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81-90)
'> 第81章
老子杀了你! 她紧紧拉着手腕上的锁链。 拽不掉。 肚子好撑,好难受。 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外面的光亮现在都觉得刺眼,已经没有自由可言了。 关上门,他拉了拉衣领,挡住纱布非常的难受,想把这些东西给撕下来。 走到楼下,门铃还在不停的响,惹人心烦。 陈琴见他开门了,可算松了口气,伸出手。 “车钥匙。” “在车上,没拿下来。” 她头疼的捏了捏眉心,“我的车是自动上锁的,没有备用钥匙了。” 何泽城一脸的无所谓,整张脸都在说,关我屁事。 “你吃药了吗?”看出来了他的情绪不对,警惕的盯着他的眼睛。 “没有。”他抬脚往里走去,陈琴往身后看了一眼,把门往后推了推虚掩着,走进去从桌子上拿起那盒药。 “先把药吃了,我有话跟你说。” 恶心的白色药片递上前,他厌烦的推开,眉间死死地皱着,“不吃。” 跟个孩子一样。 “把药吃了,很重要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你控制不住自己,非要我来动手吗?” 他没吃药前就像个牛,凡是需要不顺心的事情,就像是看到了红色的禁忌,疯狂的挣扎着一切,那不是兴奋,那是掠夺,不能违背他的心愿。 何泽城毫不给面子打开她的手,手心上的药也被飞了出去。 “你也应该知道我不喜欢什么,我不吃药!老子要重复多少遍才听得懂!”额头上的青筋开始跳动,陈琴识相的收回了手,面无表情的看他。 同样回应她的是,那双游走在暴怒边的眼神。 身后虚掩着的门开了,她暗叫不妙,往后看去,门口站着满脸伤痕的女人,哪怕再多的保养品,都没办法遮挡她老去和疤痕的事实。 剎那间,那双桃花眼瞪大,似如从脚底而生的一阵怒火,大步走去了厨房。 “你为什么现在进来!”陈琴慌张的往厨房看,对她挥手,“出去!他现在没有吃药,这不是在医院!快点出去!” “你他妈敢走一步试试!老子今天弄死你!”他红了眼睛,暴怒的握紧手中的菜刀,步伐快步的朝着门口走去,失控的如同一个野狼,撕咬,生吞,杀了她! 他挥起手中的菜刀,陈琴往后猛地踹在他的小腿上。 '哐当'的声音,菜刀在地上摔成了两半,把手断掉了,门口的人恐惧的往后退了一步,抵住了门。 何泽城怒气的从地上爬起来,双眼狠狠地等着她,白色的眼球中布满了红血丝,看到了最危险的红色,扬起拳头朝她砸过去。 “何泽城!”陈琴拉住他的后衣领,将他摁在地上,匆忙拿过地上的药盒,倒在地上的人哪还有什么理智可言,他恨不得这一刻杀光所有的人,发狠的推开她。 陈琴及时抠出了药片,钳住他的嘴巴,将白色的东西塞进他的嘴巴里,往裹着纱布的喉结上狠狠的一摁,仰着头吞了下去。 门口的人快步的往前跑去,当着他的面上了楼。 “你他妈给老子下来!老子弄死你这个贱人!” 陈琴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拥有窒息,用尽全身的力气摁住他,咬牙瞪着,“那是你妈!” “我特么的老子没有妈!谁允许让你说她是我妈的?你也跟她一伙的是不是!” 陈琴气笑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不然谁来给你看病!” “滚!”他撕扯着喉咙,手劲大的让她的手腕就快要错位。 在坚持几分钟,药效还没开始! 周玲往后匆匆的看,确认没有上来,急忙推开房门关上,反锁,提着心脏往里面走了几步,看到了床上盖着被子凸起的人,手都在抖。 她像是经历了一场地狱,轻轻走到床边。 高跟鞋的声音,林荫握紧被子,慢慢的探出一只眼睛,第一眼是恐惧。 那张脸上遍布伤痕,从眼睛道鼻翼,从耳根到嘴角,从眉毛到太阳穴,全部都是伤痕,很多很多,狰狞的令人发指。 她咬牙紧攥着手中的被子,突如其来的害怕,刚才在楼上不是没听到下面的声音,她是谁? 好可怕。 周玲知道自己的样子吓人,尽量放平了声音。 “你不要害怕,何泽城是我儿子,我……对不起,你别怕我,是我对不起。” 她眉头紧拧,在这安静的房间中她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带着一丝的嘶哑感。 “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你道歉了,就能让他不再纠缠我吗?”她眼神冷静,一字一句的对她说。-----------------------------------------------第82章男主病情揭秘 1 面对她的问题,周玲只能告诉她。 “是我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所以对你这样,也是我的错,但是我没办法,对不起。” 林荫看着这个女人,眼中愧疚大概没几分,她是在恐惧,至于为什么恐惧,恐怕也是因为她的儿子。 “如果不能救我,就别来说对不起,你还不起,要是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那没必要了。” 周玲垂下头,万分无力的蜷缩着手指,听到楼下传来的动静,她忐忑的心猛的一跳,身体也猛然颤抖起来,警惕的回头观望。 确认没有人后,又上前一步,紧紧挨着床沿,对她说道,“我知道你叫什么,林荫对吧。” 她别过头不再去看她,“不管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是不是调查我了,你现在报警的话,说不定可以救我。” 她听到了身后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好像,挺害怕报警的? 林荫自嘲的笑了,转头,看她咬起了大拇指的指甲,“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教的不错,你们一个样。” “抱抱歉……”周玲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拉住了自己一侧的短发,“我不能报警,对不起,我真的不能报警,他不能坐牢,我我我……会牵扯上我的,对不起!” 听完她断断续续说的话,林荫笑出了声,一般红肿的脸上牵扯出疼痛,低吟的笑声回荡在房间中。 “天吶,听听,这是什么话啊,你不是他的妈妈吗?怎么还怕牵扯上你了?你的儿子是捡来的吗?