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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位-肆意】(21-40)

章节目录

(21)高潮(H)
木锦的背抵着存放尸体的冰柜门,金属的寒意透过单薄的衬衫刺进皮肤。
宋今安单手解开她的铅笔裙钮扣,另一手仍捏着那份假造的验尸报告。
「死者胃内容物显示……」他朗读着荒谬的伪造内容,同时手指钻进她内裤,「含有未消化的牡蛎和香槟——噢,还有精液。」
「胡扯。」她喘息,腿被他抬起来环在自己腰上,「报告根本没验这个。」
「很快就会有了。」他扯破她的丝袜胯部,指尖直接按上湿热的阴唇,「比如现在……妳这里的湿度,足够写进鉴定书。」
木锦咬住他肩膀吞下一声呻吟。停尸间的冷气让每个接触点都像烧起来一样——他滚烫的掌心贴着她大腿内侧,鼻息喷在她颈动脉的位置,彷佛下一秒就要像那个连环杀手一样咬断她的血管。
「转过去。」他突然命令,扯着她头发让她面对冰柜,「看看标签。」
透过起雾的玻璃窗,她看见里面躺着今天的尸体,苍白的脸在冷凝中模糊不清。
宋今安的阴茎从后方狠狠贯入时,她额头「咚」地撞上柜门。
「专心点。」他掐着她腰律动,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尸体温度每小时下降0.8度,而妳……」他的手摸到她小腹,「这里烫得能煮熟证据。」
木锦的指尖在玻璃上抓出湿痕。太超过了——他们在无数死人面前做爱,而她的高潮来得比任何一次庭审辩护都快。当宋今安的手指掐住她喉咙模仿扼杀动作时,她甚至痉挛着潮吹了。
「嘘……」他摀住她尖叫的嘴,胯部仍持续撞击,「外面有值班护士。」
她透过泪眼看见冰柜里尸体半睁的眼睛,恍惚间觉得那目光正盯着他们交合的部位。这种荒谬联想让她内壁再次绞紧,宋今安闷哼着射在她体内时,咬着她后颈含糊地说:
「……这具尸体会证明我们来过。」
她这才发现自己流出的体液正沿着大腿滴到地板上,和尸体解冻后的水渍混在一起。
整理衣物时,木锦发现解剖台上有根自己的头发。
宋今安用镊子夹起来,当着她的面放进证物袋:「要销毁吗?」
「不。」她夺过袋子,反而从皮包里掏出另一根金发放进去,「让它成为『神秘女性证物』。」
他挑眉:「栽赃?」
「策略性误导。」她涂好口红,对着不锈钢柜面模糊的倒影抿了抿唇,「警方会追查这根头发,而我们……」
「……趁机处理掉真凶的股票内线交易证据。」他接话,露出赞赏的笑,「真恶毒。」
他们一前一后离开停尸间,像两个刚完成手术的医生般神色自若。走廊监控镜头下,宋今安甚至彬彬有礼地替她按住电梯门。
直到地下停车场,坐进他的黑色宾士里,木锦才突然揪住他领带将他扯近:
「你刚才是不是故意让我面对那个冰柜?」
「哪个?」他装傻,手已探进她裙底,「装富豪太太的那个?还是年轻男模那个?」
她狠咬他下唇作为惩罚,却被他反压在车窗上。当他再次进入她时,车厢里弥漫着停尸间的防腐剂味道与他们的体液腥膻。
「知道吗?」他顶弄到最深处时突然说,「你高潮时收缩的频率……和电击尸体时肌肉抽搐的频率一样。」
木锦抓着他头发撞向自己:「闭嘴,然后让我再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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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认罪(H)
法庭的冷气开得很强,木锦的丝袜在膝盖处微微起毛,是今早被宋今安用牙齿勾破的。
她站在陪审团前,手里拿着一份神经学报告,声音冷静得像在念食谱:「根据脑波分析,我的当事人在案发时处于解离状态,无法辨识自己的行为。」
法官推了推眼镜:「这份报告未经检方认证。」
木锦微笑:「因为检方看不懂。」她翻到某一页,指尖点在一张彩色扫描图上,「请看杏仁核区域的异常放电——」
突然,她的脚踝被什么东西勾住。
桌下,宋今安的皮鞋正沿着她小腿内侧往上蹭,最后卡进她膝窝,力道刚好让她必须微微分开双腿才能站稳。
她呼吸一滞,但语速不变:「——这证明他当时经历了极端恐惧,符合『暂时性精神失常』的医学定义。」
检察官站起来反驳:「辩护律师似乎对神经科学很有研究?」
「不如说,」她的脚尖在桌下踩住宋今安的膝盖,缓缓施压,「我对『异常状态』特别敏感。」
宋今安突然用足弓磨蹭她大腿内侧,她差点咬到舌头。
法官皱眉:「木律师,妳脸色很红,不舒服吗?」
「空调太弱。」她解开西装外套一颗扣子,锁骨上还留着今早的咬痕,「请容我休息十分钟。」
木锦刚锁上证人室的门,就被按在单面镜上。
宋今安的领带缠住她手腕,另一端系在门把:「伪造医学报告?真大胆。」
「比不上你。」她扭头看镜子里自己泛红的脸,「在法庭上发情的变态。」
他掀起她的窄裙,发现她没穿内裤:「湿成这样还敢指责我?」
「证据呢?」她挑衅地抬臀,「律师讲求——啊!」
他的手掌重重拍上她臀瓣,留下泛红的指印:「这是『伪证罪』的惩罚。」
第二下更重,她膝盖发软,乳尖蹭过冰凉的镜面。
「这下是『藐视法庭』。」他咬着她后颈说,同时两指插进她还在抽搐的甬道,「而这里……」
走廊传来脚步声,有人试图转动门把。木锦瞬间绞紧他的手指,听见他闷哼:「……是『妨碍司法公正』。」
脚步声远去后,宋今安解开皮带扣:「现在,该交叉诘问了。」
他从后方进入时,她的小腹撞上镜子,呵出的雾气模糊了两人的倒影。当他掐着她下巴强迫她看镜子时,她发现自己的口红晕开了,像刚经历过一场谋杀。
「看着。」他顶到最深处,「看妳怎么被自己的共犯拆穿。」
她在他撞击下破碎地笑:「法官大人……我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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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口交(H)
无罪判决下来时,木锦正在被告席下给宋今安口交。
她的舌尖绕着他龟头打转,耳边是法官宣读「当庭释放」的声音。当事人激动地转身想拥抱她,她却因为喉咙被突然插深而呛出泪水。
「木律师太感动了!」当事人拍她肩膀。
宋今安一脸肃穆地点头:「正义让人情绪澎湃。」
回到办公室后,木锦被压在「年度最佳律师」奖牌前操到腿软。宋今安将融化的冰块倒进她乳沟,在她尖叫时用领带绑住她眼睛:「猜猜看,这次是『贿赂罪』还是『性骚扰罪』?」
她舔掉唇上的精液:「『共同正犯』。」
深夜,他们在法官办公室做爱,木锦的臀印留在判决书上;在警局拘留室做爱,她的手铐勾着宋今安的皮带;最后在法院屋顶,她跨坐在他身上迎着暴雨高潮,脚踝上还挂着撕碎的起诉书。
「知道我们像什么吗?」他在她耳边问,手指捏着她早被玩肿的阴蒂。
她仰头看闪电划过夜空:「两个该被吊销执照的疯子。」
「不。」他咬破她乳头,尝到血味,「像永远无法被定罪的完美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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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浴室(H)
木锦醒来时,热水正从她发梢滴落。
