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邪情】(第十章)
'> 作者:温古
2024/04/10
第十章英雄大宴 这天晚上,英雄大宴如期举办,陆家庄内外张灯结彩,华烛辉煌。 由于主人交友广阔,众所钦服,天下成名的豪杰侠士有一大半都前来赴宴。
为此正厅、前厅、后厅、厢厅、花厅各处一共开了二百余席,桌椅的长龙几乎快
要排到最深处的「桃苑」附近。 随着三声鼓号齐鸣,各路宾客被庄丁引着,逐一进入厅堂落座。桌上摆满了
精致果点,特色美食,鸡鸭鱼肉,应有尽有。明灯烛盏照耀之下,缤纷的菜肴配
上扑鼻的香气,令人忍不住嘴角流涎,纷纷手抓筷夹,尽情地大快朵颐起来。 庄内的仆佣两人一组,托着个大坛子,为客人接连不断地送上美酒。醇香的
酒气在厅堂内弥漫四溢,很多不善饮的客人也被这种气氛所熏染,拿起酒杯,碰
击喝彩。一时间,整个陆家庄满是划拳声、敬酒声,呼喊不断,热闹非常,尽显
中原武林几十年难得一见的鼎盛景象。 在所有设宴的厅室中,正厅是最为宽敞的一间,能够容纳十五六人的大桌,
足足摆了二十几张。最大的一张位列正东,坐的都是当今最具声望和权势的江湖
人物。 分别有全真教广宁子郝大通;清净散人,也就陆夫人程瑶迦的师父孙不二;
云南大理国一灯大师座下弟子,渔樵耕读中的泗水渔隐和书生朱子柳;以及现任
丐帮帮主与数位在中原独霸一方势力的代表人物。 左右两旁的桌子则是次席,同样也是赫赫有名的英雄豪侠;再远就是普通席
位,和其它厅堂一样,无论出身高低,只要你想为抗蒙事业出一份心力,便有资
格受邀入座。 身为英雄大宴的发起人和主办人,郭靖夫妇、陆冠英夫妇均在最大的席位就
坐,陪伴主宾。几人推杯换盏,笑颜如春,被灯火的明辉一映,更加显得英姿勃
发,光彩照人。 而杨过初涉江湖,还未闯出什么名堂,却也被黄蓉安排在南边的次席,列座
于众英雄之间,当真气坏了坐在普通位置的郭芙和大小武三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虽然众人没有放下碗筷与酒杯,但是吃喝的速度明显
慢了下来。很多已经熟络的宾客开始搓起花生米,一边嘬着小酒,一边互相攀谈
起来。 在正厅西南角落的大桌上,一位穿着鹿皮坎肩的年轻人见陆家庄地广屋多,
陈设华丽,不由向同桌问道:「这位大哥,庄主究竟是个什么官儿,怎么陆家庄
这般有钱,你瞧这房,这院子,还有这么多下人,真是气派得很哩。」他姓赵,
是江南一处村庄里的猎户,只因醉酒后打死了祸害乡邻的恶虎而出名受邀,到此
赴宴。 另一个中年人姓李,是闲散的雇佣镖师,曾在长江口斩杀一名通缉悬赏的水
盗,也算小有名气。他正往碗里倒酒,听到问话,回道:「兄弟,庄主就是庄主,
不是什么当官的。不过现在这个年月,只要你有权有势就不怕没钱,有钱就不怕
没势力,两者是互通的。记得去年我替慕云山庄走过一趟镖,总共十五辆车,八
十口大箱,里面装的金银珠宝都够买下一座小城了。这样的财力,收买几个朝廷
命官当靠山还不是轻而易举,你说对不对,花捕头?」 「嗯……」旁边一个粉面的男子抿着酒,点头应道。他姓林,出身都城临安,
年纪轻轻便做了县府的捕快头子。曾经为了破获一桩逼良为娼的团伙作案,在烟
花楼里乔装潜伏了个把月的时间,后来便被江湖人戏称为花捕头。 只听他继续说道:「慕云山庄有没有靠山我不知道,但陆家庄这种对抗蒙古
的民间势力,朝廷想不支持都难,你们看那两桌。」说着伸手指向次席一侧,位
于东南角的两张方桌。 那两张桌子不大,加在一起也就十几个人,却在偌大的正厅中显得极为突出,
只因桌上宾客全是年轻美貌的女子。一桌五人,统一穿黑色劲装,谨慎谈饮颇具
兵家风范;另一桌七人,分别着各色裙衣,欢笑雀跃好似结伴出游的小姐妹。 而且每桌都有一位头领似的角色,不仅样貌美丽远胜旁人,举手投足的气质
同样各具特点,令人过目难忘。 其中一位约二十多岁,面容白皙,乌发高束。一身黑衣青绸,英姿飒飒,当
真是巾帼不让须眉。而另一位年纪幼小,看起来只有十五六的样子,粉裙金簪,
绾发若云,梳着精致且不花哨的刘海,脸蛋儿又圆又小,可爱腼腆中透着几分小
女人的妩媚风韵。 李护卫年纪不小,常在江湖拼杀,对飒爽的美人尤为在意。赵猎户初出茅庐,
是个壮小伙,不禁对那女娃娃动了春心。两人看得目光呆滞,思潮蠢动,不约而
同齐声问道:「那漂亮的女子是谁?」 花捕头瞧他俩眼睛直勾勾的各有所属,不由微微笑道:「我是想说她们的势
力背景,谁叫你们盯着人家姑娘瞧了。」 赵猎户年轻羞涩,立刻红了耳朵,低头不语。李护卫喝光了碗中的酒,直接
抄起坛子,一边给三人倒酒,一边呵呵讪笑道:「林兄说得对,老哥我的确失态
了。不过你倒是赶快讲讲,这美人……不,是这两桌到底什么来头?」 花捕头接过斟满的酒杯,看了李护卫一眼,说道:「好,咱就先说说那穿黑
衣的女子。她姓雷,名婷,现今二十四岁,是江南霹雳堂的当家大小姐。此人武
功颇高,办事雷厉风行,霹雳手段,素有雷霆娘子的威名,是当今女杰中顶头的
人物之一。」 「至于那娇滴滴,怯生生的女娃子也非寻常人物,而是老字号温家的掌上明
珠,芳名温娇女,排行老幺,满打满算也才不到十六岁。你们别看她年纪小,下
毒功夫却是一流,倘若招惹了她,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听完两位美丽女子的真实身份,李护卫不由咂咂嘴,倒吸一口凉气,早把心
里那点非分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因为无论是江南霹雳堂,又或是老字号温
家,都是黑白两道通吃的厉害角色。更重要的是,雷家专精火器制造,温家善于
毒药暗杀,二者自徽宗年间便是效忠大宋朝廷的鹰犬,如此家世的女子,自然不
是寻常人可以随便觊觎的。 只听李护卫轻叹一声,说道:「原来林兄是这个意思,既然雷家和温家都派
代表赴宴,那就是说朝廷有意拉拢陆家庄为自己效命了?」 花捕头刚要点头,谁知一直没有说话的赵猎户突然问道:「那姓温的女子可
嫁人了?」 其余二人被他问得一愣,心想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还在惦记娶媳妇的
事。但是随即转惊为笑,各自闷了口酒,说道:「好!好!初生牛犊不怕虎,赵
兄弟这番心境可比我们纯粹多了。」 花捕头则语重心长地劝道:「不过你还是断了念想的好,这两位虽然尚未婚
配,却也都是名花有主,早就有嫁人的对象了。」 「咦!是谁?」赵李异口同声,听起来好似二女要嫁的竟是同一个夫君。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花捕头向最东方抬了抬下巴:「你们仔细瞧,她俩是不
是经常会去看主桌的某个人。」 赵李二人仔细观察片刻,果然发现雷婷和温娇女都会时不时凝望正席几眼。
李护卫见识不浅,识得不少道上的名人,跟着双娇的视线扫了一圈,也没瞧出究
竟是谁有此艳福,不由纳闷道: 「虽然这些主宾均是厉害人物,可惜有的年纪过大,有的身份太低,还有的
与朝廷势如水火,似乎都与她俩不太相配。林兄,你说的人该不会是指郭大侠吧,
哈哈。」 李护卫原本打算开个玩笑,逗一逗花捕头,哪知对方呷一口酒,竟像是默认
般微笑不语。与此同时,两位美人相继站起,走到主桌旁,端着瓷杯一一向郭靖
敬酒。雷婷的目不转睛,温娇女的扭捏脸红似乎也在印证着一件事:她们要嫁的
正是这位不辞辛劳,保家卫国的大英雄、真汉子。 「真的是郭大侠?她们要嫁给郭大侠?」李护卫难以置信地问着。可他很快
意识到,自古美人配英雄,像郭靖这样名望和实力都是顶尖的男人,的确是雷婷
和温娇女的良配。 「但是郭大侠有老婆了啊?」赵猎户人虽年轻,说出的话却总是直指要害。
没错!郭靖的确已经娶妻,娶得还是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同时也是天下第一美
人的黄蓉女侠,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呢。 对于这个问题,李护卫倒是深表理解,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娶了媳妇还可
以纳妾嘛,你也是男人,如果有两个这样姿色的美女投怀送抱,难道你就不想全
都收了吗。」 「大哥不要开玩笑了,娶那么多,我怎可能养活得起。」猎户讪讪笑道,心
里却在琢磨,若是自己有了钱,或许真的会娶上两三个老婆也说不定。 李护卫劝完他,自己又想起一个格外在意的问题:「郭大侠固然很好,可是
以雷婷和温娇女的家世条件,嫁个王爷将军并非难事,为什么一定要去给人家做
小老婆?」 「当然是为了权力。」花捕头说道。 赵李二人不懂政治,只能听来自都城临安的他详细讲述:「这雷家和温家虽
然历史悠久,家世深厚,可是靖康之变后,曾经在京师卞良的产业和势力毁于一
旦,当今皇帝对于曾经效忠过徽宗的派系又不是完全信任,所以两家人都在寻找
机会,巩固自己在朝廷里的地位和权柄。」 「这和郭大侠有什么关系?」 「现在两国开战多年,蒙古亡我大宋之心人尽皆知。郭大侠镇守襄阳,保得
西北边疆安定,相当于间接保住了皇上的龙椅和江山,他的分量轻重自不必我多
说。加上他一呼百应的江湖威望,与全真教、丐帮的紧密联系,只要雷家和温家
能得到他的支持,在朝廷上自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 赵猎户听得云里雾里,李护卫却点点头,似乎已经领悟其中原由。 花捕头继续说道:「可让两家发愁的是郭大侠一不恋权,二不贪财,很难像
王公贵族那般容易控制。所以……」 「所以他们要用美人计!」赵猎户抢着说道,但是转念一想,又觉不太对劲:
「可是我看郭大侠也不像个好色的人啊。」 李护卫再次勾住他的肩膀,开始给他传授人生经验:「兄弟,男人没有不好
色的,只是有的左拥右抱,有的独宠一娇,你猜郭大侠像是哪一种?」 赵猎户想了想,说道:「听人说郭靖黄蓉是武林的模范夫妇,相守二十年独
生一女,就连取名也是源于妻子,我觉得他应该属于后一种吧。」 「问题就是出在这里。」花捕头接过话头道:「二十年只生了一个女儿,连
个传宗接代的子嗣都没有,是个男人都会着急吧。雷家和温家正是瞄准此处,打
算借机在郭大侠的身边安插自己人,你们想想,还有什么比美娇娘的枕边风更能
左右男人的?」 赵李二人一齐点头,十分同意他的看法,心想要是雷婷和温娇女能够下嫁,
再给自己生个大胖儿子,那真是要什么应什么,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也要摘下来送
给她。 花捕头又说:「可惜郭大侠偏偏是个情种,为了郭夫人,硬是连退两家联姻
的拜贴。我听闻雷家和温家曾经调动宫内的关系,请皇帝直接赐下婚事,也被他
用正室不允,国法不容的大理一口回绝了。」 「唉……」赵猎户叹一口气,赞道:「郭大侠果然不是寻常男人可比的!」 李护卫则恍然大悟道:「原来还有这些内情在里面,难怪刚才雷婷和温娇女
敬酒时,郭夫人接都不接一下,看来心里一定是憋着火儿呢。」 谁知花捕头连连摇头道:「生气不开心肯定是有的,但郭夫人并非不识大体
的小气女子,雷家和温家都为襄阳守战出过力,就算私下再有不满,也不会在英
雄大宴这种场合耍小性子。我刚才观察了一会,发现从宴会开始算起,郭大侠已
经为她挡下十几次的敬酒了,不知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 谈到此处,三人不约而同望向东侧最大的席位。只见横桌后,郭夫人稳稳地
端坐在丈夫身旁,看起来是那么美丽端庄,艳光四射,即便只是淡施一层脂粉,
也比全场的所有女子都要夺人眼球。 赵猎户和李护卫不禁暗暗惊叹:「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又仔细看了片刻,渐渐瞧出些许不对。记得上午时,郭夫人的精神还算不错,
待客迎宾,落落大方,曾给几人留下深刻印象。可如今的她却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面对贵宾的敬酒寒暄,竟然还会偶有走神的情况发生。而且她的脸红似熟果,双
眸泛着水色,嘴唇轻咬,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一样。 「你们说郭夫人会不会是身体不舒服?」赵猎户单纯地问着。其余二人微微
点头,均表示同意。 可在中央靠西的席位上,一个颇有些相貌的男子却有不同看法。他原是苏州
乡绅,表面上舍金散银,极具侠德。暗地里却依靠名气,诱骗那些仰慕他的少女
投怀送抱,巧施奸淫。他自负风流,从不把女子往好处想,所以一见到黄蓉的样
子,立刻低声笑道:「我看郭夫人并非身体不舒服,而是想男人了。」 同桌的好事者立即追问:「此话怎讲?」 乡绅道:「你们看她面带红潮,眼泛桃花,不正是女人思春时的模样么。各
位都是逛过窑子的主儿,难道这还看不出来。」 人们听着他的解释,又看看黄蓉快要滴出水来的脸蛋儿,不由暗自信了几分。
但是也有不服气的人说道:「郭夫人是何等尊贵之人,你怎么能拿她与那些勾栏
里的婊子相比。何况郭大侠人高马大,武艺又好,难道还会满足不了自己的老婆。」 乡绅却道:「有什么不能比的,郭夫人身份再高也是女人。没听说过三十如
狼,四十如虎这句话吗,她现在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想男人那是天
经地义。而且长得高又如何,长得高那玩意就厉害了?武艺好床上功夫就一样好
了?」 这两声反问掷地有声,令同桌的几个男人不由一惊,瞬间胀红了脸。好在大
家都喝多了酒,脸都红得像是猴屁股,也不怕被人看出是谁在心虚了。 见无人答话,乡绅更觉狂妄,说道:「依我看,一定是郭大侠最近太忙,冷
落了郭夫人,才会让她露出这种饥渴的表情。说不定此刻她正在从宾客里物色男
人,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便会耐不住寂寞,找你们中的某个人解渴呢。」 听他越说越是离谱,周围的人都觉过分,但是一想到美艳性感的郭夫人竟会
背着丈夫,偷偷爬上自己的床,一个个又兴奋得心跳加速,裤裆挺鼓,谁也没心
思说他的不是。 这时,坐在旁边一个留着山羊胡须,容貌俊美的道士说起话来:「你这就说
的不对了!黄女侠乃上一任丐帮帮主,贤良淑德,智勇双全。他与郭大侠恩爱多
年,全江湖有目共睹,怎会是如此不知羞耻、不懂大局之人。而且他们夫妇镇守
襄阳,不止保住了我们大宋的江山,更是保住了在座每一个人的性命,你究竟有
何脸面去揣测别人家事,又有何胆量说出如此淫邪之言!」 道士的质问里充满江湖道义与做人的底线,把同桌所有人说得哑口无言,羞
惭无地,只觉单是自己刚才下作的念头,便已是愧对同道,罪该万死了。 乡绅本是趁着酒兴胡言乱语,被人一阵数落,立即恼羞成怒,抬手就要出招。
谁知那道士后发先至,一抓一按,轻轻松松将他的手臂重新放回桌面上,同桌的
宾客甚至无人发觉他俩已经实打实的的走了一招。 道士微微笑道:「兄台,这里可是英雄大宴,武林中最有名气和势力的人物
尽皆到场。你我醉酒失言,胡说几句也就罢了,若是真的动起手来,以后如何在
江湖之上立足呢?」 乡绅虽然气恨恼怒,却也不敢在天下英雄面前闹事。而且那道士看起来细皮
嫩肉,劲力倒是不小,一张白玉似的手掌把他捏得剧痛难当。心里明白自己不是
对手,只得顺坡下驴,陪笑道:「道长说得对,的确是我醉酒失言了,我在这给
郭大侠配不是。」 说完,乡绅朝正席方向微微作了个揖,权当道歉。但道士并未松手,反而指
上加力,问道:「难道你不用给黄女侠道歉?」 「对对对,我对不起郭夫人。」 「呸!什么郭夫人,女子就不配有姓吗?」 「是……是黄女侠,黄帮主!」 讲完这么几句,道士才算放手,乡绅低头一看,自己腕子上赫然留着一圈红
色掌印,火辣辣的疼一直渗透到骨头里。他心中不忿,却不敢再次发作,便拿起
杯子敬酒道:「今日你我真是不打不相识,道长不如留下山门字号,日后为兄必
定登门道谢。」 按照江湖规矩,口中说是道谢,实际则是登门寻仇。那道士倒也不畏不惧,
笑道:「在下姓李,名见愁,整日游手好闲,无山无门。兄台若是想要与我比划
比划,只管放出时间地点,我必定如约而至。」 「好,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两人定下约期,对饮一杯,就去各干个的了。 其实不止他们两桌,正厅里的很多宾客也注意到了黄蓉的异样,一个个都在
小声猜测着。有的说是筹备宴会,操劳所致;有的说是换季入秋,害了风寒;还
有的听说女人每月总有那么几天难受的日子,心想郭夫人许是来了葵水,正在忍
耐腹中的痛楚吧。 然而他们就算做梦也想不到,看起来高贵贤淑、完美无缺的郭夫人,此时的
状态竟与那乡绅所说的「想男人」相差无几。 她脸上的红的确不是辛劳熬成的烧红,而是被情欲熏蒸的潮红;她眼中的泪
也不是难受流出的苦泪,而是被快感激发的春泪;她咬唇坚忍的更不是什么病痛
和苦楚,而是发自肉体深处对于「男人」的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无限渴望。 只不过她渴望的「男人」并非在座的某个宾客,也不是自己相濡以沫的英雄
丈夫,而是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彭长老! 拜这个男人所赐,从中午吃饭到午后休息,从迎接宾客到宴会安排,甚至是
主持丐帮帮主的继任大典,黄蓉都戴着那枚黑玉制成的「活泥鳅」。 在此期间,无论她是坐是站,是走是停,只要稍有动作,深入体内的硬石就
会在反作用力的影响下,与小穴内壁的嫩肉摩擦、顶撞。弄得她既舒爽,又瘙痒,
既想动,又不敢动,心里充满了难以言说的羞臊和难堪。 而且佩戴的时间越久,黄蓉的花心越是瘙痒难耐,浪水泊泊泌出,一下午不
知湿透了多少条贴身小裤。最后她只得找来一块吸水力强的柔软棉布,折叠数层
垫在自己的穴口处,打算以此熬过英雄大宴后,再去求彭长老收回这件令她烦恼
的重逢「礼物」。 黄蓉如此打算着,扭头望向为自己挡了十几轮敬酒,脸上已有醉色的丈夫,
暗暗愧歉道:「靖哥哥,对不起,蓉儿今晚又不能陪在你的身边了……」 宴会继续进行了一会,黄蓉见时辰差不多了,向旁边一使眼色,已经成为新
任丐帮帮主的鲁有脚随即站了起来,举手向众英雄敬一杯酒,朗声道: 「各位,敝帮洪老帮主传来号令,言道蒙古南侵日急,命敝帮帮众各出死力,
抵御外侮。现在天下英雄会集于此,人人心怀忠义,咱们须得商量一个妙策,使
得蒙古鞑子不敢再犯我大宋江山。」 今日赴宴之人多数都是血性汉子,眼见国事日非,大祸迫在眉睫,早已深自
忧心。现下有人提起此事,忠义豪杰自是如响斯应,纷纷起立,你一言我一语,
均表赞同之意。 一个银髯老者站起身来,说话声若洪钟:「常言道,蛇无头不行,咱们空有
忠义之志,若无一个领头的,大事难成。今日各位英雄在此,咱们就推举一位德
高望重、人人心服的豪杰出来,由他领头,众人齐奉号令,怎么样?」 群雄一齐喝采,有人叫了起来:「不用推举旁人啦!就由你老人家领头好啦!」 那老者哈哈笑道:「我这臭老儿又算得哪一门子货色?武林高手,自来以东
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为首。中神通重阳真人仙去多年,东邪黄岛主独
来独往,西毒非我辈中之人,南帝远在大理,不是我大宋百姓。群雄盟主,自是
非北丐洪老前辈莫属。」 洪七公是武林的泰山北斗,当真是众望所归,群雄一齐鼓掌,再无异议。然
而他行事神出鬼没,十年难得一见也是众所周知,若是遇上了抗敌御侮的大事,
来不及面见请示又该如何。 有人提议再推举一位副盟主,在洪老前辈云游四方之时,大小事宜便可听他
发号施令。群雄听后齐声赞同,更有人直接叫道: 「郭靖郭大侠坐镇襄阳多年,练兵有法,治军有方,副盟主的位置非他莫属!」 另有一人喊道:「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弟子众多,势力广阔,以行侠仗义
为己任,对付鞑子也从不落于人后,我说新任鲁帮主最好!」 「那我推举前任黄帮主,她足智多谋,与郭大侠共抗外侮从未有失,又是洪
老帮主的亲传弟子,我觉得她最合适!」 还有人举荐陆家庄陆庄主、全真教马掌教、长春子丘真人等武林名士,当真
是七嘴八舌,众论纷纷,好不喧闹。 正乱间,厅口快步进来两个道人,却是迟迟未到的赵志敬和尹志平。杨过一
见自己恶毒的师父,顿时怒从心起,啐骂着吐出了含在嘴里的半口酒。赵志敬看
他坐在次席,不由也是一愣,脸上有晕怒,有心虚,但也没说什么,径直走到全
真教的席座旁汇报情况。 原来上午时,全真四名道士来到大胜关,无意间发现了混入关内的霍都等人。
为防祸及宴会大事,郝大通与孙不二先行赶赴陆家庄,赵尹二人则被留下暗中观
察,若是对方稍有异动,务必尽快通报。 郝大通接到消息,立刻转告郭靖道:「有敌人前来捣乱,须得小心提防。」
他说这几句时声音微微发颤,似乎来人是极厉害的人物。 郭靖不由问道:「欧阳锋?」 郝大通道:「不,是我曾折在他手下的那个蒙古人。」 郭靖心中一宽,点头道:「霍都王子?」 郝大通还未回答,只听大门外号角一响,厅前赫然站了数十个人,高高矮矮,
均不似善类。 堂上群雄正在欢呼畅饮,突然见这许多人闯进厅来,都是微感诧异。但均想
此辈定是来赴英雄宴的人物,眼见其中并无相识之人,也就不以为意。 郭靖将郝大通的话转述黄蓉,扶着她站起身来,与陆冠英夫妇一起迎了出去。
门外的人群里,容貌清雅,贵公子模样的便是蒙古王子霍都;脸削身瘦,手抱金
杵的藏僧是他的师兄达尔巴。还有一人身穿红袍,体格高瘦犹似一杆竹竿,被他
俩拱卫中央,看起来颇有地位的样子。 郭靖与黄蓉在桃花岛生活时,曾听黄药师说起西藏密宗有一门奇异武功,练
到极高境界头顶会向下凹。但见此人额顶深深陷进头里,难道武功当真高深之极?
