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工手册上没写这条】(1-7)
'> (一)完了误亲老板了!地下车库空旷沉闷,灯将影子拉得又长又碎。林安与步子快,却还是没快过那人拽住她手臂的动作。是她的前男友。说是前男友,只谈了三个月就发现他劈腿,被揭穿之后还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宝贝,你原谅我好不好?”林安与急忙甩掉那人,“我说过,我有新的男朋友了!”之前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没想到这人竟追上了门来,满脸嬉笑:“你说你有男朋友。”他靠近,语气玩味,“怎么,现在不肯介绍一下了?”林安与脸色冷得发白,心口乱跳。她本能地往后退,眼神急切地扫了一圈——就在几米外,那个男人站在黑色轿车旁,正低头翻着什么,肩线挺直,熟悉得让人心惊。来不及思考,她几乎是冲上去的,拽住他的胳膊,声音哑得厉害:“亲爱的。”男人还未回头,她踮起脚,猛地贴上去,故作吻他的姿势。可男人头一偏居然真的亲上去了,那一秒钟,世界安静了。空气中只剩下她剧烈的心跳和灼烧的羞耻。可她来不及后悔,只想让那该死的前男友看见。一秒、两秒……那人没动,也没推开她。可空气里冷得像凝固。见前任识趣地走了,她刚想退开,男人猛地扣住她后脑,把她从唇上掰开,动作利落得惊人。她没稳住,差点撞上他胸口。男人声音极低,冷得像冰刃贴在耳边:“……林安与?”林安与猛地一抬头。光从车库顶灯落下来,他那张冷峻的脸一点点浮现,深邃的眼底看不见情绪。是他。是……陆砚深。她整个人僵住,瞳孔瞬间放大,血液冲到脑门。她刚刚,亲了她老板?!空气凝固,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卡出一个干哑的音节:“……我认错人了。”陆砚深盯着她,一瞬不瞬,像要看穿她整个人。“认错?”他像笑了一下,笑意却冰冷。“你认错我?还亲那么用力?”她想退开一步,脚刚动,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她惊了一下,“陆总——”话音刚落,他忽然握紧她手腕,力道大到她踉跄了一下。“你做事都这么随便?”他的嗓音极低,几乎贴在她耳边。“说亲就亲,说认错就认错?”“刚刚是你的前任,那你的现任呢?”“我……”林安与眼神闪躲,“我没有现任”“那你随便拽到个人就能亲?”“……没有。“她想解释只是想做假动作,没想到真亲上了。“等等——你干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想挣脱,却被他一把按进车门。砰——车门被关上。她被扔进后座,背撞到真皮座椅,整个人还没坐稳,就被他压住。“这么主动,你不是想演戏给人看吗?”他扯开车门,一字一顿,“那就演到底。”“你说我是你男朋友,对吧?”他靠得极近,气息却冷得令人心惊,“那我现在教教你——亲我,到底该怎么亲。”话没说完,他俯身狠狠吻了下去。她吓得睁大眼,想推开他,可他的臂膀像铁钳,锁得她根本动不了。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甚至带着刻意的惩罚,牙齿擦过她的下唇,撕裂感突如其来——“唔!”林安与轻轻喘了声,嘴唇破了,铁锈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陆砚深才终于松开她一点,盯着她红肿的嘴角看了一秒,目光慢慢沉了下去。“亲得这么烂,你的前男友真不挑。”她呼吸紊乱,却一句话都不敢说。他低头在她唇角擦了下,又近乎恶劣地舔了一下血迹。“疼吗?”“疼才记得住。”他靠着她停了两秒,最后像是放过她一样,手从她脸上撤开。“下次认人之前,先看清楚了。”她立刻打开车门下车,逃离的路上,手机震了一下——是陆砚深的微信,只有六个字:【明天别迟到了。】(二)我吃了老板豆腐?林安与入职刚过了试用期,虽然是陆砚深直属的助理,除了交接一些文件,安排行程,接触并不多。自从上次那一吻之后,她更是小心行事,生怕做错了什么被挑刺。今天正赶上公司年会,夜已深,大家都各自尽兴散去了。只剩陆砚深扛着喝醉的林安与回酒店的房间。她步伐东倒西歪,脸颊泛红,气息全是酒味。她今天被哄着喝了不少,眼睛半睁半闭,含糊地说:“我没醉……”陆砚深低头看她一眼:“你刚差点摔了。”“我真的……没醉……”她嘟囔着,一手拉着他袖口不放。终于到了林安与的房间门口,门卡的一声解锁,他推门进去,她就跟着进来一个踉跄倒在床上,手抱着他的胳膊。”到你房间了,你可以松手了。“她皱着眉,手也没放开,“你别走。”陆砚深僵着没动,眼神落在她挂在自己胳膊上的那只手。“不早了,”他语气冷淡,“松手。”“不要……”她声音软下来,整个人贴上去,头靠在他胸口,还蹭了一下。“林安与,你……”“你身上好硬哦。”她抬头看他,手掌不安分地往上滑,直接按住他胸口。“……你穿西装都看不出来,里面这么结实啊……”陆砚深猛地伸手扣住她手腕。他低头,语气沉得发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知道啊……”她理直气壮地说,又挣开他,另一只手趁机摸上他小臂,顺着肌肉曲线往下抚:“你手臂也好好摸……”“练过吗?”她认真地问,完全不像个喝多的人。陆砚深呼吸重了几分,没说话。她盯着他肩膀看了一秒,下一秒直接伸手去扯他衬衫领口:“让我看看——”他扣住她手,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林安与。”“我就看看……”她又拉了下,笑得特别灿烂,“你怕我啊?”陆砚深眼神落在她脸上,一语不发,指节紧得发白。她还不知死活地靠过去,扯开陆砚深的衬衫,把脸埋在他胸口上,声音闷闷地说了一句:“你真好摸啊……”房间一片安静。只听见他慢慢开口,声音像从喉咙压出来的冷刀锋:“你亲了我,又摸了我。”陆砚深站在床边,声音低沉到发哑,像压着火说出来的。林安与本来闷在她胸口,突然抬头睁大眼睛道:“那你亲回来啊。”他眼神一顿,盯着她看了两秒,以为她是在说胡话。林安与眨了眨眼,干脆翻了个身仰面躺下,抬起一条腿搭在床边晃来晃去,一脸不怕死地问他:“你怎么不动啊!”陆砚深咬了咬牙,整个人一动不动。她又笑了,撑着床坐起来,凑过去一把扯住他领带,拉得他俯身向前。“上次还咬我呢。”她凑近他脸边,酒气缠着呼吸,“你不是很爱教人规矩吗?现在教我啊。”他攒紧了拳头,身体里压制的火即将爆发。她低头,手指从他胸前一路摸下来,顺着腹线往下滑,笑得轻飘飘的:“这儿是不是也练过?”他猛地抓住她手腕,额角的青筋直跳。“林安与,你别闹了。”她抬眼看他,眼里水光打转,笑道:“我没在闹呀。”他说不出话,喉结滚了下去,像被她一句话逼到了极限。她还想再说什么,结果下一秒整个人被他拽进怀里,被压无法动弹。他俯身,额头抵着她的,一字一句咬着牙说:“你再这样,我真的忍不了。”她眨眨眼:“你在忍什么?”空气像是凝固了三秒。陆砚深看着她,眼神晦暗不明。“你没在装吧?”她没回话,只是呼吸乱了一点,手还在他的腰侧游走。他的声音一沉:“你别后悔。”然后低头又去亲她脖子,刚刚还得意的林安与往回一缩。“你现在怕了?”她摇头,又点头,意识混乱得分辨不清她的动作。他轻笑了一声,咬着她耳尖轻轻一口。“晚了。”话落的下一秒,林安与的衬衫扣子“啪”地一声弹开,像在剥开一张糖纸。陆砚深低头,唇沿着她锁骨线一点点吻下来,灼热的气息缠着她呼吸,快要烧进骨头里。林安与呼吸紊乱,脑袋晕晕的,手下意识地想抓住点什么稳住。结果一低头,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早已把陆砚深衬衫的扣子全解开了。他的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领口敞着,精瘦的腹线一览无遗。她的手还停在他腹肌上,指尖不受控地动了动。林安与愣了一下,像突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陆砚深察觉到她动作顿住,抬起眼看她,唇贴在她锁骨上,声音低哑到不似人声。“这可是你先动的手。”她唇张了张,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笑了一下,语气确是很冷。“现在不想继续了?”她还在发懵,喉咙发紧,大脑混乱成一团,却没推开他。陆砚深抬起手,握住她还贴在他身上的那只手,慢慢往下带了几分。嗓音贴着她耳侧低低一声:“继续啊。”这下她有点醒了。虽然脑袋还晕乎乎,身子也没劲,但她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她看了一眼陆砚深的腹肌,灯光照下来,线条清晰到不真实,还是不禁咽了口水。……完了。她真是没救了。她原本想说点什么,哪怕假装矜持一下,随着眼神上移到他的锁骨,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手还搭在他腰上,动也不是,收也不是。太烫了。他还那么凑近,呼吸带着热气,唇就在她耳边。“现在不说话了?”她想摇头,可脖子像是被钉住一样,一动也动不了。他忽然低头亲了她一下,力道轻得像逗她。然后又是一口,沿着她脖子往下,慢慢吻过去。她身子颤了一下,抬手去推他,但手心贴上去那一下,肌肉又硬又结实,连骨架都漂亮得要命。