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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22-23)(校园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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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把拒绝过我的初恋破处后,带到后宫淫趴的现场

  听了完整版的德国往事,吕一航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缓缓说:「在夏犹清眼前砍下人头的人是她爹啊,那她还那么怕你,其实就是一场误会嘛。」
  提塔坐在他的双腿之间,背部贴在他的胸口,一对巨乳在热水中浮浮沉沉:「这个误会也是情有可原的。为了保护夏犹清,协会封锁了她是夏寒女儿这一消息,并对她保密了夏寒的真实身份……也许她以后会知道真相,但现在还不到时机。」
  回头想想,夏寒之所以抛下刚出生的女儿,与妻子匆匆离婚,应该也是顾虑到「冥府议员」的身份会连累妻女吧。
  这么个学贯中西、身负孤学的奇才,到哪里都会有远大的前途,却沦为了举世皆敌的通缉犯,实在是太可惜了。
  吕一航感慨万千:「我想不通,夏寒加入万魔殿的目的是什么?」
  提塔的声音又轻又柔,如同迷蒙的朝雾:「假如你拥有『啖鬼大法』,你最想吃下哪种恶魔?」
  一个骇人的想法进入了吕一航的脑海。
  ——不可能吧。
  他的第一反应是否定这个猜想,可是……那人是立于万魔殿顶点的「冥府议员」,异能实力堪称世界一流,必定也拥有远超常人的野心。
  吕一航试探性地问道:「魔神?」
  提塔点点头:「答对了。」
  吕一航干笑道:「那还真是……bon appétit(法语:好胃口)啊。」
  「Voilà(法语:你说得对).」听到这句法语玩笑,提塔也以同样的语言回应,「请祈祷你的岳父别和你见面吧,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以你现在的战斗力,相当于砧板上的肥肉,无论法术还是体术,都不可能是『飨魔主』的对手——觊觎魔神力量的人多如过江之鲫,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别被他们生吞活剥了。」
  「会的,会的。」吕一航心情沉重地答应了。
  不管怎么说,他可不想让自己的爱人们担忧。事到如今,他的生命已不止属于他自己了,还属于环绕于他身边的少女们。
  ——好重的责任啊。
  提塔觉察到气氛的变化,回首触碰他的额头,抚平他眉心的褶皱,笑道:「别愁眉苦脸的,你的隐蔽工作做得够到位了,没人知道你身上有只魔神,万魔殿的势力也渗透不到中国,万一真的有敌人来了,还有我和克洛艾保护你呢,你用不着杞人忧天。」
  吕一航一言不发,从后方抱住了提塔的腰部,两具肉体在水中紧密贴合。手臂合拢的力度很重,恰如男人的信任与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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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完澡后,吕一航和提塔走出浴室,看见夏犹清瘫软地趴在床边,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好像凌乱的海带。
  提塔走近黑发少女身边,弯腰轻拍她肩膀,嘀咕道:「怎么醉倒了?喝拉德勒都能喝醉吗?」
  往脚下一看,倒着一只Weihenstephan的小麦啤酒瓶,立马破案了。这是提塔捎来的佐餐酒,是从故乡巴伐利亚州带过来的特产,该厂家从中世纪的修道院转型而来,据说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啤酒厂。
  提塔无奈地笑了笑,把倾倒的啤酒瓶拎了起来,放到床头柜上:「不靠配菜就干了一整瓶,真是个生猛的酒豪啊。」
  进浴室前还没开瓶呢,洗完澡后就已经喝光了,是不是喝得太快了点?
  「哪有酒量这么差劲的酒豪?」吕一航不以为然,「我来把她搬到沙发上,然后……」
  「然后把我晾在一边,开始亲亲热热地做爱是吧?」
  夏犹清缓慢地抬起头来,噘起小嘴,有许迷离的瞳孔之中,静静燃烧着愠怒之意。
  高中的校规禁止披头散发,因此夏犹清总是扎着单马尾,打扮得清爽亮丽,很少能见到散乱头发的颓唐模样,让人感觉挺新鲜的。
  吕一航说:「哦,你醒着啊。」
  夏犹清一拍床垫,抗议道:「我没醉!」
  「每个醉鬼都是这样说的。」
  「但我清醒得很!」
  「你要不再休息会儿,你今天才刚破处,身体不太舒服吧。」
  「这都不是重点,总而言之,你们不能在我眼皮底下偷情!」
  这话说得好生奇怪,偷情的重点在于「偷」字,既然是光明正大地做,那还能算是偷情吗?
  不过,现在不是咬文嚼字的时候。吕一航忍俊不禁地说:「那么,你想和我们一起做吗?」
  「嗯。」夏犹清泫然欲泣地盯向他,眼神好像受伤的小鹿,「难道我不能加入吗?」
  此时此刻,他们视线未及之处,提塔悄然露出狡黠的微笑——
  劝诱成功了。
  在进入浴室前,提塔就对夏犹清说过3P性爱一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断挑动她内心的情欲。毕竟要融入吕一航的后宫,将来一定会参与到群P淫趴之中,作为前提条件,就必须要接受其他女生的体液。
  想必夏犹清一边痛饮啤酒,一边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才下定决心,接受了双飞侍奉的邀请,
  一切都是为了让吕一航爽到升天,夏犹清已做好觉悟。
  提塔按住夏犹清的肩膀,把她披的衬衫脱了下来,洁白丰满的玉体一览无余,宛如一尊大理石雕成的女神像,哪怕吕一航再看三天三夜,也赏析不完初恋的身体有多美妙。
  提塔朝夏犹清温柔一笑:「我来为你做个示范,看好了。」
  听了这话,吕一航也没客气,舒舒坦坦地在床沿坐下,双腿大大张开:「来吧。」
  提塔将淡金色的头发梳往脑后,跪坐于情郎的胯间,嘬住朝天耸立的肉棒,连根含了进去。龟头的尖端挤压着喉肉,使她有种接近窒息的感觉,深喉本能性地起了排斥反应。
  ——太,太幸福了……
  这是一种近乎自虐的口交方式,但乐于痛楚的提塔显然乐在其中,她鼻腔中发出悦耳的呢喃,如同一支没有乐谱的歌谣。
  夏犹清也开始了行动,坐到吕一航的身边,捧住他的脸颊,与他酣畅淋漓地舌吻起来。若和心上人相守相依,不比借酒浇愁爽快多了?
  从少女的香舌上,吕一航能品尝出一丝麦芽的余味,这种清甜的味道使人萌生醉意——字面意义上的醉意。
  夏犹清也迷恋于深吻之中,思绪如蜡烛般缓缓融化。她用仅剩的那一点点理智,偷偷瞥向下方含屌正欢的提塔,一时间两眼发直:
  「这么大的东西,也能整根吞没进去吗?」
  好像觉察到了偷窥的视线,提塔把肉棒从嘴里抽出,牵出一道细长的银丝,显得分外淫靡。她一抹嘴角,仰面望向夏犹清:「犹清,你做过口交吗?要不来试一试?」
  玲珑的两只手掌扶正鸡鸡,肿胀如卵的龟头覆着一层香涎,在灯光底下熠熠生辉。
  夏犹清蹙了蹙眉头,把别人的口水舔进嘴里,怎么说都是一件难以接受的事情,她可没有吃剩饭剩菜的习惯。
  但——
  「我不能输给提塔!」
  一种奇怪的胜负欲驱使夏犹清跪坐下来,膝盖与金发女郎紧密贴近,张开樱桃小口,舔向那根肉棒。
  「呜哇。」
  杆身深入到暖融融的檀口中,吕一航发出愉悦的呻吟。
  该说不说,夏犹清还挺有口交天赋。她小口小口地啜吸着龟头,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上打转,像孩童吮食棒冰一样惹人怜惜。如果说提塔的口交付出了炽烈的爱意,那夏犹清的口交就展现了体贴的柔情。
  夏犹清戳弄着肉棒的根部,颇有成就感地心想:肉棒一颤一颤的,好可爱。
  提塔看到夏犹清如此上道,也放下心来,伸舌舔舐吕一航的阴囊,将表面的褶皱含在温热的涎水中,吸出「吱咕」的尖锐噪鸣。
  当夏犹清喘不上气,松开粉唇之时,提塔一刻也没有停顿,接过她的接力棒,把闲置的龟头含了进去。夏犹清有些恼火,却找不到发挥的空间,只好舔向肉棒根部。
  俯视金发少女和黑发少女合舔肉棒,吕一航内心的成就感膨胀到了极致。
  这两位少女都跟自己缘分不浅,她们的双重口交还在继续,二女你争我抢,一同舔舐眼前的铁杵,做着悄无声息的争夺。在无微不至的口舌侍奉之下,一发精液在她们的脸上爆发开来,娇嫩的皮肤染上了一层浓浊的白浆。
  提塔抹下脸上的一层乳白浊液,递到夏犹清的嘴边:「尝尝看吧。吕一航的精液中蕴含着魔神之力,对异能者的修行大有裨益。」
  夏犹清有点抗拒,不自觉地向后倾身:「怎么说得像必吃榜美食一样?」
  提塔露出得意的神色:「魔神西迪是我赠送给一航的,我再清楚不过了。」
  听到这话,夏犹清尴尬地吐槽道:「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好事。能把这么危险的财宝送给别人,你也够粗线条的。」
  「恋爱的少女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以后会更理解这一点。」
  提塔邪性一笑,把那些精液含在舌尖,强吻上了夏犹清。
  这一吻好似猛禽猎食的啄击,来得太快太突然了,夏犹清一不留神,便和对方的舌头交缠,将那些精液咽进口中。
  带有吕一航体味的腥臭涌入她的喉中,这种味道与苦腥的海水近似,强烈的满足感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夏犹清曾听说过一个传言:魔神的魔力不同于人类的魔力,而是没有属性的「以太」,能够转化为任何属性的魔力。
  ——那么,不管是什么流派的异能者,都能从魔神的魔力中得到养分,而不会受到「能力排异定律」的约束?
  太离谱了吧!
  夏犹清怎么想都觉得超越常识,可是,当她品尝到魔神契约者的精液时,感到有股暖意从胃中蔓延开来,逐渐渗透到全身各处,才明白传言并非虚假。
  「要是尝过这么美味的精液,无论谁都会上瘾吧?」夏犹清暗想。
  为了搜寻更多吕一航的气息,她和提塔互相拥搂在一起,贪婪地舔舐对方的面庞,吮吸出「窸窸窣窣」的滑溜水声,终而把对方脸上的精液扫清一空。
  吕一航观看这场百合淫戏,肉棒重新恢复了勃起,似要跃跃欲试地参与其中。提塔一手牵着夏犹清,一手牵着吕一航,笑意嫣然地上了床,仿佛她才是这场大戏的C位女主。
  提塔怀抱着夏犹清,将她富有韧性的娇躯压到身下,四只饱满骄人的乳房撞在一起,激荡出一阵诱人的乳浪。
  一中一西两位美少女,如此近距离地比拼体态,当真是一场火星撞地球的大决战。但她们的身高都不算太高,三围相差无几,且都是细枝结硕果的理想身材,当她们赤裸身子之时,都显出玲珑曼妙的曲线。吕一航旁观许久,也只能得出「伯仲之间」的判断。
  夏犹清戳弄提塔的侧乳,如果冻般又弹又滑,感叹道:「你的胸还挺大的,穿那身哥特萝莉裙的时候,看不出你有这么大。」
  提塔淡淡一笑:「抱歉,有点丢脸。为了穿那套裙子,我得换束胸一点的内衣。」
  夏犹清拨了拨提塔的刘海,柔声说:「没什么丢脸的,你真的好美。」
  她们还想继续谈心,却有两只魔爪伸入了她们的四只美乳之间,双面都被绵软的乳肉包夹起来。小巧尖挺的乳头有如花蒂,逗弄着手心手背的穴位。
  一根炽热的肉棒夹到了四只阴唇之间,饱尝两只玉蚌泌出的甜美淫汁,早就浸得湿透透了。
  「我要来喽。」
  吕一航挺动腰部,时而捅入提塔紧致腴美的情人小穴,时而插进夏犹清胆怯害羞的初夜小穴,同时品味两种不同的床伴风味,舒爽得无法自拔。
  夏犹清今天才刚破瓜,难以招架男儿的纯阳之物,痛快得掩住嘴巴,发出「呜呜」的悲惨哀鸣,却睁大眼眶注视着提塔,灵动的眼珠似在诉说:
  在德国参加夏校时,你还是冷若冰山的扑克脸,谁见到你都会远远躲开,但现在,你却变得像个新婚妻子,像小家碧玉般温婉可怜。
  ——是什么改变了你?
  盘起金发的德国少女面带微笑,注视夏犹清,眼中流露出温柔的母性:
  你以前是个外热内冷的姑娘,用明媚外向的外表伪装自己,却将沉重的秘密深埋于心,现在也学会了敞开心扉,对身边人坦露真心。
  ——是什么改变了你?
