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梨花压海棠】(13-14)
'> 作者:夜月
2022/12/22
第13章:妩媚 面对萧黛的冷语威胁,老赵起初还有点畏惧,转头想了想便有恃无恐,他一个半只脚即将踏进棺材的腐朽老头,还会怕一个女娃的威胁?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着,你想抓我这个老头子不成?」 见老赵厉声反驳,她轻笑一声:「你就是无耻玩意,下流贱种,衣冠禽兽还想为人师表,学校里还有多少女孩被你践踏了?」 「胡说,没有!」 「是吗,要不让你几个儿子也知道知道?」 她的这番恐吓一下子戳中了老赵的最脆弱部位,慌张下的他陡然暴躁,站起来誓要扑向萧黛,最后被两名保镖拦住了。 他那狭窄眼角藏了一丝讥讽,冷冷盯着萧黛:「你装什么呢?你其实是在吃醋吧,不能亲自尝到我的精液,你是有多渴望呀!」 萧黛的双眸冷若寒霜,稍稍握紧了拳头,鼓起的胸脯轻轻起伏,缓了好一会后,也没有吭声,直接扭头离开。 没走几步路,她又停下,转身看向老赵,脸色有一丝怪异,像嘲笑又像是暗示什么,自言自语:「你也只是可怜虫,活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始终走不出来,我现在倒是很好奇,你该如何结束这个游戏了,我不介意推一把。」 老赵没听清她说的什么,已经被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吓到缩在一旁,因为人家腰间真的有黑不溜秋的手枪,这个不好惹。 当一行人终于离开后,躲在旁边瑟瑟发抖的赵清懿来到老赵面前,仍然心有余悸:「爸,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做……」 老赵嘿了一声,麻溜地提起裤子:「没事,没啥事了,走吧,咱们回家咯。」 出图书馆大门后,外面天色已经变暗,老赵一抬头,看到夜空又多了一轮圆月,现在一共有八个月亮,而且它们越来越腥红,将飘过的薄云都烧红了,仿若有灾厄降临。 「清懿啊……」 「爸,怎么不走呀?」 「你看看。」 他指了指天空,脸色十分复杂:「已经八个红月亮了。」 赵清懿抬头瞄了一眼,点头道:「嗯,看到啦。」 这一刻让老赵万分烦躁,他手指颤巍巍地指向夜空:「是八个月亮啊孩子,你就不感到奇怪吗,为什么会有八个月亮呀,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八个月亮,是八个月亮呢,不奇怪。」赵清懿眨了眨眼睛,依旧答非所问。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啊!」 「因,因为……」她越说越小声,直接低下了头。 老赵再也按捺不住,疯狂摇动着女儿肩膀,声嘶力竭:「你快回答我,抬起头看着我!」 女儿的肢体像是提线木偶般越发僵硬,她抬起头呆呆地注视着父亲,那原本秀气灵动的眸子已经失去色彩,空洞无物黝黑,显得特别诡异。 「哇!」 老赵被她的眼神吓到了,连忙推开她,随即跌跌撞撞地往后跑,只要逮着一个路人就使劲盘问:「你看到了吗,天上,八个月亮,这是什么回事啊,能告诉我吗,求你了!」 可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他,转头冷漠离开了。 老赵也是怕死的人,他其实远没有那么看淡生死,特别是面对未知事物,总会产生来自灵魂的恐慌和畏惧。 他脸上的皱纹越加皲裂,放眼望去,原本还密密麻麻人潮汹涌的街道,突然就变得寂静空旷,只有人行通道发出嘀嘀嘀的孤独回声。 这个世界已经抛弃了老赵。 他无力跪倒在地上,只觉得胸口已经喘不过气,噗通噗通的心跳声传进耳里,还伴随着来自远方的呼唤。 这次老赵总算隐约听清了,确实是林静的声音,她一遍遍轻声呼唤,像在思念又像是祷告:「老师,回来吧,快回来吧,我想你了。」 回来,我要回到哪里,我还能回去吗……老赵自嘲笑了笑,眼前开始天旋地转,世界也越加昏暗,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 也不知过了多久,老赵缓慢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床上,此时窗外阳光明媚,又是崭新的一天,周而复始。 一缕缕触及灵魂的快感从下肢传到他脑海,还带有阵阵吮吸声。 老赵抬起头,才发现赵清懿趴在自己双腿间吞吐阴茎,她美眸藏有媚意,已经陶醉在欲望之中难以自拔。 「停,停一下,清懿啊……」 女儿不管不顾,卖力地吮吸龟头,她的技巧越发熟练,舌尖灵活挑逗龟头敏感部位,在棱沟系带处来回舔弄,手指来回捋弄着阴茎表皮,力度轻柔却很急促。 很快,老赵的呻吟传来,精液喷薄而出,全被女儿吞进了肚子,她的手指继续捋动阴囊,试图榨出更多精液。 当她的嘴唇离开龟头后,整个人躺在侧边蜷缩成一团,沉浸在无穷无尽的高潮中,呻吟此起彼伏,像是痛苦呐喊,细细听又像是销魂蚀骨般沉醉其中。 见到女儿这番癫狂模样,老赵是如鲠在喉,感觉自己踏入了深渊,却还要拉着最亲的人一起残忍地跳下去,可他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等到女儿恢复清醒后,仍然沉浸在自责中的老赵沉声开口:「昨晚都发生什么事?」 赵清懿如实回复:「爸,昨晚你晕倒在了路边呢,多危险呀,幸好有人和我一起搀扶着你回来,都吓死我了。」 她的脸蛋仍然绯红,轻轻依偎在老赵胸膛上。 「清懿……」 「嗯?」 看着女儿的纯真眼神,老赵内心越发愧疚,小声说:「你会怪爸爸吗?怪我给你喂精液,怪我……突然改变了所有人的生活轨迹,现在一切都变得不正常了,这不对劲。」 赵清懿深思熟虑地想了想,摇头:「没有呀,怎么会怪爸爸呢,虽然……」 老赵眼前一亮,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语气急促:「虽然什么,你说,快说。」 「那我说咯。」 赵清懿怯生生地看向父亲,眼神里满是讨好:「虽然每天只能吃一次精液,但我已经很满足了,如果爸爸不要碰其他女孩子,清懿就更开心了,那样我每天都能吃到好多精液。」 老赵张了张嘴,眼睛里的希冀逐渐消融,重新恢复了暗沉,如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原来如此。」 他终于累了,倦了,那就一切随缘吧,也没有兴趣继续问什么八个月亮的事了,生怕再看见女儿那双空洞无神、宛若死人的眸子。 当老赵打开房门时,发现宫闻茵原来一直躲在门口旁边偷听,她如惊弓之鸟吓了一跳,低头连忙走开。 大儿媳的羞怯可人模样,重新勾动了老赵按捺下去的色欲。 她穿着一身薄透的蕾丝吊带睡裙,里面还没有穿胸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一对白皙硕乳跌宕摇晃,两颗乳头甚至隐约可见。 睡裙尺码不大,只能隐约遮住美腿根部,柔腻纤薄的透明丝袜覆盖在美腿肌肤上,当她在厨房弯腰时,竟特意撅起了翘臀,里面都没有穿内裤,那粉绉耻丘在丝袜的朦胧遮掩下更加性感魅惑。 这一切都被老赵看在了眼里,他显得焦躁难安,寒冬已经来袭,大儿媳却穿着性感暴露的衣服,完全就是在勾引自己啊。 可他刚刚才被女儿榨干,腰间酸痛劲还没有恢复,于是忍住了体内冲动,坐在沙发上喝了口温水,平复平复内心兽性。 然而宫闻茵还是主动贴了过来,她柔情绰态地注视着老赵,在倒水的时候,还误将温水洒到自己衣裙上。 「啊!爸,我这里湿了。」 大儿媳指了指自己胸襟处的饱满弧线,那里有两颗乳头微微凸起,乳白色汁液已经渗流到睡裙外。 「这里有纸巾,给。」老赵拿过来抽纸时,却发现一条丝袜美足滑向了自己胸膛,大儿媳睡裙下的湿润玉缝就更清晰可见了。 老赵口干舌燥,脑海里某根紧绷的弦完全断了,一下子将儿媳压倒身下,语气变得恶狠狠:「你这个不羞臊的娘们,看我怎么惩罚你!」 