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水淋漓】(7-12)(父女SM)
'> 07.将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全射在她的穴口 “言言,真乖。”温书臣满意的勾起唇角,抽出手指,按住她的腰,让她跪趴在床上。
白皙的屁股被托起,湿软的穴洞裸露在空气中,又紧又嫩,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抖,引诱得他血液沸腾,心中更加燥热难耐。
他的目光越发火热,掏出肿胀的欲望抵在湿软的穴口蹭了蹭,慢慢挤压、摩擦,直至溢出水来,才堪堪顶进半颗龟头。
穴口被撑开,绵软的壁肉层层叠叠,裹住龟头绞紧吮吸,温书臣被刺激的眯起眼睛,他咬牙忍住,将坚硬的部位往前顶了几寸,意图强行挤入。
“呜……不行……疼!”她痛苦的皱起眉头,泪水滴落,下体处隐隐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哭喊出声。
“疼?”温书臣低咒一声,慌忙放开她,仔细检查着,穴口处红艳艳一片,差点撕裂,好在停的及时,他暗自松了口气。
花蕊实在太小,一时半会儿根本容纳不了他的东西。
作为男人,就算撕裂,他恨不得此刻就强要了她,可作为一个父亲,他舍不得伤她分毫。
“言言别怕,不做了。”温书臣将她拥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痕,大掌顺着她纤瘦的脊梁滑到屁股,用力捏了几把,抑制住膨胀到极致的欲望。
待怀中人的情绪平复些许,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薄唇覆盖在她柔软的唇上,撬开贝齿深入,贪婪的汲取着她嘴里甜蜜的津液,缠绕吮吸,纠缠得越发急促。
“嗯啊……”温言无力的瘫软在他身下,任由他胡乱索吻。
见此,他将她抱了起来,双手拖住屁股,将灼烫的阴茎紧贴在她的花径上,缓缓挺动腰腹,抽插着。
两人紧密相连,肌肤摩挲,她能感受到他炙热滚烫的欲望抵住自己,一阵酥麻的电流从小腹窜过,令她身子一颤。
“唔……”她轻吟一声,伸手抓住床单,指甲都快掐断,穴口处涌出一阵酸涩和瘙痒,吐出阵阵花蜜。
“言言。”温书臣喘息着,换了个姿势,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更加猛烈的摩擦着,碾着顶端的花蒂。
穴口被捣得汁水泛滥,花蒂被他磨得越发敏感。
“嗯嗯……”温言仰起小脸,双眸迷离,不停的打颤,像是濒临死亡边缘,想要挣扎却逃脱不了,只能任由他蹂躏着。
“妈的,迟早干死你!”见她这幅模样,温书臣兴奋不已,全身的神经瞬间绷紧,用力撞击着,想象着在她体内抽肏的画面,只觉得下身的分物又膨胀了几份。
“嗯……”阴蒂被一下一下重重的摩擦,她被撞得浑身无力,不停地呜咽、呻吟,瘫倒在他怀里,白软的奶子不断的起伏着,哭泣着抽搐起来,从穴口喷溅出一股股淫水来。
灼热的淫液不断涌出,浇灌在龟头和阴茎上。
下腹猛的一紧,快感很快到达了极致,他疯狂的耸动起来,速度比之前还要快,抬手,对着她的屁股重重的打了几巴掌,俯首含住她粉嫩的耳垂,啃噬舔舐,粗喘一声,再也忍不住,将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全射在她的穴口。 08.太大了 他欲求不满的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待出来,温言已经昏睡在床上,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花蕊更是被糟蹋得一片狼藉,显然他刚才的举动有多疯狂。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房间,明亮的光线浸着淫靡的味道。
温言揉了揉眼,睁开惺忪的眸子,浑身酸软无力,想到昨夜的梦,脸颊顿时烧得滚烫起来。
她竟然梦到被爸爸压在床上,反复磨逼蹂躏,除了没真肏进去,什么都做了!
这太堕落了!
偏偏梦里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又让她忍不住回味……欲罢不能。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梦境里激烈纠缠的画面,她的身体像是被火烤着,灼热难耐,心脏跳得飞快,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喉咙干渴。
身下隐约有根粗硬的物体抵着她的柔嫩,温言不悦的蹙了蹙眉,伸手去摸,本能的想要推开它,可手掌刚触及到那东西,就猛地胀大了几分,坚硬、粗糙。
“别动,乖。”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的情欲。
是爸爸的声音!爸爸怎么会?
