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直播】(11-15)
'> 第11章初夜(1) 「今晚,你在吗?」 苏晚专属直播间里,男人给她留了言。 黎昼就是要看看,她到底答不答复,如果不,那说明她也在那个宾馆搞色情直播,今晚被突袭,她跟那些惊慌失措的女孩一样,只顾上逃命。 然而,令他诧异的是,她竟然回复!而且语气轻松愉悦。 「在呢,刚跟朋友聚餐回来,怎么,你想我?」 「我在确认你有没有出事。」 她故作听不懂,「咦?这话什么意思?」 「你没有看新闻吗?」 「我不看那玩意,你大致跟我说说呗。」 黎昼直接复制那些报导的标题,「S市大型色情直播窝点被端——卖色女主播最小未满十八岁。」 苏晚沉默好一会儿,似乎被吓到,或许也是在庆幸自己今晚还好没开工,不然恐怕也会被员警捉住拷走。 「还好你今晚没来,」男人说,「否则,我是不是再也见不到你。」 「也不会的,就算有人进去,上头的boss会想方设法把她们搞出来。」 黎昼嘲弄地勾起嘴角——当然,她看不见。 「你所谓的『boss』,不会为你们暴露身份,也根本不关心你们的死活。」 苏晚盯着这句话陷入沉默,片刻后她说,「我知道。」 「所以,不管什么时候,最重要的是自保。」 「嗯,谢谢你的提醒。」 在色情平台上遇到的男人,个个都是精虫上脑,但这个男人不一样,他总能给她带来不一样的感觉——那种微妙的暖意。不管他的关心,到底有目的可图还是没有。 回忆起男人之前表现出来的种种异样,不仅隐藏身份,闷骚且惜言,并再三要求想看她的脸,苏晚忽然无比笃定,藏在镜头背后的这个男人,会不会就是那个员警?! 再仔细琢磨一下,黎昼今晚霸道地将她的大腿抬起来,看似亵玩狎昵地瞥了她的私处,但真实目的却是为了确认她腿根是否有那颗朱砂痣? 她没有的,只是习惯在直播时画上,兰姐说,这样更性感,而且,也是防止条子查人的小伎俩。 苏晚觉得,一切都对上号了。 或许,今晚他这么问,只是来试探她的口风。 「窝点被捣毁,那你们以后还搞吗?」 苏晚看到这句就笑了,愈发肯定自己的推测,这个男人,他就是员警。 「直播的地方多得是,不止这一个,事实上,我们每个月都会换地点,除非同时被条子一口气端空,否则,他们根本限制不了我们。」 黎昼很想继续问,但没有,怕引起怀疑。 其实,苏晚更期待他问「今晚有个女主播很像你」、「你跟宛秋什么关系」之类的,但,他绝口不提,谨慎的很。 「不扯这个,我们聊点愉快的。哥哥,你想不想看我在浴室直播?正好要洗澡呢,你可撞上好时候。」她说完最后一句,整个氛围就变了,往色色的方向发展。 闷骚的男人只回答一个字,「嗯。」 因为在她家只能用手机直播,画面没有之前清晰,她笑兮兮地说:「那我给你打八折好了。」 然而,黎昼并不关心这个,「把腿打开我看看。」 「哎呀,这么急呐,你是不是每晚都念着我的小嫩逼才能入睡,哥哥?」 黎昼面无表情,在心里骂了句,操。 也没有每晚都想,只是,既然接手这个案子,不就整这些色里色气的玩意?而且,他今晚还看了宛秋的私处,就觉得跟这个女主播太像,于是不得不去回忆,不得不去细想。 说起来真的很变态,他分辨两个女人,竟是通过她们的那里。 直播开始,镜头下的女人,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纱衣,那挺起来的乳房和夹紧的阴户全都若隐若现。 花洒的水喷下来将她打湿,薄纱湿湿地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像涂了一层水润晶亮的油脂,显得格外光滑细腻。 她抬手握住自己的一对奶,丰满的乳房像浪一样,伴随她挤压揉弄的动作而涌动,樱粉色的乳头如同雪峰顶端的莲花,摇弋。 「还好我没有被条子抓走,不然,你看不到这样的大奶子,会想的锥心蚀骨……」 只要一想到,那边的男人,很可能就是那个正派员警,她恨不得铆足一万分劲来引诱,想要他失控,要他乱了方寸,要他……从扎的一丝不苟的警裤下掏出粗大的阴茎,狠狠贯穿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自己什么角度最诱人,早已对镜练过无数遍,所以,她缓缓弯下腰,把雪白浑圆的屁股翘了起来。 然后,继续玩弄自己的乳房,让雪白绵软的两团占据镜头并且不停晃动。 这次,她连嘴唇都没有露,大概是因为在家里直播,警惕心更强。 黎昼就算想,但也没有要求看脸,她绝对不答应。 不知是否镜头角度的缘故,看久了似乎觉得,这个苏晚竟比宛秋还要更丰满,那硕大浑圆的胸摇的一颤一颤,画面真是过于香艳。 她跟她,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想看你下面,晚晚。」男人受不了看她一点点爱抚自己的焦灼感,主动提出要求。 「别急嘛,一处一处地来,我都会给你看到。」 她松开了一只揉奶的手,往下抚摸,顺着自己的腰腹,来到双腿之间。 纤细的手指插进两瓣贝肉里,她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抽一插,将肥美的贝肉带的翻搅、鼓动。 「已经有两三天没碰到你,怎么办,我现在好像有点饥渴……今晚幻想着你已经在现实里见过我,并且还看过我下面……」她真是个坏女人,故意这样讲。 黎昼果然微微瞪大眼睛,罕见地流露几分震惊。 当然,她也不敢太放肆,万一被发现就惨了。她嘚瑟一下就很快转移话题,「你想我的时候,可以意淫我的身体,但我想你怎么办?只能意淫你讲过的寥寥几句话,我觉得,你一定长得很帅,肌肉很发达,那里肯定也很粗大……」 黎昼深吸一口气,压制身体深处那股诡异的骚动。 画面中的女人,跟宛秋的模样不停交迭、分开、交迭…… 她现在明明还没有露穴,但他脑海里却浮现那一片湿漉黏稠的媚红。 