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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46-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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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ise55
2024/06/16

 第46章:主动疏离
  迎着无处不在的月光,一路上我像只无尾熊似的被妈妈拖着小手,沿途风景如画但我无心欣赏,妈妈在前面脚步匆忙,藏在裙衣里的侧乳形似90度角的大白馒头颠簸不绝,拂藕玉背吸纳银色的月光,挪动时明暗一眨一眨的犹如仙姿,肥美翘臀危耸,链着蛇腰妖娆百媚生,简直摄了我的魂。
  这个女人,怎么就穿着保守的衣服也这么诱惑啊?救命。
  “你能不能走快点儿?”
  这已经不知道是妈妈第几次的催促了,语气略焦急,还带点咎人的意思。
  我当然不高兴了,不情不愿的说:“妈妈~我腿没您长,您还穿着高跟鞋呢,我能怎么办。”
  妈妈猝地停下脚步,甩掉我,雪颈有一抹长时间小跑的红晕,淡红酣酣,像鸡尾酒杯末端的葡萄酒。
  “慢吞吞的,自己走!”
  我不由颔首嘴角上扬,仿佛心中有道释然掠过,闲逸的跟上去,道:“来了妈妈~”
  院子内,主灯色偏暖,妈妈的倩影好像从具诗意的彩笔画到水墨里穿梭了一回,浑身浓浓的年代美人感,有距离,也有亲昵感,此刻我真的是用一种欣赏的眼光看妈妈,至少这一刻是的。
  妈妈看起来很着急,虽踱步,柔荑玉手紧着时不时会滑下去的褙子的披肩,走得很快,一下就将我带到她的办公室,气急的在抽屉里拿出那张全身检测报告,“吧唧!”一声扔在木桌上,语气竟有些委屈恼怒:“我骗你?妈妈骗你什么了?你自己看!”
  以母上大人的头脑,估计在回来的路上将所有事情都理清楚了,然后愈想愈气,现在忍不住发飙了吧,只有我这个当事人还懵懵懂懂的。
  这个我只能逆来顺受了,因为心中已有准确的答案,忸怩作态的拿起检测报告扫几眼,小声埋怨道:“我怕啊~……妈妈当时又不主动打电话给我,生死大事我一个小孩子怎么放心嘛~”
  “我不主动打电话给你你不会打给我呀?你是少爷呀?”
  妈妈絮叨没完,丰冶昳丽的身子往后靠,双手扶着自己的大腿根后部,轻的一跃,坐在木质办公台上,两肉丝小腿悬空,微微的拢在一起,两匀称的线条像黏住了似的,暖灯之下温润如玉。
  “现在放心了吧?”妈妈询问着。
  我低着头,入目全是妈妈的丝袜小腿和高跟脚丫子,心思难集中:“嗯,我相信妈妈,妈妈说没有就是没有。”
  “呵~”妈妈突然嗤笑出声,没好气的提醒道:“你文件拿反了。”
  “吓……哦……哦。”
  我猛的昂首,将手上的A4纸张大小的检测报告水平翻转过来,这不怪我,这张报告书上几乎都是英文,好在基础的英文我还是认识的。认真看完后,得意的冲妈妈笑道:“嘻嘻……妈,我没病。”
  这头我高兴着,妈妈却板着脸,愁眉蹙额的不予回声,凤眸似乎要在我身上寻觅些什么,我身体僵住,嘴一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妈妈不作声离开桌台,迈步到办公室的门口将门轻轻带上,然后又很细声的回来坐到办公台上,只是这一次,美腿鞋尖抵住地面,姿势像内八字。
  “你昨天为什么要打妈妈的……后面……”
  没有任何的准备,没有任何征兆,妈妈敛容屏气,问话直截了当,连原本的温御声音也敛收不少。
  “妈妈……我……”
  “你抬起头看着我说,妈妈不打你。”
  我畏畏懦懦的抬起头,眨巴着眼睛和妈妈近距离对视,心里忐忑但又很紧张悸动。
  妈妈不吭声,我亦语塞,环境就此噤若寒蝉,只闻“嗷……”的急风声,窗帘随风飘动,月光穿透玻璃洒到妈妈的雍容上,直到这一刻我才算看清那双内勾外翘的丹凤眼,明澈的瞳镜附着暖灯,饱含母性的柔情,眸子的弧线圈着一半月型的高光,理性、语颇,落纸云烟般玄迷,魂魄陷进去了,却又深不见底。
  我昨天为什么要打妈妈的屁股呢……在田塝的那次,我为什么要吻妈妈呢?我对妈妈是出于怎么样的感情?说实话,诸如此类的问题我没有答案,甚至没有认认真真的想过。
  “我不知道……妈妈……”
  我真的不知道,或许不知道最好。
  妈妈将我再一次低下去的脸蛋扳起来,声音愈发的冷厉:“妈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认真想想,为什么要这样对妈妈?”
  “我真的不知道……”我坐在沙发上往后缩,双手分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偷偷攥着拳头,强行将头低下去,不知所措之余,感觉脸蛋皮肤有些诡异的滚烫。
  “你就当陪妈妈聊聊天,没关系的,网上说男孩子都有一些怪癖,你说出妈妈可以帮你分析分析……”妈妈握住我攥拳的小手,不断地开解。
  恩威并施,是母上大人一贯的作风了。
  “妈妈~您别逼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妈妈一急,撒开手从办公台上站起身,微侧身拿起一把戒尺,道:“手伸出来。”
  依言反手伸出去,很紧张,但心里莫名的一点都不怕。
  剑在弦上,发不发全看妈妈,我已经咬牙做好被抽得皮开肉绽的准备了,妈妈拿着戒尺高举,临下手时神态遽的软下来,语气却还是很强硬:“你这样下去早晚要被关进去!随随便便摸女人的……摸女人那里,你是不是……你爸爸斯斯文文的,怎么就生了你这个神经病……你……”
  “您儿子不是神经病,妈。”我打岔道。
  “那你心理到底有什么毛病啊?!”妈妈现在气冲,没忍住大声吼了一句,随后一阵又柔声说:“你认真想想自己到底怎么了,给时间你想清楚了再和妈妈谈,妈妈不打你,好不好~”
  “我不知道。”我倔的拧开头。
  “噷……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不说?”
  听到失望的叹气和声势铿锵的问话,我脖子不由一梗,伸在半空的手掌微微打着颤,有些委屈感,但不像之前那样想流眼泪,语气很怂:“我……我只是想和妈妈亲近一点……我没有其它想法的”
  “啪!”……“你还敢有想法了!?”
  一声怒吼,一声戒尺抽在我瘦弱肩膀上的响声,几乎是同步的,妈妈误会了我的意思,或者说她的猜测才是正确的,我对妈妈有着自己不愿意承认的情愫,我需要有人来打醒我,而这个打醒我的对象,必须是母上大人。
  可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这位高冷的系铃人最终不可能成为我的解铃人,我现在甚至怀疑,聪明的妈妈之前对我的态度是不是都在试探我,她早就发现了?
  “你哑巴了!?年纪小小的竟然敢对女人有想法!我怎么会教出你这么一个……”
  还好,妈妈只是猜到我对熟女有想法,也许她也羞于承认自己的儿子对她有僭越之心。
  痛觉是会叠加的,肩膀同样的位置慢慢像被一把锉刀割开似的,我虽本能象征性的畏缩,坐在沙发上却纹丝不动,也不吭声,妈妈手起尺子落,下手不留余地的往我肩膀同一个地方猛抽,看来是气坏了,但她抽她的,我想我的,两者不冲突。世上还能有一位母亲将自己儿子打死不成?
