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桃色】(1-4)
'> 序章:回国飞机沉闷地穿透云层,引擎声像永不停歇的背景噪音。陈默歪在波音747经济舱的座椅里,眼皮都懒得完全睁开。邻座那女人,香水味浓得呛鼻,一条裹着亮面丝袜的腿不知第几次“无意”蹭过他的裤管。他眼珠都没转,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无聊。前面过道,空姐深蓝色的制服裙绷得紧紧的,弯腰递水时,胸脯的饱满弧线几乎怼到眼前乘客的脸上。起身时,她对上陈默的目光,职业化的笑容里掺了点别的意味。确实挺养眼。陈默的视线在那鼓胀的胸脯上停留了一秒,像看一件精美的瓷器。仅此而已。他心底那点被挑起的涟漪,还没漾开就沉进了深不见底的泥潭里。腿间那玩意儿,死了一样。六年了。从高考前那该死的两个月开始,他那阳具就像被抽掉了脊梁骨,彻底蔫了。什么专家名医都看过,最后结论永远是“功能性障碍”、“压力过大”。压力?陈默扯了扯嘴角。狗屁压力。他脑子够用,考个大学本来也不费劲,舅舅那边早就铺好了路。可这玩意儿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废了。他清晰地记得高考结束后那个燥热的下午,隔壁班那个总偷偷看他的女生鼓起勇气约他看电影,黑暗的影院里,女孩的手试探着摸过来,软软的,带着汗意。他却像个木头桩子,裤裆里一片死寂。那女生最后哭着跑开的背影,成了他后来几年和女人相处的常态预告——渴望在酝酿,火苗还没窜起来,就被一盆生理上的冰水浇得透心凉。久而久之,他索性懒了。女人好看?那就多看两眼,跟欣赏一幅画没区别。主动?费那劲干嘛。撩到手能怎样?除了徒增烦躁和无力,还能有什么?他陈默又不缺钱花,舅舅当他是亲儿子,日子过得比大多数人都舒坦。自卑?那倒真没有。这事儿恶心归恶心,但还不至于让他觉得自己低人一等。顶多就是老天爷跟他开了个恶俗的玩笑,让他少了一项人生乐趣。他骨子里的精明确认这不影响他捞实在的好处,无赖的性子让他能坦然面对任何异样眼神——看呗,反正老子不在乎。剩下的,就是懒。懒得费心,懒得解释,也懒得再为这事儿浪费情绪。机身猛地一沉,失重感抓住五脏六腑。降落广播响起,浦海到了。陈默揉了揉发涩的眼角。舷窗外,城市的灯火在薄暮中连成一片模糊的光晕。又要回到那个虽然衣食无忧、却总让他觉得有点别扭的家了。舅妈那审视的目光,舅舅看似关切却总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安排……他站起身,拎起那个磨损了边角的皮箱。腿间依旧沉寂得像一口枯井。巨大的舱门打开,带着潮湿气息和海腥味的热风猛地灌进来,吹乱了他的头发。他随着人流往外挪动,目光扫过机舱门口鞠躬送别的空姐,那张甜美的脸在灯光下很精致。他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随即又归于一片死水般的平静。算了,回家吧。初夏傍晚的浦海机场出口,闷热的空气混杂着汽油和汗味,黏糊糊地糊在皮肤上。接机的人群挤在金属栏杆外,嘈杂鼎沸。陈默后背抵着冰凉的水泥柱,拖着半旧的黑色皮革行李箱,嘴里叼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目光懒散地扫过一张张翘首期盼的脸。没有熟悉的司机,也没有舅舅的身影。他烦躁地用指腹捻着烟卷过滤嘴。清脆利落的高跟鞋敲击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节奏感,精准地停在他面前一步之遥。来人穿着夏季深蓝色警服短袖衬衫,领带系得一丝不苟,同色的制服裙紧绷地包裹着挺翘饱满的臀部和结实有力的大腿,裙摆长度卡在膝盖上方十公分左右,利落中透着惊心动魄的弧度。裙摆下延伸出的双腿,被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严密包裹,线条笔直修长,蹬在一双擦得锃亮、鞋跟约五公分的黑色系带皮鞋里。腰间宽皮带扎得极紧,勒出精干的腰线,皮质的枪套和装备套沉甸甸地挂在上面,警徽在顶灯光线下反射着冷硬的微光。短发利落地别在耳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线条清晰的下颌。脸很年轻,估摸着二十三四岁,皮肤是健康的蜜色,那双眼睛抬起来看向他时,锐利得像刚开刃的刀锋,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和一种天然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扑面而来。陈默的目光从那双绷紧在黑丝里的长腿往上移动,掠过制服裙绷出的饱满臀线和胸脯起伏的轮廓,最终落在那张冷冽而年轻的面孔上。他嘴角习惯性地向下撇了撇,透出点惯常的、懒洋洋的无所谓。这身段配上这身扎眼的制服,够劲儿。他喉结无意识地微微滚动了一下,又迅速归于那副波澜不惊的惫懒。“陈默?”女警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有力,像冰片碎裂,带着金属般的冷硬质感。不是疑问,是确认。她的目光依旧钉在他脸上,像在扫描指纹或核对通缉照片。“嗯。”陈默把烟从嘴边拿下来,夹在指间,声音带着长途飞行后的干涩沙哑,眼皮依旧半垂着,“有事?”他刻意省略了“警官”两个字,语气平平。“市局刑侦支队,苏悦。”她报出名号,言简意赅,语气毫无起伏,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跟我走。”命令下达得干脆利落,没有任何解释的意图,也不需要。她肩上的警衔和腰间沉甸甸的装备就是最硬的通行证。不过陈默一想就知道这是舅舅他老人家的杰作,自己没空来,安排个这么犀利的苏警官把自己逮回去。不然自己才回国,刑警找上他有什么事呢,总不能这老头子贪污被抓了吧。想到这陈先笑了笑,然后“成。”懒懒地应了一声,没什么废话,弯腰拎起脚边的箱子。动作间,目光不经意又扫过对方那双裹在半透明丝袜里、迈步时绷出腿部肌肉流畅线条的小腿。心头那点属于男人本能的念头如同微弱的火星,刚刚擦亮,就被身体深处那潭死水般的沉寂无声地按灭。他直起身,拖着箱子,朝旁边扬了扬下巴,“带路吧,苏警官。”苏悦不再多言一个字,利落转身。深蓝色的包臀裙随着她果断的步伐绷紧又放松,臀部和大腿的饱满曲线在挺括的布料下起伏,裹着黑丝的长腿迈动间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力量感。步子迈得很大,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有力,像按着某种精确的鼓点,分开喧闹的人群,径直走向机场大厅侧面一条略显冷清的通道。陈默拖着箱子,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三步的距离,像个被临时征召的闲散人员,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懒散神情,眼神却下意识地追随着前方那抹在制服包裹下显得格外紧致而危险的深蓝色背影。苏悦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动作干脆利落。陈默绕到副驾驶,把半旧的皮行李箱塞进后座,坐了进去。车门关上,隔绝了机场的喧嚣,车内只剩下皮革清洁剂的味道和一丝清冷的气息。警车平稳地汇入初夏夜晚的车流。路灯的光晕在车内流淌。陈默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陷进座椅里。他侧着头,目光落在驾驶座上。“苏警官,”他开口,声音带着点旅途的慵懒,“赵书记,他最近忙什么呢?”问得随意,目光却像是漫不经心地扫过方向盘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苏悦的视线稳稳落在前方道路,没有看他,只是唇角微抿了一下,声音清晰平稳:“赵书记在参加省里的一个重要协调会。” 她回答得极其官方。“哦,”陈默应了一声,指尖在皮革扶手上无意识地敲了敲,“老头子身体还行吧?可别累趴下了。” 语气像是关心,又透着点混不吝。“赵书记身体很好。”苏悦的回答依旧简短,没有任何多余信息,仿佛在复述工作简报。下颌的线条似乎绷紧了一丝。陈默挑了挑眉,不再追问。车厢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引擎的低鸣。他扭过头看向窗外,浦海的霓虹在夜色中流淌变幻,五年,这座城还是那么喧嚣。他不再说话,索性闭上眼睛,像是假寐,偶尔睫毛掀动间,视线会短暂地滑过旁边那个坐得笔直、掌控着方向盘的身影。她开得很稳,一丝不苟,像在执行一项不容有失的任务。车子行驶了很久,逐渐远离市区的繁华,道路变得开阔,两旁树影婆娑,路灯也稀疏起来。最终,警车驶入一条幽静的林荫道,在一扇厚重的铁艺大门前停下。门卫显然认得车和苏悦,电动门无声滑开。车子驶入,沿着蜿蜒的车道前行,两侧是精心打理的草坪和高大的树木。尽头处,一栋现代风格的灰白色别墅在夜色中显露轮廓,底层落地窗透出温暖的灯光。苏悦将车稳稳停在别墅正门的环行车道上,拉起手刹,熄火。“到了。”她解开安全带,声音打破了沉寂。陈默睁开眼,顺势推开车门,长腿一迈便站到了车外。初夏夜晚微凉的空气混合着草木清香扑面而来。他顺手带上车门,抬头望向眼前灯火通明的大宅,懒洋洋地活动了一下脖颈。苏悦下车后,径直走向别墅大门。她没有丝毫犹豫,动作极其自然地掏出钥匙串,在十几把钥匙中直接拿出大门的那一把精准地插入锁孔一转。 沉重的实木门应声而开,暖黄色的灯光和凉意涌出。陈默拖着箱子跟入。熟悉的门厅,昂贵的现代风格,但空气里只剩陌生熏香。苏悦对这房子的熟悉程度让他眼皮微抬——钥匙、路线,都太熟练了。她踩着高跟穿过门厅,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脚步声在空旷中回响。她的目标明确,对布局了如指掌。“赵书记交代,二楼右侧尽头是你卧室。”她在楼梯口侧身,声音干脆。陈默懒懒的拖着箱子上楼,等他走上二楼平台,等待已久的苏悦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完成任务般交代:“赵书记明早回浦海。”随即传来大门关上的沉闷声响。陈默站在走廊口,望向尽头那扇门。这是他初中时和高中寒暑假曾经的住所。他拧开门把手,房间格局依旧,但扑面而来的是彻底的陌生:墙面雪白无痕,家具光亮如新,崭新的床品散发洗涤剂气味——所有他曾留下的、哪怕最微小的个人痕迹,都被彻底抹去、更换一空。 这里就像一个等待新客人入住的酒店套房。巨大的疲惫瞬间将他吞噬。他一把将箱子推到墙边,几步走到巨大的床前,连衣服都没脱,整个人重重摔进柔软的床垫里。崭新的枕头带着陌生的气息。十几个小时的飞行、时差以及这冰冷的“旧居”,都在接触床垫的刹那被汹涌的睡意彻底淹没。几乎瞬间,他就陷入了无梦的深眠。别墅里只剩下他绵长的呼吸声。 第一章:红叶(主线推进)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正午刺目的阳光,陈默在柔软得几乎令人陷进去的大床里醒来时,感觉脑袋像灌了铅。窗外隐约传来清脆的鸟鸣,偌大的别墅里寂静无声。他费力地睁开眼,陌生的熏香混合着崭新织物的气味提醒着他身处何处。“小默?醒了没?饭好了。”门外传来一个温和又带着点熟悉慈爱的声音,轻轻叩了叩门板。这声音像一把钥匙,瞬间撬开了陈默记忆深处某扇尘封的门。王姨。赵鹏飞书记家的管家,从他记事起就在了。小时候父母忙,在他高中被迫去寄宿学校之前,几乎是王姨一手把他带大。在这个冰冷的大宅里,王姨是唯一能让他感到一丝烟火气和温度的存在。“嗯,醒了。”陈默应了一声,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他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昨晚那身皱巴巴的衣服还贴在身上。洗漱完毕,换了身干净的T恤长裤,陈默循着食物的香气,拖着还有些虚浮的脚步走向餐厅。宽敞明亮的餐厅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绿意盎然的庭院。长条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精致的家常菜,冒着腾腾热气。陈默的目光首先落在站在桌旁盛汤的身影上——王姨。她穿着一条合体的深色旗袍改良款连衣裙,勾勒出依旧玲珑有致的曲线。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一个优雅的发髻,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眼角有了细纹,但皮肤依旧细腻白皙,透着一股健康的光泽,身段保养得极好,腰肢纤细,臀线挺翘,饱满的胸脯在得体的剪裁下透出熟女的丰韵。乍一看,说她只有三十出头也有人信。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波流转间是陈默熟悉的关切和柔软。看到陈默进来,那双眼睛立刻弯了起来:“小默,快坐下,饿坏了吧?看你瘦的。”“王姨。”陈默唤了一声,那份久违的亲近感让他心头微暖,懒懒地拉开椅子坐下。他的目光随即扫向餐桌的主位。舅舅赵鹏飞果然坐在那里。他穿着熨帖的白衬衫,没打领带,领口随意地松开一颗扣子,正戴着老花镜看一份摊在桌上的文件,眉头习惯性地微微蹙着。比起陈默记忆中的样子,舅舅鬓角的白发似乎又多了些,但腰背依旧挺直,国字脸上那份不怒自威的上位者气场丝毫没有减弱。听到动静,他抬起头,锐利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陈默身上,带着审视,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他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没说话,目光又落回了文件上。然而,当陈默的目光掠过舅舅,落在他左手边下首位置时,瞳孔不易察觉地微微一缩。苏悦。她竟然在这里?为什么呢?正当陈默思考的时候,双眼把苏从上到下的扫描了一遍。那身笔挺扎眼的警服和冷硬的正装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灰色的棉质运动连帽衫和同色系运动长裤。灰色的运动衫质地柔软,透着一股日常的松弛感,宽大的兜帽随意地搭在肩后。运动裤也是宽松款式,遮住了那双笔直有力的长腿轮廓,只露出一双款式简单的白色运动鞋。她素面朝天,蜜色肌肤健康,利落短发清爽,脸上依旧没什么多余表情,坐姿却不像在警局或车里那样绷得笔直,微微带着点运动装特有的随意。但这身本该极其休闲放松的装扮,穿在她身上,那股子职业刑警特有的清冷、警觉和拒人千里的疏离感竟没有丝毫减弱。这份日常装扮下的冷冽,像一个误入温馨剧场的、格格不入的局外人。陈默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探究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得稍微久了那么一两秒。这短暂的审视却被正在摆放筷子的王姨敏锐地捕捉到了。王姨的目光在陈默和苏悦之间飞快地扫了个来回,脸上立刻绽开一个心领神会、带着点促狭和热切的笑容,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哎呀,光顾着说话了,”王姨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笑意,刻意拉长了语调,热情地介绍起来,“小默,瞧我这记性,还没来得及给你介绍呢。这位是苏悦,苏警官,在市里刑警队工作,可有本事了!人长得又精神,办事又利落……”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陈默。