两小时前,昏暗的巷子里,被他亲手分开的白嫩腿根,正中间那不停翕动、诱人摧折的小嫩逼。 他的呼吸倏地粗重,罕见的,身体竟有了一点轻微的反应,黎昼登时狠狠皱眉,牙关猛地咬紧。 不,不行,他今晚的状态不太对,似乎触到了底线,不……不能继续看这种直播。 他刚想找个借口结束,但苏晚的指尖竟不经意带出血丝,她「哎呀」一声,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月经来了……」 她立刻把手指撤出来,「那你还要继续看吗?」 黎昼没吭声,犹在平稳那过重的喘息。 他盯着她在水流下冲洗的手指,也看到从她双腿之间蜿蜒出一道细细的血迹,被冲淡的血红,衬映着她腿根的朱砂痣。那色情的场景真是难以言喻。 她的小穴,分泌爱液时激烈地一收一缩,水嫩嫩的又滑腻,让人恨不得掐碎,现在,它又在细细地渗血,娇弱的子宫口微微打开,紧窄的穴口肯定也是颤巍巍地一开一合。 他的喉咙,干热到微微发疼。 这次的直播,结束的异常迅速。 然而,五分钟,宛秋听到「砰砰砰」异常激烈的敲门声。 「谁啊?」她明知故问。 「宛秋,开门。」男人低沉地命令。 她刻意等了会,才慢悠悠地过去。 「这么晚,你找我干嘛?」一张清纯俏丽的小脸,带上疑惑的神色愈发显得可爱,「不是之前说了,你一点都不稀罕我『报恩』,不会现在又想反悔吧?」 黎昼不屑跟她抬杠,盯着她,还一径质问:「你来月经了吗?」 「当然没有。」语气简直斩钉截铁=========================第12章初夜(2) 黎昼的目光充满怀疑,「证明给我看。」 宛秋先是怔愣,旋即露出一个暧昧又嘲弄的笑,「嘴上说不想上我,但三番两次找借口,让我做这种色色的事——说,你到底什么居心?」 「我对你没有居心,」黎昼强硬的很,「这话该我问你,宛秋,哪个色情女主播敢堂而皇之住在员警对面?别告诉我,一切只是巧合。到底谁派你过来勾引我?光是这一点,能审到你哭着求饶。」 宛秋听出他的威胁,仍是一脸没所谓,「反正你是员警,怎么怀疑都合理,但我只是不入流的女主播,所以怎么辩解都是推脱。哼,我还觉得你反常呢,哪有员警住在这种地方?」 黎昼的目光有点冷,阴沉沉地吐出一个字,「脱。」 宛秋跟他僵持片刻,还是妥协了,慢慢褪下自己的内裤。 「看吧,没有流血。」 黎昼只瞥一眼就烦躁地挪开视线,片刻后,低沉地朝她发问:「你到底是不是苏晚?一旦让我发现,你在耍我,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闹脾气似的往沙发上重重一坐,「这很重要吗?你是员警,查大案的,一个女人是什么身份,难道就对这个案子至关重要?」 黎昼冷笑了一下,却意外发现她这句竟说的很对。苏晚跟宛秋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不过是他的私情和执念,并不是查案必须。他这么咄咄逼人的询问,只是被自己某种私欲所驱使。 ——这是大忌。 那一刻,他蓦地发现了自己的心魔。 不正是因为怀疑宛秋是她,所以才想放她一马?否则,他会像对待其他女孩那样冷酷无情。 黎昼蹙眉,忽然有点心惊。 这可是动情的前兆,理智告诉他,扼杀在摇篮里。 宛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再次跟他目光相接时,他变得有点冷血。 「你说的很对,我不该关心你是谁,我只要知道,你该死的违了法。」 宛秋机敏地察觉不妙,赶紧把内裤套上来,「检查完了,你该走吧?」 他却死死盯着她,一步步逼近。 「跟我走,宛秋。」 她充满防备,「去哪?」 黎昼完全不带一丝感情,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那一瞬间,宛秋产生了害怕的感觉。 「你……你要干什么?」 他一把将她拽起,「跟我去警局。」 这话一出,宛秋整个大惊失色,连忙开始抗拒。 「不要!」 「你该跟她们一样,今晚在审讯室度过。」 「不!」她怕极了,怎么都不挪步子,「你明明已经放过我,为什么现在出尔反尔?我、我到底哪里惹到你?」 他掐着她的下巴,「你被人赃并获,别想逃脱惩罚,我让你逃,是我失职,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她慌乱又震惊地望着他,但男人此刻太过刚硬,毫无转圜的余地,简直令她想哭,甚至忘了哀求的话要怎么说。 他猛地将她一拽,她无法抗拒,被他拖着往门的方向去。 「就因为我不是她,所以你不想帮我……」她压抑的哭腔充斥着隐忍和委屈,「因为我没有在镜头下脱给你看,所以在你心里我就不如她,是么!」 黎昼停下脚步回过头,目光颇为骇人,但她强撑着不怕,直直迎上。 黎昼狠狠压抑一下情绪,一字一顿地告诉她:「不管你,或是她,我都会一个个抓住,再亲手送进去。」 岂止是陌生,她简直为他的冷酷感到心寒。 但,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甚至,更狠厉。有多少男人察觉自己偏离正常轨道,还能做到像他这样,干脆俐落地扳回来。 他要打门,她慌忙握住他的手。 他的戾气又来了,冷峻的眸子一抬,却对上她湿蒙蒙的泪眼:「我把身体给你,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 「我才刚做没多久,为了赚快钱给我爸看病才误入歧途,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干,千万别带我去警局,我、我还在念大学……你这样会毁了我。」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一直低着头「啪嗒」掉泪,眼泪都滴在他手背上。 