她咬了一下下唇,小声说:“……你身材怎么这么好……”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羞耻到想钻进床缝里。可他听见了,甚至低笑了一下,咬住她锁骨上缘,声音贴着她皮肤往下滚。“你是不是早就想摸了?”林安与脸一下烧红,刚想说点什么,他已经把她扣在怀里,贴着她继续往下亲了下去。她扭了下身子:“……你放开我,我……”他眼神压得她动弹不得,语气却比刚刚还低:“你现在知道放开了?”“你刚刚扒我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说话?”她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声音发颤:“我那是……我醉了。”他凑近她耳边,低低一笑。“你刚才不是说你没醉吗?”她语塞,却又无法反驳。结果下一秒,他反手把她压在床头,另一只手撑在她头侧。她被他压着,身上被他刚刚吻过的地方都像在发热。她试图推开他的肩,但力气像被抽光一样。她手还撑在他胸前,气息乱得一塌糊涂。——她确实说了她没醉。可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她甚至记得自己刚才手指摸到他腹肌那一瞬,那身材好得过分。健康的肤色,又很结实,连腰窝都性感到犯罪。平日里一身西装包着,她有时都暗暗想着底下是什么样。现在都脱到这程度了,……真的不试试?——不不不,她根本没做过,真要做了,她会不会明天就被开除?这可是她的老板,她只是不小心亲了他……亲错了,然后就一路错到床上了?!她不是没幻想过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场面。但现在真的发生了,要继续还是停下?她大脑混乱到炸掉。(三)那你要还是不要?“我……”她开口,声音发颤,试图缓解一下焦灼的氛围,“我要不要……先洗个澡?”陆砚深抬起眼,盯着她看了两秒,然后突然松开了她。往后一退,语气冷静得吓人:“你不想继续,现在就走也行。”林安与怔住,整个人像被泼了冷水,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坐在床上没动。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他稍微让出点距离,看着她,表情平静:“走啊。”她眨了眨眼。“……我……”“现在清醒了?”他慢慢靠近,语气一字一顿,“那你现在还留着干什么?”她张着嘴,顿顿地说。“但这是我房间......”陆砚深靠近了一点,深邃的眼眸已然压制不住欲望:“那默认你想继续了。”他低头含住她胸口,先是舔了一下,接着轻轻咬住。她一下抽了口气,身体一弹。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有些酥痒。“别咬……”她声音发颤,有些经受不住。他舌尖细细扫着,唇贴着那片柔软轻啃,低声笑:“这才刚开始。”她别过头,脸已经红到不行。“你好敏感。”他根本不给她逃的空隙,低头含住另一侧,一边吮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搓着方才被亲过的位置。她闭着眼不吭声,连脖子都红了。他亲着亲着忽然咬了一下,她顿时“啊”地轻叫一声,整个人像被点燃。他低笑,舔着她的胸口继续往上:“挺好听的。”“再叫一声?”陆砚深吻完她胸口,手掌顺着她腰线往下滑,几乎没有停顿地探进了她腿间。指腹落下的时候,她整个人一抖,声音一下被压出来。“啊……陆总……”她往后缩了一下,但他一只手扣着她腿根,轻轻分开,指尖准确地摸上了那一小点。她“唔”了一声,像是被什么点了一下,不是痛——是那种像电流突然窜过脊椎的酥麻,感觉很怪,双腿好像却不听使唤。陆砚深的指腹轻揉,慢慢打着圈,动作不快,每一下都像在细细摩擦她神经最薄的地方。一股湿意顺着腿滑下来,她顿时愣住了。……湿的……太多了。甚至不是一点点,而是黏腻的、顺着腿根往下流,流得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她脑子一瞬间有点懵。陆砚深不是——传闻中都不沾女色的吗?怎么手这么灵?……根本不像是第一次。他低着头没说话,手指却越揉越细,压在那一点上轻轻碾。“呃……陆总、慢点……”她声音发软,小声喘着,越往后声音越小。“……不、不要碰那儿……太、太怪了……”她以前从没这样被碰过。这种感觉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不是痛,也不是单纯的酥麻,而是像身体深处某个地方突然被唤醒了。他一手按住她小腹,另一只手指在她腿间转着圈打磨,力道轻重拿捏得过分熟练。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身体一阵一阵地发热,声音越来越软:“啊……嗯………我、我不行了……”他手还在继续揉,她整个腰都拱起来了,腿都在抖。可他一言不发,只是低头看着她,眼神暗到发沉。她快被弄疯了,嘴唇都咬出了印子,声音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来:“陆总……别、别……”林安与感觉身体好像完全不是她的了,一阵阵发麻,明明连根指头都没进来。“慢点……呜……”陆砚深低头看着她,手指还在她腿间揉着,像一点都不急着结束。“你一口一个‘陆总’。”他语气淡得过分,眼神却压得发狠。“我都差点忘了——你还是在我底下做事的。”林安与喘得厉害,脸红着,咬着唇摇头:“别说了……”陆砚深轻轻笑了下,指尖忽然停住不动。她身子一颤,下意识想往下蹭两下。他低声说:“还想要?”她红着眼睛抬头,刚想开口,他已经贴上来,一口亲住她的唇。她被他亲得发软,脑子一阵阵发晕,只能哼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喘息。他是真的忍不住了。下身硬得发疼,隔着布料也顶得慌。林安与缩着身子躺在他怀里,呼吸还没稳,睫毛一颤一颤。他看着她的眼,忽然低声问:“林安与。”她“嗯”了一声,声音发软。他低头亲了她一下耳边,语气漫不经心:“你刚才摸那么久,是不是还没摸够?”她的手被他握着,顺着他腹肌的方向往下滑了一点。隔着布能感受到下面传来的热度,她猛地回神,下意识想抽回去,但他手劲很大,根本不给她退的余地。“别动。”他声音低哑,像极了咬着牙憋出来的。“你不是一直挺好奇的吗?”林安与睁大眼睛,心跳乱到极点,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很急促。她的脸烧红,眼睛都不敢往下移。他却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身上一带,低声冷笑:“来,我不拦你。”林安与没说话,手还停在他身上。她心一横,闭着眼一下下地按捏,手法笨拙得像在乱抓,像是被逼急了。陆砚深盯着她看了几秒,喉结狠狠滚了一下,“林安与,你是不是想弄死我?”她手没停,动作反而更乱了点,像在赌气似的——陆砚深被磨得生疼。终于忍不住了。他抬手扣住她手腕,把她往怀里一拉,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裤链,把碍事的布料全数解掉。林安与愣住:“你、你干什么……”“不是你先摸的?”他俯身咬了她一下锁骨,声音压得极低,“怎么,摸完就不认账?”她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已经感觉到一股烫热贴上来。陆砚深直接顶着她腿根慢慢磨了上去。被他这么一蹭,林安与整个人都抖了一下。陆砚深一边蹭着她,一边低头咬住她的唇,手顺着腰间摸到了两腿之间。林安与没防住,被他亲得几乎要喘不上来。突然间感受到一根手指捅了进去,林安与惊叫,眼神都怔了一下。“……陆总!”她像是被吓到,手指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但身体比脑子反应得更快,腿一软,扑进了陆砚深怀里。“别……”她埋着脸,声音很轻,“我没准备好……”她喘着气,意识还没完全清醒,嘴唇贴在他肩上,说不出更多的话来。他察觉到她的反应有点过头,停了停,低头疑惑道:“你——是第一次?”林安与靠在他胸口,喘着气,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声音带着点发飘的气息,小小地嗯了一声。“那你刚刚调戏我的时候,还像个老手。”“我、我不是……”“不是什么?”林安与羞得不行,小声嘟囔:“你也没不给我摸啊……”“嗯?”他手掌一翻,直接扣住她的大腿根,低声道,“你现在怪我?”林安与脸埋得更深,耳朵红得发烫。她咬着嘴唇不敢看他,声音很轻:“……你轻点就好。”陆砚深腾出一只手,很快扯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安全措施被熟练地撕开、戴好,俯身的时候稍微温和了一些:“你忍一忍。”林安与还来不及问什么,陆砚深就挺了进去。“啊……!”她整个人绷住,腿不自觉一抖。陆砚深贴在她耳边,声音又低又沉:“放松点。”陆砚深动作缓慢,却一点点顶了进去。她太紧了,像是怎么也容不下他。林安与咬着唇,眼角发红,声音都软了:“啊……”“慢点……唔……太、太深了……”她下意识要躲,腿刚一动,就被他按住。“别躲。”