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凤奇缘之凤舞江湖】(17-18)
'> 作者:寺下小僧
2023/02/22
(十七) 御春阁外,赏花亭里,一把长剑静静地躺在石桌上,虽有满地的鲜花却依旧
掩盖不住它的冰冷与肃杀,一旁角落处,剑的主人正依栏闲坐斟壶自饮,花香芬
芳,酒香醉人,而他却紧锁双眉,面色冰冷的就如他的剑一般,男子本喝不得酒,
只因心有忧事得需酒消愁肠,此时难免就有了几分醉意,他抬头凝望阁楼,看着
映在窗纸上耸动的曼妙身影,迷离如熏的眼神不觉变得火热起来,他心中愈发急
切,已然有些不耐,此刻便是有再好的美酒都没了滋味。终于,一声惊呼猛地从
楼内传将出来,男子立时一震,神色激动起来,他飞身抓剑入手,迫不及待地纵
身跃向阁楼而去。 「公子留步,这里你不能进去。」男子尚未进门,就被外面的侍女拦了下来。
「楼上怕要出事,我得上去看看。」男子心急如焚,说着横剑就欲将她扫开,不
成想眼前这女子立身不退,反张臂来挡,男子本就不耐,喝声道:「滚开!」已
是抓住她手臂运劲一提,将女子甩飞出去,紧跟着便闯门而入。他大步向前,蹬
蹬蹬几步就上了楼,一把推开房门,随即火急火燎的身形顿时震在了原地,只见
房中偌大的一张床上,那名妇人正背身跪伏,雪白的身子一览无余,尤其是她那
光洁溜溜的肥大屁股,迎面耸翘,其间桃源肉穴,湿湿漉漉纤毫毕现,直看得男
子喉头滚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老爷,老爷,你醒醒,你快醒醒。」妇人正自焦心颤胆,伏在老人身边不
住叫唤,此时听得身后动静,回头见是男子,不由双眼一亮,刚想求助,却欲言
又止,反拉下脸来伸手扯了件外衣披到身上,这才冷声喝道:「放肆,郑兴,你
好大的胆,竟敢擅闯御春楼。」男子慌忙低头,面露惶色,此妇人在他心中犹如
神女一般,哪里敢有丝毫的违拗,不由小声道:「我、我只是担心你,怕你出事。」
妇人面上闪过一丝柔和,却立时又转为冰冷,讥嘲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
担心我?」男子听闻不免有些羞恼,终于仗着酒意全都发作出来,吼声道:「骆
云霏,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一片真心,为什么还要这样
对我,为什么?为什么?」他心中憋屈状如魔怔,径直走向妇人,好似有无数的
疑问想让她回答。「你敢吼我?」妇人心头一震,不意他今日变得这般大胆,眼
见男子往自己处走来,不由惊得直站起来,脸上也有了些慌乱,「你、你别过来。」
闻着扑鼻而入的酒气,妇人终于明白过来,脱口娇斥道:「你喝酒啦?」男子身
形一顿,仿佛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变得期期艾艾起来,嗫嚅几声,这才扬
声道:「男人喝点酒怎么啦,用你来管?」见她面露愠色,这好不容易壮起的胆
又一下蔫了回去,嘟囔道:「你答应了我,不就什么都管得了了么。」妇人听得
分明,不觉心中一叹也是颇为无奈,她知道男子喝不得酒,自然也明白他这十几
年来对自己的心意,要说没动过念,那便是自欺欺人,可自己这身份,如何能应
得了,倒不是因为瞧不起他,但既然当年与老爷有约在先,总不能忘恩负义,至
少也要等老爷过世才能再作他想。 妇人想到此处又是一阵哀叹,不觉间已是萎顿坐地,看着身前的老人,一时
复杂难明,她刚作了查验,情知已是无力回天,想自打跟他以来,老人的确对自
己极好,虽然好色,但这男女之事不就是天下间最正常不过的事么,这十几年来,
她尽心服侍,从未有过怨言,如今陡见他身死,竟有些心灰意懒起来。男子见她
面容黯然,着恼之余又于心不忍,只得安慰道:「你也用不着难过,欠他的你早
就还清啦,现在死了,正好可以放下。」妇人轻叹呢喃道:「终究是夫妻一场,
这么多年怎能说放下就放下呢。」 黄蓉光身赤裸躺在一边,自打男子推开房门,起初还有些羞恼,但见他两眼
只顾盯在妇人身上,这才心下稍安,等听了一阵两人谈话,竟不觉有些泰然起来,
此时听得老人身死,不禁忘了自身的尴尬,愕然开口道:「什么? 老头儿死啦?「男子转头看去,不禁为之动容,但见这位绝色女子玉体横陈,
酥胸挺拔,私处饱满,全身皆是妙处,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直到对方恼怒瞪眼,
这才点头道:」不错,老头儿死啦。「黄蓉心下好奇,问道:」刚才还威风来着,
怎么说死就死啦?「男人回道:」就是太威风,才马上风死的。「黄蓉又问:」
马上风是什么?是病?「男人不耐烦道:」就是脱阳,纵欲过度。「黄蓉哦了一
声,似懂非懂,妇人却是心中一动,对老人的身体状况她自问清楚得很,按理不
该得此脱症才对,她心中起疑,看向男子道:」你来得倒巧,难道早就知道会出
事?「男子避开她目光,神色讪然道:」怎、怎么会,我刚才听你叫喊,这才上
来看看。「妇人见他心虚,愈发坚定自己的猜疑,正色道:」回春丹的药效你我
都清楚,绝不会让老爷如此失控,郑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们万毒教做了
手脚?「男子着慌,连连摆手道:」不不不,不关万毒教的事。「妇人心中一凛,
暗道果不其然,立时追问道:」那关谁的事?你?「男子急道:」不、不关我事,
要是我,怎么会忍到现在,早把他杀了。「妇人自然也知不会是他,暗自点头道:」
那你说,到底是谁要害老爷?「男子脖子一梗,道:」你别问了,反正我不知道。
「他平时虽对妇人唯唯诺诺,但真要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不然也不会苦等妇
人十几年。妇人也知他这脾气上来再难相问,正自气恼无奈,忽听旁边」噗嗤
「一声,却是黄蓉发笑道:」你这汉子,连谎话都不会讲,任谁见了你这模样,
都知道你晓得是谁啦。「妇人被她这一打岔,终于面色一缓,柔声道:」郑大哥,
我知道你恨老爷,但老爷对我有救命之恩,青儿能健健康康长大,也是全靠老爷
当年费尽心力四处求药,这是咱娘俩欠他的,老爷不嫌我未婚有子纳我为妾,但
仅凭我这副残柳薄躯,又如何能还得清这份天大的恩情,现在他又死得不明不白,
你让我如何对自己交待,对刘府交待?「她顿了顿,叹声又道:」我知道你的心
意,人非草木,这十几年来你对我的爱意我一直记在心上,但我不能对不起老爷,
所以一直对你不假辞色拒之千里,本是想让你知难而退不要平白耽误一生,既然
事已至此,你若还不嫌弃我这残败之身,我也该允了你才是。「 男子心中一荡,跨步走到妇人跟前,激动道:「当真?你真的肯答应我啦?」
妇人点头道:「我答应你,不过在将我娘俩托付于你之前,我总得给老爷一个交
