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痕】(01-20)
第1章激吻南城的夏季格外难熬。漫长的高温天像是怎么也过不完,夹杂着雷声暴雨,整座城市闷热而潮湿。出租车停在蓝桥会所门口,沉微夏付了钱,打开车门下来。已经是晚上了,会所金碧辉煌的门面被灯光笼罩,透出穷奢极欲的纸醉金迷。沉微夏忘了带伞,一路小跑进去淋了不少雨,额角的碎发湿漉漉的,粉白色的外套上也都是雨水留下的深色痕迹。作为南城最大的销金窟,蓝桥会所从不缺美人,她从门口走到电梯,遇见的每一张面孔都漂亮而精致。嗯,是她男朋友郑初珩喜欢的类型。“叮——”电梯到了一楼。沉微夏走进去,刷了卡,按下十六楼。十六楼走道幽长,两边是整片的落地窗,站在窗边能将南城夜晚的繁华一览无余,因为常年燃着檀香,所以空气里总是浮动着幽幽的香气。沉微夏很讨厌这种味道。过去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讨厌。她走到郑初珩微信里发的1616号包厢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很快,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微、微夏?”开门的人是郑初珩的朋友,陈野,说话时眼神闪躲,明显心虚:“你怎么突然过来了?”“郑初珩让我来的。”沉微夏抬了抬手机,给他看微信,“他说喝了酒,让我来接他回去。”闻言,陈野也不好再说什么,侧过身为她让开了一条路。“珩哥刚才说出去抽根烟,很快回来,你先坐着等等。”他带她进去,没敢提及刚才郑初珩是跟一个女人一道出去的。至于他们出去干了什么,陈野无从得知,但用脚趾猜也知道不会干好事。来这里玩的男人,几个会干好事?所幸沉微夏是个知趣的,对于郑初珩的事向来不多问,他们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真是天真的有些傻气。陈野倒了杯酒,在心里默默的想。包厢内的烈酒气味呛鼻,沉微夏闻得有些难受,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等,门开了。她循声看过去,看到了自己等的那张脸。精雕细琢的五官,工笔细绘的轮廓,一双桃花眼张扬肆意,蕴着点点笑意,造物主是偏爱他的,给了他一副让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好皮囊。郑初珩走到她身边坐下,无视包厢内其他人,直接搂住她的腰,强势的吻了上来。他应该是刚抽完烟,身上的烟味未散,闻着有些刺鼻。沉微夏没有躲,也没有推开他。吻够了,郑初珩才松开扣紧她的后颈,他挑着眉,指尖摁在她有些红肿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地揉。“什么时候到的?”沉微夏红了脸,小声回答:“刚到不久……”郑初珩看着她脸上的红晕,觉得说不出的可爱,他喝了不少酒,趁着三分醉意上头,凑到她耳边问:“今晚还回学校吗?”他声音有些哑,字眼咬得很暧昧。换作旁人,哪里招架得住郑公子这样的蛊惑,可沉微夏不同。她是个乖学生。乖到他们在一起的这三个月里,她从来没有一天留宿校外,除了拥抱亲吻,没给他半点非分之想的可乘之机。-------------------------------------第2章旖旎“回。”与以往的答案别无二致,沉微夏乖得像个小学生,“把你送回家我再回学校。”郑初珩眉眼间的笑意淡了些,觉得她实在扫兴。从小到大,他向来是众星捧月的那一个,都是美人热情似火地往他身上凑,他何时被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过?方才在洗手间,他就不该拒绝那个女人的勾引。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比沉微夏识趣得多。陈野瞧出了两人间不对劲的气氛,凑过来调节气氛:“微夏,你再开学就是大四了吧?”沉微夏放下手里的果汁,轻轻嗯了声,“很快就要实习了。”“工作多苦呀,既然有捷径,那就该走走。”陈野笑了笑,看向郑初珩,“珩哥,你刚接手了维熙的总监之位,现在应该还缺个秘书吧?”维熙集团隶属郑家,郑初珩是家里的准东宫太子爷。等现任董事长退位之后,他接任整个公司是板上钉钉的事。被陈野这么一提醒,郑初珩也有了点念头。圈子内不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嘛,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她要真到了他身边,到时候他想做点什么也方便。“微夏,”郑初珩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到我这里来工作,好吗?”沉微夏的专业不是这个,要是直接到他身边去做秘书,那就是明晃晃的走后门。“不了……”她摇摇头,再次不识趣的拒绝:“我想找份跟专业有关的实习工作。”郑初珩脸上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他捏住她的小手,指尖在她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拒绝我几次了,嗯?非要这么不听话吗?”这话的语气并不算重,可不知为何,还是无端让人感受到了一丝寒意。郑初珩是什么性子,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跟他自小一起长大的陈野更清楚。他向来是容不得旁人忤逆的,也就是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敢一次次的触他逆鳞。“我为什么要听话呢?”小丫头接话了,声音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澜:“郑初珩,我是你的女朋友,不是你的宠物,我有我自己的想法。”对上沉微夏倔强的目光,郑初珩眉眼间残存的温和一点点消失殆尽。“砰——”他手里的酒杯被大力掼到桌上,猩红的酒液溅了出来。“珩哥……”陈野头皮发麻,心里闪过不好的预感。郑初珩没有理会他,攥住沉微夏的手将她一把拉起来,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包厢。胸腔间燃烧的怒火焚毁了他的所有理智,他拉着她走至长廊尽头,连房间都等不及另开,就发狠的吻了上去。身后是冰凉透亮的落地窗,身前是他炽热坚硬的胸膛,沉微夏被挤在中间进退不得,连呼吸都困难。她没有反抗,任由他发泄了很久。直到一阵脚步声突兀传来,走廊里的声控灯应声响起,将所有的暧昧旖旎照得无所遁形。郑初珩松开扣紧她后颈的手,转身看向来人。看清时,脸上的阴郁偏执恰当好处的收敛了些。“原来是周先生。”他开口,打了第一声招呼。沉微夏站直身体,也跟着抬头看了看。只是怎么都没想到,这一眼看过去,整个人差点石化当场。怎么是……他。-------------------------------------第3章春宵苦短“郑公子。”对方略略颔首,堪称惊人绝艳的脸上无任何表情,语气更是冷淡的要命:“挺巧。”郑初珩并未因他这态度而心生不悦,他知道这已是后者得体至极的回应。这么多年来,周家这位自年少起就狂妄肆意的二世祖,又将谁放在过眼里?沉微夏唯恐多生事端,别开了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她有心避嫌,却偏偏有人要将她拉入这深渊。周宴辞冷淡疏离的目光从郑初珩脸上离开后,最终还是落到了她身上,压迫感极重:“这是?”沉微夏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深吸了口气。躲是躲不过去了,她转过头来,对上他寒意深重的双眸,强颜欢笑:“周先生好,我是初珩的女朋友。”“我没问你。”这四字落定,气氛有片刻的凝固。毕竟沉微夏的回答礼貌客气,于情于理,周宴辞这种身份的上位者都没有理由为难一个小姑娘。