坐在主位的赵鹏飞却先打断了王姨的话,“好了小倩,”赵鹏飞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沉稳,目光甚至都没从眼前的文件上完全抬起,“昨天是小悦去接小默回来的。” 他用陈述句结束了这个话题,语气平淡却带着终结的意味,“吃饭吧。”王姨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下,随即又立刻扬起更圆融的笑意,像是完全没被打断的尴尬,连忙顺着台阶下:“哎,对对对!瞧我,光顾着说话了,菜都要凉了!吃饭吃饭,小默快尝尝这个,你以前最爱吃的糖醋小排,阿姨特意给你做的!”陈默顺势垂下目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放进碗里,含糊地应了一声:“嗯,谢谢王姨。” 眼角的余光瞥见苏悦,她仿佛完全没受到这小插曲的影响,在王姨说话时,已经动作极其自然地拿起筷子,视线专注地落在面前的米饭上,安静地用筷子尖拨动了一下米粒,然后夹起一小块清炒时蔬送入口中。吃饭的动作也是利落干脆,咀嚼无声,透着一股高效的本能。接下来餐桌上便只剩下了碗筷碰撞和咀嚼的细微声响。赵鹏飞简单地询问了陈默几句在国外学业的情况以及是否适应那边的气候,语气带着公式化的关怀,更像是完成一项必要的确认程序。陈默也懒懒地应着,回答得简短直接。更多的时候,是王姨在絮叨地询问陈默这些年过得怎么样,吃得习惯不习惯,有没有生病,胖了瘦了…… 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像一股暖流试图融解餐厅里其他区域凝结的冰冷空气。苏悦全程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吃饭,动作专注而高效,仿佛进食只是一项需要迅速完成的任务。她偶尔抬起的目光也平静无波,扫过桌面或窗外,不参与任何话题,像一个沉默的背景板,却又无法让人忽略她存在本身带来的那丝无形的冷意。这顿“家常”午饭,就在这泾渭分明的气氛中,结束了。这顿"家常"午饭,在泾渭分明的气氛中结束。王姨麻利地收拾碗筷。苏悦敏锐地察觉到餐厅里微妙的变化,起身道:"王姨,我帮您。"没等回应就端起餐盘走向厨房。王姨连忙跟上,餐厅里顿时只剩下舅甥二人。陈默径直走向客厅的真皮沙发,整个人重重陷进柔软的靠垫里。他仰头盯着天花板上那盏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开门见山道:"老头子,有什么事情要交待吗?"赵鹏飞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那唯一颗药丸推过茶几。"吃了。"陈默捻起药丸对着光看了看,蓝色的,喉结一动。吞咽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随后沉默开始发酵。赵鹏飞一直盯着陈默,面部肌肉先是出现奇特的拉扯——眉头先拧紧,又强迫般舒展,法令纹在阴影里时深时浅。右手无意识摩挲着茶杯,釉面映出他嘴角不自然的抽动。"其实···你的亲生父亲,"他突然说,声音像生锈的保险柜铰链,"是我。"这句话撕裂了他精心维持的面具。左眼睑不受控地颤动,鼻翼两侧沁出细汗,但上半张脸仍保持着上位者的威严,形成诡异的割裂感。陈默正在把玩打火机的手顿了顿。火苗窜起时,他对着跳动的火光点头:"猜到了。"金属盖合上的脆响截断尾音。“那现在,我是还叫你舅舅呢,或者改口叫父亲?”。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赵鹏飞听到陈默的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后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他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了然:"你还是别改了,反正你肯定不爱这样叫的。"陈默闻言,也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懒散的笑,没再接话。他靠在沙发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事实上,他并不真的在意亲生父亲是谁,而赵鹏飞显然也清楚这一点——称呼对他们而言,早已失去了原本的意义,毕竟陈默从出生到现在,扮演父亲角色的就是他赵鹏飞。沉默片刻后,赵鹏飞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静:"我没办法让你继承我的一切,甚至能没什么能给到···"他顿了顿,目光略微偏移。"嗯,我知道的,因为我那两个表哥嘛,准确来说,是我的两个哥哥?"陈默表情没有丝毫波动。他早就盘算过了,而且确实不怎么在意。接着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轻佻:"我要求不高你知道的,老头子你保我个不愁吃穿还是还是绰绰有余。"说完还故意露出一个纨绔子弟式的笑容,整个人瘫在沙发里,仿佛对一切都满不在乎。赵鹏飞看着他的样子,眼神复杂地闪了闪,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还有个事我挺愧疚的。”陈默原本漫不经心捻着打火机的手指停了下来,撩起眼皮看向赵鹏飞,带着点询问,他知道老头子很少用这种词,但好像又没在他脸上看到哪怕一丝的愧疚,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你刚吃的药丸,叫蓝叶,吃了之后,就不能勃起了,要隔三年吃一颗,连着吃三颗才能重新勃起。”陈默脑子里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十九岁高考冲刺那几个月,他明明精力旺盛却硬不起来,对着杂志上光屁股女人都没反应,他还以为是压力太大了!二十二岁生日后第二天,跟外语学院那朵院花去开房,裤子都脱了那玩意儿却软得像条死蛇,害他被院花骂了声“银样镴枪头”摔门而去!名声传遍整个学校,他才让赵鹏飞给他安排出国读书的!原来根本不是压力!不是意外!是这老东西整整六年都在给他下药!一股被彻底愚弄、被阉割了六年的滔天怒火“轰”地直冲脑门!血液瞬间涌上头顶!“操你妈赵鹏飞——!” 狂怒的嘶吼破喉而出,陈默像头被彻底激怒的豹子猛地弹起,拳头裹着六年被蒙蔽、被“阉割”的滔天怒火,带着风声狠狠砸向那张冷硬的脸!赵鹏飞语速极快,“它能让你把女人操死。” 话音刚落,陈整个人像被按了暂停键,陈默的拳头离赵鹏飞的下颌骨只有半寸。把 女 人 操 死 ?! 一字一字地回荡在陈默的脑海之中,这惑力太大了!同时“啪”一声脆响,一个深棕色玻璃药瓶被赵死死摁在茶几玻璃面上!瓶中,数百颗暗红近褐的药丸密密麻麻挤在一起,颜色像腐败凝固的血珠,又像淬了毒的红叶,在灯光下泛着冰冷邪异的哑光。赵鹏飞手指重重敲击瓶身,字字如铁锤砸下,“这东西叫‘红叶’!,吃了这个药的的女人,会像最下贱的母狗一样爬着求你操!会把你射出来的每一滴精液当琼浆玉液舔干净!!会死心塌地!会变成你指东不敢往西的奴隶!!!”陈默赤红的眼死死钉在茶几上那瓶如同诅咒具现化的红叶,散发着冰冷刺骨又令人心悸的致命诱惑。但陈默回过神来质问“你怎么证明”。赵鹏飞眼皮未抬,对着餐厅门吐出两个字:“小倩。”门应声而开。王姨走了进来,合体的深色改良旗袍勾勒着温婉的身段,乌发挽髻。看到陈默铁青的脸,她眼中关切瞬间转为不安:“书记?”“锁门。”命令简洁。王姨二话不说,利落把门反锁。“脱衣服。”赵鹏飞的声音冰冷无波。“书…书记!这……这当着小默的面……不好吧!” 王姨轻声道,脸颊微微涨红,声音有些羞耻和急切!但她的双手却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落在了侧襟盘扣上!一边说话一边解开衣服,盘扣已“噼啪”弹开!深色旗袍、内里衬裙、真丝内衣裤……层叠衣物如同失去了支撑,流畅迅疾地滑落至她脚踝!短短几息,那具保养得宜、曲线玲珑的熟女胴体已赤裸裸地暴露在餐厅冰冷的吊灯下!腰肢纤细,臀线挺翘,饱满的双乳在急促呼吸下颤动。她垂下目光,双臂紧贴身侧,站得笔直,唯有惨白中透出异样红晕的脸颊和剧烈起伏的胸口,暴露着内心的惊涛骇浪。“站直。分开腿,最大。蹲下,M字形。”命令砸下。王姨身体绷紧,毫无迟滞!双腿“唰”地一声极限分开,脚跟稳稳钉地,流畅地沉腰下蹲——一个标准到残酷的M字形蹲姿瞬间定格!粉嫩的腿根与全然敞开的私密之处,再无遮掩。“右手抠下面。左手抓左边奶。”赵鹏飞的声音冷酷如铁。执行!王姨的右手如同出鞘的匕首,精准而迅猛地狠狠抠进了自己敞开的、已然湿润的私处深处!“嗯——!”一声压抑不住、带着巨大羞耻却又透出异样爽快的鼻音猛地从她紧咬的牙关里迸出!她的身体触电般剧震!呼吸骤然变得深重急促,原本惨白的脸上瞬间涌起浓烈的、不正常的潮红!那只抠弄的手仿佛被无形的力量驱动,动作骤然变得激烈而深入,带出响亮粘腻的“噗呲”水声!左手同步狠狠抓住左边整只饱满的乳峰,手指深陷乳肉,近乎粗暴地揉搓抓握!饱满的乳球在她掌心挤压变形!脸上的痛苦屈辱与身体不受控制的激烈反应,形成了毁灭性的感官炸弹!陈默的大脑被这画面狠狠轰穿!一片空白!视网膜上烙印着最荒诞、最刺激的景象:温婉的长辈赤裸驯服地执行着最淫辱的命令,甚至在本能的刺激下……爽了?!那声压抑的鼻音,那潮红的脸,那激烈抠弄和抓揉的手!裤裆里那根逐渐被极致罪恶画面的催化下,搏起、膨胀、硬化!滚烫坚硬如烧红的钢钎,死死顶起粗糙的裤裆布料,还在变大的肉棒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和一种冲破理智的狂暴释放欲望!一股被这“被迫爽快”点燃的黑暗深渊般的原始亢奋,如同熔岩在他体内疯狂奔流、爆炸!他死死盯着王姨抠弄的手,抓捏变形的乳房,听着那刺耳的水声和压抑的鼻息,喉咙里发出粗粝如砂纸摩擦的喘息,眼球赤红!赵鹏飞冰冷的目光在王姨脸上那抹屈辱的潮红和激烈动作上扫过,又瞥了一眼陈默那张被生理欲望冲击扭曲的脸,一丝掌控一切的满意稍纵即逝。“穿好。出去。”命令如同解除开关。王姨瞬间停手!激烈的动作戛然而止!她急促地喘息一声,脸上潮红迅速褪去,只余更深的惨白和羞耻。她猛地起身,如同训练有素的机器,快速捡起地上的衣物,背对两人,沉默而迅速地穿戴整齐。旗袍再次裹住身体。她快步走向门口,拧开锁。就在拉开门、身影即将消失的刹那——陈默因极度刺激而锐化的感官,精准捕捉到:王姨那双穿着丝袜的匀称小腿,腿根处似乎有一丝极其细微、难以察觉的战栗!她的背影在门缝透出的光里,极其短暂地迟滞了半秒钟! 仿佛身体深处那被强行点燃又被粗暴掐灭的快感余波,化作了一丝屈辱的、难以填满的虚空?门“咔哒”关上。死寂吞没一切。陈默僵在沙发上。耳边清晰地回荡着那粘腻的水声和那声短促的“嗯!”。视网膜上反复闪现着王姨激烈抠弄的手、潮红的脸、以及离去时那丝微不可察的颤抖!裤裆里肉棒依旧灼痛坚硬,他想抚摸一下缓解痛楚,却感觉无比陌生,这根在他夸下的巨棒,是属于他的吗?最少20多厘米长,一个手掌才堪堪握住的粗大肉棒,真的是他的吗,上一次勃起———几年前也就只有13厘米左右长,粗细不比瓶装可乐口大多少,现在居然变化这么大?他确信了赵鹏飞的话,这肉棒..确实可以把女人操死,这瓶红色的红叶也确实可以支配女人让你为所欲为。同时逐渐觉得,这蓝叶带来的6年太监生活,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他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回茶几——那瓶暗红如凝结血珠的红叶药丸,在灯光下散发着冰冷、致命的光泽。死寂的餐厅里。只有陈默愈发粗重压抑的喘息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回荡。裤裆里那根巨大的肉棒随着每一次搏动,都将更深沉的剧痛和毁灭的冲动烙印在他的神经上。(因为第一次胀这么大,多两次习惯就不会这样了)陈默用最快速度把药瓶塞进口袋,并慢慢的看了赵鹏飞一眼,这是他无声的妥协:放过你这老东西了。赵鹏飞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稳稳地搭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开始了不容更改的交待:“红叶这个药,第一次服用需要连续三个月,每个月一颗才能开始生效,后续每月需要服用一颗维持,更年期前断药会惨死!至于效果,你也看见了。”“记住不能断药。” 他盯着陈默的眼睛,强调着,“会死人。”语气不容置疑。短暂的沉默后,更深沉的警告降临:“但红叶有一个大问题,” 赵鹏飞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不容忽视的危险气息,“服用了红叶的女人不会单独识别某个蓝叶。”他身体前倾,施加更强的压迫感:“所以,” 结论斩钉截铁,“我们最好不要生活在一起,你下周就搬出去,住处我已经帮你选好了,但还在布置。” 他语气恢复平淡。“某个企业老板孝敬的是一套别墅,挂在林薇名下,同时,林薇作为管家,会照顾你的起居。”林薇?这个名字像一根尖锐的冰刺,猛地扎进陈默混乱的意识。好熟悉的名字……绝对在哪里听过!他下意识地在记忆的泥沼中奋力搜寻。几秒钟的死寂,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自己擂鼓般的心跳。突然——一张脸孔毫无征兆地、清晰地投射在他脑海中,那是一张漂亮得无可挑剔的脸,五官精致,皮肤白皙。但这份美丽却被一种极其严肃、近乎古板的神情彻底冻结!冷硬的下颌线,紧抿成一条毫无弧度的直线、唇色极淡的薄唇,还有一双……一双看人时总是带着审视、规训和不近人情的、细长而锐利的眼睛!不会是这个林薇吧?!陈默的心脏骤然缩紧,一股混杂着强烈排斥和难堪回忆的寒流瞬间窜遍全身!这个形象唤醒了绝对鲜明的、极其糟糕的感官记忆!那是……高考结束后的那个暑假。那段对于青春期男生来说无异于公开处刑的、极其屈辱的经历——为了查清“阳痿”的根源,他被迫住院接受各种难以启齿的检查和治疗。而王姨当时家里有事走不开,就拜托了她同样放暑假在家的表妹林薇来临时照顾他住院这几天。那个女人!林薇!她古板刻薄到了极点!仿佛一本行走的、印刷着无数条条框框的规章制度!他翻个身动静大点,她冷冰冰地提醒他不要打扰隔壁床病人休息。他喝水不小心呛到,她递纸巾的动作都带着一种“你怎么这么笨拙”的无声指责。他试图询问一句病情,换来的是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医学名词解释,眼神里却写满了“不要问这些没用的废话”。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医生来做那些极其私密、令他恨不得钻地缝的检查时……她竟然……不是自然地避嫌走开!她只是面无表情地、极其专业地退到几步外的角落,目光平静地落在病历板上,仿佛在看一份普通的报告,但那姿态分明是在“履行职责”、“陪同监护”!她甚至会在医生提出帮忙时,极其自然地、毫无情绪波动地搭把手,提起,摆弄那很需要检查的肉棒!她的眼神冷静得像是在观察一件物品,而非一个有血有肉、自尊心正被踩在脚底碾压的男生!那种冰冷的、无视他羞耻的“专业协助”,比任何直接的训斥都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同时,陈默刚刚还狰狞跳动的大肉棒,慢慢的无力下垂。陈默带着反感的确认道“王姨那个表妹吗?不行,换个人,换个人。”,赵鹏飞没有回应陈默的异议,他毫无波澜,甚至没看陈默,那份掌控如同铁壁。只是侧首,用平淡到冷酷的语调抛下一句:“记得每个月,” 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陈默装药的口袋,“给她吃药。”陈默瞬间明白了!她会跟王姨不会违抗赵鹏飞那样,不会违抗自己的任何要求。但这又能怎么样呢?仅仅是想到那张毫无生气、令人窒息的脸,以及以前的事,陈默只有深深的排斥。“可是——” 喉咙干涩,抗议试图再次涌出。赵鹏飞彻底掐断了对话。他甚至没给陈默一个眼神,只是略提声量,清晰的对门外说:“小悦!”,仅几秒,门就被打开了。