  悬在半空的双手有些累了,我一边承受妈妈的抽打,一边将手缓缓的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意图休息一阵,谁知妈妈眼神利索得很,调转枪头往我左手背上就是一尺子:“谁让你放下去的?手伸出来!”
  无奈,我又将手伸出来,妈妈瞧准我手掌心位置,恶狠狠抽了好几下,嘴边恨铁不成钢的唇枪舌剑:“我让你摸!让你不正经……让你随便摸女人后面……”
  掌心渐渐起了一条条血红色的伤痕,我本来是想受着的,可尺子有一下打到了我纤细的手指,指骨痛彻心肺的感觉直上脑门,让我眼色都激起了泪花,我潜意识作祟般将手缩到后背,甚至下颚牙关的位置也莫名阵痛微颤的,连带声音可怜到不得了:“妈妈您别打了~……您说过暴力解绝不了任何问题的。吖~”
  妈妈一尺子往我后背猛抽,疼得我啊,全身都颤抖起来了,缩得跟只鸵鸟似的,大气不敢喘一下。
  以前没少让母上大人抽,但求饶,还真是第一次,可想而知这次妈妈下手有多狠了。
  “呼……”妈妈重重的吐了一口浊气,手上紧紧握住接近50CM长的戒尺,在我看来无疑是一把宰牲场上的屠龙刀,太踏马的恐怖了。
  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顺着妈妈如瓠籽的纤长玉指往上,我俏俏抬着眼泪婆娑的眼睛打量着她,先是傲人像扇形的肥胯,然后是因为生气微微起伏的平坦小腹;高耸的巨乳轮廓起伏间撑着裙子时紧时舒,升挺时,将肩下的一点点空隙完全弥满。
  屋外风停了,窗帘回到了它原有位置,月光亦是不告而别,暧灯之下,妈妈绝美的鹅蛋脸醺着一层不明觉厉薄薄的桃红,愁眉幽目、恼火等诸多情绪在这张脸上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红唇对比白皙肤色尤其的显眼,略阖吐着兰息,空气中仿佛缭绕着她的絮语。
  我怎么觉得妈妈生气的样子也好美呀,我真是个变态。
  “你到底说不说实话!”
  妈妈打累了,下手力度感觉轻了些许,眉间捎着些不忍,又狠劲在我手臂上抽了两下,随后双手抱胸,手中戒尺仍不愿放下。
  我右手扶着伤处,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精神有点萎靡,甚至感觉到右掌心的表皮在跳动,却不肯在妈妈面前再流下一滴脆弱的泪水。
  或许我该离开妈妈一段时间,逃避也好等妈妈气消了也好,我不要再去想自己对待妈妈的感情是出于什么的问题了,我现在脑子快要炸开了。
  “妈……”我冷不丁忿然作色唤着,不待妈妈回话,认真道:“我明天就回华海吧,我在这里只能给您添麻烦。”
  “明天就回去……”妈妈显然怔了一下,蛾眉松弛开来,挺背,原来抱胸的双手放下,沉甸甸的乳瓜顺势降落,掀起褶裥成团的肉浪。
  我不敢多看,垂头答道:“嗯,妈妈明天给我安排车送我回去吧。”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今天你不讲实话我就抽到你讲为止!”妈妈不依不饶。
  此刻我很冷静,冷静到自己都意外,沉声说:“妈妈,您给我一点时间,我想清楚了找您谈,行吗?”
  以往想尽一切办法和妈妈亲近些,现在我只想逃离,从沙发上站起身,背上的剧疼使姿势略带别扭,但我很坚决:“就这么说好了,妈妈别逼我,明天我就回家,等您忙完回华海了,我再找你说,我回自己房间里。”
  妈妈眼眸闪过零星的不忍,更多是对我现在的态度的不可置信,肥臀蹭着木桌不说话,也不顾我擅自的离开……
  半夜,妈妈有过来敲我反锁的房间门,我被子盖过头不予理会,渐渐声音远了,直至消失,之后身上的伤后遗症开始隐隐发作,再者脑子里思想杯盘狼藉的,我几乎一夜未眠。
  次日清晨,妈妈亲自下厨给我做了一顿佳肴,饭间挂着微笑看着我,放以前我会觉得很甜蜜幸福,这次我奇怪的觉得很不好意思,总感觉做了什么对不起母上大人的事情,表现极度不自然。
  大片清晨时光都被妈妈用一种阴阳怪气的眼神盯着,到快10点的时候,妈妈才将我领到院子正门外,一辆桥车已经久候多时。
  打归打闹归闹,妈妈还是尊重我的选择的。
  “回家也好……妈妈在这里要照顾你外婆,没闲工夫管你……”还是熟悉的温御声线,有浅浅的责备的意思,不舍情素居多。
  我不作声钻进桥车里,妈妈可能还有话要说,半启着红唇伸出一玉手按住我的肩膀,恰好碰到昨晚被她抽的地方,疼得我龇牙咧嘴的惨叫,妈妈反应也夸张,整个身子都抖了抖,好像被电击了一样,虽然过程很短,不过被我捕捉到了。
  “很疼吗……”
  “不碍事的,妈妈。”我淡淡回了一句,轻推开她,将车门带上并看向前面。
  妈妈不慌不忙的往车窗上敲了敲,目光如炬的瞥一眼司机,司机通过后视镜望向妈妈,马上诚惶诚恐打开后座的车窗,手也离开了挡杆。
  车窗外,妈妈缓缓的将臻首探进来,目光暖和了很多,小心的上下揉着我后脑勺和后颈:“林林……妈妈是为了你好……”
  心里酸溜溜的咽了一口唾沫似的,我发觉自己竟没缘由的生着闷气,被妈妈这么温柔的一抚,好像又有什么在喉咙里软化开了。
  看着妈妈含嗔带薄怒的靥颜,心中情愫再起:“妈妈……我可以……亲你一下么?像小时候那样就好。”
  妈妈仰仰臻首,迟疑了半刻,不答应,自己却主动轻轻的在我脸蛋上一喙,斜着脸故作讨嫌道:“行了吧~”
  这我怎么肯罢休,双手各自撑着妈妈的香肩,在妈妈侧脸上快速的回敬一吻……嫩,太嫩,像唇贴胶原蛋白,可惜此吻太短,我又不敢表现得太得意。
  “少得寸进尺……”妈妈后退几步,看看前座司机,抿紧檀口直勾勾的鄙着我,偏过头,然后张口说:“开车。”
  车子驶出老远了,妈妈突然又在后头开嗓嘱咐:“回家记得叫你爸给你擦药!”
  “……”
  有那么一瞬间,我后悔要离开妈妈了,甚至有想跳车的冲动。抽我的是她,让我擦药的也是她,让我开颜让我难过的都是她,这次之后,我要怎么面对妈妈呢,我对妈妈的感情是什么……

  
  第47章:喜欢亚军的冠军
  车内,我右手按住自己左边阵痛的肩膀,上身侧倚着,精神疲惫的看着窗外,感觉这百无聊赖,记忆如电掣闪过的沿途风景,很恢恑,当你拥有一位能让你喜忧掺半的大美女妈妈,离开时总会这般长篇累牍,碰面时又支支吾吾,患得患失。
  司机专心驶着车子,到高速收费站时,好心提醒我系上安全带,被正心烦意乱的我怼了几句不敢说话了,动作僵硬的,我通过后视镜看他神情恭恭敬敬,不由觉得好笑。
  “开点音乐吧”高速路上,思绪被打乱的我觉得愈发的无聊。
  司机闻言打开车载音乐,轻悠的旋律倒挺符合我的脾性,我见他惶恐的样子,想看坐在后座上的我又躲避着,模样年纪尚小,大概只比我大上六到七岁,我灿笑道:“你很怕我吗?”