  不需交流,两位少女的心中冒出了同一个答案。
  于是,恩恩怨怨的驭魔师和古典法师十指相扣,四唇相交地亲吻了起来。
  她们共同深爱的那个男人就在她们身后,在交叠的小穴中恣意抽插,终而播种到她们最深的深处。一男二女的体液交融为一,久久不能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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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熄灯以后,吕一航搂着两位少女而眠,她们都在做爱中用尽了体力,汗流得像刚出水的活鱼。
  夏犹清躺在他的臂弯中,聒聒地说:「一航,你要找后宫,可得挑漂亮点的女孩子啊。虽然我算不得女同,但……要是和别的女生一起上床,还是美少女更好受些,就像提塔这样……」
  「好,好啊。」吕一航结结巴巴地答应了。他揣摩不透初恋的心思,不知为何突然提起此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正如夏犹清所言,提塔确实是个美少女,而且是万中无一的超级美少女,金发碧眼,明眸皓齿。由于母亲的血统,她的五官比典型的雅利安人更加柔美,一看就知道是个端庄娴静的大小姐。就算她因离群独居而遭人厌弃,也未曾有人质疑过她的绝世美貌。
  目睹提塔被干得哀吟连连之时,夏犹清甚至生出了一种甜蜜的自豪感:「我的男友真够神通广大,把魔力超群的提塔大小姐都整得服服帖帖。」这种与有荣焉的想法令她自己也感到荒唐。
  提塔注视着夏犹清,欣慰地点点头,发丝在吕一航的胸口摩擦:「我懂我懂,能跟夏犹清这么美丽贤淑的姑娘共事一夫,我也感觉很愉快哦。」
  夏犹清嘟囔道:「什么叫『共事一夫』啊?」
  提塔呵呵一笑:「难道你不想和吕一航结婚吗?在毕业以后,你会和我们同住一个屋檐下吧?」
  房间变得寂静了,只能听见中央空调吐旧纳新的白噪声。
  ——如果要和吕一航、提塔相依为命,到了那个时候,会是怎样一副情景呢?
  夏犹清想不出答案,于是,她的手掌在吕一航肚脐上方来回摸索,最终逮住了德国少女的玉手:「提塔,周末你有没有空来我家做客?」
  提塔顿时瞪大眼睛,如果现在灯还开着的话,两只碧蓝瞳孔必会闪闪发亮。
  她早已习惯孤独的生活,这时却激动得近乎哽咽:「我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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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月29日星期六下午,夏犹清家书房。
  「今天,我们来讨论有关魔神的话题。」夏犹清立于宽大的长桌边,把一摞旧笔记本放在桌上,像一名严肃认真的青年教师。
  在她的对面排排坐的,除了吕一航和提塔,还有英国国教的克洛艾——都是与魔神西迪有所渊源的人物。
  由于今天是在校外活动,克洛艾不必担心吸引同学目光,所以并未用土妹子造型隐藏自己,而是肆意张扬着自己的美貌,惊艳程度毫不逊色于边上那位哥特萝莉。
  克洛艾披着一件粉绿色粗花呢夹克,领口剪裁得精致妥帖,是80年代的香奈儿风,搭配一条黑色的法式高腰短裙,腰际别着双C标志的金链腰带,修美的腰线尽显无疑。这身装扮既雅致又休闲,既淑女又活泼,将千面美人的形象诠释得淋漓尽致。
  也难怪她在走进房门时,把夏犹清母亲吓了一大跳,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模特呢。
  吕一航指了指坐在他左边的克洛艾,对夏犹清说:「你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吧,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克洛艾?韦斯特,英国国教的司铎骑士,对恶魔学小有研究。」
  夏犹清瞪大了眼睛,惊异地说:「欸,我们学校还有国教的学生?我怎么没听说过?」
  ——司铎骑士可是有王室册封的爵位的,说是国教高层毫不夸张,这种人居然也会跑大老远来读瀛洲大学?
  吕一航笑道:「她是隐藏身份来留学的,你也要为她保密哦。」
  这是来自中国和英国的两朵娇花第一次碰面。克洛艾兴致盎然地打量着夏犹清的神态,凭借敏锐的观察力,立刻猜到了对方与吕一航的关系。
  ——这么纯情的小姑娘,心思太好猜啦。
  「主人,这是你新收的性奴吗?」克洛艾对吕一航送了个秋波。
  主人?性奴?
  听到这两个称呼,夏犹清的笑容凝固了,锐利的目光盯向吕一航:「你们……玩得挺大啊——国教的修女,难道不用守戒律吗?」
  ——完了!
  吕一航如坠深渊,支支吾吾地说:「那,那啥,你听我解释……」
  提塔乐呵呵地挽住吕一航的右臂,脸蛋在他的肩头磨蹭,像一只乖巧的猫咪:「有什么关系嘛,我也是一航的性奴!一航想要什么玩法,我都会竭尽全力的。」
  ——大小姐,你该不会以为这是解围吧!
  吕一航左臂挽着克洛艾,右臂挽着提塔,处于正中央的位置,被包夹得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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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突然感觉汗流浃背了?全球变暖的进程又加快了吗?
  看着男友明目张胆的外遇行为,夏犹清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平静的表情,维护前班长的尊严与风度:「呃,男女之间还是纯洁交往比较好。虽然我是这么想的,但吕一航被淫欲魔神附身了,不处理性欲好像也有点难度……」
  吕一航抗议道:「别说得我像被下半身支配了一样!」
  好吧,现在下半身确实有点发硬,但也不是不能为之争辩:有两位芳华正茂的少女倚在身侧,换谁能不勃起?
  夏犹清轻咳一声:「言归正传,一航在新生杯打进了十六强,下一轮的对手只会更厉害,如果想要挺进更深的轮次,一定要利用好魔神西迪的力量。今天我们的话题就是,如何活用魔神之力。」
  吕一航笑道:「本来三十二强战的对手是你,结果那几天你没来上学,把我保送进十六强了。」
  夏犹清耸耸肩:「当时我不知道你身上有魔神,要是早点知道,我也会举手投降的。我召唤的巨型恶魔只能用来虐菜,如果碰上货真价实的恶魔君主,应该会龟缩在黄铜戒指里不敢出来吧。」
  克洛艾不以为意地说:「想变强不是很容易吗,把魔神叫出来,给她下达命令不就行了?她还能违抗她的主人不成?」
  于是,吕一航听从这个提议,立刻将西迪召唤了出来,但西迪显得意兴阑珊,声称这几天吸收的精气不足,无法给他什么像样的帮助——这个消极怠工的魔神,老是拿同样的理由搪塞人。
  吕一航赶忙追问:「『巴比伦律法』中,剩下的那些法术是什么?这是你的独门绝学吧,你不能教教我吗?」
  西迪大笑不止,身影消失在了空气中:「请您在做爱过程中慢慢领悟吧。」
  作为吕一航的「女奴」,西迪既不会欺骗,又不会背叛,唯独会隐瞒。
  正是因为这个习性,吕一航不可能全盘信任西迪,时刻都得怀有警惕之心:「她看似好心好意的建议,是不是将我诱入深渊的鸩毒?」
  ——当主奴双方的底牌差距悬殊时,究竟谁是主,谁是奴?
  书房中的黑雾荡然一空,克洛艾「嘁」了一声,靠到椅背上,轻蔑地说:「她当然希望你多多做爱,一方面,她能借此获取魔力,另一方面,万一你在女人肚皮上心满意足了,她就能顺理成章地收走你灵魂。这就是算计人心的魔神,即使成为了你的奴婢,也绝不会做亏本的交易。」
  「收走灵魂!」夏犹清大惊失色,「一航,你到底和魔神做了怎样的交易?」
  吕一航回答得很平淡:「抵押上灵魂的交易。一旦我说出『我满足了』,就会被西迪收走灵魂。」
  「就像浮士德那样?」
  「没错。」
  夏犹清皱起眉头,声音因担忧而震颤:「这太冒险了,你是在赌命。」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人类的君王往往喜怒无常、乖戾多变,倘若与恶魔的君王朝夕相处,承担的风险何止这些!
  吕一航一笑:「但截至目前为止,我干得还不赖。」
  提塔点头附和:「一航毕竟修行了那么多年,道心坚固得很,不会让自己走上绝路的。」
  听到两人胸有成竹的回答,夏犹清的忧心减轻了少许,转而思考起了应对魔神契约的策略:「也就是说,为了不触到这个致命的条件,你必须变得更加贪婪,让魔神永远满足不了你的欲望才行……」
  提塔打断了她的话:「所以才要纵情享乐,现在就来做爱吧。」
  对于这句雷人之语,听众做出了截然不同的反应:夏犹清面色一黑,樱唇翕动,吐不出一个字来;克洛艾扬起秀眉,拊掌欢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说得真好,来做爱吧。」
  克洛艾与提塔揪住吕一航的衣裳,「我来」「我来」地争执不下,把他当成拔河绳拉拉扯扯。夏犹清看得心烦,心中有股无名业火在燃烧,最终爆发成了一声怒吼:「够了,你们两个痴女消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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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下的时间里,四名大学生开始了自习,刚才还热热闹闹的书房一下变得安静下来。
  「『内丹』是将外在的、物质的炼丹过程转化为内在的、精神的修炼,所以必须做到身心一体的『性命双修』……」
  吕一航默诵炼丹学的自编教材,有种重返高中备战高考的窒息感,对东道主哭诉道:「为什么变成自习啦?你这么热爱学习吗?」
  夏犹清在笔记本电脑前敲打小论文,冷冷地说:「我跟妈妈讲过了,今天邀请同学来家里开学习会。至少给我学一段时间吧,要不然就成我撒谎了,不是吗?」
  「我还以为周六聚在一起是为了玩的,比方说,Switch的派对游戏……」
  「期中季快到了,还是多为绩点上点心吧,看看人家多用功。」
  吕一航扭头一瞧,克洛艾已经戴上黑框眼镜,专心致志地翻阅笔记,坐姿端正得无可挑剔,显示出非凡的教养。
  如此温婉娴静的克洛艾,令吕一航有种不真实感:难道她有双重人格吗?当初把我揍得半死的那个暴力修女,究竟是不是她?
  如果凑得更近一点,就能看到笔记本上整齐的字迹,巨细靡遗地记录着课上所讲的知识点——是了,克洛艾以「国教精英」自称,在各方面都追求完美,必定是个深藏不露的学霸。
  在这种同辈压力的作用下,吕一航也不敢怠慢,拿起了书桌上破旧的笔记本——那是夏犹清为今天准备的恶魔学资料。
  本次聚会的起因是这样的:夏犹清对魔神之权能深感好奇,本着驭魔师的研究精神,邀请吕一航和提塔到家里做客。提塔认为克洛艾也是恶魔学专家,阅过英国国教的诸多机密资料,顺带把她也叫来了。
  ……不过,由于西迪拒不配合,外加夏犹清大发雷霆,会议开不下去了。
  吕一航随手翻到笔记本的中间一页,只见密密麻麻全是德语字迹,不禁一愣:「这是你爸爸的笔记?」
  夏犹清目光并未离开电脑屏幕,答曰:「是的。」
  「飨魔主」夏寒早年的笔记,无疑是难得一见的高人秘笈,再算上「公敌亲笔」的噱头,要是放到黑市贩卖,指不定能卖出数十万元高价。
  吕一航如获至宝,有些紧张地发问:「这是我可以看的吗?」
  夏犹清白了他一眼,反问道:「说什么傻话,有什么不能看的?」
  吕一航这才想起:夏犹清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举世闻名的通缉犯,难怪会这么淡定。
  提塔贴到他的右耳边,对他偷偷耳语:「三年前,古典法师协会派人来检查过这些文字,但没找到『啖鬼大法』的秘诀,只是些寻常的恶魔学知识,就没有收缴它们。」
  吕一航从头开始翻起,扉页写着「夏寒 于海德堡 1997年1月」。透过这层刚硬的笔迹,吕一航仿佛看到了岳父寒窗苦读的模样,心中感触颇深。那时的夏寒应该还没成为万人之上的「飨魔主」,也只是像他们一样的大学生。
  ——我要当夏犹清的丈夫,就得做个优秀的大人,不仅要锻炼好异能,学习成绩也不能落下。
  在这种决心的催促下,吕一航翻开了笔记的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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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自习到将近七点,在夏犹清家里吃了晚饭,然后继续学习。夏母邀请三名客人留宿一晚,他们都同意了。夏犹清家足够大,正好能容三位同学一人住一间客卧。
  今天花了半天时间,吕一航阅读了夏寒笔记中关于《所罗门的小钥匙》《恶魔的伪君主制》的部分。那都是大名鼎鼎的恶魔学著作,记录了包括西迪在内的魔神们的特性。
  不过,夏寒并没有写下什么独创性的见解,几乎只摘录了原文的段落,大概是因为当时的他还过于年轻,年龄和现在的吕一航相差无几,阅历仅限于书本知识。
  如此长篇的外语太耗脑细胞,吕一航读得有些吃力,打算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客卧是没有淋浴间的,所以他抱起换洗衣服,走向了走廊外的洗手间。
  「キラフル ミラクル キラメイジャー……」
  吕一航轻哼着《魔进战队煌辉者》的ED,在镜前慢悠悠地脱起了衣服。
  第一是吕一航,第二是克洛艾,最后是提塔,他们仨约好按这个顺序洗澡。
  但现实和计划往往会有冲突——
  当吕一航刚把衣服脱个精光,提塔和克洛艾不约而同地破门而入,和他的裸体撞了个满怀。
  「Guten Abend(德语:晚上好)——」
  「我们进来喽。」
  两位金发白肤的美少女身裹浴巾,大大咧咧地闯入门中,俏脸上都挂着没脸没皮的笑容,弧度像同一个模具里刻出来的,毫无当色狼的自知之明。
  吕一航无奈地笑笑,走上前去关起房门,并一口气抱住两人:「明明说好我先洗,怎么你们也来了?」
  他得到的回答是提塔的踮脚深吻,外加克洛艾的舐颈服务。
  「嘶,嘶嘶呵,呼呼……」
  她们就像沙漠中的旅行者找到水源,尽情呼吸着吕一航的气息,品味着皮肤上的咸涩味道。与此同时,两只微凉的小手裹住挺立的阴茎,舒缓地撸动起来,刺激它进一步充血膨胀。
  吕一航将手伸向她们的后背,信手一抽,两条浴巾「哗啦」落地,比揭开酸奶盒顶上的塑料膜还轻松。
  吕一航问道:「干嘛趁我洗澡来骚扰我?」
  提塔熊抱住他的身子,用劲推推挤挤,迫使他在马桶盖上坐下:「最近洗澡都有柳芭帮你洗,我们怕你忘记怎么洗澡了。」
  吕一航嚷嚷道:「这怎么可能忘得了,我又不是小宝宝……」