泪水的滚烫,几乎要顺着他皮肤钻进他血液,然后一直流到他心脏里。 他甩开一个女人,根本轻而易举,但他没有。 她缓缓跪了下来,用颤抖的声音哀求:「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 这种反应意味着心软,她终于有了一丝底气。 「你喜欢苏晚是么?那你就把我当成她吧,你不是也说过么,我跟她很像……来吧,我不介意。」她抓着他的手,插进宽松的衣领里,直接摁到自己奶子上。 掌心一触碰那团温香软玉,好不容易被他压下去的热度,一瞬间「砰」再度复燃。 他当即发火,抓着她的头发,五指深深陷进她的发丝里。 「啊!」她发出尖叫,被他拎起来抵在墙上。 他灼热的气息逼近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警告:「我不能上你,你是案件里的女人。」 她聪明地反问:「那不是就可以?」然后伸手去摸他的下身,眼神带着微不可察的媚意,「只要你不把我送出去,那我就不是案件里的女人。」 男人的喘息就在她耳边,一声一声。 「你硬……」可这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被他狠狠甩开。 他竭力压抑着自己,眼神比刚刚还要凶悍,但她反而不怕了,因为,那奔腾的汹涌里有一半是欲望的海潮。 她不怕死地贴上去,甚至逆着他的阻拦,非要去抚摸他的勃起。 「我来给你解决一下……」 他扣着她的手往头顶一钉,脸贴着她的脸。 「再敢碰,我会弄死你。」他还是一贯的狠,但不太平稳的声线却泄露了秘密,那里带着男人的喑哑情动,落到她耳里不像是威胁。 她直视他,双眸里是蠢蠢欲动的野性。 「好啊,」她借着这种极近的距离,两团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膛,「那就操死我……」 下一刻,她就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 男人先是一动不动,突然,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往下一摁。她的嘴唇磕到他的拉链上,有点疼。 她抬头瞥他一眼,而他一言不发,神情说不上冷酷淡漠,却也没有多么焦灼难耐,而是那种帝王般的掌控态势。 不能操,那就让她舔。 她聪明,必然知道这个意思。 第一次对着男人的性器,她却不害怕,双手握住阴茎的根部,再张开小嘴含住顶端。 但含一下她又松开,双眸巴巴地望着他:「只要给你做,你就会放过我,是吗?」 黎昼根本不回话,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口,把阴茎顶了进去。 只进去一半,宛秋就觉得嘴巴被挤满,发出「唔唔」的急哼。 他的阴茎又粗又长,她没办法全部吞下去。 她的眼睑打颤,脑袋也摇了摇,但他却挺身,把性器往她嘴里再多塞一寸。 她知道千万不能用牙齿去碰,竭力收缩着口腔,细嫩的舌尖刮擦着龟头的冠状沟。 她听到男人重重吐出一口气,揪着她头发的手也松开了。 任由粗大的阴茎在自己口中进出着,她能控制牙齿不磕,却无法控制口水不肆意横流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 「嗯……嗯……」她模糊不清地呻吟,唾液和男人的体液伴随吞吐的节奏湿哒哒地滴下来,顺着她的下颌流进脖子里。 她长睫乱颤,脸上一片桃红,不经意地一抬眸,那神色酷似妩媚的苏晚。 但其实,他并未真正看过苏晚的脸,更遑论她什么神情,但就是觉得,她是这样。 他的阴茎又肿胀不少,这下子在她口中完全勃起了。 真的好粗,她紧紧闭上眼,已经把嘴张到极致。难以想象,被这样粗长的阴茎狠狠侵犯下面,又会是什么感觉?再窄的穴口都会被撑到彻底吧?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急,但却没有很快就射出来,耐力太好,她的腮帮子都开始泛酸,只好吐出他的阴茎,用握住的双手上下撸动两下。 但他却再度按住她的头,复又填满她口腔,并开始挺动腰身。 「嗯唔……嗯……」粗硬的耻毛打在她娇嫩的脸庞上,每一下的耸动都像要顶到她的喉咙,令她想要干呕,口中的腥膻味越来越浓郁。 「啊……不行……」她揪着他的衣角,用力摇头,含糊不清地说出一句求饶的话。 嘴唇、口腔,乃至喉管,这一大片都被他阴茎摩擦的滚烫,似乎灼烧起来,她怀疑是不是被擦的破皮。 反抗他的力道,把自己挣脱出来,湿漉漉的红唇大张着喘气。 「让我缓一缓……」 男人做爱也跟办案一个风格,有些可怕。他不说话,就是一个劲狠搞。 他扛起她往床上一扔,她有些惊恐地瞪大眼睛,望着他。 「给我继续。」 被她含着时,他尝到了一种以前在其他女人那里没有得到过的酥麻感,像细微的电流穿过四肢百骸,让人忍不住战栗,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叫嚣着想要发泄那蚀骨的痒意。 「过会儿再含,行吗?来,你也摸摸我的小穴。」她把他的手按到自己双腿之间。 要不是阴道里塞了棉条,她这里早就湿的不成样。 男人的手一碰到她的阴户就主动覆上去。 她发出长长的叹息,「嗯……」好舒服,他掌心很烫,裹着她那里暖暖的。 两瓣肥美的贝肉,在他掌心里蠕动着,留下潮湿的痕迹。他挤压着她那里,搅出「滋沽滋沽」的轻微响动,任何声音,包括她的喘,都无不催化着他的欲望。 直到那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对她水嫩的下体是真的有所肖想,哪怕再隐藏,再压抑,再否认,心魔都会深深埋在心底,只等某一刻嚣张地破土而出。摸上去的一瞬,他的欲望简直爆裂,恨不得立马捅进她这里,插的她水花四溅。 