不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吗?” “不,你别激动,我不能……” “难道我他妈就是有罪的吗!你怕牵扯上你,为什么要扯上我啊!”她撕心裂肺的吼了出来,顿时间红了眼眶,呼吸都在颤抖。 她看着面前这个面目狰狞的女人,眼睛逐渐湿润了。 “我他妈也是人啊,你说对不起就算了,现在连报警都不给我报?你算什么母亲啊,你生他出来做什么啊!祸害人间的吗?” “那么恭喜你达到一半的目的了,现在祸害到我身上了,你开心吗?你的儿子,棒不棒?” 她流着眼泪笑了起来,绑在床头的手发力的紧握起来,无论她怎么挣扎,那链子始终没办法从她手腕上脱离,这一切被这个女人看在眼中,她无动于衷,只是害怕,害怕会牵扯到她的身上! 周玲终究是往后退了一步,见她眼泪从眼眶中顺流而下,天色暗了下来,房间中灰暗的光线快看不清对方的脸了。 “抱歉……我先走了,你保重。”她转身,踩着高跟鞋迫不及待的离开。 房间中再次恢复了宁静,林荫看着那被合上的门,噗嗤的笑了起来,身子都在抖动,逐渐的哽咽起来。 “妈的!”她咒骂一声,撇过头看着窗外,落寞的黄昏一点一点的沉下去了,跟她刚才激烈的心一样,逐渐消停。 陈琴费力的拿着手铐,好不容易把他绑在了桌子的桌腿上,药效总算是开始挥发了,靠着桌子垂头,安静了下来,垂下来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 她撑着凳子起身,高跟鞋支撑不稳身体,索性坐到了凳子上,一只手紧握住无力捶在一旁的手腕,'咔'的一声过后,复位了。 她满头冷汗,睁开紧闭的双眼,嘴唇都变得苍白。 “真狠啊。”差点都能把她的骨头给弄碎了。 楼上的人下来了,紧紧握住扶手,警惕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放心,已经吃过药了,我多喂了他两个,暂时不会有事。” 周玲松了口气,慢慢的从楼梯上下来,走到了他的面前,隔着一米没有在靠近。 “泽城,我在医院的时候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也查过那女孩了,都跟你说过了,我的歉也道过了,你……对她好点。” 何泽城的额角突突的跳起,抬起头睁开眼睛,无神落寞,黑眸定凝着她的脸。 心中的怒气不消,却没有任何念头要挣扎着去杀她。 他的一只手摸到了刚才翻落在身旁的兔子标本,无力的朝她砸过去,正好落在她的脚边,完整的没有碎掉。 “你可真贱,为什么你这种人还不死,等着,别让我找到机会,我绝对会杀了你。”他抬起头有气无力的靠着身后的桌子。 周玲低头,“我知道。” 她捡起地上的标本,回忆逐渐被勾了起来,这是她亲手弄死的东西,还会被留到现在。 看了很久,慢慢放回了地上,对陈琴点了点头,“我现在走了,钱会准时打在你的卡上。” 陈琴扯了扯嘴角,“加十万。” 她朝她扬了扬自己的手腕,“刚才可是差点断了。” “你放心,这么多年了,一分钱都不会亏待你,谢了。”她没再停留,快步往门口走去。 何泽城蔑视了陈琴一眼,“你可真是个好东西。” 陈琴耸肩,“孩子,我也是个医生。” 他呵呵一笑。 神他妈的医生。 “医生会他娘的会带着情趣手铐来绑我吗!” 陈琴看着那粉红色的手铐,淡然一笑,“毕竟这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情急之下就拿出来了,忍一下,暂时还不能放开你,我得去看看被你虐待的'宠物'。” 何泽城沉重的呼吸着,警告她,“别给她说什么馊主意,不准答应她任何条件!” “放心,我毕竟还需要钱呢。” 林荫看着又来一个女人,真挺好奇的。 “你又是哪位?”反正不是好人,总不可能是什么警察。 陈琴自觉的坐到她的身边,“他的心理医生,上次我来给你看病的时候,你昏过去了,不认识我也正常。” “哦,既然都是医生了,那能帮我报警吗?医生警察消防一家亲啊。”她咧嘴。 不出所料的拒绝。 “很抱歉,我是收钱做事,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高大上,跟你一样,也都是个有自私和本能的人类。” 不愧是心理医生,比上一位说话要好听点。 陈琴抚摸到她红肿的侧脸上,她侧头躲避,听她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他这么做不对,但我能做的,也只有让他情绪冷静下来,或许你可以改变他,不如试试看?” “我没兴趣改变他,我不是什么菩萨,没那个权利普度他。” “可是你能拯救你自己啊,反正,你也逃不出去。” 林荫心中咯噔一下,对视上她的眼睛。 她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但是就被人轻易的这么确定了,她的心脏还是紧揪了起来,好难受。 陈琴轻笑,“知道刚才上来的那个女人,以前都经历过什么吗?不要觉得她多狼狈多懦弱,多胆小,她也是个精神病,杀过人的。” 见她瞪大了双眼,愣神,在认真听着她讲。 陈琴抚摸着她的黑发,温柔的手法,好像是来自一个母亲身上的安全感。-----------------------------------------------第83章男主病情揭秘 2“女人的嫉妒心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她说道,知道她有些想听,便告诉她。 “她爱自己的丈夫爱到疯了,怕他离开自己,所以闪婚,用孩子留住他,占有欲发了疯的变态,就是连去个厕所都要跟着。” 她渐笑,“终于有一天,男人受不了这种毫无隐私的生活,寻求刺激的出轨了,在那个孩子五岁的时候,她变成了一个疯婆子,为了留住他什么都肯做。” 甚至把家里全部的门锁都关上,反锁起来,用自己的命拿着刀架在脖子上去威胁,男人因为愧疚感,答应她不会再犯错了,而她却不相信。 自那之后,她一想起来自己的老公身体是被人侮辱过的,情绪便变得失控起来,摔东西,看到他害怕自己去死,开始打骂自己,用所有的利器往自己身上划,为的就是让他心疼。 渐渐的,办法不管用了,他开始无动于衷,甚至觉得让她死了也不错。 女人绝望的尽头,想到了另一个办法,拿着孩子去要挟他,当着他的面去打仅有六岁的孩子,玻璃罐子,花瓶,盘子,刀子都往孩子的身上砸,掐着可怜孩子的脖子,举起来警告他。 男人觉得她就是个神经病,可她的的确确就是个神经病,为了保护可怜的孩子,他忍耐了下来。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六年,每天小心翼翼活在她的自杀殴打中,在那孩子十二岁的时候,男人终于说服自己要解脱了,女人也终于动手了,拿着菜刀,当着孩子的面,砍下去。 