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楚记】(10-12)(古风后宫)
'> 第十回 郑小妹酒桌送秋波 李宝珠含恨纳新欢 一晃几月过去,李楚每日只顾着和白鹭厮混,竟把那李宝珠冷落到了一边去。李宝珠料定他在外头有了新欢,悔恨当初一时热血,竟然和他成亲,又生怕自己闹起来他同自己撕破了脸皮,落得个妒妇名声。 且说这日,李楚又刚从周媒婆家出来,只见一小厮迎上了来。定睛一看,是郑德光的贴身小厮茗茶。李楚道:“上这里来什么事?”茗茶道:“正巧少爷派小的来请您哩!”李楚道:“作甚?”茗茶笑着说:“自然是请公子到家中用饭、叙旧了。”李楚把头略微一点,又吩咐了周媒婆回家跟李宝珠说一声自己要去郑德光吃饭,便跟茗茶去了。 郑德光特意让人准备了一桌好菜,一壶好酒,又遣散了丫鬟小厮,拿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架势。寒暄几句,二人便坐下吃酒吃菜。郑德光见李楚眉宇间略有疲态,打趣道:“想是白鹭姑娘缠得紧,李兄为何这样疲惫?”李楚啐道:“说什么呢?好端端的,哪里疲惫!只是家中贱内每日都在家里等我,回来了便又是一顿盘问,好不麻烦!”郑德光笑道:“都说不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虽说白鹭姑娘很好,但也得顾及嫂子的感受。否则仔细后院着火呀!” 李楚道:“这倒不会,贱内十分古板,实在没什么趣味,不知什么男人会想着她哩!”顿了顿,又长叹一声道:“说来还真是有些想梅姐儿了。她虽说性子泼辣强势,但比起李宝珠倒是有趣得多。虽说如今也替她讲明了云雨之事,可她却仍是十分扭手扭脚的。若是叫她知道我偷偷娶了白鹭,只怕闹翻了天不可。我如今这点成绩全是她老爹帮助的,只怕李老爷...”郑德光道:“这个好办。纸包不住火,该说时需得说。嫂嫂性格温柔保守,想来闹也是只折腾一头罢了。你若肯下功夫,抱着哄哄,怕也气不过三天。”李楚默默无言,只是端起酒杯痛饮了一杯。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伴有女子咯咯地笑。房门被一把推开,只见门外少女梳着一个涵烟笼雾回鹘髻,插一枝金玉珠翠花枝。水莲花似的皮肤,纤长的细脖,细白维软的手。只穿一件窄袖襦衫,腰悬裙带,下垂朱黄裥裙,细长的双腿,翘然三寸半腰软靴,十分娇憨明媚。正是那日在郑府上看见的少女。 李楚不觉有些走神,少女却大大方方上前来拱手道:“见过哥哥,见过公子。”郑德光脸色一沉道:“你又来作甚?”少女吐了吐舌:“我来看看哥哥做什么呢。”李楚打圆场道:“想来这就是尊妹了?”郑德光点了点头,少女又是一拱手,秋波流转,显尽无数妩媚:“小女子这厢有礼。”郑德光道:“正是,小妹调皮,还望李兄莫要见怪。” 少女一拉椅子,索性坐下道:“我也吃菜,我和哥哥一起吃。”郑德光刚想说什么,李楚忙道:“这也好,便不麻烦厨房二回做饭了。”少女眨了眨眼,拿起李楚用过的筷子便夹起一块鱼肉塞进自己嘴里,吃的津津有味。这举动看得李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起来。郑德光沉下来脸道:“不得放肆。”又叫了丫鬟拿来崭新的筷子,示意李楚和少女都换一双筷子。少女手一松,筷子便掉在了地上。