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43-45章)
作者:wise55
2024/06/15
第43章:白夜 我话音刚落,上一秒还振振有词的黑块头同学立即陷入沉默,周围的同学也是万籁俱寂,夜间的风声借机呼啸,仿佛想吹醒遁入逸想的人。 现在市内正处于封禁,但凡想想就知道不可能要别人载我回家乡见妈妈,是我的殷切乱了方寸,天真了。 “唉……”我偷偷吁了一口气,一方面抱着见妈妈的执念,一方面又不想勉强别人,两者交斥矛盾得要死,见黑块头没有开口答应下来,我也跟着环境安静的低下头。 “谁啊?” 黎胖子站起身过来按着我的肩头,这货关键时候挺懂照顾别人的感受,言语里没有平时的调侃:“谁这么紧要?要你这种时候离开华海去见她,你的仙子女朋友?” 我轻轻地摇摇头,失望感的沮丧让我连一句话都不想说。 “不是仙子女朋友,那就是第二个女朋友咯?小林子脚踏两只船?” 这货又开始了。我不耐烦的咂嘴“啧”一声,瞟眼给他嫌弃的眼神,一天不骂他,他浑身不舒服:“你踏妈的……” 胖子哈哈大笑,按着我肩头的肥手转而在我后背抚摸,笑道:“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平时你都反手调戏我,今天火气这么大,看来是真不高兴,哈哈哈……” 喝了点小酒的黎胖子很豪爽,看他模样憨厚老实的,我懒得和他理论。黑块头可能见我死气沉沉以为我怎么了,跑过来解释道:“大哥,不是我不想载你,我这小机动车跑不远……” “我知道……” 这个回应我已经猜到了,简单答复之后正要转身离开,谁知刚康复的小身板禁不住这狂风肆虐,鼻子一酸,“哈欠~”一声雷打响的打喷嚏,疫情期间最忌的就是伤风感冒,同学们包括不认识的在内,几乎全都看过来,好像见鬼似的。 胖子这次没像平时那样趋势看向我,本就小得可怜的眼睛咪着,眼睛里的焦点死命往我身后瞻望,不知道在确认些什么,我被他弄得好奇心起,一边斜眼盯着他,一边微微侧头顺着他的眼神方向看去,竟看到几个月不见的沈淑匿老师——她冷颜不改,一身黑西服笔挺却女性曲线毕露,神态嫣怡但从她略带仓猝的脚步来看,沈老师貌似因为什么事情着急了。 “老师……沈老师!!”有个同级男学生坐在高脚凳上挺起腰,举手大喊。多的不说,那个样子啊,好像几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 在我旁边听到有人叫她沈老师的黎胖子,立马反应过来她就是新来执教我们班美术的老师,死死盯着沈淑匿,魂不守舍地用肩头撞了撞我的肩膀,念梵蒂冈经书一般小声喃喃:“嗨!她就是哪个新来的美术老师?挖槽……这么漂亮小林子你居然不跟我讲,过份了,太勾八过分了。” “关我屁事!”我反手使劲回撞胖子的肩膀,咎道:“让你去上美术课你去干饭,更何况你长得跟头猪一样,懂个鸡儿的漂亮” 后面这句话是有些违心的,沈老师在马路中间听到男学生的喊叫,悠步往我们这走来,身姿在普通行人中鹤立鸡群,漂亮是绝对算得上。 “嗬……你们……有没有见到一个人?” 沈老师才到我们跟前就先吸一口气,说话逻辑很缭乱,印象中她有条不紊,待人清冷,不像是会这样说话的人。 我和胖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他同学也是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大家都不知道她啥意思,气氛莫名其妙的喜感。沈老师结舌俄而,再次喘吸一口气后问:“你们刚刚有没见到一个拿着画画工具的人……或者拿粉笔的……有没见过其他你们认识的美术老师经过?” “有啊,很多美术老师过马路”胖子应得很快,不清楚他是不是为了套近乎瞎说的。 “在那!?”沈老师攥着胖子的手臂,梗脖,下颏往脖子抵,不住的咽口水,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他……他应该是个教授,看起来应该年纪不小……应该……应该带公文包的” “见过吗?” 她越说越激动,面对眼前矮她半个头的黎胖子,甚至以他双手为搀扶,一点点的蹲下身子,在她侧边的我亦知其眼中的恳挚。胖子这辈子没见过这种级别的漂亮女人,况且这刻这个漂亮女人离他那么近,让他无所适应。 我一看胖子嘴角的憨笑便知他在撒谎,在他迷惑的眼神前拉开沈老师,正想“教育教育”黎胖子,倒被不知道那里钻出来的一个小女生捷足先登了。 “你盯着别人老师看干嘛呢”小女生声线可甜,一身学府的蓝白色校服,个子不高有点虚胖,听说一般胖胖的女生声喉都挺好的,想来此话不假。 面对这个来得不合时宜的女生,胖子则表现很迁就,居然背手低下头慢慢的退离沈老师几公分,我猜这个小女生是他的女朋友,这次瞧准时机不给他脸面了,凑到他耳边讥嘲说:“这么丑你都啃得下……果然猪是没有审美的。” “你大爷的!”胖子稀奇的暴跳如雷,开嗓急怒冲我嚷嚷:“你别以为自己长得帅……家里有钱、学习成绩好就看不起人!” 我本来也没觉得自己有多优秀,被胖子这么一说,唉,突然发现自己原来挺多优点的,倏忽嘚瑟起来了:“哥们,不是看不起你,我是根本没有正眼看过你” 胖子气得肥肚腩一起一伏,张嘴想要大声和我理论,却被身旁的小女生拉拉手制止,他这才情绪稳定了些,但声音还是很气愤,忿忿不平瞪着我说:“她是我亲姐!你今天不给我道歉,我以后不当你是兄弟了!” 我略微的怔了怔,感觉确定是开玩笑开过头了,却玩心难收,想到电影《使徒行者》里的搞笑台词,赓续嘲谑道:“做兄弟在心中,你Feel不到,我说一万遍都没用” “噷……”胖子长长的喷着粗息,拿我一点办法没有。 见他真生气了,看看旁边的女生,再想想自己的亲姐姐,突然有点感同身受,冲黎胖子略带玩笑道:“对勾八不住咯……” “你踏马把‘勾八’去掉!” “这不跟你学的嘛,你三字带一个‘勾八’,我这不学挺好吗?” 这个时候作为老师的沈淑匿看不过去,伸手拉着我的手掌想要劝导,恰好碰到我粘着粉笔粉尘的地方,猛地抽起我的长衣袖,将我的手掌反过来细心查看,随后用一种很嫌疑的杏眼瞅着我,像寻求某道千年无解难题的答案。 我这敏感神经加轻微洁癖患者,那接受得了只有泛泛之交的女人随便触碰,一把抽出手并幽默顽笑说:“摸一摸两百多~老师非礼我是要加钱的。” 沈老师罔闻般不理会我的调笑,擅自又抓起我的手掌反复查看:“粉笔……你手上怎么会有粉笔颜料?” 