怎么江湖上从不曾听说西藏有这么一个高手? 霍都上前一步,大声介绍道:「这位是在下的师尊,西藏圣僧,人人敬称金
轮法王,被当今大蒙古国皇后封为第一护国大师。」 这几句话说得甚是响亮,不单郭靖黄蓉知道了此人身份,满厅英雄也都听得
清清楚楚。众人愕然相顾,均想我们在这儿商议抵御蒙古南侵,怎地来了个蒙古
的护国大师? 霍都报完家门,转回身,向金轮恭敬道:「师父,我给你老人家引见中原两
位大名鼎鼎的英雄。这位是做过咱们蒙古西征右军元帅的郭靖郭大侠,这位是郭
夫人,也即是丐帮的黄帮主。」 金轮法王听到「蒙古西征右军元帅」八字,双目一张,斗然间精光四射。在
郭靖脸上转了一转,重又半垂半闭,对黄蓉却似不放在心上。 郭靖也不知如何对付这几人才好,可既然知道来者是敌,便也不说什么「光
临、欢迎」之类口是心非的废话。吩咐庄丁,为金轮等人另开一张新席,随后与
众人返回座位,继续就宴。 临走时,黄蓉无意瞥见那霍都王子嘴角带笑,不住地上下打量自己,俊雅的
面容里暗藏几分轻浮之色。她不禁感到一阵厌恶和不安,只觉今夜的宴会绝不会
如计划般平安顺利。 果不其然,霍都入席后没坐多久便站立起身,摺扇一展,露出扇面上一朵娇
艳欲滴的牡丹,朗声说道: 「我们师徒今日未接请帖便来赴宴,老着脸皮做了不速之客,但想到得会群
贤,却也顾不得许多了。盛会难得,良时不再,天下英雄尽聚于此,依小王之见,
须得推举一位群雄的盟主,领袖武林,以为天下豪杰之长,各位以为如何?」 群雄一听,均感纳闷,怎么他也要推举武林盟主。有人看他极不顺眼,大声
说道:「我们已推举了丐帮洪老前辈为盟主,现在正在推举副盟主,阁下有何高
见?」 霍都嗤鼻道:「洪七公早就归位了,推一个鬼魂做盟主,你当我们都是死人
么?」 此言一出,群雄哗然,丐帮帮众尤其愤怒,纷纷怒声痛骂。杨过曾受北丐教
导,敬重其为人,听到这话,也跟随众人一起叫嚷起来。 霍都道:「好吧,洪七公若是未死,就请他出来见见。」 鲁有脚将打狗棒高举两下,暂时安抚众人的愤慨,说道:「洪老帮主云游天
下,行踪无定,你说要见,就轻易见得着么?」 霍都一阵冷笑:「莫说洪七公死活难知,就算他好端端的坐在此处,凭他的
武功德望,又怎及得上我师父?各位英雄请听了,当今天下武林的盟主,除了金
轮法王,再无第二人当得。」 群雄听了这一番话,都已明白这些人的来意,显是得知英雄大宴将不利于蒙
古,是以来争锋捣乱。倘若被金轮法王凭武功夺得盟主之位,中原豪杰虽然决不
会听他号令,却也是削弱了汉人抗拒蒙古的声势。 众人素知郭夫人聪慧机敏,足智多谋,定有办法驱退这帮外来者。而且今日
赴宴之人多达数千,均是江湖上的强者高手,论武功,绝不会怕了这几十个蒙古
人。至于是要单打独斗,还是群殴搏杀,一切全遵她的号令便了。 郭靖坐在席上,听着霍都口无遮拦,言语对洪七公大为不敬,早就忍不住想
要出手教训一下。黄蓉懂得丈夫心思,也明白此事若不动武,绝难善罢,群起而
攻之自然必胜无疑,但要让对方心服口服,还需另走它途。只见她略微紧了紧姿
势,似在用力,声音却不大地说道: 「此间群雄已推举洪老帮主为武林盟主,这个蒙古好汉却横来打岔,要推举
一个从未闻名、素不相识的什么金轮法王。若是洪老帮主在此,原可各显神通,
一决雌雄。只是他老人家周游天下,到处诛杀蒙古鞑子,铲除为虎作伥的汉奸,
没料到各位自行到来,实在遗憾。好在洪老帮主与金轮法王都有衣钵传人,不如
就由两位的弟子代师父们较量一下,大家觉得好不好?」 中原群雄大半知道郭靖武功惊人,又当盛年,只怕已算得当世第一,此时纵
然是洪七公也未必能强过他去。若与金轮法王的弟子相较,那是胜券在握,绝无
败理。当下纷纷叫好,喝彩助威,金轮法王一边人少,声势自是大大不如。 黄蓉的目的就在于此,想当年霍都偷袭重阳宫,一招败在郭靖手中,她提出
这种比法,正是要对方左右为难,打又打不赢,不打又会落了声势的下风。 岂料霍都丝毫不乱阵脚,张开扇子,拨了几拨,朗声说道:「何必如此麻烦!
素闻丐帮的镇帮之宝,有一套叫什么打狗棒法的,是洪老帮主生平最厉害的本事。
小王不才,要凭这柄扇子破他一破,若是破得,那洪七公的本事也就不外如是了!」 霍都此言极是巧妙,表面上看似在向更高一层的北丐洪七公挑战,实则以进
为退,将在场武功最强却不会「打狗棒法」的郭靖撇在了一边。 黄蓉心下狐疑:「丐帮的打狗棒法名震江湖,稍加打听便可知晓,但他一个
蒙古人,怎么就敢断定靖哥哥不会用的?而且现下会使打狗棒的只有我和鲁有脚
二人,鲁帮主新学乍练,领会有限,我的身体又是这般情况……」 想起自己不守妇道,恣意妄为,终究还是影响了丈夫的家国大事,黄蓉不禁
眉头深锁,后悔不已。郭靖不知内情,看到妻子神态,还以为她要不顾身体,勉
强上阵,内心倍感担忧,当即步出座位,站在席间,说道:「洪老帮主的打狗棒
法向来不肯轻用,你就先来领教领教他老人家的降龙十八掌好了。」 金轮法王双目半张半闭,见郭靖出座这么一站,当真是有若渊停岳峙,气势
非凡,不由得暗暗吃惊:「此人果真了不起。」 霍都哈哈一笑,说道:「终南山重阳宫中,小王与阁下曾有一面之缘,当日
阁下自称是马钰、丘处机诸道的门人,现下怎么又冒充起洪七公的弟子来啦?」 郭靖正要回答,霍都抢着又道:「一人投拜数位师父,本来也是常事。然而
今日乃金轮法王与洪老帮主较量功夫,阁下武功虽强,却是艺兼众门,显不出洪
老帮主的真实本事。」 这番话虽是强词,倒也有些道理,郭靖本就拙于言辩,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群雄中有人看不惯霍都的婆婆妈妈,纷纷大声叫嚷起来: 「有种就跟郭大侠较量,没胆子的就夹着尾巴走罢。」 「郭大侠是洪老帮主及门弟子,若他不得,谁又代得了?」 「你先吃了降龙十八掌的苦头,再试打狗棒法不迟。」 听到众人的嘲讽之言,霍都非但没有发怒,反而潜运内力,仰天长笑,哈哈
哈!呵呵呵!只震得厅内烛火摇晃不定,将七嘴八舌之声全都压了下去。群雄相
顾失色,都觉他年纪轻轻,公子哥儿般的人物,居然有此厉害内功,霎时间无人
再去吵嚷。 霍都则装模作样,向金轮法王抱怨道:「师父,咱们让人冤啦。初时只道今
日天下英雄聚会,才千里迢迢的赶来,那知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咱们快走,你
若不幸做了这些人的盟主,教天下好汉说你是酒囊饭袋之首,岂非污辱了你老人
家的名头?」 群雄均知他是有意相激,定要挑黄蓉出战,可是他说话如此狂妄,实是令人
难以忍受。其中最憋不住火的,当属新上任的丐帮帮主鲁有脚了。他一向敬仰洪
老帮主为人侠义,对黄帮主的德能同样佩服,今日两人被这蒙古鞑子出言不逊,
他哪里还能听之任之。 而且黄蓉身体不适他也是看在眼里,自然不能任其涉险迎战,所以他大步走
到席间,一摆竹棒,说道: 「在下是丐帮新任帮主鲁有脚,打狗棒法十成中还学不到一成,原本不该使
用。只是你定要尝尝给打狗棒痛打一顿的滋味,在下就打你几棒吧。」 霍都曾听人说过鲁有脚的底细,心想既然请不动黄蓉,倒是可以先拿他祭旗
立威。当即抱拳躬身,说道:「鲁帮主,幸会幸会,跟你讨教,那再好也没有了。」 见此情况,黄蓉不禁暗暗着急,心道己方是主,对方是客,只要坚持让郭靖
出战,道理和胜算总是在自己这边。可现在鲁长老莽撞地接下战约,如果打赢倒
也罢了,万一输了,不止洪老帮主威名受损,丐帮的声势难免也会大大受挫,到
时候她就算不想打也要打了。 不过黄蓉也明白,鲁有脚新任帮主,既然已经出言挑战,便不好再加阻拦。
否则既折了他的威风,又显自己的权势仍在其之上,对他将来掌管丐帮有百害而
无一利。思来想去,只有让他先斗上一阵再说了。 比武已定,陆冠英当下吩咐管家,指挥仆佣挪开酒席,在大厅里空出七八张
桌子的位置来。周围增添灯烛,围成一圈,将中心照耀得好似白昼一般。 霍都扫视一眼,确认过场地后,叫道:「请吧!」两字甫一出口,手中铁扇
猝然挥出,携着一阵劲风向前扑去。鲁有脚握紧竹棒,先闪过一招,后以「劈」
字决的「棒打狗头」反击,两个人当即斗在一处。 初时,鲁有脚斗志强烈,借着「打狗棒法」的精妙招式数次击中霍都,引得
群雄齐声喝彩。其实他的武功本已颇为精湛,若全力施展,取胜并非难事。但是
他为了给洪老帮主和丐帮正名,偏要用自己不熟练的棒法迎敌,以致平白错过了
很多可以得手的机会。 随着时间越拖越久,鲁有脚棒法中的破绽越露越多,使到一招「拨狗朝天」
时,霍都看准机会,左手抓住竹棒,右手猛然出掌,直击他的胸口。跟着又是横
扫一腿,只听「喀喇」一声,他的脚骨瞬间折断,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直摔出
场去。几名七袋弟子急忙冲上,将他扶到一旁,抓紧医治。 群雄见其出手如此狠辣,都是愤慨不已,纷纷怒喝咒骂。霍都却是洋洋得意,
横持那根晶莹碧绿的竹棒,说道:「丐帮镇帮之宝打狗棒,原来也不过尔尔。」
他有意羞辱这个代表着中原侠道的大帮会,双手拿住竹棒两端,当即就要将其折
为两截。 「且慢!」 但听场外娇声乍起,一道绿色的倩影快如疾风,转眼间冲到近前。霍都还未
看清来人是谁,便见一只玉手猝然探来,直直取他双目。他心头惊慌,赶忙举手
相格,对方趁机一抄,已将他手中竹棒轻轻巧巧地夺了过去。 顷刻间,堂上堂下喝彩声大起:「黄帮主好功夫!」 霍都这才知道突然现身之人,正是他请了许久也没有下场应战的前任丐帮帮
主黄蓉,想来是打伤鲁有脚、折断打狗棒的种种手段起了效果。但她是如何得手,
自己又是如何丢失竹棒的,他便怎么也想不明白了。 其实这一招夺棒的手法叫做「獒口夺杖」,乃是打狗棒法中极高明的招数,
出招时变幻莫测,百发百中,再强的高手也闪避不及。当年丐帮洞庭湖君山大会,
黄蓉就是以此招在贼人手中连夺三次竹棒,证明了自己洪七公亲传弟子和帮主的
身份。 霍都不解其故,料想她一个美貌少妇,真正的本领必然有限,刚才被其抢走
打狗棒,多半是自己一时分心不察所致,随即大声说道:「黄帮主,我已将棒儿
还了给你,这就请来过过招,你总不会不敢吧?」 由于黄蓉夺棒的招式过于巧妙和迅速,很多人既看不清楚,也看不明白。此
时被霍都一说,竟真的以为是他主动交回竹棒,以求比试,声势渐渐弱了下来。 郭芙见他对母亲如此无礼,心中大为气恼,唰的一声抽出佩剑,骂道:「你
这蛮子怎配与我娘亲动手,先领教过本姑娘的功夫再说!」 大武小武为了在她面前表现,也都跟着提起长剑,冲出座位,眼看就要打上
场去。黄蓉立即竹棒一横,拦住三个不自量力的小辈,严厉道:「休要胡闹,都
给我退回去!」 郭芙被母亲训斥,只得乖乖站在旁边,但是紧握剑柄,恼怒之情丝毫未减。
霍都看她一双水灵的大眼睛瞪着自己,生气的模样甚是可爱,年纪虽小,却已有
其母六分的娇美俏丽,容貌也有七分相似,不禁心头大动,笑道:「中原武林真
是英雄辈出,如此一个小姑娘都敢与小王比试比试,怎样,黄帮主,这一次你总
不会再推脱了吧?」 霍都此言说得明白,你黄蓉若是不接受挑战,便连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都
不如。群雄听得也清楚,心想若是再不给这小子一点教训,丐帮乃至整个中原武
林的脸面恐怕就要丢尽了。 而在场的丐帮弟子因为鲁帮主被其所伤,洪老帮主受其轻视,早就盼着黄帮
主能够一显绝技,彰显丐帮之威。此刻听到霍都的无礼挑衅,又见黄蓉留在场中,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并未回座,似乎有意接受挑战,一个个都忍不住大声喊叫起来: 「看黄帮主怎么教训你!」 「今天就让你看看打狗棒法的厉害!」 「黄帮主武功盖世,你这鞑子等着受死吧!」 汹涌澎湃的声势中,黄蓉知道自己已经不得不战,竹棒一挥,终于下定了决
心。郭靖见状,赶紧冲上妻子身前,说道:「不行!蓉儿,你身体这样虚弱,怎
能轻易动武,还是让我替你吧。」 他心中急切,声音不免大了一些,旁边的宾客听到后这才知晓:「原来郭夫
人今天真的是不舒服。」 想她一个柔弱女子,为了大宋同胞操劳辛苦,玉体不适仍旧坚持出席,在场
的很多英雄汉子不由得既是敬佩,又感怜惜,全都恨不能如郭大侠般为她受苦,
替她迎战。 然而霍都指名挑战洪老前辈的打狗棒法,这又怎是想替就能替得了的呢。只
见黄蓉满面温情,轻轻抚摸着丈夫因担心而紧握的大手,柔声道: 「靖哥哥,如果是你出马,我想一定可以打赢。但现在鲁帮主受伤落败,这
一战不仅事关丐帮声誉,更关乎七公他老人家的威望和名声,除了用打狗棒法取
胜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微叹一口气,似是安慰丈夫,又似安慰自己地接着说道:「好在你曾与霍
都交过手,刚才又看了他与鲁帮主的对战,似乎这几年间他的武功未有太大突破。
虽然我的身体比往日弱了些,对付他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靖哥哥,你就不必过
于担忧了。」 事已至此,郭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而且他与黄蓉都是洪七公的传人,为
了师父的名誉,弟子上刀山、下火海,自是应该应分。身为丈夫,他也只能再三
叮嘱妻子万分小心,切不可勉强行事。 群雄看着郭黄夫妇情意绵绵,全都感动不已,既羡慕他们能找到如此珍爱的
伴侣,又打心眼里祝福这对璧人长长久久,幸福一生。 被晾在一旁的霍都却是没了耐心,越瞧越不顺眼,折扇一打,讥讽道:「两
位聊够了没有,要是无胆比试,就快快承认我师父做武林盟主吧。」 听得此话,郭靖偏过头,狠狠瞪了霍都一眼,走到场边,准备随时做出支援。
黄蓉深情地目送丈夫离开,然后转回身,将竹棒斜架于身前,声音凌厉道: 「请吧。」 霎时间,群雄呼喝声立止,喧闹的大厅马上变得安静下来。霍都感受到周围
凝固的气氛,不由得捏紧铁扇,紧盯前方,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和大意。 由于黄蓉身兼「天下第一帮主」和「天下第一美人」两大名号,很多人不远
万里,舟车劳顿地来到陆家庄,除了是为抵御外敌的大业外,也是为了亲眼看一
看这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江湖奇女子。 如今听说郭夫人也要上场比武,几乎整个陆家庄的宾客全都停杯离席,赶来
观战。他们摩肩接踵,拥挤异常,将偌大的庭院堵得水泄不通。围在门口的人更
是你推我搡,互不相让,争着一睹心中女神的芳容。 只见正厅之内,黄蓉挺胸昂首,纤腰微倾,已经摆出临阵对敌的架势。一头
秀发乌黑浓密,用纯金的环扣盘在脑后,既显得整齐端庄,又不失大侠夫人的雍
容华贵。绝美的容颜上,黛眉似柳,眼若桃花,瞪视中仍有几分妩媚之色。精巧
的粉鼻下是两片丰润饱满的嘴唇,水嫩嫩、红艳艳的,比熟透的樱桃还要令人垂
涎。 与之惊艳的容貌相比,黄蓉的穿着要朴素许多,一件碧绿色的裹身长裙,外
加一双同色绣鞋便是全部。领子高,袖口窄,保守的款式就像生怕被人看到什么
一样。但是她身材丰满,胸挺臀翘,将这套装束撑得凹凸有致,性感十足,反而
更加吸引了人们的目光。 霍都在来之前就曾听说郭夫人年近四十,依旧风韵犹存。今日一见,只觉她
肌肤白腻好似马奶,姿色娇艳胜比玫瑰,无论容貌还是身材,都比自己见过的女
子美上千倍万倍。如此风韵何止犹存,简直就是风华正茂,光彩四射,心想这
「天下第一美人」之称当真一点也不过分。 而且不知为何,黄蓉的双颊、脸蛋、鼻梁,甚至是精巧到极致的鼻子尖上,
都被一种难以形容的红晕所覆盖。看上去既有青春少子的羞涩之美,也有成熟妇
人的焕发之艳,隐约还有一份风尘浪女的骚媚暗藏其中。 这些不同女人的韵味相互混合,熏蒸发酵,令黄蓉的身上散发出一种近乎于
妖媚的气质。将在场不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全部迷得心神荡漾,忍不住想
要多看这位桃花岛的「妖女」几眼。 霍都知道自己的胜负事关大计,不该去想任何比武之外的事情。可是面对如
此性感妖艳的美人,即便是他久在花丛行走,见过不少漂亮女子,此刻也难压抑
心中邪念,一对眼珠只顾在其身上游来扫去,一时间竟没有率先出手的打算。 而黄蓉体内藏着玉石,勉强上阵比武,内心本就羞臊不已。现在被周围的宾
客集体注视,其中更是不乏霍都那般不怀好意的目光,如此境况叫她如何还能再
多等待。只见她身形急动,抬起竹棒,当即就要出招攻上。 谁知就在这时,肃静的大厅外突然响起一阵骚乱,似乎又有什么重要人物到