待,你若是真心对我好,就该了了我这桩心愿。」男子迟疑了片刻,看着面前这
个端庄玉润又风韵流溢的美妇,终于心中一横,道:「是你那个金兰姊妹柳红棉,
是她在回春丹里做了手脚。」妇人闻言只觉脑中嗡地一声,犹自不信,口中呐呐
道:「不、不可能,她没理由要害老爷,为什么?」 男子嗤声道:「为什么?还不是为了你,她这么做就是想逼你加入欢喜教。」
妇人瞠目作色,责问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不通知我?」男子叹息一声,
道:「她答应我,事成后就会撮合我们。」妇人一怔,心底的怒气便再也发作不
得,一时黯然伤心,过得片刻,这才又道:「单凭这还不足以牵制我,接下来她
还想做什么?」男子回道:「让我嫁祸吴掌柜,挑起你跟万毒教的仇恨。」妇人
已然明白,冷笑道:「到时再由她出面保我?」男子点头道:「不错,那时不但
万毒教要寻你,刘府也要找你,你又不能在江湖中露面,只能寄身于欢喜教。」
妇人心中暗想,但凭自己这性子,只怕到时果真会跟她加入欢喜教,一时只觉心
灰意冷,叹道:「想不到我这位妹妹,将我算计得分毫不差。」男子咧嘴笑道:
「现在没事啦,去他妈的算计,咱们什么都别管,找个地方躲起来安生,岂不比
神仙还美。」妇人也觉当下只能如此,暂且不说能否打得过那位欢喜教的堂主,
便是胜了,真要动手杀她,到底是多年的金兰姊妹,只怕到时自己也下不了手,
只能心中作罢,看着眼前老爷的尸身,不觉神色茫然道:「世间这么多的虚情假
意,只怕就你是真心待兰儿好了。」她话语沧桑,仿佛心间有无数的伤心往事,
男子心中吃味,哼了声,道:「你放心,我会比他对你更好。」妇人也不理他,
只顾拉过被单盖住老人全身,好似作了最后的道别,这才起身从床上下来,站到
他跟前柔声道:「你别生气,我既然答应了你,以后自然也会尽心对你。」男子
心中一荡,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美人儿对自己如此温柔,又见她松散的外衣底下,
从前襟处涨裂欲出的大片雪白乳肉,一时间只觉豪气顿生,如何还能忍得住,伸
手一把就将妇人揽进怀里,随即凑上脸去吻那两片娇艳的红唇。 「唔……唔……」妇人冷不丁被他吻住小嘴,感受着口中横冲直撞的大舌,
只觉呼吸不畅,心跳如麻,好不容易推开他,这才娇喘道:「你、你这浑人,也
不看看时候,怎么就敢胡来,还怕以后没机会么。」 男子却并不放弃,再次抱住妇人,一边埋首在她颈间,耳鬓厮磨,亲吻舔舐,
一边已扯掉妇人仅披在身上的外衣,攀上她胸前,握着那团只手不能掌覆的大奶,
揉搓抚捏,抓挤掐拽,怀中温润,手上丰弹,男子不觉粗喘闷声道:「霏儿,我
想你想得好苦,每天做梦都在想你,我要,我现在就要,求求你,给我,也给我
一次。」 两人功夫只在伯仲,妇人想要挣脱也非难事,但此时忽听他发自内心的真话,
当下心便软了,感受着耳旁的火热气息,又察觉出厮磨在底下的那根如铁坚硬,
妇人知他此刻性致正盛,已是情欲难遏,若是不应了他,只怕一时难以善了,不
由得心中暗叹,既然打定主意要跟他,也早做了侍奉他的准备,此时给他又有何
妨,索性反手勾住男子脖颈,轻嗯一声,也去吻他脸庞。 男子经她授意,越发激动起来,赶忙舍了手中那团软肉,急匆匆就去掏自己
的阳根。 裤子未脱,肉屌已弹翘而出,男子随手塞好长袍前摆,挺臀便刺。 感受着腿间的坚硬好似无头苍蝇般的乱撞,妇人不由伸手捉住,微分双腿,
引其入户。 「滋」的一声,随着男子屁股一挺,阳根已全根没进妇人的牝户里。 男子只觉自己屌儿进入了一片温暖逼仄的软肉堆里,润润滑滑包裹无间,酥
麻的快感立时从肉棒传遍全身。 妇人亦是屄里一紧,顿觉火热充实,坚硬饱胀,感受着牝户内的跳动,当真
是前所未有的活力,一时也是心中满足,舒服不已。 「嗯……」 「喔——」 两人异口同声,呻吟而出。 男子捱将不住,开始抽插。 两人一个光身赤裸,一个衣衫未除,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立身交合起来。 楼中侍女本就是妇人的心腹,虽知老爷身死,又见主子与别的男人苟且,倒
也并无其它心思,黄蓉更是全不在意,反觉好奇有趣,笑盈盈躺在一旁只顾看戏。 就在妇人酥骨动听的呻吟下,男子渐渐奋力起来。 妇人被耸得站立不稳,只好抬起一条腿来勾住男人后腰。 如此又弄了一阵,男子这才顿住身,粗喘着休息。 「你、你把我放到床上去,也省力些。」妇人娇喘道。 男子嘿然笑道:「瞧把我笨得,都干糊涂啦。」说着抱着妇人将她顶到床边。 妇人娇媚风骚地嗔了他一眼,坐到床上,这才招呼呆立一旁的侍女道:「你
们两个傻丫头,还不快过来替郑爷宽衣。」 男子乐得有人伺候,刚脱光身子,这才猛然想起一事,惊道:「楼下那翠丫
头,我来时还守着不让我进,怎的现在没声响啦?」他虽知这些侍女是妇人的亲
信,但保不准她们变心,那丫头没追上来,不会是跑去刘府叫救兵吧?妇人也有
些迟疑,对其中一人道:「小红,你下去看看。」那侍女应了声,下楼而去,只
一会儿,又急怱怱跑上来,慌道:「夫人,不好啦,小翠晕在外面醒不过来啦。」
妇人吃了一惊,拿眼询问,男子讪然挠了挠头,委屈道:「我只是将她甩到一旁,
没伤着她呀。」妇人着恼的责怪一眼,赶忙起身披衣,正欲下楼而去,男子拉住
她,可怜兮兮道:「不做啦?那我咋办?」妇人瞪他一眼,又见他胯间的昂首凶
物,没好气道:「忘不了你吃的,我待会儿上来。」临走又吩咐另一名侍女道:
「小绾你留下,替郑大爷吮啧会儿。」说着便自下楼去了。 那侍女转身跪到男子胯前,抬脸俏生生道:「郑大爷,让小绾来服侍您吧。」
说着俯过头去,张开小嘴就将那阳根吃了进去。 男子身子一挺,喔了声,只觉暖暖湿湿,柔柔软软,当真是好生舒服。 黄蓉啐了一口,看着侍女伸缩着脖子吞吐,想不明白这男人的肉棍儿有什么
好吃的,怎的这些女子都想着吃,脏兮兮的还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侍女口舌灵动,想来不曾少吃,男子被她啯得快感连连,不觉便在她嘴里挺
动起来。 就在一片稀里哗啦声中,妇人已抱着小翠走上楼来,她将昏迷的侍女放到床
上,找来药喂了,这才放心道:「磕到台阶了,幸好无碍。」 男子从小绾嘴里抽出阳根,走过去查看了一番,也道:「的确是幸运,不然
平白无故就伤了条人命。」 妇人坐到床边,道:「算你还有点良心,要是死了,我心里又要愧疚。」 男子笑道:「不是没事儿么,甭担心啦。」他见妇人俏脸上抿起的一对娇艳
艳的唇儿,挺胯到她面前,腆脸道:「霏儿,你也替我吮啧吮啧吧。」 妇人看着顶在自己脸前的肉屌,媚眼一抬嗔怪一眼,随即低头含将下去。 「滋啧、滋啧……」 男子身子打颤,快感不知比刚才强了多少倍,看着心心念念的美妇吞吐着自
己的肉屌,只觉快意非常。 「当年青城四杰的云中仙子,竟在用嘴巴吃自己的屌儿,我这是在做梦么?
