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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剑仙之性爱修仙系统】(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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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酝酿阴谋
  邓宇尘苦笑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身上已经多处挂彩,虽然不致命,但疼痛不断干扰着他的专注。他回应道:「青鸾,别说了,你忘了我们几个这一个月都在一起闭关训练吗?哪有时间去调查这种丹药的来历和效果,更何况——」他稍作停顿,侧身避过面具人凌厉的一拳,周身气劲激荡,竟逼得他连退数步。「更何况上次的擂台才第一次见到这玩意儿!」
  云青鸾闻言咬紧牙关,却无法反驳,只得怒哼一声,双手剑势更加刚猛,将面具人的攻势稍稍压制了一瞬。然而,她的目光仍然流露出一丝掩不住的焦躁。
  「不过也好!」柳若烟却突然眼睛一亮,显得有些兴奋。她本来一直被压制,但此刻竟毫不在意地甩开手中长袖,捏出一道灵力指诀,逼退面具人一步後,抬头看向邓宇尘和云青鸾,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正好试试这丹药的极限!」
  她的声音虽不大,但语气中透出的自信让邓宇尘一愣。即使在这样的逆境之中,作为南天丹宗少宗主的她,居然还能兴致勃勃地想着研究?邓宇尘忍不住低声吐槽:「柳若烟,你这是职业病发作了吗?」
  柳若烟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目光中带着浓浓的探索欲望:「怎麽能叫职业病呢?如果能研究透彻,对我们来说,不仅能扭转局势,还能学到不少东西!」
  邓宇尘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但知道此时反驳无用,只得硬着头皮点头:「行吧,那我们就配合你,先拖住这家伙。」说着,他双手合十,身体表面金光流转,催动起自己的灵力防御,为柳若烟和云青鸾争取空间。
  三人之间配合愈发默契,邓宇尘吸引象型面具人的注意力,灵力如盾般化解对方的强猛攻击;云青鸾则伺机出手,每一剑都带着精准的杀机,试图寻找面具人的破绽;而柳若烟则在战场的边缘游走,凝视着面具人每一个动作,快速分析丹药效果的特性和弱点。
  而面具人彷佛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浑身散发出的压迫感如山岳一般压在三人身上。他的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凌厉的风压,周围地面被震得尘土飞扬,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浓重的杀意。三人虽然努力应对,但明显处於下风,随时都有可能被压制至绝境。
  围观的群众早已屏息凝神,谁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惊扰了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决。他们的目光死死锁定在战场中央,双手无意识地攥紧,指甲掐入手心却毫无察觉。每当象型面具人攻出一次凌厉的招式,人群中便响起一阵压抑的倒吸声。
  此时,柳若烟终於有所发现,她低声喊道:「他的力量虽然强,但爆发过後有一瞬间的力量回落,这应该是丹药效果的不稳定性造成的!」
  邓宇尘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换句话说,他的破绽就在那一瞬间?」
  柳若烟点了点头:「没错!青鸾,宇尘,我们必须抓住那个时机,一击制胜!」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宛如战场上的指挥官,她那冰冷的目光中隐藏着对成功的执念。蝶羽仙鼎悬浮在她身侧,闪耀着淡紫色的光芒,灵蝶幻影在鼎周围飞舞,似乎在为即将到来的激战积蓄能量。
  邓宇尘紧握天云剑,剑身散发出天蓝色的光辉,刻在剑上的云纹彷佛在流动。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两人沉声说道:「明白,我会压制住他,给你们创造出手的机会!」
  云青鸾则轻轻扬起手中的青龙枪,枪尖微微颤动,剑芒与枪意交织,似隐藏着某种随时会爆发的力量。她站在一旁,银白色的霜云剑插在脚边,彷佛是静待冬日来临的寒霜,冰冷而锋利:「宇尘,你负责吸引他的注意,我会等待最好的机会动手!」
  三人默契地分工合作,无需多余的言语,每一个动作都带着高度的协调性。他们深知,这场战斗容不得丝毫错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三人已经渐渐有些支撑不住。狂暴化的象型面具人彷佛永不疲倦,他那强壮的身体在战场上肆意穿梭,每一次挥拳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力。邓宇尘躲过了数次致命攻击,但也受了不少皮外伤,他的肩膀和手臂上渗出鲜血,身形稍显狼狈。
  然而,就在三人即将被压垮的时候,象型面具人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一下,随後重重地半跪在地。他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原本充满威胁的气势出现了一丝松动。
  「机会来了!」邓宇尘眼神一亮,他握紧天云剑,振奋地说道,「看来他的药效终於过去了!」
  果然,象型面具人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露出一丝慌乱的表情。他掏出一颗泛着暗红光芒的丹药,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他的下颌用力咬碎丹药,鲜红的药液从嘴角溢出,滴落在地上,发出「滋滋」的声音,彷佛具有腐蚀性。
  然而,这一次药效的反应明显不如之前强烈。他的肌肉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体表泛起的红光也迅速黯淡,并没有再次进入狂暴状态。
  柳若烟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蝶羽仙鼎发出低沉的嗡鸣:「看来,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完全承受这种药力的反噬。我们的机会来了!」
  然而,未等三人发动反击,象型面具人突然仰天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那声音宛如野兽临死前的绝望咆哮,带着刺穿灵魂的力量。从他身体内爆发出滚滚黑烟,黑烟迅速蔓延,将整片战场笼罩在阴暗之中。
  「发生什麽事了?!」邓宇尘脸色一变,天云剑上的蓝光微微颤动,似乎在感应到某种极度邪恶的存在。
  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象型面具人的身体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他的额头裂开了两条血痕,紧接着,两只漆黑的牛角缓缓生长而出,尖端泛着刺眼的寒光。背部肌肉撕裂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一对巨大的蝠翼从中伸展开来,翼膜上布满了诡异的黑红纹路,彷佛在黑雾中燃烧着。
  「这是什麽怪物……」云青鸾脸色苍白,她紧握青龙枪,枪身上的青龙纹路似乎在嘶吼。
  象型面具人的双手化为锋利的狼爪,指尖的尖刃如刀锋般寒冷,他随手一挥,将地面划出数道深深的裂痕。双脚变成厚实的熊掌,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震动,彷佛他已经不再是人类,而是一头从地狱深渊中爬出的恶魔。
  「这家伙……居然还能继续变强!」柳若烟紧咬下唇,立即指挥烟雨傀儡靠前。烟雨傀儡的手中烟杆开始冒出紫色的浓烟,随着她的一个手势,烟雾迅速在三人周围形成了一道保护屏障。
  象型面具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新形态,脸上露出一抹疯狂的笑容。他的血红双眼死死盯住邓宇尘,低沉的声音中带着残忍与嗜血:「哈哈哈……你们以为我只有这点本事吗?现在,我将让你们尝试绝望的滋味!」
  话音未落,他闪电般扑向邓宇尘,狼爪带着破空之声直取咽喉。邓宇尘紧咬牙关,侧身勉强闪避,但肩膀仍被爪尖划伤,鲜血顿时涌出。
  「混蛋!」邓宇尘咒骂一声,强忍剧痛,挥动天云剑反击。剑身上蓝色的光芒彷佛凝聚了整片天空,直直地刺向象型面具人的胸膛。
  然而,象型面具人只是轻蔑一笑,身形一晃便轻松躲过。他的蝠翼猛地一展,遮天蔽日,强烈的气流压迫得邓宇尘喘不过气来。他的狼爪再次挥下,直逼邓宇尘的面门。
  「不许动他!」云青鸾一声大喝,霜云剑瞬间出鞘,剑光如霜雪降世,剑气锋利如寒冬般刺骨。她挥剑之间,银白色的冰晶雾气弥漫而出,化为一道寒霜剑影直斩象型面具人。而在她的另一只手中,青龙枪枪芒闪烁,枪身上雕刻的青龙彷佛随之苏醒,带起一股青色风暴,直刺对手的胸膛。
  魔化的象型面具人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的嘲弄,猛然间抬起那变异的熊掌,用力拍向地面!伴随着低沉的轰鸣声,一股黑红色的波动犹如潮水般汹涌而出,将寒霜剑气化解得无影无踪。寒冰在波动中破碎成无数碎屑,彷佛被吞噬的星光。面具人身影一晃,轻松避过了青龙枪的突刺,随後猛然挥动变异的狼爪,闪电般朝云青鸾抓去!