宫闻茵娇吟喘喘地躺在下面,伸出丁香嫩舌挑弄着老赵神经:「公公饶命,儿媳知错了~ 」 完全敞开了心扉的老赵,彻底加入到这场淫乱游戏中,远处偷看的赵清懿也冲进来,开始了两人轮番伺候老头的幸福日子。 他的性欲越来越旺盛,身躯却也越来越消瘦,胸膛更加凹陷,皮肤黝黑带斑完全失去弹性,而且经常性咳嗽,有时候还会咳出一丝血液。 唯有胯下阴茎是一天天雄风壮哉,已经达到了16厘米,而且粗度惊人,尤其是龟头紫红狰狞,配合着胯下的两坨硕大阴囊简直相得益彰。但阴囊比起最初的拳头般大小,竟有了缩小趋势,这倒是让老赵十分开心,至少他每次出门不用再担心大腿根部会撞到子孙袋了。 不过老赵还是有心事的,那就是天上的八轮血腥圆月已经围成了一圈,却唯独还有一个缺口等待填补。 他已经猜到了那个位置应该由谁来填补,那就是唐妩。 老赵曾细心观察过唐妩丈夫的出门规律,经常是早出晚归,让美人妻独守空房,这也正是他的好机会。然而无论老赵怎么按门铃,唐妩就是没有理会他的进门请求请求,里面丝毫没有动静。 他没有气馁,经常在小区里瞎逛好来个守株待兔。 终于有一天晚上,他从外面散步回来,站在大厅等电梯,结果电梯门开启,唐妩拎着一袋垃圾走了出来,她先是惊讶地看向老赵,随后抿着嘴从旁边匆忙离开。 「小妩,小妩啊,你别走啊!」 无论老赵怎么喊,她都没有扭头。 「好,好,以前都怪我仁慈了。」有过多次强干经历的老赵,知道如何对付这类人妻。 他先是躲在六楼的消防门里,然后脱下内裤使劲撸动阴茎,提前做好冲锋准备。 等到唐妩走出六楼电梯,打开房门后,老赵从后面麻溜冲了出来,一把将她推进屋子里,从背后死死搂住。 「你,你放开我!」 唐妩被吓了一跳,整个人在挣扎间被摔在了沙发上,老赵扑到她身上,将指头里早就准备好的精液塞进了她嘴里。 顿时,唐妩如同中了符咒,浑身竟没有再反抗,双眸陷入了恍惚,脸蛋和粉颈肌肤出现不正常的晕红。 老赵松了一口气,知道这事成了一半,得赶紧再趁热打铁,于是掏出遍布精液的阴茎,顺利插进她樱唇里,龟头立即被湿润腔道裹住,顶在了湿软温暖的香舌上。 沉浸在恍惚和清醒间的唐妩,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老赵的手轻松将她的长裙拉至腰间,乌黑的指头在黑丝裤袜裆部胡乱抚弄。 也是这般身体刺激,让她无意识地抵抗,嘴唇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素白手腕无力推搡着。 但这些都阻挡不了老赵的粗糙手指,四个指头已经顺利钻进腰间裤袜里,滑过光滑阴阜,按在湿漉漉屄穴外,指腹传来了黏滑温热的触感。 老赵已经是合格的品香人,对性事越加融会贯通,指头轻松掰开了丁香阴唇,在玉缝外来回抚弄,而那颗敏感花蒂冲破了阴唇束缚,通体红润含蕾欲放,同样被指头照顾到,围绕着阴蒂划圈。 已经恢复一丝清醒的唐妩,变得惊慌失措,她推搡老赵的腰膀更加用力了,嘴腔里全是呜呜声。 老赵嫌黑丝裤袜挡住了自己手指探索,将黑丝袜直接拉到了膝盖位置,唐妩身下的阴唇顿时清晰可见,玉缝里的红绉肉芽紧窄蠕动,闪烁淫靡光芒,他伸出三根中指,「嗤」的一声钻进了蜜穴,在神秘膣道内来回摸索。 「快放开我……」唐妩依然在奋力抵抗,意识越加地清醒。 精液是最致命毒药,任何女人沾上了都无法幸免,但老赵知道唐妩的抵抗意志很强,弄了好一会后不敢磨蹭,可能也担心被她咬断了命根子,于是连忙从嘴里掏出来,将龟头抵在粉润阴唇位置,欲要插进去。 「赵老师,赵老师!」 唐妩越加惊慌,她合拢香膝,想死死顶住老赵的腹部,黑丝嫩足甚至猛插他的腰间。 「小娘皮,劲还挺大啊,等我插进去了你就老实了。」 老赵淫笑着说,强行分开唐妩的黑丝美腿,无论她如何痛苦挣扎,那滑嫩阴唇都无法离开龟头的咬合。 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老赵将丑陋阴茎一点点挤开了敏感阴唇,龟头更是顺利滑进玉缝,挤开狭窄密闭膣道,随后卡在里面寸步难行。 「疼……」唐妩痛苦地闭上眼睛,手指指甲扎进了他手臂里。 老赵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挺进,美人妻的阴道如此狭窄,显然平时没有被经常采撷,里面阴道壁遍布褶皱,那翕合蠕动的褶皱壁一遍遍吮吸着阴茎。 「呜……求你了……」唐妩泪水从脸颊滑落,希冀地看向老赵,语气低沉哀求。 老赵假装没有听到,阴茎继续努力往里面挺进,最终顺利撞在了子宫壁上,发出沉闷的噗哧声。 「啊——」 她发出高昂悲鸣,紧紧抓住老赵肩膀,黑丝美足更是无力滑动。 终于插进来了……老赵自豪又感叹,只见两人性器官紧贴在一起,两瓣阴唇更是裹住阴唇,粉嫩幽涧的屄肉红润胀满,蜜液被一点点挤了出来,和阴唇藕丝黏连。 他抓住两条性感的黑丝美腿,腰身缓缓向后挺,让阴茎从柔软温厚的蜜膣里挤出来,随后又插进去,玉臀发出清脆撞击声。 「噗哧……噗哧……」房间里传来诱人的肉体交响乐。 唐妩似已认命,将头扭到一边,闭上了湿润眸子。 可当龟头摩擦着敏感膣道时,那被淫液浸润的壁肉会微微蠕动,反馈到唐妩娇躯则是腰间偶尔的颤抖。 「小妩啊,我要开始咯!」 他嘿嘿淫笑,卖力耸动着下身,让阴茎在蜜穴里来回进出,白润玉臀被撞得跌宕摇晃,每当龟头触碰到柔软子宫壁时,都会让唐妩全身绷紧。 她紧皱眉头,抿着芳唇似乎有点难受,五指轻轻合拢,半露酥胸有白皙乳肉映入老赵眼里,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 当老赵的龟头再一次深深撞在子宫颈时,唐妩的黑丝美足瞬间绷直,嘴唇轻张,她的第一轮高潮已经来临,柔腰像蛇一般扭曲,有规律地颤抖。 老赵嘿了声,发现阴茎被一层层充满颗粒的膣壁吮吸蠕动,尤其龟头还被子宫壁箍住,宛如小嘴在亲吻,那里滚烫而湿滑。 这么一夹让老赵险些缴械,看着唐妩那娇艳无伦的脸蛋,他冷笑调侃:「这么快就高潮啦,你还不承认自己是淫荡女娃?」 「我不是……」她仍然咬着牙反驳。 可老赵已经掌握了她的命门,继续用龟头紧贴着子宫颈,然后来回旋转摩擦,并且是不是撞击着子宫壁,发出噗哧声音。 结果这么一顶,她的脸蛋更加酡红,高潮竟然又来了,膣道收缩得更厉害,导致阴茎的抽插极为滞涩。 「小淫娃,奶子都给我露出来!」 唐妩紧紧攥着衣领口,然而在高潮的冲击下无力守护,衣领扣子被直接扯开了,露出里面的粉色乳罩。 老赵粗鲁推开,那滑腻玉乳顿时裸露在他眼前,两颗乳头是那般嫣红欲滴,手掌轻轻按在乳肉上,肌肤触感极具弹性,那白皙乳肉在指间挤压不成形状,粉嫩乳头更是被轮流玩弄。 「唔……」 唐妩美眸微闭,腮晕娇怯迷离,芳唇吐气如兰,传来细若蚊呓的呻吟,脸颊侧向旁边,鬓发已经十分凌乱。 趁着唐妩分神之际,他俯下身吻住了芳唇,并且粗暴撬开皓齿,和里面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突然的侵袭让唐妩十分恼羞,她虽然已经无法在肢体上反抗,却还是可以咬破老赵舌尖,顿时腥涩的血液充斥在他嘴腔里。 「敢咬我?」 生气状态的老赵托起了丝袜翘臀,随后腰间疯狂撞击,每一次都势大力沉,粉嫩阴唇承受激烈抽插,红绉蜜肉翕合颤动,爱液汨汨而出。 「不要……」唐妩发出一声呜咽。 老赵的龟头死死顶住花蕊深处的子宫颈,肉体撞击传来清脆啪啪声,黑丝美腿在持续的抽插下变得娇软无力,足尖勉强垫着沙发无力滑动。 老赵欣赏着她那饱满滑腻的酥胸,此时胸部已经激烈起伏,两颗乳头嫣红挺立,手指捏住乳头使劲往上扯,拉出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一个圆锥弧形,疼得唐妩直皱眉,轻声低喘着。 他还将一双丝袜美腿并拢抬到半空,欣赏胯下阴茎是如何出入粉嫩的屄穴口,微绽的湿润花唇和茎身紧密黏连,黑丝翘臀十分有弹性,随着胯部撞击而泛起臀浪。 老赵帮她重新穿回裤袜后,那两瓣微红的阴唇被丝袜挤压,露出里面的淡粉嫩穴,他在裆部撕扯出一个洞口,随后搂住柔腰,龟头抵在红润沟壑小溪位置,让阴茎重新挤进蜜穴,那被丝袜覆盖的翘臀激起一阵阵涟漪。 