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4-6)
'> 作者:武当天尊
2024/07/15
(4) 我真不该看兄台们的回复那么快,看,这回被动摇一些思绪了,当然,回复得是很好的,只不过我是个意志特不坚定的人。尤其是看到有兄台说到心理描写这一方面,真是令我百般纠结,我明白心理刻画很重要,可是我是第一人称视觉啊,内心独白?我去揣测第三方的心理?不可能,到时候画虎不成反类犬。也只能尽量通过肢体表现,神态表现了。到现在转换成上帝视觉也是不可行了。情节的曲折?才能让乱伦不至于太违和。点承认,但是,安排一些变故、意外、以重塑母亲的心态,这不就跟普通乱文一样了吗。不行不行,我还是按原计划来。后来一想,靠,纠结那么多干嘛,这仅仅是回忆,什么发生写什么,就这样。不过通过各位回复还是领悟不少,感谢大家。不紧要,留待下次作文再应用各位高见吧,这次我先顺自己本心来。特别提醒一点的是,这不是小说,只是回忆文。所以没有达到一般小说的要求,不能拿剧情说事。 还有就是,大家久等了,如果对此有期待的兄台。其实我一早写就,不过都是浑浑噩噩的状态写的,自己一看,错漏百出,乏善可陈,对话混乱,逻辑不通,几欲修改,搁置良久,还是不了了之,拿这粗糙的文字发出来。 上次说到,母亲开个空调,叫我和我小妹也去她房间睡,以物尽其用。我没进去那么快,打算先看完一部影片,剧情很吸引人,根本停不下来。当时已经是11点多了,我又看了一个多小时,眼皮都快打架了,快进一看,尼玛还有四十多分钟,只好硬着头皮,忍着睡意,看下去。 突然听到母亲房中传出几声嘤咛,就听见那么一下,很像她跟父亲房事中的呻吟声,我小腹一阵燥热。父亲离家很久了,不会是母亲寂寞难耐,自力更生吧?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母亲正直虎狼之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其实我每次看见或听见句话都觉得特别刺激,这大概又是熟女(恋母)情结所引起的。 想想也是,父亲离家后我就没能偷窥或偷听他们的做爱过程了,着实少了不少乐趣,此时有点希望父亲能回来,虽然他很厌恶我上网,我会经常挨骂。反正母亲一个人骂也是骂,多他一个无妨,我全作马耳东风。 说回当时,在我还没确定母亲是否在自慰时,我已经开始意淫当中的情形了,又是一个震撼点,你想想,平日又敬又怕的母亲,竟有这么无奈又淫靡的一面,老公不在家,儿子在家,只能自慰。 我马上关掉录像机电视机,老子就快有精彩的现场直播大片了,还看你个毛线电影! 我打算重走之前看父母房事的路径去窥视母亲的自慰,刚迈出步子,就停了下来。我又产生了一些想法。我内心拷问自己:母亲漂亮否?以前觉得很普通,现在戴个有色眼镜看,很合我要求;想与母亲发生点什么吗?日思夜想,如果我可以在母亲身上终结处男身,我宁愿折寿十年;打算如何迈出这一步?暂时没想到,先YY着,反正她就在我身边,机会多的是;可是母亲会应允吗,想起她平时的表现,感觉如果我亵渎了她,必定母子破裂,家庭巨变。 好,现在是绝佳机会。如果一个女人自慰被男性撞破,那么她在这男的面前将会再无隐秘,即使她表面多么不愿开放给你,但她的心防多少已被撬开,到时候我想做什么,阻碍顾忌都将减少很多。 我改变了注意,我不偷看了,我要装作无意撞破实则有意为之,期待着母亲的反应……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母亲房门前,手摸上了门把手,还听不到里面有声音,我也不怀疑,不可能一直「哦哦啊啊」地叫吧,两个孩子都在呢。就算看不到自慰的一瞬间过程,至少也能窥视母亲自慰后的下体,想到这,我的小鸡鸡越发硬涨。 我得快速开门开灯,不然慢吞吞地开门,声响母亲一定察觉,她就有时间拉上内裤,盖上被子,我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事不宜迟,飞快地扭动门把,在门还没完全推开的情况下,我右手已经摸上房门右边的光管按钮了。「啪」一声,屋内亮如白昼,我视线投向母亲床上,一看…… 大失所望!母亲还是安安静静地睡着,身上搭着被单,手脚放在外面。 床下旁摆着一个小床垫,上面铺上凉席,有个枕头,看来是打算让我睡这的了。我关上灯,躺下,内心却不得安宁,我是怀着龌龊的心思进来的,现在什么也没发生到,一股欲火无处安放,怎么可能睡得着? 想着便攀上母亲床沿,打量起母亲,坦白说,母亲的皮肤不算太好,月光下看向她的脸庞,由于年龄原因的一丝暗沉倒是消失了,睫毛长长的,简直是不用美瞳了,也就是这对魅惑滴水的眼睛,让母亲看起来还有年轻的感觉,当然她现在是闭着眼。 再看丰满的胸脯,薄薄的被单被顶起一块,随着呼吸连带着被单也一上一下地挺动着。我就这样视奸了她胸部几分钟,我该采取下一步行动了!小妹睡在最里面,母亲旁边还有很大位置,回头看看,对啊,我没被子盖,这空调吹得冷,嗯,我有借口睡在母亲身旁了。 我小心翼翼地在母亲身旁放下身,不能把她吵醒,躺下后心理暗暗舒了口气。然后拉过母亲身上的被单,搭在身上,一阵成熟女人的香味夹杂着沐浴露的芬芳向我袭来,心旷神怡后,内心的欲望却愈加膨胀。用手压了压自己的小弟弟,免得失控了。 现在的情况是,我十分接近母亲身边,我完全可以就这样一边视奸着她一边手淫,这样的好处是,就算母亲突然醒来也无妨,一切好应对。但我会这么轻易满足吗?这是我第一次带着淫邪的心思跟母亲睡一起,不做点其他事情出来,都对不起我自己。 性欲伴随着的是内心的天人交战,我幻想着自己的手已经摸上了母亲身体,我又想象着母亲察觉后会是怎样愤怒的表现,好几次,我的手已经高高举起,想放在母亲胸部,但又缩回去了,还是害怕啊。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我内心也挣扎了很久。 我终于说服自己,如果母亲醒来就装睡,装作是睡梦中的无意行为,最多算睡姿不好,恶睡,她应该不会骂我吧?精虫上脑,不管了。不过别误会,我并不是说我想霸王硬上弓,不说会母子破裂,就说当时瘦小的我根本不是母亲对手,我也没奢望这么快能到这一步。 就这么决定了,行动开始!我先拉开我们身上的被单,因为不方便,放在一旁,嗯,很好,母亲没醒。这样母亲身体就整个暴露在外了,看着这具穿着普通背心短裤的诱人熟女胴体,我差点就忍不住骑上去了。我身体像一条毛毛虫那样慢慢地向下移,或者说挪动,直到我的头部到达母亲屁股旁边。当然,我的脚早已伸出床外了。 很紧张,很激动,摸了摸自己胸口,平复下气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处男和成年男性都一样,对于能引起自己性欲的女性,第一个想法就是闻她身上的气息,恶心吗?不,两性之间没有什么行为称得上是恶心的,况且,这个女性在你眼里一切都是干净的。 我侧头看去,此刻母亲的屁股就在我眼前,内裤勒起的痕迹在棉质短裤上很明显,可惜是躺着的,整个身体看起来就是一座巨大的肉山,我能逾越吗?看着这迷人的臀部,我真想放口大啃,没错,是啃,大概只有这样的行为才能最大地释放我的欲望。 色胆包天下,我忍不住了,侧躺着,右手支撑着上抬的上半身,头伸了过去,此时,母亲的私密处就在我面部下方,我只需再往下一点,母亲的私密处将会与我脸庞做个亲密接触。虽然还隔着短裤内裤。 月光照不到这个位置,无法看清下面的情况,但我已经很满足了,大力嗅着这其中的气味,说不上什么味道,臊臊腥腥的,刺激性欲的独特香气,可能洗完澡没多久,又或许我没有完全接近,主要还是该死的洗衣液沐浴露味。此刻的场面,如果外人看来,像一个男性在打量着女性的私密处,又像,男的在为女的口交!场面说不出的淫靡,即使母亲还在熟睡中,真想把母亲的裤子连同内裤都扒了,在用自己的嘴巴吻过去!没这个胆啊。 手也想盖上母亲的下体,但应该会弄醒她,到时候就百口莫辩了,儿子的手摸上母亲的下体,怎么解释,怎么面对? 就这样对着母亲的被衣服遮挡的私密处,我口干舌燥,呼吸凌乱的,就恢复仰躺的姿态,头微侧,欣赏着这座肉山还有大腿,没想到这时母亲一个侧身!我整个面传来一下柔软的又充满弹性的触感,母亲的屁股碰到了我的面部,我当时第一反应是闭上眼睛,控制自己的呼吸,我以为母亲会醒过来的。但好一会,都没动静?我沉不住气了,因为此刻我的鼻子都已经连着棉质短裤陷入母亲的臀缝了,一股腥腥的下体香传入鼻子,直达大脑,我就像一个瘾君子看到毒药一样,肆意地索取着这朝思暮想的迷人芬芳。我大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母亲的短裤,没味道,但性欲只增不减,手握着自己下体来回传动,差点控制不住要射了,只好捏了自己龟头一把,减轻敏感度。 就这样嗅了好一会,觉得有点累,不过很满足,我恢复正常睡姿,身子挪回到正常位置。一边回味着,一边再次侧身。母亲的背心大概是宽松,人躺下来后还能透过腋下旁被丰满乳房顶起的缝隙,从而看到里面胸罩的小部分,光线不足下,只能是看到黑色了,胸罩我看尺寸不对,都勒出腋下的一点副乳了,那里的肉起了皱褶,也就是通过这里,出卖了母亲的年龄。 看到这双美乳,我又产生了想法,身子转回来,开始新一轮内心的挣扎,因为,对付这对乳房,我要用手了! 我又侧身,右手装作很不经意地搭在了母亲的胸部,轻微地握着左乳(隔着背心胸罩),手腕处是她的右边乳房。入手的感觉并不是柔软,而是显得有点硬邦邦的胸罩,甚至,连胸罩上的纹路我手指都能感应清楚。看到母亲平稳的呼吸,我胆子又大了点,整个手掌来回拉动几下,这时才感应到掌下这只乳房的柔软,连带着文胸摆动。 我认为母亲是不会醒过来的,脚也不老实了,慢慢地攀上母亲的小腹处,发觉高度不对,只好缓慢下移,再次把腿伸过去,现在,我的膝盖顶着母亲的会阴处,我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专注于膝盖头带来的刺激。膝盖处摩擦几下,不够软,再向下一点,才算是完全顶着母亲的私密处,而母亲的大腿则夹着我的膝盖。紧张是依旧的,可是性欲压倒一切,我做了个大胆的举动,膝盖顶了顶母亲的下体,多么肥美啊,软绵绵的。「嗯」,母亲一声迷人的梦呓,在我听来就像是呻吟一样。 就这么个普通的姿势,对于年纪尚轻的我来说,已是最绝妙的享受,就想维持着这姿势,直到天荒地老。 可能是忘乎所以了,膝盖顶着的力度不分轻重,在我用力地顶了一下后,母亲又是一声长长的「嗯」,「嗯?」,后面一声语气明显不同,可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看来母亲醒了! 紧张到嗓子都快跳出来,心脏的跳动加快,我都几乎做好末日来临的准备。心理念着,装睡,装睡,母亲不会察觉的,不会察觉的……还好我勃起的下体没有贴上母亲的大腿根部,不然真的是没有生路了。 母亲察觉到我不老实的姿势,看着十分淫荡可耻,嘀咕了句「啧,这死仔包(臭小子的意思),什么时候睡上来的,那么恶睡,还要那么不老实,唉……」我当然不会回应她,我可是睡着了的状态,母亲,你别想叫醒一个装睡的儿子。 然后就拿开了我覆盖在她胸部的手,拿开下面邪恶的膝盖。一边摆正我的睡姿,一边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学得那么坏了。」 接着母亲又睡下了,盖好被子。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其实也不算危险啊,本来我的举动就没特别出格。但是,我的欲望还没有解决,今晚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极力保持着自己不睡过去,期待着母亲的再次睡过去,期待着机会的到来。 又过了一会,母亲不知嘟嚷一声什么,转了个身,侧睡起来,这样的姿势使得屁股很突出,像一个圆球,薄薄的短裤勾勒出臀部下方凹陷下去的痕迹,母亲的阴部一定很肥美。我再也忍不住了,拉掉球裤内裤,裸露坚硬的下体慢慢地来到母亲双腿根部夹住的部位,我双手扣上了母亲软绵绵的腰肢,下体向着短裤凹陷处顶了一下,触碰到那松软的被布料包裹的外阴唇,这刻淫荡的姿势,加上龟头传来的酥麻感觉,就像我真的在奸淫着自己的母亲一样,我下体赶快离开了母亲的下面,因为再多几秒,在这强烈刺激下,我恐怕就要缴枪了。手淫过那么多次,我懂得在差不多要出来的时候停止,当然,这样做是很伤肾的。但我又不想那么快结束。 后来一想觉得用下体顶还是太危险了,双手变放弃了母亲的腰身,右手整个手掌盖上了母亲的臀部,这回的感觉是结实,入手的感觉还是顺滑的布料,顺着臀缝来回摸了几下,最后三只手指碰到了凹陷边两处肥肉,指腹在上面轻轻打磨,好像自己在玩弄着母亲的私处一样,虽然隔着布料,但这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来说,真的把持不住,一时头脑发热,我拇指与其他手指做了个掐指的动作,而且挺大力的,隔着布料捏了母亲肥厚的私处一把。可能母亲那里真的是太敏感了。 突然,母亲一只手向后扬,好像在找寻这什么,我吓得马上变回正面而躺的姿势,慌乱中只拉上了球裤,之后就不敢再动了,几乎屏着呼吸。 母亲真的又醒来了!她手没摸到什么,头转了一部分过来,也没能看到什么,我以为母亲会就此善罢甘休……就在暗暗松了口气的时候,母亲竟然起了身,双腿跨过我的身上,一只手伸出摸着东西似的。 「啪」,原来母亲是开灯,一时间灯光刺眼,我只好马上装睡,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母亲开灯想要干什么。 「我看看你是怎么睡觉的」,母亲有点生气的说道。我当然不敢回应,打算装死到底。 想不到母亲用力摇了我几下!操,这回还怎么继续装睡?死就死吧,我就醒过来,反正又没有被当场抓获龌龊行当。 我假装沉睡中被叫醒,眼睛慢慢睁开,还故意嘟嚷着:「阿妈你干什么啊,人家睡得好好的。」母亲倒是一副不相信我的表情,板起脸来,问道:「说,你刚才干什么了?」 「没,没什么啊,我不是睡觉吗?」 「哼」,母亲冷笑了一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就是睡着了,能想什么啊」,我一脸无辜道。 母亲大概知道点什么,一来她没有「捉奸在床」,二来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就此难以启齿的话题教育刚步入青春期的儿子,难道这样就大声苛责我:「你是不是想干你老妈?你这个畜生!」一时间,母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唉」一声,「睡觉吧,别让我发现你使坏」 说着身子向我这边前倾,伸手去关灯,这时候的姿势是怎样的?母亲一只腿半跪在我一边,另一只腿伸向我另一边,沉甸甸的胸部正对着我,紫色的胸罩露了小部分出来,那乳沟深不见底,长发垂下,就在我跟前,我几乎能闻到发端末梢的洗发水香气,就在我意淫着一大口啃向母亲胸部的时候,视线一往下,那才是血脉喷张,母亲被裤子包得鼓鼓的私处就在我下体上方,有种只要母亲一坐下来,我就能将下体挺进她身体的感觉,念罢,我下体的坚硬达到一个峰值,坏事的是,我内裤没扣上,此时小鸡鸡将球裤顶得很高很明显! 母亲打算关灯的动作停了下来,就这样维持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好像又看出了我眼里的情欲,她眉头开始有点皱起,低头一看我下面!脸瞬间转变成猪肝色,如水的双眼也快冒出火焰,呼吸粗重,带动着胸前两坨肉不断抖动。 坏了,这回是没得解释了,索性不管了,任母亲打骂吧,豁出去了!母亲收回双腿,坐在我身旁,一只手指着我下面的小帐篷,另一只手大力打了一下我大腿,声音生气得有点颤抖地说:「哎唷!你看看你,这是什么回事?」 这时我只好伸出手压了压小弟弟,不让它那么挺,就在母亲眼皮底下的动作,毫不在意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好像是自动这样的」。突然间,我想到了春梦这个说辞,又说:「我……我刚才……发梦了,梦见……」 「你年纪还少,我也不好说你什么,我最近就发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觉你不太正常了,学得这么坏,每晚熬到夜深还做着伤身体的事,你小心你以后娶不到老婆!」 「我就怕你胡思乱想,对……对……动歪心思。」母亲突然又支支吾吾起来,生气的状态也下降不少。 我见情况不致太糟糕,也开始镇定下来,并安抚母亲道:「放心啦阿妈,我不会学坏的,你不也说这是青春期正常现象么。」 「哦,也对,你青春期了……」,母亲迟缓地吐出这句话,好像又有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批评教育我,但又无法面对最终那个沉重的话题,一旦把握不好一发不可收拾就出大事了。 再次看了我下体一眼,已经没那么挺了,欲言又止的,只得长长一叹「唉」。 「多想想学习吧,妈也老了」。母亲这话很是莫名其妙,前后不能衔接,但仔细一想,又蕴含着一层意思。她是劝告我看在父母日益苍老的份上,应该好好学习,将来报答?