她吓得愣怔住,手里握着那根粗硕发烫的东西,不敢动弹,感受到它的膨胀和强硬,心跳如雷。
“才刚醒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她还没从惊慌中回神,便听到粗喘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随即,大掌沿着她的腰际缓缓上移,抚着白皙娇嫩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胸前,捏住白嫩的奶子揉了几圈,用力挤压着,“都怪爸爸昨晚没能满足言言,是不是?“
“唔……”浑身酥麻得厉害,温言颤栗地咬紧唇,羞红了脸,握着阴茎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
温书臣颤抖的闷哼一声,少女掌心的湿润,令他血液沸腾,直冲小腹,某处迅速肿胀,胀痛。
他眯起猩红的眸子,将温言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腿,摆弄成羞耻的M型姿势。
“不要。”狰狞的阴茎抵在她的花蕊,温言下意识瑟缩挣扎,却不敢动作太大,惹恼了它。
青筋暴起的性器又粗又长,她知道温书臣的尺寸比一般男人要大,却没想到会大得这么恐怖,比她看的欧美AV里的男优还要夸张,她甚至怀疑,只要他一挺身,就能把她整个人撕裂。
她怎么可能吞得下去?!
“乖,爸爸就蹭蹭,不进去。”他哄骗性的声音充斥着诱惑的味道。
她无奈的闭上眼睛,害怕得睫毛微微颤抖着。
粗硕的柱身碾过花蕊,每次进出都使劲儿的摩擦着,一下比一下狠,惹得她全身一阵颤粟,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泄出了许多汁水,浸湿床单。
“想被爸爸操吗?言言?”
“嗯……啊……”敏感处被磨得酸软,温言的双腿瘫软的张开,任由他肆虐,紧紧抓着枕头,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从穴眼里溢出越来越多的液体,紧咬住唇瓣,却还是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
道德和羞耻在她脑海里交替徘徊,折腾得她精疲力竭,一想到自己正和亲身父亲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摩擦,交融,温言很就很崩溃,身体的反应也愈来愈激烈。
温书臣却不打算放过轻易她,紧贴着湿软的花唇,抵着敏感的花蒂,反复碾压抽送。
“不……不要了……”淫穴被顶撞得收缩抽搐,汁水四溅,她终于承受不住,哭喊求饶,“言言想被爸爸操。”
不知过了多久,温书臣终于放开了她,射了出来。
她虚脱得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像散架了似的,腿间全是粘稠的液体以及干涸的精斑,白皙饱满的奶子上也都是被掐揉过的痕迹,淫靡得要死。 09.想要哪一根 迷迷糊糊睡到中午,打开浴室,将温书臣留在自己身上的污秽冲洗干净后,温言只觉得全身酸痛。
一想到她竟然被自己的亲身父亲压在身下,做那种事,温言就觉得羞耻难当。
可闭上眼,却是他的那张脸,还有他粗重的呼吸声,甚至连他脸上每一个动情的表情都深刻的印在了她脑海里……
不应该,不对,这些都不对!
然而那股刺激和燥热又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去回忆他带给自己的高潮和快感。
温书臣回来的时候,便见到心心念念的人蜷缩在床上,纤细的手指插入泥泞的淫穴抽插着,娇嫩嫣红的唇瓣轻启微张,像只小猫咪般的在哼唧着,惹人怜爱,也令人血脉喷张。
他滚动着喉结,忍住体内叫嚣的欲望走过去,将她抱起坐在腿上。
“就这么等不及了吗?言言。”低沉暗哑的嗓音透着浓烈的情欲,大掌顺势探进她的胸口,捏着饱软的奶子肆意把玩着,轻揉慢捻,引起她阵阵颤栗。
“唔……没有。”温言紧咬唇瓣,不敢看向他的眼睛,他从来不会这么早回家的,她才敢在这个时候自慰的。
“撒谎。”可她不知自己欲拒还羞的模样更加撩拨了温书臣的欲火,他俯身吻住她唇,舌尖强势地撬开她贝齿攻城掠池,勾缠住她舌,疯狂吮吸着她嘴里的津液,淫乱的搅动着,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
“撒谎是要受到惩罚的,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言言。”他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大手轮流握着两只浑圆,使劲儿的揉捏着。
“嗯……”她轻哼一声,被揉得浑身泛软,彼时她还不知道什么是惩罚,以为又是打手板子。
直到温书臣把四根大小形状不一的仿真阳具摆在她面前,温言腿都软了。
“言言,想要从哪一根开始?”温书臣将她搂怀里,吻了下她的脸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那些阳具上流连,隐忍着极深的欲望,“乖,告诉爸爸。”
温言紧抿着唇,泪眼朦胧的看他:“爸爸,别这样……”
他怎么能这么轻松的一本正经问她想要从哪根开始?!
