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心似玉之永平攻略】(13-17)
'> 第13章:倔强的十一,尿床的冬青 人是一种善忘的动物,尤其是当一个人连自己都忘记的时候,又指望谁会想起她来呢? 一年时间,匆匆而过。 罗元娘这个名字,在徐府被渐渐遗忘,成为昨日的泡影。 就像元奴忘记了曾经的自己,只把母狗这个身份,完美的演绎。 从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永平侯府的大喜之日,比起半年的茂国公府喜宴,还要隆重几分,也更加热闹。 尤其是罗家的姑娘们,美艳风骚的罗二娘,高挑乖巧的罗五娘,让徐令宜看得食指大动。 不得不说,文文静静的罗五娘,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良家妇女、贤妻良母的美好气质,就像清爽的凉拌小野菜,看着就是这么可口。 当然了,今天的主角自然是新娘子——罗十一娘。 其实打心底里,罗十一娘是打死也不愿意嫁给徐令宜的。 她有热爱的刺绣事业和仙绫阁、简师傅,她有心心念念的林世显俊公子,她更有想要的自由和更有意义的人生,她不愿困守在侯门深宅,郁郁终老。 哪怕有罗大夫人的恐怖压迫,哪怕有罗元娘的死前嘱托,哪怕她姓罗,罗十一娘都可以不在乎,她还可以逃,逃去广阔天地。 奈何,她没有娘了。 她娘被人杀了,被草草掩埋,连罗家的祖坟祠堂都进不去。 凶手很可能就在永平侯府内,她要查出真相,为母报仇。她要一个公道。 拿着一个大女主的剧本,头戴主角光环,罗十一娘倔强不服输的性子,决定了她要勇往直前,不惜勇闯虎穴,以身饲虎。 徐令宜就是那头大老虎,据说还是一头喜欢走旱道、开后庭的变态畜生。 一想到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罗十一娘的白嫩小包子脸,就皱出了褶子,卡姿兰大眼睛眨呀眨的,长长的睫毛呼扇呼扇着,有些紧张忐忑,有些手足无措,有些恐慌无助。 毕竟,她只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要是冬青和琥珀在身边陪我,就好了。」罗十一娘如是想。 同时,她对徐令宜更加不满,因为徐侯爷用他的权威,将三女分开。 冬青和琥珀分别被安置在其他房间,远离罗十一娘的主卧,让三女各不相邻。 「显然是这好色侯爷没安好心,把我单独出来,方便他干坏事,真是白瞎了他那副英俊相貌。」罗十一娘捏了捏粉拳,面露愤愤。 月上柳梢头,抛下了满堂宾客,徐令宜施施然步入了洞房。 没喝多少酒,他非常清醒,绝不会像王煜一般,醉酒误事,最后便宜别人,替他入洞房。 只是折腾了一天,他裤裆里的大鸡巴未得释放,有些鼓涨。 没办法,金手指阴阳先天气孕育的越发强大,生生不息,搞得他性欲太强,甚至可以一直释放。 看向绣床上娇小的美人儿,罗十一娘啊,本剧的大女主,如果把她拿下了,成就感直接拉满。 想到此处,徐令宜胯下大鸡巴又膨胀了几分。 「侯……侯爷」 罗十一娘看到徐令宜前来,立刻紧绷着娇躯,把心提到嗓子眼里。 熟知剧情的徐令宜,倒也不急着把眼前这可人儿就地正法。他怕强上女主角之后,剧情会崩盘,搞不好这方世界也会覆灭,到时候他就没地方去哭了。 按照剧本,徐令宜耐着性子,进行着洞房中的仪式。挑红盖头,喝交杯酒,吃生饺子,表现得温文尔雅,端正守礼,像个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罗十一娘被徐令宜表现的温文尔雅欺骗,渐渐放松下来。 二人合作,除去身上繁杂华丽的衣服和配饰,一起躺在绣床之上。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着,周围静悄悄的,气氛尴尬而又疏离。 「哪个,我有些渴,先去喝点茶水……」 罗十一娘生硬的找了个借口,起身就要越过躺在外侧徐令宜,想要下床逃离洞房。 「这白花花的软肉都到了嘴边了,哪怕现在不能吃掉,先占点便宜总没问题吧。」徐令宜暗骂一声,随即拉住罗十一娘的莲藕玉臂,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不理会她软弱的挣扎,张嘴就啃。 有力的大手压在罗十一娘的颈后头颅,强吻她的朱唇,舌头蛮横的撬开她的贝齿,吮吸她的香舌。 另一手伸入她的罗衫,隔着她的粉色肚兜,袭向她的挺拔的奶子。 徐令宜的攻势大胆而又直接,就像二战时的德国,喜欢打闪击战,瞬间打碎敌人的防御。 这样突然的袭击,吓坏了罗十一娘,在她发愣的一瞬间,初吻没了。 再下一刻,感受到胸前作怪的大手,那温暖而又有力的触感,罗十一娘先是俏脸一白,紧接着羞得俏脸通红,包子小脸瞬间变成了红苹果,顿时感觉自己不干净了。 娇羞瞬间被恼怒取代,罗十一娘又急又怒,银牙狠狠一咬,咬破了徐令宜的嘴唇。 「小蹄子,性子还挺烈哈。」 松开作怪的双手,徐令宜任由罗十一娘挣脱掌控,摸了摸嘴角的血迹,他笑容玩味的着看着新娘子,就像厨子在看砧板上的鱼肉。 大婚之日,洞房之夜,新婚妻子居然拒绝夫君的亲热,还咬伤人家的嘴唇,简直是大逆不道。 罗十一娘也自觉理亏,缩在绣床一角,就像受惊的小鹿,畏惧的看着自家夫君,她强压心头的紧张,忙岔开话题道:「我……我口渴,要喝茶……对,去喝茶……」 说着,慌忙的整理被徐令宜弄皱的大红罗衫,像一条红色锦鲤游动一般,罗十一娘贴着床边出溜下床,慌忙的逃出了洞房。 看着新娘子逃离的狼狈模样,徐令宜依旧微笑,只是笑容转冷。 身为大女主,剧集世界的基石,不能搞你罗十一娘,身为曹贼的我,还不能搞你身边的人嘛。 罗十一娘啊,今夜让你逃了,这笔账以后慢慢算,但是本侯爷的大鸡巴涨得难受,今夜必须收点利息才行。 徐令宜森然一笑,转身推开墙壁中的一道暗门,走了进去。 早在他剿灭海盗、为朝廷立下大功、衣锦还乡的时候,徐令宜就趁机大兴土木,重修了永平侯府。 暗中,他在侯府内外挖掘了无数密道暗门,联通各大院落,方便他这个再世曹贼,窃玉偷香,淫乱整个徐府。 在密道中左拐右转,徐令宜通过几道暗门,很快进入一处卧房。 这件卧房面积不大,陈设简单,一看就是仆役下人的居所。 房间绣床上,一个娇小的身形拥被而眠,四仰八叉的,睡相很是不雅。赫然是罗十一娘的两大陪嫁丫鬟之一——小冬青。 之所以是「小」冬青,是因为在锦心似玉的世界中,她算是同辈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个,还不到十四岁,绝对的小萝莉。 自小和罗十一娘一起长大,二人情同姐妹,冬青对自家小姐可谓忠心耿耿。她性格率真,单纯可爱,头脑简单,脾气火爆,还有点小泼辣。 徐令宜对冬青很有好感,因为她的鲁莽好操控,她的愚忠好利用,她的蠢笨好忽悠。她将成为罗十一娘致命的羁绊和软肋。 同样的,徐令宜也很喜欢冬青这个丫鬟,尤其是她这副还很稚嫩、亟待开发的美妙胴体。 按照原剧情发展,冬青会在不久后,结识徐令宜的副将临波,二人擦出火花,最终走在一起。 临波曾经跟随徐令宜一起从军,从底层一路摸爬滚打到如今,是徐侯爷过命的兄弟,对他忠心耿耿。 这么铁的关系,曹贼附魂的徐大侯爷,提前帮好兄弟尝尝未来弟妹的滋味,这点没毛病吧。 想到此处,徐令宜不由得露出淫邪笑容。 他缓缓掀开被子,露出一副只穿亵裤和肚兜的白嫩娇躯。 也许是罗十一娘大婚,身为陪嫁丫鬟的冬青,跑前跑后,忙了一天,累得不轻,此时睡得格外香甜。 小丫头有着一张小小的瓜子脸,小小的琼鼻,小小的朱唇。眼睛不是很大,却是杏花圆眼,眼珠黑亮黑亮的,如黑珍珠一般。 总之,她的五官彰显了一个精致小巧。 此时,冬青上身是一件浅绿色的小肚兜,肚兜里裹着的是一对娇小但挺拔的小笼包,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看着就这么可口。 下身是一件粉红色的绸子亵裤,也许是因为夏天,亵裤很短也很宽松,柔软的布料翻卷到了大腿根,露出的两条白嫩的细腿,就像两根剥了外皮的鸡肉火腿肠。 顺着小巧的脚丫子,到小小的足踝,笔直的小腿,纤细的大腿,徐令宜的大手轻柔的抚摸,享受着少女肌肤的滑嫩,直至来到亵裤。 像圣诞节拆开礼物彩带一般,徐令宜轻松解开亵裤的系带,将冬青的亵裤缓慢的褪下,轻轻的提起她的大腿分开,将她那最神圣的处女地,展现在眼前。 过程很顺利,冬青睡得像只小香猪,发出微微的鼾声。 