苏悦立在门外。笔挺站着,身形纤细却紧绷如拉满的弓,英气短发下,那张冷若冰霜却异常精致的脸微微低垂,她大步走入,走到餐厅中央站定等待。“赵叔叔。” 她的声音依旧是清冽的,但细听之下,似乎比平日少了一丝穿透力,多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滞涩。赵鹏飞的目光掠过陈默脸上的厌恶,落在苏悦身上,:“苏悦,我帮你和张局打过招呼了,给你要了几天假。”他随即指向陈默,语气随意:“小默才回来,很多东西不熟悉。这几天,你带着他玩几天。”陈默的抗议被堵死。他看着赵鹏飞冰冷的脸,看着旁边被迫“休假”的苏悦——她站姿依旧挺直,但那份冰冷坚硬的特质下,似乎有微弱的东西在挣扎、在迷茫,目光似乎极其短暂地、如同被无形的磁石吸引,朝着陈默的方向飞快地掠了一眼,随即又以更快的速度、更用力的姿态垂下,长长的睫毛掩盖了所有情绪。那瞬间的偏移快得像是眼花,却又仿佛在她紧抿的、线条优美的唇线上,留下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被什么东西强行拉扯过的痕迹。短暂的寂静之后,“是。” 声音清冷简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话音未落,她已转身。穿着灰色运动裤和白色运动鞋的双腿迈步迅捷有力,几步就来到陈默面前。没有多余动作,她的右手直接伸出,精准地扣住了陈默的手腕。“走吧。”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清晰而不含怒气,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命令感。同时手腕发力,拉着陈默就向外走去。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带得身体一晃,脚下跟着迈步,才勉强稳住没踉跄。“喂!” 他本能地皱眉想甩开,但那手像铁箍一样,既不放也不过分挤压,只是稳稳地、带着一股持续向外的牵引力。走廊里,苏悦步履很快,运动鞋在地板上发出轻微而急促的摩擦声。她紧紧拉着陈默,目不斜视地朝大门方向走,根本不给他停步或说话的机会。陈默被她带着也加快了速度,手腕上那股不容置疑的力道让他既恼火又有点无可奈何。一路无话,只有两人急促的脚步和被拉拽发出的轻微衣物摩擦声。穿过空旷的客厅,傍晚微凉的空气涌入。院子里的停车坪上,昨天载着陈默回来的警车静静停着。苏悦径直走到副驾驶一侧,动作干脆利落地拉开车门。将他“送”进了副驾驶座,随即松开了手。“砰!” 车门随后立马关上,陈默下意识地揉了揉还有些发麻的手腕,那里留下了一圈淡淡的指印。苏悦已经快步绕过车头,拉开驾驶座车门坐了进来。引擎发动,低沉的轰鸣在狭小空间里回荡。空调口开始慢慢吐出凉风,驱散着燥热。她没有立刻挂挡。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无意识地轻轻叩着包裹方向盘的真皮边缘。沉默了片刻,苏悦声音响起,比刚才在餐厅里那声冷硬的“是”要低缓一些,少了些命令感,多了点……不易察觉的迟疑:“去哪?” 她问得很简短。去哪?他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被抓出来得太突然,他侧过头,瞥了一眼苏悦的侧脸。刺眼的阳光从她那侧车窗涌进来,给她英气的短发和冷硬的侧脸轮廓镀上了一层模糊的金边,反而让她显得有些遥远和不真切。她身上那股干净的皂角味在空调风里似乎飘了过来。一股强烈的疲惫和“无所谓”的情绪涌上来。“你休假了”陈默的声音带着点懒散,“那就……” 他顿了顿,身体往椅背里又陷了陷,语气随意,“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说完,车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剩下引擎的低吼、空调风口持续送风的嘶嘶声。苏悦直视着前方的大门,下颌线依旧绷紧,但眼神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细微的松动。去哪?这个简单的问题在她心里激起了一点涟漪。休假……一个对她而言异常陌生的词。去哪里?她几乎没什么属于自己的“想去的地方”。但有一个念头,在心底埋藏了很久,像一颗被遗忘在角落的种子,此刻却顽强地探出了头——山顶。远离城市灯光,被清冽夜风和浩瀚星空包裹的地方。那是她紧绷神经下,唯一能感到一丝宁静的角落。这个念头如此清晰,以至于她几乎没再犹豫。握着方向盘的手稳了稳,没有任何解释,也没有看陈默一眼,她直接向右打动了方向盘。车轮碾过路面,车子平稳地拐入了一条通往城郊的主干道。 第二章 女警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通往城郊的柏油路上。陈默早已因为昨天跨国飞行的疲惫、靠在副驾驶并不算舒适的椅背上,头歪向车窗一侧,呼吸变得均匀而深沉,彻底睡着了。苏悦的目光专注地平视着前方不断延伸的道路,双手稳稳地掌控着方向盘。然而,在一个漫长的直道,或者等待红灯的空隙,她的视线总会不受控制地、极其短暂地偏离轨道,落在副驾驶那个沉睡的身影上。一次,两次,三次……那冰冷的、如同蒙着一层薄霜的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极其微弱地闪烁了一下。像是冰面被投入一颗极小的石子,涟漪细微到几乎无法察觉。她看到他额角那点濡湿的头发,看到他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一种极其陌生的、带着点探究意味的情绪,如同深水下的暗流,悄无声息地滑过。但每一次,她都迅速地将视线拉回前方的路面,仿佛在无声地勒令自己集中注意力。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后,终于驶入了一个位于山坳里的景区停车场。停车场不算大,铺着碎石,四周被高大葱郁的树木环绕,绿荫蔽日,隔绝了大部分的暑气。几辆零星的私家车停在里面。“到了。” 苏悦的声音不高,打破了车内的沉寂。“唔……嗯?” 陈默有些茫然地睁开眼,浓密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眼神涣散了几秒才聚焦,环顾四周陌生的山林环境。“我在哪?这是准备要干嘛?” 他嘟囔着,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刚睡醒的沙哑,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山间清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他,让他精神一振,抬头望向那被树林遮挡、只露出一小片湛蓝的天空和被夕阳染上金边的树梢,再看着那环抱四周,密不透风的高山,“爬山?!”他转头问苏悦,没等苏悦回答话锋一转接着说道“现在开始爬,爬上去天都黑透了吧大姐!” 语气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和认命般的无奈。苏悦没搭理他,下车走到车尾,动作利落地打开后备箱。里面东西不多,但摆放得井井有条,带着她一贯的秩序感。她目光扫过,很快就俯身从最里面拖出一个用厚实的黑防水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物体。包裹卷得很紧,两端用结实的登山绳捆扎着,外形确实酷似一个加长加厚的便携睡袋卷。接着,又从工具箱旁边的缝隙里精准地摸出一个黑色的警用手电筒,随意地塞进了自己宽松运动裤的侧兜里。“喂,苏警官,” 看着她手里那个分量不小的包裹,又看看那条蜿蜒向上消失在密林深处的、看不到尽头的石阶路,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什么宝贝疙瘩?值得这么大功夫背上去吗?还是说……山上有秘密任务?”他语气里充满了质疑。苏悦置若罔闻,拎起包裹,“咔哒”一声利落地锁好后备箱,转身就朝景区入口旁的小卖部走去,只留下一句简洁的指令:“跟上。补充物资。”苏悦进去不大的小卖部后目标明确,快速拿了几瓶矿泉水、几包高热量压缩饼干、一小盒独立包装的创可贴、两个打火机,一包纸巾,一包消毒湿巾和几节五号电池(显然是给手电筒准备的),结账时又顺手拿了瓶驱蚊水,和几个塑料袋,动作高效得像个执行任务的机器。很快,她就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简易塑料袋走了出来。自己背着黑色包裹,袋子交给了陈默。走到检票口,她亮出警官证:“市局,公务。”工作人员看了一眼证件和她身后一脸不情愿、衣着考究的陈默,虽有疑惑,还是放行了。踏上冰凉的石阶,陈默跟在后面,不死心地追问:“喂,‘公务’具体是什么?总得让我这个‘协同人员’有点知情权吧?真的是只是爬山?总不能是去看星星吧?” 他盯着苏悦肩上那个不小的包裹,语气越发戏谑,“还是说……这卷东西里藏了什么关键证物?非得摸黑上山交接?”苏悦听了陈默这么有想象力的话之后,嘴角微微扬起了一个角度,随后慢慢变回原来的模样,陈默跟在身后,自然是看不到这点变化。见苏悦真的不搭理他,认命般地深深叹了口气,认命般的说,“行吧行吧,反正我是被你拽来的。先说好啊苏长官,等会儿我要是累趴下了,或者脚崴了,你可得负责把我弄下山……”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苏悦停下脚步,转过身,将手中那个沉甸甸的防水布包裹调整了一下位置回答“可以。”一时之间让陈默讲不出话来,见他不再贫嘴,便再次转身,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前方蜿蜒的山路,踏上了下一级石阶、她的背影在午后斜射的金色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显得异常挺拔和……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专注,向着她心中的那片目的地进发。凉爽的山风拂过,吹动了她鬓角几缕不服帖的短发。浓稠的夜色彻底包裹了山路,唯有手电筒的光柱在浓密的黑暗与盘错的树根间切出一道刺眼的白痕。持续的攀爬磨灭了多余的念头,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踏在石阶上的脚步声,以及在这片隔绝的寂静中愈发清晰的彼此。陈默早已放弃了调侃,身体的疲惫盖过了一切,但他的心神却前所未有地聚焦在前方那个身影上。他清晰地感觉到了变化:苏悦的话确实多了起来,虽然依旧保持着那种特有的简练。“小心脚下,滑。” 她会在苔藓湿滑处及时出声,声音不高,却在寂静中异常清晰。当头顶的树冠豁然开朗,露出一片璀璨的星河时,她会停下脚步,手电光柱向上指着某个方位:“看,猎户座的腰带。” 声音里没有感慨,却带着一种近乎平和的陈述。甚至在短暂的休憩时,看着山下遥远谷地里如萤火般散落的几点灯火,她会平静地说出:“那是清溪镇的灯光。” 这些零碎的言语,像是一种十分纯粹的……分享。这微小的松动,连同那句“一直想来一趟,总没空”带来的冲击,彻底瓦解了陈默心中关于“任务”的最后一丝荒谬猜想。冰冷的警徽之下,藏着一个对浩瀚星空怀揣着近乎笨拙憧憬的真实灵魂。黑暗中零星言语筑起的无形桥梁,悄然拉近了他们,陈默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苏悦那些关于星光和灯火的零星话语,像投入心湖的石子,不断漾开涟漪。机会出现在一段陡峭湿滑的石阶。青苔在光线下闪着幽暗的光泽。踏上那级石阶时,脚下“不小心的一滑”,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前踉跄倾倒——三分真实,七分刻意放大的力道。惊呼尚未出口,前方的苏悦已闪电般转身应对!她没有去抓他的手腕,而是本能地迅速向前跨了一小步,缩短距离,同时双臂果断地、带着支撑的力量探出!她的身体瞬间形成了一个稳固的支点。陈默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她,上半身几乎完全靠在了苏悦伸出的手臂和肩侧上,脸颊甚至蹭过她肩头汗湿的衣料。她身体的温热和稳定感瞬间包裹了他。黑暗中,两人靠得极近,姿势几乎像是一个短暂的拥抱,苏悦的双臂稳稳地支撑着他前倾的重心,承受着他大部分的体重。那双锐利的眼睛在近距离下闪过一丝职业性的确认——确保他安全站稳。但这确认只维持了极其短暂的一瞬。紧接着,一股汹涌的陌生感如同炙热的浪潮,瞬间淹没了苏悦!这感觉如此强烈,如此直接,那些触感无比清晰:他身体的重量、透过衣物传来的体温、急促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和耳垂的微热气息……一切都超出了她惯常的与男性接触的界限。是纯粹的、赤裸的异性荷尔蒙冲击。一股强烈的悸动顺着她支撑的手臂直冲心脏,让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仿佛这不是在支撑一个人,而是在承受某种无法理解的能量冲击。她的呼吸骤然停滞。几秒后,回过神来的苏悦吞咽了一下,用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绷和一丝几乎无法掩饰的慌乱的声音挤出:“……站稳了吗!” 。支撑着他的双臂甚至微微颤抖了一下,不是力量不足,而是内心巨大波澜的外在体现。陈默被她这剧烈的反应钉在原地,目光完全被她脸上的变化攫住。那张冷白的脸庞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从双颊迅速蔓延至耳根,再一路烧向脖颈,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失控倒流,伴随着那声“站稳了吗”达到了顶峰。那抹浓重的绯红,在黑暗中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彻底烧毁了她冰封的表象。陈默看得有些愣住,一时忘记了回应,只是呆滞地靠着她的支撑站立着。但,有“人”替陈默回应了。苏悦左大腿内侧根部那柔软而敏感的肌肤上,无比清晰地传来一下有力、突兀、且带着灼热硬度的搏动!这是一个……活物?一个坚硬、滚烫、带着生命力的……东西?!“……这……是什……” 一种强烈的不安驱使着她下意识地发问,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她的目光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种近乎恐怖的探究欲,猛地向下扫去!视线精准地聚焦在两人身体交错的、那个带来奇怪跳动感的源头——就在她低头的刹那,目光锁定!朦胧的手电余光下,陈默紧身运动裤的裆部轮廓无所遁形!那处布料被一种惊人尺寸和坚硬弧度的东西高高顶起,紧绷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那形状、那位置……答案呼之欲出!“……” 所有能发出的声音都瞬间被掐死在喉咙里!苏悦只觉得一股滚烫的血液再次狠狠冲上头顶!然而,就在她大脑一片空白、被这赤裸裸的视觉冲击震得魂飞魄散之际——仿佛是为了彻底坐实她的认知,在她惊骇目光的注视下!那被布料死死包裹、轮廓分明的硕大凸起,竟然又极其清晰而有力地、重重地向上弹跳了一下!如同沉睡的猛兽在宣告自己的存在!布料被顶出的形状随着这跳动发生了微妙的起伏,充满了原始而野蛮的力量感!再一次传递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 苏悦的瞳孔收缩到了针尖大小!一股前所未有、奇怪酥麻感,从接触的地方,沿着神经狂野的向上奔腾,直到把那如同炸弹爆炸般的冲击全部释放在大脑内,令她灵魂颤抖着被瞬间淹没!支撑着陈默的双臂如同被电流击中,猛地抽离!