郑初珩眼瞅着气氛不对,忙接过话,“周先生,她是我刚交的女朋友,沉微夏。”他承认自己在感情里不是个好人,谈恋爱从来都是走肾不走心,对沉微夏也是见色起意,谈不上什么爱不爱,挺混的。但再混,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女朋友被别人为难。“沉微夏……”周宴辞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嗓音低哑,很是磨人心,“这名字有点耳熟。”仅仅是耳熟吗?身体应该更熟吧。沉微夏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做好了周宴辞将她身份揭穿的心理准备。然而出乎意料,后者并未再说其他,倒是郑初珩,握紧她的手笑着道:“能让周先生觉得耳熟,这是微夏的荣幸。”荣幸你妈。明明是晦气。沉微夏忍住了将手抽回来的冲动,嘴角笑意愈发深刻,也愈发虚伪。周宴辞视线下移,落到了他们紧握的手上。脑中不由自主的想起三年前的某个夜晚,灯光昏昧,十八岁的少女被他压在身下,双手抓紧皱成一团的床单,汗津津的哭泣求饶。而现在,那双手握住了别人。那些当初被他撕裂扯碎、一点点藏至心底的兽性在经年之后,好像又被激发了出来。周宴辞潭底的阴鸷无所遁形,有点想砍了那只别人的手。可是很快,他所有的情绪又都收敛于无,抬眸时脸色恢复了平静,仿若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野兽披上了翩翩君子的皮囊,变得温润儒雅。“还是开个房间吧。”他收回了目光,没有再看沉微夏,漫不经心地提议:“走廊人多眼杂,终归是不便的。”沉微夏听得心脏一紧,随即又释然。也是,这话才符合周先生毫无半点人情味的性格底色,至于她,不过是他漫长生命里犯下的一个错误罢了,并不值得他为之动容半分。“周先生说得是,”郑初珩冷静下来,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方才是我失控了。”说完,他松开沉微夏的手,转而搂住她的腰:“春宵苦短,那我们就先去干正事了。”-------------------------------------第4章不但好看,还好用周宴辞抬了下眼皮,从沉微夏的脸上扫过。他在等她拒绝。可他等了许久,等到耐心都一点点消磨殆尽了,她也没开口说半个字,分明是默认了郑初珩的话。呵,小姑娘长大了,叛逆之心也更重了。周宴辞敛了目光,冷冷淡淡丢下“随意”二字,先他们一步离开了原地。待他走远,沉微夏才敢朝他离开的方向看了眼,她情绪起伏,以至有些失神。直到耳边冷不丁响起郑初珩玩味不悦的声音:“好看吗?”沉微夏回神,没怎么反应过来,“什么?”“他好看吗?”郑初珩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姿态是居高临下的,“盯着看半天了,就这么恋恋不舍?”话里话外,带着刺。沉微夏挥开他挑起自己下巴的手,有点烦:“郑初珩,你不会是在吃醋吧?”“我女朋友盯着别的男人看了半天,还不允许我吃醋了?”“……”要不是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单听他这话,还真容易让人误会他喜欢她。郑初珩见她沉默,心里那点该死的胜负欲又开始作祟了,他俯下身,蹭了蹭她的前额:“微夏,我跟他谁比较好看?”“你好看。”沉微夏没有半点犹豫,“他丑。”后面那俩字,纯属夹带私货。即便情人眼里出西施,她觉得郑初珩比较好看些,但再怎样,周先生那张绝艳的脸也是跟丑不沾边的。不过这种虚伪的话倒是取悦到了郑公子,他用唇蹭着她白嫩的脸颊,声音沙哑旖旎:“我不但好看,我还好用。”沉微夏往他身下瞥了眼。女人堆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能不好用吗?郑初珩被她那目光瞥得心猿意马,有反应了,“今晚你用用试试,嗯?”刚才在包厢里被她气疯了,他动过今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她强了的念头。反正她是他女朋友,走到那一步是迟早的事。可现在冷静下来,他还是想完全征得她的同意,毕竟……他对沉微夏尽管谈不上爱,但还是有几分喜欢的。“今晚不行。”沉微夏不知死活的、第三次拒绝他,“我跟同学约了明天上午去玩密室逃脱,得早起。”三个月的相处下来,郑初珩观察到了她的一个习惯。撒谎的时候,眼睛总是眨得很频繁。比如现在,五秒眨了三次。“玩什么密室逃脱。”他笑起来有那么股子邪气,与那一身黑色正装的气质极其矛盾,“带你同学来我家,我看你们能不能逃脱。”沉微夏:“……”“微夏,欲擒故纵过了头可就没意思了。”郑初珩将她颊侧的碎发勾到耳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说的这个道理,沉微夏心里很清楚。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的郑公子忍了三个月没碰她,耐心怕是已经寥寥无几。要不……就顺势从了他?反正郑初珩长得也不赖,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反正……跟周宴辞不会再有以后。“我……”沉微夏内心犹豫着、挣扎着,答应的话刚要说出口,兜里的手机却突兀的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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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想睡她是短信的提示音。她拿出手机看了眼,心脏在一瞬间悬起,忙不迭又放回去。“明天真不行,我跟同学已经约好了。”沉微夏又改了口,为了防止郑初珩恼羞成怒,还安慰了他一番:“过几天吧,好不好?”“那你说,过几天?”从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明确的表达过自己对她的非分之想。成年人的恋爱,不谈性谈什么?谈柏拉图吗?郑初珩的思想没有那么崇高纯粹,他和她在一起也不追求什么灵魂的契合和精神的深度连接,他就只是单纯的想睡她。躺着、跪着、趴着……浴室、客厅、书房……这三个月里,他把能想的都想了一遍,想撞进她身体那一瞬间的紧窒销魂,想她那双腿缠在自己腰上的蚀骨激烈。想着想着,下体硬的都快炸了。“一周。”沉微夏知道这次不好敷衍了,给了他一个具体时间,“一周后,我去你家找你。”一周后,是她的生理期。“行,就一周。”郑初珩用力捏了捏她的脸,借此发泄心中不快,“到时候我把这三个月的都补回来,干死你。”沉微夏面无表情,忽略了他后半句的色情。“他们还没散场,你要继续玩会儿还是回家?”“再玩会儿,反正你又不跟我回去。”郑初珩抬起腕表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学校吧。”“好。”他从裤兜里摸出车钥匙递给她:“大晚上打车不安全,你开我车回去。”沉微夏扫了眼,没敢接。迈巴赫S600pullman,要是不小心弄出点什么小剐蹭,把她卖了也赔不起。“学校离这里不远,我打车回去就行。”今晚第四次拒绝他。郑初珩被她气笑了,将钥匙塞回裤兜里:“沉微夏,你他妈真是有骨气。”520那天给她转了五万二,她没收;隔天买了一堆奢侈品送她,她也没要;现在出于担心让她开他的车回去,她还是拒绝。在他所有谈过的女朋友中,她是最淡泊名利的那个。不图他钱,也不图他人,郑初珩有时候真的挺纳闷,沉微夏跟他在一起,到底图什么?走出蓝桥会所的大门,沉微夏又拿出手机看了看。只有刚才收到的那一条短信,没有第二条,也没有未接电话。短信内容是:去开房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她删了短信,没有回复,然后打开了打车软件。半个小时过去,雨非但没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暴雨天,车有点难打,她等了好几分钟都没人接单,没办法只好来到路边,想看看有没有空的出租车。