  他抬头瞄一眼后视镜,然后快速眼神不眨的看向前方,应该是个比较尽职的老司机了,不过接下来的话让我有些意外。
  “不怕,是觉得小少爷长得很可爱……我今天是替我妈妈来当司机的,她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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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拖声回应,扭头看着窗外,手放到控制按钮上,长按将碍事的车窗打开,急风吹送,额头飘摇的刘海拍打着我的眼角,眼睛觉得涩涩的,思绪又开始乱了起来,自言自语般问他:“你妈妈……会动手打你么?”
  “哈哈,会啊,以前我调皮,我妈抽我可带劲了!”
  他哈哈笑,样子眉飞色舞,好像在讨论什么开心的往事。
  我神色一凝,不解道:“被妈妈抽有这么高兴?”
  “这个小少爷就不懂了吧,她愿意打你就表示她还在乎你,愿意管着你,那些对子女不闻不问的母亲,嘁……我现在很怀念被母亲管着的时光……”
  我眨眨眼,眼珠子向下模糊想到和妈妈的点滴,不自觉嘴角上翘。
  人就是这样,知道了有群体和自己经历相似,就会放宽心态去接纳那些之前纠结的问题——他们都这样啊?别人也这样啊?从而有为自己开脱的理由,但不得不说,他的话有让我心里好受了一点。
  “你妈妈一定很爱你……”我感叹道。
  “嘁!哪比得上苏部长对小少爷呀,我在前面看苏部长看你的眼神,心疼得要滴出水来了……”
  “那有这么夸张,”我腼腆的说:“她昨天刚抽我一顿大的……”
  “哈哈哈……”
  车内播着轻悠的车载音乐,我和司机咶咶而谈,你一句我一句,无聊的时间就这样打发掉,下车时心情就没那么轻松了,妈妈要我给的那个说法我没有一点头绪,而且我已经有几天不上课了,加上逃网课,算起来有个把月,神仙也需要基础的是不是,再不上课学霸地位怕是不保。
  急巴巴的往家里赶,不知不觉就到了自己家的别墅,推开门,首先让我感到稀奇的是这个点爸爸的皮鞋凌乱的放在鞋柜旁边,然后在大厅逛了一圈也不见个人影,我也不纠结了,跑回自己的房间换好校服准备出门,偏偏路过横厅的时候,撞见在榻榻米沙发上和另一个男人喝着威士忌的老父亲。
  “爸?”我眯着眼睛,渺远的位置叫了他一声。
  不是看不清老父亲的背影,而是他旁边的男人,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对了,和珂姨给我看的出轨视频里的其中一个男人很像……
  两人面前的茶几上没有一壶茶,倒是放着三瓶“山崎”的空瓶子,他们所处的地方是家里的旮旯,没开灯,光线昏暗,我愈看老爸旁边的男人,就愈觉得和视频里的那个男人很像,因为珂姨给我看的视频,环境也很暗。
  老父亲没多大反应,右偏头回首,脸色微醉,但行为举止尚得体,声音沉稳:“哦,儿子回来了,怎么不让爸爸去接你?”
  “司机有送我到市区”我左手揽着校服外套走上前去,眼神一边瞄瞄老父亲旁边的男人,一边回话,认出旁边的男人是泰叔叔,礼貌道好:“泰叔好。”
  泰叔叔点点头示微笑,拿起威士忌杯小酌一口,老父亲突然屁股不离座的伸长脖子挨近我,下颏的山羊胡渣蹭到我的脸,与此同时一股难闻的熏天酒气,还有些许烟草味刺激着我的鼻腔,我眉毛一紧,头部往后仰,褊急道:“干嘛?”
  “你脸怎么了?”老爸盯着我问。
  我闻言讶然一惊,回家匆忙也没照镜子,心想妈妈再狠都不可能手持“凶器”抽儿子的脸吧?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蛋,伤痕没摸出来,倒在鼻翼缝处摸到一凸起的疙瘩,形似青春痘,好吧……就是青春痘,还不小。
  “长痘了而已,没事。”
  “什么叫长痘了而已?”老父亲没完没了,络续发表他的学识:“鼻翼长痘和脾有关,要么就生殖系统,纵欲过度,你以为什么叫相由心生?真觉得是心生的啊?人的外在形象和身体是息息相关的你知道不。”
  “我纵欲过度?”我无故激起一团火气,双手将外套揽紧压着自己的腹部,怒道:“我踏马去哪纵欲过度?还有人比我克制得更难受?一个外科医生当自己算命的呢,废话连篇!”
  “你不是谈恋爱了?”
  “关你屁事!你关心过吗?”我恶言相向,末了犹觉心头贬抑,大声喊叫:“操!!”
  老爸楞了瞬息间,他好面子,当着人前被儿子责怨,侧头看看泰叔,借着酒劲逞威道:“你妈妈没说错,你现在就是叛逆期,胡闹!”
  我梗着脖,微仰头颔首连连,没再和爸爸吵,但态度上绝对端的一股不服气儿。
  “你再用这种态度对我试试!”
  老父亲也不是吃素的,阴沉着脸,语气恫吓,惯用右手握住大腿部位衣服松出来的布料,悚然要起身的样子。
  “你喝多了”泰叔拉拉老爸的手臂,举动温和斯文。
  “我没醉。”
  老爸也知道他是想圆场的,只是受酒精影响又放不下面子,随手夹起一只雪茄却没点燃,用雪茄前端一下一下敲着威士忌瓶子的瓶口。
  “你看看他,跟我说话都什么态度!”
  我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见老父亲一系列反常的行为,认定他肯定是喝醉了,酒劲上来说不定还会破例动手抽我,昨天才被妈妈抽一顿大的,我可不想再受什么皮肉之苦。
  “懒得跟你吵,我回去上课。”
  三十六策走为上策,装作闲庭信步,我悠哉的走到大门,不过临走之时,老父亲望洋兴叹般提醒:“你小子带口罩!”
  可能是因为离老父亲比较远吧,我又跋扈起来了,狠地一脚踢开平时用来穿鞋子底坐的沙发凳,并不爽骂了句:“我带你大爷!”
  “啪!”只听到背后传来拍桌子的响声,连同桌子上酒瓶玻璃相撞的哐当声,我一虚,赶忙拉开大门撒腿跑……赶回学校,适逢第三节体育课,课间自由度较高,77女班长见面嘘寒几句,通知我返校生要到旧教务处报备,我想体育课不上也罢,前脚刚到操场,后脚就 撤,又绕了一大圈跑到旧教务楼。
  这里的建筑大多陈陋旧悴,教务旧楼毗邻多,听说校方本来是要将这里改造成科院区,不过两年来改造工程杳无进展,平时没什么人,我爬楼梯到6楼的时候,出于新颖感在阳台走道眺下去,竟然让我撞见在旧宿舍铁门前逡巡的黑块头同学。
  他形色仓皇,却又没有要进宿舍楼的动作,他边上还有几个同行的学生,全都笑嘻嘻的看着他,他突然一个定身,含冤似的仰天大声啸叫:“谁踏马这么缺德!十五块钱的外卖都偷!”
  听闻住校生经常被偷外卖快餐,看来是真事了。
  “什么饿死鬼投胎啊,十五块钱的也偷,我日你先人啊,太缺德了啊……”
  悲怆的惨叫,黑块头旁边的同学无不在讥笑,我在阳台见他哭爹喊娘的样子也被他逗乐了,“喂!!”的一声叫他,等他抬头见到我了,我才取笑说:“外卖被偷了再点一份呗,这么‘悲惨’干什么!”