陈琴说这些话的时候风轻云淡,在传递着周玲对她都是怎么说的话。 看她震惊的表情,不意外,反而问道,“知道尸体在哪里吗?” 没有等她的回答,“在肚子里呢,被她吃了,你信吗?” 林荫抓紧身下的床单,害怕让她开始牙齿打颤起来,呼吸都开始急促。 陈琴哈哈笑了两声,“放心,她只是吃了他的心脏,不过其他部位我就不得而知了,谁知道都扔到哪里了,她到现在,都还是个没有被警察抓到的杀人犯,得用药物控制住自己。” 心脏…… 这还不可怕吗! 她觉得这个医生是有多魔鬼,才会如此轻松的说出这些话。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难道你不怕……” “因为你逃不掉。” 她无言以对。 “你知道那个孩子是谁了吗?”陈琴问道。 这有什么难猜的,综合他的童年来看,她可怜不起来,甚至还觉得他恶心。 凭什么最后要报复在她的身上,她做错了什么,凭什么! 陈琴收回了手,“再告诉一个有趣的故事,那孩子目睹了杀人后,便也疯了,同样从厨房拿来了一把菜刀,就要往女人的身上砍,他妈的肩膀上现在还有那个刀痕,特别深,差一点点就能把胳膊砍下来了。” 十二岁的孩子知道的很多,面对每天的暴力,甚至自己最喜爱的东西死去,在那一刻就知道自己该如何保护自己,死人才是最安全的,不会说话,不会动手。 “所以说,基因这个东西,是很怕的。” 林荫颤抖了唇,“那我会变成下一个那个男人吗?” “那就得看你表现的怎么样了。” 如出一辙的话,跟他一模一样,只不过少了些命令的口气,却仍让她对这句话感到恶心。 害怕愤怒的眼神,陈琴见的多了,面对现在的情况,挺想帮她的,可毕竟是要拿钱吃饭的人。 “他现在的病必须用药物去控制,而你,说不定可以转换成他的药,在他身边,你得听话,得学乖,满足他,给一巴掌再给个甜枣,把他的心情逐渐变成你来控制。” “我相信你应该很聪明。” 她能帮的,也只有这么多了。-----------------------------------------------第84章宝贝,我爱死你了(H) '咔' 手铐被解开,他握了握自己的手腕活动了一下,扶着桌子起身。 陈琴转了转手铐,重新塞回了自己的包中,打开的那一眼,他看到了里面满满的情趣用品,嗤笑出声。 “私生活挺好的。” “过奖了,也就玩一玩,没你这个小子手段狠。” 他扯开嘴角,抬脚往楼上走去,陈琴扬起唇,看着他上楼后,多留了两盒药放在桌子上。 听到声音,林荫睁开了眼睛,对上他的视线,也没有在躲避和慌乱。 他上了床,昏暗的夜色只有月光洒落进来,抚摸上了她鼓起的肚子,揉来揉去。 她不自觉的抖动,牵动着手腕上的铁链,发出声响。 何泽城吻上她的耳朵,伸出舌头在她耳朵的内轮廓中不停的舔弄着,口水的声音,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引来柔软的反应,鸡皮疙瘩都瞬间冒出。 “你想要我操你吗?”清清冷冷,多了几分期待。 林荫睁开眼睛,拉了拉手腕的链子,“帮我解开。” “不行,那你跑了怎么办。” 这次她惊了,他的声音带了些撒娇的语气,让她还有些愣神。 转头,他痴迷的眼中都是自己,没有要移开的意思,眼中的光在逐渐的泛开。 她伸出另一只手,转身搂住了他的脖子,月色浓郁的房间中,两个人的视线深凝对望。 “不会离开你,帮我解开,才能让你操我。” 何泽城欣喜的笑了出来,露出虎牙,像个充满阳光的孩子,迫不及待的解开她的链子。 “让我操,让我操宝贝,你想用什么姿势都可以,你想让我怎么操你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嗯?”他紧紧搂住她,贴着柔软的身躯,抚摸着她娇嫩光滑的皮肤,爱不释手。 她被抱得窒息,同样搂住他的脖子,“你想怎么操我?” 他兴奋的亲吻着她的脖子,舔弄着耳垂,声音都压抑不住的魔鬼般开心,“把你绑起来操,吊起来操,想操死你,怎么操都操不够。” 这些话在她听来非常的阴沉,被抱得发紧,仰起头咧开嘴笑了。 “好啊,随便你操,你想怎么操都行。” 他激动的咬着她的肩膀,两颗虎牙深深的陷进去,像个吸血鬼的獠牙,刺入皮肤,她不吭一声。 “宝贝,我爱死你了!” 他又把自己带去了那个恐怖的房间,满是刑拘,还清楚的记得自己被在这里折磨到快死去的时候。 双手被高高的悬吊在空中,连接着上面的吊顶,及时踮起脚尖,都没办法挨到地上,十分痛苦。 他打量着美丽的胴体,在空中摇摇晃晃的转动着,真美的美景,想画出来,可他宁愿天天看,都不愿意对着一幅画去撸。 抱上柔嫩的娇躯,亲吻着她的奶头,含在口中拉扯,舌尖来回的舔舐着乳晕,在将乳头含在嘴里重重的吸起来。 摁倒了她鼓起的肚子上,林荫抓紧绳子发出淫意的叫声,他听得非常兴奋。 “宝贝,你会离开我吗?”他大手捏着她的屁股,发狠的捏又松开,在上面重重落下一掌。 “嗯……不会啊,不会离开你。” “那我要操你了,你不准说疼,你得让我爽。” “啊别,别咬了,我让你操,我让你爽!” 他脱下裤子,直接拔下堵住骚穴的东西,里面的精液一瞬间排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舒服,重新被他的鸡巴给堵住了。 “啊!”扬头刺激的尖叫,无论那东西捅多少次,每一次能给她痛中带爽,塞进最敏感的地方,紧紧蜷缩起脚趾,感觉要被穿透了。 “宝贝,你好紧啊,无论操多少次都这么紧,我刚进去你就想夹死我吗!” “不,不想哈,好爽,操到底了嗯啊!” 她的叫声好像就是兴奋剂,让他抽插的欲罢不能,鸡巴每一次抽插出来带淫水都滴落在地上,发狠的往里面顶,去找她最薄嫩的地方,想要穿透她。 摁下她肚子上凸起的痕迹,她弓着腰尖叫。 “啊啊!好难受啊!” “别装了宝贝,我知道你爽得很,你快高潮了吧,怎么这么经不起操呢,我才进去了几分钟啊,真是个淫娃,离不开我了。” 他喘着兴奋的语气,把她的两条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上,顶进去,发狠的咬上她肩膀上的伤口。 “不……啊!”好疼! 双重刺激,她的下身像是失禁了一样,流出大股的淫水,淋在他的龟头上,被堵在肚子里。 何泽城抬头,看她情欲的双眼,咧嘴残忍的笑了,“舒服吗宝贝?” “舒服……舒服。”她迷离的看着光线昏暗照射的吊顶,脚趾都在颤,身下的肿胀远远还没有结束。-----------------------------------------------第85章觉得我操的不够用力吗(H) 手已经被绑的发麻,身下好像永远都止不住的流水,随着他的抽插一下一下的开始漫流着淫水,滴落在地上。 