她眨了眨眼,视线模糊,只感觉到手腕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举过头顶,绑在淋浴间的横杆上。她的膝盖跪在磁砖上,冰冷与灼热同时侵袭肌肤——冷水冲刷她的背,而宋今安的掌心贴着她腰窝,像烙铁一样烫。
「醒了?」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某种戏谑的审判意味,「昨晚妳在法庭上说谎了。」
她试图回头,却被他按着后颈压回去,脸几乎贴上瓷砖。
「哪一句?」她哑声问。
「『我对异常状态特别敏感』。」他低笑,手指沿着她脊椎滑下,停在尾椎骨,「但妳明明迟钝得要命。」
他的指尖突然戳进她后穴,她猝不及防地绷紧,喉咙挤出一声呜咽。
「这里,」他慢条斯理地扩张,「昨晚被我操了三次,现在还松着。」
水珠顺着她的背脊滚落,混着他指尖抽插的黏腻水声。她咬着唇,却听见他更恶劣的笑:「法官大人,证人似乎想隐瞒事实?」
她终于忍不住骂:「你他妈……啊!」
他猛地加入第二根手指,指节弯曲,精准碾压那块软肉。她的膝盖发抖,大腿内侧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不知是热水还是自己的体液。
「认罪吗?」他咬她耳垂。
「……认。」她喘息,「但你得先告诉我,我犯了什么罪?」
他抽出手指,掰开她臀瓣,毫无预警地顶进去。
「罪名是——」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撞到最深,「让你的辩护律师硬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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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cosplay(H)
木锦从没想过,宋今安的衣柜里会有一套完整的法官袍。
黑色长袍,红色领巾,甚至还有假发——当他穿戴整齐站在床边时,她差点笑场,直到他从背后拿出一副手铐。
「今天开庭审理『木锦涉嫌妨碍性自主罪』。」他面无表情地宣读,「被告,请陈述案发经过。」
她盘腿坐在床上,歪头:「哪一次?」
「上周四,证人室。」他翻开根本不存在的档案,「据悉,被告在司法机关内诱惑原告,导致其不能理性思考。」
她爬过去,指尖勾住他腰带:「法官大人,我要求『当庭示范』。」
他猛地拽过她手腕,「咔」一声铐上床头栏杆。
「申请驳回。」他俯身,法官袍的袖口扫过她乳尖,「但允许被告用身体答辩。」
她扭动手腕,金属磕在栏杆上叮当作响:「这算刑求逼供吗?」
「不,」他掀开长袍下襬——里面什么都没穿——「这叫『交互诘问』。」
当他咬着她乳尖,用领巾绑住她眼睛时,她忽然想起今天原本要出庭的真实案件。
「等等……几点了?」她挣扎着问。
「十点半。」他舔她锁骨。
「操!我的案子——」
「延期了。」他微笑,「我今早打电话说妳食物中毒。」
她瞪大眼:「你用什么理由?」
「『她昨晚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他意有所指地瞥向自己胯下。
她抬脚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回来。假发歪斜,法官袍敞开,他看起来既荒谬又性感。
「现在,」他捏着她下巴,「我们来讨论『伪证罪』的惩罚……」
深夜的办公室,木锦被按在落地窗前。
她的西装外套还挂在肩上,但衬衫钮扣全开,窄裙卷到腰间。身后,宋今安咬着她耳垂问:「看到什么?」
窗外是城市夜景,玻璃倒映出他们交迭的身影——她的乳尖抵着冰凉的窗面,随着他的撞击在玻璃上磨出湿痕;他的手掌覆在她胸前,指尖夹着她的乳环轻轻拉扯。
「看到……两个疯子。」她喘息。
「错。」他加重力道,她惊喘着抓紧窗框,「是两个『逃过审判』的疯子。」
上周的伪证没被揭穿,昨天的荒唐性爱没被发现,此刻的罪行也不会有人追究。他们像游走于法律边缘的幽灵,用肉体的欢愉对抗世界的规则。
她突然转身推倒他,跨坐上去时顺手抄起桌上的钢笔,在他胸口写下「无罪释放」。
「判决成立?」他挑眉。
「上诉驳回。」她俯身,用舌尖舔掉墨迹。
当高潮来临时,她咬着他肩膀尝到血味,恍惚间想起明天还有场杀人案的开庭。
「宋今安,」她贴着他汗湿的额头问,「我们会下地狱吗?」
他扣着她的后脑深吻:「那就把地狱也变成我们的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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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吃醋(H)
木锦醒来时,宋今安正掐着她的脖子吻她。
不是那种温柔的早安吻,而是带着某种侵略性的、近乎窒息的深吻,他的拇指压在她的喉咙上,指腹摩挲着她的脉搏,像是要确认她还活着。
她睁开眼,对上他漆黑的瞳孔,里面没有一丝刚睡醒的迷茫,只有清醒的、近乎偏执的专注。
「早安。」他松开手,嗓音低哑,「睡得好吗?」
她舔了舔被咬破的嘴角,血腥味在舌尖蔓延:「你他妈又梦游了?」
「没有。」他微笑,「我只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值得你差点掐死我?」
他没回答,而是突然翻身压住她,膝盖顶进她腿间,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的呼吸喷在她耳边,带着某种危险的试探——
「木锦,我是你的炮友,还是男朋友?」
她愣了一秒,然后笑了。
「有差别吗?」
「有。」他的指尖沿着她的锁骨往下滑,停在她心口,「炮友不会在乎妳昨天跟谁吃饭,男朋友会。」
她挑眉:「你跟踪我?」
「不,」他低头,牙齿轻轻啃咬她的乳尖,「我只是『恰好』看到妳和陈检察官共进晚餐。」
她弓起背,呼吸微乱:「那是工作。」
「他碰妳的手。」
「他在递文件。」
「他看妳的眼神,像在想象妳没穿衣服的样子。」
她嗤笑:「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像在思考要从哪里下刀。」
他忽然掐住她的腰,猛地翻转姿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晨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勾勒出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和胯间早已硬挺的欲望。
「回答我,」他盯着她,「炮友,还是男朋友?」
她俯身,嘴唇贴着他的耳廓,轻声说:「你猜。」
然后,她狠狠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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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告白(H)
木锦从没想过,自己会在某个杀人案的法庭上,因为被告律师的一个眼神而湿透。
