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第九章)
'> “丽娘,阿莲手上会不会留疤?”我坐在一旁,看着妇人小心翼翼地上药。 “小伤而已,不必担心。”丽娘语气很轻松,“忍着些。” 阿莲直挺挺坐着不吭声,看来这点疼痛早就变得不值一提。我仰头打了个哈欠,瞥见宋颜进了门。 “什么情况?”小姑娘看到阿莲手上的鲜红,顿时眉毛一皱,“撞到迎仙门的人了?” 阿莲的眼神里没有要掩饰的意思,我便如实开口:“来了个捕头,叫林远杨。被我劝走了,要先去找陈无惊的麻烦,随后再来收拾我俩。” “林远杨?她可曾带了其他人?”宋颜在一旁坐下,若有所思地撑起下巴。 “我只看到她一个人。” “……你告诉她我家的情况没有?”宋颜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 “没有。”我一愣,“当时她气势汹汹,我只来得及把她打发走。” “没事,她到衡川一看便知。我那姨娘瞒不过这位大人。”宋颜勉强笑笑,“我开始后悔请你们帮忙了。” “现在谁都没得选。”我耸耸肩,“我们要做事,恐怕得加紧了,林远杨不好对付。陈无惊那弟弟,有消息没有?” “还在查。迎仙门人多势众,急也没办法,就让林大人和陈无惊先斗一斗吧。”宋颜转向阿莲,“你们没打过她?” “没有。”阿莲面色紧绷。 “怎么会?你可是沈延秋。”宋颜站起身来,围着我转了两圈:“这邪功,把周段的丹田借给你用,倒是神奇——莫不是有什么限制?” 被看穿要害,我有些窘迫,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宋颜摸摸下巴,语出惊人:“是距离吗?你们两个天天黏在一起。” 场面一时有些僵,屋里只剩下丽娘整理药箱的声音。阿莲率先开口:“是。离周段一丈开外,我的丹田便聚不起真气。” “原来是这样。”宋颜一拍巴掌,笑道:“我说这人平平无奇,怎么配得上大名鼎鼎的剑圣。” “喂喂,我听得到。” “开玩笑。”宋颜站起身来,“沈延秋凶名极重,没想到在你身上栽了跟头。” “周段救了我命。”阿莲轻声找补。 “好好好。你二位如何纠缠,我不再过问。哎,若非此时脱不开身,真想亲眼见见林捕头。”宋颜装模作样地叹口气,转身看向门外。 “她是更好的帮手?”我看着她伶仃的背影。 “她的面子更大。”宋颜推开木门,抛来一个玩味的眼神:“临近收秋,记得帮忙做点农活,我怕村人忍不住把咱们赶出去。” 阿莲是刀尖舔血的人,做不惯农活,我却有小时候在地里帮忙的经验。因此大多数时候是我跟着村人在田里忙活,她走在几步之外,提溜着水壶或者农具。田地里偶尔能遇到马三,他不跟在宋颜身边护卫的时候,也像个普通的村民。 宋颜很忙,常常神龙见首不见尾。常常有人骑着马进入村子,找到宋颜停留片刻,又风一般离去。他们带来的消息大多是迎仙门的动向,比如哪个小城里又有孩童无故失踪,某片荒原上看到迎仙门的马车经过,甚至是就那么大摇大摆用一根长绳拴着一队孩子赶路。 整片南境,迎仙门突然多如蝗虫。他们的人散开成无数细流,把孩子一批批运向衡川。那里本该是衡江万夫莫开的关隘,是宋家战功赫赫之地。宋颜的眉头越皱越紧,自从一次阿莲知道了孩子被掳走的消息,抓起剑就往马厩冲,她便不再把讯息向我们告知。 能见到宋颜的机会减少了。