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5-8)
'> 作者:半途生
2022/12/29
五 人生的意义,大概就体现在所经历的许多让你感恩的人和事。当你形孤影孑的时候,仍会有一些人和事,勾起你无限的怀想。在我写到与拉娜的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时候,原本以为会耗费一些时间,慢慢地回想往事。没有想到,那些记忆,似乎都无须经过大脑,直接就倾注到指尖,流淌成文字。整个上面一章,几乎是一气呵成,是开始动笔以来,写的最顺畅的一章。由此可见,即使是你本人,也不见得十分清楚,自己的大脑中,到底曾经刻下了怎样的记忆。而简单地回想一下,与斥诸于文字相比,所调动的记忆的深度又是完全不同的。看来,我的确是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把那些过往讲述出来。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要克制自己,用最朴实的文字,讲述记忆里的真实。宁可干干巴巴,也绝不夸饰。 那晚拉娜穿了一件浅色的内裤。当我把她的外裤脱下来的时候,发现她的阴部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内裤已经变得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湿得粘在耻骨部位的卷曲的阴毛,还有已经充血,微微张开的两片小阴唇。透过透明的小内裤来看这些,更加突出了一种淫糜的气息,令人难以抑制,想要马上就大加挞伐。 在征得了拉娜的同意之后,我爬到她的身上,把她小巧的身子整个地覆盖住。鸡巴直挺挺地抵在她的阴部,两只手抱着她的头,和她热烈地亲吻。拉娜的双手也抱紧了我,同样热烈地回应着我的亲吻。 亲吻了一会儿,我稍稍抬起屁股,左右扭动,试图挺枪入巷。可是,湿滑的巷口让我的鸡巴每一次都滑开,不得其门而入。同样难耐的拉娜轻笑了一下,手伸到下面,扶着我的长枪,对准了洞口。 拉娜先是用手拿着我的鸡巴,左右拨动了几下,把洞口的肉瓣推开,同时也把龟头濡湿。接着,她扶正愈加怒涨的鸡巴,大睁着双眼看定我。从她努力张开的绷紧的大腿,我可以感到,她也全神贯注于马上就要开始的短兵相接。 即使准备得如此充分,接下来的推进还是让我吃惊。我并不粗壮的鸡巴,仿佛挤进了一个满是障碍物的狭小的巷道,每前进一步,都困难重重。期间,我几次注意到拉娜微微蹙起了眉头。毫无疑问,我们这两个老手新兵,都同样面临着重新擦亮自己的装备的问题。 这可苦了我。已经有两次,我不得不停下来,深吸几口气。既是让拉娜适应一下我那简陋的装备,更是为了让自己缓一缓,不至于搂不住火。 就这样,我推进两步,停一停,往返几次,把新梨开的土地再深耕几下,把已经开拓的疆土拓展开,接着再往深处推进。拉娜的淫水越流越多。当我的整根鸡巴都变得湿淋淋的,连阴毛都湿的粘到了一起,才终于抵达了终点。 现在,我更紧密地,更完全地整个覆在拉娜的身上。我们对望了一眼,都是同样的开心和幸福。拉娜轻咬着下唇,双眼亮亮地望着我,诡秘地一笑。紧接着,我就感到她的阴道深处蠕动了两下,把我刚刚获得喘息的龟头一推,接着又是一下紧握。一阵麻麻的电流瞬间从龟头传到了头发梢和脚趾尖。我低吼一声,耸动屁股,鸡巴在拉娜的阴道中开始快速地大起大落,大开大合。总共也没有几下,就死命地抵住她的阴部,突突地开始射精。 也就前面两下的喷射还有些力道和激情,剩下的就是无力和空乏。我努力地抵压着拉娜,试图让她也感受到鸡巴的跳动,可是就是我自己也能感到被紧箍在她的腔道中的茎体的疲弱。久违的床上运动,在它虎头蛇尾地结束之后,反倒勾起了我的伤感,让我倍感空虚。 我趴下去,头枕到旁边,试图抬起屁股,从拉娜的身上滑下来。拉娜的双臂仍然圈抱着我,一只手按在我的后背,一只手按在我的屁股上,悄声说,在里面再多放一会儿。 我有些心虚。拉娜看上去却是幸福和满足,在我的耳边甜蜜地说,我们会越来越好的,相信我。 我不知道她说的越来越好指的是什么,是我们之间的关系,相互的配合,还是仅是我的表现。很明显,拉娜没有达到高潮。在我的鸡巴往里推进的时候,即使在那么湿滑的状态下,根据拉娜的阴道内部仍然像是粘连到一起的状况可以明显看出,她也是很久没有做过了。只是不知道她是否能够发现,我的情况也和她完全一样。 但是,不同于我的情绪低落,拉娜无疑是兴奋的,这从她变成粉红色的前胸和依然火热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到。当我的鸡巴变得疲软,从她的腔道中被「波」的一声挤出来时,我尴尬地一笑,顺势从她身上滑下来,侧过身去床头柜上抽出纸巾。清理之后,我仍然背对着她,侧身躺着。 柔软温热的胸脯贴上了我的后背,一只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来,在我的前胸慢慢地随意地抚摸着。我偷偷地长舒了一口气,现在的感觉更对头,比刚刚的激情更能够抚慰人心。也让我惭愧,发现了自己的自私。想转过身去抱着拉娜缠绵一会儿,可我舍不得眼下的感受。于是两腿向后,夹紧她的一条腿,同时捧起她的手,长长地亲吻,希望她也能感受到我的深情。 拉娜那只游动的手,还不时地伸向下面。我刚才只是潦草地清理了一下下体,现在它软趴趴地耷拉着,仍有些潮湿和粘腻。拉娜毫不在意,拿起来捏两下,再用食指绕一绕,似乎在测试,看看方才还坚硬的家伙,现在能有多柔软。 我们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颇有默契地静静地躺着,回味着。