哪怕没有射精,龟头也在缓慢释放着小量精液,并且全被子宫吸收了进去,就宛如中了蛊毒,她脸靥全是酡红,脸蛋和粉颈有少许柔密香汗涔出,呻吟轻柔动听,在肉戏碰撞摩擦下,唐妩的胴体也香汗遍濡,幽香缠绕,滑嫩双乳鼓起了诱人弧线,粉红乳头坚挺性感。 「你就是骚货,为什么躲着我,说!」 「我没有躲着你,我……你放了我,求你……」 唐妩轻轻摇头,她的一双性感黑丝美腿挂在半空,在灯光照耀下,薄透黑丝袜贴合着腿部肌肤,线条显得匀称细腻,黑丝嫩足颠箥摆荡。 「没有躲着我,为什么不让我进来?」 老赵一边盘问,一边感受着那如丝缎般顺滑的丝袜触感摩梭着自己脸颊,情不自禁地凑到嘴边闻美人足香,舔舐晶莹足趾,隔着丝袜都能感受足底肌肤的滑腻秀媚。 「我……我不知道……啊……」 在持续抽插下,唐妩的脸靥潮红魅惑,呻吟时断时续,耀白胴体已经绵软无力,黑丝美腿到最后缠在老赵腰间,玉足被薄如蝉翼的黑丝袜束缚,弓起了妖冶弧线,足踝部位的丝袜有少许性感皱痕。 每当丑陋漆黑的阴茎从蜜穴里拔出时,就有许多爱液跟着涌出来,红润阴唇微往外翻,露出里面耻丘粉肉,粉嫩肉芽更是清晰可见,上面全是醇厚淫液,往往唐妩会被这样弄得身心芳乱,更加羞怯不知所措。 腿部的黑丝袜因为被爱液浸湿而更显深邃,当龟头重新插进去时,唐妩重新用丝袜美腿夹紧他后背,让两人性器官贴得更紧,微绽花唇来回吮吸着阴茎。 两人紧紧搂抱在一起,一个是八十岁全身皮肤干枯起皱纹的黝黑老头,一个是处于香奢年华肌肤细腻的美人妻,两人的肌肤产生极大的反差,肉体却搂在了一起不分离。 「呜……不行了……」 她的双手死死抓住老赵胸膛的衣服,胴体承受着最后冲击,粉嫩阴唇随着阴茎内外抽插而翕合颤动,更多清冽爱液从红绉粉嫩花穴口渗流,沿着耻丘潺潺顺流。 老赵的脸庞也变得潮红,他努力让阴茎在紧窄蠕动的膣道内横穿直撞,龟头猛烈地和子宫口吮吸。 白皙浑圆的柔乳也被他的手指合拢抓捏,乳肉从指缝溢出,胸前的两颗樱桃跌宕摇晃,在被用力蹂躏了一段时间后变得更加红润。 「小妩,精液都射给你,尽情享受吧……」 「不要……」 唐妩意识到了不对劲,黑丝美腿想踹开,然而全身躯体已然无力,老赵甚至直接压在她身上,干瘪胸膛刚好将柔软玉乳挤压成扁状。 「求你……不要……射进去……」 可龟头已经紧紧顶在屄穴深处的子宫颈,然后阴囊猛烈收缩,射出了大量浓稠精液,几乎浸满整个子宫壁。 「呜……啊……」 唐妩紧蹙着柳眉,美眸始终闭合,高潮也在精液的喷溅下如期而至,饱满柔乳微微起伏,柔腰微微抬起变得僵直,随后有规律痉挛,纤薄柔腻的丝袜美腿晃荡半空后一动不动。 老赵大口喘着气,彻底射精完后,将阴茎彻底拔了出来,此时美人妻的花穴已经无法合拢,唇瓣柔软红润,穴口微张流出了粘稠蜜液,还混杂不少精液,全渗进了黑丝裤袜里,嫩白纤细的美腿在破烂黑丝袜的衬托下更显魅惑。 唐妩脸靥晕霞,凌乱鬓发披散在后,依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老赵则踉跄坐在一旁直喘气,喉咙和嘴腔有淡淡的血丝腥味。 过了会,唐妩恢复了清醒,她立即蜷缩到一旁,随后又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颤抖地指着老赵,眸子悲痛欲绝,却又充满悔恨,用力指向门口:「你,立刻离开。」 老赵没想到唐妩竟然没有沦陷在自己胯下,而那把锋利的刀刃泛着骇人的红色银芒,竟然是窗外的火烧云反射导致。 他惊恐地看向窗外,只见天空的九轮圆月已经融为一体,变成一个硕大如日的血色红盘,它张牙舞爪将整个黑暗世界抹上了红霞,每一栋建筑外墙都彷佛流淌着鲜血。 他顿时有点发怵,连忙哆嗦着起身离开,哐当走出了家门。 昏昏沉沉的老赵,僵硬地走进电梯里,然后又僵硬地走出来,回到家里。一进门他就发现夏倾燕乖巧地坐在客厅,旁边是宫闻茵和赵清懿。 夏倾燕扭头,一下子扑到老赵怀里,充满青春气息的娇躯是那么温香软玉,略带撒娇道:「爷爷,我回来了!」 可老赵已经腰酸背痛,被她这么一撞,整个人差点趔趄摔倒,心情还是很愉快的,一扫刚才的阴霾。 赵清懿默不作声地将老赵拉到自己身边,柔声说:「爸,你坐我这边吧。」 宫闻茵也搂住了老赵的一只胳膊,按在了胸部位置像是在宣誓主权。 夏倾燕的眼睛里充满狡黠,热情主动地蹦到老赵身上,搂住他脖子,奉献了自己的湿吻。 赵清懿脸色微变,和宫闻茵对视了一眼,也开始了抢夺战,一个脱光了衣服,一个挺着硕乳凑到老赵嘴边。 这突如其来的美色诱惑,让老赵忍不住裂开了嘴,世界末日又如何,有三美伺候的日子简直太幸福了。 「咱身边还缺一个人呀。」 三人异口同声:「谁呀?」 老赵随即看向了夏倾燕:「欧阳臻,你二嫂,只有你的话她才愿意听吧。」 夏倾燕虽然不想再多一个人进来分享,但为了博得老赵欢心,她还是决定拉欧阳臻下水。 当欧阳臻迷糊地来到家里时,却看到客厅里的淫荡一幕。 只见夏倾燕浑身赤裸地坐在老赵身上扭动着嫩白翘臀,让阴茎在臀缝里进出;一旁的宫闻茵羞怯地托着巨乳,将乳头递到老赵嘴边,许多乳汁从他嘴边溢流而出;赵清懿则跪在地上,卖力舔弄老赵的睾丸和两人交媾部位,整个人呈痴迷状。 欧阳臻被吓得不知所措,夏倾燕等人看到她进门后,立即将她拉了过来,并不由分说地脱下她衣服。 「你们干什么……不要……」 可三个女人很快将她外套和连衣裙扯落,身上只剩无缝一体的白色裤袜和长筒高跟靴,然后将欧阳臻按倒在沙发上。 她羞耻地捂住胸部的下体,既惊又怒:「放开我!」 「你还不清楚什么情况吗?」 老赵冷笑一声,他已经看出来欧阳臻的色厉内荏,自从内射后,老赵就对儿媳妇的畏惧心理一扫而空,有的只剩羞辱和复仇。 夏倾燕站在沙发背后笑语盈盈:「欧阳姐姐,你很快就成为我们的一员了。」 老赵摇头反驳:「她早就是我们的一员了,那晚内射你的人就是我,你也知道是我,所以你才慌张离开了,现在你还逃得了吗?」 欧阳臻的脸蛋抹上一层绯意,眸子里怒意更盛:「无耻,你这个畜生!」 老赵耸耸肩,对三个女孩示意了个眼神。 夏倾燕比了个手势,随即从背后抓住她的双肩,和她缠绵湿吻起来。 赵清懿和宫闻茵两人则撕开她丝袜裆部,将白色内裤弄到一边,两人纤指同时分开她的粉嫩阴唇,露出中间的红润屄缝。 「住手……放开……我……倾燕……你疯了吗……唔……」 老赵用手摸了摸欧阳臻的蜜穴嫩肉,竟有了一点湿润,语气略微嘲讽:「这么快就发情了,等我插进去你就听话了。」 他抓起阴茎,顶在了柔软屄缝位置,龟头轻而易举滑进湿润膣道里,噗哧一声整根捅进去。 「呜——」 欧阳臻的表情略显痛苦,她的白丝美腿忍不住合拢,却被老赵用力掰开,然后双手握着长筒靴子搭在肩上,努力耸动着阴茎,每一次抽插都从屄穴里溅起不少爱液。 「放开……唔……」 欧阳臻的抵抗近乎无力,她羞耻万分,敏感的屄穴承受着老赵的二次耕耘,白皙乳肉也被老赵各种玩弄,粉嫩乳头更是被捏着用力扯拉。 忍了好一会后,她发出了娇吟:「唔啊……轻点……」 围观的三个女孩已经被情欲控制,在旁边怔怔注视着两人的性器交媾部位,肌肤绯红充满了渴望。 莹白的丝袜玉臀被扯得凌乱各种破洞,阴阜耻丘在蜜液浸润下粼光闪闪,阴茎轻松地挤开了屄穴缝,一遍遍的抽插发出激烈碰撞声,二儿媳的呻吟也更加激烈。 「呜……」 欧阳臻的秀发凌乱披洒,眼睫毛不断颤抖,沉沦在梦境和虚幻交织的高潮中,粉嫩屄穴开始了收缩蠕动,让龟头变得格外敏感,产生一缕缕的酥麻快感。 老赵的脸庞越发通红,他抽插了几十分钟后,阴囊开始收缩时,大量精液全被灌进了欧阳臻的屄穴里,这次他终于不是以迷奸的方式来操欧阳臻了。 欧阳臻的子宫颈被灌满了炽热精液,她整个人颤抖着沉浸在高潮中,变得失神恍惚,娇躯无意识扭动,再也没有以往那般英气高冷。 当老赵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时,三个女孩几乎是跪在了地上,一起舔弄着欧阳臻屄穴流出来的精液。 如此淫荡一面,让老赵越加宽怀,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从此,欧阳臻也加入到这场淫乱派对里,彻底沦陷其中,围绕在老赵身边的女人变成了四个。 