她不常呆在丽娘提供的房间,而是经常带着马三离开,马厩里只剩下两匹马——如有意外,我和阿莲可以见机行事。 收秋已经结束,我和村子里许多人渐渐混熟,阿莲还是那副模样。她不愿意和人有过多交往,即使是我也一样。每个晚上,她都用一块石头反复打磨那柄便宜的剑,眉头深锁,我看了都有些害怕。 她显然迫不及待要见血,但迟迟没有谁能给她砍。陈无忧神出鬼没,宋颜那里的指令似乎永远是等待。晚上我已经躺好,阿莲却还是坐在床边,怀里长剑寒光烁烁。 我受不了磨刀石舔吮刀刃的声音,伸手出去抓住阿莲的腕子:“明天我们出去钓鱼吧。” “钓鱼?我不会钓鱼。”她抬头看我一眼,嘴角绷得紧紧的。 “我已向王叔借了两副竿子,可以教你,很有趣。”我轻声说。 阿莲沉默不语。我撑起身子,慢慢抚上她的脸颊:“记得你当初说,我帮你去北方,你给我身子?” “我每晚都和你一起睡。” 等我睡着了再上床也算?我笑笑:“可我没有带你去北方,也没能让你复仇。教你钓鱼,就算补偿你,怎么样?” “谁要你补?”阿莲抿了抿嘴唇,慢慢低下头去,黑发披垂。她的肩膀看上去异常僵硬,手感如同顽石。 “就权当放松,好不好?你未免把自己憋得太狠。”我按照自己那点浅薄的按摩知识揉捏阿莲的肩胛,忙里偷闲从她手里拿走那块水淋淋的磨刀石。 她没有说话,我只管把这当作默许。不知是不是按摩起了作用,阿莲乖乖上了床躺下。我试着把手环过她的肩膀和腰肢,也没有迎来拒绝或者反抗。 “人一天需要至少八个拥抱才能活着。”我贴在阿莲颈窝里说。 “什么歪理。”她低声说,缓缓抬起手,搭在我的脊背上。 再度骑马出行时,风已比当初遇上林远杨那次冷冽的多。我添了件衣服,阿莲却不怕冷,穿的还是那件破了又缝缝补补过的白裙。我对钓鱼也只是略懂,没费心思找什么窝点,反正出来的主要目的是陪阿莲散心,便在上次经过的石桥处停下。 洒下饵料,我教着阿莲握好钓竿,便并肩坐在石桥边缘。一时天地间只剩风声,浑浊河水拍碎在桥墩上,激起碎玉般的浪花。阿莲耳边,散乱的发丝飘荡。 “我从前会很压抑,一个亲戚就带着我出去钓鱼。这么静静坐着,感觉好很多。”我微微偏过头去,把视野留给灰色荒原和阿莲的侧脸。 “你压抑什么?”阿莲静静开口。 “嗯……”我想不出如何向这样一个女人解释高中和高考,只好换个说法:“从前我在家乡,年轻孩子要靠一两天的表现决定未来。那之前的准备过程,很压抑。” “你说科举?那东西早结束了,你应该赶不上才对。”阿莲扭头看我一眼。 “科举?这里有这东西?”我一愣。 “妖兽增多之后就取消了,已经过了快一百年。”阿莲已经习惯了我的一无所知:“从前晟朝的人口比现在要多,如今朝廷元气大伤,主要功夫都在休养生息上……近几年却又开始不安分。” “妖兽啊。”我一愣。当初在山林里荒野求生,是见过些奇形怪状的生物。那时万念俱灰,后来又莫名其妙卷进宋家的事,竟然一时忘了这档子事。 阿莲叹了口气:“周段,你到底是哪来的?我已告诉你我的从前,你却什么都没说。” “该怎么跟你说呢?”我挠挠头,“很远很远,不是晟朝。” “那就是异邦了?跨过海跑这么远,却独自一人流浪。”她回过头来,深红眼睛微微闪烁。 “都有妖怪了,一个来路不明的人物不该这么难接受吧?” “不是的。”阿莲摇摇头,“妖有妖术,人只能依靠武功。仙人绝迹之后,人身上再没发生过这样奇怪的事。这说不通,你是在说谎么?” “我发誓,没有。”