  「小心!」柳若烟一声惊呼,蝶羽仙鼎在她手中一转,淡紫色的光芒大盛,一群由灵气凝结的幻影蝴蝶从鼎内飞出,带着紫色雾气迅速缠上象型面具人的手臂。那群灵蝶如同一片紫色旋风,撕咬着对方的皮肤,释放出迷幻与麻痹的双重效果。
  云青鸾趁势退後,霜云剑横在身前,青龙枪则微微下压,做出防御姿态。她呼吸急促,心中暗自警惕:「这家伙的力量远超之前,还好若烟的灵蝶幻影拖住了他一瞬间……」
  然而,魔化的象型面具人轻轻一震手臂,灵蝶幻影便被震散,蝶影碎裂成点点灵光。他冷笑着说:「就这点把戏,也想阻止我?」
  「这家伙太强了!」柳若烟忍不住高喊,焦急地操控蝶羽仙鼎防御,同时灵蝶再次从鼎中飞出,企图干扰对方的动作。她的脸上冒出一层细汗,显然这样高频率的操控让她的灵气消耗极大。
  邓宇尘则强忍肩头伤口的疼痛,握紧天云剑,冷冷地说:「我们必须找到他的弱点,否则根本没法拖下去!」
  象型面具人此时动作更加狂暴,他的蝠翼猛然展开,遮天蔽日,带起强烈的风压将周围的尘土和碎石卷起,随後猛地俯冲向邓宇尘,狼爪直取他的咽喉!邓宇尘勉强侧身闪避,却仍被爪尖划破肩膀,鲜血再度溅出。
  「混蛋!」邓宇尘咬牙低吼,挥动天云剑,剑气如青空裂闪,但却被对方轻巧地躲过。
  魔化的象型面具人转身毫不留情地拍向地面,厚实的熊掌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整个场地猛然震动,地面出现了数道裂缝,黑红色的能量从裂缝中汹涌而出,将周围的景物破坏得粉碎,甚至一棵仅存的大树也被能量直接拦腰断裂,倒塌在场边。
  「该死!」云青鸾瞪大眼睛,双手握紧青龙枪,刚想反击,却被那黑红色的气浪逼得退後一步。象型面具人冷笑着,仿佛在享受这种压倒性的力量所带来的优越感。
  这场面,连高台上的管事们都不禁皱眉。福寿院的管事脸色铁青,终於忍不住拍案而起:「『黑市掌盘』!这究竟是什麽丹药?你可不要说你不知道!」
  「黑市掌盘」则依旧悠然自得,懒懒地抿了一口酒,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毒雾冥鸦』,别那麽激动嘛。我就给他一颗丹药而已,刚才他吃的那颗,恐怕可不是我提供的东西。」
  「你……!」「毒雾冥鸦」胡子气得颤抖,额角青筋暴起,但似乎也拿他没办法。他阴沉的目光转向场内,低声自语:「那到底是什麽药物……居然能让人魔化到这种程度……」
  斗霸门的管事重重地拍了一下金属拳套,拳套上的符文随即亮起耀眼的金光。他猛然踏前一步,地面震动如雷,眼中透着无法忽视的怒火:「吵什麽吵?有这闲功夫,还不赶紧处理场地!再这麽下去,我这斗技场怕是要被他拆了!」声音如洪钟般回荡,带着压迫感,震得附近的弟子们不敢作声,连忙退避。
  艳慾斋的管事优雅地抚过手中的金簪,红裙如流火般舞动,裙摆在座椅边轻轻划过,她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玩味神情,语气轻柔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哎呀呀,看来我们这次的安排真是超出了意料之外呢。不过……是不是也更有看头了?」她的声音如同毒蛇轻吐信子,每一个字都让人不自觉地背脊发凉。
  谋影楼管事依旧隐没於暗影之中,沉声说道:「那枚丹药,恐怕是某种禁药的变种。这种东西,别说是他,连我们也未必能控制得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彷佛从地下传来,让人无法判断声音的来源。
  这五位来自不同势力的管事,彼此对视一眼,面色皆不善,终於做出了决定。他们不再观战,而是亲自腾空而起,身影化作五道流光,直冲战场。
  魔化的象型面具人正疯狂攻击着邓宇尘等人,忽然感觉到几股恐怖的气息逼近,他猛地停下动作,转头望去。只见五道身影悬浮半空,气势如山岳压顶,衣袍猎猎作响。
  象型面具人冷笑一声,语气轻佻:「真是热闹啊,连几位管事大人也来了。」话语中满是挑衅和不屑,显然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毒雾冥鸦」冷哼一声,声如洪钟:「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説话吗?」
  象型面具人目光一冷,脸上的笑容变得疯狂,声音低沉中带着癫狂:「难道你们也想嚐嚐这药的滋味?」语毕,他身上的肌肉再次膨胀,皮肤表面迅速长出一层密密麻麻的黑色鳞片,气势再度攀升。
  「黑市掌盘」咧嘴一笑,双手一翻,袖中飞出的铜钱竟带着阵阵灵力波动。这些铜钱像是有生命般,发出嗡嗡的声响,闪着冷冽的光芒。一枚枚铜钱迅速分布在空中,交织成一个金光璀璨的天罗地网。每当象型面具人试图破阵,铜钱会以极高速度回击,在他身旁激起一阵阵灵气漩涡。铜钱的移动不仅快,还带着淩厉的灵气切割,数次在象型面具人的鳞片上划出细微的痕迹。
  艳慾斋的管事优雅地摆动着纤细的手腕,她的金簪微微旋转,一滴滴光亮的液体从簪尖滴落,融入粉红薄雾中,瞬间让雾气更加浓郁,并带着诡异的萤光。薄雾彷佛化作看不见的绳索,束缚着象型面具人的感官。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动作也逐渐迟缓下来,似乎陷入一场无法挣脱的梦魇中。她轻轻笑着,每一个舞步都像是引导着对手走向毁灭。
  谋影楼管事完全隐匿在黑暗之中,但他的杀意却如同实质般锋利,每一处阴影都像藏着他致命的匕首。象型面具人猛然感到脖颈一凉,立刻转身挥拳,但拳风穿过的只是一片空气。突然,一道寒光从地面飞掠而上,直取他的下颚。他堪堪用臂甲挡住,但匕首的震动力道依然让他踉跄了一步,让更多的攻击有了可乘之机。
  「毒雾冥鸦」轻轻拍了拍腰间的一瓶暗紫色药瓶,瓶塞飞起,一道毒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透空间,迅速化为无数荆棘与藤蔓。荆棘尖端闪烁着毒液的寒芒,每一次刺向象型面具人时,都能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尖锐声音。而藤蔓如同活物般灵活,针对他四肢的关节,试图彻底限制住他的行动。毒雾的侵蚀使得象型面具人的鳞片表面开始出现一层暗紫色的痕迹,他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斗霸门的管事则如雷霆降世,他浑身肌肉暴涨,拳套上的符文亮如烈阳。他的每一拳不仅带着灼热的高温,甚至还携带着震动的音浪,拳风所过之处,地面都会被劈出一道深深的裂痕。象型面具人尝试用双臂硬抗,但火焰的热浪烧灼着他的鳞片,发出噼啪的声响。他嘶吼着反击,但对方的力量却如岩石般坚不可摧,几乎压制住了他所有的反抗。
  象型面具人感到压力如同潮水般不断袭来,他的怒吼声震动四周,地面裂纹蔓延开来。他的双眼已经变得猩红,体内的药力再度疯狂涌动,浑身的鳞片更加厚重,闪烁着漆黑的金属光泽。他猛地挣脱开荆棘和藤蔓的束缚,黑鳞化作锋利的倒刺,在身周形成了一层可怕的防御层。
  「想杀我?你们,还不够格!」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威慑力。他以惊人的速度冲向「黑市掌盘」,铜钱阵法的灵蛇在他周围飞舞,却被他狂暴的力量一一击溃。与此同时,他挥拳打散了艳慾斋的管事的粉雾,掀起狂风,直接将谋影楼管事的杀招逼退。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也更加恐怖,地面不断被他踩碎。他的拳头直冲斗霸门的管事而去,两股恐怖的力量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周围的空气彷佛都被震得扭曲起来。五位管事虽然联手,却仍然被这种疯狂的力量压制得步步後退。
  战场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这一战,不仅是力量的对决,更是智慧与耐力的角逐。
  艳慾斋的管事微微转头,红裙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线,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还愣在那干嘛?还不赶紧退後!」
  邓宇尘的心猛然一跳,他意识到情势的危险,立刻回头对云青鸾和柳若烟喊道:「快,跟我走!」三人脚步匆匆,退到斗技场的边缘。他们喘着气回头望去,只见场中的气氛紧张得让人无法呼吸,五位管事与魔化的象型面具人之间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毁天灭地的气势。
  魔化的象型面具人四周灵力震荡,空气中彷佛被压缩得发出嗡嗡声响。他的目光扫过五位管事,面色阴沉。他咬紧牙关,知道这些人联手的实力足以致命。
  「黑市掌盘」冷冷一笑,圆脸上浮现一抹狠戾。他手掌一挥,原本散布在场中的铜钱猛然聚集,形成一个金光闪闪的密集牢笼,将象型面具人困在其中。铜钱阵的符文闪烁不已,散发出镇压性的灵力波动。
  象型面具人怒吼一声,他的双臂猛然挥动,浑身肌肉鼓胀,体表的黑色鳞片在灵力的刺激下亮起幽暗的金属光泽。他的双拳砸向铜钱壁,两道恐怖的气劲轰然爆发,与铜钱碰撞之处,气浪翻涌,场地震颤不已。
  铜钱阵虽坚不可摧,但在这恐怖的力量下,几枚铜钱开始颤抖,表面的符文随之碎裂。随着爆炸声接连响起,越来越多的铜钱崩溃成碎片,像一道道流光般散落四方。
  「黑市掌盘」见状,脸色一沉,双手结印试图稳住铜钱阵的崩溃。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仍咬牙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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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艳慾斋的管事轻轻解开一层薄纱,身姿宛如翩翩舞蝶。她手中的金簪微微一转,尖端滴落的液体化作一片粉色薄雾,香气如丝,迅速弥漫整个空间。粉雾之中似有幻影闪烁,宛如美丽的花朵盛开又枯萎,给人一种虚实难辨的错觉。