场一般。黄蓉、霍都怕生变故,都暂时戒备着没有出手,但听嘈杂声越来越近,
拥挤的人群分向两侧,竟然从中缓缓走出一位白衣少女来。 这少女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正值花季妙龄。但身上散发的气质
却格外清冷,加之一袭白衣白裙,真如那冬日里的寒冰落雪,令周围的宾客不由
自主地让路放行。 少女的脸色苍白,若有病容,烛光中仍无半点血色,显得她秀雅绝俗,不似
凡人。乌黑的长发垂在身后,用一条银色丝带随意地扎起,虽不合女子的发式规
矩,却为她增添一种脱离尘世的独特美感。 堂上群雄沉醉于郭夫人的妖艳与魅惑,原本都是两眼发直,心摇神荡的状态。
这少女一进来,仿佛吹进一阵清爽的凉风,令众人精神一震,瞬间从恍惚中清醒
过来,一道道好奇的目光转而全部朝她望去。 只见少女的肌肤白皙胜雪,晶莹似玉,五官精致得好像上天雕琢一般。身上
的纱裙轻盈缥缈,无风自摇,犹如轻烟薄雾般笼罩在她的周围,将她映衬得更加
似真似幻,仿若天人。 世间常以「美若天仙」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谁也不知。此
时一见她清丽无比的姿容,各人心头不约而同地涌现出「美若天仙」四个字来。 这时,也不知谁低低问了一句:「你们说这姑娘与郭夫人相比,究竟哪一个
更美?」 此话虽是无意,却恰好说在了众英雄的心坎上。毕竟这两位都是美人,都是
绝色,作为一群好色又好事的大老爷们,很难不去对她们品个高低。只听堂上的
议论声越来越密,众人左瞧瞧,右看看,全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有的说:「黄女侠出身桃花岛,师承北丐洪七公,既是天下第一美人,又是
天下第一帮主,岂是一个不知名的小丫头可比。」 有的说:「今日参加英雄宴的都是武林英侠,这位姑娘天生丽质,清雅不俗,
就算不是名门之后,也必是哪位隐士高人的弟子,有什么不能相比的。」 有的说:「郭夫人好比盛开的玫瑰,风华绝代,艳丽无双,女子中属她最是
娇美迷人。」 有的说:「那这少女就是含苞的雪莲,冰清玉洁,秀雅无伦,任谁也没有如
此灵气。」 也有的说:「郭夫人身材火辣,该挺的地方挺,该翘的地方翘,年轻小姑娘
可没有这份成熟和性感。」 有的不服:「你又没脱了她们的衣服亲眼看过,怎么就知道谁的奶子更大,
谁的屁股更圆!」 在场宾客中不少都是混江湖、滚草莽的糙汉子,说起女人难免要谈及脸蛋身
材,话题也越来越往下三路靠。虽然碍于场合,争论的音量偏低,但这些下流且
露骨的词语仍然混在寻常的赞美声中,一并传进了当事人的耳朵里。 黄蓉既是有夫之妇,又是堂堂丐帮帮主,听到有人用奶子大不大,屁股圆不
圆来评价自己,早已是羞愤交集,脸颊火烫,恨不得撇开身份,痛骂这些粗鄙之
徒。 可是同样的境况下,白衣少女却像事不关己一般,冷冰冰的脸蛋儿上没有一
丝一毫的波澜和在意,令所有人不禁暗暗惊叹:「难道她当真是个不理凡间事的
仙子不成?」 其实这位「天仙」般的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下山寻找杨过,却险些被苍山恶
匪奸污的小龙女。她为郭靖所救之后,既不愿再次接触世人,又不舍就此离去,
只得暂时蔽身于附近的山林之间,风餐露宿,采些野果充饥。一直等到英雄大宴
正式举办,她才趁着夜色,偷偷潜入陆家庄寻人。 说是寻人,可究竟寻的是谁,恐怕小龙女自己也难说清楚。毕竟天地茫茫何
其广阔,杨过就算再喜欢凑热闹,从终南山千里迢迢赶来大胜关的可能性又有多
少。而在今夜的英雄宴上,她唯一确定可以找到的人,除了那个屡次救她于危难,
占据她初恋芳心,却不得不与之告别的男子外,还会有谁呢。 所以小龙女才会犹豫不决,思绪难定,在庄外耽搁许久。最后终于还是忍不
住想要再看他一眼的念头,翻墙入庄,循着喧闹声一路找来众人聚集的正厅之内。 此刻她站在门口,眼光缓缓转动着、寻找着,对于群雄的注视和议论完全不
为所动。她的神情冷若冰霜,双眸清澈似水,每个被她视线扫过的人都不禁感到
阵阵凉意,仿佛自己与她隔着千层的冰,万钧的雪,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 但是很快,小龙女的目光就像被什么吸住一般,呆呆凝望一处,她眼中的清
水随之泛起阵阵涟漪,显得激动而又闪亮。一张冷冰冰的小脸儿也逐渐柔软温和
起来,虽然仍旧面无表情,可是微红的颜色足以将她内心的兴奋展露无遗。 见此情景,群雄纷纷举目张望,都想知道是谁如此幸运,竟能获得这位绝美
仙子的在意和垂青。黄蓉也觉好奇,顺着视线寻找过去,却发现少女凝望的,正
是自己丈夫所在的方向。她不禁感到纳闷,郭靖回看着她,同样一脸诧异。 就在这时,杨过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神情激动,边跑边叫道:「姑姑!
姑姑!」由于他本来站在郭靖身后,群雄当即了然:原来这少女看的是他。 小龙女却完全没有料到这种情况,呆呆地一阵发愣,脸上的微红也被惊讶遮
掩了去。可是等她被一把抱住,看清楚杨过那张俊秀中仍有些稚气的脸庞,她的
内心瞬间升起莫大的喜悦,激动道:「过儿,真的是你,我终于找到你啦。」 杨过流下泪来,哽咽道:「你……你不再撇下我了吧?」 经他一问,反而让小龙女想起来了分别当夜的难过和委屈,如今两人重聚,
若杨过仍是不肯娶自己为妻,那她的将来又该作何打算呢。想到此处,她不禁摇
了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杨过不知道小龙女为什么「不知道」,但他自己却有主张:「姑姑,以后不
管你到哪里,我便跟你到哪里,咱俩再也不分开了。」 听到这话小龙女当然是开心的,一边微笑着,一边伸出手,给他擦眼泪,整
理耳边的散发。此时厅上拥集了上千之众,他们俩却像旁若无人般,自顾自地叙
起话来。 由于当年终南山一战,小龙女以纱遮面,未露真容,霍都并不认识。只是觉
得她姿色绝美,气质非凡,难免有些动心。但见杨过衣衫褴褛,与她神情甚是亲
热,登时生出厌憎之心,说道:「这里要比试武功,你们赶紧让开!」 杨过没心思跟他吵架,拉着小龙女的手走到旁边,和她并肩而坐,继续聊天。
霍都清咳几声,转身说道:「黄帮主,咱们可以继续了吗?」 黄蓉原本对小龙女的身份十分好奇,然而大事要紧,握紧竹棒,二话不说便
攻了上去。霍都也不甘示弱,扇掌齐出,一口气与她连拼十余招,战况甚是激烈。 人们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来。只见黄蓉身形急动,抬高竹棒,迎面就是
一记「棒打狗头」。霍都听风声自上方袭来,立刻向右躲闪,避过此招。她一击
未中,马上手腕用力,将下落的棒头顺势变为横扫式的「棒打双犬」,转而攻其
下盘位置。 这一招的变化极是巧妙,霍都惊讶的同时又有一丝熟悉之感。但见翠绿的棒
影临近自己双腿,他也不及多想,猛提丹田内气,整个人马上跃至半空。 黄蓉看准时机,再度换招,以「拨狗朝天」的上挑之势继续追击。岂料霍都
却像早就看穿一般,竹棒还未近身,已经远远跃开,大笑三声,说道: 「黄帮主,刚才那乞丐老儿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招,你不会以为用同样的招
式能够打赢我吧。」 原来霍都与鲁有脚比武时,也曾见识过这套连招。他自负天资聪颖,深谙武
学,绝不会败在同一种招式之下。所以在看明路数后,立刻脱离战阵,趁机羞辱
对手一番。 可惜黄蓉自幼古灵精怪,伶牙俐齿,十六岁已是闻名江湖的「小妖女」,与
人对骂从不吃亏。此刻面对霍都的轻视,她不气也不恼,抿嘴一笑,说道: 「这打狗棒法乃是丐帮祖师所创,共计三十六招,招招变化无穷,专门惩奸
除佞,打尽天下恶犬。只不过杀鸡焉用宰牛刀,对付小小狗儿,这几招足以。」 黄蓉的笑容妩媚动人,反唇的言辞却是锋利,说到「小狗儿」三个字时,她
还特意拿竹棒点了点霍都所在的方向,把这位有名无实的王子殿下气得咬牙切齿,
心愤难平,两只眼睛死死瞪着,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一旁的达尔巴听出话中含义,傻乎乎地说道:「师弟!她骂你是小狗!」 他的「好心提醒」立刻招来周围人群的讪讪哄笑,霍都听后更觉羞恼,狠狠
剜了师兄一眼。随后强压胸间怒火,故作轻松道:「郭夫人好厉害的词锋,可惜
上场至今,你连我的衣角也没碰过,难道打狗棒法的虚名都是靠嘴上逞强得来的?」 这一次黄蓉笑得更加娇艳,朱唇皓齿,动人心弦。只听她轻轻说道:「既然
阁下如此自信,不妨再接我三招吧!」话音刚落,她便快速前冲,玉手高高举起,
果然又是一招「棒打狗头」! 霍都已是第三次面对此招,自觉闭着眼也能轻易躲开。可当他足下蕴力,准
备闪避之时,那翠绿的棒影突然发生变化。一会儿走势靠左,一会儿偏向右侧,
如同被风吹动的麦枝一般,飘飘忽忽,根本看不出将会落在何处。 见此情况,霍都不由一惊,既不敢贸然招架,也不知该往哪边躲避。等他看
清楚真正的落点,竹棒与头顶已不足寸许距离,劈斩而下的劲风犹在耳畔。他无
暇多想,大吼一声,施展出最得意的「狂风迅雷功」,在被击中的前一刻,急急
忙忙闪向一旁。 黄蓉本想一击制敌,不料霍都突然使出奇功,逃出生天,着实令她有些意外。
好在她经验丰富,处变不惊,立刻换招为「棒打双犬」。并不追击,而是借着斜
劈的动力旋转玉体,将竹棒从身后绕过,提前赶到另一侧进行截击。 经过刚才一招,霍都再也没了轻松之态,心知第二招必是横扫,便把注意力
全部集中在逃来的方向。却不想黄蓉一个转身,那根打狗棒竟然后发先至,莫名
其妙地出现在自己前方。不但速度极快,角度更是刁钻,就卡在他的腰股之间,
叫他蹲也难躲,跳也难避,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 霍都心中骇然:「这女子的武功怎会如此邪门,还是尽快脱身为妙。」但见
竹棒拦腰扫来,他当即厉声怒喝,激发迅雷之功,全力向后跃出。 然而这一切早在黄蓉的预料之中。只见霍都刚一起跳,她便快步紧追,施展
最后一招「拨狗朝天」,手中竹棒瞬间化作一柄翠绿色的宝剑,由下而上斜刺其
面门。 霍都腾在半空,无处借力闪躲,见黄蓉提棒追来,不由大惊失色,忙举扇挡
架,却被其手腕一转,轻松绕过,攻势丝毫未阻。不得已,他只能再次寄希望于
「狂风迅雷」的功夫,打算用千金坠躲过这要命的一招。 谁知霍都刚张开口,黄蓉突然足下一点,纵身跃起,用打狗棒的棒头抵住他
的下巴,轻声笑道:「狗儿别叫啦!」然后用力一顶,硬是把他的嘴又闭了回去。 霍都更觉惊慌,手忙脚乱地想要拨开竹棍,生怕被其劲力贯穿头颅。而黄蓉
无意伤人,只是轻轻一推,便让他失去重心,踉跄着跌回地面,差一点翻到场地
外面去。 群雄看他如此狼狈,都觉大快人心,纷纷叫喊道: 「黄帮主了不起!」 「哈哈,打到狗儿了!」 「看你还敢瞧不起洪老帮主的功夫!」 他们喊归喊,心中却是纳闷不已:「明明是同样的招式,郭夫人究竟用了什
么法术,竟能让狗鞑子毫无还手之地?」 其实这几招看似与之前一模一样,都是下劈、横挥和上挑的动作,却因黄蓉
巧思,加入了些许细微的变化,致使其威力和功效大大不同。而且从第一招开始,
她便利用「打狗棒法」变幻莫测的特点,让霍都躲闪时迟疑不决,一步慢,步步
慢,最后不得不落入她设计好的陷阱之中。 这种精算人心,掌控全局的打斗方法,实则将武功提升到了战略战术的级别,
全天下间,估计只有聪明绝顶的女诸葛一人可以做到了。 金轮法王身为密宗高手,又是蒙古第一国师,心高气傲,本瞧不起黄蓉这般
以美貌闻名于世的女流之辈。但是经此一战,他从旁审视,感觉就算自己也做不
到如此精密布局的战法,不由对这位丐帮的前任帮主更加重视起来。只见他偏过
头,朝旁边略使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眼色,一道粗胖的身影随即隐没在哄闹的人群中。 这时黄蓉已经回到场地中央,右手拿着竹棒,像是个教书先生一般在左手掌
心上下敲着,神态悠然道:「阁下已经领教过打狗棒法了,不知感觉如何?」她
脸颊桃红,眼含笑意,一如之前那般美丽而自信。 再看站在场边的霍都,弯腰弓背,面色蜡黄,像只落水的狗般狼狈不堪。听
到黄蓉问话,他脸上的惊慌未退,双眼已现出愤恨之色,咬牙说道:「黄帮主的
功夫的确比那老乞丐高上一筹,本王一时分心,被你碰巧赚到一招,但是现在就
想言胜不免为时过早了吧。」 黄蓉小惩大诫,是想让霍都知难而退,主动认输,现在看来,还是应该狠狠
教训一下才行。而且比武至今,她每一次奋力出招,都带动股间所含的「活泥鳅」
左右厮磨,上下剐蹭,小穴之内痒意愈演愈烈,也愈加难以忽视。 好在已经为丐帮出了一口恶气,声势也彻底压倒对方,听着周围不绝于耳的
呐喊声,黄蓉知道是时候将这狗鞑子赶下场去了。 只听她徐徐问道:「那你觉得如何才算得胜呢?」 霍都晃了晃手中铁扇,说道:「卸掉我的兵器,或是封住我的行动,又或者
……」然后他瞟了一眼正在疗伤的鲁有脚,冷笑道:「打断我的腿,将我踢出场
外。」 最后一句嘲讽之意甚浓,立刻引起了众丐帮弟子的连连喝骂,同时也激发了
黄蓉内心昂扬的斗志。只见她美目圆瞪,娇咤一声:「好!就让你败得心服口服!」
说完竹棒一打,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 霍都吃过一次教训,再不敢大意轻敌,立刻远远闪开,同时双眼来回张望,
似乎是在寻找某人。黄蓉不知他在搞什么鬼,心想两人单打独斗,难道还能找来
帮手不成,暗笑一声,再次提棒攻上。 然而数招下来,霍都始终保持距离,只守不攻,好像十分惧怕「打狗棒法」
的威力一般。群雄不由哄堂大笑,纷纷指责他胆小无能,黄蓉却是心生古怪,不
愿拖延,遂施展出桃花岛的独门身法「灵鳌步」追击。 「鳌」是一种传说中的神兽,龙头、龟身、麒麟尾,外形就像一只巨大的乌
龟。这种生物平时行走笨重缓慢,可是一旦爆发,其速度和力量都是极为强劲的。 东邪黄药师年轻时在海中潜泳游戏,就曾目睹过大龟摇摆四肢,灵活转向,
捕食过往鱼虾的场面。他印象深刻,便自创了这套「灵鳌」步法,专门在需要闪
避防身或者对付行动迅捷的敌人时使用。 只见霍都刚刚闪过一招,黄蓉立刻右足轻点,原地急转,引着棒头半途拐弯,
一下撩到他的肩头。接着他换个方向再逃,没走两步,又被扫中小腿,封住前路。
两人就这样一个埋头躲避,一个奋起直追,在场上你奔我赶好似猫捉老鼠一般。 但老鼠怎会是猫的对手,不出半刻功夫,霍都已经连中数招,肩酸腿麻地站
在场边,左右再无退路。黄蓉见机不可失,一个猛冲靠近,抬起棒头便朝他胸前
几处大穴封去。 眼看就要得手,不料突然一道白光射来,顿时令她目眩神迷,身体像是受到
什么刺激一般,不自觉地挺直纤腰,并拢双腿,就连股间肉穴也跟着一阵收缩夹
紧。 虽然这种异状只持续了短短一瞬的时间,但是黄蓉体内含着质地坚硬的「活
泥鳅」,一夹之下,美肉玉石两相擦磨,迸发出的快感足以让她腰酥腿颤,行动
为之一阻。霍都趁机避其锋芒,仓皇逃过一截。 黄蓉惊羞不已,马上撤棒回防,暗暗奇道:「我是怎么了,竟会在这种时候
发癫?」 她不禁怀疑是霍都捣鬼,当即施展灵鳌步法,快速追上,朝着后背就是一棒。
打得他哎呦一声惊叫,低头只顾逃跑,却并未使出任何可疑的招式反击。 黄蓉纳闷不解,提棒准备再打,可就在这时,从正南方向的人群中又一次亮
起白光,直映在她的眼角位置。她暗道不妙,偏头躲避却为时已晚,身体瞬间绷
紧,小穴泛起酥麻,手上微顿,又将霍都给放跑了去。 黄蓉立刻醒悟:「难怪刚才这鞑子左瞧右看的,原来是在场外安插了人手,
一到险境就会替他解围。只是那道白光……」想到那种看一眼就会让人浑身发颤
的诡异光芒,她的心中莫名升起一丝熟悉之感,忍不住开始惴惴难安起来。 然而黄蓉并不是畏首畏尾的性格,既然知道对方手段卑鄙,那就更要迎难而
上,彻底将其击败。只见她连连使出妙招,一边打,一边将两人带往适才白光亮
起的方位,心中定下主意,偏要看看那到底是种怎样的招数。 在黄蓉的穷追猛打下,霍都难以抵挡,只能一步步退向大堂南侧的正门位置。
那里观战的宾客数量最多,身份也最复杂,的确是藏匿身形,偷耍阴招的绝佳地
点。 随着两人逐步靠近,黄蓉突然猛抬「打狗棒」,装出一副痛下杀手的狠厉模
样,吓得霍都眉头一跳,忙举起铁扇保命。她自己则聚精会神,目光扫视,等待