他粗喘着气,抱住她的腰,啃咬着他的奶子,疯狂的在她身上占有着,已经高潮过一次的人没了力气,只能发出让他愉悦的淫叫,迎合着他的抽插说着舒服。 很显然他很满意,甚至速度开始慢了下来,抽出来,顶进去,每一下都在濒临高潮在极致的边缘徘徊。 林荫仰起头张口大口的呼吸,只能用力的夹住他的腰,才能让自己的手腕舒服一些。 “嗯好舒服……泽城哈,顶到底了,顶出来了啊!” 她缩进小穴,听他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感觉尤为的满足。 “真是个小淫荡的妖精,真想死在你身上啊,怎么办,大鸡巴在你身体里不想出来了。” 他故意说下流的话挑逗着她,一边顶一边盯着她淫荡的表情。 林荫喘着气,适应很久也没办法受得住他刺激的顶弄,在薄弱的子宫口那里被操的哭了出来,难受的夹紧他的腰。 “怎么了宝贝,觉得我操的不够用力吗?” “呜……不,不要再顶了,轻点轻点。” 何泽城伸出舌头,舔弄着她眼眶中留下来的眼泪,将她整张脸都舔弄成了他的口水。 “爽吗?嗯?”他一边说,一边捅,啪啪声回响不断。 “爽……爽!好爽,奴隶要高潮了哈……到了,快到了!” 他偏偏不如她的意,慢慢的放低了速度,也抽插也没有在顶进去,林荫受不了,双手胡乱折腾着绳子,挣脱不开的急哭了。 “求求你给我,操死我操死我!快来操死我,求求你了,还差一点嘤,还差一点就能到了,求你了!” 他舔弄着她脖子的伤口,“说些好听的话我就给你。” “操死我,快操死奴隶的淫穴,主人求你了,泽城!母狗的淫穴想被你操,骚穴好痒啊,鸡巴快捅进来,快点啊!” 他眼神一变,重重的往里一顶。 “啊!”最后一次的刺激,顺利让她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无力的把双腿放下来,却被他即使接住,开始疯狂的操弄她。 “淫荡的骚东西,一刻都离不开我,真欠干!天生就是给我操的,一辈子都得张开胯迎接我!” 她呼吸都不敢用力,一次次的接受着他的进出,耳边各种糜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只是那些话足以让她淫荡的不象话。 几百下后,他舒服的叹出一口气,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口,射击着她最柔嫩的肉穴,紧紧蜷着脚趾尖叫。 “好舒服……好舒服!” 毫无力气的扬头闭上了眼睛,手部开始充血麻木,看到已经变得青紫了。 他没有拔出来,爽快的在她体内射了一发,满足让他心情也大好,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怀中的人无力的瘫倒在了他的肩膀上。 林荫一动也不想动,闭上眼睛,他走的每一步路,身体里的东西都在抽插动着,让高潮无力后的身体格外的敏感,一步一步都让她喘叫出声。 耳边彷佛是好听的音乐,让他心中雀喜,将她抱得更紧。 重重的坐了下去,林荫尖叫着睁开眼睛,见他坐在了餐厅的椅子上,手中拿着药膏,攥紧她的手腕,打开,挤上,开始胡乱的涂抹着。 她只是楞了一秒钟,他故意往前移动了一下,身下的东西顶的她紧紧蜷着脚趾,好难受,好涨更敏感。 “不要动,给你涂药!” 他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心给她涂药,只是手腕被绑的充血而已,以前就是被操流血了,他都不管不问,甚至更重的惩罚她。 他一边抹药,一边说道,“你的朋友拿刀刺我,你觉得我该拿她怎么办。” 风轻云淡的声音,让她心中瞬间一咯噔。 感受到了她骚穴的收缩,代表着她在害怕。 “我可有证据呢,体育馆后面在半年前就安装了监控,不知道吧,监控已经调在我手机上了,你觉得,要是我起诉……” “不要!”她尖叫出声,用力的抱住他,蹭倒他白色的纱布上,声线都在抖动,“求求你,不要那么做,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不要起诉她!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不会在逃走了,真的!” 何泽城闷哼一笑,“既然你求我,我当然不会伤害她,但是能救她的只能是你,你得去照着我说的做。” 他得让她身边,对他威胁的人,永远不会再出现。-----------------------------------------------第86章番外(3) 小泽城的兔子 “你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听话啊!” 刺耳的尖叫,女人挥舞着手中的钢棍往他身上重重的砸落,表情狰狞的发指,脸上刀痕的伤疤,像个十八层地狱之下的恶鬼。 六岁的男孩面对她的殴打毫无感觉,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甚至不晓得她在做什么,只是棍子的重力让他倾斜了一下肩膀,手中紧紧的抱着脏兮兮的兔子。 他的眼睛很大,泛着水润的光泽,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肉嘟嘟的,泛着微微的红血丝,小小的模样,眼中很疑惑。 “妈妈,我很听话。”他嘻嘻的笑了,递上兔子给她,“看啊,这是我从幼儿园捡到的兔子,你看它眼睛是红色的,为什么是红色的你知道吗?很漂亮啊,为什么我的眼睛不是红色的?” 狰狞的女人咬牙启齿,面对他的不哭不叫,甚至没有流一滴眼泪感到了威胁,越来越生气,手中的铁棍敲在他的手臂上。 “你为什么不哭!你就这么逞强吗,你不哭他怎么回来啊!哭啊,你给我哭啊!” 他不解的嘟着嘴巴,“我为什么要哭啊,老师说遇到事情不要哭,要坚强。” 拿着铁棍的手都在发抖,她用力的拉下他的衣服,看到稚嫩的皮肤上都是红肿,青紫的痕迹,他却一滴泪都不落! “魔鬼,你才是那个魔鬼!你不哭是不是,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哭不哭!”她抓紧棍子怒吼,口水在空气中乱喷,黑色的头发在两侧垂落下来,像个疯子。 孩子犹豫了很久,然后摇头,“老师说不可以……啊!妈妈!” 她发疯的夺走他手中的兔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妈妈不要!