还是劝我不要对自己的母亲动邪念,毕竟母亲年纪也大了? 「睡吧,你关灯。」,看来母亲对刚才的一切还有芥蒂,都不敢自己动手关灯了。 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切如常,本来昨晚也是没发生什么嘛。一个聪明的女性,要懂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没有较好的能说服人的说辞之前,不去触及,自然淡化,母亲看来深谙这一点,日后可知。 我的生活也照旧,白天网吧流连居多,夜晚看片,有床戏镜头能不断重复那一段来撸一发,即使撸点是多么的低,往往是在最后的时刻,才幻想起母亲,高潮也来得特别猛烈。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手淫这事,早已湿透全身了,只不过当场大大方方地抓获就没有,也就瞥见过一次,其他都是母亲猜测。那天晚上我又是撸得忘乎所以,母亲什么时候来到我跟前都没发觉,一如当日我偷偷来到真空的她面前。 或许她知道对待这事不应该是生气苛责以对,而应该是淳淳教导。说回当时,我吓得几乎要阳痿,把上拉上裤子,低下头去,不敢面对母亲,两只手在互相抓指甲,缓解内心的不安。 「啧,又在这自残!」「不是跟你说了这伤身体,你还是晚晚这样,你干什么阿妈不知道?」这次的语气很平和温柔,充满着母性的情意。 「你伤身不但,最怕到时候你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做了什么坏事,前途尽毁。」 我轻声地说:「我就是觉得这样很舒服,不然,我……我下面……一直胀痛……而且……而且有种很渴求女性的感觉」 然后我又装个可怜:「妈,我是不是的什么病了,你知道点什么吗,我是不是最后会犯下大错误啊」 「这不是病,哦不,这是心病,就是你没电脑后胡思乱想?」,我妈天真地认为,我是因为没网上才会晚晚手淫,虚耗精神。 「你听阿妈话,以后不要这样了,真的好大危害,费事(免得)你以后后悔就来不及了。」 说罢,母亲像突然想起什么,坐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和颜悦色道:「告诉阿妈,你在想什么?」「没想什么啊」 母亲指了指我的下体,「没想什么会这样?你还想能骗到阿妈」,「我就是想着电视上漂亮的女明星,还有……还有班上的女同学,还有……妈,我是不是很不正经很坏啊?」 「也别太担心,每个青春期的男孩都会经历这一步,不过要懂得节制,要懂得分轻重,当前的任务是好好读书,而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看你,以前读书成绩那么好,现在退步很离谱,整天想着玩网络游戏,还要……整天想些恶心的东西。」说完,还抛来一个假装嫌弃的表情,看来母亲说起我来觉得自己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了。 我内心却想着怎么把母子关系引向另一个方向,这时母亲犹犹豫豫的又问我一个问题「阿妈问你,你……你有没有想过……唉,你老实回答,阿妈会帮你的」 「有!有!有!我经常想着阿妈你,我觉得阿妈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人了。」 「阿妈你真的可以帮我么」,说完我还神气地指了指自己的下面,期待着母亲的回应。 想不到母亲神色一变,又似发火了,「你想到哪里去,我说帮你是教育你开解你,而不是助长你错误下去!」 「哟,想不到你真的感对阿妈有坏心思,阿妈都老女人一个了,你才多大,你懂什么?」 我差点就说出口我看过你和阿爸做爱我什么都懂,还是忍住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这时期的事靠你自己自觉靠你的意志力,一来你是我儿子,二来……反正你不应该乱想」 说完母亲就站起身,甩头而走了,还不忘一句:「这事百害无一利你自己清楚,好好学习吧,早点睡觉。」 本以为就这些对话后母亲已敞开心扉,可第二天看到的还是母亲严肃的脸孔,仿佛昨晚什么也没说过一样。尤其是她煮菜的时候一边指责着奶奶的不是,让人不寒而栗,我很想出口反驳,却又怕惹怒她,唉。 每天晚上看着仅有的三级片段手淫又或者想着母亲已成为不可戒掉的坏习惯,母亲当然是发现我的龌龊行径,责骂依旧,说的时候我唯唯诺诺,过后还是我行我素,总之令母亲十分头疼。 不过,说真一句,我当时除了上网成瘾,还有手淫这方面,其他的还真没什么,家务活照干,课外书课内书照读,在外人面前彬彬有礼,加上烂船三斤钉下的学习成绩,始终没有到令母亲要生要死的地步。就是感觉自己整个人颓废不少,萎靡不振的。 母亲何尝不想我改掉陋习,但是她一文化程度不高的乡镇女人,能有什么大道理,来来去去无非那些好好学习,要争气,爱惜身体之类的,至于我对她有没有心思这方面,她绝口不提,可能担心一说不可收拾。 暑假就这么耗尽了,除了熬坏身体,一无所获。回校前母亲还在念叨着让我懂事点,不要连高中都考不上。初三面临着中考的压力,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按照我平日的成绩,再退一百分我还能有高中读呢,就是重点班恐怕是进不了,奖学金也拿不到。家里离学校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为了学习方便,母亲还是极力建议我住宿,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另一层用意。 初三他妈的这鬼学校又重新分班,而且,不分重点班,全打乱了,这样的结果是我进入了一个鱼龙混杂的班级。内心还是有点小兴奋,能认识不同的朋友,可能还能遇上几个漂亮开放的女同学呢。想起以前的班级,想发展一段初恋都是无从下手啊,不过关系好的同学照旧联系。至于对母亲的想法,暂时湮灭了。 刚开始进入班级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个格格不入的人,因为我对这个班级的人没什么好感,看看其他同学,个个整一社会流氓样,教室抽烟的,大声喧哗的,嬉戏追逐的,上课捣乱的。我倒不担心自己被打,一来我的兄弟都是打架泡妞坏事干尽学习成绩依然顶呱呱的那类人,二来嘛,这个镇传闻中的黑老大就是我一个伯父,我爸更是黑白两道都有好朋友。上中下三镇,小混混,坏学生不是我兄弟、老同学就是我邻居,要不然就是我爸的朋友的儿子,大混混就几乎是我爸的朋友了。 在忍受了几天沉闷的课堂生活后,我终于受不了了,开始加入坏小子行列,这世界就是如此,同流合污才能吃得香,入班成绩摆在那里,他们也料想不到我这个尖子生真面目会是这样,倒也和我很合得来,混熟那是一下子的事。 其中有个镇长儿子,虽然我父亲跟他父亲很熟,但我对这个镇长儿子却是嗤之以鼻,以前看他就一副嚣张的模样,他是学校出名的小霸王,由于他是街上的人,结识一班地痞流氓,真的是看谁不爽就打谁,当然,我为人不好惹事,也不会跟他发生冲突。 也不知道怎么混熟的,可能他觉得我这人不装逼。尼玛才知道,这小子的确可以嚣张起来,上课睡觉,要不就是捣乱课堂,下课就带着一班虾兵蟹将巡逻校园,让人侧目。他成绩竟然是全级第二!他打得一手好篮球!这叼毛还精通中外历史,古典文学,像我一样,真是一文痞。 和他混熟后我们就几乎成了这一带最大的混混集团,三镇中只手遮天,当然,没干什么大的坏事,那个年纪的人,喜欢装逼很正常。出入都是拉着一堆人。加上大家成绩都好。 自然是俘获无数无知少女的心,平常谈话中,我知道他已不是处男,初二就没了。这样的事给我的震惊不少,虽说青春期的男孩,想想漂亮女同学,想想那种事很正常,但从别人口中听到真实发生,还是令人浮想联翩啊。向我示爱的也不少,不乏看得过眼的,但不知怎么的,我天不怕地不怕,一看到喜欢我的女孩就会害羞沉迷,只想着快点走人。 你以为我不想拍拖吗,有贼心没贼胆啊,因为我一上来就是想着那种事去了,到最后,竟然沦落到幻想着那些向我示爱的女孩来手淫,悲哀啊。 镇长儿子闲来没事的时候就整天给我灌输邪恶思想,光盘啊黄书啊塞一堆给我,好在老子平时上网看不少,能应对他,否则多没面子啊。不过说到底我还是个处男,常常被他鄙视,鄙视之余又语重心长地煽动我:说什么现在大好青春,作为一个热血男儿,竟然没碰过女人,你不觉得遗憾么,你的青春被狗吃了吗。诸如此类,不胜其烦。然后又跟我说做那事多爽多爽。 尤其是他说到某班一个漂亮的骚货,早已经被很多人干过了,这次对我冲击最大,毕竟有个现实中的还长得不错的女孩让我意淫,我每天在走廊里看她扭着屁股经过,就不断脑补她小小的身体在同样小小身形的男同学胯下婉转承欢的场景。 在镇长儿子的日夜教导下,我内心的不甘与遗憾感越来越强烈,是啊,又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虽说日后结婚会有的,但在这么一个情窦初开的年纪无法品尝,该是多么可惜。看看学校比较漂亮的那几个女孩,为什么我就不能跟她们行鱼水之欢。 但泡妞我不在行!我一来羡慕嫉妒那些早已告别处男身的猪朋狗友,二来听着他们说那种事的场景,不断在那表面正经事实不是处女的女同学身上获得畸形的迷幻的快感。 那时候的意淫,刺激在于自己年纪这么小就能做夫妻才能做的事,事实更刺激的是,跟一个成熟女性交媾!如果跟平日严厉的母亲呢,想到这小小年纪的我就浑身发烫,热量冲上大脑。 在同学的耳濡目染下,我对女性肉体的渴望更强烈了,对母亲的欲望再度燃起。那时候的我可没想过什么伦理道德大义,社会所不齿,这仅仅是一个发情的小男孩由欲望支配下的想法。不过,想到自己的母亲,总有那么多万蚁钻心的煎熬并销魂着的感受,打破禁忌的快感还是有的。 于是乎,在宿舍,在冲凉房,甚至在教室,我都留下了渴求母亲的液体。盼望着短短几天快点过去,周末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可以「大快朵颐」了,当然,这是我一厢情愿想法。 终于熬到了星期五,本想马上骑着破单车飞奔回家,谁知道被一众死党拉去打球了,罢,盛情难却,反正母亲就在家中跑不了。 一身汗水地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傍晚六点多,远远已经闻到家中传出的烧菜味道,我一进厨房,母亲就在煮菜,我喊了声:「妈,我回来了,怎么今天那么早吃饭啊。」 「回来啦,快点准备准备吃饭了啊。」「你怎么满身大汗的」母亲说话的时候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我以为是因为我回来才有此反应,内心一阵激动,更多的是感动。 「我要先洗个澡」「那你快点,对了,你爸回来了」,母亲还是含笑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父亲回来了,难怪一副开心的模样。活了十几年我首次出现了一丝嫉妒的心理,而那个对象,居然是父亲,当然,其中也有一个小孩觉得自己在母亲面前失宠了的心理。 心里先是一阵不爽,父亲回来了,我连睡晚一点都会挨骂,更别说能对母亲做什么越轨举动了。人长大了一点就是不一样,以前小学时候是很盼望父亲回来的,因为他回来,母亲高兴,我也高兴,小妹还小就不知道了。最大的高兴是我有零花钱,现在没那么大惊喜了,对于零花钱。 进了冲凉房洗了一会,特别是洗到自己的小弟弟的时候,手贱地撸几下,性欲马上就上来,再看看置物架,空空的,看来母亲还没洗澡啊。 只好幻想着母亲的身体继续手淫起来,虽说在学校这坏习惯没停过,但回到家,感受到母亲就在身边的快感是很久没有了,一种喷薄而出的感觉很快就上来了,我及时地止住。我不能就这么一下就倾泻所有激情,我要留到晚上,父亲离家两个多月,今天回来我就不信他们不会好好温存一翻……就算现在的我无法一亲母亲芳泽,偷窥下他们性事。也是不赖的享受,尤其是母亲那有异于平日的风骚入骨,更是令我一阵骚动。 待射精的感觉退下后,我开始幻想着母亲洗澡的情境,当然,我是见过的,算是回忆吧。这给我的刺激也不少,因为一个女性在沐浴时是最干净纯洁的,所有污秽都洗掉,而且,沐浴时一切都敞开,毫无遮蔽,如何不吸引人? 如果母亲沐浴时能让我胡作非为,该是多么美妙,一方面是童年的温馨记忆,一方面是日益渐长的淫欲,交织在一起,光是想想我就快要忍不住泄身了…… 这一次洗澡(手淫)的时间特别漫长……倒不是我厉害,而是每到快出的时候,我就及时收手。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九点,我在期待着时间再快点,我想母亲也期待着吧,一家人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闲聊着,他们自然是问我学习的事,又再三教育,初三了,要努力学习云云。然后就是母亲问父亲工作的情况。 不知是母亲的悲剧还是我的悲剧,父亲的诺基亚手机铃声响起,听说话,好像是有人叫他出去!父亲还真的就出去了!我看到母亲跟着他下楼关门的时候,脸上一阵幽怨不忿,但没说什么。 母亲上来的时候,拿着茶杯,喝了口水,久久才放下,对我说道:「一回家就跟猪朋狗友出去滚了,哼,你呀,以后不要学他!」 接着就是继续看电视咯,我内心却是一片混乱。 (5) 母亲今晚穿得是一套睡衣,普普通通,裤子还要是又松又长,直达膝盖,连视奸美腿的资源我也没有了,除了上身本就丰满的胸脯还是低沉着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实在乏善可陈。 这无聊的大陆家庭伦理剧,看得我越来越困,真他妈无聊透顶,不过这妇女就是喜欢看,我母亲也不例外。经过这电视剧脑残剧情的一翻摧残,竟把我的欲火压下去了不少,我寻思着按照以往惯例,父亲不到凌晨三四点是不会回来的,估计今晚是没戏了,就回房看起课外书了。 记得当时看的是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这翻译看得我一个初中生够蛋疼的,本来就深奥难懂,还要个破译本,实在看得头疼,不愧是降低性欲,转移视线的佳作,哈翁说道:那些通往地狱的路,原本都是想要到达天堂的。 呵呵,我年纪轻轻就产生淫邪的想法,幻想最多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对产生不伦想法,这算不算通往地狱之路,不过我坚信最后肯定会到达天堂! 作为社会群体研究大家,哈耶克啊勒庞啊托克维尔啊等学说都有相联系之处,而一脉相承的社会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我想大家更不会陌生,很多乱文都出现他的名字,就是他首度系统地陈述了一种恋母情结,俄狄浦斯情结。 我那时候应该多读他的书啊!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情结分析是废话,哪来那么多术语,这就是性欲支配的!牛犊之恋对于青少年来说吸引力更大。当然,如果你母亲不够吸引,倒是会进入恋母情结第三阶段,对象逐渐被同龄人取代。 我正值青春期,母亲足够诱惑力,所以不会。 所以当时一想到弗洛伊德这小子,我就迫不及待地想去恋母情结,最后想到自己母亲,最后由一种勤奋好学,阅读名著的状态转变为一种龌龊下流的内心猥亵着自己母亲的状态,顺便手淫了起来,真是够荒谬的。 幻想中的场景我与母亲的交流并不清晰,那是因为我压根没看过几部纯正的A片,都是三级片为主,你懂的,三级片很假,我初中那会,那像现在轻而易举就能下载岛国片观摩。 我虽然在并不近的距离,并不充足的光线下看过母亲的下面,我觉得还是不够,我甚至想,如果有朝一日我真的与母亲做起那事来,会不会不得要领啊。 唉,这么长远不考虑了,我只知道把自己小弟弟放进母亲下面那个洞就对了,嗯,这样不会有错的。 我一会想想母亲,一会脑子又神游四海去别的地方,导致一翻下来,时间如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白驹过隙走了很远,我还没有射精的感觉。 手淫总得有过头吧,我想快点结束,便集中精神。却不知道「危险」在靠近。「啪」「啊呀!你又做这种事!」,同时我手臂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我扭头一看,母亲在我身旁。我吓得马上拉上裤子,垂下头不作声。 「你真是越学越坏了,都说了对身体不好,你怎么死不听话」,说这话时母亲出奇的并没有多大愤怒,不过看着我是一副厌恶鄙夷的神色。 我壮开胆子,说道:「我不弄它难受,弄了反而舒服,有什么问题吗。况且你之前不是说过这是青春期的男孩很正常的行为吗。我又没作奸犯科,阿妈你用得着那么大反应吗。」 母亲竟一时无语再教育,总之还是那句老话:「你再这样下去,你伤身事小,我怕你将来学坏,去做坏事。」,我这样下去,一股欲望总是单向解决,将来会如何,我是16岁的年纪去嫖娼还是有朝一日会强奸少女? 按照以往乱文情节,我会此时作出要母亲帮手解决的要求。我细想根本行不通,站在另一方角度想,你自己用手解决跟别人帮你用手解决有什么区别,何况帮你可能会做出出格的举动。