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NTR港区】(1上)
作者:乡人
2024/05/09
第一章:月季苦寒 1亵渎 滴答,滴答...... 教堂钟声悠悠回响。 傍晚。 晚风拂过,吹动穹顶的吊灯,钟摆般微微摇晃着,橘红的夕阳透过玻璃窗,洒在纯白的十字架上,熠熠地闪着光,而那映在台阶上的曲折阴影,则随着吊灯哗哗的响声而逐渐拉长,愈发黯淡。 “ 在每个黎明,每个黄昏 我们寻求你的智慧和恩典 ” 告解室门外的长椅上,黎塞留两眼迷离,怔怔地望着十字架那有些刺眼的反光,轻声吟唱着赞美歌。 “ 在你的道路上,我们前行 在你的怀抱中,我们找到欢愉 ” 滴答,滴答...... 驱逐舰孩子们已经放学了,清凉晚风携着有些飘渺的笑声,吹动了红衣主教额前的几绺发丝,但更多的,却是被一层薄汗凌乱地黏在一起。 “ 你的话语是我们的指南星 在信仰中,我们找到生命的价值 ” 滴答,滴答...... 已经快要一个小时了...... 还没结束吗..... 呼吸愈发急促,赞美诗的节奏也被错乱,可红衣主教却浑然不觉,而是不自知地扬起下巴,与身后墙壁紧贴在了一起。 告解室的隔音效果很好,只要稍微离远一点,里面便宛如一个绝对隔音的黑匣,即使黎塞留已经将耳朵紧贴上了墙壁,即使声源和她只隔着这一面墙,她也只能听到极模糊的一点声响。 但这已足够她消受。 “唔......不要.....求.....滋.....” 赞美诗的轻唱已经停止,现在,红衣主教檀口唯一的作用,便是急促的娇喘。 滴答,滴答...... 细薄的内裤被拨到一边,而身下雪白的短裙却没有那么幸运,已然被洋溢的春水完全浸透,留下了一大团灰暗的水痕。而更多的,无法为裙摆所吸收的爱液,一小部分沿着雪白的腿肉淌下,直至浸湿那橘红过膝袜的上端;而更多的爱液,则是划过红衣主教那正随着呼吸而微微开合的粉菊,顺着被浸润的木条,缓缓流淌到长椅边缘,然后..... 滴答,滴答...... 坠入大理石地面上的那一小洼水泊之中。 主教小姐以极不雅观的姿势,将修长的双腿向两侧打开,一只手挤开胸衣,正轻轻安慰着自己那不算丰满的娇乳,一次次抚过、夹住、拉拽着自己早已兴奋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是探入短裙,在最圣洁的教堂之中,亵玩着红衣主教自己的私处。 “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 红衣主教迷离地呢喃着她的丈夫,而同时,就在裙下,那件被她夹在指尖、正按压着阴蒂红豆、已经被爱液浸透闪闪发光的十字架,正是指挥官曾送给她的礼物,是两人爱意的证明之一。 现在,一小股晶莹的爱液突然喷起,直直洒在上面。 又一次亵渎的高潮。 无论是对十字架,还是对指挥官,都一样是无法容忍的亵渎。 可黎塞留却无暇顾及:她紧贴着墙壁,渴求着新的信息。 她如愿以偿地听到了指挥官的哭声。 情欲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 中指与无名指轻轻拨弄几下,便突然全根插入进红衣主教那早已为爱液所浸透的蜜穴与后庭,而那件被夹在拇指食指间的十字架,亦是按着娇嫩的阴核狠压下去。 一汪清泉喷涌而出,在洁净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长长的水迹,同样反射着阳光,亮的刺眼。 恍惚间,黎塞留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像是,像是有什么东西砰然坠地。 无所谓了.... 已经... 要飞上天了.... 黎塞留瘫软在告解室外的长椅上,面色酡红,连呼吸都已疲软,身子里已经抽不出一丝力气,只有汹涌的爱液加快了滴落的节奏。 不知又过了多久,只知道夕阳将近,滴答渐缓。 “吱——嘎” 指挥官赤裸着上身,有气无力地走出来,沉重地坐在黎塞留身边。 黎塞留能看见他眼里浓浓的疲倦,但更吸引她目光的,是指挥官脸上、脖颈上、胸膛上凌乱的吻痕,以及或干涸、或仍在流淌着的液滴。 红衣主教无力地笑着,微微拱起红唇,看指挥官缓缓低下头.... 直至布雷斯特抢断了夫妻两人的吻。 她强硬地捏住指挥官的下巴,狠狠压了上去,一如正压在指挥官身上的她一样。 刚提上不久的裤子又一次被拽下去,就这么当着黎塞留的面,搂住指挥官的后颈,忘我地拥吻着。 伴随着啪啪的响声,已经被撞出红印的雪白肉臀一次次砸落,将那根本该属于,且仅属于黎塞留的粗大肉棒一次次吞噬,而再度抬起时,两人私处的分离总会拉出一片粘稠的乳白浆丝.... 黎塞留喘息着,终于从过度的潮吹之后恢复了一点体力。 然后,她慢慢垂下身子,埋首与丈夫与布雷斯特那一片狼藉的交合处,伸出粉舌,轻轻舔舐着那浓郁的白浊。 “ 我们在这里,永不动摇 你的爱是我们永远的安慰 ” 她再一次听到了指挥官的哭声。 刚刚才潮吹过的淫穴再次渴求起来..... 1.9 夜色已至,方才的荒淫欢愉仿佛梦境,教堂之中只剩下了红衣主教与她忠诚的丈夫。 “说嘛....指挥官...” 黎塞留伏在指挥官身上,一点点舔舐着他身上各式各样的液痕:布雷斯特的,霞飞的,伴尔维的...... 红衣主教扬起螓首,双眼在月光下亮晶晶地闪着光,带着期盼: “是喜欢我,还是喜欢.....” 两只素手悄悄攀上了丈夫那两只已经满是牙印、甚至有些发肿的乳头。 “她们?” 指挥官无力地扭过头来,嘴唇颤了颤,犹豫片刻。 “喜欢黎塞留.....唔....” 指甲并不算长,但掐在他的乳头上,也能带来不一般的痛苦.... “指挥官,亲爱的,乖,乖一点....” 红衣主教的目光里闪着病态的狂热,直直注视着丈夫躲闪的目光: “快点...说.....喜欢其她人......” “黎塞留,不要....不要再逼我说这种.....唔.....” 咬紧了牙关。 黎塞留轻轻吻净指挥官眼角的泪滴。 至于泪水到底是疼出来的,还是另有所出,都不重要了.... 只要能看到现在这个样子的指挥官,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兴奋.... 1.99 他轻拍她光洁的脊背,发现那里已经满是细密的、被性奋和幸福激出的汗滴,他把鼻尖埋在她的脖颈中,轻嗅着她的体香,舔舐她细腻的皮肤。 他喜欢这种感觉,他享受这样和爱人紧紧相拥,温存着,感受对方的心跳和呼吸的时光;他的肉棒还留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穴中褶皱和肉粒带给他的温柔触感,听着渐渐小下来的滴水声,他用自己的努力给了爱人快乐——虽然是扭曲的努力,和扭曲的快乐。 “黎塞留?” 他用唇边短短的胡茬轻蹭着她的肌肤,语气有些犹豫。 “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这样了.....” 不待黎塞留回应,他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紧接着又说道:“黎塞留,我爱你,能不能不要再.....不要再把我推到其他女人怀里了?” 他忐忑地等了许久,不见黎塞留回复,抬头一看,原来她已经沉沉睡去,嘴角还挂着幸福和满足的笑容。 两人的脸庞凑的很近,她平和的呼吸吹拂着他脸上细微的毫毛,终于吹得他复杂的感情渐渐平息,直至一声叹息。 轻轻理好她额前的秀发,慢慢将肉杆从她体内拔出,伴随着她几声幸福而微弱的嘤咛和闷哼,他横抱着妻子的娇躯,慢慢走回家。 2 “滋......噜......滋......啧.......” 下身的温润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天已深秋,被子自然也厚了些,他只见得两腿间的被子慢慢撑起、回落着,与之节奏相伴的,是黎塞留小嘴温暖紧致的吮吸与吞吐。 一只手轻揉妻子的脑袋,五指陷入黎塞留顺滑的秀发,同时也伴随着她的起伏而微微用力,只求能让肉棒在妻子的小口中再多刺入一毫,而非含住龟头即止。 被过分填充的小嘴发出了呜呜的低吟,垫在肉棒下的软舌依然殷勤地舔舐着,润滑着,挑拨包裹着粗大的秽根,黎塞留毫不自怜地向前迎合着,竭力为丈夫奉献着今日的早安咬。 小腿被紧紧夹在黎塞留股间,伴随着缓慢的前后摇晃,那湿软温暖的摩擦触感正无声诉说着红衣主教此刻别样的自渎,一股股滑腻的爱液欢快地流淌着,和佳人娇躯上细密的汗珠一起打湿了被褥,熏染着清晨淫靡的气息。 一只小手从下方将沉甸甸的卵袋托在掌心,顺时针地软软揉捏着,而那始终暴露在外、享受不到唇舌侍奉的大半根肉棒上,纵使黎塞留竭力张开手指,面对指挥官雄伟的巨根,却依然只能半拢着上下套弄,若是掀开被子,让指挥官看到此处粗壮狰狞与纤细雪白的对比,恐怕黎塞留那只能勉强吞下龟头的小口又要呜呜呻吟起来,对指挥官的色欲发出柔弱无力的抗议。 假如她黎塞留有这个资格的话。 肉棒顶端紧致的压迫缓缓褪去,与此同时,小腹处却传来了温热的丝滑:黎塞留拱起被子,双眸迷离地凝视着丈夫的眼睛,而那因为之前的吞吐有些酸痛的小口旁,几根晶莹的液丝仍未坠断,细细地延在狰狞的龟头与红唇粉舌之间。 “指挥官,昨天晚上,很舒服吧?” 黎塞留俯在他胸前,伸出小舌轻轻舔舐着丈夫的乳头——一如昨日里布雷斯特、霞飞、伴尔维所做那般。 紧接着,白日宣淫的红衣主教就更进一步,在啧啧的吮吸声中,再度吐露了淫乱的话语。 “和布雷斯特她们做的那么舒服,回到家里却不愿意把睡着的妻子肏醒,指挥官,真是的.....太坏了...” 此刻的黎塞留全身不着寸缕,金色的秀发如瀑布般自脸颊两侧垂下,与胸前的两点嫣红一起点缀着尤物洁白的完美娇躯。 “指挥官,?我,我好想要....?给我.....?好不好....” 罪孽深重却反咬一口的红衣主教,眼神媚得能拉出丝来,却又丝毫没有给丈夫分辨的时间,那两瓣雪白软弹的翘臀,以及中间那一条与一朵淡粉,便一起压在了指挥官刚刚张开、试图说些什么的嘴巴上。 两只玉手紧紧揪住了丈夫的头发,娇躯下沉压住,晃动着,摇晃着,将丈夫的脑袋夹在翘臀与大腿之间,强硬地索取着他的唇舌侍奉,甚至不惜完全堵住他的口鼻,令他只能更专心地舔弄,以求能在妻子高超战栗的片刻获取一点呼吸的余地。 他尝试着挣扎了两下,随后便认命地选择了屈从,只有两只手轻轻托着妻子的臀肉,配合着她的起伏,直至一大股温热黏滑突然涌出,再次冲刷一遍他那已经被涂抹到狼狈不堪的脸庞,黎塞留才终于软软地倒下。 然后,清冷的深秋之晨,温暖的被窝里,便是软糯的湿吻,持续许久。 