也许是没少喝酒的原因,也许是一年之久的第一次释放,总之没有等到下半场,我很快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不见了拉娜。我去客厅喝水,回来时在床头柜上看到张便条:不放心孩子,我回去了。今晚我很幸福,谢谢你。明天晚上过来吃晚饭吧。 我又安心地睡去。 再没睡得安稳。睡梦中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第二天起床,第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拉娜的留言。我呆呆地坐在床边,好久没动。 六 我的回忆,从来不是为了政治正确,它只有一个标准,就是诚实。 那天早上,我坐在床边,耷拉着头。手上仍残留着对昨晚拉娜丝般滑顺的胸部的记忆,心中的感受却是挫折和沮丧。 目前所作的打理公寓草坪的工作,极大地改善了我的经济条件,减轻了我的压力,正帮助我一步步从颓唐的蜗居状态中走出来,可当下的我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开始一段新的关系。必须要说明,前一段婚姻的失败,给予我的并不是伤痛,只是一种挫败感,一种倦怠感。人到中年的我不想再有任何的复杂,只想要简单和单纯。你想想,就连最能惹事的鸡巴我都能让它休眠达几年之久,还会有什么心气去经营一段新的关系呢? 拉娜的直率和无所保留令人感动,美好的肉体令人激动。情动之时,不可能停下来先讲清楚前提条件,明确这只是个ONS,或者是Multi ONS。但这是否就意味着我必须有所承担?如果我退缩,是否就说明我很渣,我辜负了人家? 渣或者辜负同时意味着另一方的所作所为更多地是一种付出。昨晚的一切无疑是美好的,温情的,是双方共同的投入和输出。理解成单独一方的付出,反倒是玷污了这种美好。 铺垫了这么多的心理建设,只能说明我还是有些心虚。简单一句话就是,我逃避了。当天下午给拉娜发了一条短信,撒谎说晚上有事。在外面一直拖到天色彻底黑下来,才回到我那个冷清的家里。 就这样,那次真成了一夜情。同住在一栋楼里的我们两个人,成功地避免了不经意间的碰面。期间,也许是沉睡的怪兽被唤醒了,也许是为了证明我并不在乎,我还去嫖了一次。后来,在某种奇怪的机缘下,又去了一次,又去了一次······这也导致了后来的狗血剧情。 有趣的是,这时候我和拉娜的三个孩子混得越来越熟。楼里有一位印巴裔妇女,每天下午放学后负责把几家没人照顾的孩子从旁边的小学校接回来,帮着照看到孩子的父母下班回家。这些孩子经常在后院玩耍。出自对源于遥远东方的神秘的膜拜,三个孩子喜欢到我的屋里玩,这让我在对时下的动画片有了更多的了解的同时,也不得不学会了如何在短时间内做出一顿加餐。为了不让事情变得更复杂,我对孩子们的唯一要求是,不能让他们的Mom知道他们到我这里来玩的事情。 这天,前妻到我这里来找了我一次。我们婚姻关系的解除,还有一些文件需要签字。我们都很平静,都很理智。讽刺的是,前妻的气色不错,神态轻松,令当时气色晦暗的我相形见绌。难道那段婚姻,竟是我们两个的囚笼吗? 那天傍晚,我烤了一大盘鸡翅送到拉娜家里。拉娜还没有回来,我留了一张便条,装在信封里,叮嘱孩子们交给他们的妈妈。 便条上面只有一句话: 我相信爱情,但是,我不相信婚姻。 在我看来,爱情是基于相互的爱慕。所谓幕,意味着欣赏和佩服。而婚姻,24/7,柴米油盐,吃喝拉撒。没有人不打嗝,放屁,拉屎,更何况还有基于人性弱点的各种自私和计较,情绪和事业的高低起伏。有什么样伟大的闪光点,能够经得起这样的磨合呢? 就像人们常说的,爱情是盲目的,而婚姻是现实的。 当然,世上不乏长远的相互关心的婚姻,也有默契的相得益彰的夫妻。但是,这样的婚姻,好多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利益的共同体,很难说里面有多少欣赏和爱慕的成分,或者根本就是一种缺乏勇气的习惯而已。 最近又看到一句话,补充如下,据说出自《海兽之子》 世间的感情莫过于两种: 一种是相濡以沫,却厌倦到终老。 另一种是相忘于江湖,却怀念到哭泣。 理想的情况是,如果你足够强大,强大到可以维持一种像邵逸夫与方逸华那样的关系,两个人既互为对方的爱人,又相互独立,保护了自己不愿意为外人道的一些私隐甚至是毛病。当然,这样难免还要忍受一些孤独。可是,谁能够保证,当有人在床的另一侧酣睡的时候,床的这一侧的你,不会仍然感到孤苦难眠呢? 那天晚上,我在家里坐卧不安,刻意让客厅里的灯一直亮着。很晚的时候,终于收到了一条短信,带着拉娜一贯的直率: 对不起,我并没有想要那么多,也许是女人本能的错吧。我愿意我们都是对方最好的朋友,甚至是非常好的炮友。 为了不至于引起不必要的联想,我这里要特别指出,短信里所谓的炮友,她说的是friend with benefit。 收到这条短信,我不再坐卧不安,但是并没有原来想象的那样高兴。 然后,又是连着两天的「无线电静默」。周五中午我发短信:晚上有空过来喝一杯? 应该是直到她快要下班的时间,我才收到了回信:好。 我买了一瓶对于我来说稍嫌奢侈的红酒,内心仍不敢肯定她一定会过来。 写到这里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心虚,不知道我这样的是不是就属于那种所谓的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而事情的奇妙之处就在于,我是或不是的标准,看起来完全取决于拉娜的态度。