“再给你一次机会,言言,选哪个?”他低头吻了下她的唇,大掌探进她裙底,隔着布料,覆在她敏感的花蕊揉捏出水,紧接着挑开她的内裤边缘,拨开花唇,夹着敏感的花蒂捻动,“乖,告诉爸爸,喜欢哪根?嗯?”
“呜……”温言揉得淫水连绵,浑身颤栗,咬着唇,难耐的呻吟,抽泣着,“爸爸……别,求你了……
“既然言言不听话,爸爸就帮言言选一根。”他语气很平静,可声音暗哑得惊人,指腹的力道加重。
她双眸湿润,颤抖得厉害,双腿间湿了一片,穴眼被捻得又痒又湿,“爸爸……不要……”
“这根好不好?”他粗重的喘息着,目光停在那根最粗最长的阳具,声音灼热粗哑,“嗯?”
她顺着温书臣的目光看去,看到那根让她几乎崩溃的东西时,用力摇头,求饶,“太大了,不行,会死的。”
“不行?”温书臣眯了眸子,夹着骚浪的花蒂狠狠一扯,“爸爸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哪根?” 10.没有爸爸的允许,不许高潮 “呜……不,不要,啊……”她被扯得浑身痉挛,眼眶泛红,穴眼儿收缩的越来越激烈,哭着哀求,“爸爸,真的……不要……”
“哪根?”他声音阴沉,带着胁迫的味道,双指碾着花蒂往下压,力道渐大,“说话!”
“呜呜……”温言哭着尖叫出声,声线破碎,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指着其中最细的那根,哽咽着央求,“那根……”
虽说是最细的那根,可它的体积仍比《每日邮报》发布的法男平均勃起尺寸要大一些。
温书臣终于满意,让她跪趴在背椅上,抬起细腰,“乖,把屁股抬高一点。”
温言羞耻得闭上眼睛,听话的抬高屁股。
湿漉漉的花蕊微微张合,露出里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面娇嫩的媚肉,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喘着粗气,喉结滚动,握着手中的阳具,在花蕊口摩挲,不时用力碾过花蒂。
如果不是怕伤了她,他早就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要了。
“嗯……”一股电流从脊背窜向全身,至直冲大脑,酥麻难当,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想要吗?”他沙哑着嗓子问,用力将假阳具里面,勉强塞进去一半,就被里头的紧窄挡在门外,便搅弄着媚肉,让它变形,然后再猛地抽出来,带出一片粘稠的汁液。
“唔……”湿软的甬道被刺激得收缩起来,紧绷,饥渴的流出水来,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她忍不住喘息出声,娇嫩的花蕊因为兴奋而抖动,发出诱惑的邀请,“想要……好想要……爸爸,快点……啊……快给我……”
这一句爸爸叫得温书臣骨头都酥软了,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拆吞入腹。
他咬牙,强忍着想要她的欲望,把按摩棒往深处推了进去,再用力的抽肏,每一次进出都撞击得花心里那颗豆粒般大小的珍珠颤动。
“呜……不要……”快意像海浪般席卷而来,痛苦又欢愉,她差点被干得晕厥,浑身痉挛,眼里泛着水雾。
“还敢不敢撒谎了?言言!”他却不依不饶的继续往前顶,直到按摩棒将花蕊完全撑满,再也挤不进任何东西,紧接着用顶端抵住花心旋转,刺激出水,然后在她体内疯狂地搅动,逼迫她跟随自己的节奏一起颤抖。
“嗯……嗯……啊……嗯……”蚀骨般的快感如潮水般涌遍温言全身,她无力的瘫软在椅子上,双手抓紧扶手,指节处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眼里布雾气,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她哭的越凶,他的欲望越发高涨,涨的发疼,手中的动作更是粗暴起来。
“不敢了!”花心被蹂躏得发酸,层层堆积的快意让她快要窒息,她哭着恳求,可怜兮兮地摇头,“不……不要了……求你了……”
可他根本没有理会,反而加重力道冲击花心,她几乎承受不住那剧烈的撞击,身体随之轻颤着,嘴里溢出压抑的低泣,就在她即将达到高潮时,停下动作,抵在她耳边警告,"以后没有爸爸的允许,不许高潮,这是言言撒谎的惩罚。”
“呜……痒……要……”花蕊空虚骚痒的紧,让她想要更多,想要被肏开填满,她痉挛着,难受得哭出声音来,主动吞吐起体内的阳具。
“言言!”他嗓音暗哑,按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将假阳具从甬道抽出,又狠狠插进花心深处,一次比一次用力,却就在她再次快要到达高潮时,停住动作,“再不听话,就不止有这点惩罚了!”