  克洛艾双手捧起自己的单边乳廓,乳肉因过于白皙而隐露青筋,满脸坏笑地递到他嘴前:「来,宝宝吃奶。」
  一只雪腻饱满的乳瓜在面前摇晃,吕一航无暇说三道四,张口便把乳头含入嘴中,轻轻啃着柔韧的乳肉——做小宝宝也是有好处的,什么都不用做,就有人主动送奶子吃。
  提塔也不甘示弱,在马桶前半跪下来,双手握住吕一航的挺翘阴茎,拉扯他的包皮,用指甲在他的冠状沟上游移:「小宝宝鸡鸡发育得怎么样?让姐姐检查一下吧。」
  「你离姐系角色差得也太远了。」吕一航真想这么吐槽。
  但没有任何推辞或拒绝的余地,他坐在马桶盖上,坦然享受起了两位「大姐姐」的服侍,胯间有提塔的湿润口交,嘴边有克洛艾的甜美授乳,他的心思也飘飘然地飞向云霄。
  然后,为了回报克洛艾送奶上门,吕一航把手指探向她腿心的蜜裂,不一会儿就挑拨出汩汩幽泉,沾得满掌都是油亮亮的淫液。
  「啊!嗯嗯啊,哦呜……」
  克洛艾从脖颈到耳垂皆是一片绯红,透过如玻璃般玲珑的肌肤,仿佛能看见血液的流动。最敏感的蜜肉和花蒂受到逗弄,她始终不得畅快,距离泻身就差临门一脚,却怎么也够不着。
  原本心高气傲的修女,只得求饶般连声呻吟:「亲,亲我。我想高潮……」
  吕一航把嘴从乳头上抽出,亲上了克洛艾的嘴唇,两条舌头缠斗在一起,津液滴滴答答地溢出嘴角。这根本不是接吻,而是更原始的求偶方式,两块粗糙的舌面相互搓弄,像钻木取火般源源不绝地生出热量。
  「啊啊啊啊啊啊——」克洛艾终于潮喷了出来,热乎乎的淫水四散而飞。
  埋首含屌的提塔被淋了一通,惊得浑身抖颤,转头一瞧,只见半边肩颈全是晶莹的淫液,不用靠近就能嗅到一股草叶苦香,那是独属于克洛艾的蜜汁味道。
  提塔伏在吕一航的胯间,佯装恼怒地拍打修女的髋部:「舔掉啦,脏死了。」
  克洛艾不顾下半身的痉挛,强行俯下腰来,趴到吕一航的大腿上,滋滋吮吸魔女的耳廓,将上面的淫水一舔而净:「这样喜不喜欢,大小姐?」
  「别别,好痒好痒!」提塔笑得花枝乱颤,双手按上克洛艾的胸部,十指都铆足全力,深陷于柔软的乳肉中。
  两名少女打闹正酣之时,「喀吱」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
  「就知道你们会偷跑。」
  踱入门内的是一位黑长直少女,身穿淡粉色兔子图案睡衣,面带看破一切的冰冷笑意。
  仅仅用了半天时间,她就看透了两个淫荡白女的「狡诈」本性,所以才会有所防备,适时赶来捉奸。
  「那你也来呗。」留恋于高潮余韵的克洛艾面色通红,朝闯入者招了招手,丝毫没把她当外人看。
  「我正有此意。」
  夏犹清脱下可爱的睡衣睡裤,随手丢到洗手台上,大义凛然地袒露全裸,像极了出席法庭的芙丽涅——至美的肉体足以洗净人世的罪孽,在这幅细枝硕果、骨肉匀停的娇躯面前,人们不会产生亵玩的冲动,只会发出领略艺术珍品的赞叹。
  不过,纯爱派的班长何时变得这么大胆了?应对归功于提塔和克洛艾。她们白天的偷跑行为让夏犹清有了危机感:要是不更加主动一点,吕一航就要被吃干抹净,只能给她留点残羹剩饭了。
  作为和吕一航相伴最久的女孩(自认为),她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那就一起洗吧。」
  吕一航打开玻璃门,走进淋浴间,其他三位少女也跟了进来,空间一下子就被占满了,挤得像晚高峰的地铁车厢,连扭腰转身都是难事。
  不过,面对着略矮于自己的三位少女,吕一航的鼻尖与她们的头顶平齐,刚好能嗅到她们的秀发幽香。周围环绕着温暖的女体,抬手就能采撷她们最隐私的妙处,吕一航感到一种无可比拟的充实感。
  克洛艾用双臂托住挺拔的巨乳,不满地跺了跺脚,叹了口气:「好小的淋浴间。」
  夏犹清冷笑道:「我家太寒碜了,耽误你大展拳脚了,对不起嗷。」
  不声不响之间,吕一航只掌抓住克洛艾的翘臀。看似是一下稀松平常的性骚扰,手指的劲力却很重,留下通红的五指印记。
  在这记手法的暗示之下,克洛艾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补充道:「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们人太多了,所以有点挤……」
  能驱使骄傲的国教修女及时服软,不得不说是吕一航调教有方,连不羁的猛虎都能肏成温顺的小猫。
  「我的宿舍在学校的别墅区,那里的浴室非常宽敞,适合好多人一起洗澡,犹清还没体验过吧,下回务必来尝试一下。」提塔一边微笑着介绍,一边涂抹起了沐浴露,在自己的双乳上打出白花花的泡沫。
  夏犹清好奇地观察她的动作,扭头一看,克洛艾也在用沐浴露涂抹乳房,打出重重叠叠的泡沫,连两颗淡粉的小樱桃也掩盖在一层积雪之下。
  「你们在干嘛?」夏犹清眯眼问道。
  「给一航洗白白。」「服侍主人入浴。」
  得到了两个表达不同、含义一致的回答。
  怎么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未免太有默契了吧!
  夏犹清仰天长啸:「你们为什么这么熟练啊?到底一起洗过几次澡啊!」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因为提塔和克洛艾已经沉浸于泡沫侍奉之中,提塔负责左边,克洛艾负责右边,皆用乳缝夹住吕一航的大臂,开始上下摩擦起来。
  吕一航闭上眼睛,用心感受绵软滑腻的乳肉挤压,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神色。
  「这,这……」
  夏犹清哪见过这种洗澡方式,不禁看得呆了。
  克洛艾提醒道:「夏同学,看在你是地主的份上,我和提塔才舍得把前面让给你洗,你要是还傻傻愣着,我们就要越俎代庖喽。」
  夏犹清骂道:「你这个好色修女。」
  「彼此彼此啦。」克洛艾浑不介意恶评,用手掌抓了一把胸口的泡沫,均匀地涂到懵懂少女的左胸。
  提塔微微一笑,也抹了一把泡沫到她的右胸。
  夏犹清犹疑了两秒,给吕一航来了个熊抱,被挤成肉饼的乳房在坚实的胸膛上摩挲。
  「嗯,咕咕……」她仰起头来,和吕一航亲起嘴来,交换口水的声音响彻狭窄的空间。
  「这不是挺能干的吗?」克洛艾嘟哝道。
  好淫修女说得没错,吕一航的前面无疑是一块宝地,因为男性的要害全在这里,嘴唇、乳头、鸡巴,都能随意把玩,别提有多享受了。
  渐渐地,夏犹清把沾满泡沫的双乳向下挪移,以乳头刮蹭挺立的肉棒,就像拿饵料逗弄鸟儿一般。
  就算在内裤里闷了一整天的鸡鸡,只要掏到外边,提塔和克洛艾就会二话不说地含进嘴里,视污垢与尿腥如无物,但现在的夏犹清还受制于洁癖,做不到这一点,非得用沐浴露清洗干净才肯下嘴。
  夏犹清在乳缝中打出泡沫,以双乳夹击住了肉肠,忽快忽慢地上下摩擦。在沐浴露的润滑下,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
  胸间包裹的鸡鸡因敏感而颤动,夏犹清极有成就感,仰面一笑:「舒服吗?我的泡泡浴服务。」
  吕一航摸摸她的脑袋:「爽死我了,班长的乳交杀必死,怎么会不舒服呢?」
  因为「班长」这个称呼和她正在做的淫行太不相称,夏犹清顿时脸颊发红,捏了一把吕一航的大腿内侧:「真是的,这种情况下还叫我班长!」
  「怎么不是班长呢?你永远都是我的班长。」
  听了这话,夏犹清低下头,含羞做着乳交,脸红得像番茄似的。
  「别叫我『班长』啦……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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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换个更亲昵的词了。」她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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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洗完澡后,都来到了夏犹清的房间。不仅是因为这间卧室最宽敞,而且据吕一航所说:「在犹清生活的地方(和别人)做爱,会更有感觉。」
  夏犹清骂了一句「变态」,却并未加以反对,眼睁睁地看着他搂抱两个金发裸女,踏入自己的私人领域。
  「哇,好多漫画。」提塔一进门,便为阿宅世界的博大精深所震撼。
  床铺的对面并置着三个大型书架,至少有两个书架全是各色漫画,摆放得满满当当,这就是夏犹清引以为傲的宝库。
  提塔虽然不懂日语,却随心所欲地游览起来,不时抽出一本翻阅。
  「这本讲的是……古罗马的浴场工程师穿越到现代日本吗,真是乱来的故事啊;这本开篇就是观测火山喷发的老人,肯定是老普林尼的传记漫画吧;这本的主人公是……少年时代的欧迈尼斯吗?那他参与亚历山大大帝的征伐是在哪一卷呢?(注:三部漫画分别是《罗马浴场》《大师普林尼》《历史之眼》)」
  见到这么多稀奇古怪的历史漫画,提塔露出了惊喜的微笑——日本漫画的世界,比想象中还要多姿多彩啊,难怪吕一航也会这么沉迷。
  「这东西,塞不进去。」一声哭诉打断了提塔的随兴浏览。
  只见克洛艾戴着狗耳耷拉的发箍,趴在床上欲哭无泪,她用四肢撑起自己的身体,两只巨乳如吊钟般垂下,手上握着一条毛茸茸的狗尾巴,末端有一只锥形的金属肛塞,一看便知她希望COS成母狗的模样。
  「我来帮你。」提塔把漫画塞回书架,俯到克洛艾的圆臀之后,伸出丁香小舌,舔舐了一会儿粉嫩的菊穴。在舌尖循序渐进的按摩下,克洛艾的括约肌逐渐放松了下来,再凭借唾液的润滑,情趣狗尾终于插入了她的肛中。
  克洛艾四肢撑在床上,扭头回望,翘起尾巴左右摇晃(不光运用括约肌的力量,还用上了异能手段),对自己的装扮非常满意,「汪汪」叫了两声,扑向了坐在床头的吕一航。
  吕一航此时正怀抱着夏犹清,沉浸于她的接吻手交之中,忽见朝自己冲来的雪白魅影,连忙张开双臂揽住,再牵住修女母狗的两只前爪,笑道:「不错不错,好可爱哦!」
  克洛艾受到褒奖,伸舌舔弄主人的右边乳头,欢欣鼓舞地吠叫:「汪汪!」
  夏犹清倚靠在吕一航另一侧的胸膛,幽幽地问:「有一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为什么一航的炮友都是白人女生呢?」
  吕一航觉察到修罗场的前兆,背冒虚汗:「巧合而已啦,恰好和我有因缘的都是欧洲来的留学生。」
  夏犹清揶揄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一航有AMWF的癖好,看不上黑眼睛黑头发的女孩子呢。」
  尽管她是地地道道的优等生,却经常阅览色情制品,特别是R18漫画和同人志,对黄网的tag早就了然于心。
  吕一航斩钉截铁地断言道:「绝不可能!我平等地喜欢一切美少女,无论哪个国家!」
  像是为了验证这话的真实性,戴上猫耳的夏犹清陷入他的怀中,歪头凝望他的眼睛,目光清澈见底:「喵?」
  ——什么犬派和猫派之争啊啊啊?不对,你找猫耳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高中时学校举办校园十佳歌手比赛,夏犹清凭借音乐剧《猫》里面的《Memory》一曲参赛,以精彩的高音一举夺魁。当年她上台演唱时戴了一只猫耳发箍,吕一航仍有印象,却想不到她一直保存到了现在。
  一只金毛犬,一只黑毛猫,吕一航怀中抱着两只可爱过头的宠物,不知应从哪只开始肏起。
  这片刻之间的犹豫给了第三者可乘之机——
  「你们都这么谦让,就先让我来吧。」
  提塔甩了甩长度及腰的淡金发丝,按住吕一航的腹部,慢慢沉下臀股,坐到勃起的肉棒上,发出快美的呻吟。她骑乘的架势并不猛烈,而是用穴内的褶皱缓慢摩擦肉棒,细心感受最炽热的爱意。
  「喂!」夏犹清刚想抗议,就被吕一航揽住后背,狠狠揉了一把侧乳。
  「等一下就轮到你。」吕一航把她拉到身前,用嘴堵住她的双唇,剧烈的压力使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深吻持续了两分钟才结束,但对于夏犹清而言,好像过了半辈子那么久。在如此直球的突袭下,她幸福得几近晕眩,呆呆地答道:「好的,喵。」
  克洛艾发挥起了忠犬精神,趴到吕一航身上,默默舔舐他和提塔的连结处,流淌淫液的蜜鲍正对着他的嘴巴,让他不用费力就能品味青春正艾的甘香。夏犹清像一只听话的猫咪,小舌在吕一航乳头处打转,双手握住他的手腕,引导指头深入自己的膣内。一狗一猫配合得亲密无间,都在为争宠竭尽全力。
  吕一航将一发精液射入德产小穴内,提塔「呜」地娇吟一声,浑身酥软地躺倒在了床上,好像昏死过去似的。
  先将杆身在提塔的雪靥上涂抹几周,再用她的秀发卷起鸡巴,擦拭去残留的精液和淫水,做完不太人道的清洁工作后,吕一航见到边上两只屁股向他高高翘起。
  那只略大一圈、摇曳尾巴的是克洛艾,局促不安地摇晃的是夏犹清,实在是太好认了。之所以夏犹清会摆出这么羞耻的动作,估计是决心与身边的母狗姐妹一决胜负吧。
  「来几个我都是一样的肏啊。」
  吕一航笑着向她们靠拢,在她们丰润肥美的臀肉上重重拍了两下,掀起一阵眼花缭乱的肉浪。如若靠拍打两只天生尤物的屁股来下饭,那吃下三斤白米饭也不算难事。
  他首先选择了小猫咪插入——夏犹清是东道主,理应受到礼遇。
  这还是他第一次后入夏犹清,在这个姿势之下,肉棒深入得更加彻底。夏犹清的肉壶是入口奇窄的结构,费尽万难插进去后,方知幽处别有洞天。紧窄润泽的膣肉像如同生出千万只触手,绞得他铁杵生疼,好像不光要从马眼中榨出精液,还要碾出海绵体中的每一滴血水。
  感到又酸痛又舒爽的,不止他一个人。
  「啊啊,不行了啊!咿呀,一航的肉棒……要干坏了啊,啊啊!」戴猫耳的夏犹清面颊娇羞,叫声却放荡不堪,乌黑长发随抽插的韵律甩动。
  她毕竟有一只绝世销魂的名器,体质更是敏感得不可思议,就算加上了提塔的淫水润滑,所受的针砭痛感也比常人剧烈十倍。
  吕一航双掌穿过夏犹清腋下,握住两只饱满浑圆的玉乳,伏在她背上叫道:「你妈妈不是夜猫子吗?你叫得这么放荡,不怕被她发现吗?」
  夏犹清扭过头来,和他狂乱地舌吻起来,大喘气地说:「她赶完稿后要补眠的,作息时间恢复正常了,早就睡着了。」
  「我来给你推屁股。」狗耳的克洛艾耐不住寂寞,舔了一口吕一航侧脸,津唾画出一道亮晶晶的痕迹,再绕到他身后,两只充满弹性的巨乳在背部压成扁饼,手指灵巧地揉搓捏动睾丸,激发先走汁汩汩冒出。
  三人组成三明治的形态,吕一航成为了当中夹心。他借助克洛艾所给的压力,压倒在夏犹清的后背上,低吼着发动冲锋,在那只破处未久的无垢蜜穴中肆意耕耘,最终播种下灼热的浓精。
  乱战过后,是难得的小憩。吕一航大张着双腿,招手道:「犹清,来帮我做扫除口交吧。」
  夏犹清有些畏缩,环抱自己的胸部,淡粉的乳晕若隐若现:「好脏的。」
  吕一航有些扫兴地说:「提塔每次都会帮我做的,要不……我还是找她帮忙好了。」
  这句激将的发言点燃了夏犹清的好胜心。
  ——我哪点不如提塔了?