她那里粉嫩湿滑,跟这种肉粉色截然不同的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夹紧的阴唇里来回抽插、搅弄。 她以为他不会有什么煽情的动作,直到,自己的耳垂被含进湿热的口腔里。 「啊……」她后腰都开始酥软,难耐地,将自己的胸脯挺了起来。 但他不是像爱抚那样轻舔吮吸,而是,用牙齿咬,她有些许痛感。 她担心,卫生棉条的那根小细线被他扯出来,这样可就露馅了。她一只手握住他腕子,尽量减弱他揉弄的力道,也阻止他的指尖滑向自己的阴道口。 经血、爱液,被棉条吸收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膨胀。 「苏晚跟我,哪个水比较多?」她试图转移他注意力,他果然停顿了一下,深邃的眼眸被欲潮侵染,显得比往常更加性感。 但他讲话却还是凶,「不准提她。」 「必须问清楚,你现在是在操宛秋,还是在操苏晚?」她故意的。 男人并不答话,而是把她摁下去,让她口交。 「你真的不上我吗?其实下面的嘴,会更舒服……嗯唔!」嘴巴顷刻就被塞满。她又进入娇喘的状态,竭力吞吐他的阴茎,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彪悍强壮,那浓烈的雄性气息。阴茎硕大的形状,快要把她的喉咙口贯穿,每次进进出出的摩擦都伴随着响亮的水渍声,体液太多了,有些直往她喉咙里灌,被迫发出吸吮的响动。 这种淫糜的过程维持了好几分钟,她的口腔都快要麻木,他又抓住了她的头发,开始一紧一松,一松一紧,灭顶的快感正在吞没他。 宛秋感受到那硬挺的柱身在自己嘴里突突跳动,舌尖舔过去甚至能感受到那上面凸起虬结的脉络。她忽然有些害怕,连忙仰起头撤开,好在他也松了手。 精液的腥膻味开始在狭小的室内弥漫,他平静地抽出纸巾擦拭。 依旧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他没有在射精过后变得倦怠或温柔或下流,宛秋甚至觉得,他似乎更可怕,那眼眸幽黑的深不见底,像极了某种觅食的野兽。 她没空管那么多,觉得下面胀死了,飞快说句「我去下洗手间」就扭头跑。 卫生间的门被关上,她把嘴里残留的黏液吐出来,一边吐一边把手探到身下,将那根线一抽。 浴室的门忽然被踢开,男人高大的身型立在门口。她吓了一跳,投去疑惑的目光,手心里紧紧攥着那根刚拔出来的小棉条。 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怔怔地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还没问一句就被他一把抱起。她后背撞在墙砖上,痛的「嘶」了声,屁股都是悬空的。然而,她来不及生气,黎昼整个人就覆了上来。 她有一瞬间的错觉——真的会被他一口口撕开,拆吃入腹。 根本措不及防,就被他一把分开大腿,湿滑的小嫩逼彻底袒露。他再度勃起的阴茎,直挺挺地捅进她身体。 刚要滑出来的经血,被他这样一蹂躏,全都挤成细小的血沫,跟湿滑的爱液混在一起。=========================第13章初夜(3)【舔穴,重口情节,慎入】 宛秋的阴道足够湿润,被进入时疼痛感不强烈,反倒特别胀。 他那玩意尺度很惊人,猛地捅进来真是要搞死她。 「啊……啊……」她惊慌失措,接连叫出声,又急忙抬起双手,用力抱住他宽阔的肩。 被他操弄的女人,几乎每一个都像雌兽一样屈服在他身下,从来不会有这种稍显亲昵的动作,甚至连目光的交接都要避开,因为她们十分害怕。 所以宛秋抱住他的那一刻,他罕见地,停顿了一下。 「好胀……我、我受不了……」她的呼吸紊乱又急促,挟带着女人的香气,喷洒在他的颈侧。 两瓣白嫩的屁股,被他张开的大手捏的扁圆,软绵绵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挤出来。 他托着她雪白的臀,征伐她的身体。 「嗯啊……呜呜……」她又开始发出那种令男人欲火焚身的甜腻呻吟,「慢点……」 她很紧张,媚穴并没有完全敞开,两片大阴唇夹着他的肉棒,他每次大力抽送会连她那里也摩擦到,濡湿的肉瓣变得软热而深红。 她喜欢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就意淫跟他上床,但知道他是员警后,她再野又有点害怕——那是掠杀自己的猎人。但此刻,她的湿滑的嫩腔却被他的欲望狠狠填满,眼前晃动着的,是他汗湿的脸庞和布满欲色的眼。 犹如危险深潭的黑眸,此刻却荡起越来越大的涟漪,就像被投入了一颗石子。 而她,就是那颗石子。 屁股又被他抬得更高,宛秋有一瞬间都看到自己的嫩逼,那里被蹂躏成湿哒哒的深粉。 铺天盖地的快感,唤醒他心底的野兽,吼叫着,几乎要撕破牢笼。 他深深闭上眼,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知和沸腾的血液都在往下身聚集。 这个女人,正在被自己操干,撑开了她紧窄的甬道。她里面好热好滑,插进去就如同被丝丝绵绵的褶皱层层包裹,快感击退了理智,凸显出最原始的本能和男人暴虐的本性,他就这样把她死死抵在墙上,疯狂地在她紧致的嫩腔里冲撞。 「啪嗒」、「啪嗒」……过于泛滥的体液将俩人的交合处弄的濡湿,还从她悬空的屁股和会阴处滴下来。 他闻到铁锈一样的腥味,不用看就知道,她流了血。 未经人事的处女,被他这么激烈地开苞,的确可能出血,所以没什么好奇怪的。 而且在此之前,他并未尝过处女的滋味,这对他来说太「奢侈」,几乎想都不敢想。在东南亚封闭训练时,女人是泄欲工具,回来后转行当特警,接触的多是妓女、卖淫、援交、被拐卖的女孩等等,处女简直是异类一般的存在。 