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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男教师】(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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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6章 同学会-秀恩爱
  两个人从厕所出来,梅琳已经补好了口红,她微抬下巴,鞋跟踏地时带着毫不掩饰的气势,目光直直射向舞池中正搂着苏婉的陈骁。
  “你会什么舞,基本的交谊舞步会吧。”梅琳拉着杨薪的手引着他前往舞池。杨薪只是简单的说了句:“我回忆一下。”
  “系统。”
  【欢迎主人使用幸福人生系统,你的人生,由你定义。】
  “智能推荐舞蹈技能,我需要男女接触面积最大的交谊舞。”
  “正在检测主人的幸福指数,已完成100%”
  “正在预测主人的幸福指数波动,已完成100%”
  (后略,之后每次主角要求推荐都会先执行这两个步骤。有特殊情况会重新写明。)
  “预测到梅琳可能会影响主人的工作,进而影响到主人与姐姐的关系。幸福指数可能会出现较大波动”
  “检测完成,审核通过。”
  一个幽蓝色的进度条投射到杨薪的视网膜上,不到一秒就填充完成。
  “搜索进度100%,技能搜索完成。”
  【维也纳华尔兹lv3】(三星):以连续旋转为主,舞伴需紧密配合且保持平衡,考验反应和体力。
  拥有技能后,掌握这种舞蹈。
  (后略,之后每种技能默认拥有了就等于学会了此种技艺,不再重复说明,仅作介绍。)
  【阿根廷探戈lv3】(两星):阿根廷探戈以其强烈的肢体接触和激情四溢的动作着称。
  【伦巴lv3】(两星):动作柔美且强调胯部摆动,需协调身体韵律,但步法相对固定。
  技能以难易度排名,根据主人要求推荐【阿根廷探戈】。
  小孩才做选择,杨薪全买了。目前剩余积分为7200。
  “快三步,阿根廷探戈,伦巴。我只会这三种,你挑一个吧。”杨薪自信道。
  “你这么厉害的吗?”梅琳有些不信,指了指不远处的舞池,舞池中陈骁和苏婉现在是众人的焦点,苏婉的节奏轻快,有着芭蕾功力的她带着陈骁翩翩起舞,在舞池的中心吸引了众多同学停留,一些在谈生意的受邀企业家也纷纷侧目,轻轻为这对舞者鼓掌。
  “华尔兹分为慢三和快三,你还挺懂的,快三难度很高,你真确定你会?”梅琳自然是有所怀疑的,杨薪怎么看都不像经常出入名利场的人,而且在大学教职工餐厅也吃的是普通饭菜,两个人偶尔照面也算是点头之交,在车里相互了解获得的信息里,杨薪说他的出身也比较普通,都是做题家,现在她有点分不清杨薪的话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说这些没用。”杨薪贴近她的侧脸,温柔一笑:“来跳一段就知道了。”
  梅琳被他突然凑近的热气弄得耳尖微红,扭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吹什么牛呢!”她指向舞池中央正在热舞的陈骁和苏婉,“你能比得过芭蕾舞团的领舞?”
  杨薪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苏婉那身开衩到大腿根的黑色蕾丝舞裙随着旋转飘起,露出一大截白得晃眼的肌肤。
  她的舞姿确实专业,修长的双腿在节奏间摆动,动作利落优美,引得周围宾客频频点头。
  “那不如……”杨薪俯身在梅琳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故意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咱们就跳他们现在跳的这支?”
  梅琳的呼吸明显一滞,她能清晰感受到杨薪覆在自己后腰的手掌温度。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水平怎么样。”她突然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手指顺着杨薪的领带缓缓下滑,“不过要是跳砸了……”指尖危险地停在他的皮带扣上,“之前说好的‘酬劳’就没了。”
  杨薪二话不说搂着她走进舞池。
  当第一个音符落下时,他的手掌已经沿着梅琳的脊椎滑到了危险地带,隔着丝绒裙精准地掐住那一团饱满的软肉。
  “唔……你……”梅琳刚想抗议,就被杨薪一个利落的旋转带得踉跄,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两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衣物紧密相贴,她能清晰感觉到男人结实的肌肉轮廓。
  “专心点,梅老师。”杨薪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调笑,手掌在她臀上暗示性地捏了捏,“这才刚开始呢。”
  随着音乐节奏加快,杨薪的舞步越发大胆。
  他的左手始终紧扣着梅琳的后腰,右手却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背上游走。
  每当梅琳试图拉开距离,他都会用一个高难度旋转动作将她重新揽回怀中。
  “你、你故意的……”梅琳气喘吁吁地控诉,却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娴熟的舞技折服。
  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每一次身体相贴,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某个部位不容忽视的变化。
  杨薪低笑一声,突然带着她来了个大幅度的下腰动作。
  梅琳惊呼一声,整个人几乎平躺在杨薪臂弯里。
  这个角度,她能清楚看见男人眼底燃烧的欲望。
  “现在信了?”他平淡问道,带着她重新站直:“要不要……换更刺激的舞种?”
  梅琳咬住下唇没有回答,但通红的耳根和微微发抖的腿已经出卖了她的反应。
  远处,陈骁与苏婉已经离开了舞池正在休息,陈骁阴沉的脸色和苏婉嫉妒的表情更是给了她说不出的快感。
  “继续……”她终于软着声音松口,在下一段音乐响起时,主动踮脚凑近杨薪耳边,“让我看看你还能给我多少惊喜。”
  杨薪牵着梅琳滑入舞池中央时,四周宾客的目光立刻被吸引过来。
  酒红色的丝绒裙摆在灯光下泛起诱人的光泽,随着第一个激烈的前进步,梅琳整个后背几乎贴上了杨薪的胸膛。
  “搂紧我的腰。”杨薪在她耳边低语,右手已经顺着她的曲线滑到最饱满的弧度。
  梅琳能清晰感受到他每根手指陷入自己软肉的力度,烫得她呼吸一滞。
  阿根廷探戈的音乐骤然响起,杨薪带着她做了个漂亮的甩头动作。
  梅琳栗色的卷发在空中划出性感的弧度,下一秒就被猛地拉回——杨薪的手掌贴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下滑,在即将触碰到禁忌区域时堪堪停住。
  “这里……太靠下了……”梅琳咬着唇轻声抗议,却在他故意顶胯时忍不住轻哼出声。
  杨薪坏心眼地加重了指尖的力度,让两个人的下腹几乎严丝合缝地相贴。
  “不是要气死前任吗?”他带着她连续做了三个令人眼花缭乱的旋转,每次梅琳快要摔倒时,都会被他故意用大腿顶住最柔软的地方稳住身形。
  等她站稳,那块敏感的软肉已经被磨蹭得发烫。
  周围的围观者已经被两人的动作深深吸引,时不时会轻轻鼓掌。
  当音乐进入最激昂的段落,杨薪突然掐着梅琳的臀将她腾空抱起。这个精彩的高难度动作让围观的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你……放我下去……”梅琳羞红了脸,却被他借势转了个圈,两人的私密部位在旋转中暧昧地厮磨。
  “别急……”杨薪贴着她的颈侧低笑,突然松手让她顺着自己的身体滑落。
  梅琳被迫感受着那处灼热一寸寸蹭过自己的小腹,最后颤巍巍地落回地面。
  她的膝盖软得几乎站不稳,全靠杨薪掐着她臀瓣的力道支撑。
  探戈音乐刚停,快三的节奏就无缝衔接。
  杨薪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揽着她的腰开始连续旋转。
  梅琳的裙摆像盛开的玫瑰般飞旋,每一次收紧怀抱时,她高耸的胸脯都会狠狠撞上杨薪坚硬的胸膛。
  脚尖轻盈点地,裙摆绽开,她随着他猛地加快的节奏旋转,发丝飞扬,呼吸微乱。
  “慢……慢点……”梅琳惊讶杨薪的熟练度与专业性,她大学时也是相当有水平的舞者,如果不是苏婉抢了她的芭蕾舞领舞,说不定她会走上这条芭蕾舞团的道路。
  杨薪第一次跳高难度的舞蹈,说实话也有点得意忘形,但是他听到女伴的要求后,眼底笑意一深,立刻变换步调,从凌厉的快步转为缠绵的慢三。
  梅琳松了一口气,却又在下一个回旋时被他紧紧搂回怀中——两人的胸口几乎相贴,呼吸交织。
  原本喧闹的宴会厅渐渐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这对惹眼的男女吸引。
  两个人的动作配合无间,令人赏心悦目,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围观的人群已经挡住了在酒水区的陈骁苏婉两人,就连空闲的侍者也凑过来观看这对俊男靓女。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杨薪猛地将她下腰。梅琳感觉后背一空,整个人悬在半空,只有杨薪的手臂牢牢托着她。
  画面定格,一时之间周围的人安静了几秒,然后瞬间爆发出激烈的掌声,相熟的人举杯相碰,不少女士也盯着杨薪蠢蠢欲动。
  掌声雷动中,周围的人群仍未散开,反而越聚越密。
  杨薪能感觉到无数视线黏在他身上——尤其是那些女人。
  他的样貌本就英俊,舞技又惊艳全场,加上那副掌控梅琳时游刃有余的姿态,瞬间让四周蠢蠢欲动的眼神变得赤裸起来。
  ——谁不想被他征服?
  那男的是谁?没见过啊……“人群里,某个富家千金咬着鸡尾酒的吸管,目光却死死黏在杨薪绷紧的西装裤上,喉头微滚,“腿真长,腰还这么有劲……啧,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这么会‘跳舞’……”
  她身边的闺蜜冷笑一声,指尖轻轻地摩挲着香槟杯沿:“那女的也挺会勾人,腰软成这样……我看那位少爷搂她的手都快陷进她臀肉里了——”话没说完,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
  掌声雷动中,杨薪不紧不慢地把她捞起来,顺势在那片雪白的颈侧啃了一口。梅琳腿软得走不动路,被他半抱半拖地揽到香槟塔旁。
  侍者端着托盘穿梭其中,不断有人打听杨薪的来历。
  靠近舞池边缘的两个名媛交头接耳,窃窃私笑。
  其中一个涂着红唇的女人慢悠悠抿了一口酒,红指甲轻敲杯沿,目光放肆地打量着杨薪的肩背曲线。
  而在另一侧,一个穿着高开叉礼服的女人假装整理裙摆,指尖却刻意捏起布料,缓缓往上提,露出白皙的大腿——分明是杨薪无意扫过去时,她才猛地夹紧双腿,冲他眨了个媚眼。
  更近一些的香槟桌旁,一个金发女郎若无其事地俯身去取酒,V领裙口微微下坠,饱满的乳沟几乎溢出蕾丝边,却恰好卡在要露不露的界限。
  她的手指轻轻拂过锁骨,眼神钩子似的往杨薪的方向勾。
  梅琳能感觉到四面八方的目光,那些隐晦的、露骨的、带着嫉妒或渴望的眼神,全黏在杨薪与她身上。
  可她还没来得及醋意上涌,就已经有十几个妆容精致的女人举着酒杯围了过来——
  “这位先生跳得真好,是专业的吗?”
  “能请您喝一杯吗?”
  “不如今晚……”
  她们的笑声娇媚,眼神却直勾勾地往杨薪裤裆处扫,暗示得不能再明显。
  男人微微挑眉,低头瞥了眼怀里的梅琳——她已经眯起了眼,指尖悄无声息地掐上了杨薪后腰的软肉。
  杨薪低笑一声,懒散地拒绝:“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他把女朋友三个字的音节咬的很重。
  说完还特意低头,在梅琳耳畔补了一句,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吃醋了?”
  梅琳耳尖发烫,却硬是绷着脸没理他。
  但她的身体早已诚实地贴紧了他,像是无声的宣示主权。
  这一幕让周围的女人更加嫉妒了。
  而男人们则有些表露出一些好奇,有些则并不当回事——谁知道他下次是否还能来。
  这个酒会还是以谈生意搞钱为目的,企业家或者投机者们并不在乎一个跳舞很好的男性,除非他是某家巨头的公子哥,男人们大多都不认识杨薪,沟通后发现都不清楚杨薪的背景来历,也就没有再聊。
  他低笑一声,单手揽紧梅琳的腰,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晃了晃香槟杯,冲众女举杯示意。“抱歉了。让一下。”
  他引着梅琳走出人群后,由梅琳引着他找地方落座。
  “……你今晚怕是走不出这个场子了。”梅琳喘着气小声道,指尖戳了戳他绷紧的小腹,“那群母狼的眼神,活像要当场扒了你。”
  杨薪低笑一声,掌心顺着她脊梁滑下去,在旁人看不见的角度重重一按:“那她们得排队——”
  “爽吗?”他递给她一杯酒。梅琳仰头喝干香槟,突然再次拽着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
  “你跳得……确实不错。”她舔掉唇边的酒液,“不过接下来的环节……可别掉链子。”
  杨薪搂着梅琳的腰肢,故意将她带到香槟塔右侧的甜品区——这里能清晰地看到陈骁那张越来越阴沉的俊脸,又刚好不会近到影响他们发挥。
  “尝尝这个。”梅琳用指尖剜了一小块提拉米苏,眨了下眼暗示杨薪,杨薪微微点头表示收到。
  她故意慢条斯理地将沾满奶油的指腹递到杨薪唇边。
  杨薪张口含住她的手指,舌尖故意沿着她的指缝缓慢舔舐。
  他能清晰感觉到梅琳的身体在他怀里轻轻一颤,桌下的手立刻惩罚性地掐了一把她的臀肉。
  “嗯……”梅琳猝不及防地嘤咛出声,慌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
  杨薪趁势加深了吮吸的力度,将她整根食指含入口中,牙齿轻轻地轻刮敏感的指节。
  当她终于抽回手指时,指尖还连着一条银丝。
  梅琳琥珀色的眼眸泛着水光,鬼使神差地,她将沾着两人津液的手指放回自己唇边,红唇微启轻轻含住——这个充满暗示的动作让杨薪瞬间绷紧了身体。
  “坏女孩。”他哑声评价。
  杨薪的指尖又在她臀肉上惩罚性的一掐,而梅琳竟然轻轻抬臀迎了上去,不仅没有躲开,反而用眼神示意他继续。
  她咽下嘴里的提拉米酥,红唇上扬:“奖励你的……华尔兹跳得不错。”
  杨薪被她的挑逗一激,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那团紧实的软肉,力道逐渐放肆。
  梅琳呼吸微乱,却仍故作镇定地又挖了一勺蛋糕,递到他唇边。
  “啊——”她刻意拖长了音调,杨薪顺势叼住银勺,舌尖舔净奶油,眼神却死死盯住她,手指也加重力道,几乎要把她按进怀里。
  梅琳咬唇忍了半秒,终于逸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嗯……你……”
  杨薪低笑:“这就受不住了?这可是我的奖励。”
  梅琳不服输地咬唇,手指顺着他的西装裤滑下,轻轻拢住他的胯间。
  杨薪差点被她摸得闷哼出声——她太会点火了,指尖还故意挑逗般地刮蹭着布料下的轮廓,仿佛要把他的理智一点点磨掉。
  “看来你也……”她刚得意地开口,杨薪却猛地收紧五指,几乎要把她的臀肉揉进掌心,力道大得让她膝盖一软,整个人几乎软倒在他怀里。
  “别……”她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臂,尾音发颤,手指也从原本挑衅的摸索变成求饶般的蜷缩。
  杨薪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这就投降了?陈骁是没碰过你?”