宋今安今天穿了一套深灰色西装,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领带是暗红色的,像凝固的血。他站在陪审团前,语气平静地陈述着辩护词,手指偶尔轻敲桌面,节奏刚好和她昨天高潮时的喘息同步。
她的腿在桌下轻轻交迭又分开,丝袜摩擦过敏感的大腿内侧,让她忍不住咬住下唇。
「……根据证人A的供词,」宋今安的声音突然转向她,「案发当时,他『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尖叫声』。」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嘴角微微上扬:「检方对此有什么解释?」
她站起身,表面冷静,指尖却在文件边缘捏出皱褶:「证人A的听力检测显示,他的左耳有严重受损,根本听不见高频声音。」
「所以,」他缓步走向她,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像某种倒数计时,「妳的意思是——他听不见,不代表事情没发生?」
「正是如此。」
他停在她面前,近到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混合着某种危险的气息。
「那么,木检察官,」他轻声问,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如果现在我对妳做那些……妳昨晚求我做的事,妳能保证不发出声音吗?」
她的呼吸一滞,膝盖几乎发软。
法官皱眉:「辩护律师,请回到你的位置。」
宋今安微笑后退,但他的眼神告诉她——这场审判远未结束。
第三小节:地下停车场的「认罪协商」(5000字)
休庭后,木锦在电梯里被宋今安堵住。
他按了地下三楼的按钮,然后一把扯开她的衬衫领口,低头咬上她的锁骨。
「你疯了?」她压低声音,「这里有监控——」
「我买通了保安。」他喘息着将她压在电梯镜面上,手指探进她的窄裙,「十分钟内,这段录影会消失。」
她的背贴着冰冷的镜子,前面是他滚烫的身体,冷热交替让她头皮发麻。电梯下坠的失重感像极了高潮前的晕眩,而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找到她湿透的底裤。
「认罪吗?」他咬着她的耳垂问。
「认什么罪?」
「勾引我。」他的指尖滑进去,感受她剧烈的收缩,「在法庭上,用那种眼神看我。」
她仰头喘息,喉咙里挤出一声呜咽:「那你呢?用辩护词当性暗示……算不算妨碍司法公正?」
他低笑,抽出手指,解开皮带:「我们来谈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妳能在电梯门开前不叫出声,」他抵着她,缓缓进入,「我就承认我是妳男朋友。」
她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陷进他的肌肉:「那如果我叫了呢?」
「那我们就继续当炮友。」他猛地顶到最深,「直到妳学会诚实为止。」
电梯「叮」的一声,抵达地下三楼。
门缓缓打开——
外面空无一人。
木锦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瘫在他怀里。
「所以?」他抚摸她汗湿的背脊,「我是什么?」
她抬头,看着他泛红的眼角和压抑的欲望,突然笑了。
「宋今安,」她轻声说,「你是我见过最疯的疯子。」
他挑眉:「这算答案?」
「这算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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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大学(H)
木锦没想到,宋今安会带她回大学。
更没想到,他会把她压在法学院图书馆的书架间,用一本《刑法学》垫在她的腰后,手指已经探进她的裙底。
「你疯了?」她喘息着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掐进他的皮肤,「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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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监控——」
「我毕业前就黑进系统了。」他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灼热,「这栋楼的监控,每周三晚上七点到八点,画面会静止在空无一人的走廊。」
她的背抵着厚重的法典,皮革书脊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衬衫传来,冰冷而坚硬,与他滚烫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他的指腹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猛地咬住下唇,咽下一声呜咽。
「记得吗?」他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声音低哑,「大三那年,你在这个书架前骂我『冷血的条文机器』。」
她当然记得。那时他们是死对头,她觉得他傲慢,他嫌她感情用事。
「现在呢?」她挑衅地抬腿蹭过他的胯下,感受他早已硬挺的欲望,「你还是只会照本宣科吗,宋学长?」
他眸色一沉,突然扯开她的衬衫,钮扣崩落,在地板上弹出清脆的声响。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脯,拇指重重碾过乳尖。
「不,」他低声说,「我学会了实务操作。」
然后他吻她,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带着某种报复性的激烈,像是要把当年没吵完的架用另一种方式继续。他的手探进她的内裤,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去,指节弯曲,找到那个让她浑身颤抖的点。
她抓紧书架边缘,木质结构发出危险的吱呀声。远处传来学生的笑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
「怕被听见?」他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指尖展示给她看,「那就像当年一样,骂我啊。」
她盯着他泛着水光的手指,突然笑了:「宋今安,你他妈就是个——」
他没让她说完,直接用嘴堵住她的脏话,同时解开皮带,释放自己早已胀痛的欲望。
当他进入她时,一本《刑事诉讼法》从架上坠落,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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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强制(H)
酒店的全身镜前,木锦被宋今安按在冰凉的玻璃上。