处子穴,竟如此紧致么?像有无数张小嘴拼命吸吮他,让男人爽的恨不得就这样干她到死。 她发出类似小动物哭泣的哼声,竭力攀着他肌肉凸起的手臂,勉强稳住不停摇晃的身体,她浑身上下都绷的很紧,连脚趾都那样用力地勾起。热乎乎的下体被迫必须跟着他顶弄的节奏,收缩、放松,再收缩,几分钟后,随着她悠长地吐息,整个汗涔涔的身子彻底瘫软下来,被他捧在手里肆意操弄、贯穿。 她湿漉漉的眼睛迷蒙地晃动,所有一切都模糊不清了。 就像,她跟他的关系。 就着身体交合的姿势,他轻易把她抱起来,往外面走去,她分开的大腿夹着他坚硬的侧腰。 酥软的媚穴被紫胀的阴茎大大撑开,几乎成了薄膜一样的粉色肉圈。她在他怀里颠了一下才稳住,那一刻,湿透的媚穴黏着阴茎,稍稍拔出来一点,露出来的那一截子真是油滑水亮,但下一秒,粗大的茎身又顶回去,迫使媚穴竭力吞咽凶悍的性器。 「是初夜,你对我温柔一点……」她故意强调「初夜」,为从她股间淌下来的细小血滴找出充分借口。别看他在其他方面精干俐落,但在这上头却玩不过她。也好在,月经刚来不久,量很少,否则,现在泛滥的不是淫水泛滥而是血,或许也就骗不过他。 她狼狈凌乱地娇喘,湿着双眸求他「温柔一点」,楚楚可怜的模样,可越是这样,他越有一股残酷的情感在心底蠢蠢欲动。 他把她放到床上,勃起的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带出汩汩黏稠的爱液,其中夹杂着「处子血」,溅在洁白的床单上,星星点点的红。 跟大多数人不一样,他并不排斥血腥味,相反,会刺激他兽欲翻涌——跟曾经的经历有关。 他骨子,是个非常狂野甚至残忍的男人。 她圆滚滚略微拱起来的阴户,一丝不挂地袒露在他眼底,湿滑软腻地一开一合,甜美的汁液从她花瓣的褶皱里渗出来,漂亮的像个唯美的伤口——她真是造物主的杰作。 宛秋没力气盯着他下一步要干什么,无非再被他操一轮,她真的好累,被他扔在床上后,只顾着喘气,两只纤细的脚踝还留在他手里,被大大分开着腿。 直到,男人灼热的鼻息直接喷洒在的穴口处,跟着,他的嘴唇就碰到她的阴唇。 ——啊,好烫。她狠狠一个战栗,当场尖叫:「不要!」 他的力道太挣扎,她无法挣扎半分,只能在床上激烈地拧动,白皙的腰肢近乎妖艳地扭着。她竭力收缩小腹,好像这样就能阻止经血从子宫里淌出来。 「不,别舔那里……呜呜……」她被羞耻感击溃,直接哭出了声音。但无法反抗,因为浑身都是麻的,连骨架子都酥掉,要怎么抵御那刺激到近乎令她惶恐的快感。 他手掌控制着她痉挛的腿根,脸庞贴合着她的下体,就像在品尝处女的味道。 好在,他的唇舌只是在外阴舔舐、滑动,没有顶到她的穴里。 窄窄的穴口收缩翕动,挤出湿滑的爱液,其中还夹杂着鲜明的血丝。 男人的唇舌终于撤离,换上了比先前更加胀大的阴茎,热辣辣地顶着她的穴口,烫的她那处瑟缩不已。 「——嗯!」她高高仰着脖子,被进入的浑身紧绷。 再次被撑挤开的穴,开始充血红肿,愈发箍住阴茎勒的死紧,他缓慢往深处顶,她双眸噙着泪,通红的眼角昭示着某种脆弱无助。 她发出难以忍受的嘤咛声,双手揪起了身下的床单。 湿软的媚穴将男人的肉棒缓缓吞下,肉壁的褶皱被他强势地层层划开,越来越深,直到进无可进。细嫩的穴口勒住阴茎的根部,挤的血丝往外渗,肥美的贝肉被推到两边,处女的嫩蕊完全为他绽放了。 太深太深,下体被填的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她简直透不过气,微开的子宫口差点都要被他顶到。 他挺着腰身,开始耸动。 她白嫩的长腿勾在他的腰后,跟随他的节奏一晃一甩,嫩腔糅着经血和淫水「咕唧」作响,他加大力道和频率,把她顶弄的越来越狠,她又开始叫床,混合着旧床激烈摇晃的「吱呀」声,显得异常淫糜。 她被操的身体一耸一耸,丰满的双乳在衣服下剧烈晃动,汹涌激烈的乳波隔着衣服都透出来。 他好似被提醒,还有这样一对爱物。于是俯下身,双手一左一右地揪住她前襟,然后,就跟刚刚在浴室撕开她内裤一样,伴随她的哭腔和裂帛声,一对白嫩的奶子弹出来闯进他的视线。 男人张开五指,陷进她软绵绵的乳肉里,她被捏的小穴发痒,抵在他掌心的乳头也很快硬挺。 他太久没开荤,几乎都要忘记女人的滋味,虽未曾贪恋上瘾,但的确喜爱被阴道紧紧裹住吸吮的感觉——果然,雄性的本能是最无法抗拒的。他浑身的肌肉鼓到不可思议,使出来的劲简直要插穿她的子宫,黑紫的肉棒每次都是塞到最深的地方,硕大的龟头充满威胁地抵着她柔嫩的宫口,她怕的想要哭喊尖叫时,那玩意又尽根拔出来,把深红的媚肉肏的翻进翻出。 敏感的肉壁被粗壮的茎身摩擦的剧烈发烫,穴口「噗嗞噗嗞」吞吐着性器,整片阴户都因为这凶猛的抽插而颤动战栗。 「啊……哈啊……」她现在连自己的呼吸都掌控不了,凌乱的彻底,下体却因为性兴奋而更加饱满,阴唇充血肿胀,又大了一圈。她的整个腔道现在已经被爱液充斥,挟裹着新鲜的经血,被他摩擦成滑腻的白沫、血沫。 要命,真的不行了…… 她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但这一切还没结束。 又被他翻过身子,这次是后入。被蹂躏过的私处,像多汁的鲍鱼,性器猛地捅进去,淫水四溅。 她双臂被他一左一右地握住,向后、向上抬起,整个脊背弯成一个惊人的弧度,乳房向前高高耸起。 就以这样她根本无法挣扎的姿势,他再次地,狠狠肏入她的小嫩逼。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她的臀尖和会阴都泛红。 泪水和汗水模糊了她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片摇晃的轮廓。 背姿令她看不到他的脸,但仍能感受到男人那危险的火热感。 真的好怕,会被他活活操死。 可怕的律动又来了,她娇小的身子猛烈摇晃,被干的浑身发麻,骨架子都要散。 