只可惜唐妩无声无息地搬走了,老赵感到莫大的遗憾,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如果赵景城和赵景心在家,那她们就会等到另一半都睡着了,再偷偷跑去老赵的房间里苟且,而且常常玩乐到第二天清晨。 老赵的身体彷佛被掏空了,眼窝深陷,脸颊消瘦,虽然宫闻茵给他炖了许多补品,却还是无法阻止体内精华的流逝。 老赵已经对死亡看得很淡了,只想春宵一刻值千金,然而在大儿子家里搞淫乱派对,被发现的风险实在太高了,他琢磨了会,想着要不干脆搬出去吧。 夏倾燕浑身只穿着过膝的长筒黑丝袜,在床上乖巧地呈狗爬状,让老赵在后面尽情抽插。 她一边娇吟一边说:「好……好呀……我们找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好好做爱……啊……」 可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打开,赵景仁出现在了五人面前。 他惊愕地看着全是裸体的女人,尤其那个自己最爱的女孩,竟然在父亲的抽插下娇喘奉承。 老赵在看到小儿子出现的时候,阴茎吓得直接萎了,精液全部射进夏倾燕的屄穴里,撞击在柔软子宫壁上。 在精液的持续刺激下,夏倾燕沉浸在连绵的高潮中,她脸蛋酡红,眸子既有羞怯又有藏不住的兴奋:「景仁,唔……啊……」 「为什么……」赵景仁几乎无法站立,挨靠在了门边。 夏倾燕却顾不上男朋友的痛苦脸色,连忙将手扣进屄穴里,掏出精液直接伸进嘴里,旁边三个女孩也不甘示弱,吮吸着她屄穴里流出来的精液。 如此荒诞一幕让赵景仁完全无法接受,依旧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啊……」 老赵虚弱地几乎快要倒下,他努力支撑着上半身躯体,眼神里满是愧意:「景仁,景仁啊,说来话长,爸对不起你……」 「爸,为什么啊!」 一贯斯文优雅的赵景仁发出一声怒吼,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盯着老赵,随即转身直接离开了家。 「景仁,回来啊!」 老赵焦急地追出卧室门口,却只听到大门哐当,客厅重新陷入寂静。 唉…… 他脸上的皱纹更深,瘫坐在沙发上,空洞地目视前方。 不一会,夏倾燕裸着身子出来,鸽乳来回摇曳,腿部的长筒黑丝袜还有几处白色精斑。 她直接跨坐在老赵身上,熟练地捏起阴茎来回捋弄,将半硬状态的龟头重新塞进粉嫩屄穴里,熟练地扭动玉臀,同时还用柔软唇瓣吻住了老赵。 可老赵没有了心思,分开夏倾燕的唇部后,眼神复杂地注视她:「孩子,都什么时候了,你就不去劝劝他吗?」 「劝?」 夏倾燕犹豫了会,旋即摇头:「有些真相,早知道也好呀,那样爷爷就不会再有顾虑了,我们可以尽情地玩游戏,以后没有人干扰了。」 「可是……」老赵的喉咙微微颤抖,竟说不出话来。 突然,他瞳孔瞪大,落地窗外竟有一道熟悉的黑影瞬间坠落。 第14章:轮回 那一道迅速坠下的身影正是老赵的小儿子,赵景仁。 他的肢体扭成了奇怪形状,双眼大睁,七窍流血,在抽搐了好一会后归于寂静。 老赵俯在窗前,看着眼前的惊骇一幕,想喊却说不出一个字,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直直往后倒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家里已经变得热闹哄哄,小儿子安静地躺在冰棺里,旁边围绕着花圈,到处都是白衣和白布,来到家里的人络绎不绝,赵景城两兄弟则眼眶通红,默默招待着一众人。 老赵的目光停留在冰棺上,手指颤抖,轻轻抚摸着棺口边缘,顿时寒气凛然冻入骨髓,脑海里反复浮现小儿子那惊骇和绝望的眼神,内心更加悲怆,是他害死了小儿子,他才是凶手。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擦拭完后,才发现整个灵堂的男性都沉默地注视着他,嫌恶、疑惑、排斥,种种情绪交织,深深刺中了老赵的脆弱心灵。 他勉强说了几句话后,颤巍巍地回到了卧室,轻轻关上了门。 过了会,赵清懿悄悄走进来,坐在老赵身旁陪着他,没有出声。 老赵率先开口:「我晕睡过去多久了。」 「爸,你已经睡了整整两天,大哥差点想送你去医院……」 「是吗?」 老赵越发觉得眼前的世界不真实,叙事线充满了诡异,可细想却没发现哪里不对劲。 他转过头,却看见女儿咬紧嘴唇,眼睛不时瞄向自己的裤裆,瞬间就怒了,用力甩了她一巴掌,大喝:「糊涂!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些!」 赵清懿的眼泪滴答往下掉,低头哭着说:「爸,我知道的,可是……清懿好难受,我忍了好久了,我我错了。」 「你疯了,快放手!」 然而老赵已经使不上力气,任由她解开自己的裤裆,然后俯首吞吐。 这一刻,老赵脸色更加憔悴了。 三天后,小儿子的尸体被送到殡仪馆火化,火化后,赵景城坚持要让他的骨灰盒摆放在家里某个角落。 如此,让老赵的愧疚心更甚,他站在小儿子的骨灰面前,整日茶饭不思。 而这个家也越来越阴气森寒了。 夏倾燕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盯着老赵,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提起裙子边缘一点点往上,白皙的腿部肌肤暴露出来,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欧阳臻虽然陪伴在赵景心身边,她偶尔也会偷瞄老赵,欲火几乎藏匿不住。 老赵错愕转头,只见厨房里的宫闻茵同样红着脸躲在角落,手伸到裙子里摸索。 众人呈现的病态举动让他越加悲哀,内心产生一丝恐惧,难道这就是报应吗?如果再被两个儿子知道自己的扒灰真相,他们会不会也一死了之? 联想到这种可能性后,老赵的脸色越加坚定,他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要试着挽救一切。 「景城,送我去养老院吧,越远越好,我不想住家里了。」 赵景城抬起失去神采的脸庞,稍显疑惑:「爸,怎么了?」 「我累了,倦了,也没多少命了,就让我一个人在养老院度过吧,我真的受够了。」 宫闻茵顾不上略微凌乱的衣裙,径直冲了出来:「不行,不可以!」 夏倾燕和欧阳臻也纷纷劝说,倒是让赵景城和赵景心两兄弟感到错愕,最后在老赵的强烈要求下,赵景城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了。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甚至连衣服都不愿收拾,拉着赵景城直往家门外走。 等到了养老院门口后,老赵轻拍大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今后家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爸,我们会经常来看你的,放心。」 虽然知道赵景城说出这番话有点违心,大儿子眼神里的嫌恶被老赵轻易捕捉到了,但老赵还是坚决摇头:「记住了,不要来找我,我谁也不见,有事就电话联系,明白了吗?」 对赵景城来说,父亲的要求自然乐意至极,连忙点头:「明白,明白了,爸那我先走了。」 老赵目送着大儿子离去,随后慢悠悠走进了养老院。 他住在偏安一隅的小房间里,每天的作息十分规律,清晨起来打太极,喝茶,和老人下象棋,偶尔会帮忙清洁庭院,每天日子过得很清闲。 渐渐的,他已经摆脱了每天撸管的恶习,那如潮水般袭来的欲望正一点点消退,除了每晚高挂夜空的月亮还是鲜红如初,一切彷佛都在变好。 可平静的生活就这样被突兀打破了。 