敌人上钩。 果不其然,拥挤的宾客中立刻闪现一道人影。只见他腰宽体胖,头大耳肥,
衣衫破烂好似乞丐。虽然用布巾蒙了口鼻,可无论身材还是穿着,都与正午时的
彭长老一模一样。 黄蓉不由一愣,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道极星般的光芒已从对方眼中激
射而出。霎时间,她只觉头晕目眩,身体像是被大手握住一般,所有肌肉都在颤
抖着绷紧,挥出的竹棒定在半空,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而且由于是近距离对视,白光的威力更胜以往,黄蓉能够清晰感受到自己小
穴深处猛地一提,已经将「活泥鳅」狠狠夹住。那种软肉与坚石相互挤压产生出
的刺激快感令她无力继续支撑,举着的手臂立刻软了下来。 可是相比于身体的感受,黄蓉内心的震撼却要更加强烈。因为她无论如何也
想不到,那个站在场外、屡次用邪术干扰自己的人竟然是彭长老。 「是他!怎么会是他?为什么会是他?」黄蓉的脑子乱成一团,完全不相信
这是真的。毕竟彭长老既胆小,又吝啬,平时靠近丐帮的势力范围都要小心翼翼。
何以今日会冒着被人识破的风险,参加耳目众多的英雄大宴,又要耗费他一向珍
惜的功力来相助这蒙古鞑子呢。 「难道他投靠了蒙古人?」黄蓉思维敏锐,立刻想到这个最符合逻辑,也最
有可能的答案。但是她委身彭长老十余载,早已对他情根深种,充满信赖。现在
突然告诉她,自己心爱多年的男人其实是个通敌卖国的恶贼,这叫她如何能够接
受的了呢。 只见黄蓉站在原地,紧咬嘴唇,痴痴地望着人群中的彭长老。她的脸上充满
诧异,美目泪闪晶莹,眨也不眨一下,仿佛是在等待什么解释一般。可对方只是
平静地回看着她,既没有被人识破的心虚躲闪,也没有陷入误会的紧张失措,好
似一切是那么理所应当,令人一时分辨不出真相为何。 此刻霍都也知帮手已到,想起之前彭长老曾经叮嘱,如遇危险,自会相救,
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他见黄蓉目视场外,兀自发愣,对他毫无防备,正是不可多
得的取胜良机。当即变守为攻,一转手中铁扇,快速冲了上去。 未免打草惊蛇,霍都甚至舍弃了「狂风迅雷」的吼叫功夫,改以自身全力发
出致命一击。无奈黄蓉满心彷徨,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没有一丝察觉。在众人紧张
的注视下,那柄铁扇携着劲风,从右侧偷袭而来,再差一寸便要打在她腰间的软
肋处。 「蓉儿!」 就在这时,东边方向突然响起一声厉吼,不仅惊得满堂群雄举目四顾,更是
令霍都心胆俱震,疾冲的身形不由一阵畏缩,攻势慢了半拍。而黄蓉的思绪也被
这吼声拉回现实,立即举棒防御,向后跃出安全距离。她不禁循声看去,心头顿
觉温暖: 「靖哥哥!」 原来郭靖从旁观战,早已看出妻子心不在焉,虽不知个中原由,却暗暗做好
提防。但见霍都逼近,黄蓉仍旧不闪不避,他万分焦急,故大喝一声作为提醒。 此时两人相对而望,郭靖的神情略带不解,可更多的还是担忧和关切。黄蓉
却因奸夫在侧,自己又一时疏忽,险些误了大事,内心懊悔不已,羞愧难当。她
感激地看了丈夫一眼,随即严阵以待,更加专注地投入到比武当中。 另一边,杨过滔滔不绝地讲述着自己离开终南山后的经历,小龙女见他说得
热闹,也觉欢喜,正在耐心地听着。突然郭靖一声大喊,饱含着焦急和关切的
「蓉儿」二字,就像是勾起回忆的惊雷一般,令她下意识地猛抬起头,直直望向
那个与她有过曾经的男人。 杨过怕她不认识郭靖,说道:「姑姑,他就是我常和你说起的郭伯伯。」 「郭……伯伯……」小龙女离世隐居,并不十分清楚这个「伯伯」所代表的
含义。 杨过又道:「与鞑子比武的是郭伯母,也是丐帮的黄帮主。」 「她就是蓉儿?」小龙女心思单纯,脱口便问。杨过见她说话如此孟浪直接,
不禁莞尔,忙解释道: 「是倒是,但晚辈是不能用小名称呼长辈的,你该叫她……」他突然住了嘴,
一时不知如何论定两人的辈分关系。 但小龙女的注意早已转移到了黄蓉身上。想当年她在墓中照顾郭靖,阴差阳
错的彻夜激情,芳心暗许,一切开始的契机正是这位素未谋面的「蓉儿」。 她还记得自己曾经是多么羡慕蓉儿,多么渴望成为蓉儿,如今对方就在眼前,
她又怎能忍住心底的向往和好奇,不去一睹庐山的真颜呢。 只见比武场上,黄蓉手持竹棒,步法灵活,招式多变,武艺之高实乃女中豪
杰。而她青裙碧摆,身姿婀娜,乌发云鬓,明眸朱唇,更有着旁人比不过的娇美
与艳丽。 「她果然是一位优秀又美丽的女子。」小龙女默默感叹,不禁联想起了师祖
林朝英,只觉两人都有着同样绝色的美貌,同样绝代的风华,自己又如何能与之
相比呢。 杨过见她面带失落,还以为是在忧心战况,赶紧出言安慰:「郭伯母武功高
强,我看那鞑子不是她的对手。」小龙女有些不明所以,却也点了点头,表示认
同。 然而黄蓉现今的处境远没有两人想象的那样乐观。自从她发现场外之人就是
彭长老之后,虽然比武时有了防备,可内心中仍有一丝侥幸,认为对方的出现只
是巧合,是单纯想要作弄她罢了。 毕竟彭长老这人下流无耻,坏心眼颇多,类似的事情以前又不是没发生过。
可是每当她逼近霍都,试图取胜时,熟悉的白光都会如约而至,频繁干扰。渐渐
的,她也不再抱持幻想,远远躲开人群,不去看也不去想,只盼着比武赶快结束。 岂料霍都极为狡猾,每次快要招架不住,他便会退守场地南侧,寻求彭长老
的帮助。不得已,黄蓉唯有收敛攻势,一招一式更显保守,留足余地应对那随时
都会射来的白色极光。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拼斗数十招不见胜负,群雄也终于看出不对:「怎么
蒙古鞑子越来越厉害,竟能与郭夫人打成平手了?」 但他们并不知道,彭长老的暗中加入,早已让这场单打独斗的比武,变成了
以二敌一的不公平对局。其实在大宴开始前的几天里,他借着独霸黄蓉的机会,
日日采补,夜夜调教。不仅充足了自身功力,更是将「控体」的命令植入其内心
深处,以致她面对白光根本做不出任何抵抗。 加之彭长老贪淫好奸,修炼「白瞳」多在两人交合时进行,所以能够操控的
部位自然更集中于下体各处。黄蓉感觉白光每闪烁一次,自己的小穴就会收紧一
次,挤压「活泥鳅」所产生的刺激也会跟着强烈一分。一回两回尚可忍受,次数
多了,哪怕是铁打的身子也坚持不住。 只见闪转腾挪间,黄蓉矮身欺近,借助高低差避开彭长老的视线,竹棒急点
霍都「中脘」穴。谁知对方看出她的意图,马上低头侧歪,白色的异光转眼便从
前方射到。 黄蓉的小穴顿时夹紧,如同贪吃的猫儿见到了鱼,咬住「活泥鳅」便不知撒
嘴。整条阴道也像是饥饿的口腔一般,收缩着,蠕动着,拼命咀嚼那根深入其中
的坚硬异物。 如此狠夹猛咬之下,柔软的肉芽立刻被压至变形,全都挤进「活泥鳅」刻纹
的凹槽中。玉石表面的鱼鳞状凸起也因力的反作用,顶开片片肉层,陷入到极少
有人触碰的缝隙深处。 二者相互嵌合,刮磨不止,其刺激之感比用指甲扣挖也差不了多少。黄蓉只
觉娇躯一颤,眼前金星乱冒,爽快得几乎要在众人面前叫出声来。她赶忙咬紧牙
关,憋得脸蛋儿通红,虽然止住了浪音,却止不住快感向下蔓延,双腿酥软无力,
几欲跌倒。 霍都趁机反攻,挥舞着精钢铸造的铁扇直接打来,黄蓉足下发虚,躲闪不及,
被其扫中肩头。好在她反应敏捷,吃痛后立即鳌步撤退,拉开距离,总算避过了
后续攻击。但经此一折,优劣形势逆转,群雄已然开始议论起来。 有人惊奇道:「这蒙古人不简单啊,面对黄女侠尚能做出反击,刚才还真是
小看了他。」 有人抱不平:「若非郭夫人身体不适,早就把他打下场去了,堂堂男子汉大
丈夫,欺负一个病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郭靖却是又担心,又纳闷:「蓉儿的武功明明远胜于人,何故频繁失手,反
遭其害?」 只有霍都洋洋得意,心道:「彭帮主的手段果然高明,连大名鼎鼎的女诸葛
都能治得服服帖帖,看来以后要向他多请教一些御女之术了。」他想得甚美,殊
不知彭长老调教黄蓉已有十余年,控体白瞳也才初学乍练,绝不是想用在谁身上
都可以的。 杨过见场上局势古怪,忍不住问道:「姑姑,这鞑子有什么厉害的,怎么郭
伯母就是拿不下他?」 这时的小龙女已经认出霍都身份,回想当年被其下流招数逼得心慌意乱,束
手无策,不禁冷然道:「定是他又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杨过不知这个「又」字从何而来,但见她眼光冰冷,神色不悦,便也没敢继
续追问。 随着战况越渐持久,黄蓉体力逐渐下降,攻势已不似最初那般伶俐,时时泛
起的快感和痒意也如附骨之蛆般,不断蚕食她所剩不多的理性和意志。有几次,
她甚至想要跟随白光指引,主动绷紧下体,好让穴内的硬物为自己痛快的解解痒。 更要命的是,在激烈的拼斗当中,黄蓉奔跑纵跃,同样带动的「活泥鳅」来
回磨蹭,弹跳不止。事先垫好的吸水布早已被源源不绝的淫汁打湿、浸满,几乎
快要透过外裙渗漏出来。 黄蓉心里清楚,如果继续这样僵持下去,自己就算没有因为精疲力尽而先行
败阵,最终也会扛不住快感的折磨,当众泄身出丑。可是近有霍都狡猾缠斗,远
有彭长老白瞳施威;外有铁扇伺机偷袭,内有「活泥鳅」拱动挠心。如此远近牵
制、内外夹击的局面,哪里是她想赢就能赢的呢。 「我若是败了,不仅丐帮和师父的威名受损,就连武林同盟的大计也会出师
不利。还有靖哥哥,他劳心劳力,那么期待这次盛会,我怎能让他失望……」 想到此处,黄蓉把心一横,也不等彭长老射出白光,自己先行夹紧肉穴。下
体处立刻传来一阵尖锐的酥痒,虽然同样刺激,却要比冷不防的冒起更易令人接
受。然后她俏足连点,施展灵鳌妙步,同时潜运内功,集真气于棒上,将招式的
速度和力道提升到了极致。 一时间,霍都压力陡升,只觉黄蓉身形急动,快似闪电,棒影绰绰,应接不
暇。他顿生怯意,一边护住要害,一边迅速往南撤退。 彭长老见势不妙,也已找好位置,准备用白瞳助其反败为胜。说时迟,那时
快,就在他双目凝聚,极光欲发之际,黄蓉突然变招,玉臂连挥,手中的打狗棒
瞬间化作成百上千根翠竹,如同一颗绿色烟花般轰然炸开。 这正是三十六路打狗棒法中最精妙,也是最后最绝的一招,「天下无狗」。
施展之时,攻击遍布四面八方,劲力所至,无可抵挡,就算有几百条恶犬也一齐
打死了,所谓天下「无」狗便是此意。 可奇怪的是,黄蓉用出绝招,不攻霍都,反像是发疯一般,漫无目的地四处
乱打。周围的宾客害怕受到波及,纷纷推搡着逃向远处,恰好撞倒了正在运功的
彭长老,白瞳之术立时打断。 黄蓉趁机跳起,忍着股间的硌磨跃至半空,使出一招戳字决的「狗眼看人」,
居高临下向前刺去。霍都退至场边仍不见支援,内心慌乱无比,只得狗急跳墙般
大叫一声,举起铁扇,招架自保。 黄蓉早算到他会有此一招,手腕疾翻,刚要绕过防守,直刺其人。不料就这
一会功夫,彭长老已经挣扎爬起,再施邪术,将两道刺目白光迎面射来。她的小
穴瞬时一阵狠夹,美肉顽石互相碰撞,迸发出的酥爽令她双腿一下子没了力气。 幸好黄蓉事先绷紧下身战斗,稍稍适应了刺激之感,加上她腾在半空,拼命
忍耐,才不至因腿软而失去重心,倒地落败。可是彭长老的邪术终究根深蒂固,
白瞳的威力又比摄心迷情强上许多,她转动的手腕还是慢了半拍,被霍都的铁扇
拦个正着。 只见两人的兵器一上一下,针锋相对,仿佛一道斜线般悬架空中。这种情况,
谁先撤手,谁就会面临被人追击的危险。 霍都立刻运起内功,试图震飞打狗棒,黄蓉同样气运丹田,与之相抗。然而
最近几天,她夜夜私会,偷情恋欢,早被采补得身虚体乏,内息紊乱。两股真气
刚一接触,她便感到手臂沉重,力不从心。 而彭长老为了霍都能赢,几乎是不遗余力地催动邪术,放射白光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以致黄蓉
既要对抗棒上真气的进逼,又要忍耐股间不断增加的刺激和情欲,就像一根被人
前后拉扯的皮筋,两头都要顾,两头都要扛,压力巨大,体力却是所剩无多。 黄蓉心知自己已是强弩之末,随时都有可能支撑不住,彻底崩溃。所以她没
有丝毫犹豫,趁着尚未落地,仍占据高度优势,当即放松身体,将精力全部用在
真气对抗之中。 霍都顿时落了下风,左脚被迫后退,已经踩在场地边缘。可是如此一来,彭
长老趁虚而入,白瞳的指令便再也无法抵挡。 顷刻间,抗拒太久的挤压感卷土重来,黄蓉只觉自己的阴道就像拧湿衣服一
样,从下至上快速收缩,硬是推着「活泥鳅」直接撞击在春水内穴的肉口上。 由此而生的快感更是如同洪水猛兽,既刺激,又强烈,令黄蓉的脑中嗡一声
响,差点从半空栽倒下去。她立刻咬紧牙关,稳住心神,借着下落之势,继续推
动打狗棒。 岂料霍都面临绝境,也是拼尽全力,死守边线。黄蓉一时拿他不下,心中又
是急,又是气。而彭长老的持续施压,不仅迫使她的小穴越夹越紧,快感愈演愈
烈,那种时时处在泄身边缘的恐惧让她的情绪越加惊慌起来。 「怎会这样!难道真的要输了吗?」 黄蓉彷徨无措,信心渐失,握着打狗棒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她不禁侧首
回眸,望向自己的丈夫郭靖,但见他浓眉紧锁,满目焦急,神情中没有一丝对战
局不利的烦躁和不满,有的只是对妻子安危的深切担忧。 「靖哥哥……」 黄蓉的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感动、委屈、愧疚、气愤,各种情绪一齐涌
上,瞬间驱散了她所有的顾虑和害怕。 「豁出去了!」她冲动地想着,突然大喝一声,在不断升高的酥爽与泄意中,
激发全部体能,将下压之力瞬间增加数倍。霍都不由骇然失色,因为这种用吼叫
暂时提高功力的方法,竟与他最得意的「狂风迅雷功」一模一样。 原来黄蓉不仅天生聪慧,机敏过人,领悟力更是高人一等,任何武功只需看
过一遍就能学个七七八八。刚才霍都几次三番用「狂风迅雷」脱身,早就被她瞧
清了,解透了,此刻照猫画虎地使将出来,竟然没有丝毫逊色之处。 霍都只觉一股大力传来,又急又快,重若千钧,还未做出任何反应,铁扇已
经应声脱手,远远地飞了出去。黄蓉趁机棒尖轻点,封住他胸前几处大穴,随后
一脚蹬在肩头,将其踹出场外,她自己则借力翻身,重新跃回场地中央。 此番变故实在突然,非但彭长老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连观战的宾客也是惊得
一愣。等看清楚霍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僵若木鸡,显然不能再战,群雄终于
忍不住齐同呐喊: 「赢啦!黄帮主赢啦!」一时间欢声雷动,满堂喝彩。 但是经过这一喊一踹的最后爆发,黄蓉终于耗尽了所有体力。当双脚落地,
反冲上来的冲击和震动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般,令她再也守不住被「活
泥鳅」磨至麻木的欲门,将一股细密的阴精喷射在了早已饱和的吸水布上。 快感的热浪随之从股间炸开,既烫麻了小腰,也烫酥了大腿,更烫得黄蓉头
昏眼花,两脚发软,险些一屁股跌在地上。她赶紧扶住膝盖,用竹棒作为支撑,
总算勉强没有立刻倒下。 此时不少人已经举起酒盅或大碗,就等着她宣告胜利后互相碰杯,开怀畅饮。
可过了半天始终无人出来说话,众宾客不禁心生疑窦,纷纷朝场中望去。 哪知不看还好,这一看便再也移不开自己的双眼。只见黄蓉弯腰扶膝,竹棍
垂地,一副大战过后的疲累模样。虽然勉强保持站立,身子却在微微晃动,配上
她颤抖的柳腰,虚软的花足,共同营造出一种摇摇欲坠、惹人怜惜的脆弱美感。 由于长时间的剧烈运动,黄蓉汗流浃背,长裙浸湿,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非但没有半点邋遢与丑陋,反而越加凸显了她丰满性感的身材。胸部鼓胀娇挺,
臀部饱满浑圆,就连激凸的乳尖两点、腿间的三角凹陷,也在布料的紧密包裹下,
将自身形状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而且高潮过后,黄蓉脸上的红晕更加浓郁,眸中的水色更显迷离,将她本身
那份妖媚烘托到了极致。满堂英豪,不仅男的为之神魂颠倒,就连程瑶迦、小龙
女、雷婷、温娇女这样的女儿家,看到了她同样会感到心跳加速。 郭芙年幼懵懂,不知性感为何物,可是见到母亲这般模样,不自觉地回忆起