一波接一波疯狂的情欲,她难以招架,哭得非常厉害,还要叫着「不要」。 她自己连手指都不敢乱插的小穴,今晚却被男人如此粗暴的占有,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傻,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被粗大滚烫的阴茎肆意捅进身体,抵在最脆弱最敏感的花芯上嘬弄,下体传来连绵不断的快感,一阵比一阵激烈,到最后简直销魂蚀骨。 她被操得彻底失了神,完全跟着他一耸一耸。 毫无悬念,她最先虚脱掉,在初夜里晕了过去,她只记得最后,自己终于被他松开,长发铺散下来,盖住了眼睛,原本就模糊的一切终于彻底看不清。 沉入一片漆黑。 黎昼凝视她无辜的睡颜,伸手拨开她细软的发丝,甚至,掌心轻轻抚上了她的脸,虽然,只有极短的一瞬。 从始至终,他没有吻过她——因为不需要。不管是做爱时,还是结束后。 他低下头,视线落在幽微发光的手机萤幕上。 「不在警局,我们的黎队今晚去了哪?」 他压抑住眉心突突的跳动,消退了欲望的双眸再没有一丝波澜。很快地,他又是一副衣冠齐整刚正不阿的模样出去了。=========================第14章深入(1) 宛秋是被饿醒的,醒来迷瞪瞪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她感到一阵如潮水般的酸意从自己骨头缝里渗出来——好累。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侧过头去寻找墙上的挂钟,竟然已经下午六点半,她睡了近十八个小时,还翘了一整天的课。 完全不想起身,只是稍稍挪动一下屁股而已,就有一阵绵密的热流从自己下体渗出。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下面竟是空荡荡的,没有穿内裤。 黎昼这个混蛋! 她不得不赶紧起身,赤着脚下床,急匆匆地翻出一条干净内裤,再一瘸一拐地来到卫生间。 看来黎昼也没有混蛋的很厉害,并非吃干抹净就不管,她的下体很明显早就被仔细清洗过,干干净净的很清爽,也没有残留的血痂和黏液。但她还是又洗了一次。 床单也被换过,不然就凭昨晚那激烈的战况,光是淫水体液就看着极为骯脏,才不会像现在这样,白白净净的只残留一道她刚刚不小心淌出来的经血。 可是,换掉的床单去哪了?她去洗衣机里找,没在。同时,她还发现更重要的东西不见了——那部手机。 毋庸置疑,被黎昼拿走。他想借此获得案件进一步突破的线索,但兰姐说过,那部手机很安全,被强行破解防护时会自动销毁一切资料。 可尽管这样,她还是有些难过。 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在做爱时她忘乎所以,甚至将自己敏感的身份都抛诸脑后。明明黎昼也那么沉溺,把她「疼爱」的那么狠,但终究,他不会像她那样完全卸下防备。他始终还记得,俩人的身份是对立的。 宛秋来不及多想,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思维。 下意识地期待是他,立刻去开,但有点意外地发现,站在外面的人是容妆精致的兰姐。 「你赚的钱都花到哪去了?居然住在这种旧社区,楼道里都没有监控。」 宛秋正给她倒茶,听到这话就掀了掀眼皮,「如果有监控,你也不会来。」兰姐可是很谨慎的。 后者笑了笑,又开始盯着她打量,旋即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成功了?」 宛秋下意识地否认:「没有。」 对方却露出「别跟我装」的老道眼神,「你这屋里有股欢爱后的腥膻,怎么,你自己闻不出来?我可一进来就闻到了。还有,你的手机呢?我打电话一直显示关机,别告诉我,你弄丢了,是被那个员警拿走了吧?他一定来过你这。」 宛秋怔了怔,垂下眸子。 「貌似搞的挺激烈,你现在路都不能走?」兰姐语气狎昵,还瞥了眼宛秋那一站着就微微发颤的腿,「戴套了吧?」 没戴,万幸是例假期,中奖概率低很多。但为了避免对方深问,她还是「嗯」了声。 「你一直联系不上,所以我过来看看你,没出事就好,顺便提醒你一句,以后多长个心眼,别真把他当你男人。」 兰姐从包里拿出一部新手机,「喏,给你,号码没变,所有资料转移到这上头。」 「晚晚,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大红人,老是有一堆男人等着看你的表演,你的直播间都被刷爆,但你昨晚不在,我只好找了别人顶替你,今晚,可以正常上班吧?」 宛秋摇头,「例假期。」 「没关系,用棉条。」 「不行,我不太舒服。」 「好吧,给你准假,但别拖太久。」兰姐说完这句没有多问,或者,她已经知晓宛秋的小心思。偶尔一两天不想干没关系,她可以纵容,但如果敢有摆脱的想法,她决不轻饶。 兰姐离开后,宛秋陷入一种莫名的烦躁不安,感觉自己在这个危险的漩涡里越陷越深。她把新手机打开一看,里面的内容果然跟之前一模一样,输入密码查看保存的视频,女人的裸体和被展示的画面,一面调动她的欲望可一面又刺痛她的眼睛,可能会被当成性奴贩卖的恐惧再次警告她,不要乱打歪心思。 想想黎昼对自己的态度,宛秋觉得他并不是来拯救自己的。她用手机登录自己的直播间,无数个男人给自己留了言,但无一例外都充斥着窥探和色欲。 她放下手机,蜷缩在沙发上,盯着窗外夕阳的余晖,心里空落落的。 