身侧的胖子和沈老师一样只顾自己的事儿,根本不管正处于糊里糊涂的我,拽着我到他亲姐面前,在吧台取来一大壶啤酒:“小林子,你把这酒喝了认真给我姐道个歉,不然我真的不会原谅你……” 和他同桌几年了,真不想为了这点小事闹僵,道歉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这大壶啤酒我肯定也是喝不下,给他亲姐诚恳的道歉之后,我看着啤酒那是犹豫再三,胖子逮到我有事向求,贱兮兮单手撑着吧台侧头过来:“你把这酒喝了,我考虑要不要开车载你出华海……不是有想见的人?” 实际上看黎胖子耄安的样子也不是故意为难我,这个时候只要我愿意认真和他解释情况,这哥们百份百是会帮我的,糟在我实在太想见到妈妈了,期望值拔到最高掉落深渊,然后又被人拉一把告诉我还有希望,隔谁都没法保持清醒。 我双手捧住酒杯欲一饮而尽,沈老师惶然快步上前从我手中抢过杯子,在众目不解的情况下替我喝掉满满一大壶的啤酒,前后不过几秒钟,喝完后她力度失控的将杯子“砸”到吧台上,挺腹不出声作打嗝的动作,显然不胜桮杓。 “我……替你喝了,现在告诉老师,你手上的粉笔粉末是怎么弄到的?” 没太在意沈老师的问题,我预先观察胖子这个有可能载我回老家见母上大人的“教命恩人”,见他仍有余怒未息的样子,我取过空杯子在吧台上的朝日啤酒机倒满酒,在我还没举起杯子来的时候,再度被一只手给拽住了,这次,阻止我的是黎胖子。 他睽睽我好半刻才“栞栞栞……”的猪笑,豁然道:“逗你的~你也别怪我,我喝多了,加上你损我亲姐,谁都有点脾气吧。” 这话我是认同的,自知理亏当然不再和他龃龉什么,胖子笑嘻嘻跑到我后面用他对我的标致性动作箍住我脖子一会,随后双手扶着我推到凳子上坐下,开始给大家吹擂起我来:“给大伙介绍一哈,天才林非同!人称小林子,数理科好,艺术画画都特别厉害,我兄弟。他将来不是伟人科学家就是华海市首富” 好在我从小被夸到大习惯了,不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不好意思的将脑瓜转向没人的地方,筹算着怎么样才能缓解尴尬,这个时候沈老师悄无声色在我边边的位置拉过一个胶凳也坐了下来,漆皮高跟鞋蹭到水泥地发出“哒哒哒”的声音,使我更加思念和美母的日常。 “我……我也想和你们喝几杯……” 她眼眼厮觑,声线疑虑而拿不定主意,但模样冰冷无过份的情绪波动,要说遇到的女人当中,除了妈妈她是唯一让我没有自信勘探心理活动的女人,这点应该是加分项。 美女想邀,男生们自是求之不得,黑块头和胖子带头敬沈老师酒,其他男生见状也都上前将小桌子团团围住,你一句我一句不知怎的就聊开了,我和沈老师挨得近,她总会献殷勤似的给我挡酒,还时不时用一种很多问题的眼光瞄瞄我,只有推不掉我才喝个半小杯,如此下来,待酒喝得差不多了,大家都有点晕乎乎的,反而酒量一般的我没什么事儿…… 感觉黎胖子快醉了,我忙跟自己的“教命恩人”谈正事:“胖子你可别喝多了啊,等会要载我回老家呢” 他抬头眯着小眼睛,样子跟头死猪一样,都快睡着了! “你踏马什么意思啊?道歉给你了,酒也陪你喝了,闹呢?”我快气死了,折腾半天来个一场空? 他亲姐也没喝多少,过来轻轻地摇醒他,他才稍微清醒些,从裤袋掏出一串钥匙扔到桌子上,眼睛指了指停车位的本田摩托赛车:“兄弟……你自己去开吧,哥醉了~”,说完即倒头趴在桌子上。 “你有车不早说!”我吼道。 说来略羞愧,妈妈在我小时候没让我踩过脚踏车,长大了也没机会接触,这种大型摩托更是没碰过,所以我现在算是有点恼羞成怒。 “要不要我载你……” 身旁的沈老师朝我问,我垂眉考虑再三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拿起车钥匙柔声道:“好……” *** *** *** 车子开了有一个多小时,因为疫情期间的收费站是不让离开市区的,为此我得开着导航抄小道,好不容易到印象中的高速公路的桥墩下,沈老师却冒冒然将摩托车减速,再慢开了大概有一二公里,在周围民房较多的地方喊我下车,酒后劲上来的我脑子不够清醒,她喊我下车我就乖乖的下车了,半点妖孽不敢作。 “车快没油回去了,看导航还有几百米……你自己能走么?” 我那好意思再麻烦别人,心里一百个不情愿还是点点头表示可以,这个时候我太着急见到妈妈,转身连道谢都忘记了。 “林同学!”沈老师突然喊住我,恰巧夜天飘起朦胧细雨,她一身简练的黑色西服和黑色高跟鞋,微曲腰一脚踩在摩托的起动杆,一脚撑着地面,面对飘雨毫不在意,缟素气质撞了潇洒大方,飒姐风拉满。 “……老师能问你一个问题么?” “我手上的粉笔末?”喝酒那会就感觉她特别关心这个,我大概能猜到她想问什么。 “不是……我是想问,你大费周章想去见的人……是你妈妈么……” “……”暗自吃惊之余我哑然,主要料不到她才是那个擅长猜度的人。 “看来是了……你不用惊讶的,喝酒的时候同学提到你家乡有疫情你就皱眉头,不难猜……” 雨突然大了,她伸出手掌接住密集的水珠,含笑浅说:“有机会带我去见见你妈妈?老师想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你画里哪么美的女人。” “行。老师回去的时候注意安全。” ……临近中秋节的皓月拼接视野地平线,是为一体;透视消失点的远处,天际线泛光槭林,愈往远边亮度便愈甚,是为白夜。我如画中徘徊的人物象,任我如何加快脚步,皓月终陪身侧。 我应景想起妈妈说过,我小时候在中秋节总喜欢跟在她身边问为什么月亮会一直跟着我们,各种回忆翻涌袭来,能记起的都是些妈妈宠我的画面,我真的真的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完美的、爱我的女人,她怎么可能会骗我十六年呢……“哎呀小少爷!” 不知道怎么就到了外婆的别墅大门前,门前几个护士装的女人认出我了,其中一个看起来稍有资历的,小跑过来快速拎着我进屋,其她人慌忙跑着去拿来干毛巾递给她,她一边擦拭我淋湿的头发一边急问:“怎么淋雨了呀,这要让董事长知道了……” “我妈妈在那里?”我甩开她问。 “苏部长应该睡了……” 闻讯我头脑发热冲进走廊里,像只没头苍蝇到处乱钻,身后的护士管家一下子竟跟不上我的脚步。 当我胡乱在累榭的房子几乎搜刮过一遍,忽见一间办公房里比其他房间灯更亮的地方,我隐隐感觉到那里面就是我想要见到的女人,去推开那道半敞开的大门,可脚步却不由自主的缓减了,见面前千言万语,见到后又缄口。 “妈妈~……” 房内昧灯火佛光馀,妈妈身着斜裁蝴蝶吊带连衣裙,香肩轻披缎面衫,粉舂色的柔荑撑着绝美的靥面,她身后飘窗外的天际与皓月沉峰静析,缀连颀长的星河俱矮她几尺,蹙金含笑伫立,胜过一切美好。 妈妈没听到我唤她,微弯挺的琼鼻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丹凤眼眸子依旧是思虑中的水雾,凌人又感性,正目不暇接地看着办公台上的文件,直到后来的护士赶到,不知哪个护士慌乱磕到门柱发出一声很大的响声,妈妈才抬眉望来。 “林林...?”妈妈稀奇地反应拖沓,脱下眼镜望向我们这边再三确认,办公台的位置要比其它位置暗一些,妈妈雪颈往下一点的白腻如削皮的水蜜桃,赶蟾来时酥胸在裙衣内蹦跃欲脱,令我寡欲不得。 “你这孩子……你傻掉了是不是!你怎么又给我跑回来了?” 妈妈颦蹙着眉头,将我拥入丰腴的怀里,一把抢来护士的毛巾替我弄干淋湿的部位,我长高了一点高度能及到妈妈的胸部,那里明明是湿漉一片,却是无比的温热。 “你怎么就不听话呀,疫情你跑回来干什么,妈妈不在你身边你就不懂自己生活了是不是……” 妈妈一边擦拭一边不绝的斥责,声音有疼惜也有慌乱,这一刻我再也抑不住了,不争气的泣腔紧了紧妈妈的蛇腰:“妈妈不会骗我的对不对~您一定不会骗我的对不对?” 兴许刚康复不久加之淋了雨身体弱,这句话问出来之后我像被抽光了力气,脑袋昏昏的死揽住妈妈的腰往前倒,妈妈惊叫地把住我,可不管用。 临昏迷之际,我还听到附近众人的叫声,没听错的话,外婆也在其中…… 第44章 傲娇儿子高冷妈 伴随眠霜卧雪一般的怠惰感,初初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意识模糊得像具空壳,甚至干瞪着天花板什么也想不起来,不过没过多久,记忆和身体感受蓦地醍醐灌顶,一下子让我有点莫名的躁闷。 下意识摸摸口袋想拿手机出来看看时间的,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而我的左手,被床沿边的妈妈轻轻拎着,手部的输液管连到头顶的吊瓶,看到另外两空空如也的瓶子,我琢磨着我昏迷大概有二三个小时了。 我谨微的从妈妈的指尖里抽出左手,头挨着帛枕移到妈妈的近处,然后将妈妈无骨的玉手放到另一只小手上,心里班荆道故的踏实。 妈妈睡着了,斜靠在床边的酒红色皮革椅子上,背脊挺直,一派闲雅之姿,一双美腿却失态的拢得很紧,连衣长裙的走线沿主人的姿势相得益彰,弛懈了腰臀之间的妄诞比例。 屋内不知道为什么没开空调,妈妈本就是易汗体质,额头的螺髻碎发被薄汗搅得黏糊糊的,贴着津润的下颌线一路探戈,檀口轻启,匀息婕妤,妇人的麝香嗅之不尽,终不解其魅。 我眩惑着伸手想去解掉妈妈上身的缎面衫褙子,小心翼翼端详着她小憩的仪态,那左眼角下的泪痣,像寄不出去的陈年旧情书,不知潜着多少柔情和内敛的妩媚。 缎面衫褙子是浅白色开敞披着的,香肩半掩,打底的豆青色缎面连衣裙,两条细吊带轻扣,布料的裹胸位两边,链着吊带微微呈向上的三角形,中间则是一条皱褶的“U”字型下沿弯线,往上大片白皙的肌肤不借珠光,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薄衣浅色天生绝配,肥乳在宽松却严实的衣裙内,随妈妈的呼吸一舒一缓,更添遐想。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回儿我格外的紧张,掀起妈妈的褙子才发现这玩意居然是长袖的……没办法,我又慢吞吞将妈妈的一只小手给抬起来,选择性无视床头上的空调遥控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妈妈太热了,是太热了,儿子就给老妈子脱件外套而已” “嗯~……” 天公不作美,就在我快要得逞的时候,妈妈短促的嘤咛一声,眼眸要睁开的迹像,给我吓出尿意来了,忙瞄向别处,双手合十放置小腹处“以示清白”。 之所以会这么紧张,是因为看到妈妈的胳肢窝了,那里干干净净的一根毛发没有,虽然就看了一眼,不过我很确定那里连一点清理的痕迹都没,我刚刚还想上手摸摸确认一下的。 按理说易汗体质的人应该毛发比较旺盛的啊,妈妈的“毛”去那儿了?一根都没有? 妈妈斐然不知我满脑子的脑梗血问题,将我的刘海往上堆,温柔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声线有些黯黯的嗓:“醒了啊……出汗了么?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听声音我更加笃定,妈妈肯定是因为之前感染了才不给我打电话的,但她为什么要骗我呢……想到这,我又开始钻牛角尖了,怄气道:“哪都不舒服。” 妈妈微微的一怔,起身弯腰一手抚按着我的小腹,我瘦是有原因的,主要原因应该是肠胃一直不大好,几乎每次伤风感冒都能连带胃病一起来,妈妈应该是以为我闹胃病了。 “肚子不舒服?”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本来这个角度,我忍不住想偷瞄一下妈妈的巨乳,结果妈妈惯性用另一只手按住衣角,直接打消了我念头,这让我不由更加的气馁,没事找事的嘟囔着:“都说了哪都不舒服呀,热死了这屋子。” 咱老佛爷不是任我耍性子的人,拍拍我的小肚皮,蛾眉一蹙,呵斥道:“艺术生毛病又犯了是吧,哪都不舒服是那里不舒服?医生说了你是身子弱禁不住受寒了,感冒得出汗才好得快。” 被妈妈这突然的强硬态度一训,我委屈巴巴的略瘪嘴,偏偏又忍不住想看看妈妈表情,斜眼瞄着她。 “看什么看”才和母上大人的凤眼对上,妈妈立即端起母亲威严发问,不过盯着我没维持多久,那张华贵雍容凹陷俩小巧的梨涡,显然在憋着嗤笑,我见老妈子这个滑稽的模样,不知道为啥也跟着抿嘴忍住笑意,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昏迷了都不知道安生……” 妈妈边呵斥边捡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拍拍干净直接替我盖好,侧坐于床沿,将我的刘海掀到头顶:“你昏迷前对我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妈妈没听明白。” 我一时间没准备好要怎么样问妈妈这事,在床上滚了滚,岔开话题道:“哎呀这衣服……穿着好难受,谁给我换的!那些护士真是……真是不害臊,不经过我同意就给我换衣服,您儿子被看光光了,您儿子的大鸡巴被别人看光了,我不干净了,呜呜~” 我装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头埋在自己的臂勾里自导自演。 “我换的”妈妈沉声回应,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 “啊?” 想着瞎说点什么转移话题的,谁知无意拆了母上大人的台,再看看妈妈的反应,雍容上有些昧然的红晕,好看是好看,但人跟一樽泥塑似的,气场太甚,久看会让我莫名的心虚。 