李楚忙弯下腰去捡,正好瞥见少女一双柔弱无骨的纤纤小脚,穿着弓头小靴,格外可爱。又想起少女妩媚的眼眸,鬼使神差地一把捏了上去。 没成想,少女并没有恼怒或者抵抗,反而故意弯了弯脚掌,像是小手反握住李楚的手似的。小靴鞋底很薄,能够真切地感受到少女小脚肉嘟嘟的触感,李楚更是觉得血往上涌,索性窝在桌底,亵玩起来。 郑德光觉得奇怪,问:“李兄还没找到么?快快起身吧,叫那丫鬟来找才好。”李楚方才立刻起身道:“不用,不用。只是这象牙筷子太奢侈,我还是第一次见。生怕擦花了,便索性在桌底下用桌布擦了几下。”那少女嗤笑道:“原来如此,还以为公子在桌子下被什么绊住了脚哩!”说罢,居然一双三寸金莲“阴魂不散”地再次袭来,这次愈发大胆,攀上了李楚的小腿,李楚索性夹住,二人你来我往,桌下好不热闹。只是那郑德光一无所知罢了。 一顿饭下来,李楚和那少女都吃的心不在焉,不再话下。饭毕,饮了半刻茶,李楚便告辞了。郑德光亲自送他到了门口,李楚终于是按捺不住心中所想,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话说彦兰兄的妹子可真是古灵精怪,和你倒是很像。”郑德光苦笑一下:“谁说不是呢?说起这妹子,可是我们全家老小最为头疼的了。”李楚见他开了话头儿,乘胜追击道:“何出此言?尊妹虽说顽皮,却看起来十分聪明,应该也是被宠着的大小姐才是。” 郑德光道:“兄弟,你我就如一个娘生的似的,我便也不遮掩。说来这算是家丑了。我这妹子,闺名秀兰,却人不如名。生性十分顽劣放纵,今年方才一十五岁,便不止一次被我爹发现和那些小厮厮混一处。所以你一来,我看她便犯了那人来疯的老毛病,便不许她入内,以免李兄取笑。”李楚心中狂喜,没成想这样一个大家闺秀,居然还有这样放荡毛病,岂不是天助我也么?面子上却装着惋惜的模样道:“不必这样。我也理解,你们家富裕,未免娇纵,年幼好顽也是能理解的。”郑德光又寒暄几句,便打发了李楚回去。 家中,李宝珠正坐在床边绣着枕套。每日无所事事,只能做些针线活儿解闷儿。李楚心中有了一股子淫火,回来瞧见李宝珠坐在床边。一头云鬓随意挽起,几缕碎发随意地散落在好看的肩头上。蛾眉淡指春山,雪貌冰肌。只穿了一件家常月白长裙,慵懒大方,不免又动了邪念。便赔着笑脸过去搂着她便要亲嘴儿,李宝珠见李楚回来了,本身心里便是高兴,又看他这样主动,暗道:阿弥陀佛,果真红玉说的不错,这男人还是不论如何要回正房这儿的。便柔情万般,靠在他怀里嗔道:“夫君为何现在才回来?一早就出去,到了下午才来。” 李楚道:“有些事情绊住了脚。又去了郑德光家里用饭,故回来的晚了些,给 夫人赔罪。”李宝珠温柔一笑:“无妨,夫君还记得回来就行。可别只顾着闻嗅外头的野花,却忘记了家里的。” 李楚何等聪明,一听这话,便心中明白了七八分。自己最近确实太过于流连于白鹭身边,索性借着这个由头把白鹭的事情和盘托出也罢!只是先得把这李宝珠哄好了。李楚捧着她那小脸亲了几个嘴儿道:“为了赔罪,小生特以白玉一枝奉酬。”李宝珠笑道:“奴家今日身上不爽。”李楚笑道:“ 休得撒清。” 便把自家裤儿脱下,只见那件东西,直坚起来,便似白玉一般的。李宝珠久旷,当下情景,便就按捺不住,把衣服都脱去,两个上床来。 李楚只用二指探入,嬉戏一阵,便把那阳具送将进去。李宝珠几月未曾得了甘露,穴内甚紧难。费了好些功夫才直到深底。李楚想道:白鹭时常同我弄的,难免松弛,这李宝珠倒是个守妇道的,想来哪怕用手指也没有的,倒也紧俏。