警局的人对黎昼这个新来的头子越发畏惧,别看他外表很年轻,但性格却极为沉稳,明明昨晚都抓获了十几个色情主播——天大的喜事,但他今天一过来却喜怒不惊,镇定从容的很,所以大家愈发对他刮目相看,但他们不知道,今天的黎队其实根本心不在焉,开会时他像司令一样靠坐在老板椅上,手里夹着烟慢悠悠地吞云吐雾,下属对着这样的老大,都会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汇报案情最新进展,殊不知,他们老大的脑海里光想着别的去了。 是昨晚的香艳画面。 她大大分开的双腿,她濡湿翕动的蜜穴,她白腻晃动的胸部,她凌乱汗湿的黑发,她布满汗渍的脸庞…… 黎昼把没夹烟的那只手放在桌子上,无意识地捏住了手边的笔,轻轻摩擦。 她水多,每次小穴一湿,那浅粉色的小肉缝就更加诱人摧残,粗大的阴茎缓慢地往那条肉缝的深处推挤,伴随她的呻吟声,那穴口慢慢被撑的很薄,湿软的阴唇更是被撑地大开着,紧巴巴地裹着柱身,艰涩却又贪婪地将大肉棒一点点地吞进去。那紧致的处子穴,从来没被异性进入过的阴道,里头的嫩肉第一次被他强行破开,发出了色情的「噗嗞噗嗞」声。 这是正面进入她时,他一览无余她的小嫩逼被自己强势肏开的模样,深色的囊袋「啪啪」撞击在她的会阴处,颜色截然不同的对比,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在狠狠玷污她的错觉。然而,越是这样,快感越发激烈澎湃。 她的屁股非常浑圆,一旦翘起来是几乎就是两个圆球,从后面进入她,让她无力抵抗地趴下上半身,只余那屁股高高翘起——这真是令他欲火焚身。于是一次次地凶猛撞击,把她干的不停哭叫,身体震颤着,臀波荡漾着。 他放在桌上的那只手转而撑起额头,视线避开众人落在自己面前的档上,然而,他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脑海仍然被她的胴体、她的蜜穴、她的腰肢、她的……所牢牢占据。 被破处的女人,似乎格外力竭娇弱,从她体内拔出来时,她的小穴还渗出了一道细密的血流,看起来凄艳极了,却又非常淫秽。昨晚,一直到她睡着嘴里都还呢喃着,「嗯啊……不要……」 其实,他今天中午就想回去看看她,至少知道她恢复的怎么样,有没有发烧,有没有哪里痛,但生生忍住了那股冲动,一直熬到下班的点。好像这时候再回去就只是顺便看她,而不是专门,而不是刻意。好像这样,就能阻止什么感情发酵似的。=========================第15章深入(2) 宛秋一心以为兰姐至少要兴师问罪,没能正常直播不说,跟员警鬼混时还把重要的手机落了,这一桩桩的错事能骂的她狗血淋头,但兰姐一句都没有提过,甚至还专门把新手机给她送过来,态度有种微妙的殷勤,宛秋总觉得哪里有点蹊跷,但到底是哪,她又说不上来。 她在厨房里给自己做饭,也不知心不在焉还是心有不安,一刀下去把手指给切了,她手忙脚乱地出来找创可贴止血。谁知一推开门,黎昼赫然站在外面,她吓的一哆嗦,瞪着眼睛质问:「你——你怎么进来?」 对比她的惊慌,黎昼倒是一派无虞,大步走过来右手轻轻一抛,「哐当」一声,一样东西砸在宛秋面前的桌子上,她低头一看,正是自己找了几小时都没翻出来的那串钥匙!原来是被他拿走,害她一顿好找。 「我怕你会失踪。」黎昼振振有词。 「光天化日的,谁会掳走我?」宛秋横他一眼,把钥匙收起来,「好歹跟我说一声,害我白担心这么久。」 「你知道你背后那帮人有多残忍吗?」黎昼平静地发问。 宛秋想起了那些色情视频,还有,黑市里的人口交易,她顿时不吭声。 黎昼停顿片刻,闻了下空气中扩散的味道,再次平静地开口:「你的鸡蛋煎糊了。」 宛秋一个激灵,立马窜回厨房,油锅着火了正冒浓烟,她惊呼一声迅速给它移灶,但正在流血的手指被油锅的手柄一烫,她尖叫一声当即松开手——那一下可真是钻心的疼。 黎昼听到这动静过来一瞧,厨房里充斥着油烟一片狼藉,他一手把掉在地上的锅拎起来,往水池里一扔,另一手把蹲在地上红着眼睛跟小兔子一样的宛秋拎起来。 「疼疼疼……」她一见他过来就很没出息地抽抽搭搭。 黎昼拉她出去,「急救箱呢?」 「只有创可贴。」 他拧着眉,「你这伤口创可贴能止住?」 因为被烫了,原本只是流血的伤口现在有点严重。 他干脆俐落地,把她拽到对面自己家去。 从药箱里拿出工具,他三下五除二地给她清理、消毒。她被他弄的嗷嗷直叫脸上泪水横流,黎昼微微沉下语气,「你再这样会化脓,以后还留疤。」她这才咬着嘴唇拼命忍住疼。 黎昼把溃烂的皮肉钳掉,手法极为娴熟,丝毫不拖泥带水,没有让她感觉到多余的不适,清理后再消毒,又给她包扎好,还叮嘱道:「一周内不要进水。」 宛秋捧着自己的小手,终于又笑颜逐开。 「你对这些好像很了解?」她现在不那么疼,就开始靠在沙发上跟他唠,「原来当员警的,连这些都要学啊。」 才不是,他是经历特殊,以前可是给自己取过卡在肌肉里的刀片,宛秋这点伤对他而言根本不值一提。当然,这些过往她没必要知道,他也没主动解释。 然后,宛秋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黎昼做饭去了,还问她想吃什么。她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嫌沙发太小,没一会儿就蹭到他床上去,还打趣说,你一个大男人,把这窝整的跟小娘们住的一样。的确,他房间里到处都收拾的整整齐齐,不像一般的「臭男人」、「糙汉子」。 宛秋这时候非常开心,怀里抱着枕头,在床上肆意翻滚,然后闻着厨房里传来的食物香味,那一刻真的有幸福的感觉。俩人就像最普通的情侣,没有沉重的过往,亦没有必将分开的未来,就简简单单活在当下。 思及此,宛秋忽然不笑了,慢慢坐起身,抱着枕头盯着他那边。 黎昼端着盘子出来,往餐桌上一放,又随意地擦了擦手,他一扭头,发现宛秋用一种异常专注但又略带哀伤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他坐到床边,跟她平视。 「疼吗?」他问。 她小幅度摇头,模样乖巧极了,「早就不疼。」