白净净光溜溜,一个小小的白虎丘,一线天。 「居然是只小白虎,一丝不挂,还是极品的一线逼,这次捡到宝了。」徐令宜面露欣喜,伸手在白虎丘轻抚了一下,那叫一个绵软滑嫩,就像布丁果冻一般。 紧盯着冬青双腿之间的白嫩缝隙,徐令宜舔了舔嘴角,自言自语道:「今夜也就喝了点酒,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都有些饿了。这大半夜的,也就只能吃点」海鲜「了。」 言罢,徐令宜俯下身子,将头埋在冬青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白嫩如奶油布丁一般小肉丘,双手更是在她的大腿和翘臀上轻轻抚摸,温柔至极,生怕吵到冬青的美梦。 睡梦中的冬青,迷迷糊糊之间,就感觉双腿之间湿呼呼的,有些潮热,嘴里含糊不清的嘀咕道:「有点想尿尿,困死了,早知道睡前就不喝那么多水了。」 纤细的腰肢扭了扭,翻了个身,冬青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幸好徐令宜见机得快,不然脑袋就被冬青的双腿夹住了,到时候必然惊醒小丫鬟。 窃玉偷香,要是被小丫鬟抓了个现行,徐令宜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自己呐。 刚刚舔了一下小嫩鲍,还没尝出咸淡儿,徐令宜这个海鲜爱好者,怎可饿着肚子,败兴而回?他索性拿出一个线香点燃,放在冬青的面前。 这是一种特质迷香,是徐令宜从一个采花巨贼身上找来的配方,名曰「夜不知」,无色无味,但药劲儿十足,所谓一注清香,一夜不知。 凭借这种迷香,那个采花贼纵横两京十三省,祸害了上百个女子,从未失手,可谓臭名昭著,罪行累累。 奈何,那采花贼太过张狂,潜入京城的一家富商,一夜之间祸害了人家母女妻妾七人, 当真来了个一夜七次郎,搞得自己两腿绵软,脚步虚浮,直到凌晨才从富商家中翻墙而出,正巧遇到巡城的兵丁,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就被当场擒拿,还被没收了「作案工具」。可谓多行不义必自毙,反倒便宜了徐令宜,帮他完成未尽的事业。 随着迷香散发的袅袅青烟,冬青嘴里发出呼噜声变大了一些,睡得更沉了。 眼看时机成熟,徐令宜灭了迷香,麻利的脱光了身上衣袍,将沉睡的冬青抱在怀里,伸出舌头在她小巧的瓜子脸、精致的五官上狂舔,撬开她的朱唇贝齿,搅动她的小雀舌,吮吸着她的香津。 睡梦中的冬青,小嘴被人用舌头堵住,发出微弱的呜呜声,娇小的身子微微扭动了一下,纤细的手臂想要抬起,却无力垂下。 品尝完开胃的头汤,徐令宜咂摸咂摸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冬青嘴角残留的津涎,嘴唇和舌头一路向下,俏丽的脸颊、白嫩的脖颈、精致的锁骨…… 同时,徐令宜的双手也没有空闲,一路向上,揉捏着冬青胸前坚挺的小笼包,轻弹顶端黄豆大小的乳头。另一路直捣黄龙,在一线缝隙外来回游弋,不急着进入,只是温柔轻抚玩弄。 用嘴唇衔住肚兜系带,徐令宜头颅一甩,带着系带松解,肚兜滑落。 他的舌头继续游荡,和双唇一起汇聚在娇小但挺拔的乳峰上,攫取登顶的宝丹,细细的品尝吮吸。 吃完了两只小笼包,垫垫肚子。徐令宜的唇舌继续征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在小巧的肚脐上盘恒了一圈,一路向下,直达终点,今晚的压轴大餐——海鲜嫩鲍。 如蛮横的怪蛇一般,舌头来回摆动,撑开那白嫩的严丝合缝,露出其中粉嫩的软肉。 那小小的粉色肉穴,宛如新生一般娇弱,太过稚嫩,太过紧致。 在徐令宜看来,也就小拇指才能堪堪探入。他的大鸡巴对这白虎嫩穴来说,是不堪承受之巨。若是强行进入,是会死人的。 不过,今天只是享用美食的日子。 小白虎,一线天,难得一见的美味食材,徐令宜自然要好好享用一番。 徐令宜来到冬青双腿之间,双手捧着她圆圆的翘臀,将整张脸埋在冬青的胯下,张开大嘴,将这只嫩鲍一口含住,用力的吮吸,舌头贪婪的深入肉穴中,来回搅动,触碰神圣的屏障,感受软肉的蠕动,淫水的分泌。 淫水、口水肆意流淌,沾满了白虎嫩穴,也沾满了徐令宜的面容。 迷迷糊糊的冬青,感受下体的猛烈刺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不由得双腿加紧,腰肢扭动,双手本能的推搡拍打徐令宜的头颅,却毫无作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毕竟还是个娇嫩的小萝莉,哪里受得了这种唇舌的挑逗刺激,前所未有的激烈。 也就几个来回,在浑身抽搐之间,一个冷颤哆嗦,小冬青就迎来了她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还是华丽丽的潮吹,对着徐令宜可谓骑脸输出。 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淫水,徐令宜舔了舔嘴唇,微咸略涩,很是回味。他再次俯下身来,舔干净了嫩鲍上的水渍,完成光盘行动,不浪费粮食。 麻利的为冬青穿上亵裤和肚兜,盖上被子。看着冬青恢复平静的俏脸,继续熟睡的娇憨样子,徐令宜再次在她的俏脸和朱唇狂舔一番,才大步逃离犯罪现场。 今夜,还很漫长。 第14章:爆菊乔表妹,血染大鸡巴 永平侯府大婚之日,注定有人彻夜不眠,这其中必然有夫人梦碎的乔莲房。 「臭侯爷,坏表哥,只顾罗十一娘那小骚蹄子,不管我这个千娇百媚的小表妹。」 乔莲房一边娇声咒骂,一边扯掉罗裙系带,任由罗裙亵裤脱落在地,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和白净双腿。 发泄一般将地上衣物踢到角落,乔莲气呼呼的噘着小嘴爬上床,像母狗一般跪在床沿上,翘起白嫩的小屁股。 「真是搞不懂,侯爷为什么喜欢走」旱道「,我的水嫩肉穴不够紧致,还是我不够骚啊?比不上罗家的那群下贱婢子。」 骂骂咧咧的半晌,乔莲房才冲着身边的丫鬟绣橼,语气不善的吩咐道:「这后庭花,今晚一定要扩开两指,用中号的角先生,多抹一些润滑精油,还有止痛软膏,也要多备一些,昨天痛死我了。」 「小姐放心,所需之物都已备好,是乔老夫人今儿个亲自准备的,用得都是顶好的材料,一等一的手艺。」 说话间,绣橼端来一个托盘。上面依次摆开三个型号的肛塞,都是上好的小叶紫檀打造,大小粗细长短各不相同。旁边有一个小陶罐,里面是宛如蜂蜜般粘稠的油脂。还有一个锡制小盒,里面是碧绿药膏,散发著清凉的香气。 「动作一定要轻一点,慢一点,再敢像昨日一般弄疼本小姐,就发卖了你这个死丫头。」 瞪着大眼睛威胁几句,乔莲房才红着俏脸,施施然俯下身子,撅起翘臀,双手从翘臀两侧伸出,摆开白嫩的臀瓣,露出娇嫩的后庭花蕾。 绣橼面露难色,有些踟蹰。 昨日开后庭,用的只是小号的角先生,只有小指粗细,才深入自家小姐后庭仅仅两寸,就让乔莲房疼得哭爹喊娘。 今日若是要用的中号角先生,那足有拇指粗细的家伙,要让它整根没入直肠,还不得疼死小姐。 到时候,少不了她这个贴身丫鬟吃瓜捞。 「小姐,要不还是用小号的角先生吧。咱们慢慢来,一点点的深入,这种事情急不得。中号的角先生太粗了,我怕伤了小姐娇贵的后庭。」 「不行,不能再等了。罗十一娘那个卑贱庶女已经入了侯府,现在正在洞房里撅着大屁股,用她罗家祖传的下贱淫穴讨好侯爷呐。再不扩好后庭花,赢回侯爷宠爱,一旦被十一娘固宠得逞,我不但无缘侯府夫人之位,还将失去掌家之权,到时候咱们都没有好日子过。」 乔莲房那还有几分稚嫩的俏脸上,露出阴沉狰狞之色,她厉声道:「今天一定要花开两指,明日就能让侯爷享受后庭之乐,让他乐不思蜀。我要用自己的后庭花,锁死表哥的大鸡巴,让后院的那些妖艳贱货们统统滚得远远的。」 「用中号角先生,快一点,用力一点,小姐我受得住。」 抹了厚厚一层润滑油脂的中号角先生,在丫鬟绣橼颤颤巍巍的小手中,缓缓分开那刚刚破蕾的娇嫩雏菊,慢慢的深入其中。 乔莲房深吸了一口气,鼓着香腮,咬紧银牙,默默地忍受着肠道嫩肉的撕裂胀痛。 直到角先生没入一半,乔莲房的俏脸涨得通红,才发出颤巍巍的声音喊道:「停……停停,让我缓缓,太疼了。」 毕竟,乔莲房也还只是个小姑娘。原本,她不该承受这些。 