了乞丐对于妖女的种种描述,圆圆的小脸立刻变得烧红起来。 大武小武却早已深陷在幻想中无法自拔,看着师娘高耸的胸脯,低陷的阴部,
脑子里装的全是破庙墙壁上硕大的莲蓬拓印,以及那张生在妖女下身,传说用来
吸食男根的柔软嘴儿。 虽说人们并不知道高贵端庄的郭夫人,竟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潮吹泄身的
淫荡行径。但是一道道或好奇、或怜惜、或倾慕、或下流的眼光相继射来,还是
让做贼心虚的黄蓉感到浓浓的羞臊和难堪。她不愿继续被人注视,咬紧嘴唇,奋
力撑起身子,转头向场外走去。 可是她刚刚经历高潮,余韵未消,还没迈出几步,双腿再次软倒,引来众人
一阵惊呼。她本能地提运真气自保,却发现丹田之内根本没有内力可用,不由吓
得花容失色,秀目紧闭。 谁知就在黄蓉踉跄着快要摔倒之时,一道身影快速靠近,雄臂一张,将她稳
稳接住,耳边响起熟悉又温柔的嗓音: 「蓉儿,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伴随着一声声关心的询问,黄蓉睁开双眼,果然看到丈夫那硬朗的面庞。她
不禁满心欢喜,勉强一笑,却又不得不隐瞒内情道: 「没事的……靖哥哥,蓉儿只是有些……累了……」 但郭靖显然没有正午时那么好糊弄。他马上握住黄蓉手腕,为她送气诊脉,
不出片刻便发现异常之处,惊讶紧张道: 「蓉儿,你的内息怎会如此虚弱,你到底是怎么了?」 面对丈夫的起疑,黄蓉已无力多做狡辩,身子一软,昏倒在了他的怀中。见
状,郭靖也顾不得多问,将她抱回正席的一张软椅上坐下,朝旁边大声道: 「芙儿,过来帮忙!儒儿、文儿,快去取九花玉露丸。」随后他坐在旁边,
双掌齐出,为黄蓉理气调息。 经他一喊,郭芙立刻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上前扶稳母亲;大小武也从下流的
幻想中惊醒,快速跑出后堂。 群雄虽然知道郭黄二人夫妻恩爱,可今日亲眼所见,仍不免深受感动。小龙
女呆呆地望着郭靖,第一次知道,当他紧张心爱的女子时,眉头竟会皱那样紧。 不一会儿二武返回,递过一个瓷瓶,说道:「师父,给你……」 郭靖二话不说就将瓶子抢去,拔开瓶塞,倒出两粒朱红色药丸,喂给妻子服
下。接着他耐心运功,缓缓送出真气,随着一声娇弱的呼吸响起,黄蓉终于转危
为安,从半昏迷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她看了看满脸紧张的丈夫,看了看泪眼婆娑的女儿,刚想说些什么解释一下,
却被郭靖抢先道: 「蓉儿,你好些了吗,唉!都怪我,要是早点发现,便不会允你上场去了。」 黄蓉万想不到对于她的隐瞒,丈夫非但没有半点责备,反而将罪过全都拦在
自己身上。她的眼角瞬间湿润,心中感动又感激,同时还有深深的内疚情绪。只
听她柔声道: 「靖哥哥,我没事的,坐一会就好了。」 郭靖却不放心:「这怎么行!还是赶快回屋休息,后边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芙儿……」说着就要郭芙带她离开。 「不……」黄蓉赶紧阻拦,小声道:「蒙古人尚未退走,说不定还有什么奸
计,我怎能现在离开。靖哥哥,我就坐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可是你刚才已经晕倒一次,我怕……」 郭靖仍想坚持,谁知这时,被同伴解开穴道的霍都突然走回场内,大声说道:
「郭夫人,你我比武尚未结束,难道这就要避而不战,主动认输了吗?」 原来他见到黄蓉如此虚弱,才知自己输得冤枉,心有不甘,遂厚着脸皮回到
场内,试图再比一场,挽回局面。可是刚才他失手落败,前后经过清清楚楚,此
言一出,立即引来众人的嘲笑和反击: 「哈哈哈,手下败将,哪有资格挑战黄帮主!」 「鞑子真是不要脸,输了还赖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滚回去吧。」 郭靖也觉愤怒,朗声道:「众人作证,刚才的比武胜负分明,根本没有再战
的必要,阁下莫要无理取闹。」 霍都却举起双手,示意周围安静,说道:「各位莫要急躁,本王刚才一时不
查,的确吃了小亏。但我事先已胜过鲁帮主一回,即便这局算我输了,那也是胜
负相抵,打成平手罢了。」 接着他又朝主坐上的郭黄二人说道:「为了公平,还是请黄帮主下场再比一
局,如果能赢,小王定无二话。」 霍都这番言辞虽然无赖,却也并非全无道理,郭靖不忍再让妻子涉险,朗声
道:「黄帮主今天已经累了,你既然还要挑战,便由我陪你过上几招吧。」 一听郭大侠有意出战,众人气势更盛,吵嚷道:「你不是想试洪老帮主的武
功吗,这次就让你尝尝降龙十八掌的厉害!」 霍都当然不敢与他正面冲突,立即装模作样道:「既然郭夫人身体不适,中
途换人可以理解,只不过……」 「不过什么!」郭靖有些不耐烦道。 霍都微微一笑:「不过小王连战两场,也有疲倦,如此车轮战法,就算郭大
侠真的赢了,恐怕也很难让天下人信服吧。」 郭靖自认不惧霍都,但是就公平比试而言,己方三个轮流打人一个,的确有
些胜之不武。他皱了皱眉,问道:「那你想怎样?」 霍都一边看向群雄,一边将事先定好的计划徐徐道出:「素闻中原人才林立,
英雄辈出。不如你们派出三人,分别与我师徒逐一对阵,哪一方胜得两场,便可
取这盟主之位。至于适才和鲁帮主、郭夫人的比试,权当寻常切磋,不必计算在
内,各位看妥是不妥?」 郭靖与众人低声商量,都觉鞑子无信,不该被牵着鼻子走。可是若能挫其锋
芒,让蒙古人就此退去,这个提议倒也并非不可接受。况且英雄大宴为的就是驱
除鞑虏,保卫家国,气势上断不能退却半分。 保险起见,郭靖又问道:「如果这次你们输了,可会心服口服,不再纠缠?」 霍都右手一打,正要虚扇几下彰显君子风度,却想起自己的铁扇被黄蓉击飞,
至今没有寻回。为免尴尬,他只好又将抬起的手缩了下去,说道: 「那是当然,小王向来说一不二,绝……」 哪知他话未说完,一身乞丐打扮的杨过突然从旁边窜了过来,指着他的鼻子
说道:「你,快去给我姑姑赔礼。」 霍都一愣,莫名其妙道:「什么?」 但见杨过掏出一把精钢铁扇,左右摇晃着,颇有责备地说道:「还不都怪你
功夫不济,被人踹下场去,连自己的兵器都握不住,飞过来磕了我姑姑的脚,你
说你该不该赔礼道歉!」 原来霍都的扇子被击飞之后,好巧不巧,正砸在小龙女的左脚脚趾上。杨过
本就气愤,又听他一通强词夺理,死不认输,终于忍不住冲上场来。 其实以霍都风流的性格,能够亲近这样绝色的美人儿,就算赔上几句不是又
有何妨。可气就气在杨过嘴上不饶人,张口闭口全是他比武落败的丑事,让他越
听越觉拉不下脸,微怒道: 「去去去,这里大人说话,没空管你们小孩子。」伸手就要拿回扇子。 杨过怎会轻易给他,倒退两步,说道:「你不赔礼,我就不还你,这扇子做
工不错,正好可以给小爷我留着搔搔痒。」说完还用扇骨在自己后背上挠了几下,
表情甚是满意。 要知道,这把扇子可是霍都花了大价钱,专门请人精工打造。扇骨镂刻花纹,
扇面出自名家,既是他对敌防身的利器,也是他勾蜂引蝶的雅物。平时珍爱至极,
哪看得了别人如此糟践,他顿时火冒三丈,喝道:「小畜生,你找死吗!」 杨过不答反问:「小畜生骂谁?」 「小畜生骂你!」霍都以为对方没听清楚,顺口又补了一遍。可他怎知南方
孩子向来以这般套子斗口,一不留神,已然上当。 只见杨过一副奸计得逞的滑头样,哈哈大笑道:「不错,正是小畜生骂我!」
大厅里的情势本来剑拔弩张,他这么一个打岔,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霍都大怒,快走两步,抬手就往杨过头顶击去。群雄适才均见他武功了得,
这一掌若是打中,小乞丐不死也必重伤,不由得齐声呼叫:「住手!不得以大欺
小!」 郭靖已经飞身抢出,正要拦阻,却见杨过低头从霍都臂下钻过,然后用短棍
似的铁扇回手一绕,竟然使出一招打狗棒法的「缠」字决,正好绊在其两腿之间。 霍都脚下受阻,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总算他武功高强,将跌势硬生生变为
跃势,凌空窜起,再稳稳落下。 郭靖一怔,问道:「过儿,你怎么会打狗棒法?」 杨过笑道:「刚才看郭伯母和他动手,我便学了几招。这厮既然瞧不起洪老
前辈,我就想用打狗棒法摔他一个筋斗,可惜给他逃开了。」 郭靖只道世上聪明之人甚多,对他的话倒也信了八九成;黄蓉却是一眼看出
他的棒法有模有样,定是受过高人指点。 霍都被他一拌,本欲回身再打,忽听金轮法王吩咐道:「莫要与小童胡闹,
办正事要紧。」他只得向杨过狠狠瞪了一眼,走到郭靖面前,大声说道: 「郭大侠,三场比武的提议考虑得怎么样了?」他又朝着周围说道:「你们
之中有哪个不服的,尽管上来与我比试,本王绝对奉陪。」 群雄虽然愤慨,可是想到霍都曾让黄蓉女侠陷入苦战,其武功之高,实非寻
常可比,一时竟无人敢轻易上前挑战。杨过却是不爽,悄悄走到身后,用铁扇在
他臀上猛地一戳,喝道:「什么东西,我就不服!」 霎时间厅上笑声大作,霍都恼怒不已,运足了劲力,反手就是一掌。郭靖知
道厉害,左手急抄,握住他的腕子,劝道:「阁下怎和小孩儿一般见识?」 霍都被一把抓住,只觉半身发麻,丝毫施展不得,惊怒交集。杨过则趁机在
他臀上又打一下,叫道:「小畜生不听话,爸爸打你屁股!」群雄全都嘻嘻哈哈
笑成一团。 蒙古一众纷纷叫嚷:「两个打一个,汉人不要脸!」 郭靖赶紧放开霍都,却又担心杨过受伤,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到郭芙脆
声叫道:「爹爹,娘叫你过来。」 他回到妻子身边,问道:「怎么了?蓉儿,是不是身子又难受了?」说着就
要运功过气。 黄蓉扶住他手,仍有些虚弱道:「我不要紧,让你回来只是觉得过儿机灵,
不妨由着他先闹一闹。」 「那怎么行!」郭靖急道:「霍都这人阴狠毒辣,过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
我们怎么向过世的穆妹妹交代。」 黄蓉安抚道:「靖哥哥别担心,你仔细看看过儿的身手。」 郭靖听她的话看过去,只见霍都挥掌飞腿,不断攻击,杨过一面缩头闪避,
一面哇哇大叫,追打其臀。看似顽皮胡闹,脚下步伐却是灵活巧妙,颇有章法,
不禁沉吟一声: 「过儿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功夫……」 黄蓉点点头,接着说道:「我暂时还看不出他的轻功步法师承何处,可是他
所用的的确确是打狗棒法,靖哥哥,你觉得会是谁传给他的呢?」 听到妻子特有所指的问话,郭靖立刻醒悟,惊喜道:「难道是七公他老人家!」 黄蓉微微一笑,抬起手中的打狗棒,说道:「那还不快把这棒儿给他打狗,
有你我在场,保准他出不了事。」 郭靖立马接过,走上场边,朗声道:「过儿,你就与他好好斗上一斗。」说
完将打狗棒递给杨过,自己又重新回到妻子身边,一边关注场上情势,一边握住
她手,慢慢给她送气疗伤。 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暖气流,黄蓉的胸口随之变得热乎起来。她抬头看向丈
夫,刚想说些什么,突然一种莫名的不安窜上心头,仿佛有谁正在用阴毒的眼光
窥视自己。 黄蓉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只觉背脊发凉,暖意全无。她受惊似地扫视人群,
虽然没有找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可内心的阴霾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在场上,杨过有了打狗棒助阵,更加信心十足。站定叉腰,指着人鼻子道:
「怎样,你敢不敢比?」 霍都心下虽恼,但想到自己贵为王子,又是蒙古第一国师的徒弟,和一个小
叫花比武算是怎么回事。随即冷脸道: 「小畜生如此顽皮,是该好好教训一番,不过现下正在争夺武林盟主,没空
与孩童玩闹。你还是赶快下去,莫要不识抬举,自讨苦吃。」 杨过却是嗤之以鼻,哼道:「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连我师父的徒弟都没打赢,
还有脸争什么盟主。」 霍都被气得上了头,张口便问:「那你师父的徒弟是谁?」 杨过咧嘴一乐:「蠢才!我师父的徒弟,自然是我喽。」群雄觉他说得有趣,
也都跟着笑了起来。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霍都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怒不可遏道:「这小孩的师父是谁?快领去管教,
再在这里撒野,我下手可要不留情面了!」 「你不用喊啦。」杨过轻轻摇着扇子:「我师父就是看不惯你们,才派我来
和你比一比的。」 霍都一听,立时警觉:「这小子功夫不低,难道真是哪位高手的徒弟。」他
试探性地问道:「你师父是谁,他老人家可在这里?」 杨过笑道:「他老人家就在你眼前。喂,姑姑,他问你老人家好呢。」 小龙女嗯的一声,向霍都点了点头。 群雄先是一怔,随即哈哈大笑,眼见她容貌俏丽,年纪较杨过尚为幼小,怎
么可能是他师父。都觉是这少年有意取笑,作弄霍都,只有郝大通、赵志敬、尹
志平几人才知他所言是实。 郭靖奇道:「过儿明明拜在了全真教门下,怎么会叫这女孩师父?」黄蓉虽
然智慧过人,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霍都以为杨过还在糊弄自己,大怒道:「小顽童胡说八道!今日群雄聚会,
有多少大事要干,那容得你在此胡闹?快给我滚开。」 杨过却是一本正经:「谁和你胡闹,你师父又黑又丑,说话叽哩咕噜,难听
无比。你瞧我师父多美,多么清雅秀丽,请她做武林盟主,岂不是比你这个丑和
尚师父强得多么?」 小龙女听他称赞自己美貌,心中喜欢,不由嫣然一笑,真如那异花初胎,美
玉生晕,明艳无伦。 群雄见杨过作弄敌人越来越是大胆,都感痛快解恨;也有些老成之人暗暗为
他担心,生怕他如此贬低对方师长,势必招来杀身之祸。 果然闹到此时,霍都再也忍耐不住,叫道:「天下英雄请了,小王杀此顽童,
那是他自取其咎,须怪不得小王。」这一次,就连金轮法王也没有出言阻止。 而杨过越闹越过瘾,模仿他说话神气,挺胸凸肚,叫道:「天下英雄请了,
小顽童杀此王子,那是他自取其咎,须怪不得小顽童!」 群雄轰笑声中,两人立刻混战起来。因为没有兵器在手,霍都武功虽高,却
也占不到多少便宜。杨过则是肆无忌惮,扇棒齐耍,朝他臀部一顿乱打,嘴里还
不断吆喝着: 「叫你不道歉,叫你不认输,老子打你屁股!」 虽说一次也没打着,但也惹得霍又气又恼,怒喝着拍出一掌:「小畜生,你
找死!」 杨过竹棒一架,边退边说:「小畜生骂谁?」 「小畜生骂……」霍都话到口边,猛然醒起,总算把最后一个「你」字硬生
生憋回嘴里。他快冲几步,变掌为爪,一把死死扣住铁扇。杨过争抢不过,灵机
一动,立刻松手,伸出二指疾戳对方双眼。 霍都大惊,想起之前黄蓉夺棒的诡异手段,急忙用另一只手臂护住头脸。谁
知紧接着他的屁股就挨了一棒,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引得群雄捧腹,哄笑不
断。 只听杨过哈哈乐道:「我的好大儿,屁股打完了,扇子就还你吧。」 霍都这才明白自己又着了这小子的道儿,不由羞怒交加,大吼一声再度攻了
上去。他掌劲如风,腿急似电,显然是动了真格的。 而杨过毕竟没有得到洪七公的全部传授,面对如此狂风迅雷般的攻势,根本
无法力敌。他只能一边打,一边退,不出十几招已露败象。 郭靖见了难免着急道:「不好,过儿要顶不住了。」 黄蓉已看出问题所在,说道:「靖哥哥,过儿使得虽是打狗棒法,可招数生
涩,未尽妙用,看来七公并没有将核心的诀窍传授于他。」 「为什么?」郭靖奇道。 黄蓉摇摇头,也是不解,可这种只传招式,不传要诀的怪异情况,还是令她
对自己恩师的命运产生了一丝不详之感。 眼看杨过的情势越加危机,郭靖急忙又问:「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还是我去
替他吧。」 「不可。」黄蓉拦住丈夫:「过儿既然用打狗棒法对阵,代表的便是七公和
丐帮,倘若现在换人,算上之前的一败一胜,难保霍都不会借题发挥,咬死盟主