雨水兜头淋下,沉微夏衣服鞋子都湿透了,会所进出来往的客人个个光鲜亮丽,只有她,被淋的像只小落汤鸡。半分钟后,一辆宾利在她面前停下。沉微夏擦掉脸上的雨水,定睛看了看,看清楚车牌号时,两眼一黑。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司机走了下来。他拱手做辑:“沉小姐,周先生让您上车避雨。”-------------------------------------第6章勾引二叔沉微夏轻抿唇角,攥紧的手心里浸出汗意。她扬起被雨水淋湿的小脸,问:“我能拒绝吗?”“这……”司机面有难色,“您得亲自跟周先生说。”他就一打工的,自然以老板的命令为准,老板说能,他也不会勉强她,老板要说不能,他就算绑也得把她绑车上。沉微夏站在原地没动,没走,也没上车。片刻后,大抵是车内的人失了耐心,后座车窗徐徐落下,露出一张冷峻寡淡的脸。隔着淅淅沥沥的雨,沉微夏漆黑的瞳孔倒映出他禁欲感十足的面容。“上车。”简短二字,不是商量,是命令。沉微夏被他喊的心头微颤,她恐怖的发现,哪怕已经过去了三年,自己的内心还是习惯性的无条件遵从他。她咬了咬牙,硬生生忍住了这种日久养成的本能。凭什么,他说的话她就一定要听?周宴辞见她还是一动不动,耐心告罄,“老季。”“沉小姐,得罪了。”司机打开后座车门,直接将沉微夏推了进去,然后又迅速关上,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她。他自己倒是识趣,没跟着上来,转身去了别处。车厢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沉微夏看着他将茶色的车窗升上去,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她心跳如擂鼓,呼吸全乱了:“二叔……”周宴辞放下搭在一起的长腿,理了理略微褶皱的衣摆。路灯昏黄,透过车窗打在他身上,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照得半明半昧,愈加深不可测。“原来你还记得,该叫我什么。”周宴辞将她脸上的所有紧张忐忑纳入眼底,“我以为三年过去,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沉微夏滴水不漏的笑了笑。她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二叔,我姓沉。”“你是周家的大小姐。”“从前是,但现在,我已经被周家赶出家门了。”作为私生女,她本就是一个令周家蒙羞的存在,何况后来又加了一条罔顾人伦、勾引自己二叔的罪名。被赶出去,是她咎由自取。周宴辞抬手替她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心里有怨气?”“不敢。”沉微夏摇头,回答的很诚恳:“我就是只蚂蚁,周家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碾死我,我哪敢有怨气?”她嘴上说着不敢,可字里行间,却分明都是怨气。周宴辞知道,她怨的不是周家,是他。他捏住她的下巴,抬高,看到了她的唇,在灯光下有些红肿。脑子里划过不久前在会所十六楼走廊里撞见的画面。“交男朋友了?”周宴辞冷淡的目光悄无声息的沉下来,“什么时候交的?”“这是我的私事。”沉微夏避重就轻,岔开话题,“二叔还有别的事吗?如果没有,就放我下车吧。”周宴辞捏住她下巴的手劲大了些。他嗓音压着,低低的:“三年不见,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我应该跟你说什么?”沉微夏不答反问。她笑意嘲弄,字字带刺:“叙旧吗?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旧可叙。还是质问你当年为什么保持沉默,让我独自面对众口铄金,最后像条狗一样被周家扫地出门?”-------------------------------------第7章上过床吗?当年她十八岁。她不是什么大小姐,她就是一颗被人费尽心思怀上想要利用的棋子,是一颗利用失败又被反手丢弃的弃子,是周家最见不得光的存在。十八岁生日那天,也没有世家千金所谓的成人礼,周家所有人都当她是空气。除了周宴辞。只有他问过,她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她想要什么呢?她想要他。于是那天晚上,她故意灌了他很多酒,然后脱光衣服,主动爬上了他的床。事情败露在了第二天的下午。一时间,流言蜚语甚嚣尘上,她被冠上“婊子”、“乱伦”的骂名,他们说她跟她的生母一个德性,而在那场舆论风波中,周宴辞自始至终没有站出来说一句话。最后,这场闹剧以她被赶出周家画下句点。她远离周家,远离周家所在的杭城,只身一人来了南城读大学,这三年里没有再联系过周家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周宴辞。“你可以质问。”周宴辞将她淋湿的脸送到自己面前,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姿态亲昵:“也可以对我发泄怨气。”“算了,没这个必要。”三年了,她已经学聪明了,不该要的不会再妄想了,“说到底是我自作自受,怪不得你。”如果不是她故意将他灌醉,也不会发生后来种种。所以,她谁也不怨。周宴辞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泾渭分明的意思。他松开她的下巴,搂住了她的腰。沉微夏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下来,用称呼警告他们的身份:“二叔。”周宴辞充耳不闻,直接将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周宴辞!”沉微夏的声音带着恼怒,直接连名带姓的喊了。周宴辞没说话,也没松手,把脸埋入了她潮湿的颈间。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细嫩洁白的肌肤上,引起后者身体一连串的颤栗。“你……”未说完的话被打断:“和郑初珩交往多久了?”“我说了,这是我的私事。”周宴辞不满她的回答,张嘴咬了她一下。像是一阵电流划过,沉微夏身体颤得更厉害,她明白同这个男人硬碰硬讨不到任何好处,只好乖乖回答:“三个月。”“上过床吗?”问得倒是直白,连拐弯抹角的心思都没有。“都谈恋爱了,不上床干什么?”沉微夏反问:“盖着被子纯聊天?”“上过几次?”“这周两次,上周四次,上上周六次,上个月一共……”沉微夏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告诉他:“数不清了。”周宴辞听完最后四个字,笑了笑。昏暗的夜色里,他阴郁的目光像索魂的鬼,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二叔,你谈女朋友了吗?你都二十九岁了,也应该……啊——”沉微夏话音未落,身体就被他猛地摁倒在了后座上。周宴辞一手摁住她的肩,一手松开领带。他用领带绕着她的双手缠了三圈,然后打了个死结。“夏夏,”修长的手指探到她湿透的领口,他绝美的皮囊下滋生出阴暗腐朽的灵魂,“你不知道我脾气不好吗?”在口舌之欲和性命之间,沉微夏觉得还是后者更重要一点。“叔,别这样。”“别哪样?”他一边问,一边撕开了她的领口。-------------------------------------第8章手指刺入蜜穴内衣的蕾丝花边露出来,一双嫩乳半遮半掩,浮现在他眼底。周宴辞掌心覆到她的胸口,感受到那里的饱满,喉结滚动。“你放开我……”沉微夏急了,眼眶里闪着泪花,像是只被欺负了却毫无还手之力的兔子。“周宴辞,你混蛋!”“你再骂一句试试?”“你混蛋!”试试就试试,反正她也被推上贼车下不去了,沉微夏双腿胡乱踢蹬,一边踢一边骂:“放开我!