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后到】(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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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办公室(h)纪采蓝婚后和易轸见面的频率不如从前,他要是再不主动靠近点随时有人会取代他。尤其是那个姓连的贱人。易轸知道纪采蓝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在筑禧上了一周的班不敢轻举妄动。起初他真的只是想离她近一点而已,可今天在食堂见到她就忍不住靠了过去。易轸昂首,泛红的眼角适时滚下一颗眼泪,为他添了几分脆弱。“好想你啊…姐姐…”放下马鞭,纪采蓝抹去那颗水珠,揉乱他的短发:“多大了还哭鼻子…”易轸并起她的双腿,侧脸自动自发地枕上她的大腿:“姐姐不喜欢我哭吗?”怎么会不喜欢呢,他哭起来多漂亮啊。纪采蓝抬手轻轻扇了扇他的脸颊:“你这孩子真是…”响亮的“啪啪”两下立即让易轸的浑身血液往下身冲去,身体有了反应。听他喘息,纪采蓝踹掉鞋子,踩上他的裤裆碾,低下头呵在他发顶:“骚货。”重新拾起马鞭抵着易轸的后背微微一抽,脚下的鼓包内瞬间动了动。纪采蓝今天穿了条阔腿西装裤,易轸的手轻而易举地摸了上去,手掌抚摸着她微蓬的小腿肉。“易小轸,你想要吗?”抓起他脑后的头发强迫他抬头,纪采蓝笑眯眯地问。易轸咽了口唾沫,松开了领带,祈求她:“想、想…我想要你…”纪采蓝说好,提着他的领带起身,将人拖进了办公室另一边的休息室。说是休息室,但其实就是一间套房,浴室、厕所、衣帽间都一应俱全。一走到床边,易轸便脱下外套、衬衫,卸去所有配件。男人身上薄肌附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马鞭头点点他裤裆的帐篷,纪采蓝戏谑道:“这不脱吗?等等脏了穿不了噢…”易轸叁下五除二脱了裤子,将皮带、领带塞到她手上,弯腰跪好。纪采蓝挑眉:“你怎么这么贪心呢?”“第一次来这里嘛…”易轸在她生活里占据的篇幅不算大,除了他高中毕业时带他回过一次纪家外和她的社交圈不怎么沾边,即便他有她两、叁位亲友的联系方式。居然会有这么一天,纪采蓝也觉得难得。最后领带系在他脑后,皮带捆着他手腕。纪采蓝还没动手易轸已经硬得不行,龟棱边挂着一滴滴摇摇欲坠的腺液。视觉被蒙蔽,其他感官会更加敏锐。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扑面而来的是她温暖的香气。易轸背在腰后的双手紧握成拳,欲望难捱,无比期待她赐予他的所有。“啪!”清脆的鞭声划破空气,抽在他块块隆起的腹肌上,久违的疼痛注入体内。易轸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虑一扫而空,宛如重获新生。紧接着又是一鞭,这次打在了他后背右边肩胛,龟头上的前精再也挂不住,纷纷滴落大理石地面。前后夹击,易轸疼得弓背,唇间吐着急促的喘息,双眼泌出的眼泪打湿了领带。“才两下就不行了?是不是太久没打你了?”纪采蓝贴在他脸侧低语,两团软绵坠了下来,一晃一晃的,数次擦过他的皮肤。她也脱了衣服。“我、我还可以…”“嘘…你可以,我不行。”,纪采蓝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松开他上下的束缚,打断他:“易小轸帮帮我吧…嗯?”易轸重见光明,映入眼帘的是她横陈的胴体,双腿岔开、支着膝盖,穴口的湿润与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爬上床沿,易轸挤在她腿间,没有第一时间吃上去,而是找到她的嘴唇深深吻住。从今日见面至今都没有亲吻,他实在想念得紧。两条舌头相互推搡着,谁也不让谁。纪采蓝拍了拍易轸肩头,他得了令,退出她的口腔,以唇畔小痣为起点,向下舔舐。虎口托起她的两边下乳根往内堆放,挤出一道深沟,舔吻胸上圆弧,轻轻一吮。像雪一样,一抿就化。拇指细细摩挲着肉粉的乳晕,等到触摸出细小密集的疙瘩后来到乳尖按压、拨弄,不消几秒就双双硬起。纪采蓝仰面喘叫,不自觉地想夹紧腿,大腿一合夹在了易轸腰侧。易轸沉腰,勃发的性器抵上她湿哒哒的阴户,浅浅蹭弄着。