如果她也享受这种friend with benefit的关系,我们就ok,我就不是;反之,如果她的期望远不止这些,我就是。即使这两种情况下我们所作的都是完全一样的事情。这,就是传说中的「道德」吗? 另一方面,对于出去买春,我并没有心理负担。如果腰受伤了,可以花钱请人针灸,按摩。那么,鸡巴肿胀了,为什么不能请人舒缓一下呢?钱财两清,童叟无欺,何罪之有?有的宣传说卖淫产业会助长对妇女的剥削,可是,经常看到有报道说某个地方的某个黑社会组织垄断了某条运输线,或是某个产业,也没见就把这条运输线和这个产业取消掉呀!关键在于建立公正公平透明的规则吧。 又比如,上个世纪美国实行禁酒令时期,私酒泛滥,犯罪猖獗,而想要喝酒的人最后也都会想办法喝到。取消禁酒令了,私酒和与酒有关的犯罪反倒是几乎没有了。还有,酒对社会,对个人的危害和买春相比,哪个更大,这个无须论证吧!或者,如果必须选择一个,你愿意是酗酒成瘾的人,还是有性瘾的人?口腹之欲,眼观,耳听,这些官能都可以得到满足,且发展出那么大的产业,鸡巴也不是偷偷摸摸私自意外长出来的东西,也是人类发展必不可少且极其重要的一环,甚至是好多英雄人物建立丰功伟业的原初动力,怎么就不能正视它呢?与其污名化它,不如尊重它,让它变得庄重些,我觉得反倒能消除许多犄角旮旯里的黑暗。 太他妈啰嗦了,我这不就是又······又······吗?所以说伪君子最令人讨厌! 拉娜还是过来了,不过比我预计的时间晚了许多。将近晚上10点的时候,她在我后院客厅的拉门外,敲了两下玻璃。 拉娜一脸素净,穿着普普通通的家居服。我把她让进来。我们两个比之前历次见面表现的都要紧张。 拉娜很是配合,但我们的每个话题都浅尝即止,无法顺畅的进行下去。红酒倒是下得痛快,多半瓶很快就喝掉了。 少不更事,内心躁动时候的我曾经说过,只有袒裎相见之后,才能坦诚相见。现在看来,那只是必要条件,不是充分条件。仅对完全受荷尔蒙驱动的年轻身心成立。 她进来的时候,我的电视上面正放着某个加勒比海岛的实时景致,深渺的海水在冷清的月光之下,哗哗地拍打着岸边的白色细沙。 无计可施,内心已涌起一丝挫败感的我借着酒劲,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把IPAD递给她: 「要不你找一个好看的节目吧。」 拉娜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啪啪两下又转到了那种粉红色的节目。只不过,这次是两个美女的互动。 对这样的内容我并不会感到不适,只是在当前这种情形下,更增加了我们两人之间的微妙氛围。 不同于上一次,接吻和爱抚都是我主动发起的。我也说不清我到底是出于荷尔蒙的驱动,还是男人的自尊,或者仅仅是男人猎艳的本能。拉娜还是配合,但是情绪堆积的很慢。一时找不到G点的我有些不耐,狠狠地吸出拉娜甜滑的舌尖,用比正常稍大的力量咬了下去。 「嗯——!」拉娜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哼。如果不是我仍然抱着她,我敢肯定她会瘫倒在沙发上。凭借着神秘的化学反应,我可以感到,就如同之前电视上面拍打着岸边的海浪,拉娜的两腿之间也有生命的潮汐涌出。 这样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对我而言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赶紧如法炮制,对她的香舌,嘴唇各种强攻和撕咬。拉娜娇喘着,不再是悠长的那种,短促而且焦急,如同正在慌张地试图挣脱老鹰魔爪的小白兔。 对于SM我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享受于她的享受。男人对于自己是不是「渣」可能看法不同,有许多为自己辩护的地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方,但是男人的「贱」是板上钉钉没跑了。这可能也是千百年来人类进化出来的雄性动物的一种本能。君不见再伟大光荣的人物,和小姑娘跳舞时,也会嘘寒问暖,家长里短。相隔很长的时间再见,还会记得对方。这还成为他们之所以「伟大」的一个证明 。 拖良家下水,劝妓女从良。扪心自问,这个爱好我也可以有。 那晚在沙发上面,我卖力地「蹂躏」着拉娜,只是有些不得其法。我故作粗暴地把她的上衣脱去,双手大力抓揉着她那对丰满动人的乳房。拉娜好像非常难受地喘息着,两手无力地摊在身体两侧的沙发上面,那样的无助,全没了之前的干练和爽朗。对于那双嫩乳在手掌的大力挤压之下形成的各种奇怪形状,我还是有些心里没底,手法忽轻忽重。这也让拉娜不时地得以喘息。这时候,她仍然闭着双眼,静静地躺着,看上去既羞耻又渴望,在羞耻中渴望着。 虽然我对SM并不感冒,可是,看着眼前娇嫩的小白羊般的拉娜,柔嫩的前胸完全敞开,任人宰割,还是激起了我施暴的欲望。与此同时,下面的鸡巴也完全挺起,火热而且坚硬。我俯下头去,猛地一口含住了早已突起的乳头,大力地吮吸,同时舌头也快速地拨动着。 拉娜一声惊呼,叫声刚发出一半,就消失在喉咙里面。好像忽然被一颗子弹击中,整个人连同呼吸都停止了。只有一只手举了起来,拇指和食指拧住我的胳膊,用超乎想象的力量,越拧越紧。 从上次我们的第一次交锋,我就发现,拉娜是属于那种敏感的体质。而这次对于轻微的受虐,她那渴望之中夹杂着羞耻的反应,更令我吃惊。而且她反应的那种出乎意料的激烈程度,令我不禁怀疑,受虐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种全新的发现。 我们终于还是移到了卧室······记得到最后她站在地上,弯腰,双手扶在床上。