我当时就想,精明如母亲不可能没想到这点的,抛开伦理道德不谈,母亲也没这个心思也觉得没这个必要。不过对我的批评教育却是必不可少。 这时母亲突然又很温柔地说:「啊仔,你听阿妈话,以后不要这样了。」看来此时母亲又将之前察觉我对她显露的心思忘记掉了。 之后母亲对我说的废话理论我就不想再赘述了,反正母亲现阶段对我无非是苦口婆心地劝告教育,哦不对,我跟母亲根本没什么阶段可言,一切还是老样子。 母亲临走出我房间前还是说了句:「以后不许这样做了」,出到去突然又回头,说了句:「现在电脑你也没有了,多看书多运动吧,这样才不会胡思乱想。」 虽然由于母亲的惊吓我没有泄出来,不过欲望也压下去一大半了,一阵疲乏袭来,想想还是洗洗睡吧。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真的睡着,感觉才过了一会,我睁开眼睛,靠,天还是黑的,拿起旁边破电子表一看,才凌晨三点。只好下床上厕所小便了。 走回到自己房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我本来是要偷窥父母的床事的,后来父亲外出,计划泡汤,现在三点了,父亲应该回来了吧,会不会熬夜开战呢,毕竟隔了那么久…… 我向着客厅方向小心地走了几步,目的是靠近一点父母房间,窃听一下有什么动静。「嗯……」,又是熟悉的绵长销魂勾人心魄的呻吟!我全身热血沸腾,看来是有戏了。我怕是母亲的梦呓,再仔细地听着,床板咿呀摇动的声音,这次应该没差了。我期盼了已久的性爱大片,今晚又能再次观看了。 不过我要假装没事,关灯,上床,然后故技重施,来到了他们的窗外,过中艰辛就不必说了。 慢慢举起猥琐的头颅,看向里面:自然又是开着床头瓦数不大的灯,虽然光线不太足,勉强看到两个人在运动着。其实我觉得无所谓,其中的刺激主要来自于近距离接触父母的性戏,或者说,清晰地感受母亲异于平日的淫荡一面。 一切都在进行时了,可惜没能看到他们的前戏,估计更过瘾。 不用说下面白白(与父亲对比而言)的体态健美的就是母亲了,和以往不同的是,母亲这时上身还穿着那种像是老年背心,当然是真空的,撩了起来,露出白白大大的奶子,而下体居然没脱掉内裤,只扒开一边,容纳着父亲的进出。暂时他们的姿势很保守,母亲双腿打开大大的M字,父亲身子挺直,双手撑在床上,像是俯卧撑的动作,不过这次动作很慢,一上一下地缓慢抽动着,「嗯……」「嗯……」,可能是父亲动作不大,母亲的呻吟间隔时间也长了点,不过听得出,很动情,伴随着还有「噗滋噗滋」的声音,看来母亲下面流了不少水。 母亲这时双手勾着父亲的脖子,一边忘情地呻吟几下,一边头微侧看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这个男人,父亲下面挺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啊……啊……嗯……好……」,母亲像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娇喘连连,但十分享受,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自己身上一对大奶子上,没有双手作用时,远距离看去,母亲的奶子好像无精打采地摊着,稍微向两边颤动,就像两个装满水的气球在身上滚来滚去,奶头如一小截圆柱,长长地凸起。 「嗯……啊」,父亲保持沉默,就是机械地挺动着下体,万籁俱寂,只有母亲的粗重喘息与压抑的呻吟,还有下体流水潺潺的淫靡之音。 父亲长长一击,下面狠狠地撞击到母亲的阴阜,发出「啪」的一声,母亲像是受不了这一下,「啊……」,一声高亢的呻吟发了出来,身体发抖,尤其是小腹处,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颤抖。 母亲用手从外向内推着自己的奶子,这样显得很浑圆挺拔,像一对半球体,奶子也不再抖动,突然母亲又放开手,奶子又像坍塌的河坝,马上摊开,母亲似乎越来越发情,手一放一收的,又胡乱按揉,使得身上这对大白兔不断变换着形状。 「嗯……啊……慢点……啊……快点」,母亲这时候已经语无伦次,不管不顾了,头有胡乱摆动,抓住自己奶子的双手动作越来越粗鲁,很是疯狂地索取着父亲的进击。 小腿随着身体摆动,倒没有多作怪,一时缠上父亲的腰身,一时又脱开,完全是忘情的状态。 「嗯……哼」,母亲喘息越来越重,压抑的声音听得我欲望更加旺盛。父亲倒是沉得住气。 这时母亲一只手伸向空气中,做着抓捏的动作,然后摇了摇父亲的手臂,父亲好像会意,双手攀上了母亲的大奶子,开始揉动,「嗯哼……啊……」,母亲好像很满意父亲这样做,也对这样的动作很受用。小腿也放了下来,撑在床上。 不一会父亲好像累了,因为他的支撑点只在母亲双乳上,手指捏了几下母亲挺立的乳头,「啊……那么用力干嘛……痛死我了」。 看到母亲这样淫荡的媚态,父亲好像十分兴奋,趴在母亲身上,嘴含上了母亲的乳头,「嗯……」,母亲好像对父亲这个动作很敏感,腰身不自觉地挺了起来,又重重放下,「呼……」 父亲也是癫狂了,简直是在啃母亲的奶子,不一会,我就看到上面一片水光了,都是父亲留下的口水。 他们在肆意地进行着激情性戏,怎么料到都被自己读初三的儿子看在眼里,平日时而严厉时而温柔的母亲如果知道自己风骚的姿态被我看在眼里,会怎么想呢……刚才还在房里教育我,此时的母亲就在父亲胯下婉转承欢,仿佛迷失了自我。这样的巨大反差,带给我一阵阵生理和心理上双重快感……估计母亲的奶子都要被父亲啃到没味道了,父亲头上移,和母亲接起吻来,「啵」,母亲激烈地回应着,好像母亲接吻时更疯狂…… 「嗯……唔……」,由于接吻着,母亲嘴上的呻吟声含糊不清,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缠上了父亲的腰上,而且,夹得很紧,身上的抖动越来越猛烈,「咕叽咕叽」,下体出的水听来是有增无减啊。 他们依旧在亲吻着,这时候父亲一只手伸向他们交合的地方,「嗯……」,母亲这下呻吟拉得很长,显得有气无力,我估计是父亲摸向了她阴部的小豆豆,可惜我看不到,因为体位,因为光线。 父亲除了手在母亲下面作怪,其他动作中规中矩,操得也不是很快,不过我感觉母亲快要受不了了,娇喘声越来越难受的感觉,双腿紧紧夹着父亲身体,脚背拱起。 父亲好像也发觉母亲的反应,在下面的手动作加快,然后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啊……啊」,突然母亲小腹处剧烈抖动起来,阴部位置一阵抽搐,「啊哈……呼呼」,放弃与父亲的吻戏,头扭向一边,呼吸得也很激烈,打上发结盘起的头发有了散开的趋势,汗水打湿了发鬓,甚至黏到了鼻子,无处不散发出久经人事的成熟风韵。 父亲也停下了动作,抽出了水淋淋的阴茎,看着死去活来的母亲,我感觉到父亲此时是十分得意的,审视着母亲。 此时我的焦点竟然在母亲那条没脱下的,早已卷成一条线的单薄内裤,而且,我感觉到,那一定是湿透了,它最贴近母亲的私密部位,它完全吸收了这个成熟女性身体内最隐秘也是最宝贵的液体,此刻我想到的就是拿着母亲这条湿漉漉的内裤去「大快朵颐」。 「嗯……」,母亲此时像受过风浪的人儿,娇柔无力,双腿随意摩擦床单,不一会竟然转过了身,向下趴着,头埋进枕头,内裤被勒成一块,完全陷进股沟,又圆又挺的美臀骄傲地撅起,好像还微微颤动着,高潮的余韵还在继续。一双美腿时而抬起,时而摆下,好像不受自己控制。 看着向下趴着的母亲,美妙的翘臀,受到挤压而露出的腋下乳房,给我的视觉冲击十分强烈,尤其是不自觉摆动的双腿,好像还很饥渴的样子,充满着媚态,成熟的躯体在告诉着父亲还有窗外的她的欲求不满,她在等待着父亲的下一步,我多么想是在等待着我,任我宰割。 父亲还没有行动,估计他也需要缓冲一下,出门在外那么久,这可是憋了很久(或许吧),不想那么快缴枪。母亲好像缓过劲来,左手撑起自己的脑袋,回头望着父亲,把凌乱的秀发拨向一边,一条结实匀称的右腿很自然地岔开折成九十度,另一条还保持着伸直的状态,身体半转,并顺手脱掉了那条碍事的湿透了的内裤,随手一丢。性感的美臀向着父亲,这样的姿势把原本被两瓣臀肉封锁的女性最私密最下流也是最美妙的部位展现给眼前这个男人。 「嗯……」,母亲一生嘤咛,右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一边臀肉,就像用自己的手指划过丝绸,一直摸上腰部,直到自己受到挤压而露出的一大半奶子,并开始用手轻轻地搓揉。 那姿态,像极了电影片段中为达某种目的而勾引男人的风骚女人。 没见识过的人是不会体会到平日里大是大非则严厉呵斥责骂、生活细节则充满母爱关怀备至的一位母亲在你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带给我的冲击是多么强烈,我当时脑子感觉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整个人快透不过气来,伴随的当然是邪欲的急剧膨胀,下体涨的似乎要爆炸开来。 可惜光线不足,我无法知晓母亲此时的表情,我想,一定是眼睛微眨,一波秋水地望着父亲,神情淫荡,带着一点摄人心魄的笑容。 「再不来我可要睡觉了啊」,母亲终于发声,软绵绵的语气,有气无力。 父亲估计也是被母亲这风骚的身姿给勾引得受不了了,身体往前探,一只手摸上了母亲的臀部,狠狠地抓了几下,可能是母亲的屁股太有弹性,在父亲手下并没变换出什么形状。低头吻向了母亲的左边臀部,「嗯……」,母亲好像很满意,左小腿摆了几下,父亲并不满足于此,一直亲到母亲臀部上方充满诱惑和妩媚的V型沟,沿着背部那条脊柱与两侧肌肤所形成的脊柱沟一路亲上去,一会功夫,这条女性身体迷人的沟壑开始泛着油光,有母亲的汗水,有父亲的口水,细腻光滑。 这导致了我现在看片都特别留意女优的背部直至臀部的那条曲线,如果够深,则说明此女身材极好,臀部是极品,另一方面,那条线一直延伸到女性最隐秘的地方,给我们无限遐想,总想要顺着路线一探究竟。 「嗯……嗯……啊」, 而此时母亲身体的反应也大起来,虽然嘴上的天籁呻吟还不明显,身体却是一会微微颤动,时而紧绷,时而放松。我才注意到原来父亲的右手已经探进了母亲下面的宝地了,动作是异常的温柔,反正我只能看到一片肥厚的外阴唇,实在可惜。 当然,前戏他们已经做足了,母亲方才应该也来了一次高潮吧,这次算是中场插曲,持续时间其实并不久。正事还是要做的。 母亲头再次埋进枕头,双手伸直扶着床沿,适时地岔开自己的双腿,父亲则双脚跪在母亲两腿之间,上身趴下,扶着又长又粗的鸡巴向母亲下体挺进。 大概是母亲的两瓣臀肉太紧密了,父亲只得用手掰开,才顺利地插入,无声无息的。说实话,以前看到母亲在跪在床上等待父亲后入的时候,我可以看到母亲小巧精致的屁眼还有下面肥厚的阴部,但貌似结实的臀部会挡住阴茎的完全进入,我心里暗想过,如果是我来的话,与父亲相比起来,自己小鸡鸡那么短,后入母亲的话估计插不了多深,因为母亲的两瓣臀肉和丰满的大腿根部可能会挡着我,而且还会经常滑出来。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有点自卑心理,尤其是幻想的那个对象还是自己母亲,真是丢人啊。不过这得以后有机会实践过才知道。 「啊……」,毕竟是个利器,母亲还是有点吃不消,双手一下子紧紧抓着床沿,连床单都起皱了,嘴上含含糊糊地嗔怪道:「不会慢点啊……乱来……」,其实这个姿势插得并不深的,至少我看到父亲的阴茎还有三分一没进去,即使操插的时候,也是这样。 「嗯……嗯……」,父亲开始有规律地运动着,这时候给我最大视觉刺激的莫不是父亲每次抽出阴茎时我看到上面的水迹斑斑,而且我还注意到母亲臀部上也沾上了一点水珠,发着光泽,这令我联想到母亲的敏感与快活。 一会父亲双手撑在床上,双腿并拢伸直,做起了俯卧撑般的动作,下体有力地撞击着母亲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我还想,看着姿势,怎么感觉像是插屁眼多一点啊。 「啊……啊……哼哼哼」,父亲的动作快了点,被压在身下的母亲也是进入了状态,声音已经没那么压抑,渐渐高亢起来,甚至还带一点哭腔。不过我觉得压抑的叫床更诱人。 此估计时母亲的阴道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随着父亲的操插,「滋滋」声不绝如缕。父亲估计累了,速度下降,并慢慢地伏在了母亲身上,紧紧贴着,下面轻轻地挺动着。双手摸上了母亲奶子的边沿,不过母亲由于是趴在床上的,摸到的也仅仅是受到挤压而溢出来的小部分乳肉。 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父亲突然一个翻身,抽出了阴茎,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母亲显然时感受到了体内一阵空虚,「嗯?这么快不行了……」,发出一声疑问,一只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阴部。父亲扶着母亲的腰身,想要把她拉起来,母亲会意,原来是要经典的男下女上式了。 不过我能感受到母亲此刻有点不满意,懒洋洋地爬起来跨坐在父亲身上,无精打采的。头很自然地摆了摆头发,然后双手把秀发拨向脑后,一个稀松平常的动作,加上吸引视线的白得发亮的硕大又不下垂的一对奶子,对于我来说,整个过程满满的都是诱人的熟女风情。 母亲慢慢地抬起了屁股,一只手扶着父亲那又粗又长的肉棒,一只手在拨弄自己的下体,好像是在掰开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的阴道口,而进入我视线的是嫩白圆润的女人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中间是那两瓣厚厚的大阴唇,上面没有太多的毛毛,紫红色的螺肉闪着还未来得及拭去的滢滢水光,好像随着引导内壁的蠕动就要挤出水来。那一刻,我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呼吸急促,口干舌燥。我一只手紧紧地按着自己跳动的肉棒,以防这刺激来得太猛,打了个舒服的冷颤。 说到自己的小鸡鸡,此刻再望向父亲的,妈的真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有机会一起露出来比较的话,就像一个小少年跟成年人站在一起,难怪平日严厉的母亲都要在其胯下婉转承欢,说真的,我还真有点嫉妒之意,虽然那是极其爱我的父亲。不过,父母在享受着这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我又何尝不是在观看着最精彩的性事,并享受着异样的快感。父母与孩子,都获得了很好的感受,世间最完美的事莫过于此了吧。 再说回现场,母亲低着头看着即将交合的部位,扶着父亲的肉棒在阴道口叩几下关,我看过AV知道,这是为了湿润一下对方的阴茎,使得操插更顺利,不过我觉得母亲是多此一举了,或许这又是习惯性动作吧,因为父亲此刻的肉棒经过刚才的大战,早已沾染了不少母亲体内的液体。 龟头已经陷入,母亲眉头紧蹙,抿着嘴唇,好像在做一件很艰苦的事情一样,屁股突然又抬起,父亲肉棒的前端又离开了母亲下体,如此往复几次,父亲好像有点不耐烦了,稍稍倾起前身,扶着母亲的腰身,狠狠地砸了下来。「啊……」,母亲发现并感受到父亲的偷袭,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微微发怒,伸手打了父亲胸口一下,「谁叫你这么快全放进去的!」,声音不大,却感受到火气。父亲倒没其他表示,只傻笑一下。 不满归不满,接下来母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亲开始很自然地挺动着自己的大屁股,一会儿左右摇摆,一会儿前后摇晃,就像骑马的动作,嘴里也响起了销魂的呻吟,「哦哼……嗯……嗯……」嘴唇紧闭,发出的都是压抑的鼻音。随着动作幅度加大,发丝乱摆,不一会又乱了,母亲只好捻起兰花指,把凌乱的头发顺着耳边挽回脖子后面,磨盘似的美臀在风骚地动着,一双奶子微微颤动,此刻紧闭的嘴唇也张开,「啊……啊」,双手一直在耳边停留,梳理那恼人的秀发,其实,这也是习惯性动作,不过配上此情此景,嘴里是快感的吟叫,脸上却是一副平常的神情,又是一个巨大反差,给我的刺激又是攻势凌厉。 不过她全程都是坐在父亲身上,结合得很紧密,我所能看到的,只是她阴阜上面的阴毛,虽然有体液沾湿到,但由于它的浓密,还是一样整齐。 过了好一会,大概母亲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动作刺激甚少,开始蹲了起来,整个屁股离开了父亲下面。 她骑在父亲身上,双手拄在父亲胸前,把两只雪白的乳房挤得变了形状,屁股极速上上下下砸在父亲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响动,脖颈上满是汗水,整个上身香汗淋漓,像是涂了一层油,连鬓角的头发都一缕缕的粘在腮边。脸上也换上了一副痛苦难忍的表情。