“快…点…不然午休…”,纪采蓝难耐地扭腰,催促道。易轸心下可惜,又想着来日方长,便扶着胀红的阴茎,直直顶入那口湿穴里。“唔…”粗硕的肉棒一下子填了进来,纪采蓝抖着身子缓了下神。她还是第一次在办公室里干这种事,心理上要比肉体来得兴奋,穴肉无意识地一阵阵收紧。=======================42.堂姐(h)易轸整根直插到底,根部下的囊袋紧紧抵着纪采蓝的会阴,绵绵不断的淫水淌满了交合处。“胀、死了…你是不是又长大了…”纪采蓝皱起脸按压小腹,隔着肉体感受他巨大的存在。易轸失笑,俯身,手臂撑在她头侧,鼻尖蹭着她的脸颊:“姐姐啊…我都多大了还长…”,低头吻上她张开喘息的嘴。纪采蓝上面的嘴趁机吸住他的舌尖,下面的嘴使坏夹紧他的阴茎,双腿同时缠上他的劲腰,不给他逃跑的机会。“唔…”强烈的快意篡上脊椎,易轸差点没守住精关。他喉间的呻吟发不出来,在两人口腔里滚来滚去。易轸不甘示弱,抽出一小截肉棒,再深深凿进她的水穴里,捣出一阵阵暧昧淫靡的水声。“呜…小、小轸…太、太快了…”他圆钝的龟头重重擦过敏感点,猛地吻上宫颈口,一波波酥麻顺着血液循环直冲大脑,纪采蓝几乎要被快感淹没,脊背、后腰拱得像座小桥。易轸双手正好探入她与床铺间的缝隙,抬起她的屁股,掐着胯部狠肏,精囊拍得穴口泛着烂红水亮的色泽,白沫藕断丝连。他声音嘶哑:“姐姐、不是叫我…快点吗…”坚挺的鸡巴挤入身体的一瞬间顺便挤飞了纪采蓝自已说过的话,脑海中只剩下“好爽”、“好舒服”几个字来回滚动。她扭着屁股想逃:“…等…不、不行了…呜、呜…慢点…”肉穴包裹着肉棒,两者毫无阻隔,每次收缩都能清楚地感受到阴茎皮肉之下的血管脉动。纪采蓝张开到极致的双腿使得肿胀的阴蒂无所遁形,结结实实地接下易轸下腹的次次撞击,将她的呻吟撞得四分五裂。这小子坏透了,借着她喘气的空档急切地顶插,让她应接不暇。休息室里的低温压不下热烈的性事。易轸放下纪采蓝丰腴温润的屁股,手沿着腰线推上去,虎口边堆起一点似雪的软肉,最终卡着晃荡的乳缘。乳房的跳动止于他的舔舐。他左右雨露均沾,舌尖绕着乳头,在乳晕上画了几圈,嘴唇收合成乳头的大小,用力吮吸。身下的抽送力道稍缓,可不曾停下。手指嵌入易轸发间,纪采蓝呼吸还混乱着:“…你这…孩子…”“啵。”吐出殷红的嫩尖,他舌头牵出一线银丝,来不及衔接,断在了空气中。“孩子”二字重启了易轸的猛攻,肏弄甚至要比先前来得强硬。年龄、身份、阅历的差距摆在那儿,这是他永远跨不过去的天堑。纪采蓝气息顾不得喘匀,淫叫已经袭上喉头,一声声往外蹦,身体诚实地给他反应,蜜穴泌出大股淫水,“啪嗒啪嗒”滴滴坠落床面。“嘶…纪总…咬得好紧…”易轸收下她的反馈,双手下滑,拇指揉搓冒芽的阴核,手掌下压痉挛的小腹。剧烈的高潮将纪采蓝意识炸得支离破碎、四肢僵硬,淋漓的水液争先恐后涌出,浇在易轸身上。她的爱液兜头淋下,他也不再忍耐,垂下头颅,依靠在她肩窝释放自己。潮热初歇,身体里的余韵还荡着一圈圈涟漪。纪采蓝怀中抱着枕头,腰上盖着薄被,懒洋洋地看易轸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背上的伤痕披上一层衬衫,系上领带,下摆捆入皮带,又变回一丝不苟的模样。易轸穿戴完毕弯身跪回床上,洗脸沾湿的头发落到她额角。他作势想亲她便被她撇过头躲开:“走开…脏死了…”刚舔干净她穴里流出来的、彼此交融的体液,也难怪她嫌弃。易轸用脸颊去贴她红晕未退的香腮,满足一笑:“好喜欢你啊姐姐…”纪采蓝体谅他辛苦,捧起他的头,嘴唇碰了碰他的鼻尖:“一句话让你变成关系户会不会怪我?”闻言,易轸怔住,惊讶道:“怎么会?”“我知道你找我一个实习生来很奇怪所以需要理由,要不然落人口舌对你不好,况且…我还真是关系户啊…是吧?堂、姐?”他瞅一眼墙上时钟,还有一点时间。一边说着,易轸一边躺下,揽她入怀,附到她耳边喊她“明面上”的称呼。黏黏糊糊的,看来是真的不在意。纪采蓝闭上眼,任由他像狗一样在颈后一通嗅闻:“唔…姐姐…堂姐…纪总…”午休即将结束,温存不了多久。易轸卡着死线最后再抱一下她,依依不舍地说:“我走了…”“去去去,好好干不然扣你工资。”,纪采蓝挥了挥手驱赶他。易轸五指并拢,举至眉尾:“好的领导!”=======================43.大胆一周内约有三至四天易轸会溜上顶层,推开他“堂姐”办公室的门,午休成了纪、易二人间心照不宣的约会时间。看着易轸那张漂亮的脸纪采蓝能多吃几口饭,偶尔享受一下帅哥的喂食服务,吃完再进行一些助于消化的“活动”。有时情欲来得突然,连午饭都顾不得吃,或者是做完才吃。