突然,有一只宽厚的大手,按在乔莲房的香背,让她的上身紧贴床面。 乔莲房想要起身后头,但背后的大手沉稳有力,让她无力挣扎,不由得大怒。 「绣橼你……啊……」感受着直肠中插着的角先生,突然被蛮横的拔出,疼得乔莲房浑身一个哆嗦,不由得惨叫一声。 紧接着,一根比中号角先生还要粗一些的东西,狠狠插进来乔莲房的后庭花,在直肠中横冲直撞,不断地搅动四周的肠壁,刺激着大量肠液分泌。 「是谁?好痛啊,这是手指,轻一点,不要乱扣,痛死了。」乔莲房娇嫩的后庭花,天生狭窄,之前排泄,拉得都是蚊香盘,哪里经得起那么粗大手指的摧残,痛得她眼泪连连,惨叫不止。 挣扎着扭过头来,她用眼角偷看背后之人,只见那是一个伟岸的身影,那英俊的面容,嘴角挂着的邪笑,正是她朝思梦想的表哥,亲亲好老公,永平徐侯爷。 「侯爷,怎么是您?!」三分惊七分喜,乔莲房此时的俏脸,瞬间红透到耳根。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的新郎官,洞房花烛小登科,居然会舍弃如花似玉的新娘子,来到她这个姨娘的卧房。 而且,还是在她最羞人的时候,光着屁股,用淫邪的角先生开后庭,想想都丢人。 「该死的绣橼,为什么不告诉我,侯爷来了?」乔莲房愤恨的瞪了一眼,躲到角落里的瑟瑟发抖的丫鬟绣橼。 原本,在陪嫁丫鬟小冬青卧房里,吃完海鲜嫩鲍大餐之后,徐令宜的大鸡巴快要涨爆了,他急需一个温暖的饥渴肉穴来释放一下。 最近乔表妹表现不错,可谓有求必应。 徐令宜索性只披着一件外袍,来到乔莲房的卧房,却看到了她撅着白嫩的翘臀,在丫鬟的协助,努力开后庭。 后院就需要乔莲房这样上进的女人,懂得挖空心思讨好自家夫君。 对于乔莲房尽职的工作态度,徐令宜予以了高度的肯定,但对她的工作效率,很不满意。 一朵小小的后庭花,手指粗细的小东西,才插进去小半,就痛得要死要活的。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本侯爷挺枪冲锋啊?! 于是乎,徐令宜决定亲自出手,他悄声挥退了丫鬟绣橼,舍弃了角先生这样的小玩具,直接上手。 「侯爷,您,您慢一点,手指太粗了,别那么快,太激烈,妾身受不了。」乔莲房扭动着纤腰翘臀,不断挣扎着。 「别动~」 徐令宜暴喝一声,抬手一个大巴掌,啪的一声,在白嫩臀瓣上,激起一层臀浪,留下一个鲜红掌印。 那触电般的刺激,让乔莲房浑身一个哆嗦,淫水肠液哗哗的流出,浸湿了床铺。 趁着乔莲房冷颤,徐令宜在撑开的后庭中塞入两根手指,不断地深入扣挖,不顾乔莲房的呻吟惨叫,硬生生拓宽了直肠谷道。 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徐令宜将一旁的润滑油脂,一整罐都倒在大鸡巴和张开的后庭里。大鸡巴对准湿漉漉的后庭,双手扣紧了纤腰翘臀,他缓慢而平稳的挺了进去。 「啊~太大了,要裂开了,侯爷不要啊,大鸡巴要弄死妾身了。」 感受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疼痛,感受着那庞然大物,泰山压顶般的气势,乔莲房惨叫着,想要挣扎,想要逃离大鸡巴,逃离背后的可怕男人。奈何那双大手把自己扣得死死的。 「坏掉了,坏掉了……后庭也坏掉了,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妾身再也不开后庭了,呜呜呜……娘亲,莲房想回家,莲房要被表哥操死了……」 她努力伸着双手,无力的拍打徐令宜的手背,惨叫着,哀求着,痛哭着。 「今夜洞房花烛,本侯爷抛下新婚娘子,来临幸乔表妹,就是彰显本侯爷对你的重视和关爱。」 徐令宜开口劝慰,随即又诱惑道:「想想掌家之权,侯府夫人的尊荣。」 果然,徐令宜此话一出,乔莲房的挣扎小了三分,她也不再苦恼,而是扯过床头的被子一角,死死咬住,双手也是抓住了床单,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任由徐令宜施为。 「这丫头也是个狠茬子,疯起来真豁得出去。」 徐令宜嘿嘿一笑,也不再客气。自己的女人,说操就操,只要操不死,就往死里操。 再说了,乔莲房不是罗十一娘,她只不过是个姨娘,剧集中连女二号都算不上的小配角,还是个恶毒女配,即便操死了她,也不可能导致世界崩溃,最多是后续跑剧情麻烦点。 徐令宜可不会怜香惜玉,大鸡巴在狭小的肠道内横冲直撞,打桩机一般不断脉冲突入,在乔莲房呜呜的惨叫闷哼中,直到整根没入。 彻底扩开了后庭,随着肠液的分泌,油脂的润滑,徐令宜整个身体趴付下去,像公狗一般压在娇小的乔莲房身上,感受着她因为疼痛而颤抖的娇躯,开始了有规律的抽插和冲锋。 「呜……呜……呜……」 感受着大鸡巴的突进,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徐令宜的腰腿拍打着她的翘臀,发出啪啪的声响,场面淫靡而放荡,激烈而张扬。 看得缩在角落的丫鬟绣橼,双腿发软,跪坐在地上,双腿之间隐约可见,湿了一片。 乔莲房嘴里塞着被角,卡姿兰大眼里泪水四溢,只能无力的闷哼,时不时的伴随着传遍全身的触电感觉,颤抖、痉挛和紧缩,淫水、肠液、眼泪、口水不断的流淌。 渐渐地,乔莲房仿佛感受不到了下体的撕裂疼痛,有的只是酥麻肿胀,甚至带有一丝快感,她很快迷失在这种快感中,直至失去了理智和思想。 几百次的野蛮冲撞,在乔莲房高潮了四次之后,徐令宜果断的开闸放水,将千万子孙注入了她的直肠深处,烫得她不断抽搐,最终昏死过去。 拔出大鸡巴甩了甩,看着那嫩肉外翻,张开如向日葵的可怜菊花,一紧一缩,却难以合上,四周嫩肉肿胀红紫,淫水不断分泌,隐有血丝溢出,可谓狼藉一片。 乔莲房死尸一般趴在床铺上,偶尔颤抖一下,发出呜呜的闷声。 「爽快!」 徐令宜满足一笑,抬腿准备离开。 被刚刚一幕吓得瘫软的丫鬟绣橼,不知那来的勇气,突然膝行前来,抬起俏脸,露出淫荡的美咲,讨好道:「侯爷的大鸡巴沾满了秽物,想来颇不舒服。我家小姐无力服侍侯爷,奴婢愿意代替小姐,为侯爷清洁,让侯爷舒服。」 「又是个想要抓住机会,一睡上位的女子,真是廉价而下贱。这大概就是封建社会中的侯府日常吧,多么美好的世界啊。」 看了一眼跪伏在地的娇俏丫鬟,徐令宜玩味的笑了笑,低头看了看胯下的大鸡巴,虽然恢复常态了,但依然硕大,上面沾满了肠液淫水,还有丝丝血迹。 「不必了,你还是好好照顾你家小姐吧。这大鸡巴,会有人帮忙清洁的。」徐令宜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洞房之所,英俊的脸上露出森然笑容。 第15章:威逼十一娘,口爆新娘子 话分两头,徐令宜在冬青和乔莲房的卧房中,祸害小姑娘的时候,今夜的新娘子罗十一娘,躲在洞房外的花丛中,等了许久,估摸着徐令宜睡着了,才蹑手蹑脚的进入洞房。 「怎么会没人?他去哪了?没见到他出卧房啊?」 罗十一娘面露疑惑,随即自我安慰道:「一定是去后院找某位姨娘了。徐令宜这个大色狼,连」旱道「都不放过的大淫棍,据说是每夜无女不欢,饥渴的不得了。等不到我回来,他肯定是憋不住了,去找其他女人,从而夜宿在其他女人的卧房。这样也好,我不用整夜担惊受怕,害怕他突然兽性大发。」 想到此处,罗十一娘欢快的整理床铺,准备美美的睡上一觉。毕竟此时已是半夜三更,昨日大婚又忙碌了一天,她还是只个小姑娘,也是累坏了。 刚刚铺好床铺,只听门扉敞开,徐令宜只是披着一件外袍,迈着四方步走进卧房。 细看之下,除了外袍,他里面什么都没穿,两条毛茸茸的大粗腿,还有两腿之间那根来回摆动的大家伙,看得罗十一娘面红耳热,忙侧过头去。 「新娘子刚刚去哪里了?害本侯爷一顿好找。」徐令宜调笑着,一步步靠近,或者说是逼近,步步紧逼。 「我……我就出去,出去找……找了点水喝。对,找水喝。」罗十一娘略显慌乱,连连后退,直至墙边角落,退不可退。 「水喝完了,那咱们可以洞房了吧。」徐令宜虽然停下了脚步,没有再靠近罗十一娘,但言语上却逼她更甚。 「那个,太……太晚了吧,这都半夜三更了,明早还要早起,向徐太夫人敬茶。夫君,咱们还是早些歇息吧。」罗十一娘岔开话题,准备搪塞过去。 「看来十一娘还没准备好,也罢,未来日子还长,本侯不着急。」 徐令宜温和一笑,随即又闲话家常一般,道:「既然今夜十一娘不想尽一个妻子的责任,那就让你的陪嫁丫鬟来侍寝本侯吧。本侯记得,十一娘的两个陪嫁丫鬟,一个叫琥珀,另一个好像是叫冬青吧,一个个都是豆蔻年华,水灵灵的像小白菜一样,看着就脆嫩可口。」 