却说这阳物送了进去,着实抽送,送到得意处。李楚阳物一送,女子嫩屄也是一迎,迎送了三千多回。 那李宝珠被干得头晕身乏,却迎不得,只凭李楚送了花房中,滑腻如油。阳具便按顿不住。把李宝珠两脚丢在肩上,又着实抽了二千多回,一泄如注。 未等李宝珠苏息过来,李楚便搂了她道:“好人儿,我求你一件事,可好么?”李宝珠翻身搂着他脖子温存道:“心肝儿,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李楚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在外头有了一房外室。只是她也是好人家的女子,一味做外室,只怕不好。所以我想把她接进来,一来替我开枝散叶,二来也与你做个伴儿。她也是个孤高清冷的,也读过些书,还弹得一手好琵琶,你俩最为合拍。”李宝珠听闻,居然并没有十分崩溃,只是沉吟片刻,心中隐隐作痛。又想起红玉说的只要自己坐稳了正妻的位置,其他女子一概是妾,便忍将下来。含恨道:“夫君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李楚喜不自胜,三日后,一顶粉红小轿便把那白鹭接了进来。不再话下。 第十一回 娇美妾欢欣得身孕 妒大娘激怒罚长跪 上回书说道,白鹭正式被接近了李家的宅子。李楚让丫鬟们打扫了一处厢房给白鹭住。虽说不大,但也很干净整洁,白鹭心满意足。又因白鹭没有个贴身知己的人儿, 便买了两个十来岁的女孩子专门伺候她。高瘦个儿的唤作彩云,娃娃脸的唤作娇娇。李宝珠虽说对白鹭不甚喜欢,却也没有故意刁难她。问起白鹭身世,李楚只说是周媒婆远方的亲戚,一届孤女,小家碧玉罢了。李宝珠对李楚百依百顺,自然不容质疑。 这日,忙完了店铺里的事,李楚便直接回了自家宅子。白鹭正歪在门口看书,一阵清风吹过,几片花瓣落在她的发髻上,格外美丽。看她头戴羃?,挽一个反绾髻,头上只带着一支翠翘。白皮嫩肉的小脸蛋儿,专注看书而微微翕动的黑而密的捷毛,纤巧的嘴角含着满足的微笑。上穿一件窄袖襦衫,胸部丰隆圆实,露出一双小口条纹裤,刚露那锦腰靴。 李楚上前拥住她道:“美人儿,怎的在这外头看书?”白鹭浅浅一笑:“大娘今日病了,妾身便在这屋外候着,生怕她什么时候要得我进去侍奉。”李楚看了一眼李宝珠房间的方向,昨晚似乎确实听见她咳嗽的声音,想来是染了风寒。不过她自然有丫鬟侍奉,便也不愿多管,反倒是眼前水灵灵的人儿叫他神魂颠倒。 李楚搂着白鹭的手有些不老实起来,白鹭笑道:“怎的这样急?又没人在你身后追你哩!大娘生病,按理来说家里不该行淫。”李楚道:“行不行淫,也不能治她的病。想来只是风寒,不必这样计较。”索性抱了白鹭大步往屋内走去。娇娇正洒扫屋内,看二人干柴烈火,不免把脸一红,扭身出去了。娇娇只有一十三岁,虽说是丫鬟,却也生得细皮嫩肉,一双大眼睛格外可爱。比起彩云来说更有女子风情,李楚不免多看了这小丫头几眼。白鹭啐道:“没心肝儿的,抱着我,还想着那小贱人。”李楚忙笑着狡辩道:“什么话儿,只不过是随便一瞥,你倒是拈酸吃醋起来。” 白鹭被他弄得穴儿内发痒,把那右边的小脚儿,跷在李楚身上,便要云雨。当下李楚脱裤儿,与白鹭也脱了,道:“我两个就在椅上耍一个罢。” 白鹭依着坐定,椅上靠着身子。李楚把臂捧起了她双足,白鹭把他那玉茎抹了些津唾投进去,干了两刻。白鹭发痒难禁,道:“弄得不着实,不好过,须是卧了,着着实实弄二会,方才爽利。”