妈妈看了一会,竟然比我先一步别过螓首:“你以后再这样说……说这种脏话,我撕烂你的嘴!” 这下好了,盼着妈妈因为我病了会对我温柔一点,一句“大鸡巴”又给老佛爷惹恼了。 “知道了~”我低切的应声,急巴巴的自证清白:“我平时不说脏话的,就偶尔和同学在一起说说……” “和谁在一起都不能说!再这样我就安排你转校,跟哪些人都学成什么样子了。” “真是不讲道理……”我不服气的抿着嘴。 妈妈眼眸一挑,乐乐醄醄的拖着长尾音冷声问:“你说什么……” 我被妈妈问得卑怯,实在想不出办法来了,故意捂着肚子嘴里呱呱叫,想装胃疼换取妈妈的温柔,可惜经上次吃饭装噎着的戏码,妈妈学精了,面不改色迎头泼我一盆冷水:“别装了,当你妈傻呀?” 猜到再拿这招对抗聪敏的母上大人胜算渺茫,我拿出妈妈比较尊重的长辈当挡箭牌:“您让别人来评评理,您把我外婆给叫过来!” “还给你叫过来呢……”妈妈语调突然间变重,像说气话似的讥笑道:“你昏迷的时候把你外婆吓晕倒了你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懂天天就知道给我闯祸,财务处已经够我烦的了,回趟老家还得照顾你们一老一少……” “这些您跟我爸说去啊,您找我说有什么用” “你爸就是个甩手掌柜”妈妈愈说愈来劲,好像憋了很多奉浼似的,全然不知她的儿子已经鼻酸眼眶红了:“自己母亲病了也不知道回来照看,就知道工作工作工作,你最不懂事!疫情跑回来添乱。” 后面这些话真是伤到我了,我不是容易掉眼泪的人,可一想到自己千辛万苦为见妈妈和心里那个过不去的心脏病的坎,瞬间心酸难忍,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对!我就妈妈的祸星,我就是回来给妈妈添乱的,行了吧!” 犟脾气上来了,也不管左手还打着点滴,同步小脑袋用力的撇到一边,当完全别过脸了,眼眶委屈的泪水终于积满而溢,从眼角扑簌簌地流了下来,而用力过猛的左手表皮,只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和弄破针孔位鲜血小量粘着皮肤的温湿感。 “你干什么呢?”妈妈一下子没注意到我哭了,焦急的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反复查看。 先前我还算能忍住,听到妈妈一半责怪一半疼惜的声音,心里的脆弱面被刺了一剑般,肩膀不受自控的颤抖,哽咽的说:“干什么不要您管,反正您不关心。” “怎么哭鼻子?” 妈妈这才注意到我的眼泪,凝目僵了半响,一手拎着我左手指尖,一手伸过来想拭去我眼角的眼泪,柔声道:“我又怎么你了呀,小祖宗~” 纤细的玉指快要触碰到我脸蛋的时候,我本能的一避,妈妈怔了怔,转而无奈用手抚着我的肩膀,当重拾感受到那久违的母爱温暖,我却更加的心酸起来,肩膀颤得更厉害了。 “咱儿子能不能坚强一些?妈妈不是故意挖苦你的……” 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在她面前就是藏不住脆弱的一面,她越是这般温柔安慰我就哭得越哀戚,最后连衣襟亦是湿漉一片。 或许心细的妈妈也察觉到再说下去会适得其反,坚起手背抹了抹我颏下的眼泪,随后在我后脑勺不断地抚摸,腾出一手拉着我的左手放置她的大腿根位置,我象征性的想将左手抽回来,却被妈妈把住:“别动!再瞎胡闹我不管你了哈?” 我楞了半刻有余,被牛脾气驱使着一把将手勐抽回去,点滴的输液管不是很长,扯动身旁的钢架子哐当作响,妈妈显然想不到我会这么大胆,神态从怵住惊愕,檀口轻启,到恼怒,雷嗔电怒的转变不过寥寥三四秒。 妈妈窝火的站起身来,酥胸剧烈起伏,瞪了我许久一阵,最后居然将锅甩给姐姐:“你姐姐真是把你给惯坏了!”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十六岁的人动不动就流眼泪,你……我今天非要……” “打我呗”我泣着替妈妈说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我现在身体弱,您多打几下,说不定以后就不用见到您的祸星儿子了。” “噷……”妈妈长吁一口气,糯嗓里透着隐隐约约的哭腔,我觉得听错了,想回头观察观察妈妈的表情,却只听到“咚!”的嘹亮关门声,妈妈双手捋着肩上的褙子,已经离开了…… 良久,两个护士装扮的女人进来替我清理左手上扯到的伤口,并重新上了一小瓶的点滴,全程没有任何对话,完事她们出去的时候,并没有顺手带上门,我在床上发着呆,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等到点滴剩下三分一左右,我开始听到由大厅传来电视剧《四大名捕》的声音,妈妈生性喜静,大厅和这个房间至少有十几米的距离,能清晰听到电视剧的声音就证明音量开得很大,这异乎寻常的状况……妈妈是在默示我打完点滴出去找她么? 我不确定,我真的完全猜不透妈妈在想什么。 “噷!”我吁了一口和母上大人同款的气息,背靠床头,想着最近的自己脾气也太暴躁了,先是冲欣欣姐发飙,现在又说了伤害妈妈的话,该怎么办哟。 躺在床头的我是噬脐何及、抓耳挠腮,着急出去想跟妈妈承认错误,又无助受困于左手打着吊瓶,偏偏这个时候,也不确定是不是妈妈故意的,大厅传来的电视剧音量愈来愈大,好似一道催命符直搅得我心痒痒。思虑再三,我擅自拨掉针管,用上面的透明贴随便包好,径直地走出房间。 无扶手设计的沙发上,妈妈单手肘着沙发,缎面衫褙子已经脱下来了,轻轻披着她的下半身,胸部沉甸甸的被青衣裹着,微侧垂着一团柔软;光线似乎特别的眷顾她,在晦暗之中,妈妈携银纱露泽,仿若飞仙栖息于俗尘,周遭如沐春风吹拂。圣洁,但端的一股诱人的卖俏。 毫不夸张的说,妈妈这个穿戴整齐的模样,比珂姨不穿衣服的样子还要性感。 止步于更深一层的遐想和窥探,我郁结着对妈妈复杂的感情走上前去,我想不应该是这样的,也不能是这样,于是,我在距离妈妈几米远的地方,蚊声唤着我们本就存在的禁忌关系——“妈妈~” “哼?”妈妈远远的,不屑的乜了我一眼,语气却恢复到印象中的轻柔温婉,不是那种矫揉造作的夹子音……不过我也形容不出来。 “想通了?” “我错了。” “错那了?” “哪都错了。”我语无伦次。 妈妈浅浅的叹了一声,这才坐起身子转身面向我,朝我摆摆手示意我坐过去,我垂头丧气的挨着妈妈,心里即委屈也理亏。 “问你那里不舒服你说哪都不舒服,问你错那了你回答哪都错了,你自己能知道自己说什么了没。” 带些怨气,妈妈先吐槽一遍我的说话逻辑,见我不吭声,眯着狭长的丹凤眼端详着我委屈巴巴的模样,随后拎起我的左手问:“自己拨的针?” 