  象型面具人吸入一丝粉雾,立刻感到头脑发胀,视线模糊。他的耳边彷佛传来呢喃低语,浑身燥热不堪,动作也开始变得迟缓。
  「你这骚货,竟敢暗算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无法掩饰的怒意,但因为粉雾的影响,嗓音显得嘶哑又有些失控。
  艳慾斋的管事轻笑一声,媚眼如丝,声音温柔却暗藏冷意:「别这麽説嘛,只是给你一点特别的待遇而已。」她的身影轻盈地旋转,裙摆如燃烧的火焰在空中流动,让象型面具人一时难以判断真实的位置。
  此时,谋影楼管事已完全隐匿在阴影之中。他的身形如鬼魅,匕首在黑暗中闪烁着寒光。象型面具人随即感到背後一阵寒意,他迅速转身挥拳,却只打中一片空气。
  突然,脚下的影子如蛇般缠上了他的脚踝,一道匕首寒光自影子中窜出,直刺向他的膝盖关节。象型面具人猛然抬腿躲避,但匕首仍划破他的鳞片,留下一道血痕。他怒吼着反击,但那抹身影早已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中。
  「毒雾冥鸦」双手一挥,两道荆棘从毒雾中暴起,带着恐怖的尖刺直刺象型面具人而去。荆棘刺入他的鳞片缝隙,喷出暗紫色的毒液,让他的动作更显迟缓。而藤蔓则如灵蛇般缠上他的手腕与脚踝,试图将他彻底束缚住。
  象型面具人愤怒地挣脱束缚,但毒液已让他的力量开始下降。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目光却越发疯狂。
  斗霸门的管事挥舞着巨大的拳套,他的双臂肌肉如岩石般紧绷,每一拳都夹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他大吼一声,一记重拳狠狠砸向象型面具人的胸口,拳风掀起火热的气浪,宛如一颗陨石砸落。
  魔化的象型面具人将双臂交叉挡在胸前,硬生生承受了斗霸门的管事的火焰拳击。炙热的高温灼烧着他的鳞片,焦黑的裂纹如蜘蛛网般迅速蔓延。他踉跄後退,脚步不稳,胸膛剧烈起伏,口中喘着粗气。可即便如此,他双眼中的疯狂却丝毫未减,反而愈发猩红,彷佛燃烧着无尽的怒火。
  就在此时,魔化的象型面具人忽然感到背脊一寒,战斗本能让他迅速向一旁闪避。下一秒,一道漆黑的寒光从身旁擦过,伴随着冰冷的杀气刺入地面,留下一个深深的裂痕。那是一柄匕首,通体乌黑,彷佛能吞噬光芒。
  「该死……」魔化的象型面具人额头冷汗直冒,胸口因心跳过快而剧烈起伏。他抬起头,目光四下扫视,但只见一片阴影悄然无声,谋影楼管事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他咬紧牙关,深知这种无形的威胁比正面交战更加危险。
  还未等他喘息,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几根粗大的藤蔓从地底窜出,夹带着浓烈的腥臭味,宛如毒蛇般直扑而来。藤蔓表面布满尖刺,每一根刺上都附着黝黑的毒液,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光。
  「想困住我?做梦!」魔化的象型面具人大吼一声,浑身肌肉鼓胀,灵力爆发。他用双手撕扯着缠住自己手臂的藤蔓,但尖刺扎入鳞片缝隙,刺破皮肤,暗紫色的毒液迅速侵入体内。他的身体剧烈颤抖,皮肤表面渗出黑色的污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不行……我不能倒下!」他深吸一口气,强行运转体内的药力,压制毒素的蔓延。他的瞳孔中燃起一丝疯狂,将缠绕全身的藤蔓一把撕碎,毒液溅落在地面,发出嗤嗤的腐蚀声。
  「毒雾冥鸦」微微一皱眉,但斗霸门的管事却不愿给魔化的象型面具人任何喘息之机。他怒吼一声,浑身肌肉膨胀得如同岩石般坚硬,蒸汽从他体表蒸腾而起,彷佛一尊燃烧的战神。他猛然抬起巨拳,一拳轰出,拳风夹杂着烈焰的灼热气息,宛如一颗燃烧的陨石砸向魔化的象型面具人。
  「轰!」火焰爆发,气浪四散,魔化的象型面具人被这恐怖的力量击飞数丈。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地面上,掀起大片尘土。他痛苦地嚎叫着,浑身焦黑,连发丝也烧焦了大半。
  「该死……你们这群家伙……」他双眼血红,嘴角因愤怒而不断抽搐。他的气息虽已显得凌乱,但那股疯狂却变得更加难以遏制。他挣扎着爬起来,双臂一振,两道浓烈的黑色气劲从掌心爆发,直奔福寿院和斗霸门的管事而去。
  「黑市掌盘」见此情形,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双手飞速结印,铜钱阵再度启动,金光闪耀的铜钱宛如飞舞的利刃,迅速组成一个新的牢笼,试图将魔化的象型面具人困於其中。
  然而,这一次魔化的象型面具人早有防备。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铜钱的运行轨迹,身影如鬼魅般急速闪动,竟轻松地躲开了所有封锁。
  「别以为我会再被困住!」他咬牙怒吼,浑身气势暴涨,黑烟如同滚滚巨浪般从他体内涌出,将四周的空间染上一层深沉的阴影。
  随着魔化的象型面具人的咆哮,他的速度猛然提升,整个身影化作一道残影。他的气息凌厉而冰冷,宛如一头觅食的凶兽。他瞬间来到「黑市掌盘」的面前,手中闪烁着锋利的狼爪,直取管事的咽喉!
  「黑市掌盘」瞳孔骤缩,心中惊恐万分。他虽然肥胖,但身形极为灵活,此时却因那滔天的威压而浑身僵硬。他本能地抬起左臂,试图阻挡这致命的一击。然而,象型面具人的力量何其恐怖,那狼爪彷佛穿透了空间,一瞬间便击中了「黑市掌盘」。
  「噗嗤!」狼爪刺入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黑市掌盘」的左臂竟被直接切断,断裂处鲜血狂涌,犹如喷泉般溅满地面。他的身躯剧烈颤抖,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声音凄厉到让人不忍直视。
  断臂落地,残肢上的皮肉仍在抽搐,鲜血蔓延了一地。「黑市掌盘」踉跄後退,双腿不住颤抖,最终瘫倒在地。他脸色惨白如纸,冷汗如雨,眼神中除了痛苦,还有无边的绝望。
  魔化的象型面具人看着面前这可笑的败者,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他的双眼泛着疯狂的血光,狼爪上的血液滴落在地,溅起点点血花。他低声笑道:「不堪一击,真是无趣。」
  他高高举起染血的狼爪,准备再度落下,结束「黑市掌盘」的生命。然而,就在这致命一击即将落下时,他突然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杀气从背後袭来。
  谋影楼管事从阴影中现身,他的身形如鬼魅一般,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他手中的匕首漆黑如墨,刀刃上的寒芒闪烁着致命的光芒。他瞄准魔化的象型面具人的後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出。
  「去死吧……」谋影楼管事低语,声音冷如寒冰。
  然而,象型面具人的反应快到令人难以置信。他感知到危险的瞬间,猛然转身,右拳如雷霆般轰出,与匕首正面相撞。
  「轰——!」拳劲与匕首的碰撞产生了巨大的气浪,宛如雷鸣炸响。漆黑的匕首被直接震飞,插入远处的墙壁,而谋影楼管事则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他的身躯重重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胸口剧烈起伏,鲜血从嘴角溢出,染红了地面。
  躺在地上的谋影楼管事艰难地撑起上半身,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但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他死死盯着象型面具人,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赞叹与兴奋:「果然……很强……哈哈哈……」
  这笑容令人毛骨悚然,彷佛一个执着於杀戮的狂人,即使受创也不愿放弃追逐目标的快感。
  此时,「毒雾冥鸦」终於动了。他微微皱眉,双手迅速结印,灵力如波涛般汹涌。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冷意:「这种狂妄的小子,还真以为自己能逆天不成?」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粗壮的藤蔓从土中破土而出。这些藤蔓如同活物,迅速生长、蜿蜒,缠向象型面具人。藤蔓表面覆盖着锋利的尖刺,每一根尖刺上都挂着黏稠的绿色毒液,散发着浓烈的恶臭,那毒液滴落在地面,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冒烟的黑洞。
  「嗤——嗤——」毒液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藤蔓如同恶鬼之手,将象型面具人层层缠绕,绑得结结实实。
  「这点小伎俩,也想奈何我?」象型面具人大吼一声,浑身气势暴涨,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在震颤。他双臂挥舞,强大的力量竟然硬生生撕裂了数根藤蔓。然而,那些藤蔓在断裂後,毒液如雨点般溅射而出,溅在他的鳞甲上。
  「嗤嗤嗤——」鳞片表面迅速被腐蚀,冒出阵阵白烟,散发着恶臭。象型面具人的脸色变得阴沉,他感觉到毒液正顺着鳞片渗入体内,化作一股灼热的痛楚,摧残着他的身体。
  随着魔化的象型面具人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天空中滚滚黑烟翻涌,彷佛将整个天地都压在一片绝望之中。观众席上的群众早已无法承受这股惊天动地的威压,他们面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有人慌不择路地尖叫着逃跑。还有一些人脚软摔倒在地,匍匐着向出口爬行,甚至忘了自己带有飞行法器,只能用双脚拼命逃命。
