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丈夫的妻子,被其他后宫调教成肉便器】(序-2)
'> 作者:一只不咕的好鸽子
2024/02/26
序 作为横跨东西阿尔雷亚大陆的国家,埃塞帝国的国土被君士坦丁海峡和阿莱克修斯海峡一分为二。位于东部的小亚细亚半岛,以及位于西部的亚平宁半岛。 十年前,强大的帝国军队在亚细亚惨败,戳破了帝国虚假的强大表象。皇帝战死沙场,军队十不存一。 而新任皇帝却做出了放弃小亚细亚,将所有平民抛在那里等死的决定。 帝国的军队撤走了,留下了无数的平民百姓,面对着那些来自东方的怪物。 ——黑潮 那是对它们的统称。 小亚细亚半岛的东部有一片庞大的未知之地,那里被称作「蛮荒之境」,生存着无数可怖的怪物。它们随时会侵扰帝国边境,但是并未形成气候。 帝国强大之时,驻屯在边境的大军足以按着怪物们打。可是内部的腐烂,贪污,土地兼并,吃空饷,冒领军功,让帝国的军事实力快速缩水。 于是那些权贵们就带着军队撤走了,美名其曰「节省军费」。于是这些百姓也开始被迫离开自己的家园,成为流民,四处逃亡,只为求得一口饭吃。 而皇帝唯一关心的,就是自己能从这些流民身上榨出多少金币。 但是在军队撤离之际,一位年轻的少校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违抗命令,带着自己的手下和这里的平民,撤到南方的塞浦路斯岛上,重整旗鼓,然后杀回去。 混乱的局势里,没人关心一个少校的去向。但是很快,这个名叫帕西瓦尔-罗根的少校在无垠海异军突起,并在八年后带着一支全新的军队横扫小亚细亚,击败黑潮,将帝国的双头鹰再次插在了小亚细亚的土地上,定都安卡拉,建立安卡拉共和国。 蒸汽的轰鸣响彻天际,火枪喷吐出弹丸和火焰,战争法师们挥舞手中的终端。帕西开启了一个时代,一个蒸汽与机械的时代。 但是在新兴的强大共和国之中,同样有着涌动的暗流…… 「哐啷——」 陶瓷杯摔碎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附近的仆人们连忙快步离开,生怕听到里面的谈话内容。 他们知道,执政官和执政官夫人又要吵起来了。 「这种事情我绝对不能允许。」帕西脸色平静地拾起被茶水打湿的纸张,「安洁,你很清楚我的底线在哪里。」 「为什么?」在她的面前,金发的女孩眼里像是有泪光。身上的礼服因为剧烈的动作而有些褶皱,「你难道忘了我的家族给了你多少帮助吗?」 「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不是你们给了我帮助,而是你们用资源求来了我的枪炮。」帕西轻声说道,「而且我也不记得亏待过杜卡斯家族 」我给过你们很多经商特权,甚至允许你们保留了贵族称号,你们完全可以借此赚到很多里拉。但你们没有,你们的选择是购买土地。 「我的情报官告诉我,在过去两年里,你的弟弟一直在试图购买到大量土地,为此不惜贿赂了十三名市政厅官员和更多的相关人士。」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件,「并且你们在试图染指粮食的销售——真当我的眼睛是瞎的?还是你们觉得,建立共和国你们出了力,现在到了享福的时候了?」 「我……」安洁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回去吧。」帕西摆了摆手,垂下头,不再和自己的妻子对视,「告诉你的家人,我是不会松口的。」 沉默片刻,女孩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 书房里再次陷入寂静。帕西沉默地看着自己手中被茶水打湿的文件。字迹被茶水打湿,搅成一团看不清的墨迹。 像极了他和她那糟糕透顶的感情 门再一次被推开,帕西抬头,门口的男人朝他挑了挑眉,撑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他长着一张格外英俊的脸庞,穿着黑色正装,搭配白衬衫黑马甲,配上那头柔软的金色短发和湛蓝的眼睛,一身白衬衫黑西装,足够吸引到任何一位夫人或者小姐。 但是他的右手上却撑着一根乌木拐杖,本该是右腿的位置却变成了机械的支架。他的左肩塌下来一大块,那是被火枪抵近射击的结果。 金发男人勉强地坐到帕西面前的椅子上,将手杖靠在桌边,熟门熟路地拿起桌上的陶土杯子,抵近鼻尖嗅了嗅,露出个嫌弃的表情:「什么玩意?」 「爱喝喝,不喝滚。那他妈是老子的茶。」帕西面无表情地夺回对方手中的杯子,「要喝自己叫人泡去。」 「他妈的……难得来拜访一次,就这样和你父亲说话?」 「不不不,你搞错了,你是我孙子。」帕西晃了晃手指,「说吧,找你爷爷干什么?」 「你他妈……算了,不和我儿子计较。」男人撇撇嘴,「我在外面看到安洁了,你们吵架了?」 「不是第一次了,她放不掉她的家族。」帕西轻声说道,「你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兰卡斯特。他们一直在冒犯我的底线。」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魔导制热器运作的嗡嗡声。 「你说,我们当年从塞浦路斯,一路杀到安卡拉,为的是什么?」帕西往后一靠,看着自己头顶的天花板。 「为了建立一个新的国家,一个没有贵族,没有压迫的共和国。」兰卡斯特耸耸自己并不存在的左肩,「这不是我们当年说好的吗?你,我,还有丹尼尔。咱们在宿舍里面发誓过的。」 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一张合照上。上面黑发的少年和金发的少年勾肩搭背,银发的少年朝着镜头比出文明的中指。三人都穿着埃塞帝国第一军校的制服,笑容满面。 帕西瓦尔,兰卡斯特,还有丹尼尔。一个来自中产阶级的医生之子,一个来自红宝石家族的公爵之子,一个来自贫民窟的孤儿,在军校的同一间宿舍相遇。 那时,恰逢皇帝放弃东部边境。三个群情激奋的年轻人在小小的房间里下定了决心,要一起改变这个肮脏的,堕落的国家。 后来他们走向了不同的道路,帕西成了帝国最年轻的少校,兰卡斯特成了帝国最年轻的议员,丹尼尔成了帝国最年轻的特工。他们分道扬镳,却从未放弃过那个心底的理想。 他们意气风发,他们朝气蓬勃,他们决心去挑战最强大的那个敌人。 丹尼尔死了,死在了旧贵族们的复仇暗杀之中。兰卡斯特的家族毁了,被愤怒的帝国皇帝全部灭门。帕西被一纸调令调到前线去送死,本该死在炮火中的他,因为一个来自异界的灵魂而复苏。 于是,第一个名为共和的国度,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起来。 「你和我都知道,为了这个国家,曾经有多少人牺牲过,流血过。」帕西将那份文件团成一团,扔进废纸框,「但是安洁和她的家族……他们总是不会变的。」 帕西第一次遇到安洁,是在他十六岁那年。他依然记得,那天年轻的女孩蹲在街边,摆弄着一只乖巧的猫咪。 女孩的金发和裙摆在风中飘动,靓丽的身影自此在帕西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子。 后来他知道,女孩叫安洁莉娜-杜卡斯,是君士坦丁堡魔法学院的高材生,她的家里是小亚细亚的伯爵,不是帕西这种穷小子可以高攀的。 哪怕安洁同样倾心于他,阶级的鸿沟也不是爱情能够跨越的。 但是谁也没想到,短短数年后,那个年轻的军校生就成为了杜卡斯家族需要高攀的人物。在他的帮助下,杜卡斯家族才能重新回到小亚细亚。 于是他们把安洁嫁给了帕西,用于巩固二者的盟友关系。 「当年还是太给他们颜色了。」兰卡斯特摊了摊手,从桌上摸过一块糖果,拆开包装塞进嘴里。 「……他们为共和国出过力。」帕西摇摇头,「这我无法否认……所以我会再给他们一个机会……最后一个。」 杜卡斯家族,豪宅 安卡拉城是共和国的首都,这里也是全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但是杜卡斯家族的宅邸里,却透着一股冷清。 