因经过提取,可以为人所用,由于危害性较强,相关资料将纳入绝密档案,不可查阅。 后来,这一蝴蝶的基因被运用到月兽的制作中,用来帮助宿主遮掩身体异样,名为幻形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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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响动。花牧月并不惊慌,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异状,她时刻用斗篷遮掩自己,因此只是轻抬眼眸,注意到自己的母亲穿了睡裙,借着黑暗藏匿身影,一双明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融合月兽之后,她的各种感官都愈发敏锐,能够轻易察觉到常人难以发现的动静,即便江曼歌的动作十分小心,她还是有所察觉。 她垂下眼帘,思考片刻:这些天里,母亲似乎发现了我身体的部分变化。每天早上起床后,我的肉棒都会传来温润的感觉。一睁开眼睛,却发现娘亲正满面晕红地侧躺在身边,演技拙劣地装睡,眼角的睫毛都在轻微颤抖。 每到此时,花牧月都会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冲动,或是伸出手去,轻轻触碰娘亲丰满的乳房,或是纤指伸直,探进其湿润的小穴。她第一次这般做时,娘亲还出手制止了,可是到了后来,却是一动不动,甚至红着小脸,双腿并拢,任由儿子抚摸。 她稍作沉吟,并未选择阻止,而是继续自己的动作,大腿分开,双脚呈一个小小的角度,面向江曼歌张开,滑腻的足背正对着自己的娘亲。 花牧月一手握住粗大的肉棒,五根修长匀称的手指按压在棒身上,粉色的马眼微张分泌出透明的粘液,沾满肉红色的软肉,衬得肉棒愈发狰狞。 她向前迈出一步,更加靠近母亲,而后抬起螓首,余光瞥着江曼歌,小手上下撸动自己敏感的包皮,鲜红的包皮不断翻起落下,肉棒受到刺激,不断涨大抖动,握在手中如同铁棍一般。 江曼歌玉手捂住樱唇,明眸大睁,不可置信地看着花牧月。她倚在院落里的桂树下,小脚无意识地碾动地面的落叶,一手不禁落在了腰侧,压得腰部软肉下陷。 花牧月小手翻飞,快速撸动肉棒,一手握住自己的阴囊,感受手里传来的沉甸甸的触感,第三颗春丸已经愈发涨大,逐日赶上原本两颗的大小。 在母亲的窥视下自渎,生理与心理上的快感交叠,令她感受欲罢不能,有前所未有的愉悦。她用手指轻轻点动龟头,白嫩的指尖拉出了透明的粘液。 花牧月此刻眼神妖艳,浑身肌肤透出粉红的颜色,丝丝乳白的热气从肌肤上冒出,融入空气,构建出了旖旎的气氛。她的胸口还盈着水珠,顺着腰腹间一道分明的线条滑落,落在肉棒与手上,起了润滑的作用。 她的喉间发出轻细的低吟,撸动的速度骤然加快,娇躯随着剧烈的动作颤抖摇晃,玉笋般的乳房猛烈晃动,乳肉弹动,两颗粉红的樱桃充血挺立,四下乱动,晃出细微的水花。 花牧月目光扫动,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方才母亲和姐姐先洗澡,轮到她时,蜡烛都快熄灭了。她突然放开了手,停下动作,转身朝着摆有需要清洗衣物的石桌走去。那里放着一家人才脱下不久的衣物,布料交缠,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她翻动了一番,在母亲的注视下,挑出其换下的亵裤。娘亲今日穿的亵裤呈淡黄色,拿起一看,能够发现有些许浊白的淫水痕迹沾在上面。 