  「这是什麽怪物?!根本不可能是人类!」一名修士惊恐地喊道,他的灵器早已脱手,掉在地上也不敢回头捡取。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绝望与恐慌,整个场地变得混乱不堪,原本欢呼雀跃的人群此刻像是被惊散的鸟群,哭喊声与脚步声此起彼伏,场面一片狼藉。
  魔化的象型面具人站在场地中央,他的双眼被狂暴的红光充斥,浑身裹挟着浓烈的黑烟。那气息,如同一头刚从九幽地狱中逃出的魔神,令人不寒而栗。他转过头,目光穿透层层尘雾,死死盯住了正悄悄移动的邓宇尘三人。
  「想逃?」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无尽的杀意与嘲讽。
  下一瞬间,他脚下一蹬,大地瞬间裂开,巨大的力量将整个地面震得龟裂不堪。魔化象型面具人的身影如一道黑色闪电般腾空而起,朝着邓宇尘三人急速逼近,速度之快,彷佛整个空间都被他拉扯出一道黑色裂缝。他周身裹挟着滚滚黑烟,化作一片遮天蔽日的阴影,宛如魔神降世。
  邓宇尘三人察觉到背後传来的破风声,顿时背脊发凉。他们猛然回头,只见魔化象型面具人的狼爪带着浓烈的腥风,直直抓向柳若烟的面门。
  「小心!」邓宇尘大吼一声,双手飞快结印,准备出手阻拦,但却发现时间已经不够。柳若烟也脸色苍白,她手中的蝶羽仙鼎自动飞起,周围环绕着一群灵蝶幻影,试图抵挡这致命一击。但面对象型面具人的狂暴力量,那些灵蝶幻影彷佛纸片般被轻易撕裂。
  就在狼爪即将抓到柳若烟的一瞬间,一道银光突然从侧面急速飞射而来,正好拦住了象型面具人的攻击。
  「叮——!」银白灵剑撞上狼爪,激起一片耀眼的火花。灵剑上隐隐流动着七彩光晕,如霜雪般清冷,冰晶纹路散发出刺骨的寒意,将狼爪硬生生震退。
  魔化的象型面具人冷哼一声,眼神一凛,立刻侧身闪避。他的动作如雷电般迅捷,但灵剑依然贴着他的肩膀划过,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银剑最终插入地面,剑身颤动不止,散发着寒冷而神圣的光芒。
  「是谁?!」魔化的象型面具人怒吼一声,眼中充满警惕与怒火。他环视四周,试图找出那银剑的主人。
  邓宇尘三人则一脸惊喜,尤其是云青鸾,她看着那柄熟悉的灵剑,眼中闪过激动的光芒:「是大师兄来了!」
  就在此时,远处的天际线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他御剑而行,脚下的剑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速度快若闪电,几个呼吸间便已来到战场上空。他的身影高大挺拔,黑发在空中飞舞,衣袍随风而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气息。
  「好久不见,师弟师妹。」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彷佛他的一言一行便能定夺生死。
  邓宇尘三人见到萧天逸落地,纷纷行礼,齐声道:「见过大师兄!」
  月光如水般洒落在萧天逸的身上,他的身影修长挺拔,周身气场如山岳般稳重,令人心生敬畏。他手中的青虹剑轻轻颤动,散发出如同星河般的璀璨剑芒,剑身上的虹彩随着夜风流转,仿佛拥有生命。腰间的不灭剑则静静悬挂,剑鞘漆黑,表面刻满了古老而神秘的符文。剑鞘内传来低沉的嗡鸣声,彷佛在隐隐低语,充满压迫感。
  萧天逸的目光扫过三人,平静中带着一丝长兄如父的威严。他微微一笑,语气温和但不容置疑:「师傅让我来找你们。我刚从碧澜州的幽灵湖秘境回来,却听说你们还滞留在此地。师傅说你们太慢了,让我来接应。」
  他话音未落,邓宇尘三人已满脸羞愧,互相对视,低声自责。邓宇尘低声道:「大师兄,我们本以为已经尽全力赶路,没想到……」
  云青鸾则轻咬红唇,扫视着四周狼藉的战场,皱眉补充:「可是……这里的局势似乎不太寻常。」
  萧天逸微微挑眉,神色略显凝重。他顺着云青鸾的目光望去,落在了那魔化的象型面具人身上。此刻,象型面具人的身躯已完全被浓黑的魔气吞噬,犹如地狱深渊般深不可测。黑雾四散而出,吞噬着周围的一切光亮,甚至让月光都显得黯淡无光。
  萧天逸的目光环顾四周,快速地扫过眼前的一切,最後定格在那魔化的象型面具人身上。他的眉头微微皱起,沉声道:「我知道。不过,既然我已经来了,就不会让你们有事的。」
  他的话语坚定,却不失从容,让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他。然而就在这时,纵横行、艳慾斋、让影楼、福寿院和斗霸门的五位管事彼此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默契。他们趁着魔化象型面具人分神的一瞬,悄然腾空,宛如猎豹捕捉猎物般迅捷而准确。
  魔化的象型面具人似乎感觉到了异样,猛地转身,巨大的身躯带动着周围的空气发出低沉的轰鸣声。他那双如血的眼睛扫过身後,正好迎上了五位管事的联合攻击。
  斗霸门的管事率先出手。他如一座山峰般向前冲去,金属拳套在空中划出沉重的呼啸声。每一步都震得地面龟裂,宛如大地都承受不住他的力量。他一声怒吼,挥出一拳,拳头上符文闪烁,形成一道巨大的气浪,直接朝魔化的面具人碾压过去。面具人虽敏捷异常,仍然被这股惊人的力量震退数步,身上的气息微微一滞。
  「黑市掌盘」冷笑一声,身形猛然一矮,彷佛消失在原地。下一刻,数十枚金色铜钱从他的袖中飞出,悬浮在空中快速旋转,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铜钱大阵。金光大盛,铜钱排列成一个圆形阵法,迅速笼罩住魔化面具人,阵法中散发出的压迫感如同一座无形的牢笼,逼得对方无法轻易脱身。他的身影则灵活地闪动在阵法周围,手中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彷佛随时准备刺出致命一击。
  艳慾斋的管事轻轻拨弄了一下肩上的红裙,脚步如舞,动作充满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她低笑一声,指尖一挥,一缕粉红色的薄雾从她的袖间散出,迅速弥漫整个战场。薄雾如花瓣飘散,无声无息地侵入面具人的周围。薄雾中的魔力逐渐渗入对方的心神,让他的动作变得迟缓。此时,她手中的金簪高高举起,闪耀的光芒彷佛在宣告下一次攻击的致命性。
  谋影楼管事在薄雾中几乎完全消失,他矮小的身形融入阴影,彷佛从未存在过。下一刻,一道寒光自魔化面具人身侧划过,他的匕首如毒蛇般精准且迅速,直指对方的要害。面具人虽极力闪避,但在这无声无息的刺杀中仍然被划出一道血痕。他的眼神冷漠,没有一丝多余的情感,整个人像是一个为杀戮而生的幽灵。
  「毒雾冥鸦」站在战场的另一侧,双手背负,动作优雅而从容。他随手从腰间取下一个小瓶,瓶中的液体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他手腕轻轻一抖,瓶子化作一道流星飞出,在空中炸裂成无数滴绿色的液体,彷佛雨点般落在地面与魔化面具人身上。每一滴液体落地後,立即散发出浓烈的腐蚀气息,形成了一片毒雾区域,逼得魔化面具人不得不向外闪避。他眼中透着深沉的算计,显然已经精确预料到对方的每一步行动。
  然而,魔化的面具人并非易於对付的对手。他的咆哮声再次响起,震得整个空间都为之一颤。那紫色的鬼火在他身边熊熊燃烧,形成一道屏障,将毒雾和粉雾暂时隔绝。他手中的武器挥舞间带起无数残影,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强烈的冲击波,逼退围攻的五位管事。
  斗霸门的管事的重拳再次落下,「黑市掌盘」的铜钱阵法愈加紧密,艳慾斋的管事的粉雾越发浓烈,谋影楼管事的匕首动作更加迅捷,「毒雾冥鸦」则取出了更多诡异的瓶子,整个战场的气氛达到了最高潮。而魔化面具人也显露出更深的魔化形态,紫色鬼火逐渐扩展成整片天空的灾厄景象,对抗变得越发艰难。
  萧天逸冷眼看着场中的混战,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他手中的青虹剑微微震动,剑身银白流畅,隐隐泛着彩虹般的光晕,随着他的呼吸而律动;另一手握着的不灭剑,则沉稳如山,剑身古朴厚重,散发着一种永不凋零的坚毅气息。他不耐地看了一眼仍在缠斗的场景,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可置疑的坚定:「走吧,这里交给我就够了。师傅还在等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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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他身旁的斗霸门的管事皱眉,浑身肌肉随着动作而隆起,他粗声说道:「小朋友,这场战斗已经和你们没关系了。五位管事都在这里,你们还留着做什麽?赶紧带着他们走!」
  萧天逸淡淡一笑,眼神却冷得如冰,他的声音平静如水:「既然如此,那就请各位放手施为吧。」
  话音刚落,对面的魔化象型面具人低吼一声,黑烟从他体内涌出,空气瞬间变得压抑。他咬牙切齿地喊道:「你们真以为这麽多人就能奈何得了我?哪怕再多一个萧人,我也不怕!」
  然而,五位管事纷纷展现出自身的独门绝技,宛如神灵降世,场面瞬间风云色变。
  斗霸门的管事怒吼一声,金属拳套猛地敲击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符文随即绽放耀眼金光,伴随阵阵低沉的嗡鸣。随着他全身的肌肉如同巨石般扩张,每一次挥拳,空气都产生扭曲的气浪。拳劲激荡在空中,卷起狂风,轰向魔化象型面具人的胸膛。他每一步踏地,地面便如大鼓般共鸣,震得方圆数丈的草木伏倒,碎石飞散。
  「黑市掌盘」身体弯曲的弧度如同捕猎的毒蛇,步伐奇异地摆动,似灵活却又难以捉摸。他手中的匕首泛着森冷的光泽,每一击带着撕裂的冷冽杀气。他的步伐踏在地面无声无息,身体如同一枚枚闪烁的铜币,步法诡谲又带着迷惑性。一瞬间,「黑市掌盘」的身形如同数影重叠,匕首冷光凌厉,直接刺向魔化象型面具人的脖颈!
