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内射就出不去的房间】(第四季6-10)
'> 6、骄纵无理妹妹VS病弱疯批哥哥(骨科) 沈颂筝脸色随着眼前的场景而变得阴晴不定。 她一醒来就身处陌生的床上,身旁躺着她一向厌恶的沈度云。 “怎么回事?”她不耐烦地推醒他。 刚说完脑后就一阵钝痛,她拧眉下床,想要开门却发现它锁住了。 沈颂筝试了几次,依旧打不开。她本就是多疑的人,冷冷地睨了沈度云一眼。 再转过头,沈颂筝表情陡然变了,胸口快速起伏。 “怎么了?”身后传来清润的声音。 沈颂筝转身就是一耳光:“贱人。” 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沈度云没有防备,苍白的脸上瞬间印上红色掌痕。 不等他缓过来,她又将他踹倒在地。 沈颂筝大步走过去,拽着他的头发,沈度云被强迫仰起脸。 她很笃定:“你是沈鸣筝的人。” 她早该想到这层的,什么母亲为她铺路,什么沈鸣筝没有联系过他,都是假的,合起伙来布这个鸿门宴才是真。 她掐住他的下颌,指着门上的字:“是你做的?嗯?你和那个贱人联合起来搞我,用这种方式想让我身败名裂?想让母亲对我失望?想让我失去继承权?” 沈度云眼尾浸出几分绯色,在看清门上的那行字时,呼吸突然重了,瞳孔隐隐放大。 沈颂筝被彻底激怒,神色暴戾阴沉:“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想爬上我的床?一个废物,算计到我头上,你以为把我弄下去先死的会是谁?” 她抓着他的头发就近撞上沙发底部,狠狠地撞了几次,额角就被撞破,鲜红的血液顺着淌下来。 “贱人。”沈颂筝拖着他起来,双手掐上他的脖子:“你以为把我弄下去你们就能瓜分沈家的一切吗?” 她靠近他:“错了,我得不到,你们什么也别想得到。” 沈度云呼吸急促,额角是撕裂的痛,脸颊一阵阵的灼烧,连头皮都被她扯得发麻,口腔里逐渐泛开腥甜。 他面色潮红地喘着气,抬起手,扯了扯沈颂筝的衣服。 动作轻飘飘的,像是夏日的风吹动衣袖。 “我…不是她的人…我只会是…你的人…” 他说话断断续续,音色沙哑发紧。 “她来找过我…各种方式…很多次…我没有答应她的要求…母亲…也找过我…” “我一直在等你来。” 掌心紧贴着的肌肤温热柔软,沈颂筝能感受到他微微颤栗着,似是一支脆弱的蔷薇花枝,经不起任何力气,一掐就断。 她盯着那双眼睛,他的语气不像假的,眼里的落寞也不像是演出来的。 沈颂筝松开手,将他掼在地上,阴森着脸坐到沙发上。 束缚着脖颈的力道一松,沈度云剧烈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氧气。 他衣衫凌乱,嘴角和额头星星点点的血迹尤为明显,全身的肌肤涌上了潮红,竟比之前多了几分生气。 待平复下来,他侧头对上沈颂筝的目光,她像是在看什么令人讨厌的垃圾。 沈度云开口:“我可以帮你。” “帮我?”沈颂筝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能帮我什么?” “你想要的一切。”他说。 沈度云指尖轻抚过疼痛的颈部,那里还残留着她的体温和触感。 他回味着,眸色渐暗:“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帮你得到。” 沈颂筝定定地瞧着他,观察着他脸上的神情。 半晌,她冷笑起来,眼里却没有任何情绪:“你要什么?” 沈度云看着她,幽深的眸底仿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沼泽,里面肆意翻滚着的暗光,像毒液般,腐蚀着他的心。 “我要…你。” 7、骄纵无理妹妹VS病弱疯批哥哥(骨科微H) 沈颂筝掀起眼皮:“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的是你。” 沈度云靠近她,愉悦地笑起来,面上是丝毫不加掩饰的痴狂。 沈颂筝眼眸里瞬时聚集起怒火:“疯子,你是疯子。” “你不是吗?妹妹做的那些事,又正常到哪里去呢?” 沈度云看着她,幽深阴沉的眼底深不可测。 “你在威胁我?”沈颂筝再度掐上他的脖子,他很轻易地就可以激怒她。 “不。”