  夏犹清皱起眉头,趴到男友的双腿之中,缓缓含入浓汁包裹的肉棒,如生海鲜般刺鼻的腥味令她险些晕厥。不仅带有精液的异味,还有克洛艾和自己淫水的气息,若干种体液混杂起来,才制作成超越人类想象的蜜酿。
  不过,只要有吕一航的味道就够了。夏犹清专心地做着扫除口交,两只巨乳在床单上压出波纹般的褶皱,臀股抬得很高很高,饱满的阴阜有精液滴下。
  克洛艾微笑着俯下身子,凑向夏犹清的粉嫩小穴,欲舔去滴落的白浊液体时,却有人捷足先登了——除了提塔还能是谁?缓过气来的提塔抱住夏犹清的翘臀,对着一线蜜穴「吱吱」啜吸起来,吃相如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丧家之犬,毫无斯文可言。
  「你老是抢我东西吃。」克洛艾愤愤不平,轻啮一口德国少女的肩头,留下一个浅浅的齿印,「我现在可是狗狗,和狗狗争夺食物,有意思吗?」
  但提塔没理她,而是把舌头也伸入了夏犹清的穴内,将花径内残留的精浆也尽量吸出,等到流出半透明的淫水后才肯松口。
  享用完这些,提塔扭头面向克洛艾,露出神气的表情,戳了戳她的乳头:「我是吕一航的未婚妻嘛,他的体液当然归我所有。」
  「你!」克洛艾方才气呼呼地说出一个字,就被两瓣柔软的嘴唇止住了。
  ——是提塔的嘴唇。
  提塔强行舌吻克洛艾,与她十指相扣,并通过交换涎水的方式,把舌上残留的精液送入了对方的口腔,甜中带苦的复杂滋味挑动着二人的味蕾,下边也不禁变得酥痒起来。
  一记温情脉脉的深吻过后,提塔露出了娇媚的笑靥,牵着克洛艾的手,把她带向未婚夫的方向:「来吧,你今天还没被中出过吧,一航等着肏死你呢。」
  「嗯。」克洛艾痴呆地应道。两只蓝眸平静无比,如风暴过后的大海。
  魔神庇佑下的精液似乎有安神作用,只要略微尝到一两滴,克洛艾就全然忘记了被夺食的恼怒,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COS狗狗COS得太用心,连智商也降低到宠物狗档次了吧。
  「请主人临幸国教母狗的小穴,把我当成精液便壶来使用吧。」
  克洛艾摇动着头顶的狗耳,在吕一航身前摆出全裸土下座的姿势,绒毛长尾像旗杆般高高翘起。虽然克洛艾背面朝上,白花花的乳肉也从胁下漏出一丝轮廓,有一种隐秘的诱惑力。
  「唔哇。」夏犹清正挽着吕一航左边的手肘,用看垃圾般的眼神看向他。
  顺便一提,吕一航假装没看见。
  提塔倚在吕一航的右侧,笑容妖艳得像祸国殃民的宠姬,对他轻声耳语:「征服母狗的最好方式是后入,你说呢?」
  「英雄所见略同。」吕一航在提塔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克洛艾转过身趴下,对着吕一航摇动尾巴,掰开小穴,露出深邃的樱色花径,提塔端起情郎挺立的鸡鸡,指引它前往修女的流蜜之地。
  吕一航还在玩弄左右二女乳房呢,肉棒就已嵌入克洛艾的穴中,比用飞机杯自慰还节省体力。
  夏犹清刚破处不久,交合的经验严重不足,只能被动地承受侵凌,但是克洛艾与吕一航磨合的次数更加充足,懂得如何把自己的娇躯当做缓冲垫,满足对方蛮横无理的索求。在吕一航狠命抽插的同时,克洛艾会扭动腰肢,顺应他侵袭的节奏。小腹不停地撞击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律动,那是用肉体演奏出的最原始的乐章。
  夏犹清看得一愣一愣,将吕一航手臂抱得更紧了,心想:「我以后也能这样配合一航吗?」
  她再次转头一看,提塔本来牵着吕一航右臂,此时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嘶嘶,嘶嘶……」
  身后传来嘈杂的响动。原来是提塔把头埋入吕一航的屁股,双手使劲掰开两片臀瓣,用舌头舔弄他的菊花。
  夏犹清心里一惊:「这么脏的地方,怎么也舔得进去?明明是家境显赫的大小姐,却自愿干出这种事?」
  但提塔舔得忘乎所以,浑然不觉污秽,夏犹清也只得承认:人与人的感官是有所不同的。
  其他后宫成员们的热心示范,让夏犹清大开眼界,也在她心底埋下了一颗色欲之种。
  吕一航自觉精关松动,他拽动狗尾巴,肛塞撕扯着肠内褶皱,艰难地向外推挤。「啵」的一声脆响,狗尾巴终于被拉扯了出来。
  就在这时,一注精液宛如重炮出膛,射往克洛艾的花心。
  「啊啊啊啊啊!」
  克洛艾承受着肛菊和蜜道的双重快感,畅快到翻起白眼,蜜道春潮翻涌,猝然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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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暗下的房间里,吕一航已经睡着了,脸颊留有大干一场的满足,提塔挽着他右侧的手臂,也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但夏犹清还没睡,半坐在吕一航的左侧,痴痴地凝视着他的睡脸,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过去多少个夜晚,她都会抱着枕头入眠,想象那是吕一航的肉身,把口鼻深深地埋入其中,而现在,幻想竟然变成了现实。
  闭合的阴唇包裹着温润的浓精,小穴深处传来一阵一阵的抽搐,好似有一只心脏在那里跃动。夏犹清毫不讨厌这种痛觉,因为它是爱的确证。反正能喝提塔的魔药,危险日内射数发也不用担心怀孕的问题。
  当夏犹清看得入迷时,背后有两只手缠上了她的腰际,两只柔软的乳房贴到她的背上,微热的感觉将她拉回现实。
  「睡不着吗?」耳边响起了克洛艾的软糯絮语。
  夏犹清伸出手掌,朝声音的来源探去,正好摸到了这位修女的脸颊,滑嫩的触感令她舍不得移开手:「嗯。」
  黑暗中传来清脆的笑声:「要不陪我聊一会儿天吧,夏同学?」
  「好啊。」
  夏犹清和克洛艾都没什么困意,穿好衣裤,披上外套,走到朝南的露天阳台上,在一张玻璃桌边坐下。
  夜色已深,对面住宅仅有寥寥几盏灯光,远方吹来瑟瑟秋风,让人有种身处旷野之中的错觉。
  克洛艾捧着刚沏好的热茶,小心翼翼地品了一口,热气中带有微甜的香味,不禁赞叹道:「唔哦,好茶。」
  夏犹清笑了笑:「别自卖自夸啊,这不是你自己带来的伴手礼吗?」
  克洛艾露出了同样的笑容:「也是哦。」
  飞来中国的前夕,她在圣詹姆士广场边的茶店采购了几种品类的茶,以便闲暇时泡来品尝。这次来夏犹清家做客,就捎带了一罐玫瑰果茶当作礼物。
  在伦敦的那些年里,克洛艾经常和同袍一起开女子茶会,有时总裁女士也会来参加,但开在半夜三更的茶会,还是有生以来第一回。
  「你和吕一航关系这么铁,真让人羡慕。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克洛艾问道。
  「我初一就认识吕一航了,因为我们是同班同学……」夏犹清不无得意地翘起嘴角,讲起了初中高中的往事。
  从三国水浒城春游时分享一碗炒面,到共乘三小时大巴去上海看网球比赛,从指挥文科班女排队勇夺年级冠军,到班干部会议联手辩驳年级主任。六年时光的点点滴滴,被她讲得妙趣横生。
  不过这个故事的末尾,不像「王子公主幸福地生活下去」那般完美。
  「……今年二月底,一航向我表白,但我拒绝了。现在想来,真是对不起他啊,我这么喜欢他,却惹得他悲哀欲绝,我是伤他最深的人,难道也配暗恋他吗?」
  克洛艾抬起脸,好奇地问:「难不成你怀有负罪感?」
  夏犹清凄惨一笑,双掌捂住自己的面颊:「嗯。在我拒绝表白的一个星期之后,吕一航的妹妹联系了我,说她哥哥成天郁郁寡欢,茶饭不思,拜托我去找吕一航谈谈心。我明明应该把话说清楚的,却选择了最糟糕的处理方法……我不敢向他搭话,就这样一直躲避下去,直到高中毕业,我都没有理睬过他……都怪我,我太软弱了……」
  听着一顿一挫的抽泣声,克洛艾的睫毛一动不动,目光流出了些许冷蔑,好像在观看一场滑稽戏:
  「和我背负的十字架相比,你犯的过错轻如鸿毛——我险些杀了吕一航。」
  夏犹清一愣:「欸?」
  克洛艾打量对方讶异的表情,从中获得了一些快感,戏谑地敲了敲桌子:「怎么,觉得我没这个能力?」
  「不是……」
  话说回来,国教修女和魔神契约者厮混在一起,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夏犹清早就感到疑惑了,这修女是怎么认识吕一航的?
  怕不是老土到不能再老土的剧情——不打不相识?
  「看吧,这就是我足以杀死魔神契约者的证明。」
  一只银色的吊坠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夏犹清慌张地伸手接住,当她定睛看清掌中物件的真面目时,立马骇然大叫:「圣乔治银十字架!」
  克洛艾又抿了一口玫瑰果茶,悠悠地说:「这是假货,我们『崇圣修女』人手一个。」
  夏犹清又仔细看了看,十字架上「圣乔治屠龙」的浮雕清晰极了,毫无岁月风化的痕迹,用古玩行当的黑话说,就是「有火气」,算不得真正的古董。
  但从异能者的视角出发,十字架上积蓄的神圣力量可没掺半点水分,和千百年前的殉道者遗留的「圣物」如出一辙,绝对能在异能作战中发挥价值!