  艳慾斋的管事那一袭红裙在风中飘摇,每一步皆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她随着步伐轻转,裙裾仿若火焰在跳跃,而手中的金簪宛如毒蛇的尖牙,轻轻划破空气。随着她指间舞动,一层粉色薄雾从她身上弥漫开来,伴随一阵若有似无的幽香。薄雾中若隐若现的缠绵画面令魔化象型面具人的动作一度僵滞,气息明显紊乱。但她的动作未有半点停歇,足尖轻点如灵燕掠空,金簪再度划向敌人的眉心。
  「毒雾冥鸦」的双手上下翻飞,几个瓶瓶罐罐如流星般在空中快速划出轨迹,随即破碎,散出不同颜色的烟雾与液体。一瞬间,数十条藤蔓从地面如狂蛇般涌出,每一条藤蔓硕大如柱,上面覆满锋利倒刺,在阳光下寒芒闪烁。藤蔓在空中疾速穿梭,伴随着风声呼啸,密密麻麻地包围住魔化象型面具人,从四面八方压迫而至。
  谋影楼管事的身形在空中连续闪烁,彷佛鬼魅。每当人们以为捉到他的痕迹时,他的身影早已消失,下一刻,两把冰冷的短匕首从阴影深处飞速袭来,目标直取魔化象型面具人的後颈与腰眼!他的匕首上隐隐渗出的紫黑色毒液让人心惊肉跳。每一击皆带着死亡的气息,每次短暂的露面又瞬间隐入阴影。
  五位管事联手,攻势如山,将魔化象型面具人压制在中心。萧天逸站在一旁,眼神平静如深潭,他轻轻抚过青虹剑的剑身,银光映在他清冷的脸上,语气依然淡然:「我们也该走了。」
  邓宇尘三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他们虽然心中不甘,但知道此刻留下已无意义。云青鸾低声道:「师傅还在等着,我们走。」
  就在他们即将腾空而起的瞬间,魔化象型面具人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体型再次暴涨,黑烟如潮水般翻涌。他双臂猛然挥动,伴随着一股惊人的冲击波,竟然硬生生将五位管事的联手攻击尽数击溃!
  「哈哈哈!这就是你们的实力?」面具人声音沙哑而狰狞,目光如野兽般疯狂,他一步步向五位管事逼近,地面因他的脚步而震颤。
  萧天逸回头看了一眼,嘴角轻轻扬起一抹冷笑。他转过身,对着邓宇尘三人说道:「走吧,这里的剧目才刚刚开始。」随即,他率先踏上空中,银光如虹,剑影隐没在天空中。邓宇尘三人心有不安,但只能紧随其後,消失在远方的天际线中。
  此时,场内局势愈发胶着,魔化的象型面具人似乎越战越强。他巨大如山的身躯散发着滔天魔气,黑烟滚滚,将空气染得黝黑沉闷。他双臂如同巨槌挥舞,每一下都撕裂出骇人的空间裂痕。
  五位管事一瞬间达成了默契。「黑市掌盘」扫了其他四人一眼,眼神中多了一丝决绝:「不出全力,今日恐怕无人生还。」他的声音低沉却有力,随即带头结印。一道灵光从他的体内涌出,彷佛点燃了其他人隐藏的潜能。
  随着符文飞旋,「黑市掌盘」的法相率先凝聚而出。那是一个身形圆胖的商人虚影,他头戴圆形布帽,手持巨大的算盘,算盘发出金属般的铿锵声响。他的嘴角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眼神阴冷狡黠,如同一只伺机捕猎的老狐狸。他一手摇晃算盘,另一手指挥漫天铜钱化作无数利刃,精确而致命地划向魔化象型面具人。
  接着,艳慾斋的管事的法相浮现而出。一时间,周围的空气竟然开始升温,粉红色的烟雾浓郁如潮,遮盖了大半天空。那是一名近乎赤裸、丰乳肥臀的美艳艺妓虚影,仅以几缕轻纱掩盖乳头和玉阴,其他身体部分都暴露无遗。曲线玲珑,犹如天神雕琢而成。她媚眼如丝如画,一举一动皆流露出令人难以抗拒的妖媚诱惑,肤色如瓷般白皙,指尖轻轻扬起,挥洒出一片朦胧的光雨。
  法相的笑容恍若春风,但隐藏致命杀机。随着艳慾斋的管事挥动金簪,法相中的女神娇媚一笑,一双纤纤玉手化作万千影爪,软韧却锋利,每一次扑击带着毁灭性的诱惑与杀伤。
  随着一缕寒气在空中游动,谋影楼管事的法相冷然现身。他是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色披风中的刺客,手持两柄分别长短的武器,眼神如隐藏在冰下的冷焰。他的法相静立无声,但每一次晃动都化为数道残影,彷佛死亡降临之前的幽灵。那些匕首暗藏毒液,每次出手划出轨迹的同时,空间都如水波般涟漪。
  「毒雾冥鸦」面色不变,但他所召唤的法相却格外诡异。那是一名拿着烟杆的佝偻老人,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每一条似乎都隐藏着世间的深谋远虑。他用一只手缓缓吸着烟杆,吐出的烟雾宛若毒蛇,在空中化为锯齿般的凶狠藤蔓。藤蔓迅速生长、交织,形成一张恐怖的网络笼罩敌人,同时还爆发出多种剧毒的光彩。
  最後,斗霸门的管事轰然一吼,法相震撼登场!那是一名浑身肌肉虯结的巨大虚影,赤裸的上半身每一块肌肉都似充满雷霆之力。他举起双臂,巨拳携带着山崩地裂之势轰向地面。伴随着一声巨响,整片大地彷佛都在为他的怒火颤抖。法相的巨掌彷佛一堵移动的天壁,每次攻击如陨石砸地,轰向魔化象型面具人。
  五道法相齐现,彷佛天神降临,整个战场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威压之中。五位管事各自与自身法相融为一体,如同五股洪流,携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同时朝魔化象型面具人猛扑而去。这一刻,整片天空被五道不同的灵光和气息染成了五彩斑斓的战场,狂暴的灵气波动令四周的空间扭曲震颤,彷佛随时可能崩塌。
  「黑市掌盘」的法相猛然一跃,算盘的珠子在他手中飞速运转,每一声清脆的「啪」响都如雷鸣般在耳边炸开。他冷笑着高声喝道:「万钱斩命,锁天封地!」只见无数铜钱如金色洪流般飞舞,形成一座座交错的金色宝塔,精确地封锁住魔化象型面具人可能的所有退路。宝塔上浮现出繁复的符文,散发着渗人的寒光,彷佛在吞噬着周围的灵气。每一枚铜钱在飞掠的瞬间,都发出凄厉的破空声,宛如死神的鎌刀。
  艳慾斋的管事轻轻一挥手,那赤裸的艺妓法相随即翩然起舞。她的舞步妖媚至极,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无法抗拒的魅惑。随着她的舞姿,粉红色的烟雾如潮水般汹涌开来,其中隐约映出男女欢愉的影像,迷惑人心智。烟雾中的每一道光点都化为一道迷幻的剑芒,直刺魔化象型面具人的弱点。而那法相的纤纤玉手轻轻一挥,数十道软韧如蛇的光爪同时出击,无声无息地撕裂空间,朝魔化象型面具人抓去。即便是旁观的修士,也能感受到那撕裂灵魂般的痛楚和诱惑交织的矛盾感觉。
  谋影楼管事的攻击则更加诡秘莫测。他的身影与法相完全重叠,彷佛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四处飘忽的寒芒和若有若无的杀气。随着他法相的匕首轻轻一挥,无数道残影在战场中如电闪雷鸣般袭来,每一道残影都携带着浓烈的毒气,甚至在地面上留下腐蚀的痕迹。当这些攻击汇聚到魔化象型面具人周围时,寒光交错间犹如无数死神的镰刀在同时挥舞。
  「毒雾冥鸦」召唤出的老者法相缓缓吐出一口烟圈,那烟圈在空中迅速膨胀,化为一个犹如地狱牢笼的巨型网络。网络上的每一根藤蔓都散发着剧毒的幽光,细看之下还能看到毒蛇般的纹路在藤蔓上蠕动。法相的烟杆轻轻点出,藤蔓迅速延伸,交织成一个天罗地网般的巨网,笼罩向魔化象型面具人,将其行动彻底封死。
  斗霸门的管事的壮汉法相怒吼一声,犹如一座移动的火山。他的每一步都震得地面龟裂,烈焰般的灵气从他身上翻涌而出。他举起双拳,彷佛天地崩裂的力量汇聚其中,猛然一拳砸向魔化象型面具人。拳风如狂雷爆响,携带着惊人的压迫感,空气被击得爆鸣作响,竟然形成了一道巨大的火焰风暴。
  魔化象型面具人怒吼着,浑身的黑烟突然剧烈翻滚,体表的黑色鳞片亮起邪异的光芒,硬生生挡下了「黑市掌盘」铜钱宝塔的压制。他猛然一震,掀起的黑色气浪将艳慾斋的管事的烟雾推开,但那光爪依然在他身上撕裂出一道道血痕。
  面对谋影楼管事的致命匕首,他的身体突然爆发出一道黑色屏障,虽然挡下了大部分攻击,但几道寒芒依然穿透屏障,在他身上留下深深的伤口。藤蔓的毒液让他的气息逐渐衰弱,但他强行调动灵气将毒液逼出,紧接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避斗霸门的管事的火焰巨拳,然而拳风还是震得他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黑血。
  双方的力量在空中猛烈碰撞,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云霄,强横的能量波动掀起的狂风将看台上的观众吹得东倒西歪。巨大的冲击波让四周的建筑接连倒塌,掀起漫天的尘土与碎石。当烟尘渐渐散去时,众人看到魔化的象型面具人已经被击飞数十丈开外,狠狠砸入地面,留下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他的身体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鳞片碎裂、肌肉撕裂,黑色的血液滴滴答答地流淌下来,汇成了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然而,尽管如此,他依旧强撑着站起来,浑身散发出的怨毒与狂怒彷佛凝结成了实质。他的眼睛闪烁着猩红的光芒,像是来自深渊的恶鬼。
  「不会就这样结束的……我还没输!」魔化的象型面具人发出低沉的咆哮,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疯狂。他浑身的黑烟再次升腾而起,尽管稀薄了许多,但仍散发着渗人的邪气。