之位。而且他初入江湖,年轻气盛,这次主动请缨,咱们断不能折了他的锐气。」 要说对于局势和人心的把握,郭靖自认不比妻子全面透彻,可是…… 「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过儿受伤啊。」 黄蓉心思一转,立刻有了办法:「靖哥哥,你把我的话喊给过儿听……」随
即在他耳边小声起来。 此时杨过被霍都狂追猛打,扇掌夹攻,正发愁如何应对。忽听郭靖朗声念道: 「棒回掠地施妙手,横打双獒莫回头。」 这原是打狗棒法中的一句诀窍,由于传自乞丐,口语俚俗,旁人还以为是寻
常骂人的词儿,在给场上小童壮胆提气。可是杨过听了之后却能心领神会,马上
矮身回击,将竹棒贴着地面,向后扫出一招「横打双獒」。 霍都正自追击,突然下方受袭,收不住脚,只得跳跃闪避。但听耳边又响起:
「狗急跳墙如何打,快击狗臀劈狗尾。」一句,杨过谨遵口诀,顺势扬手,一棒
正好戳在他这跳墙急狗的胯下,疼得他一个趔趄,忙站稳抬扇防御,迅猛之势锐
减。 郭靖不禁喜道:「蓉儿,你的法子成了!」 看着丈夫喜悦的神情,黄蓉也觉开心,说道:「全靠过儿机灵,一点就通,
要是换了咱闺女,说不定以为你在给她唱曲解闷呢。」 「娘……」听母亲打趣自己,郭芙立刻摇她胳膊,撒一声娇表达抗议,全家
人围在一起,甚是欢乐和睦。 小龙女受到郭靖的声音吸引,转头望向三人,只见丈夫高大温柔,妻子美丽
端庄,女儿可爱贴心。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自己那个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梦
境,内心羡慕不已。 可是有人看到这副阖家欢乐的画面,心中生出的却只有厌恶和愤恨,那个人
便是彭长老。他经过数日筹谋,固练邪功,又花心思送出宝玉「活泥鳅」,为的
就是在英雄大宴上助霍都取胜,讨好金轮法王。 想不到黄蓉拼死抵抗,宁可冒着当众春泄、身败名裂的风险也要与他作对,
实在让他感到既震惊,又不解: 「她这般拼命,是为了丐帮?为了大宋?还是为了那个傻乎乎的郭靖?」 彭长老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现在的他功败垂成,盛怒已极,一心只想告
诉自己的小淫奴,反抗主人将会面临怎样的惩罚与报复。 只见十几招后,杨过稍有不慎,又要吃亏。黄蓉刚要念出诀窍救急,彭长老
当即催动邪术,将两道极星般的眼光直射进她的双眸之中。 顷刻间,黄蓉的腰股紧绷,小穴收缩,再次身不由己地夹住了活泥鳅。因为
她刚刚经历高潮,穴内的嫩肉充血未退,敏感异常。一夹之下,快感强烈又刺激,
令她忍不住「啊」一声喘,硬是把出口的话给噎了回去。 「蓉儿,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郭靖不明就里地问着。 黄蓉哪敢让他知道实情,急忙应道:「棒挑癞犬反……被咬,压肩狗背惩…
…嗯…惩凶獒……你快告诉过儿……」 她压着喉咙里的呻吟,磕磕绊绊说完诀窍,虽然帮杨过转危为安,却也更加
触怒了彭长老。只见他白瞳闪烁,邪术威力又强一层,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黄蓉想要合眼躲避,可是场上局势瞬息万变,哪里能够就此撒手不管。她只
能一边强自忍耐,一边关注战况,实时提供有用的建议。 随着郭靖一句句复述打狗棒法的应敌口诀,杨过边听边学,将所记招式融会
贯通,武力渐有反压霍都的态势。可黄蓉自己却在彭长老的邪术攻袭下节节败退,
股颤连连,根本阻拦不住强制夹磨带来的酥麻和瘙痒。 其实按理来说,女人高潮之后,欲望暂时得到满足,往往更能忍受肉体上的
撩拨与挑逗。 然而黄蓉体质特殊,身负仙穴「春水藏」,不仅体验过最深处被人贯穿插操
的激烈感受,还品尝过内穴抵达绝顶,春水尽情流泄的快乐滋味。 所以一次普普通通的高潮非但没能缓解黄蓉的欲火,反而令她的身体越来越
热,花心越来越痒,迫切渴望深层次的触碰和慰藉。 尤其此刻「活泥鳅」就在穴中穴的肉口附近,被不住收缩的阴道推挤着,一
会捅捅这儿,一会戳戳那儿,更是将这种麻痒提高了成百上千倍。 俗话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活泥鳅」的连续戳刺就像无数只破土钻石的蚂
蚁一样,不断蚕食着黄蓉的忍耐力。虽然不至于真能插了进去,但是次数一多,
时间一长,仍是痒得她抓心挠肝,叫苦不迭,抵抗的意志也不似最初那般坚决和
强硬。 渐渐的,黄蓉的脑海中莫名响起一个是自己,又不像是自己的女子声音: 「动吧,蓉儿。」 「不……」 「动吧,蓉儿,把身体交出去,跟着动起来就不会那么痒了。」 「不……我不能……」 黄蓉不断拒绝着,那个声音却轻易看穿了她:「你说不能,也没说不想啊。
我都知道,刚才你为了大局,不得不赢,可如今有杨过牵制霍都,无需你亲自上
阵,你究竟还在忍耐什么呢?」 「是啊,我还在忍耐什么……」黄蓉的防线似乎有些松动,但一想到丈夫就
在身边,她又立刻抗拒起来:「不!我不能对不起靖哥哥……」 只听女声循循善诱道:「你不过是自己排解一下,又没和别的男人做,哪里
算得上对不起靖哥哥。何况以你现在的状态,连句整话都说不清楚,若是继续死
扛下去,耽误了选盟主的大事,那才叫真的对不起他呢。」 人就是这样,在最真实的欲望面前,无论多么坚持的底线,往往只需一个理
由,一句开解,就能让思想滑了坡,让道德错了位。 所以当黄蓉听到前半句时,内心的负罪感、抵触感已经减弱不少;到了后半
句,「耽误大事」等字眼更是釜底抽薪,将她反抗的意义完全推翻。她的心防也
像是被虫蚁蛀空的堤坝般,彻底成了一道虚设的躯壳,仅剩些许羞耻心仍在坚持,
令她不敢、也不能主动投身放纵的怀抱。 而那个声音还在耳边催促着,诱惑着:「别忍了,动吧,动起来就不痒了,
动起来就可以解脱了。」 「不……不……」 面对如此不遗余力又善解人意的劝说,黄蓉虽然仍在抗拒,反驳的言辞却是
越来越少。因为经过了「活泥鳅」整整一下午的顶撞厮磨,再加上彭长老邪术的
推波助澜,她是真的已经到达极限,也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黄蓉只觉自己的腰部绷得笔直,双腿因为发痒而激烈颤抖,仿佛马上就要控
制不住,自行挪蹭起来。可在这时,场上突然笑声大作,吓得她心头一跳,左手
慌忙遮住股间,生怕被人看穿了心思。 但听郭靖喜道:「蓉儿快看,过儿果然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原来经黄蓉多次指点之后,杨过举一反三,将之前的几式棒法重新组合使用,
打得霍都团团乱转,进退不得,这才招致了群雄的连连哄笑。 既然局势已在掌握,黄蓉如遇大赦,答应丈夫一声后,赶紧合上双眼,假装
闭目养神。没有了彭长老催淫邪光的直接照射,她热痒难耐的身体总算在失控边
缘悬崖勒马,那个诱惑的声音也在失去外援的情况下,逐渐偃旗息鼓,暂时归于
宁静。 眼见杨过越打越顺,再拆数招便可取胜,众人皆是惊喜交集,全都聚精会神,
翘首以盼胜利。岂料霍都见势不妙,杀心顿起,右手一按扇柄机括,霎时从扇骨
中射出四枚黑色小针。 由于两人正在混战,相距不过数尺,杨过还没反应过来,黑针已经逼至面门,
吓得小龙女花容失色,惊叫一声。郭靖立刻飞身抢出,却因离得太远,根本赶不
及相救,急得他大喊道:「当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人群中突然射来两枚银针,擦着杨过的脸皮与黑针撞
在一起,发出四声清脆的金铁之声,随后「叮叮叮」的全部落在地上。 群雄见状,顿时惊怒交集,纷纷戟指霍都,痛斥他卑鄙无耻,暗箭伤人。霍
都万没想到自己的杀招竟会失手,一时也觉吃惊不已,愣愣地没说半句言语。 杨过大难不死,心中后怕,脸色一片惨白。他低头看了看散落在地的飞针,
四枚漆黑细小,显然有毒,应是霍都所射。另外两枚银光闪闪,通体镂刻精致花
纹,正是救他性命之物。 杨过将银针拾起,刚想寻找救命恩人身份,却被赶来的小龙女一把抱住头脸,
左右细看,紧张道:「过儿,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疼啊……」 郭靖则要镇静许多,将他全身检查一遍,问道:「你可有受伤?要不要换我
替你?」 看着两人如此关心自己,杨过不禁大为感动,心想若是父母尚在人世,应该
也会是这般样子。他眼角一热,说道:「幸有贵人相助,郭伯伯,我没受伤。」 又朝小龙女道:「姑姑莫要担心,过儿还要伺候你一辈子呢,怎会轻易被人
害了。」 等他劝回两人,拿布包了银针塞进怀中,转身看向霍都,一指地上的黑针,
厉声问道:「你我公平比武,阁下为何出此无耻手段?」 霍都笑道:「暗器本就是武艺的一种,咱们比武之前,又没言明不可使用,
有什么耻不耻?何况与我相比,你才叫真的不守规矩。」 众人知他强词夺理,正在斥骂不休,但听他这样说,不禁都觉奇怪。杨过问
道:「我怎么不守规矩了?」 霍都道:「你既然是为你师父争夺盟主,就该用你本门武功,怎么使上洪七
公的功夫。若是为洪七公争夺盟主,你又不是他的徒弟,岂不是胡混瞎赖还是怎
的?」 他这样说明显是忌惮打狗棒法的威力,想要借故驱走对手。群雄虽觉不平,
无奈比武规矩就是如此,谁也说不了什么。 杨过自然清楚霍都的企图,但是他脾气倔强,明知武功不及对方,嘴上却分
毫不让:「你这次说的倒算是人话,这棒法确非我师父所授,纵然胜了,谅你也
是不服。要见识我本门功夫丝毫不难,就怕用将出来,你会输得太惨。」 霍都心想:「就你那几手功夫,若不用打狗棒法,取你性命又有何难。」当
下冷笑道:「这就是了,小王定要领教一下贵门高招。」 在杨过所练武功中,就属古墓派剑法最是精纯,于是先将打狗棒交还郭靖,
拱手向群雄道:「敢问哪位尊长愿借剑一用。」 剑乃十分常见的兵器,厅上二千余人至少有数百人佩戴长剑,听他如此说,
当即齐声答应,纷纷拔剑相借。一人从正席迈步走出,来到跟前,拖起手中宝剑,
说道: 「你用这柄剑吧!」 此人正是全真七子之一,陆夫人程瑶迦的师父,清净散人孙不二。虽说杨过
当初不顾江湖规矩,反出全真,改投古墓,令她感到十分气恼。但见其力抗强敌,
为中华争光,便也抛却了过往芥蒂,将自己的随身兵器,也是全教中最锋利的一
把宝剑慷慨借出。 杨过看那剑光如一泓秋水,青光森寒,知道必是断金切玉的利器。但因为赵
志敬、郝大通等人,他早已恨透了全真上下,白眼一翻,转而从丐帮弟子手中接
过一柄黑沉沉的生锈铁剑,说道:「就借大哥此剑一用。」 孙不二被杨过晾在当场,大为火光,但是外敌当前,不便另起争端,当下强
忍怒气,退回人丛。赵志敬瞧他如此狂妄,竟敢对全真教不尊不敬,心中的愤恨
越加深重起来。 杨过回到场中,轻挽长剑,说道:「来吧,就让你尝尝本门功夫的厉害!」 霍都见他不取宝剑,却拿了一柄锈迹斑斑的破剑,心中反而多了一层忌惮之
意。当下谨慎出招,一扇点他「肩池穴」,左掌同时劈出,势挟劲风,凌厉狠辣。 杨过立刻仗动铁剑,先避过左右夹击,再以「玉女剑法」的招式还击。想当
年林朝英隐世苦修,创下这套武功后便没在出过古墓,此刻被他施展出来,大厅
之上,各门各派高手竟无一人识得。 只见杨过满厅游走,一招未毕,二招已至。出剑时人尚在左,剑抵时身却转
右,好似剑是剑,人是人,两者殊不相干。一套剑法刚使得十余招,群雄已是连
声赞叹,无不骇然钦服。 在旁观之人中,最受震动的便是郭靖。他见故人之子忽尔练成这般身手,想
起郭家与杨家累世的交情,不由得悲喜交集,叹道:「过儿真有出息,杨大伯和
穆妹妹若是见了,不知该有多欢喜,你说是不是,蓉儿?」 对于丈夫的问话,黄蓉却是沉默不语,毫无反应,就好像完全没有听见一样。
只有紧皱的眉头,汗湿的鬓发,似在说明着她并非不想回答,而是被什么牵动了
心绪,根本无暇顾及身外之事。 原来自打闭起眼睛后,黄蓉以为没了彭长老的影响,自己可以坚持到宴会结
束。岂料就在她刚要安心之时,那根深埋股间的「活泥鳅」不知道什么原因,竟
突然用力顶了她一下。 起初,黄蓉还觉得是自己迷迷糊糊产生了错觉,可是当第二下、第三下,乃
至更多下顶撞过来,她才终于意识到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黄蓉立刻被吓了一跳,内心又惊又疑:「这东西怎么会动?」 但是她的惊疑很快便成了惊慌,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活泥鳅」的动作越
来越频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繁,越来越有力,简直就像沉睡的活物正在慢慢苏醒一般。 每次顶撞,锥形的两端都会左右摇摆,仿佛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不停用头
和尾刮蹭她柔软敏感的阴道肉壁。那感觉一会痒,一会爽,令她尚未平复的情欲
再次变得高涨起来。 「不要动……不要再动了啊……」黄蓉忙不迭地夹紧双腿,试图阻止活泥鳅
古怪的动作。却不想弄巧成拙,挤压的力道反将其越推越深,直接顶在了花心底
部。 尖细的鱼嘴甚至插进穴中穴的肉口之间,又钻又撬,蹿动不止。弄得她穴痒、
身痒、心更痒,恨不能马上叉开双腿,尽情的自渎发泄一番。 不知不觉间,那个仿若自己的声音又悄悄响了起来:「别再忍了,动吧,动
起来就舒服了。」 这一次,黄蓉的话里少了几分抗拒之意,更多的是发愁、是为难:「不行啊,
靖哥哥他还在……」 女声劝慰道:「如今他一心惦着自己的侄儿,不会发现这些小事的。」 黄蓉明白,丈夫担心杨过安危,注意力全在场上,自己偷偷做些什么的确不
易暴露。可是……她下意识望了望人群,只见仍有很多双眼睛不看比武,而是色
眯眯地向她偷瞄过来。 那个声音当即领会,为她宽心道:「几个好色之徒罢了,又何必去管他们。
况且你只需动动腿便好,没有人会看出来的,你就放心做吧。」 听过这话,黄蓉尚在犹豫,场外的彭长老却已亟不可待。见她双目微张,有
机可乘,立刻同时用出摄心控体大法,将一黑一白两道邪光送了过去。 与威力强劲的白瞳相比,黑瞳虽不能直接控制肉体,却能更隐秘地操控受术
人的思想,对黄蓉的影响也更加根深蒂固。所以当摄心术的黑光缓缓照来,她还
未有所察觉,服从的本能已令她精神恍惚,不由自主看向了正在发功的彭长老。 而当控体术的白光印入黄蓉眼中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引导着她放松下体,让
活泥鳅稍稍退出半分。接着她纤腰微挺,股臀缓收,重新将其挤入阴道深处。 如此一出一进,力道虽然轻缓,却如雪中送炭一般,顿时缓解了黄蓉的挠心
之痒。尤其是当鱼头鱼尾摇摆着划过娇嫩的肉壁时,那种躁动难耐终于得到抚慰
的畅快感,令她忍不住长吁口气,整颗心都跟着舒坦起来。 「好……好舒服……嗯……」黄蓉情不自禁地想着,周身畅快无比。但是最
初的刺激过后,道德与理智渐渐回归,让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咦?我……我在做什么!靖哥哥还在,我怎能……」 黄蓉愧悔交集,试图悬崖勒马,再次闭目躲避。然而在摄心术控制下,她只
能服从地睁大双眼,继续被迫夹磨起了活泥鳅。 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随着夹弄次数的增多,快感也在越渐强烈。
加之彭长老报复心切,全力发功,以致黄蓉每次收紧阴道,都会把蹦跳的头尾两
端挤进肉层缝隙间刮蹭一番。刺激得她小腰发颤,小腿发抖,满脸都是快乐的红
霞。 「嗯……好棒……不!不行……我怎可以对不起靖哥哥……但是我……我真
的好想要……啊……嗯……」 由于黄蓉的意志本就有所动摇,现下被这么酥爽入骨的一番挑逗,内心不免
在放纵和贞守间左右挣扎,烦乱不已,又哪里还有精力去回答丈夫的问话呢? 好在郭靖只是情绪激动,感慨而发,听群雄不住喊好,他的注意也就跟着回
到了比武场上。只见杨过身法飘忽,剑式精妙,一招强过一招,一剑快过一剑。 霍都的扇子功夫本也是武林一绝,挥打点刺,皆以飘逸轻柔取胜。但遇到了
天下无双的古墓派绝顶轻功,反而在速度和变化上次次落后,根本施展不出应有
的威力。情急之下,他呼喝一声,挥右扇,劈左掌,招招劲猛有如「狂风迅雷」。 杨过的剑招虽然够快够灵,可论武功的根基和内力,终究是差了一截。加上