她的身体像被无形的巨力狠狠向后推去,踉跄着连连后退了几步才勉强站稳,拉开了尽可能远的距离。那张本就涨红的脸,此刻更是通透得像是烧红的烙铁,连带着裸露的脖颈都染上了浓重的绯色。她死死地咬着下唇内侧,力道之大让唇色瞬间褪去,只剩下失血的苍白,但也堵着了发出任何声音的可能。那双总是锐利冰冷的眼眸里,此刻只剩下一片纯粹的茫然和无措。她甚至无法聚焦视线,眼神快速地掠过陈默的脸,又惊慌地避开,最终死死地钉在脚下的石阶上。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吸气都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近乎窒息后的贪婪。微凉的夜风灌入她因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嘴唇,却丝毫无法平息她体内那股混乱的、如同岩浆般奔流的灼热。细微的汗珠从她滚烫的额角渗出。身体的不受控让她产生了极度的不安,像骑在狂奔的烈马上的骑手,本能的去全力勒住缰绳。冷静!冷静!冷静!仅存的理智正在迸发出仅剩的全部力量去抢夺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另一个更强大的、无声的浪潮瞬间将她试图筑起的理智堤坝冲垮!那朦胧光线下,深色布料勾勒出的狰狞、硕大、无比清晰且充满生命力的凸起轮廓,如同最清晰的幻灯片,不受控制地在她混乱的大脑里反复播放!更可怕的是,那沉重而坚定的跳动感——一次,紧接着又一次——仿佛带着真实的触觉记忆,在她被顶撞过的腿根位置反复重现、敲打!每一次“回放”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轻微痉挛一下,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在这完全陌生的、充满原始冲击力的感官信息洪流面前,她的意志力脆弱得不堪一击!那画面,那份触感的回放,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魔性吸引力,同时又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慌。“不……停下……” 她在心底绝望地嘶喊,但大脑完全失控了!那个轮廓,那份跳动感,占据了所有的感官通道!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深长、贪婪,带着掠夺感;每一次呼气则颤抖灼热。细密的汗珠不断渗出,滑过滚烫的皮肤。陈默站在原地,裤裆处依旧轮廓分明,尴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涌了上来。他没想到会搞成这样……这接触太过直接,太过赤裸,完全超出了他预期的“试探”界限。看着她那副彻底失魂落魄、仿佛灵魂被抽离的样子,一丝懊悔爬上心头。然而,就在这懊悔之中,一种更深、更隐秘的得意如同藤蔓般悄然缠绕上来——她反应竟如此之大!如此真实!那茫然无措、脸红发烫还带着粗重喘息的样子,远比任何冰冷的拒绝或愤怒都更清晰地揭示了她内心的震动!这远超他最大胆的预期!噗通!一声闷响打破了死寂。苏悦双腿一软,仿佛被抽掉了所有骨头,整个人失魂落魄地、重重地跌坐在冰冷的石阶上!她甚至没有试图用手撑一下,就那么直挺挺地瘫坐了下去,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彻底砸垮。但随着坐下后的放松,她不再试图彻底抹杀那感官冲击——那似乎是徒劳的——而是开始有意识地、极其艰难地控制呼吸。深长、缓慢地吸气……屏住……再更缓慢、更彻底地呼出……如同在清理一个堵塞的管道。每一次深呼气,都试图带走一丝灼热和慌乱。时间慢慢的过去,大概两三分钟之后,苏悦的呼吸终于从如同破风箱般混乱,渐渐回归到一种沉重但尚算规律的频率。肩膀的起伏幅度明显平缓。陈默站在原地,尴尬感依旧盘踞,裤裆处的轮廓也还未完全消退。死寂中,苏悦率先开口,声音还带着未褪尽的轻微颤抖:“…没…没事吧…?” 她顿了顿,似乎凝聚了一下残余的力气,“…没事的话…我们继续…快到了。”陈默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嗯。”听到回应,苏悦双手撑在冰冷的石阶上,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将自己撑了起来。双腿还有些脱力。就在她勉强站直,还有些摇晃不稳时,陈默上前一步靠近她,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想要扶住她的手臂。苏悦看到他靠近的动作,身体几乎是本能地又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如同惊弓之鸟。她看着他伸出的手掌,指节分明,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很有力。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咬了咬牙,也缓缓抬起了自己微微发抖的手,递了过去。陈默见状,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地、稳稳地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臂。他的手掌宽大、干燥而温热,收拢的力道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支撑感。预想中可能再次席卷的惊慌失措、情绪沸腾并没有出现。当他的掌心完全包裹住她裸露的小臂皮肤时,传来的竟是一种奇异的、令人舒适的酥麻感,如同细小的电流沿着接触点散开,迅速抚平了皮下那些细微的战栗。这感觉太过意外,让苏悦一时有些愣住了,甚至忘了立刻抽回手。陈默顺势稳稳地一带,将她彻底拉直站稳。两人手臂相接处的温热触感鲜明。“…谢谢。” 这句道谢几乎是本能地、脱口而出,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恍惚。陈默的目光在她脸上短暂地打扫视了一下,似乎在确认她的状态。看到她确实站稳了,他这才松开手,转身弯腰捡起滚落在石阶旁的手电筒。他没有再说什么,径直走到前面几步的位置,将光束重新投向黑暗的山路,无声地继续前行。苏悦在原地停顿了半秒,感受着手臂上残留的、逐渐消散的温热和酥麻感,还有心底那份因接触结束而悄然弥漫开的、莫名的空落。她甩甩头,然后才抬起还有些滞涩的脚步,沉默地跟了上去。光束在前方晃动,照亮陈默的背影,也照亮她脚下崎岖的路。但那一点因短暂触碰而产生的、奇异的舒适感和随之而来的失落,却像一双温柔的手,拨响了她心弦的第一个音符。山路终于到了尽头。陈默用手电筒照射四周,扫过一片相对平坦开阔的岩石平台。“是这里吗?”他问。“嗯。”苏悦简短应声,卸下那沉重的黑色包裹。她利落地解开绳结,剥开防水袋,露出的是一卷紧密的黑色物体。陈默心中疑惑,但没有出声,光束稳稳投在包裹上。苏悦的神情异常专注,带着小心翼翼。她跪坐在地,极其耐心地将那卷黑色物体一寸寸展开——原来是一块面积颇大的厚实黑色涤纶布。整个过程带着郑重的仪式感。直到布料完全铺开,她的手探入夹层。在手电光下,她从中取出了一件让陈默瞬间睁大眼睛的东西——一个结构精巧、镜筒流畅的小型天文望远镜!紧接着,她又拿出了与之配套的、闪着金属冷光的支架部件。就在陈默消化这意外冲击时,苏悦抬起了头。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让陈默的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那是一抹毫无保留、纯粹至极的灿烂笑容!如同冰封湖面骤然融化,漾开粼粼波光。眼中闪烁着孩童般的兴奋和满足,是陈默从未见过的光彩。她熟练地支起三脚架,稳固水平,小心地将望远镜筒卡入固定,动作一气呵成。完成后,她满意地拍了拍镜筒,将它小心挪到平台边缘避风处。苏悦转向地上摊开的巨大涤纶布。“小默,”她自然地唤道,声音带着一丝微喘和轻松,“来帮个忙。”陈默依言走近,看清了布料隐藏的结构——这分明是一顶便携式折叠帐篷的外帐!拼接缝制的边缘、穿杆通道和门帘清晰可见。“帐篷,”苏悦点头确认,脸上笑容稍敛,但眼角眉梢残留着愉悦。在她的安排下,他们顺利的将帐篷的主体框架支撑起来。整个过程快速而高效,显然她对这装备了如指掌。帐篷成功撑起时,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苏悦几乎同步就将望远镜移到门边最佳位,急切地俯身贴上目镜。脸上专注得近乎虔诚,仿佛整个世界都坍缩进那方小小镜片后的宇宙里,风声、寒冷,此刻都成了背景杂音。陈默的视线随着望远镜所指的方向,望向远方,瞳孔瞬间被铺满——城市里从未如此清晰,漫天星斗冰冷而密集地燃烧,银河如同一条碎钻铺就的光瀑悬垂天幕。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无声的震撼堵在胸口。随后视线不自觉回到光源旁背影:她看得太投入,弯下的腰绷出一道流畅而专注的弧度。臀部更是翘得如成熟的蜜桃般丰盈饱满。一股灼热的、近乎暴戾的原始冲动猛地从陈默的小腹炸开!比山路那次更加汹涌直接,带着摧毁一切的蛮力瞬间点燃每一根神经末梢。血液疯狂涌向下体,那根沉寂六年的却不知道是何时、如何长成巨物的肉棒,此刻如同烧红的攻城锤般怒挺勃发、坚硬灼烫得惊人,骇人的尺寸将裤裆顶得高高隆起,带来强烈的胀满感和无边的、指向明确的渴望——目标就是前方那具弯折的、诱人至极的身体。一个赤裸而凶狠的念头跟随着最原始的冲动浮现在脑海——扑上去!撕烂她的裤子!用自己这根长得不像话的凶器,狠狠贯穿她臀缝间那神秘紧窒的嫩穴,把她钉在望远镜上操到失神尖叫!那撅起的圆臀,饱满紧绷的弧度,就是此刻点燃他所有毁灭性欲望的导火索!但…不能,至少这次不可以。陈默猛地咽下喉咙口的低吼,舌尖尝到血腥。她难得有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还背着这沉重东西爬到山顶,此刻脸上褪尽了所有冰壳,只剩下全然的专注与沉浸——那是对她而言罕见得奢侈的纯粹快乐。那句“一直想来,但没空”又回荡起来。他死死盯着苏悦沉浸在星河中的侧脸——那份专注和发自内心的愉悦光芒,暂时压下了他胯下那头即将破笼而出的野兽。但下体那根怒胀滚烫、尺寸狰狞的巨根疯狂脉动,每一次搏动都带来更强的灼烧快感和顶穿裤裆的威胁。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会立刻化身野兽,冲上去把她撕碎。“那个,我去上个厕所!” 陈默声音嘶哑紧绷,带着按耐不住的急躁。“嗯。”苏悦简单的回应了一声,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情况,她眼睛从没离开过望远镜的观察口。陈转身进了帐篷侧后方那片黑暗的林子里。背靠粗糙冰冷的树干,他剧烈喘息,胸腔起伏。手指带着不耐烦的颤抖,“哗啦”一声暴力拉下拉链,将那根憋得快爆炸、尺寸也让他自己震惊的大肉棒狠狠掏了出来!从中午到现在,他才第一次有时间去细致观察,了解一番,借着微光,陈满意的审视着自己这根陌生的肉棒。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几乎要爆裂开来,马眼上面渗出些许黏滑的汁液,在幽暗中反射着一点幽光。沿着柱身向下的,是盘根错节、怒张贲起的青紫色筋络,它们像一条条扭曲的毒蛇,又像古老的树藤般虬结缠绕,布满了粗壮的棒身,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让这些凸起的血管随之搏动,彰显着内部汹涌澎湃、亟待喷薄的生命力。它的分量沉甸甸地坠在掌心,尺寸和硬度带来的压迫感无比真实。这感觉太带劲了!视线再次落在不远处的苏悦身上,陈默粗糙的大手一把攥紧那根滚烫粗硬、如同活物般跳动的巨根,开始疯狂地上下撸动!这大家伙不仅尺寸惊人,带来的快感强度更是远超过往!更爽的是,它异常强悍耐战!撸了半天,那强劲的快感袭击层层堆叠,但就是到不了发射的强度,让他能尽情享受这狂暴的快感!虽说直到现在还有点胀痛,但那种被撑裂的剧痛早就没了,只剩下一种能让他更兴奋的深沉的、充满力量的胀满感,似乎已经慢慢适应这缺席了6年的勃起。那丰满圆润的翘臀在微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他一边在脑子里疯狂幻想下次如何把她按在冰冷的岩石上,用这根攻城巨杵狠狠捣进她紧窒湿滑的小穴深处,操得她汁水横流、哭喊求饶。时间在粗浊的喘息中飞速流逝又漫长无比。持续撸动了半个多小时!汗水已经浸湿了衣衫,胳膊肌肉变得有些酸胀,肺部如同火烧,喘着粗气。可胯下那根巨大肉棒依旧硬得像烧红的铁棍,昂扬挺立,在他的手中疯狂搏动,快感持续堆叠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陈默狰狞地低吼一声,彻底进入狂暴冲刺!又过了几分钟……终于!一股根本无法抗拒、如同地核熔岩爆发的射精欲望猛地从睾丸深处炸开!“呃啊啊——!!” 一声压抑的、充满兽性的嘶吼冲出喉咙!那根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在他紧握的手中剧烈地、如同狂怒的心脏般疯狂跳动起来!“噗嗤!噗嗤嗤——!滋——!!”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大得骇人的白浊精浆,如同高压水炮般强劲地、持续不断地猛烈喷射而出!力道之凶猛,精液甚至能喷射到几米开外的树干,“啪嗒”作响!射精的过程漫长而猛烈,伴随着他腰臀剧烈的、无法控制的痉挛和一种灵魂升天的极致快感!被蓝叶加强过后的大肉棒带来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从体验上来讲,这6年的蛰伏是值得的。另一边,苏悦满足地从目镜前直起身,揉了揉发酸的眼眶。习惯性地看了眼时间——53分钟。父亲温暖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小悦悦,看星星最多五十分钟就要休息哦。” 她嘴角带着一丝怀念的弧度,转身钻进帐篷。坐在柔软的防潮垫上,抱着膝盖。父亲的影像在脑海中愈发清晰:讲解星座时的神采,熬夜工作后的疲惫,离家时最后的微笑…鼻尖猛地一酸!巨大的悲伤毫无预兆地汹涌而至,滚烫的泪水瞬间决堤!她死死咬唇,将脸深深埋进臂弯,压抑的抽泣声在寂静的帐篷里轻轻回荡。陈默靠在树干上,粗重地喘息着,过了一会他草草清理了一下,提上裤子,有些踉跄地系好腰带。他抬眼看向帐篷方向,眉头立刻皱紧——空的? 苏悦不见了,望远镜孤零零立在原地。一丝不安压下残留的躁动。他快步走到帐篷边,俯身往里看——苏悦蜷缩成一团,头埋在膝盖间,肩膀剧烈颤抖,压抑的哭声清晰可闻。?!哭了?陈默完全没料到。刚才还好好的…他矮身钻进去,略微笨拙的在她身旁蹲下,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性地轻轻拍了下她耸动的肩膀:“苏悦?你….”这一拍如同引爆了炸药!苏悦猛地抬头!那张双眼红肿、布满泪痕、被巨大悲痛彻底击碎的脸瞬间撞进陈默眼底!眼神里翻涌着深不见底的孤独、悲伤和无助,下一刻,她发出一声心碎的呜咽,整个人狠狠扑进陈默怀里!猝不及防加上巨大的冲击力,让蹲着的陈默失去平衡向后倒去。苏悦的身体死死压在陈的身体上,手掌扣住了他的肩膀,手指无意识的深深陷进了他坚实肩膀上的皮肉里,脸深埋在胸口,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瞬间浸湿衣料,灼热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胸膛。“哇——爸爸!爸爸!!你在哪?!我好想你!!!”凄厉绝望的哭喊声在狭小的帐篷里震荡,饱含着失去至亲的痛苦和刻骨的孤独。