花牧月表情兴奋,如获珍宝般捧起娘亲的亵裤,回到正对门口的位置。澡房的门坏掉了,无法维修,仅仅用了半透明的门帘替代,伴着风声发出微微的响动。一般江曼歌一家人都是一同沐浴,罕有偷窥的情况,估计只有等到花牧月年纪再大些的时候,才会加装新门。 她拿起亵裤,注意到娘亲此时站在树前,身子前倾,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看,却并没有上前阻止,反而面容红润,明眸水亮,不知在想什么。 花牧月举止大胆,竟然抬起了美腿,脚趾蜷曲,脚面紧绷,将亵裤套进了腿里,小手勾住裤沿,往上拉扯,一直扯到腰间。可以看到肉棒顶得亵裤布料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鼓包,沾有马眼分泌的粘液,与江曼歌的淫水相混,形成一道明显的水渍。 她探手拨弄娘亲的亵裤,眯眼品味轻薄布料贴住下体的触感,水淋淋的莲足抬起,勾动着自己雪白的美腿,柔软的足心磨蹭圆润的小腿,沙沙作响。 江曼歌身材熟美,亵裤松软,阳具顶在上面,不但不觉得紧,反而受到布料包裹,有淡淡的舒适感。尤其是娘亲留下的淫水处,恰巧与吐出淫液的马眼贴合,两股水流相混,令这块地方又软又湿,触感奇妙。 花牧月身形娇小,穿上娘亲的亵裤会显得宽大,不得不用一手提住边缘,防止掉落。认真片刻,她后退几步,又靠住桶壁,稳定亵裤,玉手在龟头打转,随后再度张开小手,连着亵裤一起,握住自己的肉棒。 这时她已经放飞了自我,仰起蜷首,长长的头发落入水中,纤细的素手撸动套弄硕大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发出轻微的响声。龟头在亵裤间顶出了滚圆的痕迹,正对娘亲。 花牧月控制声音,令母亲恰好能听到,轻声低吟:「嗯……娘亲……月儿的……肉棒……好胀……好想要……被娘亲抚摸……想要……肏进……娘亲……温暖的……花穴里……」 门外的江曼歌听了儿子这话,娇躯一震,瞳孔猛然放大,俏脸下意识地流露出一丝愤怒,想要转身离去,但随后浑身又无力地瘫软下去,小手摸向花穴,发现淫水浸湿了亵裤,顺着腿间流下,打湿了干燥的地面。 她纤手摸上了浑圆的乳房,神色迷离,低声轻语:「月儿……娘亲……也想要……啊……」才抚摸了几下,她便夹紧双腿,一道水箭自急剧翕动的花穴喷射而出,受到亵裤的阻拦,仅仅在腿间激出小小的水花,诱媚的莲足挣脱绣鞋的束缚,用力踮起,似痛苦又似快活,捻动地面,水润的红唇张开,朝外吐出欲念满满的热气,到达了欲望的顶峰。 花牧月看到娘亲高潮,不禁分开双腿,裙间亵裤遭到淫水润湿,泛出明显的肉色,受着撸动的肉棒也把持不住,猛然鼓胀,龟头发烫,马眼大张,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打湿了江曼歌的亵裤。 她双腿发软曲起,美臀跌坐在地,小手无力摊开,赤裸的胸部剧烈起伏,明眸凝视娘亲,含着深深的柔情和无尽的欲望。 江曼歌察觉到儿子的目光,感觉自己有可能被发现了,急忙收拾了残局,不敢正视澡房,不顾腿间滴落的淫水,匆匆转身,落荒而逃,只留下发湿的地面。 深夜,月色渐深,盈满房间,气氛静谧安适。花牧月本想趁着娘亲熟睡,再度为她抹上自己的精液。今晚她发现自己的举动后,并没什么动静,只是看向自己的眼神变得异样,也刻意疏远了,仰面躺着,不像往常一般搂着自己。 娘亲还没睡着,正在翻来覆去,身子乱动,不时发出轻轻的叹息声,四肢不安地动作,不知该放在何处,眼神游移,偶尔触碰到儿子时,又马上收回,显得很是纠结。 