  黑块头馁馁的垂头,好像被刺激了一样,哭丧似的大喊:“我踏马用了卷的!原价三十五!”
  “哈哈哈……”周围的人哄然大笑。
  差点忘了黑块头同学家庭条件穷潦,想想别人也帮过我,我在高处冲他喊道:“别喊了!我请你吃大餐!!”
  “真的吗恩人!?”黑块头有点激动,恩人都给我安排上了。
  我正想喊叫回话,身后教务室的木门推开,一位老师走出来告诫我们不要在安静的环境下大声嚷嚷,我朝楼下的黑块头同学挥挥手,告诉老师我是来做返校报备的,老师没好气训我几句便带我进屋了。
  事后我回到操场,没参于到团体当中,而是在角落一个人待着,间或看看欣欣姐教室的方向,很安静,此时的欣欣姐应该在认真听课吧……教务处的老师告诉我墙画比赛照常举办,想来无所事事的,待了一会我待不住了,屁颠屁颠的偷偷溜回教室……就教室现在的环境,满帘风雨一床书,非常的安静,我将之前没画完的黑板画拼到一起,取来粉笔开始涂涂写写,偶尔手部使力的时候虎口会疼,那是妈妈用戒尺抽的地方,导致我作画效率慢上不少。这样磕磕绊绊画了大半个小时,大概下课铃声响过后的十分钟,察觉到身后有人不吱声的站着,搞得我浑身不自在。
  “你要站我后面多久,沈老师?”
  其实我早就发现了,画画的时候有些入神,投入之后被人打断是很难受的,所以一开始我没理她。
  沈淑匿一身干练革履的黑西装,姣好身材玲珑有致,熟女感不减反增,只是脸如冰雕,神态青楼贱质,庸姿且闷骚。
  她缓缓走过来,将我抓着粉笔的手拉下去,平淡语气里不乏惊句:“为什么……要破坏它?”
  “什么?”我雾里雾云的,老实说,我让她给整懵逼了。
  “这幅画,画风很像一个人……”沈淑匿怔怔的看着黑板,转头看向我时,露出少女般初恋的笑意:“我喜欢的一个人。”
  “老师看着……像结婚了呀?”
  将之前在清吧的那次联想起来,我知道有故事要听了,懒洋洋的在讲台台阶上坐下,粉笔一扔,交叉指放在左脚膝盖上,看着她。
  “结婚了就不能有喜欢的人么?”
  她掺着调笑意味,挨着我也在台阶上坐下来,寓意深远又问道:“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么……”
  言下之意很明确,就是在问她之前在清吧里说的那个人,我到底见没见过、那个人在那。
  我有点理不清这中间的关系了,交叉手掌压住小腿往后倾了倾,张着嘴,欲说无言,沈淑匿沉静半刻,杏眼望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以前有抑郁症……”
  我惊讶的看着她,她报以淡笑,甚至安慰我说:“现在好了……”
  我点点头不打断她,一副聆听者姿态。
  “有一次上插画交流网的时候……看到自己喜欢的作品,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他的画会心情很放松,自己也爱上画画,之后的几年,我的抑郁症好了,但他不见了……”
  沈淑匿突然低着头,满眼的落幕与愧疚:“去年省会美术比赛……我终于见到和他网上同名的参赛作品,画风肯定是他……不会错的,一定是他,可我拿了第一名,他拿了第二名……然后,我就再没看到他更新作品了……”
  我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她却沉默了良久,转而盼望着我,好像等一个答案,我不忍心打击一个有过抑郁史的美女老师,失措道:“等等等……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老师你什么意思……”
  “你说你见过他……”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急道。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一定知道。”
  完,女人直觉的那套又开始了。
  “我真没见过,都是胖子他们说的,关我啥事啊。”
  “那你为什么……那个时候手上有粉笔粉末?”
  去年的省会美术比赛……我细想想,那年的比赛我也有参加,并且得了个亚军,为此我还封笔过一段时间……挖槽,不会这么巧吧?但沈老师说过那个人应该是个老教授呀,那年我才15岁呢。
  “沈老师……”我拭拭眉梢,抱着摸索的心思问:“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黑板画就是我画的?”

  
  第48章:我爱她
  井然有序的教室就寥寥两人,整齐的课桌上却豕突,我坐在讲台台阶边,堆成高山一样的课本挡住了前面的视线,不由转脸看着教室窗户的斑驳光影,自从被沈老师教导光线对于画画的重要性,我总会这样隔三差五盯着光线充足的地方看,而曾经教导我的沈老师,此刻正用仰慕意中人的眼势端量着我,个中奇奇怪怪的滋味,不言而谕。
  “怎么……怎么证明是你画的?”
  沈老师声音清冷如故,只是从她说话时喷在我脖子上略带急促的喘气来判断,她显然没表面那么平静。
  “这就是我画的,我为什么要证明?”我不悦道。
  “这个画风……不像他。”沈淑匿眼巴巴盯着我,眉头惑然,言语中没有一丝底气。
  “哼”我先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接着双手交叉抓臂,道:“我说沈老师,人是会进步的,我现在的画风还跟三年前一样,那我岂不原地踏步了?”
  “三年前?”
  她单手撑着地面往我这挪,眉头惑然更炽。西服并不能掩盖她蜿蜒的身材曲线,得益于现在并拢的纤长细腿,坐着反而显得高挑苗条,嫣媚而富有张扬性,总的来说还是那句,沈老师看起来很闷骚,也许是尝过珂姨那种熟女之后我变色了吧。
  “在交流网上更新作品,可不就三年前。”我答道。
  “怎么可能……你当时才多大。”
  “不大,十八厘米。”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我居然联想到色色的事情,几乎冲口而出。
  “……”
  沈老师犹一愣,眉毛舒展开来,惟独眼中怅惘仍在,我是没办法鉴定她懂不懂我的意思,总之有点小尴尬就对了。
  “呃……”我搔了搔头顶缓解气氛,纠正道:“十三岁,我很小就开始画画了,有个不能说的动力,天才,天才你知道吧?”
  她面容忽的廉裾,左唇角微翘,语气带有几分调侃:“我以前在中央美院执教,中央美院……不缺所谓的天才……”
  这下我就更加尴尬了,蹑手蹑脚将脸转去别处。
  “真的是你么……”
  她柔柔的问了一遍,因为肩膀被一团丰稔熟肉碰到,我知道她挨得更近了。
  “你的……交流网账号叫什么名字?”
  我下意识移开一点,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低头思考片霎,说出几年前在画上的署句:“人总会将自己喜欢的人或事想象成他所期望的样子,容不得一丝意料之外的不完美,但真正的欢喜,应当是瑕疵似独特,无处不豁朗。”
  “你怎么会知道这句?”
  沈淑匿语气急切,我基本上已经确定她说的那个人就是我了,笑笑道:“我想说的是……老师你将自己喜欢的人想得太完美”
  我转头笃定的看着她:“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个十三岁的少年?这让你很困扰吗?”
  她睁着迷离的杏眼,却又呈示疲沓,这会轮到她尴尬了,撇脸蚊声一个“可……”字。
  “这次黑板画我确实没画好,因为我手有伤……”我将手掌反过来,盯着虎口上的血红色伤痕若有所思:“不过老师说我破坏它,过份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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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老师猛的转回头看我,急羞之余看到我手掌上的伤痕,悠悠说:“你不是苏部长的儿子么,谁能……这样打你?”
  我粲然一笑,叹惋道:“可不就是我的苏大部长妈妈抽的。”
  兴许她被我乐观态度逗着了,嘴角的弧度绽着笑脸:“你妈妈怎么会打你,还这么狠?”