啊——」男子心中长啸,此刻尽是说不出的畅快得意。 「唔——」妇人螓首一压,娇哼声已将阳具整根吞入。 「嘶——」男子倒吸了口凉气,全身立时绷紧起来,只觉肉屌挤进了一片更
加窄小,更加柔软的膣道中,紧箍异常,舒服透顶。 如此僵直片刻,妇人这才「哗」地一声吐出喉间阳根,不及喘息,就又吞了
回去。 男子嘶哈着气,颤声道:「霏儿,你这做夫人的,本事果然比她们大多啦。」 妇人听他调笑自己,口不能言,只能愈发的卖力,好似拿它出气一般。 也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男子实在太过激动,如此刺激下,泄意竟
突如其来。 就在妇人吞阳入喉的当儿,男子精关陡然大开,阳精喷薄而出。 「唔、唔、唔……」妇人感受着喉间的滚烫激射,只得滚动喉头,将阳精吞
咽入腹。 男子泄阳在妇人嘴里,心有不甘又怕她责骂,本欲抽身撤回,却见妇人抵口
不退,一时邪念顿生,抱住她脑袋狠命一顶,射了个痛快淋漓。 妇人整张脸面被男子摁在胯间,嘴里又塞着肉屌,只觉再也呼吸不得,好在
她毕竟身怀武功,内息一起,倒也勉强能忍。 男子射一波,妇人便吞咽一次,果然是做夫人的本事极大,竟未倒灌一滴。 等男子舒舒服服的射完,妇人这才吐出这根令她无法呼吸的祸根。 男子尚不过瘾,伸手抱来,又想要干。 妇人赶忙拦手道:「时间不多,咱们还是早做准备,你想再要,还怕没了机
会?」 男子一顿,这才作罢。 两人穿好衣服,妇人来到黄蓉身边,解了她身上穴道,开口道:「不管你是
否愿意回如意楼去,这御春阁你是不能呆啦,是去是留你自便吧。」黄蓉四肢得
动,舒了下身子,坐起来欣然道:「你真的放我走?」妇人笑道:「我自顾不睱,
又何必多管闲事。」那郑兴男子也走过来,见黄蓉喜形于色,不由瞅了眼她两个
袒露饱满的奶子,道:「丫头,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吴掌柜能放你出来,想来已
经给你吃了蚀骨散,你就是再不想回去,只怕到时也身不由已啦。」黄蓉惊道:
「什么蚀骨散?我中的不是十香软筋散么?」郑兴嗤声道:「要单单是十香软筋
散就好啦,省得你到时疼得满地打滚。」妇人也是一惊,对男子道:「就一丫头,
吴掌柜不至于给她下蚀骨散吧?」郑兴道:「你别小看了她,这小妮子有几分功
夫,下手狠着哩。」妇人哦了一声,这才认真打量几眼黄蓉,摇头叹道:「若是
真的中了那蚀骨散,确实难办了。」黄蓉见他们说的骇人听闻,不觉也凝重起来,
想起当初那大奶女子的害怕,料来说得就是此毒,她虽然着慌心切,面上却摆出
一副不屑,晒笑道:「有什么好难办的,我找姓周的拿解药不就成啦。」郑兴嗤
道:「周瑾与吴掌柜自己中着毒都没解药,哪里拿得出来。」黄蓉一呆,惊道:
「姓周的也中着毒?她不是好着么?」郑兴道:「这蚀骨散每三月发作一次,平
时看不出来。」黄蓉道:「那三月后呢?没解药又会怎样?」郑兴凛然道:「痛
不欲生,生不如死,之后全身骨骼慢慢融化,死状极惨。」黄蓉听得不寒而栗,
接着问道:「想必姓周的不止三月吧,她怎么还活着?」郑兴道:「万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毒教自然
会送药来给他们。」黄蓉笑道:「这不就成啦,到时我抢过来便是。」郑兴嘿了
一声,也不知这丫头哪来的自信,讥嘲道:「你说抢就能抢来啊,要这么容易,
万毒教早散啦,更何况那也不是真正的解药。」 黄蓉聪敏过人,稍一动念便明白其中关键,想来这蚀骨散是万毒教拿来制人
的手段,不由点头道:「真正的解药在万毒教手里,难不成我得去找他们教主要?」
郑兴道:「那倒不必,吴掌柜的上头是李长老,他那里一定有。」妇人摇头道:
「想要从万毒教手中抢解药,谈何容易,你小小年纪便是武功不弱,但要对付李
长老这种教内宿老,只怕也是千难万难。」她本性善良,看着眼前与自己女儿年
纪相当的黄蓉遭此劫难,早已动了恻隐之心,不由喟然叹道:「我本不该坏了瑾
丫头的好事,但既然要离开这是非之地,也算是给老爷积点功德吧。」说着站起
来往旁边柜架上取出一罐瓷瓶,接着道:「这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至于将来能
不能取得蚀骨散的解药,就全凭你自己的本事了。」黄蓉心中一喜,笑盈盈道:
「谢谢你啦。」这才接过药吃了,妇人也不闲着,伸掌往黄蓉胸间按去,一边揉
抚一边解释道:「这解药需行经心脉方能奏效,你不能运功,我帮你引气疏导。」
郑兴看着妇人的手在黄蓉雪白娇嫩的双乳间游走,一时起了邪念,嘿嘿一笑,也
伸手出去,腆脸道:「我也来帮你,多一个人就多一分力量。」妇人见自己的男
人调戏别的女子,只嗔怪了一眼,却并不阻止,反收回手来便于他轻薄,想来她
长年久浸御春阁的淫戏,对此已是习以为常毫不介怀了。 黄蓉亦是不以为意,她连日来不是赤裸与人交欢,就是任人摆布抚摸,本就
对男女之事犹如白纸一张懵懂无知,所经历的又是这等淫乱场面,所谓近朱者赤,
近墨者黑,此时只道这男女之事也不是什么紧要大防,于贞节更是不曾想过,看
着男子抚摸着自己的胸脯,反而侧目轻笑道:「你这痴汉,先前给你摸你不要,
现下倒要争着来摸啦?」郑兴搓着手中的嫩乳,笑道:「凡事总有个先来后到,
先前我还没得到她,怎么可以要你。」他倒也不是纯粹占便宜,手上运着真气的
确是在帮她引气疏导,方才动念,也只因黄蓉的绝美姿色,真要说淫欲,在他心
中,哪里比得上旁边大奶大屁股的妇人。 黄蓉经他这一番揉搓,顿时心中火热,只觉有一丝丝暖流从胸间扩散开来,
慢慢流遍全身,接着汇聚到小腹丹田,随着男子的搓弄越聚越多,最终盈满饱涨,
倒灌全身。「嗯——」黄蓉舒服地长吟一声,立觉气力充体浑身是劲,不由猛地
出手去扣男子手腕,郑兴见机极快,立时低手一翻,屈掌为爪,只往上一送,就
要去反抓黄蓉,他武功毕竟高出黄蓉许多,这上下一对招,霎时就抓住了黄蓉的