她的手掌贴着镜面,呼吸在玻璃上晕开白雾,又被他的撞击震碎。他的手掌掐着她的腰,指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泛红,像某种暴力的艺术品。
「看着自己,」他咬着她的肩膀命令,「看着你现在的样子。」
她睁开眼,镜中的自己发丝凌乱,嘴唇红肿,眼神涣散。而他站在她身后,西裤还挂在膝盖上,衬衫皱巴巴地贴着汗湿的背脊,像个衣冠禽兽。
「说,」他的拇指按上她的尾椎,缓缓画圈,「我是谁?」
她咬唇不语。
他猛地加重力道,顶到她最深处的那一点,让她尖叫出声。
「说。」
「宋……宋今安……」
「不对。」他抽出来,又狠狠贯入,「再想。」
她的指甲在镜面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你他妈……到底要什么答案……」
他忽然停下,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他的眼睛黑得吓人,里面燃烧着某种她从未见过的情绪。
「我要你承认,」他捧着她的脸,声音沙哑,「承认你爱我这个疯子。」
她愣住了。
然后,她大笑出声,笑得眼角泛泪,笑得浑身颤抖。
「宋今安,」她捧着他的脸回敬,「你他妈终于疯到会说人话了。」
他瞪着她,突然也笑了,那笑容野性而明亮,像头一次摘下面具。
然后他吻她,比任何一次都温柔,都凶狠。
事后,宋今安从公事包里抽出一份文件。
《认罪协议书》
第一条:本人木锦,承认与宋今安存在恋爱关系。
第二条:本人承诺,不再以「炮友」名义否认上述关系。
第三条:违反上述条款者,需接受「身体力行」的惩罚(详见附件)。
她读完,挑眉看他:「附件呢?」
他从口袋掏出钢笔,塞进她手里:「妳签了,我就告诉妳。」
她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然后被他压在床上一字一句读完附件——那根本不是惩罚条款,而是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执行方式」。
「这算诈欺。」她指控。
「不,」他吻她的无名指,那里不知何时多了枚戒指,「这叫『诱导认罪』。」
她看着戒指,突然安静下来。
「宋今安,」她轻声问,「我们是不是真的疯了?」
他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嗯,」他闭上眼,「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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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惩罚(H)
木锦刚推开家门,就被宋今安按在玄关的墙上。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腰,指尖滑进牛仔裤的边缘,探了探,随即眯起眼睛:「妳穿了。」
「穿了什么?」她装傻,嘴角却翘起挑衅的弧度。
「内裤。」他低声说,手指勾住那层棉质布料,狠狠一扯。
「嘶——」她吃痛,却被他掐着下巴转过脸。
「我记得我说过,」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又热又痒,「要么不穿,要么穿我给妳的。」
「我穿了又怎样?」她抬腿顶他,却被他一把抓住膝盖,强行分开。
「不怎样,」他冷笑,单手解开皮带,「只是妳得接受惩罚。」
他把她翻过去,让她趴在门板上,牛仔裤被扯到膝盖,露出那条纯白的棉质内裤——朴素到近乎挑衅的款式。
「这么不听话,」他慢条斯理地抚摸她的臀肉,突然「啪」地一巴掌甩上去,「看来是我没教好。」
她闷哼一声,臀尖火辣辣地疼,却又泛起诡异的酥麻。
「宋今安,你他妈——」
「嘘,」他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咬着,别掉。」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却真的乖乖用牙齿咬住布料。
他满意地笑了,手指从后面滑进去,发现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这么兴奋?」他低笑,「原来妳喜欢这样。」
她羞耻地闭上眼,却听见他解开皮带的金属声,接着,滚烫的欲望抵上她,毫不留情地贯入——
「记住,」他掐着她的腰凶狠抽送,声音沙哑,「下次再犯,就不只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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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实操课(H)
周末早晨,木锦被快递盒砸醒。
她迷迷糊糊拆开,瞬间清醒——里面是整套黑色蕾丝内衣,布料少得可怜,腰间还缀着一条细链,末端挂着小巧的铃铛。
手机震动,宋今安的消息跳出来:
「穿上,然后来书房。现在。」
她咬牙,但还是乖乖换上。镜子里的女人几乎半裸,铃铛随着呼吸轻颤,发出细碎的声响。
书房门虚掩着,她推开,发现宋今安正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头也不抬:「迟了三分钟。」
「你故意的,」她指控,「这玩意根本遮不住——」
「我没让妳遮,」他终于抬头,目光像X光般扫过她全身,「我是让妳学。」
「学什么?」
「学怎么取悦我。」他推开文件,向她勾勾手指,「过来。」
她走过去,铃铛随着步伐清脆作响。他忽然伸手,扯住细链将她拉近,膝盖强势地分开她的腿。
「第一课,」他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怎么用这东西让自己更舒服。」
他教她调整链条的长度,教她怎么在走路时让铃铛轻蹭敏感点,甚至教她——
「夹紧,」他命令,手指在她体内搅动,「对,就是这样……铃铛响了,感觉到了吗?」
她浑身发抖,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当她高潮时,铃铛疯狂摇晃,声音响彻整个书房。
「很好,」他奖励般地吻她,「下次开庭,我要妳穿着这个去。」
她瞪大眼:「你疯了?!」
「对,」他咬住她的锁骨,「但妳爱死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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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暴露游戏(H)
深夜,宋今安把木锦拖到阳台。
「你干什么?!」她挣扎,却被他按在栏杆上。他们住在高层,整个城市的灯火尽收眼底。
「嘘,」他从背后贴上来,手掌覆上她的胸脯,「妳猜,对面大楼有没有人正在看?」
她僵住了。
「怕了?」他低笑,扯开她的睡裙。夜风吹过赤裸的皮肤,激起一片战栗。
「宋今安,」她声音发颤,「这太超过了……」
「是吗?」他咬她耳垂,手指往下探,「可妳湿透了。」
确实。羞耻与兴奋交织,让她比任何时候都敏感。当他进入她时,她死死抓着栏杆,生怕自己摔下去,或者——更糟——被看见。