  “她脾气老大了……”
  我心有余悸的回味,微仰头说:“现在想想……妈妈从来都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但我爱她。”
  这话即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沈老师听,再次暗示她喜欢一个少年并没什么好腼颜的,她当然明白,只是脸色还是很忧虑,我见她一副放不开的样子,认真道:“其实你不用太困扰,我有女朋友的……喜欢的人我有,爱的人我也有,其他人对我是喜是厌,我不感兴趣。”
  看着她不俗的容颜,我补充道:“不过沈老师挺漂亮,喜欢我就更好了。”
  “你平时都这么跟女孩子说话么?”
  “噷,关键你是女孩子吗。”我憋不住忍俊笑问。
  看看这胸,看看这腿看看这脸,你是女孩子?沈老师可太幽默了。
  “……我感觉……你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太一样……”
  “哪不一样?”
  “感觉……成熟一点。”
  我将手交叉分别放在胳膊窝下面抱住,头不自觉往她身上斜靠过去:“这要谢谢沈老师啊”“谢谢我?”
  “嗯谢谢你,沈老师让我想通了一些事。”
  她的肢体动作显示她不反感我靠近,只是碰巧体育课结束,教室陆陆续续回来几个同学,虽然没人过问,但我和沈老师坐在台阶上终归有些别扭。
  “沈老师,我们该上课了。”我站起身来,睥睨似的说。
  她仰头看着我一会,迟缓的也站起来,杏眼迷濛未消却也没再说什么,默默的离开教室,地中海班主任从门口过来,猥亵般看着沈老师,不过一见到我,立马端着威严冲我喊:“林非同!网课为什么不上!?”
  “呃……家里穷,手机没通网上不了。”
  班主任带着薄怒的脸秒变震怒,但又站在讲台上像个楞头青东风吹马耳。
  其实母上大人有和学校打过招呼,班主任平时是比较照顾我的,所以这种小玩笑开开也无伤大雅,枢纽之处在我成绩没落下,他拿我没辙。
  ……因为之前翘课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临时抱佛脚感觉有点跟不上,所以班主任的课完了之后,我利用空闲时间跑去旁听高年级的讲座,完了又跑回自己的教室继续上课,来来回回,半天的时间就这样消耗掉,最后一次走出教室的时候,已临近傍晚。
  妈妈不在家我多数点外卖,不过我手里还攥着没做完的试卷,边看边走不知不觉就走进学校的食堂,排队轮到我了,我也点完餐了,尴尬的是学校食堂点餐必须要刷校卡,而我从来不带校卡出门……正一筹莫展,沈老师绕过队伍上前,用自己的卡替我付了……
  食堂环境非常热闹,嘈杂声四起,我和沈老师对座,埋头做着试卷,心无旁骛。
  “你不吃么……”
  久矣,沈老师打断我的思索,声音相比在教室里可谓清冷中挈牵温柔。
  我看都不看餐具一眼,敷衍道:“做完再吃。”
  “都凉了……”
  我迅速抬眉瞄了她一眼,算不上讨厌,她总这样像个冰雕似的,感觉很奇怪。
  “老师,餐费我晚点会还给你的。”
  “不是餐费的关系……我有事想问你……”
  “你说。”思路被截断,我不得不抬头正视她。
  “你说有个画画的动力,是你妈妈么?”
  “是。”
  “我想见见你妈妈……你答应过的……”
  “行。”
  我现在只想做卷子,能一个字表达的意思绝不说两个字。
  “什么时候?”
  “我妈妈不在华海啊,以后再说吧?”
  “嗯……”她轻轻的应声,突然又说:“她回来了你马上带我见她……”
  “好好好……”
  我快给她整疯了,头点得像个拨浪鼓连忙答应,沈老师也识趣,肯定下来之后托着餐盘去别的位置坐了。
  在食堂做完卷子,散步回家的路上,见到天桥旁边有个卖紫玫瑰的小女孩,她逢人经过一定会上去询问,我看她可怜,掏钱买了。
  回到家见爸爸不在,再看榻榻米沙发上没收拾的酒瓶,无奈当了半小时的清洁工,然后回房间将姐姐送的油画挂起来,看着墙上“俄狄浦斯”的油画,再联想到之前胖子送我的黄色漫画,便随手翻了几页。
  漫画风格是小马拉大车类的,女主巨乳肥臀,男主则是一个巨根小正太,两具反差极大的赤裸肉体交叠一起,在漫画自带迷幻色彩的烘焙下显得淫荡非常,初时我还不至于勃起,直至往后翻,看到小正太一遍又一遍叫“妈妈”的字眼和女主淫乱台词,鸡儿瞬间在裤子里顶起大帐篷。
  欲望终归占上风,我将自己比漫画小正太更巨硕的肉棒解放出来,双手没法完全抓握,紧住茎身下上撸动,快感攀升时我套弄的动作也就快了,手上虎口忽然的一疼,仿佛被妈妈在脑门上敲了一巴掌……空虚、罪恶感应景袭来,通过衣柜的镜子,我两眼无神看着傻哗玩意儿的自己,清醒了一点。
  不对啊……我有女朋友的啊,我干嘛要撸管?我白痴吗不是。刻不容缓!我提起裤子出门。
  ……欣欣姐的小区外,我手捧紫玫瑰,她惊喜的匆匆赶来,一身好像情趣睡衣的JK制服,大长腿裹着尼龙长袜,随性又挑拣。
  “你怎么来啦?”
  欣欣姐笑盈盈的双手拎着我指尖,往她胯部两边放,及腰秀发掩掉我左手的一部分紫玫瑰,花香与发香齐入鼻腔,我顺势拉着她的手偎在一起,感受她微微高耸的椒乳和上面小绺秀发的磨砂感,心里蠢蠢欲动。
  “想见你了……”
  
  第49章:热恋期
  大平层里,地上一束紫玫瑰,那个曾经和岳母交媾的沙发,角色调换,也不知道是不是珂姨怕她女儿发现还是怎么的,沙发换过了,但我好像还能闻到沙发上珂姨淫熟的芬芳,促使我将所有欲念发泄在她女儿身上。
  我将欣欣姐压在身下,用力环抱她的小蛮腰,将她发热的娇躯抱得密密实实,吻住欣欣姐那抹猩红的樱唇,舌头游移着试图挑开她的牙关。
  欣欣姐表现得热情似火,反手搂住我的腰,檀口微张,丁香软舌温顺的伸出来,任由我纠缠吸吮,娇呼闷哼层见叠出,火热酥麻的电流轰击着我们的凡胎浊体,我几乎使出吃奶的力气才从她湿吻里脱离开来。
  “珂姨呢,她不在家吗?”
  欣欣姐脸蛋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耳根,将头埋进我消瘦的胸膛里,气喘吁吁。
  “嗯~……她明天才回来,我爸爸不在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咬上了她的脖子,低沉唤道:“欣欣姐,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吧?”