手腕,黄蓉任他拿着也不管,用另一手发掌去打男子,郑兴早就等着她,曲臂一
抬,又将她握住了。黄蓉双手被制,只得瞪着他气鼓鼓娇喘,「小妮子,就这点
本事,还想去抢万毒教的解药?」郑兴心中得意,正自取笑,余光却见白影一闪,
知她横腿扫来,此时他坐在床边,两手抓着黄蓉倒不如说是黄蓉抓着他,当真是
避无可避,只好撒手跳开。黄蓉坐直身笑道:「你看,总有法子不是。」妇人在
一旁见两人打闹,不禁摇头道:「既然十香软筋散的毒已解,那也是该分别的时
候了。」她转头又对男子道:「我在这边收拾一下,你去接青儿回来。」郑兴应
声,取了剑兴冲冲下楼而去。 再说周瑾一行人在酒楼里斗的正酣,两边谁也奈何不得谁,孟珏眼见对方棘
手,只得暂且收剑跳出战圈,他把剑收入鞘中搁到旁边桌上,又从腰间取出一把
短锥,一柄小锤握在手里,这是青城派的独门武器,最擅近身肉搏,此时拿来对
付这钻山虎倒是极为合适。青城派远居四川,少有在江南走动,张大魁又是地头
蛇从未离京,是以并不知晓这两柄武器的厉害,见他拿出小锥小锤,不由晒笑道:
「怎的,打不过爷爷要改行做铁匠啦?」孟珏听他讥讽,心中已是大怒,面色不
觉阴沉下来,他也不说话,只把锥尖悄悄对准张大魁,随即钢锤猛地往锥底一敲,
只听嗤的一声劲响,一枚钢针急射对方胸口而去。 张大魁虽言语轻视,但心神却并未放松,此时陡听破空之声,急忙翻身滚到
一边,但两人相距甚近,暗器又来势迅捷,哪里避得来及,只怕「噗」的一声,
已被钢针射中。「他奶奶的,这是什么暗器?」张大魁坐起身,捂着肩头咬牙问
道,想不到这暗器如此强劲,竟钉入肩骨让他再也抬不起手来。孟珏冷笑道:
「青城派,青蜂钉,等会儿下了地府,跟阎王爷可别报错了名字。」这是先前张
大魁对他说的话,此刻,他原话奉还。 「青城派的青蜂钉,果然名不虚传。」正当孟珏想要再次击发钢针之时,一
个娇媚的声音从外面传将进来,随即便有名女子跨门而入,姿容妖艳,身段妖娆,
走路如杨柳摆风,举手投足间,竟有种说不出的风骚浪荡。女人面上带笑,虽显
轻挑,却又不觉让人亲切,「这是唱的哪一出呀,莫不是奴家进错了门,酒楼改
成戏台子啦?」孟珏眉头一皱,摸不清对方来路,一时也不好再出手。 众人见女子到来,不觉都停了手,周瑾移步到司马如琬身边,悄声道:「这
女人是欢喜教的柳红棉,行为不检,似乎与恶虎帮有些往来。」司马如琬见这女
子搔首弄姿,早已心中不悦,此时又听是什么欢喜教,单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
东西,不由暗骂一声,「狐狸精。」 两人说话本就小声,没想到女子耳力极佳听得分明,只见她掩嘴咯咯一笑,
走到司马如琬近前,细声细气道:「奴家既然生而为女子,自然只求男人的宠爱,
这天经地义的事,你怎么就说人家是狐狸精呢。」司马如琬只觉身前沁香扑鼻,
耳中柔音绵绵,不觉呆了一呆,等回过神,这才心中一凛,赶忙缩手入袖。柳红
棉见她这小动作,扫了眼她袖子,笑问道:「袖里乾坤?司马家的家传绝技,想
必姑娘就是司马岱老英雄的女儿啦?」司马如琬吃惊道:「你认识我爹爹?」柳
红棉道:「有幸认识,不但认识,还相熟的很哩。」说着又掩嘴媚笑起来,司马
如琬见她这般轻浮放浪,不由将信将疑。孟珏听她相识掌门,不敢怠慢,赶忙过
来见礼道:「原来却是前辈,不知前辈尊姓大名,等日后弟子回到门中,也好向
师父他老人家请示。」柳红棉打量了他几眼,点头道:「都说青城的青蜂难测,
松风难躲,司马英雄倒是教了个好徒弟啊。」孟珏听她夸赞,不由直了直腰,面
上却谦恭道:「前辈谬赞了。」 柳红棉笑道:「你也别前辈、前辈的叫啦,这无端端地就把人家都叫老了哩,
其实人家也大不了你几岁的,叫我柳姐姐也好,红棉姐也行。」孟珏见她这扭捏
娇俏的模样,没来由心中一荡,竟生出一股邪火来,下体不由就是猛地一跳,他
暗舒口气,赶紧弯腰称呼道:「孟珏见过红棉姐。」 这柳红棉乃是欢喜教红袖堂的堂主,极善交际奉迎,专门连络拉拢江湖豪杰
权贵富贾,长袖善舞,最是会看人眼色,孟珏脸上的刹那失态,又怎会逃得过她
的双眼,只见她看似不经意的扫了眼孟珏的胯间,随即媚眼一飞,咯咯娇笑道:
「孟兄弟一表人才,这一声姐叫得人家心里欢喜得紧呢。」司马如琬见他们眉来
眼去,心中恼怒,不由上前站到自己夫君身旁,板脸道:「你说你跟我爹爹相熟,
我怎么却从未听他说起过你?咱们司马家可不认识为虎作伥的朋友。」柳红棉见
她说得直白也不介意,只笑道:「贤侄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问你爹,想来司马老
大哥也不至于忘了我这个妹妹。」她说着走到周瑾跟前,终于正色道:「你我之
间虽然总得分个胜负,但短时间内怕是很难,也绝不会是在今天,回去告诉你家
掌柜,胃口好能吃是好事,但前提也得要有个好身体,否则吃撑了肚皮,也是要
死人的。」她作为欢喜教此地的管事,周瑾的底细如何会不知,此时倒也没有揭
穿。 周瑾自知无论武功与地位都远不及对方,又见青城派的两位弟子与她甚有渊
源,哪里还敢久呆,告辞一声便拉着青儿出门去了。柳红棉这才叹了声,对夫妻
俩道:「京城之地水深凶险,个中的关系错综复杂,这恶虎帮能在天子脚下相安
无事,背后又怎会少了官府的势力,咱们江湖中人虽自命逍遥无羁,但真要惹了
朝廷,又哪里还有自由。」孟珏深以为然,点头道:「晚辈受教了。」司马如琬
虽心中不服,却也不得不深感无奈。柳红棉又走到张大魁面前,背着俩夫妻又嗔
又媚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们恶虎帮虽不至伤天害理,但平时也没少横行霸道,
这次就当是教训,还不走?」张大魁两眼在柳红棉身上打了个转,嘿嘿一笑,点
头哈腰道:「我走,我这就走。」说着打了个招呼,一群人扶的扶,搀的搀,灰
溜溜出门而去。 却说周瑾与青儿出了酒楼,不敢闲逛,径直往如意楼回去,此时夜色更深,