我只好老老实实看着阿莲的眼睛:“我不是妖怪,不来自海那边,也不是晟朝人。我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我的家乡……多半回不去了。” “天外来物?”阿莲讶异地睁大眼睛。 “这么说也行。”我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可靠一些。 钓竿忽然开始抖动。我连忙收杆,迎来第一份渔获。那鱼不大,却也足够振奋人心。阿莲似乎来了兴致,不再注意我的来历。屏息凝神片刻,她提起一条大一些的黑鱼,在半空就把它握住。 “是不是还挺有趣?”我笑着说。 阿莲点点头。我手里的杆子又动了,这次提上来的却是半截腐朽的手臂,看大小,它的主人绝对不超过十二岁。 一时陷入难堪的沉默,我把钓竿垂下来避开阿莲的视线:“运气不好而已。” “周段。”她轻声说,“如果要你选,有没有什么比命重要?” 我想回答“你”,但现在显然不合适。什么能比命重要?我已好久没发自内心把什么放在生命前面了——或许从来没有过。为什么而死往往只是少年的幻想,那时我们能一厢情愿为了什么伟大的东西献身却从未实践过,等到长大后,壮志踌躇的少年往往已在心中死去。 “周段……”阿莲放下钓竿,扭头缓缓开口——却见河流中巨大的活物骤然跃起,她颊边的发丝顿时被气流吹散。 半空中夭矫的身影唯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龙。它张开嘴,将那手臂连同半截钓竿一口吞下。苍白的长牙上缠卷青苔和水草,腥臭刺鼻无比。修长的脖颈还在伸展向上,直到将它的头托举到两丈开外的远处。 漫天水花飞扬,无数鱼儿扭动、坠落。长须在半空漂浮,龙低下硕大的头颅,缓缓向我和阿莲凑近。它有着修长的鼻吻,鳞片漆黑而长牙雪白,眼球大如磨盘,蒙着一层湿润的白色薄膜。瞬膜翕张,其后的眼睛是海一般的深蓝,竖瞳冰冷妖冶。 “别动,它受伤了。”阿莲低声说,用力攥了攥我的手腕。她的指头温暖干燥,令人安心。 龙的颈侧有着巨大的伤口,鳞片绽开,苍白皮肉翻卷。那伤口从咨张的角后起始,一直延伸到水下的部分,看深度几乎超过龙颈的半径,其中已经没有血液渗出来,玉石一般的骨刺清晰可见。 它闭合牙关。我听到骨肉被碾碎的声音,只见皮屑和碎肉从它牙齿的缝隙间溢出,带着异常恶心的臭味。我觉得胃里正翻江倒海,却一动也不敢动。 龙扭转面目,看向阿莲。深红对上深蓝,彼此互不相让。阿莲浑身绷紧,拉着我的手却变得温柔。 是让我跑。我忽然意识到她为何放松了力道——如果出事,我可以先跑。可是真蠢啊,我跑出一丈她便失了力气,又能抵抗多久? 我反过来握住她的手指,决心一步都不动。龙根本不看我,它的眼中仿佛只有阿莲一个敌人,久久的凝视之中我已牙根泛酸。 像是过了一万年那么久,龙最后缓缓退开去,伸出猩红地舌尖舔吮牙齿。长脖逐渐缩回到河中,最后只剩下半边眼睛和头颅露在外边,像是巨大无匹的鳄鱼。 用冰凉的眼神最后扫过阿莲,龙沉了下去。我看到水下修长矫健的暗影游过,长度难以估计。直到它消失许久,河的下游才传来隐隐的龙吟。那声音威严却又狂暴,哪怕捂上耳朵,也遏制不住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心神猛然激荡。 “那是什么东西?”