王八蛋!”他覆在她胸口的手掌一用力,她上衣的扣子悉数崩开。引擎未熄,车内开着空调,有凉意侵入肌肤。“我告诉你,你这是猥亵!”她踢不到他,白费力气,心里又恼又急,“你要是现在放我下车,我可以不跟你计较……”话音未落,胸口凉意陡然加重。不只是上衣,文胸也被他推到了颈间。那对饱满丰盈的乳房彻底暴露了出来,映进他的眼底。周宴辞仍不肯就此罢休,手掌又往下探去。沉微夏被领带捆绑住的双手挡在胸前,试图阻止他的侵犯,“二叔,我求你了……”“刚才不是很硬气吗?”周宴辞拨开她的手,捻了捻顶端的乳头。很快,两颗粉嫩的果实就因为受到刺激充血硬了起来。“长大了不少。”他虚虚将她乳肉罩在掌心,轻笑:“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沉微夏脸上的酡红蔓延到了耳根,心跳声也愈加激烈。胸前传来阵阵麻痒,像是无数只虫蚁在爬,她的理智坚持了没多久,就在他的挑逗下彻底崩裂瓦解。双腿也不乱踢了,紧紧并拢在一起,私处有了明显的反应。周宴辞往她身下扫了眼,明知故问:“湿了?”他嗓音低,被雨水敲击车窗的声音淹没,沉微夏没怎么听清楚。“不说没关系,我可以自己看。”勾人的桃花眼有些潮,欲念很明显,声音也是哑的。周宴辞双手继续往下,拉开了她牛仔裤的裤链。沉微夏身上的衣服被他脱了个干净,连同内衣裤一起,不着寸缕。并拢的双腿被用力拉开,蜜穴早已因为他的挑逗而水光淋漓,在昏昧的灯光下,格外娇艳鲜嫩。周宴辞修长的手指探过去,拨弄了一下闭合的花瓣。沉微夏咬紧唇肉,任凭他怎么撩拨,硬是不肯发出一声闷哼。直到阴蒂被他的指尖摁住。她青涩的娇躯猛地一颤,这下实在忍不了了,抬起雾蒙蒙的双眸看他,试图卖惨扮可怜:“二叔……”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那根手指就突兀的刺了进来。“啊……”手指尽根没入,被从四面八方涌上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的嫩肉紧紧裹住。沉微夏眼中的泪还是忍不住流了出来,她下意识的收缩身体,想要把体内的异物挤出去,可每夹一下,他刺进去的手指就跟着动一下。“周宴辞!”咬牙切齿的声音带出恨意。周宴辞握住她双手带到自己腰间的皮带上,命令:“解开。”-------------------------------------第9章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 沉微夏低着头,目光落在了手腕上。那里红了,是刚才她挣扎时,被领带勒出来的。“你绑着我的手,我怎么解?”“绑的不紧。”周宴辞自己动的手,绑成了什么样子自己心里清楚,虽然挣脱不开,但解个皮带绰绰有余。沉微夏双手触碰到他腰间的金属物,指尖隐隐发颤。体内游窜着一股磨人的空虚,欲望的火苗倘若再不及时掐灭,那她今天又要犯下弥天大错。上次付出的代价是被周家赶出家门,这次呢?“周宴辞……”她喊他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想……”她好不容易才释怀了从前,将自己从深渊中拉出来。他这算什么?又一脚将她踢下了深渊吗?“身下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周宴辞将刺入她体内的手指抽出来,上面已经裹满了蜜液。他将那些她“想”的证据一点点抹到她的脸上,明知故问:“夏夏,这是什么?”沉微夏委屈难堪地咬着唇,泪越落越凶。是啊,如果不想,那这又是什么?她的嘴再怎么硬,理智再怎么坚决的告诉她要与他划清界限,身体也说不了谎。郑初珩也曾这样撩拨过她,他的手隔着衣服罩在她胸前一点点往下滑,最后停在短裙之下的腿根,问她有没有反应。她没有。她只觉得他无聊。周宴辞与他是不同的,他从来不会适可而止,更不会对她有所保留,出手便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沉微夏在这样绝对的强势面前,毫无抵抗的能力。“二叔,就算你不考虑我们的身份,但我现在交了男朋友,你总不能逼我出轨吧?”周宴辞冷笑了声:“你连乱伦的事都敢做,还怕区区出轨吗?”“那时年少无知,犯了不该犯的错,但也付出了代价。”沉微夏分毫不让,四肢反抗不了,就用嘴辩驳,“现在我已经长大懂事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他放她一马。她那点小心思,周宴辞看的比谁都清楚。“你不提他,我还忘了。”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眉目如寒霜,“在一起三个月了是吧?够久了,该分了。”“……”真是不要脸又不讲理。“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这三年里,沉微夏别的没长,倒是长出了一身反骨:“我喜欢郑初珩,不会和他分手。”字字句句,都在触碰他的逆鳞。“二叔,以前我年纪小,所以才干出了那种糊涂事,”她吸了吸鼻子,“我知错了,你也别计较了,行吗?”“一句年纪小,一句知错了,就想把所有一笔带过?”“那不然呢?”沉微夏仰起头,反问:“这几年我没有再打扰过你,也远离了你们所有人。现在我就只想好好谈个恋爱,这都不行吗?”周宴辞嘴角弯了几分,嘲笑她的天真。“好好谈个恋爱?你知道郑初珩是什么人?你以为他会好好跟你谈恋爱?”“起码我是他认可的女朋友,起码他会在别人为难我时站出来护着我,起码他不会像你一样把我当个玩物,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丢掉!”“沉微夏!”沉微夏被他吼得身体一个激灵。她被吓到了,脸上的红晕褪尽,苍白如纸。周宴辞也耐心告罄,自己解开了皮带。紧接着,颀长挺拔的身躯压下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严严实实的笼罩其中。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吻得很凶,将她的委屈苦楚都堵了回去。-------------------------------------第10章吸着她乳头狠狠往上扯距离太近了,周宴辞闻到她身上有沐浴露的香气,是清冽甘甜的柠檬味。“刚洗过澡?”他一边问,一边脑补出了她洗澡的画面。温热的水缓缓冲刷过她细腻的肌肤,流过胸前丰盈的双乳,沾湿顶端的那两点嫣红,就像覆在山峰上的一道溪流……分流沿着中间深长的乳沟向下,滑过小腹,流到乌黑的细绒上,然后慢慢凝成一点落下。想着想着,体内的那把火都快烧起来了。沉微夏双手被缚,起伏不定的乳房紧抵着他坚硬的胸膛,“没有,我没洗,我一周没洗了。”她确实刚洗过澡,本来洗完澡打算上床睡觉的,没想到刚从浴室出来就接到了郑初珩的电话,说喝多了,让她到蓝桥接他。走得急,忘了带伞,结果被淋成了落汤鸡。“巧了,我也一周没洗。”周宴辞蹭着她的鼻尖,呼吸全洒在了她的脸上,热哄哄的,将她的脸烘得通红。沉微夏绷紧的身体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愈发粗重,浑圆的奶子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胸膛。他知道她在瞎扯,她也知道他在瞎扯,但她还是顺着他瞎扯:“那、那我们先回去洗个澡再来?”跑是跑不了了,只能拖一会算一会。“不用。”周宴辞淡声拒绝,热气随着他的吐字喷洒在她脸上,“做完了再洗一样。”她身上清冽的香气勾起了他脑海深处很多回忆,都是她儿时像只小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叫二叔的画面。“二叔,我想吃冰淇淋……”“二叔,我们今天去看电影好不好……”“二叔,你长得真好看……”一眨眼,小跟屁虫长大了。周宴辞灼热的吻沿着她的唇往下,埋入她颈间蹭了蹭,蹭得她浑身发痒、胸口滚烫。沉微夏感受到他的舌尖像沾了水的羽毛,在自己颈间画圈舔弄。她光裸的身体染上一层浅粉色,颤得厉害,甚至泛起了粒粒小疙瘩:“周宴辞……这、这是车里,你不能……”手腕用力挣着,却被领带越捆越紧。