两人越走越静,眼见离着如意楼不远,一辆马车从对街缓缓驶来,周瑾心中虽疑
倒也并不在意,就在双方错身之际,几个黑影忽从马车上跳将下来,不由分说便
往周瑾扑去,周瑾心里一惊,情知对方有备而来只怕自己难以应付,本想暂避先
回如意楼再说,可有青儿在侧,一时退避不能,只得迎身而上,刀光剑影间几个
交手,周瑾便已暗暗叫苦,这三人武功本就不弱,又互相配合,自己如何能敌,
正勉力支撑,当中一人却绕过她抓向青儿,她不由心中一急,长剑格开左侧刀锋,
就欲闪身相救,门路瞬时又被另一把刀所阻,她自顾不睱,只能眼睁睁看着青儿
被那黑衣人拦腰扔进车里。 那人得手也不恋战,驾上马车便离街而去,周瑾想要追赶,却苦于身陷战圈
无法脱身,很快马车便消失在街角深处,剩下两人又与她纠缠了一阵,这才纷纷
跳开各自逃往不同方向,刚刚还打做一团的街上,顿时只留下周瑾一人独自站立
当场,她垂手四顾,一时间只觉心乱如麻,茫然无措。 (十八) 黄蓉恢复功力,自然要去如意楼找姓周的算账,等她穿衣出来,见走在前头
的驾车男子便追上去,道:「你要去哪儿呀,也是回如意楼么?」郑兴「嗯」了
一声,知她这次回去定然要找周瑾麻烦,便道:「我不拦你报仇,也不来管你怎
么拿解药,在我没接到青儿前,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黄蓉不置可否,笑盈盈
问道:「你也是万毒教的,怎么就没中毒?」郑兴道:「我跟万毒教只是合作,
大家各取所需,只能算半个。」黄蓉点头道:「你这身手倒勉强还能摆得上台面,
强迫你的确是得不偿失。」郑兴心中晒笑,暗道这丫头小小年纪口气倒不小,虽
说他以前功夫确实平平,但为了骆云霏,这十几年来他勤修苦练,之所以委身万
毒教,也是因为能得到增强内力的「百血凝元丹」,如今虽未能挤进一流,但也
相距不远,此时听她说得这般不堪,不由气笑道:「你这娃儿,谁教你的,功夫
不行这嘴皮子倒尖。」黄蓉嘻嘻一笑,道:「说出来怕要吓死你。」说着纵身一
跃,跳到车上,坐定道:「郑大叔,你跟我说说这万毒教吧,还有那李长老到底
是什么样的人呀?」郑兴想着既然已要退隐,加之霏儿怜她,便将自己知道的全
都告诉了她,不但把李长老的武功路数尽都指点给她听,连他平时的习性都事无
巨细的讲了一遍。 两人一路说话不免就落了行程,等到了如意楼,还未及开口,吴掌柜已迎上
前来,道:「你来得正好,青儿方才被人掳去,也不知是何人所为,只怕兰夫人
那边还得请郑兄弟出面打个圆场。」郑兴听罢吃了一惊,心急怒道:「什么?是
谁这么大的胆?周瑾呢,她干什么吃的?」吴掌柜道:「她已四处查探去了。」
他先前还言之凿凿保证,可到头来还是出了变故,不由得也是心中赧然,此刻也
顾不得黄蓉为何提早回来,当下便将周瑾回报的来龙去脉复说了一遍。郑兴此时
回过神来,心中已然认定是柳红棉所为,既如此青儿倒是无虞,但想要人怕也是
难了,若前去当面对质,柳红棉又如何会认,要是让霏儿知晓,怕到头来只会落
入欢喜教掌中,他一时也拿不出主意,只得回房再做商议。 黄蓉跟在一旁,见吴掌柜投来疑惑的目光,不由嗤鼻道:「你就是这如意楼
的管事?万毒教此地的话事人?」 吴掌柜心头一动倒也并未吃惊,只道是那位刘大人情致所至漏了口风,反而
诧异道:「看你好似并不担心?」黄蓉笑道:「该担心的是你们。」吴掌柜竟也
点头道:「是啊,把人家托付的人弄丢啦,不好交待啊。」黄蓉道:「我说的可
不是这个。」吴掌柜若有所思,笑道:「哦,看来姑娘与刘大人相合甚欢啊,身
上的毒解啦?」黄蓉叹声道:「十香软筋散的毒倒解啦,可蚀骨散还没有,所以
只好着落在你们身上啦。」吴掌柜这才凝重起来,对身旁的郑兴道:「怎么,连
你也不是她对手?」郑兴心里正烦,不耐道:「先不管她,找青儿要紧。」吴掌
柜一时默然,暗道也只得如此。 进得屋中,吴掌柜见男子欲言再三,便道:「你有什么顾虑尽管直说,可是
担心兰夫人迁怒我等?」事已至此,郑兴也不再隐瞒,叹道:「你能管着这如意
楼,想必也是个聪明人,我若告诉你这是欢喜教布下的局,你可有什么办法化解?」
吴掌柜迟疑道:「我先前倒是想过,但想不通欢喜教为什么要这样做。」他顿了
顿,又道:「再说柳红棉与兰夫人素来交好,有金兰之谊,又岂会掳她女儿。」
郑兴倒也不惊讶他知道青儿的身份,只淡淡道:「刘老儿死了,柳红棉下的手。」
「什么?」吴掌柜这才面色大变,震惊不已,失声道:「怎么会?为什么?」郑
兴道:「想拉她入伙。」短短一个回答,吴掌柜瞬间了然,不由叹道:「好一计
一石二鸟。」他静下心来,想到那个关键之人,不由问道:「兰夫人都知道?」
见郑兴点头,他终于舒口气道:「如此就好办了。」郑兴摇头道:「夫人本有退
隐之心,这次若不能尽快找到青儿,只怕以她性格,明知是局也要入彀其中。」 黄蓉坐在一旁好整以暇,见两人沉默,不由嗤声道:「既然这样那就先假意
入伙呗,等找着了人再离开不行么?」郑兴道:「哪有这么简单,柳红棉定会让
她服下噬魂丹的。」黄蓉讶然道:「那噬魂丹跟蚀骨散一样?」郑兴点头作答,
吴掌柜知道那位夫人的武功厉害,若果真与柳红棉联手,自己一时之间当真难以
应付,只怕此地的辛苦经营也将付之东流,虽说万毒教不会善罢甘休,但免不了
又要一场争斗,到时那些已经服了蚀骨散的富商游侠尚且好说,原有意本教的那
些个官员权贵只怕又要摇摆不定,想到此处,吴掌柜不由一阵心烦意乱,开口问
道:「郑兄弟,事到如今,你可否告诉我那位兰夫人究竟是何人?」既有如此武
功却能甘愿给一个老头儿做妾,还能做到这般自堕淫贱,连自己的女儿都能任人
非礼轻薄,对于此人他实在是百思不解。 黄蓉听他相问,自己虽知妇人之名却不知其人其事,一时也不好随便开口,
她心中自也好奇,不由竖起耳朵想听个明白,没成想郑兴却摇头道:「以前的事
不提也罢。」吴掌柜似乎早知他不会回答,叹道:「你不肯说,我倒是能猜得出
来。」黄蓉顿时来了兴趣,微微侧头,一张俏脸上满是好奇,笑盈盈道:「是么?