安洁呆呆地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屋外绵延的道路。蒸汽汽车喷吐出白雾,穿行在街道上。头戴礼帽,手持拐杖的绅士和身穿礼服,头戴面纱的女士们匆匆而过。在更远的地方,城区的军工厂喷吐著浓烟,为共和国的战争法师们生产制式施法终端。 她身上只穿着内衣,繁杂的礼裙已经被丢在地上。落地窗上倒影出她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身,修长的双腿。肌肤一如既往的丝绸般光滑。帕西第一次和她做爱的时候,总是对她的身体格外迷恋。 ……他上一次和自己做爱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胡思乱想着,突然有名女仆走到她的身后:「小姐,少爷有请。」 弟弟?女孩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朝女仆伸出手: 「替我穿衣。」 很快,穿戴整齐的女孩来到了豪宅的会议室。她的弟弟,马龙-杜卡斯哭丧着脸,坐在沙发上。 安洁叹了口气,坐到了他的对面:「这次又是什么事?」 「反贪局的人来了,把我们家的商品全部扣押了,也没有退回货款,损失了好几万里拉。庄园的土地也被收回了,管家也被巡查局抓了好些天。姐姐,你要给我做主啊!」 「我怎么给你做主?帕西现在已经开始疏远我了。」安洁摇摇头,「我现在就是个执政官夫人,在市政厅没有职位,就挂着个伯爵的头衔,我能做什么?」 「帕西那家伙凭什么?要不是我们家族,他哪里能坐上今天的位置?我们辛辛苦苦帮他打下了共和国,买点土地,倒腾点粮食怎么了?反正又不动他,赚的也是那帮穷鬼农夫的钱!再说了,你忍心看着那些女人占据他的床铺?他多久没有留你过夜了?」 这句话像是碰到了安洁的心底,她的脸色瞬间阴晴不定起来。她知道,帕西身边的女人,并不止她一个。 政保局局长,让娜-贝威利;安卡拉圣光主教,蕾吉娅-菲尔德;克里特精灵女王阿加莎-晨曦…… 沉默了很久,她还是摇了摇头:「马龙,我得告诉你。我在帕西身边呆了很多年,我比你更清楚他的手段。如果他决心要对付我们,咱们已经在宪兵队的监狱里面了。杜卡斯家族能活着在这里,已经足够了。」 「但是我们还有其他路子!」马龙将身体前探,死死盯着安洁的眼睛,「我们去投靠帝国!」 「帝国?」 马龙点点头:「前几天有一批帝国的探子跟着商队进入共和国,我和他们接上头了。」 「你疯了!」安洁的瞳孔瞬间收缩,「你怎么还他们接上头的?你真以为宪兵队的眼睛是瞎的?让娜会放你和他们接头?」 「跟踪的探子被我处理掉了。」马龙不以为意地摆摆手,「绝对不会暴露的。」 安洁再次沉默了下来,手指不由自主地把玩着裙子的蕾丝边,片刻后才问道: 「帝国开的什么条件?」 「一块伯爵领,就在亚平宁,带一座盐场,加上五千全副武装的士兵。」 「我们怎么离开共和国?」 「跟着商队出去就行。商队的人有正规手续,不会起疑的。」 「那之后呢?怎么保证我的安全?」 「他们会给安排一次假死,替身已经准备好了。姐你只要换个发色,换个名字就可以。咱们干吧?不在这鬼地方受苦受难了!咱们离开这里,去做个真正的贵族。我们能成为领地的主宰,没人能夺走我们的财产,没人能漠视我们的家族,我们的权威和地位!那些泥腿子们,永远无法骑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 沉默了很久,安洁的身子微微一颤,她的双拳瞬间握紧,可接着又骤然松开。 「好的,我答应你!」 她的脸色显得那么苍白难看,在那一刻她觉得,自己似乎已经堕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 「哐啷」一声,第二个陶土杯子在地上碎成几块。 黑发女人稍一侧头,一块杯子的碎片擦着她的头发略过。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稍稍压低了军帽的帽檐。 深灰色的共和国制式军服裁剪得体,牛皮腰带勒的很紧,勾勒出女人完美而火辣的身材曲线。包臀裙下的两条长腿被一双黑色漆皮高筒军靴包裹,她那带些野性的秀丽面孔隐藏在宽檐军帽的阴影下,只透出一对凌厉的眼睛。 任何与政治保护局局长,宪兵队队长让娜-贝威利对视过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挪开视线,没人能与她那冷酷的眼神对视超过五秒。这位「执政官的猎犬」是所有市政厅官员最恐惧的存在。 除了帕西。 因为当她的眼神落在帕西身上的时候,总会化为另一种名为温柔的东西。 帕西撑着桌子,大口大口喘着气,衣服带动的风吹掉了桌上的文件。沉默许久,他才低下头,眼睛血红地看向让娜:「继续说。」 「马龙-杜卡斯在昨天已经和帝国密探接头,并且害死了我们的一名探子。那支商队准备今晚就离开,我猜测,安洁莉娜-杜卡斯很可能会隐藏在那里面。」 「立即通知阿里克斯,待命的猎骑兵全部出击,追杀那支商队。宪兵队立刻逮捕所有与杜卡斯家族相关的人员。盯好杜卡斯家的宅邸,不准有一只鸟飞出去!」 「是。」 女人稍稍颔首,很快退了出去。帕西的目光却落在了不远处地上的一支钢笔上。 那是安洁送给他的第一个生日礼物,预祝他考试旗开得胜。虽然那支笔已经坏了很久,但是帕西依然将它摆在桌上。 现在,物是人非。 「你最好向自己祈祷,安洁。」帕西低声说道。 杜卡斯豪宅外围。 一身猎装的安洁莉娜带着马龙悄悄出了门。按照约定,会有一辆马车「碰巧经过」后门,顺手捎上两人。 马龙焦急地等候着马车,安洁的心思却漂到了远处。 多少年来,她无数次幻想过自己复兴家族的样子,但是这个梦想却一次次被打破。当深夜的寒风吹拂着她的衣摆的时候,她告诉自己,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 但是她也知道,这意味着她与帕西的彻底决裂。 她的思绪突然一动。 好安静。 太安静了,没有蒸汽机的轰鸣声,没有汽车的驾驶声,没有路人的嘈杂声,有的只是深夜昆虫的鸣叫声。 马龙显然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正要抽出腰间长剑,却被安洁轻轻按住。 「出来吧。」她轻声说道,「是谁?」 「你好,安洁莉娜小姐。」 年轻人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片刻后,十余个黑影四下散开,封锁住了所有的方向,手中的电磁步枪整齐地指向了两人。 「猎骑兵!」马龙惊呼出声。 外号共和国之剑的猎骑兵,是帕西手下最精锐的特种部队,实力强悍,装备的都是最先进的武器。最重要的是,只有帕西能指挥的动他们。 短暂的沉默后,安洁上前一步:「带我去见帕西,我可以解释……」 「帕西并不想见你。」女人略带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且他对你很失望。」 「让娜……」安洁倒退一步,颓然跪坐在地上,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第1章:让娜的监狱长靴调教 安洁在昏迷中幽幽醒来,只觉得一股恶臭的腐烂气息钻进鼻尖。 她的眼睛慢慢睁开,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石块垒砌的墙壁,角落里到处都是苔藓和不知名的植物。油灯的光芒跳动着,在阴暗的地下室里阴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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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身处何处。 这里是共和国的「地狱」——政保局大楼地下。