  此刻,战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结果。魔化象型面具人被五位管事联手压制後,虽然身受重创,却依然屹立不倒。他的身体彷佛燃烧的火焰般剧烈颤抖,胸膛起伏如鼓,体表的黑烟开始翻滚得越来越剧烈。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盯着眼前这如末日般的场景。
  「吼——!」魔化象型面具人发出凄厉的咆哮,彷佛地狱深渊中的亡灵在最後嘶吼。他浑身的鳞片逐渐裂开,细密的裂纹在他的躯体表面蔓延开来,散发出一股渗人的邪异光芒。每一道裂纹中都渗出浓稠的黑色血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小心!他快崩溃了!」「毒雾冥鸦」高声提醒,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他迅速结印,试图加强藤蔓的束缚,但藤蔓刚一靠近便被震得寸寸断裂,溅出的毒液反而被魔化象型面具人吸入,化为一团浓烟,融入他的身体。
  艳慾斋的管事咬紧牙关,撤去已经残破不堪的法相,身躯微微颤抖,手中的金簪紧握不放,准备随时进行最後的绝杀。她美丽的脸庞此刻失去了慵懒,眼中满是凝重与杀意。
  然而,就在五人准备再次出手时,魔化象型面具人浑身黑烟猛然炸开,化为铺天盖地的浓雾。他的身体随之开始崩溃,皮肤、肌肉与骨骼不断剥落,化作无数碎片四处飞溅。每一块碎片带着惊人的力量,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爆响,甚至将坚硬的岩石砸得粉碎。
  「轰!」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魔化象型面具人彻底化为血肉碎片。血肉、骨骼和残破的皮肤像雨点般洒落在整个战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令人窒息。
  五位管事看着这一幕,面色大变。他们虽然联手将魔化象型面具人击败,但付出的代价极其惨重。
  「黑市掌盘」的右臂高高垂下,鲜血从断臂处不断滴落,他那原本肥胖的身躯此刻显得无比虚弱,脸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几乎站立不稳。他看着地上的血迹,嘴角抽动了一下,低声咒骂道:「该死的……竟然损失这麽大……」
  艳慾斋的管事的红裙早已破碎不堪,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但此刻她的美艳却显得狼狈至极。她微微喘息,脸上已经失去了平日的慵懒媚笑,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愤怒。她握着金簪的手微微颤抖,喃喃自语道:「这家伙……到底是什麽怪物?」
  谋影楼管事浑身是伤,身上的深色服饰多处破裂,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他单膝跪地,手中的匕首已经缺了半截,但那双阴冷的眼睛依然死死盯着魔化象型面具人消散的地方,满是警惕与怨毒。
  「毒雾冥鸦」的长袍已被鲜血染红,他咳出一大口血,手中的烟杆不稳地颤动着。他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痛楚。他低声咒骂:「这次的计划……代价也太大了……」
  斗霸门的管事虽然看上去相对完好,但他粗犷的脸上满是疲惫,额头上大汗淋漓。他的金属拳套上满是裂痕,显然已经无法承受更强的攻击。他重重喘息,低声怒道:「这个魔化象型面具人……竟然这麽难缠……」
  正当五位管事还在喘息之际,一阵阴冷的笑声响起,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呵呵……怎麽样?这份礼物,还合你们的胃口吗?」那声音不急不缓,却带着浓烈的嘲讽与戏谑,宛如在低语中揭开了一场深渊的序幕。
  五位管事猛然回头,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身影从残破的战场中缓缓走出,他的身形消瘦,身上披着黑袍,脸上戴着诡异的狐狸面具。那面具的眼洞中透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光芒。
  「又是你这该死的家伙!」「毒雾冥鸦」怒吼,声音中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与杀意。他用烟杆指着狐狸面具人,浑身灵气激荡,彷佛随时准备出手。
  狐狸面具人不为所动,慢悠悠地环视着场中的狼藉景象,语气轻蔑道:「这麽生气做什麽?这可是为你们量身定做的惊喜,怎麽?不满意吗?」
  「你到底是谁?为什麽要制造这些麻烦!」斗霸门的管事怒声质问,双拳紧握,浑身肌肉绷紧,随时准备再度发动攻击。
  「呵呵,别急,」狐狸面具人轻轻挥了挥手,语气中满是戏谑,「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们,这场胜利……还太早庆祝了。」
  他顿了一下,眼中寒光一闪,语气变得冰冷如刀:「这,只是开始。真正的风暴,还在後面,而你们,不过是第一批牺牲品罢了。」
  话音刚落,狐狸面具人的身影如同一缕烟雾般,伴随着最後一声阴冷的笑声,迅速消散在空气中,转眼间融入了远处的阴影。他的存在彷佛从未真实地出现过,但那抹渗人的笑意却犹如一道刺入心底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五位管事静立在原地,空气中彷佛凝滞了一般,充满着无法忽视的压迫感。他们彼此对视,却都没有说话,因为每个人心中都明白,这场战斗并没有真正的结束——甚至,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
  最先打破沉默的是「毒雾冥鸦」,他捂着胸口,略显虚弱地开口:「我们……要不要追上去?」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安,随着每一个字的吐出,他的呼吸都显得愈发沉重,似乎连站立都需要付出极大的力气。
  「黑市掌盘」摇了摇头,脸色阴沉,语气中透着疲惫与无奈:「追?就凭我们现在的状态,恐怕还没靠近他,就会成为他新的猎物。那家伙可不像魔化象型面具人这麽容易对付。」
  他的左臂断口处还在流着血,伤口虽已用灵气暂时封住,但断裂的剧痛却仍如火焰般灼烧着他的神经。
  艳慾斋的管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破烂的衣裙,微微撇嘴,将破损的部分随意收拾了一下,语气带着些许讥讽与冷意:「追上去又如何?他留下来的话,或许我们还能试探出他的底细,但现在,他既然选择离开,就说明他早已掌控全局。追杀这样的对手,无异於自投罗网。」
  她的话语并非轻描淡写,而是透着一丝凝重与深思,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惊。
  「可恶!」斗霸门的管事咬牙怒吼,猛地一拳砸向地面。他的拳头与地面接触的瞬间,激起了一阵碎石与灰尘,浓烈的杀气伴随着他的吼声四散而开:「那家伙到底是谁?!为什麽要一次次挑衅我们,还设下这麽大的局!」
  谋影楼管事则始终保持着冷静,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厉:「这不是挑衅,而是警告。他早已设计好一切,从魔化象型面具人到这场战斗,甚至连我们的每一步行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目的……恐怕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可怕。」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抚自己满是血痕的衣袖,那双阴冷的眼睛中闪烁着无法忽视的警觉与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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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必须马上上报宗主!」艳慾斋的管事突然抬头,语气坚定,眼神冰冷:「这种层次的敌人,我们不能仅凭自己应对。只有宗主才能看清这局中的迷雾,或许,他能预见我们未来的方向。」
  「没错。」谋影楼管事点头赞同:「这次事件牵扯甚广,我们甚至还没能确定狐狸面具人背後的真正意图。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一切并非随机。他的每一步,都在为更大的棋局铺路。」
  「毒雾冥鸦」低声叹息,脸上的皱纹因疲惫而显得更加深刻:「我们虽然击退了魔化象型面具人,但代价呢?看看我们现在的样子,这已经不仅仅是一场简单的斗技场风波。狐狸面具人那句话……『风暴即将来临』,或许不是空穴来风。」
  正在五人讨论间,一阵微风忽然从四面八方涌来。这阵风带着淡淡的异香,香气清甜却又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苦涩,像是某种独特的花香,又夹杂着湿润泥土的气息。
  「等等!」艳慾斋的管事眉头紧皱,忽然提高了音量:「这香气……不对劲!」
  她轻轻抽动鼻子,双眼警惕地四处扫视,仿佛在寻找香气的源头。这种异香并不刺鼻,但却彷佛在不知不觉中渗透到人的血液和骨髓之中,让她感到一丝说不出的不安。