院长走进房间,眼神复杂地对老赵说:「唉,老赵啊,你家里出事了。」 「什么事?」老赵摘下老花眼镜,放下厚重的历史书籍。 院长酝酿了好一会,摇头:「要不……你还是亲自去市三医院看看吧,待会你的子女会过来接你的。」 老赵整个人沉了下去,一股不祥预兆涌上心头。 等待的时间里相当煎熬,直到赵清懿出现在老赵面前,哭着搂住他的背部:「爸……呜呜……大哥二哥他们……他们……」 老赵更慌了:「别哭啊,他们到底怎么了?」 「他们……他们在酒吧里被人捅了!呜呜……二哥失血过多,在上救护车前就断气了,大哥……大哥还在医院里抢救……」 嗡——! 老赵的脚步变得沉重,他硬咬着舌头不让自己昏过去,沉默了好一会后,小声说:「快,快带我去医院。」 医院的急诊室相当昏暗,周围人群变成了一个个无法识别的鬼画符,漫天狂舞飞缠,哭闹嬉笑咒骂全部萦绕在老赵身旁,他只觉得异常烦躁,好不容易等到医生出来,却等来了一句冰冷话语:「赵景城的家属们,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他听了后,吐出一口鲜血,再次倒地不起。 …… 老赵被一阵奇怪的吮吸声吵醒,他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房间,而身边的女孩全都围绕在旁,分别是宫闻茵,赵清懿,夏倾燕和欧阳臻,可她们全部赤身裸体,匍匐着吮吸龟头里流出来的精液。 他喉咙如火烧般干涩,四肢无力,动也动不了。 这一幕像什么呢,老赵想起了家乡的野猪,在被人围猎的时候发出哼哧惨叫,然而越挣扎,围猎的村民就越有劲,这般任人宰割的感受,他今天也亲自体会到了。 当第五次射精后,几个女孩终于短暂放过了老赵,沉浸在精液之毒中,而他的阴茎已经疲软耸拉,龟头磨损得微微红肿,尤其腹部传来灼烧疼痛。 老赵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婴儿哭声,那一道道哭声已经羸弱无力,内心竟感到焦急:「闻茵,孩子在哭……」 宫闻茵不管不顾,依然痴迷地跪在旁边吮吸手指,让老赵感到十分心寒,她已经失去基本理智了。 老赵去到另一个房间,抱起哭泣中的婴儿,两行清泪缓慢流下。 他想着下楼买点奶粉,结果小区里的男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什么伤风败俗,公媳乱伦、恶宅、凶宅、老不死,各种恶毒词汇袭来,甚至有壮汉抄起棍子要打死老赵。 他吓得赶紧躲回家里,当确定没有人追来时,便倚在门后大声嚎哭。 最终,老赵决定将婴儿送回娘家,随后和四个女人一起回到了家乡,回到那个偏僻几乎与世隔绝的小村庄。 摆脱城市钢筋水泥的束缚后,老赵的心情有稍微变好,虽然无法从儿子们的死亡悲痛阴影中走出来,他也算是认清了一些事实,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吧,自己苟延残喘地活着,能多活一天就算一天,其它所有事情都不管了。 况且,任谁身边围绕着几个百依百顺的漂亮女孩,内心多少会有一丝成就感,尤其看到同村的单身壮汉,那羡煞得几乎要杀死他的目光,反而激起了老赵的逆反心理,这神仙日子他一定要好好过下去。 夏倾燕的千金身家,给老赵提供了一个稳定的长期饭票,衣食无忧。 然而老赵的烦恼地方在于,他每天都要射精三四次,才能勉强供应一众女子的食用量。在尝完精液后,她们会恢复半天左右的理智,接下来时间会负责处理家务活,勉强维持生活的运转。 唯一让老赵困惑的是,每逢搂着四个裸体女孩入睡时,耳边总会传来那一道空灵声音,林静一遍遍地在呼喊什么,他隐约能听清,又什么都听不清。 直到一天晚上,他和四个女孩淫乱一番后,正准备入睡时,那道声音再次传入耳里,这次格外清晰,甚至带着少许急促:「老师,老师,求你了,醒醒好吗?」 啊…… 老赵陡然睁开眼,愕然发现整个卧室特别明亮,自己躺在一个陌生小房间里,而旁边蹲坐着一个女孩,正是林静。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满脸不可思议:「林静,孩子啊,我……我怎么会在这呢?」 林静抹了抹泪水,一把搂住他了脖子,格外激动:「呜……太好了,老师终于醒了,我真的担心死了呜呜……」 老赵仍然处于懵神状态,却见她裸体的身子,空气中还飘荡着精液的腥涩味,再结合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这不正是他和林静第一次做爱的地方吗? 「孩子啊,我……到底是咋回事啊,我怎么,怎么在这里?」 林静腼腆地低着头:「老师,都怪我一直缠着你,你后来累得睡着了,一睡就睡了好几个小时呢,我差点以为……幸好老师没事。」 老赵不可置信地看向她:「所以,那道一直在我耳边的声音,原来是你,原来真的是你啊!」 林静乖巧地依偎在老赵胸膛上,轻声呢喃:「老师,当然是我。」 瞬息间,老赵联想到了许多,先是伸手摸了摸床板,然后是林静的脸蛋,包括她的乳房,肌肤触感是那般真实,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孩啊。 他又努力地探向窗外,此时已是黄昏,微风拂来时惬意而自然,空气中还带有淡淡的泥土清香。 眼前的世界是如此真实。 可他之前经历的一切,和儿媳之间的种种爱恨纠缠,难道都是假的吗? 正当老赵处于混沌中时,楼下传来了一道浑厚男声:「静儿,你在上面吗?下来帮爹抬点东西吧。」 林静略微慌乱,压低声音对老赵说:「糟了,是我爸!」 老赵一个激灵,也顾不上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利索地穿上衣服后,整理一番,随后咚咚咚地走下楼。 一个长相憨厚的老汉从三轮车跳了下来,见到老赵后顿时眼前一亮:「哎呀这不是赵老师吗?」 林静连忙插话掩盖:「爸,赵老师特意帮我补习……功课。」 老汉连忙握住老赵的手使劲摇晃:「那那太好啦,哎呀赵老师,俺闺女这么多年来学习成绩没落下,真多亏了您的操劳啊!」 「林静爸爸,不必这么客气……」 老赵的脸微微发红,刚才自己确实操劳了一下学生,支吾着说:「没啥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哎赵老师,俺买了一些酒,今晚要不一起呗?」 「不了不了,还有卷子没改呢。」 老赵推辞一番后,骑着二八杠慌不择路地回家,他迫切想证明什么,甚至顾不得掩饰,直接将忐忑写到了脸上,总担心这一切都是梦而已。 回到家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老赵见到门口庭院停了两辆车,一辆是白色SUV,另一辆是凌厉夸张的低矮跑车,他很快就认出来,正是赵景城和夏倾燕的车。 他心脏噗通地跳起来,进到家门后,三个儿子,三个儿媳全都在里面。 宫闻茵在角落里抱着婴儿,一副温婉柔顺模样,而欧阳臻始终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寒冷,穿着一身浅灰色长风衣,里面是白色蕾丝边衬衫,搭配着黑裙和长靴,安静地陪着夏倾燕在客厅里看电视。 赵清懿和赵景城在厨房里忙碌,油烟顺着门口溢出来,赵景心站在茶几旁拿起一瓶瓶名酒,吹嘘着给赵景仁科普年份。 老赵安静地站在门口,终于释怀笑了,可笑着笑着,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幸好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都只是梦而已。 几人异口同声走了出来:「爸,你回来啦~」 老赵哈哈笑道:「回来了,一切都回来了。」 这一顿团圆饭,是老赵吃得最开心的一次,视线不时停留在夏倾燕身上,不时扫过赵景心,又打量了一下宫闻茵,全程乐呵呵,十分慈祥。 饭后,老赵拿起蒲扇站在大门口吹风乘凉,可当他惊愕抬头时,赫然看到了天空挂着两轮月亮,而且漆黑夜空还有频闪一样的轻微抖动,显得特别诡异。 