他咬着牙,声音哑得狠,“我已经很慢了。”她整个人被顶得往上缩,那种胀胀的撕裂感让她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好痛……”陆砚深听着她这么说,手下的动作顿了顿。他动作没停,却放轻了点:“我知道。”又轻轻揉了揉她后背,像是在安抚。“忍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林安与还在喘,小声说:“你别再往里了……”而陆砚深已然扣紧她的腰,低声说:“已经到底了。”林安与喘着气,感觉身体胀得难受。但她没出声,整个人绷得很紧。陆砚深察觉到她在忍,轻了点声音:“还疼吗?”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真的不疼了?”林安与侧过脸埋在枕头里,不敢和他对视,片刻后微微点了点头。陆砚深看着她这反应,喉结动了动,压着声音继续问:“那你要还是不要?”她身体轻轻一抖,没说话。几秒后,她把脸埋得更深,悄悄又点了下头。陆砚深眼神瞬间沉了下去。“自己点的头,要是哭了可别说是我逼你。”他话音刚落,腰一动,抽送的动作是实打实的——她“唔”了一声,整个人都被带得往前滑。他动作开始慢慢加快,力道越来越深。林安与一开始还忍着没出声,可每一下顶进去,她都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喘:“啊……唔……嗯……”她的声音轻得像猫叫。陆砚深在她背后低声道:“你不是说不疼了吗?”是那种极慢、极深的推进,每一下都像在试她的极限。“没有……唔……”她叫了一声,下意识往后躲,这感觉实在是太痒太胀了。他按着她的腰不让她退,低声哄着:“别怕,我慢慢来。”她夹得很紧,所以没一下都很小心,又每一下都送得很深,像是要嵌进她身体里。林安与撑着床单,声音越来越碎:“啊……嗯……不、不要这么深……”“轻点……”陆砚深贴着她后背,低沉的声音如同在撩拨:“那你就乖一点。”“嗯啊……啊……陆、陆总……唔……”他一下下地撞进去,动作不重,却精准地顶在她最深处。林安与刚开始只是小声地闷哼,但越往后,那种胀胀的、麻麻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陆砚深低头咬了一下她肩膀,声音发哑:“我都还没快。”“唔……啊……”她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得大了,连自己都没意识到。身体太敏感了,被他一顶,就忍不住颤一下。林安与的眼睛前面仿佛起了雾,一层一层地涌上来。像是全世界都被压在这一点上,只剩下他和自己交迭的感觉。她眼尾发红,眼神发虚,小声说:“好奇怪……我、我好像快不行了……”陆砚深听着她这声,整个人呼吸都乱了。他低头贴着她后颈,声音哑得几乎要烧起来:“那你就别忍了。”陆砚深没再说一句话,只是扣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顶了进去。“啊……啊……太深了……唔……”林安与喘得发不出完整的句子,声音高了一点,又马上被他一顶堵了回去。腰快撑不住了,身体像被火烧着一样,酥麻一阵阵往上窜。他的动作变得狠了,像是忍了太久的情绪终于全部爆发出来,撞得她整个人都往前滑。“陆总……陆总我……我真的……”她的话说到一半,被他一个猛冲直接撞断了。整个人像被掐住了神经,猛地一颤。眼前发白,意识一阵一阵发飘,感觉每一下都像在把她推向失控的边缘。时间像拉长了无数倍,她身体快要撑不住了,声音颤着问:“你还要多久啊……”陆砚深低头咬了咬她耳尖,喘着低笑了一下:“怎么,受不住了?”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又低又哑:“林安与,是你自己说要的。”随后,他又嘴角一笑:“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快点。”话音落下,陆砚深腰下一沉,猛地一顶。“啊——!”林安与惊叫,背部一抽。没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紧接着是一连串疾狠的冲撞,节奏凶得让她发不出整句的喘息,只能一声接一声地叫:“啊……啊啊……陆、陆总——慢一点、慢一点……!”她眼角泛红,被他干到发昏,身体每一寸都被带得发烫、发麻。陆砚深掐着她的后腰,声音低沉得像灼火:“你不是让我快点的吗?”“那你可得撑住。”她只能抓着陆砚深的肩,连叫声都断断续续,只剩下细碎的喘和被顶得不成声调的呻吟。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狠顶进去,频率不减反升。林安与根本撑不住,声音像是被挤出来似的,断断续续地哭腔都带不出来了。“唔、啊、啊……我、我真的、要——”话没说完,她整个人猛地一抖,腰像被电流贯穿似的突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然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高到不受控的呻吟。她像被卷进了一场汹涌的浪潮,眼前白得什么都看不见,身体还不由自主地在颤动。陆砚深感觉到她整个人猛地一紧,呼吸逐渐像野兽,咬着牙狠狠送进去几下,终于也低声闷哑地泄了。空气逐渐降了些温。林安与瘫在床上,嘴唇还微微颤着,整个人都还在沉浸在余韵中。他埋在她身体最深处,僵了几秒,额头贴在她的脸侧,气息发烫。陆砚深撤了出来。撑在她身侧,目光落在她肩膀上那一点泛红的咬痕,指尖在她腰侧轻轻划了一下。过了几秒,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哑但恢复了些平静:“……你早点休息。”他站起身,动作干脆,像是刚才那个发疯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一边整理衣服,他一边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我回房间了。”林安与:“……”她脸红得要死,从枕头里露出一点眼神:“你、你还知道你有房间?”陆砚深低头看她一眼,嗓音低笑:“怎么?舍不得了?”他走到门口,手搭在门把手上,顿了两秒,没回头,只留下一句:“好好洗个澡,记得锁门。”门“咔哒”一声合上,整个房间归于沉静。而床上的林安与,脸埋进枕头里,几乎想原地消失。她的职业生涯可能完了。不对,完蛋的或许不止是职业生涯——(四)怎么会走光了第二天早上,林安与醒得比闹钟还早。她一睁眼就懵了好几秒,陆砚深走了以后她太累了直接睡了过去。看着床头那套被脱乱的衣服,脑子里只剩一个词:完了。她起来狠狠洗了个澡,给自己从上到下都搓了一遍。洗完她都不敢照镜子,尤其看到自己脖子上那道红痕……她差点没把粉扑按出洞来。除了紧张就是尴尬,她战战兢兢地回到公司,结果,什么都没发生。陆砚深和她擦肩而过,表情冷淡,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早会时他全程在翻资料,连她的汇报都没提问一句。林安与站在投影屏前,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午休时,几个女同事在讨论他的新领带:“陆总今天的灰蓝配得好有质感哦。”往常她还会凑着听两句八卦,今天她只低着头走开,毫无探讨这个话题的心情。之后一连好几天,陆砚深依旧没跟她说过一句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她开始觉得,也许真的是她自己想多了。说到底,他是她上司,可能只是那晚一时兴起……而她,确实不该太当真。反正他也被自己摸了个遍,也挺划算的。林安与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反倒释然了不少。开始认真工作,主动和其他同事配合,按时交进度,连语气都变得干净利落。那天中午,她正准备打完报告去交,隔壁组一个同事不小心撞到打印架,资料“哗”地倒了一地。“……不好意思!”对方赶紧道歉。“没事没事。”她弯腰蹲下去帮忙捡纸张,低头时完全没注意自己那条裙子因为蹲得太低而往上滑了一些。今天她穿得挺随意,裙子偏短,里面那条图案可爱的卡通内裤就这么露了出来。她还在认真捡资料:“这页是你们B组的,我分开一点……”不远处,陆砚深端着咖啡杯在喝咖啡,脑子里回想着昨晚她在床上的样子——声音沙哑,眼睛湿漉漉的,咬着唇不敢吭声。和她面试时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那时她目光锐利,话里带着刺。他没忍住笑了一下,轻轻抿了口咖啡。视线随意地扫过去。然后,在她蹲下的那一刻,定住了。他神色没变,只是下一秒,忽然快一步走过来,侧身站在她身后。有个男同事正好从旁边走过,视线下意识往那边扫了一眼。陆砚深不动声色地移动了一下,把林安与完全挡住。而林安与还在低头收拾,嘴里嘀咕:“怎么掉这么多……”等她起身拍了拍膝盖,一转头——猛然看到陆砚深几乎贴着身后,吓了大跳,下意识往后一缩:“陆、陆总?!”他垂着眼眸看她,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像是刚刚才走到这里。“捡完了?”语气没什么情绪,甚至有点低沉。“啊……是。”