沈度云否认,声音温柔:“我不会威胁你,我会站在你这边,尽我所能地帮助你。” “我会成为你最忠诚的共犯,你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双手奉上。” 如毒液般嘶嘶作响的低沉嗓音灌入耳朵,沈度云仿佛引诱夏娃吃下善恶果的那条蛇,晦涩不明的黑眸困住她。 “唯一的条件是…我只要你。” 沈颂筝扬手扇了他一巴掌,表情阴鸷地盯着他,眼里杀意迸显。 他这种肮脏又下贱的东西,竟然敢肖想她? 脸侧泛起火辣辣的热意,沈度云喘息一声,脆弱的脖颈昂起弧度,如水的眸子望向她。 女人的理智尽数燃烧殆尽,刚想踢开他,脚背不经意擦过他的胯间,沈颂筝不可置信,却意外地冷静了下来。 全都知道又怎样?他现在不过是一条在她面前跪着的贱狗。 沈颂筝向后靠在沙发上,脚尖触上他的大腿,沿着他紧绷的肌肉一路向上。 她的脚终于落在男人胯间早已隆起的部位,那里灼热的温度和坚硬的触感隔着几层衣物清晰地传到了脚心。 “怎么?对着自己亲妹妹也能发情吗?” 沈颂筝嗤笑了声,听着他逐渐粗重的呼吸,用力踩了下去:“怎么这么贱啊?” “嗯啊……”痛感伴随着若隐若现的快意顺着脊骨流窜,沈度云闷哼一声,眼尾瞬间染上色气的潮红,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沈颂筝随意地交迭起双腿,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脚尖沿着他性器的形状碾了一遍。 脚掌摩擦着灼热的硬物,力度时重时轻,在他痛了的时候用力,在他舒爽的时候又移开。 沈度云喘息越来越急促,额角沁出了细密的薄汗,甚至难耐地挺腰去蹭她的脚。 突然,他握住她的脚踝,喉间溢出满足的喟叹:“好舒服…” “沈度云!” 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脚下粗物的弹动,明白他做了什么的沈颂筝怒不可遏。 沈度云喘息着,在她嫌脏向后撤离的时候将她交叠的双腿分开。 女人漂亮的小腿被握在手心,他垂首细细亲吻着。 微凉的唇瓣贴在温热的肌肤上,炙热的呼吸随着小腿的肌肤向上游离。 他的手指纤细修长,像是小蛇般缠着她的大腿往上爬,最后,他的脑袋和手一起埋进她的裙间。 唇舌没有间隙地从小腿亲吻到阴阜,大腿内侧的软肉被他用舌头舔得湿漉漉。 沈度云隔着内裤舔舐着她的私处,舌尖仔细地勾勒着阴唇的形状。 布料被他的津液濡湿,然后被他用牙齿撩开,唇舌毫无阻隔地覆在花穴上。 柔软的舌头顶开肥硕的两片阴唇,从上而下仔细地舔舐,沿着穴口摩挲,随后刺入柔嫩的穴口探进去。 酥麻感从腿心升起,逐渐传遍四肢百骸。沈颂筝喉结滚动,手探下去用力抓紧他的头发。 8、骄纵无理妹妹VS病弱疯批哥哥(骨科H) 沈度云喜欢花艺。 他是个极有耐心的人,会亲自修建花房,栽种花朵,精心照顾每一株花。 每当他做这些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一种宁静的幸福。 在漫长的独自生活里,沈度云做了很多这样的事。 他精心选出每一朵玫瑰,修剪枝叶,喷漆,包装。 最后在一个夜色浓郁的夜晚,他亲手将它放置在妹妹房间。 他修长的手指会灵活地游走在花枝之间,也会灵活地深入沾着朝露的花谷撩拨。 他抵着湿软丰硕的穴肉,手指一点点往里探,将细窄的穴口撑开,挤入甬道内四处刮蹭。 偶尔他故作无意地擦过敏感点,就会如愿听到沈颂筝粗重的喘息。 内壁绞着他的指尖吮吸,沈度云笑道:“这里好像很喜欢我。” “正常的生理反应,谁来弄,都是这样。” “那妹妹喜欢吗?” 他刻意加重了“妹妹”二字,提醒着二人的身份,这让他感到兴奋。 “妹妹的小穴,里面很湿很软,现在正在咬着我,很紧…淫水流了哥哥满手,哦阴蒂,阴蒂也是硬硬的,摸一下,你的身体就会抖。” 他详细地描述,沈颂筝气急败坏地想骂他,红唇微张,开口却只有一阵压抑不住的呻吟。 在她体内作乱的手指加快了速度,次次顶着内壁上的敏感点戳刺,汩汩清液随着抽插的频率顺着穴口淌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裙子。 沈度云又挤进一根手指,将紧致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 尖锐的快感席卷身体,沈颂筝忍不住弓起身子,颤抖着到了高潮。 “妹妹流了好多水啊。”沈度云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指节被淫液沁得水光淋漓,像是覆了一层晶亮的薄膜。 他举起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汁液一一舔干净。 属于妹妹的味道入口,沈度云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握着沈颂筝的手放在高高昂起的胯间,声音似诱惑,也似祈求。 “用用我吧,我会让妹妹舒服的。” 早已肿胀起来的性器终于被放出来,与主人清瘦的外表不同,这根阴茎粗长壮硕,茎身盘绕着狰狞的青筋,看起来格外骇人。 沈度云看到正在垂眼看着他丑陋阴茎的妹妹,这种铺天盖地的兴奋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所有的,肮脏、不轨、下流的欲望,都被她直面。 身体里盛满了对她的渴求,沈度云迫切地想要得到更多,他握住她的手送到嘴边,探出一截殷红的舌头舔舐着:“妹妹操我...” 沈颂筝的巴掌重重地落在勃起的肉棒上,“对着亲妹妹发情的贱鸡巴。” “嗯……”又痛又爽的快感让沈度云喘息出声,被汗水浸润的发丝黏在脸上,额角的血迹已然干涸,为这场情事添了几分不同寻常。 圆硕的龟头顶开穴口,缓慢地送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沈颂筝不受控制地颤栗,肉棒紧贴着内壁不留一丝空隙,拉扯间身体里涌现出丝丝酥麻感。 湿润的软肉紧紧吸裹着性器挤压,沈度云喘息着,强烈的快感在身体里叫嚣着。 他猛地挺腰,阴茎整根没入,顶端撞上花心最柔嫩的地方,瞬间带来痛意。 沈颂筝尖叫一声,接着沈度云右脸就挨上一记清脆的耳光。 “弄疼我了,贱狗。” 9、骄纵无理妹妹VS病弱疯批哥哥(骨科H) 房间里的空气越发粘稠。 “唔……”沈度云喘息着,“对不起……” 火辣的刺痛感掀起过激的兴奋,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贱狗。”沈颂筝轻蔑地又甩了他几个耳光,“挨打也这么爽啊?是不是就喜欢被打啊?贱狗。” 沈度云舔了舔下唇,上半身凑近去蹭她的手掌:“喜欢……好喜欢……妹妹打我……好爽……” 他像是讨欢的小动物般,没得到回应又去舔舐,湿润的热意落在掌心,盈满情欲的目光牢牢锁住沈颂筝。 他脸上渴望的表情,在光线下有种脆弱但妖冶的美。 沈颂筝冷眼瞧着他,只觉得不可理喻:“你真的是疯子。” “可是妹妹在操疯子的贱鸡巴…” 沈度云撤离三分之一阴茎,开始小幅度地抽送,轻车熟路地用龟头磨着每一寸内壁。 沈颂筝小腹涨得难受,穴里又酸又麻,细细密密的酥麻感如微电流般蔓延至全身。 胸前的两团乳肉被顶得上下耸动,沈度云垂首埋了进去,妹妹不允许他脱掉两人的衣服,他便隔着布料含弄吮吸,用牙齿轻咬。 性器研磨着穴内的软肉,圆润的棱边摩内壁上所有的敏感点,沈颂筝微微上挑的眼尾沁出了水意。 快感仿若急风骤雨般砸下来,身体快要在失控的边缘,她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拎起:“别舔……啊……” “妹妹舒不舒服?” 性器插入再抽出,翻出殷红的穴肉,沈度云边问边一下接一下地向上深顶着。 每一下的快感都很强烈,沈颂筝爽得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茶色发丝随着她上下起伏的动作摇晃着。 沈度云痴迷地望着她,沙哑的声音里夹杂着浓重的喘息:“啊……妹妹脸很红……很可爱……穴里好多水……咬的我很紧……好舒服……哥哥被操得好舒服……” “让你说话了吗?”沈颂筝抓着他的头发打他,“对着妹妹发情的贱狗……废物……垃圾……下贱死了……” 她断断续续的骂他,抓他的肩背,指甲陷进他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的鲜红划痕,有几处都隐隐沁了血丝出来。