「放松,」他喘息着顶弄,「想象他们都在看……看妳怎么被我干到哭……」
她咬住手背抑制呻吟,却被他扯开:「不行,出声。我要听。」
当她最终高潮时,尖叫声混着远处的车鸣,像首疯狂的交响曲。
事后,他裹着毛毯抱她回房,在她耳边轻声说:
「明天开始,在家不准穿睡衣。」
她累得睁不开眼,但还是竖起中指。
他笑着吻她指尖:「反对无效,木律师。这是终审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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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欲望(H)
木锦发现自己正在数地砖。
法庭空调吹得她小腿发凉,黑色法官袍下是真空状态——这该死的禁制令已经持续两周。宋今安签发的「判决书」还压在她办公桌最底层,那张用法律文书格式写就的私密条款:
「...依据双方合意及身体相容性,原告(宋今安)主张被告(木锦)于非工作时段不得穿着任何形式内着物...」
「木律师?」
她猛然回神,发现全法庭的人都在等她做结辩。对面当事人律师的领带歪了,像条垂死的蛇挂在脖子上。
「我方主张...」她站起身,丝质衬衫摩擦着敏感部位,「...这纯粹是场意外。」
说最后两个字时,她咬到舌尖。宋今安昨晚也这么说,当他把她按在书架间,精装法典硌得她脊椎生疼。「意外,」他喘着气咬她耳垂,「谁让妳穿套装来讨论案情?」
此刻那人就坐在旁听席最后排,修长手指转着钢笔。他今天穿了深灰三件套,布料裹着饱满胸肌的轮廓若隐若现。当她视线扫过去时,他故意解开一颗袖扣。
「...基于过失责任归属...」她的辩词微妙地顿了顿。该死,他居然在解第二颗。
电梯镜面映出她泛红的耳尖。
木锦盯着楼层数字,感受丝袜细带深陷腿根的触感。宋今安今早亲手调整的松紧度,指尖温度还烙在皮肤上。「刚好够妳走路时想起我,」他系领带时这么说,喉结随着话语滚动,「又不会让别人看见。」
叮。顶楼到了。
办公室百叶窗全数闭合,宋今安正在冲咖啡。衬衫袖口卷到手肘,小臂肌肉随着研磨动作起伏。听见开门声,他头也不回:「迟到七分钟。」
「陪审团拖住我。」她反锁门。
「说谎。」他转过身,咖啡香混着苦橙气息扑来,「妳在洗手间照了三次镜子。」
他怎么——啊,是了。洗手间那面古董镜正对消防楼梯,而那里能直达他专用电梯。
「法官袍,」他突然命令,「脱掉。」
当黑色法袍落地时,他瞳孔骤缩。她里面只穿了件珍珠钮扣的白衬衫,下襬刚好遮住腿根。
「转过去。」
她面向落地窗,身后传来皮带金属扣的轻响。整座城市在脚下铺展,某栋大楼的玻璃幕墙正反射着刺目阳光。
「猜猜有多少人看得见,」滚烫胸膛贴上她的背,「当我从后面进入妳的时候?」
凌晨三点,木锦在健身房找到他。
宋今安正在做引体向上,汗湿的背肌像张拉满的弓。看见她倚在门框,他跳下来,运动裤松垮地挂在胯骨,腹肌沟壑间还淌着水光。
「睡不着?」他抓起毛巾擦脸。
「来缴罚金。」她晃了晃手铐——昨晚她偷穿内裤被抓现行,这是「量刑」的一部分。
他低笑着走近,汗味混着薄荷沐浴露的气息。当他把她抱上器械椅时,金属扶手冰得她一颤。
「条款第七项,」他铐住她手腕,「违禁品需当场没收并处以...」手指勾住她睡裤边缘,「...身体刑。」
她仰头看天花板镜面,两个交迭的身影在镜中扭曲。他腰侧的豹子刺青随动作起伏,那是某次胜诉后她怂恿他去纹的——现在正对着她大腿内侧龇牙。
「宋今安...」她喘息着去够他后背的伤疤,那道在法学院打架留下的痕迹。
「专心数,」他咬她锁骨,「这次要满五十下。」
镜子开始模糊,可能是蒸汽,也可能是她的眼泪。当他最后一次顶入时,手铐撞在钢架上,响得像法槌落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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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签约(H)
木锦醒来时,喉咙里还卡着宋今安的名字。
窗外暴雨如注,闪电划过天际的瞬间,她看清自己手腕上的淤痕——昨晚的手铐勒得太紧,皮肤泛着紫红,像被烙上某种专属印记。床单皱得不成样子,右侧空荡,但余温犹在。
她伸手去摸,指尖碰到一张纸条。
「法庭见。别穿内裤。」
字迹潦草,力透纸背,最后一笔甚至划破了纸张。她嗤笑一声,把纸条揉碎塞进嘴里,舌尖尝到钢笔墨水的苦涩。
浴室镜子映出她满身狼藉——颈侧的咬痕、腰间的指印、大腿内侧的摩擦伤。她盯着自己泛红的膝盖,想起昨晚宋今安是怎么把她按在法官席上,咬着她的耳垂低语:
「妳的结辩词里有漏洞,木律师。」
「比如?」
「妳说这是意外。」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去,「但妳湿透了。」
——现在想起来,她的小腹仍然发紧。
法庭空调坏了,闷热得让人窒息。
木锦站在原告席,丝质衬衫黏在背上。对面的辩护律师正滔滔不绝,而她盯着旁听席最后一排——宋今安交迭着长腿,西装裤绷出大腿肌肉的线条,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膝盖。
咚、咚、咚。
像某种倒数计时。
当她引用《刑法》第239条时,他忽然解开一颗袖扣。
当她反驳对方证据能力时,他慢条斯理地松了领带。
而当她说到「排除合理怀疑」——他笑了,虎牙尖抵着下唇,右手滑进西装内袋,掏出她今早失踪的蕾丝内裤,当着她的面,缠绕在指间把玩。
「反对!」 对方律师大喊。
法官皱眉:「木检察官,妳还好吗?」
她扶着桌沿,腿根发颤。「只是……温度太高了。」
宋今安用口型对她说:「说谎。」
休庭铃响,她冲进洗手间,反锁隔间门,手指刚滑进裙底就听见熟悉的脚步声。
「开门。」 他的声音裹着欲望的沙哑。
「凭什么?」
「凭妳数到三十七下就晕过去了。」 门板震了一下,像是他抵上了额头,「还欠我十三次。」
她拉开门缝的瞬间,他挤进来,单手扣住她双腕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掀起她的铅笔裙。
「宋今安,这里是法院——」
「所以?」 他咬开她衬衫钮扣,「正好让妳复习一下……藐视法庭罪的构成要件。」
深夜的律所只剩他们两人。
木锦瘫在沙发上,高跟鞋甩在茶几旁,脚踝还残留他指痕。宋今安跪在她腿间,舌尖舔过她小腿的淤青,像在品尝某种战利品。
「疼吗?」
「你爽的时候怎么不问?」 她踹他肩膀,被他抓住脚踝拖回来。
他从公文包抽出一迭文件,摊在她赤裸的腹部。「签了。」
——是份「和解协议」,用法律条款写就的情色契约:
「第一条:乙方(木锦)须于每日晨间提供『口头陈述』,详述当日衣着内况。」
「第二条:甲方(宋今安)有权随时进行『证据搜查』,乙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抗辩。」
「第三条:违约罚则——乙方需承受『连续性身体刑』,次数以甲方满意为准。」
木锦嗤笑,抓过钢笔在末尾签名,然后一笔划破纸面,狠狠捅进他腰带扣。
「追加条款。」 她翻身骑上去,扯开他的领带缠住他手腕,「现在就执行『证据搜查』。」
窗外开始下雨,她在他锁骨上咬出新的淤血,而他喘息着笑:
「妳这算……刑求逼供。」