快说出来听听。」郑兴也是一怔,不由看向对方,神色几分迟疑,吴掌柜已自顾
道:「先前瑾儿提起酒楼中之事,说那两位青城派弟子好似对青儿格外有意,我
不妨就此猜上一猜。」郑兴心里一紧,竟不觉有些惴惴,吴掌柜接着道:「能与
青城派有关又不得不隐姓埋名,无非就是十八年前青城四杰的反目成仇,弑师叛
门一事了,四杰中虽有二女,但传闻鬼手蜂后心狠手辣为人性烈如火,与兰夫人
实在相差甚远,想来也只有那位云中仙子才能让郑兄弟甘愿如此痴情了。」 郑兴心里着实震动,又是吃惊又是佩服,正不知要如何作答,忽听身后房门
推开,一个声音幽然传来:「吴掌柜不在江湖却能更知江湖事,当真让妾身佩服
之至。」吴掌柜见到来人,立时起身施礼恭声道:「骆仙子驾临有失远迎,能得
仙子称赞,在下与有荣焉。」郑兴见到妇人前来,更是一惊,赶忙走过去道:
「霏儿,你怎么来啦?」 骆云霏急切道:「瑾丫头都告诉我了,青儿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真的被红棉
抓起来了?」她此时焦心如焚,忧惊欲泣,失魂间已不觉握住了郑兴的大手。郑
兴也顾不得外人在旁,将她揽进怀中安慰道:「甭担心,青儿没事,我一定会救
她出来。」吴掌柜见两人如此亲昵,不由得眼中一亮,道:「既然骆仙子不愿加
入欢喜教,此事倒也不是难办。」郑兴道:「吴掌柜要是有什么办法,就尽快讲
来。」吴掌柜道:「柳红棉如此做,无非就是想骆仙子有求于她,那我们不如将
计就计,骆仙子只要装作不知,尽可前去求助柳红棉,她若是为了要嫁祸于我,
必然会前来为难,到时我们再见机行事,要是只为胁迫骆仙子,有你在她身边牵
制,我们追查起来也容易些。」 妇人一时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得先行如此,她不愿多呆,即刻便起身离去,
郑兴不放心,亦是跟了出去,房中立时只剩下黄蓉与吴掌柜两人,只听黄蓉好奇
道:「要是那柳红棉打的真是你万毒教的主意,你又不会武功,怎么抵挡?你可
别告诉我,还不知道这位郑大叔已经投靠了欢喜教,到时人家用那位青儿作筹码
要换你这位万毒教的管事,你怎么办?」吴掌柜笑道:「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挺聪
明,不过咱们也算是仇人,怎么反倒担心起我来啦?」 郑兴既然能知道这些隐秘,自然跟欢喜教有着牵连,如今又跟骆云霏走到了
一起,便是真的倒戈也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不觉意外,对于吴掌柜来说,哪会看不明白。黄蓉笑道:
「我担心的可不是你的命,只是担心蚀骨散的解药罢啦。」吴掌柜疑惑道:「能
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利用我拿解药吗?」黄蓉摇头道:「还没想好哩,要不你去
求李长老?」吴掌柜不由置之一笑,道:「想来你也知道我跟你一样中着蚀骨散
的毒,那不如咱们合作,一起想办法?」黄蓉正觉了无头绪,又自知恐难以成事,
不禁点头道:「好呀,相信那位李长老绝对料不到。」她莞尔一笑,又道:「对
啦,我那件护身宝甲该还我了吧。」她自客栈被光身抓到如意楼中,料想这软猬
甲定也落入他手中,果然,只听吴掌柜道:「那件宝甲现如今在周瑾身上,等她
回来,我就让她还你。」他也是先前得知周瑾遇袭才将宝甲拿出来,倒不是贪宝,
只因这件宝甲暗藏倒刺,周瑾又要时常侍奉贵客并不方便,这才一直收着,这软
猬甲乃是早年黄药师亲自打造送给爱妻的定情之物,之后便一直穿在冯氏身上,
江湖上虽有人知却鲜有人见,能得鉴赏者更是寥寥几人,是以吴掌柜虽知是宝却
并不识得,「早知让她穿着,兴许这次就有用啦。」吴掌柜心中暗想,不由一阵
慨叹。黄蓉撇撇嘴,轻哼一声,虽有不满也只得作罢。两人谁也没再提双方的恩
怨,却又各自心知肚明,吴掌柜沉思了片刻,道:「如今倒是大好机会,我正可
借柳红棉欲对本教不利,请求李长老前来助阵,但我们要想坐收渔利,只怕还有
些不够,最好把官府也牵扯进来。」黄蓉道:「把水搅浑?但官府会帮咱们么,
可别到时自个儿抓瞎,那就有苦难言啦。」吴掌柜笑道:「怎么会,不是有袁公
子么。」黄蓉心中一跳,对这位袁公子一时竟不知要如何自处。 黄蓉走了,最终在吴掌柜的劝说下只得硬着头皮去见那位袁公子,循着出门
前得知的地址,她心中复杂难明,既有对那位袁公子说不清的情动,又有对他失
信爽约的恼恨,神思不属间,不觉已是到了地方。府衙门前自有官兵把守,黄蓉
当然不会硬闯,她走到无人处纵身一跃,再落地已是到了围墙之内,此时午夜将
近,府衙内寂静安谧,黄蓉在一众假山花林间曲曲折折的走了好会儿,正愁找不
到袁庆之人,就听隔墙之内隐隐传来谈话之声,其中一个声音道:「衙内,你还
是回屋去吧,老爷吩咐今晚不准你出门,可莫让小的为难。」黄蓉心中一动,果
听那个熟悉的声音道:「干什么,本公子不去如意楼了,想出去解解闷也不行?」
她站在墙根下听得分明,不由暗自寻思:「怪不得没来,原来是被关起来啦?」
想明缘由,黄蓉此前的烦恼一扫而空,只感舒心非常,俏脸上也不觉露出了几分
笑意,她跳上矮墙,躲在上面放眼望去,只见对面不远处那间屋子房门大开,定
睛细看,那站在门口的人不是袁庆是谁? 矮墙底下便是院落,其间亦有假山石林,黄蓉轻跳而下,落地无声,她偷偷
潜到假山堆里掩身藏好,此处已离屋子不远,眼见那人正背身相挡,当此机会,
黄蓉捡起一颗石子扣在手里,使出弹指神通猛地向那人打去,那看守之人不过是
一介寻常护院,未及听得动静便被击中穴道定在了原地。袁庆见他反常知是受了
暗袭,一时间惊惧非常,正欲张口大喊,就见黄蓉已从假山后闪身出来,他张大
着嘴震愣当场,直到见对面女子展颜微笑,这才痴痴呐言道:「是你!你、你怎
么来啦?」黄蓉走上前,见他呆头呆脑的失魂模样,不由嗔怪一眼,娇声道:
「你不来,只好我来找你了呀。」她说着走到被点了穴的人跟前,凑首过去扮了
个鬼脸,这才又道:「亏我一心等你,你却言而无信躲在家里。」袁庆听她虽是
责怪之言却分明有发娇打俏之意,不由暗松口气,笑道:「非我失约,你也见到
啦,我被自家老头子关起来啦。」黄蓉自然不是真的怪他,想起自己以前也时常
被爹爹禁足,不觉莞尔,噗嗤一声笑道:「你爹爹跟我爹爹一样,都爱关人哩。」