我站在她身后撞击着她,一下重过一下。那些日子,我已经又有了规律的性生活(有点托大了,称不上性生活,仅是间隔时间还说得过去的几次性交而已-后记),鸡巴好像又变得饱满且富有质感,不至于像上一次似的那么小白,没两下就丢盔卸甲。 期间拉娜娇喘着,随着我的每次撞击,啊,啊地低吟着。我稳稳地前后运动,确保每一次抽出,把鸡巴连同整个龟头都抽出来,只有前端的马眼抵在拉娜的洞口。每一次插入,都一次贯穿到底,整个小腹部位拍打在拉娜圆润的屁股上面,发出令人即羞愧又兴奋的啪啪声。 我一只手扶在拉娜的腰间,另一只手随着撞击的节奏,不时地拍打着她的屁股。拉娜啊,啊,嗯,嗯地吟哦着。我们俩个就像是在茫茫黑夜,迷失在一片神秘的热带丛林之中,被已经笼罩了千百年的瘴气迷醉。受虐真的能引发更大的施暴。我的手突然重重地抽打了一下拉娜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奶白色的肉体上面立即出现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正弯腰撅着的拉娜全身猛地收缩,发出「啊」的一声高昂的尖叫。正在火热的腔道内往里突进的鸡巴,一下子被攥的紧紧的,一股热热的暖流随之浇了上来。 混杂着征服欲的快感前所未有。我又换另一只手来拍打。先是正常的前后撞击,正常力度的拍打,然后猛地加大撞击力度,手掌也在另一半圆润的屁股上重重地落下,「啪」的一声,另一侧的洁白圆臀上面也印上了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在重击之前,拉娜的身体就在紧张地期待着,同时阴道也在每次撞击之前都进一步的收缩,仿佛在担心的同时又期待着那随时都可能发生的致命一击。当那一下重击终于既突然又如愿地落下来时,拉娜又是一声尖叫,全身收缩,腔道更紧地握住里面粗硬的鸡巴,更多更猛的热流涌出。 不同的是这次她的身体越收越紧。接着双手好像支撑不住自己,上半身趴倒在床上。与此同时,嘴里喃喃地像是在无意识地嘟囔着什么,酸酸甜甜的,听上去应该是越南语。紧接着两腿像憋不住尿那样的并紧,膝盖弯曲,发著抖,这样子挺了一会儿,终于彻底放弃,整个人向地上瘫倒下去。 我双手环在她的腰际,把她抱到床上。等她终于抖完了,我整个人重又趴在她的身上,再次插入。里面滑腻无比。我再无多余的动作,一阵快速短促的冲刺,终于开始射精。是一种有力到有些疼痛的发射,是这么多年来最畅快淋漓的一次。 拉娜静静地趴在床上,整个人好像报废了一样。即使在我最后的冲刺阶段,都没有稍稍的把屁股撅起来一点点。 拉娜的背部凉凉的,汗津津的。我也一样,胸口有汗珠滚落下来。在拉娜的肩膀轻吻了一下,我翻身下来,拉过薄被给她盖上,起身去冲洗。 等我回来时,拉娜仍没有挪动位置,只是侧过身,两手抓着薄被,蜷着身子躺着。 我看向她,吃惊地发现她正在默默地流着泪,有点伤感,有点解脱的泪。我的心中也略感悲伤,但是不同于上一次的空虚的悲伤,这一次的悲伤中还参杂着些许甜蜜。我发现我们这两次做爱,对我来说,就像是从一个幽暗深邃的井中向上攀爬,我正一点点地挣脱幽暗,奔向光亮。我假装没看到她在流泪,故作随便地说,你也去洗洗吧。 她直起身,低着头不看我,小声说不洗了,我先回去了。 全身赤裸的她站在地上,捡起散落床边的衣服,踌躇了一下,又小声说,这儿,这里都湿了,你,你一会儿处理下吧。 七 上个周五(2021……11.26)世卫又宣布了在南非发现的新冠病毒新的变种,Omicron(奥密克戎),全世界一时大乱,又是大面积的断航和封锁,股市大跌,油价大跌。 以前都是在书上看到历史上的大乱以及大疫,觉得极其遥远,没想到自己竟也「有幸」以肉身亲身参与了一次。这也是活了几十年第一次感觉到了所谓的「历史感」。真想知道几十年或者几百年之后,人们是如何记述和评价这一事件的,如果那个时候,人类仍然存在的话。 反过来看自己的记述,却是太没有历史感了。好像说的都是关于下半身的那点事,即便是讲了自己生活上的一些变迁,也是为将要发生的下半身的故事作铺垫。2015年本来是自己人生中极其重要的一年,是涅盘重生的一年,自己人生的下半场,皆肇始于此。离婚,重又恢复单身。这样的单身,与年轻时候的单身完全是一个不同的概念,对此无须啰嗦。儿子在秋季开学就要离家,升入大学,终于要开始单飞了。丢掉了已经干了七八年的工作,由对未来一片迷茫,到开始一项全新的事业,算是给自己此后的人生奠定了还算坚实的基础。当然,下半身的事情,也确实有了起色,从类似冬眠的沉睡中苏醒,又找到了春意盎然的感觉。以上所有这些「重大历史事件」,在回忆和记述的时候,为什么总是和异性有关的事情最先映入脑海,并且最清晰,甚至某些在当时忽略掉的细节,竟然也能够像电影胶片那样,重新放映出来。每次静下心来,坐到电脑前,都是那个恬不知耻的肉棒,挺立在记忆的深处,对着我摇头晃脑。到底是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低级趣味的人,还是这就是人的本性? 另外一个让我感到无奈的是,忠实于自己的记忆讲述的同拉娜之间的事情,怎么读起来竟像是一个纯爱的故事呢?我是一个渣男呀!虽然可以说心地不坏,甚至可以说还算良善,但毕竟是至少达到了百分之五十含量的渣男呀!必须要说明一点,我从没觉得我爱拉娜,至少是不够爱。实际上,我一直觉得我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好多年以前那一场荡气回肠同时又痛彻心扉的经历,就如同把我的爱的神经用高温灼烧过了。现在,这根神经已经烧焦,粗钝了,很难再重新变得敏感。可问题就是,关于拉娜的记述是怎么回事呢?