  「这香味……」「毒雾冥鸦」也察觉到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辨别这股气息的来源,但越是吸入,越是感到心头一阵沉闷,仿佛有什麽东西正在悄悄侵入他的身体。
  「有毒!」他立刻惊呼,声音中透着一丝紧张:「这香气不是普通的香气,里面混杂着某种毒性灵气,正在侵蚀我们的体内灵脉!」
  「毒?」斗霸门的管事猛然转身,扬起拳头准备发动攻击,但四周空无一人,那香气的来源彷佛只是从空气中自然生成一般,根本无从追查。
  「先不要轻举妄动!」谋影楼管事沉声说道,眉头紧皱,双眼紧紧盯着前方不远处的一片阴影:「这香气的范围正在扩散,继续停留在这里,只会让我们的伤势更加恶化。」
  「他说得对。」艳慾斋的管事冷冷地开口,缓缓站直身子,身姿依然优雅动人,却掩饰不住她眼底的疲惫与警惕:「我们现在的状态,已经无法应对新的威胁了。必须立刻撤退,回到宗门,重新整顿。」
  「毒雾冥鸦」沉默了片刻,终於点了点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稳住体内紊乱的灵气,缓缓说道:「别管那麽多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这地方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了,继续呆在这里也没什麽意义。」
  斗霸门的管事环顾四周这片废墟般的地方,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地面,管事不禁发出了深深的叹息。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抓了抓自己淩乱的头发,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苦笑着摇了摇头:「唉,这下可好,要是让门主知道了我把这里搞成这副模样,非得把我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顿,没个三天怕是下不了牀。」
  艳欲斋的管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媚意,扯开了自己的衣襟,两颗饱满圆润的玉兔瞬间弹了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她一只手不停地揉捏着那对丰满的双乳,另一只手则探向了自己的裙底,摸索着淫水直流的小穴,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轻轻晃动着。脸上露出一副性慾旺盛、慾求不满的表情,舌尖舔了舔嫣红的嘴唇,眼中闪烁着妩媚淫靡的光芒:「哎哟,那奴家倒也想试试被贵门门主这般教训的滋味,到底是怎样的猛汉能把管事大人打得三天下不了牀。奴家猜啊,定是又粗又猛,那般凶猛粗暴,定能让人舒服得死去活来、销魂蚀骨。奴家最喜欢被强壮的男人欺负了呢~」 她一边説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发出了一声声低吟。
  「呵呵,年轻人就是火力旺盛啊。老了老了,要是我还年轻个二十岁,身子骨还硬朗些倒,定要来试试『媚影千幻』阁下这娇嫩的名器花心,亲自品嚐阁下鲜嫩多汁的风骚滋味。可惜当年老夫年轻的时候,何曾有过如此放纵的时候。你这骚蹄子……下面都已经湿透了,还説不想被人操?装什麽清纯啊,你这骚娘们!你这小骚货的下面到底被多少人操过了还真想试试你这淫穴的滋味呢!?」
  説完,「毒雾冥鸦」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了几声,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然而却已经悄悄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露出了那早已挺立的硕大阳具,那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媚影千幻」的身体,仿佛要看穿她的每一个角落,呼吸逐渐变得沈重起来,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哎呀~这可是人家的秘密呢~怎麽能让外人知道嘛~就凭你这把老骨头,也配得上奴家的娇躯?怕不是刚一碰到就要精尽人亡了呢~」「媚影千幻」闻言扭动着前凸後翘的身子故意往前凑了凑,露出一条修长的美腿,纤细的手指在自己丰满的双乳上画着圈圈。她一脸媚态,冷眼瞧着「毒雾冥鸦」,眼角眉梢尽是不屑,嘴角挂着一丝嘲讽、撇了撇嘴冷笑一声:「呵,老东西还想着操我呢?想嚐鲜?少在这装模作样。你那挑剔的毛病我还不知道?非处不操,成年不操。你这老家夥只喜欢十八岁的少女,还要是处女才行,除了未满十八或刚是十八岁的黄花闺女,谁入得了你的法眼?可曾见过哪个不是处女的熟妇能入得了您的法眼的?更别説奴家这等残花败柳了。」
  「咳咳……」「毒雾冥鸦」顿时涨红了脸,尴尬地咳嗽两声,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老夫只是……只是觉得年轻的更有滋味罢了!」
  「呵呵~」「媚影千幻」掩嘴轻笑,胸前两团份量十足的软肉随着呼吸起伏,眼神却愈发鄙夷,「説到底还不是因为您老人家不行了?要不是看在您在炼丹方面有些本事,就凭您这挑食的习惯,我们艳欲斋才懒得搭理您呢!」
  「毒雾冥鸦」被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无法反驳。他确实有自己的性癖,只对未满十八或刚是十八岁的黄花闺女感兴趣。
  正当场面陷入尴尬之际,另外两人赶紧开口打圆场。
  「咳咳……其实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嘛,何必为这些小事争执?我説「媚影千幻」,你也别老是挤兑咱们『毒雾冥鸦』嘛~」「黑市掌盘」打着圆场。
  「咳咳……」「黑市掌盘」清了清嗓子,圆润的面庞上堆满笑容,脸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开口道,「其实他也是口味独特了些……但也是为了寻找真正的极品嘛。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能让他满意的女子可不多见呢。大家各有各的爱好,这不很正常嘛!况且人家喜欢什麽类型,也不是咱们该管的……」
  「是啊是啊,各人有各人的爱好嘛,这也没什麽不好的。我们还是不要过多评论为好。『毒雾冥鸦』只是在品味上比较……嗯……讲究一些。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品味嘛!」谋影楼管事的目光落在「媚影千幻」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上,眼神灼热连连附和道,「而且他对炼丹的研究确实很有一套,要不咱们的《处女红》药酒也不会这麽受欢迎。」
  正当其他几位管事想要为老者辩解几句的时候,「媚影千幻」突然冷笑一声,撇了撇嘴説道:「得了吧,你们几个也别在这装好人了,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在分部那会儿都什麽德性?少在这帮他説话。要説起来,你们也不见得是什麽正人君子。」
  「啧啧~」「媚影千幻」手指轻轻拨弄着自己的长发,眼神中带着戏谑,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妾身倒是要问问在座的各位,你们真的就比这位老前辈强多少吗?説到各有所好,妾身倒是要好好説説你们几位呢!在妾身的分部里,你们可都是有各自独特的口味呢~你们几个可真是各有千秋呢~妾身早就把你们的那些小秘密都摸清楚了呢~」
  「这话怎麽説的?」「黑市掌盘」和谋影楼管事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问道。
  话音未落,「媚影千幻」便转过头来看向「黑市掌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冷笑着説:「哦?『黑市掌盘』这是要替他説好话?莫非也有什麽高见不成?那不知道阁下是否还记得自己在妾身分部里那点小爱好?你不是最喜欢那些丰韵犹存的熟妇吗?」
  「比如説……」「媚影千幻」故意拖长了声调,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向「黑市掌盘」:「某个人在艳欲斋的分部,专挑那种丰韵犹存的熟妇下手,上次那个刚丧夫的美貌寡妇,被你玩得不轻吧?只要稍微一拍那肥臀母狗的屁股,她就知道自己该摆什麽姿势了,你那大肉棒往她那肥美的臀沟里蹭两下,那浪蹄子就主动趴在地上翘起肥臀,摆出你最喜欢的姿势供你抽插,羞涩地任由您玩弄她的肥臀,然後您轻轻一拍她的屁股,那骚妇就会知道您想要用哪个姿势操她的骚逼,然後乖乖地把骚逼送到您的面前,主动摆出您想要的骚浪姿势任您享用呢~你倒是玩得挺爽啊,是不是啊?怎麽,现在装起清高了?」
  「媚影千幻」话音刚落,还夸张地扭动了几下腰肢。
  「你……你别瞎説!」「黑市掌盘」急得直跳脚,但脸上明显露出了心虚的表情。在场众人都是一阵哄笑。