她仿佛要将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倾倒在这个带着陌生体温的胸膛上,身体因剧烈的哭泣而疯狂颤抖着。陈默被这重量和悲伤的洪流彻底砸懵,胸口发闷,颈窝里是她滚烫的泪水和急促湿热的喘息,震耳欲聋的哭声冲击着他的耳膜,他全身僵硬得像块石头,只剩下茫然和被禁锢的不知所措,甚至几乎忘记了呼吸。爸爸?她为什么突然哭着去这样做,联想到了望远镜,心里大致是明白了。他的手臂仿佛脱离了意志的掌控,慢慢抬起落在她那因为抽泣不断颤抖起伏的背脊。肌肉的紧绷和温热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到他手上。停顿了几秒,然后以一种带点笨拙和生硬但轻柔且缓慢的节奏在她后背移动着,抚摸着,试图平伏并修复她那汹涌的悲痛。不知道是这笨拙的安抚起效了还,还是她用尽了力气,在一次次的轻抚下,那剧烈的颤抖渐渐平息,撕心裂肺的抽泣声慢慢减弱,急促的喘息也逐渐拉长,放缓…直到最后,抽泣声完全消失,只剩下平稳而深长的呼吸声。她睡着了。 第三章 落红苏悦安静的睡颜近在咫尺。睫毛上还残留着细微的泪珠,因为之前的痛哭,鼻尖和眼眶都泛着红,让她平日里冷硬的脸部线条意外地透出一种破碎的柔软。她整个人几乎都压在他身上,头枕着他的胸膛,一条手臂还无意识地搭在他腰侧。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清晰地传递过来,每一次深长的呼吸都带着微潮的气息,轻轻地喷洒在他颈侧的皮肤上。时间在狭小的帐篷里缓慢流淌,只有两人交缠的呼吸声清晰可闻。陈默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一点微小的动静就会惊醒怀中这头刚刚平静下来的、疲惫的“幼兽”。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心脏隔着胸腔传来的、已经变得平稳有力的跳动,咚…咚…咚…敲击着他的肋骨,像是某种奇特的共鸣。然而,这份小心翼翼的静止,以及怀中温软的躯体、规律的呼吸、灼热的体温……所有这些细微的感官信息,都像是最强烈的催化剂,悄然点燃了陈默体内刚刚平息不久的火苗。起初只是小腹深处的一点躁动,像余烬复燃。但很快,那股熟悉的、蛮横的灼热感就再次席卷而来,血液如同被点燃的汽油,疯狂地向下奔涌。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东西在那该死的、紧窄的裤裆里迅速苏醒、膨胀、坚硬如铁。那感觉来得如此迅猛而强烈,完全不亚于之前在树林里的那次。尺寸惊人的硬物不受控制地向上顶起,死死地、毫无缝隙地抵在了苏悦平坦温热的小腹上!那凸起的轮廓清晰得如同烙印,滚烫的温度穿透了彼此的布料。“唔……”一声极其轻微的、带着睡意被打扰的含糊鼻音从苏悦的唇间溢出。陈默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致,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完了!苏悦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视线从朦胧到聚焦,她先是茫然地眨了眨眼,似乎还没完全从沉睡中清醒。紧接着,她清楚地感受到了顶在自己小腹下方那坚硬的、带着惊人热度和存在感的凸起!身体的记忆瞬间回笼——山路上的意外接触、那清晰的搏动、布料紧绷的骇人轮廓……以及此刻它正紧紧抵着自己的事实!一股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冲上苏悦的脸颊,让她耳根发烫。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骤然加速,砰砰地撞击着胸腔。理智在尖叫着让她立刻弹开,推开这个危险的源头!但身体深处,一种截然相反的、陌生的、甚至带着一丝隐秘贪婪的惰性,却牢牢地抓住了她。太累了……身体和精神都像被彻底掏空。刚才那场撕心裂肺的痛哭消耗了她所有的力气。身下的“垫子”虽然硬邦邦的,却意外地……温暖而稳固。那令人心惊肉跳的触感虽然羞耻,却也带来一种奇异的、被某种强大的生命力量锚定的安全感?而且……现在推开?那意味着四目相对,意味着要直面刚才失控的痛哭和此刻两人之间这无法解释的尴尬局面。她还没有准备好去处理那份汹涌的羞耻和可能随之而来的、来自陈默的任何言语——质问、调侃,或是……别的什么。几乎是电光火石间,苏悦做出了决定。她的身体纹丝未动,刚刚睁开的眼睛在陈默紧张的目光注视下,极其缓慢地、无声地……重新合上了。呼吸被她刻意地再次调整得绵长而平稳,仿佛从未被打断,仿佛刚才那声嘤咛和短暂睁眼都只是深睡中的一点无意识反应。只有她自己知道,眼皮下的眼珠在微微转动,而搭在他腰间的手指,指尖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泄露了一丝极力掩藏的紧绷。她选择了继续“沉睡”。苏悦紧闭着眼睫,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死死顶着自己小腹的硬物,正以一种强横的生命力,一下、又一下地……搏动着!隔着薄薄的衣物,那沉重而清晰的脉动感,仿佛带着电流,沿着她的小腹神经一路窜向四肢百骸,最终在那片早已悄然苏醒的私密花园里,炸开一片酥麻的空虚。这感觉太过陌生,又太过……强烈。比她记忆中任何一次自我纾解都要汹涌百倍。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着山路惊魂时,那深色运动裤裆部被顶起的、狰狞硕大的轮廓,以及此刻它紧贴着自己、充满侵略性的真实触感。一种源自灵魂深处、近乎本能的渴求,像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着她的理智。她的呼吸,在极力维持平稳的表象下,终于不可避免地……乱了。气息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烫,吹拂在陈默颈侧的皮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也开始背叛她。紧贴着他的小腹,开始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蹭动起来。那点微乎其微的摩擦,像是在试探,又像是在本能地寻找更多慰藉。这点细微的回应,如同投入沸油的火星!陈默一直紧绷的身体猛地一震!他低垂着眼,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苏悦紧闭却微微颤动的睫毛上,落在她泛红却竭力维持平静的睡颜上。那点几乎难以察觉的蹭动,此刻在他被欲望烧灼的感知里,被无限放大!她醒了!绝对醒了!而且……她不仅没推开,反而在……迎合?或者说,是某种更深层的本能驱使下的反应?她在装睡,却掩饰不住身体最原始的骚动!这个认知如同闪电劈开了陈默最后一丝犹豫和顾忌。一股混合着征服欲、嘲弄和更猛烈情潮的火焰轰然腾起!他那只原本只是僵硬搭在她后背上的大手,骤然活络起来!掌心带着不容置疑的温度和力道,在她的后背上缓缓地、带着明确意图地下移!粗糙的指腹隔着衣衫布料,描摹着她脊椎的凹陷,滑过腰窝的弧度……那动作不再是之前安抚时的笨拙和迟疑,而是充满了探索和挑逗的意味!苏悦的身体瞬间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搭在他腰间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几乎要掐进自己的掌心。她在心里尖叫着命令自己停下、推开!但身体深处那片被点燃的空虚,却像一张贪婪的嘴,渴望着更紧密的接触,渴望着那根搏动的硬物带来更实在的填充感!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内侧,用疼痛维持着最后一点清醒,拼命压抑着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装睡!必须继续装睡!这是眼下唯一能维持体面的遮羞布……然而,陈默的手掌并没有停在她敏感的腰际。它带着一种恶劣的、仿佛丈量猎物般的耐心,继续向下滑落,最终……一把罩在了她挺翘饱满的臀峰之上!“唔——!”一声无法抑制的、短促而甜腻的闷哼还是冲破了苏悦死死咬住的唇关!刑警的本能让她臀部的肌肉瞬间绷紧发力,那是遭遇侵犯时的条件反射!但这份抵抗只持续了不到半秒,就被那股蚀骨的空虚和汹涌的快感洪流彻底冲垮!陈默的手掌宽大有力,五指收拢,毫不客气地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浑圆软肉,指尖甚至陷入臀缝的边缘,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理智的堤坝彻底崩溃!在陈默手掌的揉捏和那根硬物持续搏动的双重夹击下,苏悦再也无法维持那可怜的伪装了!她猛地挺动了一下腰胯,不再是之前无意识的轻蹭,而是目标明确地用自己小腹下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柔软核心,隔着两层布料,狠狠地去磨蹭那根顶得她生疼又让她渴求发狂的灼热巨物!“嘶——!”陈默倒抽一口凉气!这一次的接触清晰得惊人!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裤裆那凸起的顶端,正被一团柔软、温热、并且极度湿润的存在紧紧地包裹、挤压、摩擦着!那湿热的触感透过织物疯狂地渗透进来,浓稠得仿佛蜜糖,带着女性动情时特有的、足以点燃一切的气息!这触感……这反应……陈默的嘴角猛地勾起一抹近乎狰狞的、充满了欲望和了然的笑意。他凑近苏悦滚烫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用低沉沙哑、满载着戏谑和赤裸裸欲望的声音,一字一句地砸进她的耳膜:“呵… 忍不住了?都已经这么湿了,你这表面冷冰冰的刑警…… 骨子里原来是个……骚货啊!”陈默低沉沙哑、满载着戏谑与赤裸欲望的两个字,如同两枚烧得通红的钢钉,狠狠楔入了苏悦的听觉神经,随即在脑海里掀起一场毁灭性的风暴,疯狂地回响、震荡!“骚货!骚货!骚货——!”每一个无声的回音都像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打在她最敏感、最无法示人的羞耻心上。这羞辱感是如此尖锐、如此磅礴,瞬间引爆了她身体里潜藏的、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的力量!“呃啊——啊!!!”一声短促、尖锐到几乎撕裂声带的长啸从她喉咙里迸射出来!与此同时,她紧压在陈默身上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脊背绷成一道绝望的弧线,仿佛要将自己折断!浑身每一寸肌肉都在瞬间绷紧、僵硬,随即陷入无法控制的、剧烈的痉挛!一股无法形容的、滚烫的、汹涌澎湃的洪流,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火山熔岩,毫无预兆地、带着惊人的冲击力,从她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隐秘花园深处,决堤而出!“噗——嗤——!”清晰得令人心惊肉跳的水声在死寂的帐篷里骤然响起!带着一种湿漉漉的、近乎宣泄的声响!量大得惊人、温度灼人的透明粘稠液体,瞬间彻底浸透了她薄薄的底裤和外裤,形成一大片深色的、湿淋淋的印记。这股汹涌的热流带着强劲的力道,猛烈地冲击、浇淋在陈默顶着她小腹的、被裤子包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裹得轮廓狰狞的肉棒之上!甚至有一部分液体带着惊人的热度,透过裤子喷溅到了他小腹的皮肤上,留下滑腻滚烫的烙印!潮吹!陈默彻底懵了!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股突如其来的、如同小型喷泉般的冲击力!裤裆处传来的滚烫湿意和滑腻包裹感是如此真实而霸道!他下意识地绷紧小腹,低头看去,视野里是苏悦死死向上反弓的、剧烈痉挛颤抖的娇躯。他刚才那句话……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杀伤力”?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期,甚至让他心头掠过一丝荒谬的惊愕和被这极致生理反应所震慑的悸动。苏悦的身体在经历了这十几秒如同狂风暴雨般的猛烈痉挛后,猛地瘫软了下来。紧绷的肌肉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重重地砸回陈默的身上。额头无力地抵着他的锁骨,伴随着急促混乱的喘息,身体微微地、不受控地小幅度抽搐着,汗水浸湿了鬓角的碎发,贴在苍白的皮肤上,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崩溃耗尽了她的所有生命火花,陷入了短暂的意识空白。陈默僵硬地躺着,承受着身上瘫软的重量和下腹那片冰冷滑腻的湿意。一种奇异的茫然涌上心头。羞辱的目的达到了,甚至超乎想象的“成功”,但面对着此刻只剩下本能喘息的躯体,让他一时手足无措。接下来……该怎么办?正在他进入思考的时候,身上那具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的身体,骤然间爆发出令人心惊的力量!“呃!” 陈默只觉胸口一闷,一股远超他想象的力量从按压在他胸膛上的那双手臂传来!苏悦的双手猛地撑起!她利用这强大的反作用力,腰腹核心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整个身体如同矫健的猎豹般向上弹起!动作迅猛、精准、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陈默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身上骤然一轻,随即腰腹间猛地一沉!苏悦已经从趴伏的姿态,变成了双膝分开,结结实实跨骑在陈默小腹之上的姿态!她的膝盖有力地跪在他身体两侧的防潮垫上,大腿内侧的肌肉线条紧绷如弓弦。这个姿势让她瞬间占据了绝对的上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被她压制的男人。她湿透的裤裆,正隔着薄薄的衣物,严丝合缝地、沉重地压着陈默胯间那根被她唤醒却始终未能得到释放的、依旧坚硬滚烫如烙铁的巨物!“你……” 陈默刚吐出一个音节。下一秒!苏悦的腰肢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核心,猛地发力扭动起来!她用自己正下方那片最柔软、最敏感、此刻也最湿滑滚烫的阴阜核心,凶狠地、毫不留情地、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力度,隔着两层被淫液彻底浸透的布料,死死地挤压、摩擦着陈默裤裆里那根怒意昂扬的肉棒!每一次挤压都像是要将它碾碎在自己身下,每一次摩擦都带着玉石俱焚般的癫狂!耻骨狠狠撞击着他硬如岩石的小腹,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响。布料摩擦发出黏腻的“咕啾”声,在寂静的帐篷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得如同擂鼓!“嗯…哈啊…” 剧烈的摩擦带来强烈的快感电流,让她自己也无法抑制地从齿缝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她的眼睛死死锁住陈默震惊的脸庞,那双不久前还盛满泪水的眼眸,此刻燃烧着屈辱、愤怒、毁灭的火焰,还有一种……彻底豁出去的、病态的疯狂光亮!