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他拉住她的手,惊慌的跑去地上的兔子旁跪在了它的面前,刚才还眨着水灵眼睛的兔子,现在摔在地上奄奄一息,甚至开始抽搐。 “兔子,兔子!我的兔子!”他慌乱的把地上的兔子捧在手心中,小心翼翼的抚摸上它的耳朵,“你没事吧小兔子,妈妈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气,你为什么在发抖啊。” 身后的女人脸色变得阴毒起来,伸出脚踹在他的背上,把他踢开,掐住那只兔子的脖子。 “妈妈妈妈!”他焦急的爬过去抱住她的脚,汪汪的眼睛祈求着,“你把兔子还给我好不好啊!把兔子还给我,不要那样对它!它不喜欢……” “滚!”她烦躁的踢开他,再次把兔子扔到地上。 这一次,它丝毫不再动弹一下。 他被踹在了电视机柜前,愣神的看着那只一动不动的兔子,下一秒反应过来,焦急的爬过去。 流血了……它流血了! “妈妈!兔子流血了,我该怎么办啊妈妈!”他慌乱的抱着它,“老师说流血就会死掉,它会死吗?是不是就没有办法跟我一起玩了,妈妈你救救它好不好!” 他抱着兔子踉踉跄跄的跑过来,揪住了她的衣服,抬头看着他最亲密的家人,“你救救它,妈妈……妈妈!” 那只兔子在他的怀中血流的越来越多,染红了他的衣服。 女人再次抬脚踹上去,“它早他妈死了!你给我哭啊!” “啊!” 措不及忙的倒地,看到怀中鲜红的鲜血,颤抖的抚摸着还有温热的肚子,“死了……死了。” 戳着它,一动不动,拉起他的耳朵,再次耷拉下来,身子僵硬,那双红色的眼睛瞪大的看向前方,就连戳它的眼睛都不动了。 他愣神的看着怀中死掉的东西,再没有了刚才欢快的表情。 女人扬起棍子往他身上挥,大门忽然被打开了,传来一声怒吼。 “你在做什么!” 女人几乎是欣喜,用棍子抵住孩子的肩膀,“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敢走,你走一次,我打他十次!你敢走试试看,信不信我把他给打死!” “你他妈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你有本事出轨女人,我也有本事打死我生出来的孩子!” “我看你就是个神经病!” “我就是神经病怎么了……” 耳边嘈杂的吼声,吵架声,摔东西声,从那刻开始,对他来说都成了最常见的事物。 那只兔子被扔掉了,因为身体开始腐烂了,满满都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尸体也被虫子吃掉了。 他一直在想,流血为什么就会死掉,死掉的东西不能复活了吗? 流血为什么会叫呢,一个刀子划破手指,他们都说会死掉,他们说很疼,老师问他不疼吗? 疼是什么,是摔跤吗?倒下去的那一瞬间叫做疼吗? 那是什么东西,好像没有人告诉过他。 扫把星,恶心,贱东西……他不是有名字吗?为什么他妈妈都这么叫他,一点也不好听。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不开始叫妈妈了,她变得有点可怕了,待在爸爸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每天醒来都要去找爸爸,虽然他常常对着自己发了疯的说教,可他一点也不在乎,因为他觉得爸爸好温柔。 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小笑,露出牙齿,爸爸说这样子最好看。 问所有问题,爸爸都会跟他说,可他还在纠结着流血会死掉,为什么自己流了这么多次血没有死掉呢。 终于,那一天,鲜血溅在了他的脸上,他最爱的人的血液,不好吃,满地满墙全部都是,妈妈把刀子拔出,那高大的男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开始流血。 跟他的兔子一模一样,他知道了,爸爸死掉了。 死掉了…… 哦,死掉了就不会动了是吧,不会说话了,那为什么这个女人不死掉呢?再也没有人能逗他开心了,没有人能保护他了。 既然这样,她去死吧。 眼前是自己手中拿着菜刀快步冲出去,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狠狠的往她身上砍去! 她及时的转身,砍到了她的肩膀上,依然是鲜血直流。 嘻嘻,这样就能死掉了,她也会像那个兔子一样,身体腐烂,爬上各种虫子,吃掉她的肉,她再也不会说话了。 可是为什么她还在爬啊,痛苦的惨叫着,抓住地上的手机,好像在跟谁打电话。 啧,会死掉吗?要不再来一刀好了,生物老师说,脖子掉了可就接不回去了,只要砍下脖子,她就会死掉了吧。 还要多此一举,真是麻烦。 他提着刀,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十二岁的身高已经直冲一米六了,面带血迹斑斑,压迫的威胁感,女人惊恐的抓着手机往楼上跑。 果然没死掉。 好不容易抓住她,只是还没有再次的将刀挥舞下去,身后忽然有人抱住了他,一个女人,把他摁在了地上,用绳子将他绑在了餐桌上,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救那个手臂流血的女人。 血的味道在偌大的别墅弥漫起来,流血会死,他的兔子也死掉了,爸爸也死掉了,都是那个女人的错,全部都是。 总有一天,他要杀了她。 过了很久,那个绑住他的女人回来了,她告诉自己,她叫做陈琴,是他的医生,问她有没有哪里疼。 “疼是什么?你是坏人吧。”他冷漠的开口了,能救走她的人,就一定是他的坏人。 她笑了,“我不是坏人,你告诉我,你现在想要什么?” 他很认真的思考,酝酿了很久,面无表情的吐出了两个字。 “兔子。” “兔子?” “我的兔子死掉了,我要一个永远都不会死掉的兔子。” 她点头,“好,我给你。” 后来,她拿着那个标本送给了他,对他说道,“你的兔子,我把它救活了,这是你的兔子,永远都不会死掉,可要好好珍惜啊。” 嗯,就是他的兔子,一模一样的兔子。 他以为自己会珍惜一辈子这个兔子,可是逐渐的看到它会开始害怕,它不会说话,不会动,会想到死去的尸体和倒在血泊里的爸爸。 于是他藏了起来,把这个不会动的兔子永远的珍藏住了,他以为再也不敢有兔子了,直到他遇到了,那只真正的'兔子',笑的跟曾经的他一样的开心。 嘻嘻,抓到你了,不要再流血了,不要死掉了,不要以为死掉就能离开我了,我不会放过你的。