她迅速低头,把文件抱紧了些,“这、这是B组的合同副本……”他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几步,像只是随口吩咐了一句:“这份资料,送一份副本到我车上。”“我要出去谈事,马上要用。”地下停车场的灯光偏暗,天花板上“嗡嗡”作响的通风管道伴着低频回音。林安与拎着文件走过去,那晚的画面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心脏不由自主提了一下。她敲了敲副驾车窗,刚准备从缝隙递进去,车门却先一步“啪嗒”一声解锁。“上来。”里面的人淡淡开口。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拉开车门,小心地坐进去,把资料递过去:“这是您要的副本。”陆砚深没接,只扫了一眼:“先放着。”下一秒,车子忽然启动。林安与一怔:“……去哪儿?”他没回答。车速很快,一路几乎不带停顿地拐上主路,像是早就规划好线路。林安与抱着文件,被安全带勒得动弹不得,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她不安地转头看他:“陆总?”陆砚深仍旧目视前方,脸上看不出一点情绪。几分钟后,车子拐入一处熟悉的地下入口。林安与抬眼——是商场。工作日的下午,商场地下停车场空荡荡的,只停了几辆车,回音清晰得惊人。陆砚深把车开到最里面一个角落,车一停稳,没熄火也没说话。林安与刚要下车,就被陆砚深扣住肩膀,按回了后座。“陆总……?”她话还没说完,身子一歪,整个人被他压进座椅,背脊紧贴座椅靠背,根本没空间逃。陆砚深的眼神沉得吓人,呼吸明显压着,但还是快。“你今天穿的是什么?”“……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知道你蹲下捡文件那一刻,我看到了什么吗?”他声音低低的,像贴着她耳骨在说话,又像在咬牙。林安与脸瞬间红了,声音都抖了:“你、你看见了……?”陆砚深没说话,低头,手指轻轻撩起她裙摆。是一条白底印着小兔子的内裤,图案小小一只,耳朵还歪着,很乖。他眼神停了一秒,像在咬着什么东西克制。然后轻声开口:“小兔子?”那是她跟着朋友拼团随便买的,不知道今天怎么穿了这条。林安与伸手忙想拉裙摆盖住,被他一手扣住。他轻轻笑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确实挺符合你的。”林安与羞得几乎要缩成一团,她恨不得有个什么缝现在给她钻进去:“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吗?”他声音慢下来,“你每天都穿这种?”“我、我没注意……”她脸红得快要烧起来,根本不敢看他。陆砚深看着她没说话,只是慢慢靠近,一只手还扣着她手腕,一点点把她按回座椅。“你说不是,那就不是吧。”他本来没打算做什么的。如果是别人,他一眼都不会多看。一想到她蹲下捡文件,裙角一翘,那团白晃晃的布料几乎像是一下子往他眼里扎了针。这个人偏什么都没意识到。陆砚深也说不上为什么有点烦。就是莫名地窝火,像被哪儿堵住了一口气,他舌尖抵了抵牙关,喉结动了动,暗暗燃烧的情绪一点点往上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人不教训一顿,是不会长记性的。林安与吓得整个人都贴紧了座椅,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她挣了下,试图转移话题:“陆总……你不是说有工作要谈吗?”陆砚深唇角微动,嗓音低哑地笑了一下。“对。”他一边说,一边撩高她裙摆,手已经沿着她大腿往上。“现在开始谈。”(五)在车里做了些什么林安与被他逼得退无可退,脸烧得快冒烟,猛地挣了下,眼神也跟着有了点火气:“你这几天不是根本不理我吗?现在突然又来……你到底想干嘛?”陆砚深低头看着她,眼神沉沉的,像是刚被这句话彻底点燃。他嗤笑了一声,眼尾压着火:“我找你,你就会乖乖送上门来吗?”林安与一噎,红着脸瞪他:“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他语气慢慢的,唇角挑了一点讽意,“别装得好像我忽然扑上来吓着你一样。”“不过嘛——”他忽然俯身贴近,唇贴在她耳边轻轻一碰,声音压得更低:“你确实,还是乖乖送上门来了。”话音刚落,他一只手顺着她裙摆下摆慢慢摸上大腿,动作极轻,她却感觉被摸过的地方好像被什么咬了一口,很痒。林安与整个人一僵:“你、你别碰……”“怕我碰?”陆砚深笑了一声,指尖在她膝盖上划了一圈,“那你那天晚上就该拒绝我。”她气得一张脸涨红,明明是无处可躲还被对面强词夺理:“……你!”她挣扎着去推他,手刚抬起来,落在他胸前。结果一摸上去,手下那一整片肌肉结实得吓人,薄薄的衬衫根本挡不住那种压迫感。林安与动作顿住了。她原本是想推开的,指尖贴上去的那一瞬间,脑袋里猛地闪过昨晚的画面——她也是这么一边摸一边喘着气把人扒了个精光的。现在再摸一遍,还是这么硬、这么烫,只是清醒的时候感觉更羞耻一些。她呼吸顿了一下,手没收回来,脸却红得不敢抬头。陆砚深低头看着她,眼神危险地眯了下。“怎么手不动了?”林安与咬着唇,僵着身子不说话。他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慢慢往自己胸口压了压。“是不是又开始馋了?”林安与脸红到脖子,急得语无伦次:“我、我才没有——”陆砚深嗤笑一声,手指已经顺着她大腿内侧缓慢游走,找准了点狠狠按了一下。林安与一抖,腿一紧,下意识想夹住,但根本躲不过。他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紧绷,动作顿了顿,眼神沉沉地盯着她。“你总是这么敏感。”话音刚落,指尖挑开那块布料,慢慢探了进去。柔软细薄的布料一拨开,触感瞬间变了。他指腹刚一压下去——“啧。”是水声。细细的,黏黏的,在车里安静得惊人,清楚得几乎能听见她自己的心跳。林安与眼睛睁大了,羞耻感瞬间炸开,整个人像被烫到一样往后缩了一下。“你……你……”她脸红得发烫,话都说不清楚了。陆砚深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低头在她耳边轻轻一笑。“你自己听听。”林安与抿着嘴,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胸口剧烈起伏着,根本不敢往他眼睛里看。陆砚深指尖在她腿间轻轻一勾,又拨了一下。水声又“啧”地响了一下。他低声贴着她唇角,语气仿佛在陈述事实:“你嘴上这么不情愿,身体可不是。”林安与咬着唇,眼睛都快红了,嗓子紧得发不出声,最后憋出一句:“别、别摸了……”说出口的瞬间,她就知道完了。陆砚深顿了一下,低头看她,眼神像是笑了,又像彻底沉了下去。“现在才说不?”他指尖停在那片湿润最深的地方,轻轻按了一下。“你觉得我还会停?”林安与身体一抖,连腿都在发软。他看着她的反应,低笑了一声,嗓音哑得不行:“你刚才还说我没理你。”“现在碰你一下,就喘成这样。”林安与羞得耳朵都红透了,偏偏还喘得厉害,根本反驳不了一句。陆砚深手指动得慢,却一下比一下狠,像是故意让她听清楚那点黏腻的声响。他指尖在外面打着转,眼神始终落在她脸上,盯得她心里发毛,腿几次想合上,都压了下来,整个人都陷在后座的坐垫上不敢动。下一秒,陆砚深手指一扣,忽然送进去。“啊……!”林安与猛地一抖,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漏出来的,整个人下意识往后缩。可根本没地方躲。那种突如其来的充实感让她喘得更厉害了,嘴唇发颤。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陆砚深贴着她耳边,嗓音低沉又带着压制后的喘息:”嗯,比上次还会吃。“他轻轻动了一下,往她那边靠近了些,气息近得让人发麻。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香味——淡淡的木质调,不浓烈,在车里弥漫得却让人发热。她整个人都懵了。“……你、你……”话还没说完,他忽然贴得更近了点,指尖也跟着往里送了一寸。林安与腿一绷,手没抓稳,整个人向后一仰,眼神一抖,脸瞬间烧红。他低头盯着她眼睛看了一秒,忽然低声开口,声音哑得像压着火:“看我干什么?”林安与脸一红,眼睛别过去,可手还死死扒着车垫,整个身子贴着座椅,像一只被压住的小动物。她的腿在发抖,想动,又因为穿着鞋根本不敢乱蹬。腿被他掰开后就再也没收回去,只能一寸寸往后挪,结果反而被他逼得更深。“陆、陆总……别……”声音刚一出口,下一秒,那根手指忽然一压一卷,直接顶到最深处。她整个人瞬间收紧,声音一颤:“啊……!”陆砚深看着她反应,神色没变,只是贴近她耳边,声音哑得低:“再叫一声?”她咬着唇,红着眼,小声喘:“你、你太过分了……”他一手扣着她腿,指尖继续往里探,动作一点也没停:“你不喜欢吗?”林安与不敢回答这个问题,小声呜了一下,眼神飘忽不定。她当然不想说喜欢。可……她真的不喜欢吗?林安与贴着车门想躲开那乱来的手指,眼角一偏,却正好看见他半侧的脸。领带打得一丝不苟,衬衫纽扣扣到最上那一颗,手腕的表盘倒映着车内昏暗的灯光——眉骨分明,鼻梁挺直,冷白的侧脸线条锋利,精致又危险。明明是全身正装,却在做着完全相反的事。