据说过去是一位有着变态嗜好的贵族折磨人的地方,政保局建立后保留了此处,作为拷问室。 为此他们特地取消了安装魔导灯的计划,而是选用更能让人产生心理压力的油灯 动了动身体,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臂正被高高拷在天花板上,让她不得不维持一个跪在地上的姿势 而她的身上,却被套上了一件裙摆蓬松的长裙,纤细玉臂被白色蕾丝花边长手套包裹。双腿上套着的也是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吊带袜,两只被丝袜包裹的玉足上套着一双金丝缠绕的高跟鞋。 监牢唯一的出口是一闪铁门,此时它被紧锁着,正对着安洁。仿佛是在无声地嘲笑着她:你逃不掉的。 很像是那个女人的手笔。 纷乱的思绪被铁门开启的吱呀声打断。 高跟鞋敲地的清脆声音响起,一身灰色军服的黑发女人端着托盘,走进牢房,将手中的托盘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 牛皮腰带勒的很紧,勾勒出女人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身。腿上蹬着一双靴筒极长,直达大腿根部的黑色漆皮长靴。宽檐军帽下的面孔,让安洁顿时一个哆嗦。 「……让娜。」 让娜并未答话,放下托盘后,从上面取出一副黑色漆皮手套,戴在了她的手上,用力拉紧,让手套贴合她纤细却粗糙的手指,接着拿起一捆绳子,走到安洁身后。 随着机械解锁的咖嚓声,紧缚住她双手的铁铐被解开,不等安洁挣扎,她裹着长筒丝手套的玉臂就被让娜反剪在身后。 绳子一圈一圈紧密的缠绕捆绑了上去,在她手腕与手肘之间五圈绳子为一组整整捆了三组,并且每组绳子都在中间进行了十字加固。这让安洁裹着长筒丝手套的双臂在身后以「Y」形被紧紧并拢捆绑。这种捆法是专门对付女囚的,可以迫使对方娇挺着酥胸却又动弹不得。 接着,她拿起绳子继续沿着安洁的双臂绕过她的腋下与天鹅般白皙的脖颈,然后勒住她半露的酥胸,交织出紧密的绳网。绳子继续向下,穿过短裙的蕾丝裙摆,隔着白色蕾丝内裤深深勒入她裙底的两片花瓣,勒进股沟用力一扯。 「嗯啊~」安洁被刺激的瞬间娇叫出声 最终绳子再次拉到安洁身后,和捆绑她手腕的绳子连在一起,使她一双被并拢捆绑的玉手被固定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而且一挣扎就会勒紧下身的绳子,刺激到她的蜜穴。 捆绑完毕,让娜拍了拍手,取来一副蕾丝项圈,扣在了安洁的脖子上,用力扯了扯。 羞耻感瞬间让安洁红了脸颊。她几时受过这样的对待? 让娜扯着项圈,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在女孩的惊呼声中,强迫她跪了下去。 女军官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俘虏,那对黑色的瞳孔里,只有无尽的冷漠。 「你知道吗,帕西对你很失望。他本来想再给你一次机会的,但你没有珍惜。」 「我弟弟,他……」 「他被判处流放罪,会被放逐到共和国之外——当然是在戳瞎双眼之后。这是特拉布松公民大会讨论的共同结果。」让娜挑起她的下巴,「而你……政保局将会抹去你所有存在过的证据,你将会」政治死亡「,然后在这里成为我永远的奴隶。」 「不……」安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帕西不会这样做的……他会理解我的……你去告诉他,我求求你去告诉……」 「你还有脸提他的名字?」让娜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变了,她猛地扑上来,死死掐住安洁的脖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知道他有多伤心吗?你知道他有多爱你吗?明知道他对你的感情,你却做了什么?你在纵容你的弟弟,你一次次消磨着他的耐心却不知悔改! 」你们这些年的婚姻,你带给了他什么?你知道看着他每天处理政务到深夜,会累到趴在桌上睡着吗?你知道他因为睡眠失调,几乎每天都要靠酒精入眠吗?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躺在你家里柔软而舒服的天鹅绒被子上,想着他明天要送你什么礼物,想自己明天要穿什么衣服!而他还要抽时间去满足你那该死的」少女心「!」 被让娜掐住脖子的安洁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她想挣扎,却根本无法与常年握枪持剑的让娜相抗衡。她只觉得自己脑子在缺氧,她要呼吸,她要新鲜空气—— 掐住她脖子的双手松开了。安洁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一片发黑。 让娜冷漠地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了她的手套,扯着项圈坐到石桌上,扯着项圈,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洁。她翘起双腿,长筒靴的靴底抵近安洁的脸: 「舔吧。」 「什么?」安洁一愣 「啪……」 下一刻,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听不懂人话?舔我的靴子,把它舔干净。」让娜甩甩手,把长靴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坚硬冰冷的皮革刺激着安洁的嘴唇,把她塞的生疼。脸颊火辣辣的,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在她心底涌起。可不知为何,那之中却混杂着一丝……快感?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乖乖伸出舌头,落到了让娜的靴子上,仔细地舔了起来。 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递到到舌尖,在舌尖的微微滑动下,安洁感受到了皮革细腻而光滑的触感。皮革纹路在舌头的抚摸下不断的滋润着舌尖上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你知道吗,我这双靴子是帕西送我的生日礼物。」看着自己脚下女人的丑态,让娜决定给她加点料,「我和他做爱的时候,用这双靴子给他足交过。当时他在上面射了好多呢……喜欢吗?」 安洁的身体一震。她这辈子都不曾体会过的,那种从心底里萌生的屈辱,卑微,弱小瞬间笼罩了她的全身。 可她却可耻地发现,自己胸前的乳头有些胀痛了起来。两腿之间的小穴,也有了些许的湿润。 自己居然……有反应了? 一边想着,她的舌头润过了整个靴面。皮革淡淡的苦涩和香气混杂着咸味交融在了一起,汇聚成了一种奇妙的体验。安洁舔的很慢,像是在强迫自己做这件事一样。她的舌头就像干燥的刷子一样,将让娜的皮靴舔得锃亮。 在近距离的状态下,安洁甚至都可以看到那光滑如同镜子的靴面上自己的脸。 让娜轻轻晃动玉腿。那倒映着安洁脸庞的靴子又换成了另一只: 「继续,舔干净另一只。」 简单的命令继续控制着安洁的身体,她的舌头沿着靴底的边缘一侧开始舔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初步的体验,安洁的动作娴熟了不少。看着跪在地上的,被绳索紧密捆缚的金发少女,让娜突然说道: 「你觉得,如果帕西直到他的白月光这样跪在我脚下,舔我的靴子,他会怎么想?」 安洁的动作猛的一滞,接着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告诉他……」 让娜收起玉腿,站起身来,高高在上地望着跪着的安洁笑道: 「为什么不要?