「侯……侯爷,侯爷不要啊。」 罗十一娘闻言,想到情同姐妹的丫鬟冬青,还有一脸柔弱的琥珀,落入眼前这个花间恶魔手中,受尽百般凌辱的可怕场景,俏脸上的血色褪尽。 她慌忙双膝下跪,伸手扯着徐令宜的衣角,哀求道:「琥珀和冬青年龄还尚小,侯爷还是饶过她们吧。」 说着,她扯了扯对方衣角,却没想到,徐令宜只是将外袍披在肩头,被她这么一扯,外袍直接滑落在地。一丝不苟的徐令宜,完全暴露在罗十一娘面前。 那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健壮的身躯,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还有那胯下的巨物,看得罗十一娘不由得面红耳热,胸口小鹿乱撞,慌忙低下头。 「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小登科,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怎可白白空耗?」 徐令宜虽然语气温和,但语义不容拒绝,他缓缓道:「罗家也是京城正经的官宦人家,家风严谨。元娘在时也克敬守礼,循规蹈矩,唯夫命是从。正是罗大夫人和元娘提议,让十一娘成为继室夫人,我信任罗家,信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任元娘,才同意这门婚事,哪怕十一娘只是罗家庶女。否则,一个不能尽到妻子职责的女子,一个不守规矩的妻妾,我要来何用?!」 「这……那……我,我今儿个不方便,对,今日不方便。」 被夫为妻纲的大义、封建礼教的大势强压,压得罗十一娘喘不过气来,慌忙找借口,拿身体说事。毕竟,三纲五常也不能限制女子来例假吧。 她稳了稳心神,才道:「妾身刚刚才发现,我来了月事,怕不能为夫君尽责。若是夫君有需要,可以去找其他姐妹。妾身刚进门,实在不好霸占夫君宠爱,引得其他姐妹怨恨。」 「其他姨娘都已经睡下了,本侯爷体恤她们,就不去打扰她们了。」 看着强作镇定的罗十一娘,徐令宜心中冷笑,继续慢条斯理的道:「既然今夜十一娘身子不方便,那就还是招来两个陪嫁丫头,为十一娘尽责吧。那贞洁锦帕,今夜还是要染血的。不然传出去了,恐怕有损罗家和侯府的颜面。」 「这……这……」罗十一娘白净的包子小脸上,脸色越发惨白,心头涌起一股不甘和绝望。 「难道今夜,我珍守了十几年的宝贵贞操,就要坏在眼前这个可恶淫棍胯下了吗?!真得好不甘心啊。」 低下头,看到在面前晃荡的恐怖大家伙,罗十一娘先是娇羞,毕竟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而且还是那么狰狞的巨物。 继而是恐惧,害怕这大家伙刺入自己的娇嫩下体,把她肚子里的心肝脾肺,搅个稀烂。 最后,就是愤怒和恼恨。 愤怒于徐令宜的无耻下流,咄咄逼人,还不知廉耻的暴露在她面前。 恼恨的则是自己,为什么不在身上藏把剪刀,先给这根可恶的大家伙来上一剪刀,再往自己的胸口一插,大家一拍两散,谁都别好过。 能够终结了这根祸乱之源,她罗十一娘也算死前为万千姐妹们除害了。 看到了罗十一娘眼中迸射的决绝,徐令宜莫名感觉的裤裆冷飕飕,晃荡的大鸡巴都缩了缩,他连忙语气转暖的安抚道:「这样吧,看你刚入侯府,需要一段时间适应,本侯也是急色之人,不着急和你行周公之礼。两个陪嫁丫鬟今天也忙了一天,本侯素来体恤府中下人,就让她们睡个好觉吧,毕竟孩子还小,需要长身体。」 这色中饿鬼突然转性,让罗十一娘诧异不已,她抬起俏脸眨着大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徐令宜。 「不过……」 罗十一娘心头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果然,就听徐令宜继续说道:「本侯也是忙了一天,胯下这物肿胀的厉害。十一娘你来了月事,不便侍寝。但用双手和小嘴,为本侯缓解一二,还是可以做的。还望十一娘能够尽到侯府夫人的本份。」 「双手?还要用嘴?!这……」罗十一娘白净的小包子脸,再次腾起一抹艳红,她脸色难看,抬着自己白皙的小手,望向那根狰狞恶心的巨物,有些手足无措,左右为难。 徐令宜看她这副犹豫模样,再下一剂猛药,玩味一笑,问道:「十一娘就不好奇,大鸡巴上的淫液血迹,是谁的吗?」 「淫液,血迹?难道……」罗十一娘瞬间眼睛瞪大,一个可怕的猜想浮现在脑海。 她知道女子的第一次,会破瓜出血的。而整个侯府中,除了她罗十一娘和两个陪嫁丫鬟,已经没有可供徐令宜破处的女子了。 想到此处,罗十一娘咬了咬牙,抓住了徐令宜的命根子。 「我擦,轻一点。你想要谋杀亲夫啊?!」徐令宜感受着罗十一娘冰冷的小手,软若无骨,但没有想象的绵软无力。大鸡巴被她大力一抓,瞬间膨胀,支棱了起来。 感受着大家伙的粗大坚硬,还有传来的阵阵火热。手上黏腻腻的感觉,也挺恶心的。 罗十一娘别过头去,闭上眼睛,只是这么抓着大鸡巴,不再动作。 「抬起头来,睁开眼睛,看着大鸡巴,它是你下半辈子的指望。」 徐令宜不容置疑的命令道:「其实它很乖巧的,只要你能细心呵护它,它就会给你无与伦比的快乐。」 闻言,罗十一娘只能认命,她乖巧的睁开眼睛,细细打量眼前这根巨物。 粗壮,巨大,坚硬,火热,看上去狰狞的冠状龟头,长长的阴茎上面的青筋虬结,一颤一颤的跳动。 不管怎么看,这大家伙都无缘可爱乖巧四字,更是难以想象,这玩意儿是能插入女子身体的东西吗?! 它要往哪里插啊?会不会插死人啊? 「别只是用手抓着,要上下撸动,让大鸡巴中的血液流动,动作轻柔一点。罗家的嬷嬷出嫁前没教导你这些闺房技巧吗?真是混账东西。」 罗府的老嬷嬷们倒是提过闺房之事,只是话题太过羞人,加上罗十一娘有意逃避洞房,没仔细倾听。但是她也没听嬷嬷们提过,男人的那东西会这么大,大得会要人命。 在徐令宜的耐心指导下,罗十一娘心不甘情不愿的为他撸管,结果自然是越撸越大,越发的狰狞恐怖。 「现在伸出小舌头,去舔舐龟头、阴茎、还有春囊。」 「还要用嘴?」 罗十一娘近距离就能闻到,大鸡巴上散发的腥气和酸臭味,恶心至极。 「居然要我去舔这么恶心的东西,而且这东西上面的淫液和血迹,肯定是刚刚干过坏事,鬼知道他用这恶心玩意儿,刚刚捅了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进去过什么不干不净的地方。还有这玩意儿,不是用来吃的。该死的徐令宜,你这混账淫棍,可至于这么羞辱我。」 罗十一娘包子小脸气鼓鼓的,一双卡姿兰大眼睛,愤恨的瞪着徐令宜,梗着脖子,一副本姑娘死也不屈服的样子。 徐令宜戏谑的笑了笑,温声威胁道:「你也不想让这大家伙,今夜染上无辜小丫鬟的处子之血吧。啧啧啧,这么大的家伙,俏琥珀和小冬青那么稚嫩的小身板,怎么受得了啊?!」 赤裸裸的要挟,气得罗十一娘差点背过气去,她只能抿着嘴,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徐令宜,瞪得双眼通红,几乎要喷出火来。 徐令宜则是微笑和她对视,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火星四溅。 面对着徐令宜这个无赖,罗十一娘气急,只能张开朱红小嘴,露出两排小银牙,向着大鸡巴靠近,一副恨不得咬断它的凶狠模样。 徐令宜则是不咸不淡的提出:「吃大鸡巴难免淫水口水四溅,十一娘还是脱了上身的罗衫和小衣,省得弄脏,还要连累无辜小丫鬟去浆洗。」 瞬间,罗十一娘鼓起的勇气和狠劲儿破防了,她有些内心崩溃,两行热泪从眼角涌出,顺着微胖的脸颊,如断线的珍珠滑落,止都止不住。 彻底认命了,罗十一娘开始脱去身上大红华服。原本是害怕徐令宜兽性大发,她多穿了几层,系带都打了死结。 现在解不开系带,只能从领口向下扒,一层一层的扒开,就像展开的玫瑰,最终露出中间的白嫩娇躯。 粉嫩白皙的上半身胴体,在层层剥开的大红华服中,宛如花中精灵,玫瑰仙子,看上去真得很美很艳丽,让徐令宜恨不得立刻挺枪,狠狠的糟蹋她,蹂躏她,弄脏她。 不过,不着急。 徐令宜压下心中的破坏欲和占有欲,他要慢慢征服眼前这个少女,一点点调教她,改造她,让她变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就像改造这个世界一样,需要要慢慢来,不能心急。 