李楚便叫她把一双丰满玉腿勾在自家颈上,就把臂儿朝向榻上去,拿一个软枕儿,挨垫了腰儿,缓缓的抽了几百抽。要说环肥燕瘦,各有风趣。 白鹭身材丰美,性子孤高,床榻之上最喜狂暴,时常自家趴在李楚身上便大动起来,正似那女将军似的威风。那李宝珠身材纤弱,性子手软,床笫上偏爱李楚摆弄,娇羞可爱,秀色可餐。想着二人差别,各自好处,李楚愈发情绪高涨起来,肉棒也硬了几分。 白鹭搂了他的肩膀喊道:“只是不爽利,着实弄了个罢。”李楚故意紧了一会,却又慢了一会,只管紧紧慢慢,惹得白鹭不痒不痛,白鹭不甘示弱,也故意放出娇声来勾引浪子。把腰边颈上咬了几日,露出娇娇的声音道:“好心肝,好心肝,你不曾这般难为人也。”惹得李楚情兴独发,魂不附体。狠命送了几送,不觉的泄了。 李楚道:“还不尽兴。” 且上把阳具拔出来,只管弄送这柄儿,又硬起来,尽气力抽了一千多回,口内咿咿呀呀,但觉骨肉都痒。熬接不过,却又泄了。这一遭比前更泄得多,那妇人还不煞痒,便把玉茎含弄。 少顷,玉茎又硬起来,放进去用力连抽了几百回,却又来了。李楚正在得意处,不觉快活难当,肚里拽拚死休,连连抽送,住手不得了。白鹭又耸起来,李楚却身不自由,痴痴迷迷,怡然相感,走泄不止。 那白鹭便轻轻展过身来,紧紧拥住,按了一口气,半晌方醒。口中道:“有趣,有趣。”却忽觉腹痛,额前冒汗,口中诶哟起来。急得李楚也不顾衣裳不整,忙喊道:“娇娇!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彩云!”二奴忙来道:“相公,什么事?”又看二人赤身裸体,不免羞红了脸。急得李楚大骂:“小贱人,这会子装什么矜持?还不快来扶着你们主子?” 二人连忙上前轻轻扶起白鹭,却见白鹭身下渗血,惊得李楚忙捏过她的手腕把脉。不把不要紧,一摸,便大惊道:“该死,该死!”你道如何?居然是喜脉!李楚有些悔不当初,早知如此,便不折腾她了,方才弄得尽兴,未免太狂了,只怕是伤了孩子。李楚忙穿衣,嘱咐娇娇和彩云照看好她,又起身到药铺抓了几味药,回来叫奴婢煮了安胎药服侍白鹭吃下。过了半晌,白鹭才勉强缓过神来,小脸苍白,好不可怜。 白鹭哭道:“奴家方才快要死过去了似的。”李楚忙抱了她赔礼:“我不知亲亲已经有了身孕,固然狂了些。还望亲亲赎罪,眼下胎相被这安胎药暂时稳住。还需多喝一个月,便可彻底稳住。亲亲身子虚弱,不可劳碌,不可动怒才好。”白鹭听闻自己有孕,又惊又喜,忙道:“原来如此,那我便安心养胎便是。”李楚不敢再碰她,只把她放在床上,嘱咐好好歇息。不再话下。 又是几日,李楚因着一笔药材生意,需得去外地几日,便辞了家里上路去了。李宝珠知道白鹭有孕,免了她的晨昏定省,这日李楚一走,心里便像是打翻了的醋坛子一般。 自己前些日子风寒难受,李楚不闻不问也罢,这小贱人身子不适,却给他急的跟什么似的。李宝珠自然心中不平。又因红玉的耳畔煽风点火,只说这白鹭如今有孕,又比李宝珠年轻美丽,李楚眼下对她十分着迷。若是生得个小子,谁知道日后分起钱财来会不会偏袒白鹭。急得李宝珠日夜难免,现下李楚不在家,便逮到了机会,却不敢太过火,只能偶尔甩个脸色给她看看。白鹭却丝毫不在意,眼高于顶,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夜间,红玉陪李宝珠在榻上。看李宝珠翻来覆去,红玉道:“夫人怎么了?”李宝珠道:“无事。”