那种反差感逼得她呼吸一滞。正好撞上他那双眼,黑得像夜里不开灯的车窗,藏着火,也藏着一点不明显的温柔。就那一秒,林安与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她居然被这样一个人……迷住了。她慢慢动了一下腿,鞋尖磕着车门边缘,发出轻轻一声响。陆砚深的动作终于停了一秒,腾出手给林安与的鞋都脱了,抬起她的一条腿。打开后座旁边的小隔层,从里面抽出什么,动作熟练又冷静。一手托着她膝弯、贴近了,小声道:“别乱动。”话音一落——他腰一沉,猛地顶进去。“啊——!”林安与整个人被撑得一震,腿一抖,攒着车垫,扭动着挣扎。“你……怎么、怎么都进来了……”林安与喘着气,声音颤得像要断掉,整个人几乎是贴在座椅上。陆砚深压着她没停,呼吸也乱了。他整个人埋在她耳侧,低低喘着粗气,那一声像是从胸腔磨出来的火。“你知不知道——”他咬了咬牙,声音哑得发狠:“我在办公室忍你多久了。”林安与愣了一下,眼神迷蒙地转过头,神情迷惑。下一秒,又被他腰一顶,撞得她“啊”了一声。他盯着她的眼,眼神沉得像是要吞人。陆砚深向来不靠欲望驱动做决定,也不容易在公司动感情,更不喜欢谁太亲近。但林安与好像有点不一样,长得很乖,嘴上又不太饶人。眼睛一瞪就让他觉得好玩。一闪躲就越发像在钓他。更要命的是,她还总给他侵犯的机会。他本以为自己还能保持克制。可一旦开了头,就根本停不下来。“你连裙子都不看好,蹲下捡个东西都走光。”“你知不知道会有人——”他忽然压低声音,贴近她耳边,一字一顿:“别有用心?”那句“别有用心”,像是咬出来的,重重砸进她耳朵里。林安与整个人都僵了一下,腿还挂在他手臂上,动也不是,躲也不是。这人是什么时候注意到她的?她完全没意识到。她还在走神,陆砚深的腰一沉,将自己狠狠顶了进去——“唔……!”林安与一抖,手紧紧抓着车门边,整个人像是被撞得飘起来,声音刚一出口又死死咬住唇。太用力了。他没给她缓冲的时间,第二下已经紧跟着来了。“唔……不行、别……轻点……”她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漏出来的,喘气也断断续续,语调轻得可怜。呜咽着生怕从车窗飘了出去。陆砚深盯着她的脸,眼神沉得像是要把人吃进去,腰下动作却越来越狠——“怕吵?”“这里没人——你可以放开点。”他说这种话时语气竟然冷静得吓人,就像真的在处理一件公事。只有他身体一下一下送进来的酸胀和沉重,才让林安与清楚地意识到——她现在到底在被什么狠狠地对待着。听到这话,林安与却突然不吭声了。她其实快忍不住了,可越是这样,越不想让他得意。她咬着唇,整个人绷得死紧,呼吸越来越急,肩膀都在发抖。一开始还有几声忍不住的“唔”“啊”,后来竟连喘气声都压住了,只剩胸口急促起伏。陆砚深低头看她,忽然轻笑了一下。“还挺倔?”他眼神沉下来,忽然一个猛力顶入,让她整个人震了一下,后背撞上车门。林安与手指死死抓着座椅,腿绷得发紧,嘴唇被自己咬得泛白,甚至有点破了。车里光线昏暗,像被撞得意识都模糊了,却还是咬着牙不肯出声。陆砚深低头,靠得更近,声音压着火,透着点哑意:“你越不叫——”“我越想听。”话音一落,下一下更深更狠,座椅发出一声闷响。陆砚深也不是单纯想操她。就是很想把她按住,听她哭着喘着喊他名字。那脸上已经挂着委屈还在隐忍、又不服气的模样,落在他眼里,只想逼着她开口。林安与被撞得背都拱了起来,眼角已经泛红,嘴唇抖着,她低下头,耳尖滚烫。陆砚深俯身贴近她,脸几乎贴上来,低哑的嗓音贴在她耳边磨出来一声:“叫出来才对嘛。”“你不是一直忍着?”他说着,一边抬手捏住她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逼着她对视。林安与一眼撞进他那双眼里,眼神发飘,脸颊烧得不行。陆砚深看着她的表情,喉结滚了下去,腰一动,又猛地顶了进去。“唔……!”她又是一声哼,眼眶都微微红了,腿被抬着、合不拢,只能任他欺负。陆砚深动作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沉得像是要把人压进车座里。她还是不肯出声,可身子早就诚实得不行。车窗泛起一层薄雾,玻璃上映出两道重迭的身影,晃动得几乎看不清形状。林安与刚喘出一口气,结果下一秒——腰被人一扣,整个人被翻了个身。“林安与。”他咬着她的名,声音贴着她发烫的皮肤往下压,“你真是、欠教。”她连话都来不及说,就被陆砚深压在后座上,脸侧着贴在车窗边,姿势狼狈极了。裙子褪到腰间,腿跪在座椅上,被他从后方控制得死死的。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道热意就贴了上来,动作更深、更猛。“啊……!”她一声低叫,手指撑着座椅,双腿打颤,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呼出来的热气在车窗上糊成一片雾,连玻璃都模糊了。她想夹紧腿,却根本做不到,只能一下一下被他顶着往前送,声音从喉咙里泄出来,断断续续:“唔……陆总……慢一点……不行了……”陆砚深扣着她的腰没停,喘着气压着她,嗓音冷得发烫:“你这副样子——不是刚才还在忍?”陆砚深的动作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深得要命。林安与撑着座椅,跪着根本不好发力,腰逐渐塌了下去。她喘着气全靠着贴在窗上的那点力道撑着。陆砚深手臂一紧,直接从后面扣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拎了回来,手掌压着她背脊往下一按,另一手撑着车窗边沿,腰下猛地一顶。“啊——!”她整个人被撞得往前一晃,额头直接磕在车窗上,贴着玻璃发出一声闷响。“……陆总!”她想挪动一点,却根本动不了。陆砚深俯身压得更近,唇贴着她后颈,嗓音低哑带火:“腿都软了,还逞什么强?”他一手扶着她腰,另一只手掐着她大腿根,又狠狠往里一顶。林安与直接差点趴下去,喉咙里漏出一声低叫,手都抬不起来。陆砚深俯身看着她的背影,眉眼沉下去。她埋着头不说话,连喘气声都在抖,明明被撞得整个人快散了,却硬是一点不肯服软。“你不是挺能忍吗?”“现在不忍了?”林安与脸埋在臂弯里,一声不吭。陆砚深低笑了一声。“不回话啊?”“那就继续。”话音刚落,腰下一沉,整个人又顶了进去。每次他顶得更深,林安与就有些失去意识,腿像是没骨头一样,软得不行。她嘴巴微微张着,喘气越来越急,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整个人发软。“唔……陆总……”她咬住唇,眼睛都不敢睁,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音带着一种说不清的羞耻和快感。陆砚深低头看着她脸上红得发烫,眼神一沉,他加大了力度。林安与几乎完全失去了支撑,身体轻轻一颤,“啊——!”声音终于失控,毫无保留地叫了出来。陆砚深看着她突然的反应,眼底的欲望彻底爆发出来,他低笑一声,更狠地开始。“看吧,终于忍不住了。”林安与眼前一阵阵发白,连眼神都蒙了雾。她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像被抽走了力气,只能被他牵着节奏,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车窗外偶尔有灯光晃过,虽然贴了防窥膜,可她就是忍不住觉得——外面是不是有人停下来了,是不是有人看见了她现在这副样子。那种羞耻感一点点往上涌,像热浪包着皮肤在灼烧。连一呼一吸都变得格外敏感。她下意识夹紧腿,像是想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沉,可那点微弱的挣扎反而像是刺激,整个人更控制不住地绷紧了。思绪混乱成一团,整个人像一根被拧紧的弦,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大的动静。陆砚深低头看了她一眼,眼底是克制得几近嘲讽的笑意,语气低而压迫:“怕了?”那一下钝得惊人,像是深深撞进她最敏感的地方,让林安与整个人一震,唇角都跟着抖了一下,险些又咬出声。他声音很低,贴在她耳边,像是故意挑拨,“你是不是在想会不会有人看到你这幅模样?”他的话激得林安与有些羞愤,她不过是不小心亲过他,摸了他的腹肌,怎么现在被他追着报复。林安与还是不敢发出声音,眼神却已开始涣散,呼吸跟不上节奏,胸口剧烈起伏着。“没想到你心思还挺多的。”陆砚深轻轻一笑,像是感慨,又像在讽刺。她被他一步步逼得神志不清,身体被撩拨得一阵阵发烫。她拼命想压低声音,可每次他加深动作时,身体的反应却全然不受控制,像是深处本能在背叛她。“唔……啊……”她试图忍住,却还是止不住一声低叫,从喉咙里闷出来。她的手指微微发抖,抓着座椅边缘已经没有力气,声音变得断断续续,混着喘息。她气得发抖,咬牙低声道:“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羞辱人?”陆砚深没回答,眼神却更沉。“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声音压得极低,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疲惫和羞愤。他低笑一声,贴在她耳边,“我怎么样了?你不是也没逃走。”他动作仍旧没有停,语气轻慢又懒散,“你现在这样,谁逼你了?”