「嗯……啊……嗯……」,动听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 但我知道她正享受着一个女人的快乐,她一会儿咬着嘴唇,一会儿又张大嘴,一会儿紧攥被单,一会儿又双手搂着父亲的腰部往下压。不自不觉间母亲已经放弃了自己一上一下的大力套弄,整个屁股坐在了父亲身上,上身前倾,双手撑在父亲身体两边的床上,气喘吁吁的,一对大奶子成个吊钟似的一晃一晃,凸起的两颗奶头几乎摩擦到父亲的胸口肌肤。见此情景,父亲也就是伸出手用拇指加食指玩弄着母亲的紫葡萄,捏了一会,再整只手掌抓了几下奶子之后就开始搂着母亲汗津津的背部,下身向上挺动起来。 母亲呼吸还很粗重,还时不时发出「啊……嗯」,那声音给人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到最后干脆合上了嘴巴,「嗯……嗯……唔……唔」,只剩下令人遐想无限的鼻音。侧面看过去,只能看到父亲那沾满水迹的阴茎向上六十度地运动着,母亲的臀部真的丰满又结实,每一下都顶在了父亲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想不到我父母做起爱来是那么潮流的,体位可真是变化多端,当然,如果你平时看惯日本爱情动作片,又或者这是一对年轻的情侣,这些体位倒是中规中矩,问题是这是一对将近不惑之年的乡镇夫妇,未免太过前卫了。到底是因为我母亲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还是因为父亲的无耻下流(当时想法)。我以前曾听父亲与那些猪朋狗友闲聊时说到他之前在省城搞偏门生意的时候赚了些小钱,一直都有包养情人,找小姐这些更是不在话下。后来母亲也曾忿恚地跟我说过。这么一来,父亲性事的轻车熟路,也就不足为奇了。至于母亲在床上一副欲求不满的表现,会不会又是父亲长久以来的潜移默化呢。唉,在这方面,我真不知道是该恨父亲还是感谢父亲。不管怎么说,这些情景给当时才中学生的我很大的心理刺激,没错,是畸形的心理毒药。 许是累了,几十下后,母亲又把身子向后仰着,双臂向后支在床上,深深浅浅地套弄,这下,我才看得更清,父亲的阴茎硬硬的泛着紫黑色,母亲的外阴两片蚌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晰地看到交合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狼藉,粗黑的阴茎与母亲下面猩红的阴道形成强烈对比,伴随着妈妈身子的起起落落,黏糊糊的液体扯成一条线。感叹于造物主的伟大,让人们在接受人间苦难的同时享受到了最美的体验,男与女,无论贵贱、无论美丑,都能获得性爱的愉悦。此时父亲的阴毛还有母亲的阴毛都粘上了些白色的类似泡沫的液体,我猜是从母亲体内带出来的,因为他们交合处「滋滋」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母亲越来越动情,整个人疯狂地摆动起来。 「嗯……啊……」,感受着巨大的刺激但怕吵到我和小妹又不能发出太夸张的呻吟,母亲嘴里发出的声音更竭斯底里了,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再稍微用力,恐怕就咬破自己嘴唇了,双手拽着的床单也是奇形怪状。「嗯……哼……」,一声短促的哼声发出来,我仿佛看到有什么东西从母亲的下体凌乱的阴道口里溅出。这无疑使我更兴奋,我再观察一下,浅粉红色的薄床单经过长时间的大战,已经有了几处水迹,显然刚才就有了,只不过是我此时下体肿胀得厉害,情欲勃发,精虫上脑时候才注意这些细节起来。 看到母亲这股媚态,在父亲胯下死去活来的反应,我脑子一片空白,感觉天翻地覆的,几乎有了闯进父母房间,踢开父亲,自己上场的冲动,再粗鲁地狠狠地蹂躏这个平日严母床上荡妇的艳母!这就是一个父母性戏给我这个不谙世事,情窦初开的小骚年的直接心理影响…… 男性在性欲来时,什么都能想到。 就在我期待着母亲接下来会有变本加厉的表现的时候,父亲停下了动作,然后好像很焦急似的脱离了母亲身体,居然在床边坐了起来,手用力地按着自己的阴茎!母亲先是被父亲一个翻身给撂倒在床上,然后在最快乐销魂的时刻看到父亲坐在床上不作为,别提多恼火了。移动着成熟曼妙的躯体来到父亲旁边,语气明显不满:「怎么啦,莫名其妙的,人家难受死了……」,父亲则边喘气边回答:「嗯……这次太累,刚才快要出来了……」,母亲又说道:「也不用那么大反应吧,吓死人啊你……」。 父亲有些邪魅地回道:「嘿嘿,不当机立断怎么行,呆你那里面,又会自己夹的,我不很快投降?」 这种理由,母亲很没好气地揶揄父亲「出来就出来呗,怎么着……」 「这么久回来一次,我不想那么快结束嘛……而且,你会心足吗……我想让你来几次」,父亲笑嘻嘻地说。 听罢母亲作势扭了一下父亲腰部,嗔怒道:「胡说八道什么……」,不过很快话锋一转,一脸春情,娇媚地用细软的语气对父亲说:「你……不是说快出来了吗……还怎么……怎么让我……」。说完扑哧一笑仰躺回床。看着母亲那欲求不满的风情,带小许傲娇气质,差点让我当场不撸就精满自溢了。我的乖乖,这真的是我母亲?又或许真的是空虚旷日了吧……唉,女人啊。 躺在床上的母亲懒洋洋地来了句,「这样停法很伤身的哦……」 父亲听罢,也是惆怅不已,还装模作样地做思考人生状。 大概过了一分钟…… 重新转身,看着在床上淫荡地像搓面粉一样搓揉着自己一对大奶子的母亲,父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妇人,真是了不得啊。 父亲托着母亲的大腿,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一双魔爪伸向了母亲那一片狼藉的下体,由于角度问题,我看不到母亲下面具体情况,只见父亲手上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挖着一个藏满宝物的洞口,「哦……哼」,母亲又抿着嘴巴,一副享受的表情,双腿不停挪动着,一会儿竟抬了起来,把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父亲眼前,因为父亲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父亲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快速地扣弄着,「滋滋」的水声不绝如缕,「嗯……哼」,母亲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屁股不停地颤抖着,好像要逃离父亲的魔掌,自己的一双手疯狂有力地搓揉着自己的大奶子,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母亲张开口,急促地呼吸着,然后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连忙用一只手捂着自己嘴巴,发出「呜呜」的音响,全身的抖动也越来越剧烈。父亲一双手都派上了用场,一只手继续扣弄母亲的阴道内部,另一只手好像是摸上了母亲阴道口上的小豆豆。原先用阴茎抽插出来的白浆已经凝固黏在母亲浓密的阴毛上。母亲的美臀作着上移的动作,真的想要逃离,父亲自然是步步紧逼,不让母亲又喘息的机会。躺在床上,枕着自己头发的母亲疯狂地摆动自己的脑袋,「嗯嗯……嗯」,娇喘的频率加快,「啊……不行……嗯……不行了」。声音已经带有一点哭腔,就是这快乐到极致的哭腔差点让观战的我就泄了,没有亲身经历,你无法体会一个少年看着自己的母亲发出这一种淫靡的声音的震撼与刺激。 突然,母亲又是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举动,她快速地起身,下了床,弯腰,大口大口喘气,这时她的表情神色我一览无遗,面色潮红,胸前也是红红一片,父亲自然是奇怪,母亲终究开了口,「嗯……我怕弄脏床单……是不是你帮我洗啊。」 父亲也跟了上来,在母亲身后,手穿过母亲的臀部,继续挖弄,嘴巴却是吻着母亲的耳垂,还有耳边的发丝,「啊……」,母亲一个痛苦的表情,父亲动作有点粗鲁,看来他也是性情大发,这时我看到了我一生中都无法忘记的情境,只见在母亲两条匀称丰满的大腿之间,不断有淫水流下,时而是一下子,时而只有一滴滴的,不一会,地面一小堆积水,母亲的屁股自然也是一抖一抖的抽搐着,小腹急促地伸缩,口中的哭腔也加大声了,一时用手捂着自己嘴,一下又放开。看到这样的情境,父亲好像有点得意,伸出了湿漉漉的双手,母亲股间,偶尔还有几滴水珠落下。好像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战斗,母亲好像软弱无力,整个人重新摊在床上,胸前两坨肉不断起伏,口中还做着吞口水的动作。 看着地上那堆淫荡的积水,我当时真相冲进去把它舔干净,那是什么味道啊,真令人向往,不过我知道我暂时没有机会,能得手的,估计也只有母亲开始那条湿漉漉的内裤。 父亲又趴在了母亲身上,看来终于要重新插母亲的小穴了,母亲好像很惊慌的样子,不断拍打父亲的后背,「喂喂……还不行……」,父亲我行我素,屁股狠狠地抽动,「啊……啊……难受……嗯……先出去……啊」,不管母亲的哭喊,父亲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可怜母亲刚刚经历强烈的高潮,此刻小穴自然是娇弱不堪。接下来就是常规动作了。 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依依不舍地逃离偷窥现场,千辛万苦地回到了自己床上,但脑海一直无法平静,心中的欲火也没有得到熄灭,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所见所闻,一边撸了起来。 经过刚才得强烈感触,尤其是想起母亲竟然喷水了(不知道算不算),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此刻我撸起来,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射,不得不停下,捏捏自己的龟头,让射精的感觉降下来。那时候年少,不知道这样快射就停下的行为很伤肾,乐此不疲。按照以往经验,一旦射了,便什么欲望都没了,我不能让这强烈的身心刺激这么快就终止。 就这样撸撸停停,自己的小鸡鸡居然软了不少下来,人也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熟悉的「滴」一声打火机的声音,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下去的欲火重新上涌,小腹痒痒涨涨的。我知道,他们已经完事,应该会像从前一样,父亲一根事后烟,然后便会去厕所洗刷。然后母亲也会上个厕所,虽然我具体不知道她是去干什么的,但每次都伴有哗啦啦的水声。 青春期的春心荡漾,意淫母亲的强烈心理快感,双重刺激下曾使我不止一次地打算对母亲坦诚布公或者霸王硬上弓,我幻想中的是,即使失败了,母亲最多会打骂我一阵,过后依然是我的母亲;又或者,她会出于母性关怀而让我如愿以偿一次,那一切都值得了,此生无憾;更极端的是,母亲当我是一个小屁孩,更处于她自己的欲望,对此事欣然同意,这种事情局限于晚上,白天醒来还是严厉的母亲角色。 出现以上想法的时候,我内心都做着挣扎,好像挣扎过后我真的会行动一样,每当在母亲洗澡的时候或者像今晚那样性爱过后,前者赤身裸体,后者刚刚经历着世间最快乐但却最见不得人尤其是自己孩子的美好事情,我猜,身心防御都会极低,或许我的成功率会很高。 但当我每次踏出一步的时候,我就会马上缩回,最后还是自己一撸了事,在一阵空虚和愧疚后再无所求。 今晚所见所听实在令我欲罢不能,不管了,先是在母亲上卫生间时候我假装无意闯进去再说,估计她不会穿太多衣物。而且经过之前几次还有我当日那些奇怪龌龊的举动,我要看看母亲如今是什么态度,她是否洞悉她儿子心思的一二。再不直面行动,青春就要过去了,当这情欲褪去的时候,可就后悔无穷。即使我知道父亲就在家。 父亲的鼻鼾声隐约响起,母亲脚步咚咚地经过我房门走进卫生间。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起了床,心跳得很快,在房门口做着最后的天人交战,这说来奇怪,在我以前还没有淫邪心思的时候,就算母亲正在洗澡或上厕所我闯进去彼此都不会有什么尴尬,如今我自己捅破自己的心防,再次面对这样的事竟然会有那么对想法并且如此的紧张担忧…… 其实进去后我要做什么我也没想好,这完全是欲望支配着我的行动,我最终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为了装得是无意,我故意穿上拖鞋发出较大的声响,并假装用手揉着朦胧的睡眼,闲庭信步地进了卫生间,里面仅仅开着一盏黄色的白炽灯,我手摸上开关,把光线猛烈的光管也开了,一时间,卫生间里亮如白昼。 母亲本来是蹲着正拿着纸巾擦拭下面,看到我进来,很慌张地把纸巾丢进了厕兜里,并提上短裤,令人振奋的是,好像没穿内裤!「嗯?妈」,我用很平常的语气叫道。母亲好像对我有点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发觉你老是半夜起床,白天睡那么多,现在晚上难睡着了吧。」,母亲对我说。 我来到厕兜前,正准备小便(做戏做全套),看到里面一团有点湿湿的纸巾,还没来得及被冲走,我脑袋里忽然产生恶心的念头,便放弃了小便,内心想着如何扯一些话题,使得母亲在此多逗留一会。否则,正常情况下我进来后母亲肯定走啦,难道三更半夜穿得如此少还跟儿子在卫生间里促膝长谈啊,想想都荒谬。 对!母亲最喜欢跟我谈论她老家那边的人和事,她也很喜欢我如此记挂外公外婆舅舅阿姨那边。 我转过身,看着镜中母亲,她正用手拢着头发,脑袋灵光一闪,对母亲说道:「妈,我之前上网跟表哥聊过天了,他说他很想来广东玩玩,还说国庆节打算过来。」母亲果然一脸笑容,回道:「嗯。他喜欢来就叫他来吧,你舅舅也说想来的。」 我又说,「对了,表哥家电话号码我忘记了,现在我也上不了网,有时候想打个电话跟他聊聊。」 说道她们老家那边,母亲马上开始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全然忘了此刻处境时间地点位置甚至是身上的衣着,母亲在说,我开始敷衍地应答,注意力在她身上了,我个人也不知不觉来到母亲身边。 母亲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对着镜子折腾着自己的脸和头发,从背后望,下身是仅到大腿根部的薄短裤,加上光着脚丫,一双腿加浑圆翘臀几乎令我喷鼻血,腿虽然不算白,但因为常运动(或者说劳动)腿型好,肤色健康,大腿上跟脸上小许色素沉淀瑕不掩瑜,只会更添成熟感。看到那布料陷进臀部中间,我差点就想伸手摸上去了。 上身洗得发白透明的中老年背心,从镜子里面看,注意到两点明显的凸起,居然是真空的。硕大的奶子没了乳罩的托举微微下垂,摆向两边,快把背心的领口都拉下来了,露出深深的沟壑。我亲爱的妈妈,你穿成这样还敢在卫生间跟我若无其事地聊天,这不是引诱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犯罪吗。 我不敢再通过镜子视奸,这样很容易接触到母亲的目光,只好走到了母亲身前,倚着墙壁,继续扯淡着。一想到几片布料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胴体刚刚在一个男人身下辗转反侧,快乐到死,我胯下的小鸡鸡马上硬了一圈,好在穿得球裤够宽大,并不至于露出马脚。但我有了向母亲扑过去的想法。不行,要冷静,别冲动。 再瞄向母亲正面的下身,哇靠,吞了吞口水,全身气血上升,一点鼓起,一条明显的裂缝,而且,上面还是有点水迹,不知道是自来水打湿还是里面出来的水沾湿,无疑我心里向着后者。连空气中似乎都充满了一种奇怪的淫靡气味。当时矮小的我个头还没有母亲高,自然垂下的手根本够不着母亲下体。 我假装挠了挠头皮,并作出很困的样子,眯起双眼,手慢慢放落,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在到达母亲那个部位的时候,四只手指伸了过去摸了一把,三秒不到,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大概是当时人生中最美妙的三秒钟了。入手的感觉软绵绵的,还有一点滑滑黏黏,都是刺激人欲望的感觉。 母亲自然是察觉,但无法生气,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我报之无辜的表情,手指摸摸自己鼻子,其实我是想闻闻上面有什么味道,很可惜没什么特别气味,不过这已经令我很满足了,就差舔舔自己手指了。 