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位置:笔趣阁免费小说网 > 其他 > 斯人寂寞 > 【斯人寂寞】(父女1V1 )(31-40)

【斯人寂寞】(父女1V1 )(31-40)

章节目录

作者:野井
2024/02/23

三十一
虞申黎和陆昕都没在沉桐跟前说沉适提离婚的事。
沉桐不知家里究竟是什么景况,考完最后一科,回宿舍不紧不慢地收拾行李,想着下午到家,妈妈应该正在上班。
自她上回耍了李思一道,这次陆昕没安排李思接人。沉桐自己从机场打车回去,家里果然只有虞申黎。
经历了这场不大不小的变故,她平静之中平添了哀戚衰老的痕迹,即使沉桐回家她依旧高兴热情,实实在在地忙前忙后,较之先前,总少了几许从容响亮。
沉桐上楼回房间,撞见书房门闭,料想里面空荡荡的,书籍电脑,还有呆在里面写论文、画图表的沉适,从此一去不返,心里顿起化不开的怅然。
洗完澡,换了衣服下楼,虞申黎洗了好多水果,满脸堆笑地招她,十分疼爱,“没有长好,瘦了许多,精神也不好,学校生活看来是苦些。”
沉桐觉得惭愧,最近心思花在什么地方,她自己清楚。
虞申黎一边给她剥橘子,一边道,“你妈妈这两天也挺辛苦,回到家还加班到很晚,你爷爷说是为一个招标改方案,今天怎么说她也该歇歇了。”
沉桐正把一颗葡萄推进嘴里,抿唇细嚼,尝不出滋味。沉适也常常加班,给她的感觉是专注勤勉、人生上达,搁妈妈这,就觉得操劳辛苦。
“要是她……妈妈忙,暑假我可以去她单位帮忙。”沉桐自认为跑跑腿是没问题的。
虞申黎笑,“哪就忙到缺少你一个小劳力的地步了。”
晚饭桌上,虞申黎拿沉桐的话起话由,松松气氛,陆昕沉眉想了会,认真道,“你要是想实习的话,就去晚报,那是省报,平台很好,怎么样?”
话锋指向自己,沉桐眼下不是很想忤逆她,乖乖答应,“那也可以。”
晚上,陆昕推门,沉桐正在房间里整迭冬天的衣物,见到她妈妈,手不禁捏紧衣服,神经绷着,甚至有点畏惧。
陆昕却和颜悦色,坐在床边帮她一起收拾,也不说话,沉桐倍感压力。
“过年妈妈那一巴掌,打得疼么?”
沉桐微愣,那事自己都快忘了,妈妈却惦记着,怎么好记仇,讷讷说,“……不疼。”
陆昕低头迭着衣服,没吱声,像是不信,也不纠结,“你爸爸搬出去了,他要跟我起诉离婚。”
沉桐手上动作一顿,害怕对上她妈妈的那双眼睛,深不见底似的,会把她的私情照露无遗。
“桐桐,如果我和你爸爸离婚了,你会跟我们一起吧?”
沉桐突然觉得,爷爷、奶奶、妈妈,再有权有钱,面对婚姻变故也会无能为力。
心绪不佳,一连两天都浑浑噩噩的,第叁天下午两点钟午睡醒时,看见沉适半个小时前的微信:“你到家了吧?”
“嗯。”
那边回得很快,“什么时候到的?”
沉桐心里莫名有股气,想撒给他,故意如实回复,“25号。”
对方不介意似地追问,“这两天休息好了吧?”
沉桐打完了“嗯”字,又妥协示好似地加了不必重复的“休息好了”。
“这几天有什么安排么?”
沉适这样找话问她,渐渐叫心里的郁乱烦扰烟消云散,暗喜又忍不住端着,其实更是暗示他,“没有。”
回完,她撂下手机,去衣柜找衣服,试了几件,兴冲冲扑到床上看手机,很失望,并没有沉适邀约的新消息。
这在沉桐意想之外,眉头微蹙,再等等,整个下午,沉适都没再回复一个字。
怏怏之意聚在脑中,逼得她心神难宁,翻找出沉适那个房子的视频,从头看到尾,沉适独居在那里,一个人吃饭、看书、熬夜工作、睡觉。从关榆到蓉市,飘蓬千里,只为这婚姻一段,最终沦落成为孤寡之人,沉桐心里闷闷的,在家里再呆不住,跟虞申黎扯了个谎,说是同学聚会就出了门。
先去花店选了十几支玫瑰,又见红果金丝桃极红艳,也选了几支,用油纸简单包作一束。
打车去地调院小区,司机问哪个门,沉桐也不知道,“你帮我随便送到哪个门都行,有人来接我。”
三十二
“爸爸,你在家么?”