他当然知道月亮数量代表着什么,自己和林静上床后,天空就会多一轮月亮。 他突然变得十分恐惧,难道现在还在梦里? 「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努力扇自己巴掌,闹出来的动静很快被赵清懿发现,她连忙拦住老赵,脸色惊讶:「爸你怎么了,为什么要打自己?」 老赵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颤抖地指向天空:「闺女啊,你赶紧告诉爸,天上到底有几个月亮,你好好数一数,有几个!」 赵清懿看了看夜空,很自然地说:「爸,有两轮月亮呀,怎么啦?」 「不对,不对,怎么可能是两轮,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你说啊,说啊!」 赵清懿被他吓了一跳,又看回天空,很郑重地点头:「爸,就是有两个月亮呀。」 「那为什么会有两个月亮,是什么原因!」 「因为……」 赵清懿的眼眸就如一抹死灰,机械般回答:「因为本来就有两个月亮呀。」 完了…… 老赵整个人变得面如死灰,他颓然地坐在地上,伸出手掌后努力握紧,随后放松,再握紧,颤抖着说:「我原来还在梦里,还在梦里,这一切都是假的……」 赵清懿很快恢复正常,俯下身搀扶他起来,语气小心翼翼:「爸你到底怎么了,不要吓清懿,好吗?」 「走开!」 他愤怒地推开女儿,径直冲向厕所,关上门,拿来木桶灌满了水,然后整个头扎进去,试图就这样淹死自己。 只有死亡才能解除梦境,他始终相信这个真理。 可老赵终究是一个怕死的人,只过了一分钟,他整个肺部彷佛要剧烈爆炸,在强烈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他将头伸了出来,然后疯狂地咳嗽起来。 「爸怎么了,没事吧?」门外传来赵景城的关切声音。 老赵缓了好一会后,沉声说:「没事……呛到水了。」 他的眼神彻底失去了神采,走出厕所后,没有理会众人的担忧,如行尸走肉般回到了房间,借着酒意直接仰头就睡。 睡吧,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是梦境…… 第二天早晨,老赵突然被窗外的汽车引擎声吵醒,他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随后彷佛意识到了什么,慌忙下床探向窗外,便看到赵景城载着赵景仁离开了家门。 景城,景仁都还在,难道我还在梦里吗……昨晚的一幕幕清晰浮现在老赵脑海里,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好不容易缓释了悲伤心情后,他沉着脸走出卧室,轻声喊住了宫闻茵:「他俩去哪里了?」 「爸,早啊。」 宫闻茵抱着孩子,柔声道:「他俩说去镇上采购点物资。」 果然是一模一样的剧情,老赵的嘴唇动了动,全身顿时抽干了力气,漠然点点头,然后坐在餐桌上独自咬着窝窝头。 他的眼窝深深凹陷,阴影几乎笼罩住了半张脸。 又过了会,赵清懿从厨房里出来,兴奋地对夏倾燕说:「哎,要不我们去爬山吧,我前几年爬过,那里山顶有一处废弃的塔楼,很神秘的!」 夏倾燕眼睛一亮:「好呀好呀,我们要组建冒险小分队了!」 「好啊,反正附近也没有篮球场,我都快要憋疯了,小臻也一起去吧?」赵景心在旁边跟着附和。 欧阳臻轻微点头:「那就一起去吧。」 眼前的熟悉一幕让老赵感到荒诞,他之前经历了完整经历,就像是在看皮影戏一样,每个人的头颅上都有绳索在提拉着,一板一眼地演绎着剧情。 对老赵来说,这一段爬山剧情相当熟悉,赵景心拿着一把镰刀冲在最前面,赵清懿和欧阳臻、夏倾燕三人走在中间,老赵殿后。 等到了半山腰,夏倾燕一如既往表现出怕高症状,想自己先回去,老赵机械般地说:「那我带小燕回去吧,你们继续往前。」 几人点头离开,老赵则像之前那样牵着夏倾燕的手下山,他的脸色也越发凝重,死死盯着远处转角的老树根。 果不其然,夏倾燕很快传来尖叫,只见一条手指粗的小蛇缠绕在她足踝部位,老赵见状,抓住蛇头用力甩脱,而她的腿部出现两道红色牙印。 「爷爷,那是蛇吗,我……我是中毒了吗,这是什么蛇?」 眼前一幕太熟悉了,可老赵决定打破这个循环,冷着脸说:「普通的蛇,没有毒,回去拿点酒精处理一下伤口就行了。」 可夏倾燕更加惊慌了,死死拽住老赵的手臂:「爷爷,你在骗我,这不是普通小蛇,我好像在书上看过,说这种绿色小蛇叫竹叶青,是有剧毒的,我怕,呜呜……」 老赵的脸色变得古怪,随后甩掉一些古怪念头,沉声说:「放心吧,绝对没事的,如果你实在不放心,那就跟我赶紧下山,我让景城送你去镇医院。」 夏倾燕还是不敢迈动半步,默默低下了头,脸色变得绯红:「爷爷,你能帮帮我吗?现在只有你才能救我了。」 老赵皱起眉头:「我要怎么帮你?」 当夏倾燕断断续续说出精液治蛇毒的方案时,他整个人被吓了一跳,为什么自己三番四次拒绝了她,她还是选择最漏洞百出的精液治蛇毒,这一切难道真的有剧本? 他久久没有出声,直到夏倾燕脱下裤子,用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来回撸动时,才慌乱地想甩开她,语气含怒:「你疯了,你在干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 「爷爷,你不能走,不能走的,倾燕一定要含住阴茎,这时候一定要吞下精液。」 她发出和赵清懿差不多的机械声音,张开嘴唇直接含住了龟头,老赵痛苦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阴茎伸进温湿腔道内,内心是相当难受。 可过了好一会,他睁开眼,脸色变得微狞:「反正都是梦,那你给我用力含住!」 他抓住夏倾燕的头颅,用力耸动阴茎,彷佛当成屄穴一样努力操,每一次都插进少女的咽喉深处,呛得她直咳嗽,娇靥的脸蛋被来回蹂躏。 也是这时,老赵的额头青筋暴涨,他痛得脸色煞白,只见半根阴茎被直接咬断,喷涌鲜血让夏倾燕的整张脸都抹上了薄薄血膜,她一边咀嚼还一边露出纯真笑容:「爷爷你觉得怎么样,倾燕做得对吗?」 「你,你……」 老赵痛得全身直哆嗦,他趔趄着往后退,想用手捂住裆部,可更多血喷涌而出,根本无法止住。 夏倾燕笑得更灿烂了:「爷爷,在梦境里不是一切都如你所愿的,既然你先破坏了规则,那就要承受恶梦的代价噢~」 她说着说着,整张脸逐渐变黑,然后拉长到了五米高,如梦魇般变得狰狞可怕,直扑向老赵。 「你,你是恶魔,恶魔!」 老赵被吓得整个人摔下了山崖,风声在耳边呼啸,他完全睁不开眼睛,只听见噗通一声,自己的意识就不清醒了。 时间过去了很久。 当老赵挣扎着从半山坡爬起来时,只见周围漆黑一片,原来已经是晚上了。他惊慌地看向裤裆,那里还硬梆梆的,阴茎也完好无损,而夏倾燕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这是在哪里……他自言自语地说着,很快发现了背后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站着一个怯生生身影,正是林静,她手里拿着一根木板,上面还有几根钉子,且沾了一点血丝。 而躺在林静脚下的是另一个女子——欧阳臻。 「这,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一幕似乎很熟悉,在电光火石间,老赵猛然想起了那晚,自己在偷看欧阳臻洗澡时,却被她发现了,然后被追着往后山跑,结果他被石头绊倒在地,同时也听到了欧阳臻的惨叫声。 现在看来,欧阳臻的惨叫原因来源于林静。 他惊疑地走到林静身边,先看了看木板上的带血钉子,又看向欧阳臻后脑勺的一个完整血洞,从脚底冒出冰冷寒意,眼神带有戒备:「你杀了她?」 