就在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袭击”弄得呼吸一窒,苏悦猛地俯下身,双手如同鹰爪般狠狠揪住了他胸前的衣襟,滚烫的脸庞带着泪水蒸发后的紧绷感和汗水的气息,逼近到他眼前。两人鼻尖几乎相触,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中自己此刻扭曲疯狂的脸。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胸腔撕裂般的嘶哑,对着陈默近在咫尺的脸,发出了一声凄厉又充满极致挑衅的嘶吼:“对!我他妈的就是骚货!”“那又怎么样?!”吼声如同实质的冲击波,狠狠撞在帐篷四壁,也狠狠砸在陈默的耳膜和心上。她的身体因为刚才那声耗尽全力的嘶喊而剧烈起伏,眼神里燃烧的毁灭火焰并未熄灭。隔着裤子粗暴的摩擦,那硬度和脉动带来的刺激如同隔靴搔痒,非但没能填满那蚀骨的空虚,反而将一种更强烈、更原始的渴求彻底点燃!“不够……不够!” 这个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被羞耻和欲望双重灼烧的脑海里疯狂尖叫。她需要更直接、更彻底的接触!在陈默尚未从她那句石破天惊的嘶吼中完全回神的瞬间,苏悦的行动快过思考!她猛地直起身,双手不再揪着他的衣襟,而是闪电般抓住自己运动裤的松紧腰绳!手指带着近乎粗暴的力道,猛地向下一拉!连同里面早已湿透黏连的内裤一起,褪到了大腿根部!失去了布料的阻隔,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花瓣微张的柔软私处,直接、毫无保留地、重重地再次压坐在了陈默的巨物之上!“呃啊——!” 湿滑滚烫的软肉与紧绷布料的硬物严丝合缝地贴合挤压,带来的强烈摩擦感让苏悦不自觉的哼闷了一声!身体更是控制不住地向上弹了一下,一股全新的热流瞬间涌出。但这还不够!苏悦喘息着,眼神如同锁定猎物的母豹,双手毫不犹豫地探向陈默的腰带!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急不可耐的凶狠,“咔哒”一声解开金属扣,拉链被粗暴地一拉到底!手指强硬地抓住他运动裤和内裤的边缘,奋力向下扯去!束缚骤然解除!一根狰狞的、远超所有想象的凶器,如同挣脱囚笼的怒龙,猛然弹跳而出!带着惊人的热度和蓬勃的生命力,直挺挺地昂然树立在两人之间!帐篷内的光线昏沉,但那形状、那尺寸、那骇人的气势,依旧清晰地撞进了苏悦的眼帘!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苏悦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嘶吼、所有的疯狂,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甚至呼吸也停滞了。那东西……那真的是……认真的吗?!粗壮如她的手腕,虬结的血管如同盘绕的巨蟒在暗红色的柱身上狂野搏动,散发着远古图腾般令人心悸的阳刚威压。顶端硕大的伞状龟头,紫红发亮,微微上翘,嚣张地昭示着其无可匹敌的侵略性。无论是她见过的任何真实案例,还是在那些隐秘途径获得的、尺度惊人的影像资料里,都从未出现过如此……如此堪称怪物级别的存在!视觉上的强烈冲击如同重锤,狠狠砸在苏悦的意识上,大脑一片空白,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带着一丝恍惚和难以置信的探究,缓缓地、颤抖地……朝着那近在咫尺的、散发着雄性气息的巨大肉棒,伸出了自己白皙纤细的手指,想要去触碰、去确认这难以置信的真实……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根搏动着的、滚烫的柱身脉络时——“呃!” 她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陈默的腰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双手如同铁钳般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向旁边一掀!猝不及防之下,苏悦惊呼一声,整个人被这股力量甩向一边,狼狈地侧摔在防潮垫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沉重、滚烫、带着绝对压制力量的身体已经如同山岳般倾轧而下!陈默在瞬息之间完成了反客为主!他魁梧的身体顺势压下,用膝盖强硬地顶开苏悦下意识想要并拢的双腿,整个人稳稳地跨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坚实的胸膛死死压住她柔软的上半身,将她彻底禁锢在自己身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眼神还带着未散震惊和一丝茫然的苏悦,嘴角咧开一个狞笑。结实的手臂撑在她头侧,滚烫的呼吸带着浓烈的雄性气息喷在她脸上,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砸下来:“骚货是吧?” 他低沉的声音沙哑而危险,“那就让老子看看,你这‘骚货’到底有多骚!”话音未落,根本不给苏悦任何喘息或反应的机会,陈默猛地俯首!滚烫的嘴唇狠狠攫住了苏悦白皙脆弱的脖颈!舌尖粗暴地舔舐着敏感的动脉部位!“啊——!” 脖颈传来的奇异电流的强烈刺激,让苏悦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下意识地想要挣扎扭动。然而,陈默的另一只大手已经如同游蛇般,带着灼热的温度,粗暴地从她衣服的下摆钻了进去!毫无怜惜地一把握住了她胸前那团饱满柔软的丰盈!五指收拢,带着一种近乎蹂躏的力道,用力地揉捏搓弄!指腹恶意地碾过顶端敏感的蓓蕾,引来她身体更剧烈的颤抖和压抑不住的呻吟。“嗯…不…哈啊…” 胸部的强烈刺激让她的话语变得支离破碎。同时,陈默那原本撑在她身侧的另一只手,已经带着滚烫的温度和明确的目标,探向了她双腿之间那片再无任何遮蔽的、湿滑泥泞的神秘地带!宽大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直接覆盖在了那微微隆起、花瓣早已湿润绽放的柔软羞处!指腹毫不客气地按压、搓揉着她最敏感的阴蒂核心!同时,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量,在那片极度敏感的阴户和湿漉漉的阴唇间,用力地、反复地摩擦抚摸!“呀啊——!!!住…住手…嗯啊…啊———啊!” 下身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苏悦彻底淹没!远超她任何一次自我抚慰的体验!让她发出无法自控的、高亢而破碎的呻吟!理智彻底崩塌,身体在狂暴的快感中沉沦。原本想要推拒的双手,在剧烈的颤抖和强烈的感官冲击下,竟不由自主地改变了方向,如同溺水者抓住浮木般,猛地紧紧环抱住了陈默宽厚坚实的背脊!手指无意识地深陷进他背肌紧绷的肌理之中!她仰着脖子,承受着他凶狠的啃噬,胸口在他掌心的蹂躏下剧烈起伏,双腿在他跪压的膝盖和他手掌的肆虐摩擦下无助地张开、颤抖。一声声抑制不住的呻吟,如同破碎的音符不断溢出,交织成最原始、最堕落、也最令人心悸的乐章。陈默感受着身下这具刑警身躯从僵硬抵抗到彻底柔软、再到此刻紧紧拥抱迎合的转变,听着那破碎诱人的呻吟,掌控一切的征服感和体内燃烧的欲望如同野火燎原,愈烧愈烈。他埋在苏悦脖颈间的唇舌更加凶狠,蹂躏着她胸口和私处的手也更加肆无忌惮。强烈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苏悦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她紧咬着下唇,试图压抑那不断从喉咙深处溢出的、羞耻的呻吟,环抱着他背脊的手臂时而收紧,时而无力地颤抖。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混合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浪潮彻底吞噬时,陈默灼热的呼吸突然贴近了她敏感至极的耳廓。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如同恶魔的低语钻进她的鼓膜:“想要大肉棒…听话照做…” 他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牙齿轻轻啃噬着她柔软的耳垂,带来一阵战栗,“自己掰开……让我看清楚点……你这骚货到底有多湿、多想要……”轰——!一股比之前更强烈的羞耻感瞬间席卷了苏悦全身!让她身体猛地一僵!自己……亲手……掰开?!这比刚才被他粗暴地侵犯、玩弄更加……更加赤裸裸地践踏她的尊严!这是让她主动展示自己的沉沦,主动献祭自己的羞耻!“不……” 一个抗拒的音节从她颤抖的唇间挤出,环抱他背脊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收回,去阻止这屈辱的命令。然而,陈默的回应是更加凶狠的压制和侵犯!他探在她腿间的手猛地加力,粗糙的指腹精准地碾过那充血肿胀的阴核!“啊啊——!” 苏悦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剧烈地向上拱起又重重落下,强烈的快感电流让她眼前发白,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同时,蹂躏着她胸口的大手也骤然收紧,近乎残忍地揉捏挤压着那团柔软的饱满,指尖恶意地刮蹭着敏感的乳尖!双重夹击下的快感如同风暴,瞬间摧毁了她刚刚凝聚起来的那点可怜的抵抗意志。理智的碎片被欲望的洪流彻底冲垮!在陈默持续不断地、精准而粗暴的感官轰炸下,苏悦环抱他背脊的手臂无力地滑落。她的双手,带着剧烈的颤抖,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缓慢地、极其艰难地……开始向下移动。指尖划过自己汗湿的小腹,带着冰凉的战栗。刑警的骄傲在内心的废墟中发出最后的悲鸣,却被身体深处那如同火山岩浆般滚烫的渴求彻底淹没。她的手,终于颤抖着……来到了那一片狼藉的、湿滑不堪的神秘地带。陈默立刻停下了所有侵犯的动作!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女人,目光如同审视猎物般,锐利而充满玩味地锁定在她那双颤抖的、正停留在禁忌之地边缘的手上。整个帐篷陷入了死寂,只有两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汗水滴落的微响。苏悦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道冰冷又灼热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烙印在她赤裸的下体上。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让她窒息!想要逃离!但身体深处那被撩拨到极致、却始终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和灼烧感,如同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骨髓,催促着她,逼迫着她……在陈默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苏悦死死咬住下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她的双手,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决绝,猛地用力!白皙纤细的手指,带着惊人的力道,强硬地掰开了自己那两片早已湿透、粉嫩微张的娇嫩花瓣!将那最隐秘、最羞耻、此刻正不断翕张收缩、流淌着晶莹粘稠爱液的嫣红穴口,以及那充血挺立的敏感肉蒂,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陈默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如同在献祭台上,将自己的耻辱和欲望彻底摊开。陈默的呼吸猛地粗重了一下!眼前的景象冲击力惊人:那被迫掰开的、粉嫩湿润的秘处如同怒放的花朵,带着诱惑又屈辱的邀请。他能清晰地看到那穴口正不受控地微微收缩,溢出的透明爱液在昏暗光线下闪着淫靡的光泽。他喉结滚动,发出一声低沉沙哑的轻笑,带着毫不掩饰的满意和戏谑:“不错……挺听话。” 像是主人对终于学会服从的宠物给予的、带着侮辱性质的嘉奖。“听话”两个字如同鞭子抽在苏悦的灵魂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被掰开的穴口也随之剧烈收缩了一下,又是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巨大的羞耻让她再也无法承受陈默那审视的目光,脸颊如同火烧,猛地将头扭向一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因为羞耻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着。但是……那两根掰开自己羞耻之地的手指,却依旧死死地停留在原位,用尽全力维持着那令人崩溃的暴露姿势!她想要!陈默的目光在她被迫呈现的淫靡景象和她羞耻转头紧闭双眼的侧脸上来回扫视,嘴角的弧度更深。他俯下身,却没有立刻占有她,而是将灼热坚硬的硕大龟头,抵在了她被迫掰开的、那柔软湿润、不断流淌着蜜液的穴口边缘!带着粗粝感的滚烫龟头,仅仅是抵在那里轻轻蹭动,研磨着那敏感的嫩肉和充血的小核,带来的刺激就远比之前隔着布料强烈百倍!“嗯啊……不……别……” 苏悦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一样弹动,无法抑制的呻吟破碎地溢出。这抵在入口的坚硬触感和研磨带来的极致快感,如同酷刑,让她濒临崩溃的边缘!蜜穴深处的空虚感从未如此强烈地尖叫!进来,快进来,马上进来!陈默的龟头恶意地在她的穴口碾压、滑动,感受着那片泥泞的柔软和惊人的热度,却始终徘徊在入口处,却不插进去。他俯身,滚烫的唇再次贴近她剧烈颤抖的耳垂,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求我……” 他吐出灼热的气息,“求我进去……求我操你……骚货……”“唔……” 苏悦发出一声呜咽般的悲鸣。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屈服,不能再被羞辱!但身体……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那抵在致命入口的坚硬和研磨带来的强烈快感,如同无数钩子将她拖向深渊。脑海中闪过之前所有的挣扎、反抗……在山路上被他轻易压制,在帐篷里被他玩弄于股掌,被迫掰开自己……每一次反抗都换来更深的羞辱和更强烈的感官冲击……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反抗……真的还有意义吗?身体本能的需求压垮了最后一丝骄傲。她张开颤抖的唇,声音细若蚊蝇,带着无尽的屈辱和哀求:“求……求求……” 喘息着,几乎难以听清,“……进……进来……”“听不见。” 陈默冷酷地打断,龟头恶意地向前顶了一下,带来一阵让她几乎尖叫的酸胀感,“大声点!用你刚才喊‘骚货’的力气喊!”最后一丝遮羞布被无情扯下!苏悦猛地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瞳孔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欲望而放大失焦。