你还觉得事情有回转的动机?还是觉得可以再利用一次他的感情? 」你以为没有他的默许,我会在这里调教你?「 安洁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让娜转身,在托盘上一边翻找一边随口说道: 」我知道你其实对他心里有怨恨,因为你觉得他并不照顾你的家族,你的家人。你弟弟只是买了些土地,贪了些财产,帕西就要为此流放一名贵族。你觉得不该是这样,你觉得统治一个国家,必须靠贵族,不是吗?「 安洁垂着头,并不言语。 」可你有没有想过,帕西建立这个国家为的是什么? 「是为了让那些普通人,平民,那些这个国家数量最多的人,让他们的头上没有压迫,没有贵族,让他们可以吃饱,可以穿衣,可以安居乐业。为了这个目标,死了很多人。 」你和你弟弟不只是触犯了法律。你们所要恢复的,就是那些人用生命去推翻的东西。 「算了,你是不会理解这些东西的。」她转过身,手上拿着一根假肉棒,轻轻晃了晃,「现在,你的小穴应该已经有反应了吧?」 「你在说什么?」安洁心里猛的一惊 「我在靴子上涂了些药……药效起作用的时间虽然因人而异,不过,应该差不多了。」 说着,让娜走到安洁的身后,食指和中指探向她的小穴: 「奇怪,让我看看。」 「等等……」 安洁想挣扎,身体却被绳子捆的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两根手指越过那层薄薄的内裤,轻柔地触碰到了她的阴唇。那里柔软而温暖,带着女性特有的骚媚味道。 安洁的身体一下就垮了下来,无力的跌落在地上,下体的刺激被放大了几倍,十几倍,汹涌而来的欲望和快感瞬间击垮了大脑。双腿间的蜜处,有流水滴落。 捏了捏指尖的湿润感,让娜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奴隶之城的那群人确实有点东西,效果居然这么好。 「这根假肉棒……是我寂寞的时候用的东西。和帕西的尺寸差不多,今天就让你爽爽好了。」 安洁根本没有意识去听让娜说了些什么,她趴在地上,奋力地想要爬向门口。 在药效过去之前,不能碰自己的敏感带……绝对不能……不管是乳头还是阴道……不然的话,在这种刺激下,自己一定会变成另外一种东西的,一定! 然而被紧缚的身体,让安洁只是在地上挣扎着,扭动着两条让男人魂牵梦绕的长腿。 下一刻,绝望沿着地面抓到了安洁的脚踝。让娜冰冷的皮革手套碰到安洁的大腿的那一刻,大拇指用力从内侧一路往上,沿着紧绷的肉腿直直的碰到了小穴口。 于是快感像是闪电一般击中了她,女孩猛然翻出一个白眼,浑身紧绷着,小穴喷涌着蜜汁,直到高潮结束为止,她才能勉强吐出一口气: 「你这混……」 「怪就怪你自作自受吧。」让娜自顾自地伸出小舌,温柔地舔舐着那根假肉棒,仿佛那真的是男人的那玩意似的。 「哦对了,你猜猜,今天是谁在陪着帕西?」 安洁心头猛地一震,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脱口而出: 「不要!不要说!」 「帕西今天很伤心,喝了不少酒。我在这里调教你,阿加莎在海军基地视察,所以去照顾他的……只能是蕾吉娅,你最讨厌的大主教蕾吉娅。」 「不要……」 「蕾吉娅今天结束工作的时候换了一身修女制服,因为比起主教法衣,修女服更好撕开。坏了也不心疼…… 」她会牵着帕西的手,一边接吻,一边走到离他们最近的房间……是哪间来着?哦对,是你的房间。「 安洁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是潮红已经占据了她脸庞的每一寸,色欲几乎要从双眼里,从双唇中溢出。 让娜脱下安洁沾满了淫水的内裤,女孩的下体再无任何遮挡物,黑色的森林和粉嫩的肉穴都一览无余,发情的女人趴在地上,那对漂亮的美臀高高撅起,裙摆被掀到腰间,浑身颤抖。 」很难受是吗?「让娜的手指在安洁的蜜穴外画着圈圈,轻笑着,看着安洁狼狈不堪的模样:」帕西已经很多天没有释放欲望了……你觉得他和蕾吉娅在你的房间里……会做些什么?「 」当当当——答案是——中出内射!「 毫无预兆地,假阳具猛然插进安洁的肉穴。快感带来的淫水瞬间涌出,那一刻安洁双腿绷直,发出了让娜从未听过的,最淫荡的叫声。 她再也不是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了,此刻在药物和震动棒的作用下,安洁莉娜不过只是一头发情的雌畜,一个渴望着发泄的女人。 一边握着假阳具在安洁的穴里抽插,让娜一边凑近安洁的耳边,低语着: 」他们躺在你的床铺上……蕾吉娅大概会换上你的内衣……帕西会撕开她的丝袜和内裤,把他的阳具狠狠插进她的蜜穴……就在你和他做过爱的那张床上……「 」不……不要……「 安洁的声音颤抖着,用着仅有的一丝力气祈求着对方的宽恕。但是让娜要的,就是让她堕入绝望之中: 」蕾吉娅的长腿会环着帕西的腰,帕西会低着头吮吸她的乳房。他们会做到昏天黑地,你最爱的那个男人的肉棒,会在另一个女人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最后在子宫里面爆发出来,抽出来的时候挂着浑浊的丝线……「 」求求你……别说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蕾吉娅的小穴会喷出淫水,会浸湿床单……会沿着床垫一路下渗,盖住你和他做爱的痕迹……她会在你的地盘上宣誓,宣誓她的胜利,宣誓你爱的男人躺在了她的身边……「 让娜抽动假肉棒的动作一滞,突然有些好奇地歪了歪脑袋: 」其实我很好奇,当你失去意识高潮的时候,会喊帕西的名字么?像个淫荡的妓女那样,一遍一遍的喊着帕西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之类的东西么?「 她手中的假阳具,猛地往里一戳! 欲望像是冲开大坝的洪水一般,冲垮了安洁的身体。被道德和尊严禁锢已久的灵魂终于发出了自己声嘶力竭的呐喊。 再也没有任何的阻拦,像是飞上了天,又好像沉入了最深的地。安洁被绳子勒住的地方有些发白,手臂又有些充血,她弓起自己的身子,像是一条母狗一般靠着双膝支撑着身体,感受着来自两腿之间疯狂的刺激和快感。 乳房和脸颊在地上摩擦着,灰尘和沙砾粘在她的脸上,粘在了她白皙细嫩的脸颊上。假肉棒搅动着安洁的小穴,本来应该有的痛苦被袭来的快感压制得死死的。阴道的壁肉吮吸着虚假的肉棒,愉悦的声音从女孩的喉咙里颤抖地涌出,呼唤着那个压抑了许久的名字。 」帕西……帕西……「 她无意识地摆动着圆润的屁股,迎合著让娜的抽插。淫水垂下了银丝般的竖条,汗水流淌而下,沾湿地板。她丰满的胸部抖动着,腰间的嫩肉抖动着,化为最淫靡的符号。理性像一张白纸,被她撕得粉碎。 让娜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有着一副令人羡慕的身体。 安洁一开始的摆动非常剧烈,好像身体里有着永远也用不完的体力一样。女孩的身体在绳索的捆缚下,一次次扭曲着,挣扎着,口中的娇吟奏出最美妙的交响曲。她甚至为了渴求那根假肉棒能插的更深一点而往后用力顶着。 让娜稍稍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把女孩翻了个身,让她面部朝上,双腿M字分开,套着皮革手套的右手拇指伸进她的嘴里。 安洁几乎是无意识地开始舔舐起她的手指,冰凉的漆皮仿佛男人的肉棒外皮一般令她着迷。 」帕西……嗯啊……用力……操我……「 让娜抬手捏着安洁的乳头。快感瞬间迸发出来,剧烈的意识瞬间把她变成了一头只知道性交的雌兽。看着她这幅模样,让娜的心情突然有些恍惚。 她突然有点想念帕西,想念他骑在自己的身上,紧紧束缚住她的双手,用力地扯着她的头发和乳房的时候。