  欣欣姐扭动着身体,套着尼龙长袜的大长腿一晃一晃,长袜只套着小腿,曲线玲珑的大腿却暴露在外,泌着薄汗,腻滑不已。
  “小种马~……嗯~……说想见我……就是想‘做’了……进门就推到我……呜~”
  我知道欣欣姐仍放不开,含住了她樱桃小嘴止住她继续让自己脸红耳赤的话语,俘获两柔软唇片,舌尖在她那整齐洁白的银牙轻舔顶进,舌头突破她的牙关,深入道她檀口探寻着她的丁香小舌,贪婪吮吸着甘甜的琼浆,一手探到沙发夹缝紧握她的翘臀,一手爱抚着粉背。
  放肆的骚扰将欣欣姐的娇躯撩得滚烫烫的,连脖子下都通红一片,她的喘息愈发蚀重,椒乳顶起上衣剧烈的颤抖,勃硬的小点点好像一根针隔着衣服扎进我的皮肤;她双臂主动揽住我的脖子,吻得迷醉。
  “真是受不了一点。”
  我跪在欣欣姐的胯部之上,抓住束腰处,将碍事的JK裙子褪去,欣欣姐倒会配合,双腿并在一起高高举起,甚至主动要脱下自己的低跟鞋,不过被我阻止了:“不要脱,就这样好看。”
  “嗯……”欣欣姐羞哒哒的将双腿敞开,白色丝质内衣映入眼帘,半透着阴户,耻毛乱蓬蓬的缠络,似打结的铜丝,大腿因为向内压的缘故,此刻稍显丰满。
  我掰开这条遮羞布,单抱起欣欣姐一条大长腿扛在肩上,再次俯下腰吻着她。
  舌头搅动了一会,欣欣姐轻的推开我,含情浓浓的问:“内裤~内裤也不脱么……”
  “不脱,这样骚一点。”
  我转移阵地将她的上衣往上推,一手揉捻她的玉乳,咬着她的耳廊,一只手从大腿抚到她的大腿内侧,手指撩逗着她的阴阜,欣欣姐水越来越多,我能通过手指触觉感受到她花房的曲线和皱褶。
  “嗯~……不能扣……好奇怪~……”
  欣欣姐紧了紧放在我后颈的手,差点将我扯下去,我突发奇想扶起她,替她重新套上JK裙,然后端坐在沙发上,单手拇指扣住裤角一拉,早已坚硬的巨根弹跳出来,我瘙痒难耐的用手给自己撸了两下,盯着她说:“要不你坐上来,主动一次?”
  欣欣姐似乎被我逗得没什么力气了,双目迷离的盯着肉棒,生涩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平视之中,欣欣姐半裸的上身尚较我高些,我托起她半球型的椒乳肆玩,舔咬着她的蓓蕾。
  “嗯啊~”
  欣欣姐肩膀蜷缩,腰肢一乏,小穴对准龟头坐了下去,巨根撑开她紧窄的阴道,忽地进入她身体最深处。
  充份的爱液润滑着彼此的性器,眼见还有大半截茎部在外,我妄图全根插入,欣欣姐却不依,双手推搡着我的肩部,脚尖踮起来,如履薄冰般转动雪白的屁股,绕着肉棒缓慢一圈一圈的扭挪。
  “嗬啊~……你别动……我自己动……嗯~……”
  听着她幽咽,虽然感觉肉棒已经抵住了她的内壁,但总感受到里面还有更紧密的耕地,像漩涡一样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强压性冲动,撩起她的JK裙,注视她此时如磨盘的玉臀,声音开始变得沙哑:“舒服吗欣欣姐?”
  “嗯~……舒服~……好舒服……嗯~……”
  “那我们来更舒服的好不好……我全插进去好不好……”我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帮助她转动,渐渐攀升、不断叠加速度,欣欣姐借势无师自通的改转为挺,玉臀一上一下的套坐,急落时,骶凹突显,激烈的相撞。
  我就喜欢这种有力量感的性爱,托住她的屁股暗里做更深入,欣欣姐已然情迷,无暇察觉我往她花芯偷偷的顶入。
  才十分钟不到,欣欣姐的套坐剧烈了起来。
  “嗯啊~……嗬~……我不来了~……咦呀……你怎么……你的东西怎么比之前更大了~……啊……我不做了啊~……”
  欣欣姐一头秀发像波浪般甩动,椒乳摆幅极大,她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呻吟,每次坐落她都能找到自己最敏感点,准确无误的让龟头紧紧顶刺子宫口,她阴道一阵阵紧缩,将我想要狂野的欲望拑住,身体好似有一个大缺口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以前在书上看过,一个女人刚破瓜后的几个月,性欲会特别旺盛,也不知真假。
  “欣欣姐是小浪蹄子!口是心非。”
  我半抱起她,一面移动身体一面挺动腰杆,让肉棒在她小穴内一跳一跳的不断刺激她,抬起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猛力抽送。
  “呀~……别动了别动了~……啊~……我受不了……嗯啊~……你弄死我了……啊……”
  我不管不顾的抽送着,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交换两个人的喘息。
  “啊~……我真的不行了……呜……林林~……”
  听到欣欣姐软糯糯的泣腔,我放下她并让她转过身,慵懒的姿态,蛮腰下沉,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来,入目几乎全是雪白的丘臀,手指分开她的阴唇,滚烫龟头轻轻按在阴核上,在她的小珍珠上来回的搓磨,不多时,阴唇像浸了雨的叠片。
  这样顶了一会,欣欣姐右手扶着沙发,左手从跨下伸过来,握住肉棒引导到她正确的入口,身子不可自制的发颤。
  “要吗欣欣姐,还行么?”我趴在她背上问。
  “嗯~……你进来……”
  “那不许再说受不了了,爽了要说,不能喊,要骚。”
  语罢,借着淫水向前一顶,巨根再次进入欣欣姐滑腻的体内,欣欣姐克制的哼了一声,主动前后挺臀,扭动着身体迎合。
  在欣欣姐的呻吟中,我趴在她弯弓的背上吸吮着女人香,见她闷哼的不肯出声,将肉棒抽出来顶在她穴口徘徊,时而磨搓阴蒂,时而撩拨蚌肉,时而蜻蜓点水的浅刺穴口,欣欣姐不堪挑逗,销魂难耐的模样隐蔽在沙发下,但见她幽洞淫水汨汨,润滑异常。
  “爽不爽?你说句话我就有力气了。”
  “嗯~……爽……”
  得到回应,不自主地胯下一沉,将巨根刺入穴内,“嗯啊~”
  只是短暂的一个激灵,欣欣姐摆动小蛮腰,主动顶、撞、迎、合。我抽送速度慢慢由缓而急,由轻而重百般搓揉,抽拨至头,复捣至根,三浅一深,随着那一深,欣欣姐有节奏哼唧,重时阴囊敲击她的会阴,收缩的会阴总夹得我一阵酥麻,内壁在敏锐的龟头凹处刷搓,一阵阵电击似的酥麻由龟头传经脊髓而至大脑,暴涨的肉棒上布满着充血的血管,定睛望去,殷红的蚌唇随着抽送间而被拖进拖出。
  “爽了没有?呼~……说句话!”
  “啊爽~……啊……舒服了……啊~~……”欣欣姐口中不住的咿唔,脱离沙发的樱桃小嘴叫声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高亢,她逢迎,她配合着套弄吞吐,偏给我的感觉又很娇羞,像仍在忍耐。
  “就不能再骚一点吗?”