甚至有几处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呢。 连着好几天,我都没有动笔,默默地回想著有关拉娜的事情,我们感到幸福的时刻,我们的分歧,争吵,和解。怎么说呢,根本没梳理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我还是决定静下心来,忠实地纪录涌入脑海的回忆,不管是关于下半身的,还是上半身的。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卸下心头的纷乱。 我承认我是一个虚无主义者,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百分之六,七十的虚无主义者。就连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党和国家的优秀领导人都认为,「地球就是宇宙的一粒沙,我们人类连一粒沙都没有」,更何况我这个坏到百分之五十的渣男呢?话又说回来,就像上面说的比尔盖茨的那件事,让我恢复了对于人性的信心一样,最近的这个大瓜,也同样让我对人性更加的有信心,更确切地说,是对我一直以来关于人性的认知更有信心。人吗,也不过如此,新闻联播里端坐在主席台上的同小卖店前举着啤酒瓶子喝啤酒的人,本质上也没有什么不同。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饱暖思淫欲,权力是男人的春药,实质上说的是一样的事情。2015年的那个夏天,我就深切地体会到了这一点。自从我开始负责公寓的草坪护理工作,我的状态就越来越好。每天在草地上流汗,对我来说完全不是问题,更像是一种爱好,一项热爱的运动。公寓管理员史蒂夫看到我的工作成绩,打算把他们管理公司名下另一处公寓的草坪护理也推荐给我来做。有鉴于我正在领失业金,如果有了正式的收入,失业金也会相应地减少,没什么意义,我推辞掉了这个到手的工作。不过,这件事给了我启示,第一次让我意识到,也许我可以把打理草坪,作为我今后的一个谋生手段。 我开始留意其他草坪护理公司的运作情况。当时我的手头有几万元的存款,都在各种储蓄户头里,退休金账户,免税账户等等。如果前妻卖掉了房子,我应该还能拿到几万元。具体多少我说不清楚,这一类的事情,一直都是她来打理,我们在金钱上面,也没有什么纠缠不清。 做这样一个公司,投入也不算大。首先需要把我的凯美瑞换成皮卡,再买一个挂斗,其他的就是一些必要的工具。如果从史蒂夫这里拿到两处公寓楼的草坪护理,就能保证我的基本收入。余下的我打算再接一些家庭用户的单,一方面是分散风险的意思,另外一方面也是我喜欢简单的原因,总觉得商业用户要复杂一些。 我打算从下一年初春开始运作。之前的这一段时间,足够我做出必要的筹备。 说实在的,老天或者是生活待我不薄,我非常感恩。常说的一句话:机遇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那个时候浑浑噩噩的,完全说不上是一个有什么准备的人。套用一下当前比较流行的词,就是那个时候还不那么内卷,社会的机制还是比较良善。包括我的前妻,我们分开后她也过的不错,和我相比,从开始就没有什么失落感。这当然让我欣慰,但是不可否认,在最先的时候,这个还是让我更加的鄙视自己,认为都是自己的错,增加了我的自暴自弃。 说了这么多,是时候回到下半身的事情了。从那天晚上拉娜匆忙逃走之后,连着好多天我们都没有见面,这对于一个有三个孩子的单亲妈妈也很正常。我们每天都有联系,基本都是晚上临睡前,互发短信聊天。如果说是拉娜在2015年的夏天重新唤醒了我,我想我对于她也是同样的作用,甚至更有过之,让她发现了一个深藏心底的全新的自己。 我从来不知道我能够那样。 或者 谢谢你,那种畅快我从来没有过。 还有怀疑和困惑 我怎么会那样呢?······我们再不要那样做了······ 我大多是劝慰和恭维她,但同样也是发自内心: 我也是几年没有过了,你让我重新成为了男人。 我射的时候,好像晕过去了。 射的太猛了,都感到痛了。 这是两个人私底下的事情,只要感到高兴,就是对的,与他人无关。 关键是你自己的感觉好不好。 她的回答与我那天晚上看到她流泪时所感觉到的完全相同: 我感到很幸福,但是还有点悲伤······我怕······我不想感到这么幸福。 我知道,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她仍然没有梳理清楚,仍然矛盾。对于刚刚发现的自己的性癖好,她也有一个认可和适应的过程。上面的那些对话,实际上都是穿插在其他更日常的对话之中,轻轻一触碰,立刻就绕开了。 我的情欲已完全苏醒,并且处于高昂的状态。拉娜丰满匀称的身体令我垂涎。天气晴暖的晚上,我们有时会在外面院子里坐着,聊会儿天,有时也会沿着后面的斜坡,去公园散散步。 回来时,如果孩子们不在身边,我会在暗处紧抱着她,双手搂紧她的屁股,使劲靠向自己,下面硬硬地顶着她。 这时候,拉娜总是灿然一笑。用手拍拍我的屁股,说不上是鼓励,还是安慰。转头从拉门回去,从不邀请我一块儿回房间。 女人呀,有时候你硬了对她们是一种侮辱,有时候你不硬也是对她们的一种无视和怠慢。 记得是在中学的时候,读的《少年维特的烦恼》《包法利夫人》等等,到现在大部分情节都已经忘记了。但是,仅就我现在的记忆和理解而言,爱情,无论爱的是青春靓丽,还是知性优雅,还是一种母性的吸引,其本质上都是基于肉欲。 没办法,读再多的世界名著,也拯救不了我的低级趣味。 转眼间,时序已到盛夏。十年前我们一家就是在这样的暑期登陆的。好多小孩子在上学的新移民都是这样,趁着孩子放暑假的时候登陆,这样有充分的时间做必要的准备。 