易轸又一次匆匆穿上衣服,吻了吻纪采蓝汗湿的额角道别:“我走啦姐姐…一定要记得吃午饭哦…”“嗯…”,她踢开他为她盖好的被子,好让空调吹干肌肤上的汗液。最近高密度的性生活纪采蓝实在有些吃不消,家里那位还问了几次是不是工作太累了需要休息。连见毓当时的眼神那叫一个忧心忡忡,纪采蓝也就瞒下了真相,缠着他求欢糊弄过去。啊…他还说什么来着?好像是抹了一把她的穴瓣,将淫水糊满外阴,挑着眉问她今天怎么这么湿。纪采蓝洗去一身的黏腻,暗自发誓一定要有所节制。再这样下去她迟早精尽而亡。晚上薛颖姿约了纪采蓝一起吃饭、喝酒。她抵达酒酒溜时,薛颖姿点的菜正好由服务员推着推车送了进去,看分量还不少。依旧是聚在成三少成峻汶的包厢,他弟弟成峻洺也在,见到纪采蓝时喊了她一声“姐”。纪采蓝坐到薛颖姿身边,对他点了点头:“哈啰呀,你放暑假啦?”“你、说、呢!”,成峻洺板起一张微圆的娃娃脸,愤愤地说。她怎么能这样!见色忘弟的女人!纪采蓝回想起他和易轸是室友,易轸都放假了成峻洺怎么可能还没,故而讪讪道:“哎呀…忘了忘了…”面前桌面上已经为她准备好了常点的薄荷茱莉普,冰块都融没多少。纪采蓝举杯,朝成峻洺示意:“我的错,来,给你赔罪。”“这还差不多…”一口酒液下肚,薄荷的清凉直冲脑门。薛颖姿夹了根青菜梗,喂到纪采蓝嘴边:“空腹喝酒不好哦,来,宝宝啊——”觑了她一眼,纪采蓝张嘴吃下。“好吃吗?”,薛颖姿像只小狐狸似的笑意盈盈看着她。瞧她这出死样纪采蓝用脚后跟想也知道她有事。“不错,薛小姐喂的更是美味。”,热腾腾的,香辣脆爽。“说吧,想干嘛?”,纪采蓝伸指戳了戳薛颖姿的酒窝,指尖手感不错,转而捏起她软软的脸颊。薛颖姿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一圈,试探性地问:“听说…那谁…在你那儿当实习生?”模仿她眼睛活动,纪采蓝装傻充愣反问:“听谁说的?那谁又是谁?”薛颖姿没听到答案,急得想跳起来打她,抓着她的胳膊一顿摇晃:“啊啊啊!你怎么这样!你快说呀!”成峻汶“噗嗤”一笑,拿过一盘花生米看热闹配着吃。成峻洺小动作不断,一下抿了口酒,一下又拨弄头发,心虚地仰头。是谁说的不言而喻。“人家室友不都说了吗还能有假?”,纪采蓝朝成峻洺那儿扬了扬下巴,他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她。薛颖姿的呼吸一顿,眼底迸发出了莫名的光芒,嘴唇颤抖着:“啊啊啊…好刺激啊啊啊…”她知道纪采蓝大胆但是不知道会大胆到这种地步啊!不仅婚礼邀请外室来参加,现在居然把人放到眼皮子底下!这两人会发生什么事她想都不敢想!搞得人人心黄黄的。薛颖姿颤颤巍巍地竖起大拇指,表达赞叹:“牛哇牛哇!还是你牛哇!”这话刺激到了一旁的成峻汶。他不满地皱眉:“喂,你可别学她这样啊。”“成三你什么意思?!”,薛颖姿怒目圆睁,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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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吼他。“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哈?!我可没答应你什么你在这警告我啥呢?!”“你!你怎么!”…纪采蓝一听,登时兴味大发,给自己盛了一碗山药雪梨排骨汤,边喝边观察他俩的眼眉官司。成三终于忍不住了?有意思。纪采蓝将丝滑绵密的山药当成电影院里的爆米花咬了一小口,嚼巴嚼巴吞下肚。对面成峻洺的表情越来越不对劲,像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一样瞳孔地震,剥着虾壳的手逐渐停下,虾尾都掉到盘子里了还没发现。“我懒得跟你吵!”薛颖姿双手抱臂,气鼓鼓地换了个远离成峻汶的位置。他被她气得猛猛灌下一罐啤酒,单手捏扁了罐子。她才不会管他,将炮火转回纪采蓝身上:“还没问完你呢荠菜篮!”轻轻放下勺子,纪采蓝叹了口气:“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唔…就是啊…你老公应该不知道这事儿吧?”,薛颖姿手肘撞了撞她。“这事儿又是哪是儿呀?”纪采蓝故技重施,高高挂起了薛颖姿的好奇心。=======================44.追问薛颖姿作势要哭,纪采蓝立马认输:“行了行了!