  梅琳羞恼地捶了他一下,但腰肢早已酥软,只能靠在他身上喘息。
  杨薪见她服软,这才稍稍放过她,可五指仍贪婪地占据着那片软肉,缓慢摩挲着让她浑身发烫。
  “你……你赢了……”她最终不甘心地承认。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苏婉突然拥抱了陈骁,众目睽睽之下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法式深吻。
  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但那双手明目张胆地插进了陈骁的头发里。
  “要赢吗?”杨薪贴在梅琳耳边问,手指仍在她后腰危险地游走。
  梅琳看着陈骁故作淡定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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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薪的目光暗沉得像是盯紧猎物的野兽,他含住一口红酒,没有立即咽下,而是微微前倾,单手扣住梅琳的后脑。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压了上来。
  温热醇厚的酒液缓缓渡入她的口中。
  梅琳本能地闭紧唇齿,可杨薪早有预料,舌尖抵开她微颤的唇缝,强硬地抵入她湿热的口腔。
  甘甜的红酒裹挟着他的气息,带着淡淡橡木桶的苦涩和果香,一滴不剩地被送入她唇舌之间。
  这招可是从沈暮岚那里学到的,对没体验过的人杀伤力巨大。
  水声微不可察地响起,混杂着轻微的喘息。
  梅琳被迫仰头,喉间细微地滚动,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唾液和酒精。
  他的舌却不肯放过她,在她柔软的上颚轻轻刮过,又恶劣地勾缠住她的舌尖,吮吸,厮磨,像是要把她肺里的氧气都掠夺殆尽。
  她下意识抓紧他的西装领口,手指越攥越紧,指甲陷入他的衣料。
  心跳在耳边轰鸣,震得她耳根发烫——她从没想过接吻还能这样的方式,热烈、侵略、带着无法反抗的占有欲,让她浑身的神经都在颤栗。
  杨薪似乎感觉到她的腿软,单手环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按得更紧,唇却仍未松开。
  隐蔽的角落里,两个身着鱼尾礼服的年轻女孩挤在一起偷笑,其中一个下意识舔了舔唇。
  “喂,你脸红什么?”她的闺蜜促狭地撞了一下她的肩膀。
  “胡说什么?我……我才没……”她有些慌乱地扯了扯领口,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杨薪的方向瞥。
  ——完全没掩饰的低沉的呼吸、深吻时梅琳仰起的颈线、还有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揉捏着她……这样露骨的调情,在平日里讲究分寸的上流酒会上实在太过罕见。
  就连路过的女侍者也在托盘微歪的一瞬间,多往杨薪的方向扫了一眼。她的职业素养让她迅速收回了视线,可指尖还是攥紧了餐巾。
  远处,陈骁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可那些打量根本无视他的不悦,仍然死死黏在杨薪和梅琳身上。
  “……妈的。”他终于没忍住骂了一句。
  梅琳隐约感觉到了周围灼热的视线,可她根本无暇顾及——杨薪的吻太凶了,她只来得及抓紧他的衣襟,任凭他一点点把酒液哺进她喉咙里。
  更过分的是,借着身体掩护,当杨薪低头将含着的红酒渡进她唇中时,梅琳的舌尖刚卷住那一缕醇香,就感觉到他的另一只手悄然复上了她的胸前。
  他先是整只手掌复住她胸口的柔软,隔着丝绒裙用力一拢,指腹精准地碾过顶端时,梅琳险些被酒呛到,舌尖下意识推拒,可杨薪却顺势加深了吻,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吞进喉咙里。
  “唔……”她的手指揪紧他的西装领,身体却在他的掌心里逐渐融化。
  他用了更磨人的方式——食指与中指夹住那颗已经挺立的蓓蕾,其余手指包住整团乳球轻重不定地揉捏,每一次按压都让她腰肢发颤。
  梅琳从没被这样揉弄过,杨薪的手法既强势又细腻,光是掌心贴合的热度就让她腿根发软。
  尤其是在他还含着她的唇渡酒时,这种双重刺激几乎击溃她的理智。
  直到最后一丝酒香被彻底吞咽,他才意犹未尽地退开,舌尖仍懒洋洋地抹过她的唇角,将溢出的津液舔净。
  “放松……跳舞,互相喂蛋糕,喝酒,你要求的前三个项目都完成了。”他的拇指却加重力道捻了一下,梅琳立刻仰头呜咽一声,胸口剧烈起伏着,连耳尖都红透了。
  “会换气了。”杨薪拇指蹭过她水润发红的唇瓣,“看来你学得很快。”
  梅琳嘴唇微张,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甚至能尝到自己唇齿间残留的红酒和他舌根淡淡的香槟余味——这个认知让她指尖发麻,浑身燥热。
  “你……你……”她勉强找回声音,可杨薪只是含笑又啄了下她的唇角,指尖仍不紧不慢地拨弄着她:“这可是你说的,今晚随便摸,过了今天就不行了。”
  在甜品区的另一边,陈骁一把拽过苏婉:“去查清楚那小子什么来头。”他盯着杨薪仍放在梅琳胸口的手,眼神阴鸷,“假装勾引他,结束后我们演场分手戏。”
  苏婉抹了抹嘴唇,目光在杨薪修长的手指上停留片刻:“你倒是舍得让我去,不过……”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陈骁的手机,“得给我点活动经费吧……”
  “好说。把他的底细摸清楚,你就把他甩了。我先会会这个叫杨薪的‘中医’。”陈骁立刻用手机给她转了一笔钱,然后招手叫来侍者,在卡片上潦草写下几行字。
  与此同时,杨薪正引导着梅琳品尝第三块甜品。这次是淋着焦糖的松饼,他用叉子挑起一小块,却在梅琳凑过来时突然移开。
  “想吃?”他故意压低声音,叉尖在她唇上轻点,“自己过来拿。”
  梅琳不甘示弱地攀上他的肩膀,张嘴咬住松饼的同时,膝盖状似无意地蹭过他某个敏感部位。
  杨薪闷哼一声,报复性地掐了把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先生。”身着燕尾服的侍者来到二人身侧,递上一张写有几个字的名片,“有位先生邀请您去露台一叙。”
  杨薪挑眉接过,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谈笔生意——陈骁”。梅琳凑过来看到内容,不屑地嗤笑一声:“他能和你谈什么生意?”
  “等我几分钟,有人来骚扰你就一键拨号我的号码,3秒内赶到。”杨薪顺手将最后一口松饼塞进她嘴里:“记得想好……待会怎么谢我。”
  当他转身走向露台时,苏婉正端着香槟向她这边走来。两支高脚杯相碰发出清脆声响,苏婉红唇微启:
  “好久不见,梅琳。”
  “聊聊你那位……很会跳舞的男朋友?”

  第57章 同学会-双边交锋
  当杨薪跟着侍者走向酒店露台时,夜晚的凉风裹挟着远处城市的霓虹闪烁。
  陈骁背对着他,一手端着香槟,另一手插在西装裤兜里,似乎早就等候多时。
  听到脚步声,陈骁缓缓转过身,脸上的笑容绅士而沉稳——是那种在商场上惯用的伪装式友好。
  “杨薪先生,久仰。”他向前一步,伸出手,语调温润却暗藏锋芒,“刚才看你在舞池的表现,实在是惊艳。”
  杨薪挑眉,握住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过奖。陈总跳得也不错。”
  他抬手示意侍者换上新一杯香槟,递给杨薪,自己又从西装口袋抽出一张烫金名片递过去:“‘长风集团’执行董事,家族产业横跨地产、金融等行业。”他半抬着下巴,笑容带着自信,眼神仔细审视着杨薪:“杨先生是从事什么行业的?…你真是位中医?不知道杨医生在哪家医院高就?”
  杨薪收到名片并没有看,语气随意:“真的是中医,江湖游医罢了,不挑地方。”
  “既然杨先生不愿意透露,那就算了。”陈骁扫了他一眼,心中暗笑,现在不说苏婉早晚能撬开你的嘴。
  他面上从容,换了个话题:“不过我很好奇,你和梅琳是什么关系?”
  “这个嘛,”杨薪低头啜了一口酒,“——如你所见喽。”杨薪也没说自己是她的男朋友,但他与梅琳的亲密谁见了都会默认。
  陈骁眼皮一跳,脸上的笑容凝固,但他很快调整回来,故作从容地继续试探杨薪的反应:“杨先生别误会,只是梅琳那种娇贵的女人,不适合……过于随意的关系。你们也并不是门当户对吧。”
  杨薪挑眉:“哦?那陈总的意思是?”
  陈骁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说实话,我对她的感情很认真,你们玩玩就算了,但我曾经与她走到过订婚这一步,只是家族需要我挑大梁,我只能先暂停了这段关系。我会给梅琳最好的生活,你懂我意思吧。”
  杨薪没接话,只是眯着眼看他,心里暗暗发笑。
  暂停这个词就用的很好,不过杨薪只答应梅琳扮演男友这一次,也没必要与陈骁结怨。
  选择与谁恋爱是梅琳的事,但根据杨薪对梅琳性格的了解,估计陈骁是没戏了。
  “我懂。”杨薪假装思索了几秒后,微笑着抬了下酒杯,继续问:“还有别的事吗陈总。”
  杨薪问出这句话后,两个人头沉默了几秒,陈骁给了侍者一个眼神,侍者立刻离开了露台。
  见侍者离开后,陈骁慢慢悠悠的开口:“说起来,之前你说能治……”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显然有些难以启齿,“……阳痿?是真是假。”
  杨薪盯着他,故意等他主动坦白。
  空气凝滞了几秒。
  最终,陈骁深吸一口气,声音略微消沉:“……我承认,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家族企业的事务也繁琐。”他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杨薪,“既然你真有本事,那你能治?”
  杨薪听后微微点头,立刻摆出一副专业态度,挺直身体,故意很明显的观察陈骁的面部,走一下“望闻问”的流程:“症状持续时间?龙阳反应程度?”
  陈骁深吸一口气:“半年左右……完全起不来的时间有,但大多数时候……不持久。”
  “切,就这。”杨薪推测他只是心理性的阳痿,与压力与焦虑有关,但凡有个得力副手分担一下也不至于这样。但不管怎样——我都能解决。
  杨薪慢条斯理地掏出金属小盒,动作有些表演和做作,但相当唬人,然后展示出那枚【美肤膏】。盒子精巧得像艺术品,开合处近乎隐形。他拇指轻推,盒盖应声滑开。{【美肤膏】:用水稀释涂抹身体可以使皮肤白嫩。直接涂抹可以消除疤痕,胎记,纹身等。闻香可以使男人短暂勃起。}
  “来,闻闻试试。”杨薪把这个小金属盒递给他。
  盒子里,馥郁的香气慢慢扩散——不浓烈,却沁人心脾,像是闺阁少女身上淡淡的暖香,令人浑身酥麻。
  陈骁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仅仅浅吸了两口,他的裤子就有了动静。
  “唉?杨先生,这……这……”陈骁呼吸微促,但很快又皱起眉:“时间有点短。”
  “你一直吸时间不就长了么。”杨薪甚至在意念中特地呼出系统问了一下,这个用法确实可以。
  “开个价?”陈骁直入重点,眼底终于露出商人的贪婪和急躁。
  这可是关乎他幸福的大事,而且他对杨薪的中医身份确实信了几分,这股香味的后调确实是一股中药香。
  杨薪笑眯眯地竖起一根手指。
  陈骁试探着问:“十万?”
  “一百八十万。”
  陈骁眼皮一跳,尽管相对年轻,但在商业领域他也算是“久经沙场”,面上的愤怒迅速转化为冷静:
  “你在开玩笑?”
  “货真价实,只此一家。这可是我的家传秘方,你买断了后做研究分析成分,以后做产品怎么办。我这又不是一盒药的费用,秘方的专利费。你比我更懂商,不会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杨薪耸肩,“而且……你可是‘情敌’。不宰你宰谁。”
  陈骁一细想,确实他刚刚比较兴奋,只考虑了自己的下半身,有些急。
  杨薪这家伙说的确实没错,壮阳的中药方子很有市场,可以要高价。
  但即便是高价也不可能到一百八十万的程度,而且这个要价里有情感因素在,自然很是虚高。
  他权衡再三,想压低一些给杨薪还价的空间,咬牙道:“六十万。”
  杨薪嗤笑一声,作势要收回盒子。陈骁咬了咬牙:“我可以给你别的资源,甚至商业合作。”
  见杨薪没有继续谈的意思,又做了些让步:“一百万怎么样?”
  “别急啊,陈老板。生意嘛,还是要做的,可以换个方法。”杨薪歪头,故作遗憾,然后他语调一转:“不过嘛……如果你嫌贵,我倒是可以租给你。租用方案,每月一万,全年预付12万。若美……唤龙膏损坏,损耗过量或者被破坏,则必须按原价180万强制购买,防止你偷偷挖了我的药膏研究。”杨薪差点把【美肤膏】真名说出来,只能临时改口随便取了个名字。
  “怎么样,同意就当场拟合同。”
  陈骁沉思半晌,最终缓缓颔首:“可以。”
  陈骁的考量是多方面的,他工作繁忙,需要做各种决策,今天这个酒会也跟不少老板谈成了不少项目,参加这种酒会对他来说都算休息了。
  他也不想约私人医生,事关男人尊严,陈骁不想暴露给别人,就连苏婉都不知道。
  这几年他与苏婉同居都是分房睡,苏婉想做爱他都以已经玩过别的女人为借口拒绝,并用跟别人只是玩玩只爱苏婉一个这种话术安抚苏婉。
  他之所以主动告诉杨薪,仅仅是为了卖他一个破绽,如果杨薪在外面乱说话,他就可以起诉杨薪,以“名誉权侵害”或者“侮辱”为理由。
  到时候如果杨薪没有点家底,就会被拖在官司上。
  到那种地步自然是没有时间谈恋爱的,梅琳选择杨薪的概率就很低了。
  他没想到杨薪真的能治疗阳痿,虽然他也清楚不是根治,但能让他当场勃起,这效果已经很惊人了。
  这让他立刻改了主意,12万相比于180万,那真的是小钱了。
  而且一年呢,等自己过了这段最忙的阶段,再请杨薪到豪宅中做客帮他治疗一下。
  合同当场拟好签订,12万转账迅速到账。
  两人握手,杨薪笑意吟吟地问了句:“其实陈总条件这么好,何必把心思放在一个已经过去的前女友身上?”