在我们一家的生活终于走上了正轨之后,我们开始每年的这个时候都纪念一下。开始几年大多是忆苦,回忆和感慨最初几年的辛苦,后来就是思甜了,一家人吃一顿大餐,憧憬一下未来。 今年「画风突变」。刚刚高中毕业的孩子当然是憧憬未来的,正和同学趁着大学开学前的这段时间四处漫游。缺少了儿子这个粘合剂的我与前妻更不可能聚到一块儿。 今天的我回望过去,经过了时间的淘洗和过滤,好多的事情褪去了矫饰,没有了左右摇摆和犹疑,终于显出了它的本质。比如离婚之前那几年我的沉沦,颓唐和麻木,得过且过,鲜少折腾,我一直觉得是因为我怕麻烦,是仍存的道德感或者说责任感的原因。现在回想,应该是人届中年之后,渐失了勇气和生命力。道德感与责任感一说,应是矫饰,同生命的本能相比,那实在是不堪一击。 还有在离婚后的那第一个夏天,我已经走出了最初的昏乱。虽时有不便,偶感孤独,但整体上精神又变得昂扬,轻松而有活力。从最激进的意义上说,一夫一妻制其实是扼杀了人的生命力和创造力。所谓矫枉必须过正,没准最激进的才是最本质的。 可是,不论如何的春意盎然,生命力昂扬,到了我们登陆十周年纪念日那天,我还是忧郁了。拉娜一家正在北边,大约有三个小时车程的湖边,和两个朋友的家庭合租了一个度假屋悠闲度夏,已经离开了一周多。下午,她给我发了几张几家孩子们在湖边野餐的照片,过了好久我简单回了个emoji。到了晚上,她问:你在干什么?我拍了一张照片回她:我的脚搭在茶几上,脚旁边是喝了一半的红酒,远景是几乎看烂了的《权利的游戏》的电视画面。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晚上大概快到12点的时候,客厅拉门那里传来了敲门声。当时只有一个人会这样做。喝的有些昏沉的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不出所料,拉门外正是拉娜。 出于中年男人的精明圆滑与世故,我从不主动问起拉娜以前的事情,也尽量避免涉及。只是大概知道她的前夫有赌博和家暴的问题。另一方面,英语也确实限制了我们更加深入的交流,这当然是我这方面的问题。没想到仅凭几张图片,敏感的拉娜觉出了问题,更没想到她竟然深夜开三个小时的车,过来看望我。这实在让我既感动又惭愧。 那晚我们相互依偎着靠在床头。我为她按揉着酸硬的胳膊和肩膀,一边给她讲我们刚刚登陆时的一些事情。那晚我们没有疯狂地追求享乐的心态,以近乎平静的心情温柔地做爱。 拉娜侧身躺着。我在她的身后紧紧贴着她,手环抱在她的胸前。拉娜细腻的肌肤让我恍惚觉得自己都没有了重量,宛如a walk in the clouds。拉娜的腔道内异常滑腻。可能也是酒精的作用,我真的就像是在云中漫步一样,深一脚,浅一脚,时有时无的在她的后面挺动着。有的时候就杵在里面,不再挺动,只有手不知厌足地抚弄着她沉甸甸的娇乳和上面黄豆粒般硬硬的乳头。有时,拉娜腔道内也会蠕动几下,收缩几下,丰美的屁股前后耸动,主动套弄我的肉棒。这时,我只需要绷紧小腹,贴紧她湿淋淋淫靡的阴部,尽可能把我的肉棒送达她那火热腔道内的最深处。 那晚拉娜没有到高潮,至少是没有到那种战抖的不知是应该嘶喊还是哭泣的高潮。我也不记得有没有射精,因为我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就睡过去了。非常大的可能是我们就这样抱着,像两个大肉虫前前后后的挺动着,在性器仍接合的情况下,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再睁眼的时候,天色已亮。拉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梳洗停当,正站在床前,微笑地看着我。 「你晒得好黑呀,不过,我喜欢,看上去很健康。」看我醒来,拉娜欢快地说。 「等一下我们一起去喝早茶吧。」拉娜很喜欢广式早茶。在她的观念里,那也是一个必要的形式。 「不要了,我想在孩子们起床前就赶回去。」 我一骨碌就要起床,拉娜赶紧按住我。「别,你要是起来我肯定就要晚了。」 拉娜抱我,吻我。我克制住把手伸到她的内衣里的冲动。拉娜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终于说:「嗨,我非常感激你昨晚能回来。」 我说的是realy appreciate。 拉娜水盈盈的眼睛望着我:「我也非常高兴我那样做了。」 这几乎是我们最心意相通的时刻。即使是在那样的时刻,我也克制着自己,不要说得太多,不要让对方产生误会,不要作出自己将来无法兑现的承诺。 时至今日,我仍然鄙视这样的自己,同时又觉得理直气壮。 八 接下来就要讲我所谓的狗血剧情。 实际上我一直准备要讲,可是内心里总是在纠结着对与错的问题。像我这样渺小如尘埃的人物,荒草一样生长,荒芜,转瞬间灰飞烟灭,竟要纠结于此,实在可笑。也许,正是因为如此纠结,才愈加说明自己是如假包换的荒草或微尘。对此,可参见前一章我提到的党和国家的重要领导人的英明论断。 狗血也是一种曲折和回避的说法,直白地说,就是嫖娼。而且嫖的是最最普通与大众的娼,即「业内人士」所谓的「快餐」。 既无才华,又不能用多金来弥补,快餐即是大餐。 君不见某娱乐圈的纪委书记,一边狠抓娱乐圈的风纪,一边不辞辛劳地扶持一众十八线的女演员和模特,且常以一敌众,效率之高,令人赞叹。常见娱乐头版对其光辉事迹的报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风流倜傥,千万不能目光短浅地视其为嫖。嗯,有时候也不能简单地说就是目光短浅,实在也是咱的想象力堪忧。 