她仰起头,像是濒死的天鹅发出最后的哀鸣,用尽胸腔里所有的力气,夹杂着哭腔和破碎的嘶哑,对着帐篷顶绝望地嘶吼出声:“求你!!求求你插进来!!操我!!!操我啊!!!”这声嘶吼如同开启地狱之门的咒语,彻底点燃陈默!他腰腹发力,狰狞巨物狠狠刺入湿滑的穴口!就在滚烫龟头闯入的刹那——一股清晰柔韧的阻力包裹住龟头尖端!是处女膜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陈默动作精妙地一顿,龟头沉稳坚定地向前一顶!“滋——” 一声微弱却清晰的撕裂声。象征纯洁的薄膜被硕硬龟头精准顶破、穿透!沾血的狰狞龟头,彻底楔入那片从未被造访的紧窄入口!浓稠鲜红但不多的处子之血,瞬间从沿着龟头的根部和入口边缘流出!如同绽放的致命花朵,沿着肉棒流到陈默的睾丸后或者经过苏悦的阴户滴落到防水垫上。陈默的动作完全停滞。他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最敏感的龟头,正被一个滚烫、痉挛、流淌着温热鲜血的入口死死包裹、吮吸着!那种开苞特有的、混合着破坏与绝对占有的极致快感,冲刷着他的神经。他低头,目光灼灼如炬,死死锁定在两人结合处:他那粗壮的根茎还暴露在空气中,只有那沾满鲜血和象征征服的龟头,深深嵌在苏悦被强行掰开的、粉嫩嫣红的肉缝入口。“呵…” 低沉沙哑的轻笑从他喉间溢出,带着绝对的掌控与满足。他抬眼看向身下。苏悦的身体猛地向上反弓! “嘶——” 一声压抑的抽气!冲击她神经的,是入口处被异物狂暴撑裂至极限的尖锐饱胀感和门户被强行楔入的强烈酸麻!这感觉陌生、凶猛,如同电流贯穿!然而,这并没有苏预想的剧痛,尖锐的痛楚如同被裹进粘稠的蜜糖,转化为一种撕裂、肿胀、贯穿般存在感混杂着奇异电流的感官海啸!她眼前发花,身体核心死死绷紧如铁,双腿却如同濒死藤蔓般死死绞缠住陈默的腰!汗珠自额角滚落,脸颊红潮,喘息急促混乱。陈默的龟头深深嵌在入口,一动不动。滚烫的触感瞬间包裹上来,湿滑黏腻。入口处的嫩肉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抽搐,每一次颤动都带来强烈的箍紧感,死死锁着他的冠状沟。更深处则传来一种奇异的吮吸力,如同无形的漩涡,幽幽地牵引着他的感知,诱惑他往那未被探索的温热紧致里闯。陈默俯身,滚烫唇舌贴住她战栗的耳廓,恶魔低语般砸下:“啧…刚‘破门’就见红?‘干净’又‘能打’的苏警官…‘门户’守得真‘紧’啊…”手指恶意划她小腹:“骨子里的‘骚水’淌成河了?掰这么开…流着血还夹死老子?” “哈啊!…住…嗯!” 苏悦身体弹起又被压住,拔高带哭腔的呻吟被她吞回,只剩狂喘。入口极致的刺激与灭顶羞耻几乎撕碎她!陈默享受她的反应,低喘着撕开最后尊严:“刚破‘门’就爽翻?” “等老子…把你‘骚货刑警’的骚逼…操烂操透…”“你是不是…就得天天…自己掰腿撅腚…求老子…用这玩意儿…给你‘通下水道’了?!嗯?!” 陈默充满恶意的羞辱如同淬毒的鞭子抽打在苏悦残存的意识上。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腰身开始发力!那根沾有鲜血与黏液的恐怖凶器,不再局限于入口的浅尝辄止,而是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蛮横,开始在她刚刚被强行开拓的紧窄通道内缓慢而沉重地前后抽送起来!“呃啊——!!不…痛…啊——!!!” 最初的几下深入,立刻引发了苏悦尖锐的、带着明显撕裂痛楚的哀嚎!身体被贯穿的饱胀感和入口处残留的酸胀被粗暴地搅动,她反射性地绷紧身体,双腿试图绞紧抵抗那可怕的入侵。然而,陈默的抽插沉稳而坚定。硕大的龟头在每一次抽出时,都残忍地刮蹭过那敏感的入口边缘和娇嫩的内壁褶皱;而每一次更深地挺入,都伴随着粘腻的咕啾水声,将那混合着血液和爱液的浆汁搅得更浑浊。抽插的节奏并不快,却带着碾压般的力度和研磨般的折磨。“呜…嗯…呃…啊…” 苏悦的哀嚎声调没多久就开始变得扭曲、绵长。那声音里依然残留着痛楚的余韵,却如同投入沸油的冰块,迅速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融化、稀释。每一次粗粝的抽出,都仿佛带走了她体内的一部分力气;而每一次沉重的贯入,却又带来一种…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被强行填满的奇异满足!她掰开自己嫣红湿漉泥泞入口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那原本展示门户的羞耻姿势,被一种更沉沦的姿态取代——她的双手仿佛失去了支撑的力气,又像是被体内涌起的陌生热流所驱使,缓缓向上滑移,覆盖在自己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之上。隔着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紧身运动衫,她的手首先无意识地抓揉着那对浑圆的丰盈。很快,这动作变得更具目的性——她纤细的手指急切地撩起运动衫的下摆,将湿漉的布料堆叠到胸口上方,露出了被黑色运动胸罩紧紧包裹的、饱满欲裂的雪白双乳!但这还不够!她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暴戾的急切,粗暴地勾住胸罩下缘,猛地向下一拉!那对沉甸甸、雪白滑腻、顶端点缀着诱人深红蓓蕾的丰硕果实,瞬间弹跳而出,暴露在帐篷内昏暗而淫靡的空气之中!“啊…哈啊…呃嗯…” 苏悦的呻吟彻底变了调!双手用力地揉捏、抓握、挤压着自己的乳房!指尖更是狠狠捻住、拉扯着那两颗已然充血挺立的娇嫩乳头!仿佛要用这粗暴的自渎,来宣泄体内那如同火山爆发般、无处安放的陌生欲潮!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随着陈默抽插的节奏微微摆动、迎合,喉间溢出的声音,已完全褪去了痛楚的底色,变成了放纵的、甜腻的、带着哭腔却又充满渴望的呻吟!在陈默猩红的视野里,这一幕极具冲击力!身下的女人,仿佛在无声地呐喊:快看啊!用你的大家伙…狠狠操烂我!操透我这个…主动掰开腿…自己玩奶子给你看的…骚货刑警! 第四章:沉沦眼前这具扭动迎合、呻吟放荡、双手疯狂亵玩自身双乳的女体,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陈默的欲火!她主动展示的淫靡姿态,远比任何被动承受都更具诱惑力!“妈的…真是个欠操的骚货!” 陈默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无法满足于缓慢的节奏!朝着苏悦湿滑紧致的阴道最幽深、最核心的尽头,悍然挺进!“呃——!” 苏悦发出一声短促的、被顶到灵魂深处的闷哼,身体瞬间绷紧!粗粝的茎身摩擦着湿热的内壁,一路势如破竹!然而,就在陈默感觉自己要将肉棒插进去大半的时候,一股全新的、极其坚韧而富有弹性的阻力,如同最柔软的屏障,稳稳地抵住了他那滚烫贲张的龟头顶端!嗯?!这感觉…绝不是入口处那层薄薄的阻碍!它更深、更…富有生命感!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团柔软而坚韧的“屏障”,正以一种极其微弱却规律的搏动感,轻轻吮吸、包裹着他龟头最敏感的马眼和冠状沟边缘!宫口!那形状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又像一张羞涩又贪婪的小口,正用那微妙的吮咂感,温柔又固执地拒绝着最终的入侵,却又在无意识中渴求着最粗暴的冲击!草…这骚货的骚逼…真是处处藏着惊喜!一次比一次勾人!既然想要,那就满足你,他先稍微后退,然后悍然向上全力一撞! 龟头如同烧红的攻城锥,狠狠地、结结实实地磕砸在那紧闭的、温软而富有弹性的宫口门户之上!“噗叽——嗯啊!!!” 想象中贯穿的阻塞感并未出现,撞击的力道被那柔韧的宫口尽数吸收、反弹!但就在这巨力撞击的瞬间——“额!!!额——!!!!” 苏悦喉咙里骤然爆出极度短促、尖锐、却被无形扼住的窒息抽气!如同被瞬间掐断了声带!她所有淫靡的扭动、揉乳的疯狂、甜腻放荡的呻吟…在千分之一秒内彻底僵死!紧接着,她的身体如同被亿万伏高压电贯穿!纤细腰背猛地向上反弓!呈现出一个夸张到骇人、几乎要折断腰椎的恐怖弧度!仅凭肩胛支地!双腿夹得陈默的腰都有些生疼!脖颈死命后仰,秀发飞散,嘴巴张到最大,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嗬…嗬…” 气音!一股滚烫、汹涌、如同高压水枪喷射般的透明粘稠液体,毫无预兆地自她身体最深处、从被巨力撞击震颤的宫口周围腺体,猛烈地激喷、迸射而出!“噗滋——!” 强劲的力道甚至从结合处喷涌而出,瞬间浇湿了两人的下体和大腿内侧,甚至些许喷洒到陈默的小腹!在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苏悦的身体保持着那弓断般的姿态,只剩下席卷全身的、触电般的剧烈痉挛!她的瞳孔在短暂的失焦后,猛地放大,填满了被巅峰快感瞬间摧毁的茫然与虚无!几秒之后…绷紧的弦骤然崩断!“呃嗬…” 一声悠长、微弱、仿佛灵魂被抽离的叹息泄出唇缝。刚才还如满弓怒张的身体,瞬间彻底瘫软,如同断线木偶重重砸回垫上,只剩细微抽搐和濒死般的狂乱喘息。双手从通红乳房滑落,双眼失焦地望着帐篷顶,仿佛意识已被那灭顶洪流彻底冲散。帐篷内弥漫着浓烈的体液腥甜。陈默那深深抵在宫口门户上的龟头,清晰地感受到——那个刚刚被他全力撞击过的小小“花心”,此刻正如同一颗失控痉挛的滚烫心脏,在他敏感的龟头尖端,剧烈地、高频地搏动、收缩、吮吸着!每一次痉挛都带着强烈的吸裹力道,仿佛在无声控诉着刚才那毁灭性的冲击!苏悦喉咙深处火烧火燎,下巴脱臼般张着,冰凉的口水混着泪蜿蜒滑过敏感的颈侧肌肤。身体沉在湿冷的垫布上,轻飘飘失了重量,只剩胸口在剧烈起伏,每次鼓动都会拉扯下腹那处火燎般的裂口——被巨大肉棒彻底捅穿、碾碎的徽记。更深更隐秘处,传来清晰的、沉重的、被过度开拓的胀痛与异物感,那根烙铁般的巨物依旧死死贴在从未被造访过的稚嫩宫口,沉沉抵压着那团敏感抽搐的软肉。每一次微弱的搏动都会在痛楚里缠着一丝令她毛骨悚然的酸麻。绝望的冰尚未凝结,腰侧软肉猛地传来铁钳啮咬般的剧痛!十指深陷,如同刑枷,让她无处可逃。嗤啦——噗叽!嗤啦——噗叽!一种粘稠、沉重、富有节奏的肉体挤压与体液搅动的闷响,在她腹腔最深处回荡起来。嗤啦——噗叽!嗤啦——噗叽!那带来巨大压迫感的源头,骤然开始了稳定而有力的律动。她能清晰感觉到那粗粝惊人的异物,带着一种被紧窄内壁死死包裹、绞缠的粘滞感,缓慢而彻底地向外抽离。每一次退出,都带来一种内脏被牵扯、被掏空的骇人坠落感,以及甬道被强行扩张后残留的、火辣辣的灼烧空虚,直到只剩下那最坚硬滚烫的顶端,还浅浅地停留在被逼迫张到极限的穴口边缘。嗤啦——噗叽!嗤啦——噗叽!不容喘息!一股厚重力量顺着相连之处凶悍传来!那尺寸远超她想象的可怖肉棒,带着碾碎一切阻碍的坚定,沉稳、深重、不容抗拒地再次贯穿到底!紧窄的通道又一次被强行拓宽到极限,一种混合着撕裂般锐痛与窒息般饱胀的极致不适感瞬间淹没她!从未承受过如此开拓的嫩弱内壁在过度的压迫与摩擦中剧烈痉挛!每一次深入到底,那如同烙铁般坚硬滚烫的顶端,都裹挟着全身的重量与力量,精准、沉重地撞上她身体最深处那稚嫩、敏感、此刻正因恐惧和过度刺激而剧烈搏动的宫口门户!“唔——啊!!”每一次坚实的撞击触底,苏悦都感觉自己的意识被那沉重的力量砸得嗡鸣震荡!喉咙完全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声拉长、变调、带着哭腔的嘶哑呻吟!这声音高亢、破碎、充满被彻底侵犯的痛苦!这是她初次承受如此巨大尺寸的本能哀鸣!然而,就在那几乎要将她意识撕裂的剧烈不适与钝痛深处,一股奇异的、灼热的、如同电流窜过脊椎的酥麻,却从被反复撞击的核心深处、从被强行撑开的敏感内壁……不受控制地滋生、蔓延、汇聚!它尖锐、酸软、带着一种令人心悸又疯狂般的刺激,竟狡猾地穿透了那层叠的痛楚与不适,在她紧绷的神经网络上骤然点亮一片短暂却眩晕的空白!那变调的呻吟,成了她唯一能发出的声音。身体在无助地震颤、起伏。纤细的腰肢每一次都绷紧似弓,饱满的双乳随之划出失控的波浪。早已透支的体力让她连挣扎都无法做到,只剩下源自被侵犯源头的、连绵不绝的细微抽搐,蔓延至指尖脚趾。口水和泪水浸湿了鬓角与颈窝,视线被水光模糊,只剩摇晃的光晕。呻吟声……渐渐微弱。化作断续的、气若游丝的呜咽。身体的震颤幅度越来越小,只剩下更细微、更密集的颤动。冰冷的麻木感从四肢悄然爬升。意识像沉入深海的羽毛,在双重感官的拉扯下,缓缓飘向黑暗的深渊。就在意识即将被黑暗温柔吞噬的前一刻——那带来压迫与眩晕的冲击律动……毫无征兆地停住了。深埋的巨大异物依旧滚烫、坚硬、不容忽视地占据着她,沉沉抵着那仍在悸动抽搐的核心。绝对的寂静。只有她自己破碎、微弱、如同梦呓般的喘息,在静止的空气里艰难浮动。冰冷的空气重新灌入灼痛的肺叶,带来一阵刺痒。剧烈的钝痛与不适感缓缓沉淀、钝化。然而,在这感官风暴骤然平息的真空里——身体深处那座被强行拓展开的秘境,却悄然自主地苏醒!那刚刚被反复撞击、仍在敏感搏动的柔嫩门户,其自主的、细微却清晰的吮吸与收缩,变得异常敏锐而执着!仿佛无数看不见的柔软触须,在那硕大的顶端温柔又固执地舔舐、缠绕!每一次收缩,都激起一阵鲜明的、直抵小腹的酸软酥麻!更令人心悸的是,那在痛苦与不适洪流中被强行压抑的、源于巨大异物撑胀填塞和核心撞击所引发的强烈感官冲击余波,此刻竟无声地澎湃起来!它粘稠、温热、带着一种令人心慌的空虚感,清晰地冲刷着被开拓的每一寸敏感内壁,包裹着那仍在悸动的宫口,执拗地回味着刚才那贯穿的饱胀、那撞击瞬间带来的、混合着强烈不适与眩晕的奇异洪流!这无声的澎湃,瞬间点燃了身体深处一种陌生的、焦灼的渴望!渴望那巨大的压迫感再次填满她陡然变得无比空旷的甬道!渴望那沉重的撞击再次降临在她那仍在吮吸、悸动不已的核心!即使伴随着那份强烈的不适……只为再次沉入那令人眩晕的感官洪流!这纯粹的、生理性的、近乎本能的渴念,如同野火燎原,瞬间驱散了所有的麻木与虚脱!“嗯……” 一声细不可闻的、带着水汽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唇间逸出。瘫软如泥的腰肢,在残留的细微痉挛中,极轻、极微地向上……蹭动了半分。如同睡梦中无意识的轻拱,带着一种原始的、试图寻求更深嵌合的懵懂本能。不能……不能就这样失去意识……这个念头在意识即将沉没的黑暗中突兀地、顽强地闪烁!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恐惧在下一轮降临前彻底堕入无知的黑暗!恐惧错过那让她灵魂都随之震颤的、痛苦与奇异眩晕交织的感官风暴!残存的意志力凝聚成锋锐的针,她用力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清晰的刺痛与熟悉的血腥味瞬间刺激着混沌的神经,涣散的瞳孔猛地紧缩!感受!抓住它!她摒绝一切杂念,将残存的意识化作最敏锐的触角,不顾一切地沉入身体深处,捕捉、放大那汹涌的潮汐,那异物沉甸甸的、不容忽视的占据感,花心规律收缩带来的鲜明酸软酥麻,快感余韵如温水般冲刷内壁的温热与……撩人的空虚。还有那种源自身体最深处、对那庞大存在带来的强烈冲击的……陌生渴望!每一个细微的感受都被无限放大,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诱惑力。这刻意的停顿,成了欲望无声滋长的暖房。冰冷的绝望与背叛的羞耻仍在,但那灼热的、纯粹的生理性渴念,已悄然缠绕上她即将沉沦的意识,将她轻柔却牢固地锚定在这风暴眼中。她竭力撑开沉重的眼帘,任由模糊的光影在视野中晃动。每一次带着血腥味的艰难呼吸,都如同无声的祈祷。等待着那既带来压迫与不适,又诡异地成为她此刻身体唯一所求的……再次降临。时间在粘稠的寂静里灼烧。他怎么不动……这份焦灼的等待如同百爪挠心,烧穿了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壁垒。粘稠的暖流无声渗出,濡湿紧密相连之处,带来灭顶的羞耻和随之而来更汹涌的空虚悸动。喉咙深处火烧火燎,干涩疼痛。