  陈骁哼了一声,压低声音说道:“梅琳是我的初恋,她不物质,连我这种富二代都能拒绝,很多东西失去了才明白有多珍贵。我还是建议杨先生尽早结束和梅琳的关系,她……不适合你这种‘江湖医生’。”
  杨薪举起酒杯,笑眯眯地应付:“放心,该断的时候,自然会断。”
  陈骁眸光一闪,终于收敛了敌意,甚至主动碰杯:“杨先生是个聪明人。希望你说到做到,还有我的病……”
  “放心啦,陈总。我不是你们圈子的,我说什么也没人在乎,更没人信。”杨薪与他碰杯,把酒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那就先聊到这吧。我也该与梅琳叙叙旧了,杨先生没有什么意见吧。”
  “梅琳想跟你聊就行,但如果梅琳不想我也没办法,你说是吧,陈总。”
  “那就好。”
  而与此同时的另一边。
  “真是难得啊,梅琳。”苏婉轻笑着,红唇抿了一口酒液,目光有意地扫过她的腰侧,“你男朋友看起来很有魅力呢。”
  梅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苏婉,你我认识多少年了?你觉得你那些话术对我有用?”
  苏婉神色不变,但指甲微微掐紧了酒杯:“只是关心你嘛,毕竟你以前挑男人的眼光……真的不错呢。”
  “是吗?”梅琳歪头,琥珀色的眼睛带着讥讽,“比如,被你‘选走’的陈骁?”
  苏婉脸色一僵,很快调整回来,她放低姿态:“其实……芭蕾舞那件事,是我不对,我确实贿赂了评委。但是陈骁——”她轻轻叹息,“可陈骁是真的喜欢过我……他说你不够热情。是陈骁自己的选择,我也没办法啊。不过现在我只是跟陈总逢场作戏啦,毕竟他赞助了我所在的芭蕾舞舞团……其实陈骁那边也一直惦记着你呢,毕竟你是他的初恋,他对你是有真感情的。”
  梅琳没接话,只是冷眼瞅着她,心里的厌恶翻涌。
  当年如果不是苏婉横插一脚,她不会在舞团评选后被通知以一分之差败给苏婉,更不会在之后的庆祝宴会上,苏婉与陈骁简单认识,不久后她就发现两个人搞到了一起。
  不过她也“感谢”苏婉帮她看清了陈骁的本质。
  真感情?
  真恶心。
  苏婉见她不语,继续试探:“所以……这位杨……杨医生,你们认识多久了?”她目光飘向露台方向,“很有魅力呢。他做什么工作的?中医世家?中医院主任?”
  梅琳心里一紧。
  她确实不知道杨薪的具体背景——他们才认识半个月,她只知道女装状态的杨薪是大学讲师,之前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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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聊也只是问了杨薪大概的兴趣爱好,那个可恶家伙说自己喜欢做爱。
  但表面上她神色不改:“怎么?这也要关心?”
  女人到底比男人在某些方面更敏锐。苏婉精准捕捉到了梅琳眼底转瞬即逝的那一丝不确定。——果然,这个男人有问题。
  她红唇勾起:“你好像一点都不好奇男友的事情诶,是没聊过吗?”
  梅琳眯起眼,她慢悠悠地咬了口蛋糕,语调慵懒:“关你屁事。”
  苏婉被噎住,但她进一步地察觉到——梅琳对杨薪的态度,似乎并非热恋中的女人该有的那种笃定。
  她故作温柔地叹气:“好吧,你不愿意说就算了。”顿了顿,她又柔声道,“不过……他真的很好,至少比陈骁放得开。”
  梅琳冷笑:“是啊,可惜你抢不走。”
  苏婉终于有点绷不住笑意,嘴角抽了抽,低声道:“谁说的?”
  “闭嘴。”梅琳突然逼近一步,香槟杯几乎要撞上苏婉的胸口,“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把男人当战利品?”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尖锐的寒意,“不过既然你这么感兴趣——不如亲自试试?看看他会不会上钩?”
  苏婉第一次在这个昔日闺蜜面前感到一丝狼狈。她强撑着冷笑:“好啊,正好帮你验验货。”
  “不必了。”梅琳后退一步,把剩下的香槟一饮而尽,“我还要去找我男朋友。失陪了,苏、小、姐。”
  她转身的刹那,余光瞥见露台那边杨薪和陈骁正朝这边走来。
  陈骁面沉如水,但眉宇间隐约藏着某种隐忍的兴奋;而杨薪依旧是一副慵懒笑容,双手插兜,悠然走过来。
  苏婉眼尾一扫,立刻娇笑着迎上前挽住陈骁的手臂,红唇几乎蹭到他耳畔:“聊得开心吗?嗯?”
  陈骁皱眉甩开她一点,目光却直勾勾盯着梅琳。
  杨薪大步走来,一手插兜,另一手直接环住梅琳的腰往怀里带。他俯身时轻声问:“想我了吗?”
  梅琳仰头看着他,指尖轻轻扯了扯他的领带,语气亲昵:“当然想,谈完了?”
  “嗯,聊得很愉快,顺便做了笔生意。”杨薪拇指摩挲她腰侧软肉,突然压低嗓音,“对了,那位陈先生……想约你私聊。”
  梅琳稍加思量后,点点头:“正好我也想找他聊聊。”
  她确实想确认一下苏婉是怎么和他走到一起的,还有另外一些陈年往事她需要知道答案。
  这时,陈骁已经松开了苏婉的手,朝梅琳走近两步,微微欠身,绅士般伸出手臂:“琳琳,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梅琳的嘴角微不可查的翘了一下,轻轻拉了下杨薪的领带。
  杨薪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今天这条领带已经被她强拽三、四次了。
  他微微俯身,梅琳立刻贴耳,她喘息短促,每个字都裹着蜜糖般的毒汁:“如果那贱人勾引你…你就操死她!用你那那根东西……往死里操!听到没?!”梅琳对杨薪有点感觉,但还不至于爱上,如今的关系还是雇佣兵的性质,既然杨薪也不是她真正的男朋友,不如让他去教训一下喜欢抢她东西的苏婉,替自己出口恶气。
  杨薪被她的虎狼之词惊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后轻轻点头,同时也叮嘱一句:“有麻烦就一键拨号,我3秒内赶到“然后杨薪顿了一下,补充道:“保证完成任务,操死苏婉!”
  噗——梅琳还是没绷住,捂嘴一笑。她也察觉自己刚在气头上,说话有点太露骨了。
  “哦,对了,没危险的话就帮我拖久一点,方便我行事。”
  梅琳对着杨薪眨了个眼暗示她收到,然后看向陈骁:“在哪聊?”
  “琳琳,这边请。”陈骁把酒递给身边的侍者,引着梅琳离开。
  他临走前,眼神示意地扫了苏婉一眼。
  苏婉垂眸,唇角轻轻一勾,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这是两人约定好的,她负责打探杨薪的底细,最好能把他勾出宴会厅,给他与梅琳更多相处的时间。

第58章 同学会-苏婉的勾引*
  梅琳跟着陈骁进了包厢,走廊的灯光映照着她纤细的背影。
  苏婉见梅琳离开,立刻换上妩媚的笑容,踩着摇曳的步子走到杨薪身边,娇声说道:“宴会厅里好闷哦,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杨薪暗想,既然你主动送上来,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笑得意味深长:“当然可以。”
  走出宴会厅另一边的侧门,扑面而来的是竹叶的清冽气息。
  脚下蜿蜒的石子路在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两侧的疏竹挺拔优雅,翠绿的叶片随着夜风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远处的假山流水巧妙布局,几盏纸灯笼映衬着潺潺水光,在夜色中投下斑驳的影子。
  精心打造的中式园林有君子之雅致的意境。
  苏婉踩着细高跟走在石板路上,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露出雪白细腻的小腿线条。
  她不着痕迹地往杨薪身边靠近了些,黑色蕾丝吊带的领口微微晃动,在室外的灯光下隐约透出诱人的阴影。
  “杨先生的西装料子真好。”她抬起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袖口,“这种面料,沉稳又有品味。”
  杨薪懒懒地一笑,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似是在找赞美的切入点:“比不上苏小姐的裙子,又性感又不失优雅。”
  苏婉抿唇轻笑,手掌自然地搭上他的手臂,“杨先生真会说话。”她的指腹在他西装袖口轻轻摩挲,又稍稍贴近了些,侧乳故意蹭过他手臂外侧的衣料,“不过,我觉得这种西装挺适合你的,有种亦正亦邪的性感。”
  杨薪微微摇头:“不敢当,毕竟梅琳觉得我正人君子。苏小姐的话听了真让人舒适。”
  听到他提起梅琳,苏婉眸光微闪,借机换了个方向:“你和梅琳是怎么认识的呀?她平时可不怎么社交,真难得她能交到你这样的男朋友。”
  杨薪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随口道:“医院认识的,她身体不好,我给她针灸。”
  苏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可是梅琳大学时期的闺蜜,她知道梅琳根本不信中医,这谎言根本经不起推敲,这男人就是在胡诌敷衍她。
  但她面上仍是露出羡慕道:“哇,那你们也算医患情深了?后来是梅琳先追的你吗?”
  杨薪微微勾唇,顺着她的话继续编:“那天她胃疼,我帮她揉了一会儿,她脸红得不行,直接问我要不要交往。”
  苏婉差点笑出声。
  梅琳那种古灵精怪的性格会主动追人?
  耍人还差不多。
  她强忍笑意,故作天真道:“哎呀,原来杨先生这么厉害,按个肚子就能俘获梅琳的芳心。”
  杨薪配合的笑笑后看她一眼,自夸道:“手法好,自然就让人把持不住。”
  苏婉脸颊微热,知道他这话意有所指。
  但她没退缩,反而借机贴近他,指尖轻轻拨弄他的领带:“那……杨先生和梅琳感情这么好,平时约会都是去哪些地方呀?”
  杨薪懒懒地回道:“她喜欢刺激的,所以我经常开车带她去郊区兜风。”
  苏婉故作惊讶:“呀,梅琳居然喜欢飙车?可是她坐我车的时候,稍微开快一点就吓得抓住安全带呢。”
  杨薪忽然想起梅琳评价他开车“慢了点”和“挺好”,居然真的是在夸他。
  苏婉噗嗤一笑,不再追问。她知道杨薪压根不想说真话,一直在胡扯,于是干脆换了个策略。
  她走慢了几步,忽然扶住一株细竹,轻叹道:“哎呀,高跟鞋走久了真的有点累。”
  杨薪回头看她,目光顺着她修长的腿滑到脚踝:“要扶吗?”
  苏婉眼波流转,“要不……我们去那边?”她指向竹林小道。“那边有石桌石凳,可以休息休息。”
  杨薪嘴角微扬:“行啊。”
  她伸出手,纤细的指尖递到他掌心,“杨先生,扶我一下?”
  杨薪握住她的手,却没急着走,而是忽然将她往自己这边轻轻一拽。
  苏婉猝不及防,撞进他怀里,黑色蕾丝裙的领口因为姿势微微晃开一片雪白,差点贴上他的胸膛。
  “杨先生……”她的呼吸微微一紧,面露羞色。
  他低笑一声:“不是要扶吗?扶稳了。”
  苏婉轻咬下唇,故作娇嗔:“刚刚怎么这么敷衍我呀?梅琳可是我闺蜜,我关心你们嘛。”
  杨薪瞥了她一眼,笑容玩味:“是吗?原来苏小姐这么喜欢关心闺蜜的男朋友?”
  苏婉丝毫不慌:“只是好奇嘛,而且——”她故意压低声音,胸部轻轻蹭着杨薪的手臂,“梅琳那种乖女孩,应该不会跟你……玩太刺激的吧?”
  杨薪微微眯眼,他搂着苏婉柔软的身体,笑容渐深:“那苏小姐说说……什么是刺激的?”
  苏婉眨了眨眼睛,凑近他耳边,轻声呢喃:“比如……她有没有像我这样,主动想了解你呢?”
  她的手指悄然爬上他的胸膛,指尖刻意地摩挲着西装的纽扣,暗示不言而喻。
  杨薪任由她撩拨,笑意不减:“她没你这么热情。”
  “那……你喜不喜欢热情的呢?”苏婉眼眸微转,红唇几乎贴上他的颈侧。
  杨薪忽然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沉:“热情当然好,但要够胆才行。”
  苏婉心跳微快,却故作镇定地笑道:“那我们去那边继续聊吧。”
  杨薪没拒绝,反而故意地反问:“苏小姐不怕?进去了,可是很难再出来哦。”——我可是给过你机会喽,苏婉。
  苏婉眼神一挑:“怕什么?怕你?”她主动牵起他的手,拉着他走向竹林深处。
  蜿蜒的小径尽头,掩映着一处精巧的竹园秘地。
  入口极窄,两侧高耸的湘妃竹紧挨着生长,仅容一人侧身通过。
  穿过这道天然的门户,眼前豁然开朗——四面劲竹环抱,将外界喧嚣彻底隔绝。
  茂密的竹叶在夜风中轻摇,沙沙如耳语,为这片小天地织就了一道静谧的帷幕。
  仰头望去,被竹林框住的夜空澄澈如洗,几点碎星点缀其间,忽明忽暗地闪烁着,恍若上天随手撒落的银屑。
  中央一方浑厚的青石圆桌厚重沉稳,桌面经过岁月打磨泛着温润的光泽,边缘处微微凸起的浮雕纹样若隐若现。
  四周错落摆放着四个敦实的石鼓墩,每一个的高度都恰到好处,人坐上去腿可以自然弯曲,只要不是身高过矮都可以舒适的使用。
  石墩表面光滑沁凉,即便久坐也不会觉得冷硬。
  设计过的间距恰到好处——既保留了君子之交的礼节感,也暗藏几分暧昧的亲近可能。
  地灯藏在竹丛根部,暖黄的光晕晕染开来,将石桌底部映照得如同浮在夜色中。
  光影交错间,竹影在石面上摇曳晃动,勾勒出灵动的水墨意境。
  远处隐约传来淙淙水声,更添几分禅意的清幽。
  这里的一石一竹,一光一影,都透着精心布置的雅致——既适合作赏月品茶的清谈之所,也完美地成就了私密幽会的缱绻之地。
  两个人坐在同一个大石墩上,苏婉半边身子已贴紧杨薪,黑色蕾丝裙摆下的大腿磨蹭着他的西裤。
  她垂眸观察着他的反应——这个男人自始至终游刃有余,眼底那抹玩味的笑意丝毫不减,显然在享受她的主动,却并不急着配合她的节奏。
  不好对付啊……她在心里轻啧一声。寻常男人被她这样撩拨,早就按捺不住,可杨薪却像猫逗老鼠般看着她献殷勤,再拖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杨先生,”她忽然仰起脸,指尖拨弄着他的领带,红唇微启,“你觉得……比起梅琳,我怎么样?”