「不,」 她舔掉他喉结上的汗,「这叫……认罪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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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认罪(H)
木锦醒来时发现手腕被领带绑在床头,丝质布料深陷进昨晚的淤痕里。晨光从百叶窗缝隙刺入,照出她胸口的齿痕像某种犯罪现场的标记。宋今安正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从镜子里看她挣扎的模样。
「你他妈的——」她刚开口,喉咙就尝到昨夜过度使用的干涩。
宋今安转身时虎牙闪着危险的光,单膝压上床垫,手指突然探入她腿间。「湿的。」他抽出手指展示晶莹的证据,「梦到我怎么操妳的?嗯?」
她抬腿踹他,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到床沿。西装裤料摩擦她大腿内侧,他慢条斯理解开皮带扣,金属声在清晨空气里清脆得像子弹上膛。
「签了字就该履约。」他从公事包抽出那份荒谬的和解协议,纸张边缘扫过她乳尖,「第二条,证据搜查权。」
钢笔墨水味混着他剃须水的冷冽灌入鼻腔。当他咬住她耳垂说「反对无效」时,她弓起身子骂了句脏话,却在皮带抽过臀尖时溢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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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空调依然失灵。木锦站在证人席,丝袜缝线处还残留宋今安指尖的温度。她今天特意选了高领衬衫,却遮不住耳后那块被他吮出的瘀血。
「请描述案发当晚被告的行为。」法官敲下法槌。
她展开档案,发现证物照片背面有新鲜的钢笔字迹:「妳夹着我的领带夹出庭?」宋今安的字像他咬人时一样带着恶意的钩子。她猛合上文件夹,大腿内侧却条件反射地发颤。
旁听席传来轻笑。宋今安正用领带缠绕指节,那是昨晚勒着她手腕的同一条。当她背诵法条时,他忽然将领带凑到鼻尖深嗅,灰西装裤裆部明显绷紧。
「律师需要休息吗?」法官皱眉。
她扶着栏杆摇头,臀缝却渗出湿意。该死的和解协议第三条──只要他露出这种眼神,她的身体就自动进入认罪状态。
地下停车场弥漫着轮胎与情欲的橡胶味。木锦被压在警车引擎盖上,制服裙卷到腰际。宋今安咬着她后颈,手指在她腿间进出时发出淫靡水声。
「这里有监控──」她挣扎着回头,被他用领带塞住嘴。
「正好。」他扯开裤链抵上来,金属拉链刮过她臀瓣,「让妳体会什么叫...公然猥亵罪。」
车窗倒影里,她看见自己像被捕的犯人般被折成耻辱的姿势。当他掐着她腰肢撞进最深处时,巡逻车的警笛声由远而近,她浑身绷紧却被他摀住嘴。
「嘘...」他喘息着加速,「想被发现吗?正义的木律师?」
凌晨三点的检察官办公室,木锦瘫在卷宗堆里喘息。宋今安跪在她腿间舔舐伤口,像野兽清理猎物。她踢翻的咖啡在和解协议上晕开,将「身体刑」条款染成情欲的褐色。
「凶手...」她抓着他头发呻吟。
「共犯。」他咬破她大腿内侧皮肤,血腥味混着精液气息在空调出风口循环。
窗外暴雨倾盆,她在他背上抓出新的血痕。当闪电照亮两人交缠的身体时,她忽然想起今天法庭上失踪的内裤──此刻正塞在他西装口袋,浸满两人混合的体液。
「还给我。」她伸手去抢。
宋今安反剪她双手,用领带在办公桌灯柱上打了个完美的审判结。「认罪吗?」他抵着她耳窝低笑,胯部恶意磨蹭她红肿的腿心。
木锦仰头咬住他喉结,在皮革与血的味道里尝到自己的味道。雨声淹没了呻吟,而那份荒谬的和解协议飘落地面,见证着这场永无休庭的欲望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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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禁制(H)
木锦在法警休息室被操到失禁时,宋今安正用牙齿撕开她衬衫第三颗钮扣。监视器电源线垂落在她腰际,像他昨晚勒住她颈动脉的领带。
「你他妈...」她反手抓住他发根往铁柜撞,却被他掐着乳尖拧出哀鸣,「...这里有监视器!」
宋今安沾满体液的手指撬开她齿列,将她抗议声连同唾液一起抹在她锁骨上。「早关了。」他扯开西裤拉链抵上来,金属扣刮过她大腿内侧昨晚的咬痕,「妳猜我用什么理由申请屏蔽?『辩方律师意图销毁证据』。」
她抬腿要踹他胯骨,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到洗手台前。镜面倒映出她裙襬卷到腰际的狼狈相,丝袜裆部裂缝还挂着今早被他塞进去的震动器。
「拿出来...」她喘息着扒住瓷砖边缘,感觉电子元件在体内发出令她头皮发麻的频率。
宋今安按下手机遥控键将强度调到最高,同时咬着她耳垂翻开刑事诉讼法第228条:「司法人员在搜查过程中有权暂时扣押『可能湮灭之证物』。」他指尖探入她腿间,勾起晶莹丝线,「比如...妳藏在这里的『物证』。」
木锦在剧烈痉挛中咬破他虎口。血腥味漫开的瞬间,他掐着她脖子贯穿到底,她脊椎撞上消防警报器,整层楼顿时响起尖锐铃声。
「混账...」她在灭世般的快感里瞪大双眼,看着自己喷溅的体液在镜面写出歪斜的「反对」二字。
宋今安却抽出震动器塞进她嘴里,沾着两人混合液体的钢笔在她乳晕写下「异议驳回」。当法警脚步声逼近时,他将她转过身压在门板上,胯骨撞击声完美混入警报节奏。
「嘘,」他舔掉她眼角生理性泪水,「想让所有人看见王牌律师像发情母狗一样流口水吗?」
最高法院第3法庭空调再度故障。木锦站在原告席调整颈间丝巾,布料下藏着宋今安今晨用皮带扣勒出的瘀血。她翻开陈述书时,一张禁制令草稿飘落地面──
『禁止被告律师在方圆五百公尺内露出虎牙』
『禁止以任何司法文书夹带性暗示字句』
『禁止在证物室、警车后座及本席办公室实施所谓"证据保全程序"』
旁听席传来熟悉的冷笑。宋今安正用钢笔尾端摩挲下唇,那是昨晚捅进她后穴的同支万宝龙。当她念到「被告多次无视法庭秩序」时,他突然举手。
「抗议。」他松开领带露出锁骨上她抓出的血痕,「原告律师的禁制令草案...」他从公事包抽出湿透的蕾丝内裤拍在桌上,「明显遗漏最重要的一条──」
法官皱眉凑近,赫然看见黑色布料上用精液写着『禁止穿内裤出庭』。
木锦抄起咖啡杯砸过去,他偏头闪避,褐溅在墙面证物照片上──昨天深夜她在侦讯室被抵在单面镜前,镜面倒影里他戴着她的珍珠项链在她腿间进出,而此刻照片里她潮红的脸正被热拿铁缓缓淹没。
「肃静!」法官法槌敲到第三下时,木锦已经扯开宋今安衬衫。钮扣弹飞到书记官键盘上,露出他胸口她用指甲刻的『Property of Mu』结痂伤痕。
法警冲上来拉开两人时,她咬着他耳垂低语:「今晚刑求室见。」而他回敬以塞进她裙底的震动器,强度直接调到足以让她当众高潮的档位。
地检署证物室弥漫着甲醛与欲望的气味。木锦被铐在指纹鉴定桌上,宋今安正用证物袋里没收的按摩棒抵着她肛门。
「这要列进...嗯...呈堂证供...」她扭动手腕,金属手铐刮擦着桌上残留的可卡因粉末。
宋今安按下录音笔抵在她颤抖的阴唇间:「请证人陈述犯案过程。」他忽然将按摩棒推入最深处,机械运转声混着她拔高的呻吟在密闭空间回荡,「比如...妳是怎么偷走F23案关键证据的?」