这是在外面啊,入了夜的蓝桥会所正是客流如织的时刻,他敢在车里做这种事,就不怕被人围观吗?“不能怎样?”周宴辞温热的舌尖扫过她的颈动脉,“不能亲你,还是不能干你?”“郑初珩能在走廊里亲你,轮到我在车里就不能了,是吗?”他一条腿插入她腿间,迫使她双腿无法并拢。身下柔嫩的小穴被迫张开,有凉气顺着那个小小的入口不断灌入。沉微夏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回答他,还没等想出来,左边的绵软就被他一只大手罩住,挤出了高耸的形状。挺翘的奶尖被他捏在指尖,不停摩挲打转。“嗯……”她皱起眉,蓓蕾在他的刺激下像是被电流围绕,酥麻感不断向四周扩散。周宴辞热烫的掌心沿着她细腻的肌肤往下滑,在触及她小腹时,看到她身体颤得更为剧烈。他低下头,含住那颗被捏硬的果子,用舌头吸着狠狠往上扯。-------------------------------------第11章舔干净淫水蓬软如松糕般的乳肉被扯成了一个三角似的尖儿。沉微夏吃痛,双手抵在他肩上用力往外推,“别吸——啊——”被压在下面的身体扭来扭去,试图将自己的绵软从他口中夺回。周宴辞见她反抗,吸得更加用力,舌尖来回拨弄着她的乳头,在她胸前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电流。快感不断加剧,沉微夏咬紧绯色的唇肉,被领带结结实实捆住的双手艰难挪到胸前,抓着自己的奶子往下扯,想要从他嘴里扯出来。可她扯的有多用力,他吸的就有多用力。牙齿咬着她粉嫩硬实的小豆子,越往下拉就越疼。沉微夏被他吸得浑身发抖,嫩白色的肌肤泛出浅浅的粉。周宴辞垂下的视线触及到她握住自己奶子的手,虽然知道她的本意是想从他嘴里扯出奶头,但这个动作落到他的眼里,还是色情极了。像在自慰一样。他一只手覆到她的手背上,将她的小手和绵软一起裹在了掌心。“周宴辞……”沉微夏倒吸一口气,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余音未落,她的手在他的控制下竟然揉弄起了自己的奶子。她整张小脸唰的通红,下意识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他握得那样紧,根本就不允许她抽离。“现在知道害羞了?”周宴辞带着她的手,一起将她的乳肉揉成千奇百怪的形状,“跟别人在公众场合抱着亲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一个是拥抱亲吻,一个是脱光了衣服揉胸,能一样吗?“二叔,”沉微夏扫了眼自己胸前,白嫩的乳肉被他搓圆又捏扁,“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吃醋?周宴辞泠泠冷笑:“他也配让我吃醋?”他嘴上否认着,可手劲却加大了许多。粉嫩的小莓果时不时的漏出指缝,被她的手指夹着往上扯。沉微夏被他揉得气喘吁吁,丰盈的胸口不住起伏。刚要说话,却见男人忽然俯下身来,舌尖扫了下她漏出指缝的乳尖。“唔……”沉微夏被舔得闷哼了声,睫毛沾上湿漉漉的水珠。还没等消化这快感,周宴辞另一只手就又滑到她臀侧,穿过那层茂密的细绒,用两根手指挑开了她的花瓣。小逼比方才湿得更厉害了,淫水把整个车后座都浸得湿漉漉的。他没急着插进去,而是先在边缘勾勒了几下。指尖很快被淫液打湿,周宴辞将手抽回来的时候,还拉出了细细的银丝。沉微夏别开脸,没勇气去看这淫荡的一幕。她不看,有人却偏要她看,周宴辞将湿透的手指抵到她的唇上划了一圈,然后吻住她的唇,将抹到上面的汁液一点点舔舐干净。沉微夏恨不得自己现在先死一死,等他完事了再活过来。什么鬼癖好!逗弄够了,周宴辞挺起上半身,将她两只脚踝并在一起握住,抬高。沉微夏整个下半身都被抬离了座椅,灯光昏昧,将她下面那张不住收缩吞吐的小嘴儿照进他的眼底。-------------------------------------第12章用鸡巴抽打小逼晶莹的蜜液不断从那个小小的洞口流出,将两片粉色的肉瓣浸得湿漉漉的,像裹了一层蜂蜜。周宴辞一瞬不瞬的盯紧,目光一点点变得暗下来。他抬着她的双腿用力往胸前压,几乎将她的身体折迭起,继而俯身,将湿润的柔嫩一口含住。“啊——”沉微夏身体猛颤,转过头,瞪大的双目里充满不敢置信。“周宴辞……你……啊……”周宴辞含住她的柔软,用力往嘴里吸,舌尖顺势把流出的晶莹卷进嘴里,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手也没闲着,指尖抵住收缩的逼口,慢慢刺了进去。像一条毛毛虫钻入紧窒的甬道,一点点爬到深处,将她空虚许久的身体勾的又痒又麻。他成心磨她,不肯给个痛快,手指插进去一大半又拔出来,反复这样的动作。阴蒂被舌尖来回舔弄,很快因为充血而变大变硬,钻出了嫩芽。沉微夏难受的扭动腰肢,身下流出的淫水被蹭得到处都是,车内本就因为下雨而潮湿窒闷,淫糜的味道散不出去,很快充满整个车厢。周宴辞咬住她肿起的阴蒂,轻轻吸了下。“啊啊——不要——”她颤着声音尖叫,小逼夹紧他的手指,本能的往深处吸。“夹得这么紧。”周宴辞混不吝笑了下,阴阳怪气:“看来你男朋友的尺寸不怎么样,都没把你下面给撑开。”说话时,有热气喷洒在她腿间。沉微夏头脑昏沉,五脏六腑都似要被他给吸出来。“周宴辞……你想做就快点,别在这里折磨人……”她眼睛通红,拖着哭腔,听起来着实可怜极了。周宴辞舔了舔她湿润的肉瓣,眉目间的笑意加染。快点?不,他就是要折磨她。“我不是很着急,”他将湿透的手指一点点拔出来,指腹擦着穴内凹凸不平的嫩肉,带出黏腻湿滑的汁液,“你呢?想要吗?”沉微夏将双手抬起来,挡住了脸。可没有遮住的颈子,还是能看到红了一片。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可空虚难耐的身体却想要更多。周宴辞湿漉漉的手指摁住她的花珠,揉了揉,揉得她娇躯乱颤,穴口翕动的更加明显,水也流的更欢。“座椅都快被你的淫水淹了,看来是很想要。”他腾出一只手,将已经解开皮带的长裤褪下,没了束缚后,粗长巨硕的鸡巴猛的弹跳出来,戳在她的大腿上。沉微夏齿关轻启,溢出声嘤咛,“嗯……”周宴辞扣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身体往外拖了拖。硕大的龟头滑过她的腿根抵到穴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口,粉嫩的肉瓣被戳得凹进去一块,艰难的含住半个头部。沉微夏没有与郑初珩如此亲密过。在她活了二十一年的人生里,唯一一次与男人的性器负距离接触就是三年前,把周宴辞灌醉的那一晚。当时年少,有一腔冲动和热血。如今再想,只觉荒唐又可笑。周宴辞握住自己的巨物,在她逼口抽打几下,啪啪几声,抽得小逼愈发湿润。-------------------------------------第13章巨物寸寸没入穴内车厢内空间太小,又是潮湿闷热的雨天,其实做起来并不舒服。可他忍了太久,等不及了。欲望在晦暗的夜色里不断膨胀,他将沉微夏挡在脸上的双手拉开,看到了她媚眼如丝的模样。周宴辞往前挺了挺腰。粗硬的龟头嵌进去一半,阴唇被顶得往外翻开,颜色粉而嫩。虽然不是处了,但距离第一次毕竟隔了三年,说一点都不疼是假的,好在他刚才做了前戏,淫水够多,也能勉强塞进去。“呜呜……”沉微夏小声呜咽,眼睛泪汪汪的。周宴辞继续缓慢往前,戳进穴里的龟头被送入更深的地方。柱体撑开逼仄的甬道,被缠上来的嫩肉裹紧,他被夹得尾椎发麻,举步维艰。沉微夏疼得差点哭出声,哽咽着骂他:“车内强奸自己侄女,你真是禽兽不如。”“嘴这么欠,是不是我操你操轻了?”他大手摁住她腿根,猛地往前一挺腰,粗长的阴茎被送进去大半。沉微夏硬气的骨头一下子软了下来,“啊……”周宴辞扇了扇她的奶子,将绵软的乳肉扇得颤颤发抖,“再说一句。”“不、不说了……你轻点……我疼……呜……”“疼才能让你长记性。”长了记性,才不会随便跟别人做这种事。没关系,郑初珩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他抹不去,但会一点点覆盖掉。