2.5 说来惭愧,鸢尾的红衣主教黎塞留小姐,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圣洁。 “指挥官,求你了....” 过分粗大的肉棒,与极端紧致的后庭,纵使已经多次见面,无数次缠绵,但现在仍只能以极缓慢的速度相互适应。 而这样香艳而艰难的过程中,却只有指挥官一方的辛勤耕耘——但这也实在不能怪黎塞留:这小小的菊穴便是主教大人身上最脆弱的一处破绽,不消说指挥官粗大的肉棒,纵然只是手指,亦或是舌尖的轻轻舔舐,都能轻而易举地令主教小姐软成一滩烂泥,更何况此刻,指挥官那粗壮的巨物已然全根没入,冲开菊门,填满淫肠,在红衣主教平坦的小腹上都顶出了无比突兀的凸起,又怎么能指望此刻连思考能力都几乎不复存在的黎塞留去配合丈夫的动作呢? “求你...再说一...啊?!....” 他轻咬着妻子圆润的耳垂,身下又是一挺,再次将妻子淫乱的请求顶了回去。 “听话...别问了.....” 他指尖点在妻子不自觉吐出的一截粉舌上,慢慢塞回小口之中, 随后身下又是一顶。 菊穴的润滑很充分: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辅助,黎塞留淫贱的身体会为丈夫的插入准备好一切来迎接,只要他想,那完全可以挺动腰胯,给与黎塞留如打桩机一般的沉重教训。 但他又怎么可能舍得呢。 可就是这份温柔害了他。 也害得黎塞留愈发肆无忌惮,甚至要把他扔进告解室里去给大家轮奸,而她自己则就在与他仅一墙之隔的门外,听着他被凌辱的声自渎..... 可到头来,这份不满也仅仅是化为了他在黎塞留乳尖上的轻轻一碾,让妻子羞耻的追问再次被一声甜美娇吟打断。 但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红衣主教那下贱的问题终于还是在卵袋和臀肉的啪啪拍击声中被拼凑了出来: “指挥官,告诉我.....昨天她们是怎么......玩你的...” 2.6 “就这么喜欢这种事情吗....” 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气,被一次次强制揭开伤疤的指挥官也扬起了手臂,旋即重重拍在了妻子的翘臀之上,掀起滚滚雪白与绯红交织的臀浪,美得挪不开眼。 手臂再次高高扬起。 可看着妻子那淫贱的表情,他的心终究还是软了下来。 “最后一次....” 黎塞留酒红色的眼瞳里闪过欣喜的光芒。 “一开始,是伴尔维....” “她笑着说给我准备了今天的幸运物品,只要戴上就会给我带来好运” “然后她就把内裤脱了下来....甚至还拉着丝....直接套在我的头上,蒙住了眼睛....” “啊...对...那条内裤现在应该还在我裤子的口袋里....” 夹着肉棒的肠穴又缩紧了一分。 他眼见着黎塞留摇晃着翘臀,挣扎着将手探向床头柜上昨晚换下来的衣物,在指挥官惩罚式的几次挺腰爆肏下,颤颤巍巍地勾出了那件仍湿漉漉的纯黑蕾丝内裤。 然后,捂在了自己口间。 “啊....是指挥官...指挥官出轨的味道......” “啪!” 指挥官恨铁不成钢地又朝妻子的翘臀猛扇一巴掌,通红的手印,换来的却是妻子肠穴的进一步收缩,小腿与玉足更是向后勾起,紧紧卡住了他的腿弯,又向内压着,像是催促他去继续摧残红衣主教那已经被他的肉棒过度扩张的淫菊贱肠。 “然后,然后呢,指挥官??”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然后她就坐到了我脸上,开始给我喂食‘幸运汁液’.....说只要我带着这份枝叶和主教大人接吻,就能让两个人一起快乐起来...” 指挥官快乐与否,不好评价,但伴尔维确实对黎塞留了解颇深。 因为肠穴再次绞紧。 而黎塞留,甚至已经开始吮吸那件湿漉漉的内裤,那件所谓“丈夫出轨的证明”了。 “然后,她就把我压在墙上,屁股夹着肉棒,一遍慢慢抬起,落下,一遍和我分享那份‘幸运汁液’.....黎塞留,不要舔了......” 充耳不闻——仅限最后那句话。 “同时,霞飞她就在一边冷眼旁观.....还拍了照片.....不要找了,口袋里没有,我叫她全都烧掉了...” 黎塞留的足趾勾起,轻轻挠刮着他的小腿,像是在抗议。 “那是伴尔维被弄晕过去以后.....霞飞她让我跪在地上,一边给她口交,一边求她....” “我一开始没听她的....真的没有...” “然后她就把我按到地上,揪着我的头发,骑在,或者说....坐在我脸上了...” “连这个她都拍了照....俯视角的....黎塞留,不要找了,真的没有....” “她跪在墙边,告诉我,要想烧掉罪证的话,就要我.....拽住她的双马尾.....后入.....而且一直到她晕掉之前都不能减速....” “你知道的,黎塞留....现在已经没有照片了....” 肠穴再一次绞紧。 这也令他更为恼火。 而他,也像是重现昨天的情景一般,握住妻子纤细的手腕向后拉去,身下也愈发加速,粗细长短与黎塞留小臂相当的巨根在极端紧致的菊道中往来冲突,全根没入,再拔出至只剩龟头在内,将粘稠的肠液与嫣红的菊肉都带着外翻出来,眨眼间又裹挟着巨根被强硬刺回.... “我刚把霞飞肏晕,本来以为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你就把布雷斯特放了进来!” 翘着臀菊婉转承欢的黎塞留早已两眼泛白,才被指挥官塞回小口的粉舌变本加厉地耷拉出来,软软贴在一边,淌出一道晶莹的涎液,而胸前那两团算不上多大的柔软,此刻也因为失去了指挥官手指的制约而随着肛交的节奏而飞舞起来,可没过多久,连纤腰都被肏软了的红衣主教就再也支持不住,整个上半身都软在了床上,身下那并未受到什么直接刺激的蜜穴更是如喷泉般抽搐着涌起清流。 “她逼我把她压在墙上肏,两腿缠着我的腰,从头到尾脚都没有沾地!稍微慢一点,还要拿脚跟砸我屁股!” “你!黎塞留!你就在墙另一头听着!” 肉棒再一次刺入菊穴最深处,忽地剧烈挺动几下。 高亢的呻吟几乎要掀翻房顶。 黎塞留无力地扭过头,与丈夫慢慢湿吻着。 同时,享受着肠穴内的饱满与滚烫。 在即将步入寒冬的如今,这确实是一份迷人的温度。 2.7 原本粉嫩的菊蕾已经被染成纯白,红衣主教努力收紧着菊门,菊蕾如一张小嘴般痉挛颤动、缓缓开合着着,却只是令一大股一大股的浓郁白浊从肠穴中涌出,顺着肥美的阴户和大腿肆意流淌:指挥官肉棒如此雄武,被这么猛烈地肏干一顿菊穴,即使是舰娘的体质,也需要至少几十分钟才能恢复如初,重回拿连一支小指都难以塞入的状态。 她忘我地舔舐着丈夫肉棒上遍布的白灼,像是舔吃着一根牛奶冰棍:射精之后,余威不减的指挥官并未拔出肉棒,而是借着精液的进一步润滑而在菊穴中又肏干了数百下之多,直至黎塞留的呻吟已经近乎悲鸣,这才昂扬这已经重新挺立起来的肉棒拍到她唇边。 或许这便是黎塞留这个红奴主教那变态淫夫癖好的由来:只有他肏翻舰娘的情况,而在以往的淫乱之中,从没有舰娘榨干他的时候:无论舰娘有多少人,即使他已疲倦到睁不开眼,那根肉棒也依然挺立——至于疲倦到睁不开眼这种事,只要给他喂一点“幸运汁液”,他很快就会打起精神来的。 而让舰娘打起精神来的方法也同样简单:就像黎塞留正在做的这样。 十指相扣,两舌相交,夫妻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 2.8 “指挥官?,可以,可以先拔出来吗??射,射到其他地方?” 龟头又一次狠狠撞上娇嫩的子宫口,蓄势待发的巨炮却陷入了停滞,他轻吻着妻子的薄唇,慢慢向后退去。 “亲爱的?,答应,答应我?” “嗯....” 大概是又想射到菊穴里吧.... 真是的....就这么喜欢屁穴被操坏的感觉吗.... 他再次为自己对妻子的轻信付出了代价。 炙热的肉棒已经被冰冷的贞操带束缚住,他徒劳地挥舞着手臂,在舰娘的力量面前却仿佛螳臂当车般可笑。 他被轻而易举地制服,随后,黎塞留便拿出了今天的新玩具。 “指挥官,你刚刚,?刚刚答应我的,要射到别的地方?” 纤细而坚硬的毛刷在马眼处扫过,他拼命挣扎着,却挣不开她的压制,而每当喉中传出沉痛的呻吟、承受即将到达极限时,黎塞留又会恰到好处地收回这份刺激,甚至环住冠状沟紧紧握住,令即将破关而出的精液硬生生憋回去。 全部的意识都已经被身体本能集中在了那求而不得的射精之中,过量的痛苦几乎要烧坏他的神经。 “唔唔.....” 那条被伴尔维的爱液与黎塞留的唇舌浸润了一遍又一遍的小内裤,此刻已经被塞到了他的嘴里,阻碍了他全部的分辨。 黎塞留满意地拍了拍手,压在还在指挥官不停颤抖着的肩膀上,小口轻咬住他的耳垂,指间捏着钥匙,在他胸前两只乳头不断打转,冰凉粗糙的钥匙尖端划过他乳晕上那些微小的颗粒,引出他一阵阵急促的呼吸。 “亲爱的?,你最好了....” 纤指撬开他的唇,湿漉漉的内裤终于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把小小的钥匙。 “去找让巴尔吧......求求你了,亲爱的?.....” 看来昨天的惩罚还不能让黎塞留满意。 而这荒唐的开始,仅仅是前天,她要他去找敦刻尔克,喝一杯用爱液沏成的咖啡...... 他和善良的敦刻尔克串通好了,度过了一个愉快而轻松的下午,却没有注意到门外苦苦等待的黎塞留,以及她那因为他的“不听话”而逐渐病态的表情。 “亲爱的,求你了?.....我真的好想看指挥官被其她女人欺负的样子....” 咔嚓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指挥官的卧室悠悠飘荡。 他圆睁着眼,满是悲戚。 “唔唔...” 不待他分辨,黎塞留便为他披上一件宽大的风衣,再轻咬几下他那已经有些肿起的嘴唇,便便将他推出门去。 深秋的清晨,寒风阵阵。 2.9 宽大的风衣软趴趴的披在身上,其内却一件衣服都没有。 深秋的寒风钻进领口,激得他一阵哆嗦,牙齿格格打战,只能徒劳地裹紧风衣,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几分钟前还火热着的几把和大脑都已经快被冷风吹坏了,他自然是没看到身后那个远远跟着他的纤细身影。 当然,不回头他也知道,她会跟着他。 他有什么办法呢? 她爱他,他爱她,虽然她的性癖比较.......怪异,但事已至此,他早已没有回头路了...... 这肯定也是纯爱,对吧? 至少他是这么催眠自己的。 3 “咚、咚、咚、” 他轻敲房门,瑟瑟发抖地裹紧风衣,期待着,又恐惧着。 