她会发出高昂的尖叫,会转身亲吻他的嘴唇,和他一起抵达快感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身有点瘙痒了,手中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淫乱的叫声从安洁的喉咙里面发出,肉棒插得又准又稳,她的身体像是装了马达一样疯狂的颤抖着。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让娜才松开手,看着让娜因为高潮而变得一团糟的脸。 她本来清秀的面庞已经变成了阿黑颜样子,眼睛完全失去聚焦,无神地向上翻着;口水从嘴唇边无助的流下,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透,紧贴着额头。原本总是高高在上,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优雅美丽的安洁莉娜-杜卡斯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只名为安洁的发情野兽。 」帕西……继续……操我……用力……「 看着喃喃自语的女孩,让娜抬脚,高跟长靴的鞋跟狠狠地插进了安洁的小穴之中。 喷涌的淫水将已经湿透的地板再次浸湿,标志着女孩今天的最后一次高潮。 」完美。「让娜拍了拍手,露出个笑容, 」帕西会很喜欢这份礼物的……「 安洁在昏迷中幽幽醒来,只觉得一股恶臭的腐烂气息钻进鼻尖。 她的眼睛慢慢睁开,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石块垒砌的墙壁,角落里到处都是苔藓和不知名的植物。油灯的光芒跳动着,在阴暗的地下室里阴晴不定。 她很快意识到了自己身处何处。 这里是共和国的」地狱「——政保局大楼地下。据说过去是一位有着变态嗜好的贵族折磨人的地方,政保局建立后保留了此处,作为拷问室。 为此他们特地取消了安装魔导灯的计划,而是选用更能让人产生心理压力的油灯 动了动身体,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臂正被高高拷在天花板上,让她不得不维持一个跪在地上的姿势 而她的身上,却被套上了一件裙摆蓬松的长裙,纤细玉臂被白色蕾丝花边长手套包裹。双腿上套着的也是蕾丝花边的白色长筒吊带袜,两只被丝袜包裹的玉足上套着一双金丝缠绕的高跟鞋。 监牢唯一的出口是一闪铁门,此时它被紧锁着,正对着安洁。仿佛是在无声地嘲笑着她:你逃不掉的。 很像是那个女人的手笔。 纷乱的思绪被铁门开启的吱呀声打断。 高跟鞋敲地的清脆声音响起,一身灰色军服的黑发女人端着托盘,走进牢房,将手中的托盘随手放在一旁的桌上。 牛皮腰带勒的很紧,勾勒出女人丰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身。腿上蹬着一双靴筒极长,直达大腿根部的黑色漆皮长靴。宽檐军帽下的面孔,让安洁顿时一个哆嗦。 」……让娜。「 让娜并未答话,放下托盘后,从上面取出一副黑色漆皮手套,戴在了她的手上,用力拉紧,让手套贴合她纤细却粗糙的手指,接着拿起一捆绳子,走到安洁身后。 随着机械解锁的咖嚓声,紧缚住她双手的铁铐被解开,不等安洁挣扎,她裹着长筒丝手套的玉臂就被让娜反剪在身后。 绳子一圈一圈紧密的缠绕捆绑了上去,在她手腕与手肘之间五圈绳子为一组整整捆了三组,并且每组绳子都在中间进行了十字加固。这让安洁裹着长筒丝手套的双臂在身后以」Y「形被紧紧并拢捆绑。这种捆法是专门对付女囚的,可以迫使对方娇挺着酥胸却又动弹不得。 接着,她拿起绳子继续沿着安洁的双臂绕过她的腋下与天鹅般白皙的脖颈,然后勒住她半露的酥胸,交织出紧密的绳网。绳子继续向下,穿过短裙的蕾丝裙摆,隔着白色蕾丝内裤深深勒入她裙底的两片花瓣,勒进股沟用力一扯。 」嗯啊~「安洁被刺激的瞬间娇叫出声 最终绳子再次拉到安洁身后,和捆绑她手腕的绳子连在一起,使她一双被并拢捆绑的玉手被固定在身后,丝毫动弹不得,而且一挣扎就会勒紧下身的绳子,刺激到她的蜜穴。 捆绑完毕,让娜拍了拍手,取来一副蕾丝项圈,扣在了安洁的脖子上,用力扯了扯。 羞耻感瞬间让安洁红了脸颊。她几时受过这样的对待? 让娜扯着项圈,狠狠一脚踹在她的膝盖上。在女孩的惊呼声中,强迫她跪了下去。 女军官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俘虏,那对黑色的瞳孔里,只有无尽的冷漠。 」你知道吗,帕西对你很失望。他本来想再给你一次机会的,但你没有珍惜。「 」我弟弟,他……「 」他被判处流放罪,会被放逐到共和国之外——当然是在戳瞎双眼之后。这是特拉布松公民大会讨论的共同结果。「让娜挑起她的下巴,」而你……政保局将会抹去你所有存在过的证据,你将会「政治死亡」,然后在这里成为我永远的奴隶。「 」不……「安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不……帕西不会这样做的……他会理解我的……你去告诉他,我求求你去告诉……「 」你还有脸提他的名字?「让娜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变了,她猛地扑上来,死死掐住安洁的脖子,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你知道他有多伤心吗?你知道他有多爱你吗?明知道他对你的感情,你却做了什么?你在纵容你的弟弟,你一次次消磨着他的耐心却不知悔改! 「你们这些年的婚姻,你带给了他什么?你知道看着他每天处理政务到深夜,会累到趴在桌上睡着吗?你知道他因为睡眠失调,几乎每天都要靠酒精入眠吗?在他最艰难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躺在你家里柔软而舒服的天鹅绒被子上,想着他明天要送你什么礼物,想自己明天要穿什么衣服!而他还要抽时间去满足你那该死的「少女心」!「 被让娜掐住脖子的安洁只觉得一阵阵眩晕,她想挣扎,却根本无法与常年握枪持剑的让娜相抗衡。她只觉得自己脑子在缺氧,她要呼吸,她要新鲜空气—— 掐住她脖子的双手松开了。安洁摔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一片发黑。 让娜冷漠地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了她的手套,扯着项圈坐到石桌上,扯着项圈,居高临下地看着安洁。她翘起双腿,长筒靴的靴底抵近安洁的脸: 」舔吧。「 」什么?「安洁一愣 」啪……「 下一刻,一个清脆的耳光,狠狠地落在了她的脸上。 」听不懂人话?舔我的靴子,把它舔干净。「让娜甩甩手,把长靴狠狠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坚硬冰冷的皮革刺激着安洁的嘴唇,把她塞的生疼。脸颊火辣辣的,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在她心底涌起。可不知为何,那之中却混杂着一丝……快感?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乖乖伸出舌头,落到了让娜的靴子上,仔细地舔了起来。 冰凉的感觉瞬间传递到到舌尖,在舌尖的微微滑动下,安洁感受到了皮革细腻而光滑的触感。皮革纹路在舌头的抚摸下不断的滋润着舌尖上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你知道吗,我这双靴子是帕西送我的生日礼物。「看着自己脚下女人的丑态,让娜决定给她加点料,」我和他做爱的时候,用这双靴子给他足交过。当时他在上面射了好多呢……喜欢吗?「 安洁的身体一震。她这辈子都不曾体会过的,那种从心底里萌生的屈辱,卑微,弱小瞬间笼罩了她的全身。 可她却可耻地发现,自己胸前的乳头有些胀痛了起来。两腿之间的小穴,也有了些许的湿润。 自己居然……有反应了? 一边想着,她的舌头润过了整个靴面。