花牧月闭起双眸,面向自己母亲,佯装睡着,均匀的呼吸喷洒在江曼歌的胴体间,细细的气流顺着其睡裙穿透进去,洒在白皙的肌肤间,惹得她又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避开这种刺激。 渐渐夜深,花牧月都生出了困意,想要睡去,眼看等不到给娘亲涂抹精液的时候,她又有了动作,缓缓转身,白嫩的小脚忽然碰到了自己的小腿,猛地一颤,又收了回去。 她面向儿子,温润的小手轻轻捧住那天真无暇的俏脸,手指摩挲娇艳的桃腮,指尖勾动琼鼻,手掌温热,含着情感的温度,一如儿时的模样。 花牧月只觉娘亲目光灼热,凝望自己,她靠近了些,呼吸声晰可闻,携着清甜的香味,与自己匀称的喘息交叠,相互交换各自的气息。 江曼歌素手搭在儿子肩上,喃喃轻语:「乖牧月啊~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说罢,她又凑近了一分,火红湿润的红唇印了过来,啵的一声,一点湿滑的唾液留在花牧月脸侧,滑腻动人。 花牧月心跳加快,扑通跳动,微微闭眼,身子侧躺向着娘亲,静静观察事态的发展。果不其然,看到儿子没有反应,江曼歌的行为更加大胆了。 她伸出小手,试探性地摸索花牧月的纤腰,没有发现异动,便用纤指拉扯长裤,将儿子粗长的肉棒解放出来。瘫软的阳具呈现在眼前,虽然不是首次看到,但她还是轻呼一声,惊得许久没有动作,小手若有若无地挨着棒身,想摸上去,又感到纠结,僵硬悬在空中。 花牧月静静等待,听到江曼歌深深吐出一口气息,脸侧秀发贴着自己,细细的发丝挠人,撩动自己的心弦。娘亲的素手缓缓触碰到了火热坚硬的肉棒,停留了片刻,才紧紧收拢,严丝合缝地握住了它。 随后又是窸窸窣窣的响动声,空气变得更为灼热,花牧月眼眸睁开一条细缝,偷偷观察娘亲,见其脸颊通红,明眸闪烁,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慌乱掀开裙装,露出雪白的长腿与湿润的亵裤,稍作犹豫,还是拨动小手,脱了下来。 花牧月内心一动,惊喜感涌现出来,令她暗暗期待,浑身肌肤紧绷,等待娘亲进一步的动作,见她看了过来,忙合上眼眸,肉棒还余留着她手心柔软的触感,自己坚挺的阳具正在猛然挺动,十分有力,即将跃出那只温润的柔夷。 娘亲忽然发出柔柔的哼声,含着满足的快意,滋滋的水声响起,是纤指抽插小穴发出的声音,她将裸露的长腿搭在了自己的腰间,两只小手齐齐动作,一只套弄着儿子的肉棒,另一只玩弄她的花穴。 遭受如此刺激,花牧月险些闷哼出声,放在背后的小手紧握成拳,指甲嵌到肉中,细微的疼痛还是敌不过剧烈的快意。 肉棒受着撸动,硕大的龟头穿过纤细的手掌,顶撞正插入自己花穴的小手,顶得更加深入膣道,江曼歌惊呼出声:「嗯……好深……」 随后是手掌捂住小嘴传出的闷哼声,衣物摩擦的沙沙声与小手动作的水声。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给这个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分淫靡,不复最初的平静。 手指抽插花穴的动作与撸动肉棒的动作一致,进进出出,带着奇妙的韵律感。江曼歌情不自禁,小脚勾住花牧月的纤腰,嫩白的脚趾张开,轻轻晃动。 才发泄过,母女俩人都有极强的忍耐力,足足过了许久,还是没能到达高潮。江曼歌着急了,重重冷哼一声,发脾气似的,放开小手,转过头去,恢复仰躺的姿势。 花牧月身前猛地一空,粗长的肉棒失去了柔软小手的抚慰,心里十分难受。她悄悄睁开眼,望向娘亲,见她美腿蜷曲,柔嫩的足心踩着被单,小手粘着透明的液体,双手虚握放在腰间。 江曼歌星眸眨动,脸上含着几分懊恼,几分悔恨,几分愧疚,心情极度复杂。