拖鞋在地板上慢慢的趿拉声隔着门传来,听起来有些闷,进到他的耳中,却好似一把锯子,正拉在他的心间, 终于,脚步声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下,让巴尔,他的小姨子,现在和他只隔着一道薄薄的门了。 “嘎吱——” 门轴的呻吟刺进他的心,眼前一阵恍惚,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不久前,和黎塞留的婚礼那一天。 一切都很正常,直到在大家的起哄下,在欢乐的空气中,他慢慢咽下口中的甜辣的交杯酒。 那时的他还没有注意到,明亮的灯光下,那玻璃杯与残留的液滴里,正反射着周围舰娘们的,以及黎塞留的,那些不尽相同的神情。 有几位姑娘真心地笑着,祝福着;但更多的,是举着酒杯立在一边,默默喝闷酒的身影;酒精麻醉了他的意识,令他注意不到周围姑娘们那藏在微笑深处的嫉妒与不甘。 自己酒量很差这件事,他心里是有底的——但事情还是糟得超出了预料,仅那一杯酒就令他他昏昏沉沉,头脑胀痛,眼前的色彩剧烈变换着,世界一阵天旋地转,他便已倒在了床上。 那时候,窗外是灿烂的霞光。 恍惚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到了他身上,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于是便见到了亚麻色的长发。 就像现在这样:让巴尔拉开了门扉,睡眼惺忪,面色不善。 像是还带着点起床气。 3.1 她狂乱地吻着他,抚摸着他,用力太大,甚至令他有些吃痛。 仍处于朦胧中的他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火热娇躯,却反被按住了手腕。 然后,一切中断。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蒙蒙亮。 或许是宿醉的缘故,他只觉得全身散了架一般酸痛,连坐起来都成了一种奢求。 无力起身,循着淡淡的幽香,他勉强偏过头,看到了黎塞留恬静的睡颜,嘴角还带着满足的微笑,在仍有些昏暗的小屋中,她温暖平和的呼吸轻抚着他的肩膀,有些痒。 他凝望着灰蒙蒙的天花板,得出了显而易见的结论:那只是一场亚麻色的幻梦。 轻吮着妻子红唇,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他也慢慢入睡。 惺忪的睡眼瞬间锐利起来,探出门去环视四周,果然在不远处捕捉到了黎塞留的身影。 根本不必多说——他也根本说不出话来——那道亚麻色的幻梦便拽住他的衣领,直接将他拽进了屋里。 朝着姐姐的方向,让巴尔挑衅地一呲牙。 门扇砰然关闭。 黎塞留扶着墙,一点点软倒在地上。 指挥官....又要......又要被妹妹强暴了...... 这次甚至连看都不给看.......又只能隔着门板听声音了..... 明明自己还是让她喝的头汤,现在竟然这么对姐姐...... 好.....好兴奋.....好幸福.... 已经.....湿透了.... 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再次被暖热。 看来,伴尔维的建议是有效的,它真的给黎塞留带来了好运。 只是不知道代价是什么。 3.2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 “滋......噜......滋......啧.......” 下身的温润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他茫然地探过手去,却摸到了丝滑与柔软。 手腕立刻被扭住,随后十指相扣。 黎塞留慢吞吞地将口中龟头吐出,压在他身上,一点点蹭到了胸前,这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他清楚地看见了妻子侧颊遗留的水丝。 “指挥官....昨晚...好过分....” 红唇压下,触在一起,黎塞留轻声诉说着粘腻的情话。 “都要把人家....弄坏掉了...” 他追逐着妻子软嫩的舌尖,想要道歉。 而她,却引导着他的手向下划去,直至佳人两腿之间的秘地。 黎塞留轻轻掰过他一支手指,慢慢塞入那温暖的甬道。 他瞳孔骤然收缩: 指尖触碰到了一层软韧的膜。 不待他开口,黎塞留便含住了他的舌,轻咬着,吮吸着;而身下,则是牵引着他的另一只手,按上了那紧闭着的菊门。 “指挥官,走错路了哦。” 黎塞留伏在他肩头,轻声调笑着。 “还是说,相比起正路来说,指挥官更喜欢走后面?” 他臊红了脸,揽住妻子纤细的腰肢,闭口不言,只是默默含住她的耳垂,躲避她那玩味的目光。 “在新婚夜却没能和新娘圆房,指挥官真的很过分....” 一只玉手扶住雄起的巨根,拨进佳人两腿之间夹住。 “指挥官,要不要补偿一下呢?” 小手扶稳龟头,用力一按。 极端的紧致与暖热,狰狞的龟头再度撑开了红衣主教娇嫩的粉菊。 “其实....昨晚用后面还是....很舒服的....” 黎塞留俯在他耳畔,轻轻吹着气。 可当他伸出手按住妻子的翘臀时,她却轻轻推开。 “现在还是....不要了....昨晚做的还是很累....” 不待他失落,黎塞留就又为他补足了期待: “不过,今晚,指挥官要任我摆弄哦....” 让巴尔一把将他按到门板上,坏笑着盯住他被冷风吹得有些僵硬的脸庞。 一如捕食者的姿态。 他低着头,身体仍在剧烈颤抖着,这次却不止来自于寒冷。 让巴尔毫不客气,伸出手便直接抬起了他的下巴。 她如愿以偿地看到了他瑟缩的目光。 以及意外之喜:如毒蛇吐信一般,任她宰割的人夫慢慢吐出一截钥匙尖,湿漉漉地反着光,格外显眼。 3.3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夜。 黎塞留笑着给他蒙上眼睛,堵上耳塞,将双手拧到背后,用发带绑好。 他安然地躺着,还在期待着妻子的小小情趣。 然后一切都朝着他未曾预料的方向狂奔而去。 “嘘——” 一支葱指点在他唇上,让巴尔轻轻扬起下巴,示意他听听门后的声音。 他屏住了呼吸。 高跟鞋踩在石砖上的清脆声响由远及近,由模糊到清晰,终于,在与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停下。 他知道,那是黎塞留。 现在,他和她只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他甚至能听见黎塞留因兴奋而过度急促的呼吸,听见妻子吞咽口水的声响,以及指甲在门上轻轻滑动时的摩擦........ 强挺着的脖子慢慢软了下来,他低下头,不想再被让巴尔看到他眼里的软弱。她却没有放过他,纤手再度托起他的下巴,好似童话中说的王子,笑着吻了上来。 他没有抵抗。 唾液交织、在口侧滴下一条水痕,两人的舌和钥匙缠在一起,“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滋滋”的水声同样透过门板。 许久之后,让巴尔才用双唇夹住那把已经被两人的唾液浸透的钥匙,结束了这一次独特的吻。 她拉住他风衣上的拉链,慢慢蹲下,露出了他精壮的躯体,以及胯下那个鼓鼓囊囊的贞操带。 他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下身,可让巴尔玩味的笑容却又令它慢慢松开了手——自己戴着贞操带,披上一件风衣就来到了让巴尔门,现在还能有什么脸面再装作清白? 见他磨磨蹭蹭地撤下了双手,让巴尔也赞许地点点头,她叼着钥匙,俏脸探进他的胯下——她竟想咬着钥匙为他开锁。 他慌乱地伸出手去阻拦,却反被按住了手腕。 3.4 让巴尔把他的手腕牢牢压在床头。 或许是过度激动,让巴尔有些用力过猛,他的小臂上很快就浮现了通红的手印,一如他脸上那凌乱的吻痕。 不过无所谓——他已经醉倒了,不会疼。 看啊,他还在笑呢。 像是做着亚麻色的梦。 现在的他毫无反抗能力,也不会再那么有意地与大家保持距离——现在,对舰娘来说,他就纯度最高的毒品。 让巴尔抚摸着指挥官的胸膛,没有回头,但话语中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此刻的心境。 “你真不后悔吗?” “快点....随便你...” 黎塞留夹紧了腿间的婚纱,贝齿紧咬着下唇。 “让巴尔.....想怎样都可以的......求你了.....快点......” 让巴尔最后瞟了一眼跪在身后,正殷切地注视着她的黎塞留,于是也释然地一笑,翘臀压住他昂扬的肉棒顶端,向下一沉。 黎塞留跟着妹妹的动作睁大了眼睛。 然后,黑暗降临。 克莱蒙梭两手捂在黎塞留眼前,令今天的新娘完全错过了丈夫的处男丧失。 对身后的打闹充耳不闻,让巴尔狂乱地吻着他,吻着姐姐的丈夫。 吻着亲爱的指挥官,吻着舰娘们的毒品。 手腕被狠磕在门板上,很疼。 “让巴尔,别这样.....求求你.....” 咔嚓一声脆响,让巴尔将钥匙精准送进贞操带上的锁孔,沾满两人唾液的钥匙立在锁扣上,一点点向下滴着液丝。 “指挥官...” 海盗小姐仰起脸来,拨开额前亚麻色的秀发,笑着盯住他慌乱的眼神。 “你和黎塞留的洞房夜里,姐姐求我吃掉你时,她恳切的态度,可比指挥官现在的样子要真诚多了。” 恍惚间,他听到门外传来一声低吟。 让巴尔一侧俏脸贴住鼓鼓囊囊的贞操带,指节轻扣房门。 “对不对,姐姐。” 3.5 眼前一片漆黑。 除了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什么都听不见。 湿滑的软糯循着脸颊划过,留下一道发着痒的水痕,舌尖缓缓划向他胸前,逗弄着那两颗小小的乳头,异样的酸麻引得他呼吸渐重,不自觉地挣扎起来,却被身上火热而柔软的娇躯牢牢按住,丝毫动弹不得。 “黎塞留,别这样,好痒的....唔....” 他试着向妻子告饶,得来的却是口中异物的塞入:一支纤指压住了他的舌头,指尖上还携着黏腻的甜腥。 他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什么,没再说话,开始轻轻吮吸,试图让自己记住妻子深处的味道。 而另一只玉手则划过他腰侧,半握住了那早已昂扬起来的巨龙,开始了轻轻的撸动,拇指指肚还压在龟头顶端,捻磨着马眼。 下身微凉而柔软的触感令他很是受用,愈发粗重的喘息便是最好的证明。 而她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压在他身上的重心开始了转移,由小腹慢慢上滑,她弹软的臀肉留下了一路酥麻的快感,但更明显的,还是中间那一道温热的湿痕。 