林静显然也很害怕,她握着木板的手不断颤抖:「老师,我……我一直没有走的,我就躲在那里,然后,然后看到姐姐追着你,我就……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木板上有钉子的,老师我不是故意的,你要相信我……」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老赵被吓得往后退,在呵斥住她后,定了定神,强装镇定:「我们,嗯……我们先将她埋了,埋到后山,对,在后山,趁着现在没有人发现。」 「我都听老师的。」林静连忙点头,和老赵一起抬着尸体运到后山。 老赵原本是想挖个坑埋了,奈何体力实在不行,没挖多久便坐在地上直喘气。 林静的脸色也逐渐平淡:「老师,没事的,您回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处理姐姐的尸体。」 「你怎么处理?」 「我慢慢拖到大山里面,拖到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没事的,我会解决的,老师您放心。」 林静的一番话显得平静自然,完全没有刚才的惊恐无助,老赵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突然转向夜空,那里只有一轮月亮。 月亮,只有一个月亮!他整个人既惊又喜,没想到自己终于脱离了梦境,终于不用在面对各种梦魇场景了。 「老师,老师?」 林静的话让老赵的心思拉了回来,他才意识到旁边还躺着欧阳臻的冰冷尸体,一瞬间浑身都凉了。 既然人不是自己杀的,自己为什么要淌这一趟浑水?林静确实是好姑娘,但她杀人了,就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想到这,老赵的脸色沉了下来:「嗯,你去吧,我收拾一下这里的血迹。」 就这样,林静拖着欧阳臻的尸体消失在后山里,老赵目睹着她离开后,立即踉跄着跑回家,惊恐地大喊:「杀人了,杀人了!」 小小村庄亮起了一个个忽明忽暗的灯火,泥泞乡路停满了警车,警灯闪烁不停,无数猎犬和警察冲进后山,扫荡着一切可疑迹象。 仅过了一个小时,警察就将林静按压在地上。 「小臻啊,为什么,为什么啊!」赵景心搂住欧阳臻一个劲哀嚎,赵清懿和夏倾燕则抱头痛哭,只有老赵悲怆地注视着这一切,他本可以阻止的。 当他和林静的眸子碰上时,发现后者的眼睛里流露着淡淡哀伤,嘴唇有轻轻触碰,传达着简短的唇语:「老师,保重了。」 老赵回避了她的眼神,扭头离开了。 对他来说,欧阳臻被杀,林静坐牢,某种轮回似乎已经被打破,一切都回到了正轨。 他的阴囊依然硕大如拳,却已经不敢贸然踏出那一条不归路,在处理完欧阳臻的身后事,他就将所有人都赶走,让自己重新一个人生活。 然而风雨远没有那么容易平息。 一些流言蜚语不知道从哪里传了出来,说老赵从学校被辞退的原因,是因为传出来有师生畸恋,那个对象就是林静。当两人在后山幽会时,又恰巧被儿媳撞见,于是老赵一狠心就杀了她,最后还让学生来顶罪。 这个传闻越闹越广,甚至远在省城的儿子都打电话来质问老赵,他变得哑口无言,父子之间的关系是越闹越僵。 没过两个月,一个令老赵震惊的消息传出,林静竟然从看守所越狱了。 老赵得知这条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一周时间,林静宛若人间蒸发,完全不见了踪影。 当他犁完地回到了庭院里,刚进大宅门时,就看到林静站在眼前,笑着说:「老师,我回来见你了。」 「林静,你怎么在这里……」老赵吓了一跳,稍稍往后退了一步。 「老师,我来,是给你一个礼物的。」 林静从旁边的蛇皮袋里,抓起一捆黑发提了起来,赫然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女人头颅,她颈部被平整切割下来,还滴答地往下滴血。 可老赵还是认出了女人的身份,颤抖着说:「刘玲梅,你把她杀了!」 当初就是刘玲梅拍下了老赵和林静在办公室里亲吻的照片,老赵被教导主任找了个理由遣退,哪怕刘玲梅化成灰了他都能辨认得出来。 「老师,我在看守所听到有人在说你坏话,于是我就逃出来了,去学校将这个女人的头割下来,她以后就再也无法开口嚼舌根啦。」 林静将女人的头颅摆在桌上后,又从袋子里拎起另一个中年男性的头颅,老赵定睛一看,这不是教导主任吗? 「老师,本来我只想杀这贱女人的,没想到被教导主任撞见,那就干脆一起杀了吧。」 「这,这……」老赵如坠冰窟,难道自己还得谢谢林静的双杀之恩吗? 她将两颗头颅摆放到桌上后,希冀地看向老赵:「老师请放心,没有人发现我的,我们可以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好不好呀?」 老赵看着她那血淋淋的手掌,变得心惊胆颤:「好,好,我全都答应你。」 林静顿时眉开眼笑:「嗯,那我收拾一下,很快噢~」 趁着她转身,老赵提起最后一丝力气,踉跄着冲出大门,高喊:「杀人了,林静在这里,凶手在……呃……」 从他的喉咙里突然伸出来一把锋利的美工刀,然后又缓慢缩了回去,只留下一个血窟窿,大量鲜血喷溅而出。 老赵努力想说话,却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咕隆呼噜的杂音,他想用掌心捂住喉咙,堵住鲜血的喷溅速度,可眼前视线越来越昏黑。 肺部传来破风箱般的窒息感,他噗通倒在了地上,眼皮越加疲倦,耳里还传来林静的轻声细语:「老师,我也会自杀的,然后和你一起下地狱,那里肯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的。」 疯子,疯子…… 老赵在念念叨叨中,瞬间从床上惊醒,他汗流浃背大口喘着气,发现床上依旧躺着四个裸体女人,正是三个儿媳和自己的女儿。 难道,刚才经历的都是梦吗……此时他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否还处于梦中了,但他越加害怕今后还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他下床后,看着夜空的那轮血红色圆月,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还是原来那般,而且还伴随着头痛欲裂和强烈的恶心感。 老赵大概已经想明白了,自己肯定陷入了一轮轮梦魇里,始终无法挣脱出来,而天上的血红色圆月,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老赵如愿过上属于自己的淫乱生活,再也没有低声呢喃,没有怪奇异事,没有癫狂疯魔,几个儿媳虽然还是会有痴迷模样,但已经十分听话,不会做出任何伤害自己的事情。 或许是我想多了吧……老赵暗自念叨。 但他也逐渐意识到身体的一个很明显变化,那就是两坨阴囊在逐渐缩小,导致产出的精液大幅减少,原本一天还能射精三四次,现在每天只能射精一次,量还相当少。 如今每天的精液供应量已经远远不够几个女人分了,她们彼此之间展开了激烈矛盾。老赵见状,决定按量供给,谁伺候得自己最好,谁变现得最忠心,就给谁一份精液。 赵清懿率先表明态度:「我作为女儿,对爸爸肯定是最好的,我还在医院照顾爸爸呢,你们那时候全都不在,有什么资格享用精液?」 欧阳臻脸色微冷,语气简单直戳核心:「因为我床技好。」 宫闻茵则抚摸着自己的饱满乳房,充满了母性光辉:「公公每天都要喝我的奶水,公公更需要我呢。」 夏倾燕在一旁抿了抿嘴,随后看向老赵:「爷爷,那我坦白吧,是我杀的景城和景心,所以我对爷爷最好。」 「你说什么!」老赵惊骇地指着她。 「我说,是我杀的景城和景心呀,因为自从景仁跳楼后,爷爷整天茶饭不思,总是担惊受怕的,甚至还躲着我们藏在养老院里,没办法嘛,我只能派人将大哥和二哥都杀了,爷爷就不用担心被哥哥们知道真相啦!」 「畜孽……」 老赵只觉得胸口异常闷堵,气得几乎说不出话,用力甩开了她们的依偎,怒极反笑:「都给我滚,别再出现在我眼里,滚,谁还敢在这里!」 