周宴辞低头吻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她嘴里搅弄,借此分散她的注意力。热吻如火,沉微夏身下承受的痛意果然转移了几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吻上。时候到了。周宴辞将她的舌头拖到自己口中吸住,插入一半的鸡巴猛地捅到她甬道深处。“唔唔——唔——嗯——唔——”沉微夏被他堵着唇,叫不出声来,只能闷哼。她被顶得身体酥软,又爽又痛,体内的瘙痒和空虚被他粗长的阴茎撞碎,取而代之的是快慰和餍足。只是尺寸太大,撑得小穴酸胀无比,稍稍一动快感就成倍扩散,刺激的娇躯颤抖连连。周宴辞分开她的双腿,架到自己肩膀上。如此一来,咬着巨物的花穴分得更开,他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剧烈抽送。沉微夏被他顶得面色潮红,上气不接下气。鸡巴每次捅进来的时候,下面那两颗肉球都会跟着拍打在她穴口周围,啪啪的动静混合着滋滋的水声,淫浪不堪。她双手受缚于领带,被拉高过顶,娇喘声支离破碎:“轻点,二叔……”下面的小嘴吞吃着他的鸡巴,上面的小嘴喊他二叔。周宴辞被她喊得身体一个激灵。雨中、车内、夜里,他们苟在这方寸空间,带着身份的枷锁,做着为世人所不容的禁忌之事。爽到的只是身体吗?不,还有心。掐紧她腰的双手青筋暴起,勾人的桃花眼在盛夏里翻涌着冰凉的漩涡,周宴辞咬着牙,顶弄的更加卖力。“他到过你这里吗?”巨物寸寸没入穴内,撑开她青涩稚嫩的身体。-------------------------------------第14章粗长的肉棍在她体内肆意捣弄他发了疯,俊脸压下去,故意在她身上留下刺眼的咬痕:“夏夏,我和他,谁能让你更舒服一点?”“你……”“混蛋”二字被下一秒的冲刺撞碎,没能说出口。周宴辞展颜,心中的不快消散了几分。穴内的媚肉比他记忆中吸得更紧,死死咬住他的鸡巴,不让他前进,也不让他抽离。他很享受这种被夹得头皮发麻的感觉,似乎觉得还不够过瘾,又用手撬开她湿软的唇,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指尖挑逗着她的舌头,将她上面这张小嘴也搅弄的不停往外流水。“你……唔唔……啊……”手指在她嘴里乱动,沉微夏连话都说不出来。周宴辞模仿起身下的动作,进进出出地在她嘴里抽插,看着她颊侧一鼓一鼓的,可爱又色情。就在她意识放松之际,他忽然整根抽出来,随后又猛地撞进去。这下是真的很深,龟头都顶到了宫口,粗壮的柱体磨着内壁狠狠抽动,像打桩机似的,碾碎她的每一分空虚。“啊啊——疼——”沉微夏被他操的尖叫,透明的泪珠挂在睫毛上,看起来好不委屈。“周宴辞,你疯了……轻点……”她颤着声音,哭得很无力,“你出去……”“你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出去?”周宴辞扣紧她不盈一握的腰,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碎在自己怀里。粗长的肉棍在她体内肆意捣弄,不断往深处钻,似要贯穿她的整具身体。外面雨停了,漆黑的夜色里,只有车在剧烈晃动。“轻点——轻点——啊——”沉微夏双手握成拳,没什么力气地捶打着他肩头。双腿被他架在肩上,都快压到胸口了,周宴辞越干越猛,龟头几乎次次都顶到宫口。沉微夏圆润的小脚趾情不自禁的蜷起,双腿愈发酸软无力,好几次差点滑下他的肩头,又被他给扯了回来。那雄壮的巨物一下下的抽插进出,将她柔嫩的穴磨得又酸又烫。周宴辞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另一手罩住她的奶子,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他欲望疯涨,理智却清明,视线锁定身下娇喘不断的小姑娘,欣赏着她目色迷离的样子。这是他一个人的沉微夏。他容不得别人分享。“周宴辞,我让你轻点——啊——”沉微夏面对他又狠又凶的攻势气急败坏,用力收缩着小穴,想要把异物给挤出去。可事与愿违,非但没有把他给挤出去,反而夹得更紧了。周宴辞被她刺激的不轻,嘴里忍不住轻“嘶”了声。他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凸起,性器本就插的凶猛,这下更是卯足了劲儿,大有一副要把她操穿的架势。“呜呜……不要……啊嗯……”沉微夏吃不消他的狠劲,扭动着腰试图让他进得浅一些,挣扎间下体难免收缩,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产生了错觉,总觉得他的热烫好像又膨胀了一圈。几乎要将她的下体撑裂。-------------------------------------第15章淫液被捣弄成细细的白沫“别咬了。”周宴辞压着声音低吼,声带像是被砂砾磨着,嘶哑得厉害:“你想夹断我?”“那你出去。”沉微夏哭腔脆弱,潮湿的睫毛像是雨打的蝶翼,“你出去不就行了。”出去?箭都发出去了,哪有回头的道理。周宴辞低下头来,视线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她的身影困在瞳孔里。“想让我放过你?”他声音喑哑,像裹着糖衣的毒药,催人昏沉,“夏夏,死了这条心吧。”沉微夏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面色潮红地呻吟。小逼被他狠狠插着,白嫩的奶子在他眼底晃来晃去,荡漾出一汪春色。周宴辞咬住她的耳朵,声音带着一股狠劲儿:“今天不把你办瘫了,我就不是你二叔。”话音落定,刚抽出三分之二的性器又狠狠顶进来。健硕的胸膛压着她两条细瘦伶仃的腿,几乎折到丰满起伏的胸口。“啊——”沉微夏皱着脸尖叫,用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睛盯着他,满是控诉:“周宴辞,你弄疼我了——把我腿放下来——”她双腿一直被压着,时间久了,酸痛得要命。周宴辞余光扫了眼,见她腿抖得比先前厉害,看样子是真的不太舒服。他放下她的双腿,调整了一个能让她舒服点的姿势,又欺身压上去。“明天我回杭城,你跟我一起回去。”沉微夏被他撞得不想说话,只是摇头表示拒绝。周宴辞早就猜到了她的答案,以她的性子,肯痛快答应回去才是不正常,“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在跟你商量,这事由不得你。”“嗯——我不——我才不——回去——”沉微夏倔强的咬着唇,不肯屈服于他的淫威。周家就在杭城,他让她跟他回去的目的是什么,显而易见。当年她被灰溜溜的赶出来,孤身一人来到南城,大学三年期间周家没有一个人给她打过电话,就连她的父亲都未曾关心过一句。他们啊,都巴不得她死在外面。如今大学都快毕业了,她很快就能工作,能站稳脚跟养活自己,还回去做什么?“我本来打算让老季明天去学校接你,你既然不答应,那今晚也没有回学校的必要了。”周宴辞狠狠顶了一下她被肏软的小穴,“今晚跟我回酒店睡。”“你——”沉微夏气得小脸微微扭曲,“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我说了不回去你耳聋听不见是吗?周宴辞——啊啊———停下——啊——”阴茎凶猛地在她体内抽送起来,快得小逼夹都夹不住。湿黏的淫液被捣弄成细细的白沫,糊在被撑薄的穴口。“啪啪——啪——”肉体撞击的清脆声连在一起,周宴辞眼里掀起了狂浪,大手箍着她的腰,恨不得折断。沉微夏张开嘴,拼命汲取着氧气,身体几乎被他撞散了架。“你弄吧……”她喘着气,眼里荡着一圈圈的涟漪,“你就算今天弄死我,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第16章龟头戳进她娇软的花心别的事她都可以答应,唯有这件不行。当日被赶出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十二月的杭城风雪肆虐,她拖着行李箱踩在厚重的雪地里,冷风透过衣服直往体内钻。离开周家后,拿着身上仅有的八百二十六块钱找了一个五十一晚的小旅馆,住了三天。