红玉沉默半晌,悄声道:“奴婢斗胆一问,可是为了那白姨娘么?”李宝珠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红玉道:“夫人不必焦虑,奴婢有一计策,保管把白姨娘收拾的服服帖帖,叫她不敢和夫人争。” 李宝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道:“速速说来。”红玉道:“夫人只说自己今日身体不适,吃了多少药都无用,要她跪下替夫人抄写经文祈福便是。她是小,夫人是大,她不敢放肆。跪了既能打击她自尊,也能叫她受些皮肉之苦,却并不严重。”李宝珠欣喜若狂:“此举可行。”这才缓缓入眠。 次日一早,李宝珠便下了命令去。白鹭听说要自己跪,宁死不从,被几个李宝珠带来的随身丫鬟硬压着脑袋跪下。要说这白鹭,目下无尘,眼高于顶,自然不能屈服,怎奈何双拳难敌四手,被按得结实。不论如何哭闹都无济于事,硬生生跪在太阳底下抄写经文。每写一个字,白鹭便落下一滴泪来,见他云鬓散乱,衣裳不整,李宝珠在凉亭里啧啧道:“真是我见犹怜,难怪李楚喜爱,这样美人儿,又这样倔强,连我也爱着她三分。”红玉冷笑道:“叫她跪上一个时辰,保管不敢再来招惹夫人。” 没成想,不出半个时辰,居然丫鬟急急忙忙来报:“不好了,白姨娘晕过去了。”李宝珠唬了一跳,属实没想到会如此严重,赶紧喊几个强壮丫鬟把她搬回屋内。看她裙摆都是血迹,李宝珠更是吓得魂不守舍,忙派了红玉去找郎中来。果不其然,一号脉象,胎儿丢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保住了白鹭小命,那没成型的胎儿却只能被布匹抱着扔到了后山上。李宝珠一时间乱了阵脚,不知李楚回来如何解释。 第十二回 闺房春宫深锁春意 宅门淫事暗中窥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李楚这边,为了暗示到达目的地便提前了几天出发。郑德光听闻,便盛情邀请李楚到家中小住几日。李楚看着时间尚早,便也没有推辞,索性去了郑家宅院里休息几日。 一来确实是想和郑德光叙叙旧,二来心里也挂念着郑秀兰。郑德光特意让人收拾了一处厢房来,比起李楚家里的不知奢华几倍,白日间和郑德光逗鸟写诗,陪郑老爷饮酒作乐。夜间李楚则在自己屋内规划一路的行程。可也奇了,一直没有见到郑秀兰。又因忌讳着礼数,并未敢多问。 这日,李楚正在屋内兀自喝茶。因着郑德光学堂的课业落下太多,被郑老爷勒令去上课了,家里并无人能陪他玩乐。李楚也乐得自在,在屋内看书品茗,好不自在。 忽地,便听见门外传来轻轻三声轻叩。李楚道:“谁?”那人道:“是我呢。”李楚笑道:“我是谁?”却不料那人把门一开,却见正是郑秀兰。看她戴着搭耳蕃帽,头上挽著平云髻,面似海棠舒媚。穿着一件夏布碧色避邪纹夹袄,走起路来乳房一颠一颠,下穿大袖宽裙,一双漂亮的长腿,脚下踏着一双短腰靴。媚态横妍,千般娇媚动芳情。看她小脸上挂着两滴眼泪,李楚有些心痛,却也不敢太放肆,站起身小声道:“小妹这是怎么了?”那郑秀兰默默不语,只扑过来把一团温香软玉塞到了李楚怀里。 李楚一下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双手忍不住反抱住了郑秀兰的身子。那少女啜泣道:“哥哥,奴家想的你好苦哩!”李楚道:“别这样,青天白日,有伤风化。”郑秀兰啐道:“装什么大尾巴狼哩!