她整个人发着抖,既恼怒又无力反抗,和被顶到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交织成一团理不清的毛线。“你怎么这么……啊!”她愤恨,却被撞得说不出后半句。他偏头看她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划过,落在她泛红的眼角上,轻声问:“什么?”她死死盯着车窗外,眼神迷离不清。他忽然俯身,低声笑着问:“你是不是也还挺享受的?”话音落下那一刻,他加深了动作。她一下收紧,身体一颤,终于绷不住,从喉咙里闷出一声叫唤。等他终于停下时,林安与像是脱了力,整个人瘫在座椅上,脸红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这一刻,她觉得陆砚深真的很缺德。陆砚深收回手,低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晦暗,这次好像有点过头。可这点点情绪刚刚冒头,就被他自己压了回去去。他眼神瞬间恢复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回归平淡。“走吧,陪我买点东西。”林安与还恹恹地坐着,愣愣地抬起头:“……什么?”“去买衣服。”他扫了她一眼,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挑,“你现在这身,也回不去公司了。”她怔了几秒,低下头,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皱皱巴巴的。内裤......也要换一条。结账的时候,陆砚深站在她身边,手里拿着刚刷完卡的发票,神色一派淡然。像是刚刚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在车里疯狂折腾她的,不是他。林安与低头看着自己怀里那堆衣服,都是陆砚深选的,价格不便宜,但风格……很合她心意。连配的鞋子都挑了半天才决定的。挑的大多是长裙和长裤,剪裁比她衣柜里的都好,也更适合办公时穿。可越是合适,她就越恨自己。像是被打了一巴掌,又被塞了一颗枣,嘴里甜得发腻,脸上却火辣辣地疼。她应该该拒绝的。”你用不着补偿我的......”她抱着袋子,轻声嘀咕了一句。“嗯?”走在前头的男人停住脚步,回头望她,语气听不出情绪。“你是我的助理,”他只说了这句话,“穿着要正式一点。”她一愣,像被什么从后背敲了一下,心口骤然一紧。手里的袋子被她捏得有点变形,指节慢慢收紧。自己刚刚较真了一场,结果对方完全没想那么多。她觉得该说点什么的。又一口气卡在胸口,像被灌了一杯冰水。她猛吸了一口气,硬是把嘴角那点发颤的弧度压了下去,把泛上鼻子的那点酸意狠狠咽回了肚子里。她有点想骂人——可她好像连骂的资格都没有。(六)老板被下药了这两天林安与跟着陆砚深去出了差,办完事对方特地在当地的会所准备了招待,盛情难却。林安与不爱凑这些热闹,早早回酒店休息了。“陆总,来,今儿这酒,是特地给您准备的。”那人笑得殷勤,把一杯颜色略深的酒放到他面前。陆砚深抬眼扫了对方一眼,没说什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眉头微皱——酒很甜。甜得不对劲。但周围人都在看着,他也没露出异样,第二口刚碰唇,脑子里却莫名开始有点胀。环境昏暗,他悄悄在腿侧掐了一下自己,硬生生逼回一点神志。下一秒,会所包间的门被打开。“陆总,您不是说今天有点累嘛?来,给您安排的放松,两个小姐姐都是金牌的,漂亮、会哄人,还特别乖——”“出去。”陆砚深低声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哎呀别生气嘛,陪您聊聊天也行——”话语间,两位被推来的公关小姐一左一右坐到了陆砚深身旁,有一位甚至快把腿架到他身上了。很快燥热的感觉从骨缝里烧了起来,呼出的气都滚着火。身体的反应比他想象得还快,差点就要被生理本能牵着走。陆砚深眼神一凛,整个人站起身来,一把打掉酒杯,酒液溅到地毯上。”不出去是吧。“”那我走。“那几个字冷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听得人头皮发麻。他没再看她们,只冷着脸拎起外套,脚步带着压抑到极致的躁热,一言不发地推门而出。回酒店的路上,车窗降下半截,夜风吹进来,他还是觉得身上燥热,连呼吸都不太稳。很明显——他被算计了。脑子有残余的清醒,身体已经发烫得恨不得要把衣服都脱掉,吹吹着凉爽的夜风才感到舒服。陆砚深手指捏着方向盘,指节发白。偏偏这个时候,脑子里蹦出来的,是林安与的脸。那被压在他身下时,眼眶红着又倔得不肯求饶的表情。她摸上去很软、一有反应就蜷成一团,可就是不肯叫、还总爱回嘴。他心头的火一下子窜了起来,连手指都在发烫,皮肤像烧起来一样,每一寸都在叫嚣。脑子开始发胀,最后一点克制都开始溃散。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上了电梯,也没意识到自己按下的,就是林安与所在的楼层。可他不觉得奇怪。——他现在根本控制不了。脑子一片混乱,却只剩一个念头:“现在就要压着林安与干上几回,狠狠操到她眼泪汪汪、浑身发抖、抱着我求饶……”他知道这种想法太疯狂,但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叮——”电梯停了。他一步一步走到她房门前,用的几乎砸门的力道。几秒后,门被拉开。林安与穿着酒店的浴袍,头发还有些乱,刚刚肯定在睡觉,眼神半睁不睁:“……陆总?”话没说完,一记毫无预兆的亲吻,没给她留任何撤退的空间。灼热又暴烈、几乎压制不住的力道。林安与本能地挣了下,“唔……”陆砚深没放开,甚至吻得更狠了。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整个人被吻得晕乎乎的,浴袍松松垮垮,领口歪到一边,露出锁骨一小块肌肤,“陆、陆总……”她气息不稳地喊他。陆砚深没应,直接伸手把门“砰”地一声关上,反锁。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抵到门后。后背贴着冰冷的木板,前方却是男人浑身炙热的温度——像是被团团的火焰围住了,退无可退。林安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你是不是、喝醉了?”“没醉。”他声音发哑,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只是……太热。”他的额角有汗,西装外套已经被扯松,领带歪在一侧,眼神却还带着一丝清醒——偏偏这丝清醒里,裹着极致的危险感。林安与心跳砰砰跳,“你先坐下,我去倒水——”她刚想转身去拿水,手臂却被猛地一拽。一个踉跄跌进里了陆砚深怀里,力道重得几乎让她站不稳,腰被一只大掌死死按住。“陆总——”她的肩膀一凉。浴袍的系带,被陆砚深一把扯开了。他一只手扣住她后颈,低头压上来,吻落在她锁骨上,一路往下,呼吸里全是克制不住的火热。“你……你干什么……”她声音发抖,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手腕举到头顶。陆砚深没回话,眼神赤红,嗓音低哑得像火烫过喉咙:“我忍不住了。”她被陆砚深一把抵到墙上,陆砚深低头咬住她肩头,声音嘶哑又狠:“别乱动。”她忍不住轻声喘出来,陆砚深手按在她胸上,不顾她的反应,粗暴地揉压着每一寸柔软。“陆……陆总……”她声音轻得像在请求,想逃开,却根本没挣脱的余地。她还没来得及喘匀,浴袍就被他扯得彻底散开,几乎褪到腰间。“陆总……你、你冷静点……”她声音发颤,刚说完,就被陆砚深一手掐住了大腿。“冷静?”他低头咬着她的耳廓,语气已经带了明显的暴戾,“林安与,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忍不了!”说完就猛地抬起她的双腿腿,搭在自己腰上,像是把她举到了墙上。林安与的对面有一面镜子,她看到自己被高高抬起,浴袍垂落、腿被掰开羞耻感一下子漫上头顶,而陆砚深低着头,眼神漆黑,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他一只手扶着她的腿,另一只手往下按了什么。林安与下意识低头一看,然后就彻底愣住了。她第一次看到他那地方。明明灯光不算亮,可她还是看得清清楚楚。他早已硬得发胀,甚至还透着一点惊人的红,线条流畅得几乎不真实。她下意识瞪大眼,喉咙像被什么卡住了。”你……”她话没说完,陆砚深腰身一沉,顶了进去。“啊——!”她猛地倒吸一口气,整个人直接被迫往墙上缩,手指几乎陷进他的肌肉里。太深了。也太突然了。她脑袋一片空白,几乎要断片,眼前还回荡着刚刚那一眼。“怎么?”他嗓音低得可怕,带着一丝明显的笑意,“第一次看见?”她耳根烧红,连说话都结巴:“你……”“看傻了?”他打断她,嘴角轻轻一勾,眼神又沉又暗。她腿还架在他肩上,整个人被钳在墙和他之间,彻底脱了力,只能靠他撑着。陆砚深压根没给她缓的机会,进来的瞬间就开始一下一下狠撞,每一下都重得像是要把她钉进墙里,撞得她整个身子往后颤。“啊……陆、陆总……太、太快了……”她连气都喘不过来,手指拼命抓住他的手臂,却根本止不住他那股疯劲。他好像听不见一样,每一下都比上一下更深、更猛。