她弓起身子瞪他,却被他扒开阴唇露出藏在穴口的微型随身碟。防水胶囊在顶灯下闪着淫靡水光,随着她收缩的节奏缓缓滑出。
「原来藏在这里。」他两指夹出染满爱液的证物,舌尖卷走表面黏液,「根据刑法第138条...」突然将震动器塞进她肛门,「湮灭公务员职务上掌管之物品者──」
木锦在双重刺激下喷出尿液,溅湿了墙上悬挂的组织犯罪案关系图。宋今安却抽出她高潮时收缩的随身碟,当着她面插入笔电。
萤幕亮起那刻,她瞳孔骤缩──档案里全是她过去半年在他办公室、法庭休息室及停车场监控死角被侵犯的高清影像。
「妳看,」他按下全选键贴上禁制令草案,「这才是...完整的证据链。」
她挣扎着要踹翻笔电,却被他压在指纹采集灯下强制分腿。紫外光照出她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斑与新鲜润滑液,像某种耻辱的犯罪痕迹鉴定。
「乖,」宋今安咬开她股沟间的安全别针,金属冷光刺入她肿胀的阴蒂,「等我把这些当成『量刑参考资料』递交法院...」他腰腹猛力前顶,「妳就能天天在被告席上...为我湿成这样。」
凌晨四点十七分,木锦瘫在碎纸机旁吞咽他射进喉咙的精液。宋今安将随身碟穿进项链挂回她颈间,金属外壳贴着她喉咙震动,像另一颗为他跳动的骯脏心脏。
窗外开始下雨时,她摸到他后腰枪套里的禁制令正本──上面所有禁止事项都被钢笔划掉,改写成『永久授予宋今安对木锦身体的一切搜查权与处分权』。
而签名栏位里,他握着她颤抖的手指,用两人混合的体液按下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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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赌注(H)
高等法院第三法庭的空调发出垂死般的嗡鸣,木锦站在原告席整理文件时,丝巾下宋今安今晨用牙齿留下的瘀痕正隐隐作痛。她翻开案卷的手指在微微发抖——不是出于紧张,而是因为裙下那个该死的震动器还在以最低频率运作。
"检方主张的'非法证据排除'根本是场闹剧。"宋今安的声音从被告席传来,他今天换了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精准剜向她,"我的当事人从未接触过所谓的'关键证物'。"
木锦感到大腿内侧的震动突然加剧。她不用看也知道是那个混蛋在桌子下操作手机APP。汗水顺着她的脊椎滑下,在衬衫下汇成一条隐秘的溪流。
"是吗?"她强迫自己露出冷笑,从证物袋抽出一支钢笔走向陪审团,"那请被告律师解释,这支在犯罪现场发现的万宝龙146——"她突然转身将笔尖抵在自己大腿内侧,丝袜裂开的声响让前排陪审员倒吸冷气,"笔帽上为何会有你当事人的DNA?"
法庭哗然。宋今安的瞳孔收缩了一瞬——那是昨晚他亲手插进她体内的同支钢笔。法官敲击法槌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木锦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震动器正抵着最敏感的那点反复研磨。
"抗议。"宋今安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左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木锦知道他在调整震动器频率,"原告律师正在用不恰当的方式展示证物。"
木锦在突然增强的震动中踉跄了一步。她扶住陪审团栏杆,指甲几乎要嵌入木质表面。当宋今安走近要求查验钢笔时,他的皮鞋故意碾过她的脚尖。
"法官大人,"他俯身时呼吸喷在她耳后,"我认为有必要对这支笔进行更...深入的检验。"他的指尖划过她握着钢笔的手背,暗示性地在静脉处按压。
木锦突然将钢笔插入自己丝袜裂口,金属笔帽贴着肌肤发出黏腻声响。"不如现在就来验证?"她挑衅地抬高下巴,"看看上面除了你当事人的DNA,还有没有其他...体液痕迹?"
法官的法槌悬在半空。整个法庭安静得能听见钢笔与她肌肤摩擦的细微声响。宋今安的眼神暗了下来,那是猎豹看到猎物自投罗网时的表情。
"休庭三十分钟!"老法官终于找回了声音,"两位律师到我办公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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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惩罚(H)
"你知道藐视法庭可以让你停牌六个月吗?"宋今安将木锦推进证物室,反锁房门的瞬间就把她按在毒品案证物柜上。玻璃柜门冷得她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木锦用膝盖顶向他胯间:"那你最好快点认罪伏法——"她的威胁变成一声惊喘,因为宋今安已经撩起她的裙摆,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插进她已经湿透的甬道。
"认罪?"他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同时用拇指按住阴蒂画圈,"我正准备追加起诉你妨碍司法公正。"他的手指曲起,精准找到她体内那个敏感点,"比如...在重要证物上故意沾染体液。"
木锦的额头抵着证物柜,玻璃因为她的喘息蒙上雾气。柜子里排列着各种毒品样本,其中一包冰毒正贴着她左乳摇晃。宋今安抽出手指,将黏稠的液体抹在她嘴唇上。
"张嘴。"他命令道,同时用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根据刑事诉讼法第205条,我有权对可疑物品进行现场勘验。"
当他的阴茎取代手指捅入时,木锦咬住了他的领带防止自己叫出声。宋今安却故意放慢节奏,每一下都只进入半截就退出,像场残酷的刑罚。
"上周在法警休息室,"他喘息着掐住她的腰,"你故意把震动器留在体内出庭..."一个深顶让她瞳孔涣散,"今天又用钢笔挑衅..."他忽然全部抽出,在她哀求的眼神中冷笑,"看来需要更严厉的'证据保全'措施。"
木锦听见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她扭头看见宋今安正往自己阴茎上套证物袋——那是准备用来封装毒品样本的密封袋。
"你疯了吗?"她挣扎着想转身,"那是——嗯啊!"抗议变成呻吟,因为他已经重新插了进来,塑料薄膜摩擦着内壁的触感诡异而刺激。
宋今安按住她试图合拢的大腿:"根据《危险物品管理条例》,直接接触敏感证物必须采取防护措施。"他的胯骨撞击着她臀部的声响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脆,"我在严格执行操作规程。"
木锦的指甲在证物柜玻璃上抓出刺耳声响。她高潮来得又快又急,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电流击中。宋今安却没有停下,反而就着她收缩的软肉继续抽插,直到她第二次高潮的汁液浸透了证物袋。
"看看,"他抽出来时晃了晃装满浑浊液体的密封袋,"又一件需要鉴定的体液样本。"他将袋子贴在她潮红的脸上,"要不要亲手写上编号?"