我艰难吐字,感觉自己的声音异常陌生。 “南境的鱼龙,师父当年曾斩过一只。它本该是这里最强的妖,不知是什么东西,居然伤了它。” “它刚才盯着你。” “我是值得忌惮的目标。”阿莲轻轻吐气,“它受了伤,因此判定我不好对付,于是吃掉尸体便离开。” “你害怕么?北方的妖兽更加凶猛。” “怕有什么用?说实话,我觉得自己现在什么都能接受了。”我勉强笑笑。 钓鱼已经失去了意义。那龙跃出水面的时候,许多小鱼连带着飞出来,落在桥面上扭动挣扎。我和阿莲找出其中还算大的几只挂在鱼竿上,准备回去让丽娘弄顿大餐。那边拴着的马完全受惊,跪在地上口吐白沫。 趁着阿莲安抚坐骑,我在桥头坐下,深深喘了口气。河面平静,石桥上泥水横流,几处石砖碎裂塌陷——龙短暂地抬起一只爪子,只一按便深深陷进桥面,难以想象是什么恐怖的东西才能与它一战。阿莲在它眼里是忌惮的对象,原来阿莲也是这般可怖的怪物吗? 扭头看去,阿莲半蹲在地上,慢慢抚摸着马脖,侧脸宁静安详。本来应该带她出来散心的,现在看来完全失败了。 还是像当初那样不会应付女生。我挠挠头,想起大学时期的初恋。那段恋情维持了不到三个月,只是牵过几次手便迅速告终,如今那女孩的面目已经渐渐模糊,阿莲却在心里立得越来越稳 可我强奸了她。 一想到此处,就不禁一阵阵头痛。当初破庙里的我绝望又任性,冥冥之中已经埋下伏笔。 “周段?可以走了。”一缕发丝搭在肩上,我扭头一看,阿莲不知何时已来到背后,背着手歪头看我:“发什么呆?” “没事。”我看着她的脸有些失神,拍拍屁股站起来,话说了一半,想收回时已经来不及:“有感觉好点吗?” “什么?”阿莲一皱眉。 “没事。”我挥挥手,翻身跨上马鞍。 马蹄笃笃,我领先半个马身,脑子里一万个想法挤成一团。断掉的钓竿还绑着两条大鱼,却没能带来收获的喜悦。 “周段。” “嗯?”我猛然扭头,才发现阿莲不知何时已与我并肩。 “我好一些了。鱼龙很吓人。但是,好一些了。”她直直看着前方,眼神并不随着马身起伏,握着马缰的手修长而坚定,脊梁在风中挺得笔直。 “能笑一下吗?”鬼使神差,我想起奋力掀开零号机舱盖的碇真嗣。 阿莲一愣,但片刻过后,还是慢慢勾起嘴角。那是标准的“沈延秋”式笑容,一般会在杀得兴起或者怒极时出现,此时夹杂着眼角眉梢的笑意,看上去竟也有几分温暖。 烛火明亮,热气氤氲。丽娘用一勺热油炝出葱和辣椒的香气,两瓶清酒已经开了封。那边木门吱呀,宋颜带着一身风尘进来,马三跟在后面。 “这么丰盛啊。”她看到桌上的饭菜,不禁轻轻一笑。少女裹着宽大的灰袍,墨般黑发盘成条大辫子垂在颈边。 “今天出去钓鱼,你回来的正好。”我点点头。宋颜几天之前匆匆出门,始终了无音讯,直到今天日落后才归来。 “是啊,运气真好。”她欣然落座,丽娘递来筷子,便推门离开。我们两两对坐,一时无言。 “迎仙门的事,查出来了。”宋颜最先开口,也第一个举起筷子,尝了口鱼肉。 “终于。”我叹了口气,余光瞥见阿莲向后靠着椅背,是如释重负的模样。 “陈无忧明日出镇,离衡川还有五日骑程。我们明早出发,花一天时间赶到,傍晚动手。顺利的话,陈无忧看不到后天的太阳。”宋颜自顾自夹菜喝酒,吃得越来越快,看来着实是饿了。她的语速不慢,和吃饭两不耽误。 “马三会第一个冲上去,你二位可有意见?”筷子在酒杯上磕出清脆的声响,宋颜抬头看着桌子对面,马三也跟着放下碗筷。 “我没问题。”