从最开始就一再说要平实地记述,却仍然如此遮遮掩掩,这也从另一个角度说明当我们读某些伟人的回忆录的时候,更重要的不是看他写下了什么,而是要看他回避了什么,什么没有写下来,这才更有意义。 快餐就有快餐的特点,三分之一是难以下咽,三分之一是食之无味,三分之一才堪称餐点,甚至有惊喜。对这样的概率和结果,我早有预计,毫无怨言。相反,对于惊喜,更加感恩。 我一直是以超然的心态,看自己踩过的那些雷,其中的一些雷,甚至让自己觉得好笑。那情景就如同我们这些本身就身为韭菜的人,又在互相把对方当成韭菜来收割。 比如有一次我去一家酒店,去之前短信说大概1点半左右到。可是这个酒店是双塔楼的那种,我在里面就转晕了。这时这个女孩打过来电话,说你要是再不到,你的时间就不多了,因为要从1点半开始算起。我一听,马上就说突然想起来还有其它的事情,今天就不过去了。转身就从那里逃掉了。 另外一次就讲当时的一个场景好了。我和一个瘦瘦高高,脸上有痘的西班牙裔女孩并排坐在酒店的床边,她把好像是仅剩的一个皱皱巴巴的避孕套套在我的鸡巴上。我的鸡巴半软不硬的,这个超大型的避孕套像是一个面口袋似的耷拉在上面。这个女孩一边摆弄着,一边埋怨着我硬不起来。当然,最后是我付了钱,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让我不禁感慨国内繁荣娼盛的年代。那种金碧辉煌,纸醉金迷,那种不断求新,不断进取的已成工业化,标准化的服务,那些兢兢业业,积极上进的众多公主们,还有更多的努力追逐其中的上下游的服务人员。这也可以称作是一种共同富裕,解决了好多家庭的诸如没钱看病,没钱上学的问题,甚至让阶层跃迁也成为一种可能。 从某个角度来看,现在的所谓共同富裕和内卷既可以说是互为因果,也可以说实质上就是一回事。内卷必然导致共同富裕,而共同富裕实质上就是一种内卷。 唉,讲下半身的事情,竟然搞成政论文了。妈的,我也卷了。 接着讲正事儿。所以说,做这一行的,不叽叽歪歪,稍有耐心的女孩就已经胜过了百分之六,七十的「从业人员」。在第一次同拉娜上床然后又「失联」之后,我才惊觉,我从此以后不必再「冬藏」自己,即使是为了自己身体的健康,也应该不时地让「鸟儿」出来溜达溜达。 夹杂在各种可气可笑的经历之中的,也有一些满意和舒适的经历。而且随着经验的积累,踩的坑也变得少了。一次遇到一个女孩,父母的一方是法裔,另一方从发音来判断,好像是来自智利。此前一直生活在魁北克,平时多说法语和西班牙语。因为我这种口音很重的英语,我们交流起来颇为费劲。她长得肉肉的,有点像赛琳娜戈麦斯,脸型也很像。我和她说了,没想到这句话她听懂了,很高兴。那时我的鸡巴仍然像一个缺乏锻炼营养不良的流浪少年,她也没要求戴套,挺耐心地吹了一会儿。整个过程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吹硬了戴上套,先是她在上面动了一会儿,然后换我在上面。没有特别的激动,但是很舒服,也没用再换其它的体位,就完事了。 这个女孩待的酒店挺普通。那天天气炎热。我出来后,一身轻松,去Tim Hortons买了杯冰卡布奇诺,同时给这个女孩也带了一杯,回去酒店送给她。她正是中场休息,门开了一条小缝,接过去,道声谢,如此而已。 那次我们是通过email联系的。晚上的时候,她又给我发了一封邮件,道了一声谢谢。这些女孩子,大多在一个地方待上一两周,就要换地方。个把月之后,又看到了她的广告,于是再约。 那次我们像老熟人一样,都挺轻松的。她可能是在多伦多待的久了些,接触多了各种口音古怪的英语,听力大有进步,我们的交流也容易了好多。她还给我看她的instagram。原来她做这一行是认真的,是当作一个正常的职业来做的。里面有好多她在巴黎一家看上去挺高级的伴游俱乐部的照片,而且她的父母也知道她是从事的这样一种职业。也是在这一次,我才知道她的父母已经分开,她都是一个人过的。另一个我不敢确定完全听明白的事情是,她说当她出去玩时,都是同一些女孩子,听上去好像是说她的性取向是(或者宁愿是)同女孩子。 那次,她还请我帮忙在一个网站上面给她写些评价,搞得我像是一个职业嫖客似的。记得我写完评价后,她很快就在后面回复了,还特意发来一封感谢的邮件。这让我再次领略了她的认真。 另外一次,那次间隔的时间有点长,当她又「巡演」到多伦多时,我再次光顾。那时已经入秋,多伦多北边的树叶已开始脱落,早晚已经挺凉了。她说在下雪之前,她还要回到巴黎去,因为她不喜欢这里漫长的冬天。我们像两个老朋友一样,轻松地聊着天,都不急着开始「操作」。 大概是我这个年龄的人的通病,我问了她父母的情况。她的父亲和「女朋友」住在蒙特利尔以北的一个小镇,母亲目前在南美的一个城市,我不记得城市的名称,而且她好像也不太确定是哪一座城市。我们开始以后,她吻的很认真(我们自觉地没有亲嘴),从胸脯往下,一点一点地吻下去,最后含住已经挺立起来的肉棒,裹吸着,再用舌头挑动着龟头,马眼,沿着冠状沟一圈一圈地拨动,然后用舌尖勾挑着龟头系带那里。如果那天我不是心态松弛,或许就要走火了,最少也是急火火地要挺枪上马了。她湿润的舌尖再从龟头沿着茎身游动到根部,接着一口含上一个蛋蛋,一边在嘴里面舌头围着蛋蛋转着圈,一边一只手圈住肉棒,轻柔地上下撸动。 我舒服得无以复加。示意她把她那肉肉的屁股转过来。她的肤色是浅棕色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大腿上的柔软汗毛上,闪着浅浅的金色的光。丰满的屁股摸上去手感好极了。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把双腿打开,跨到我的头上方,她犹疑了一下,还是照办了。 她的阴部也像她的人一样,肉肉的,鼓鼓的,小阴唇都包在里面,属于典型的一线逼。