  如果说这是假货的话——
  「做到这种份上的假货,和真货也没区别了。」夏犹清慨叹道,「我知道『司铎骑士』是你们英国国教的精锐力量,全都是千里挑一的人才,但『崇圣修女』又是什么玩意?」
  「是由国教与忒伊亚公司联合创立的绝密部队,包括我在内,一共有十四人。但目前尚未执行过任务,所以才会寂寂无名,等到正式出手之际,必然会轰动世界吧。」
  夏犹清凝视着「圣乔治银十字架」,越想越觉得害怕:显而易见,它是异能与科技的结合产物,而这么小件的东西,只是国教科技的冰山一角罢了,假使英国国教有量产「圣物」的本领,那他们真正的实力将会多么恐怖!
  ——克洛艾说得没错,若把这个真相披露出去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 ,全世界都将为之震动!
  夏犹清叹了口气:「既然是绝密,为什么告诉我这个外人呢?要把我灭口了吗?」
  克洛艾朝她眨了下眼,蓝眸漾出柔美的眼波:「你把吕一航和你的秘密告诉了我,作为回报,我也还给你一个秘密。这样我们的关系就更亲近了,对吧?」
  「有没有搞错,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你凭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爱。我爱吕一航,我也爱你。」
  诚然,十字教徒常常把「爱世人」挂在嘴上,但世上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恐怕就是打打杀杀的战斗修女了。
  「你差点杀了他,却还有脸说爱他?」夏犹清哑然失笑。
  克洛艾望着夏犹清,再次把茶杯放到唇边:「你可能想象不到,我之所以计划狩猎魔神,最大的目的是沽名钓誉,很幼稚对吧?」
  「我能理解,击杀魔神是出名的好机会。」
  「但以恶魔契约者的标准,吕一航相当正派,杀他就是冤枉好人了。要不是有提塔制止我,我不可能反省到这一点——所以我要为我的鲁莽付出代价,尽我一生来赎罪。」
  「用什么方式?」
  「用我的爱。」克洛艾庄重地说,星眸没有半点迷惘,唯有矢志不渝的坚定,「使徒保罗在《罗马书》中写道:『你们对任何人都不要亏欠什么;唯有在彼此相爱的事上,要常以为亏欠。』」
  夏犹清小声重复了一遍:「亏欠。」
  「夏犹清,你也一样。比方说,吕一航深爱着你,但你拒绝了他的表白,不就等于欠了他一笔『爱债』吗?如果你对此感到惭愧,想弥补这笔债务,只能靠爱他去偿还。」
  听了这番讲解,夏犹清心潮起伏。就像在三伏天淋了个冷水澡,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爽,昔日的纠结心理荡然无存。
  ——半年前,我伤透了吕一航的心,因此陷入了长久的沮丧与自责。但这都不要紧,只要我接着爱他,爱他一辈子,就足以还清那笔债务了。
  永远,永远,互相爱下去!
  「克洛艾,只有在讲经的时候,你才表现得像个修女。」夏犹清快活地笑了出来,珍珠般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谢谢你。」
  克洛艾微微颔首,低眉敛目,用右手点过自己的额头、胸口、左肩、右肩,祈祷道:「愿幸福常与我挚爱的人们相伴,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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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梦雨高唐十二峰

  ——这是在哪里?
  当吕一航从迷蒙中惊醒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宽阔的河流从建筑中穿过,透过云层的阳光照在粼粼水波上,气势巍峨的塔桥连接起两岸。他正好居于塔桥正中的观景平台上,不论往左望还是往右望,都是尖耸的砖石高塔。
  从小学一年级学的童谣中,他就听闻过这座桥的名字。它大概是全世界最著名的一座桥,沐浴过维多利亚时代的风雨,遭受过二战德军的空袭,至今仍屹立不倒。
  ——这里是伦敦。
  「喂,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边上有人抱怨道,「可爱的女朋友抽空陪你出来逛街,你起码用心一点吧。」
  那是一位身着洋裙,头戴草帽的少女,绸缎般的乌黑长发在脑后飘散。阳光照在她裸露的肌肤上,透着莹白的光泽,那份笑容也像太阳般耀眼夺目。
  即使老到八九十岁,乃至大脑被阿尔茨海默病侵蚀,吕一航也绝不会忘记这抹笑容。
  「犹清……你怎么戴着墨镜?」
  「因为你的心上人是大明星啦。」夏犹清略微低头,将太阳镜的鼻托向下一抹,两只明眸从镜片上方探出,「明天就要打温网女单决赛了,决赛选手偷偷溜出来和你散步,你能对自己的幸运有所认知吗?」
  吕一航痴呆地发问:「啊,你什么时候成为网球职业选手了?」
  夏犹清始是惊诧,接着露出了「关爱智障儿童」的怜悯眼神:「你怎么像丢了魂一样?我念完高二就退学了,走上职业球员的道路,已经有四年了……等等,你该不会连女朋友是谁都忘了吧?」
  吕一航笑着挽住夏犹清的手臂:「我当然记得,我有全世界最漂亮最可爱的女朋友——就是夏犹清你呀。」
  黑发少女嘻嘻一笑,把全身的重量压向他,戳了戳他肚子的一侧:「还算你识相。从我和你交往开始算,足足有七年了,要是你耐不住七年之痒,我可饶不了你。」
  ——也就是……初中毕业后,我们就成为恋人了吗?我们那么早就确立关系了?
  吕一航虽然觉得不对劲,却无法再做进一步思考了。再怎么回忆过去,也只能得到朦朦胧胧一片迷雾。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和夏犹清情比金坚。
  「一航,大学毕业后的出路想好了吗?」
  「什么出路?」
  「你真淡定啊,这个暑假过完之后,你不就大四了吗?考研还是工作,想好了吗?」
  「咦……」
  「要当我的经纪人吗?要不,我包养你也行。供养一支网球团队很烧钱,但我现在的奖金和代言费足够充裕,养你一个闲人轻轻松松。」
  吕一航感到口袋硬邦邦的,伸手一探,掏出了一张学生证,他才反应过来:对了,我在华东师范大学念汉语言文学系,施蛰存曾经任教的地方。这是我高中时梦寐以求的大学,心心念念的专业,我怎么忘了呢?
  作为一个纯正的文科生,找到高薪的好工作相当困难,与其找个公务员之类的活儿混混日子,不如干脆地吃顶级女网选手的软饭。
  「对不起,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在梦里……」吕一航把「有好几个女朋友」咽下肚子,换了一种更委婉的说法,「和你用另一种方式谈恋爱。」
  夏犹清显然没有领会他的话中真意,而是将此看作别样的表白,笑道:「我也想和你用另一种方式谈恋爱,我们该步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了。我刚踏上职业之路时就和你约定好了,『拿到一个大满贯就结婚』,你还有印象吧?」
  但吕一航怎么可能记得这个约定?于是闭上嘴巴,沉默不语。
  「这是我第一次闯入大满贯决赛,我一定会抓住机会。你也就要到法定婚龄了,此时不婚更待何时?」夏犹清坚定地握起拳头,朝天空扬了扬。
  吕一航低声说:「即使没夺冠,我也迟早会和你结婚的。」
  夏犹清侧过耳朵问道:「嗯,你说什么?」
  「没啥,今天就好好散心吧。让我们逛逛伦敦这座城市。」吕一航轻松地微笑着,牵起夏犹清的手掌,他握手的力道不轻不重,颇有英伦绅士的风度。
  这对爱侣漫步于泰晤士河边上,脸上挂着相仿的灿烂笑容,但吕一航心里却有些纳闷。
  ——我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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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一航和夏犹清沿着河岸行走,一路上没遇到任何一个行人,仿佛这座繁华都市陷入了午睡之中,只有他们两个活蹦乱跳的人类。
  河上的游轮默不作声地漂行着,甲板上空无一人,透过玻璃窗的遮蔽,驾驶舱内也不见人影,如同鬼魂驾驶的幽灵船。
  「去更高的地方看看吧!」夏犹清指了指远方的伦敦眼,招呼道。
  吕一航欣然答应,两人走到了伦敦眼底下,无人排队,无人检票,他们不受阻碍地进入了玻璃座舱当中。
  宽敞的座舱足够容纳十人以上,可现在只有他们两人乘坐。
  摩天轮缓缓旋转,他们的高度逐渐上升。从半空往地面看,威斯敏斯特教堂、大本钟、伦敦塔桥……古老都城的画卷向他们展开。
  话说,好像听谁介绍过那座教堂的修女生活来着,记不清楚了。
  夏犹清站在玻璃边,无限感慨涌上心头:「我感觉像在做梦。小时候看报纸,我会先翻到体育栏目的网球新闻,看看有哪些中国选手取得佳绩。如今我也成为了『金花』中的一员,不仅打进了温网的决赛,还有最爱的男友在身边助威。如果说这是一场梦,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醒来。」
  吕一航抓住她的双手,笑道:「这不是梦,我一直陪着你呢。」
  夏犹清看向恋人,刹那间绽出一笑,上半身骤然前倾,吻向他的嘴唇。
  「谢谢你。我初中参加青少年组比赛时,你就会到现场给我加油,现在我走向了世界之巅,你还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吕一航笑道:「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我是你的第一个球迷呀。」
  在玻璃舱之外,雾都的浩荡云霾破开一隙天光。夏犹清的睫毛动了动,再次和他深吻在一起,丁香小舌探入他的口腔,怎么也不肯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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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吕一航和夏犹清坐在酒店的床头,在暗黄色的灯下发呆。
  吕一航拍拍爱侣的肩膀,轻声发问:「紧张吗?」
  夏犹清扶着额头,忧愁地叹了口气:「肯定紧张啊,你知道明天的对手是谁吗?」
  吕一航当然不知道,便乖乖打听道:「是谁?」
  「提塔?克林克。」
  吕一航愣住了,当他听到这个名字时,身体不禁一颤,仿佛浑身的细胞都起了共鸣,一股酥麻从胸口向手臂末端蔓延。
  ——我是否听闻过这个名字?在哪里?
  「看来你听说过她。」夏犹清观察到吕一航神色有变,再次叹息道,「也很正常。提塔?克林克——她是最耀眼的新生代球员,是温网的卫冕冠军,实时排名世界第二。虽然和我同龄,却已经拿了三个大满贯了。她刚在故乡的德国公开赛上夺冠,状态非常火热,草地球场胜率超过了90%,是当之无愧的『草地女王』。」
  网球的场地主要分为硬地、红土、草地三种,合称「四大满贯」的顶级赛事中,澳网和美网属于硬地,法网属于红土,温网属于草地。
  三种场地的特性各有不同,选手的发挥也会有所差别。夏犹清擅长多拍相持,因此适应硬地作战;克林克想必是快速平击球的行家,所以才会在球速最快的草地上如鱼得水。
  吕一航问道:「你有信心获胜吗?」
  夏犹清低下头,双眼变得迷离起来:「问得好。翻过这座大山,我就是温网女单冠军了,中国网坛第一个达到这个成就的人——可是,我翻得过去吗……」
  吕一航意识到,自己抛出的疑问给了爱侣莫大的压力,为了补救这一过失,他正面抱住了夏犹清的上半身,抓住她发凉的小手,给予她最温暖的依靠:「没事的,别放在心上。」
  夏犹清额头贴在男友肩上,从他的体味中汲取力量,甜腻腻地撒娇道:「你是希望我赢的,对吧?」
  「那当然啦。」
  「你不会支持我对面的人,对吧?」
  「只要宇宙不爆炸,我就一直站在你这边。」
  夏犹清延颈亲吻他的侧脸:「那就好——稍微来做一下吧?」
  吕一航露出苦笑,劝阻道:「喂,明天还有比赛呢,没问题吗?」
  夏犹清闭起一只眼,满不在乎地翘起嘴唇:「那就请你主动一点喽,正好让我放松一下。」
  「肚里装着男友的精液打温网决赛,你大概是历史第一人。」
  「有什么关系嘛,当成护身符不行吗?即使到了场上,我也能感到你在我身边,和我一同作战。」
  明明是应该养精蓄锐的决战前夜,他们却睡得稍晚了一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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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央球场,位于伦敦市西南部的温布尔登地区,是全世界网球迷心目中的圣地——只因温网决赛在这座球场中进行。
  作为决赛选手夏犹清的「亲属」,吕一航早早来到了包厢中,找了个座位坐下。
  按理来说,包厢中的其他椅子是留给教练、体能师、经纪人等一众团队的,吕一航在电视上看网球比赛时见过无数次。可不知什么原因,他们都没有到来。
  再看看远处的观众席,那些座椅上明明空无一人,却响起了山呼海啸的欢呼声。在正中心的球场上,一场世界巅峰的网球比赛拉开帷幕。
  首先是提塔?克林克的发球局。
  绿茵茵的草地之上,那位金发少女身裹白裙,一跃一动,宛如一只纯美的精灵。
  尽管对于网球选手来说,她算是偏矮的类型,但她用极佳的协调性克服了身高的不足——她挥拍的姿态无比优美,柔韧的关节蓄积着强大的爆发力,发球的球速快得令人咋舌。
  因为草地的特性,这一球跳起的高度极低,夏犹清只是勉强够到,接发球的质量很差,网球软绵绵地划出一道抛物线。
  克林克当机立断,正手挥拍,以一记追身球强攻。
  「嘭!」球击中夏犹清的脚踝外侧。
  ——One-Two Punch!