口中的纤指被抽出,没有一刻停留,重心便已压上了他的脸。 味道是刚刚才熟悉过的甜密,只是这一次,又额外加上了细腻的柔软。 他扬起下巴迎合着,吮吸、舔弄,甚至轻咬着面前多汁的软肉,引得她一阵阵痉挛,相伴而至的,是更多黏腻的爱液,几乎要涂满他的脸。 礼尚往来地,身下那根原本只是被轻轻撸动着的巨龙,此刻也已经遭到了囚禁——尽管仅仅包裹住了龟头和一小截棒身,但那湿软温暖的触觉,以及舌尖环过冠状沟,甚至轻轻钻进马眼的刺激更是如电流般传遍脊柱。 而那无处可去的大半截肉棒,此刻也已享受到了侍奉:丰满的柔软自两侧挤压过来,弹滑的乳肉瞬间便溢满了棒身的四周。 过度舒适的享受麻痹了他的神经,忘记了细节:黎塞留的胸部,似乎并没有这么大;龟头享受到的口交,似乎也与早晨的感受有着些许不同。 他不自觉地挺着腰,追寻着丰富的温暖,而她也有了新的动作:压在他脸上的柔软又向下已挪,原本口边的湿软突然离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小团细密滑嫩的褶皱。 果然,她还是忘不了昨晚的那点怨念。 他笑笑,配合着探出舌尖,一圈圈扫过那细小的菊蕾,然后在中间用力一顶。 那时侯的他还不知道,黎塞留其实就跪在他身边,眼睁睁地看着让巴尔揉捏他的卵蛋,看着他尽心服务克莱蒙梭的菊穴。 而她身下的被褥,早已湿透。 说起来,这还算是小两口的婚床呢。 风声吹过。 黎塞留没有回答让巴尔的挑衅,但他似乎以及听到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以及妻子背倚着门、慢慢滑落的摩擦。 他有些颓然地垂下眼神,却正对上了让巴尔危险的笑容。 “指挥官。” 她一侧脸颊在他的腰间蹭着,一只手更是隔着皮质的贞操带,按揉起里面暂时沉睡的巨龙。 “求我。” 他梗着脖子,偏过头,开不了口。 “这么久了,你还是一开始那个样子,还是那么忠于黎塞留,还是那么不长记性,还是那么不听话,还是那么......欠教训.....” 纤手隔着贞操带的皮套仅仅握住了那根被束缚的巨龙,撸动依然是他熟悉的节奏,就像那场亚麻色的梦一样。 “既然指挥官这么不乖的话....就让姐姐再求一下我吧,怎么样?” 紧攥着的拳头渐渐松开,让巴尔毫不费力地与他十指相扣。 “不要....求求你....” 他两腿颤抖着,不知道是在乞求让巴尔的仁恕,还是在乞求门外妻子的坚强..... “求什么?” 海盗小姐紧盯着他的眼睛,笑容愈发鲜艳。 “求我吃掉你吗?” “求你....帮我解开” “解开什么?” 让巴尔明知故问,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 “解开....贞操带....” 他的眼神灰暗下去,像是抛弃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只可惜,这样的失落只会不会博得同情,而只能激起让巴尔更深的妒火。 “怎么,原来指挥官还有穿这种东西的癖好?” 让巴尔慢慢站起身来,额头相抵,两人的眼睛近在咫尺,一侧犀利,一侧闪躲。 她轻咬着姐夫的下唇,似是漫不经心地吐出字眼。 “变态。” “不是.....我不是...唔....” 那条试图争辩的舌头上多了一道深深的牙印,他吃痛地紧闭上嘴,又开始了挣扎,却丝毫挣不开让巴尔的压制,只带的门扇微摇,像是呼唤着另一侧的妻子。 “只穿一件外衣就跑到这里来,钥匙就含在嘴里,却要别人帮你开锁...指挥官,都能做出这种事情了,还在狡辩自己不是变态吗?” 让巴尔轻轻拽掉贞操带,终于挣脱束缚地雄根立刻啪的一声弹到他小腹上,还没威风几秒,就又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很有精神嘛.....该不会,指挥官是主动来找我泻火的吧?” 让巴尔朝他的耳朵嘘着气,悄声耳语: “姐夫” “不是...不是的...是黎塞留逼我.....” 他慌乱地想要扭过头,却被让巴尔牢牢捏着下巴,丝毫动弹不得。 “那,姐姐还有逼指挥官做其它事情吗?” 先前玩弄着龟头的那只手探了上来,掌心是大片黏腻光亮的先走汁,海盗小姐伸出舌尖,眼睛盯着他,慢慢舔舐着,另一只手则按到门上,摆出了壁咚的姿势。 “求人办事,总要给一点好处的吧。” 指尖又在门扇上轻敲几下,让巴尔故意提高了音量。 “对不对,姐姐?” 鼻尖相碰,他无助地仰视着即将发起突袭的海盗,仰视着她那与黎塞留一模一样的酒红色眼瞳,以及瞳孔中荡漾着的春情。 “还有你,指挥官——还记得姐姐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吗” “我.....” 他能感觉到背后门板微微的颤抖,那是另一端妻子兴奋的证明,可他还是不敢去回应小姨子的目光,只好闭上眼,掩耳盗铃一样自暴自弃: “让巴尔,求求你当着.....当着黎塞留的面,和我做爱吧......” 短短一句话,却好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只感觉眼前阵阵发黑,手心冒着冷汗,自己的身体因羞耻到极点而停止了颤抖,连心脏都减缓了工作的效率,像是在嘲笑他的软弱。 这都是为了满足妻子的癖好,就是这样的,自己一点也不喜欢,一点也不......... 他依然这么麻痹着自己的大脑。 3.6 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是黎塞留的心急打乱了一切计划。 从头到尾,指挥官都未曾察觉出任何异样,他配合地挺着腰,刺破那层薄膜,在身上人紧致的甬道中横冲直撞,而一次次高潮痉挛的压榨后,硕大的龟头又一次沉重地撞上最深处的宫口,这次却是紧紧,未曾离去。 克莱蒙梭的身体先是一僵,随即便剧烈痉挛起来,紧抱在指挥官身后的十指甚至划出了深深的血痕,而胸前的丰满更是压得他连喘息都困难万分。 紧致的蜜穴与粗大的肉棒严丝合缝地缠绵在一起,但仍有大股乳白的浊液在克莱蒙梭那被肏干到有些红肿的穴口初喷溅而出。 坏就坏在这些白浆上了。 因为情难自已的黎塞留已经狂热地吻了上去,粉舌在丈夫与妹妹的结合处尽情地舔舐着——就像昨晚,舔舐指挥官与让巴尔情爱的见证那样。 但是,今天的指挥官可没喝醉。 让巴尔雷厉风行地阻止了黎塞留进一步的出格举动,甚至揪着她的头发按到了指挥官脸旁,直接压了下去,试图以此打消他的顾虑。 可惜为时已晚。 毕竟,他也是有点小心思的:早在一开始,那藏在背后、紧缠着双手的丝带就已被他偷偷解开。 他也为他准备着惊喜。 而此刻,揭开眼罩后,他的目光却突然呆滞了起来。 他看到了皱着眉头的让巴尔,看到了神志不清、泛着眼白的克莱蒙梭。 也看到了唇边仍残存着些许白浊,两眼迷离的妻子。 下体的奇怪触感得到了完美的解释。 “不...不是....这.....” 海盗小姐撇着嘴,没有给他继续结巴的时间,而是按住黎塞留的头,又猛地向下一压。 夫妻两人的唇,再次吻在了一起。 连带着浓郁的白浊。 恰如此刻,让巴尔裸足上的那样。 白嫩的足肉上,浓郁的精液缓缓流淌着。 就在刚才,就在门口,他被迫倚着门坐在地上,任凭她踢掉拖鞋,直接踩在了那昂扬的肉棒上。 “在姐姐的身体里怎么都不肯射精,反倒是更喜欢被我踩的感觉吗?” 让巴尔手扶着旁边的柜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一只玉足在粗大的棒身上轻踩着,海盗小姐细细感受着足底的滚烫与搏动,几只晶莹的足趾更是不停拨弄着颤抖不止的龟头。 而另一只裸足,则是直接踩在的他的脸上,足尖毫不客气地探进他口中,将一切或硬或软的话语通通堵住——足趾已经夹住了他的舌头,恶作剧般扯来扯去。 可纵使是被踩在脚下的屈辱,也敌不过人的生理本能——或者是,反倒加剧了他受到的刺激。 粗大的肉棒突然不受控制地抽搐几下,随后,一股股滚烫的浓精便冲上了海盗小姐的脚底..... 而现在,黎塞留,她的妻子,正捧着妹妹的脚与丈夫的肉棒,一丝不苟地吮吸着,连每一处脚趾缝里的精液都未曾错过。 至于海盗小姐的另一只脚,已经离开了指挥官的嘴巴。 转而踩上了姐姐的头顶,压着她更转心地舔舐浓精。 他喘息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到这荒诞的一切,却仍不忘勉强抬起手臂,试图推开踩在妻子头上的那只玉足。 可实际推过去,却更像是抚摸.... 让巴尔眯起眼睛,看着身下的夫妇。 于是用力踩了下去 3.7 他绝望地挣扎着。 无济于事。 让巴尔牢牢地压制——或者说驾驶着他。 两手与让巴尔十指相扣,被狠狠压在了床头,而身下,昏厥过去的克莱蒙梭已经被黎塞留挪开,当肉棒与蜜穴分离时,他听见了极响亮的啵声,仿佛紧塞着的酒塞被拔出了瓶口。 事实也差不多,只不过,从克莱蒙梭身下涌出的并非红酒,而是混杂着一丝处子血迹的,还冒着热气的浓郁白浊。 而黎塞留,她的妻子,正埋首于妹妹那已经肿起来的肉穴前,贪婪地吞咽着,吮吸着,直到许久之后,泄出的精液爱液混合物已经被舔食一空,已经满脸媚态的红衣主教才转过头,两眼迷离地注视着丈夫那根同样满是白浊的肉棒。 小舌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他的喉咙里传出了绝望的声响,可当让巴尔将两腿夹得更紧之后,指挥官便只有呜呜的哭泣悲鸣。 以及舔舐蜜穴时响亮的水声。 他看着妻子逐渐落下的私处,绝望地闭上了眼。 然后,他机械地伸出舌头,久经训练的身体便已经开始熟练了舔舐,无微不至地侍奉着黎塞留那早已湿透的淫穴与菊蕾。 至于让巴尔,那更是不需要他去担心:粗大的肉棒再次进入了它第一次进入的紧致甬道,在海盗小姐纤细的小腹上鼓出了扎眼的凸起。 看着姐姐的痴态,心情还不错的海盗小姐暂时放弃了“把黎塞留赶出去只能听墙角”的打算,转而偷偷按住了指挥官的双手。 十指相扣,压到了黎塞留大腿上。 龟头撞上子宫口,阴道淫肉随之抽搐起来。 好爽.... 要去了..... 按海盗小姐的习惯,高潮的时候,总是要和他吻在一起才算圆满。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可此时,他的口唇却被黎塞留的花穴牢牢占据着。 还是让姐姐快走吧,讨厌..... 耽误她玩弄姐夫了..... “姐姐,刚才说好的吧,只许高潮一次。” 让巴尔蠕动着腰肢,感受着膣道中滚烫的充实,勉强推迟着高潮的来临。 “高潮之后,就不许碰指挥官了。乖乖出去........” 