他怎么还不动……这个念头反复折磨着她的意志,等待带来的不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安与渴望被这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不断的放大,脑海中的想法如同有了生命一样,找寻着逃离的出口,希望立刻钻出体外,找到那个罪魁祸首,那个能带来极致快感的源头。从而催促他快点动起来。他怎么还不动!!!欲望终于冲破了肉体的枷锁,“想……想要……” 破碎的呜咽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艰难挤出撕裂的喉咙。紧接着,仿佛用尽最后力气,气若游丝地颤抖着哀求,“……轻……轻些……” 字字浸透羞耻与无助。上方传来一声极低的嗤笑,冰冷带着玩味。“呵,死骚货,又要又怕,你自己动得了,老子侍候不来。”话音未落——那原本抓握在她腰侧的双手突然松开!不等她反应,坚实滚烫的胸膛毫无预兆地重重压下,将她彻底覆盖!坚硬胸肌挤压着她柔软的双乳,滚烫的男性气息裹挟着汗意瞬间将她吞没,沉重的压迫感让胸腔的空气都稀薄了几分。那双松开的手瞬间向上游移,如同沉重的铁箍,不再是抓握腰肢,而是死死环抱住她汗湿的脊背和后腰,将她紧密无比地勒锁在他怀中,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紧接着,一股力量从他紧贴着她的腰腹核心处猛然爆发!这股力量霸道地带动着她虚软的身体一起弹起。她感到自己整个上半身被一股巨力向上抛离了冰冷的垫布!原本紧贴的沉重压迫感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诡异的、头重脚轻的悬浮感!深埋体内的粗粝巨物被这剧烈的动作牵扯,带来一阵撕裂拉扯般的锐痛与被强行拖拽的异物感!悬空感只持续了一瞬间!那股向上的力量骤然消失,转而化作沉重的、不可抗拒的下坠势能!陈默抱着她,整个上半身后仰倒下!天旋地转!天花板或昏暗的光源瞬间在视野中拉成模糊的、急速下坠的光痕!“砰!” 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硬物的闷响在她耳边炸开——是他的背部重重砸落在垫布上!震荡感让她眼前一黑!眩晕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待她混沌的意识勉强聚焦,触觉率先复苏,她整个身体,从柔软的胸乳、痉挛的小腹到被强行分开的腿根,都毫无间隙地、沉沉地砸趴在他仰躺的、结实滚烫的躯体之上!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他身上,又被身下躯体的肉体完全托住。因她身体坠落的重力势能和陈默倒下时向上的冲击力双重作用,那根粗粝的巨物如同攻城锤,凶狠地向上凿入她稚嫩秘境的最深处!前所未有的深重嵌入感让她瞬间窒息!饱胀与撕裂的钝痛混合着剧烈摩擦带来的尖锐酸麻疯狂炸开!滚烫的顶端沉沉地、碾磨般抵压在她悸动抽搐的花心最中心,压迫的力量清晰得令人恐惧!苏悦的意识在尖锐的酸胀与沉重的饱胀中飘摇,视野里只剩身下那片剧烈起伏的、汗湿的男性胸膛带来的模糊灼热。时间粘稠地流淌,每一次微弱的喘息都牵动着体内那根巨大肉棒带来的不适与刺激。几息的死寂,只有两人沉重交叠的喘息在搏斗。“你想要倒是动啊” 每一个字都像针尖刺入她脆弱的神经。身下的躯体姿态彻底松懈——枕手脑后,闭上双眼,下颌线条放松,喉结随着平稳的呼吸轻轻滚动。整个姿态散发出一种全然的慵懒与等待,像躺在专属的软榻上,理所当然地等待一场无需费力的服务。瞬间,强烈的羞耻感席卷全身,让她如同被剥光了丢在烈日之下!脸颊和耳根瞬间滚烫如烙铁,血液疯狂上涌,眼前阵阵发黑。呜咽死死卡在喉咙里,屈辱的火焰几乎将她焚化。然而就在这要将她灵魂都焚烧殆尽的羞耻之下,她身体深处那道被巨物强行开拓、反复刺激、又被重力深深插入的秘径,却私自苏醒沸腾了———那深重嵌入带来的饱胀感,褪去了最初的撕裂剧痛,在静止的压迫与细微的摩擦中,悄然滋生、弥漫出一种粘稠、灼热、直抵骨髓的酥麻。那滚烫坚硬的顶端,沉沉地、精准地抵压在她最敏感的宫口。每一次细微的、不受控的搏动,都像被那压迫感无限放大,化作清晰无比的酸软电流,从那被堵死的核心悄然散逸,丝丝缕缕地麻痹着紧绷的神经。这感觉……绵长、深入、带着令人恐惧的诱惑力。比之前任何一次风暴般的撞击都要……磨人。要……还要……想要……纯粹生理性的贪婪渴念,如同藤蔓疯狂滋长,瞬间绞碎了残存的羞耻与理智。苏悦的身体,完全不受意志掌控地,开始了一种极其缓慢、幅度微小到几乎难以察觉的蠕动。她没有抬起腰臀的力气,也没有承受再次撞击的勇气。她能做的,只有在这沉重的、被楔入最深的姿态里,用尽这具虚脱躯壳里最后一点微弱的气力,小心翼翼地、将全部感知凝聚在相连之处——纤细的腰肢极其克制地、只在骨盆最核心的区域产生一丝丝微弱的震颤。柔软的臀瓣在陈默结实的小腹上,如同被微风吹皱的水面,极其轻微地左右滑动、碾磨,带动着深埋的巨物在那紧窄敏感的甬道深处,进行着幅度最小、却摩擦感最鲜明的刮蹭。“嗯……” 一声细若蚊呐、带着浓重水汽的呻吟,失控地溢出唇瓣。仅仅是这点微小到极致的碾磨动作,体内那粗粝的柱身便在这狭窄的空间里,与饱受蹂躏的嫩肉褶皱产生了无比清晰、密集的摩擦!不再是贯穿的剧痛,而是转化为一股持续不断的、细密尖锐的、电流般的酥麻,从那致命的核心被摩擦点源源不断地炸开、扩散!这刺激是如此鲜明而持久,如同微小的火星持续灼烫着最敏感的神经末梢!它被牢牢控制在她破碎的身体此刻勉强能承受的阈值之内,既不会引发撕裂般的剧痛,也不会带来失控的撞击,却又精准无比地撩拨、点燃着那被巨大尺寸强行开拓后、变得异常敏锐的每一寸感知!身体深处的贪婪被彻底点燃!她甚至不敢加深动作,生怕这脆弱平衡被打破。只能在这极其微小的幅度里,贪婪地、近乎窒息地捕捉并汲取着每一次细微碾磨带来的、极致清晰的快感馈赠!腰臀的蠕动变得更加专注而绵密,如同濒死的蛾在蛛网上徒劳而执着地挣动,幅度小得可怜,频率却因快感的累积而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一丝。每一次微乎其微的左右滑动,每一次骨盆核心区域的微弱震颤,都带来一阵鲜明、酸软、令人头皮发麻的电流,冲刷着她濒临崩溃的感官。那被填塞得满满的、被摩擦得滚烫的深处,如同干渴已久的沙地,贪婪地吮吸着这持续不断的、微小的刺激,将点点滴滴的快感汇聚成汹涌的浪潮,将她抛上耻辱与甘美交织的浪尖!时间在粘稠的寂静里熔化成滚烫的蜜。酥爽的轻微快感一次又一次的传递到全身,她感觉到在这治愈般的刺激下,生命的力量再一次逐渐回到了她的身上,但那纤细的腰肢……却开始了一场沉默而激烈的叛变,用一丝试探性的前后摇摆,带动紧贴的小腹轻微提起再下压。将自己更深地沉入那片滚烫的男性躯体。这微小的动作,却让深埋体内的巨物,又一次重重地撞在正在微微张合的宫口上!瞬间引爆了之前扩散到全身的酥麻!如同璀璨的铁花一般四散飞溅!点燃全身的每一处神经!“啊~~…!” 一声悠长但轻柔的带着满足的低鸣,从她紧贴他胸膛的唇间释放。这刺激如同野火,瞬间点燃了贪婪的本能!腰肢开始有节奏的摆动,去追逐那燃烧的野火。好痒…好痒…好舒服…还想要深…“呃…啊…呃…啊……”每次一次撞击,这贪婪的腰肢都会不自觉的向下多压了半分。逐渐强烈饱胀感裹着暖流蔓延,随着宫口被一次一次的叩击,深处却陡然出现一种难以形容的空虚,像饥肠辘辘的野兽嗅到了猎物的香气,但又无法得到一般。不够…里面…里面…里面想被填满…这念头野草般疯长。臀尖猛地抬得更高,又更用力的砸下!“啊啊…啊啊…啊啊………” 呻吟声被撞得发颤。快感堆得越高,那深处的空洞就越狰狞。每一次重撞,龟头顶开宫口嫩肉的刹那,都像有钩子挠在更里面的痒处!差一点…就差一点…里面越来越痒…“嗯啊…!嗯啊…!……”她发狠地弓腰,臀瓣几乎悬空!更重地夯下去!带来了全身更剧烈的颤抖,每次撞上那的渐渐张开的宫口,那抓心挠肝的痒立刻蜕变成更深处汹涌的想被完全填满的空虚!填满…填满它…想被填满…绝望的认知让她腰肢抽搐。撞得越重,宫口被撑得越开,快感越强烈但柔软深处却反扑出加倍的、噬骨的虚空!下体在反复的碰撞之下啪啪作响。“啊——啊——啊——……”呻吟也在一次次的重击之下变得高亢嘹亮。直到某次竭尽全力的沉坠张开的宫颈绷到极致,宫腔深处传来一丝看到了光亮的急切的。那始终隔靴搔痒的空洞核心,终于赤裸裸暴露在凶器锋芒之下!“就是那里——!用力——!” 灵魂在尖叫。苏悦用尽全身力气最后一次沉腰,狠狠地将自己砸了下去!“噗嗤——!”黏腻的水声爆开,两人的耻骨紧密相贴,再没一丝空隙。那粗硬的阴茎整根没入她湿透的阴道,撑满了每一寸褶皱。早已被撞得软烂如泥的宫颈口,在龟头凶悍的冲顶下,发出一声微不可闻又无比清晰的滋啵声,终于被强行撑开!那颗滚烫、硕大、坚硬的龟头,沉重地、完全地闯进了她最深处从未被触及的温热子宫!所有空虚和瘙痒瞬间烟消云散! 灭顶的饱胀感和被彻底填满的极致满足,如同炸雷般轰开了她的意识!柔软湿热的宫腔壁肉猛地收紧、裹死了入侵的龟头!细腻的黏膜像无数张小嘴,从四面八方饥渴地吮吸、挤压着龟头的每一寸表面。宫腔最深处的瘙痒之源,被那滚烫坚硬的龟头死死压实、碾平,不再是隔靴搔痒,而是灵魂被贯穿的爆炸性快感!一股滚烫洪流从深处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头顶。饱胀的子宫剧烈地痉挛、收缩,每一次强力吮吸都带来更汹涌的、饱胀到极致的高潮战栗。“呃啊——!”苏悦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猛地向上反弓,绷成一道僵硬的弧线,全身肌肉失控地剧烈痉挛颤抖。意识被纯粹的白光吞噬。与此同时,陈清晰感受到那颗被子宫深处完全吞噬的龟头,传来一股强悍急促的吸力!那力量深沉、带着原始吸食的本能,远超阴道的包裹。温软湿滑的宫腔瞬间化作致命的吸吮陷阱。“嗯…”他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眉头紧紧皱起。下腹肌肉瞬间绷紧如铁,一股强烈的麻意顺着脊柱急速窜升。这猝不及防的反应,是被那孕育生命的宫腔爆发出的最原始吞噬力量狠狠攥住要害的本能。苏悦瘫软在陈的身上,身体兀自剧烈颤抖。她的子宫不再是空洞,而是死死箍住猎物、贪婪吮吸的肉穴。宫腔壁仍在一阵阵强力收缩、裹缠着深埋的龟头,如同捕获猎物的母兽,叼紧了,吸住了,绝不松口。陈默再也抑制不住。那双大手铁钳般抓住了两片丰腴滚烫的臀瓣,十指深深陷入软肉之中!腰胯骤然发力,不再是承受她的起伏,而是夺回了彻底的掌控权,开始了凶狠而快速的抽插!苏悦还沉溺在空虚被瞬间填满、灵魂几乎被撑裂的极致饱胀与满足之中,浑身的肌肉都因那灭顶的快感而酥软松弛着,毫无防备!“呃……啊?!!”身体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力道狠狠贯穿!那根凶猛的肉棒,在她还沉醉于被子宫深处吮吸包裹的极致满足时,猛地向外抽离大半!空虚!那股刚刚被驱散的、熟悉的、抓心挠肝的空虚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顺着被抽空的子宫、阴道,凶猛地反扑回来!甚至比之前更加尖锐、更加令人绝望!还没等她从这窒息的空虚中尖叫出声——“噗嗤!!”陈默死死掐着她的臀肉,腰胯像打桩机般再次凶狠地撞了回来!粗硬的阴茎前端又一次精准地、用力地顶开了那圈湿软滑腻的宫颈口,整颗龟头重新重重杵进她温软蠕动的子宫深处!填满! 那绝望的空虚感在凶猛的撞击下又一次被强行碾碎、塞满!饱胀的满足感再次炸开,让她头晕目眩。但这满足还没来得及完全淹没她——“滋……噗!”又一次凶狠的拔出!空虚再度席卷!“呃啊!!”又一次狂暴的插入!子宫被狠狠贯穿、填满!陈默的冲刺毫无怜惜,每一次都深深捣入,每一次龟头都重重撞开宫颈口的软肉,整颗没入那湿热紧窒的子宫腔!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黏滑的汁液和她体内深处被强行抽离的空虚呜咽;每一次插入,都将那空虚连同她的呻吟一起,蛮横地捅碎、碾平、塞实!苏悦的身体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彻底失控!意识在白炽的满足与尖锐的空虚间被反复撕扯、抛甩!剧烈的快感累积到顶点,她的身体猛地绷紧,小腹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她潮吹了!然而,那巨大滚烫的龟头正死死地、严丝合缝地堵在她宫腔入口处!那饱胀欲裂的腺体喷口被死死地顶住、封死!出不来!一滴都喷不出来!只有在那根巨物拔出的瞬间,宫颈口与龟头伞棱分离的毫厘之间——“滋——!滋滋!!”一小股、一小股近乎透明的温热汁液,才得以从那被憋胀到极限的缝隙里激射而出!带着轻微的、急促的滋射声,喷溅出来。但这仅仅是拔出的瞬间!紧接着,又是更加凶狠的插入!“噗叽!”粗硬的肉棒再次重重撞入、顶死!堵住! 刚刚找到宣泄口的腺液,再次被死死堵住!只能疯狂积蓄在那狭窄的腔道内,随着每一次撞击,被那根巨物更加用力地挤压、研磨!更多的汁水被强行从宫腔深处、从腺体源头榨取出来,混合着撞击产生的泡沫,在那紧密交合处发出黏腻不堪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响。这反复的、极致的挤压、包裹、吮吸、摩擦——尤其是那饥渴的子宫腔每一次插入时如同活物般主动的绞缠吸附,每一次拔出时如同失落地嘬吮挽留,终于将陈默推上了临界点!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精囊开始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地猛烈收缩,一股难以言喻的、积蓄到极限的酸麻胀痛汇聚在睾丸深处,直冲龟头!“操!” 陈默发出一声低吼,眼中爆发出近乎凶狠的光芒,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死死箍住苏悦的臀部,腰腹如同绷紧的弓弦骤然爆发——“嗯呃——!!”他猛地将自己捅到最最深的地方!龟头顶着柔软的宫腔尽头,整根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楔,粗暴地、不容抗拒地贯穿了她的宫颈,深深楔入子宫最深处,然后死死地固定住、顶死在那里!紧接着——噗嗤!噗嗤!噗嗤!一股股滚烫、浓稠、量大得惊人的灼热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从他剧烈搏动的龟头激射而出!毫无保留地、狠狠地、直接喷射灌注入她温软湿润的宫腔最深处!“呜……嗯!嗯嗯!!” 苏悦被这深入骨髓的、突如其来的滚烫浇灌刺激得浑身剧颤,发出一串模糊的、带着哭腔的呜咽。而她的子宫,在被这滚烫浓精浇注的瞬间,如同被彻底激活的贪婪母巢,猛地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蠕动起来!啵唧…啵唧…啵唧…湿热紧窒的宫腔壁肉,如同无数张最饥渴的小嘴,疯狂地裹缠、挤压、吮吸着那正在猛烈喷射的坚硬龟头!每一次收缩,都引发更汹涌的喷射,而每一次吮吸抽紧,都像是在拼命吞咽、贪婪汲取着那灌入其中的、蕴含着生命源力的灼热精浆!那剧烈的、贪婪的吮吸节奏,宛如一个饥饿的婴儿在拼命吞咽甘甜的乳汁,要将每一滴可能喷涌而出的精华,都死死地嘬进、吞下、锁在那孕育生命的温暖腔室之中!陈默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感受着身下女人子宫那致命的吮吸和包裹,感受着自己生命精华被那湿热肉腔疯狂吞咽的触感,终于在那极致的、毁灭性的快感中彻底释放、沉沦……【待续】 [ 本章完 ]
推荐阅读: 维纳斯的温柔抚摸 签到女角色 淫荡女友小希 我的女朋友,她的姐姐和她的母亲 欲罢不能 新世界外传 王于佳杂记 吸精系列1–盗墓者 小猫一样的妹妹 人外娘的世界 监狱战舰 幻夜 私立魅魔樱花瓣学院 单亲妈妈的养成 死亡幻想 我发现了别人女友的秘密 和女友的丝袜性事 被诈骗的妈妈失身 纪元终结 Ave Mujica:落难千金丰川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