阿莲静静说。 “那剩你了,周段。”宋颜转而盯着我。这小姑娘的眼神还是那样轻佻锋利,但面对这样的美貌,谁都会对她的揣度宽容一点。 “你很有意思哦。”她浅浅一笑,用一根筷子在空中点啊点:“如果换个人控制沈延秋,会做的事绝对比你要多得多。如果早知道你捏着她的生杀大权,我就不会指望你们帮忙。周段,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阿莲喝了酒也很好看。” “嗯?” 糊弄聪明人真的很有意思,看着宋颜疑惑的脸,我笑笑拿起筷子:“我没问题,明天出发。” “明白了。”宋颜点点头:“马三,吃饱了没?” “呜?”小伙子也是一愣。他刚才也在狼吞虎咽,现在正捧着酒杯回味,丝毫没注意到刚才的对话。明白宋颜的意思,便赶紧擦擦嘴站起身来。 “行了。我风尘仆仆跑回来,累得很。你们慢慢吃饭,我就先休息了。”宋颜披上长袍,裹住瘦削的躯体。 “问你一嘴。”我开口叫住她:“你似乎不会打架,也要跟着去?” “要去的。”宋颜停顿一下才转过身:“是陈无忧杀了我哥哥。” 马三咳嗽了一声,空气一时迟滞。但宋颜很快便笑起来:“放心。我有分寸,不会拖你们这些大侠的后腿。” 马三临走前贴心地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阿莲。夹一筷子鱼肉放进嘴里,不得不感叹丽娘的厨艺确实不错。 阿莲没动筷子,反而先把酒杯凑到唇边。我想了想,把筷子往她手里塞塞:“先吃饭,丽娘烧的鱼很不错。” “嗯。”阿莲咽下酒液才接过筷子,也慢慢吃起来。我看着她细嚼慢咽,食欲渐渐没那么张狂,忍不住托起脑袋发呆: “不用再压抑了,明天我们就去宰了那些混蛋。” 她不说话,只是用深红眼睛盯着我的脸。一时有些尴尬——在阿莲面前不能没话找话,被她这样看着属实难受。 “谢谢你。”出人意料地,阿莲主动挪开视线:“钓鱼很有意思。饭也很好吃。” “是吗?”我愣了一下。 “你可以要谢礼的。”阿莲放下筷子,小声说。 烛火明明暗暗,阿莲娇媚可爱。我搂着她歪到床上,伸手解开她的发带。黑色瀑布倾泻而下,带着好闻的芳香。我伸手抚摸阿莲的小腿,手脚并用向她的脸爬去。 她用一只脚抵住我的胸膛,酥胸起伏,俏脸上有两片嫣红:“这次我来。” “你来?”我感觉自己彻底晕掉了。 事实是阿莲说话算话。她反过来压在我身上,把我放倒之后,慢慢抚摸脸颊。那手指细长,指尖粗糙却温柔,与我炽热的脸比起来凉凉的。 令人眷恋的触感转瞬即逝。阿莲跨坐在我的腰间,挺直了身子。她红着脸不看我,慢慢解开衣襟,露出丰满美好的胸脯。灯火之下,她上半身的轮廓线条分明,黑发勾勒出修长优雅的脖颈,乳房投下的阴影看起来那样神秘。 我的牛子第一时间便充血勃起,硬如铁棍。阿莲慢慢把它释放出来,手指围着龟头套弄,比起上一次已经轻松娴熟许多。她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吗?她从前是什么样?我混乱地想。 她从前是个处女。而我冒犯了她,擅自将她的身体打上自己的标记。再看阿莲性感的躯体时,一丝酸涩爬上心头。 阿莲还在忙。她把双腿从衣物中脱出,逐渐找到了正确的位置。阳物滑进一片温热之中,只是稍显干燥。阿莲犹豫一下,慢慢俯下身来,把一边美好的乳房送进我手中。 