  克林克先发制人,夺得一分。
  不愧是统治草地的女王,正手犀利得像一柄尖刀,堪称教科书的级别,一点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这球风好熟悉,似乎……就在不久前见过一样。
  「我在哪里见过提塔?克林克吗……这个名字为何听起来这么耳熟?」
  吕一航思索之际,一位魅影般的女郎闪现在他身边。他扭头辨清来者的真面目,慌忙低头问好。那是夏犹清的母亲,儿童文学作家巫沅君,不,现在应该称她为「岳母」才合适。
  「吕一航,你也来看小清的比赛呐?」岳母翘着二郎腿,笑容可掬地说。
  她穿着一袭大红的绸缎礼裙,秀发压在宽檐帽之下,耳际露出几绺乌溜溜的发丝。修长的小腿微微摆动着,裸露的足胫白皙透亮,举手投足大方得体,藏着一种撩人心弦的媚态。
  巫沅君的长相与女儿近似,无论是眉眼的样态,还是鼻梁的形状,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两相比照,夏犹清只能算是个黄毛丫头,绝无可能驾驭如此艳丽的衣装。就连护短的吕一航也不得不承认,岳母比女友更担得起「美女」这一称谓。
  在吕一航的记忆里,巫沅君素来是个邋里邋遢的宅女大妈,总是宅在家中,爱穿啥就穿啥,衣着合身的概率低得可怜。居然也会换上这么妥帖这么时尚的礼裙,简直像做梦一样,是的,做梦一样——
  「巫阿姨,你是写故事为生的作家,我也是看你的作品长大的。不过,今天能请你听我讲个故事吗?」吕一航不动声色地说。
  巫沅君支起下巴,眼波盈盈地笑道:「一航讲故事吗?我可要洗耳恭听了。」
  看着岳母的脸蛋,五官端正精致,既有妇人的妩媚,又有少女的青涩。两种风情以恰当的比例混在一起,才造就了独一无二的巫沅君。要不是她成天呆在屋内写作,极少出门走动,否则定会吸引街头人群的目光。
  同这幅面孔正面相望,吕一航不免有些紧张,花了好些时间才理好思绪:
  「那是发生在战国时期的事情,楚王来到云梦台游览,玩得累了,就打了个盹。在梦境中,楚王遇见了婀娜多姿的巫山神女,与她翻云覆雨,醒来之后,再也见不到神女的踪影了。」
  巫沅君摇摇头,笑意中似有些失望:「你讲的故事不够新鲜呀。这是宋玉写的《高唐赋》,已是千古流传的名篇了。」
  吕一航接着说:「那么,我想问个问题:宋玉为什么要写神女入梦之事呢?」
  巫沅君虽然写的是儿童文学,但毕竟以写作谋生,阅览范围极其广博,这点问题当然难不倒她:「这是一个隐喻吧,宋玉在楚国当官,却壮志难酬,只能用完美的神女形象寄托政治理想,抒发求而不得的伤感。」
  吕一航露齿而笑:「古往今来,有无数文人都持这种观点,但是从异能者的角度出发,有另外一种解释。」
  「什么解释?」
  「『入梦』其实是一种异能。」吕一航娓娓道来,「『楚人信巫鬼,重淫祀』,由于荆楚之地巫风盛行,灵巫有许多方式介入政治,比如祭祀神明,占卜吉凶,或者是——进入君王的梦境,间接干涉他的想法。但是,随着时代变革,皇帝一统天下,皇权与巫术的距离越拉越大,巫觋难以插手政治实践,入梦的绝学也逐渐失传了。」
  巫沅君浮出微妙的笑容:「你猜到我的身份了?」
  「只要知道你的姓氏,很难猜不到吧?楚国巫觋的血脉未曾断绝,而是一直延续到了今日。现在我们身处的梦境,是由你创造出来的,你就是上古巫族的余绪,大巫巫咸的后裔,『荆州巫家』的……」
  「够了。」巫沅君咬着水润红唇,轻声喝止。
  在吕一航印象里,巫阿姨从来都以阳光般温柔的态度待人,是女儿成长道路上的完美榜样,但这个时候,她面上没有一丝一缕笑意,表情冷若冰霜,竟显出一派不怒自威的贵妇风范。
  吕一航站起身来,朝她拱手作揖:「该重新做个自我介绍了——我,瀛洲大学吕一航,『术绝』吕云骧之徒,『吴中四姓』之『宜兴张家』张榆之子。在此见过巫家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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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配别人梦境的巫术,名叫『梦雨高唐』,源自比屈原、宋玉更古老的年代。」
  巫沅君是这么说的。
  为展现操控梦境的能力,她举臂弹了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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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周围的坐席须臾间披上了一层绿毯似的秋兰,细长的芊芊兰叶之间,冒出新雪般可爱的白花,散发沁人心脾的芬芳。
  她再随手一挥,花叶与香气倏忽湮灭,犹如一场宏大的戏法落下帷幕。
  「哇。」吕一航鼓掌叫好。
  这座伦敦城有那么多不真实的地方,因为全是潜意识中的幻想。但梦中人往往会缺乏判断力,自动忽略掉不合逻辑的细节,绝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梦。直至场景变化到温网决赛时,吕一航才算有了「我在做梦」的自觉。
  一般来说,当人们产生这种自觉时,也就该从梦中苏醒了,但吕一航还在梦里行动自如,全然没有醒来的征兆。
  ——难道以岳母的能耐,连离开梦境也需要她的允许?
  吕一航提出了疑问:「巫阿姨,我之所以做这场梦,难道都在你的掌控之下吗?」
  巫沅君摇头道:「并不全是,你在潜意识中想和小清度过二人世界。我以这个念头为基础,做了一番添油加醋,才塑造出了这个梦境。」
  比赛还在继续进行,场上二人一板接一板地对拉着,击球声好似渺远的寺钟,听得让人昏昏欲睡。
  吕一航回忆起了初中时的意淫:夏犹清成为网球职业选手,成天飞奔在世界各地的不同赛事之间;他作为忠诚的伴侣,不离不弃地陪伴于她的身侧……
  呃呜哇,多年前的幻想暴露在岳母的眼皮底下,感觉好丢脸啊,好想死一死啊。
  「为什么要偷看我的梦?我也是青春期的男生啊,很重视隐私的。」吕一航眺望着赛场上的情况,对着岳母埋怨道。
  「因为我要做好背景调查啊。那天你来找小清玩,结果她夜不归宿,我就知道你们好事成了……」巫沅君环抱双臂,目光冷峻地瞥向吕一航,「但要是我不进入你的内心,我怎么知道你已经交了三个女朋友?小清和你认识了那么多年,你居然想让她做小妾?」
  被这种尖锐的眼神打量着,吕一航有如芒刺在背。出于对女儿的关爱,没有母亲会容忍女儿做小,对于单身母亲而言,养育女儿要花更多心血,母女之情还要更加牢固——所以说,当务之急就是打消岳母的顾虑。
  吕一航坚定不移地看向岳母,说出了早已立下的决断:「我绝无此意。我不会做负心汉,不会区别对待我爱的姑娘。请放心把夏犹清交给我吧,我会带给她幸福的。」
  但巫沅君并不满意这个回答,强扼心中的怒气,嗓音清朗地说:「夏犹清这么喜欢你,你不好好珍惜她的心意怎么行?听我的话,现在和其他女性断绝关系还来得及。」
  「巫阿姨……」
  「古代巫师进入君王的梦境,是为了在梦中发动劝谏,从而影响他的决策,我也是来劝你回心转意的。你眼前的这场网球赛,就是你内心斗争的具现化:是把夏犹清当做生命中的唯一,还是去和外国的红颜知己鬼混,你到底怎么选?」
  「我已经选完了。」
  吕一航长叹一声,指了指远处的电子计分板。
  ——两个0-6,夏犹清脆败。
  巫沅君深吸一口气,仰倒在座椅上,震惊得如遭雷殛。
  在她的设想中,这场球赛不会这么快结束才对,她和吕一航还有更长时间交涉……
  也就是说,她丢失了吕一航梦境的掌控权,而且还意味着——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的女儿结婚吗?」
  巫沅君喃喃自语。
  她悲哀地闭起双目,想要离开吕一航的梦境,但她的神魂好似受到了拘束,即使汇集全部心力,也无法从这间牢狱中挣脱。
  「梦雨高唐」之术的宗师露出一丝迟疑:「为什么?」
  吕一航尴尬地笑道:「抱歉,我的内心有另外一位住户,她好像不太愿意放你出去。」
  ——这是什么玩笑?一个人体内,怎么可能有两个灵魂?除非……
  当巫沅君意识到有第三者在旁观这场梦境,额角冒出涔涔汗珠:「你是恶魔契约者?」
  吕一航点点头:「准确地说,是魔神契约者。」
  话音刚落,中央球场的屋顶化为浆液塌陷下来,像一坨不断流动的颜料,座椅,台阶,墙壁,球场内的所有事物都在坍塌。一时间,他们的眼前皆是光怪陆离的缤纷色彩,哪还见得到夏犹清和提塔的影子。
  流动的色彩相互交融,不断流动堆积,转化为新的形态。等到异变止歇后,吕一航和巫沅君已然身处另一个布景,他们在一张四柱大床上相对而坐,四周皆是白花花的墙壁,墙壁顶端挂着一条红底白字的横幅——「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
  百分之一百万是西迪动的手脚,真是有够恶趣味的。
  吕一航叹了口气,目光移到岳母身上,顿时呆滞住了。
  ——遥想初二的时候,讲到新古典主义绘画时,美术老师曾在PPT上放过法国画家热罗姆的名画《罗马奴隶市场》。仅是惊鸿一瞥,就足以震撼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初中生。吕一航夜里辗转难眠,忍不住在被窝中打了两发。
  而此时此刻,一具曲线饱满的葫芦型女体在他眼前亮相,似从油画中走出的丰腴女奴,静静跪坐于床榻之上。由于两只大腿交并在一起,软腻的腿肉因挤压而鼓胀,既不过分纤细,又没有半点肥胖感,尽情展现熟妇胴体的蓬勃张力,香艳得使人血脉偾张。
  「呀!」
  巫沅君惊觉自己全裸,不由得尖叫出声,立刻用双手掩护住私处,手掌遮盖阴部,小臂挡住乳房,嫣红的乳晕从手臂上方露出淡粉的圆弧,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诱惑力。
  到底是夏犹清的母亲,连表达羞涩的方式都和女儿那么相像。
  异能之力有助于保持人体机能,所以异能者的老化速度比普通人慢得多。作为生于荆楚之地的「灵巫」,巫沅君已是将近40岁的妇女,肌肤仍如白玉般细腻透亮,近乎未历风霜的婴孩。可她的身材又异常丰满熟艳,饱满的酥胸,真是人间鲜见的绝色尤物。
  更诱人的是,巫沅君的脖颈上系着一条明黄色的缎带,绑了个显眼的蝴蝶结。简直就像……西迪把岳母包装成一只漂亮的礼物,送到了吕一航的床铺之上。
  「你的那只魔神,权柄是色欲吧?所以你才会和这么多女生保持关系,我说得没错吧?」
  巫沅君羞红了脸,对着吕一航怒目而视。果真是冰雪聪明的奇才,仅靠着只言片语,马上就推断出了全部真相。
  「还真是。」吕一航四肢并用,缓缓爬向巫沅君,对她的脸颊伸出手指。
  巫沅君向后一缩,再也无法维持严厉的姿态,只能发出嗫嚅般的含混声音:「别碰我,你是小清的男友,你不该做这种事,你难道要乱伦吗……」
  吕一航温和地劝导:「反正这是在梦里,如果我不帮你一把,你就再也出不去了,你想就这么长眠不醒吗?」
  「那……你快点解决。」美妇把头别向侧边,嗓音颤抖地说。
  巫沅君自信过头了,有胆量把吕一航的梦境当成自己的主场,却万万没有料到魔神的存在。自从被暗中隐藏的西迪反将一军,她立马乱了阵脚,年长者的从容风度化为乌有。
  在青春勃发的雄性之前,巫沅君就像未出阁的小女人般楚楚可怜。瞧她这颤颤巍巍的慌乱模样,好像一辈子没见过男根似的,反过来说,更能诱动施虐的淫欲。
  吕一航用手一抽缎带的末端,巫沅君颈上的明黄缎带飘然落下。上面用花体字母写着「HAPPY RAPE」……咳咳,就当是西迪的美好祝愿吧。
  遵照着这条指示,吕一航按住巫沅君的手腕,将它从穴口处移开,肥美饱满的阴阜之上,两瓣肉唇绽出一罅粉嫩蚌肉。若不是按捺不住插入的心思,真想狠狠啜吸一口,舔尽肉褶上沾染的蜜露。
  巫沅君像是认命了一般,没有做什么抵抗,而是意味深长地叹息道:
  「反正是在梦里,你插就插吧。帮助你这小色鬼做一场春梦,就算是探你梦境的门票钱了。」
  吕一航微笑着挺动腰部,龟头正对着粉润润的蜜缝,若即若离地挑逗:「谢谢巫阿姨的好意,但无功不受禄啊,我也要让你做一场心满意足的春梦。」
  「油嘴滑舌的小孩。」
  巫沅君颦眉埋怨,但她的嘴角微微上翘,不知因何缘由感到欣慰。
  吕一航的肉棒在外沿挑拨两下,趁巫沅君放下防备,再深深扎进蜜裂之中,温软湿润的膣肉瞬间缠绕上来,严丝合缝地裹住肉棒,没留出一丝一毫空隙。从紧致的程度来判断,与夏犹清的小穴几无差异。
  「呃!」  
  吕一航叫出声来,他从未做过如此逼近现实的梦,即使清楚这是幻景,脑内也产生了鲜明的爽快感,抖腰抽插的频率不觉间加快了少许。
  ——这就是「梦雨高唐」,令享尽人间极乐的楚王也流连忘返的奇技。上古巫觋借此术干预王公重臣的思虑,进而影响国政大事,绝不是无稽之谈!
  诸君,问大家一个问题:梦是什么?