我依旧不吭声,眼神闪避的,算默认,但怎么都躲不开母上大人责怪的灼热眼神。 “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啊~您要生气打我吧,不要这样盯着我~……” “呵……”妈妈须臾被我气笑了,短促的叹气之后,素手夹住我的鼻子摇了摇,突然很认真的说:“妈妈生气是因为你轻易伤害自己,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知道了么。” “可我觉得您一直比较偏心姐姐” 妈妈闻言脸色一改,急了:“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那里偏心了?” 妈妈边对着我说边伸手在沙发背后面摸索,摸了半天也不见摸出什么花儿来,干脆挪姿双膝跪在沙发上,上半身微微的前倾去拉开旁边的柜子抽屉。这个角度可不得了,妈妈肥美的臀部骤然撞入我眼帘,单一臀瓣的浑圆程度能与窗外的皓月相对称,窈窕身姿仿若渡了一层发光的珀金色的线绘,说不出的绮丽。 “妈~” 先前有意压制的暗涌又再蠢蠢欲动起来,我艰难的咽口水,意义不明的唤了妈妈一声,妈妈忙于在抽屉里翻找什么,根本听不到我喊她,我脑子一热,鬼遣的在妈妈挺撅的肥臀上扇了一巴掌!臀肉隔着裙子掀起果冻般的颤粟,那柔韧触感在掌心片刻不得弭去。 妈妈身子一颤,琼鼻猝地发出甜糯的哼唧,那声音又惊又细的,别提多蛊人了。 “林非同!”妈妈端坐好,妙目圆瞪,怒气冲冲的喊叫道:“你居然敢打我?你找死是不是!” 我也是又懵又惊,直到这一刻才看到妈妈手里拿的消毒药箱子,顿时明白妈妈是想找东西给我左手包扎的,心里温暖的同时想到自己的心脏病,竟然又有种委屈想哭的感觉,反手诘责妈妈来了:“您骗我……吼我,一直都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就一直骗你!”妈妈好像拿我没什么办法,急得直跺脚。 “妈妈根本就不爱我~” 也许掺杂些真情实意的发问吧,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真的哭了。 “你……” “哎哟我的小祖宗呀”妈妈无奈的扶着额头,然后泄了全身力气似的连同声音也软了下来,儒儒的将我搂进怀里,我溺于脸蛋前丰满的那团柔软,看不到妈妈倾城的愁容:“林林~” “妈妈是爱你的。你是妈妈的铠甲,也是妈妈的软肋……” …… 是啊,爱像突然有了铠甲,也像突然有了软肋,所以我在她面前,才会异常的脆弱吧。 这一刻我才敢放肆的在妈妈怀里大哭,尽情的宣泄着这些月压在胸口的不安和恐惧。 “哭吧哭吧,唉……真是……” 后脑勺是妈妈柔荑的抚摸触觉,耳边是妈妈呵叱般的安慰,我想,总有天妈妈会亲口肯定的告诉我 ——“我的儿子没有心脏病” 第45章:给妈妈作首诗吧 第二天中秋节的一大早,6点钟不到阳光穿过纱窗晒得我脸痒痒,在珂姨家那段时间习惯晚起了,让我熬夜通宵到早上6点还好,不然早上6点你让我起床比杀了我还难受。我抓住薄被子一扯,连人带头给自己盖起来。 半睡半醒中感觉时间过得很快,也不知道多久了,听到妈妈熟悉的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然后被子让妈妈用力的掀起来,快掀到我腰部的时候,我应激的用大腿夹住被角,双手死死抓住被子,眼睛猛的睁开,不为别的,咱健康的大好男孩儿,早晨肉棒当然是一柱擎天的,这要是让母上大人看到可不得了。 “快起来了~跟妈妈去拜拜庙。” 经过短暂一天的休养,妈妈的声音恢复到印象中甜糯的烟嗓,气息松散,咬字落音又很清晰,而且语气里带些哄劝的意味,甜如浸蜜。 我这个声控对此是太过受用了,浑身酥酥软,但怕妈妈看出什么来,慢悠悠的坐起身,屁股偷偷的向后撅,举起双手挺胸伸了个懒腰,呵欠连天。 “拜什么庙啊?”我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老家合资建的庙堂,妈妈出钱记了你的名字,趁中秋节去给你求求神……唔!你能不能干净点儿?” 我是无神论者,一听妈妈说要带我去求神拜佛我就犯无聊,昨天淋了雨没洗澡身上痒痒的,情不自禁挠了挠自己的胳肢窝,妈妈见我这样,话都没说完就开始先训人了。 “痒~腋毛太多了……”我小声嘟囔了一句,忍不住又隔着衣服按住腋毛擢了擢。 “痒不会起床去洗洗呀,你一个小孩子的毛发怎么会……这么不正常……” 妈妈的声音突然柳亸花娇般细腻了许多,我侧目一窥,发现妈妈没有扎平时的盘头,乌黑秀发随意洒于脑后,蓬松开来的鬓梢编了个精致的麻花辫,层层分明的发际线起伏有度,高额透着些贵妇人的冷艳气质,而白里透红的耳垂,由一条5CM细丝坠着颗奶白色的珍珠,和白皙颀长的后颈形成似有若无的色差。冶艳撞了淡雅,我那如市井之徒的窥伺被妈妈常年养尊处优的邈然自怡阻挡在外,再难进半分。 “有‘毛’才正常啊……” 我忽然偏激起来,想到自己的下体阴毛也要比大部分人要旺盛一些,有点不好意思的呢喃道:“哪有人跟您一样的?一根毛都没有~” 此话一出,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等我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妈妈凝噎不语,只听到几许气吁的呼吸声,暗道不妙。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妈妈动手抽我,这倒令我起了逆反心理,俏咪咪的瞰着妈妈。 妈妈今天穿的是和昨天同款的连衣裙,不过换成了米白肤色的打底,披着针织的雪纺长袖褙子,袖比褙子长,褙子扣位编着缕乱的绣花和羽状,从肩部一直延伸到高腰处,摆于水蛇一般的腰后。最要命的是,下身连衣裙的裙摆长度过膝,修长的小腿裹着极薄的透莹肉色丝袜,袜尖犹见五只嫩趾整齐的“拥挤”在里面,朦朦胧胧的,视角上就像蛞蝓在蠕动,将白腻腻的熟肉荫蔽其中,又增了些上位者的禁欲气息。 我的眼神没在妈妈身上多作逗留,如果再这样天天看老妈子的丝袜,我都要从声控变成丝袜控了。 “妈妈?”我做贼一样缩着脖子,小心的唤了一声。 “怎么?” “您不抽我呀?我说您没有‘毛’耶。” 可能考虑到今天要外出吧,妈妈今天穿的连衣裙是高领的,锁骨以下窥不得一点春光,由于此时双手抱肘的动作,裙内两团半球型鼓起惹人目眩神迷的曲线,再配上妈妈现在出奇的两颊生出了淡淡的胭红,让我更拿不准母上大人生气与否。 “你要乖乖听话,我抽你做什么?免得某个儿子说我不讲道理。” “妈~”我不好意思的下意识打断她,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拎着妈妈的玉手,拽了拽说道:“我哪会儿脑子不清醒,母上大人不提这事了好不好?” 