掌里一片柔软,我慢慢抚摸起她的乳头,直到龟头感受到一抹湿润。阿莲喘息着向后挪动,让龟头挤开层层肉褶,深入阴道之中。 “手给我。”我轻声说。阿莲照做,与我双手相扣,握得那么紧。她调整了腰胯的姿势,脚趾踩着床撑起身子,一下一下摇晃起来。她好生疏,阳物不时滑出阴道,在外面剐蹭好几下才又回归蜜穴之中。 “来,这样。”我挪动了双手的位置,方便她扶着更顺畅地发力。阿莲活动一下手指,她没有长指甲,握起来很舒服。龟头刮擦着阴道内壁,里面越来越湿润,越来越粘腻,阿莲的呼吸也越来越悠长。结合处渐渐泛出“滋滋”的淫乱声响,阿莲的脸一路红到脖子,依旧坚持着不与我对视。 可我先忍不住了,便挣扎着松开一只手去搂阿莲的脊背,奋力去够她的嘴唇。阿莲迁就着俯下身子,却由于身高优势把我蒙进了胸乳之间。 一片温软之中我努力伸长脖子,总算搏得一片新鲜空气。阳物随着动作从阴道里滑出,我头一次觉得下半身也没那么重要。 阿莲的嘴里还残存着酒液的气息,唇舌酸软一如时光。她习惯性地微微张嘴,任由我搅来搅去,吮吸着舌头不放。 一只手如蛇一般滑进紧密贴合的躯体之间,扶着阴茎再次进入湿滑的阴道。这次我听到了阿莲的娇喘,虽然有些刻意,却依然令人血脉贲张。看她平日漠然的脸泛出春意,凉薄嘴唇在贝齿紧咬下发红,实在是太过超标的刺激。不知不觉间主动发力地又变回了我,腰胯一耸一耸,顶得阿莲花枝乱颤,胸乳摇晃成一团。 我搂紧她的肩膀,插在最深处射精。酸麻顺着骨头传遍全身,高潮后的余韵那么迷人。阿莲晚了两秒才跟着井喷,膝盖顶着我的大腿扭动,嘴里有呜呜嗯嗯的低声喘息。 一切重归寂静,我感受到软掉的阳物从她的阴道里滑出,紧跟着是大片的粘稠,污染了阿莲的大腿和床单。 “怎么突然这样?”我感受着阿莲埋首在我颈旁,手指还在我胸膛上画着圈。 “嗯。”她竟然有一些扭捏:“明天会很危险。陈无忧也不是等闲之辈。”阿莲扭头,向我的脖颈轻轻吹气,本来诱惑的动作在她这儿显得笨拙。 “我怕你犹豫,怕你妥协。”阿莲犹豫着说:“我可以豁上命去救人,无论如何都不愿再看到有孩子死去。我不能要求你也跟我一样,但是……我真的真的不想只是眼睁睁看着。” 好生疏的美人计啊,一口气做这么多还真是为难她了。我抚摸阿莲的脸颊,笑了:“我那么不让人放心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莲垂下眼眸,反而一副犯了错的样子。 “我答应你。” “嗯?”阿莲抬起眼睛。趁着她这时多半毫无怨言,我凑近脸颊去蹭她光滑柔软的皮肤:“不会妥协,不会逃跑,打他丫的。” 我听到阿莲如释重负的喘气,忍不住苦笑起来。她不会知道,起作用的不是美人计。 “我喜欢你。”轻咬着她的耳垂低语,要说多少遍要做多少事才能弥补心里的愧疚和爱?我真的不知道。 [ 本章完 ]
推荐阅读: 丝袜世界物语 脂粉主 秘密情人 四合院大国工匠 聚麀妻 弱点被发现的我,被下属疯狂强暴 与贝尔法斯特没日没夜激烈性爱,在乖巧女儿面前被女仆长裤袜丝足 名器风流不下流 大学开学不久,我的大鸡巴插了貌似纯洁的漂亮女老师 职校班主任 仙缘结神 蓝色妖姬 综漫欲想世界 属于我的异世界后宫之旅 他(又名:形婚) 契约炮友 归乡与母 洛府家丁 校园恋足 少妇紫红色阴蒂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