发了三天的烧,烧得人事不省。回去?就算她以后在外头死了,骨灰都不愿回到周家。许是见她态度坚决,周宴辞没有再问。但也没有放过她,阴茎一次比一次插得深,一次比一次更疯狂激烈。直到沉微夏潮红的小脸泛起疲惫,也依然未停。“你……好了没有……啊……我、我累了……嗯……”她实在没什么力气了,眼皮半阖半睁,整个人都恹恹的。周宴辞不管不顾的继续操弄,有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落到她深长的乳沟里。“呜呜……我真的不行了……”沉微夏一下一下的抽着气,手腕已经被勒得通红,“你放过我吧……二叔……”“刚才嘴不是挺硬的吗?”周宴辞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微微遮着眼,汗珠随着他的律动慢慢往下滑,一点点汇集到发梢,将落未落。“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她喘着接话,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现在软了。”刚才硬气的时候,也没想到他体力这么好啊。要是知道他能操这么久不射,她才不会给自己找罪受,先口头上答应,半夜找机会溜掉不就是了?周宴辞腰腹用力,狠狠撞了她一下,“明天乖乖跟我回去,家里那边我去解释。”“我……”沉微夏迟疑着,在心里默默估算半夜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周宴辞以为她是担心那些流言蜚语,给她打了针安定剂:“你放心,没有人敢再议论你什么。”后者还是没回答,眼皮耷拉,有点无精打采。他不满她的反应,冲刺的速度又陡然加快,撞的她嘴里溢出一连串的尖叫声,“啊啊——”“别装哑巴,”周宴辞眼眸轻眯,双手托住她的腰抬起来,鸡巴由下往上狠狠插进去,“说话。”整根都被送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戳进她娇软的花心,还不知足的往深处顶。“啊——别、别来了——我答应你——”沉微夏败下阵来,哀哀的求:“你、你赶紧射——”她是真的吃不消了,只要能让他赶紧结束,别说嘴上说句好听的话哄他,就算让她喊他声爹都没问题。“把我刚才说的事重复一遍,让我知道你答应了什么。”周宴辞减慢抽插的速度,但还是没射,慢慢地磨着她湿软红肿的穴。沉微夏觉得这男人是真难打发,可眼下,她又不得不顺着他,“我……我答应你……跟你一起回杭城……回周家……啊……”阴茎被抽到只剩一个龟头在里面,又猛地送进去。她恼羞成怒:“你有完没完?还射不射了?”“快了,”周宴辞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轻声细语的安慰:“再来几下就行了。”-------------------------------------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第17章精液几乎灌满她的小穴操了这么久,小逼还是没松,紧得要命。鸡巴被裹得又热又胀,舒服极了。沉微夏哼哼唧唧的回应他的吻,齿关不知不觉被挑开,他的舌头钻了进来,在她口腔内不停攻掠翻搅。“嗯嗯……哼……”她神志渐渐涣散,目光盯着车窗外昏黄的路灯,喘出的热气在车窗上晕开一层薄雾。所有的抗议与愤懑,都被身上的男人折磨的支离破碎。周宴辞太久没见她、没碰她,忍得性格都要扭曲了,于是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层出不穷。他卯足力气最后冲撞了十几下,堆迭的快感终于积累到一个爆发点,茎首全部嵌入到她宫颈里的同时,一股热流陡然喷出,洒进她的最深处。“嗯——”沉微夏被吻着唇,叫不出声,只能闷哼。那股热流将她的身体烫得痉挛不止,颈子也忍不住高高仰起。周宴辞射了不少,滚烫的精液几乎灌满她的小穴,等龟头不再搐动,才慢慢从她体内抽离。紧密贴合的双唇拉开距离,她终于能张开小嘴,大口喘气。浑身的力气都被他抽离殆尽,她腰酸腿软的瘫在后座上,呼吸粗浅不一,眼眸紧阖,眉宇间有明显的疲色。周宴辞将她脸上汗湿的头发拨开,看到她颊侧染着剧烈运动之后的嫣红。艳而俏丽。他用手指揉弄她被吻肿的唇,动作充斥着满满的色情,“爽了吗?”沉微夏扯了扯唇角,却发现自己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她懒得再理会他,调整了个姿势,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周宴辞替她穿好衣服,又整理好自己,最后才把车窗打开。凉凉的夜风吹进来,车内淫糜的味道瞬间被冲散了不少,他垂眸看向怀里的人,嘴角往上,一点点弧度就柔和了冷硬的轮廓。小姑娘睡着时很乖,不似醒时那般浑身利刺,充满防备与警惕。他抽出两张纸巾,轻轻擦掉她脸上的薄汗,又将她整个人抱紧。沉微夏意识睡着了,但身体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性事中恢复过来,在他收紧的手臂中敏感的颤了颤,嘴里又溢出声呻吟,“嗯……”周宴辞被她哼得下体紧了紧。要不是担心她身体吃不消,他也不会一次就放过她。老季在百米之外抽了半天的烟,最后见车子的晃动停了,才回到车上。他拉过安全带扣好,手扶住方向盘,很有眼力劲的询问老板:“要送沉小姐回学校吗?”周宴辞握着沉微夏的手,细细摩挲着她的腕部,没吭声。老季懂了,直接打了回酒店的导航。半路,周宴辞一直仰着的身体忽然坐直,“老季。”老季其实并不老,上个月刚过了三十五岁生日,从他成年起就跟着他做事了,蹉跎消磨了十一年时光,呕心沥血的扑在工作上,至今连女朋友都没谈一个。听到那位天下乌鸦一般黑的老板喊自己,他心头本能的划过不好的预感。“您说。”缠绵的雨丝从车窗微开的缝隙漏进来,飘进周宴辞的眼睛里,浸湿了目光。他望着窗外,脸上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少有的茫然:“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第18章偷情他望着窗外,脸上是久居高位的上位者少有的茫然:“你说,我当年是不是做错了?”老季:“……”他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果然,是个致命的问题。这要他怎么回答?说是,忤逆老板,一个不小心就得被罚工资,说不是……挺违心的。思来想去,他挑了个比较中肯的答案:“您当年也是为了小姐好,等她长大点,会理解的。”周宴辞从来没想要过沉微夏的理解。当年他自作主张,觉得那样做是为她好,却从来没有询问过她的意见,忽略了她究竟需不需要那样的“好”。回到酒店,周宴辞抱着沉微夏去浴室洗了个澡,擦干净后塞进了自己被窝里。小姑娘睡得很深,全程没有睁眼。他站在床边,眼帘半垂,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气质褪去了十八岁的青涩,变得稍微成熟了些,但性格脾气是一点没变,倔得要死。身体瘦了不少,纤细的腰肢仿佛他一用力就能折断似的,唯一变大了的只有奶子,从前内衣都买A的,现在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周宴辞在床边坐下,大手习惯性的罩住她的胸。他什么都没给她穿,从头到脚全裸着,两指夹着中间那点嫣红拉扯揉弄,奶头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鸡巴也跟着硬了起来。周宴辞叹了口气,到底不忍心再折腾她,收回手,默默进了浴室。冲完冷水澡出来,欲念已经消了。他拾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拿着去了阳台,拨通老季的号码。忙音在响第二声的时候,电话被人接起:“周先生。”周宴辞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栏杆,“去查查沉微夏在南城的这三年,遇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都给我查清楚。”