“疼……我、我有点疼……”她忍不住发出带哭腔的声音,眼尾红了,声音都抖了。可陆砚深根本没停,反而低头咬住她的肩膀:“疼你也忍忍。”他动作比之前猛太多了,撞得她只能整个挂在他身上,被掐着腰,硬生生扛下每一下冲撞。猛烈的撞击让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有时候喊“陆总”,有时候什么都叫不出来,只剩“嗯啊”的呜咽。“叫出来。”他低声发狠,抬手掐住她下巴,“不许闷声。”她整个人被他压在墙上,像是钉在那儿的标本。腰被死死箍着,双腿高高架着,快被撞碎了也毫无还手之力。“啊、陆总……慢点……我真的有点疼……”她说话带着点哭腔,指尖想去推他的肩膀,却根本推不动。他的身体像一座山,死死压着她。她被压得喘不过气,腿在他肩头上抖得厉害:“可是我、我真的不行了……”她是真的想推开他,明明前一秒还在梦乡,此刻被他困着根本逃不了,动一下都是白费力气。他嵌在自己的身体里,每一下都深得吓人,连双腿都合不起来。林安与靠在墙上,喘气都断断续续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滑下来,顺着脸颊沾湿了陆砚深的肩膀。陆砚深终于低头看了她一眼。她眼尾红得像染上的颜色,唇瓣已被他咬得发肿,无力地挂在他身上。“哭了?”他声音还带着喘,低低地问。林安与没说话,眼泪还在往下掉。他的力道或许是大了点,陆砚深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脸,轻轻的,像哄小孩。可下一秒,又狠狠地撞了进去。“呃啊!”她被撞得身子抖了一下,眼泪直接被顶出来,甚至没来得及发出完整的叫声。小河虾林安与情绪突然像是被哪根弦拉断了。她哽了一下,泪水一下子砸下来,不是委屈,是生气,她只恨自己没办法一巴掌把陆砚深扇出去。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的嘶吼:“……陆砚深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是怎么了?!发什么疯啊?!”她哭着拍他肩膀,却连打都打不动,“我到底哪儿惹着你了你告诉我行不行?!”她嗓音有些哑了,眼泪止不住地掉:疼得要死你还在……你在发什么疯啊!”她是真的急了,声音一重一轻,带着恨不得一口咬死他。陆砚深顿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这通哭骂砸得清醒了半秒。但肯快他俯身堵住了林安与的嘴,不是那种勾起人情欲的吻,是带着偏执的啃咬。好像林安与的求饶,更激起了他的兴致。几秒后他松开,鼻尖贴着她的,声音低低的,仿佛在撒娇:“今天让我一下,好不好?”“我真的……忍不住。”林安与听到这话,还没缓过来,整个人就又被掀起波浪,后背贴着墙,身体再一次被推得发颤。他没说话,动作却越来越猛,默认接收到了许可,每一下毫不讲道理,一整晚的克制被全部撕裂。“啊——!”林安与整个人一下弓起,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面上,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往上顶了一寸。……太胀了。胀得她脑子都空了。胀得她怀疑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就炸开了。“太……太满了……”她终于断断续续挤出一点声音,“我……我受不了……”陆砚深一手托着她的腰,另一手死死按住她腿弯,根本不给她夹上的机会。他低头贴着她脸,动作却一刻没停。“你以为我比你好受?”他贴着她耳边说,声音里全是火。他每一下都像是要把她撞碎了,撞得她连喘气都在发颤,哭也哭不太出来。她真的快不行了,脑子里全是乱的,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来、有没有抓伤他、头有没有被磕到……只知道,她快被撑到没知觉了。陆砚深终于在某个瞬间一声闷哼,然后狠狠埋进她怀里。林安与也跟着一震,整个人都快被撞得散了架。她眼前一阵发黑,手指软软地滑了下来。她不知道陆砚深泄了,只觉得下腹被什么灼热地扫过一瞬,有些还粘在腿上。她脑袋靠在他肩上,耳边是自己的喘息声,整个人已经脱力到不想说话。夜已经很深了,眼皮沉得像压着千斤重的铁锤——她真的好想睡觉。(七)老板被下药了2陆砚深好像终于冷静了一点,低头看了她一眼,把她从墙上抱起来,转身走向洗手间。林安与靠在他怀里,整个人都是懵的,身上还在轻微发抖,睫毛湿漉漉地贴着眼角。也许是要帮她清洗吧。她这么想,她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好好睡一觉。她小声说了句:“……我可以自己来。”可他没理她。只是把她轻轻放到洗手台上,低头亲了一下她脸颊,像是安抚,又像是哄人。然后下一秒——又抬起了她的双腿,举着放到了洗手台上。“……你干嘛?”林安猛地瞪大眼,一把推开他的手,声音带着彻底的怒火:“你疯了吧?!”“刚不是结束了吗?你到底要几次?!”她是真的生气了,嗓音都破了,眼角还挂着泪。可陆砚深没有回话。他低着头,动作利落地套上了安全措施。她脑子瞬间像被雷劈了一下,他竟然还准备得这么顺手。下一秒,下面被什么又顶了一下——他又硬了,热得吓人,毫无退场的意思。“你……”她话没说完,腰就被他托住,整个人又被往前带了一点。她惊得想躲,刚抬手就被他按住手腕,只能撑在洗手台上,身体都还在抖,那地方还涨得厉害,又被他逼到这幅模样。“陆砚深你够了!”她咬着牙骂,眼睛又红了上来。他没回话,只是一手按着她的腿,像锁住她一样把她困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另一手撑着边缘,身体紧贴着她。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她喘得厉害,挣不脱,心头的怒火猛地炸开。她低头,咬住了他肩膀。不是轻轻试探,而是咬得真狠,牙齿用力得像想咬破他皮一样。陆砚深被咬得皱了眉,却没有出声。只是低头看着她,直接又顶了进去。“咬够了吗?”他声音沙哑,嗓音低到骨子里,“咬完就继续了。”他说完,动作就一下一下撞上来。她原本是想反抗,可被这么一撞,身体像散架了似的。她一边被撞得往后仰,一边还死死抓着他肩膀,眼泪又被逼了出来。她哭着喘,整张脸都红了,唇角还带着咬过他时留下的血丝,她终于炸了。“陆砚深你是不是被下药了?!今天到底发什么疯?!”她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语气又气又崩溃,“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疯成这样你……”她还没骂完,陆砚深却忽然停了一秒。他没有立刻动,也没顶她,只是低头看着她,眼睛里是没有褪去的狠意。压着嗓子低低应了一声:“嗯。”只有一个字,却像炸雷一样劈在她耳边。话落之后,他又直接俯身,再一次撞了进去。林安与被顶得一抖,整个人都跟着战栗,腰也抬不起来。“那你、你还不滚去医院——”她咬着牙骂,却又被下一下撞得彻底乱了节奏,声音直接破音。“我……被人下药了。”他终于有了些回应,语气有点发颤,不明显,但听得出是努力在压制什么。“只有你能治。”林安与顿时像被扔进一片死水里。她反应过来了,依稀想起开门的时候,陆砚深的领口被扯得半开,有几分凌乱。他被下的应该是——春药。是春药?不是他突然发疯?林安与不知道该是什么反应,愣了两秒,连挣扎都忘了。原来他也不好受。他是真的中招了。也是真的,在忍。她一直以为陆砚深是故意想折磨她,可现在,反而像是……他们一起被困住了。她却没有再推陆砚深,也没有再骂了,睁着眼,泪痕还在脸上,耳边全是陆砚深粗重的喘息声,像是跌进一个混乱又炙热的世界。她忽然有点分不清,是自己不再反抗了,还是……他的动作慢了下来,反而没那么难受了。然后某一瞬间,不知哪根神经被准确地勾了一下,整个人跟着抖了一下。她原本垂着的手忽然收紧了几分。“……舒服了?”男人声音低低的,从她耳边擦过,带着点笑意。林安与没说话,脸烫得厉害。她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动了下腿,甚至主动往他那边靠了一点。下一秒,他像是得到了什么许可,整个人俯下去,唇贴在她脖子上,动作又开始变得深了起来。她咬着牙没出声,但呼吸已经不稳,脸上的红几乎蔓延到脖子后。她感到自己真的有点……爽了,只是她死都不会承认。可陆砚深太清楚她的反应了。他低头亲了亲她耳垂,动作没停,语气倒是轻轻的,像是在哄,又像在笑:“怎么不说话了?”“刚才骂得那么厉害,现在哑了?”林安与脸“唰”地更红了,她还是没吭声,只是呼吸越来越急。可越不出声,他动作就越慢——偏偏是那种折磨人的节奏,每一下都像故意的,在她快被撩得发疯的时候停一秒,再一下撞到底。她终于忍不住低叫了一声:“唔……你别……”“别什么?”他低声贴着她耳边,又把她的腿推开了些,“说清楚一点,我听着。”林安与羞得脑子一片空白:“……你别、别说话了……”“那你可以叫。”“我让你闭嘴!”她是真的快绷不住了。陆砚深每一下都像是顶在她身体最敏感的那个点上,反反复复,不偏不倚。身体也早已不听使唤,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止不住地抖。