皮革淡淡的苦涩和香气混杂着咸味交融在了一起,汇聚成了一种奇妙的体验。安洁舔的很慢,像是在强迫自己做这件事一样。她的舌头就像干燥的刷子一样,将让娜的皮靴舔得锃亮。 在近距离的状态下,安洁甚至都可以看到那光滑如同镜子的靴面上自己的脸。 让娜轻轻晃动玉腿。那倒映着安洁脸庞的靴子又换成了另一只: 」继续,舔干净另一只。「 简单的命令继续控制着安洁的身体,她的舌头沿着靴底的边缘一侧开始舔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初步的体验,安洁的动作娴熟了不少。看着跪在地上的,被绳索紧密捆缚的金发少女,让娜突然说道: 」你觉得,如果帕西直到他的白月光这样跪在我脚下,舔我的靴子,他会怎么想?「 安洁的动作猛的一滞,接着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 」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告诉他……「 让娜收起玉腿,站起身来,高高在上地望着跪着的安洁笑道: 」为什么不要?你还觉得事情有回转的动机?还是觉得可以再利用一次他的感情? 「你以为没有他的默许,我会在这里调教你?」 安洁愣住了,呆呆地看着让娜转身,在托盘上一边翻找一边随口说道: 「我知道你其实对他心里有怨恨,因为你觉得他并不照顾你的家族,你的家人。你弟弟只是买了些土地,贪了些财产,帕西就要为此流放一名贵族。你觉得不该是这样,你觉得统治一个国家,必须靠贵族,不是吗?」 安洁垂着头,并不言语。 「可你有没有想过,帕西建立这个国家为的是什么? 」是为了让那些普通人,平民,那些这个国家数量最多的人,让他们的头上没有压迫,没有贵族,让他们可以吃饱,可以穿衣,可以安居乐业。为了这个目标,死了很多人。 「你和你弟弟不只是触犯了法律。你们所要恢复的,就是那些人用生命去推翻的东西。 」算了,你是不会理解这些东西的。「她转过身,手上拿着一根假肉棒,轻轻晃了晃,」现在,你的小穴应该已经有反应了吧?「 」你在说什么?「安洁心里猛的一惊 」我在靴子上涂了些药……药效起作用的时间虽然因人而异,不过,应该差不多了。「 说着,让娜走到安洁的身后,食指和中指探向她的小穴: 」奇怪,让我看看。「 」等等……「 安洁想挣扎,身体却被绳子捆的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两根手指越过那层薄薄的内裤,轻柔地触碰到了她的阴唇。那里柔软而温暖,带着女性特有的骚媚味道。 安洁的身体一下就垮了下来,无力的跌落在地上,下体的刺激被放大了几倍,十几倍,汹涌而来的欲望和快感瞬间击垮了大脑。双腿间的蜜处,有流水滴落。 捏了捏指尖的湿润感,让娜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奴隶之城的那群人确实有点东西,效果居然这么好。 」这根假肉棒……是我寂寞的时候用的东西。和帕西的尺寸差不多,今天就让你爽爽好了。「 安洁根本没有意识去听让娜说了些什么,她趴在地上,奋力地想要爬向门口。 在药效过去之前,不能碰自己的敏感带……绝对不能……不管是乳头还是阴道……不然的话,在这种刺激下,自己一定会变成另外一种东西的,一定! 然而被紧缚的身体,让安洁只是在地上挣扎着,扭动着两条让男人魂牵梦绕的长腿。 下一刻,绝望沿着地面抓到了安洁的脚踝。让娜冰冷的皮革手套碰到安洁的大腿的那一刻,大拇指用力从内侧一路往上,沿着紧绷的肉腿直直的碰到了小穴口。 于是快感像是闪电一般击中了她,女孩猛然翻出一个白眼,浑身紧绷着,小穴喷涌着蜜汁,直到高潮结束为止,她才能勉强吐出一口气: 」你这混……「 」怪就怪你自作自受吧。「让娜自顾自地伸出小舌,温柔地舔舐着那根假肉棒,仿佛那真的是男人的那玩意似的。 」哦对了,你猜猜,今天是谁在陪着帕西?「 安洁心头猛地一震,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脱口而出: 」不要!不要说!「 」帕西今天很伤心,喝了不少酒。我在这里调教你,阿加莎在海军基地视察,所以去照顾他的……只能是蕾吉娅,你最讨厌的大主教蕾吉娅。「 」不要……「 」蕾吉娅今天结束工作的时候换了一身修女制服,因为比起主教法衣,修女服更好撕开。坏了也不心疼…… 「她会牵着帕西的手,一边接吻,一边走到离他们最近的房间……是哪间来着?哦对,是你的房间。」 安洁紧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是潮红已经占据了她脸庞的每一寸,色欲几乎要从双眼里,从双唇中溢出。 让娜脱下安洁沾满了淫水的内裤,女孩的下体再无任何遮挡物,黑色的森林和粉嫩的肉穴都一览无余,发情的女人趴在地上,那对漂亮的美臀高高撅起,裙摆被掀到腰间,浑身颤抖。 「很难受是吗?」让娜的手指在安洁的蜜穴外画着圈圈,轻笑着,看着安洁狼狈不堪的模样:「帕西已经很多天没有释放欲望了……你觉得他和蕾吉娅在你的房间里……会做些什么?」 「当当当——答案是——中出内射!」 毫无预兆地,假阳具猛然插进安洁的肉穴。快感带来的淫水瞬间涌出,那一刻安洁双腿绷直,发出了让娜从未听过的,最淫荡的叫声。 她再也不是那个总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姐了,此刻在药物和震动棒的作用下,安洁莉娜不过只是一头发情的雌畜,一个渴望着发泄的女人。 一边握着假阳具在安洁的穴里抽插,让娜一边凑近安洁的耳边,低语着: 「他们躺在你的床铺上……蕾吉娅大概会换上你的内衣……帕西会撕开她的丝袜和内裤,把他的阳具狠狠插进她的蜜穴……就在你和他做过爱的那张床上……」 「不……不要……」 安洁的声音颤抖着,用着仅有的一丝力气祈求着对方的宽恕。但是让娜要的,就是让她堕入绝望之中: 「蕾吉娅的长腿会环着帕西的腰,帕西会低着头吮吸她的乳房。他们会做到昏天黑地,你最爱的那个男人的肉棒,会在另一个女人的阴道里面进进出出,最后在子宫里面爆发出来,抽出来的时候挂着浑浊的丝线……」 「求求你……别说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蕾吉娅的小穴会喷出淫水,会浸湿床单……会沿着床垫一路下渗,盖住你和他做爱的痕迹……她会在你的地盘上宣誓,宣誓她的胜利,宣誓你爱的男人躺在了她的身边……」 让娜抽动假肉棒的动作一滞,突然有些好奇地歪了歪脑袋: 「其实我很好奇,当你失去意识高潮的时候,会喊帕西的名字么?像个淫荡的妓女那样,一遍一遍的喊着帕西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之类的东西么?」 她手中的假阳具,猛地往里一戳! 欲望像是冲开大坝的洪水一般,冲垮了安洁的身体。被道德和尊严禁锢已久的灵魂终于发出了自己声嘶力竭的呐喊。 再也没有任何的阻拦,像是飞上了天,又好像沉入了最深的地。安洁被绳子勒住的地方有些发白,手臂又有些充血,她弓起自己的身子,像是一条母狗一般靠着双膝支撑着身体,感受着来自两腿之间疯狂的刺激和快感。 乳房和脸颊在地上摩擦着,灰尘和沙砾粘在她的脸上,粘在了她白皙细嫩的脸颊上。假肉棒搅动着安洁的小穴,本来应该有的痛苦被袭来的快感压制得死死的。阴道的壁肉吮吸着虚假的肉棒,愉悦的声音从女孩的喉咙里颤抖地涌出,呼唤着那个压抑了许久的名字。 「帕西……帕西……」 她无意识地摆动着圆润的屁股,迎合著让娜的抽插。淫水垂下了银丝般的竖条,汗水流淌而下,沾湿地板。她丰满的胸部抖动着,腰间的嫩肉抖动着,化为最淫靡的符号。理性像一张白纸,被她撕得粉碎。 让娜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有着一副令人羡慕的身体。 安洁一开始的摆动非常剧烈,好像身体里有着永远也用不完的体力一样。女孩的身体在绳索的捆缚下,一次次扭曲着,挣扎着,口中的娇吟奏出最美妙的交响曲。她甚至为了渴求那根假肉棒能插的更深一点而往后用力顶着。 