  杨薪眯了眯眼,没接她的话,反而笑问:“梅琳不是你好闺蜜?”
  “就是因为关系好,我才了解她啊。”她轻轻哼笑,指尖缓缓往下,划过他的胸膛,“她那么保守……肯定不懂怎么讨好你。”
  苏婉侧身凑近,腿贴着杨薪,低声道:“其实……我一直喜欢你这种气质的男人。”
  杨薪眉梢微挑:“哪种?”
  “坏坏的,又会玩……”苏婉轻轻舔了舔唇,“梅琳肯定没胆子跟你玩真的,是不是?”
  杨薪故作思考状:“怎么说?”
  “她那个性格,婚前绝对不可能跟你上床吧?”苏婉的手已经悄悄滑上他的大腿,一点点往内侧探去,“但我不同……我对喜欢的东西,向来——直接。”
  她的指尖隔着西装裤,精准摸到了他腿间的轮廓,顿时指尖一顿——即使是隔着布料,那惊人的尺寸也让她呼吸微微发紧。
  哪怕她早有心理准备,可指腹触碰到的那一刻,她的心跳还是猛地一滞——
  这、这什么尺寸?!
  西装布料下,那玩意儿硬得发烫,粗壮的轮廓在她掌心下清晰可触,即便没完全勃起,也已经能感受到惊人的分量,她心跳猛然加快——这长度、这粗度,简直不像亚洲男人该有的尺寸,难怪梅琳那副冷静高傲的样子,对他都有点特殊。
  她的呼吸不由乱了几分,脑子里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梅琳那女人,该不会早就尝过了吧?
  可恶,她可真会挑男人……
  嫉妒和好胜心一瞬间燃得更旺。她收紧手指,故意往内侧揉了一把,抬眸看着杨薪微暗的眼神,嗓音绵软得能滴出水来:
  “杨先生……我们留个联系方式行不行?”
  杨薪低头看她,抬了抬下巴:“不继续?”
  苏婉咽了咽口水,跪在了他身前,手指攀上他的皮带扣,熟练地解开。
  “你想我怎么继续?”她抬眸,眼睛里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杨薪垂眼瞧她,慢悠悠地说:“我可是有女朋友的男人,电话可不能随便给别的女人。不然,梅琳会生气的。”
  他忽地笑了,修长的手指绕到她背后,指尖精准勾住她黑色蕾丝裙的拉链,慢条斯理的往下拉。
  “最起码,得看苏小姐的诚意。”
  苏婉心跳漏了一拍,这个男人动作熟练得过分,摆明了是在告诉她——想要某些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金属拉链滑动的细微声响在静谧的竹林里格外清晰,冰凉的触感顺着她脊背一路向下。
  吊带裙的肩带还松松挂在臂弯,但后背已敞开一片雪白的肌肤,在竹林斑驳的光影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苏婉配合地向前倾身,黑色蕾丝裙随着拉链下滑而松散开,雪白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月光下。
  裙装要掉不掉地半挂在身上,吊带滑落一截,堪堪悬在圆润的肩头。
  她的胸口因微促的呼吸起伏着,蕾丝边缘半遮着嫣红的乳尖,每次吐息都让那抹春色若隐若现,仿佛再多一寸就要彻底袒露。
  她的眼尾含着一缕媚色,红唇微启,水光盈盈,眼神却挑衅般直勾勾盯着杨薪,像是笃定他熬不住这样的诱惑。
  她仰起脸,媚眼如丝:“这样的诚意……够不够?”
  杨薪望着她这幅刻意拿捏的姿态,忽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掌心托着她的下巴轻轻一抬:“就这点诚意?你平时讨好男人的本事,可远不止如此吧?”
  苏婉听出他话里轻蔑的撩拨,咬唇一笑,竟直接探手绕到背后,指尖灵活地挑开蕾丝内衣的搭扣。
  黑色布料一松,她随手扯出那一片薄如蝉翼的蕾丝,指尖一勾,便将它轻飘飘地丢在石桌上。
  没了束缚,胸前的柔软更显饱满地贴近衣料,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她拽过他的手腕,一把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前。
  她故意挺起胸,挤压着他的掌心,让他感受那团乳肉的柔软。
  苏婉是个芭蕾舞者,胸部只有b罩杯,但在一众同台舞者中算大的了。
  注:芭蕾舞者每天训练5-6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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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会影响雌激素分泌,抑制乳腺发育。另外大胸可能影响舞蹈动作的平衡性(如旋转、跳跃)和双人托举的完成。部分舞团会建议舞者通过缩胸手术优化动作流畅性,而选拔时对身材比例的潜在筛选也是原因之一。另外紧身舞服设计旨在突出身体线条,需要在视觉上弱化胸部曲线}
  “这样够诚意吗?”她微喘着问道。
  可还没等她用足技巧挑逗,杨薪突然反手一拽,扣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拖进怀里。
  他的手臂穿过她腋下,手指勾住那岌岌可危的蕾丝边缘,毫不犹豫地往下一扯——
  哗啦一声轻响,裙摆彻底滑落腰际,苏婉雪白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夜风里。
  她的胸型小巧精致,因常年跳芭蕾而挺拔紧实,两枚淡粉的乳尖早已挺立,在黑裙掩映下更显得脆弱娇嫩。
  杨薪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毫不客气地握住那团绵软,指腹重重碾过乳尖,惹得她一声轻哼。
  “跳芭蕾的胸,果然不大。”他低笑了一声,掌心掂了掂那团软肉,指尖故意揪了一下,“不过形状还不错,勉强算得上可爱。”
  苏婉被他摸得呼吸紊乱,却也不甘示弱,单手顺着他的裤缝滑进去,隔着内裤握住了那根灼热的硬物。
  她的手指灵巧地勾勒着轮廓,掌心感受着惊人的粗度和热度,指尖还刮蹭顶端湿润的布料。
  她眯着眼,喘息夹着轻哼,故意放软了声音:“杨先生……喜欢这样的手感吗?”
  杨薪掐着她乳尖的手指骤然加重力道,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梅琳的……比你大多了。”他的嗓音里带着恶劣的笑意,指腹恶意地刮蹭着她敏感的乳晕,“一把握下去都充盈掌心,软得像棉花,揉起来会轻颤——”他俯身咬了下她的耳垂,“哪像你,这点分量,连填满指缝都勉强。”
  苏婉瞬间脸色一僵,眼底划过一丝恼怒。
  她最恨被人拿来和梅琳比较——那女人凭什么总是比她强?
  就连胸也比她大?!
  这念头像毒藤般绞紧心脏,烧得她胸口发闷。
  可下一秒,她反倒勾起一抹妖艳的笑,指尖拨弄着他的内裤边缘,指甲轻轻刮蹭他绷紧的腹肌。
  她偏要征服这个男人,让他失控,让他臣服,让他再提到梅琳时只会想起她苏婉是怎么让他欲罢不能的!
  她挣脱了杨薪,然后跪下来抬眸瞥他,眼波里盛满挑衅的钩子:“既然杨先生嫌我不够诚意……”她灵巧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将那根硬得发烫的巨物彻底释放出来,“那我就用别的本事,让您改观。”
  她握住了那根烫手的硬物,刚接触到的一瞬,她呼吸都乱了——太大了,粗长、滚烫,光是握在掌心都能感受到那股压迫感。
  杨薪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呆住的表情,忽然轻笑一声,伸手按住了她的后脑勺,语气沉稳:“发什么愣?继续。”
  苏婉心跳如擂,终于低下头,红唇轻启,含住了炽热的顶端……
  她的舌尖先是在顶端轻轻舔了一下,像品尝甘露般卷走渗出的液体。
  随后红唇张开,缓慢而坚定地吞入前端,口腔内的温热立刻包裹住他。
  她的舌尖贴着冠状沟打转,每吸吮一下都故意发出细微的水声,鼻息灼热地喷洒在他腿根。
  与此同时,她的手指也没闲着,一边揉弄着底下的囊袋,一边顺着柱身撸动,节奏逐渐加快。
  杨薪坐在石墩上,半倚着石桌边沿。
  手指缠着她的长发,时而收紧扯得她头皮发麻,时而放缓让她得以喘息。
  “就这点本事?”他居高临下地欣赏她卖力吞吐的模样,指尖恶意地刮蹭她的耳廓,“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苏婉被顶得喉头发紧,眼尾泛起湿红,却还是倔强地抬眸瞪他,舌尖更加卖力地舔弄柱身上的青筋。
  杨薪忽然按着她的后脑勺猛地一压,整根没入她喉咙深处,听着她呛咳的呜咽,低笑道:“咽下去,一滴都不准浪费。”
  苏婉的喉咙被迫吞咽,眼角沁出泪光,却还是顺从地咽下所有。
  当她终于松开红肿的唇瓣时,指尖仍意犹未尽地抚过他腿间,仰起潮红的脸轻声喘息:“那现在……我的诚意足够了吧?”
  杨薪这才满意地用肉棒拍了拍她的脸:“表现不错。”
  苏婉盯着手机屏幕上刚存入的号码,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杨薪的胸膛。
  梅琳那个装清高的女人,凭什么总比她幸运?
  她非要让杨薪成为她的战利品,然后带着他趾高气扬地出现在梅琳面前——她要亲眼看看那张永远冷淡的脸如何崩溃,想想到时候梅琳震惊、嫉恨又痛苦的表情,苏婉就兴奋得浑身发颤。
  “杨先生……下次能私下约你吃个饭吗?”她仰起脸时睫毛轻轻抖着,故意让唇瓣擦过他下颌,“就我们两个人,我会带上足够的诚、意。”
  杨薪慢条斯理地解下领带,深色丝绸滑过她的手臂落在石桌上。
  西装外套被他随手甩在一旁,衬衫袖口挽起时露出精壮的小臂。
  同样,带着的智能手表与手机一并放好,趁着苏婉不注意,他将手机开启了录音功能。
  “想约我?”他挑眉的弧度带着危险的兴致:“那你得再付点‘诚意’。”
  苏婉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这男人连脱衣服都像是狩猎前的准备,敞开的领口隐约可见锁骨线条,她忍不住探手解开他衬衫纽扣。
  随着一颗颗扣子被挑开,饱满的胸肌和块状分明的腹肌暴露在月光下,汗水顺着肌理沟壑闪闪发亮——这身材简直像雕刻出来的,和陈骁松垮的微微发福体型完全是天壤之别。
  龙阳的热气让她喉咙发紧,褪下他长裤时那根怒张的性器弹跳着拍在她手心。
  苏婉跪坐着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黑色蕾丝裙堆在腰间,高跟鞋早踢到一边。
  苏婉呼吸微滞,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伸手探进裙底,指尖勾住内裤边缘,当着杨薪的面缓缓褪下。
  黑色蕾丝内裤被她捏在指尖晃了晃,在杨薪玩味的注视下,她竟真的用那块尚带体温的小布料裹住他半硬的性器轻轻擦拭。
  湿热的顶端在内裤上洇出深色痕迹,她仰头时眼波流转:“这样够诚意吗?”手指忽然收紧布料摩挲柱身,“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杨薪慵懒地靠在石桌边沿,白衬衫敞开,露出蜜色肌肤,与被迫半裸的苏婉形成鲜明对比。
  杨薪猛地箍住她的腰往石墩上一带,白衬衫衣摆被风掀起,露出精壮的腰线。
  “坐上来。”
  他命令道,手掌已经掀开她堆在腰间的裙摆,苏婉背对着他跨坐下去。
  她反手扶住那根烫得惊人的硬物,刚蹭到湿漉的穴口就听见杨薪的嗤笑:“这么急着吃进去?陈骁平时满足不了你?”
  “他——”苏婉呼吸一滞,故意扭腰让龟头碾过敏感处,“哪能和杨先生比……”话音未落就被猛地向下一按,整根没入的瞬间两人同时闷哼。
  杨薪感受到她穴口异常紧致,像朵含苞的花被强硬撑开,内壁细腻的褶皱层层裹上来,热得发烫。
  他猛地往上一顶,苏婉仰头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
  “啊嗯——”
  杨薪掐着她的腰感受内部贪婪的吮吸,心中忍不住想“操,夹这么紧……陈骁的玩意儿是不是根本没进去过?”他咬着她耳垂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故意顶到最深。
  “陈骁知道你在我身上叫得这么欢吗?”杨薪突然咬住她耳垂提问,胯下狠狠一撞。
  苏婉浑身一抖,咬着唇摇头。
  杨薪不依不饶地掐着她大腿内侧软肉,低沉的声音像恶魔:“听说陈公子在外面玩得挺花啊?怎么,他那玩意儿连让你满足都做不到?”苏婉被他顶得浑身发颤,双腿绞紧,却被他掐着臀肉狠戾分开,更深地操进去。
  “他……他不行……”苏婉声音发颤,指甲在石桌上划出细痕。
  “说清楚!带上名字!”杨薪箍住她的腰狠狠一顶!
  “陈骁不行!啊——”
  “不行?”杨薪嗤笑一声,粗粝的掌心突然握紧她一边乳肉,拇指恶劣地碾压乳尖,“具体点,陈骁哪里不行?”
  “陈骁……他鸡巴小……”苏婉屈辱地咬唇,可臀胯却被杨薪的力道撞得前后摇晃,逼得她不得不继续,“……插进来都感觉不到……”
  “还有呢?”杨薪骤然加快抽插速度,囊袋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在夜色中格外清晰。
  “陈骁……时间短……”苏婉呜咽出声,指尖揪紧石桌边缘,身体却诚实地往后迎合,“三分钟……就……啊!不行了……”
  “陈骁算什么男人?嗯?”杨薪俯身咬住她后颈,手掌掐着她的胸乳,每一根手指都陷进软肉里,胯下凶猛地碾进她最深处,“说话。”
  “陈骁不是……男人……”苏婉带着哭腔呻吟,腿根发抖,水光淋漓的小穴紧紧吞裹着杨薪的肉刃,黏腻液体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滑,在地灯昏黄的柔光下泛着色情的水光。
  “只有你……只有你能操我……杨薪……好大……好舒服……”
  杨薪满意地低笑,指腹重重揉搓着她红肿的乳尖,感受着她因刺激而绷紧的小腹。
  水声、喘息声、皮肉撞击声混合在一起,苏婉的声音已经媚得滴水,每一声浪叫都像是被硬生生从嗓子里逼出来的:“啊——轻、轻点……太深了……杨薪……嗯!……要疯了!”