妈妈微侧着绝美的脸,浅笑哀怨的睨着我,气质上的怡然是恢复了,嘴巴却得理不饶人:“你这个小儿子……回老家找妈妈不是撒泼就是撒娇,粘人精。” 我不予否认,拎着妈妈的手幅度变大的荡来荡去,最终老妈子不胜其烦的将手给抽回去,并意料之中的在我后脑勺来了一巴掌,嗔道:“别整天就知道折腾妈妈了,赶紧起来刷牙吃点东西,再饿出毛病来我懒得理你。” 我多怕妈妈提昨晚我打她屁股的事儿啊,能不追咎这事我心里放松多了,马上应道:“您先出去嘛,我换好衣服就来。” “快点”妈妈临出房间时提醒了一句。 “知道知道……效率嘛。” …… 确定妈妈出去之后,我薅起被子看到自己胀硬的肉棒,皱着眉,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然后着急忙慌的走到卧室的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才慢慢软下来,卧室衣柜里有备用的新衣服,我抓紧时间换好衣服洗漱完走出去,因为心情有些张惶,推开门的时候又一次被鸪立在门外的护士吓了一大跳。 我“哇!”的一声嚎叫,按住自己怦怦乱跳的胸口,有种很奇怪的思绪闪过,就是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很健康,活蹦乱跳的不像有病呀? “对不起小少爷,吓到您了。”还是那天吓到我的那个护士,面部表情跟个机器似的,说话波澜不惊但很有礼貌。 这次我忍不住了,冲她嘈道:“你别跟只鬼似的站门口好不好?快让你吓出毛病来了,还有,叫少爷可以,前面别加个‘小’字!” “对不起”护士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毕敬的点点头道:“按苏部长的意思厨房做了您爱吃的早饭,我给您带路。” “鬼叫什么呢!”走廊一角传来妈妈的呵斥声。 凭声音的方向我知道怎么走了,想想别人也是打工而已,越过护士,边走边背手摆了摆说:“你别跟着我,我知道餐厅在那。” 外婆的别墅确实很大,陈设多但讲究摆放逻辑,一些古董都放置在靠墙的檀木架子上,加上大厅拐角又多,好在昨天找母上大人的时候,我记得这个方向距离最近的一个餐厅,没来过还真的容易迷路。 餐厅是挨着露天院子的,长餐桌在室外的水泥遮阳板下,玻璃的隔门有将近二十米,左边贴墙一个L型的灶台,几个女人围着忙活,我刚到的时候,凑巧妈妈整理完准备拜庙用的竹篮子,见妈妈脱下手套在洗手池反复的搓弄,我拿出小瓶装的洗手液递上去。 “给您,家里用的哪款~”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妈妈微匝嘴瞧了我一会儿,不管自己反先抓着我的手往洗手池里放,用洗手液边搓着我的手边问:“那来的?” 我得意的笑道:“妈妈在家备着很多洗手液啊,我怕用不完,经常带着小瓶的。” 洗好后,妈妈歪斜着臻首,含笑嗔了句:“娇惯~” 这个时候,那个稍有资历模样的护士,推着轮椅上的外婆过来了,另一个护士扶着有滑轮的悬挂式输液架,到了餐桌,纤悉不苟的移开座椅,然后将轮椅调节调高,默默地倒背手站在一边。 外婆鼻子插着输液管,靠在轮椅枕上微仰头,一手无力的抬起来,嘴巴吐气已经口齿不清了,妈妈见状走过去想搭把手,问她想要什么,她却始终用一种很期盼的眼神往我这个方向看,气息微弱艰难的说了声:“孙……子……” 我呆涩的站在那儿,心里忽然的很难受很难受,妈妈朝我使个眼神儿让我凑近些,我才走过去和妈妈一同半蹲在外婆的面前,外婆抓住我的手,手心全是冰凉的感觉,欣慰的面容,不停的点着头。 “对不起,外婆” 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对外婆我确实是没什么感情的,但看到她这样我就是很难受,也从来没想过经自己那么一吓,外婆就病到这个程度了,也许妈妈说得对吧,我什么都不懂,只知道闯祸让妈妈收拾烂摊子。 外婆略激动的从点头变成摇头,好像在告诉我没关系,其实她这样我反而更内疚了,类似委屈的酸感在我胸口翻涌,用力的紧了紧外婆的手。 “你干嘛?”妈妈觉察到我的情绪,没好气的打诨道:“你不会又要哭鼻子了吧,怎么就跟张纸一样脆呢?” “哎呀不是!” 我脸一红,几乎是不自觉的否认,正言厉色解释说:“我这不害外婆病了嘛,我道歉还不行嘛。”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外婆的身体本来就……”妈妈欲言又止,抿了抿朱唇才说:“跟你没关系,不信你问问你外婆。” 我双手将外婆的一只手握紧,眼巴巴的看着外婆,外婆窘困虚弱的身体,却还是很努力的摇着头表示不是,妈妈见她难受,站起身伸手让旁边的护士拿来餐巾放在外婆双腿上,安顿好外婆的餐具之后,自己也在一边坐好,并冷声嘱咐:“吃饭。” “妈妈,我还有话要对外婆说……” 妈妈坐在主位上,凤眸乜了过来,措辞严谨道:“我说……吃……饭” 真不知道又惹到母上大人哪了,没辙,我正儿八经找个靠近妈妈的位置坐下,妈妈打开菜盘的金属盖子,都是我爱吃的,不过我早晨不喜欢嚼饭,怕吃撑了,有意挑着餐桌上的素菜猛吞,肉类是能少则少,妈妈怎么可能放过她儿子啊,暇接的照顾着外婆,时不时往我碗里夹一些鲈鱼之类的肉食,慢慢的碗都快堆成高山了,我头痛想要解决碗里的“杂物”,突然灵机一动,有样学样的将碗里的肉食递到外婆的碗里。 “外婆我喂你。”我屁股不离座椅,轻推搡开妈妈,左手接住外婆的颚下,一手夹了块鲈鱼肉放在外婆的嘴巴前。 妈妈侧首望过来,笑道:“行不行啊?” “行!”我忙答应,冲妈妈献殷勤说:“将来我也要这么照顾咱母上大人不是?” 外婆慢咽的将鲈鱼肉嚼下去,末了,余味无穷似的又张开嘴,我会意再夹了一块肉给外婆,外婆都是来者不拒,全然没有之前的虚弱感,妈妈见自己喂的都没我喂的轻松,笑笑暼了我们一眼,也就随我们了。 饭后,我主动帮妈妈拎着拜庙用的竹篮子,在玄关换鞋子时,走在前面的妈妈突然转身打量了我好一会儿,习惯妈妈走在前面了,她不动我不敢动啊,我眼珠子滴溜滴溜地转动,小心的问:“怎么了妈妈?” 玄关处有一个不算很高的踏垛,妈妈后退到踏垛下的地面,招手让处在踏垛上的我靠近她,天知道这几步的距离对我来说有多么的触目惊心,总感觉妈妈要针对昨天我打她肥臀的事秋后算账了,给我吓的。 “快一点”妈妈凌厉的催道。 用尽毕生所有勇气,好不容易来到妈妈的面前,看妈妈居高临下,站在踏垛下依然比我高上不少的冷艳模样,我一忽儿勇气无翼而飞,糯糯道:“妈~您不会要杀了我吧~” 旁边的几个护士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闻言失声嗤笑,我听到这些个笑声却听不到妈妈的回应,心里更慌了。 “妈妈……要杀要剐还是就地正法,等拜完神再说好不好~让您儿子再多活几小时。” “啧!”妈妈轻的蹙眉蹙额,焦思似的吐出一砸嘴声,柔荑却温柔的抚着我的脑勺:“真的长大了……也长高了……” 我这头懵着呢,妈妈接着打趣道:“不过还是个小矮子~” 合着搞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量一下咱母子之间的身高差呗?吓死我了。 “妈……”我凄惋的唤出声,气缓后才半戏言道:“您好吓人呐,我还以为您要就地废儿子的武功呢,您儿子心脏病吓出来了都。” “不许瞎说!”妈妈急应。 这本是无心的调侃,却让我记起自己心脏病的事,不由自主的沉下脸来。妈妈丹凤眼轻眨,眼神中瞬间有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善睐,万般风情绕眉梢,可妈妈不说,我也猜不透她眉眼间寄着的,没说出口的缘由。 “走吧,赶时间。” 诡秘的对视一会,妈妈撂下一句先转身要出门了,我提着竹蓝子跟上,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知道自己的心脏病是什么原因……老家的风景还是不错的,没有大都市那么熙熙攘攘,开扩的稻田可望而不可及其尾,远处甚至可见不知源头的滦河流,一片稻田里,分割了几条水泥过道,今天行人不少。 早晨日升月恒,有些冷空气,妈妈貌似抓弄我一下过后心情好很多了,浅浅的梨涡在晨曦下蓬闾生辉,嘴角始终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碰到有行人打招呼也都一一回应,而且对别人介绍我的时候,雍容上的自豪滥于言表,只不过路上会间歇性的压底眼眸瞧瞧我,似乎瞧出我有心事了。 到了第一个庙堂,妈妈按照习俗将竹立香依次插在几个很大很大的香炉里,从香炉室出来的时候,似乎撞散了一蓑烟雨,妈妈独特的妇人芬香消弥了世俗的气息,近看,却如不知源头的滦河流那样遥远。我在外头是听琴晓韵。 妈妈今天绝对有穿紧身胸罩,不然脚步略匆忙的走到我面前,胸前那团肥腻的摇晃幅度怎么可能这么小? 那怕让我隔着裙子摸上一把……要我一年没性爱我都愿意呀。 “傻笑什么?” 意淫间,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我侧边了,这个角度妈妈的胸型就像一倒扣的玉碗,玉颈以下一点,圆润饱满的肉感坡度以一条逐渐上翘线,被末端的那处盛满之地“艰险”的稳住。妈妈胸部的大小绝对比珂姨有过之而无不及,肉眼上不如珂姨那么鼓囊囊,可能妈妈的肥乳太软了吧。 妈妈没给我继续意淫下去的机会,素手的食指、中指曲起来,不轻不重往我脑壳上一敲,斜着绝美的脸蛋儿,左眼角的泪痣很恬雅,但我现在是做贼心虚,也不躲了,只是微微的缩着脖子让妈妈过儿子的“脑壳瘾”。 “你刚刚傻笑什么?”妈妈是不搞清楚事情缘由誓不罢休的性子,敲了我一阵脑门又问了。 唉……我随我妈。 “哪个……”我眼神避开妈妈的注视,想到《美人鱼》里的电影桥段,随口道:“我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什么事?” “我老婆快生孩子了。”我没头没脑的顺着电影里的记忆回答。 妈妈没看过周星驰的电影吧可能,误以为我和欣欣姐那啥了,闻言檀口微张,酥胸气鼓鼓的,平时温婉的熟御声线现下有些压抑后的低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好在庙里还有其他人在,不然母上大人定要就地撕了我,嗯……就算现在不撕了我,回去也是难逃一死了。 我那里还敢嬉皮笑脸的呀,语无伦次解释说:“妈妈~不是哪个意思,我……您说过有人在的地方您不会动手打我的,我……我成年了!您不能随便动手打我” “就是成年了才要加强管教你!” 妈妈略提嗓子,抡起粉拳作势要抽我,却被旁边的中年大妈挡住,妈妈微怔,转而看向这个挡在我们母子中间的大妈,大妈受慑母上的凌人气场,放开手,口齿不清的问:“苏部长,这……这是你儿子吧?” 妈妈是远近闻名的大美女,特别是之前媒体报道过后,在老家基本人人都认识这个官场的女强人。 “小儿子。”妈妈对待外人还是有礼貌的,不过态度就有点拒人千里以外了,说话时怒目瞪着我,根本不看旁边的大妈。 “您儿子说的是电影美人鱼里的情节,他是开玩笑的……” 我想不到一个普通大妈居然比咱母上大人对电影更有见识,吃惊的看了一下她,妈妈也是,拧头瞟了瞟,然后善气迎人冲我问:“真的?” “别人不都说了嘛。”泥人亦有三分火气,我不答反问。 “我要你说!”妈妈再次提嗓。 好吧,这三分火气在妈妈面前不顶用,嗳声说:“是是是……是真的,我开玩笑的。” “你们这一家人,颜值都好高啊……儿子也长得很好看。” 一旁看热闹的大妈忽然感叹,话完了面带慈善的伸手想要摸我的头,我还没来得及做出闪躲的反应,妈妈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我拽过去,一手搭着我的肩膀,严肃道:“我儿子不喜欢别人碰他。” 这倒是没说错。我心里甜滋滋的踮起脚尖,将头靠在妈妈的香肩上,我人瘦脖子长,稍微拱一拱,脖子和妈妈的雪颈相贴,袖兰肤薰扑鼻而来,让我躁动得来又很安心,妈妈对此莞尔一笑,非但没阻止我作妖,反而弯着藕臂将我的小脑袋抱紧。 至于哪个大妈……尴尬的顿着足,然后冲母上大人俯俯头,识趣的忙自己的事去了。 长时间踮着脚尖脖子累,而且妈妈今天是穿着5CM高跟鞋的,我从那片温柔乡里收回脖子,故作生气的抬头冲妈妈撒娇道:“妈妈~你误会我了,我要补偿。” 妈妈整理一下披在肩上被我弄乱的褙子,直截的问:“你和哪小丫头同一屋檐下那么久,真的……没做什么?” 我心想何止那个小丫头啊,小丫头的妈也和我那啥了,不过,这肯定是不能认的。 “我跟妈妈不也住同一个屋子嘛,您看我敢对您做什么了吗。” 妈妈听了我的玩笑话半眯着丹凤眼,但没生气的迹象:“不许耍贫嘴,认真回答妈妈的问题。” “没有没有……牵手,呃……”我摇着头,想得再找一个不算太过分的说出来,这样妈妈容易信服:“还有……搂过腰,亲过……亲过小嘴。” “就这样?” “就这样。”我猛点头,一方面担心说太多妈妈联想到什么,一方面是想通过点头不让妈妈看到我心虚的样子。 “以后,也不许……亲嘴。”妈妈说这话时声音很小,毫无威严,吴侬软语般,我都怀疑这话是不是出自我的母上大人了。 我上前揽着妈妈的藕臂,求道:“为什么不能亲嘴啊妈妈?