让娜稍稍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把女孩翻了个身,让她面部朝上,双腿M字分开,套着皮革手套的右手拇指伸进她的嘴里。 安洁几乎是无意识地开始舔舐起她的手指,冰凉的漆皮仿佛男人的肉棒外皮一般令她着迷。 「帕西……嗯啊……用力……操我……」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让娜抬手捏着安洁的乳头。快感瞬间迸发出来,剧烈的意识瞬间把她变成了一头只知道性交的雌兽。看着她这幅模样,让娜的心情突然有些恍惚。 她突然有点想念帕西,想念他骑在自己的身上,紧紧束缚住她的双手,用力地扯着她的头发和乳房的时候。她会发出高昂的尖叫,会转身亲吻他的嘴唇,和他一起抵达快感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身有点瘙痒了,手中的动作又加快了几分。淫乱的叫声从安洁的喉咙里面发出,肉棒插得又准又稳,她的身体像是装了马达一样疯狂的颤抖着。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让娜才松开手,看着让娜因为高潮而变得一团糟的脸。 她本来清秀的面庞已经变成了阿黑颜样子,眼睛完全失去聚焦,无神地向上翻着;口水从嘴唇边无助的流下,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浸透,紧贴着额头。原本总是高高在上,优雅美丽的安洁莉娜-杜卡斯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只名为安洁的发情野兽。 「帕西……继续……操我……用力……」 看着喃喃自语的女孩,让娜抬脚,高跟长靴的鞋跟狠狠地插进了安洁的小穴之中。 喷涌的淫水将已经湿透的地板再次浸湿,标志着女孩今天的最后一次高潮。 「完美。」让娜拍了拍手,露出个笑容, 「帕西会很喜欢这份礼物的……」 第2章 卧室的大门被人用力推开,随后又重重关上 女孩勾着男人的脖子,带着他倒在柔软的床铺上。四目相对,眼神里尽是火热。 共和国大主教蕾吉娅很少穿修女服,往日里她总是以一身华丽而精致的主教法衣和手杖出现在公众场合。 不过,今天例外。 黑色的修女长裙直到脚踝,只露出一双黑色的厚底高跟短靴。明显修改过的腰部剪裁勾勒出她丰满的胸部。脖子上用细绳挂着银制的十字架,头上戴着修女头巾。头巾边缘散落出几根耀眼的,银白色的发丝。 发丝下的是她精致的五官,两片形状优美的唇瓣轻轻覆合,只有中间部分翘起分开,让人不自觉地想凑过去,嗅闻感受溢散着幽香的吐息。女孩的睫毛又长又弯,眼睛里闪烁着清澈的爱意。 「帕西……」 嘴唇在轻轻的呼唤中交叠,男人和女孩热情地拥吻着。柔软的乳房和坚实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双腿交缠着。触电般的情欲笼罩着两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嘴唇,拉扯出一条浅浅的银丝。 「记得这身衣服么?」蕾吉娅把他的手贴在自己柔软的脸颊上,嘴角勾起个温柔的笑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穿的就是这套。」 「当然记得。」帕西无奈地笑了笑,「能不记得吗?那时候我们差点把命给丢了。」 那时帕西还是个少尉。前线军队溃败后他和大部队失去了联系,就近在一座城镇的修道院里暂时休整了一天,包扎伤口,索要食物和水。 但是没想到,那座修道院勾结了附近的贵族,是一处人口贩卖的中转站。刚去不到一周的见习修女蕾吉娅,因为漂亮,让神甫们起了歹心。 原本帕西也是他们的预定目标,但是下在食物里的安眠药被他发觉。年轻的少尉提着火枪和长剑,把修道院的神甫们杀了个干干净净。 他在地下室里找到了三十多个还没被卖掉的奴隶,以及一个被绑在十字架上,差点失去处女之身的见习修女。 他一把火烧掉了那座满是罪恶的修道院,带着蕾吉娅和其他被解救的奴隶在荒野里走了一个星期,找到了大部队,成功获救。从此,帕西瓦尔的身边就多了个年轻的修女侍从。 他们从小亚细亚走到塞浦路斯,从塞浦路斯又走回安卡拉。他成了共和国的最高执政,她成了圣光新教的大主教。 他们的身份变了很多。唯一不变的是那份感情。 「有时候静下心来,我也会想着,如果那天我没有遇到你会怎么样?」蕾吉娅抬腿,长裙下露出的是与修女服完全不搭的黑色丝袜,轻轻磨蹭着男人的胯下,「大概会被卖到什么地方,被人操成性奴隶之类的吧?」 「信不信我也能把你操成性奴隶?」帕西抬手拉住她骨肉匀亭的小腿,在女孩的惊呼声中把她拉到了自己身下,双手撑着床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在把我操成性奴隶之前,去洗个澡。」女孩不轻不重地推着他,「一身酒味。」 帕西无奈地笑了笑,从床上站起身来,拿着换洗衣物走进浴室。蕾吉娅能看到他的跨间已经鼓起了个小包,不由地嫣然一笑。 欲拒还迎,这可是增加夫妻情趣的小妙招——虽然她还不是他的妻子。 一想到这点,蕾吉娅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霜般的冷漠。 她从床上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衣柜前,打开。 映入眼帘的不是成排的漂亮衣服,而是一个全身被紧密捆缚的金发少女。少女穿着全新的礼服裙,被绳索勒的有些变形,嘴唇被塞口球堵住,眼睛里满是泪水。 「还会哭?看来让娜的调教还是不到位啊。」蕾吉娅轻轻笑了笑,抬手在她的胸部用力一捏—— 「唔唔唔唔唔唔!」 安洁瞪大了眼睛,整个人瞬间想要弓起身子,可后庭处的强烈刺激又迫使她不得不直起身子,迎接修女小姐的蹂躏。 让娜很精于捆绑,把束缚住女孩双手的绳子和后庭的假阳具捆在一起,让女孩无法弯腰,只能被迫挺直身子。而脚上的12cm高跟鞋堪称刑具。 「不甘心么?觉得最后陪在他身边的人不应该是我?」看着安洁眼底的不甘,蕾吉娅轻轻拍打着女孩的脸颊,撇了撇嘴,突然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啊?安洁莉娜?帕西从来不是你的人,你不会以为一纸婚约就能让他爱上你么? 」他那种男人,真正爱的只有这个国家。想成为他的女人,要么能帮到他,要么能陪在他的身边。但是很遗憾,你两个都做不到。「 安洁死命地摇着头,被口球堵住的双唇发出唔唔的呻吟声。被绳索紧紧捆住的娇躯挣扎着,却没能挣脱更坚实的绳索。 」有时候我也在想……凭什么成了他妻子的是你?为什么不能是我?我陪着他一路走来,在最艰难的时候,是谁陪在他的身边?在他失去所有朋友,最孤独最痛苦的时候,是谁陪在他的身边? 「不是你,是我,是我和让娜……你不过是一个后来居上的,摘取了胜利果实的无耻小偷!你凭什么?就凭你有个好爹好妈?」 蕾吉娅眼里透着怒意。她很生气,真的很生气。凭什么这个女人就能随手夺走她陪伴了十二年的男人?就因为她是他的白月光?就因为她是大贵族的后代? 她可以接受让娜成为帕西的正妻,因为她帮帕西躲过了一千多次的暗杀;她可以接受精灵女王阿加莎成为帕西的正妻,因为她帮帕西打下了整个共和国的海岸线;她甚至可以接受那个管账的巴伦娣——至少她能给帕西算好账! 可这女人呢?她会什么?逛街买衣服吗?她连魔法学徒都带不好! 抬手一扯女孩脖子上的项圈,安洁顿时一个站立不稳,摔在了蕾吉娅怀里。下体和后庭的假阳具往里插了几寸,让她不由地又瞪圆媚眼,唔唔地娇叫起来。 「别叫,母狗。」待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蕾吉娅解开了安洁腿上了绳索,牵着她走到床边跪下,岔开双腿。 「今天我要你跪在这里好好的看着,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和他做爱的,看着你最心爱的男人把精液射进另一个女人的子宫里。」