谁不知你在外头还养了一个外室,让我哥哥替你掩盖着呢。我这心儿自第一次见了你,便已经与了你了,叫奴想的好苦。”李楚虽说家中有了二位妙人,却还是第一次见如此奔放直接的女子,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亲亲,可不得胡说。”郑秀兰不依不饶:“我可都把下人支走了,哥哥怎能不依了我?” 看她娇娇小小一个,却一把扯过李楚,小脚一翘便关上了门,将那李楚压在榻上。李楚只觉胸膛上两团软绵绵的美肉,好不香艳!一时间色欲熏心,也不论是不是好友妹子,便搂了她到怀中亲起嘴儿来。郑秀兰少女怀春,正如郑德光所说,并非是个好惹的,在这后院之中,凡是清俊小厮,她都能给勾引上床榻来。看李楚动性,自家不用多说,便脱去衣裤,赤条条趴在他身上撒娇道:“哥哥,奴家就知道你舍不得奴家哩。”李楚道:“你哥哥知道了如何是好?”郑秀兰冷笑道:“他知道也好,不知也罢。休要提他!”便俯下身来,兰香小舌奉上。李楚心中觉得奇怪,却 并没有多问,只是也凑上去紧紧吻住少女。 李楚把郑秀兰放在榻上,仰面而卧,露出雪白样的东西,叫李楚越发动火了。轻轻扶起两腿,把麈柄插进去,干了一回。那郑秀兰虽说与后院小厮厮混,却从未见过如此坚挺巨大的东西,穴中骚水流出,口里胡言胡语,叫道:“心肝心肝,着实迎上来!”两个一处拥住,因着郑秀兰年纪幼小,穴中紧凑,夹得李楚又痛又爽。郑秀兰还有一处好,便是这张美穴。凡有男子阳具入内,便会自家吮吸起来,男子不消动弹,这小穴都能抽插起来。更叫李楚如卧云中,飘飘欲仙。抽了数百抽,便泄了。 郑秀兰哪里熬得兴来,问道:“你还干得么?”那李楚心中不好意思,知道自己太过放浪,骤的一泄,也不在话下,道:“还干得。”郑秀兰笑道:“就知道你不是绣花正头一包草。”李楚即将麈柄搓硬了。郑秀兰道:“是这等弄也不大爽利,带了帽儿精进去,或可良久。” 李楚道:“不必。”郑秀兰却不理他,把那随身带着的角帽儿带他龟头上,一个深蹲,便自家坐了下来。口中直诶唷:“哥哥为何如此巨大!真真是戴了帽儿更是难捱!”李楚一把握住少女娇臀:“不许动,自家戴上的,自家受着便是。”那郑秀兰愈发发了骚:“亲心肝,亲心肝,许久不见,如今又把大卵,弄的我不住的手舞足动。”那李楚狠抽了三千多抽,除去了帽儿,用手送了二三十次泄了郑秀兰一身。 郑秀兰还嫌不够,竟自家用嘴接了几股热精水来咽下。李楚心下感动,抱住她便亲了几个嘴儿道:“好妹妹,你 怎的这样爱我?”郑秀兰一笑:“哥哥这般威武,能吃了哥哥精水,便是来日没饭吃,没衣服穿也安逸。”李楚心下疼爱,又搂着她亲了几个嘴儿。又道:“既然沾了你的身子,我便一定求娶。”郑秀兰却推开了他的手嗤笑道:“谁要你负责哩!哥哥能常来替我解闷儿便是最好了。”小手顺着李楚的喉结滑落到他的肚脐,弄得李楚又是腹中一阵邪火。那郑秀兰却兀自披上衣裳走了,只留李楚在原地愣神:“妖精,妖精。” 夜间,因着白日和郑秀兰有了肌肤之亲,竟一日魂不守舍。夜幕降临,心中淫心大动,想来那郑秀兰也是个爱淫的,一定不会拒绝,便偷偷摸到她房外。却听房中有人窃窃私语,李楚心下暗道:这个小蹄子,白日家才和我有了云雨,夜间却还不够,非要找了那小厮来泻火么?便索性脱了裤儿,露出那硬邦邦、红艳艳一只美屌儿放在掌中搓揉,又沾了一些唾液插在窗户纸上往里凑去。 不看不要紧,一看便叫那李楚险些大叫出来。