“唔……啊……不、不要了……”她叫着伸手想推什么,又抓了个空。陆砚深低头轻轻一笑,好像早知道她快到了极限,动作又加重了几分。她忽然被撞得,小腹狠狠一缩,喉咙里猛地涌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喘叫,根本收不住:“啊——!”身体像是忽然爆掉一样,彻底瘫软了。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发黑,只能感觉身体像被什么巨大的潮水卷进去,一波又一波,根本没有尽头。只是双腿还缠在他腰上,脚尖悬空,腰被他托着贴在洗手台边缘,皮肤贴在瓷面上冰凉一片,她觉得整个人发烫。但陆砚深的动作,还没有完全停下来。他还埋在她身体里,手臂环着她的腰。她能感觉到——他还硬着,热得发烫。她以为高潮过后他会放过她。可他还是贴着,呼吸很重,手掌扣着她的大腿,指尖在她皮肤上轻轻扫过。她忽然觉得——这可能,还只是中场休息。可她真的太累了。身体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连意识也开始往下沉。困意慢慢涌上来,她甚至已经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就这么睡着。可就在她几乎快闭上眼的下一秒——腰猛地被撞了一记。把她从梦境的边缘扯了回来。“唔……你……”你怎么......还不结束......”陆砚深一下接着一下,林安与刚才那点可怜兮兮的困意全被撞散了。陆砚深胸膛贴着她的背,带着一点冷淡又有点委屈似的嗓音开口:“我还没射出来呢。”“你……”她瞪着眼,林安与的脸一下红透了,却又说不出什么能让他停下来的话。动作还在继续,反而因为她的反应变得更狠了一些,她只好认命。她咬着唇不肯出声,眼角却又泛起了湿意。陆砚深看着她这样,忽然伸手,轻轻捋开她脸颊边被汗水打湿的碎发,指尖顺着她发丝滑过耳后。像在哄她,又像在确认她是不是哭了。他低头贴近,拇指在她眼角擦掉那滴滑落的泪水,动作轻得不真实,与他身体的动作形成强烈反差。“你要是真的想让我结束。”“那就最好……多配合一点。”他的话语温柔,身下可丝毫没有减速,一下一下快把林安与的底线都顶穿。她实在撑不住了,感觉整个人都要从洗手台上滑下来。“呃……陆、陆砚深……”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发颤,带着一点点破碎的哭音,像是被逼到绝处才吐出的求救。可那声音一出来,就像泄了闸。“别……别顶那儿……”“啊……陆砚深……”她下意识地叫他名字,声音里又是哭又是喘。陆砚深听见她喊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更是来了劲。他低头含住她锁骨,一边亲一边撞得更深更重。林安与被他撞得身体止不住抽出,哭腔完全收不住了,一声一声地喊:“啊、陆砚深……快一点、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是喊了老板的真名,只知道身体像是快被逼到极限,只剩下本能地唤他。“陆砚深……快一点……啊……求你……”那句“求你”还没说完,陆砚深猛地一顿,随即像被什么点燃了一样,又抽送地更狠了些。“不是一直叫我‘陆总’吗?”“现在怎么改口了?”他话音还没落,动作就猛地加重,一下顶到底,把她撞得整个人都往后仰。“啊——!”“多叫几遍。”他贴着她耳边,声音低哑得像野兽,“我听得很高兴。”“再叫一次。”“林安与,再叫我一声——”她被逼得喘不上气,声音都在抖,可就是喊不出口。他反而又亲又咬,像是逼她低头一样,一下一下撞得她彻底松了口:“陆砚深……陆砚深——快一点……别停……”她又快要不行了。身体紧绷,整条神经线被拧紧,就差最后一下。结果——陆砚深忽然停了。动作忽快忽慢,像是故意避开她最敏感的地方,让她一瞬间像是被推到悬崖边,又被拽了回来。“……你干什么……”林安与咬着牙,挣扎着说话都快要用气音。陆砚深低笑一声,看起来药劲下去了些,嗓音沙哑:“不是你让我别顶的吗?”“怎么现在,反倒急了?”她羞愤到极点,连声音都抖了:“你、你故意的……”“嗯。”他语气坦然,“就想看看你急了是什么样。”他忽然俯身,吻住她唇边,下一秒腰一沉,又狠狠顶进去。林安与身体猛地一震,指尖在他背上抓出一道痕。“啊……啊……我……我……”她的声音破碎,只剩喘息和呜咽交错,身体又被顶到一次高潮,整个人像是被撕开。陆砚深一边吻她耳垂,一边用力把她拉回来,语气低沉却不容拒绝:“忍一下,等我射出来。”她的声音已经发不出来,只能含糊地点了下头。等到他终于泄出来时,林安与早已哭得眼睛发红,腿软得洗手台都下不来。陆砚深看着她,低笑了一声,把她抱起来。她头靠在他肩上,闭着眼,感觉下一秒就要睡着。浴室的水声哗哗落下,雾气弥漫,整面玻璃都被蒸汽模糊了。林安与靠在他怀里,一句话也不说,脸侧还残余刚才哭过的红潮。陆砚深抱着她,一只手拿着喷头,另一只手轻轻托住她的腿,小心地冲洗,力道极轻,像怕碰疼她。水流落在她的锁骨、胸前,再往下——他像是终于克制住了那些冲动,没有再越界。他垂着眼,看着她红了的眼角,指腹轻轻把那几滴水珠拭去,嗓音压得极低,像是带着一点点……歉意。“刚才太过了。”“对不起。”他很少说这三个字。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林安与缓缓睁开眼,眼神迷蒙地看了他一眼,却没说话。陆砚深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像是下意识的动作,却又很慢,很克制。最后将林安与抱出了浴室。林安与闭着眼,一动不动,似乎脱力到睡着。陆砚深又给她盖好被子,回到浴室,门轻轻带上,水声又响起来。房间安静下来的一瞬间——林安与的脑子忽然“嗡”地一声炸开了。……等会儿。刚才他是不是说了句“被人下了药”??然后她……她就跟着他做了??而且还……叫很大声???!!!她猛地睁开眼,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垫里,脸烧得能煎鸡蛋。然后她又想到一个更可怕的问题——她干嘛要帮他泄火??他又不是她男朋友。他是她老板。她是打工的。她是打工的!!!她越想越委屈了:“他怎么可以拿我开刀!哪有老板这样操助理的!”就这样她干脆拉高被子盖住头,像只快要蒸熟的虾,胡思乱想着想着,忽然意识到……这是在她的房间。她猛地坐起来,头发乱成一团,瞪着天花板一脸茫然。然后她听见了那一声——哗啦啦的水声。来自浴室。她的浴室。她大脑宕机五秒,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刚刚在自己的浴室里洗完了她,现在还在她浴室里,洗他自己。然后她还在她自己的床上,盖着被子,等那个疯批洗完出来??林安与整个人都裂开了。“陆砚深你神经病吧!!”她在心里吼了一嗓子,脸都气红了。下一秒,浴室里传来哗啦一声关水的动静。她:“……”浴室门“咔哒”一声被拉开。陆砚深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滴着水,浴巾搭在肩上,整个人高大沉静,他看起来冷静了不少,像刚灭了的火,灰里还藏着热,随时都可能复燃。他刚一抬眼,就看到林安与坐在床上,抱着枕头,像抱着一颗炸弹。眼神死死地盯着他,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陆砚深停下脚步,挑了下眉:“怎么了?”“不是困得都要命吗?”林安与差点没被这句给气笑了。她腾地一下从床上上跳起来,裹上浴袍像小豹子一样冲过去,抬手就把他往外推。“你问我怎么了?!”“你不是有房间的吗?!你睡你自己那边去!!!”“这——里——是——我——的——房——间!!!”陆砚深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她连推带吼地送到了门口。“你不是刚才还——”“我那是同情心泛滥!临时被你蛊惑了!!”林安与咬牙切齿,一手叉腰一手怒指门框,“现在!你立刻!滚去你自己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只安静了几秒。门又传来陆砚深低沉冷静的嗓音:“……我手机还在里面。”林安与原地站住了三秒钟,额角狠狠跳了一下。猛地冲过去,像捏烫手山芋一样捏起陆砚深的手机,走到门边,蹲下,手一伸,啪的一声——直接从门缝底下丢了出去。“拿好。”她声音冷冷的,“再有一次,就从窗户给你丢下去!”他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手机,指尖蹭过屏幕,语气听不出情绪地说了句:“你这火气……不太像累坏了的样子。”“那明天早点起来,九点出发谈方案。”他说完,脚步声渐渐远去。林安与靠着门,脸埋进手里,整个人小声爆发:“谈你大爷。” [ 本章完 ]
推荐阅读: 妻子和闺蜜在孟买旅游的遭遇 惜美母,择情处 她的隐藏属性 啪一下外卖员 苹果奶茶日记 我的美母苏雅琴 御女淫修 理工男也有春天 欢乐颂第一季 穿越三国 一滴都不许漏! (高H 调教) 唐伯虎点秋香之乳香奇缘 大恶棍 荒淫的大公 釐孳物语 爱莲说 【真人真事系列合集】女警察 体热 张飞鹏的美妙人生(催眠) 少爷家的小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