  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梦是对欲望的满足。
  「梦雨高唐」的恐怖之处就在于此:中招的人将会陷入美好的幻梦,看着内心的欲望一个接一个实现,从而沉湎其中,并逐渐展现出潜意识深层的本性。
  在极尽奢华的四柱大床上,吕一航把巫沅君搞到天昏地暗,往她身上浇满了淫靡腥臭的汁浆,最后深入她的子宫口,爆出一发浓厚的精液。
  看着「不做爱就出不去的房间」土崩瓦解,吕一航将软下来的肉棒抽离小穴,不禁感到怅然若失:一不小心展现出了最真实的一面……我就是这么个毛躁的大学生,既好色,又不成熟,毫无魔神契约者该有的风范,恐怕让巫阿姨失望了吧?
  ——到头来,还是被她摆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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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热,好热。
  这是吕一航平生做过运动量最大的一个梦。他挣脱梦境恢复意识后,发觉枕巾已经被汗水浸透。
  他试探性地动了动上肢,便触到了一块绵滑的物体。那是初恋爱人夏犹清的乳房,她抱着吕一航的手臂,保持侧卧的姿势,胸脯上的脂肪紧紧绷起,蓄积着无比结实的弹性,仿佛两只涨满奶水的水袋。
  经过梦里巫沅君的撩拨,被窝中的小吕一航狰狞地翘起,但天都还没亮,应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如果叫醒提塔帮忙泻火,她应该会欣然同意,再钻到被窝里舔弄肉棒,将前夜凝固的体液在嘴内软化,然后一点一点地扫除到肚里;如果叫醒克洛艾,她会一边埋怨几句,一边用双乳裹住肉棒开始乳交,故意不刺激敏感的部位,好让侍奉持续得更久一点;如果叫醒夏犹清……她会生起床气。
  当然,还有第四种方案——
  吕一航安静地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出了房门。凌晨的走廊相当冷,他像野人一般未着寸缕,青筋浮现的怒龙朝天翘立,身体因高涨的性欲而冒着热汗。
  他要去肏人。
  隔壁的主卧室没有上锁,吕一航按动把手,堂而皇之地闯入门中。
  「啊啊啊嗯,轻点……一航,不要……呜嗯哦哦……」
  床上传来轻细的呢喃声,夹杂着对他的呼唤。
  听到自己的名字,吕一航不自觉地压轻了脚步,但走近一瞧,才注意到棉被像小山般蠕动,某人正在被窝中忘我地自慰,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睛半睁半闭,丝毫没有察觉本尊的到来。
  ——莫不是把我当成意淫的对象了?
  吕一航浮出一丝无奈的微笑,毫不要脸地躺到床上,与房间的主人正面相对。
  「呜唔哦,一航……」
  巫沅君濒临顶峰的边缘时,乍见少年的面容,脑内生出了「难道我还在做梦」的混淆感。
  「我在。」
  吕一航伸长脖子,和巫沅君的颜面保持半尺距离,彼此的鼻息水乳交融,「呼哧呼哧」的嘈杂声刺激着双方的耳廓。美妇难以扼制荡漾的春心,当即衔住他的嘴唇。
  「哦嗯嗯嗯啊啊啊啊——」
  少年唇上的温度好似一条火药引线,点燃了巫沅君体内的欲火。伴随着沉闷的喘息,她饱满的双峰起起伏伏,终而猝然一止,登向极乐的顶峰。
  巫沅君既为人母,并不像处子那般懵懂无知,但她16年前就已离异分居,重新回归单身状态。「找个好男人过一辈子吧,犹清这么小,得有个爸爸。」这是前夫夏寒离别前的忠告。但在之后的年月里,巫沅君如三贞九烈般守了活寡,也不曾经历过一次性爱——因为与女儿相依为命的生活就够充实了,她不需要依靠男人挥霍寂寞。
  今夜,在爱女的男友身下,巫沅君再一次体会到了高潮的滋味,冲击性的快感逼得她几乎昏死过去。
  「呼哈,呼哈……」
  她口鼻吐出温热的气息,双腿蜷曲地侧卧在床上,姿势像极了一只熟虾。
  不怀好意的吕一航还想趁热打铁,当即掀开她的被窝,手指摸向她的腿心。那里流满了粘稠如蜜的淫水,线条优美的大腿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因水分蒸发吸热而抖颤不已。
  吕一航的魔爪向上游移,刮过如贝肉般肥厚的外阴,当他掐到微凸的花蒂时,巫沅君急忙用手背护住阴阜,语声带着一丝慌乱:「一航,你在梦里强奸了我,还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但要是在现实中做出这种事,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假如你开门揖盗,那也算强奸吗?」吕一航以食指撬开肉贝细缝,咬住巫沅君的耳垂,「沅君,你想不想要女婿的肉棒,把你这单身母亲的小穴射个盆满钵满?」
  巫沅君嗫嚅道:「你不能这样做,想一想夏犹清,你怎么能对不起她……」
  吕一航将上臂压到她的肩头,依靠床板做了个不像样的壁咚,用拷问的语气说:「可我现在问的人是你,要还是不要?」
  「我怎么能和女儿抢男人」,这种自责只在巫沅君脑海里持续了一瞬,很快就被雌性发情的本能所吞没。
  ——如果,如果能继续梦中所做的事情就好了……
  「要……」巫沅君注视着他的双眸,涨红了脸,痴醉地答道。
  吕一航揽住巫沅君的手腕,牵引她的手指摩挲肉棒,指尖触碰着包皮边沿,刺激龟头愈发肿大,有悖伦常的愉悦使两人心脏狂跳。
  明明不该对年龄差这么大的人动情,明明不该把对方作为性爱的对象……
  「交给我吧。」吕一航信心满满地说。
  「你还只是个小孩,逞什么能嘛?」巫沅君握着硬如铁杵的阳具,本想这么埋怨,但她被吕一航爱抚得全身发软,即使这么训斥,也只会反遭耻笑罢了。
  她「嗯」地娇吟一声,犹如一名贪求爱情的怀春少女,全身心地投入到吕一航的怀抱中。
  在巫沅君的脑海中,吕一航仿佛一直定格在初中时代,仍是那个矮不拉叽的文静男生,当她触及胸肩上结实的肌肉时,才赫然发觉:女儿的挚友早已长成男人。
  ——是啊,小清已经上大学了,吕一航也一样,都是独当一面的大人了。我却老把他们当小朋友看……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如蜡块,貌似坚不可摧,却仅需一只火苗就足以融化。当一根发热的火柱深入她的下体,侵占十八年来无人涉足过的领地,她感到一股钻心的痛楚,忍不住攥紧吕一航的双肩,苦乐交加地叫道:「啊啊啊……要死了,再慢一点……」
  巫沅君的穴口相当紧窄,插进去已属不易,又似有一圈有力的肌腱蓦地收缩,将插入其中的肉棒牢牢嵌住。
  到底是母女,巫沅君的蜜壶结构果真与夏犹清相仿,如同重闺幽闼。唯有突破一道狭窄的关隘,方能饱尝湿热黏腻的蜜肉滋味。
  吕一航压在久疏床笫的单身母亲身上,用老夫老妻似的传教士体位抽插,时不时同她湿润地深吻,掠走她心中最后一份矜持。
  巫沅君喘着细气,屈起柔膝,大腿不知不觉间张得更开,肉乎乎的小脚贴附在女婿腰际,摆出母狗般迎接受精的羞耻姿势,让肉棒更易扎进小穴深处。
  对于内力强大的异能者而言,容颜常葆青春算不上难事,其他各处身体机能也一样,衰退速度极其缓慢。巫沅君本人就是个绝佳例子,凭借小穴深处的松嫩触感,怎能想到她是个生育过女儿的母亲?
  ——如果能把夏犹清和巫沅君并排放置,同时享用血缘至亲的两只小穴,那该是怎样的感受?
  吕一航一边舔舐美妇颊上的汗珠,一边怦然心动地幻想。
  虽然至今为止,吕一航的很多次性爱都可被纳入「偷情」的范畴,但都怪提塔过分纵容,他极少有当渣男的自知之明。直到今夜闯进岳母大人的私人房间,强行进攻初恋女孩的出生点,他才算是有了「我在干坏事」的自觉。
  ——到了一大清早,我该怎么面对夏犹清呢?
  精关即将失守之时,吕一航闪过这样一个念头,于是踌躇了起来。
  巫沅君被干得浑身酸软,却挤出力气,拍了拍好女婿的脸颊:「没关系,我也是你的共犯,要是小清生了你的气,我们一起承担后果吧。」
  吕一航将手臂绕过巫家长辈的后颈,紧抱住她的娇躯,两只裹满香汗的巨乳抵住他的胸口,传来的体温犹如「母爱」一词的具现化,全是对他的包容与溺爱。
  狂乱的情欲冲破了理性与伦常的桎梏,吕一航用手抓着岳母的雪白肩胛,嵌出鲜红的印痕,他忘我地顶撞着柔嫩且敏感的膣肉,终在花径深处释放出万千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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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肿的穴口随着脉搏翕张,滚烫的精液刺激着膣内黏膜,缓慢向外溢出。巫沅君擦了擦脖颈上的汗珠,既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又有些无奈。
  「怎么射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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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搞大我肚子,给小清弄个小妹妹吗?哎,也好,女儿都被渣男拐走了,我该养个新的小孩作伴喽。」
  巫沅君稍稍昂首,斜乜着吕一航,眼神锋锐如刀,令人联想到发脾气的夏犹清。
  这对母女的习性有够相近的,同步率高得能拍《环太平洋》了:在闹别扭的时候,她们都不会轻易流露怒意,而是先靠嘴皮子阴阳怪气——连跌宕的语调也如出一辙。
  吕一航正搂住她的娇躯,从胁下抓着一只乳球,揉捏的动作不觉间停顿了:「对,对不起……我内射惯了,一时把控不住……」
  巫沅君不满地「嘁」了一声,脑袋一倾,靠到了少年的肩头,微卷的秀发在他的上臂来回磨蹭:「吕一航,你必须做个负责任的大人,对上我这样的大妈,你干得没轻没重也就罢了,但对待我女儿,你要注意节制啊,她还要上大学的,不准让她怀孕。还有那几个外国的红颜知己,你也得照顾好她们,『三个鸡蛋上跳舞』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别引起外交事故了。」
  「好的,好的,我一定做到……」  
  「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管不着你们,但责任该放在第一位。要是你处理不好这么复杂的感情问题,下次跟你妈逛街的时候,我就要向她捅破这件事情了——你也不想被妈妈知道吧。」
  ——告诉老妈吗……那也太恐怖了,千万不要!
  分量极重的把柄落在年纪接近父母的长辈手上,就算她唠叨个没完没了,吕一航也只有虚心接受的份,像个犯错的小学生连连点头:「是是,我会负起责任的。」
  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凡是生于异能家族的人,对一夫多妻的宽容度远大于普通人,提塔如此,巫沅君也是如此,不得不说是价值观的悬殊差别。因此,理解吕一航大开后宫的决心之后,巫沅君也就不再那么反对了,应当感激她的同理心才对。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没什么训斥你的资格,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比你还要叛逆百倍。」看到吕一航唯唯诺诺的样子,巫沅君不禁笑了出来。
  吕一航想了想,问出了深埋于心的困惑:「巫阿……沅君,我天生就能看到别人经脉内的真气流动,第一眼见到你时,就看出你会巫术了。但这几年下来,我没见你们母女和荆州巫家有任何联系,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巫沅君依偎在小情人身侧,嗓音温和恬淡,像一支催人入眠的歌谣:「这要从我的身世开始说起。我的父亲是巫氏的家主,我是他侧室的女儿。由于母亲早逝,我从小就无人疼爱,连上桌吃饭的资格也没有。那么大的宅院,最不缺的就是人丁,我只能在家族的夹缝中委屈求活。
  「到了识字的年纪,所有巫家子弟都分到了祖传巫技的秘笈。但我没资格学习那些厉害的绝学。负责教化小辈的叔叔为了刁难我,给了我一册『梦雨高唐』的心诀,让我回房自己修炼。
  「如你所言,这种巫术失传已久,上一位习得的祖先已是康熙年间的古人了,但也许是因为低三下四惯了,我很善于感知他人心绪,经过日夜诵读,我自然而然就掌握了它。日后回忆修炼过程,连我也讲不清个中关窍。」
  吕一航问道:「既然你让失传已久的术法重见天日,你应该很受长辈器重才对,为什么会离开家族呢?」
  「因为我把『梦雨高唐』当做复仇的武器。」巫沅君莞尔而笑,「凭借这个异能,我开始频繁出入长辈们的梦境,窥探他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谁做假账,谁婚外情,我掌握得清清楚楚。等到他们察觉我能进入他们的梦境时,我早就把那些衣冠禽兽的龌龊心思看了个遍,也偷学完了巫家的所有巫术。哼,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待我?」
  「你被惩戒了?」
  「是啊,那些长老对我恨得牙痒痒,但我天资远超同辈,且是世间唯一掌握『梦雨高唐』的人,他们舍不得杀我,就声称我得了癔症,设阵封住我的内力,并把我关押到储存杂物的厢房中。在那个暗无天日的杂物间里,我呆了整整十年。」
  吕一航惊讶地问:「你当时年纪还很小吧?你撑得住吗?」
  巫沅君叹道:「在最初的一个星期里,我被逼得将近发疯,没日没夜地又哭又喊。我的小姨看不下去,为密室安装了新的灯泡,让我的生活重获光明;我的堂亲们也很热心,每次送饭的时候,都会给我捎些闲杂书籍。这样一来,我好歹呆得下去了。」
  吕一航没说话,只是默默思考:怪不得巫阿姨这么博学,原来是在监禁之中广泛地阅读啊,那时涉猎的书籍,后来也成为了创作小说的基础吧。
  「就这样,我在密室中度过了童年与少年,直到18岁那年,我遇到了改变我一生的男人——他叫夏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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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初秋的夜晚,巫沅君如往常一样,在密室的白炽灯下看杂书,看得犯困了,躺到地铺上和衣便睡。
  随着梦境逐渐加深,她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翱翔于无边的宇宙之中,而宇宙中闪耀的每一颗星星,就是周围他人的梦境。她飞得离星星越来越近,观察起了那些人梦中的世界。如果她伸出手来,便可触及纷繁的梦中幻景,动一动手,就能随意捏造新的幻想……
  她瞬间惊醒了。
  ——时隔十年,她再一次用出了「梦雨高唐」。
  「怎么回事?我的封印……」
  巫沅君尝试运转内力,与先前数万次尝试不同,这一次她成功了。空空如也的经脉之中,真气重新开始流动,宛如潮汛期奔流的溪水。
  她感到费解,当即披上衬衣,走到门口,推了推门。本该被「巫峡清秋万壑哀」大阵封死的门扉,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开了。
  少女眼前是一片骇人的景象:院中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名巫家的族人,个个都身负重伤,身边的石板流淌着猩红的鲜血,但胸肩轻微的颤动,证明他们仍有余气。
  巫沅君顺着血迹往前走,一路上倒地的伤者数不胜数,无不是与她有血缘关系的亲属。有的已经昏死过去,有的还留有模糊的意识,但已丧失行动能力,只得麻木地目送她信步漫行。
  「灭门惨案?不对,一个断气的人都没有,凶手是有什么怪癖吗?」
  巫沅君行走到了宅院的后堂,那是储藏重要财物的禁地,如果闯入者是为谋财而来,那定然会寻到此处。
  门口木柱斜倚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是她的二叔,虽然多年未见,她也一眼就认得出来。在十年前的家族会议上,这个男人坚决站在主张监禁的一方。
  二叔倚靠在门口,眼睛眯成两道细缝,骨折的四肢无力地垂在地上,嗓音嘶哑地说:「别……别进去……」
  但巫沅君并没应他一句,也没看他一眼,便大踏步地过了门槛。
  门槛前横着一个矮胖男人,身上的衣装已成破布,再也遮挡不住红肿乌青的皮肉,用于施展巫术的椒桂散落一地——巫思成,巫家的家主兼最强者,巫沅君的父亲,她最崇敬也最痛恨的男人,现在像死尸般静静躺在地上。
  「噗嗤。」
  巫沅君偷笑了出来,从他的身上跨过,款款走入堂中。
  她深知前方有危险,但自灭的冲动驱使她步步向前。反正受困的生活糟糕透顶,就算被杀死,也不过是获得自由的另一种方式。
  宁愿做赴死的准备,她也要瞧一瞧:究竟是什么人让堂堂巫家颜面尽失?