-----------------------------------------------第87章宝贝,我快想死你了 毛秧找了她一天一夜,那该死的保安就是不让她看监控,她几乎把整个校园给翻找过来了,终于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死死地拉住,激动不堪。 “你去哪了!你真的要担心死我了!”她松了一口气,想要把她抱在怀中。 林荫抵住了她的肩膀,摇头,“我没事,昨晚,我爸妈回来了,手机掉了,没办法联系你,不好意思。” “啊,你爸妈回来了?那交换……” “他们说可以。” 毛秧把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就好,那就好……我这边也已经办理完了,半个月后我们就能直接走了,离开这个鬼地方。” 林荫咬牙忍耐,她靠着的地方,是被何泽城咬流血的地方。 她没有再多问昨晚的事情,依然让她去她的家里住。 林荫没有拒绝,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清闲的半个月了,以后都不会有了。 何泽城没有来,流传着他住在医院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的事情,甚至班上的几个人商量着要去探病,毛秧却暗自叫好,毫不知情的她跟她讨论着他活该。 是活该,可他没有死,毛秧,我只能用这种办法救你了,你也不能进监狱。 交换生的事情并没有传出去,也是毛秧拜托导师保密的,等她们半个月后悄然无息的走,便再也没有人知道她们的存在。 很快,那天来了,毛秧是最开心的,可是在林荫脸上却看不出一丝的开心,只有牵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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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身份证护照机票,空荡的行李箱,过了安检,两个人坐在等候大厅聊起了天。 “我们到了那边毕业后,就一直在那里生活,听说那边环境很棒,我想你也会喜欢,而且。”她凑近她的耳朵,轻声吐了口气,“那边同性恋合法。” 林荫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她。 “太早了毛秧,况且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她长长的凤眼瞇起,眼尾天生的往上翘着,黑曜石的耳钉在耳垂闪烁着,不一样的妩媚笑容。 “你都没试过,你怎么知道呢,每天跟我在一起,还怕你喜欢不上我吗?” 她没说话,毛秧几乎要被以后的生活,兴奋所淹没,她注意到了她情绪不正常,但只是认为是她对自己的无奈,没有往别处多想。 开始登机了,林荫拉着她的手腕,看向她对自己说话的侧脸,嘴角牵扯出伤感的弧度。 坐下来后,毛秧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窗外的机场,心情都开始变得豁然开朗。 “待会到地方会有人接机,不用担心,老师已经联系好人了。”她转头说道,看她紧张不安的表情,“你怎么了?” 林荫朝她一笑,“刚才喝太多水了,想去厕所,你等我一会儿。” 她没有感觉出有什么不妥,“记得在起飞前出来。” “好。” 毛秧往后一靠,系上了安全带,乘客嘈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有乘务员拿着对讲机焦虑说话声,这些却全都入不近她的耳朵。 她所有的感官都在大脑,想象着以后美好的生活,陶醉的幸福,一侧的短发低头垂落了下来,嘴角的笑意再也没有隐忍。 很久,马上就要起飞了,身旁的人还是没有回来。 她急忙喊住空姐,询问厕所有没有人。 “厕所现在没有人,我们起飞前已经把厕所的门关闭了,如果要上厕所需要等到飞机平稳后。” 毛秧急忙拿出手机拨打电话,没有人接,一旁已经有人在提醒她关机,她不好再继续打,只能说道,“我身旁的朋友还没有回来,你们能不能找一下人?” 面前的空姐纳闷,“人都已经坐齐了,空着了一个位置,我们这次的航班没有办法等人,不好意思,你的朋友上来了吗?” “已经上来了!你们在找找看!”她焦虑不安道。 “这趟航班有位乘客也没有来,可能巧合的坐到别的位置上了,我们现在准备起飞,等到飞机平稳行驶后再帮您找人可以吗?” 毛秧紧紧攥着拳头,只能忍下焦虑点头。 飞机已经逐渐开始滑动,她心情越发不安,转头往窗外看去,竟然看到了在飞机不远外的人。 林荫! 她惊慌的趴上窗户,站在那里的人也在看着这边,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人,那是…… 何泽城! 草他妈! 毛秧急忙打开安全带,一旁的乘客被吓了一大跳,乘务员急忙跑过来摁住她,“不好意思,现在飞机正在起飞,您不能站起来!为了您的安全请立即系好安全带! ” 她疯了一样的挣扎,眼眶通红的吼道,“我要下飞机!快点让我下飞机啊!” 她想要的人还在外面,为什么,为什么要骗她,为什么啊! 林荫呆呆的看着飞机越走越远,速度逐渐加快,她看不到里面的场景,身后的人抱上了她的腰,一直手不老实的穿进她的衣服中,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一边在她耳边吐气。 “宝贝,半个月了,我都快想死你了!今天回去得让我好好操操。” 何泽城的眼中充斥着情欲,在她脖子上舔弄,咬住她的肉,在上面狠狠地吸着,留下他的记号。-----------------------------------------------第88章勾引(H) 他急不可耐的脱下她的衣服,用脚踢上了大门,用力的撕扯她的衣物,啃咬上她的肩膀那块伤口处,舔弄着她身上所有的地方。 林荫被他压倒了墙上,身上的衣服被剥的一干净,他就像个野人一样,只顾着用下半身的情欲去思考,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无论怎么躲,都不会躲闪开他的舌头。 被他舔习惯了,甚至一点也不觉得恶心。 “宝贝,好想你啊,想死你了!知道我的鸡巴想你想的有多痛吗,真应该拍一些你的照片留下来让我撸。” 她不要,她才不要色情的对着摄像头被拍摄,恶心,甚至会被他给威胁。 林荫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哼咛了一声。 “我也想要你的鸡巴,快来操我啊,下面好痒啊,好像被你捅穿,泽城~” 震惊和激动在刺激着他的生理,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抓紧她的屁股,把她狠狠地抱过来。 “妈的,妖精!真淫荡,我就知道你也受不了了,半个月没让我操,你下面早就痒了吧。” 他伸出手,摸到她的阴蒂。 “啊~捅进去了……”抓住他的肩膀,那根手指捅进她湿润的穴口,越来越深,被迫踮起脚尖来。 何泽城摁着她的肩膀往下压。 “啊!好深,不,不要在往里面了……” “别装了宝贝,我的鸡巴捅的比这还深呢,流水流的这么多,不会疼的,小淫娃。” 他激动的拉开自己的裤子,扶住肿胀的肩膀往里面捅进去,顺利的不能在顺利了。 “好爽哈……泽城,好深!捅到底了,太大了啊!”她含泪抱住他的脖子,两颗奶子摩擦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乳头蹭刮着他。 “宝贝,你要夹死我啊,这么骚,跟谁学的?背着我偷偷看什么东西了吗?” 她气喘吁吁的夹住他的腰,被他用力的顶了一下,扬头露出漂亮的脖颈和锁骨,何泽城托着她的屁股走去了餐桌旁,将她压倒在上面,一次一下的捅进去,速度越来越快,几乎要将餐桌都被弄塌。 “啊!慢点慢点,太快了!骚穴受不了了……捅到子宫了啊!好涨好涨,求你了,我好涨!” 她无意识的呻吟着,身上的人抓着她的奶子问道,“求我什么?嗯?” 他清冷的声音微喘着气,咬上她的乳头,舌头不停的搅弄着。 林荫呻吟着,将他的腰夹得更紧,“求你……操死我,把我操死!嗯啊,这边也想被吸,好痒啊,快吸一吸嘛。” 他裂开了嘴角,露出两颗虎牙,“操死你了我以后怎么办,宝贝,就是死了我的东西也得插在你的体内。” 他低下头,咬住她另一个乳头。 “啊恩!好爽,哈,要到了到了,快快,捅死我啊!” “如你所愿!” 他只是狠狠地往里捅着,伸出手重重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响亮的巴掌声和啪啪声,她尖叫着达到了高潮,一股股的淫水从她的身下流出,被他的鸡巴堵在里面。 “啊,宝贝爽死你了,该换我爽了!”他用力的掐住她的腰,狠狠地往里面操,发疯似的加快速度。 林荫不敢用力的呼吸,甚至叫不出声音,双手狠狠地扣着桌面,硬是将指甲在桌面上撇断,疼痛却丝毫抵不住身下的冲击。 好涨……好大啊!不行了,她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好疼唔! 他地手劲非常大,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拍。 “啊!” 下身加紧,甚至都能感受的到那上面的青筋纹理,在他几十下的冲刺后,精液射了进来,让她又达到了一次高潮,无力的躺在冰凉的桌子上面。 他却没有结束,亲吻着她的唇瓣,呼吸都喷洒在脸上。 “宝贝,你真是个尤物,还想操你怎么办,真是怎么都要不够!” 她肿胀的肚子痛苦不堪,咬牙忍耐,硬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只手攀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露出断掉的指甲,里面的血肉都翻出来了,还在不停的流血。 “可是我手指好疼啊,真的好疼,休息一下好不好,以后天天让你操。” 他拉住那只手,放在了嘴里,触碰到他口水的一瞬间是疼的,最后被他温暖的口腔硬生生的暖化了,疼痛逐渐消失,直到那血不在流了,他才拿了出来。 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的血,这点小伤,她不会死的,看她浪荡的勾引着自己,不知道她的目的,可是格外的满足。 “好,那就先让宝贝休息一下,待会再接着操,肚子的东西可不准流出来。”-----------------------------------------------第89章她死了(H) 他跟个吃不饱的狼一样,没有让她休息超过十分钟,体内的东西肿胀的不象话,将她拉起摁倒了楼梯的栏杆上,撅着屁股让他用力的操,顶得越来越深,这个姿势无疑是最能满足他的。 林荫用力的手握栏杆,一下一下的叫出声,快不行了,不能去求饶,不仅没用他还操的更用力,只能咬牙忍耐。 他没有放过她,不知道是不是药效过了,把她抱到不同的地方去操,沙发,茶几,厨房,甚至是阳台,每一片地方都留下来液体。 下手打在她身体上的巴掌也越来越重,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他又射了多少次,最后快要昏过去的时候,转头看到了他发红的眼眶,嘴里对她咒骂着那些恶心的脏话。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抱上他的脖子离开了身下的鸡巴,转过头要亲吻住他,他却在体内的液体流出来之前,将鸡巴再次顶了进去。 林荫叫了出来,忍下不适,捧住他的脸就亲吻上了他的嘴巴,舌头伸进去,青涩的吻技在他的嘴里捣弄着,像个无头苍蝇一样。 他扣住她的口脑勺,发疯的吸着她舌头,闭上眼睛感受着她口腔的温暖,口水在两个人中间不停的过渡。 很久,他的力道松了,林荫气喘吁吁的退出来,清澈的双眼含了一层水雾。 “我好累,想睡觉,真的好累。” 她被操的没有力气,好像一个躯壳似的,靠在他的身上。 何泽城舔着她的眼睛,没了疯狂的温柔,有点让腻人。 “睡觉可以,下面的东西不准流出来。” 她窝在他的怀中点了头,困的已经闭上眼睛。 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身下的东西抽插了两下,堵住里面涨腹的积液。 真的没了任何的力气,好困…… 不过多时,她昏睡了过去,身旁的男人舔弄着她的脸,往下滑动,咬上她的奶头,在嘴中旋转又咬,无论舔的多过分,她偏偏就是不醒,的确是困了,困到这种地步。 生气不起来,身下想要永远埋在她的体内,死了都要放在她里面,操着她去死,这才是最亲密的姿势。 —— 林荫醒过来,身旁没了人,还有些怔。 试图移动自己的身体,是被操酸的双腿,还有胀痛的肚子。 果然又把下面堵住了。 天又快黑了,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雨水的味道传进来,让人觉得有些寂寞。 她大概是睡了一整天,发呆着看着天花板不想动。 楼梯上传来了声音,下意识的想要闭眼,想想还是算了,闭上眼睛又能怎样,他想让她醒过来,还不是一个巴掌的事情。 