  杨薪突然掐着她脖颈往后一拽,让她被迫仰起上半身,白衬衫在纠缠中被杨薪彻底脱下,汗水顺着紧实的腹肌滑落。
  他能清晰地感受自己的巨物是怎么进出她泥泞的小穴的,每一次插入都带出湿亮的淫液,穴口被他撑得发红,却仍贪得无厌地往里吞。
  “继续叫。”他嗓音发狠,“大声点!让陈老板听到你是怎么被比他强一百倍的男人操到哭的。”
  苏婉近乎崩溃地摇头,却被他一记深顶撞出高昂的尖叫——这男人分明是故意的,每一次抽弄都精准碾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让她连口齿不清的讨饶都变成甜腻的呻吟。
  想到陈骁向他透露自己阳痿的事,杨薪满意地摸到她胸前,手指夹着乳尖拉扯,故意问道:“多久没让男人好好操过了?”苏婉被迫随着撞击摇晃,裙子堆在腰间,蕾丝边已经被汗水浸透。
  “两……三年……”她突然哽咽出声,这几年陈骁对她越来越冷淡,而她又怕被陈骁发现自己在外面偷吃,只能压抑着欲望独守空房。
  此刻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眼眶发热,快感堆积得比想象中更快。
  感受到她内壁突然绞紧,杨薪突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死死按在自己胯上,喘息粗重道:“快高潮了吧,宝贝~”
  “我要,全,都,射,进,去。”
  苏婉身体猛地一颤,剧烈挣扎起来,手掌拼命推他的大腿:“不行!你这个混蛋……停……快拔出来!”然而杨薪反而扣得更紧,掌心掐着她的臀瓣,迫使她更深地吞入他的肉棒。
  她越是扭动,小穴就越绞得发紧,像是抗拒却又死死咬着他。
  “呃啊……!你、你这……混蛋……!”
  “不要……我会怀孕的……陈骁会发现!”她声音带着哭腔,双手撑在石桌上想要起身,却被杨薪拽着腰猛力摁下,肉棒直抵宫口搅弄,酸得她大腿发抖。
  她疯狂摇头,头发凌乱地甩动,“求你……饶了我……我、我不能……”
  “不能?”杨薪冷笑,手指狠狠掐进她的腰肉,感受她挣扎时臀肌绷紧的弹性,“刚才不是说什么都可以做?”他每说一个字,就狠狠顶撞一下她的花心,“想逃?晚了……你这副浪样,陈骁看见能认出来吗?”
  苏婉呜咽着前倾身体,拼命想往挪,可杨薪紧扣着她的腰胯,将她一次次拉回,狠狠坐向那根凶器。
  “啊……!放开……不要!”她双腿踢蹬着,可越挣扎,却越被他顶得深入,花穴被操开的水声淫靡不堪。
  她的抗拒反而像是调情的把戏,每一次扭动都让杨薪感受到她内壁的痉挛,那紧窄的甬道拼命收缩,仿佛想把他挤出去,却又贪婪地吸吮着他,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陈骁平时操你的时候……你也这么会夹?”杨薪用力地揉捏她的乳尖,“还是说……他知道自己老婆在外面吃别的男人精液,会怎么罚你?”
  “他要是看到你肚子变大,会不会开心?”
  “你闭嘴……!混蛋……啊啊——”她怒骂的尾音被撞击撕碎,杨薪故意加重力道,操得她身子前仰后合,裙摆堆在腰间,胸前的吊带也全部滑落。
  她拼了命想脱离他的掌控,可每一次挣扎都变成迎合,让杨薪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她像匹烈马,越是反抗,越让他兴奋得发狂。
  就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杨薪猛地箍紧她的腰,胯部狠狠抵住她最深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的子宫。
  苏婉浑身剧烈颤抖,像是被烫到一般,喉咙里挤出崩溃的哭喘:“啊……不……不要……!”她指尖死死抠着石桌边缘,腰肢痉挛着想要躲开,却被他扣得更紧,一滴不漏地全部注满。
  当最后一股精液猛烈喷射时,苏婉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呜咽,浑身肌肉绷紧到极致,花穴却诚实地痉挛着迎接滚烫的浇灌。
  杨薪闷哼着享受被热流包裹的快意——没有任何橡胶隔阂,他能清晰感受到她内壁每丝战栗,体会精液冲刷子宫的绝妙触感。
  与戴着套子时截然不同,此刻交合处传来的湿润黏腻和体温交融,让他脊椎都泛起战栗的酥麻。
  太爽了!!!杨薪要给这个新的五星技能满分!无限内射!
  苏婉在余韵中突然捂脸啜泣起来,颤抖的手指摸上自己平坦的小腹:“要是真怀了……陈骁肯定会发现……他、他会把我赶出去的……”她眼前闪过豪宅衣柜里的当季高定、梳妆台上的珠宝盒,所有优渥生活都随着精液的注入变得摇摇欲坠。
  直到杨薪把那个蓝色药瓶怼到她眼前,她才怔怔抬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仔细看看?”杨薪戏谑地晃动药瓶。苏婉急切的抓过药瓶,指甲刮开防伪标识,目光灼灼地逐行扫过说明文字。
  “男士避孕药?”当她看到“48小时持续避孕效果”时,紧绷的肩膀突然松懈,一种奇异的躁动从脚底窜上来——既然不会怀孕,那是不是可以……再来一次?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杨薪尚未软下的部位,舌尖无意识舔过嘴角。
  她脸颊涨红——这男人竟然早有准备?
  但她来不及多想,因为快感余韵仍在,她的身体甚至本能地贪恋着刚才被填满的感觉。
  苏婉不知道自己这些年守着的陈骁早已阳痿,此刻只觉得被内射的感觉如此畅快,那些滚烫浓稠的精液在体内冲刷的刺激,远不是戴上套子能比拟的。
  苏婉突然咬着唇笑起来,湿漉漉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
  “那……再来一次?”

第59章 同学会-策反苏婉*
  杨薪想起梅琳那句命令——“如果那贱人勾引你…你就操死她!用你那根东西……往死里操!”
  他眼底欲火更盛,一把将苏婉拖向竹林边缘的草地。
  苏婉还沉浸在刚才内射的余韵中,就被猛地按倒在松软的草皮上,黑色蕾丝裙被完全推高到腰间,两条修长的腿被迫交叉折叠成剪刀状,绷紧的脚背擦过自己另一条腿的曲线。
  杨薪屈身压下,将她的腿架在自己臂弯,阴茎抵着她湿透的穴口蹭了蹭,随即毫无预兆地直插到底。
  苏婉仰头尖叫,手指深深陷进草皮,脚尖绷到极限,小腿内侧肌肉因过度紧绷而微微发抖。
  竹子沙沙作响,黏稠的水声夹杂着肉体重重拍打的声响在幽静的竹林回荡,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捣穿她最柔嫩的深处。
  夜风轻拂,竹林幽暗,而草皮上几盏低矮的石灯笼散发温暖的橘色光晕,光线斜斜打在两人纠缠的躯体上,勾勒出宛如古典油画的浓重阴影与精妙肌理。
  杨薪的脊背因弓身挺入的姿势而绷出清晰的背肌线条,肩胛骨如猛禽振翼般突起,腰侧人鱼线在光影交错间凌厉深刻。
  汗水顺着他紧绷的背沟随动作甩出,滴在苏婉腰间堆叠的黑色蕾丝裙摆上,洇开深色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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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婉的脚尖因快感而绷直,芭蕾舞者特有的修长腿线在灯光映照下泛着珍珠般的柔光,大腿内侧已浮起情动的淡粉,小腿肌肉线条在持续颤抖中展现出优美的力量感。
  她的乳房随着每一次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嫣红如点朱砂,在暖光下泛起湿润的蜜色光泽。
  草叶的沙沙声、黏腻的水声和紊乱的呼吸声交织,仿佛连月光都变得粘稠起来。
  远处暖黄灯光与近处灯笼的微光重叠,将两具汗湿的躯体镀上一层宛如琥珀封存的、凝固的欲望之美。
  “啊……啊……太深了……求你……慢点……”苏婉扭动着腰想逃避这种过于直接的刺激,却被杨薪一把掐住胯骨固定住,抽插变得更加暴烈。
  她的汁水被带出,顺着腿根溢出,晶莹黏腻地染湿了他的大腿根部。
  “梅琳有什么弱点?”杨薪突然问道,声音因持续撞击而微哑,腰间动作却丝毫不停。
  “她……她酒量很差……”苏婉的臀肉随着抽插不断拍打在杨薪胯下,淫水糊满了两人交合处,“两杯红酒就会脸红……五、六杯白酒下去就……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尤其不能喝龙舌兰,一杯就会抱着人不放……耍酒疯……”
  杨薪冷笑一声,捏住她的臀瓣狠狠往下一按,龟头碾过她深处的敏感点,逼得她嗓音骤然拔高:“嗯啊——!你……你该回去找她了……”
  “还早。”杨薪瞥了眼手边的黑色手机,黑色手机同步显示自己日常使用的手机屏幕,上面只有梅琳的一条消息“我聊完了,正在拖着陈骁,完事回我!”腰间继续猛操几下,“继续。”
  “她……睡前要喝热可可……不然整晚睡不安稳……”苏婉被顶得几乎失语,双腿在杨薪臂弯里颤得厉害,“她……受不了胡椒味……稍微多加一点就会打喷嚏停不下来……”杨薪故意撞得更狠,她的指甲在草皮上刮出几道痕迹,“大学时……她喝多了在宿舍……被室友怂恿跳脱衣舞……结果闹到整层楼围观……宿管来的时候……她上衣都脱光了……”
  这句刚说完,杨薪突然掐住她的腿根猛力冲刺,像是被这个画面刺激得更加兴奋,每一下都恨不得钉穿她一般。
  杨薪低笑出声,下身却越发蛮横地冲撞,每一记都像在印证梅琳那句话——往死里操。
  苏婉眼前发白,快感堆积得近乎窒息,她的小腹痉挛着收紧,内壁开始不受控地剧烈收缩,仿佛无数细小软腻的吸盘绞紧入侵者。
  苏婉只感觉体内那根滚烫的硬物突然胀大了一圈,龟头顶在她最敏感的宫口来回碾磨。
  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大腿不停颤抖,痉挛的穴肉像无数小嘴拼命吮吸着入侵者的顶端。
  杨薪的阴茎在她体内猛烈跳动,一股比之前更为滚烫浓稠的精液直射入深处,冲刷着她脆弱的花心。
  那种被强行灌满的刺激让她双眼翻白,脚尖绷得发疼,整个后背都弓了起来,连脚趾都紧紧蜷缩进草皮里。
  她感觉那滚烫的液体一波接一波注入,灼烧般的快感让她的子宫阵阵收缩,像是要把所有精液都吸得一滴不剩。
  杨薪能清晰感受到她穴内的每一分绞紧——她的软肉层层挤压着他的柱身,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彻底榨干。
  他呼吸粗重,汗水从眉骨处滴落,低头看着苏婉那张彻底失神的潮红小脸,闷哼着更深地撞了进去。
  他这一次射得比第一次更凶猛,几乎有种要把她内里完全填满的侵略感。
  苏婉被烫得浑身战栗,那些精液像是要烙进她血肉里,让她的腿根不受控制地抽搐。
  她的喉咙里溢出低哑的呜咽,指尖抓挠着草皮,却不是在抗拒,反而是怕他抽离——她从未体验过这样贯穿灵魂的满足,下腹传来的酥麻几乎让她忘了自己是谁。
  杨薪抵在她最深处,感受着她体内每一寸细节,她的紧致、湿热、甚至不停抽搐的吸吮,一切都在告诉他,这次比刚才更让她沉醉。
  半晌,杨薪才缓缓退出,带出的白浊顺着她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他用指腹抹了点,故意蹭到她唇边:“还要吗?”
  苏婉睫毛湿漉地颤抖,原本几乎失神的双眼挣扎着聚焦,顿了片刻,才轻轻点头。
  但对上杨薪贪婪的眼睛,还有那抹邪邪的歪嘴坏笑,苏婉立刻后悔了——
  “不要……啊!我不来了……我……”苏婉的哀求还未完整出口,双腿已经被杨薪强硬地拉成羞辱的“V”字形,膝弯压在他肩头,她的身体完全敞开,腿根湿淋淋地反着光,脚趾紧绷得泛白。
  杨薪单手扣住她脚踝,另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那被操得微微外翻的穴口再次整根没入——
  “啪!啪!啪!”肉体撞击声混着黏腻水声炸开,苏婉的臀肉被撞得发颤,胸前晃动着泛起红痕,连肩膀都被掐出指印。
  她被顶得不断往草皮上前滑,又被杨薪拖回来更深地贯穿,快感像烈火灼烧神经,可双腿酸软得几乎失去知觉。
  “求求你……慢一点……真的不行了……”她呜咽着摇头,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他的指痕,像被碾碎的玫瑰花瓣一般泛着艳丽的红;纤细的腰侧是男人用力扣握时留下的暧昧印记,深浅交叠如同一幅暮色中的水彩;肩膀上的红痕更是清晰可见,每一次情动的捏握都在她肌肤上刻进更深的痕迹;膝盖早已磨得绯红,绷紧时泛着水光的肌肤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融化。
  经过这样激烈的纠缠,她的肉体已经呈现出一幅被彻底疼爱过的模样——而这一切反而让杨薪的眼神更加灼热,更加兴奋,喉间滚出不满足的低笑。
  “啊、啊……不行……真的不行了……呜——”苏婉哭喘着摇头,她浑身都在抖,汗水滑过被掐出指痕的腰肢,膝盖因为长时间的发力早已泛红发酸发软。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去抬腰迎合他每一次深顶——她完全的像个不要脸的婊子一样,被他操得淫水飞溅、浪叫连连。
  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才是真正的性爱!
  过去那些故作矜持的呻吟算什么?
  那些假装满足的扭腰摆臀算什么?!
  她以前算什么女人?!
  陈骁那种软绵绵的玩意,怎么配碰她?!
  陈骁?
  她想起男友发福的腰和草草了事的亲吻,自己以前甚至要假装高潮来维护他那可怜的自尊。
  杨薪的肌肉绷得发烫,汗水顺着锁骨滑落,她着迷地盯着他绷紧的臂肌,看他俯身时胸肌的耸动——这种力量!
  这种近乎撕碎她的快感!
  那个装模作样的梅琳能受得住吗?
  不,绝对不行!
  苏婉在脑海里疯狂地比较:那个总端着优雅姿态的梅琳,怎么配得上这种男人?
  光是这一根几下就足够把她操到失禁、哭着求饶了吧?
  而她呢?
  至少还能咬着牙承受,甚至在他粗暴的节奏里扭腰迎合!