说着,海盗小姐恶趣味地向前低头,咬住了黎塞留的一只嫣红乳珠,在牙间研磨着,向后一拽。 “啊啊啊啊啊????!!!” 乳头与蜜穴两处敏感地带双管齐下,红衣主教早已因丈夫受到的奸淫与羞辱而极端兴奋,此刻终于再次突破临界点,冲出了欢乐的水花,整个人也无力地向前软了下去。 而让巴尔那边的情况也不遑多让:许是被妻子的爱液呛到的缘故,被两女压在身下的指挥官竟鬼使神差地又一挺腰,粗大的肉棒直顶得海盗小姐子宫都要变形了,过量的刺激彻底击垮了让巴尔苦苦坚持的一丝神经,剧烈的潮吹猛烈冲刷向被淫肉紧紧包裹着的肉棒。 而海盗小姐本人,则与黎塞留如出一辙地软了下去,姐妹两人的唇舌无意间碰在一起,紧接着的就是如饥似渴地吮吸与湿吻。 一向颇有嫌隙的姐妹两人,竟然在共同淫辱指挥官一事上消弭了隔阂,亲密无间地配合着,吻在了一起,连勃起挺立的乳珠都互相摩擦着,挤压在一起。 感谢指挥官为港区和谐所做出的贡献。 3.8 讲实在话,让巴尔的蜜穴虽然紧致舒适,但要对上指挥官的雄伟肉棒,也只能算是杂鱼而已。 所以,让他濒临射精的,与其说是让巴尔起伏的腰肢,更大的因素还是要归咎于黎塞留探在他与让巴尔交合处的粉舌,以及着一下下软滑舔舐所带给他的绝望。 好在,现在指挥官总算不用经历这份心灵的折磨——因为恼羞成怒的海盗小姐已经把黎塞留给扔出去了。 熟悉的十指相扣,压在门框上,顾不上他口间残存的爱液,让巴尔忘情地吻着。 他勉强抵抗几下,最终选择了配合。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不紧不慢地缠绵着,而唇齿间响亮的水声再次突破门板,传进红衣主教的耳中,支撑着她继续自渎,任凭如潮爱液溢满台阶,滴答而下。 3.9 在指挥官与黎塞留的婚床上,筋疲力竭的让巴尔与克莱蒙梭已经沉沉睡去,而两人的蜜穴却还微微开合着,流淌着浊白的浓精。 浴室,黎塞留已经洗净,或者说舔净了丈夫的身体,红衣主教贴坐着他的大腿,温柔而又不容抵抗地把他按在墙壁上。 冰冷的瓷砖暂时消解了他的疲劳,冷却了燥热的神经,让他能清楚地看见妻子脸上的痴迷。 “指挥官,老公,我,我好爱你。”她在他的脸上胡乱吻着,“好老公,亲亲我,再亲亲我,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他不说话,抗拒地扭过头。 “老公,我真的好爱你,你也爱爱我好吗,好吗?” 他哆嗦着嘴角。 她期待地望着他。 “黎塞留,你.....”她凑的更近、贴的更紧了,“你给我....” “滚...” 她突然愣住了,足足几十秒之久,一动不动。 当他睁开眼睛,再次看到妻子的脸庞时,映入眼帘的是彻底崩坏的神情。 “老公,好过分......不、不止要出轨,要和其他女人做爱,而且还要抛弃我了...." 黎塞留痴狂地笑着,把指挥官的肉棒塞进已经湿润了一夜的小穴里,全身用力坐下,一杆到底,突破那层薄薄的处女膜,顶到了花心。 “指挥官。”她伏在丈夫的耳边,“操死你。” 在那个小小的浴室里,她就这么强奸了自己的丈夫,动作比让巴尔和克莱蒙梭两人还要粗暴百倍。 他轻抚着眼前人亚麻色的长发。 “让巴尔...以后.....能不能不要再对黎塞留说那种话了.....” “比起这个....指挥官.....” 让巴尔压在他身上,吐气如兰,慵懒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以及子宫中充实的滚烫。 “还想要做吗?” 他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手掌却是顺着让巴尔的长发一路下滑到底,当触碰到那柔软的菊蕾时,轻轻勾了勾指尖。 “随便你....” “我就知道,你永远不会满足的.....”让巴尔娇笑轻咬他面颊:“怪不得黎塞留会有这种癖好,原来都是指挥官的错啊....” “怎么就.....怪我了....” “不然呢?” 说着,让巴尔轻抬翘臀,微微摇动着那根仍插在膣道之中的雄伟巨物。 “指挥官想让姐姐独自承受这么厉害的东西?” 话术的陷阱。 他张了张嘴,终究没作声。 “算了,比起这个来.....舒服吗?” “舒服......” “喜欢吗?足交什么的?” “喜欢.....” “黎塞留肯定没有这么做过吧?” “没有...” “那就好......” 海盗小姐红宝石般的眼瞳像是闪闪发着光。 “想不想再被踩一次?” 几秒钟的沉默。 “想...” 看来他也已经抛开了羞耻啊。 或者说已经陷入了迷蒙。 让巴尔一鼓作气,紧接着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是更喜欢我,还是一直欺负你的黎塞留?” “你....” 他忽然如梦初醒。 “黎塞留。” “真是的.....” 海盗小姐眯起了眼,咂着嘴,露出了小小的虎牙。 “就不能骗骗我吗?” 他没有回话,又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主动地紧紧住了她,耳鬓厮磨着。 一股温热在让巴尔的侧脸上蔓延着。 “乖,不哭,休息一会儿吧。” 让巴尔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满是创伤的心。 “反正回去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的....” 哭声越来越大了。 他践行着自己的忠诚,于是便被爱人遗弃,成为了孤独的守望者。 忠于黎塞留,却被她背叛,连他的第一次都是在欺骗中被其他舰娘奸淫。 他最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和深爱的妻子决裂,只能含着泪水,满足妻子扭曲的红奴性癖。 即使是被迫和其他舰娘做的时候,他的心里依然一直只有妻子的位置,一切只是妻子的任务而已...... 他是这么骗自己的。 但一直以来的经历正潜移默化地,几乎不可逆地摧残着他的心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害怕自己真的会背叛了黎塞留。 心理上的背叛。 让巴尔轻轻拍着他因抽起而不断耸动着的后背。 聪明的她当然明白他的心,很大,能容下整个港区的大家,也很小,似乎只能支持一位真心的爱人。 自从观念传统的他选择了黎塞留那一刻起,他心中那属于“爱人”的位置就已经满员,再没有她让巴尔的一席之地。 她可以是朋友,是伙伴,是战友,是知己,是什么都可以,但唯独不可能得到他忠诚的爱了。 即使占有了他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 每一次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心里呼唤的都是黎塞留的名字,这使她要嫉妒的发狂。 痛哭流涕的他没有看到,她的脸色越来越冷了。 3.99 看着倚在门口软成一团却仍然在自渎的黎塞留,以及门前台阶上滴滴答答的水迹,路过的敦刻尔克无奈扶额。 主教大人还是这么不让人省心啊..... 3.999 他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 紧随在悲伤和哭泣之后的,便是疲劳与困倦。 “其实也可以这样向我撒娇的.......要睡一会吗?膝盖可以借你。” 让巴尔低头凝视着在膝枕上沉沉睡去的指挥官,一只手轻轻帮他理着头发。 “我会一直跟你待在一起的。” 4 昼夜交替,春去秋来,时间的流逝冲刷着一切事物。唯有最真挚的爱能够经受住这考验,在生命的诗篇中熠熠生辉。 布雷斯特读过很多书,她尤其喜欢的,是那些以吟游诗人的笔迹写下,经典到有些老套的冒险小说:一位勇者之类的人物在生灵涂炭时挺身而出,打倒魔王,拯救世界的。 在薄薄的白纸上,几行小字足以使她浮想联翩,在书中描绘的神奇世界中畅游,在漫长的旅途中和伙伴们经历一次次的有惊无险,最终将圣剑刺入魔王的胸膛,消解世间的灾难。在大家的祝福和赞美中,已经成为英雄的他牵起爱人的手,一同回到他的小村庄,像被他拯救的人们一样,和爱人过上幸福安宁的生活。 就像所有天真的孩子那样,她也憧憬着自己能成为勇者身边的那位潇洒的剑士或者博学的法师;至于魔王,时不时来港区试探性进攻的塞壬理所当然的背上了这口黑锅。 勇者?那还用说?当然是指挥官大人了。 每当想到这里,她总是会红着脸推开书本,在房间里幸福地来回踱着步,仿佛一切都已经成为了现实。 在大家的祝福中,指挥官和爱人在教堂订下了永远相爱的契约。他身边那个幸福的人儿不是布雷斯特,而是黎塞留。她苦涩地笑了,在心里祝福着英雄大人和主教大人的婚姻。她准备把自己那个天真幼稚的冒险故事永远埋在心底。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败 布雷斯特悲哀地发现,自己不仅没能和英雄大人走入誓约的殿堂,而且就连把那份懵懂的爱意永远埋在心底这种行为,她都做不到。每一个夜里,一想到在英雄大人的怀抱里与他一同入睡的人不是自己,她就感到无来由的烦闷。 这是不对的,这种情绪不应该存在.....她无数次这么告诫自己,英雄大人故事已经美满地结束了,她不应该再去打扰英雄大人的幸福生活的......她做不到。 茫然无助的她饱受着内心的煎熬,终于,她走进了教堂,希望在告解室前向主教大人,向那个能够站在指挥官身边的人倾诉自己的烦恼,请求她给与一些建议,或者只是简单的宽慰。 然后,她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在那间狭窄逼仄的告解室里,黎塞留、指挥官、霞飞三人像夹三明治一样挤在一起。 “不......不对......不是的吧.....不!不要!” 布雷斯特失声的哭喊没能阻止指挥官在霞飞甬道最深处的中出,没能阻止他与审判官小姐那湿腻的热吻,而没能阻止黎塞留自渎的潮吹绝顶。 她跌坐在地上,浑身发着抖。 如果仅仅是主教大人和英雄大人的结合,她或许会默默离开,在冷寂的角落里默默为两人祈祷。 但眼前的场景却..... “假的...假的!” 是真的。 她分明看到了红衣主教那满足的媚态:而那满足的源头,似乎正是她面前指挥官与霞飞紧密结合在一起的身形。 而噩梦尚未结束:霞飞已经晕厥过去,指挥官扭过了头,嘴唇哆嗦着似乎要说些什么,但转眼间便被黎塞留捂住了嘴。 然后,刚刚才高潮过的主教大人痴笑着,向布雷斯特伸出了手。 4.1 她逐渐理解一切。 原来这些白白的东西,就是英雄大人灵魂中的罪孽与邪恶。 