他一连串劈里啪啦的怒骂,吓得几个女人慌忙逃离,纷纷躲进了房间里。 等到客厅陷入安静后,老赵的视线逐渐涣散,胸膛激烈起伏,像是自嘲又像是低诉:「荒谬,可笑,可叹,可悲啊!」 突然,门外传来一道陌生女声:「怎么,你后悔了?」 老赵转过头,只见萧黛慵懒地倚靠在门边,她留有淡红色秀发,穿着一身黑色V领的网纱透视长裙,一双纤细美腿覆盖着薄透的黑丝袜,显得性感妖娆。 「后悔什么?」 对于萧黛为何会突兀出现,老赵已经不太在乎了,随即又肯定地说了一声:「我不后悔。」 萧黛露出妖冶笑容:「老头,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的吗,不要接近唐妩,可是你不听劝,没办法了,只能让你三个儿子先下地狱。」 老赵眼瞳微缩:「原来这一切的背后,都是你做的?」 「略施小计,借刀杀人,对我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老赵的眼神一点点变黯:「原来是这样,都是我咎由自取。」 萧黛慢悠悠地走过来,迈开性感美腿,整个人跨坐在老赵的腿上,那性感红唇凑到他耳边:「我弄死了你三个儿子,你似乎不怎么生气,难道不想吃了我吗?」 早已筋疲力尽的老赵,被她这么一挑弄后,裤裆又硬挺起来。 他直视着萧黛,昏沉暗淡的眸子没再像以往那样畏畏缩缩,既然自己已经分不清是否还在梦里,为什么不能好好蹂躏眼前的小妖女呢? 「吃,当然要吃!」 老赵一边狞笑,一边粗暴撕开她的裙子,扯掉黑丝裤袜,再熟练地弄开内裤,然后将阴茎整根粗暴捅进那光滑的屄穴里。 「呀……好疼……不过挺舒服的……尽管来吧~」 萧黛的话语挑逗就如一副激烈春药,让老赵彻底陷入了癫狂,只觉得身上的女孩魅惑而性感,那抖动的滑嫩玉乳,那盈盈一握的柳腰,那极窄蠕动的屄穴膣道,那娇喘轻吟的红唇,还有一副迷离欲醉能勾魂的眸子,每时每刻挑弄着他内心最深处的神经。 他大口喘气,完全控制不住精液的喷射频率,彷佛只要身上跨坐的小妖女稍微扭动一下腰肢,那潮湿紧窄的阴道就会猛烈夹住阴茎,让龟头遭受刺激,随即缴械大量精液。 老赵自从服用了龙阳果后,遇到的每一个女人都能驾驭在胯下随便蹂躏,充分掌握主动权,可偏偏只有萧黛始终保持着性爱节奏,这一刻他竟觉得自己成为一只负责交配射精的种马,体内精液在源源不断地消失。 在射了七八次精液后,老赵的腹部传来剧烈疼痛,他才发现到自己的龟头已经在喷血了,整个人变得惊恐万分,慌忙地推开萧黛。 萧黛低头看着双腿间流出来的精液和点滴鲜血,伸到嘴里舔了舔,露出一丝妩媚笑容:「味道还行嘛,但也就那样了,再见了,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呃……」 老赵已经无暇理会她,捂住腹部痛苦地躺在沙发上,只觉得睾丸隐隐作痛。 客厅里闹出的动静很大,不一会儿,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便按捺不住飘荡的精液气味诱惑,全冲出来跪在地上舔弄老赵的阴茎。 「你们,你们……」老赵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任由她们玩弄。 然而她们捣鼓了许久,却没有精液再从龟头流出,刚刚在萧黛的一番极限榨精下,已经彻底让老赵的存货亏空,甚至还伤到了肾源。 就在这时,宫闻茵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剪刀,利索地剪掉阴囊连接部位,两坨阴囊顿时坠落在地,里面黄的红的东西全流了出来。 「啊——!」 老赵痛不欲生地捂着裆部,怒目圆瞪,眼睁睁看着几个女人在地上争抢睾丸。 宫闻茵越发疯狂,当她看到夏倾燕手里捧着一颗睾丸时,剪刀尖竟直接插进了她的胸脯。 噗—— 夏倾燕痛苦倒地,手里的那颗白色睾丸也滚落在地上。 宫闻茵立即跪着往前爬,想要抓住它,另一旁的欧阳臻则冷冷地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猛地抹向大儿媳的喉咙,鲜血在半空喷溅出一道优美弧线。 两个人抽搐着蜷缩在地,嘴里无意识地呻吟,鲜血染红了整个客厅。 当欧阳臻和赵清懿各自吃完一颗睾丸后,她们嘴角沾满了血腥,互相警惕着。 可突然,她们的躯体不受控制地抖动,并且在看向老赵的时候,眼神越发不对劲,就彷佛由过往的痴迷爱恋,逐渐变得冷静,隐约带有挣扎、不解、震惊和痛苦。 率先开口的是赵清懿,她茫然看向四周,喃喃自语:「我……我们都干了什么,爸爸,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欧阳臻看了看倒地的两个女孩,死状极其恐怖,她吓得捂脸哭泣:「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老赵的下体传来剧烈痛楚,加上失血过多让他嘴唇发白,但求生本能还是让他艰难开口:「快,闺女,快送我去医院……」 老赵的声音唤回了欧阳臻的理智,她盯着老赵,眼神充满怨愤:「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对,全是你的原因,都是你!」 她抓起地上的水果刀捅向老赵腹部,但被赵清懿挡在了前面,老赵眼睁睁看着刀尖插进女儿的胸脯里。 「呜——!」 赵清懿咬着牙齿死死抓住刀柄,不肯让她拔出来行凶,整个人也顺势倒在了老赵旁边。 「闺女,闺女啊!」老赵整个人苍老了许多,他大声哭了起来,连忙扶起女儿。 赵清懿的脸色越加惨白,她看向父亲,眼神里没有恨意,只有淡淡的释怀,嘴角咳出了许多血丝,断断续续地说:「爸,之前……你问我为什么……有那么多月亮……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了……咳咳……因为……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真实的……」 她话音刚落,失去理智的欧阳臻拿起另一把剪刀,想再次捅向老赵的胸口,他吓得艰难躲闪,剪刀只捅进了自己的肩膀部位,鲜血溢流而出。 「躲,让你躲!」欧阳臻迅速拔出剪刀,想要再次刺向老赵的胸膛。 老赵已经避无可避,正要闭眼等死时,林静出现在欧阳臻身后,拿起铲子用力挥向她的太阳穴,欧阳臻整个人断了弦的风筝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老师,别怕,我在呢。」 老赵睁开眼,才发现来救自己的人是林静,浑身松了一口气:「林静,是你啊,好,好。」 可林静笑得很诡异,她从旁边拿起一小瓶汽油,直接浇在老赵和她身上。 老赵的手脚变得冰冷,只见她将剩余的汽油泼向客厅里的每个角落,那到嘴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颓然地看着一切。 他大概已经明白了。 等林静拿起火柴,优雅点着,对着他露出最后一道灿烂笑容:「老师,我们终于解脱了。」 炽热火焰扑面而来,老赵整个人瞬间置身于火海。 「啊——!」 焰火如钢钉般划动着躯体每一处肌肤,他痛苦地哀嚎和挣扎,四肢到处扭动,浑身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焦黄绽开,然后流出脓液,并碳化成了皮革状焦痂。 他的双眼被烤成了窟窿,肺腔里全是炽烈灼烧的浓雾,躯体开始无力抽搐。 临死前的最后一刻,老赵的脑海竟朦胧听到一些来自远方的哭声: 「医生,快来救救爷爷呀,他已经没呼吸了!」 「爸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我们都在身边呢!」 ==全文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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