  「媚影千幻」却不给他解释的机会,转向了谋影楼管事继续眼神充满戏谑嘲讽道:「还有你『黑夜鬼影』,别以为别人不知道您那点小爱好,就喜欢那种人高马大、长腿细腰的美貌少女,特别是那双美腿是不是?整天就知道玩些奇奇怪怪的花样。什麽乳交、手交的,不过据妾身所知,您最爱的其实是脚交,对不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妾身的分部时,专挑那些有着一双修长美腿的娇俏少女下手。您在妾身分部那里的时候,就经常光顾那些有着修长美腿的少女。特别喜欢一边摸着人家美女光滑的大长腿,一边让对方用那双美腿夹着自己的宝贝,享受着人家大长腿的,直到喷射出来为止!人家稍微用脚碰你一下,你就兴奋得跟条狗似的,鸡巴硬得发疼呢!」
  「媚影千幻」妖媚地撩了撩头发,暧昧地看了眼「黑夜鬼影」:「上次在妾身的艳欲斋分部里,妾身可是亲眼看见您让三个美貌少女围着您脚交呢,她们那修长的美腿看得我都嫉妒了呢!尤其是她们用玉足为您侍奉的时候,您的肉棒总是兴奋得像是要炸裂一般呢;还有一次在艳欲斋的分部,那个有着一双绝世美腿的少女用她那双玉足给你足交,被折腾得差点累死。你倒是説説,不就是一对脚丫子吗,有什麽好玩的?」现在怎麽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媚影千幻」最後转向斗霸门的管事,语气略带戏谑,眼神中带着促狭的笑意:「至於您『猛虎铁拳』,就更不用説了。专好人妻,专挑那些刚生完孩子、人乳充足的少妇下手。因为你最爱喝新鲜的人乳了,对不对?在艳欲斋的分部时,您专门挑选那些刚刚生完孩子的哺乳期人妻,就为了喝人家的母乳。听説您最喜欢一边吸着她们的人奶,一边狠狠干她们的屁眼,直到把她们干得高潮不止,奶水四溅~」
  「媚影千幻」説到这儿,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人家刚生完孩子,几天的奶水未挤,胸前胀鼓鼓的。别人都不敢碰,生怕挤坏了。但是您就不一样了,专门来妾身的分部找这样的人妻,看到哺乳期的美艳少妇就两眼放光,恨不得把整个脸都埋进去狠狠地吸。有一次,您整整吸了人家太太一宿的奶水,奶都被您吸乾了,害得那位夫人第二天连走路都走不稳了呢~」
  「媚影千幻」露出一个危险的微笑:「妾身可是清楚地记得,她们的人乳可是您最爱享用的美食?您在妾身的分部时,不是最爱那些奶汁四溢的人妻麽?尤其是人家那洁白的母乳,几天要是喝不上,您怕是连觉都睡不好。不是喜欢操那些刚生完孩子的人妻麽?不是特别喜欢让人家边给孩子喂奶一边被自己操得浪叫的场景,是不是啊?怎麽今天倒是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
  面对「媚影千幻」的咄咄逼人,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异常尴尬,几位管事都低着头不敢言语。确实,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特殊癖好,平时也都互相调侃取笑,但真要让他们当众承认,却是谁也不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被直接戳穿还是让他们感觉十分难堪。
  「黑市掌盘」喜欢丰韵犹存的熟妇,因为她们经验丰富,只需要暗示就能配合自己摆出想要的姿势;「黑夜鬼影」偏爱人前清纯实则放荡的少女,尤其是她们的纤纤玉足最能勾动他的慾望,被他摸着长腿足交的美女们也不知有多少;而「猛虎铁拳」则对哺乳期的人妻情有独锺,他尤其痴迷於人妻的甘甜母乳,若是有几天没有品嚐,便会浑身不适,仿佛染上了戒断反应一般。
  四位管事尴尬地面面相觑,沉默了一瞬间。「媚影千幻」见状,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娇声笑道:「瞧你们的样子,真是让人忍俊不禁呢。不就是开个玩笑嘛。好了,不逗你们了。正事要紧,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向几家宗主汇报吧。」她抬手轻抚了一下鬓发,金簪在月光下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黑市掌盘」轻咳一声,打破沉默,语气有些低沉:「好了,别闹了。这里是战场,闹出这麽大的动静,咱们还是赶紧处理正事吧。」他手中的铜钱算盘依然在手指间灵活地转动,彷佛在努力掩饰他的不安。
  「媚影千幻」挑眉,嘻嘻一笑,双手负在背後,步伐轻盈地踱到他身边,悠悠说道:「唉,你们几位怎麽这麽没有幽默感?刚刚那场大战多麽惊心动魄,现在松口气不是很应该吗?」
  「毒雾冥鸦」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目光警觉地扫视四周:「艳慾斋主,适可而止吧。现在的局势明显不容我们放松警惕。那个狐狸面具人的出现不是偶然,他显然对我们了如指掌,甚至可能知道我们宗门的内部运作。这事我们必须尽快回去向宗主汇报,否则後果不堪设想。」
  「黑夜鬼影」默默点头,低声说道:「不仅如此,他最後留下的那些话……什麽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虽然可能是虚张声势,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猛虎铁拳」握紧拳头,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火:「没错,那家伙摆明了是来挑衅的。他的目的很可能不仅仅是试探我们,或许是在为更大的阴谋铺路。」
  「媚影千幻」听着几人的分析,却突然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不以为然:「几位啊,听说你们宗主平日里可不是这麽沉得住气的人呢。」她话锋一转,语调故意拖长,眼波流转,「难怪斋主说,你们家的行主、楼主、院长和门主……」她停顿了一下,语气故作神秘,吊足了他们的胃口。
  「黑市掌盘」脸色微变,忍不住问道:「我们家宗主怎麽了?艳慾斋主到底说了什麽?」
  「媚影千幻」掩嘴轻笑,眉眼弯弯:「也没什麽,就是夸你们这几大宗门,不仅在某些手段上颇为相似……还是在……某些个人癖好上,还真是……一脉相承呢!」
  此话一出,四个人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月光洒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残破的地面隐隐透出焦灼与浓烈的血腥味。四周的夜风携带着战後的寒意,拂过他们疲惫的身躯,似乎在提醒着方才的恶战还未远去。
  「毒雾冥鸦」微微皱眉,眼神复杂地扫过其他四人,似乎在掂量着什麽。他咳嗽了一声,试图打破这份压抑的沉默:「好了,别再胡闹了,艳慾斋主那边的玩笑就当作调剂吧。」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却依旧稳定,像是压制着内心的疲惫与警惕。
  「黑市掌盘」率先点头回应,将手中的铜钱算盘重新拢好,目光低垂,语气中带着几分冷静:「这次的事件,牵扯太多,我们必须尽快让宗主知道,早作准备。狐狸面具人的意图太过明显,这件事可能牵连的不只是我们五大宗门。」
  「媚影千幻」脸上依旧带着一丝笑意,但眼中已不见方才的调侃,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凝重。她轻声道:「没错,这场风波看似暂时平息,但谁也不知道狐狸面具人留下的这句话,到底是虚张声势,还是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我们必须保持警惕,不能再犯任何错误了。」
  「黑夜鬼影」低声应和,他的身影仍藏在阴影之中,隐隐约约看不清面容,语气冰冷而沉重:「狐狸面具人的来历需要查清楚。他对我们的了解,远超我们对他的认知,这是最大的隐患。我怀疑,他背後有着更庞大的势力支持。」
  「猛虎铁拳」握紧拳头,低沉地开口:「无论他的目的是什麽,这次我们已经付出了足够惨痛的代价。不能再有第二次了。我们每个人回去後都要立即展开调查,特别是防范潜在的渗透和破坏。」
  「毒雾冥鸦」沉默片刻,感受着体内紊乱的灵气逐渐平复。他的目光停留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丝无奈与疲惫缓缓说道:「别管那麽多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这地方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了,继续呆在这里也没什麽意义。」
  五人闻言纷纷点头,没有再多言。他们各自祭出自己的飞行法宝,随着灵光闪动,化作五道不同颜色的光芒冲天而起,分散向不同的方向消失在夜空中。
  当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天际,整片战场陷入了诡异的宁静之中。满地的狼藉、残破的法阵和血迹,逐渐被夜色所吞没。四周的荒野重新归於平静,彷佛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然而,在远处的一座隐秘山崖上,一双冷冽的眼睛默默注视着这一切。那是一双深邃如深渊的眼瞳,充满了难以揣测的情感,既有冷漠,又似乎带着些许戏谑。随後,这双眼睛微微一眯,闪烁了一下,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如同从未存在过。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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