也许是最后的一件单薄肚兜,给了罗十一娘一丝安慰,她鼓起勇气,一边无声流泪,强忍着腥臊酸臭,俏脸贴上大鸡巴,伸出丁香小舌,舔着龟头。 味道咸涩,但没有想象的难以下咽。 有些事情,只要艰难的迈出第一步,剩下来的就顺理成章。 尤其是抛下一切自尊和羞耻,张开小嘴,伸出舌头的那一刻,曾经内心骄傲的罗十一娘,曾经肉体干净的罗十一娘,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她脏了,再也不干净了。 丁香小舌在龟头马眼上一一舔舐,然后是阴茎和春囊,动作生涩,但肯主动。 徐令宜很满意,抬手抚摸着罗十一娘乌黑顺滑的秀发,动作轻柔,就像在抚摸一只宠物。 「嘴长大一些,把龟头含进嘴里。」 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罗十一娘听从指令,机械的张开小嘴,慢慢的吞下巨物,却连鸡蛋大小的龟头都没吞下,便挣扎着吐出龟头,不断干呕。 「真是没用,曾经有个女人,能把整根大鸡巴吞下,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徐令宜不由得想起一个女人,还在谷中秘园特训的吕青桐,已经荣升为他正经八百的丈母娘。 「是时候找个时间,去」孝顺孝顺「丈母娘了。」 一想到吕青桐的那对肥奶和一身软肉,徐令宜就浑身燥热,大鸡巴跟着欢快跳动。 再低头看看满脸通红的罗十一娘,想象她们母女团聚,一切围着大鸡巴打转的刺激场景,更是心里痒痒的。 不再迟疑,徐令宜双手捧着罗十一娘的包子小脸,大鸡巴对准张成O型的小嘴,不顾一切的挺了进去,任由罗十一娘的挣扎和呜咽。 大鸡巴打桩一般的击打罗十一娘的上颚和咽喉,一下两下三四下。 大鸡巴没敢突进太深,只是进入一小半,徐令宜怕把罗十一娘干死了。但仅仅是小半鸡巴,也够这大女主喝一壶的。 也就操了十几下,随着罗十一娘的挣扎渐渐减弱,徐令宜怕做得过火,让大女主道心崩塌,萌生死志。 草草的打了一个冷颤,将今夜的第二注生命精华,注入了我们的大女主喉咙中。 松开罗十一娘,任由她扑倒在地,疯狂干呕咳嗽。 「不要吐出来。这些可都是本侯的生命精华,它们今夜本该注入新娘子你的体内,为徐家孕育子嗣,开枝散叶。现在十一娘就把它们统统吃了吧。」 徐令宜捡起地上的外袍,抹了抹裤裆,擦掉了大鸡巴上的口水和残精,转身上了绣床。 默默地将吐出的白色粘液再次吞下,罗十一娘心中的酸楚和委屈,再也憋不住了,她不禁放生大哭。 「娘亲,十一好想你啊,恨不得陪你一起下去地府。好痛苦啊,大夫人和元娘逼着十一当侯府继室,落到了徐令宜这个淫棍恶魔手里,十一迟早会被他凌辱致死。」罗十一娘哇哇大哭,发泄着心中的委屈,还有对未来的担忧恐惧。 良久才哭声渐歇,她是真得累了,没有丝毫力气。 突然,一只有力的臂膀将罗十一娘来了个公主抱,温柔的动作,温暖的胸怀。 是徐令宜,他究竟还想干什么,难道今天真是在劫难逃了嘛? 罗十一娘心中泛起无尽悲凉,茫然无助。 徐令宜将罗十一娘平放在绣床内侧,为她整理好罗衫,盖好了锦被,还找来了湿巾,轻柔的为她擦拭嘴角的残精口水,还有脸颊上的泪痕。 在罗十一娘惊讶的目光中,徐令宜拿出一把小刀割在他的手指上,滴血在那象征贞洁的白色锦帕上,落红点点。 吮吸着手指上的伤口,徐令宜将白色锦帕放在罗十一娘的枕边,温柔道:「有了这东西,你明日就可以在老夫人那里交差了。」 说话间,徐令宜伸了个懒腰:「这一夜折腾的,太晚了,睡吧。」 说着伸手理了理罗十一娘额间的碎发,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扯开床角另一床被子,躺平睡下,很快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看着枕边的染血锦帕,额头上的温热触感还在,再看看徐令宜平静熟睡的英俊侧颜,温柔体贴的暖男夫君吗?! 再回想他刚刚的恶劣行径,那狰狞恐怖的巨物,那是个淫邪的恶魔。 罗十一娘只觉着这一夜,荒诞而又割裂。 「徐令宜,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第16章:戏水罗十一,底线创新低 东方鱼肚,雄鸡报晓。 这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 永平侯府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作为初嫁新妇,经历了不堪回首的一夜,罗十一娘强打精神,起身应对侯府中的一切。毕竟她是大女主,不会被徐令宜这个小小波折打倒。 温柔体贴的伺候自家夫君更衣洗漱,规规矩矩的向着自家婆母徐太夫人敬茶问安。 端庄从容的接受几位姨娘的敬茶,两个小辈的问安,下面仆婢的集体施礼。 罗十一娘忙碌的接收侯府的一切,努力接受着她新的境遇,稳固自己的侯府夫人的地位。 这其中,自然也是波澜不断。 罗元娘死前一直心心念念的儿子,罗十一娘嫁入侯府的最大使命,就是抚养侯府嫡子徐嗣谆长大。 显然,这个瘦弱腼腆的小正太,对罗十一娘这个血脉更近的继母并不感冒,反而亲近相熟的乔莲房乔姨娘。 再说这个乔姨娘,徐侯爷的表妹,徐太夫人的表侄女,定国公府出身的嫡女,配上徐侯爷的正妻之位,成为侯府女主人,身份地位绰绰有余。 要不是罗元娘使诈,逼着她名节尽毁,她也不会只是个姨娘。 看着自视甚高的乔莲房,心不甘情不愿的敬茶,挑衅的眼神和不屑的嘴脸,言语中溢满了轻贱和贬低,就差把「冒犯」二字写在脑门上了。 罗十一娘身为大女主,容人雅量还是有的。 只是看着乔莲房面露羞涩和痛苦的表情,还有那捂着屁股蹒跚而行的样子,罗十一娘不由得想到,昨晚作恶的那根巨物。 「不对啊,乔莲房已经加入侯府一年多了,早该圆过房了,怎么还会有血迹?!难道是……」罗十一娘突然想起,罗元娘曾经说过,徐令宜品味另类,喜好后庭,爱走旱道。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莫非是昨夜,徐令宜憋得难受,跑去乔莲房卧房,兽性大发,爆了她的菊花。然后回到洞房,逼着我口……那我岂不是……呃」 一想到昨晚被徐令宜大鸡巴口爆,这大鸡巴之前还爆过乔莲房的菊花,相当于罗十一娘用嘴和乔莲房的屁眼间接接吻,不由得恶心干呕。 「该死的徐令宜,让我去舔乔莲房的屁眼,本姑娘和你没完。」罗十一娘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死自家夫君。 「这才一夜,怎么就怀上了,孕吐反应这么明显吗?」看着罗十一娘不断干呕,一旁的新晋孕妇丹阳县主,面露惊奇。 要说这王丹阳,定南侯的独女,圣上钦封的丹阳县主,拥有封户实邑的豪门贵女,论起地位尊贵,比起一些不受宠的宗室公主,还要更甚几分。 王丹阳生性高傲,看不起庶女出身的罗十一娘,又因为之前罗元娘坑害乔莲房,逼得堂堂定国公府嫡女名节受损,只能伏低做小。 罗十一娘也卷入其中,被迫配合罗元娘,起到颇为不光彩的作用。 在外人看来,分明是罗家姐妹联手,一起给国公家的嫡女泼脏水,玷污人家的名节。 王丹阳心思单纯,嫉恶如仇,自然对这种心机恶女嗤之以鼻,对罗十一娘很是不喜,态度不免有些恶劣,言语上多有冒犯。 幸好,徐家五爷徐令宽,王丹阳的夫君,却是个随和性子,典型的老好人,帮忙从中调和,场面不至于太过尴尬。 此外,徐府的二夫人,孀居在家的二嫂项怡真,却是个女中君子,温润如玉,对待罗十一娘这个新任侯府夫人,态度谦和,不卑不亢。 接下来,是徐令宜早年便纳入府中的文姨娘,商贾出身,有些精明市侩,不过心思都放在亲生儿子徐嗣谕身上,不算太难相处。 还有一个秦姨娘秦石榴,侯府婢女出身,不能生育,不得宠爱,徐府小透明一个,据说喜欢侍弄花草。前段时间去慈安寺为侯府祈福许愿,要抄佛经千遍。可谓虔诚无比,一直未归。 罗十一娘通过琥珀和冬青,把徐府的主要成员调查了个七七八八,也趁机查看了几人身边的刺绣纹样,寻找蛛丝马迹。 紧接着,府中婢女因为为母治病,偷窃御赐蜀锦被抓,徐太夫人有意借此考教侯府新夫人。 罗十一娘提倡小惩大诫,放过犯事婢女。这和徐太夫人的从严持家的理念不合,再加上徐太夫人偏袒自家侄女,罗十一娘因而没能拿回掌家之权,依旧由乔莲房掌家。 来到徐府,就是为了查案,想要找出真凶,为母报仇。罗十一娘本就无意掌家。 