原来即使是英雄大人,也会有不洁的内在,也会害怕大家的“纠正”和“治疗”。 原来,英雄大人的故事非但没有结束,甚至还没有真正开始。 也直到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可以参与进为英雄大人洗刷罪孽的光荣任务。 一直在心中吟唱英雄诗篇的诗人,也成了故事的一部分呢...... 虽然不是什么正经故事就是了。 在那间狭小的告解室里,四个人挤在一起,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英雄大人,遵从着红衣主教的召唤,涤荡着英雄大人满是污浊和罪孽的身体。 以及他茫然无措的泪水。 4.5 敦刻尔克放弃了对黎塞留的说教。 她无奈地扶着头,依然无法理解黎塞留为什么会有看丈夫和其他女人做爱的扭曲癖好。 “叮。” “叮。” 两声信息提示音。 让巴尔发来的。 “指挥官在我这。” 两女面面相觑。 敦刻尔克清楚地看见,黎塞留刚刚平静下去不久的脸又迅速兴奋起来。 “叮。” 黎塞留的笑靥愈发病态。 敦刻尔克凑到旁边,看清信息的内容后,又是深深一声叹息。 “你别来。” 4.6 “想要我带一个印着您头像的抱枕过去?做什么,大家强暴指挥官的时候把这个抱枕垫在他身下能给您一些参与感吗?还要帮您录像?” 敦刻尔克扶着额头唉声叹气不止,话音里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主教大人,您应该尽快纠正自己那荒诞的爱好!” “答应的话就把指挥官交给你玩三天.” “成交。” 敦刻尔克紧紧握住黎塞留的手,使劲摇了摇: “保证完成任务。” 4.9 说实话,让巴尔她很少见到他这么安宁,像只小狗一样依赖她的一面。 黎塞留肯定天天都能看见吧...... 眉头微皱。 她思绪有些乱,拍下了几张相片,也不知是为了留下这一刻的画面,还是供给自己日后的把玩。 可恶..... 黎塞留....... 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早了一点...... 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脖颈,指甲轻而易举地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她静静盯着他不时耸动的喉结,以及皮肤下细小的血管。 有那么一瞬间,似乎突然就产生了把他脖子拧断的想法。 港区的中央空调..... 平日的一言一行都勾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引着港区的大家而不自知,给人希望却又不敢再继续深入,只是幻想着把爱意奉献给黎塞留一人..... 说他不明白大家的心意? 他当然没有那么蠢。 那就只能是自私了...... 自私到为了自己那陈腐的观念而专一于心,自私到对所有人的感情都视若无睹,只会装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要用这种装死的态度来冷却别人的心意..... 自私到想要只想成为黎塞留一人的笼中鸟吗? 只想把歌声献给黎塞留一人倾听? 太恶劣了.....不可原谅...... 那就不如成为大家公用的一只笼中鸟...... 万幸,黎塞留的性癖还是很有意思的...... 亦或者,她也是知道自己无法独享。 两者都有吧..... 无所谓。 看着他安静的睡颜,海盗小姐的怨念却愈发深刻。 于是,全法系的舰娘,都见到了那几张本该用于私藏的照片,以及附带着的,享用盛宴的讯息。 而让巴尔的怨念仍在继续延申。 都已经被送到别人嘴边了,却还是那么不听话,不配合,还是始终幻想着回到黎塞留一人身边吗? 她都已经踏出了这一步,大家都已经踏出了这一步,都到这种时候了,竟然还幻想着回到最开始的平静时光,一只都已经被大家玩遍了的鸟雀,竟然还幻想着要回到自己那个破窝里蜷缩着....... 逃避罢了.....鸵鸟一样,可笑..... 如果没有第二夜的意外,港区的各位都能轮到一个遍的.... 都怪你自作聪明..... 还有.... 让巴尔看到了指挥官眼角新鲜的泪痕。 纤指不由自主的慢慢攥紧。 那个黎塞留,就这么让你留恋吗? 可是她先对不起你啊.... 窃取到了你心里的位子,然后便肆意践踏起来..... 她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你的信任,给你灌下那杯加了料的交杯酒..... 洞房夜的时候,她和你可是一点提前商量都没有,就把你给送了出来.... 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是想着要忠于那家伙..... 刚刚,在门口的时候,你已经伤心了吧..... 那为什么到最后,都不愿意屈服一下.... 哪怕是骗我? 你能为了她被蹂躏到哭——你何曾为我哭过?! 你可知道多少舰娘为你哭过!? 你什么都知道! 你就是故意玩弄人心的坏种! 敲门声打断了让巴尔的思绪。 她这才看见,自己修长的手指已经轻轻握住了他的喉咙,只要稍微一用力.... 我在想什么!? 她如梦初醒般大口喘息着,脊背已被冷汗湿透。 她慢慢缩回手,心中一阵后怕。 自己竟然只是因为嫉妒,就差点...... 她不敢想下去了。 过激的念头绞紧了她的心弦,挤压出了名为愧疚的音符。 指挥官他只是想静静睡一会儿,而且还是在她的膝枕上........ 如果是曾经,她的心里早就小鹿乱撞了。 可现在她想到的只有占有。 以及占有而不得便呼朋引伴一起强暴他的恶念..... 她有些后悔把法系的姐妹们喊来了。 他需要休息。 如果她们来了,他一整天都不得安宁的..... 敲门声愈发急促。 “英雄大人,我来净化您的罪孽了。” 5 卧室。 指挥官难得的睡了个好觉。 在让巴尔强硬的态度下,舰娘们于客厅安心等待。 着什么急呢,她们还有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来享用猎物,让他先好好休息一会儿,说不定会表现得更有精神一点。 他刚一睁开眼睛,便对上了让巴尔那少见的温柔眼神。 酒红色的眼眸平静如水,波澜不惊。 一如他记忆中的黎塞留——之前的那份。 “谢谢你,让巴尔。” 他轻轻握住了她搁在他腹部上的柔荑。 “我得走了。” “去哪?” “回家。” “再呆一会吧.....” 让巴尔眉间再度凝起阴云。 “就算回去,黎塞留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刚刚已经做过了吧......那....再做一次,怎么样?这次我主动。” 拇指轻挠着她柔软的掌心,像是在撒娇,他紧接着补充道。 “做完以后放我回去就好。” 这确实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提议。 她恢复了平日里那副闲人勿近的淡漠表情,纤长的手指与他十指相扣,头低下了一点,微微嘟起饱满的红唇,像是在索吻。 看来她是答应了。 他履行承诺,胳膊支起身子,主动吻了上去。 她毫不客气地伸出舌头与他交缠着,同时,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他抱在怀里,慢慢走近门口。 他并没有多想,以为这只不过是她想换个地方做,于是紧紧搂住她的腰肢,专心与她交换着唾液。 卧室门外,舰娘们像是讲了个笑话,突然爆发出一阵银铃般悦耳的笑声。 她眉眼之间全是笑意,给他使个眼色,朝门的方向挑了挑眉,意思再明白不过。 他浑身血都凉了,惶恐地看着她。 她抬起了头,粉嫩的舌尖在自己的唇上扫过一圈,像是在回味他的味道。 “让巴尔,不要,求求你.....” “指挥官,我给过你机会了。”让巴尔依然笑着,可传到他的眼中却只有毒蛇的狡黠,“刚刚,就在刚刚,如果你不说要回去,而是安安稳稳地留在这里,不过,现在嘛.......” 她一脚踢开了门,把指挥官扔到了沙发上——这么说其实不太准确,因为沙发上已经坐满了舰娘,所以应该是把他扔到了敦刻尔克和布雷斯特的大腿上。 “指挥官醒了,开动吧。” 不知为什么,说完这句话以后,让巴尔就把卧室的门关上,再也没出来。 当然了,这种小问题,在场的舰娘们自然是没有注意到的。 现在,她们的眼睛里只有还在胡乱挥舞着手臂作无谓挣扎的他。 5.5 仅用一块抱枕,敦刻尔克便易举地压制住他的双腿,而布雷斯特则丝毫没在乎他挥舞着的双臂,专心致志地一个个解开他上衣的纽扣。 阿尔及利亚捉住了他的两只手腕,拉过头顶,行了一个标准的法式军礼,大大方便了布雷斯特为他脱下那碍事的衬衫,与此同时,敦刻尔克也已解开他的腰带、将长裤给褪了下来。 可怜让巴尔刚给他穿上了衣服,还没捂热,便再次被舰娘们扯了下来。 现在,他全身上下只有内裤一件衣物了:感谢让巴尔,没有霞飞那种每次做过以后都要收集他内裤作留念的癖好。 “英雄大人,大家可都是为了您好哦。” 布雷斯特骑在他胸前,低头的视线却被那两团丰满的雪白阻挡。 “如果一直不乖的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英雄的人,您是想在哪里赎罪呢?在这个沙发上吗?还是要到餐桌上去?要去窗边?” “不要,布雷斯特,不要.....” “英雄大人再这样的话,就只好一起去室外做,让全港区的姐妹们都看到您的罪恶,并且来帮助您完成救赎了呢~哎呀,您看,都已经变得这么大了,里面满满的全都是您的罪孽呢,如果还不能排出身体的话可就糟糕了” “敦刻尔克,救救我,求你.....” 愿意和他串通好一起骗黎塞留,只为让他轻松一点的温柔的敦刻尔克的脸上是爱莫能助,无能为力的愧疚,和笑意。 敦刻尔克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抱歉,指挥官。” 紧接着,温柔的敦刻尔克小姐便俯下螓首,加入了大家的队列——隔着内裤,足足四五只玉手正一起抚摸着那昂扬的巨根。 “指挥官,很想要吧?肯定很想要和大家做爱的吧?” 絮弗伦溢满活力的声线撕扯着他的灵魂。 “不想,我不要,让我走,求求你们,放我走.....” “真的不想?” 阿尔及利亚蹲在一边,已经满是红晕的脸庞和他被肉棒撑起的帐篷凑得近近的,她用鼻尖蹭着帐篷顶端那一小块还在不断扩大的湿痕,粘稠的触感和腥臊的气味使她情迷意乱。 “指挥官明明都兴奋到流出这么多先走汁了,竟然还说不想要,看来霞飞小姐所言非虚,单是撒谎一项,指挥官的罪行就已经罄竹难书,确实是需要好好惩罚一下了~” “哦,对了。”