袁庆见她笑靥如花,当真是光艳逼人,心里不由荡漾起来,拉住她小手道:「咱
们进屋再说吧。」黄蓉任他牵住手也不抽回,指了指动弹不得的那人道:「他咋
办?」接着眼珠一转,俏皮道:「你搬他到门边去,他不是爱守门么,就让他在
外面当门神吧。」袁庆点头笑道:「好办法,省得让人发现。」 等两人进屋,袁庆刚把门关上转身便迫不及待的搂住了黄蓉,他大嘴狂亲双
手乱舞,如饥似渴,恨不得多生一张嘴多长几只手,黄蓉被他抱着,一张俏脸被
他吻得娇红泛晕,一颗芳心也被他揉的心乱如麻,不由轻嗔微恼道:「我就知道,
跟你进屋准要被你乱摸。」袁庆闷声含糊道:「你知道还进来,是不是也欢喜得
紧,早盼着我来干你?」「呸,谁稀罕要你干。」黄蓉轻啐一口,抵手推住他胸
膛撑开怀抱,神色微愠道:「我找你有事哩,干么上来就动手动脚的。」袁庆钳
住她两瓣翘挺的臀肉将她抵在自己胯间,勾着嘴角坏笑道:「什么事?说来听听。」
黄蓉被他下身的坚硬顶得难受,扭了扭身子不禁探手贴着两人缝隙一把将它攥住,
鼓腮气咻咻道:「硌死人啦,你放开我再说。」袁庆不意她会如此举止大胆,只
觉自己阳根被她柔软的小手握着,尽是说不出的受用,哪里还会肯依,见她娇憨
可爱的情态,不由屁股一耸,腆脸道:「不放,就是天大的事情也得等干了你再
说。」说着又搂上黄蓉蛮腰去抓她奶子,「嗯……」黄蓉胸前椒乳被他揉捏,顿
感一阵酥麻,不由嘤咛一声立时就软了,她仰起俏脸,一时星眼朦胧,神色迷离,
咬着娇唇柔声道:「你真的这么想干我?一刻都不耐等了么?」袁庆吁口气,道:
「都快想疯了,一刻都不愿等啦。」黄蓉见他这般痴迷自己,心中也是欢喜,感
受着手里那根东西的跳动,不觉有些意乱情迷,她忽地吃吃笑将起来,一边套动
起手里的肉棒,一边俯过去贴上袁庆耳朵,娇声细喘道:「偷偷告诉你,我也很
想哩。」说着张嘴一口就啜住了他耳朵。 袁庆只觉耳朵一痒,整个人都酥了,一股邪火立时猛地窜将上来,他一下撩
起黄蓉裙裾,粗暴地撕扯起裤子来,蛮横得像一条发情的野兽。黄蓉被他扯得隐
隐生疼,不觉晃摆屁股躲避,一手忙去阻止,嘴里着恼道:「你别拽,要扯破啦,
我脱就是了。」袁庆正当性起,哪里会罢手,只听「呲啦」一声裂帛之音,黄蓉
的裤子已然被他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里面一片白嫩的肌肤瞬间暴露而出,袁庆
随即插进手去,抚着她光洁的大腿向上一扫,立时就钻进了黄蓉的裆中,一下就
抚住了那片隆起的柔软。「呀!」黄蓉身子猛地一紧,踮着脚尖瞬即就僵在了原
地,不刻便轻嗯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勾上了他的脖颈,「嗯……你、你怎么用手
……别、别抠……啊……痒……好难受…… 嗯……怎么还插、手指进来……哦……好舒服……「黄蓉夹起双腿伏在袁庆
肩头,已是双颊晕红,雾眸飞丝,一时间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袁庆藏在她胯间的手在抽动,里面的手指在飞舞,指尖跳动间,温热的膣道
开始蠕动起来,湿意渐浓,滴水成涓,最后引指而出,仿若活鱼吐水,他心中一
乐,不由嬉笑道:「你还真是个妙人,摸几下就流了这许多水,果然是个小淫娃。」
黄蓉扭着屁股支支吾吾,正要狡辩,可话到嘴边忽然转成一声娇呤:「啊……你,
太多啦……好胀……」原来却是袁庆沾着淫汁又一下多插了两指进去,三指成拢,
立时在黄蓉的肉屄里搅动起来,抵阴扣芯,勾挑挖挠,直耍得黄蓉臀抖股栗,两
腿打颤,呻吟不止,浪叫不绝,底下更是淫水泛滥,响声不断。 「啊……啊……太激烈啦……好胀……你、你快罢手……啊……难受死人啦
……」黄蓉被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冲刷得不由屈起了身子,握着那只作怪的大手,
退也不是阻也不得,两条大腿更是又开又合,不知要如何安放,当真是快感滚滚
骑手难下,颤颤巍巍间,高潮已是汹涌而至,「啊……来啦……那感觉又来啦…
…好舒服……啊……」 袁庆只觉那几根手指上的包裹之力猛地一紧,仿若有小嘴啜吮,吞噬着好似
要被裹吸进去,不由大感惊异,奇道:「小淫娃,你这屄里比上次更厉害啦,要
是真个插进去,还不得立马就被吸出精来,岂不是榨人的活器?」他说着抽回手,
也不管倾泻而出的阴精淫水,把一只湿漉漉的手掌伸到黄蓉面前,笑道:「瞧,
小淫娃,你下面发大水哩,五指山都被你淹啦。」 黄蓉双腿发软,扶着袁庆哼哼唧唧,此时见他调笑,不由白了一眼,嗔道:
「坏家伙,该把你也压五指山下面,说好的要干人家,又偏偏用手来戏弄。」 袁庆知她尚未满足,又听她挑逗般的埋怨,不由哈哈一笑,道:「你也别急,
正戏才刚刚开始,来,你先来含含我这根棒儿。」说着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就
欲按下黄蓉去给他品箫。 黄蓉搭眼一瞧,只见那根东西昂着脑袋一跳一跳,竟似在附和主人一般不住
点头,那一颗胀紫的圆头光滑溜溜,张着嘴儿看似凶狠非常,黄蓉却是已然相熟,
此时再见,不但不觉丑陋,反多觉出它的几分可爱来,但她毕竟生性好洁又心高
气傲,让她主动屈身去以口相就男人的下体,碍于脸面她又如何肯依,不由摇头
道:「不要,我才不吃那玩意儿。」 袁庆装腔道:「你不吃,我可不来干啦。」 黄蓉俏脸一扬,睨眼不屑道:「不干就不干,谁稀罕,难道姑奶奶还怕找不
来男人干么。」 袁庆见她天真可爱的样儿,说得却是这般轻佻淫荡,当真是欲火拱心,一时
气涌语塞,不禁扳过她身去,一把就将黄蓉推按在门上,随即挥掌急落,重重地
甩了她翘臀一记大巴掌,气乐道:「你这小淫妇,以后胆敢背着我去找野男人,
小心打烂你屁股。」 「呀!你要死啊。」黄蓉受痛惊呼一声,揉着生疼的屁股蛋子瞪眼道:「难
不成只许你三妻四妾,我就不准找其他男人?太不讲理啦。」 袁庆撩着她裙摆,哼声道:「就是不准,既然跟了我,就只有我才能干你。」
说话间,黄蓉的裙裾已被他掖到了腰里,「趴好了,把屁股撅起来。」 黄蓉此时已非什么都不懂,一边伸手撑住房门,一边弯腰依言撅起屁股,嘴
里兀自还道:「那你也是我的人,我也不准你碰别的女人。」 袁庆俯在她身后掷声道:「我堂堂男儿,要开枝散叶,理应妻妾多室。」说