情到深处不亲嘴我会死的。” “你一天到晚能不能别瞎说呀!”妈妈嗔怪的在我肩头上拍了一巴掌,手掌力度可谓轻到不能再轻了,却仍然涌起在裙子里的软肉脯:“小孩子不懂克制自己,你要是那……‘擦枪走火’了……你说怎么办吧?” 其实妈妈没担忧错,认真想想,我现在的确没能力赡养一个孩子,真搞出什么来,我会比妈妈更崩溃的。 “妈妈答应给我补偿,我就答应您不跟欣欣姐亲嘴~” “你还敢跟我谈条件了?”妈妈微瞪着美目,藕臂从我的缠绕里抽出来,双手抱肘。 “没有就算了,还凶我~”我瘪着嘴,小声的嘟囔。 妈妈吁着鼻息,半响,淡然道:“拜完庙跟妈妈去一个地方。” “真有呀!?”我知道这个随口说说的补偿是有戏了,高兴的跳起来,想再去揽住妈妈,却被老妈子不耐烦的避开。 “别碰我!” “哦……”我楞在原地。 庙里来人慢慢开始多了起来,来拜庙的都妇女居多,不过男的也有,妈妈太美太美了,尤其双膝跪在垫子上拜铜像的时候,从侧背看去,丰腴的上半身微微的内弓,腰如束素,夸张的臀围上窄下宽,压在丝袜小腿上形似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我这个当儿子的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更别说其他人了,最离谱的是,有些女人也会时不时用一种赏析的眼光盯着妈妈,或许女人也爱看美女吧,就很神奇。 我醋坛子打翻了,拉来一张圆垫子跪在妈妈的后面,将那些可恶的目光统统挡掉。 可惜大美人不察郎君意,见常年不屑神佛的儿子终于肯跪下来拜神了,玉指摊开包住我的小脑壳就是一通按压…… 事后,妈妈告诉我还要再拜几个庙堂,说什么求神要求全,对此我敢怒不敢言,索性装哑巴闷闷不乐的跟着母上大人穿行在田道间,心里有两件事,第一肯定是关于自己的心脏病,第二个就是妈妈给我什么补偿了。 等到庙都拜完了,天色渐暗,回院子洗洗吃完晚饭,妈妈换上一双黑色的运动鞋,将我带到一个偏僻的施工地,施工地的彩钢围栏延伸很远很远,几十米高的机器轰隆作响,夜间机器上的照明灯异常的扎眼睛,但比不上这里海拔略高的中秋节的明月。 “妈妈,你将我带到这里来干嘛呀?你要埋了儿子呀?”我打开话题,调侃的说。 妈妈即没回答也没像往时那般嗔怪,微笑的抚着我头,接着拉着我的手柔声一个“来~”字,拎着我搭施工电梯来到海拔更高的地方,仰仰下颌问:“喜欢这里吗?” 高处能俯瞰空地全貌,那有大男孩不喜欢开阔的视野呢? “喜欢……” 我边应边看向妈妈,不知道妈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天际晴云似擘絮,皎洁如玉的新月底挂着,一如妈妈能看出年纪,却看不出一丝岁月痕迹的雍容。 “妈妈替你想好了……你不是爱画画么?华海市美术行业匮缺,而老家这里呢,离中央美术交流院比较近,你在这边盖一个画廊,以后机会多一些,等妈妈将来搬回家乡养老了,也能在你身边监督你,所以啊,妈妈前段时间将这里买下来了。” “妈……”我痴痴的唤道,心里一暖,眼角承着些眼点,但这次没有心酸委屈的感觉,是一种很特别的情感。我也是时候长大了,不能一直仰仗在母亲的溺爱里。 “嗯哼?”妈妈怡悦的浅哼答应,唇沿的梨涡展现,依旧不忘打趣我:“小矮子又要哭鼻子了~” 我使劲用小臂抹掉眼睛, 怯生生却嚷道:“妈妈骗人的!妈妈就一个财务部长,您哪有钱买这么大的地,除非您贪污了!” 妈妈被我突如其来的嚷叫吓得矫躯微震,颦眉蹙頞柔輭的说:“妈妈的主要收入来源又不靠市里的工作,你怎么知道这个施工项目,妈妈就没挣钱呢?” 妈妈是顾及我的自尊心故意这么说的,我又不傻,这种单买土地,妈妈身为高职人员怎么可能从中挣钱。 “不哭了好不好~一看到你哭妈妈心里就慌。” 妈妈俯下腰身,玉手抚着我的额头安慰道,这个角度看不到妈妈的后半身,香肩后面能见到一些内陂下去的背脊,到了水蛇腰处,撅起一团蜜桃肥臀,新月与其相映,肉光溅得我眼睛恍恍忽忽的。我有意避开自己不该有的眼神,见到泥土上的一束被蚕丝拉住的梅花,想到在珂姨家里那首没作完的诗,单眯着左眼将妈妈的玉手放下来,然后双手拎着妈妈的手腕。 “月下观花伴蚕丝,花欲落,丝尤握,如伊羁歌,芙蓉美貌亵。” 妈妈怔的看着我,随后笑道:“怎么,不想当画家要当诗人了……什么意思?” 此刻我无比的正经,也笑着说:“我说,梅花和芙蓉和妈妈一样高贵,美丽性感又不像那些官场美女那样堕落。” “你是想问妈妈什么吧?一整天都皱着个眉头。”妈妈微笑着说。 我底下头几秒后重新抬头正视妈妈,并肃穆唤道:“妈妈……” “嗯?不在这呢。” “无论您有什么……您说什么我都会信的,不管您有什么苦衷,只要是您亲口告诉我,我都能理解的。”我无意识的紧了紧妈妈的手腕,艰难的咽一口水,咽声在嘈杂的工地里亦像响遏行云,我太怕了,太害怕如果答案不如意,我会不会失去一位心目中完美的母亲。 “说下去。”妈妈柔声催道。 “我……我是不是快死了?我回家的时候拿泌液去检查了,他们说我有心脏病,他们说我快要死了,妈妈……”我眼泪婆娑的抓紧妈妈的手腕,毫无保留的冲面前的女人诉说着内心的恐惧:“我不想死,不想离开妈妈不想离开姐姐,我还有大好的人生,我不要离开您……” 妈妈表现得出奇的冷静,静静的看着我一会,挣脱开玉手,用力在我脑门上啪了一巴掌,我人都傻了,双手抱头委屈道:“您还打我~” “每年你爸都有带你俩姐弟去做全身检查,你能有什么病?你是我苏婉芙的儿子,妈妈会让你得病么?” “可是……”我楞了,组织好语言说出自己的疑虑:“可是我就是在爸爸的医院做检查的呀?我……” 我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翻出手机里的那条检测报告信息想给妈妈确认,妈妈正眼都不望一个,问:“你是不是叫别人来取样本去检查的?” “是……是啊?” 妈妈眉头一皱,道:“那些不靠谱,之前你外婆的医疗团队给你做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你没病!” “可是……妈妈……” “你不是讲妈妈说什么你都会信的么?”妈妈蛾眉愈锁愈紧,见我犹犹豫豫的样子,泄了口气道:“算了,跟妈妈回去,我给你看检查报告。” 为了缓解这个紧张气氛,我装作无所谓道:“呐呐呐……儿子不是信不过您哈,但是能看到检查报告就最好了~” “你给我赶紧的!” 妈妈怒气冲冲的一手将我拽住,拎袋子似的拉着我向电梯处走……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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