但是,侯府嫡子谆哥的抚养之责,却是罗家大夫人最为看重的。为此她专门派遣了心腹陶妈妈随嫁,专门督促罗十一娘。 为了罗元娘的遗愿,也为了给罗家大夫人一个交代,谆哥抚养权,罗十一娘必须拿到手。 与此同时,朝堂之中,在内阁陈阁老的主持下,针对海禁事宜,永平侯徐令宜和靖远侯区大人一系人马,唇枪舌战,吵了个天翻地覆。 想起两家多年一来的恩恩怨怨,徐令宜心中暗恨,不断问候靖远侯家所有女性。 说起区家的女性,在剧集世界中,似乎只有一位。 这让徐令宜不由得想到靖远侯的大儿媳——区少夫人,她本家姓周,是尚书周大人的嫡长女。 这娘们是心思歹毒的女人,帮助靖远侯府出谋划策,想了不少阴损的招数对付徐家。 同时,区少夫人容貌虽然谈不上惊艳,但也端庄秀丽,身段丰盈,实打实的贞洁妇人,十分守礼,是区家大少也区励行的心头肉。 据说夫妻俩成婚多年,虽然没有生育一儿半女,区励行也从未兴起纳妾念头。二人恩爱异常,可谓伉俪情深,至死不渝的那一种。 「伉俪情深是吧?!呵呵,迟早操大你儿媳的肚子,让你儿子作绿毛龟,靖远侯府给我永平徐侯爷养儿子。」徐令宜看着远去的靖远侯,恶狠狠的诅咒着。 在朝议中和靖远侯一系人马吵了半天,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撒,徐令宜回到永平侯府,看到嫡子谆哥晨课时还在花园游玩,就气不打一处来,狠狠训斥了便宜儿子一番,搞得小正太哇哇大哭,反倒引来徐太夫人的埋怨。 看着被徐太夫人抱回房间的徐嗣谆,徐令宜心中暗道:「小正太啊,熟女少妇的最爱,是时候给小家伙上上课,启蒙启蒙,让他见识一下成人的世界,是怎样的美妙。」 来到西跨院,徐令宜寻思着要开海禁,必须要在朝廷中拉到有分量的盟友,一起对抗靖远侯一系。他回忆剧情脉络,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卫国公任坤。 卫国公任坤和胡大人是至交好友,因为查办海盗和海禁的问题,胡大人被靖远侯颠倒是非,蒙蔽圣听,最终冤杀在狱中。 任坤虽然不能为友鸣冤,但心有戚戚,一直心念和胡大人的友情。以此为突破点,徐令宜相信,他一定能够争取卫国公这个盟友,此外,熟悉剧情的徐令宜还知道,胡大人死后,留下一女名曰莲颂,流落到教坊司,沦为舞姬。 莲颂被卫国公找到,对此女颇为照顾。任坤更是顶着四方压力,收莲颂为义女,以示庇护。 舞姬莲颂,身段妖娆,尤其是那纤细的杨柳腰,胡旋舞跳得算是一绝。 「又是一个暂时吃不到的美女,区少夫人、莲颂、罗十一娘……老天爷,这是要折磨死我啊。」 隔着裤子揉了揉肿胀的大鸡巴,徐令宜来到西跨院,吩咐下去,他要更衣沐浴。 这时候,想要争夺谆哥抚养权的罗十一娘,主动请缨,抢着为自家夫君更衣。 奈何这小妮子刺绣是一把好手,脱男人衣服这种女人的本职技艺,却并不擅长,搞得徐令宜还得自力更生。 让冬青在浴桶中加足热水,罗十一娘试着水温过烫,正想要再加凉水调温,突然想起昨夜那根作怪的坏东西,还有今早见到捂着屁股的乔莲房,继而想起因为徐令宜,自己用小嘴间接舔了乔莲房的屁眼儿。 顿时她胃里翻腾,想要干呕。 恨得罗十一娘牙痒痒的,她不由得怒火中烧,不再理会过烫的水温,巴不得烫死徐令宜这个无耻混蛋。 罗十一娘在愤恨徐令宜的禽兽行径,丝毫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小丫鬟冬青,有些沉默寡言、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怎么就尿床了?早知道昨晚临睡前就不喝那一壶凉茶了。 我睡得真那么死吗?半个床铺都尿湿了,我都没有丝毫察觉,难道是昨天太累了? 昨晚上在梦里,怎么感觉下面有什么东西在舔我嘘嘘的地方,呃,又湿润又火热,还很黏腻的样子,好恶心的感觉,不断的磨蹭我下面,让我想尿尿。 可是今早我检查了卧房,门窗都反锁的好好的,卧房里什么都没有。 一定是那壶凉茶,加上我昨天太累,害得我昨晚尿床,今早起来还得沐浴,之后回去还要偷偷浆洗床单被褥。 哎呀呀,我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居然还尿床,真真羞死个人了。」 看着罗十一娘和冬青两女,一个个神色阴晴不定,时而害羞、时而愤恨的样子。徐令宜回想起昨夜的疯狂刺激,不由得露出猥琐笑容。 看着冒着热气的浴桶,深知剧情细节的徐令宜,可不想被开水烫死猪,随即对罗十一娘挑明道:「今早敬茶,受了不少窝囊气吧。乔表妹可是个蛮横的主儿,又有老夫人宠爱庇护,想从她手里抢夺谆哥的抚养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除非……」 「除非什么?!」罗十一娘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惊喜的望向自家夫君。 「除非你能尽到妻子的责任,讨好本侯爷,陪夫君一起下水沐浴。」徐令宜指了指飘着花瓣的偌大浴桶,戏谑的笑了笑。 「这……」罗十一娘小包子脸皱了皱,暗骂徐令宜这淫棍,对自己的觊觎之心不死。 「一整个上午,在侯府上窜下跳,找到十一娘想要的了吗?」徐令宜再扔了一颗重磅炸弹。 「你……我……妾身不知道侯爷在说什么?!」 罗十一娘神色一怔,慌忙错开眼神,她现在忙着查案,就害怕被徐府众人察觉,毕竟还没找到那刺绣花色的出处,徐府每个人都有可能是她的杀母凶手,包括眼前的徐侯爷,自家夫君。 「你以为,凶案现场遗留下来的物证,是你能轻易偷藏的?」 徐令宜语气平静,但却像一个威严的上位者一般,缓缓道:「你母亲吕姨娘被害时手上抓着的布条,那刺绣花色,这样的线索在你手里,本侯爷可以权当不知,任由你调查,只要你能尽到一个妻妾的责任。」 「当日慈安寺封闭,只有永平侯府一众人在寺内上香祈福。只要侯爷帮十一查出谁是凶手,妾身蒲柳之姿,任君采撷。」 罗十一娘下定决心,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为母报仇。她一脸决然的将罗衫系扣解开,随着罗衫的滑落,白皙的玉臂,精致的锁骨,粉红肚兜下鼓胀的胸脯,还有软软的小腹。 「居然有些婴儿肥,还是吕青桐这个丈母娘奶量足啊,把闺女养得白白胖胖的。」 徐令宜玩味的打量着罗十一娘,看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他语气淡漠,甚至生硬的道:「本侯现在只想要沐浴,需要一个搓背丫头,要么是十一娘,要么是冬青琥珀。」 他的生硬语气,将罗十一娘拉回现实。她突然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有没谈判的资格。 她罗十一娘嫁入侯府,已经是徐令宜这淫棍砧板上的五花三层了。 连同冬青琥珀,陪嫁丫头的地位还不如通房丫头,是没有人权的。 她罗十一娘,根本就没有可以谈判的筹码。 她在徐府的暗中调查,上蹿下跳。在徐令宜眼中,只是网中鱼儿的蹦跶,他也就看看图一个乐,能够视而不见,就已经是徐大侯爷的法外施恩,大发慈悲了。 「不管怎样,杀母之仇,不可不报。」叹了一口气,罗十一娘强打起精神,又让冬青再加凉水,配好舒适的水温,才服侍徐令宜进入浴桶中。 大大方方的脱去罗衫罗裙,罗十一娘仅穿着轻薄的肚兜亵裤,进入浴桶中。 浴桶空间狭小,罗十一娘拿着湿水的抹布,在徐令宜健壮的身体上细心擦拭,殷勤伺候。 徐令宜对送到嘴上的嫩肉,也是来着不拒,双手不断卡油,在罗十一娘的丰盈娇躯上四下游走。 一会儿抓抓馒头一般绵软的大白奶子,一会儿在翘臀上狠拍一计,一会儿揽住略有赘肉的腰肢,轻揉软软的小腹。撩拨的罗十一娘面色面色潮红,娇喘连连。 「侯爷不要啊……别那么大力……这里不能摸……呀,好疼……侯爷坏死了……」 应对徐令宜的毛手毛脚,罗十一娘发出嗲嗲的声音,玩闹式的挣扎游走,躲避大淫棍的进犯,心里却是恼怒异常:「为了母亲报仇,为了查出真凶。要先稳住徐令宜这淫棍,必须忍耐,就当被狗挠了,被鬼舔了。丫丫的,真是个混账东西,本姑娘要气炸了。」 然而,有些东西一旦妥协了,就彻底失去了。 在这鸳鸯戏水中,罗十一娘的底线越来越低,浑身上下都被徐令宜看过摸过舔过,也就是双腿之间的那片处女地,被她严防死守,是她留下的最后一丝倔强和体面。 只是她那死命坚守的处女地,也被徐令宜撩拨的春潮荡漾,一张一合间酥酥麻麻的,让罗十一娘倍感煎熬。 