  羞耻感早已荡然无存,她甚至想要更多、更狠——她想让他把她彻底碾碎,揉烂,证明她比任何女人都能受得住他的摧残!
  她的喘息支离破碎,杨薪每一次贯入都像在把她钉进欲望的深渊,而她却甘愿跌落,甚至渴望着摔得更狠、更痛。
  什么家教、体面、优雅——那些上流社会精心装裱的假象,此刻统统被他的炽热碾成齑粉。
  二十八年来规训出的端庄,在他顶到宫口的瞬间灰飞烟灭,她宁可撕碎所有虚伪的人皮,赤条条跪在泥地里,只要还能再尝一次被他撕裂的滋味!
  ——什么狗屁名媛?
  没被杨薪操到失禁的女人不配叫女人!
  她被这肮脏的念头激得浑身发抖,喉咙里溢出野兽般的呜咽。
  什么门当户对的婚姻?
  陈骁那种连她真高潮都没见过的废物,也配和眼前这具雕塑般的雄性躯体相提并论?
  手指抓着他汗湿的腰侧,耻骨撞击的水声像在嘲笑她过去所有的压抑——什么端庄贤淑?
  什么大家闺秀?
  此刻她只想像最下贱的娼妓那样扭着腰求他:再深一点!
  再狠一点!
  把她操成只会流水的烂货才好!
  原来这才是高潮。
  她瞳孔涣散地仰望着星空,腿根痉挛着喷出一股热液。
  当杨薪掐着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时,苏婉终于崩溃地笑出声——什么千金小姐的体统?
  她被操得口水都糊在颊边的样子,可比那些假惺惺的晚宴致辞真实一万倍!
  杨薪察觉到她急促的喘息间夹着不正常的沉默,似乎有些失神。这引起杨薪的不满,他抽送的速度骤然放慢。
  杨薪单手扣着她下巴逼迫她抬起头,声音沙哑而危险:“叫都不会了?还是说……不够爽?”
  苏婉迷蒙抬眼,正对上他灼热视线,胸口起伏剧烈,她看见他紧绷的下颌线,喉结滚动时牵动脖颈的筋脉,像是野兽在享用猎物时的致命性感。
  对上视线时,苏婉被他的目光灼得发慌,睫毛颤了颤,忽然咬着唇伸手扯下那团堆在腰间的黑色蕾丝裙,布料轻飘飘落在草地上的声音像是某种归顺的信号。
  两人彻底赤裸相对,她仰着脸看他,潮红的脸颊上还带着泪痕,却没躲开他的视线。
  “谁说不够爽的……”她沙哑着低喘,主动贴紧他腹肌。
  “嗯?”杨薪拇指碾过她湿漉漉的唇瓣,身下恶趣味地浅浅抽动两下又不给满足,“说。”
  “……爽,”苏婉腰肢本能地往上抬想追逐快感,被他故意躲开,苏婉的嗓音立刻染上哭腔,“喜欢……好喜欢……”
  这突如其来的配合让杨薪心中更爽,他伏低身子,扣住她后脑勺不许她偏头:“看着我。”
  然后低笑一声突然重重顶进去,逼出她拔高的尖叫:“现在,叫我老公。”
  “嗯——”
  “啊!老公……”她细声喊出来的瞬间,杨薪竟真的停了下来,他默默的使用系统的力量转化了周围的空间,防止声音泄露出去。
  苏婉急得扭腰想蹭他,大腿内侧发抖:“别停……求你……”
  “没听见,”他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洞,“刚才叫的什么?”
  她指甲陷紧杨薪的后背,带着颤音放大音量:“老公……!”声音在竹林里荡出回音。
  杨薪仍不满意,下身依旧没动:“叫得这么生硬,看来是不够舒服?对我不满意?”
  这次苏婉学乖了,喘匀了气抬眼看他,水光潋滟的眸子里漾着媚意,连尾音都拖得又软又黏:“老公~满意~操得我好舒服……再深一点好不好?”
  “这才对。”他奖励似的用拇指揉搓她吐露的舌尖,突然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最深处,“以后挨操的时候,都要像现在这样——把心里想的全都喊出来。”
  苏婉被顶得连连呜咽,却配合地抬高腿环住他的腰,甚至在他换角度时主动挺腰迎合。
  当杨薪贴着她耳朵说“乖,自己摸摸给我看”时,她竟真将手滑向两人交合处,指尖沾了水光主动抹在自己小腹上,喘息着讨赏:“你看……都流这么多……老公真是……太棒了……”
  啪啪啪……肉体相碰的声音更加密集,杨薪在心中品味——果然真心实意的配合才更舒服。
  “老公…哈啊…又要射里面了吗…?”她的话尾突然变调,因为杨薪猛地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按——滚烫的精液第三次灌入她颤抖的子宫,烫得她脚趾蜷曲着擦过他紧绷的腰部肌肉:“呜…好满…要被老公灌满了……?”
  “趴好。”她刚瘫软下来喘息,就被一把拉起按在石桌上。
  赤裸的胸脯趴上冰凉光滑的石桌面,双腿分开,脚尖勉强踮地。
  “啊、啊…老公太深了…?”杨薪掐着她的腰猛贯进去,囊袋拍打在她发红的臀瓣上溅出汁水,苏婉指甲刮着石桌边缘尖叫——第四次内射来得又急又凶,精液顺着她打颤的大腿往下淌。
  “自己坐上来。”她昏沉沉被抱上他腰腹,龟头抵着湿润的入口磨蹭。
  “不、不行了…求求老公…”刚试图磨蹭减轻刺激,就被他掐着腰狠狠按下!
  “呃啊!”苏婉仰头露出脆弱的颈线,竹叶随着她剧烈的颠簸落进乳沟:“老公的…形状…顶到了…脑袋要坏掉了?”杨薪嗤笑着往上顶,第五波精液灌入时她突然流着泪傻笑:“这么多次…会怀上老公的小宝宝吗…?”
  之后她又被抵在竹干上贯穿,双腿缠着他的腰发抖,竹节随着撞击晃动发出嘎吱轻响。
  “月、月亮在晃…”苏婉神志不清地咬着他耳朵,乳尖蹭着他胸膛:“老公捅得好深…是不是把子宫…啊、要去了…第六次…?”月光从叶隙漏在她潮红的乳尖,随着最后一股精液注入,她脱力地滑下来时还在嘟囔:“草坪…好凉…但是老公的…还热热的…?”
  月光下,苏婉像一滩春水般趴在草地上,双腿被杨薪拉直,臀瓣被他牢牢扣住。
  熨斗式的体位让他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肠壁都被撑开的错觉让她濒临崩溃。
  竹林外的宴会厅灯火通明,水晶杯碰撞出虚伪的清脆,香水与名酒混杂交织。
  男人西装笔挺,女人礼服摇曳,彼此交换恭维与算计,唇角的笑痕精准控制在社交礼仪的范畴内。
  某位董事刚低声夸赞着合作方的远见,转头便向助理使眼色压价;名媛们指尖划过珍珠项链,却在擦肩时互相打量裙装的品牌与价格——文明在衣冠楚楚的表象下运转,欲望被压缩在体面的壳里,所有人戴着同一张合规的面具随波逐流。
  而仅仅几十米之外的竹林中,夜风穿叶,石灯静默,月光在苔痕斑驳的石灯上投下摇曳的光影,又像柔软的绸缎铺在交缠的躯体上。
  虫鸣与夜风替代了交响乐,草叶的清香盖过香水,两具赤裸的身体在禅意竹林中放肆交缠。
  苏婉的脊背弓成一道白瓷般的曲线,臀尖沾着夜露被月光镀亮;杨薪扣着她的腰沉入最深处,呼吸里全是她发丝间野草的香气。
  没有身份需要伪装,没有规则需要遵守,只有彼此的呼吸、体温和肆无忌惮的撞击声。
  没有头衔需要顾忌,没有合约需要斟酌,肌肤相贴的热度比任何社交辞令都真实,只有此刻最原始的欢愉和占有。
  精液第七次注满她时,他仰头望见北斗七星悬在竹梢——忽然荒谬又畅快地笑了。
  杨薪突然觉得,这样的放纵是他真实想要。没有头衔、没有合约,只有本能与快感的纯粹相融。他回忆起拿到系统的暴雨天。
  “或许我没有选错——权利?金钱?不,我只想要爱与性。钱,够花即可;系统给的这些东西足够我操作获取支撑他生活的利益。再多的钱真的会变成没有意义的数字。权力?我的思想没办法更好的改变这个世界,无法实现哲人们的伟大构想,我只能活三万天,我的力量在文明的尺度仅仅是一粒尘埃。或许那次意外是我的幸运,让我没有被商业帝国这个欲望所吞噬。”
  这种无拘无束的欢爱,杨薪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和满足——不是金钱堆砌的虚假体面,而是血肉交融的真实快意。
  灵魂像是被月光洗涤,连心跳都跟着竹叶沙沙声共振。
  苏婉脚背痉挛着蹭过草叶,肠壁被熨斗式顶弄开拓到极限,恍惚听见自己带哭腔的喘息:“要坏了……”
  ……
  又过了一段时间,杨薪放缓了节奏,让苏婉趴在草地上喘息。他看了一眼黑色手机,屏幕亮起11:04。
  梅琳的消息一条条跳上来——
  “玩太嗨了吧?陈骁一直打听你的底细,烦死。”(8:51)
  “啧,你倒是玩开心了!我还要和陈骁这个油腻男聊天!”(9:23)
  “我溜去喝果汁了,你回条消息?”(10:06)
  “……这么持久?”(10:07)
  “苏婉还好吗?还是说你被榨没气了?”(10:10)
  “我最多等你到散场,十一点半。过期自己打车回家!”(11:00)最后这条末尾还跟了个翻白眼的表情符号。
  杨薪勾唇回复:“报告长官,目标已瘫软,十分钟后移交战俘。”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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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苏婉已经缓过劲来,他的掌心毫不犹豫的拍在苏婉泛红的臀尖上。
  “继续审问——”他腰身一沉,阴茎蹭过她湿漉漉的穴口,“第一次和陈骁做用了什么姿势?”苏婉脚趾蜷进草叶里:“传、传教士……他连腿都没让我抬……”回答得太老实,换来杨薪满意的一记深顶,龟头碾过敏感点时她浑身哆嗦:“啊!……老公~老公好厉害……”
  “高中第一次和谁做的?细节说清楚。”苏婉脚趾蜷进草叶里:“初、初恋…操场器材室…他只敢摸我…啊!”回答到“他连胸罩都不敢解”时,杨薪突然一记深顶,她声音更软:“呜…老公……”
  “谈过几个男人?名字,地点,次数——”他指尖掐住她臀瓣。
  苏婉哽咽着供认:“三…三个…高三初恋…大学辩论社的学弟…还有陈骁…”听到“学弟在更衣室只用手指弄过她”时,杨薪猛地抵住她宫口旋磨,她拱起腰尖叫:“呀啊!…老公别…那里不行……”
  水声随着抽插噗滋作响,他掐着她腰窝进攻:“上周三穿什么颜色内衣?”她脸颊蹭着草皮呜咽:“黑…黑色蕾丝…啊!就是今天这套……”阴茎突然凿进最深处的奖励让她脚背绷直。
  “能接受什么玩法?刚才被操到尿出来的时候…不是很兴奋吗?”她羞耻得蜷缩脚趾:“野…野战…还有…啊!…被绑着手从后面…泳池更衣间…在车上…”每吐露一个性癖,阴茎就奖励性捅进最深,她哭叫着扭动:“哈啊…只要能和你…我什么玩法都可以……”
  提问越来越私密——从她公寓门牌号到沐浴露香型,甚至昨晚自慰时幻想的是谁。
  苏婉断断续续回答着,突然意识到自己连银行密码都快被他操出来了,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每当答案让他满意,那根滚烫的性器就会顶到她宫口旋磨,快感像电流般窜上脊椎。
  “上个月网购记录第三条?”他咬她汗湿的后颈。
  她大脑空白:“跳、跳蛋…粉色的?…呜…记不太清……”“现在腿夹这么紧…”他恶劣地放慢抽送,“是在幻想被谁操?”她崩溃摇头:“你…只有你!”回答瞬间被顶得臀肉发颤。
  “刚才高潮喷水时…”他拇指按上她阴蒂揉弄,“心里喊的是老公还是主人?”苏婉指甲抠进泥土:“老公…老公操死我了……”
  “最喜欢的体位?”杨薪咬着她耳垂明知故问。
  苏婉颤抖着回忆方才——熨斗式下她像被钉住的蝴蝶,双腿被拉直,臀部被迫再次抬高。
  阴茎捅进来时耻骨撞得她臀瓣发麻,可越是挣扎,那东西进得越深,最后几乎要把子宫顶穿的力度让她哭叫着潮吹。
  “后…后面……”她呜咽着蜷起手指,“老公从后面……让我逃不掉……”
  黑暗里杨薪的喉结滚动,一把将她双臂反剪到腰后,单膝顶开她腿根。
  苏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从背后整根贯穿,臀肉撞在他小腹上发出清脆的“啪”声。
  “记清楚了——”他每说一个字就重重顶弄一次,“你这副身体……永远属于我。”
  杨薪一阵快速顶弄,苏婉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般颠簸,淫液被操得泛出白沫,腿根黏得一塌糊涂。
  当杨薪突然拔出时,苏婉还迷茫地张着嘴,直到他钳住她下巴逼她仰头,浓精直接射进喉咙。
  “吞干净。”他拇指摩挲她红肿的唇瓣,随即松开钳制坐到石墩上。
  月光将杨薪肌理分明的上半身镀成冷银色,他随意拎起衬衫披在肩头,却故意没系扣子,示意她继续。
  苏婉撑着酸软的腿膝行到他敞开的双腿间,潮湿的睫毛低垂,像完成某种仪式般捧起他半软的性器。
  先是舌尖沿着勃动未消的筋络轻扫,将残留的白浊卷进口中,再吮住铃口细细嘬弄,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吞咽声。
  杨薪半眯着眼看她发旋摇晃,突然掐住她后颈命令:“全部舔一遍。”她立刻温顺地扩大范围,从鼓胀的囊袋到根部都照顾得周到,甚至用手指托起阴囊轻吻,直到那根东西在她唇间重新抬头。
  “可以了。”他屈指弹她耳垂时,苏婉正用脸颊蹭他大腿内侧的青筋。
  闻言便乖觉地替他拉上内裤,又穿好西装长裤,她的指尖游走在布料上抚平每一道不该有的褶皱。
  系皮带时她额头抵着他腹肌深呼吸,最后认真的为他系好并调整领带。
  月光淌过她裸露的身体曲线,苏婉像个刚伺候完丈夫的小妻子——如果忽略她腿根仍在缓缓流下的精液的话。
  杨薪已经收好手机,保存好两人的性爱录音。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想逗逗她。于是他慢慢开口:
  “还想再来吗?”他拨开黏在她额前的湿发,指腹蹭过她湿润的下唇,那里还残留着一点点精液的痕迹。
  苏婉先是一哆嗦,摇头先于思考,嗓音嘶哑着说:“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她的腿根还在生理性地颤抖,刚才被他操狠了,连喉咙都像是被他肏透了似的发疼。
  可当杨薪似笑非笑地挑眉盯着她时,她却又不由自主地回忆起那种疯狂——她被钉住、被撕碎、被填满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餍足感从身体深处爬上来,让她的睫毛轻轻颤抖。
  她咬了咬唇,抬眼看他,眼底浮起一抹混杂着羞耻和痴迷的迷雾,小声地试探着:“今天的‘诚意’……应该够换约你吃个饭吧?”她的脚趾无意识地揪紧了地上的草叶,像是在等着审判。
  杨薪轻哼一声,点了点头,手指穿过她凌乱的发丝,漫不经心地揉了揉她的后颈:
  “足够。”
  这个简单的回应却让她的眼睛蓦地亮了起来,仿佛刚才瘫软得像条死鱼的人不是她一样,酒窝悄悄浮现在脸颊上,嗓音软得像是撒娇:“那……下次吃饭后,我会更有‘诚意’。……随你怎么审问”她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手腕上,指尖摩挲着他的脉搏处,带着恳求和某种隐秘的约定。
  ——像是在求他再折腾她一次,只不过不是现在。
  她的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却藏不住瞳孔里那簇被彻底点燃的火——被征服的羞耻与餍足的欢愉正在她眼底厮杀,最终化作比第一次被贯穿时更赤裸的臣服。
  杨薪捏着她皱巴巴的蕾丝内裤,沿着她湿漉漉的大腿内侧轻轻擦过,动作干脆利落,指节重重地蹭过她发烫的皮肤,带走交合处残留的黏腻。
  擦完后,他随手一甩,把蕾丝内裤丢进竹林深处,随后捡起她的内衣,同样干脆地用它擦拭她胸前的薄汗,然后一并扔进黑暗。
  苏婉没有出声,只是稍稍并拢双腿,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杨薪弯下腰,捡起她落在草地上的高跟鞋,把她的脚掌轻柔但不容反抗地抬起来,替她穿上。
  苏婉的足尖下意识绷直,曾在舞台上支撑无数次优美步伐的脚尖此刻微微颤抖,像是尚未从疯狂的余韵中缓过来。
  他扶着她站起来,苏婉脚下一软,差点栽倒,杨薪单手扣住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臂弯里稳住身体。
  她手指下意识捏紧他的西装袖口,又立刻松开,像是在提醒自己不该流露太多依赖。
  裙子重新复上身体的那一刻,苏婉的呼吸稍稍平稳了一些。
  她抬手拢了拢散乱的短发,下巴微微扬起,脖颈线条恢复成优雅的弧度,仿佛刚才那个被操到呜咽失控的女人从未存在。
  杨薪调整了下自己的袖口,语气平静地问:“能走吗?”