霍都对他又怒又恨,愈斗愈狠,他硬抗了十几招后渐渐感到支撑不住。 郭靖看出他又将落败,不禁眉头皱拢,暗暗为他担心。忽见杨过铁剑一摆,
叫道:「小心!我要放暗器了!」 霍都之前曾用兵器放出毒针,听他如此说,只道他也有同样手段,当即跃向
旁边。可等长剑刺到,明明就是普通的一招,哪里有什么暗器? 他知道上当,骂了声:「小畜生!」 杨过问道:「小畜生骂谁?」 霍都不再回答,催动掌力,继续猛攻。却见杨过左手又是一抬:「暗器来啦!」 他本能地向右闪躲,不想对方长剑恰好也朝右边刺来,吓得他急忙缩身摆腰,
虽然勉强没有中招,但那剑锋距他胸肋不足寸许,当真是凶险之极。 霍都死里逃生,也是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自己纵横半生,险些被这小叫花诓
去了性命,顿时勃然大怒。只听杨过又喊暗器,他再也不信,纵前扑出。张嘴刚
骂一个「小」字,蓦地眼前金光闪动,暗道不妙,再想闪避为时已晚,腿上结结
实实中了三枚玉蜂金针。 霍都这才明白,原来杨过先前两次假招皆是布局,只等他麻痹大意之后,再
用真的暗器一击即中。他羞愤交加,提扇举掌,势要将这狡狯小儿立毙当场。 可是古墓派玉蜂金针的毒性剧烈,天下罕有,中了一枚已是难挡,何况激斗
之际连中三枚。霍都刚抬起手,便觉大腿麻痒,似被无数只飞蚊叮了一般。他提
气强忍,反而越来越痒,忍不住伸手一搔,顿时毒气攻心,翻滚倒地,不能再战。 群雄见杨过获胜,为汉人拿下一城,纷纷叫好助威。 藏僧达尔巴大踏步走出,抱起霍都交在师父手中,转身道:「小孩子,我来
和你比武!」说完随即连出三招。 他手持一杆极为沉重的金刚杵,挥动时金光道道,犹如长虹,足见其膂力之
强。杨过不敢大意,使出古墓轻功,接连避过金刚杵的扫击。 达尔巴见其身法灵活,不由赞道:「小孩子的功夫不错,是谁教你的啊?」 他涉足中原不久,说话仍用藏语,杨过自然一字不懂。心想大和尚定是在辱
骂自己,于是依样画葫芦,学着他口音叽里咕噜重复了一遍:「小孩子的功夫很
不错,是谁教你的啊?」 这几个字发音准确,次序又丝毫不乱,达尔巴听来正是反问自己师门。他性
格鲁直,并未起疑,随即答道:「我师父是金轮法王,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该叫
我大和尚。」 杨过则半点不肯吃亏,管你骂的什么,一律全数奉还:「我师父是金轮法王。
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该叫我大和尚。」 达尔巴大奇,又问:「我是法王的首代弟子,你是第几代的?」 杨过也道:「我是法王的首代弟子,你是第几代的?」 两人一个瞎学,一个瞎信,虽然驴唇不对马嘴,倒也聊得十分顺畅。金轮法
王知道徒弟秉性,恐他上当,于是大声说道:「达尔巴,莫要听他胡言,快快比
武。」 达尔巴对师父的话向来奉若神明,当下不再多想,举起金杵,又是一阵猛挥。
好在杨过凭借古墓派武功的灵巧特点,与之进退周旋,一时竟也不落下风。 可达尔巴毕竟是金轮法王首代弟子,武功比师弟霍都高上许多,招式也走大
开大合,注重力量的路子。不出三十几个回合,杨过的锈剑就被金杵一击砸中,
断成两截。 小龙女见他武器受损,恐难久持,便从怀中掏出一双白色手套,叫道:「过
儿,接住了!」右手一扬,将其掷了过去。她这双手套是以极细极轫的白金丝织
成,虽然柔软轻薄,却非宝刀利刃所能损伤。 杨过接住手套,退后一步,迅速戴上,腰枝轻摆,改以小龙女传授的「美女
拳法」接招。这套拳法是古墓派最奇妙花巧的武功,每种招式都出自一位古代美
人的身世典故,如「文姬归汉」、「木兰弯弓」等等。施展之时,不仅动作飘逸,
姿势翩然,表情神态亦是变幻莫测,诡异之极。 达尔巴的力量虽然强劲刚猛,性子却是鲁顿憨直,对这种花里胡哨的武功最
为头疼。只见杨过一会「红玉击鼓」袭扰外围,一会「红拂夜奔」叩关直入,一
会「绿珠坠楼」攻下盘,一会「嫦娥窃药」偷后心。姿态多变,招法难测,缠得
他有力没处使,手忙脚乱,甚是狼狈。 金轮法王自然知道徒儿秉性,当下厉声喝道:「快使无上大力杵法!」 达尔巴对师父的话向来奉若神明,报一声「是」,随即握紧杵柄挥舞起来。
只见他的招式无甚特别,横扫八招,直击八招,一共仅有一十六招。但是配合他
惊人的神力,反复使用,直迫得杨过远远避开,别说正面交锋,连杵风也是不敢
碰上。 再斗一阵,达尔巴越加狂勇,舞得金刚杵呼呼作响,杵风带灭了厅上的七八
枝红烛,威力着实骇人。杨过手无寸铁,难以与之抗衡,只能仗着轻功东纵西跃,
连连闪避,逐渐被逼退到大厅角落。 周围的宾客知道厉害,纷纷逃向左右,远离激斗的二人。郭靖担心杨过安危,
早已来到场边,金轮法王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注意他的动静,时刻提防他出手
阻拦。 只听达尔巴一声大喝:「你死了!」金杵横挥,一下在墙上砸出个大窟窿,
烟雾弥漫,砖土纷飞。杨过心中惊惧,欲要再避,脚却已经踩到墙根,哪里还有
半分退路。 眼看达尔巴猛抬金杵,下一招就要取人性命,郭靖和金轮法王同时抢出,一
个救,一个阻,行动皆是快如闪电。 可就在这时,陷入绝境的杨过突然脚蹬墙壁,在被金刚杵击中的前一刻疾跃
而起,自达尔巴的头顶翻过,所用的正是重阳遗刻里「九阴真经」的武功。 想当年,他和小龙女曾修习古墓石室顶上的王重阳遗经石刻,拳脚剑术是学
到了几成,内功却因无人指点,两人练是练了,可也不知练得对是不对。此时初
临大敌,哪敢使用,竟不料在危急中自然而然施展出来,救了一命。 群雄见杨过从必死的绝境中逃出生天,纷纷拍手叫好;金轮却觉惋惜,悻悻
回座;只有郭靖看出他的武功路数,心感诧异:「过儿从哪里学的九阴真经?」 但见达尔巴一击未中,又再连挥金杵猛攻,杨过虽然无法取胜,却总能在关
键时刻,以九阴真经的功法化险为夷。 郭靖越瞧越觉奇怪,忍不住返回妻子身旁,问道:「蓉儿,过儿这几下九阴
真经的功夫是你教给他的吗?」 此时黄蓉正被欲火煎熬,意乱难定,忽听丈夫提到九阴真经,想也不想便握
紧他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艰难说道:「靖哥哥,快……快念移魂
大法……口诀……快……」 黄蓉本意是想借移魂大法稳固心神,以此抗拒摄心淫术的操控和诱惑。但郭
靖见她神态紧急,以为又是在给比武出谋划策,没多想便开始大声背诵经文。 如此一来,不仅黄蓉能够听见,就连杨龙二人、彭长老,甚至是满屋宾客全
都听得清清楚楚。好在众人不懂九阴内功,虽然听出这是一段极为高深的武功法
门,却也无从参透其中精妙。 杨过在终南山时就曾见过移魂大法的修炼方式,只因他不信单靠心力眼力便
可战胜敌人,是以从未练过。此时听郭靖当堂念来,心想必有缘故,反正自己已
无胜算,随即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一边躲避攻击,一边凝聚心神,死死盯住达尔
巴双眼。 小龙女则更加在意「郭靖念出经文」这件事。想他当年暂住墓中,整日昏迷,
如何能够知道这段对古墓派来说都是极为隐秘的经文呢? 而彭长老十几年前就已榨取并学会了移魂大法,一听口诀便知黄蓉打算。心
想她事到如今还要反抗,实在是既意外,又恼怒。只见他右眼忽地一闪,竟然就
此撤下了控体的白色极光。 这便是彭长老的厉害之处。他虽然武功平庸,智谋也谈不上高深,但对于女
人心思的拿捏却最是在行。他知道黄蓉如此抗拒皆因郭靖在场,越是强压,越会
产生逆反效果。所以他及时收手,以退为进,用快感做饵引诱其自动上钩。 果然随着控体术消失,黄蓉重获身体控制权,再也不必被迫夹弄活泥鳅。但
是经过长时间的肉体刺激,情欲的大门已然敞开,放纵的快美意犹未尽,现在停
止,反倒令她有些不知所措,内心怅然若失。 只见黄蓉的绣眉紧着,双眸一动不动,虽然极力掩饰,但不舍的情丝依旧从
微垂的眼角、抿起的唇边等细枝末节处偷偷显露出来。 彭长老等的就是这副表情,他当即运起移魂大法辅助功力,从右眼射出一道
可以迷惑情感的紫色光芒。此时他左目摄心,右目迷情,强盛之势仿佛又回到了
他邪功大成的那一夜。 想当初黄蓉正是被彭长老爆发的功力彻底征服,身心俱从。如今黑紫双瞳再
现,摄心迷情共出,令她不由自主陷入了两人爱欲交织的过往回忆中。 黄蓉想起了曾经无数次念着彭长老的名字偷欢自渎;想起了两年来没有他时
的空虚寂寞,和他回来后自己肉体的悸动与兴奋;想起了最近几日,两人在荒郊
破庙放浪野合的下流和刺激。 一系列回忆从远到近,由旧至新,就像早已埋设好的暗示一般,不断催发着
黄蓉充盈满心的淫念和熊熊待发的欲火。同时在迷情术的影响下,这些往事又仿
佛一颗颗代表着情与爱的砝码,将她内心的天平逐渐压向了不属于丈夫的那一侧。 直至黄蓉的思绪回到正午,想起自己被彭长老指奸玩弄得情欲失控,主动口
交侍奉,最后却因害怕被人撞破而不得不中途罢手。 那份错失高潮的遗憾更是加剧了黄蓉对于快感的需求。她渐渐发现自己本不
该与彭长老作对,因为在这个世上,只有他能够带给自己真正的快乐,也只有他
才能赐予自己最想要的高潮。 至此,黄蓉的心意完全倾斜,抗拒的情绪所剩无几,放纵的念头已经占据了
主导地位。只见她的手虽然仍与丈夫握在一起,但是眼眸、面庞、乃至整具身体
全都迎向了远处的彭长老。她的目光炽热而专注,神情紧张又兴奋,似乎正在殷
切期待着男人的操控与临幸。 而作为主人,彭长老当然不会辜负乖乖归顺自己的小淫奴!他先是撤下已然
不需要的摄心术法,随后配合着迷情紫瞳的功效,再度以左眼放出可以控制身体
的白色邪光。 黄蓉的小腰立刻绷直,大腿快速并拢,带动着肉穴深处重新夹弄起来。得益
于两人心意相通,主仆联系紧密,术法的功效整整强上一倍。不仅腿肉、屄肉挤
压甚狠,就连藏在臀后的小小菊洞也因用力过猛而不住地收缩蠕动。 随之而来的感受则是前所未有!黄蓉只觉每次夹弄,玉石表面仍旧坚硬的凸
起部分都会深深陷入敏感的肉层,给予自己足以刻入灵魂的刺激快感;尖尖的鱼
头也会因为压力的推送,不断试图钻进穴中穴的肉口之内,使得她既兴奋,又痒
麻,越来越无法摆脱对于情欲的强烈渴求。 尤其是当活泥鳅自发的扭动摇摆时,那种细长的形状令黄蓉一阵恍惚,仿佛
彭长老的的手指仍在自己体内,继续进行着中午那场极尽放荡的淫戏。只是两人
行淫的地点从后山变成了客堂,环境也从空旷无人变成了众目睽睽之下,更重要
的是丈夫和女儿就在旁边,任何差错都会使她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如此境况黄蓉本该感到害怕,但是在迷情术的蛊惑下,她的心中只有与情郎
偷欢的惊险刺激,以及追淫求欲的雌性本能。而身为妻子的忠贞坚守,身为母亲
的慈爱形象,还有作为武林领袖的威严和职责早已被她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只见黄蓉脸蛋儿红成一片,媚眼儿直勾勾地瞧着彭长老,神情越发放浪和大
胆。她的头微微低垂,难耐似的咬起半片红唇,俨然一副女子发情的淫荡模样。 站在彭长老身前的几个汉子恰好与那乡绅同一酒桌,都曾听过郭夫人欲求不
满,物色男人的言论。此时见黄蓉含情脉脉地望向这边,不由得会错了意,以为
名满天下的第一美人已经相中了自己,只等夜深人静之后就会发来邀约,共度良
宵。 他们赶忙站直腰杆,挺起胸膛,摆出自认为最英勇坚毅的表情。心里却在想
着颠鸾倒凤的龌龊事,恨不得已将美艳性感的郭夫人剥了精光,压在身下干个痛
快。 这时,被情欲冲昏头脑的黄蓉突然抬起下巴,张开小口,用舌尖在唇边有意
无意地舔着。她的双眼半开半合,迷离而充满诱惑,既像是在回味中午那场下流
的口交,又像是在渴望男人再施淫威,带给她最为极致的快乐体验。 几个汉子哪里见过这般阵仗,一个个激动得热血沸腾,鸡巴胀得像要爆开似
的。更有的人定力不足,一想到郭夫人跪在地上为自己舔棒吹箫的画面,硬是没
有忍住胯下冲动,将一泡稀精直接射在了裤裆里。 而彭长老见黄蓉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引自己,内心也是颇感意外:「想不到两
年未见,美人儿的淫性竟是不减反增。看来今夜回到破庙,我只需再用术法推波
助澜,定可令她答应与我同去寻找情花。」 彭长老暗暗盘算着,只觉大事已定,欣喜万分。他向身前的几人瞧了瞧,心
想该是时候满足黄蓉了。毕竟周围耳目众多,若是由着她继续招摇下去,不止两
人的奸情容易暴露,就连自己的性命也有可能受到威胁。 因此彭长老眼皮一眨,双瞳闪白,再度满状态施展控体邪术。黄蓉的身体立
刻做出反应,挺腰拢腿,提阴收臀,不遗余力地夹弄肉穴。而活泥鳅受到挤压,
更是变得异常活跃,一会儿摇头晃脑,刮拨嫩肉;一会儿摆动鱼尾,拼了命地往
穴中穴的肉嘴儿里钻。 那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突入的动作灵活多变,冲劲十足,比起彭长老指上的功夫也豪不逊色。直
爽得黄蓉美目上翻,嘴角流涎,说不出的刺激痛快。只见她鼻尖的汗水越来越密,
脸颊的红晕越烧越红,香肩与大腿微微颤抖,显然已经来到了泄身边缘。 可随着迷情术的余力消散,再加上临近高潮,血气上脑,思绪逐渐清晰的原
因,黄蓉突然从沉溺淫欲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我……我在干什么?怎可以在大庭广众做出这种事情……噢不!靖哥哥…
…芙儿……」 想起丈夫和女儿就在身旁,自己却恬不知耻地勾引别的男人,黄蓉只觉后悔
不已,愧疚万分。她急忙闭起眼睛,把控双腿,试图阻止这荒唐的一切。然而无
论她如何挣扎,如何忍耐,凝望的视线都没有任何改变,股间的动作也没半点停
下来的意思。 黄蓉不由大惊失色,马上拼尽全力,再次尝试。但她的身体就像有了独立的
意识般,疯狂夹弄,贪求不止。而作为主人的她却成了被囚禁的对象,阻止不了、
更抵挡不住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 「我到底是怎么了……停下……快停下啊……」 黄蓉无助地乞求着,内心越发感到惊慌和害怕。害怕这诡异莫名的失控,害
怕那磨人心志的快感,更害怕高潮之后,自己会彻底沦为欲望的傀儡,从此离靖
哥哥而去,再也无法回头。 所以黄蓉不想高潮,更加不能高潮!但在控体术的隔空奸淫下,强烈的快感
如同汹涌而来的涛涛洪水,早已将她的意志和体力冲击殆尽。只有那双与她紧紧
相握、属于丈夫的大手,仍在持续输送着温柔的暖流,这才令她勉强得以支撑,
没有立即崩溃泄身。 与此同时,场上的比武渐渐有了结果。 虽说达尔巴体格强悍,蛮力惊人,但在专攻心神的移魂大法面前,鲁顿憨直
的性格和不那么灵光的头脑却成了他最为致命的弱点。未出一百回合,他已然被
移魂大法弄失了心智。一招一式不用自己武功,反倒丢下金杵,模仿起美女拳法
的招式来。 杨过看得古怪,不由笑道:「大和尚,怎么换你学我了?」 哪知达尔巴咧嘴一乐,竟然用十分蹩脚的汉话回复道:「大喝上,怎……怎
摸环泥许我嘞?」 他口齿不清,动作滑稽,惹得群雄哈哈大笑。杨过却是灵光一闪,暗想:
「莫非是移魂大法起了作用?」他心下狐疑,立即原地使出一招「萍姬针神」以
探虚实。达尔巴果然有样学样,食指一伸,摆出女儿家穿针引线的姿势。 杨过玩心大起,不断变换招式,或步步生莲,或依依如柳。达尔巴依样模仿,
只将众人看得又是好笑,又觉惊骇。都想知道郭大侠究竟传授了何种神功,竟能
让一直处于下风的少年扭转局势,如此戏耍强横的敌手。更有部分宾客因为内功
较低,定力不足,受到移魂大法的感染,也跟着手舞足蹈起来。 而金轮法王早就看出不对,连声呼喝命令,达尔巴却是恍若未闻。杨过见时
机已到,突使一招「曹令割鼻」,挥手在自己脸上斜削一掌,左掌削过,右掌又
削,连绵不断。 拳法中这一招原是格开敌人针对头部的攻击,看似自抽其面,实则只是在脸
上轻轻一抹。达尔巴却不知情,效仿时招招用劲,掌掌发狠。他本就神力惊人,
每一掌都是百余斤的劲力,打到十余掌,终于支持不住,将自己打得昏晕倒地。 杨过则悄退数步,坐到小龙女身畔,右手支颐,左手轻挥,长叹一声,脸现
寂寥之意。这是他模拟姑姑日常举止神态自创的一招,取名「古墓幽居」,专门
用作抒写林朝英的德行与容姿。小龙女喜他爱他,自是微微一哂,由着他去胡闹。 此时胜负已分,群雄齐声欢呼:「我们又胜了第二场!武林盟主是大宋高手!