或许是母亲终于察觉我淫邪的目光还有不对劲的举动,低头看了看自己真空的上身,有点不满地对我说「喂喂喂,乱看什么呢,阿妈就有那么好看吗」 然后再说:「好了,你也困了吧,去睡吧。」说完便不管我,拿起一瓶七日香涂抹自己的脸,我整个人都看呆了,也不想走,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目光直直盯着母亲下面。 母亲看见我这样,有点尴尬更多的是恼火,面色红润,也不知道是刚才床戏留下的症状还是因为羞愧所致,「都不知你在想什么,还这样看着阿妈,还不出去想干嘛。」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对劲了,脑子里不知胡思乱想什么。」我无意猜测母亲有没有察觉一些端倪,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对少不经事的儿子,母亲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她能跟我说大道理了,更别说她一文化水平不高的妇道人家,可能根本不懂如何给孩子灌输正确的性观念或进行正常的性交易。如果贸然与儿子说,不可对自己母亲想入非非云云,可能会适得其反,使得局势更加严峻。 现在我们的处境就是如此,或许母亲有所不满,但她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干生气无奈。 至于说什么母子乱伦为世人所不齿啊,做出来后无人正常做人啊之类的大道理,更是无从宣读,因为我当时的一些小九九在母亲看来还没到这个地步。她所惊恐担忧的是我青春期的情绪导向不正,关注在自己母亲身上,实在有违常理,更有违道德。就算不是对母亲起歹意,即便是对其他同龄女性起歹意,我想母亲都会有所不安。青少年,不该想这事那么快,更不该想到母亲身上。 那时我内心几乎冷静下来,受到母亲的训斥,为免母子间产生更多的龃龉,只好转身,打算出去。当我从后面扫视到母亲肥美浑圆的翘臀时候,一股无名火充斥全身,一头盘起的云鬓凸显着成熟女性的风韵,加上那与臀部形成诱人弧度的看起来还算纤细的腰身,令我再也无法淡定,从后面突然地双手穿过母亲双臂,慢慢地抱住了母亲。 母亲好像很紧张,身子微微发抖,「你干嘛。」,做着摆脱的动作,最后演变成了:她的双手顶着镜子,双腿弯曲下来,下面的屁股紧紧贴近了我,那姿势就像我平时看日本片,女的靠着墙壁,露出屁股让男的从后面进入,而我的双手就像抓着母亲的奶子凌辱一般,很淫荡的姿势。气氛变得很微妙,我的手当然一开始没那么大胆就抓母亲的奶子,虽然渴望了很久,仅是环抱着她小腹上一点肋骨部位。盘起的头发也因这动作塌下了一半,看起来更有诱惑力了。啧啧啧,一把年纪了,还有这样的身段,那个少年看了能抵得过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熟女身姿。 我吻着母亲身上独特的成熟芳香,开口道:「妈,好久没抱过了,让我抱抱好吗。」 见我没其他举动,母亲也不拒绝了,无奈地说道:「唉,长不大的小屁孩,吓死我了,还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没……没什么……抱一下就好了啊。」,可能无意中激发了母亲的母性吧。 在此期间,我双手慢慢上移,手腕处已经能碰到母亲柔软的奶子下摆,我不敢用手抓,这样已经很满足了,我的小鸡鸡虽然已经很硬了,但其实和母亲的臀部并没有直接接触到,母亲没说什么。坏事的一刻来了,不受自己控制般,我做了个提肛动作,小鸡鸡立刻挺起打在了母亲一瓣臀肉上,历史性的一刻,自己的宝贝总算是与母亲的身体接触了,现在的情况是,我直挺挺的肉棒,指着母亲的屁股,仿佛我只要一用力,就能没入母亲体内一样。 「嗯?」,这是疑问的语气,母亲感觉到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住自己。我怕这种机会稍纵即逝,恶向胆边生,屁股向前挺动起来,几乎隔着几层布料嵌入母亲的臀缝中,强烈的刺激终于到达顶点,积蓄了一晚上的精液终究是射了出来。 「啊……」,母亲一声惊呼,在我屁股挺进后,「你这是想干什么」,母亲有点颤抖有点生气的声音,强烈的刺激下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上面的手也改成了盖住母亲奶子的姿势,只不过没有用力。 母亲狠狠地甩下了我的手,并把我推开,转过身来,愤怒羞愧的表情,正要开口发作。尤其是窥见我凸起的下体,整个人都气得发抖了,当然了,她是不知道我已经射了的事。 「你害不害羞啊,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啊。坏了,真的学坏了,不知道跟谁学的。」由于是三更半夜,母亲声音压低了,但我还是听得出她的怒火。 我只好辩解「阿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怎么样,好像自己不受自己控制」,我试图把问题归结于我正处于青春期,对异性的渴求天经地义。 我又说:「你也知道,我这个年龄段,很容易冲动的。」 「什么狗屁冲动,我看你是没安好心,故意对阿妈这样做。」,母亲用手指顶着我额头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了,你再这样我告诉你爸去,你就知错。哼」。 「之前就看你那么不对劲,现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搞这样的事出来!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我不再跟你多说什么,你好自为之。」 我低头接受着母亲的批斗,其实我真的怕她告诉我父亲,不过将来才明白,这种事她不可能会告诉父亲的。 「你先出去。」,母亲说完,我悻悻地离开卫生间,走到门口的时候,母亲又开口:「等等!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见我在这,故意走进来的。」按照正常情况,我会大呼冤枉,这实在是无意为之,但我豁出去了,故意沉默,算是默认了,眼睛却死死盯着母亲胸前的凸起。见我没回应,目光又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母亲更动气,「好啊,还看!还不回去睡觉。」 回到床上,由于已经射了出来,欲火降了下去,并没有再想那方面的事,只是一直在分析着母亲的态度表现,一直在筹划着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就此罢手,从此做个好孩子,对母亲来说自然是欢喜。继续循序渐进,寻找机会突破,将来会发生什么,无法预料,这份刺激太大,这快感太强烈,我不能就此罢手! 明早醒来,不知道母亲会怎么看待我…… (6) 我看到太阳遮起脸庞,或许它还沉浸于,有关夜的床榻的回忆——阿尔多斯躺在床上,贤者时间过后,脑海依旧是思绪万千。 初秋的夜晚,已有轻微寒凉,夹带乡间植物气息的凉风从窗外照拂我面,令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些日子的举动会不会太过了?到底还是严厉家教下长大的孩子,即使内心再不堪,但始终也没有做过出格的事。 想象开来,我始终觉得自己是无法承受一些出格事情的后果的,我一直以来很注重家庭关系,也很享受让自己快乐健全成长的家庭环境。 我惧怕与亲人的关系出现重大变故,我可以去冒一切的险,但破坏和睦亲人关系的事,我是断然不敢的。 突然一阵后怕,如果我再任由淫邪而不伦的想法蔓延,保不准哪天会做出什么举动,那我和母亲的关系将彻底崩塌,相当于我这一生就毁了。 当然,让我马上断绝这种心思不现实。 我唯有暗下决心,意淫可以,绝不能在行动上逾矩,在门外偷听或偷看父母性事的事最好也别做了。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与成熟风韵的母亲同处一屋,秀色可餐,在此情况下打打手枪不也是莫大的享受吗;就在自己房间静静躺着,一样能能听到那旖旎诱人的呻吟啊;兴之所至,还能拿她没来得及洗的内衣物代替一亲芳泽。 我不知道母亲察觉了多少端倪。 不管如何,眼下我需要以行动表现,把可能出现微妙变化的母子关系拉回正轨,让她淡忘我之前的言行举止,打消她可能存在的疑虑。 显然,主动做一些家务活是不错的选择。 以前我闯祸惹她生气,都是通过家务活破冰的。 在家务上,我不算特别懒,虽然比不上别人家的小孩,但农活我一直有帮。 所以母亲在其他事物上倒没有要求我更多,如果我主动去做,作为父母长辈说不欢慰是假的。 明天是周日,睡前,我还是把闹钟调到了早上6 点。 撸过之后,一般会睡得特别沉,照理说早起是很难做到的,但在睡前心理暗示强调之下,还是如愿了。 6 点,家里人都还没起床,母亲我是知道的,不是农忙时节,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的话,6 点半左右起床,这么早也是因为要烧粥喂养鸡鸭。 匆匆洗漱完毕后,我走进了厨房,下米放水架火,煲起粥来。 是的,这个早上,就让我喂养鸡鸭吧。 当火烧起来,放了足够的柴木后,趁这个空档,我又用煤气炉为奶奶煮起了糖尿病人吃的白黍粉(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叫法,他们是这样说的,真正学名或成分其实我至今不知道,在此也懒得查了)。 这个东西做法很简单,取一定分量,放进小锅里,加适量水,然后一边搅拌成糊状,搅拌到成芝麻糊那样,再加点盐和油就成了。 中国式奶奶都是对孙子有着天然的偏爱,她们一般不需要孙子做什么,只要常常在她们面前,或者说说话,老人家们就十分开心了。 多年后回想,仍是惭愧,那么疼爱我的奶奶,我那时候竟然没有为她做过什么,连陪伴都少,一放假我就跑到外面玩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在她离世后的所有日子里,这种惭愧常常引起内心阵痛。 说回那时,奶奶一直是自己煮这玩意的。 我当时想着,我表现一下对奶奶的关爱,母亲估计也会欣慰吧。 即使她们之间看起来不是那么和睦友爱。 不知道我前面有没有说过。 母亲和奶奶之间,简单概括像是一时是仇人,一时是陌生人,但大家又同在屋檐下,很是奇葩。 在前后的岁月里,我从母亲和其他亲人口中听到的是,奶奶出身地主家庭,从小娇生惯养,即使在特殊的年代里,也没有受过严重的冲击,可谓一直养尊处优。 因此封建礼教下的中国式婆婆的传统陋习与思想也全盘继承。 而母亲虽出身外省贫困山区的少数民族(我觉得那边大部分少数民族其实跟汉族是同源同种的,只是因为历史与地域因素人为划分,毕竟大部分风俗习惯跟我们广府没有太大差别),但母亲在娘家也是备受宠爱的小妹啊,我们都知道,在这种家庭环境长大的人,纵然物资匮乏,往往有着强烈自尊,不卑不亢。 再加上民族性格,这类人,是绝不会轻易低头,更不会因打压而屈服的,若有理,他们敢于不顾一切与你斗争到底。 用刚烈来形容不合适,至少是倔强或傲娇。 因此,母亲和奶奶这对婆媳,有着天然的不和基因。 刚嫁到这边直到我出生的那些年。 一方面,奶奶以封建大家长的颐指气使「欺压」过母亲;另一方面,则毫不掩饰地表露过对母亲娘家的轻蔑,比如,不喜我母亲回娘家,也没有好好招呼母亲娘家来人。 而当时的父亲,不过也是二十来岁的无所事事的浪荡子,自然无法给我母亲任何支持;家中一切,乃至我出生前后的资费,都全靠几个伯父,他们最早出外闯荡,千禧年前后已小有成就。 在这种情况下,再加上母亲远嫁而来,自身也年轻,对于我奶奶的过分的言行举止,都隐忍了下来。 当然,后来我奶奶应该是有所收敛的,至少在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过过分的言行。 但过去的创伤,母亲显然记了一辈子,我常常能感受到她对我奶奶的厌恶。 不过我们整个家族,倒是十分和睦友爱,也因此,母亲和奶奶之间,几乎没有冲突,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着。 她们过去的恩怨,我未有亲眼目睹,所以我无法理解母亲对奶奶的厌恶,很多时候,我情感上甚至站奶奶这边。 毕竟奶奶对我们的宠爱我是真切感受到的。 而有时候,她也会表露出对母亲的关心,不过母亲基本是不置可否。 而母亲也很公道,她自身虽然厌恶奶奶,但却时常教育我们要敬孝老人,平时可以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她,让她感受到孙子的关怀。 母亲虽然百般不悦,但依旧每天早上帮奶奶打胰岛素。 据我观察,有时候,就像个不耐烦的护士姑娘,会戳痛奶奶,而奶奶算是有求于人,这方面也不敢有微词。 更有时候,我母亲会故意迟一点才帮奶奶打针,或者装作忘记这回事一样。 我奶奶自然焦急又焦虑,甚至会不停地嘀咕,我母亲便找到借口,狠狠回击奶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矛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对婆媳,姑且凑合着过日子吧。 只是对年少的我来说,有时候觉得母亲的言行太过分,会有一瞬间憎恨她。 我觉得她在「欺负」我奶奶,但我什么也做不了,那一刻的母亲在我眼中异常的陌生而可怕。 我后来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举动,可以说与这种心理不无关系。 对,有一些报复的快感。 再说回那个早上,当我在厨房添加柴火的时候,已起床的母亲走了进来,看到我这表现显然很诧异。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发什么神经」 我颇为不满地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以前做的家务还少吗」「做少少就扮代表,以后放假回家都这么勤奋自觉就差不多」,说完母亲就走开了,虽然没表扬我,但明显看出她的脸上是欣悦的。 等到她帮我奶奶打完针后,她又过来叮嘱道,「等下喂鸡鸭放多点糠,我要去荷岗豆腐婆那里打点豆腐」 「我跟独脚金说了要点猪肉,等下他经过门口你拿一下,钱我过几天再付。」我无事献殷勤,在我内心看来是有点欲盖弥彰的,就好像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正常的孩子。 接下来,不刻意想那些事的话,加上父亲在家,总感觉有种东西横亘在我面前,我也就没动啥歪心思。 太阳照常升起,平凡的周末转瞬而逝,周日下午,父亲骑摩托送我到国道路口,然后上了去镇中心的三轮鸡,回到了学校。 刚在路上他跟我说,不能松懈,务必要拼个重点高中的重点班。 我们那里的认知,进了重点高中重点班,也就半只脚踏进重点大学门了。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几乎从没过问我的学习,她好像不太重视这个?或者说,有高中读就行了,不用那么早出去打工。 不过说真的,我们那里的妇女,基本都是不关切孩子的学习情况的。 往往是父亲对此有执念。 母亲,最多问你起居饮食。 而在学校,因为新环境,各色各样的奇葩新同学渐渐熟络,归于平坦,最初觉得新鲜的校园生活,逐渐枯燥。 也无法从跟镇长儿子(下称刘二)的混混行径中获得乐趣了,比如呼朋唤友地招摇过市,在教室抽烟,在女同学面前装酷。 学习成绩在手的我,开始觉得这些行为很捞逼。 但是刘二某天又带我染上个「恶习。」 那时候正是网络游戏侵袭学生精神空间最猛烈的时期,校园里,朝气蓬勃的少年,无不在谈热血江湖,梦幻西游、跑跑卡丁车。 (传奇、问道这些则是更早的了)。 在寄宿制的初中,最流行的娱乐项目大概是爬墙出去网吧上网了,有争分夺秒利用午睡这段时间的,也有不少胆子大的晚修后出去通宵玩个痛快,当然主要是因为通宵划算。 那些年,你总能看见几个上课时无精打采睡眼惺忪的通宵达人,每个早上无比懊恼,到了晚上又开始乐此不疲。 在这种风气耳濡目染下,很多跟我关系好的同学都沦陷了。 从他们口中,好像通宵上网是个很过瘾的事,堪比度假,堪称乐园。 说得我都好奇并感兴趣了,不过我害怕查寝一直没成行。 某天终于抵不过刘二的洗脑,献出了「第一次」的通宵上网。 虽然我初一暑假就开始拿我爸「工作」的笔记本玩过单机和一款网游(这里要更正之前说法,因为我前文就提过沉迷网游,应该说是单机,不算网游),后来他带走了电脑被强行「戒掉」了。 这次在刘二「教唆」下,我轻而易举就迷上了另一个武侠客户端网游。 大家都知道,网游刚开始,总是乐趣无穷。 即使你是个菜鸟、低级小白,是个穷鬼号,可游戏里依旧有宽广的世界等你探索,等你经历,或浪漫或绮丽或惊险,你会遇到真正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彼此在虚拟世界里留下一段青春记忆。 总之,学习的烦恼在你代入游戏角色的时候得以消亡,得到了麻痹。 