“我在你们小区门外,对面是永乐超市。”
“我想见你。”
沉适放下碗筷,急急出门,一路匆匆,耳边盘旋着沉桐低低软软的声音,走到她所在的门口,脚步蓦地放慢。
路灯透过梧桐落下斑驳光影,温亮昏黄,黑白格子裙束着纤窕的身姿避在树荫中,臂弯斜抱的鲜花影子,尤其美艳鲜活。
沉适如吃下一颗定心丸,连日里的不放心、摸不准,进退失据的忐忑,统统不翼而飞,血液心脉汩汩转醒,主动走过去,拉住人,跳过这段时间,什么都不问,笑,“可算来了,上去爸爸家坐坐?”
沉桐没吭声,手指微曲,同他相握,沉适会意心悦,当她答应了,领着人往家里走。
一路眉脸半低,神色含蓄,沉桐仍能看出他眉梢的喜意。
屋子在叁楼,楼梯房,两人脚步过轻,声控灯未亮,朦朦胧胧的身型轮廓,勉强可视,幽秘的情愫在晦暗中凝聚压笼。
沉桐手上一重,垫脚凑身,胡乱吻上她爸爸,花香和少女的体香扑满鼻间,美感汹涌,沉适抬手揽住贴上来的细软腰身,转脸准准吻住,浅浅吸吮、舔舐,拥抱厮磨,颤颤探舌索取,沉溺在思念许久的气息里,恨不能悉数卷进口中,深深填埋心底。
放开人后,还忍不住捧着沉桐的脸亲了一下又一下,感叹,“好香……”
楼外传来窸窸窣窣的人语,不得不分开,拉着沉桐的手贴在腰间,快步往家走。
灯光白炽,扑面而来,照得头脑清明,羞涩躲闪着彼此的眼睛。
沉桐盯着她爸爸拿的那双女式拖鞋,像早为她准备好的似的。
沉适瞧她呆呆可爱,拍拍她的脸,笑,“花和果子你想放哪就放哪。爸爸再炒个菜,你等等,会比外卖快的。”
去厨房时,顺手把桌子上一碟菜和半碗饭端走。
沉桐插好花,在屋里随意转了一圈,往阳台去,下面有树,院墙外是马路,车少,路灯下有个小贩在卖水果,静悄悄的,一个有烟火气又不喧闹的地方。
饭做好了,沉适招她,新添了一碟虾仁芦笋,一碟清炒菜苔,一碗西红柿汤,汁水都煮出来了。
沉桐笑,“你每天都这样么?很不错呢。”
“一半也想着你这几天会来,多备了几样菜。”
沉桐心里甜,抿嘴笑,扶起筷子。沉适已经给她夹了好几筷子菜,“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芦笋青翠却软烂,很合沉桐胃口,“沉芸说你做菜好吃,果然不错。”
“不是专门给她做的,做给奶奶吃,让她沾点光。”
话像蜜一样抹在沉桐心上,“是了,爸爸,奶奶怎么样了?”
闻言,沉适心脏抽缩,细细地疼痛,他很想和人说一说,他失去母亲的伤心、未能尽孝道的遗憾,只舍不得眼前这好气氛、沉桐的好心情,强笑转说其他,“你喜欢吃哪些菜?爸爸都可以学。”
“我喜欢吃川菜,干煸的排骨,水煮的脑花、肥肠、肉片……”沉桐将筷子举在耳边,挑眉细数着,眼睛亮晶晶的,说到畅怀处,陡然想,怎么能让她爸爸弄这些,于是讪笑敛了嘴,低头吃饭。
沉适跟着乐以忘忧,“那爸爸晚上就下单买菜谱学起来。”
吃完,沉桐伸手收拾碗筷,被沉适塞了一碗水果,推到一边去。
他收拾好,沉桐刚刚接了一个电话,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怎么了?家里催你回去?”
“妈妈给我找了份实习,在省报里,后天就去。”
“不想去么?”
沉桐摇头,往她爸爸怀里靠,喃喃说道,“她以为我想实习,就给我选地方,还曲折托了关系。她是真心实意为我。
前天回来,你不在,吃饭时,真觉得家里只有老弱妇孺,很不忍心背着他们就来找你。“
沉适把人往自己腿上抱,拥在怀里,低唇亲她额头,“让你夹在中间为难了。”
“我只是有点感触,有点难受,没有后悔,没有认为如今不好。”
沉适嘴角微不可见地上扬,捧起沉桐的脸向她承诺,“爸爸不去起诉,爸爸等你妈妈自己同意签协议。以后
就算离婚了,他们遇上什么不如意,爸爸也不会袖手不理。“
沉桐眼睛湿湿的,“……你不怨他们么?”