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种程度的刺痛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阴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捣弄得甬道内水液汩汩地向外冒,从两人严丝合缝的交合处中间滴下来。 “啊……嗯……”沈颂筝被顶得无力靠在沙发上,唇角溢出软绵绵的哼喘。 粗长的阴茎顶着花穴内娇嫩的软肉碾磨着,每一下动作都深深地刺激着她的交感神经。 没多久沈颂筝就承受不住,小腹一阵痉挛,紧致的甬道快速收缩,像是吮吸着性器往更深的地方去。 沈度云突然强势扣住她的腰,性器顶端撞入正在疯狂挛缩的花心,破开最敏感的宫口,将滚烫的精液悉数送了进去。 “嗯......”射精的快慰促使他低吟着,一双水雾氤氲的眸子失去了焦距,却涌上晦暗不明的意蕴。 一想到自己的精液进入沈颂筝的身体,沈度云就难以抑制地兴奋,有某种狂热的东西逐渐充斥着他阴暗的内心。 属于他的体液,在她身体深处扎根,发芽,生长。 那些是他的一部分,会变成无法遏止的野蛮藤蔓,交织出无形的网,穿梭在她的四肢百骸,慢慢收拢。 他完完全全地占有她了。 他也会…真真正正地占有她的。 10、骄纵无理妹妹VS病弱疯批哥哥(骨科) 沈颂筝意识回笼后,感觉嘴唇一片濡湿。 沈度云牵着她的手十指紧扣,姿态亲密地亲吻她。 她用力将他推开,扬手抽了上去:“允许你亲了吗?贱狗!” 动作间,阴茎被迫抽离,发出一声暧昧的响音。 堵住穴口的硬物离开,浓稠的白浊混合着她的淫水,从尚未完全合拢的细缝里流出,顺着大腿淌下去。 沈颂筝身体僵硬几秒,不可置信地低头瞅了一眼。她竟然一时怒火上头,不仅跟这个疯子做了,还让他内射。 沈度云视线聚焦在那道色情的水痕,喉咙里一阵干渴。 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探出舌头,一点一点将淫靡的体液舔舐干净。 沈颂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乖顺的模样,一时间他说过的话全都涌上脑海。 他说他会成为她最忠诚的共犯。 共犯? 背后的凉意让沈颂筝打了个哆嗦,脊背密密麻麻都是细汗。 他在威胁她。 怎么可能?他明明是个远离沈家的废物!他怎么会知道?他知道什么?他都知道多少? 他知道了,那沈鸣筝呢?母亲呢? 沈颂筝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指节用力到泛白。 杀了他。 她脑中霎那间浮现出这样的想法。 沈颂筝静静地盯着沈度云,目光阴森,表情因迸显地杀意而略显扭曲。 对,杀了他。 沈鸣筝已经是个威胁,不能再放任他这样的炸弹存在。 檀腥的味道在唇齿之前蔓延开来,沈度云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慢条斯理地开口:“妹妹真的认为科林可以信任吗?” 沈颂筝瞳孔骤缩:“你什么意思?” 科林是中美混血,他的母亲是跟着沈董打江山那一批人,他从小就跟着沈颂筝。可以说,科林就是沈家给她培养的左膀右臂。 沈度云弯着眼睛,视线与她平齐:“妹妹不如好好想想,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是谁替你去做的?我又是如何知道的?还有,为什么妹妹总是输给她?为什么母亲越来越漠视你的成绩?妹妹仔细想过吗?” 沈颂筝脑中绷紧的弦骤然断裂,仿佛浑身的血液倒流,燃烧着她混乱的思绪。 “大权在握的母亲,虎视眈眈的姐姐,存有异心的下属,很累吧?”沈度云将她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别到耳后,声音温柔。 “颂筝,看看我,我们之间不是一场囚徒困境。我是你的哥哥,是你可以信任的共犯,是你手中最有利的棋子,以及,你最忠诚的狗。” 沈度云的目光如深渊般要将眼前的人吞噬殆尽,他享受地看着沈颂筝眸子里的震颤。 “还不明白吗?妹妹,你能选择的…就只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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