敦刻尔克像是想起了什么,把压在他小腿上的抱枕抽了出来,“把这个垫在指挥官身下吧。” 他看见了,那抱枕上分明印着的,是黎塞留,是他妻子的笑靥。 强挺着的骨头突然软了下去,伴尔维毫不费力地就将抱枕塞到了他腰下,被垫起的高度从一旁看起来,就好像是他在主动挺着腰,把肉棒在众多舰娘面前举高高。 “明明还没有正式开始,英雄大人就已经兴奋到流出自己的罪孽了吗?” 布雷斯特好奇地盯着他那在众女言语羞辱之下越撑越高的帐篷,一季篷顶深色的湿痕,笑颜愈发危险。 “谎言、淫欲、死不悔改,压在妻子的身上还能因为其他女人而勃起......英雄大人,您的罪比我想象的要更加深重呢——准备好把自己的邪恶全都射出来了吗?” 他还想挣扎些什么,但布雷斯特那滴着液丝的蜜穴已经压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嘴巴..... 现在,他不得不从鸵鸟埋首的沙丘中抬首,直面自己悲惨的处境——刚刚恢复好体力的他,仿佛初成的韭菜,又要被法系的大家轮奸了...... 5.6 “霞飞小姐,看镜头。” 敦刻尔克手中那个小小的摄像机把眼前的春宫图尽收其中,霞飞早已满脸痴态,嘴角短短地流着一截口水,雪白的肥臀坐在指挥官脸上,白色过膝袜与短裙之间绝美的绝对领域现在正和主人的大腿一起微微抬起,露出一点点粉嫩的阴蒂和指挥官的鼻尖,她对着镜头痴笑着,极尽淫荡。 这可苦了她身下的指挥官,霞飞小姐虽然并不重,但完全靠他的半个脑袋来支撑,还是有些过于困难了,柔软的阴户嫩肉全被挤进他的口中,堵住了几乎每一丝通往氧气的间隙,他只能更主动地用力伸舌刺激骑在他头上的丽人,寄希望于她能因为快感而颤抖,露出一点点缝隙使他得以呼吸。 “伴尔维,絮弗伦,不要在指挥官身上写字啦,很难洗掉的——也没必要现在就去拿爱液涂掉啊!” 可惜,敦刻尔克的提醒来得太晚了些,中性笔已经在指挥官的腰腹甚至棒身上留下了清晰的字眼:“指挥官是大家的”、“港区公用恋人”、“免费性处理肉棒”..... 两人一起撸动着、舔舐着那欲求不满的巨龙,粉嫩的两条小舌一次次在马眼处相触,而当指挥官终于呜咽、将肉棒在两人夹在一起的乳肉中彻底释放之后,被情欲融化了理智的两女甚至开始互相舔舐对方俏脸以及乳肉上的精液,直至两女的唇舌连同仍在徐徐吐着残精的龟头顶端完全吻在一起,三方相互叠压,争夺着,交换着,任由涎液顺着早已被浸得晶亮的棒身缓缓淌下。 “福熙,来,笑一个。” 恶毒、福熙、不屈三人全都趴倒在让巴尔的餐桌上,上半身与桌板平行着,美腿则直直立在卓沿边,与桌板垂直。现在,指挥官的肉棒正在福熙的肥美肉穴中进进出出,两只手也分别刺激着恶毒、不屈姐妹的蜜穴,加斯科涅则正从背后搂着指挥官,忠实地履行着自己的任务——一旦指挥官胆敢停下肏干身前舰娘的动作,她就要揪住他的乳头向前狠拽,逼迫他动起来。 现在,摄像机的镜头反射着恶毒、福熙、不屈的三双剪刀手和痴痴笑着,露出淫贱色彩的美丽脸庞。 “布雷斯特,不要吃啦,也要给其他人留一点嘛。” 然而,天使小姐却充耳不闻,依然贪婪地舔舐着他射得到处都是的精液,美其名曰“亲自净化指挥官的罪孽”,甚至不管他的精液是射到桌子上、沙发上、还是舰娘的大腿上、乳肉上、口舌间,甚至双穴里,她都照舔不误..... 只能怪黎塞留在告解室里把她给彻底教坏了。 在众人的狂欢中,有一些小事理所当然的被忽略了。 比如,在让巴尔的卧室里,她听着门外的淫乱交合声,脸也越来越红,却没有推开门、加入她们强暴指挥官的队伍,而是,呃,而是把手伸到了短裙里....... 额.............. 算了。 该说她不愧是黎塞留的亲妹妹吗? 狂欢的淫宴之中,列位舰娘各司其职,宾主尽欢:谁都没有注意到窗外:一道有着雪白长发的高挑身形隐在一边,惊恐地注视着屋内的淫戏,直至表情逐渐冰冷。 “来,大家笑一个——” 敦刻尔克将这张全家福清晰地拍摄进录像机里,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照片中,众女的娇躯相互压在一起,而被挤在沙发正中间的指挥官,满脸泥泞,双眼凄凉无神,与周围舰娘们神采奕奕的面容和欢愉的剪刀手截然不同。 而那根已经被白浊浸染的肉棒上,由侧边探来、轻踩着鼓胀卵袋的各色丝袜玉足,正撸动着棒身的几只小手,连带着后面仍在舔舐的粉舌和布雷斯特迷乱的淫颜一起,组成了完美的艺术。 5.8 不仅正妻的位子没得到,现在连指挥官被开发成了肉便器这种事,她们竟然还一点都不知道! 而且法系的家伙们还吃独食!不带她们玩! 不可容忍..... 不可饶恕! 一定要出重拳! 必须....必须尽快报告给俾斯麦.... 欧根夹紧双腿,踉跄着离去了。 只留窗边墙壁上几道湿痕逐渐干燥。 以及口中呼出的白汽,在深秋的冷风里逐渐消散。 5.9 “指挥官,已经结束了哦。” “嗯......?” 已经被玩坏掉了啊..... 敦刻尔克温柔地抚摸着他那已经被乱七八糟的淫液粘成一簇簇的头发,宠溺地盯着他。 “指挥官可以永远依赖敦刻尔克哦~,乖,跟姐姐回家吧~” 6 又是黄昏。 风飒飒兮木萧萧,窗外秋风呜咽,吹落枯叶滚滚。 他闭上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了眼,阻断了浴室中暖色的灯光,却阻断不了身上的温暖。 热水拂过,却冲不掉遍布全身的干涸爱液,而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揉搓着,为他洗去一天的疲倦。 “敦刻尔克,没必要的....我自己就可以洗....” 他轻声出言,身体却不遂人愿,甚至舒服到了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程度。 “不是哦,指挥官。” 一点微凉的柔软压上了肩头,敦刻尔克温柔的声线近在耳边。 “毕竟,指挥官身上的这些痕迹,也有一点是人家留下的嘛。” 两团丰润的若润抵着后背,顶端的两点微硬随着两人的呼吸而慢慢滑动。 “所以,我也会负责到底哦....” 两只湿滑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再次抚上了那骄傲的巨根。 “指挥官,又硬起来了呢....很苦恼吧?就连大家一起上都没办法被满足的性欲什么的.....” 他轻轻握住了敦刻尔克纤细的手腕,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反抗,而是无声地偏过头,轻吻着她洁白的前额。 6.5 蒸腾的水雾模糊了浴室玻璃,将光线晕染成一片朦胧的彩虹。 顺着佳人光洁的脊背,温暖的水流哗哗淌下,却在猛抖着的上臀处遭逢了危机,眨眼间便被撞击得四处飞溅。 “啊啊???指挥官,求,求求指挥官??,轻,轻一点???屁穴??,屁穴要被大鸡巴肏坏掉了啊啊啊????” 平日里温婉可人的骑士小姐此刻被压在浴室玻璃上,俏脸、双手、小臂一起勉力支撑着,却全然抵挡不住身后爱人凶猛的撞击,而那两团雪白的丰满,更是已经在玻璃墙上被压成了两片厚厚的雪白乳饼,随着指挥官的肏干,佳人那无力支持的娇躯美乳正大片大片的涂抹着玻璃上的水雾。若是从浴室外侧看去,还能隐隐约约看到雪白中粉红的两点,但敦刻尔克那舒服到近乎崩坏的表情却又模糊不清了。 粗大的阳物全根拔出,连带着小团嫣红的菊肉都被粗暴带出,敦刻尔克还未喘息片刻,眨眼间那巨物又狠狠肏入,精壮的腰胯猛撞上肥软的雪臀,瞬间水花四溅,而承接恩泽的敦刻尔克,两条匀称的美腿早已软了下去,全靠身后的指挥官扶着纤腰、插着肛穴才不至于倒下,而那两瓣水润的红唇中间,也已无意识地吐出了了小舌,任凭其贴在玻璃上,留下湿腻的水痕。 “敦刻尔克,要射了!” 粗暴的蹂躏再次加速,可敦刻尔克的呻吟却甚至盖过了啪啪的肉响,震得玻璃都在跟着发颤。 高亢到破音的呻吟戛然而止,粗大的秽根刺进肠穴最深处,灌入了滚烫的巨量浓精。 指挥官俯下身子,紧贴着敦刻尔克已经出了一层细密汗滴的美背,吻上了她狼狈不堪的小嘴。 香艳的鸳鸯浴终于画上了一个.....逗号。 6.6 “指挥官.....如果不弄干净的话,会淌到床上的......很黏......” 敦刻尔克将羞红得能滴出血来的俏颜埋在臂弯之间,不敢去见指挥官那无奈的目光,雪白的上半身连同丰乳一起压在冰凉的瓷砖上,湿漉漉地打着滑,而那肥臀则是高高翘起,正对着指挥官。 指挥官看看手中的注射器,再看看敦刻尔克那已经被自己撞红了的臀肉。 一声叹息。 舰娘当然不会有排泄物这种东西,干干净净,纯洁如童话中的精灵。 但他嘴角还是不停抽搐着。 “指挥官,麻烦您了......” 轻扭纤腰,红白交织的肥臀晃得他眼花缭乱。 咬咬牙,他最终还是对准了那正在微微开合、滴答流淌着浊白精液的粉菊。 “哦哦哦哦哦?????!!!!” 粗大的肉棒再次全根没入。 他狠狠一巴掌抽弹跳着的肥软臀瓣上,痛心疾首:“敦刻尔克!你怎么也跟她们学坏了!!!” 6.7 “呜呜.....被,被指挥官的精液填满了.....唔....” 连续经历指挥官巨根的两度征伐,任凭敦刻尔克如何努力缩紧菊门,粉嫩的菊蕾也已经暂时闭不拢了,只能像个拧不紧的水龙头一样,向下大股大股溢着浊白的浓精,而被肏到气若游丝的敦刻尔克连喘息之机都没有,那根刚刚从菊穴中拔出,沾满黏腻白浆的肉棒便已横在了她面前。 可惜,敦刻尔克却没注意到,指挥官已经再度拿起了那支粗大的注射器。 “呜!???” 被精液填满的淫肠再度迎来的温热的扩张。 “不是想要被灌肠吗?给你!” 6.8 “呜呜....好,好涨....” 原本平坦的小腹已如怀胎数月般鼓起,惨遭玩弄的敦刻尔克只有脚尖点地、蹲踞在浴室湿滑的瓷砖上,勉力维持着平衡的同时,还要前倾螓首,去侍奉那粗大的、永不满足的肉棒。 “憋住!” 敦刻尔克黛眉紧缩,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6.9 “呜呜......在指挥官面前成了这个样子.....好丢人....” “如果你真的觉得丢人的话....” 指挥官看着伏在地上,正慢慢舔舐着那洒在瓷砖上的大片白浊余液,无奈叹息。 然后,将装满温水的注射器再度按入凄惨的菊穴。 “呜呜呜??——??” 这次喷到了玻璃墙上。 6.99 软糯的粉舌再次承担起了擦拭玻璃的职责,涂抹着玻璃墙上淡白的精浆,而敦刻尔克那丰满的乳球却另有任务:两只粉嫩的乳头被紧紧揪在他指间,向后拽得都有些拉长。 硕大龟头再一次重重撞上不堪重负的子宫口,将佳人那哀婉的呻吟撞碎,再一次用白浊的滚烫填满了佳人的娇躯。 