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北表姑】
'> 作者:qq5859926
2023/12/30
我有一表姑,与母亲相交甚好,早年时从南方嫁去了东北。多年来,她一直
与母亲情似姐妹,素有书信往来。有一天,表姑寄来信,说是喜得一子。母亲看后热泪盈眶,激动之情溢于言
表。决心春节之前携我去东北探望表姑,重温多年未见的亲情。表姑的家在东北一山村,远离市区的喧嚣,紧贴着冰霜寒露。我和母亲抵达
后,我几乎愣住了。因为目光所及,除了紧密相连的砖房,似乎只有一片白
茫茫的冰雪了。村子里每家每户帖房而建,是这小山村的习俗。村民们们深信,这样的生活
氛围除了愉悦外,房子也变得更为牢固,更能抵御寒冬风雪。我们敲响了表姑家门,迎接我们的是一位中年女性的热烈拥抱。她与母亲携
手哭泣,久别重逢的情感溢于言表。说来也怪,表姑和母亲的五官确有几分
相似,她嫁来东北多年,口音虽然是有很浓郁的北方腔,但同样说起家乡话
时依旧流利。我们在表姑家住了下来,恰逢新年和大雪。大人们忙于烧火做饭和生活琐事,
便没怎么搭理我。我一看那窗外的白雪,心中是又怕又好奇,总想着能到雪
地里玩上一番,毕竟从未见过雪的我,此刻心情难以言表。过了几天雪终于停了,屋子外白雪铺了厚厚一地。我只在家乡见过奇形怪状
的山峰,如今见了雪景,完全是一副全新又有趣的景象了。于是便趁着表姑
与母亲忙碌间溜出了房子,双腿迈进那大雪的奇境里。当我踩着积雪渐渐走向村子外时。隐约看到几只小银狐在雪地里打闹,毛色
光滑闪亮很是讨喜,这些动物都有自己的天性,下雪了总会寻个地方躲起来
,如今雪停了便出来玩耍了。我见那几条小银狐很是讨喜,便想把它们抓回屋子里养着玩。哪知还没朝它
们凑上两步,小银狐们就敏锐窜走,我见状连忙跟上去,却一路紧跑也没跟
上,倒是被它们狠狠甩在了后边,连尾巴都难见着。它们往一个山洞钻了进去,我见那洞口漆黑得吓人,便没敢往前。当回眼望
时,周边哪还有村子踪影,只有几颗老枯树和满地积雪。这一番折腾,也不
知跑离村子多远了。我慌了,在雪地上身影孤单渺小,大声呼唤起母亲与表姑,却未听到任何人
的回应,只有那隐约刮起的风雪声低沉地回应了我。突然,雪又下了起来,
本应柔软的雪花却像小冰雹般砸在我的后背上,那吹来的风雪声仿佛成了山
鬼的怪叫,朝我的身体纷攘而至。我一下就哭了起来,生怕自己这么被雪埋掉了,情急之下,也不再顾得面前
山洞的漆黑恐惧,反倒将它当成了救命洞口。我用力把头往下低,便不顾一
切地钻进山洞的未知黑暗之中。山洞内漆黑一片,阴冷异常,就像个大冰窟似的。我卷缩成了一团,甚至在
地上直打哆嗦。我使劲朝洞口外呼喊,却只换回寒风呼啸。渐渐地,我感觉
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弱,眼睛慢慢也睁不开了,不管心里多么想大声呼救,可
是全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空了一样,似乎连张嘴都难以做到了。在逐渐失去力气直到昏迷的过程中,我迷迷糊糊随着寒意入到了梦境里。那
个梦十分迷蒙,我先是在梦境里听到了一个女人焦急的呼唤,她的声音穿破
了风雪,钻入了我的耳中。我在迷糊中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身影,却没有力气
看清她是谁,只感觉对来我说,那个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女人冲进了山洞,看到我蜷缩在地,便开始大声呼喊,泪水从她的眼睛汪汪
流出来。她紧紧抓着我,用尽力气摇晃我的身体,要将我从那冰冷的梦魇中
唤醒。我感觉到她的急切,她的担忧,还有那双温暖而焦急的手。她背着一只取暖的炉子,见我仍未苏醒,她匆忙地将炉子放在了地上,她把
驴子点燃后。很快地,炉子散发出的热量便开始驱散洞中的寒冷,温暖的光
亮逐渐在这黑暗的空间中扩散。她把身上羽绒衣的拉链朝下一拉,将我拽进了怀中。她的衣服里没有胸罩,
柔软的大胸脯一下就贴满了我脸蛋,乳香甜腻入鼻,美得我是飘飘然呀,身
体都跟着暖和了。只感觉嘴唇边有颗硬鼓鼓的小肉球,也不知怎么,开嘴便
咬住了它。那肉球小巧富有肉感弹性,被我牙齿一剐,就有热汁涌出,甜美
浓郁全入了嘴里。随着女人的身体似乎颤抖了几下,我也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安全
地躺在镇上的医护所里,全身被厚厚的军被包裹着,严严实实如图一个被精