那床上拉着浅粉色的轻纱幔帐,屋内装潢也是女儿家的风格,只是那床上躺着两具白花花、嫩生生的肉体。你道是哪个?不是别个,正是那郑秀兰和郑德光!李楚吓得双腿发软,阳具却愈发坚硬起来,心中暗道:虽知彦兰兄性子浪荡,却不知他还会染指亲妹。 心中好奇,又凑上去看。却见那郑秀兰一身白花花的美肉,两团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肉包在胸前像两个微微凸起的沙丘。她白日那样风骚,在郑德光面前却这样冷淡,甚至不愿意多看他一眼。郑德光却丑态百出,握着她一对儿还未发育完全的乳饼大吃特吃,口中暧昧呻吟,好不淫秽!那郑秀兰冷笑道:“你除了这样舔弄,还会什么?” 郑德光恼怒道:“小贱人,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和那烹酒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爹哩!若是叫他知道,你和那小厮偷情,却又把我当做小厮,亲自爬上床来勾引我。只怕郑家再没你立锥之地。”郑秀兰眼中噙泪,唇瓣颤抖,似乎想要骂他几句,却最后没有底气地放弃了,把头垂下任他摆弄。 李楚心下大惊,原来郑德光连实话都没有和自己说。又看郑秀兰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心中叹息:“要说这女子也是前世不修,这辈子做了女人。连追求自己所爱之人的资格都没有。还要被自己亲哥哥凌辱。”内心不由得偏向了郑秀兰这边。 再凑上去,却见屋内二人已经开干。郑秀兰卧在榻上露着话儿。叫郑德光抚弄。李楚道白日干得急促,不得细细看来这具酮体,便愈发凑上窗户去看时,只见那话儿果然生得有趣。白嫩无比,却是腐花儿,略有几根短毛,户边却有一痣。李楚啧啧道:“果然,都说有这样一张屄的女子最为好淫,果真不假。”郑秀兰闭着眼,只凭郑德光摩弄。那郑德光熬当不过,便把肉棒望内着实一送,户中满塞得紧。得亏郑秀兰穴内紧凑,郑德光阳物并不巨大,却仍是叫二人同时撑得惊叫出声。郑德光狠命送了二三十次,不觉大泄如注。 郑秀兰翻了个身,拿被子盖了身上道:“好没用也,却是一个空长汉子,怎么便泄了?烹酒多则三五百抽,少只二三百抽,我尚嫌他不久,你却更没用哩。” 郑德光道:“不干我事,却才被你担搁多时,姑此泄得快些,第二次管教你求和告饶也。” 郑秀兰道:“便依着你,只看第二次,决一个胜负。” 说话间,阳具又举,郑德光将其推进去,着实又抽。那少女被这东西,点着花心,更觉饥渴。便如饿虎一般,把一脚勾在栏杆上,一足勾住腰,只望上乱挺。噫!这个便是魂飞天外,魄散九霄,郑德光喊道:“亲亲妹子,只亏你是我妹子也!这样好的一张小屄,只能我一人独享。”那时郑德光一来兴浓,二来当他挺不过,却又大泄。这郑秀兰那里煞痒,大惊道:“这又是怎的?” 郑德光应道:“妹妹,我如今实在战你不过了,从来不曾狼狈,今日怎的却败了两次了,如今这一次,决然叫你出乖露丑。” 郑秀兰道:“我困了,不要再来。”便一下推开郑德光,兀自靠在榻上睡了。郑德光自知理亏,只好悻悻穿衣出来。 李楚道是二人酣战结束,唬得一扭身便匆匆离去。不再话下。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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