新事物飞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速发展的二十一世纪头个十年,带来了无数新奇的东西,给那时的年轻人打开一扇大门;而高速转动的经济机器,总会抛下无数跟不上节奏的人。 眼前的中国社会,是一个广阔而美丽的新世界,可无数青少年,始终触摸不到边缘。 只有混沌、迷茫……网游的流行,终于给了他们一个感觉可以操控自己人生、快意恩仇、施展宏图大志的精神园地。 我比以前更沉迷。 后果就是,无心上学,捉紧每一次课外的时间跑去网吧,也不管刘二去不去。 说来你不信,甚至连对母亲的畸恋也突然消散了。 其实也正常,少年人,本性就是「渣」,来得快去的也快。 自身家教也算严格,骨子里还算听话,明知不可为的事终究暂时压了下来,一个中学生还真没那么强大的心境去踏这个禁区。 青春期异端思想的出轨,只不过换了个方向。 因为周末可以肆无忌惮地通宵再补眠,还能连战两天,后面我就听从父亲说的,「留在学校学习」,没什么特别的事也不回家,除非到了要钱买饭票的时候。 填鸭式教育令少年多烦恼,幸好在做不完的试卷外,还有篮球、网游、一群牛鬼蛇神同学、「凶残野蛮」的女同学点缀生活,倒也算「声色犬马,逍遥快活。」转眼到了深秋,单薄的被单已经无法抵御山区夜晚的寒凉。 一个周日的下午,我刚打完球回到宿舍正要去洗澡,隔壁宿舍的一个同学,暂且称呼为大神吧,走过来跟我说,「老黎,好像你爸妈在校门口,开着小车的,不过门卫不让进,你赶快过去呗」 对了,废话了这么久,还没介绍我名字,因为后续大概率要用到,我就告诉大家吧。 我姓黎名御卿,看过祠堂的碑文介绍,据说祖上最早可追溯到北魏时期,河东人士。 这名字没什么特别,我爷爷起的,我爷爷作为乡村老学究,但也不随波逐流用什么男楚辞女诗经这套,直接踏马套古代名人,且不能搞些太出名的,所以用了北宋文人名将世家折家军几位代表人物的名字给孙子辈起名,能文能武又好听(至少用粤语读我觉得不错)。 没错,我那些堂兄弟,还有几个套的种家军的名字。 本来吴家镇守四川百年,作为南宋西面擎天一柱,也是个选择,介于其名一般,什么吴玠,吴璘,吴挺吴拱听起来一般,又是行伍出身,遂作罢。 大神当然没见过我父母,他是刚好上网回来经过校门,听到他们的对话,提到我的名字年级。 说完大神又捧起一本5 块砖头厚的小说不知去哪里修仙了。 大神常说,看书,一定得找个辽阔而幽静的地方。 这神哥也是个人才,除了嗜上网嗜武侠类修仙类小说,走火入魔之时常常在课堂上就比划手脚,翻手印,结手诀,颇有武林高手风范,不过女同学对其侧目,觉得他有毛病。 大神刚说我父母在校门,还开着小车的?纵是满腹狐疑,我还是走了过去。 到了校门一看,果然是。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今天出来找你大伯有事谈谈,想着天也冷了,顺便带棉被给你,到时你就不用专门回家一趟了」,母亲开口道。 然后我拿着学生证跟门卫大叔打了招呼,门卫确认后也就允许我爸妈进去了。 我爸转身说拿被子先,我目光跟随着他,他还真的开了一辆车,停在不远处的空地,的士头。 那个时候,虽然中国经济正在飞速发展,但对小地方来说,四只轮的,不管你啥品牌车型几成新,只要有4 只轮,都会让人觉得你混得很好,拥有者自然也是优越感十足。 我看着那破车,问母亲「这车哪来的,爸他不是在湖南开拖头吗。」「他说那拖头进厂了喔,要好些日子,所以就回来了,刚好又想回家里这头拉点人去那边」 「哼,怎么看都像三分钟热度,说那拖头要维修都不知道是不是借口;而且才刚赚了点就敢买小车了,说他都不听」一副故作嫌弃怒其不争的说辞,可分明能听出其窃喜愉悦的感觉。 原来如此。 我太了解我父亲这人了,估计今天出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事,一来是拒绝锦衣夜行,二来是纯粹兜风。 目光从我父亲那破车收回,我才认真看向母亲,颇为惊诧。 见她罕见地穿上了「饮衫(粤语俗称,意思是重大场合宴席之类才穿出来的好看而隆重的衣服)」 般的咖啡色高腰半身裙,显瘦的版型把腰身都修窄不少,上身则是豆绿色薄款镂空冰丝针织衫,内搭U 形低领宽松吊带背心,让胸型没有那么明显,只是无论如何掩饰,还是在领口的中间顶出一丝缝隙,隐晦地表达着附近的肉身的分量。 妥妥的中年妇女服饰,只是多了几分气质。 堪堪过肩的头发只是随意地用头绳绑起,总有几根调皮的发丝撇在额头,倒也不突兀,搭配精致的类鹅蛋的小脸,更有良家的神韵。 看得出来母亲今天心情不错,自然地眉目含笑,在齐整细长的睫毛渲染下,仿佛有无限赏心悦事想要跟你分享的样子。 待父亲拿上被子,我们就朝我宿舍走去。 他们是第一次到我宿舍。 带有上世纪建设时代气息的大楼,早已破败不堪,确实令人不敢恭维。 父亲自然是吐槽一番。 母亲则是,「这有什么的,有瓦遮头能住就行了,大家都这样住。」她递过被子,便走到我床位开始工作了。 没错,我那时不会自己入棉被。 父亲在门口点了根烟,刚想问我学习的情况,就人有三急,我给他指了厕所的位置。 便转身走进宿舍。 马上听到她的唠叨,「我真是没眼看,一堆衣服就这样丢在床上,不会阻到睡觉吗」「好心你折一下啦,放整齐点也好」其他话我没听进去,因为此时母亲的姿态让我看呆了。 虽然很正常,但早已戴上「有色」眼镜的我,觉得不普通。 由于我的是上床,母亲只好穿着袜子在上面,半跪坐在自己小腿,为我折叠衣物。 西装裤材质的半身裙轻易被收紧,让臀部变得更为紧绷浑圆,连内裤的痕迹也清晰起来。 半个屁股仿佛溢出床沿,正好跟我的脑袋在同一高度。 如果我稍微弯曲膝盖再顺着母亲的臀部直线看过去,我想留给我的只有一个球状,看不到她的上身和脑袋。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似乎这个浑圆的部分肉体,才是我母亲的主体,随着母亲折衣服而轻微摇晃摆动,勾我心魄。 好像我刚刚打的篮球啊,不,篮球可以一手抓住,这个健美的臀部我应该一手抓不住吧。 如果我用头撞去,应该会感受到强烈的反弹吧。 这个球状的肉团像个妖精,拽住了我的灵魂。 而我甘心沦陷,好想去亲近,想拥抱,想用自己的脸庞摩挲。 这是个绝佳的位置绝佳的机会,我都闻到了裙子上洗衣粉洗涤残留的的茉莉花香,只要我再走近一步,就能用脑袋去触碰它。 「我问你新彦(我跟他不熟,我母亲跟他妈妈曾经工友,不过有段距离没有经常串门)是不是跟你同班」就在我控制不住挪动脚步的时候,母亲似乎也整理好我的衣服,转过头来说话了。 「对,是……是同班」,我有些心虚,胡乱地应了。 「啊,不是不是,他在七班。」母亲先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噗嗤出口,「我怎么发现你老是莫名其妙地呆呆的,像个傻子一样」这话没什么好回应的,我们便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扯其他琐事。 这时母亲开始正式入棉被,换了正常跪在床上的姿势。 我内心某种屏障破防了,前段时间潜退的邪念慢慢地复苏。 高腰半身裙其实是宽松的,长度也将近小腿,会笼罩下来,无法窥视裙内风光,又不是低腰动作,所以这时看上去,没那么诱人了。 但我瞄到母亲上身的穿着,我知道,这个姿势下,哪里会敞开了。 我故意说着话,走到床头位置,居低仰视,隐晦地视奸着母亲俯下来的上本身。 宽松的内搭背心已经不再贴身,与胸前的身体分离,给我留下了视线通道,看到象牙白半罩杯内衣紧紧包裹着母亲丰满的胸脯。 那些年,还没有什么无痕无钢圈健康化内衣的风尚,都是聚拢,塑形,坚挺。 低下身来,依旧保持着面包般的山丘形状,好像无形中有两只小手帮承托着。 或许胸罩小号了,或许是这对胸器太有分量,可以看到露出的小半边白皙乳肉被内衣边缘勒着,形成一道明显的分解线,用柔软对抗着束缚。 即使如此,在文胸的颜色跟乳肉颜色相差不大情况下,似乎用手摸着绸缎面料的内衣,再摸到绵软的小半边乳肉,都会是滑滑的,一点不突兀。 当母亲拽着棉被两边,用抖动来捋顺卷起的绵胎,才能看到裸露的部分胸脯在波动,像水波荡漾般,不激烈,却蕴藏巨大的能量,向人展示着它的绵软。 双乳挤出标准的「I 」字形,证明着乳部脂肪的充裕,体积的庞大。 这个过程并不长,母亲入棉被当然是老手了。 但足以令我刚打完球有点疲倦的身体瞬间打了鸡血般复活过来,下体早已硬挺起来,我不得不数次小心翼翼地压了下枪。 转眼间母亲已经帮我入好棉被并折好,她没注意我,因为我一直在说话没什么异常。 假期的学校宿舍几乎空无一人,此刻万籁俱寂,似乎天地间就剩下我和母亲,为我们制造出旖旎的机会,可以有无尽可能发生。 但我知不可能,况且父亲应该快回来了。 我应该可以做些什么吧。 看到母亲坐在床尾,正小心翼翼探出脚踏上床尾的架梯。 大家住过学生宿舍都知道,下床的话背对梯子,双手反而支撑得不顺,好像很没安全感,不过对于男生来说没什么,下两级就直接跳到地面了。 看着那有点不太稳固的阶梯钢条,在母亲双手扶着发力下而有点摇晃的铁架床,我连忙走到架梯跟前,面对着母亲,做出双手护着梯子跟前空间的动作。 「妈,慢点下来,我护着你」 「你这爬梯确实有点不太牢啊,刚上来没感觉。你平时也小心点啊,看能不能找宿管加固一下」当母亲走下两级的时候,我的脑袋已经平行她胸部的位置了,我死死盯着裸露的颈脖下方,越过锁骨又再平复,然后又开始出现隆起的肉山一隅,不难想象,在衣服里面,藏着浑圆丰满的巨峰。 衣服还没来得及整理,右边的内衣肩带经过刚才一番「劳作」,穿过打底T恤的肩带滑出肩膀一点点,幸好另一边够顽固,才令胸罩没有被沉甸甸的凶器坠出空隙,都说罩杯衬托奶子,怎么此刻给我的感觉是,两双大奶子在拉着胸罩,不让她移位。 我甚至清晰看到了从内衣包裹着的那部分乳房延伸出来的一条隐藏在皮下的青筋,也闻到了一股茉莉花香夹杂着成熟女性馥郁的肉香,让人失去理智的胸器啊,我只要头往前一点,就能来个亲密无间的接触,甚至……能亲到。 相信我呼吸的气息已经喷到母亲胸部,她感觉到了的吧? 如此近距离,也再次感受到母亲双峰的雄伟坚挺,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把衣服顶出了两团山包。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凌乱的肩带,加上起伏着的傲人的双乳,就好像,是你的爱人在和你经历激烈的调情,现在,她又大大方方把最诱惑的一面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当然,意淫很丰富,这个过程其实是很短的。 我为了延缓母亲下一级的时间,让眼前旖旎的景观尽量持续。 把双双攀上了母亲的腰肢,在A 字裙的修饰下,虽然有肉感,也算是盈盈一握。 「啧,干嘛呢」,我不知道母亲是说我扶她的腰还是我痴汉般盯着她胸前。 「不用这样扶,我又不是老太婆」,母亲开口道。 听罢我放开了手。 「呀」,一声惊呼,最后一级钢条因为不牢固,向下翻动了一下,母亲有了踩空的感觉,整个人向我这边扑过来。 因为母亲比我还高一点点,鬼使神差的,她扑过来的时候,我长开双手,扒拉着她屁股的位置。 真圆啊,当时第一感觉,像是一手抚摸着一个半球体,因为从前劳作过加上母亲是个闲不住的人,臀部竟也保持着软而不塌,因小意外此刻又有点棉弹紧实。 我就用这个姿势揽抱着母亲,臀部上的双手微微发力,让胸前的小白兔贴实我的身躯,挤压着胸罩都小移位,隔着衣服也充分感受到柔软,我胸膛轻轻挪动一下,就带动母亲的胸罩连着胸器在变形。 当然,这样的动作只是一瞬间,也是在母亲转头看爬梯什么情况(人的习惯,有意外回头看),这样的间隙。 并未察觉我的小动作。 很快母亲回过头,那诱人的成熟女性体香更浓郁了,直冲我鼻子。 母亲衣服更凌乱,内衣肩带滑落的更多了,看着那精致的五官,清晰下颌线,会说话般的剪水双瞳,即使不是冷白皮,不是细腻无瑕的肤质,脸色微红呼吸急促,让我着了迷,就好像,这副风韵的身体,即将任你摆布。 我就这样看着母亲,一时失了神。 手上按压着母亲挺翘的屁股,胸膛挤压着她的双峰,闻着女人香,轻熟女的面容就与我一根手指的距离,已经有十来条头发偏离到太阳穴,反而增添了几番良家少妇气质。 在我刻意自下而上发力的情况下,胸罩连着裸露的部分绵软酥胸窜出了早已凌乱坠垂的背心上沿。 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观感,但近在眼前,还是足够震撼,让我无限遐思。 我首次认真端详起母亲的面容。 近距离所看到的恰到好处的小卧蚕下端,有丝丝不易察觉的细纹,小小地出卖了年龄。 好在脸蛋较小,虽不至于零毛孔,却也柔润平滑,整体又比较减龄。 或许,更像是一个娇媚张扬的少妇吧。 回过头后,她习惯性地整理一下身上衣物,左手自然地捏住内衣肩带放回合适位置。 再想顺势整理胸罩和内搭的时候,她终于发觉了我们当下有点不雅的姿势。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张大眼睛,又快速眨眼几下,似乎要准备诘问我。 母亲只是微微偏过头,她没有继续整理移位袒露的内衣,任由那部分酥胸袭击我眼球。 显然,身后,我正扒拉着她臀部的双手,带给她的触感更敏感,更尴尬。 她右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施加的力气不大,但也很明显的信号,让我撒手。 我看着眼前,红云浮上母亲的脸庞,酥胸的起伏更加厚重,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我像喝多了白酒一样,在神识不清的边缘,对于母亲手上的动作,我一时没反应。 我看到母亲不说话。 她的手虽然握住我的手腕,可是没用力,就好像欲拒还迎的姿态,于是欲念驱使我作了一个大胆的动作,我双手抓了一下两瓣屁股,进一步感受棉弹手感。 母亲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打开了我作怪的双手。 「喂,手在干嘛呢」,我听出了母亲的愠怒。 「呀」,又是一声轻呼,只见母亲脸庞的的红晕弥漫开来,神色上恼怒中又多了几丝羞赧。 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我踏马下面穿的是球裤啊,加上劣质的莫代尔内裤也根本束缚不住,任由小鸡鸡充血坚挺。 直接顶上了母亲小腹下面的位置,传来一种软中带硬的感觉,应该顶着的是阴阜位置,你说这生理有多舒服肯定是假的,可心理上的快感足够让人颅内高潮了。 怎么说,这也是与母亲私密部位的亲密接触,已经接近我出生的地方。 以前常听刘二这王八蛋捕风捉影说谁谁谁带了哪个骚货在宿舍干那事,我都能脑补一出生动的淫荡大戏并代入其中。 此时这里只有我跟母亲,要是在我的宿舍发生点近似的事,我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快乐的那个人。 当然这是我单方面妄想。 此刻我想要感受更多,又大胆地腰胯往前顶了一下,在阴阜的抗拒下,小鸡鸡压回了我身体的这边方向。 母亲低头一看,这算什么,一根硬邦邦的她生出来的东西,此刻竟然顶着她当为禁脔的部分,不干了,她先是狠狠地掐了我手臂,再脱离我身上,然后恼羞成怒骂道,「牲口啊你,一天天的想些什么。」「嘶」,吃痛之下我也小后退了两步。 然后低下头,不敢直视母亲了,再挠起头来缓解这奇怪的气氛。 忍不住偷瞄一眼此刻的母亲,她快速整理好凌乱的衣着,还扬了几下小外套,眉头紧皱一脸嫌弃地说道「一身汗味。」然后还瞪了我一眼。 说实话,我本人体质出汗不多,平时也挺爱干净,身上没什么奇怪味道的。 母亲刚想再开口说什么,门外已经传来了父亲的说话声。 「我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厕所,小时候农村的露天粪坑都不这样,起码开阔通风,闻不到臭」我懂他说的,因为学校厕所都是那种流水坑,但经常没水来,往往积压着多日多人的…… 「弄好啦?要不换个衣服跟我们去你堂哥那边吧,再一起吃个饭,等下我再送你回来。」母亲这时用一种我读不懂的眼神看了看我下半身,又看了看我,无言,走出门外。 我想了想,懒得换了,反正没多大味,身上也不脏。 锁上门,一行往外走,父亲抽着烟走在我们斜前方,母此时突然停下,回过头来,用食指指着我,微笑唇嘟囔着什么似的,咬牙切齿的。 我知道是在教训我。 我能说啥,唯有装作很哀伤懊悔的样子。 就一下子的事,大家又继续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往前走。 刚走出校门口,听父母对话才知道等会那边还有很多亲戚朋友,到时出饭店吃的。 因为父亲的好大喜功,想尽量叫多些人,他这人比较喜欢热闹。 我平时挺臭美注重形象的,普信男天性,在亲戚朋友面前也要维持酷帅啊。 此时这个装束好像不太妥吧,头发又经过汗水混油,十来根十来根的粘成块,整一个叼毛样,我看自己都上火。 我跟父母说,我还是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吧,最多十分钟。 他们同意了,反正时间还早,而且父亲本来就很看不惯我这不修边幅的邋遢样。 当我换洗好往父亲的的士头走去,远远看见,他们已经坐在车上,似乎有说有笑的。 