心包制的大粽子。我一睁眼,便见床边的母亲和表姑在焦急守候着,她们焦急而关切的目光牢
牢地锁定在如同大粽子的我身上。母亲见我醒来,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复
杂的情绪,仿佛既有愤怒也有庆幸。她狠狠给了我的脸上一巴掌,我不知道
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抽得我险些又晕迷过去。其实那一巴掌除了担心,也是
对我不听话的责罚。但随即,母亲又紧紧地抱住了我,泪眼婆裟地哭了起来,泪水湿透了我的衣肩
,那哭声中是恐惧、是担忧、是松懈、是庆幸……母亲告诉我,当我在雪地中走失后,她和表姑找遍了整个村子,然后两人出
了村子分头而行。如若不是表姑不顾危险,背着暖炉在风雪中将我从山洞中
找了出来,我的小命可能就真的要交代在那漆黑的山洞里了。等出院回家后
,我还要同表姑磕头谢恩的。我听罢立刻愣住了,心头一片混沌。难道那阴冷的山洞,那个亲如母亲的女
人,那火一样的梦境,不是幻觉?细思极恐,我岂不是在梦中做了对不起表
姑的事,还吃了她的奶子吗?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呀。心中的惊慌不安如同被寒风吹散的灰烬,无处安放。我心虚地望向表姑,见
她和母亲一样,眼角布满了红丝,似乎有几夜未眠般的疲惫,脸颊上那抹不
知是疲惫还是其它原因,似乎有一抹淡淡的红晕。也许,她只是在思考前几日在那山洞中,经历了何种艰险,又或者,是在担
心我而已。更说不定,我当时只是做了个梦,并没有吃到表姑的奶子。但是我欠表姑的,也不仅仅是用一个磕头的礼节就能够偿还的了,如若她是
我的朋友,那我必定会对她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如若她是我的妻子,那也会
用一生一世的陪伴去感激与偿还的。可她的身份偏偏却是……在镇上的医护所住了三日三夜,我几乎被母亲和表姑带来的饭菜养胖了。有
时肚子饱了不愿再吃,也会被她们硬是喂进肚子里。回到了表姑家,时值年关将至,村子里都为新春到来忙碌着,村民们开始布
置张灯结彩,粘贴门神。而我却感觉,表姑与母亲恨不得把我当成门神,巴
不得用绳子把我绑在家里哪也不去,又或者用502胶水把我粘在门上。母亲和表姑的目光对我几乎如影随形,她们都因山洞事件惊魂未定,甚至心
里有了伤痕,对我的关爱担忧皆溢于言表。而对我来说,山洞中的经历,如同寒风刺骨,那种从死亡边缘捡回一条命的
感觉,回想时是带着恐惧感的,甚至能穿透身心都不足为奇。庆幸的是,从
那时候起,年纪尚幼的我便懂得了珍惜自己。至于那风雪中的小狐狸是否还去山洞里徘徊,我也不会再用自己的性命做赌
注去寻找它们了。因为,有人在风雪中为我担忧,除了母亲外还有表姑。还有一个人,是我一直惦记着的。那个在山洞中,在我迷糊时,似梦似幻出现在我身边的女人,她的身影如同一
道烙印在我心里。其实,我也意识到那个女人就是表姑,也意识到那个并不是梦境,而是晕迷前的
遇到的事实。我也意识到,表姑是为了用身体赐予我温暖,才会拉下羽绒服的拉
链,将我拉进她的怀里。否则,她那冰冷的羽绒服,我是必定承受不了的。虽然表姑用了体温,给予我活命的希望。可是,我偏偏在迷糊时含住了她的奶头。回想起来,表姑的奶子是非常震撼人心的,那是一对白花花并凑在一起的奶肉,
块,我的整个头部也比不了它们的大小。在我咬向奶头的那一刹那,我嘴里的皮肤便直接包裹了那颗硬邦邦的小肉球,它
在嘴里传递特殊的立体感,绝无可能在梦境中还能如此真实。更奇妙的是,我用牙齿咬住了表姑的奶头,也不知是刺激到了它还是什么原因,一
股奶水就流了出来,烫烫的,溢进了我的嘴。那滚烫的滋味一旦回忆,我的呼吸都
似乎喘不上了。我对表姑的奶子是很惦记的,毕竟是第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当我与表姑一同坐在饭桌时,我的目光偶尔会漫无目的地游走,在不经意间停留在
她的胸前。我无法确定表姑是否注意到我的举动,她似乎很自然从容,与我交谈时
依然很亲切和蔼。或许,她也紧张。只是语气上我是无法听不出了。表姑说着家乡话时,总会夹带很
浓郁的东北口音。但恰恰是那种不安与平稳相互并存,让我越来越有了好奇冲动,
恨不得能拉开表姑的衣裳,好看清被我咬出奶水的乳房,究竟长了一幅怎样好看的
样子。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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