我的双手放在她的两瓣肥臀上,挤压揉捏着,带动她的两瓣肉片,时而打开,时而挤到一起,向上鼓起并且翻开。最后我还是没有忍住,舌头分别从她的两条大腿内侧,舔到她的肉瓣周围。我没有攻击她的穴口,只是从她的大腿根到外阴部反反复复地刮舔着,到最后我分开她厚嘟嘟的外阴,添上了她那个已经突起的亮晶晶的小肉豆。 总体来说,那天我们的前戏认真细致,两个人都充满了服务的精神。当真正开始以后不久,她主动要求换成了后入式。这个姿势真的太美了。包在肉穴中的鸡巴明显感到里面紧致了许多,而对那两瓣肥美厚臀的连续不断的撞击,激起了一波接着一波的颤动的涟漪,单单在视觉上就让我有些受不了。我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但是刻意放慢了速度,好像每一下撞击之后都需要片刻的回味。身前撅着身子的女孩子好像也动了情,呻吟的声音中,除了为了缓解撞击的哎呦之外,还多了一丝难受的甜腻。 在这次开始之前,她没有像做这一行的女孩子通常那样抹上润滑油。但是此刻,她的腔道里面同样润滑无比,而且,好像也越来越热,肉棒进出之间,已经开始发出淫糜的声音。 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从我们两人的交接之处弥漫开来,这毫无疑问是从女孩子的肉穴里面发出来的。我呆住了,不知道怎样进行下去才好。实际上可能也就是一两秒钟而已,我急忙又开始动了,急速地动,然后贴紧,不动,做貌似射精状。 我起身去冲洗。浴室中仅有的两条浴巾都不干爽,非常可疑。无奈之下,我只好用卫生纸擦了擦就出来了。 一出来就看到这个像赛琳娜戈麦斯的女孩坐在床边,一条腿搭的床下,另一条腿弯曲着踩在床上,两腿张开,一只手拿着一瓶香水,正往两腿之间喷着。 这个实在是太尴尬了。我俩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反正我是想不起来是否说过什么,只记得当时飞快地穿上衣服,想着赶快离开。 走到门口,手已经放到门把手上时,我顿住了。转过身,我尽可能自然地说,你不应该再工作了,应该休息一段时间。 她这时跪坐在床上,仍然光着身子,看着我这边。听了我的话,一屁股靠回到床头,低着头,说不上是沮丧,还是生气,语速很快地说,我恨这家宾馆,我恨所有的宾馆,我已经住的够够的了。 我看着她,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情绪涌上来,我说你可以暂时住在我那里。 她抬头望着我:你是认真的吗?因为如果你是认真的,我是真的会去的。 我当时应该是一时冲动说出了那句话。她这样一问,我反倒是放松了。是呀,我一个单身汉,也不欠谁的,只要不违法,谁也管不着我。那时就是一种自由的感觉:当然,只要你不介意睡沙发就没问题。 我当然不介意,实际上,我非常高兴能睡沙发呢。 现在回忆当时的对话,可能不是完全准确,但是意思和语气错不了。我觉得当时我们真的是又啰嗦又幼稚,好像在兴致勃勃地筹划着一件大事,实际上盲目而且冲动。 我缓了缓,让她雀跃的情绪往下落落,说那我晚一点来接你,或者如果你想,明天早上来接你也可以。 如果你没有问题,我现在就可以跟你一块儿走。只要在楼下大厅等我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我能有什么问题!不过是有点老了,不适应你们年轻人不假思索的行动力而已。 整件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世上所有这一类的事情,应该不会超过百分之二,三是出于纯粹的爱情,大概会有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是出于炽热的欲望,余下的大约百分之九十就是纯粹的荒唐了。尽管会有不同的表现形式,或是出于不同的借口,究其实质,应该不脱荒唐二字。 在当时,我的尴尬的年龄,我那彷徨于十字路口的人生境遇,正是做荒唐事的时候,无论怎样荒唐,可能也不算过分。 写到这里,我忽然感到,当时猛然之间意识到的所谓自由,就像曾经的那个皱皱巴巴,面口袋一样巨大的避孕套,耷拉在我的鸡巴上,而我,却挺不起来。 这一章的事情,总共花了我将近二十多天的时间才讲述完。我一直迟疑着,搞不懂自己做过的这些事情。我没有想要立什么人设,当时做所有这些事情,我没有一点心里负担。落笔的迟疑直到前几天看到了一句话,才释然了:历史总会重演,第一次是正剧,第二次则是闹剧。 是的,我还在重复着自己。几年之前的痛楚,还在无意识间支配着我,那怕已经时过境迁。这些重复,如此的笨拙和拙劣,完全是毫无意义,毫无希望的挣扎,难免成为闹剧。 现在已是2021年末,我到现在已经提过几次的那段刻骨铭心的经历,不会在这个记录之中出现。那件事就如同是一座坟墓,现在讲述的事件就像是在那个坟墓上面长出来的荒草。我能够梳理刈除荒草,而对于坟墓以及里面的腐肉和枯骨,我仍然无法直视,没有能力掌握。
[ 本章完 ]
推荐阅读: 关于我觉醒了厉害的超能力却用来做奇怪的事这件事 妄想 常识修改 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 虚幻的真境 夜袭!淫贼大叔的采花之旅 我和妹妹的真实人生路 纯情娇妻绿帽公 她和他h 性乐园 巫山往事 女友失踪之谜 剑与菊花的刺青(choye正传) 陈晓月 其实我是个魔法师 御仙 男寝室友哥们居然是女生?狂操被别人以为.. 乱欲-清清白白 偿债系统 夢里的裸體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