“呜呜......”闻言,她哭得更加厉害了,甬道痒得难受,绞着体内的阳具饥渴的吸吮着,却又不敢不听他的话,“要……”
“乖”温书臣心疼得堵住她的唇,将粗粝的舌头探了进去,用力吮舔着她嘴里的津液,他的小东西只能在他的身下高潮,“再等等,爸爸给你。”
等她能吞下他的尺寸,能承受他的索取,他才会彻底进入她,和她一起共赴巅峰。
她被他吻着,睫毛轻颤,身子又软又烫,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颈,惹得他更加动情。
整个上半夜,温书臣都没有放过她,将她折腾到极致,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醒来时,她体内还被强塞着昨晚那根东西,温书臣不允许她拔下,昨晚他尝试过塞入第二根尺寸更大一些的,可甬道太过于紧窄,根本容纳不下,弄得她喊疼,最后只能作罢。 11.尿出来 体内的按摩棒不停的震动着,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有什么东西在挠痒,却越挠越痒。
"唔……."她蜷着不断轻颤的身子,手指胡乱抓着床单,想要缓解这种折磨,体内却迎来更深的震动,让她忍不住轻呼出声,甬道被刺激得酸软不堪,“嗯……不要,爸爸……啊……快停下。”
"醒了?"温书臣望着她,眸子里燃着熊熊火焰,似是要将她融化吞噬。
“呜呜……爸爸,停下。”腿间的湿意越来越重,尿水憋不住的漏出几滴,温言难受的想哭,却只敢发出呜咽声,“要尿了,快停下。”
这却让温书臣心中的火焰更盛,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舔舐着她的耳珠,吸吮出暧昧的湿痕,声音哑得厉害,"乖,想尿就尿出来,别憋坏了。"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颈侧,她哭得厉害,可温书臣就是不停,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一边加大震动力度,一边握住按摩棒用力的进出着。
"呜呜……不要……要尿了。"
"爸爸,求你。"花心被捅得一阵颤栗,险些尿出来,温言哭着哀求,“求你了。”
她怎么可以在床上尿裤子,而且还是当着爸爸的面,她做不到。
可她的乞求并没有得到回应,反倒让他更加变本加厉的加快速度,一下又一下,直撞得温言浑身颤栗。
"爸爸,爸爸…….不要…….要尿了,呜呜,放开我。"
她强忍着体内汹涌而出的尿意,哭着求饶,淫穴被捅肏得越来越敏感,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着她的理智和神经。
温书臣看着她哭泣哀求的模样,眼尾红得骇人,她越是哀求,他越是兴奋,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次次直抵深处,顶得她全身痉挛。
体内的按摩棒又粗又长,连凸起的青筋都做的清晰可见,肏开敏感的淫肉,一次次狠狠凿进酸涨发麻的宫口,捅得她浑身发软,连呼吸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爸爸……呜呜……不要,不要再继续了!”花心又酸又胀,小腹一阵酸意下涌,她哭着哀求,嗓音沙哑到不行,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来抵抗着的这恼人的失禁感,却还是控不住的制双腿剧颤,痉挛着泄出几股尿水来。
“啊啊……尿了……好多……"温言哭得不能自抑,一边感到羞耻的不行,一边吸髓知味的夹着体内的阳具,生理性的被迫迎合着这恼人快感,不由得哭得更凶了。
"言言乖,不哭,爸爸给你擦干净。"温书臣一边哄劝着,一边抽出纸巾替她擦去下体处残留的尿渍,俯首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哭声全数堵了回去,抽出假阳具,架起她两条白皙的腿迫使她缠绕上他的腰,将巨物抵在她的腿间抽插着,狠狠摩擦着藏在淫逼里面的花蒂。
青筋狰狞的性器,粗糙的紧,只不过几下,就将她措不及防的送到了高潮,喷出灼热的液体,浇灌在柱端。
"嗯……爸爸……"她被顶得发出破碎的呻吟,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浑身虚脱,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眼泪流得更凶了,"爸……爸……不要,我……呜呜……好难受……."