“好的。”挂了电话,周宴辞回到卧室,在沉微夏身边躺下。房间内的空调开到了二十二度,有些凉,她察觉到有热源靠近,迷迷糊糊的主动凑了上去。柔弱无骨的小手主动搂住他劲瘦的腰。周宴辞丢掉手机,顺势将她整个人卷进怀里。*次日睁眼,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沉微夏伸手在床头摸索了半天,才摸到自己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郑初珩的备注,她迷迷糊糊的接起来:“喂。”“半天才接我电话,沉微夏,你是不是在跟野男人偷情啊?”电话里的声音有点咆燥。沉微夏恍恍惚惚扫了一圈四周,隐约认出是酒店,确认了郑初珩的怀疑。——是的,她就是在偷情。“大早上扰人清梦,”她坐起身,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你烦不烦啊?”郑初珩被她气笑了,“大早上?你看看这都几点了。”十点二十六分。沉微夏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语气缓下来,“怎么了?”“明天我要去杭城出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杭城是旅游胜地,他们谈了三个月恋爱,他还没带她出去好好玩过。刚好这次她放暑假,是个很好的机会。沉微夏被他的话惊得心里一颤,“你也要去杭城?”-------------------------------------第19章你下面的嘴咬我了这个“也”很有灵性,郑初珩一下子听出了不对劲。“什么叫我也去?除了我还有谁去?”“啊,”她反应过来了,再蠢也不会在男朋友面前主动提及奸夫,“我,我去,我也要去趟杭城,去……探望一下亲戚。”“那我们一起?”“不用了,我……”沉微夏看着自己满身的咬痕发愁,心里把某个男人骂了千百次,“我还没定下来哪天去。”又是拒绝。郑初珩被她气笑了,“你他妈爱去不去,你不去有得是女人愿意陪老子去。”说完,没好气的摔了电话。沉微夏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哄哄他。犹豫到最后,打消了这个念头。郑初珩这只花蝴蝶身边有得是女人,还需要她哄?她压下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穿上鞋子进了浴室。洗漱完,周宴辞回来了。他手里拎着一款高奢品牌的购物袋,烫金logo华丽又刺眼,“给你买了新衣服,赶紧换上,等会就出发。”沉微夏没接他递过来的袋子,磨磨唧唧地跟他商量:“叔,我能不去吗?”“要么你主动跟我走,要么我绑你走,你自己选。”周宴辞语气很和善,脸上甚至带着笑意。只是说出的话,哪有半分商量的余地?沉微夏认命了,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打算去浴室换上。“不用去浴室,”周宴辞适时出声,打断她刚迈开的脚步,“在这换就行。”“……”禽兽。禽兽在床边坐下,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将身上原本的衣服一件件脱掉,白嫩的肌肤分分寸寸的展露出来,就好像剥了壳的荔枝。荔枝上有很多红点,是他昨夜留下的咬痕。沉微夏看着满身的痕迹,烦躁不堪,“逮着人就咬,你属狗的吧?”“你没咬我?”“我什么时候咬你了?”周宴辞往她腿间瞥了眼,语调慢悠悠的,拉得暧昧又旖旎,“你下面的嘴咬我了。”“……”不是禽兽,是死禽兽。*宾利进入杭城,抵达周家大门时,是晚上六点半。沉微夏跟在周宴辞后面,刚入大门还没进客厅,就听见了屋内传出的欢声笑语。“莞莞,以后常来玩呀,刚好宴辞这段时间也在家,你们趁机多培养培养感情。”说话的人是她名义上的母亲,周家现任家主夫人,蒋澜姝。紧接着,一道温婉乖巧的声音接话:“蒋姨,我怕宴辞忙,不敢打扰他……”“忙归忙,总不能忙到连媳妇都不要了吧?你呀,该找他就找他,他要是敢不理你,让你周叔替你作主。”客厅的门被人推开。众人视线齐刷刷的看过来,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周宴辞和沉微夏。后者目光望进去,看到客厅里共有四人,佣人、蒋澜姝、她的生父周鹤云,还有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位。是张生面孔,沉微夏不认识也没见过,不过看衣着打扮和言谈举止,应该是谁家的千金小姐。再加上刚才蒋澜姝说的那话,十有八九就是周宴辞将来要联姻的对象。郎才女貌,挺般配。-------------------------------------第20章两张嘴都挺欠操周鹤云原本充满笑意的脸色,在看到三年不见的女儿后,陡然沉了下来。温浅莞没见过沉微夏,忽然看到她,不禁目露疑惑,“宴辞,这位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蒋澜姝。她连忙起身,走到沉微夏身边拉住她的手臂,笑容和煦,倒真有几分做母亲的样子:“莞莞,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大女儿,微夏。”周家有两个女儿,小的那个温浅莞认识,有过几面之缘。大的那个……关于她的身世众说纷纭,有人说她是捡来的孩子,也有人说她是周鹤云的私生女。至于真相到底是什么,外人也不好评判。不过看蒋澜姝对她这热情的态度,温浅莞觉得应该是前者。要不然,哪个女人能如此大度,将自己丈夫的私生女介绍成是自己的女儿?温浅莞起身,态度友好的跟她打招呼:“微夏,你好。”沉微夏看了看朝自己伸来的手,没理。温浅莞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有点尴尬。“微夏。”蒋澜姝喊了她一声,态度还是客客气气的,但细听之下,已有几分警告,“浅莞跟你打招呼呢,怎么走神了?”她顿了顿,又补充:“浅莞是你二叔未来的妻子,年纪跟你差不多大,你们应该能玩到一起去。”说了这么多,重点只有那句“浅莞是你二叔未来的妻子”。无非是警告她忘掉从前那些事,收敛起自己的小心思,不要再跟周宴辞纠缠不清。沉微夏笑了笑,还是礼貌地伸出了手:“二婶好。”“……”一屋子的人都被她喊愣了。温浅莞一张小脸迅速染上红晕,紧张的说话都有些磕绊,“微、微夏……我……”沉微夏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胡诌:“二婶,我听二叔提起过你,他夸你长得漂亮又温柔,还说他很爱你。”周宴辞站在一旁,余光不动声色的瞥了她眼。他忽然发现,她不止下面那张小嘴欠操,上面这张……也挺欠操。下次试试。看她还敢不敢在这里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温浅莞被她说得耳朵脖子都红透了,大脑飞速运转,却想不出能接的话,最后只能扯出一抹羞赧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松了手,沉微夏自顾走到沙发前坐下,坐下后才想起跟周鹤云打招呼:“爸。”叫得干巴巴的,没什么感情。当着外人的面,周鹤云也不好为难她,同样干巴巴的嗯了声,语气不冷不热:“回来了。”“我倒是不想回来,可二叔非要我回来,没办法这不是。”沉微夏从果盘里拿了颗葡萄塞进嘴里,吃完了,点评:“不好吃,有点酸。”葡萄有点酸,她的心……也有点酸。周鹤云将目光投向周宴辞。后者沉默不语,也自顾走到沙发前,挨着沉微夏坐下。他抬手松了颗衬衫的扣子,精壮的胸膛隐匿在衣服里若隐若现。沉微夏嫌弃的扫他一眼,身体往旁边挪了挪,屁股刚坐稳,男人却又跟着挪了过来。【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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