  可她嗓音仍是微微嘶哑的,开口时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轻颤:“……勉强可以?”
  他低头扫了她一眼,“走不稳就老实扶着我。”
  她没有反驳,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他上臂,努力让自己的步态不像刚被操散架的样子。
  可是腿根的酸软骗不了人,每迈一步都像是踩着棉花,大腿内侧的肌肉仍然在微弱的抽搐。
  竹林的风穿过她的裙摆,让刚才过度摩擦的皮肤泛起一丝凉意,提醒着她不久前的荒唐。
  他们朝宴会厅的方向走去,黑暗渐渐被远处的灯火取代,杨薪的表情已经收敛成惯常的沉稳从容,而苏婉的脊背也重新恢复了挺拔,像一场激烈情事从未发生过。
  宴会厅柔和的灯火渐近,杨薪的手臂依旧紧箍着苏婉纤细的腰肢,拇指抵在她腰窝处微微施力,将她整个人按向自己身侧。
  他的手从她的后背缓缓滑至胸前,修长的手指隔着黑色蕾丝布料拢住半边乳肉,掌心重重一压,指节陷进柔软里,故意用指腹碾过她早已挺立的乳尖。
  苏婉顿时轻喘一声,肩颈不由自主地绷紧,双腿微微并拢,却乖顺地仰起头,任由他揉弄。
  她甚至还微微挺起胸脯,让他摸得更顺手些。
  “回去之后,知道怎么跟陈骁交差吗?”杨薪低声问,手指掐住她发硬的乳尖往外一扯,随即又松开,让布料蹭过敏感的顶端。
  苏婉的呼吸骤然急促,胸口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她努力稳住语调,声音带着一些嘶哑:“嗯……就说你没背景,真是中医,手里有秘方,开了家公司,还兼做私家侦探……经济实力应该不错。”话音未落,杨薪的手突然从吊带侧面探进去,直接握住裸露的乳肉,指尖刮蹭着乳晕,她猛地咬住嘴唇,腰肢像被电流击中般轻颤。
  “还有呢?”他的声音混着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手掌继续沿着乳肉边缘打转,然后手掌托起她浑圆的乳肉反复揉挤。
  “还有就是……”她的声音变得细软,臀缝间已经湿黏一片,大腿内侧不自觉地互相蹭了蹭,“要当你的眼睛,盯着陈骁。”她仰起泛红的脸,鼻息紊乱,睫毛潮湿,“如果他有什么动作对付你或梅……你女友,我立刻告诉你。”杨薪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缝间溢出饱满的乳肉,她忍不住低哼一声,胸脯完全贴向他掌心。
  “不错,很听话。”他松开手,转而捏住她下巴晃了晃,忽然俯身含住她耳垂,舌尖舔过耳骨,“表现好的话,下次见面可以更尽兴。”苏婉双腿发软,身体紧靠着他才能站稳,脑中已经浮现被他推到墙上扒开双腿的画面,裙底又渗出新的湿意。
  苏婉被他揉得浑身发软,脸颊泛起诱人的红晕。
  她咬了咬唇,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仰头望着杨薪,讨好地说道:“对了……我舞团里还有不少条件不错的女孩,如果你有兴趣……我都可以介绍给你。”
  杨薪挑了挑眉,眼底的笑意更浓,直接捏了捏她的脸蛋道:“下次再说。”
  不过拥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芭蕾舞团”,杨薪有点心动。
  杨薪漫不经心地松开手,反而被苏婉不知足似的抓住手腕放回胸前。
  看她这副渴求爱抚的模样,他低笑一声,左右看已经没什么人,时间也很晚,该走的人都走了,宴会算是曲终人散。
  他索性撩开半垂的肩带,让雪白沾着红痕的乳尖暴露在夜风里,用拇指反复蹭过苏婉敏感的顶端,直到她再次娇喘不断,腿根黏腻得几乎站不住。
  “老公……嗯……杨先生,”她在新一轮揉弄中断续地问,“你……真的是梅琳的男朋友吗?”
  杨薪唇边浮起玩味的笑,手指却突然探进裙摆,在她湿透的腿根重重抹了一把:“梅琳觉得我是,那我就是。”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她眼前,苏婉当着杨薪的面缓缓舔净。
  “现在,回宴会厅吧。”最后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力道不轻不重,正够让她浑身一颤流出更多淫液。
  苏婉愣了一下,隐约觉得那句回答里藏着什么,但又说不上来。
  不过既然他不打算解释,她自然不敢继续深问,只是柔顺地点了点头:“好……”
  苏婉慌忙拉好肩带,指尖碰到湿黏的乳尖时又是一阵颤栗。
  她深呼吸几次,终于压下满眼媚意,挺直腰背——黑色吊带裙下空荡荡地灌着晚风,腿间滑腻一片,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蜜汁正缓缓溢出。
  但当她挽上杨薪手臂时,脖颈扬起的弧度依然带着芭蕾舞者特有的矜贵。

  第60章 同学会-散场
  杨薪与苏婉推开宴会厅大门时,最后一桌客人正拎着外套往出口走。
  水晶吊灯依旧明亮,照着空荡的舞池和残缺的香槟塔。
  侍者们正收拾着散落的酒杯,爵士乐手把萨克斯管装进黑色琴箱的声音咔哒一响。
  残存的香槟气味混着被香水掩盖的体液腥甜萦绕在杨薪与苏婉之间——他们消失了三小时,足够让一场盛宴变成残局。
  苏婉脚跟发软,每走一步都不得不轻微夹紧大腿。
  那条黑色蕾丝吊带裙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裙摆下裸着的双腿微微颤抖,腿根处还残留着未干的湿痕。
  她的内衣早在竹林里被杨薪用来擦拭污浊,现在裙底空空如也。
  在室外只要一阵稍大的风拂过,便能窥见裙下风光。
  她的指尖下意识揪住裙侧,生怕走路时衣料摩擦到某处敏感的位置——那里早已红肿发烫。
  吧台只剩下顶灯还亮着,玻璃杯堆在沥水槽里反光。
  梅琳在最左端捏着喝剩的橙汁,酒红色丝绒裙裹着的后背挺得笔直。
  陈骁在最右端灌下今晚第八杯龙舌兰,冰块早化完了,蓝西装袖口沾着盐粒。
  两人之间隔着二十把高脚凳,像隔着条结冰的河。
  苏婉好不容易挪到陈骁身边,膝盖一软差点跪下。
  她急忙扶住吧台,嗓音沙哑:“陈、陈总……我送您回去?”说话时,她的腰仍酥麻发酸,腿心湿黏一片,连呼吸都带着情欲未散的轻颤。
  陈骁抬头看她一眼,鼻翼微动——即便有香水遮掩,但他还是闻到了苏婉身上浓重的“雄性气息”,混着夜风也吹不散的腥腻。
  他冷笑一声,突然拽过苏婉的手腕:“你最好拿到有用的信息了。”他甚至发现苏婉手腕内侧还留着一个鲜红的指痕,像是被人抵在墙上狠撞时留下的。
  陈骁冷峻的眼神在苏婉身上停留片刻,眼底的烦躁几乎要溢出来。
  但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压着怒火,轻敲了下桌面,对她低声道:“去,跟梅琳道个歉。”
  苏婉同样也观察到了陈骁的神色,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并无变化。她唇角微勾,简单回复:“好。”
  苏婉缓缓直起身,双腿间仍残留着被贯穿的触感。
  她盯着梅琳挺直的背影——酒色丝绒裙下那副端庄的模样,连后颈的弧度都透着一股矜贵的疏离感。
  如果杨薪看到她现在这副姿态,大概会觉得无趣吧?
  她忽然恶意地想象梅琳瘫在沙发上发酒疯,口红蹭花了,礼服歪斜着露出半边肩膀,说不定还会抱着人胡言乱语……让那个男人亲眼看看她酗酒发疯的样子,说不定就会厌恶她……
  但念头刚起,大腿根就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杨薪的性器还在她体内留下过度的饱胀感,那持续几小时的抽插简直要把她碾碎。
  就算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就算她撅着屁股不断迎合,也根本没可能满足得了他。
  杨薪那可怕的持久力……真的有人能满足他吗?