  堂屋之内一片狼藉,排列成行的橱柜被翻了个遍,破损的账本像飞蛾般飘散,象征巫氏门楣气象的「荆巫独异」挂轴裂成两截,咕噜噜地滚落在地。
  最深处的几案之上,一个容貌俊朗的青年闭目垂首,盘腿而坐,五心朝天,炼化体内杂乱无章的异种真气。看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不似战斗过后提息疗伤,倒像是在跟心魔生死搏斗。
  巫沅君抚着饱满的胸脯,讶异地凝视着他:敢在战场正中运功,把自己最要害的部位亮出来,属于是顶顶自大的行为,稍有常识的武者都不会这么干。万一被仇敌近身,随便一板砖就能拍个脑浆直流。
  但是,以一己之力挑败巫家的所有巫师,这男人绝对有自大的资格!
  ——他的名字叫夏寒。在稍晚一点的时候,巫沅君知晓了这个让她刻骨铭心的名字。
  夏寒终于理顺了气息,睁开眼皮,只见一名少女立于他的面前,端庄秀丽的容姿使他挪不开目光。
  「噢,你就是被巫家关押起来的天才吗?我以前听过这个传言,原来长得这么大了。」夏寒看向巫沅君,说话的语气相当自来熟,就像一位登门拜访的远房亲戚,「不好意思啊,让你的家人们受了点小伤,我已经打过120了,应该马上就到了吧。」
  巫沅君多年未与别人交流,不免有些紧张,用指头揉捏着领口的纽扣,犹豫地发问:「你留在这里……等救护车吗?」
  夏寒不禁大笑出来,笑声爽朗而舒畅:「我?别开玩笑了。趁救护人员没来,我要赶紧闪人了。」
  巫沅君用清澈无比的眼神望着他,平静地说:「带我走。」
  夏寒打了半个哈欠,懒散地摆了摆手:「我只是个小贼,来这里取点东西而已,真不想拐骗小姑娘。要是你想离家出走,自己偷偷溜出去不就行了?」
  他跃下几案,蹬两下地面疏通经脉,迈开因苦战而酸胀的双腿,从巫沅君身侧经过。他正欲使出轻功离开厅堂,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女音。
  「那么我会拖延你的时间,直到外面的人到来为止。」
  不知怎地,夏寒感到脊背一股恶寒。
  武者的直觉告知他:这位巫家的隐名少女,甚至比她的长辈们更有威胁!
  他猛然回头,却不见半个人影,因为眼前的一切都裹在浓重的白雾之中,雾气化为滔天浊浪,无休无止地翻涌起来。卷轮而中天兮,象虎惊与龙骇。
  ——是「云中君」!
  早在战国时期,屈原就在《九歌》中记载了楚人祭神的场景,楚地的巫师会扮演成神灵的模样,以祈求神降。用人类学者的术语来说,正是一种「模拟巫术」。
  「通过模仿鬼神的傩戏,获得超越自然的神力,这就是荆州巫家传承至今的技艺……可是,其他巫家人都得跳冗长的舞蹈来请神灵附身,她为何不需要任何仪式?」
  正当夏寒触目惊心之际,浓雾深处骤然窜出六道铁链粗细的火舌,犹如太阳神号令驾辕的六龙,将他严实地包裹起来,冲天的火光映得他满面通红。
  「『云中君』之后,是『东君』吗?这小娘鱼的巫术有多破格啊!」夏寒哑然失笑。
  ——不仅能瞬时发动,还可以无缝切换,出招速度比她长辈迅疾百倍。假使龙虎山的天师见识到此等术法,都该由衷地称赞一句「高明」!
  对手明明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巫家后生,实战经验为零,夏寒也丝毫不敢放松神经,扎稳马步,对着前方连环击出双拳——乃是名为「万花围」的崆峒快拳。
  一霎未过,千击已出,仿若花雾霏霏,形迹无定。在白雾所染的半空当中,臂影千变万化,加上腕部拧转的螺旋劲力,炸开千只万只气涡。拳风过处,火舌皆被轰散成零散的火星。
  待到每一粒火星散尽之时,夏寒猛一踏地,老旧的木地板「喀吱」地龟裂凹陷。以他所立之处为中心,爆起一阵剧烈的环状罡风,逐渐消散的雾气之中,两只倔强的黝黑杏眼熠熠生辉。
  那是巫沅君的眼睛,她屹立于强敌面前,挺拔的身姿一动不动。尽管她的青丝被雾水沾得湿透,秀靥蒙上一层漆黑的火灰,看起来比丧家之犬还狼狈,但她的目光依然在挑衅,仿佛在呐喊:「再来。」
  「咿——呜——咿——呜——」
  在围墙之外的远处,高亢的救护车声划破深夜。
  夏寒苦笑了一下。
  指望巫沅君投降是不可能了。假如他用出全力,或许能把巫沅君打到丧失意识,让她再也没法继续纠缠,但……这样做没有意义。
  他脱下被烧得焦黑的外套,朝巫沅君走去,向前略一躬身,风度翩翩地伸出右手:
  「行,我带你走。」
  -------------------------------------
  吕一航打断道:「夏寒到你家偷了什么宝贝?」
  巫沅君低垂眼睑,轻声说:「他偷的不是实物,而是释放了巫家镇压数百年的凶鸟『凫徯』,然后将其吸收殆尽,我恰好目睹了这个过程的最后一幕。」
  「啖鬼大法?」  
  「这你都听说过啊,不愧是名家之后……没错,夏寒能够吞噬妖魔的形体,汲取它们的力量,他冒险闯入巫家宅院,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听起来有点离谱,你那时候就爱上夏寒了吗?」
  「你听说过爱慕不良少年的女孩吗?那些欺负我的长辈统统被他打翻在地,我觉得好解气哦。」巫沅君咯咯笑着,笑容无忧无虑,如同放学后的中学少女,「虽说他是私闯民宅的恶棍,但也是把我解救出监禁生活的王子殿下,我对他一见钟情,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那你们是怎么结婚的呢?」
  巫沅君收敛了微笑的弧度,话语中依然带着美好的遐想:「次日天亮后,夏寒把我送到了他曾经拜师求艺的崆峒山,想把我寄养在那里。但我借助卜筮找到了他的踪迹,赶到了火车站,跟在他后面上车,一路坐到了江苏。
  「他发现我的时候已经晚了,看在我一直赖着他的份上,只好和我在无锡安家同居了。在我20岁生日那天,我逼迫他一起去民政局,和他领了证。
  「一年过后,我们的女儿出生了,叫做『夏犹清』。」
  吕一航问:「后来荆州巫家有没有找过你?」
  「没有,大概是家丑不可外扬的缘故,我的家族再也没来找过我,跟我彻底断绝了往来。托他们的福,我们一家三口度过了一段平安的日子,和每个幸福和睦的家庭一样。我以为我能这样度过余生……但在犹清刚满两周岁时,夏寒把我带到无人的角落,告诉了我一个秘密。」
  吕一航询问道:「关于万魔殿的事情?」
  巫沅君浅浅一笑:「你知道啊。」
  吕一航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见过他的通缉令,『飨魔主』夏寒,名气大得很。」
  「那一天,夏寒对我说,他被推举为『冥府议员』了,要去一趟欧洲,去了就很难回来了。但为了理想,他必须立刻动身。我问他,这个理想比我和犹清更重要吗?他思考了一天一夜,把他的答案告诉了我:是的。」
  「这——」
  「该怎么形容我的情绪?愤怒,失落,悲伤……这都不足以形容我内心的崩溃。于是我们离婚了,孩子归我,他离开了,像思特里克兰德一样飞往法国,再也没回来过,当我再次见到他的名字,他已成为了千夫所指的『公敌』。唉,虽然我们当了那么久夫妻,但我好像从没得到过他的心,一分一秒也没有。」
  吕一航不屑地说:「爱上渣男很痛苦吧。当初你就不该跟他上那趟火车。」
  巫沅君露出一抹坏笑:「嘿,你吃醋了吗?」
  「我……」吕一航被戳穿了心思,垂头丧气地问,「唉,你现在对夏寒是什么看法?」
  「一航,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我对夏寒没有留恋之情了,爱来爱去是年轻人的专利,我已经是半老徐娘,再也没能力像年轻时那样荒唐地恋爱了。现在,我只想让小清有个家,和她好好过日子,仅此而已。」
  吕一航刚想说些什么,巫沅君就伸出手指,泄愤般地戳弄他的乳头:「说到这个我就来气。你明明是要陪伴小清一生的男人,可你却……对她的妈妈出手了,这像话吗?」
  「你可能没听夏寒说过『爱』这个字,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真切切的。我爱你,巫沅君,一定会让你和犹清幸福地度过一生。」
  吕一航正想亲吻巫沅君,听见「哼」的一声,就被一根纤细的食指抵住了下唇。
  「花言巧语。你和每个情人都是这么发誓的吧?」
  吕一航沉默了。
  如果面对的是提塔这样的同龄人,吕一航可以不要脸地拍拍胸膛保证:「我不是开玩笑,我说到做到!」但对方是比自己年龄大一倍的当红作家,无论是经济条件还是处事能力,都比自己强上一万倍,画再宏大再精细的蓝图,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逗逗你的啦,如果说你有什么优点,那就是够会说话,还有……特别惹人心疼。」巫沅君看出吕一航的局促不安,把他抱在自己的怀中,厚实的乳肉压得他喘不过气,「你看得上我这样的大妈,我也只能认栽啦。」
  巫沅君回忆起初次见到吕一航的场景,那是五年之前的某个周日,夏犹清兴高采烈地说,要带一个新交的朋友来家里玩。
  「阿姨好,我叫吕一航,是夏犹清的同班同学。」
  青春期真神奇啊,区区五年而已,当时那个谦谦有礼、有点怕生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不得了的大人,甚至成为了她的床伴……从各种意义上说,都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巫沅君走神之时,一个模糊的声音从乳沟间传来:「沅君不是大妈,而是我的公主。你和夏寒千里私奔,应该没空办婚礼吧?我会为你补办一场婚礼,你要头戴白纱,手捧鲜花,跟我一起走上红毯。」
  巫沅君既感动又好笑,忍俊不禁地摸摸男孩的脑袋,把他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喂,心里只想着我吗?那小清是你的什么?」
  「犹清也是我最爱的公主,也会做我的新娘,和我一起步入婚姻殿堂。」
  ——辈分乱了套了,那我该叫她女儿还是姐妹?
  巫沅君想要批驳情郎的异想天开,却止不住嘴角的笑容,只好放弃斥责的心思。她轻缓地拍拍吕一航的后背,欢快地眨了眨眼:「那就看你表现喽——请让我们幸福吧,王子殿下。」
  吕一航抬头一望,从巫沅君闪烁的瞳孔中,他仿佛窥见了二十年前的深夜,那个被家族监禁已久的少女,带着萌动的恋心破笼而出。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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