我根本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好嘛大小姐!”“噢…那会不会是他在装傻?就可能在背地里偷偷搜集你在外面玩的证据,最后打你一个措手不及!分走你大半的财产!”闻言,纪采蓝笑得乐不可支,顺着她的话附和:“哇塞,那他很坏了…”“你可别不当回事!”,薛颖姿轻轻推她肩膀担忧道:“你们结婚到现在他有对你表现过什么不满吗?你可要小心哇姐妹…”成峻汶又灌了一罐啤酒,喃喃低语:“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这么多问题…”“管你屁事!”薛颖姿对他翻了个白眼,不欲和他多费口舌,专注盘问纪采蓝:“那谁来着?易轸是吗?”纪采蓝不明白薛颖姿怎么突然问这个,还是点了头。她说出一个疑惑了很久的问题:“他到底啥魔力啊让你这么长情?”事关兄弟,成峻洺忍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听,背脊不自觉地弓起凑近。纪采蓝在感情这方面向来没什么定性,说是三分钟热度也不为过,视男人如衣服,穿腻了就丢。作为纪采蓝的好友,在座几人都见过不少人为了她肝肠寸断的惨样,而她从来不吃回头草。纵横情场多年身上只沾了“易轸”和“连见毓”这两片叶,一个待得久,一个有名份。易轸到底有什么魔力?纪采蓝也说不上来。是他知分寸、懂进退吗?还是他有花样、会勾人?但提到他,她第一反应想到的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那含着泪的、如幼鹿般受了惊的双眼,脸上的挫伤似是点缀。思忖了半晌,纪采蓝耸了耸肩:“不知道。”薛颖姿一脸失望,换了个人问:“那连见毓呢?你现在对他什么感觉?”纪采蓝拿起酒杯摇晃杯底的冰块,漫不经心的声音伴随着叮叮咚咚的奏乐:“挺好的呀…”气量大,学习还快,除了有些无用的坚持外目前来看没什么缺点,未来的话…还说不准。这话有说跟没说似的。薛颖姿瘪了瘪嘴,“呿”了声,悻悻然夹起一只带壳的大虾进嘴,咬得“嘎吱嘎吱”响,似乎是把它当成纪采蓝咬了。成峻汶看不下去,三下五除二给薛颖姿剥了一大盘,推到她手边。纪采蓝扬眉,阴阳怪气道:“哟,成三少怎么这么好呀!还帮咱们薛小姐剥虾!”他俩一直以来都是如此,薛颖姿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狐疑地看着她:“咋了?你干嘛这样说话?”瞥了一眼绝望揉脸的成峻汶,纪采蓝说:“没呀…就是感觉我和成四在这好像有点太亮了…”成峻洺点头如捣蒜:“就素!就素!”“你们在说什么?我和成三就是比较要好的朋友呀!”,薛颖姿眨眨眼,无辜道:“是吧成三?”鬼才信他们只是好朋友。趁着成氏兄弟吃饱喝足出去抽菸时,纪采蓝刨根问底:“说吧,你和成峻洺到底怎么了?”薛颖姿翻包拿出粉饼盒,看着盒中的自己,粉扑一拍一拍,压在鼻翼上遮去晕开斑驳的底妆。因为微抿着嘴,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我跟他睡了啊…”诶?诶诶?诶诶诶?纪彩蓝正巧在倒酒,一吃惊不慎将瓶口偏离了轨道,鲜亮香醇的酒液洒满了大理石桌面,几滴沾到了她的裙摆。薛颖姿合上粉饼盒,按了服务铃后嗔她:“怎样?有这么震惊吗?”服务员很快地带走一片狼藉。“是啊…很震惊…”,纪采蓝如梦初醒,猛冲上前抓着薛颖姿的肩膀,纤长的睫毛差点戳到对方眼皮子上。“快说快说!你们怎么睡了!睡多久了!”她还以为成峻汶是向薛颖姿告白了,没想到薛颖姿直接把人给睡了!看样子还持续了一段时间!薛颖姿沉吟片刻,又折了几只手指,才娓娓道来:“应该有…四、五个月了吧?记不清了…就是你结婚那天我不是喝了很多酒吗…”回想到那天狼狈的样子,薛颖姿有些羞赧。尽管知道纪采蓝只是走了个仪式,往后她们的相处不会有任何改变,可薛颖姿还是情不自禁灌了许多酒。白的红的来者不拒的下场就是吐得死去活来。薛颖姿吐完抱着成峻汶一顿大哭,等她哭完了他再搀着她回房。薛颖姿今晚无论如何都不想自己一个人,于是她和他说她还不想回去,想去他房间里坐一下。成峻洺了解她,大致能猜到她的心绪,便不疑有他,只是嘴里念叨着怎么喝这么多。借着酒意,她吻上了那双喋喋不休的嘴唇,狠狠撕扯他的衣服。她其实一直都清楚他对她的感情,就是装瞎不明讲,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好。