  欣欣姐幽洞灼烫异常,淫液汹涌如泉,我咬牙忍受如涌的热流,浇在肉棒上烫得我浑身痉脔,有力使不出。
  “嗯啊……我不会……舒服~……啊……姐姐好舒服~……嗯啊~……”
  我心中一荡,像条公狗用大腿夹紧欣欣姐的臀部,叫喊道:“你叫我弟弟!叫弟弟老公……”
  欣欣姐同样兴奋,突然背手过来抓着我的头发,浪叫道:“嗯啊~……弟弟~……林林~……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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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啊……你弄得姐姐舒服~……好弟弟……嗯~~……好~舒服……姐姐……啊,姐姐好像要飞了~……”
  “老公呢?”我狠的挺进她那湿淋淋的小穴中,瞬时激起桃源玉洞中滑腻的爱液。
  “喔~……”欣欣姐颤栗起来,纤腰忽然更加急速的向上耸挺,小穴开始阵阵强力的收缩,下体一股汹涌的热浪狂射而出。
  “我不叫~……老公就是老公~……啊~……弟弟……就是弟~弟……啊……你变态……”
  自己高潮了爽完了不认人了,我气急败坏的抓住欣欣姐的臀部激烈冲撞,不时发出“啪啪……”脆响,一浪未散一浪又起,欣欣姐颤抖的埋头在沙发里,不肯再说一句秽语。
  我努力耕耘着,这个时候欣欣姐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震动了……“嗯~……你别动……嗬~……别动了,是你姐姐的电话……嗯~……”
  “接,让姐姐知道我在肏你。”
  “你别疯了……嗯啊~……”
  欣欣姐拿着手机有点颠簸,这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忙固定她手上的手机,喘气趴在她身上,腰杆也不动了,幽说道:“你太过分了……倪舒欣……”
  ……

  
  第50章:姐姐实在太宠我
  室内遁入虚无了一般,皮囊之外除了生理上止沸的急需,我什么也感觉不到;倪舒欣接通姐姐的电话,我屏住呼吸,环境更疑冢。
  “芝芝~……”
  欣欣姐游弋在高潮的余韵里,气息奄奄,像一只刚睡醒的懒猫,睡眼惺忪回头瞥了我一眼,我紧张兮兮的自沙发沿两边跪起来,不出声给她作个口语:“不——要——告诉——姐姐——我——在你这……”
  见欣欣姐眼波游离一副不明所以然的样子,我拼命冲她摇着头,双手合十哀求,要是拜庙的时候有这么诚恳,估计就不会被妈妈揍了。
  “你弟弟不在我这里……嗯~……你怎么老管我要人?他在那里我怎么知道……”
  我跨在欣欣姐背后作妖,她叽哩咕噜的不知道和姐姐聊些什么,突然翻身曲膝抵住我继续用发烫的鸡儿顶她,诸事一掷的脸色,冲手机说道:“对对对……你的好弟弟就在我家,在抱着我呢,还要我叫弟弟老公,你说他是不是变态啊。唔呜……”
  憋不住了,我一手捂住欣欣姐的嘴巴,抢过手机解释道:“姐,误会!天大的误会。”
  姐姐可能没反应过来,电话里头无声,我又是脸红又是气急,瞋目瞪着倪舒欣,还张势举起自己的小拳头,表示她再说下去我要杀人了。
  这样小眼瞪大眼一会儿,手机传来姐姐愈发焦急的声音,很龃龉,没法听清,倪舒欣噘嘴将我的手放下来,躺在沙发上一边斜瞥我一边拿着手机。
  “开玩笑的,林非同是在我这……来补英语的。”
  “是啊是啊……姐姐,我来学习的,欣欣姐她污蔑我~”我凑近手机说。
  欣欣姐耸肩将我顶开,我见她有点负气的样子,害怕弄巧成拙逼她将所有羞羞的事情全抖出来,老老实实离开沙发找个位置坐好,然后静静看着她和姐姐煲电话粥,因为怕她说漏嘴,全程我像看犯人似的。
  女人啊,聊起来就侈侈不休,我坐在旁边盯着她也不是个事儿,看电视权当打发时间了。
  换了几个台,都是些老掉牙的悲情韩剧,聊完电话的欣欣姐双手撑住我的肩膀,冷不丁探头问:“电视好看吗?”
  其实我一直有留意背后欣欣姐都说了什么,但不想表现得太刻意,僻重就轻道:“你说韩国的核子弹是不是在泄露啊?导致韩国人吸核污染吸傻了。”
  “吓?”欣欣姐呆呆的没听明白。
  “不然为啥天天拍这种脑残悲情电视剧?一点逻辑都没有。”
  “啧!”明白过来的欣欣姐埋怨道:“这叫浪漫呀,日本还排核污水呢,你怎么不说?”
  “都踏马脑残。”
  我小声啐了一句,发觉成功转移她的注意力了,将她搭在我左肩上的手拉过来,微微背靠着她。
  “你跟我姐姐说了什么啊?”
  欣欣姐也不傻,一下就看出我的顾虑,嗤笑道:“小种马怕姐姐哦?放心吧,我们就聊聊天,没说什么。”
  “我是怕姐姐伤心……”
  “你都不小了,芝芝干嘛管你这么严啊?好像比以前更离谱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按道理弟弟交女朋友应该不算啥大事,回想起来,姐姐还真是从我和倪舒欣确认关系后变得干卿底事了。
  “就是就是,我是排水管啊?天天被‘管’”
  “那你听不听管呀?你姐姐喊你回家哦。”
  “姐姐在家?”我弹簧似的跳起来,脸上挂满惊喜。
  “我那知道?你心里就只有你姐姐,一个管我要弟弟,一个管我要姐姐~”
  欣欣姐倏尔打理秀发一番,半蹲捡起地上的那束紫玫瑰,JK裙子向腰窝内陷,堪堪包住她的小翘臀,腿心处热潮未消,薄薄的湿痕可见。我的欲望亦没完全得到解决,趁她还没起身,轻轻趴到她的后背,啜哄道:“欣欣姐~我们不管姐姐了,我这里还没释放完呢……”
  我拱了拱胯下,语调稚拙但粗气萦纡。
  “哎呀不做了~”欣欣姐耸肩缩颈往后推,手里护着紫玫瑰,动作极微,好似生怕这束小花花有个什么闪失。
  “一提起你姐姐就来劲,刚做完又要。”
  “跟我姐姐有什么关系……”我不肯罢休,胯下顶住她的臀丘拱来拱去:“你自己爽完了不管我,不知道男人憋着很难受吗。”
  “谁让你不带哪个……”
  “哪个啊?”热血上头了,智商都下降,感受到她渐渐滚烫的耳根,我根本不明白欣欣姐说的啥。
  “安全套……”
  欣欣姐转身揎开我一点,略垂首细碎的唸着:“你每次都这样……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我也是才想起这档事,忡惕片刻,想要不算了吧,但还是抵不过胯下大兄弟的抗议,抓住欣欣姐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半软不硬的裆部,哀求道:“欣欣姐~要不你用手帮我弄出来吧……我真的好难受……”
  她肯定知道什么意思,脸一红,抬头咬唇瞥了我一眼,将手上的紫玫瑰放好后绕到我身后,双手搭着我肩膀往前推,我以为她是怕羞想推我进房间再那啥,便遵着她走,结果被她在后面推到大门前,我瞬间明白过来,欣欣姐这是赶我走呢!
  “别吧,亲爱的。”我上身向后倾,仰面朝天从下往上的看着她,用体重表示自己的不情不愿。
  欣欣姐冲我微微一笑,右手扶起我,左手拧开门把手,“走你!”一句,然后“砰!”的一声,就这样将我赶在门外……我在门外楞了半分钟有余,不甘心拍着大门,啼笑皆非的嚷道:“倪舒欣你别太过分哦,男朋友用完就丢,你酱紫对待老公在古代是要被浸猪笼的!”