其实,也只有和敦刻尔克在一起的时候,他才会如此主动胡闹。 7 深秋的冷风呜咽着,作为寒冬的马前卒耀武扬威,昭示着不久后冰雪的到来,一堆堆金黄的落叶经不住它的冲击,如瀑布一般坠到地上,打着旋随风而动;树上的枯枝似乎也是觉到了苦日子的到来,簌簌地发着颤;时候已经不早,却依然看不见太阳,因为大片大片铅灰色的云已经压了过来,它给这座小岛带来了今年的最后一场大雨。 天花板本该雪白,却因为阴暗的天而染上了一层灰霾,门窗紧紧闭着,屋外肆虐的寒风和雨点一点也妨害不到小屋中的温暖。 这样的天气,当然是睡懒觉的最佳时机。 他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屋外风的呼啸,像是在呜咽,如泣如诉。 说实话,他喜欢这样的天气,可以在室内温暖的火炉前舒舒服服地坐着,读一会儿喜欢的书,或者在厨房给大家做一点比较耗费时间的菜,看着锅里沸腾的汤汁咕嘟咕嘟冒着泡,散发出温馨的香味,他就能感到平淡的满足和愉快。 不过嘛,那些消遣都是起床以后要考虑的事情,至于现在,还是把被子裹紧一点,增加一下温暖给自己带来的幸福感比较好。 他扯了几下被子,另一边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没拽动,于是他像一只毛虫一样慢慢gu(四声)yong(轻声)着挪动身躯,直到自己的手碰到了一点凉丝丝的,软软的东西。 危险! 刚刚睡醒,尚处于混沌状态的大脑立刻完成了开机,昨天被大家轮流使用一整天的记忆瞬间浮上眼前,他赶紧转过头去看这是哪位姑奶奶。 敦刻尔克。 那没事了。 他安心地闭上眼睛,继续挪动身体,直到前胸整个都贴到了敦刻尔克光洁的脊背上,连鼻子也埋进了敦刻尔克灰色的秀发之中,轻嗅着少女微甜的体香。 他始终无条件地信任着她,甚至胜过信任黎塞留。 在被妻子背叛,被自己忠诚的舰娘们轮番奸淫时,只有她轻轻牵起他的手,抚慰他满是疮痍的心灵;只有她试图阻拦姐妹们继续压榨心理已经濒临崩溃的他,温柔地抱着他满是伤痕的身体,一点点把亲手烘培的蛋糕喂给他,悄悄说“敦刻尔克会永远保护您的”;也正是由于她的帮助,他才一定程度上“理解”了黎塞留的性癖。 那之后,她依然充当着庇护者的角色,包容他,安慰他,总是用自己不算很温暖的身体轻轻搂住他,告诉他可以永远依赖自己。 可以说,没有敦刻尔克,他就不可能成功度过最初的那一段至暗时光。 他感觉自己已经离不开她了,他甚至想到过,如果重来一次,自己或许不会选择黎塞留,而是牵起温柔的敦刻尔克小姐那有些凉丝丝的小手,用自己的体温永远温暖她,就像她用自己的温柔来温暖他一样。 他伸出手臂环过她纤细的腰肢,手掌轻轻按在她可爱的,被昨夜精浆填满到微鼓的小肚子上,嗅着敦刻尔克的味道,安心地再次进入了梦乡。 他甚至忽略了自己没穿内裤这件事。 7.1 呼啸的风渐渐小了,只有大滴大滴的雨依然卯足了劲砸在玻璃窗上,砸地自己粉身碎骨,仍前仆后继,传到屋里的只有沉闷的声响,太阳似乎也升起了,有那么不大的一块灰沉云层稍微亮了一点点,不再是让人喘不过气的没有生机的灰,像是用手堵住手电筒时,脆弱而顽强的光依然照进手指,在上面透出晶莹的红光。 越来越大的雨声中,敦刻尔克嘤咛几声,眼睛慢慢睁开一条缝,又很快合上了。 讨厌的雨天。 敦刻尔克不喜欢乌云和暴雨,她有些害怕雷声和闪电,也不喜欢雨后树林的泥泞和没有太阳的压抑,这个总是微笑着鼓励大家,或者怜惜地护住指挥官的女孩,她向往的是有和煦的日光,安静的氛围,悠扬的音乐,和重要之人无忧无虑的聊天,或者做一些比聊天更有意思的事情。 她喜欢和大家分享自己烘培的甜点,却也会在看到指挥官一边夸赞美味,一边在她期待的眼神中为选择黎塞留留下一半的时候感到酸涩;她希望指挥官有幸福、美满的生活,却也会在看到他牵起黎塞留的手结为夫妻时故意移开视线,像小女生一样在心里碎碎念;她无数次试着劝黎塞留纠正自己那扭曲的怪癖,但她同时也常常牵着指挥官的手劝他理解妻子的爱好;她会像老母鸡护鸡崽一样把因受到妻子背叛和舰娘轮奸而濒临崩溃的指挥官牢牢保护在她那看起来并不很结实的身板后面,也会在指挥官半推半就的认命后和大家一样争先恐后地骑到他的身上甚至脸上....... 但最后,收拾战场的,除了将“舔净同僚们留下的遍布丈夫身躯的淫荡痕迹”作为一种享受的黎塞留以外,也就只有敦刻尔克会温柔地把指挥官垫在自己的大腿上,告诉他可以好好休息了。 指挥官有些粗糙的大手环过她的一侧腰肢,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暖暖的,从这里一直到心里,都是暖暖的;她感受着背上那指挥官温热而平和的鼻息,痒痒的,却并不难受,而是给她带来一种刺激兴奋的酥麻。 一只玉手慢慢攀上他的手背,拇指轻轻划着圈,温柔的敦刻尔克小姐登时感受到了一种乖孩子恶作剧的快乐,突然,身后指挥官一点轻声的梦呓使沉迷于“做坏事”的敦刻尔克吓了一跳,全身条件反射地一抖,万幸,轻轻拥抱着她的指挥官没有因此醒来,但他原本按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手却被惊慌失措的敦刻尔克给向下甩了一截。 现在,指挥官的那只手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位置。 简单来说,指挥官的中指正轻轻按着她娇嫩的阴蒂,而食指和无名指也都探入了她阴阜之上、小腹之下那一丛短短的,却很密集的灰森林中。 “呜....."她发出一声可爱的嘤咛。 小屁股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指挥官的手指总算脱离了私处,被敦刻尔克柔软的大腿夹住,可是她悬着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就感觉到屁股后面的触感好像有点奇怪,不像是指挥官的肚皮.... 她稍稍扭动娇臀,心里越来越清楚,屁股已经倚到了那根坏东西上面..... 面临着两面夹攻,敦刻尔克的俏脸瞬间浮上了美丽的红霞。 其实,要想解决眼下的困境其实很容易,只要握住指挥官的手腕放到一边,敦刻尔克即可不费吹灰之力地逃出生天。 可是,刚刚好舒服.... 相比起来,指挥官的手指指尖还是挺粗糙的,轻轻按在自己的小豆豆上,和被指挥官的软软的舌头轻轻舔拨是截然不同的,新奇的体验。但都很舒服就是了...... 不行不行,指挥官还在睡觉呢,不能胡闹..... 不对。如果指挥官睡得很熟的话,是不是.....稍微胡闹一下,也不会被发现啊...... 脸颊上的红霞更浓了。 就,就稍微玩一小会,指挥官不会被弄醒的..... 嗯,就是这样! 在轻而易举地说服自己后,灰发少女像期待着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激动地微微扭动身体,根本没注意到自己那充满弹性的臀肉正摩擦着指挥官的操作杆,犹豫着伸出玉手轻轻捉住指挥官戳在她大腿上的左手,对准自己的私处,慢慢按了下去..... 好舒服! 伴随着敦刻尔克自己的动作,指挥官的指尖被牢牢按在她娇嫩的阴蒂上,慢慢蹭来蹭去,略微粗糙的皮肤剐蹭着其中鲜红的嫩肉,指甲更是不断拨动着那颗蚌珠,摩擦私处的快感一瞬间便传遍全身,引出一股股粘稠的爱液,染湿了他的指尖,这爱液的润滑反倒使摩擦力减小了许多,迫使她更用力地按住指挥官的手,好让他的手指能以更大的力度亵玩自己娇嫩的阴蒂..... 啊! 指挥官坏死了! 不知他是梦到了什么,亦或者只是熟睡是无意识的动作,总之,他勾了勾手指。 一根手指正正好好勾中她那小小的尿道口...... 来不及消化,或者说品味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她只以为指挥官是已经醒来,故意使坏,于是羞愤地晃动翘臀,夹住指挥官的操作杆摇来摇去,对坏心眼的爱人处以香艳的处罚。 也不知是过了几十秒,还是几分钟,亦或更久,见枕边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吹在她脊背上的鼻息也依然平和,她才明白,指挥官仍在熟睡。 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动作是有多么失态,简直就像个撒娇的小女生一样了。 不过,如果能每天都向指挥官撒娇的话,好像也不错..... 因为刚刚的惊吓,她连乳头都勃起了,现在涨涨地挺立着,好难受,好想把指挥官的手挪上来..... 不对,那么自己下面就没得用了.... 唔,自己要不要转过身去,那样就能把指挥官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 啊啊啊啊啊,在想什么呀!!! 不能再玩了,不然肯定会把指挥官弄醒的,那么敦刻尔克在指挥官眼里就要变成故意用温柔把他骗到身边然后趁他睡着的时候用他身体自慰的变态了..... 唔,不要这样.....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此时的敦刻尔克本来就已经乱了阵脚,又突然感觉一个硬硬的东西在后面,她下意识地挪了挪腰,只感觉那硬物有些黏腻的顶端滑过自己的会阴,挤过自己的臀沟,最终..... 顶在了惨遭爆操后刚刚恢复如初的菊穴上! 这样出格的动作无疑为敦克尔刻那本就已经有些超负荷的小脑瓜火中送碳,她赶紧扭动着屁股想要翻个身逃离,却没注意到自己的手仍死死按着指挥官的手腕...... 于是乎,顺理成章的,指挥官的身体和她一起滚了起来,最终,面对面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可能是因为带主教黎塞留小姐也在睡懒觉的缘故,敦刻尔克的祈祷没有奏效。 在她惊恐的注视中,指挥官眉头动了动,睁开了双眼。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香艳的景象,然后发现自己一只手按在敦刻尔克的胸上,一只手揉着她的私处,最过分的是,自己的操作杆正顶在她的下面,触感好像不是私处,而是昨晚才被蹂躏过的,菊蕾..... “指挥官,你听我解释!” “敦刻尔克,对不起!” 两个傻孩子的道歉声一起响起。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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