事到如今,他既然凑了上来也就不怪她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然后呢?!”听故事期间,纪采蓝倒了两杯酒喝了精光,现在脸上飘起了两片红云,兴奋追问后续:“所以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他有跟你表白吗?”薛颖姿颔首,跟着举起酒杯:“不是说了吗,我们是好朋友啊…”纪采蓝了然于心,与她碰杯:“可以上床的好朋友是吧…”两人相视一笑,完美演绎了什么叫“物以类聚”。=======================45.想做(微h)纪采蓝喝了酒,开不了车,打了电话喊家里那位“包藏祸心”的老公出门来接。挥手和身后叁人道别,纪采蓝欢喜地拉开车门把,一屁股坐上副驾驶。确认她系好安全带,连见毓打好转向灯,转动方向盘:“这么高兴?”“高兴啊…当然…见到你也高兴啦…”,揪起裙摆的污渍摩挲,纪采蓝撇过头看向他专注的侧脸。察觉她的视线,连见毓借着红灯的空档望过去,挡风玻璃外恰好射入一道刺眼的光线,照亮了她酡红的双颊、水润的嘴唇和慵懒半阖的眼眸。幸好只是一瞬,便掩入了车厢的幽暗中。她身上的酒香好像熏得他也有些醉了。把她说的话当成醉后的胡言乱语,连见毓微抿唇,喉头一滚:“到家还有一段时间,你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再叫你。”看出他的闪躲,纪采蓝扬唇一笑,提起了今晚酒桌上与他有关的话题。“你知道吗…老薛她…”,怕他不清楚老薛是谁,她好心解释:“就是我朋友薛颖姿啦,她说…”尾音拉长,给足了悬念。连见毓安静等她继续说,没想到引来她的嗔怒:“你怎么不问我她说什么!”他轻踩油门,车辆缓缓起步。“她说了什么?”,连见毓配合她问。纪采蓝满意了:“她说…你会不会在背地里偷偷搜集我出轨的证据,最后打我一个措手不及,分走我大半的财产!”她好笑又坦荡地说,对“出轨”二字毫不避讳,令连见毓对这个无稽之谈提不起任何笑意。“是吗…那你呢?”胃里的酒精开始发酵,纪采蓝茫然道:“…什、么?”连见毓解释:“你也觉得我会这样对你吗?”纪采蓝沉默了片刻,声音逐渐模糊:“唔…我妈都…放心我跟你…结婚了…你应该不会吧…你看起来…这么…老实…”又是一个红灯,连见毓侧眸去看身边的人。她睡着了。瞅了眼号志灯上的秒数,他换了档位,起身去够后座的毛毯,抖一抖,盖在她身上。盖好后忍不住屈起指节,在她温软的脸颊肉上轻划两下。老实?他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形容他。睡眠被干扰,纪采蓝嘴唇上下嗫嚅。醒来已是在自家地下车库,连见毓刚停好车,准备熄火。他松开彼此的安全带:“醒了?”纪采蓝才睡醒还有些懵,点点头,水亮莹润的眼珠悠悠转动,强迫脑子开机。连见毓陪她坐了几分钟。“我想做。”纪采蓝冷不丁地说。连见毓一怔,不解道:“做什么?”睡了一觉并没有缓解她的醉意,反而让酒精变本加厉,越发肆虐。一把掀开腿上毛毯,抛至后座,纪采蓝迫切地解去身上衣服的纽扣和腰带:“做爱啊。”连见毓已经傻住,瞪大了眼,慌忙按下她的手:“别闹了!都到家了要做上去做不行吗?!”这实在太过荒唐,远远超出他的认知。安份没几秒,纪采蓝奋力挣扎:“我就要!就要!”,还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连见毓你是不是男人!不做我就去找别人了!”连见毓额角青筋突突跳了跳,一掌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他深吸一口气,忍下心底翻涌的火气,温声开导她:“做的、做的,我们上去好不好?在这儿也不舒坦是吧?”纪采蓝用脑袋大力顶撞他的胸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趁他吃痛松手之际抽了腰带,牢牢捆住他的手腕。轻蔑地拍了拍连见毓的脸颊,纪采蓝跪坐倾身,为他放下主驾驶的椅背:“我就要在这里!”连见毓被放倒,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眼睁睁看着她抽掉自己腰上的皮带,扯出衬衫下摆,一只手探入衣里摸索、揉捏。微凉的温度使他绷紧了腹上肌肉,女人的指甲如羽毛般擦过每寸皮肤,痒中带麻。连见毓蹙眉喘了一声,沙哑低沉。