她以为他在说手上的伤口,但他眸光暗沉了一下,旋即就落到她大剌剌分开的两腿之间。 「我说的是,这里。」 她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挪,只一秒,迅速把腿合拢,但又觉得不必这样拘谨,于是又让双腿自然放松,轻轻摇晃在他面前。 「疼呢。」她发嗲的语气似乎带上了撒娇意味。 黎昼说:「让我看看。」 他出乎意料的直接,神色也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渴望。她停顿犹豫了一下,然而,也只是一下,她难以抵御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某种直抵她心底的潮热。 她答应他了。 女孩子饱满白皙的双腿,二十来岁的年轻肌肤,在灯光下柔嫩到微微反光的质感,他的眼睛又开始发热。 她双手撑在身侧,屈起了双腿,略微分开,正对着他的脸。 他看到了她短裙下的底裤,淡蓝的,比她外面的裙子再浅一个色调。 「只是看看吗?」她轻柔地抓着裙子,极缓慢地一点点往上扯,就像一点点地揪在他心尖上,「真不做别的?」 他没有吭声,目光落在她的阴影处,她感觉那里又开始发烫。 「还流血吗?」他的声音,夹杂着一丝微妙的喑哑。男人一旦这样,都是欲望被点燃的征兆。 她察觉到了这个,于是某种隐秘的愉悦在她心底,瞬间弥漫。 她看着他摇头,「现在不会。」 他伸手触碰她那里,她往后瑟缩了一下,他的指尖只濡染了一丁点温热的湿意就被生生打断。当然,他没有强迫她继续,而是问了一句,「你不想给我看?」 她沉吟了一会儿,又把内裤褪下来一点,粉嫩的阴部露出一小部分,被大阴唇夹住的小珍珠隐匿在顶端。 他把呼吸控制的很好,她都没听出来,他忽然加重了,只觉得他的目光正盯着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真是令人面红耳赤。 他忽然抬手,她小巧的膝盖被握住,往一侧分开。 她略微着急地「嗯」,轻微的小鼻音,「不能让你插进来,现在还疼呢。」 他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那样的眸光,令她想到黑夜里唯一的火种。 喜欢他沉溺的模样,以及,只有在这种时刻才会流露的贪婪,对这个男人来说,真的十足罕见。她十分渴望看到,于是,她顺从他的力道打开了双腿。 那一片肉欲的粉嫩,渲染着不安的、被窥视的羞耻,在他眼底轻轻颤动了一下。 被压抑了一整天的燥意,原以为会因为如愿以偿而得到缓解,但那一刻,分明更加干渴,几乎令他的喉咙有一丝灼烧感。 想舔,想咬,想吸。 想要她泛滥的蜜露。 近乎变态的。 他很清楚,这种诡异且嚣张的欲望是从占了她的处子之身后开始的,现在就恨不得天天看到她的下体,狠狠进入她这里,让她为自己所占有。 被他抚摸那里的时候,经血的量明显加大,一波一波地往外涌。 她猛吸一口气,双手揪紧了床单。 一想到是他主动把手指夹着自己阴唇里摩擦,她就忍不了地开始情动,两瓣蜜唇愈发收拢,从褶皱里泌出湿滑的爱液。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他抱进怀里的,但当她意识到时,自己右手已经揪住他衬衣的前襟,不停拉扯着,藉以宣泄身体的悸动。 「你很喜欢我这里?」她暧昧地问,充满挑逗。殊不知这种问话模式根本像极了女主播苏晚。 他起先没有回答——根本毫无心思。而是抵着她的额头,用力抿着唇,大手不停抚弄着她的粉嫩。 他喉咙深处发出那种声响,压抑而克制,像是兽类的粗喘。 她知道不用怕却还是怕,怕他一发狂就把自己那里捣烂了,浑身上下阵阵发麻,却也发烫。 「你隔着萤幕给我看的时候,」他声音低沉的不可思议,「我就想捏碎它。」 这句话让宛秋狠狠一震,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了他一眼。 「——你!」 他凝视她:「语气、声音、身体,几乎一模一样,我就这么好糊弄?」旋即,忽地一笑,「只是,我愿意被你耍。」 她登时什么话都憋了回去,根本吃不透他此刻的神色和情绪。要对自己发狠么?好像并不是。 「你真以为我分辨不出?」 「是在等你亲自告诉我。」 她听到了自己乱掉的心跳,扑腾扑腾。 「不过,你说不说也无所谓,并不影响,我跟你的后续。」 她听的云里雾里,但隐约是懂的。他并不在意她回应不回应,只是单纯地想说给她听而已。 「知道么,我一定会操你。」话音一落,他把她的内裤「唰」地扯了下来。 她低呼一声,眼见着他俯身压住自己,双腿顿时被分的好开,下体要被插入的危险,让她连忙用掌心抵着他。 「我……我还没恢复……」她声音跟语气都太弱,甚至还嗲,几乎有种欲迎还拒的感觉。因为她知道,自己内心深处也是想要的。 「苏晚,」他已然改口叫她,「除了我,还有别的男人看过你这里么?」 他的神色,几乎在告诉她,敢回答「是」,可能会死在床上。 「没有,」她用力摇头,唯恐没及时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有你一个人看过。」 他准确无误地摸索到了藏在她阴道口的那根棉线,猛地把它往外一拔,突然溢出的经血都有点溅到他手上。 她「啊」了声,羞耻地制止他的动作,「别这样……」 这玩意如此微小,但他都能察觉,那显然是早就发现了,并非此刻。 她生怕他不信,也怕他发火,连忙还补了句,「其他男人哪像你那么傻,一给就给最高费用,我当然不会给他们看。」【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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