仅仅须臾过后,她便忍受不住,低声轻呼:「儿子啊……」又转过身来。 闭着眼睛的花牧月只觉娘亲贴紧自己,腿间小穴迸发出强烈的热意,滚烫到卷起了气浪,喷洒在肉棒间,一双光滑的玉臂搂住了自己的脖颈,温软的红唇吻在脸上,小巧湿滑的香舌轻轻探出,点在自己的腮边。 不仅如此,娘亲只是稍作犹豫,便摆动着纤腰,用腿间湿润的花缝轻蹭自己的坚硬的肉棒,紧紧收缩的粉嫩阴唇此时张开少许,抵住了亮晶晶的马眼,微微翕动,想将硕大的龟头吞没进去。 「嗯……好硬……」花穴顶住龟头,江曼歌发出如梦似幻的呻吟声,花牧月感受到娘亲红唇滑动游走的触感,脸上有着湿润的痕迹,是香滑的唾液。娘亲还有顾忌,特地避开了她的嘴唇,令她不能尽兴,感到欲罢不能,恨不得狠狠过这具娇美的胴体,放肆地亲吻嫣红的小嘴。 娘亲丰满的胸部紧贴她的胸口,乳尖坚挺的小点在胸前磨蹭着,带出了软硬相合的触感,紧致的大腿夹住她的腰肢,花穴轻轻磨蹭肉棒,意乱情迷,肆意感受儿子坚硬龟头的质感,但又有所顾忌,始终不愿深入。 江曼歌的花穴不断分泌出湿滑的淫液,沾满儿子硕大的龟头,一路流到阴囊下方,润湿了她阴丘与蜜穴,与本身流出的淫水相互交融,共同顺着美腿根部流下。 花牧月小穴湿滑,滚烫的淫水流过,受到了刺激,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母亲离自己太近了!近到幻形斗篷可能失效,近到她伸手便能触摸到自己的花穴与肉袋,这样风险太大了,一不小心便会暴露。 正在此时,娘亲动作忽然变大了些,美臀一沉,花穴吞没了龟头的一小截,紧紧裹住嫩红色的软肉,传来温润而紧致触感,令花牧月心生出莫名的感动,娇躯轻颤。 江曼歌长吟了一声,声音婉转清丽。她察觉到自己的小穴吞下了花牧月的阳具,似乎惊动了儿子,急忙双手撑住他的腰部,推离自己,呼呼喘气,又屏住了呼吸,不敢动弹。 花牧月也冒着冷汗,方才太过大意,差点暴露自己,此时安静闭眸,一动不动。她本以为今晚到此结束,不会再有什么波折了,可是随即,欲求不满的娘亲又抓起了她的玉手,握住她小而修长的三根纤指,插入到热气腾腾的花穴内。 唧的一声,滑嫩的阴唇被她细细的指尖挤开,膣道软肉不断收紧,牢牢裹住自己白皙的指腹,指尖继续深入,借着淫水的润滑,一路前行,直到齐根没入,手掌根部都抵住了娘亲光滑的阴丘。 母亲温热的大手牵着儿子的小手,温柔地将其带到自己瘙痒的小穴里,肆意抽插抚慰。随着时间的推移,花径中的淫水愈来愈多,浸湿了手指,内里的软肉也包裹住自己的指腹,又软又嫩。 江曼歌轻声娇吟:「啊……儿子的手指……插到娘亲的小穴里了……啊……插得……好深……娘亲……感觉好痒……嗯……月儿的小手……好软……肏得娘亲……好舒服……膣道的软肉……都收缩起来了呢……嗯……花心……也在冒水……要高潮了……啊……」 她夹紧双腿,花穴软肉剧颤,到最后已经难以压抑自己的声音,高声淫叫,浓稠的阴精喷洒出来,落在腿间,形成了一滩明显的水渍,浸湿床单。 江曼歌心满意足,浑身香汗淋漓,紧紧搂住儿子,长裙掀起,光滑的美腿紧贴他的腰部,腿间一片狼藉,沉沉入睡。 独留花牧月一人,眼神幽怨,看了看依旧坚挺的肉棒,心里想着:娘亲啊,你是满意了,可我还没满足呢。等着吧,明天月儿一定报这个仇! (下一章就是牧月与母亲的肉戏了,两万字大章,敬请期待!剧情会在后面的章节逐渐铺开,目前还是以肉为主。第一第二章是我很久之前写的,当时状态不对,写出来的内容也不好,从这章起,才是我平常的风格,有所区别,还请见谅。)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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