纪采蓝将耳边落下的头发拨到耳后,弯着眼睛低下头,凑近他看似痛苦又愉悦的脸,真心诚意地夸赞:“老公叫得可真好听…”“好听到…叫得我都湿了…”拉开裙子侧边拉链,纪采蓝依序脱了上、下装,脱到内裤时还将底部湿润的那块呈现给他,证明她没说谎。甜腻的气息扑了满脸,连见毓绝望地闭上眼,更恨自己的下体遵循着本能逐渐充血勃起。纪采蓝解开男人身上衬衫的纽扣后,拿下松垮的领带套到自己脖子上,丝滑冰凉的料子垂在双乳间,再低头能垂到大腿上。大大敞开的裤链中央鼓起一大包,灰色平角裤上被他的前精洇湿了大片布料。“啊…老公…你也湿了!”纪采蓝佯装惊讶,伸手摸了上去。=======================46.以备不时之需(h)引擎还未熄火,空调出风口正呼呼吹着凉风,但冷却不了车厢内逐渐攀升的温度。纪采蓝覆上连见毓勃起的档部揉捏,倾身亲了亲他滚烫的眼皮:“闭眼做什么…你不想看看我吗…”她的尾音像个钩子,吊着他的思绪,将其撕扯成两半。本想着自己要是不予回应她就会收手,可眼皮背叛了身体的主人,听从她的指示,缓缓掀开。她背着光,替他掩上了地库里明亮的光线,发丝边缘泛着一圈光晕,和小时候阅读过的故事书中所描述的神女形象不谋而合。圣洁的神女不着寸缕,手伸入他的内裤里,把玩着他肮脏丑陋的性器,圆润湿亮的龟头时不时从她虎口处探头而出,马眼沁出丝丝清夜,染脏了她的手。只匆匆瞧上一眼,连见毓又闭上了眼睛,喘着粗气:“别、这样…我们上去好不好…”“不、好!”纪采蓝盈盈一笑,跨坐在他身上,两片软滑阴唇贴上块块凸起的腹肌。她放开他的阴茎,将湿漉漉的手指塞入他嘴里,命令道:“把你的东西舔干净。”连见毓本能地吮了一口她的指根,咽了口唾沫,湿热的口腔挤压着她的手指。有点像她自慰时手指在穴里的感觉。灵活的舌尖穿梭于指缝,纪采蓝指腹往他的舌根向下一按。“咳、咳咳!”连见毓反射性干呕、咳嗽,吐出她的指头,嘴唇与指尖牵出一条极细的银丝。纪采蓝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他的胸膛,顺道摸了一把鼓胀充血的肌肉,担忧地说:“诶,没事吧老公?”连见毓咳得满面通红,双眼蓄了点泪水,看起来摇摇欲坠,好不可怜。“没、没事…可、以了吧…”,他以为她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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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就此结束,摇晃手腕想让她解放自己:“能帮我解…”扬起下巴,纪采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倨傲道:“不解!”她抬臀,稍微往后坐,让那根勃起的阴茎嵌入臀缝。连见毓一惊,就怕她直接坐上去,想上手抓握她的腰却不得所,慌忙喊她停下:“纪采蓝!别!”虚晃一枪的纪采蓝露出一个顽劣的笑,掐着他的下颚亲了一口:“哎呀,我知道啦!”连见毓差点没被吓死,苦苦祈求她:“别闹了好不好…这儿真的不方便…”“放心放心!”,纪采蓝在自己副驾驶上的包里摸索了一番,掏出两个方形铝箔片,炫耀似的递到他面前:“铛铛!”那包装刺眼的颜色险些亮瞎连见毓的眼。“你怎么包里还放了这种东西?!”,他崩溃低吼,整张脸皱得跟苦瓜一样。纪采蓝忍俊不禁,拿两片避孕套往他脸上轻轻扇了扇:“以备不时之需嘛…你看,这不就派上用场了?”细微的“啪啪”两声,粉碎了连见毓的希望。“别这个表情呀老公,你也很舒服不是吗?”是,很舒服。所以连见毓哑口无言,挣扎地看着纪采蓝悠悠撕开包装袋,套上他硬挺的性器,反手扶着它,一点一点吞入。笔直的肉棒一寸寸顶开穴肉,长驱直入。“唔…好、胀…”纪采蓝仰着头小口小口吸气,同时收紧了小腹,使连见毓的前进变得艰难:“嘶…放松点…”压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裹得他快要无法呼吸。纪采蓝沉腰,尽数吃下,十指插入他僵硬的指间,彼此的掌心皆是潮热不已。她长长的指甲扣进他的手背,留下几个弯弯的月牙。酒精让她的身体要比平日来的炙热,也更加敏感。连见毓只是想调整坐姿微微一动,甚至还不是顶,纪采蓝便抖着腰说不行了、要死了。她伏在他身上喘息:“慢、慢点…”两团莹润的软乳就坠于连见毓下巴,低头就能吻上。他张嘴抿住一小片温暖的雪,闷声道:“我没弄你…”这女人真是会倒打一耙。连见毓不服,用了些力气咬了一口,烙了个淡淡的牙印。她给他留了几个小的,他还她一个大的,很公平。