蒙古鞑子快快滚出去,别来中原现世啦!」甚至向来沉稳寡言的郭靖在看到侄儿
连胜两场之后,也忍不住激动地喊了一声好! 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喝彩声,杨过大受振奋,内心兴奋不已。金轮法王见自
己两个徒弟并非武功不及,而是被这少年的奸滑手段所败,委实太过糊涂。他心
头恼怒,脸上却不动声色,坐在椅上喝道: 「少年,你的师父是谁?」他除了武功绝伦,兼且博学多才,此话居然是用
汉语说出,令众人皆是惊讶。 杨过则嬉皮笑脸,右手向小龙女一伸,说道:「我师父就是这一位,你快来
拜见武林盟主吧!」 金轮法王自是不信,霍地站起,从怀中取出自己兵器,一个径长半尺的黄金
轮环,指着小龙女道:「哼,你这小姑娘也配?只要你能接得住我这金轮十招,
我就认你是武林盟主。」 杨过笑道:「你方言明在先,三局两胜,现在我已胜了两场,又来胡赖些什
么?」周围宾客也有看不惯的,纷纷开口谩骂。 金轮法王并不在乎,走上场中,说道:「我要试试她的功夫,瞧她是不是当
得起。」 小龙女初涉江湖,不知金轮法王厉害,也不知武林盟主是个什么东西。只是
听人要试自己功夫,又见杨过为了他的郭伯伯这般拼命,便也想尽一份力。当即
站了起来,说道: 「那我就试试。」 金轮法王道:「你若接不住我十招,那便怎样?」 「接不住就接不住,又怎样了?」小龙女没听出对方是在讨要条件,愣愣的
回答让金轮也不知如何接话。想他武功高绝,一生中极少有人能接他三招,若非
见杨过功夫了得,决不会说到十招。 然此刻小龙女的态度轻松,却似毫不在乎一般,金轮法王心头好奇,更想试
试她的身手如何。只听他冲旁边喝道: 「少年退开,我要动手了!」 杨过经历了之前的两场比试,已经明白自己与霍都、达尔巴的实力差距,心
想徒弟尚且如此强悍,作为师父的估计更加难以对付。于是低声道: 「姑姑,小心这个和尚。」 接着除下金丝手套,替小龙女戴上,退到一旁。这手套倒也神奇,在杨过手
上戴了许久,现戴在女子的小手上,非但没有松松垮垮,反而紧密贴肤,甚是合
衬。 等场上再无他人碍事,金轮法王一抬手,叫道:「第一招来了,小姑娘,亮
兵刃吧!」动作之间,手中的金轮不停发出「铛铛铛」好似钟鼓木鱼的声响,不
知其中嵌了什么东西。 小龙女则探手入怀,取出自己惯用的金铃绸带,随手一抖,系在两端的金球
便叮呤叮呤响了起来,声音如同微风拂铃,甚是清脆悦耳。 群雄见他俩兵器如此怪异,不由既惊奇,又兴奋,只觉今日当真大开眼界。
杨过、全真教等人也对金轮法王极为重视,都想看看这位蒙古国师的实力高低。 唯独郭靖望着那条雪白色的细长绸带,想的并非比武输赢,而是被一种莫名
的熟悉感萦绕心头。其实早在小龙女现身之初他便已经有了类似的感觉,只是后
来黄蓉比武受伤,杨过独斗二敌,种种险境都令他无暇在意其他事情。 直到小龙女手持白绸,孤身立于众人之间,强烈的既视感才再次引起了郭靖
的注意:「这位姑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左思右想,上下打量,始终无法将那张清丽脱俗的容颜与自己记忆中的某
个人相互对照。但不知怎的,看着小龙女孤单娇小的身影,他就是会忍不住感到
担心。而且他也绝不相信一个稚龄少女的武功,能够和金轮法王这等密宗高手相
抗衡。 于是郭靖轻声叫道:「过儿。」 此时杨过因为初次使用移魂大法,内力心力消耗过大,正在场边驻足休息。
听他唤名,走近答道:「郭伯伯,怎么了?」 「你姑姑她……」郭靖欲言又止,止而复言道:「金轮法王武功高深,咱们
已经胜了两局,这一场就不用再比了吧。」 虽然没有明说,但杨过也明白他是为了小龙女的安全着想,微微笑道:「郭
伯伯莫要担心,别看我姑姑年轻,身手却是了得,比某些名门大派强上太多。」
话语间还不忘暗暗奚落一番全真教,听得旁边赵志敬怒气横生,咬牙切齿。 郭靖奇道:「难道她是哪位高人的弟子?」 「其实她是古……」 杨过正要说明,忽听铃音响起,小龙女已然抢先进招。只见她玉臂一扬,手
中的绸带就在金球的带动之下,如一支快箭般离弦而出。 金轮法王从没见过这种兵器,伸手想要去抓,岂料金球叮的一声,突然反激
起来打向手背的中渚穴。他经验老道,迅速变招,继续去抓绸带。小龙女则手腕
微抖,转换方向,又去打他虎口的合谷穴。 两人你来我往,一式一变,反掌间已斗了五个回合,只看得众人目瞪口呆,
不仅惊叹于小龙女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身手,更是因为金轮法王的沉稳老练,竟能
令对方的抢攻讨不到半点便宜。 杨过见状也是暗暗咋舌,不禁有些后悔让姑姑与这和尚比武。他眼珠一转,
计上心来,叫道:「一二三四五……五招啦!还有五招。」 其实金轮法王所说的十招,是要小龙女接他手中金轮的十次攻击。按理来说
应算一招未出,却被杨过偷换概念,把寻常的进招拆招一并计算在内。 金轮法王是一代武学宗师,自不会降低身价,与一狡狯小儿辩算招数多少。
当下左肩微偏,让开飞来的圆球,右臂一挥,将金轮直递了出去。 小龙女只听铛铛铛一阵急响,眼前金光闪动,轮锋已攻到面前尺许之处,根
本来不及招架躲闪。她不由惊得花容失色,危急中猛抖右腕,驱使金球去打法王
脑后的风池穴。 这处穴位乃是人身要害,任你武功再强,只要给打中了,终须性命难保。金
轮法王不愿拼得两败俱伤,低头避过,手上轮子送出略缓。小龙女则乘机甩动绸
带,以左手边的小球格开金轮,退向旁边,总算逃过一劫。 经此一招,众人看清了金轮法王恐怖的实力,不禁都为小龙女捏一把汗。杨
过则越发着急,大声叫道:「六七八九十……好啦!我师父已接了你十招,还有
什么话说?」 金轮法王并不理他,鼓动袍袖,又是一记厉害的杀招。小龙女才刚脱险,惊
魂未定,哪里还敢接招。见金轮挥来,心生惧怕,当即展开轻功,在厅上各处躲
闪起来。 金轮法王虽然武功远胜,但论轻功,还是出自古墓派的小龙女更胜一筹。只
见她腾挪奔跃,飘逸无伦,雪衣云带,仙气十足。伴随着金色铃球发出的叮叮脆
音,她的每一次起落轻点,每一次转身回眸,都仿若天界的仙子在翩翩起舞,令
闻者心旷,观者神怡。 杨过却知其中凶险,一边在场边着急踱步,一边大声叫道:「蒙古和尚不要
脸!说了十招,又来偷袭,十一、十二、十三、十四……」他也不理会双方攻守
招数多少,口中自管连珠地数将出来。 而金轮法王追小龙女不过,内心急躁,手中的兵器也在铛铛作响。只觉自己
身为一代宗师,来来去去竟拿不下一个小小丫头,若再拖延,纵使得胜依旧脸上
无光。 想到此处,他猛地左臂横伸,挡在前头,金轮斜砸,切断其后路。小龙女进
退不得,唯有纵身跃起,急向上方躲避。金轮法王算准了她会有此一跃,大喝道:
「第三招来了!」金轮应声脱手,径直击她后心。 这一招着实出人意料,小龙女心头大骇,立刻真气下坠,仰身急躲。只听
「铛铛」两声,一团金光擦着鼻尖飞掠而过,带起的劲风刮得她嫩脸生疼。 但在群雄的惊呼声中,金轮法王抢伸长臂,手掌在轮缘一拨,那金轮便像活
了一般,登时中途改道,又朝小龙女砸来。危急间,她只好再次施展绝顶轻功,
勉强旁跃避开。 金轮法王两击不中,赞道:「好轻功!」随即快速冲上,猛击轮边。他自己
则大步急跃,双掌齐出,抢到前方进行阻截。 那金轮受击之后,沿着场边画出一道弧线,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继续追击而来。
小龙女想要闪躲,但是刚才的一坠一避已用尽她生平所学,前方更是有金轮法王
拦住去路,如此包夹之势,就算她轻功卓绝也实难逃出生天。 杨过见姑姑遇险,情急关切,也顾不得继续念诵计数,顺手抄起达尔巴遗落
的金杵便冲了上去。只听「哐当」一声,杵头恰好套入金轮的空洞之中,巨大的
撞击力震得他双手虎口迸裂,连人带杵一并摔在地上。小龙女瞥见金轮落地,胁
迫已解,立刻足下顿挫,向后逃出了包围圈。 金轮法王本来极有自信,岂料又是杨过从中作梗,害他白白浪费一招。想到
今日己方占尽优势,却被这奸滑小儿屡次三番打乱计划,就算他精修佛法,定力
高深,终也忍不住大动无明,抬手就要将其毙于掌下。 小龙女返身欲救,却哪里还来得及,眼看杨过危在旦夕,失去亲人的恐惧再
次充满了她的内心。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急速掠过,如同从天而降般冲在
了她的面前。 原来郭靖一直关注战况,见金轮法王怒视杨过,抬肩缩臂,知他要猛下毒手。
不由叫道:「不好!过儿危险!」说着就要冲上救人。 但黄蓉如今正处在崩溃边缘,全靠着郭靖的支撑才没有失去理智,放纵泄身。
忽然感到丈夫要离她而去,几乎是拼了命地握紧自己虚弱的双手,呢喃求道:
「不……啊……靖哥哥……不要离开蓉儿……嗯……不要……」 郭靖知道妻子智计卓绝,料事如神,刚才过儿能靠九阴功夫脱险似乎也在她
的预见之内。可现在的对手并非达尔巴,而是号称蒙古第一国师的金轮法王,杨
过受伤倒地,又如何能够化险为夷呢? 所以郭靖不敢迟疑,急忙撇开妻子双手,飞身跃出。但见金轮法王盛怒之下
已然出掌,他来不及救援,唯有运足劲力,隔空推出一记飞龙在天,大喝道:
「手下留人!」 面对袭来的掌风,金轮法王若不收手,虽能将杨过毙于当场,自己却也要丧
生于凌厉无伦的降龙掌下。他不愿拼命,当即掌心急转,「嘿」的一声呼喝,与
郭靖结结实实对了一招。 这是当代两位武学大师的第一次交手,随着双方那强大且浑厚的内力相互碰
撞,一声雷鸣般的霹雳巨响顿时在厅上炸开。群雄闻听其声,无不神魂皆撼,心
生畏惧。场边的烛火也在四散掌力的波及下,纷纷闪烁摇曳,恍若一阵狂风吹过。 而正面交锋的两人同样受到了真气撞击带来的猛烈反冲。郭靖人在半空,无
从借力,便顺着对方掌势翻了半个筋斗,向后落下。金轮法王却稳站原地,身不
晃,脚不移,居然行若无事一般。 众人素知郭大侠武功高绝,见后无不骇异,心想这番僧的功夫当真深不可测。
然而郭靖向后退让,自然消解敌人掌力才是武学正道;金轮法王为争颜面,硬接
一招而不退,表面虽占上风,内里却是极损真气,吃了大亏。 杨过死中得活,赶紧爬起身来,奔到姑姑旁边,关切问道:「你没事么?」 小龙女刚刚逃过金轮的追击,又目睹杨过死里逃生,情绪激动,一时竟说不
出半句话来。她只是微笑着点点头,一边抚摸面前年轻俊秀的脸庞,一边不停在
心底重复着:「还好有他……还好有他在……」 见小龙女没事,杨过也觉安心,回想自己和姑姑都差点被这法王所害,不由
既后怕,又气愤。他转身拾起巨杵,像是杂技耍盘子一样晃荡着挂在上面的金轮,
高声叫嚣道: 「蒙古人听着!你们大国师的兵刃已给我缴下,还说什么天下武林盟主?快
快滚你们蒙古奶奶老太婆的臭鸭蛋罢!」 蒙古武士尽皆不服,叫嚷着汉人以多欺少,不知羞耻;中原群雄也不甘示弱,
纷纷扯开嗓子,与之对骂起来。而金轮法王适才硬接一招,真气受阻,正忙着调
理内息。此刻听他说话如此粗鄙,虽然心中愤怒,却也不敢随便开口。 杨过看他表情,已自猜到三分,大声说道:「各位英雄不要吵了,吵是解决
不了问题的。不如让我当面问他三声,他若不答,便是认输。」 他怕时刻一久,法王运气完毕,更不拖延,一口气地问道:「你是不是输了?
武林盟主你是想也不敢想了?你默不作声,就是认输?」 此时金轮法王正消去了滞气,胸口隐痛已除,待要答话。杨过见他嘴唇微动,
急忙抢在前头说道:「好,你既认输,我们也不来难为你,你们就好好的去吧。」 金轮法王气得脸皮紫胀,恨不得立刻宰了这小子,却又忌惮郭靖武功。心想
今日先机已失,对方人多势众,不好硬拼。于是怒声道:「中原蛮子诡计多端,
倚多为胜,不是英雄好汉,大伙随我走罢。」右手一挥,带着蒙古众武士齐向厅
外退出。 陆家庄前前后后顿时欢声雷动,都为杨过与小龙女力胜金轮法王而鼓掌喝采,
群雄你一言我一语,称赞祝贺之词不绝于耳。郭靖望着两人,想起今晚种种变故,
真是多亏了他们才能化险为夷,神情中不由充满感激和欣慰。 此时再看黄蓉,人已经跌坐在地,全身颤抖,失去了丈夫的支撑,她终究还
是忍不住泄了身。只见她虚弱地喘息着,额前发丝散乱,双眼疲惫无神。但她的
绣眉舒展,嘴角似有似无地翘起,隐约透出了一股如释重负的满足与解脱。 而在旁边的椅座上、地板上,布满了黄蓉兴奋潮吹的斑斑水痕。看不到的裙
底也被高潮的阴精浸湿打透,仍在一滴滴地持续渗漏出来。仿佛预示着今夜尚未
结束,还有很多事情等待她去完成,去决断。 …… (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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