蕾吉娅凑在安洁的耳边,一字一顿。 帕西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下半身依然是军裤军靴,但是上半身赤裸着,露出轮廓分明的胸肌和腹肌。 蕾吉娅舔了舔嘴唇。一如既往的,他的身体还是这样迷人。 他坐到了床沿,修女小姐在他腿间跪下。 「修女小姐。」他挑起女孩的下巴,「我能忏悔么?」 「当然可以。」大主教温柔地笑笑,「您要忏悔什么?」 「我要忏悔……我对一位修女有了爱意,我爱上了她。」 「主会宽恕你的罪过的……现在,让我来为您赎罪吧。」 裤子的拉链被女孩拉开,蕾吉娅红唇微张,白齿轻轻一碰,肉棒就这么滑进了女孩的嘴里。蕾吉娅含着这粗大的肉棒,吞吞吐吐,眼送秋波。 自始至终,帕西都没看过床边跪着的女孩一眼 「嗯,唔,呃啊……」男人仰着头,享受着女孩温润的口腔 安洁呆呆地看着男人和女孩的模样,像是一部体感真实的AV,又仿佛一场淫靡的指导会。她想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爱的男人被另一个女人口交,满脸享受。 每一次进出都会闪过根部的一两寸长度。安洁看着那肉棒一点点的变大,变得丰满而粗壮, 变得凹凸有致。雄性特有的侵略性慢慢苏醒,一根暴起的青筋从根部延伸到龟头之下,沾满了口水的肉棒在惨淡的阳光下显得闪烁着点点银光,像是有什么东西点缀着这一片肉色的星海。 那根肉棒被她仰视着,好像又变大了几分。 女孩猛然抬起头,昂起的嘴边牵出一道淫靡的银丝。她用戴着乳胶手套的右手抓住帕西的肉棒,媚笑着上下套弄着。 修女小姐又一次低下头,把肉棒含住。舌尖和唇齿间的配合天衣无缝。舌尖按压着肉棒,从龟头下敏感的崎岖沟壑上慢慢的摩挲而过,每一寸地方都被点出了急不可耐的瘙痒。坚硬的白齿慢慢的按压着肉棒的根部,龟头顶在喉口像是顶在了坚硬的肉壁,所谓的小穴阴道也没有这样的美妙滋味,像是有温柔的母亲全力抱住肉棒,除了温存之外还有恋恋不舍的情迷。 帕西毫不意外地在蕾吉娅的唇间射精了。安洁看着女孩的脸颊慢慢的胀大,然后过了很久才慢慢的压下去。她昂起头,灯光从她垂下的银色发丝间闪过,刺痛了安洁的双眼。她几乎不敢直视这个女孩,她的身边简直像是有光芒环绕。 安洁知道,自己彻底被打败了。蕾吉娅当着她的面征服了她喜欢的人。在这场雌性的战争里,她输得干干净净。胜利者拥有一切,而败者只能跪在床边看着自己爱的人被其他女人玩弄。 像是想起了什么,蕾吉娅突然转过身,抬手解开了安洁唇间的塞口球,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嘴抬头。 一缕白浊的液体从蕾吉娅唇间淌出,一点一点,滴入安洁口中。、 似乎是嫌这样速度太慢,蕾吉娅捏着安洁的手突然发力,直接吻上了安洁的嘴唇! 双唇紧贴,口津交换,蕾吉娅嘴里剩下的少许精液,被系数递送到安洁口中。 过了许久,大主教才松开手,舔了舔嘴唇,媚笑道: 「他精液的味道,也让你尝尝看好了,让你多少有点参与感。」 男人和女孩翻身上床。蕾吉娅岔开双腿,撑着身子,看着男人带着侵略的眼神,从远处靠近她。 她身体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即将被征服的期待,又或者是对性爱的兴奋,又或者,二者皆有? 帕西握住女孩纤细的脚腕,舌尖划过短靴的靴面,轻轻舔舐着,沿着两条白丝长腿一路往上。丝袜勒着双腿的肌肉,美妙的触感几乎令人陶醉。 女孩的短靴动了动,轻轻踩在了帕西胯下的肉棒上,夹着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撸动起来。 同床多年,女孩早就对男人的性癖和喜好了如指掌。他最喜欢的,就是她这两条引以为傲的长腿。 随着鞋底粗糙的纹路和男人的肉棒摩擦,少许先走液渗了出来,沾在女孩的鞋底上。 帕西再次俯下身,舌尖一路往上,在女孩的小穴外打了个转,随后沿着小腹一路向上。随着动作,男人的肉棒也就这么直直的搭在了蕾吉娅的小腹下端,差不多就是子宫的位置。 修女小姐的眼底,是掩盖不住的期待。 她任由帕西握住自己的乳房揉来揉去。蕾吉娅的乳房发育很好,这些年良好的营养,她已经不是那个身材贫瘠的可怜修女了。她附身低腰的时候,丰满的乳袋挂在胸前,真是让人心生可怜,不由地想要伸手帮扶一把。 恰到好处的压力,让所有的触感都满满的撑在手心,托起了满满的幸福。 蕾吉娅抬起一条长腿,高高的翘起搭在帕西肩上。白丝被男人粗暴地扯烂,露出了女孩最隐秘的小穴。女孩侧着身子支撑着,面对着跪在地上的安洁,形成一个勉强的Y字形状。修女小姐的小穴早已门户大开,被执政官一览无余。 粗大的肉棒就顶在女孩的花蜜外,被口腔湿润过的肉棒遇上了早已经淫水泛滥的蜜穴,电光火石之间,情欲一触即发。 肉棒挤进肉穴,两人交合。交合著,交合著,爱意缠绵之间,婉转的淫声从女孩的喉咙里面发出。没有丝毫主教的端庄,更没有修女的优雅。 帕西挺着腰,伸手捏住了逸仙的乳头。刺激像是闪电一般穿过修女小姐的身体。女孩满脸潮红,粉嫩的小舌头吐了出来。 本该是圣洁的修女,在这一刻成为了性欲与淫乱的化身,失去了平日里的矜持和优雅。 大概是世界太爱这个女孩了,所以送给了她最好的男人。 安洁呆呆地看着男人和女人的交合,嗅着空气中那股情欲的气息,听着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娇喘,泪流满面。 她很希望这是一场梦,一场春意盎然的春梦。醒来后,男人依然会躺在她的枕边,会睁开眼睛给她一个早安的亲吻。 那个男人,本来是属于她的。 她亲手丢掉了满眼是自己的男孩,现在,报应来了。 看着蕾吉娅悬在床外的另一条腿,看着上面沾着的些许前列腺液,犹豫了一下,安洁勉强跪着爬上前,伸出了粉舌。 「帕西……」 安洁的舌头舔舐着蕾吉娅的靴底,仿佛一条最下贱最淫堕的母狗。仿佛那些先走液,就是男人对她仅存的少许情感。 真讽刺啊……她甚至不敢去看床上的情景,也不想看。 她的丈夫正在和她的情敌做爱,自己却被塞了两根震动棒,只能在这里舔着她的靴子,就像是被随便对待的小朋友一样,拿个棒棒糖就不错了,自己玩去吧。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这是噩梦对不对?这不是真的? 可是快感还是从身下冲击大脑,身体不由自主的高潮。男人的声音和女孩的娇媚求爱声还是从上面传来,就连那种淫靡的荷尔蒙气味都从鼻腔里面涌入,无时无刻的提醒安洁: 这都是真的。 你的丈夫正在和你的情敌做爱 而你只能插着震动棒,舔着你情敌的靴子自慰,从无机物中得到快感。 但是蕾吉娅此时已经没有心情关注她了。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穴里的那根肉棒上。硕大的乳房上下晃动着,女孩的脸庞因为性欲而潮红。婉转的淫叫从女孩喉间发出,像是杜鹃啼叫。 潮红的脸庞,潮红的女人,湿润的小穴,猩红的肉棒,日光灯默默地洒落光辉。前妻跪在地上,哭泣着舔舐情人的靴子。情人呻吟着,高昂的声音满是情欲。 体位翻转,变成了女上位。男人被女孩压在身下,两人十指相扣。蕾吉娅上下起伏着,不停的喘息着,依旧粗大的肉棒在粉嫩的肉穴里面进进出出,再无大主教潇洒从容的模样。 此刻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沉寂在爱中的女孩。 帕西用力一挺身子,精液系数射入女孩的下体之中。随着蕾吉娅的娇吟声,一大股淫水从她的跨间迸发而出。 同时的高潮将性欲带上了巅峰。女孩俯下身,紧紧吻住男人的嘴唇,舌尖交缠。 女孩的银色的发丝垂落而下,仿佛最圣洁的天使,又像是来自地狱的淫魔。 自始至终,两人都不曾看过床底的女孩哪怕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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