纪采蓝受了他的刺激,不自觉地提起肩来发抖,启唇呻吟:“啊…”随着她的动作,奶尖上移,连见毓松开她的奶肉,转而进攻顶戳他下巴的茱萸。乳尖被他含在嘴里勾搅、弹拨,舌尖绕着乳晕游弋。下身与他牢牢嵌合,他吃奶的细微动作带动着交合处的摩擦。纪采蓝舒爽地直哼哼,夹紧他的胯部,前后扭腰迎合。连见毓毫无防备:“啊…你、等等…”,他挺直腰板的瞬间狠狠撞上她的敏感点,令她颤声喑呜:“呜…”将上半身放松,完全压上他的脸,纪采蓝稳稳抓着他的双手尽情驰骋。“哈…等什么呀…等你准备好我都要干透了呀猪头…”=======================47.都要对于陌生的、非常规的环境,即使知道此处只有他们两人,连见毓始终放心不下,逼仄狭窄的空间也放不开手脚活动。纪采蓝懒得理他心境如何,只要鸡巴是硬的就行。独自高潮过后,她靠在连见毓的头顶上喘息,穴肉一收,感受到体内的阴茎仍精神着,没有疲软的迹象,便推推他肩膀:“你怎么还没射…”连见毓还被她的乳肉堵着嘴巴,说不出话来。纪采蓝一把揉乱他的头发,抽身离开他,拿过后座的毯子草草擦了擦下身的泥泞,将其裹在身上。也没忘记把他手腕上的腰带解开,把领带系回他脖子。“唔,我先上去了,你…自己加油吧。”,纪采蓝瞅了一眼连见毓全身,热心地给予他自给自足的思路:“你可以的老公,可以想像我哦!”说完,裹着毯子、趿着拖鞋自己下了车。连见毓担心她喝了酒洗澡会出什么意外,扯下避孕套打结,拿纸巾随意一包,塞进口袋,长舒了一口气,穿好裤子、捡起她没拿的衣服,追在她屁股后上楼。罢了罢了,人生也才几年而已,忍忍就过去了。等到纪采蓝平安无事出浴,他在客厅一阵翻箱倒柜,找了一包湿巾,重新回到“犯罪现场”。主驾驶位上的事后痕迹不多,他的衣物吸收了大部分,这会儿正黏糊糊地贴在下半身。连见毓心无旁骛,挽起袖子专心擦拭座椅,连行车记录仪一同格式化。原先硬挺的阴茎在忙碌中逐渐软了下来。看着焕然一新的座椅,连见毓琢磨着改天叫人开去洗一遍才好。回到卧室,纪采蓝抱着她的香肠嘴丑鱼抱枕安然入睡,给他留了一盏微弱的落地灯。望着她恬静的睡颜,连见毓重重叹了口气,捶了捶僵硬的肩颈,喃喃自语:“你可真是…”真是什么他说不出来。烦人吗?那也不至于;累人吗?倒也还好。浓浓的无力在静谧的夜里一拥而上,令他无暇深究对她的具体形容。*连见毓想的改天就是隔天。上班前本想着让保镖阿彬把车开走,可他一想到昨晚他们两个在车上干了什么又喊住了人:“等等!”“怎么了老板?”,阿彬一脸不解,车钥匙举在半空。几经思考,连见毓选择亲自处理,遂翘班。他夺下钥匙,坐进主驾驶:“你去坐后面。”阿彬讶然,扭捏道:“那怎么好意思啊老板。”连见毓冷笑,一脚踩下油门。纪采蓝不知道他还大费周章地洗了车,几天后他来接她回纪家吃饭时,她才嗅到车里不同的香气。“你换香熏了?什么牌子的?”“不是、不知道,我洗车了。”,连见毓瞥见她好奇的眼神,淡淡解释清楚。纪采蓝疑惑:“好端端的干嘛洗车?我怎么不知道你有洁癖?”连见毓眼前一黑,猜到她估计把那晚的事忘了个干净,怒目切齿地说:“那天、不是你、非要、在车里吗?!”夏季天色黑得晚,这个时间点天空是橙蓝渐变色的,像沙滩和海水的交界,有几朵贝壳似的白云陷在其中。车子刚开出筑禧娱乐没多远就遇到了红灯,纪采蓝耳边听着连见毓的声音,视线飘向车窗外的一道颀长身影,心不在焉回答:“哦…是吗…抱歉我忘了…”易轸背着书包信步走在人行道上,一只耳朵戴着蓝牙耳机,看来是要搭地铁回家。没几步就和他们一起被号志灯困在原地。他侧头浏览身边停留的车辆,精准找到她所乘的这辆弯唇一笑,掏出手机,拇指往屏幕上戳了几下。下一秒,纪采蓝包里的手机铃响并振动,嗡嗡嗡又叮咚叮咚响个没完。红转绿,车流开始移动。“不用看看信息吗?”,连见毓问。等易轸变成一个小点再消失在右侧照后镜,纪采蓝才说:“看的,怎么会不看。”【RZ】:才刚下班,又想你了TT【RZ】:明天给你带伯爵茶可露丽当下午茶?【RZ】:还是姐姐要抹茶的?【RZ】:还是都要?选不出来哪个口味,纪采蓝扫了一眼便熄了屏,路上慢慢想。回到纪家,天空不知被谁泼了一大杯芋泥奶茶,染了一片温柔的紫,云朵是上前帮忙收拾残局的毛巾。连见毓接下扑过来的边牧黑豆,边摸它的狗头边和妻子说:“我后天出差,大约五天。”脚边的三花猫西柚贴得很紧,纪采蓝一只手挠着它的下巴,一只手上正回覆着易轸。【荠菜篮】:两种都要。那边秒回。【RZ】:好的姐姐!【荠菜篮】:别做太多了,吃不完。【RZ】:我可以当姐姐的垃圾桶!抱起西柚,纪采蓝捏起它的爪爪向他挥手:“这样呀,路上小心哦!”=======================48.