折腾了好久,徐令宜没有太过逼迫罗十一娘,占完便宜就闪人,徒留下一个娇喘瘫软的女主角。 第17章:体验女体盛,徐侯爷教子 「侯爷,您尝尝这碗鸡汤,用得是正宗的黑爪走地老母鸡,一整支五两重的高丽老山参,文儿小火慢炖一整天。就这一碗鸡汤,价值至少二十两。」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文姨娘,一身珠光宝翠,绫罗绸缎,保养极好的双手,捧着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殷勤的服侍着自家夫君用膳。 刚刚在沐浴的时候,徐令宜把大女主罗十一娘折腾了半天,也挺消耗体力的。现在眼看到饭点儿了,着实有些饿了,恰巧文姨娘约饭,他就挺着梆硬的大鸡巴来了。 八菜一汤两壶酒,满桌珍馐美味,看着花费至少百两雪花银。若是原主徐令宜,看着文姨娘这般铺张浪费,只会脸色阴沉,不说一句话就愤然离去。 但曹贼徐令宜好享受,自然来着不拒。只是这整只老山参,熬成一锅鸡汤,也太补了,喝完了他还不得鸡巴爆炸呀?! 其实,徐令宜今天来文姨娘院里来吃饭,就是憋着坏来的。他故意露出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不屑道:「这人参鸡汤有什么好喝的?文儿家里是做生意的,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怎么就没有些新奇吃食?!」 「新奇吃食?!这个……」文姨娘有些为难,她出身商贾富户,从小锦衣玉食,花钱大手大脚,习惯了铺张浪费,吃最好的,用最好的。 但新奇吃食?她一个深宅大院里的妇人,到哪里去找?! 看文姨娘有些不知所措,徐令宜继续引导道:「最近,本侯倒是找到了一个番邦厨娘,来着东洋,她们家乡有一种新奇吃法,文儿倒是可以尝试一下。」 随即,徐令宜拍了拍手,房门开启,一个矮小的中年妇人,小碎步快速走进房间,对着二人来了个夸张的九十度鞠躬。 虽然是汉人装束,五官长相也类似中原汉人,但举手投足都能看出,这是个异域番邦之人。 「东洋厨娘,你来告诉文姨娘,你们东洋那边的新奇吃法,是什么样的?」徐令宜吩咐了几句,随即端起那碗能补死人的人参鸡汤,慢慢品尝着。他需要补一补,一会儿他还有的忙呐。 「嘿!」东洋厨娘深深的一点头,随即在文姨娘耳边,用蹩脚的大明官话嘀咕了一番。 其实这个东洋厨娘,就是一个倭国女人,会作一些倭国的撒西米什么的。 不过她年轻时的身材和皮肤都很好,在女人普遍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粗糙的倭国,算是出类拔萃。因而她被选入倭国权贵府中,沦为女体盛的「摆盘」,被权贵肆意玩弄。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后来年老色衰,她嫁给了一个擅长搞「女体盛」的倭国厨子,跟着打下手,专门负责摆盘。 这个女人是被海盗从倭国掳来的,还是徐令宜专门下单订购的,所用的海盗的关系,就是剧集开始时候,那个曾经劫持过罗十一娘的海盗小头目——江槐。 曹贼徐令宜抓住了海盗江槐,没有像对待他的同伙刘勇一般,杀人灭口,而是用另一具尸体李代桃僵,谎称江槐已死,把他秘密关押。 在那之后,面对江槐这个在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徐令宜开始了他的驯化收服工作。 过程很简单,也就只用了一炷香时间。 徐令宜也没有搞得太血腥,江槐一直是活蹦乱跳的,对,是一直「活蹦乱跳」。 徐令宜只是在江槐体内打入了一道先天阴阳气,然后随着徐令宜的手指摆动,这道先天阴阳气,在江槐体内横冲直撞,搞得他疼得只能上蹿下跳,泪水和口水狂飙,屎尿齐流。 最可气的,徐令宜不想搞得场面太恶心,只是打了个响指,硬生生让江槐的肛门紧闭,满肚子大粪全挤在直肠里,差点胀爆他的菊花。 还有小便,随着徐令宜手指的上下摆动,江槐的「小水枪」跟着一起一伏,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就像济南趵突泉似的,尿不尽、尿不停,这对男人来说,简直是致命威胁,比杀了他还难受。 最终,江槐像狗一样趴在徐令宜脚下,对眼前这个魔鬼的一般的男人,充满了恐惧和敬畏。 成功收服江槐侯,徐令宜便把他放回海上,还派出死士跟随他,资助他在海上组建自己的海盗势力,搅乱海上的局势,在海上走私贸易中,为徐令宜和永平侯府谋夺了一大份利益。 其实,在曹贼徐令宜看来,原主徐令宜力主开海,也只是为了朝堂上的争权夺利,归根结底谋求的还是利益。 这些是皇室、勋贵、文臣、富商各个利益集团的博弈和争斗,随着权力更迭,利益划分,重新洗牌而已。 没有什么天下百姓、江山社稷,没那么高大上。 没有利益,徐令宜凭什么养那么多的妻妾美婢,凭什么锦衣玉食,凭什么一口气就能干完二十两银子的人参鸡汤。 品味着人参带有的独特苦涩,徐令宜揉了揉涨得难受的大鸡巴,压抑着即将喷涌的欲火。 一旁,努力的分辨着发音古怪的话语,文姨娘终于明白了东洋厨娘的意思,腾得一下俏脸羞红,她有些为难的道:「侯爷,这吃法也太羞人了。要不,你还是找个未出阁的丫鬟婢子来,文儿还想在一旁布菜斟酒,伺候侯爷呐。」 「文儿是让丫鬟来替你尽责,你去干丫鬟的活计,这还有主仆之分吗?!再说了,丫鬟婢子这样卑贱的下人,摆在她们身上的吃食,岂能让本侯下咽?」徐令宜板起了脸,露出不悦的神色。 被徐令宜冷硬的话语,吓得浑身一抖,文姨娘神色难看,看了眼一旁静立的东洋厨娘,又看向了徐大侯爷,努了努小嘴,委屈的泪水在她杏核美目中打转。 徐令宜看她踌躇的样子,又推了她一把,温和道:「听说文儿去给乔表妹送礼?还被拒了回来。也是这个道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现在是乔表妹掌家,她自然把侯府布匹丝绸的采购,交给和她乔家更亲近的张家布庄。你们文家,今后想要继续接侯府的生意,怕是……」 闻言,文姨娘就更慌张了,她一把抓住徐令宜的手臂,娇软的身子贴了过来,在他身上不断的扭动磨蹭,娇声祈求道:「侯爷,您就帮帮文儿吧。文儿家中父母老迈,大兄又没什么经商天赋,这些年要不是靠着侯府的采购,我们文家早就破败了。」 徐令宜拍拍文姨娘白嫩的手背,呵呵一笑道:「那就看文儿今日的表现了。那东洋的新奇吃法,若是文儿能让本侯尽兴。今年侯府的布匹丝绸采购,我做主给你们文家留出三成。」 文姨娘眼珠一转,咬了咬银牙,娇羞的跺了跺小脚,娇声道:「五成,至少五成!」 「好,五成就五成。」 徐令宜答应的爽快,心中则是冷笑,暗骂文姨娘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一心贴补娘家。 一个拎不清的蠢女人,她的父母哥嫂,整个文家,都只是把她当做维系永平侯府的工具,只是想着趴在永平侯府吸血。更是利用永平侯府的影响力,为他们文家谋求利益。 一旦文姨娘失去利用价值,她就会被文家毫不留情的抛弃,斩断一切羁绊。 文姨娘始终不知道,她最大的依仗是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而不是商贾出身、利益至上的娘家。 很快,更衣沐浴的文姨娘,被摆盘上桌了。 光洁白嫩的皮肤,保养的很好,油光水滑的,温暖而有弹性。 生过孩子的美艳少妇,丰腴的肉体横陈在餐桌上,本身就是一道令人鸡动的压轴大菜。 胸前的双峰,即便是平躺,依旧高耸,很有肉感,上面的两颗红色葡萄,点缀着晶莹露水,看着就新鲜可口。 阴毛腋毛都被剔除,干干净净光溜溜,颜色鲜红的肥厚阴唇,如玫瑰花瓣一般娇艳,赤裸裸的呈现,就像摆盘上的点缀,又像一道隐藏的惊喜小菜。 在文姨娘的以命相逼下,她的脸上盖着一块锦帕,遮住她羞愤欲死的俏脸。 她一动不动的,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死死闭上双眼,心中一个劲儿的默念:「我是一个盘子,我是一个盘子。我是一件死物,不会动,不能动。」 同时,文姨娘心中更是恼怒,暗骂自家夫君是个变态,非要尝试那么淫靡色情的吃法。同时也咒骂发明这种变态吃法的东洋鬼子,巴不得他们早点岛屿沉默,亡族灭种。 三文鱼、扇贝、海胆、蟹足、龙虾肉等等、还有众多的水果和糕点,蜂蜜、芥末、酱油等蘸料。