木锦突然发力将他反压在办公桌上。她扯下他的领带绑住他手腕,骑坐上去时故意用阴蒂磨蹭他尚未软下的阴茎。"编号0001,"她俯身在他耳边喘息,"罪名:在司法场所性骚扰对手律师。"她沈下腰,满意地感受他瞬间绷紧的腹肌,"刑期:直到我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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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冒险(H)
回到律所时已是深夜。木锦的丝袜早就破烂不堪,宋今安的领带还缠在她手腕上。电梯里他按了顶楼会议室的按钮,而不是他们各自的办公室。
"你确定?"木锦挑眉看向全玻璃设计的会议室,"全栋楼都看得见。"
宋今安已经解开了她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正好让所有人看看,你是怎么'说服'我放弃那个毒品案的。"他的手掌覆上她左乳,拇指擦过乳尖时故意加重力道。
木锦被他抱上会议桌。透过落地窗能看见对面大楼零星的灯光,也许正有人用望远镜观察着这出活春宫。这个念头让她下腹涌出一股热流。
"转过去。"宋今安命令道,同时将她的双手按在玻璃上,"让他们看清楚,王牌刑辩律师是怎么被操得站不稳的。"
木锦的正面贴着冰凉的玻璃,身后是他滚烫的躯体。当宋今安从后方进入时,她看见电梯指示灯突然亮起——有人正在上楼。
"有人来了..."她试图挣脱,却被他掐着腰更深地钉向自己。
"别停啊,"宋今安咬着她肩胛骨冷笑,"刚才在证物室不是还很嚣张?"他故意放慢动作,让她清楚感受每一寸进出的细节,"猜猜是谁?清洁工?加班助理?还是...你的实习生?"
木锦的瞳孔因为恐惧和快感同时放大。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而电梯已经停在了这个楼层。宋今安却变本加厉地加快了节奏,龟头每次都重重碾过她最敏感的那点。
"求我。"他喘息着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电梯方向,"求我就在他们面前操烂你。"
电梯门开启的瞬间,木锦咬住自己的手腕才没尖叫出声。宋今安却突然抱起她躲到视线死角,同时用西装外套盖住两人交合处。
"嘘..."他含住她耳垂,下身却仍在缓慢抽送,"是保安。"他的拇指按上她紧绷的阴蒂,"动一下就会被发现哦。"
木锦从未体验过如此煎熬的快感。保安的手电筒光束扫过会议室玻璃,她必须用尽全力才能抑制住颤抖。宋今安却恶劣地在她耳边倒数:"五、四、三..."当数到"一"时,他猛地顶入最深,同时捂住她即将溢出的呻吟。
保安离开后,木锦浑身脱力地瘫在会议桌上。宋今安却整理好西装,将她的内裤塞进口袋:"明天九点开庭,别迟到。"他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水,"记得穿那条我撕破的丝袜。"
凌晨三点,木锦躺在宋今安公寓的浴缸里。热水冲刷着大腿内侧的淤青和牙印,她闭眼回忆今天在法庭上那支钢笔——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关键证物,只是他们性爱游戏的道具。
浴室门被推开,宋今安拿着医药箱跪在浴缸边。他沈默地托起她的脚踝,为被高跟鞋磨破的伤口贴上创可贴。这个在法庭上咄咄逼人的恶魔律师,此刻的睫毛在蒸汽中显得异常柔软。
"疼吗?"他指尖轻抚她颈间的咬痕,那里已经泛出深紫色。
木锦将湿漉漉的脚趾抵在他胸口:"你会在乎?"
宋今安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吻上来。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只是唇瓣相贴的纯粹触碰。当他退开时,木锦发现他右手指关节有新鲜的擦伤——那是她在证物室挣扎时留下的。
"下次..."她握住他的手,舌尖舔过渗血的伤口,"别用证物袋。"
宋今安低笑出声,将她的湿发拨到耳后:"那用什么?法庭记录本?"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颧骨,"还是...法官的法袍?"
木锦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进浴缸。水花溅到地砖上,像是一场微型海啸。当宋今安的手探入水下时,她咬着他的锁骨含糊不清地说:"陪审团座椅...还没试过..."
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熄灭。而浴缸里的水波仍在荡漾,如同他们永不平息的欲望与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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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强制休假(H)
木锦正在整理上周毒品案的结案报告时,办公室的玻璃门突然被推开。宋今安拎着两杯咖啡走进来,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领带松松垮垮地挂着——这副慵懒模样与平日法庭上锋芒毕露的形象判若两人。
「法官刚才打电话给我。」他将其中一杯咖啡放在她案头,指尖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她正在打字的右手,「说我们俩再这样『干扰司法秩序』,就要送我们去参加律师伦理培训班。」
木锦的指尖在键盘上顿了顿。上周那场在证物室的「证据勘验」确实太过火,连法警都开始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她端起咖啡抿了一口,是加了双份焦糖的拿铁——该死,这男人连她咖啡的口味都记得这么清楚。
「所以?」她挑眉看向正倚在她办公桌边缘的宋今安,他的大腿几乎贴着她的手肘,透过西裤布料传来的体温让人心猿意马。
宋今安从口袋掏出一张折迭的纸递给她。木锦展开一看,是两张飞往峇里岛的头等舱机票,明天上午的航班。
「强制休假通知书。」他俯身,嘴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我已经帮你向事务所请好假了。」他的犬齿轻轻擦过她敏感的颈侧,「就说我们需要『缓和敌对关系』。」
木锦的呼吸顿时乱了节奏。她应该抗议这种专制行为,但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上个月他在法庭休息室把她压在隔间门板上的画面。那天的西装裙被他撕成了破布,她不得不借了法警的备用制服出庭。
「我还有三个案子等着——」她的抗议被宋今安突然塞进她嘴里的巧克力堵住。黑巧浓郁的苦香在舌尖化开,是那家要提前三个月预订的手工品牌。
「飞机上我会好好『审阅』你的案情。」他的拇指擦过她唇角沾到的巧克力,然后当着她的面将指尖含进嘴里,「从头到脚,一寸不漏。」
办公室的百叶窗没有完全合拢,木锦能看见外头助理们来回走动的身影。但宋今安的手已经探入她衬衫下摆,指腹摩挲着她腰间敏感的肌肤。她应该推开他,应该维持专业形象,但身体却该死地记得他每一次触碰带来的战栗。
「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他在她锁骨处留下一个即将瘀青的吻痕,「包括那套你藏在衣柜最深处的真丝睡衣...还有抽屉里的玫瑰金手铐。」
木锦的瞳孔骤然扩大。那副手铐是她上个月生日时偷偷买的,藏在放旧案的档案盒深处。宋今安的低笑声震得她胸口发麻:「亲爱的,你该不会以为我没发现你偷看我电脑里的BDSM资料夹?」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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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免费小说网-【错位-肆意】(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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