  楼层的分隔间走廊,一大妈不知何时站在我几米开外的傍边,可能是我声音太大,她贼兮兮的看着,一副想开口说话又没说的样子,我尴尬癌犯了,不由压低声音唤着里面的欣欣姐。
  “咔嚓”的开门声,欣欣姐打开一道小小的门缝,探出通红脸颊左盼右顾,见到那个大妈时红霞愈甚,我误认为欣欣姐是开门让我进去的,嬉皮笑脸的想要往里钻,怎知欣欣姐将我的校服外套用力扔到我身上,小脚丫踩住我的鞋子推出来,“砰”的一声又关上门。
  随着发聩的关门声,我脖子都往后畏了畏,镇定下来后在门外不好意思的嘟嚷着:“欣欣姐……”
  “滚呐~”里面是欣欣姐又羞又怒的嗥叫……
  无奈,我站在外面边上还有一个看戏的大妈,不想自讨没趣,只能搭电梯走人,出了小区突然想起之前和欣欣姐商量养鹦鹉的事,本来和店家约定一个月后去领养的,被疫情耽搁几个月过去了,再不去那只非洲灰鹦鹉怕是连主人是谁都不认得了,而且妈妈很有可能不会同意我养鹦鹉,我得来个先斩后奏,想来店不远时间也还早,就悠闲的蹓跶散着步。
  到店里的时候,幸亏碰到欣欣姐的朋友在店,简单客套交谈几句,准备接过来时戏剧性一幕发生了,之前交的钱是订金,还要再付10000的尾款,我第一时间就想到“富婆”欣欣姐,不过这御姐女朋友正生着闷气,我又不好意思开口找女生要钱,最终忍疼用姐姐给我的节日红包和一些平时攒起来的零钱给付了,于是我就成了真正的穷光蛋,连打的士钱都拿不出来。
  步行回到家已经晚上10点,我贪图方便从别墅的地下车库经过,见到老父亲那台保时捷911TURBO,猜妈妈联系过老爸了,被妈妈抽的事也一定瞒不住,待会免不了受老爸大道理说教,想想我就烦……“回来了?”
  进屋才一会儿鞋都没来得及换,老父亲果然在客厅等着,沙发柜上有一瓶活血祛瘀的铁打水,我的猜想没错。
  “额。”
  我冷淡的响应,将手里的鸟笼放置在自己卧室的飘窗阳台外,用店家送的木架固定在阳台边,取出灰鹦鹉给它脚上个环,它很聪明兼通人性,唧唧喳喳学着老父亲的口气念叨着“回来了回来了……”当我给它作个嘘声的手势,它立马就止语了。
  在阳台逗逗鹦鹉,概略安置好后,我又回到客厅,余暇看看西周没见到姐姐,而老爸以二郎腿姿势坐在沙发上维持原状,对于我领回来的鹦鹉不闻不问,神态气定神闲、无所事事,但看着又不像呆子,搞得我拘束不自在。
  “母上大人都跟你说了呀?”
  坐到老爸的附近,满不在乎般试探问。老父亲为人虽斯文古板一点,却不蠢,后背和腹部的伤痕太明显,我不敢掀起上衣让他看到,所以自己拿着铁打水给自己擦药,动作也尽量表示得疏朗。
  老爸定睛观察我一会儿,大概是以为妈妈只像往常那样轻轻拍拍我脑门之类的,不过问咱母子俩的事,倒开启老父亲牌哲学轰炸,我本来就烦懑得不行了,没等他念完经,伸出没受伤的手作掌心状。
  “做什么?”老爸大道理戛止,略皱眉诹道。
  “我没钱了。”
  没办法,妈妈姐姐都不在,提款机惟老父亲是也,何况家里就老爸爱带现金,拿点现金在身上,我心里踏实。
  老爸边嘴巴停不下一通责怨说教,边从沙发扶手上的大衣里取出钱包,给我手快的抢过来,百元大钞能抠一张是一张,不过到要放到自己口袋的时候,抬头见爸爸颓颓的眼神,我没来由心里发虚,仅拿一张毛爷爷,其余全部给?了回去。
  “唉……”爸爸叹气道:“你到底怎么了啊儿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今天学校打电话来说你基础课不去上,你妈妈来电话吵了半天……”
  “我几个月不上课了,我又不是神仙。”
  瞧见老爸钱包夹层里的银色优盘,觉得有些奇怪,却没细想,着急的给自己推卸:“你就放宽心吧,高中课难不倒你儿子,我后面会补上的,以前我不也轻轻松松的吗,不一样年年考进年级前五?死不掉的。”
  “你最好是有把握……”老爸语气轻捷下来,语重心长的说:“高中是年轻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几年……你知道爸爸对你寄予厚望的吧?”
  “哎呀行了行了……妈妈要是不给你打电话,估计你都懒得理我,还寄予厚望呢,小时候个把月难得见您老一面,寄个鬼的厚望。”
  零花钱到手了,也清楚妈妈没向老父亲告状,我不耐烦的冲老爸挥挥手,起身欲离开,爸爸仰头有点无奈的觑着我,到我走到浴室才张嘴训诫:“好的不学,就学你妈妈的怪脾气。”
  冲完澡再逗一逗鹦鹉,躺在床上盯着姐姐送的油画发着癔症,回溯和姐姐的点点滴滴,自己好像不单止恋母还很可能恋姐,而且我总感觉姐姐送的画是别有用心,具体为什么我也说不出来。
  ……
  第二天下午,上完课我像往常一样在画室练习人画像,画着画着想到妈妈要我给的那个解释,走神之际没收住,渐渐望着墙发呆……
  今天温差大,下午画室内墙面昏暗,墙上绽着落日余晖,静影浮墙。我不知道自己毛楞的望着那处留白多久了,忽见墙上映出飞鸟影子的形象,断浪似的在墙面串游,随后一双拇指相扣、手掌交叉折叠成飞鸟摆翼的玉手闯进视野,再之后便是一头金发笑靥。
  这是姐姐小时候教我的影子手工,通过光线折射到昏暗环境,用手可以做成各种各样的动物影子。
  “老~弟……”姐姐将头一歪,拖着长尾音,宠溺的唤着专属于她对我的小名。
  满头大波浪金发在后头盘了个古典的精致螺旋,桃眼笑涡热情洋溢,精灵一样的尖耳朵,全身一件黑纱长裙,如璞玉的雪颈系住条黑色蕾丝颈圈;裙摆几乎及到脚踝,却能从裙摆往上几公分绣着的透明花纹的地方,看到另一层薄沙肉色丝袜。
  “姐~姐……”
  回过神来,我也跟着姐姐将头倾斜下去,学她的语气甜腻道。
  姐姐回以温馨微笑,手里抱着一本张爱玲的爱情语录按在小腹位,简单的一个动作,胸前饱满的曲线似要崩开,将上面的绣花都撑模糊了。
  “你不乖哦,回家都不知道找姐姐……哎呀~”姐姐突然惊厥般,脸颊下迷人的小梨涡亦消失不见,慌乱冲过来将我手掌翻起,不管我同意与否抓住我衣领扯开,身上的伤痕登时无处遁形,姐姐笑眼像换了装似的,荡漾着各种疼惜情愫:“你怎么弄的啊?心疼死姐姐了……”
  姐姐不住的跺脚,高跟敲击地面铮铮作响,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得说:“姐姐我没事的,你怎么来找我了?”
  “大学演出姐姐要参加,我想带你一起去……”姐姐皱着黛眉不肯松开,问非所答声音尖锐道:“到底是谁弄的?”
  我知道瞒不住了,只好老老实实回答:“妈妈……抽的……”
  “她凭什么将你打成这样!”
  “那是咱母上大人……姐姐~”我苦笑道。
  姐姐重重的泄了一口气,抓住我说:“先别管了,姐姐先带你去看医生。”
  看医生就有点小题大做了,不乐意的反手拽着姐姐道:“姐,姐,姐姐……不用看医生,我待会还有课要上。”
  “不去!姐姐晚些再给你请假!”姐姐用力将我拉起来。
  我真的服了……手忙脚乱反抗着,心里清楚姐姐力气不如我,又担心太用力会扯到她,象征性拉了拉姐姐,最终结果可想而知……“姐姐~你带你亲弟弟翘课啊……”
  路上,我略有抱怨。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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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免费小说网-【与姐共母】(原名俄狄浦斯哲)(46-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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