在文姨娘全身摆满,错落有致,看上去就像一副层次分明的山水画,精美的沙盘模型。 不得不说,小鬼子虽然变态,搞出来的玩意儿,确实是好东西。 拿着象牙筷子,徐令宜绕着餐桌走了几圈,尝尝三文鱼,品品龙虾肉,时不时的在文姨娘收紧的小腹处,倒一些清酒,然后吸溜吸溜的舔干净。 这是一顿悠闲的进餐,徐令宜不着急,时不时还会用象牙筷子夹一夹「葡萄」,撩拨一下「花瓣」,刺激得文姨娘浑身抖动,又不敢动作太大,怕将身上的食物抖下去,只能强忍着镇定下来,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徐令宜嘴里吃着美食,还是塞不住他下流的嘴,一边吃一边调笑道:「文儿的皮肤好滑啊,酒水都流走了……文儿快看,这贝肉好新鲜好肥美,这颜色这形状,和文儿的下面的花瓣一样,口感脆嫩,味道香甜。只是不知道文儿的花瓣是何等的滋味……咦,这葡萄怎么夹不起来啊?!哦,原来是文儿天生自带的那两粒,这味道也不错,涂上点蜂蜜就更好吃了……」 徐令宜的言语挑逗,比他的动作撩拨,还要让文姨娘受不了。文姨娘被他挑逗的浑身燥热,欲火熊熊。 白嫩的胴体染上一抹粉红,不断微微颤抖着,玫瑰花瓣一张一合的,色泽清亮的淫水已经满溢。 文姨娘心中打定主意,准备不管不顾,起身要和自家夫君来一个天雷勾地火的战役,不是我卧床三日,就是你扶墙而走。 正在这时,只听一个稚嫩清脆的声音传来:「见过父亲。」 这个熟悉的童音,让文姨娘浑身一僵,上头的欲火瞬间消散,俏脸的艳红也消散无影,只留下一片惨白,浑身冰冷。 「谕哥?是谕哥?他不是正在跟教习上课吗,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文姨娘慌张不已,娇躯不住的颤抖,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现在这副狼狈样子,会被亲生儿子撞见。 「我该怎么办?要是让谆哥看到,自己娘亲现在这副下贱淫荡的样子,我还如何面对谆哥?他又会怎样看我?他不会从此不认我这个娘亲吧?!」又羞又恼,文姨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更是恐惧,害怕被自家儿子识破身份,害怕被儿子嫌弃厌恶。 一时间,她有些万念俱灰。 「是谕哥来了,今天下学那么早?」徐令宜温和的看着眼前这个小正太,健康阳光,身材匀称,眉眼间有他几分神韵。 不得不说,文姨娘生了一个俊秀的儿子,教养的很出色,性格也不错。 「嗯,今天教习家中有事,故而下学早些。」谆哥正是好奇心最重的年纪,他虽然乖巧的站在一旁回话,但单纯的小眼神却不住往餐桌上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一具白花花的女子胴体。 教习家中有事,提前下学;让下人引谆哥前来,这些都是徐令宜提前安排的,为的就是教训文姨娘这个吃里扒外的娘们,顺便给自家便宜儿子谆哥启蒙启蒙。 「既然来了,就和为父一起吃点吧,这是东洋传过来了一种新奇吃法。尝尝这三文鱼,口感绵软,味道清甜,营养丰富。谆哥正在长身体,鱼肉不防多吃一些。」徐令宜像一个慈父一般,为小正太夹取食物。 「你这贱婢,抖什么抖?再抖就拿掉你脸上绣帕,让所有人都看清你光溜溜的样子,多么不要脸。」徐令宜狠声骂了一句,吓得文姨娘浑身僵硬,不敢再抖一下。 她怕被其他人看到自己光着屁股,更怕被自己儿子看到她的脸。 训斥了文姨娘,徐令宜带着谆哥围着桌子转悠,时不时的夹菜给儿子吃,时不时的询问:「这个怎么样?味道还好吧……这种新奇吃法,漂不漂亮?!……好不好玩?!食物好不好吃?!」 小正太被塞了满嘴的生猛海鲜,不住地点头。 作为侯府庶长子的他,除了母亲文姨娘,没人重视爱护他,之前还经常被侯府夫人罗元娘打压。他只能谨小慎微,规规矩矩的活着,活成了少年老成,一点少年人的朝气都没有。 能感受到自家父亲的温柔以待,这还是第一次。 鱼肉好好吃,「摆盘」好漂亮,又暖又软,父亲也好温柔啊。 谆哥那双童贞的小眼睛,充满了幸福的味道。 「来人,给谕少爷添双筷子。谕哥你也放开一些,喜欢吃什么夹什么,想吃多少吃多少。」徐令宜难得高兴,随便小家伙去折腾,反正折腾也是文姨娘,他亲娘。 谕哥笑容灿烂的点了点头,拿着筷子,在桌子来回转悠,时不时的夹取文姨娘身上的食物。 徐令宜在一旁含笑看着,又让人盛了一碗人参鸡汤,慢慢喝着。 吃着吃着,谕哥逐步放开了,毕竟小孩心性,边吃边玩。他小胳膊小腿,有些食物掂着脚都够不到,干脆搬来了绣凳,站在凳子上,大半身子上饭桌,伸手够东西吃,有时候还把小身板压在文姨娘身上。 甚至有一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小家伙想要掀开文姨娘脸上的绣帕,看看这摆盘长什么样子,吓得文姨娘亡魂大冒,苦不堪言。 幸好被徐令宜及时喝止,否则,文姨娘今日八成会羞愤的投井自尽,谕哥就成了没娘的孩子,被秦石榴欢天喜地的接收过去。 「咦,这块肉怎么夹不起来,好像是长在上面的,还会颤动?!」谕哥小脸凑近了那两片玫瑰花瓣一般的软肉,好奇的打量着,不断用筷子夹取戳弄。 「我擦嘞,这该死的好奇心。」 徐令宜看清那两片谕哥好奇的软肉,嘴里的鸡汤差点喷出来,他一脸坏笑的走过去,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指导道:「这两片唇肉,可是为父的最爱,想要尝到其中美味,不能用筷子,可以先在软肉上涂上蜂蜜,然后埋头用舌头去舔舐,用嘴巴去吸吮。」 说着,徐令宜用手沾着蜂蜜,在文姨娘的两片阴唇上摸了摸,然后埋下头来,伸出舌头一阵乱舔。 给儿子做示范,叫他如何舔逼,徐令宜这个便宜老爹,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在徐令宜的鼓励下,文姨娘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谕哥把头伸向自己娘亲的下体,好奇的伸出舌头,舔舐着柔软的阴唇,品尝着蜂蜜的甘甜,吮吸着其中的滋味。 「怎么样?好吃吗?」徐令宜就像美食推客,向着谕哥要了个五星好奇。 「是挺甜的,蜂蜜很好吃,这个」唇肉「,很软很滑,还是温热的,舔上去很舒服。」谕哥认真的点了点头,像个小美食家一般,仔细点评。 听到这话,文姨娘羞愤欲死,再也支撑不住了。她浑身一个哆嗦,四肢僵直,躯干硬挺。被两父子又舔又吸,搞得红肿麻痒的阴唇不断张合蠕动,淫水从痉挛的肉穴中不断涌出,在餐桌上汇成了一摊。 「它怎么流水了?!」谕哥伸出手指,沾了沾温热的水渍,放在嘴里尝了尝,小额头皱了皱:「有点咸,还涩,味道不好。」 这话声音不大,却让文姨娘抓狂,僵直的娇躯再也绷不住了。她浑身颤抖不已,残存的食物纷纷脱落。 眼看文姨娘要爆种了,徐令宜赶紧把一脸无辜的谕哥打发离开。 听到自家儿子离开,听到关门声和远去的脚步声,文姨娘彻底陷入狂暴状态,被自家儿子看光了自己的身子,还伸舌头舔了他亲娘的逼,还尝了他亲娘的尿,想想都让人发狂……一切都是自家夫君的错,非要搞什么新奇吃法?什么该死的人体盛?该死的东洋厨娘。文姨娘恨不得剁碎了那个口音古怪的番邦女人。 「徐令宜,你疯了。当着谕哥的面儿……」文姨娘咆哮着,一把扯掉脸上的绣帕,腾地一下坐起身来,脸上扭曲的面容,柳眉倒立,就像从地狱中爬出的般若恶鬼。 正要扭腰下桌,文姨娘就看到自家夫君,徐令宜面露邪笑,全身赤裸,露出矫健的身姿,壮硕的肌肉,还有那根涨得发紫的粗硬大鸡巴,像一尊降服恶鬼修罗的金刚罗汉,猛虎扑食一般扑了过来。 卧房中,一场激烈的正魔大战就此展开。 咆哮声、怒吼声、啪啪声、呻吟声、闷哼声,求饶声,声声不绝……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靠着几碗人参母鸡汤滋补,徐令宜以金刚怒目之姿,胯下罗汉伏魔巨棒,横冲直撞,九战九胜,棒打了胯下女魔三千击,打得女魔溃不成军,彻底服软,连连求饶,趴在餐桌上叫爸爸。 一战过后,文魔女一连七天下不来床,躲在自己卧房不出来,连亲生儿子都不敢见。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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