这情形在我印象中并不多见,我从没觉父母是对恩爱的夫妻。 当然那个年代的人可能亦内敛于此道。 当我快走到车门时,母亲仍在笑逐颜开地说着什么,脸部轮廓线条柔和,下颌线清晰明显,眼横秋波更是妩媚动人。 安全带艰难地恰恰从饱满的双峰中间斜穿而过,让罩杯都显露了痕迹,可能是调皮的发丝逃逸多了,母亲一边含笑说着话,一边举起手解掉了头绳,青丝披散下来后轻轻摇晃了下脑袋,双手捋顺后,又重新绑起头发,这个动作把整个胸脯都往外送,使得胸前更丰挺。 我想,如果有路人瞄见,很难做到非礼勿视。 很自然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的特质,而带笑的面容又似有一丝年轻女性的娇俏。 哪个雄性看了不迷糊啊。 母亲看到我来了,瞥了一眼,渐渐收回笑容,端起了一副不苟言笑的严母架子。 此情此景,深秋多云的天气,接近下午五点,我仍觉烈日灼心。 我当然明白我跟父亲的身份不同,与母亲的关系不同。 可我们都没有受过系统的伦理教育啊,你说人的天性?可明明天性就是人欲、禁果、诱惑、罪恶。 我也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性之一吧,凭什么我不能在某一天也大大方方地见识到母亲展现性别的一面、小女人的一面,流露艳丽的一面、诱人的酮体、与婉转承欢。 我必然珍而重之,小心呵护,也会发出无数的赞赏。 我曾经在她的身体里面,为什么长大后两者身体之间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为什么我不能享受这一切。 但我知道很难,我只能看到一个母亲,会有严厉的说教、会有暖心的唠叨、会有温馨的陪伴、会有坚强的后盾。 不过,性意识觉醒出了偏差的少年,显然不满足于此。 想到这里我有点难过,更脑补出一种被冷落抛弃不被爱的酸楚。 当晚吃完饭后,父母直接叫我也回家的,反正有车。 不过我从实际思考,父亲回来好几天了,就算我今晚回去他们也不会「做作业」,我与母亲也没有两人相处的时间空间。 就让亟需解慰的邪念再发酵发酵吧。 我还是回了学校,思考着今后妙计。 当不伦思想重新占据神识,将母亲当作幻想对象的自慰频率高了许多,也特别刺激来得特别快,因为内心觉得这是有可能有条件实现的,毕竟我始终是她最亲近的人。 当青春期走上手冲道路,身边能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了意淫的目标。 因为没什么机会回家,每天见着的几个老师有时顶替了母亲在我内心的功能。 首先是班主任语文老师,这厮虽然长得一般,甚至是一幅尖酸刻薄的小女人样子,胜在身材还算曼妙。 主要是她好像特别关注我,因为我淫得一首好诗,唯一在课堂上能接上她即兴说的课本外古诗。 平时写作文,故意跟她对着干,全是歪理邪说,600 字的作文,599 个字都是「反骨。」 因此她上课总喜欢走到我座位旁讲述,她喜欢穿无袖的衣服,记得刚开学那会,我一抬头,甚至能看见稀疏的腋毛,竟也觉有性张力,令人动歪心思。 我总自作多情地大胆设想,她会不会对我有变态的想法? 有次,我借来同学的MP3 ,自习课上忍不住听了听歌,被她逮个正着,遂收缴。 课后在她办公室,一开始说学期结束后才还我,我那时急得快哭,苦苦哀求,加上这不是我的,无法向同学交代。 才博得了一个以成绩换早归还的协议。 不客气地说,那时学习考试还是手到擒来的,然后班主任让我周五放学后到她宿舍,她还我MP3。周五放学后的教师单间宿舍,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少妇老师,令人浮想联翩。 她的宿舍在校园角落,外面楼梯直上二楼。 那段楼梯我走得特别漫长,我在想等会做些什么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那天她穿着长款T 恤,好像没穿裤子的样子,赤脚看来也挺娇嫩,挽起头发,居家女人的模样。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当我接过MP3 之后,我依旧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过先前所有构想都无法施展,临阵败北。 我只能奢求,她会不会主动做些什么,不然为什么叫一个学生放假时候来她生活的宿舍? 「东西还你了,还愣住干嘛,我一阵要也要回村了」,她开口道。 我们自然是没发生什么的,本来就毫无端倪迹象。 只是这个在她宿舍门前的场景,成为了我意淫她的基础场景,在平时的性幻想中,我走进了她宿舍,把她压在身下,大力地用下体教训这个处处刁难我的女人。 我反客为主,用学生身份征服老师。 这也是一大禁忌快感。 数学老师就更不得了,一幅熟透了的样子,胸部比我母亲的还雄伟,而且她喜欢穿西装衬衣,纽扣不全系上,总能透过缝隙看到她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相信对于青春期的男同学,是个要命的诱惑。 不过大家都装君子,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位体态风骚的数学老师。 关于老师,其实个个女老师在我的幻想世界中都被我艹到了,不过毫无实质的意淫这里就不再多说了。 网游和通宵仍在继续,在网吧里,通过电脑自带的黄片,又丰富了不少关于性事的幻想构建。 在那个年代里,自带黄片的网吧才能从竞争中脱颖而出(不过一般藏得很严实,需要老鸟指导)。 手冲多了,越渴望有真实的体验,如果再不释放,我怕我会成为未成年强奸犯,我开始无比期待回家的那天,盼着快点到来。 每天上课,脑海只有母亲的身影,幻想我们之间各种互动。 终于等来了一个周五,一个同村的小伙伴,他爸爸来接他,我得以坐上顺风摩托,回了家。 看到我回家,母亲也不诧异,距离上次,毕竟也一个半多月了。 父亲也早已回到省外的工地。 其实以前我是很少跟母亲沟通亲近的。 这两年,终于彻底臣服于母亲作为女性的魅力。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多看看她亲近她。 那天从到家开始,我就粘着母亲,她走到哪我跟到哪,一直跟她说话,有时她都走进厕所了,我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跟到门前。 「怎么,小便也要跟着进来」,我才悻悻地走开。 出来后母亲走进厨房,开始张罗晚饭,又说道「以前不见你跟啊妈多说话」「现在又学得这么缠人,烦死了,还想吃奶咩」(我们那里是这样的,小孩如果老是缠着找妈妈,作为母亲都有这个口头禅,不过是孩子还小的时候) 不过马上母亲察觉到这话好像不太适合讲了,也就闭嘴不搭理我了,可我分明看到,她脸上神色还是很高兴的,对于孩子的亲近。 哪个母亲会不喜欢孩子亲昵自己呢。 现在已经是初冬,母亲也不再是单薄的衣服,丰腴的身材已经藏于外套之下,平常时段是没什么眼福了。 我开始琢磨怎么窥视这幅身体。 等她洗澡时又故意拿走沐浴露或者又说上厕所?这种法子可一不可再了。 其实之前我就想过两个偷看的路径。 一是直接趴在在门下,透过已经断掉几根的通风栅栏望去,然而这样挺显眼的,只有里面的人视线对来,肯定能发现我的脑袋;另一个就是在冲凉房的顶上,也就是一楼到二楼楼梯中段平台,用镜子折射偷看,因为冲凉房的与楼梯是一个窗户,也就留下了很大的缝隙。 然而,我自己在冲凉房蹲下模拟洗澡,貌似不经意抬头是很正常的,所以这个镜子观看这个办法暴露风险也非常大。 记得有一次,我蹑手蹑脚无声地上到楼梯平台,踌躇了许久还是放弃了冒险。 在我与母亲毫无向那方面发展的迹象,以及演变的推进的时候,这样直接偷看一旦被发现,按照母亲的性子,即使母子关系不万劫不复,穿越禁忌绝对成痴心妄想。 总之,要避免太突兀太超前太过激的举动。 稳妥的攻略,应当要在无意中,至少让母亲不觉得我是故意的,只归结于意外,让亲子关系塑造的天然屏障在日积月累中悄然崩塌。 这也是我的指导思路,我不惧怕这场一个人的持久战。 况且,在被欲望吞噬前,其实宣泄的办法也不少。 即使渴望愈演愈烈,不还是有大把日常时间理论上的无限机会以供视奸吗,母亲这副迷人的身躯不一直在我跟前吗,总会有走光的时候被我捕捉到吧,还有没来得及洗的充满成熟淫靡气息的贴身衣物任我「使用」,甚至有时候还能听到是犹在耳边真实动情的呻吟。 被欲望以及上述总是差一点点才能满足的恋母手法,它们联合支配自己,这种感觉不一样有种病态的快感吗。 来日方长,不必操之过急,我们都还年轻。 说回这次偷窥,我搜索记忆中母亲洗澡前后的情形,从中寻找突破口。 煮饭、吃饭、杂活做完,一套下来世纪般漫长,我心急如焚,煎熬等待着。 这时我妹妹又去找隔壁发小研究美少女战士,天助我也,我想到了个馊主意。 终于,母亲去洗澡了。 这里说一下我家一楼大概格局,隐去房间的话,就是长宽两条走廊加墙壁把客厅围起来,走廊相交处留开口通道进入客厅,开口这里,长走廊一侧摆有一张长木沙发,偶尔临时堆些衣服,冲凉房走出来就是短的这段走廊了。 我关掉了客厅电视,听着冲凉房那边的水声,然后赤脚来到冲凉房门前,这里一张小椅子,放着母亲等会换穿的衣服。 洗发水混沐浴露的香味随着氤氲水汽飘出,可以更具象地想到里面正有一位浑身散发着女性魅力的美丽身躯,对青春期小男孩有巨大的杀伤力。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母亲所有衣物,放在了长走廊这边的沙发尽头。 肉色的纯棉内裤,还没有被肥沃臀部撑开舒展,显得有点小,这怎么穿得下啊,不难受吗,真的不理解女人;肉色的绣花胸罩,没有包裹胸部脂肪的时候就已经沉甸甸的了,可见她主人胸脯的体积,当然我没什么罩杯概念;一套红色打底保暖内衣,乏善可陈,甚至觉得像大妈。 然后我抱了个篮球,走出了客厅这边的大门,等待事态发展。 是的,即使年轻的我有时都会忘记拿衣服,明明已经准备好放出来了,这个时候,要么喊家人帮你放到冲凉房门前的椅子,反正还关着门;要么在自己家心中有数,一般没人会守在走廊吧,都是直接赤身裸体出来快速处理。 这种情况,记忆中母亲也有过,不过当时我更小,也不在意,也不会刻意去看。 现在不一样了。 我就是要将这一幕重演。 七八分钟过后,母亲果然喊人了,先是喊我妹妹,未果,然后到我,我自然是不应答,几声未果后,听着冲凉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机会来了! (至于我奶奶,我母亲肯定是不会喊她的;我奶奶又比较早睡觉,其实她睡没睡着都无所谓,接下来的事平静看待的话,不至于惊动她起来探看)接下来是我永生难忘的场景。 我抱着篮球快速向沙发位置走去,恰好与出来拿衣服的母亲撞了个正着(当然,没碰着)。 「呀」,母亲被吓了一跳。 同时「啊」后一声是我发出的,我也装作被吓到。 我还手轻拍左胸,大口喘气,显得更逼真,也使得延长停驻时间变合理。 然后迅速扫视母亲。 因为刚洗澡,虽然已擦干了水迹,暴露在我眼前的依旧是白花花的成熟到欲滴的女人裸体,丰腴矫健而不肥腻,似有似无的肉香弥漫在口气中。 母亲单手拿着毛巾,手腕横抱着遮挡自己丰满的胸脯。 可能是惊吓,只遮着乳头及下面的位置,那对乳房实在太丰满了,一大半个乳球露在外面,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占据我整个视线。 笔直修长的双腿紧贴着,丰盛如水草的阴毛顺延到小腹边,阴阜微凸,这一切使得我的出生地并未暴露。 整体看得我一阵面红耳赤、气粗燥热。 那一刻真的想不管不顾地扑倒。 「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了」,母亲语气明显不悦。 「我才是被吓死了」,我说道,然后继续装作惊魂未定。 「刚跑去哪了,叫都不应」,母亲又说。 我单手还揽着篮球,说刚才想去跟黎其(发小)练练投篮。 引用佳作【抚母之芯】的作者部分论述: 「中国母亲在自己的子女面前根本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他们在子女面前一般都比较随便的,这是中国母亲的通病,他们根本忽视了女人的身体对处于青春期儿子的诱惑,所以它们一般是不忌讳在自己的子女面前袒露除下体以外的其他部位」 加上似乎是因为惊吓到还没恢复思考,母亲已然忽视了当下的境况。 竟然转过身,弯腰,把手上毛巾扔掉,翻找胸罩出来。 只见母亲腰线下来的部分像圆括一样张开,之后股沟深邃,把两瓣屁股一分为两座隆起的小山,白嫩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肉实中透着肥腻,丰满中又带着健美,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又太瘦,玲珑饱满美的那么完美无瑕,让人心驰神往,让人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 杀人的双峰也几乎全袒露,在我的视野中,随着母亲当下的动作,像被揉捏的水袋突然被撒了手,荡漾开来,软绵绵颤巍巍,但依旧保持整体的饱满,褐色的小葡萄变得细长而显眼,让我几乎就要探头过去咬一口了。 拿到了肉色文胸后,母亲很自然地站直,侧面视线,一双奶子迅速回归坚挺,乳尖上翘,看起来嫩滑的屁股也有了蜜桃形的感觉,自然向上挺翘,变得更加紧致圆润,与一双大奶,共同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展示着本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性感。 令未成年的我产生了一种牺牲一切也要吃到这幅身躯的欲念。 母亲刚把胸罩包住双乳,肩带还没拉上,双手绕到背后,正要系上背扣,突然偏过头看过我这里,终于意识到此刻是多么的离谱,意识到自己的酮体早已沦陷于我的视野。 「哈,还不给我滚开!」,母亲娇喝道,但明显底气不足,毕竟我也是惊吓受害人。 颇为玩味的是,母亲说这话的同时,背扣也不弄了,急忙一只手捂着自己大腿根部交互处,其实不捂我也只能看到凌乱丰盛的毛毛而已;一手捂着包裹双峰的胸罩,像是稳定它不让往下掉。 此刻的气氛很奇怪,眼前的情形也有一丝色情的意味,那个生你养你平日严厉的母亲,此刻像个任你采摘的女性,几乎赤裸着身体在你面前,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白嫩的乳肉外露,好像会把人吸进去的标准乳沟,文胸的肩带滑落在藕臂两侧,仿佛双乳下一秒就完全蹦出在我眼前。 看得我是整个人都呆滞了,嘴巴几乎合不上的吞咽着口水,小鸡鸡硬得快要爆炸,小腹腾起的欲火直冲大脑。 母亲也不等我下一步动作了,有些慌张地快速捡起沙发所有衣服,迈起健美大长腿转身往冲凉房走去,只留给我一个弧线诱人的背影,就好像我平时去邻居大哥哥家把玩的吉他;还有那蜜桃一般的臀部,在脚步之下微微抖动。 我何其庆幸,我母亲也会有这样迷人线条,大曲线、大圆弧,该收的,收下去,该满的,满出来。 白活了十几年,怎么不早点意识到并欣赏之。 虽然大饱眼福了,但我还是有点后怕,我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放好篮球,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当母亲穿好衣服出来并挂上外套,我们彼此相对无言。 然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找了个由头,说去隔壁家把小妹叫回来,小女孩家家的别在外面玩太晚云云。 说完迅速逃离现场。 当我们回来的时候,我注意到门外的晾衣竹竿已经挂上了还在滴水的衣服。 这是母亲一向以来的习惯,洗完澡后顺手洗衣服,除非当天干了额外的活特别累,基本不留脏衣服过夜的。 这令我大失所望,本来经过刚才的刺激,急需找个辅助物发泄出来。 我洗澡的洗手依旧想着母亲,想着我们共同赤身裸体,在水汽氤氲的卫生间,我为她打沐浴露,就着滑腻的泡沫抚摸她的全身,冲洗干净后我按着她的大屁股,让她装过身来扶着墙壁,挺翘起蜜桃臀,挑衅着我稚气的小鸡儿,而我一般的长度竟然无法尽情深入,刚接触到湿漉漉的洞口,便被棉弹的臀肉顶了回来,如此反复不得而入,我恼怒了,压低母亲的腰,让她肥厚的蚌肉暴露得更彻底,我再狠狠地操插。 就这样意淫着手淫了一会,最终还是忍而不发,我不想让这股欲火就这么轻易地消退,打算留着子弹寻找其他机会,我始终满怀不切实际的期待。 母亲不知道在一楼的杂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物房鼓捣什么,我因为刚才的事还不太敢面对她。 所以洗好澡后就上二楼了,二楼也有电视,我一看这个点数,打开了珠江频道看起了夜倾情。 「相聚今晚夜,尽诉心中情」,伴随着女主持人熟悉的开场白,一出桃色八卦或情感伦理故事开始上演,纯属《知音》体的影视化,农村妇女倒是挺喜欢看的。 而学生们看,大多冲着女主持人,虽然不甚漂亮,但长得比较有特色,主要是衣着,对比其他节目,这个节目的女主持人衣着所展露的女人味,大概代表着当年国内最高水平。 