家这天易轸照常上楼陪纪采蓝吃午饭,捧着他倾心制作的一大盒可露丽。出了电梯,与两、叁个身穿藏青色日式斜襟袍工作服的人擦肩而过,其中一个女人朝他点头致意。易轸疑惑,可对方确实有些面熟。推开门,办公室会客桌上的朱漆叁重食盒粉碎了他头顶的问号。她从手上的财报中抽离,抬眸问:“来了?小春她们刚走,你有遇到吗?”“有的。”,易轸颔首,快步走到她身边去。他想起来了,刚刚和他问好的女人好像是叫小春没错,至于全名为何就不清楚了。她是纪采蓝名下产业之一的日料店“鱼の鱻”的店长。那家店纪采蓝偶尔会带他去,只是他的注意全在她身上,记不住其他人。店里的会员卡他有一张,她给的。黑金配色,卡面刻有一大一小两只锦鲤浮雕,十分精致。纪采蓝给他时说有需要可以带同学或朋友来吃看看,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反馈。易轸从未使用过,将卡片和她的合照存放在皮夹深处。只要是她给他的东西,即使烂手里他也不会跟任何人分享。易轸打开画着红色爱心的纸盒,甜品的香气扑了纪采蓝满脸。十多颗可爱的可露丽码得整整齐齐,顶上都挤了不同颜色的奶油以做区分,个个都像座小雪山。两种口味泾渭分明,成对角线,将纸盒一分为二,排列方式叫人舒心不已。纪采蓝捏起一颗绿色雪顶的小山咬了一小口。外壳酥脆,内里绵软,浓郁微苦的抹茶香气直冲脑门。午饭还没吃,纪采蓝浅浅品尝到滋味便收手,把剩下一大块递到易轸嘴边:“啊——”他乖巧吃下。替他擦去嘴角碎屑,她嗔道:“怎么做这么多?不是让你少做点吗?”易轸吃得腮帮子鼓起一个小包,跟一只藏食于颊囊的仓鼠一般,双眼炯炯地盯着她。待完全咽下食物,他眼神闪躲着说:“我也给林芝姐她们做了点…”“给她们塞封口费呢这是?”,纪采蓝扬眉,戏谑道。小心机被戳破,易轸上前埋入她胸怀嘟囔:“你说是就是吧…”今天鱼の鱻的人来送财报,纪采蓝利用老板的身份徇了私,点了些不在菜单上的手鞠寿司,顺道让他们一起送来。明知易轸不怎么喜欢吃生食,纪采蓝故意使坏,夹了个金枪鱼大腹给他。见他脸色变幻莫测,她心里好笑,面上却哭丧着脸,泫然欲泣道:“易小轸现在不吃我喂的了吗…呜呜呜…”易轸两边眉头几乎快撞在一块儿。几番挣扎后,他闭上眼睛,视死如归,张口让她塞入。纪采蓝表情由阴转晴,抚摸他的头发称赞:“对嘛,这样才乖。”她的赞赏使肥润鱼肉的恶心口感减了大半,易轸没敢多嚼,快速吞下,灌了一大杯水才彻底消灭那股微妙的脂肪味。“别吃那么急呀,对胃不好。”纪采蓝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送来了卧着四只白嫩甜虾的寿司。易轸欲哭无泪。午休结束前,纪采蓝给了他一串车钥匙。“这、这是?!”,易轸呆滞,抖着手接了过去。轻轻抚平他衣领上的褶皱,纪采蓝在他唇角留了个柚子味的亲吻:“晚上去你那…好不好?”用力抱了她一下,易轸一扫生食带来的颓意,中气十足地说:“当然好!”有了盼头,时间就过得飞快。纪采蓝搭乘电梯至地下一楼停车场,她专属车位上的车辆已经发动,易轸手肘撑着扶手,密切观察周围的动静。听见鞋跟敲在地面上的脆响,易轸眼睛一亮,下车打开车门,取出替换的人字拖为纪采蓝换上。车里的空调温度适宜,弥漫着甜美的莓果香。纪采蓝长舒了一口气,蹬掉拖鞋,双腿抬上座椅,拿拳头捶了捶酸涩的小腿。重新坐回驾驶位的易轸将她的腿捧了过去,双手仔细揉按,指腹传来阵阵温热。“唔…对…就是那里…”,纪采蓝舒服地喟叹出声,说完才发现语气好像不太对劲,便侧脸去瞅易轸的反应。他按得专注,眼神没有丝毫波澜,小腿压着的裤裆很平静。纪采蓝当即就歇了玩弄他的心思,反正他们时间多的是,不急于这一时,况且地点也不方便。“姐姐想吃什么?”易轸将她的腿放回踏板,神采奕奕地问。纪采蓝不由得感慨:年轻真好,上了一天班精神还这么好。思索了一会儿,她提议:“去家楼下的超市逛逛吧,有点想喝冬阴功汤…那是不是要买…”她说家。易轸感觉自己快要被无形的巨浪淹死,冲入口鼻的海水竟然甜得要命。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动,他越过扶手箱,头颅靠进她的肩窝,黏糊糊地喊:“姐姐…姐姐…”一声又一声,黏得发稠。纪采蓝不知道他突发什么恶疾,揉着他刺挠着她的短发骂道:“狗吗你…”【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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