着扯住她裤子破口猛地一拽,只听「刺啦」一声,那裤子的后挡竟被他撕出大片
下来,顿时白光浮动,黄蓉整个圆滚滚的屁股立时破洞而出,臀上一片红痕清晰
可辨,一个巴掌手印赫然入目。 「嗳你这人,太霸道啦,我还怎么穿呀。」黄蓉扭腰晃臀,依旧不服道:
「我又不是不会生,大不了以后,多给你生几个好啦。」 袁庆扶住她挺翘的屁股,将鸡巴顶到中间那片隆起的肥嫩上,用龟头挑开那
两片肉唇,嵌入其中刮起些许的淫汁,方才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不给我
生十个八个,我可不饶你。」说着屁股一挺,便将鸡巴整根顶进了黄蓉的肉屄里。 「嗯……」黄蓉呻吟一声,搁在心底的那丝渴望终于得到了满足,熟悉的快
感立时涌现,她不觉舒展眉头,神色陶醉起来,脱口娇声道:「好胀,好麻,都
塞满了哩。」黄蓉只觉此刻自己的牝户里酸酸胀胀,酥酥麻麻,里面每一寸皮肉
都火热瘙痒,好似有无数的虫蚁在噬咬一般,当真是百爪挠心好不难受,如此煎
熬,让她不禁扭起身子,开始主动厮磨,「你动呀,你快动。」 袁庆鸡巴泡在黄蓉热烘烘的肉屄里,感受着内里的缠绕包裹与蠕动吸吮,只
觉阵阵酥麻快感犹如附骨之疽,他不是不想动,而是刚刚只这一插,就险些让他
射出精来,他绷紧身子忍着泄意,咬牙道:「别夹啦小淫妇,再夹就得玩完啦。」 黄蓉止住身形不明所以,转过头来不解道:「夹什么?我没啊,你干么哩,
怎得还不动呀?」 袁庆见她一张俏脸满是无辜,模样不似作伪,正自迟疑,黄蓉却不耐起来,
摆腰晃臀又开始耸套起来,袁庆不意这天仙般的美人儿竟会如此风骚淫荡,哪里
还会忍得了,把住屁股暗骂一声,随即便顶力耸动发狠抽插起来。 「操!死淫妇,叫你发骚,我入死你这小骚货!」 袁庆大力挺耸,又快又猛,他玩了这么多女人,还从未像今日这般一触即发,
如此禁受不住不觉让他面上无光,只能通过恶言咒骂发泄自己的无能不堪。 「啊……啊……哎哟,你疯啦……嗯……干死我了啦……啊……」黄蓉被他
这一顿狂风骤雨般的猛干,顶的全身颤栗摇摆不休,扶门的双臂再也支撑不住,
手上一软,身子已挨倒在了门背上。 强憋泄意的鸡巴已经硬得发僵,几欲爆裂,却仍在黄蓉的肉屄里横冲直撞,
直抽得穴里淫水汩汩而冒,在两人交合处滴答水流。 「小骚屄,干得你舒不舒服?是老子厉害,还是那刘老头干得你舒服?」耸
动间,袁庆粗声问道。 黄蓉贴在门后,一时被他撞得有些头晕眼花,迷迷糊糊闷声细喘道:「好舒
服……啊……小骚屄、被你干得… …舒服死啦……嗯……你好厉害……要被你干坏啦……啊……「 「就干烂你,小淫妇,操!操死你!」 袁庆听她这般回答,越发顶的卖力,掐着黄蓉两瓣丰润的屁股,直欲将她耸
飞出去。 「砰、砰、砰……」 鸡巴狂顶着肉屄,小腹击打着屁股,黄蓉又撞着门板,一时间,淫声大作,
闷响连连。 屋外,立在一门之隔的那名汉子,听着身后门扉震动,淫声浪语犹在耳边,
此刻虽是不能动弹,阳根却早已硬挺如柱,他无论也想不到,这位点了他穴道的
绝美女子,竟是这般放浪淫荡,听着入耳分明的娇喘之声,一时间气息震荡,只
觉便是冲破了这穴道亦是不难。 他正自浮想联翩,忽听得门后自家公子发了声喊,「憋不住啦,该死的,骚
屄太会吸啦,操,操死你这该死的淫妇,操烂你这大骚屄。」随着里面动静越发
激烈震动,肉击之声愈加频繁响亮,不刻便听一声大吼,和着女子的娇啼,一切
都又瞬间安静下来,只剩粗重的喘息隐隐从门后传来。 汉子心中了然,不由偷偷暗笑,自家公子怎变得如此不济? 门后,袁庆把着黄蓉白嫩的屁股,不禁也是神色讪然。 「完啦?这次怎得这么快?」黄蓉转过头,满是春意的俏脸上露出几分疑惑。 袁庆尴尬道:「容我歇歇,待会儿再好好整治你。」说着抽出鸡巴,拍了拍
她仍翘立跟前的屁股。 两人进到内室躺床上休息,黄蓉恼他方才出口无状,恶言辱骂,此时回过神,
不由得又一番娇嗔打闹,袁庆只好赔着笑脸好言解释,黄蓉这才怒意渐消,袁庆
怕她再借题发挥,赶紧岔开话道:「你这次找我来究竟什么事?难道如意楼还不
肯罢休?」他只道黄蓉是恢复了功夫这才逃脱,找自己不过是为了寻求庇护。 黄蓉懒洋洋地黏在他身上,支着脑袋道:「那姓刘的老头儿死啦,有个叫青
儿的也被人绑走了哩。」 袁庆吃了一惊,直坐起来,不敢置信道:「什么,刘鹤翁死啦?你杀的?」 黄蓉白了他一眼,撇嘴道:「胡说什么呢,我倒是想,人家是得马上风死的
啦。」 袁庆怔道:「死在你身上,还不是一样。」 黄蓉觉出哪里不对,只好摇头道:「不是啦,他是被欢喜教毒死的。」接着
便将此前发生的事和盘托出,便是连自己中了蚀骨散也全都告诉了他。 袁庆这才凝神道:「吴掌柜倒是打得好算盘,向万毒教讨要颗解药倒也不难,
但要铲除其京城的势力怕也不易。」 黄蓉听他说讨药容易,至于其他倒也不甚在意,她心中欣喜,面上却不以为
然,扬眉嗤声道:「就你?能让万毒教乖乖拿解药出来?可别尽说大话。」 袁庆自得道:「我堂堂府尹公子,难道这点面子都没有?」 黄蓉咯咯一笑,娇声道:「你这衙内除了会干女人,还会什么本事,人家为
什么要给你面子。」 袁庆见她娇俏妩媚的样儿,不由心中一荡,抓过她小手按到自己胯间,道:
「那咱们打赌,要是我拿来解药,你就得用嘴服侍,给我品箫。」 黄蓉恼道:「我才不来,想让我用嘴吃你这根东西,你甭作梦啦。」她撸着
尚还粘湿的鸡巴,转念又道:「大不了以后,你想干,我给你干就是啦。」 袁庆知她终是不喜品箫,只得作罢,退而求其次,道:「那我什么时候想干,
你就得让我干,不得推诿。」 黄蓉转了转漆黑的双眸,心中暗想,反正以后跟了他也是要被他干的,不由
笑道:「行,等你拿了解药,想怎么干都行。」 袁庆心中大喜,俯身将这美人儿压到身下,亲住小嘴就吻了起来,同时双手
也不闲着,一手摸着黄蓉奶子,一手就去掏她阴部,黄蓉咿咿唔唔张嘴吐舌,一
边与他口舌交缠,一边握着他男根轻撸套弄,两人一时温存亲昵,如漆似胶。 再说周瑾自青儿被手上抢去,怕妇人迁怒于她,又不敢隐瞒,只好先去御春
阁将事情禀明,这才用吴掌柜交予她的令牌,到城中调动万毒教的势力四处寻找,
此时半个时辰已过,却仍无绑匪的半点消息,她不由得万念俱灰,正自灰心丧气,
不意间猛地想起那名伙计来。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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