  光是她一个人的话……根本不够。
  她双腿发软,裙摆内侧黏腻感更甚,甚至能感觉到微凉的空气贴上来。
  一个念头突然划过脑海:如果她能帮杨薪得到梅琳,如果能亲手把梅琳推到那男人怀里……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一定连口交都皱着眉头,肯定会在床上拼命端着架子,说什么“婚前不行”之类的废话。
  她咬住下唇,呼吸微微加速。
  画面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铺开——梅琳酒红丝绒裙被粗暴扯开,那双永远挺直的腿被迫大大张开,白皙的脚踝被杨薪单手扣住,压出红痕……他一定会粗暴地进入她,比对自己更狠,听着梅琳从骄傲的尖叫声变成软弱的哭求,直到彻底崩溃……
  身体深处猛地涌出一股热流,裙摆下顿时又湿了一片。
  她猛地夹紧大腿,想象梅琳被杨薪按在身下时那张冷淡的脸慢慢崩坏的样子——睫毛颤抖,红唇微张,最后像她一样失声尖叫。
  光是这样想着,腿心就已经麻痒难耐,差点站不稳。
  苏婉小腹发烫,裙内毫无遮掩的私处湿得一塌糊涂。
  杨薪会很高兴吧——梅琳故作清高不愿婚前破身……可她可以帮他把梅琳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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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替他解开梅琳的衣扣……可以压着梅琳的手让她乖乖挨操……这样杨薪就会更疼她了……他一定会像刚刚那样双手占有她的胸部,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道,用那种低沉的、带着赞许的声音夸她:“做得好……”
  更要紧的是……如果她能说服梅琳接受三人一起……如果能让杨薪同时享用她们两个……梅琳仰躺在床单上闭眼忍耐,而她跪在一旁用舌头舔弄梅琳的耳垂,诱哄她放松身体,三人的喘息混在一起……光是想象就让小腹发烫,内裤的缺席让湿液直接顺着腿根滑落。
  她咬着唇调整呼吸,现在得先道歉——要足够真挚,足够无辜,足够让梅琳重新信任她。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共享一个男人是闺蜜间最亲密无间的证明呢。
  当然,苏婉这些年跟在陈骁身边,早不是当年那个只会踮着脚尖跳芭蕾的单纯女孩。
  演出服里私藏的名片,谢幕时抛来的暧昧目光,她都懂得如何妥善处理。
  那些年攒下的收入和礼物,她都悄悄变成了街角某间酒吧的股份——虽然盈利时好时坏,但至少在她跳不动舞的时候,能有个像样的退路。
  选择酒吧是源于她在大学时期在酒吧做过调酒师兼职,对酒吧的运营比较了解。
  陈骁看她愣神了几十秒,又催促了一句:“快去!”然后将酒杯中的龙舌兰一饮而尽。
  苏婉踩着细高跟,手指轻佻地抚过玻璃酒柜,她来到吧台后,先给陈骁续上了一杯。
  然后选了最上层那瓶最贵,最烈的银标龙舌兰(Blanco)——她要调的不是普通的混饮,而是一杯能藏在精致气泡下的诱饵。
  她先取出两个郁金香杯,指尖在杯口抹过确认冰镇的程度。
  杯壁早已挂上一层薄霜,冷得几近刺手。
  龙舌兰在她掌中倾斜,琥珀色的酒液滑落杯底,不多不少刚好淹没杯底的花纹。
  青柠汁顺着银匙背面滴落,没有搅乱酒液的分层。
  她用小指勾着糖浆瓶,轻轻一抖——淡金色的糖丝蜿蜒而下。
  银匙在杯底转了三圈,动作轻得连气泡都不惊动。
  最精彩的戏码在最后。
  她拈起冰镇好的香槟,瓶身几乎与杯壁贴合,酒液如丝绸般滑入。
  泡沫刚涌到杯沿,她就用拇指压住杯口,往杯里点了20毫升苏打水——这下连最后一缕呛口的酒精味都被绵密的气泡裹住了。
  两枚青柠皮点缀杯口时,她对着灯光眯了眯眼。多么漂亮的陷阱,清澈得能看见杯底,却藏着一记足够让人失态的烈性后劲。
  这杯“龙舌兰隐形香槟”足够温柔放倒酒量一般的人,比如说——梅琳。
  两杯特调香槟被小心地盛入郁金香杯,金黄的酒液泛着细碎气泡。
  苏婉端着酒走向梅琳时,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真空的裙底因行走间摩擦而泛起隐秘的酥麻。
  她强忍着腿心的黏腻感,眼圈已经微红,声音低柔沙哑带着颤抖,而这颤抖并非来自与她的演技,仅仅是杨薪肉棒的余威:“琳琳,都是我的错……”
  梅琳冷眼盯着她,指尖捏着果汁杯的力道几乎要捏碎玻璃。
  “琳琳……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低着头,睫毛在灯光下投出一片阴翳,“陈骁的事,我知道你有千万种理由恨我。那时候我太傻,太虚荣……看到你和他站在一起,心里嫉妒得发疯。”她说到这里,指甲无意识地刮着杯壁,声音越来越轻,“我当时不懂……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我这种货色配不上他,就像现在……”
  她忽然抬头,看向杨薪,眼里却含着薄薄一层水光:“但你现在多好啊,杨先生一看就是真男人,又会疼人……”她故意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羞于启齿的事,耳尖悄然泛红,“比某些外强中干的……强多了。”这句话说得极轻,但足够让近在咫尺的杨薪听见,她的余光甚至能瞥见他嘴角勾起的弧度。
  她声音轻软得像羽毛,“杨先生……他比陈骁强一百倍。”她咬着下唇,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他温柔,会照顾人,而且……”她的呼吸忽然急促了一瞬,嗓子眼微微发紧,视线游移到杨薪结实的胸膛又赶紧挪开,“他……很会疼人。”
  梅琳的眉梢动了一下,手指捏着酒杯的力道松了几分,她玩味的看了杨薪一眼。
  苏婉趁势往前一步,眼泪适时滚落:“我以前总想着抢你的东西来证明自己……现在才知道我错得多离谱。”她将香槟杯往前递了递,“你芭蕾跳得那么好,追你的人从剧场排到校门口……我算什么啊?”她的声音哽咽地发颤,“但琳琳,我们当了三年的室友……我真的……”
  苏婉的泪水适时地溢出眼眶,却强撑着笑:“我真的替你高兴,琳琳。”她哽咽了一下,“以前是我太蠢,嫉妒你漂亮,优秀,连跳舞时的姿态都那么美……”她的声音染上几分真实的酸涩,“我那时候……太想要陈骁的注意,所以……”她摇了摇头,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现在想想,我真是烂透了。”
  她抬手抹了把泪,苦笑道:“其实我们以前那么好……记得大一那年冬天吗?你怕我感冒,硬把你的围巾裹在我脖子上,自己冻得直发抖……”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真实的怀念和悔意,“我那时候就在想,琳琳怎么这么好啊……可我还是辜负了你。”
  杨薪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勾了一下,他眯了眯眼观察这杯酒,感觉没问题但又有些不对劲。他刚刚在逗梅琳并没有留意苏婉与陈骁那边的动作。
  看苏婉这幅妆都哭花的模样,杨薪适时地俯身在梅琳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廓:“差不多了吧。就算你心里不原谅她,面上总要过得去,给她个台阶吧,我们也该走了。”他的手掌轻轻搭在她腰上,指腹暧昧地摩挲着面料,“你现在拥有的,可比她好得多,不是吗?很多事就让它过去吧。”
  梅琳小声的“嗯”了一声。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眼神里的敌意褪去了几分。
  梅琳盯着那杯金黄色的香槟,看着苏婉泛红的眼圈和微微发颤的指尖,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五年了,从大学到现在,她竟然为了一个男人和苏婉较劲到现在——自己也有些可笑。
  她脑海里闪过陈骁那张永远挂着恰到好处笑容的脸,想起他温柔地牵着自己的手在舞会上旋转,又转眼间就能搂着苏婉的腰在昏暗的包厢里低语——那时候苏婉还故作天真地和她分享恋爱心得。
  梅琳嗤笑一声,摇摇头。
  陈骁?呵。
  既然能被苏婉抢走,那也只能说明他不够爱自己。
  她早该看透这一点,偏偏浪费了这么些年把自己困在执念里。
  现在看来,苏婉倒像是替她踩了雷——如果当初真的跟陈骁走到最后,还不知道哪天要被狠狠伤一次。
  芭蕾舞?
  那些年少时的梦想随着岁月渐渐变得现实。
  她不再有十八岁时的轻盈灵活,也不再有当初不顾一切的疯狂热爱。
  相比之下,在学院教学的日子反倒轻松惬意。
  虽然少了些掌声和聚光灯,但起码——寒暑假是真的香!
  想到这里,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玻璃杯反射的灯光在她指尖轻轻晃动,像是某种滑稽又美好的新生信号。
  “好吧——”她忽然伸手接过酒杯,带着几分释然的笑,“反正垃圾回收这事儿……你做起来比较熟练。”
  酒液入喉的瞬间,苏婉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空酒杯被放到吧台,与几杯果汁杯与红酒杯挨在一起。
  杨薪揽着梅琳朝宴会厅大门走去,掌心贴在她腰后,感受到她肌肤逐渐升高的温度。
  他眯眼回头扫了一眼——陈骁正低头看手机,苏婉则飞快敲着屏幕。
  陈骁指腹在手机屏幕上用力一抹,信息通知栏弹出:
  【查清了,杨薪就是个没背景的中医,手里有秘方,开了家小公司,兼做私家侦探……经济实力不明。】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拇指在虚拟键盘上点了两下:
  【50000,转账给苏婉】
  【按原计划,演完最后这场分手戏。你去接近杨薪,让他主动和梅琳分手】
  苏婉的手机紧接着震动,她瞥了一眼,红唇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突然猛地将手包砸在吧台上:“陈骁!我受够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颤抖的哭腔,“整整三年了,你连正眼都不看我了,我又当你的秘书,又当你的保姆,我哪里让你不满意!”
  梅琳与杨薪正在向门口走,听到后面传来争吵声,梅琳皱眉拉住想转身的杨薪:“别管他们——”
  玻璃杯被苏婉撞翻,香槟洒了一地,侍者惊慌地抬头。
  陈骁明显被她的“演技”惊到了,一时间分不清这是真情流露还是借题发挥。他第一时间愣了一下,然后面色阴沉的陪她演起来。
  陈骁一把拽住她手腕:“你发什么疯?”
  “我发疯?”苏婉眼眶通红,另一只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胸口,“那你说啊,为什么你能跟梅琳聊三个小时,我在外面一直等你,你连一条消息都不发!”她声音哽咽,演技到位得连颈侧的青筋都鼓了起来。
  明明被杨薪操了3个小时,现在却成了陈骁的不对。
  陈骁突然提高音量:“够了!我就是忘不了她!”他像终于爆发一般,一把甩开苏婉,“从始至终,我心里就只有梅琳一个!”
  苏婉踉跄着后退两步,高跟鞋踩在碎玻璃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她咬着下唇,眼泪恰到好处地滚落:“你……你真的不爱我了?”
  “啪!”
  全场蓦地一静。
  陈骁的巴掌重重甩在她脸上,火辣的疼痛让苏婉眼前一黑。
  她踉跄两步跌坐在地,黑色蕾丝吊带裙翻卷而起,纤薄的布料裹不住颤动的腿根——那里还沾着未干的湿黏,混着几道泛红的指印。
  她的指尖陷进地毯,掌心发烫。
  刚才那一瞬,陈骁的指节擦过她唇角,力道比计划的重得多,明显带着私人情绪。看来……他对那三个小时的时长,还是有很大的怨气。
  反正他迟早要抛弃她,不如——
  她仰起脸,泪水从泛红的眼眶滑落,却在陈骁看不见的角度,轻轻翘起一丝嘴角——这一巴掌,我可没打算白挨。
  陈骁的脸色在酒精的作用下泛着不自然的酡红,他大步走到梅琳面前,呼吸间带着龙舌兰的浓烈气息。
  他招手示意侍者过来,对方立刻捧出一只黑色丝绒礼盒,盒内躺着一瓶深红酒液——玛歌酒庄2000年份的“世纪曙光”,限量珍藏款。
  “琳琳,”他的声音像浸了酒,嘶哑低沉,“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梅琳盯着那瓶酒冷笑,酒红色丝绒裙衬得她眼里的厌恶分外清晰。
  她干脆利落地后退半步,“省省吧,陈总。你现在来装深情,不觉得太晚了吗?”她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苏婉,“她比我更适合你。”
  气氛骤然紧绷。
  杨薪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一瞬,忽然伸手接过酒盒,笑容温润又恰到好处地化解尴尬:“这么贵重的东西,浪费可惜了。陈总也是情真意切,一片赤心,小梅,你看这样如何。”他的指尖在盒盖上轻轻一敲,转向陈骁,“陈总您也喝了不少酒,现在可能不太理智;小梅呢,现在心情不好,也有情绪。现在这个时机并不好,不如我们改天再约,陈总对梅琳的好意,我替她暂时保管。后面我会适时的转交给她。”
  陈骁眯了眯眼,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看向梅琳,但最终没再说话。
  梅琳咬了咬唇,想彻底拒绝,可杨薪的手指已经不着痕迹地在她腰侧摩挲了一下,暗示她别在这种时候撕破脸。
  梅琳也考虑到杨薪毕竟是假男友,不应该被牵扯进来,如果自己拒绝,那陈晓势必会找杨薪麻烦。
  她终究还是别过头,算是默认。
  杨薪满意地收下酒盒,朝陈骁颔首:“谢谢陈总。”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场面话,“改天有机会,一起品酒。”
  走出酒店时,夜风裹挟着凉意吹来,梅琳的步履已经开始不稳,她单薄的肩膀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她的脸颊早已飞上两片酡红,眼角泛起潋滟的水光。
  “好冷……”她含混地嘟囔着,整个人往杨薪怀里钻了钻。
  高跟鞋在铺着青砖的地面上歪歪斜斜地踩出凌乱的节奏,纤细的鞋跟突然卡进砖缝,她整个人往前栽去——杨薪手疾眼快地揽住她的腰肢,她顺势像只慵懒的猫儿般贴了上去,带着醉意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
  杨薪这时已经猜到苏婉的酒,有很大问题。
  “……好晕……”她小声嘟囔着,手指紧紧攥住他的衬衫领口,丝绸质地的衣料被揪出了褶皱。
  她抬头看他,眼睛里像是揉进了碎星,亮得惊人,却又带着醉意朦胧的迷离。
  她的手指不安分地爬上他的衬衫领口,先是揪住布料,指尖蹭到了他喉结的凸起,随即轻轻拨弄起他的锁骨。
  “杨薪……”她仰起脸,眸中水雾氤氲,葱白的指尖不规矩地爬上他的领口,歪歪扭扭地揪住他的衬衫,“你身上……好好闻……啾咪。”梅琳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下颌,紧接着又一路游移,在他的脖颈上轻啄了几下,舌尖甚至不经意地扫过他的皮肤。
  “你别啃我,唉,啧?”杨薪推开她如丧尸啃脖的头。
  梅琳不满地皱起眉,双手抓住他的衬衫领口摇晃:“干嘛推开我……”醉得狠了,连嗓音都裹着黏腻的糖丝,尾音拖得又软又长。
  她不依不饶地往他身上凑,指尖从领口滑下去,故意用指腹按在他的胸口,一点点摩挲着衬衫下的肌肉线条,而后猛然揪住两颗扣子,用力一扯——
  “啪嗒”一声轻响,纽扣绷开,她的指尖立刻贴上了裸露的皮肤。
  香槟混着龙舌兰的酒气从她唇间溢出,染着甜腻的鼻音,“我要……尝尝……啾……啾……mua~”
  “你得赔我衬衫。”杨薪被她又摸又亲,并没有反感或不耐烦,只觉得她太调皮,然后再次推开梅琳作乱的头。
  梅琳突然踮起脚尖就又要凑上来,却被杨薪一把按住肩膀。这个动作让她不满地颦眉,红唇微微撅起,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杨薪……你、你长得……真好看……哈哈哈。”她的嗓音像浸了蜜糖,黏糊又甜腻。
  “别闹。”杨薪低声喝止,却换来她银铃般的笑声。
  “上次……在厕所里……”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另一只手已经不规矩地往下探,指尖勾住了他的皮带扣,灵活地拨弄着金属搭扣,发出细微的咔哒声:“……我要你的,大棒棒……”
  话音未落,她又是一个趔趄,整个人扑进杨薪怀里,滚烫的脸颊贴在他敞开的领口处,轻轻蹭了蹭,“好舒服……”然后她突然张口咬住他的乳头,舌尖绕着打转,吮得啧啧有声。
  她的牙齿先轻轻叼住杨薪左乳晕边缘的皮肤,像幼猫撕扯绒线般不轻不重地磨了磨。
  随后舌尖突然抵上乳尖,从根部向上舐过时,明显感觉到那粒硬豆在湿热的口腔中充血胀大。
  “嘶……你……”杨薪的斥责声突然变调——
  她改用唇珠碾压着发红的乳首,时而用上颚压住顶端厮磨,时而吸气嘬出“啾——”的绵长水声。
  最要命的是右手食指同时拨弄起另一边乳头,指甲刮擦的轻微刺痛混着湿黏舔弄,硬是逼出杨薪喉间一声压抑的闷哼。
  胸肌不受控地绷紧,被唾液浸湿的皮肤在夜风里泛凉,更衬出她口腔滚烫的触感。
  梅琳显然察觉到他的反应,忽然用虎牙尖硌着肿胀的乳尖一扯——
  “嘶——嗯?”杨薪一把拽住她后颈扯开,被凌虐过的乳头在她唇间拉出银丝,红艳艳地立在冷空气里颤动。
  为了不让她继续作乱,杨薪干脆将梅琳打横抱起,她却不安分地扭动着,酒红色长裙随着动作往上抽起,露出大片雪白的大腿。
  “放我下来!我能走!”她孩子气地抗议着,却在被放下时腿一软,又死死揪住了他的衣襟。
  “都怪你……”她醉眼朦胧地指责道,手指却暧昧地描摹着他的喉结,“害我……腿都软了……”边说边打了个小小的酒嗝,浓烈的酒香在夜色中弥漫开来。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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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免费小说网-【女大男教师】(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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