女主持人成为不少广府地区8090后的梦中情人,意淫对象,启蒙了他们对女性魅力的审视与欣赏。 对于缺乏三级片、岛国电影资源的从前的我们来说,我们更想从这节目中捕捉到一丝色情的场面和桥段,一些暴露的诱人的女主角,每次期待着,每次失望而归。 不过每个故事几乎都与性这档子事有关,仍给不谙世事的小孩造成一定心理冲击。 算是国内第一档探讨情感伦理的节目,可惜流于表面,失去了入册广播电视史的机会。 据说故事都是来源于真实事件。 我当时想,多么奇葩的事情都有,为何没有近亲乱伦的?是不是我们不谈,这种事就真的不存在,在伦理规则的背后,藏有多少我们不敢审视触碰的阴暗面呢。 谁敢说,那些以性为基调的能被公开剖析的闹剧,造成的受害者以及痛苦,会比乱伦多? 这时母亲也走了上来,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正如我一直尝试站在母亲角度思考所得,我猜,母亲也觉得这种事情就得冷处理软着陆,若无其事,不过是生活上一个小插曲而已,随时间流逝也就没了影响力,如果你针对地认真地说开来,可能适得其反,加深了印象。 母亲见我看这妇女特供节目看得如此着迷,鄙夷地说道,「啧啧啧,你真是比妇女还三八,看得眼都不眨。」很快母亲也被节目吸引住了,直接站在电视机前,我的斜前方,也不挪动脚步了,观看起来。 我哪还有心思看这破节目,心思与视线早已在母亲身上了。 我第一次觉得这些大妈秋意也如此好看。 淡粉色的正面印花上衣,不紧身,也被母亲的双峰顶出了两个圆滚滚的小山包;下身则更具性暗示的意味,在母亲丰满肉身作用下,秋裤紧贴,大腿根部交汇处隆起一块三角形,让我无法忽视这个女人下身的肥沃,如果用手一戳,触感会有多绵软啊。 这种裤子,使得母亲的臀部表现出最真实的状态,也将蜜桃化成了圆球,从腰椎到大腿,是个夸张的起伏,如果用手去抖动,想必裤子的布料也跟着抖动吧。 整体算得上前凸后翘了。 似乎感受到我的痴汉目光,母亲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大概觉得并无不妥,就没说什么,走到我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 节目快到尾声,母亲对我说,「对了,你回来得正好,明天吃完中午饭哪也别去了,跟我去拔木薯。」虽然我百般抗拒,也是无济于事,我最怕就是关于木薯的农活,可谓华南农家子弟童年一大「阴影。」俗语都有了,「厌过刮木薯」,可见一斑。 不过木薯是个好东西,说起来我将近十多年没吃了。 浸泡一夜后再水煮,原汁原味,清香粉糯,吃多少都不腻;简简单单,加点韭菜,放点油盐炒的木薯又另有风味,在我记忆中也一直是绝顶美食。 晒干打粉浆再晾成硬块,再随便碾碎的木薯粉,是我们唯一的生粉,腌肉,勾芡的效果吊打现在的精制淀粉生粉。 关于木薯,我最迷恋的,还是暑假时节木薯林正盛的时候,所营造的一个可以藏匿一切的林中乐园。 出发拔木薯的那天,我们的交通工具——04年的杂牌女装摩托又抽风。 幸好,还有个电单车。 本来开摩托的话,一向是我驾驶的,但我有个坏心眼,我肯定希望是母亲来开,这样路途中,不仅我有「从容」的亲密接触,坐在母亲后面更是仿佛有了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甚至觉得身前这个风韵十足的女人将任我在后面摆布。 我对穿着的确良工装衬衫作外套、下身格子纹半棉宽松裤子的母亲表示:电单车我很少开,载人更不稳,加上去木薯地的路我不是很认得,还是由她开吧。 母亲没什么异议。 说罢便上车,我也跨上后座,朝木薯林出发。 骑过电单车都知道,无论是骑手座位还是乘客坐椅都极小;驾驶时候司机往往是并拢双腿,挺直上身的姿态。 所以,虽然母亲上身被宽大的工装掩盖,连像以前看着胸罩背带痕迹意淫的机会都没有;可下身在电单车影响下有了更能激起性趣的风光。 多年后,我每次走路上下班,总会多看一看路上骑电单车的女人,她们戴着头盔,无所谓美丑,或许不是标准意义上的好身材,但在小小的电单车上,还是短暂而极力地放大了女性的特征,胯宽,臀肥。 我看到母亲剑身般的上身,下面却连接着蜜桃样的肉臀,这样的组合呈现在人的身上,更准确来说,呈现在女性身上,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暗自传递着性诱惑力。 显然,小得可怜的电单车座椅无法很好地承载这幅身躯,臀肉带着格子长裤,向四周溢出,座椅早已隐没在母亲臀部之下,就好像,紧弹的屁股悬空了。 我在背后死死盯着,有点迷糊,仿佛看到一个放大了的化学课上那个圆底烧瓶,上半部是圆柱,下面是球体。 我任由自己的小鸡儿放肆地在裤裆顶起小帐篷,并指向母亲屁股。 小路崎岖,有点颠簸,我的座位也是很小,导致有点坐不稳,虽然扶着下面的钢条,可上身依旧不好平衡。 于是我大胆地扶在母亲腰部与髋骨之间,隔着的确良上衣,倒也没感受到腰肢的柔软,母亲自然也没太大感觉,所以允许我这样。 小时候,谁不是揽着母亲的腰身,坐在自行车后面,让她载我们上学,载我们去玩,这本来就是母子间美好温馨的记忆场面。 温情开始缓缓流淌,代替了情欲,正常的对母亲的爱与感恩一时占了上风。 我看着眼前这个无声的女人,感受到了她作为母亲身份的伟岸,正是这幅身躯,为我遮风挡雨,对我关怀备至,她从不抱怨生活的无奈,总是将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儿女,让我们健康快乐地成长。 回想性意识觉醒后的种种想法与行动,谈不上愧疚,毕竟实质上什么也没发生,我只当是少年期的正常怀春。 我仰头,睁大眼睛看着天空,贪婪地呼吸着稻田的空气,但愿清澈的自然能清洗内心那颗不伦的种子。 但只要一低头,看着母亲那近在眼前、被挤压仍顽强保持形状的圆臀,我确实无法抵挡母亲那可以满足我一切对女性幻想的一面。 我当然一直当她是母亲,我可不懂普通男女爱情那一套。 当母亲身上那母性、严厉、贤惠、温柔、刚烈、傲娇、唠叨、亲情羁绊的结合体,被我意识到、她自身也无意展露过,所拥有的魅惑、娇媚、情欲、女人味、成熟、风韵,正是这母性与女性的完美契合,总会吸引一些心理扭曲了的人,沉溺于这畸形的快感,我不幸成为其中一员。 在颠簸中,我的手从无意到有意,渐渐滑落到母亲髋骨下面的屁股位置,隔着裤子面料,拇指按压着臀肉,其余手指则按压着屁股与大腿相连的位置,也就是前面诱人肥沃倒三角的两角,只要我的手指再往下伸一点,就能戳到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了,可是我不敢,我手指连发力都不敢。 这个姿势,看着母亲那随着电单车而小小摇晃的圆臀,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是我在扶着母亲的屁股,驾驭着她,我脑海中想起了小日本电影中那羞耻的姿势。 驾驶电单车带走了母亲所有注意力,加上我还没真正触及敏感部位,母亲依旧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的意淫,有了化作进一步行动的机会,我不想放弃。 我把手往后移,放弃了前面的阵地,改为两只手分别捧着母亲两瓣屁股的动作,随着电单车的晃动而轻微摩挲,虽然受到挤压让臀部的肌肉变得紧绷,上手只有硬邦邦的感觉,但这种类似把玩的姿态,还是让我产生了病态的快感,身下的小鸡鸡在刺激下早已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我有一种想要狠狠拍几下,甚至蹂躏这个屁股的冲动,还想揉碎一切。 良久,母亲还是开口了,「啧,手扶上去点,扶下面有什么用」,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看也快到遍布旱地的丘陵小山地带了,路况会更恶劣一点,只好把手攀上了母亲差不多肚脐的位置,环抱着。 不同的是,我伸进了衬衫里面,因为没扭上纽扣,倒也不费周转。 这下只隔着长袖T 恤接触母亲的肉体了,触感比刚才扶腰肢真实了许多,我认真感受起来,虽然小腹匀称平坦,但因坐下来有一点赘肉堆积,软乎乎的。 而且因为晃动,我手背拇指部位已经能感受到文胸的存在。 母亲又说了一句,「扶稳了,前面路不是很好。」山林地的小路开发毕竟没水稻田地带成熟。 我一看,暗喜,再度使坏。 在跌宕起伏的行车路途中,我环抱母亲肚皮的双手故意反复的滑上滑下,越过文胸下沿的布料,拇指背直接顶着文胸的包裹区域。 在我上下其手间,拇指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反作用力,但也像是推动着母亲肥硕的胸脯。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想摆脱衣物,彻底袭击母亲的双峰,说实话,不难。 即使母亲挣扎我也能揉捏很久。 当然我现在还不敢,我预感这后果我无法承受。 内衣这样被「拉扯」,母亲不可能没感觉,但她只是用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往下,重新放回肚脐位置。 但我不依不饶,故技重施。 母亲明显不悦,「我还开着车呢,你能不能好好扶着。」我也就不作怪了,身心上获得了极大的刺激与快感。 到了我家的木薯地,下车后,母亲训了我一句,「坐个车都不会。」然后开始了劳作。 往日茂盛得遮天蔽日的木薯叶已经干枯萎缩掉落,只剩枝干,也恢复了黄土地的面貌。 被吸收了养分的旱地土质疏松,但也得小心翼翼,力求完整地拔出木薯,要力气也要巧劲,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实践了多少次,做得总是不如母亲完美。 剥脱后装袋,一包包地扛出路口,附近的猪倌适时做起外快,用三轮车帮你运回家中。 也有收购商驻点,现场收购结算。 也有人选择运回家中,作进一步处理,脱皮,晒干再出售。 对比起来,后者获得的经济收益比前者大,但功夫多了不少。 与北方机械化规模化作业不同,我们这里务农似乎陷入一种奇怪的矛盾。 我们明知付出与收入不成正比,但还是选择了面对黄土背朝天,农耕文明的基因深入骨髓。 一方面,农作物的最终收获,成为了我们饮食的主要辅助材料来源,比如,木薯生粉,在传统油坊炸出的花生油。 直至今天,这两大件仍是农村出外谋生的人钟情携带之物。 一小块一小块,表面经晒后泛黄、内里雪白的豆粉,依旧替故土滋养着奔向远方的游子。 另一方面,充裕的农作物是家里的压舱石。 如果仅仅是食用,根本不需要耕种这么多。 收入微薄的广大农村,一旦有需要,只能把多余的粮食换作金钱。 小时候,都经历过卖稻谷换学费,孩子不懂事,看着收购商将谷仓的谷物装袋运走,知道能换来令人渴望的钱币,只觉欢喜,哪知道大人背后的苦涩,以及人民币浸透的血汗。 在父亲经济沉沦的那几年,我听奶奶说过,母亲一人千辛万苦操持的木薯,瞬间成了修补滴水天花板的资费。 后来我回家看着白色天花板上一道深灰色的修补用料,只觉是一道划在我们人生中的伤口。 母亲几乎没有提及这件事,可我分明能想象到她当时的绝望与悲苦。 一个小意外事件,能重创一个家庭。 就靠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把孩子拉扯大,乃至供书教学,大人们用这一句话教育了孩子一生,成为不少农家子弟日后厚重的回忆,也鞭策着他们快快懂事,挑过养家的担子。 那些年,我们家的一切作物耕作规模虽比不上别人家,但也算是应有尽有,一年四季,总要干些农活。 我的总体务农时长不及村里大部分小孩,但也足够为我构筑了农家子弟的大部分涵养,我永远自豪于自己出生农家,自豪于在土地上献出过汗水和力气。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家里一切耕作已经大规模缩减,只剩口粮的分量,所以也不算做得劳苦。 收完木薯,母亲没有就我在来时的行为发难,加上我这趟没功劳也有苦劳,她应该是欣慰大于一切。 一个听话又帮得上忙的孩子,总会让父母无比心安,忘记一切苦难。 不过吃晚饭的时候,母亲突然郑重地对我说,「睡觉前我要跟你说点事。」我心里一噔,突然紧张了起来,因为父母说这样的话,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是要把我的丑恶与龌龊揭露了吧,这好像毫无征兆啊,怎么这么突然。 当那一刻来临,我坐在二楼客厅看电视,但其实一点看不进去,内心惶恐,只等末日审判。 10点左右母亲走了过来,坐下后神情凝重,审视了我大概一分钟。 便开始说了起来。 「我不像你爸,我虽然会偶尔叫你好好学习,但其实没有太高要求,我觉得堂堂正正做人是最重要的,你不学坏我就很知足了,读书什么的,我们这地方本来资质就不高,强求不来。」 「你有什么能瞒得住你妈我,你之前做的混账事过去就过去了,今后不要再行差踏错了。」听罢,我内心经历一个漫长的挣扎,似乎鼓起了勇气,对,我竟然开始期待。 莫非母亲说的是我对她的觊觎之心与不轨行为?终于要挑明了吗,那就趁早爆发摊开来讲吧,说不定事态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不过我还是装作很蒙蔽,我要等母亲自己先说,我回道「哈?妈你在说什么啊,我干什么了。」 「哼,你自己心知肚明。总之我告诉你,有些事不是你能碰的。」「我碰啥事了,我不一直在好好上学吗,不信你问问我班主任,我考试排名都不错。」怎么母亲还在打谜语呢,就不能直接干脆点吗,这下可不像她个性了。 只见母亲轻咬一下嘴唇,深深呼了一口气,「不是说你学习,我我我……我是说你最近,对我…我…」,母亲始终没有完整说出口,支支吾吾,俏丽的脸庞都快憋出猪肝色了。 「唉」,母亲轻皱眉头,叹了一口气。 「对,我想跟你说少跟雄仔,小黑他们玩,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就这?母亲说的这两人是我初二暑假的玩伴,比我大几岁,我们曾一起上山下河,我也亲眼看着他们砸了树林外人家停的小汽车的玻璃,拿走了里面的钱和香烟。 他们算是臭名昭着,村里的坏孩子军团领头人。 可是,初三之后我几乎没找他们玩了啊,今天才莫名其妙说起这个事。 我跟母亲说明了我已经很少跟他们来往了,初三后哪次回家我出门野了? 「知道就好」,母亲说完就起身回房了,在门口的时候停住了,没有转过身就说「你还小,不要想些不好的东西。」 「哪家孩子会像你这样。」说完也不管我什么反应,就寝去了。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啊,还是意有所指?我脑海翻涌,思绪万千,检索了我的表现,除了对母亲的「不轨」,绝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通宵上网算是,但这个还没东窗事发。 从初二无意「启蒙」后,我确实对母亲做了许多无效「攻略」,也施展诡计看到了很多我不应该看的风光。 可我觉得,并没有撕裂母子之间的鸿沟。 就我所作所为,我尝试窥探母亲的真实想法。 她有没有往哪方面联想?抑或只当作家庭中不可避免的不恰当接触?她会不会想到,从小到大她没有避忌一些事,她自然大方地在孩子面前换衣服,她习惯了小解、乃至与父亲行房(当然,她应该不知道我偷听过)都不关门,我不止一次碰到正在厕所小便的她,因为这一些事,给我的心理施加了不健康和不道德的影响。 中国人,尤其是农村人,哪里有科学的性教育,更妄论伦理教育。 似乎这个世界默认,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无师自通,默默遵守。 颇为好笑,比如上学时让你不要早恋,毕业后又想你无缝衔接去嫁娶,这不荒谬吗。 至于伦理教育,你从小不教导,你想孩子突然间明悟,未免太失真。 我只会认为,母亲绝不可与外人偷欢,但没有明说不能与孩子。 我有这想法虽然不可接受,但我认为情有可原。 人们会说,畜生才会这样,可人本质就是动物。 人与动物最大区别只是人会使用工具,并非人伦道德,毕竟人天生就是这个星球最大的失德群体,压缩其他动作生存空间,旷日持久地摧残自己的家园。 当然这是我的谬论,没什么逻辑可言,这种事还要啥逻辑啊不是吗,我只是阐述我的心路轨迹。 我又会想,如果母亲察觉端倪,该如何处理?难不成直接教育「你不能跟你妈上床;你别想肏你妈;你妈只能由你爸肏……」换位思考,这的确是个很难搞的教育命题,我突然替我母亲烦难了起来。 她最佳的想法做法,大概是自身守正,该意识到儿子也是个性成熟的异性了,不过只要我未正式逾越,就若无其事,淡化它,只当青春期的动荡,以后会自动修正,孩子终究会在社会上接触到合适的心仪异性,满足他在性方面的所有探索与实践。 我想,大概真的是这样吧。 我显然是不满意的,我一直都想,我与母亲,尽早直面母子的禁忌。 这幅诱人的身躯,只承担母亲的功能,实在是暴殄天物。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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