男人走了进来,昏暗的房间瞬间变亮,刺眼的白炽灯让她眼睛疼,急忙闭上眼睛。 “醒了。”他清冷道,走了过来,穿着黑色的浴袍,手中拿着手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林荫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见他递过来了手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看看。” 她还在纳闷,无力的抬起手,甚至握不住手机。 何泽城坐到了她的身边,将手机放在了她的上方,清楚的看到了那黑体的大字。 飞往瑞典飞机失事,坠毁于瑞典东部的一个岛屿,机上人员全部遇难。 她吃惊的瞪大了双眼,下意识的攥紧床单,转头惊恐的质问,“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 他拿过了手机,滑动着下面的新闻,“路上遇到了雷雨天,闪电直接劈到了机翼上,坠毁后着了火,据说尸体都被化成了黑灰。” 他面无表情的吐出这段话,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惊恐,越来越慌张。 “学校那边正在交代,我跟导师说了你没去,理由是你路上迟到了,导致没赶上飞机。” 她颤抖着双唇,说不出一句话,身体都在抖动, 这是梦,她在做梦,在做梦对不对! 身旁的男人低下头,舔着她的唇,咬了上去,清楚的痛觉告诉她这不是梦。 毛秧死了,飞机坠毁死的。 如果自己当初登上飞机没有下来,她会不会也死掉啊。 为什么偏偏就下来了,死了多好,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死,宁愿她们两个人都去死!-----------------------------------------------第90章都是我的味道(H) 葬礼那天,雨依然下的很大,黑色的伞和衣服都十分的沉重。 人来的不多,甚至同班同学都没有几个,只有校领导和导师,还有毛秧的爸妈和那个弟弟。 跟照片上长得一摸一样,果然是没血没情的家人,眼泪都不掉一滴,全程毫无感情的跟一旁的校领导交谈,甚是还笑的出来。 墓碑上的人留着披肩长发,这是很早以前拍摄的学生照。 她慢慢的蹲下来,将伞打在了墓碑上,抚摸着那张照片,成了黑白色的定格在这上面,再也出不来了。 “对不起。” 她低下头,闭上了眼睛,鼻尖通红的忍下眼泪,雨水的坠落声打在伞上敲出不规则的音符。 寒冷的墓地没有彩色,你也喜欢黑色,对你来说会不会见值得庆幸的事情。 很久,雨砸落的凶猛。 墓碑上的水渐渐干了,空荡的碑前已经没有了人,只剩下白色的菊花,和那把黑色的雨伞,遮挡住那张微笑的脸,空荡荡的墓地,没有一丝的生机。 —— 好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也好像一切都不正常了,每天都在上课和被他操,这样的时间中循环,唯一改变的,是他操的花样有些多了,不经常在公寓里了,而是特意找那些刺激的地方。 他发现,这样的她更容易到高潮,更容易被爽。 林荫抓住了技巧,从不在他操的时候求饶,说淫荡的话勾引他,搂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唇,这样似乎给了他极大地满足感,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他的宽容。 嗤,只会操的发情动物,她渐渐可以控制他的脾气了,不再小心翼翼了,学着去使唤他,做饭?拿书?喂饭?她甚至可以去控制他的性欲了,只要勾引他,让他随便操,没有是他答应不下来的。 原始动物,连人都没这么性欲强。 她被操了半天,从上午操到了中午,精疲力尽的躺在了沙发上,下身被堵住,身上的衬衫被撕的破破烂烂,还不如不穿。 额头上的碎发被黏在皮肤上,被滋润过红润的小脸,嘴巴被亲的通红,谈吐都能显得如此柔情,转头看向了厨房,那个男人正在做饭。 她伸出无力的手拿了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发现快过年了,从暑假开始,原来已经被操了这么长时间,她还挺有坚持活下去的毅力。 点开拨号键,手却顿住了。 忘记了他们的号码,太长时间了。 厨房的人走出来了,拿过了她手中的手机,看着界面,警惕的眼神投向她。 “你想打给谁?” 林荫扯了扯嘴角,“我爸妈,不行吗?快过年了,总得打一通电话。” 他眼神微变,弯下身来亲吻着她脖子,呼吸都喷洒在上面,深情款款的声音。 “你只有我了。” 她撇嘴。 所以,连她爸妈的醋他都吃吗。 搂住了他的脖子,顺带摸到了他脖子后面不平稳的伤疤,为什么没能疼死他! “我饿了。”她红唇高高翘起弧度,看的男人呼吸都沉重。 “那吃饭,做好了。”他单手轻松的将她抱起,托住屁股,姿势像是在抱一个孩子。 还没坐下来,他便在她的耳侧低声道。 “宝贝,坐到我身上吃饭。” 他说的身上自然就是进去了,林荫舔着他的耳朵,娇滴滴的声音道,“可是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会儿,晚上再说。” 他拉住她的手腕,摸到了那块肿大的地方,眼中饱含祈求,“涨得疼。” “那就给你用手。”她把手腕抽了出来,抚摸上他的唇瓣,微微一笑,“还是说,待会用嘴比较好?” “嘴。”果断决定了注意,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那就等吃完饭了。” “不行。”桃花眼微瞇,盯着她的红唇痴迷,“先帮我口,这样你吃饭的时候,就都是我的味道了。” 恶心的怪癖,真亏自己忍得住没给他一巴掌。 “好啊。” 他欣喜若狂,将她抱去了餐厅,坐到了凳子上后,将她摁在了桌子下面,猴急的拉开裤子,抚摸着她嘴巴,声音都变得气促。 “宝贝,等不及了,快点。” 她的手握住那东西上下撸动着,眼神肆意的在给他抛媚眼, “急什么,满足得了你。” 伸出舌头,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一下,看到了他舒服的表情,可耻的下身有了反应。【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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