"乖,很快就好了。"他安抚的拍着她的背脊,低哑出声,动作却没有丝毫放缓,一次次的抵着骚缝儿抽肏,“再忍忍,言言。”
身下传来的酥麻快感让她几欲崩溃,光是摩擦阴唇,都让她敏感到抵不住得腰肢颤抖,痉挛着接连喷出水来,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快感侵袭。
"乖……."他一遍又一遍的哄着她,直至将浓白的精液射在她腿间。
花心一片酸软,她已经无法思考,只剩下喘息。 12.想要大鸡巴 甬道饥渴地蜷缩着,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急切的想要被填满。
温言不停地喘息着,汗水浸透了她的睡裙,湿漉漉的粘在身上。
欲望堆叠却得不到满足的滋味,简直比罂粟还要致命。
这些天无论她怎么求温书臣,他都不肯给她高潮,他有的是办法折磨她,每次都用假鸡巴抽插到她快要高潮时停下,紧接着拧着花蒂迫使她不断泄身,又不让她得以释放。
这种痛苦与愉悦交织的感觉让她近乎疯狂,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双腿软得几乎站立不稳,像个破碎的布娃娃。
她紧咬住唇瓣,一次次忍受着那份蚀骨销魂的折磨,快要崩溃。
激烈的想要被鸡巴插入,想要被肏,想要被精液灌满子宫。
她快疯了,无处发泄,连自慰的权利都被强势的剥削。
鬼使神差的,她从微信里点开和方靖宇的聊天窗口。
【在吗?】
【在】对方秒回。
【想要】打下这两个字时,温言的心脏跳得厉害,就连脸颊也红扑扑的,颤抖着指腹按在键盘上继续敲打,【想要鸡巴】
【想要大鸡巴!!!】
这不能怪她,只能怪爸爸不肯给她。
沉默了几分钟后,对话框突然闪现,是酒店位置和房间号。
【现在不行,明天。】
发完消息,温言屏住呼吸,将手机放在枕头底下,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去浴室洗澡。
温书臣明天要去珠海出席一个科技创新投资大会,原本准备带着她一起去的,又怕到时候忍不住想要她,耽误工作,便没有带她。
温言于他而言,像极了毒品,稍微一沾染,他便把持不住自己想要她。
虽然温书臣明天早上会飞珠海,可先前给她下的一个月的禁足令依旧存效,所以,她得解了禁足令才能出门。
夜里在床上,是唯一能让温书臣松口的机会。
只是,当温书臣慢条斯理解开领带,衬衫袖扣,阴沉着脸朝自己走过来,扫视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时,温言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他这一去就要5天,今天晚上铁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不知道会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她。
是拧阴蒂拧到失禁,还得用假阳具捅入淫穴抵住花心拼命抽肏搅动到极尽高潮后停下?
亦或者……
“你在怕什么?言言。”看着她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颊,温书臣嘴角勾勒出阴冷的弧度,眸中欲念翻涌,“今天想要爸爸怎么弄你?”
温言紧闭着牙关,她不敢看向他,身体绷成了弦。
原本想要主动的她,如同惊弓之鸟般,吓得一句话也不说。
“嗯?”温书臣将她搂进怀里,探进睡衣,抓起两团白软的奶子不断把玩儿,语气慵懒中透着危险,“告诉爸爸,想要爸爸怎么弄你?”
“不、不要……”温言浑身僵硬,声音颤抖着,“爸爸,别……”
“不要爸爸?那言言想要谁?”温书臣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的道:“方靖宇,是吗?”
听到他提起方靖宇三个字,温言的瞳孔蓦然收紧,难不成他知道他们准备开房的事?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不、不是的,爸爸……”温言努力镇静下来,咬唇,羞耻地垂下了眼睫,主动敞开大腿,双手握住灼热坚挺的巨物,用湿软的花蕊磨蹭着粗硬龟头,低吟娇柔,用带着哭腔的鼻音哀求着,“爸爸不要生气了。”
她没穿内裤,骚湿的穴口颤栗着吐出水来,将他昂仰滚烫的巨物磨蹭的愈加膨胀坚硬,顶端更是隐约泛起了猩红。 [ 本章完 ]
推荐阅读: 超级农户 邮差总敲两下门 妹子太多只好全上了? 血染西城(第一卷) 灵欲江湖 恋母少年 上了朋友的娇妻老婆 我的往事 关于美人妻阿月突然成了母乳咖啡营业员那些事 女友与她闺蜜的一血 回不去的青春,理不清的生活 欲海沉沦 无限秘闻之归来篇 黑骡的故事续之父欲 引狼入室之姐弟情深 女生中的男宠 当年情 为你意乱情迷 生活在伦敦交往的人妻们 妻子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