没有怨恨,沉桐在怀,他身心沉静,只有温情在心上潋滟荡漾,拇指抚上她眼角,“再怎么样,爸爸也要看在桐桐的份上,为他们尽心尽力。”
沉桐听得怔愣愣的,醒味过来,抽出手急急摸索拉链,要解自己裙子,被她爸爸一把握住。
三十三
沉桐的手被别在背后,试着抽动,没挣脱开,不满扭扭身子,“爸爸。”
沉适松开手,落在她腰后,把解开的裙带系好,手掌罩在上面,眼神落在她身上,淡而迷醉,“你给爸爸的已经够多了,爸爸很满足了。”
眼前的女儿,娇美纯粹,是一块天然完整的涵辉宝玉,他应该捧在手里,视作掌上明珠,应该舍不得轻亵,才是对的。
“可是你还没给我。”沉桐的声音越来越小,后面半句还是嘀嘀咕咕出来,“我没觉得满足了。”
沉适一愣,片晌后,避开脸,“爸爸也常常想,爸爸能给桐桐的,实在是微不足道。”
切,她爸爸还装没听懂,还顾左右言他呢,脸上的红都窜到脖子根了。
沉桐不作犹豫,吻住他,现在,沉适理智上逃避,本能却是接纳这软润的双唇,拥揽这年轻的身体,汲取气息和甜津,填实怀抱,成全身心的渴望。
衣衫被拉扯,颤巍巍解开扣子,分心又费力,她没了耐心,小手像滕蔓的触角,钻进他衣服,贴上精实的皮肉时,抖索了下,从小腹往上,胡乱抚摸。
“嗯……”酥麻之感,细细密密地流窜,被堵住嘴的沉适忍不住嗯哼出声。沉桐吃了她爸爸的声音,诱惑性感,心里痒得不行,身子发软,小手不受支配,无力滑下来,落在她爸爸皮带处。
沉适脑子骤然清醒,握住那只软如绵的手,把人捂住,喘得胸前鼓荡,稍作平复,唇凑到沉桐耳边,嗓音依旧哑得欲色未消,“宝贝,那个不好玩。”
沉桐渐渐慢下的心跳,怦怦复动,并未经人事,要她扒她爸爸下面的衣服,胆色还不至于。
可是,和爱的人接吻好玩啊,取之不竭,又怎么也不够满足,真好,一歪脑袋,仰头又亲上她爸爸。
沉适一下一下,像是迎合她,又像是陪她玩,戏耍一会,催她,“好了,回家去。”
沉桐不愿意,挺委屈,“你不想么?你是不是还当我是你女儿,所以对我没有感觉?”
“你不就是我女儿?”沉适把她衣服褶皱处牵平,推人起来,直往玄关送。
沉桐边退边纠缠,“我的意思说是不是只当我是你女儿?”
接吻都像儿戏!
沉适替她换好鞋,自己也换上,拉着出门,“爸爸送你。”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还是不是。”
得不到答案,沉桐气呼呼的,坐在车里闷不吭声,完全不理她爸爸。
“后天上班就要起早了,明天好好睡个懒觉。”
哼,她稀罕睡懒觉么?!
“报社里上班很辛苦,累的时候可以跟爸爸说一说。”
沉桐脸朝窗外,撇嘴,心想偏要好坏都不告诉你。
到了小区门口,“到家了跟爸爸说一声。”沉适说着要给她解安全带,沉桐快他一步,自己解了下车,留下他坐那苦笑,估摸着沉桐到家了,他才离开。
因为沉桐来去这一遭,家里平添了空落落的怅然。去洗澡时,踏进卫生间按亮灯就顿住,盥洗台上玻璃瓶里,长枝婷婷,红果绿叶,在方寸之地,招展着醒目惊心的生机与美艳。
手机握在掌心,犹豫后,“明天来爸爸家。”
还不是问句呢,沉桐气得闭目,要她走也是他,要她去也是他,凭什么?
她不回信息,沉适拿她没办法,确实是自己理亏。复出门,先去书店买了本菜谱,在车里看了看,又到超市照着买回菜和调味料,忙活完已经十一点了。
“试做了一份水煮肉片,味道和卖相都算不错,明天爸爸就可以做给你尝尝。”
总算她爸爸有点进步,沉桐心软,语音他,“那你要不要回答我。”
“……爸爸回答。”
“明天我要你当面说。”沉桐抢着打断他,还故意刁难,“我要吃脑花。”
沉适拎着菜上楼,见沉桐已经等在门口,一边开门,一边回头跟她笑,“等了很久吧,昨天忘记给你钥匙了。”
沉桐还在别扭着,扭开脸不答。
洗过手,给她拿了份甜品,拆开,递过勺子,“先吃点东西垫垫,爸爸去做饭。”
沉桐手背在身后不接,意思是,“你先说。”
沉适靠近一步,抚上她鬓边,“看样子,爸爸说得不好,桐桐就再也不吃爸爸做的饭,再也不来爸爸家了……”
她哪有那么绝情,思量间,脸被扳正,熟悉的唇贴上来,舌尖掀开唇齿,热辣有力地入侵,处处扫荡,沉桐被吻得发懵,同时,身子一轻,手臂攀上宽厚的肩膀,人已经被抱着往房间走,心跳快得要命。
后背触到床单,激动微搐了下,沉适悬在她身上,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面部因为紧张而绷着,“要是害怕,现在还可以走。”
沉桐眼睛水盈盈的,抿唇吞咽,手不着调地去拉自己裙子的拉链,纤细的腰背微挺,模样诱人。沉适沉身,沉桐如鱼得水,抱住她爸爸,寻他的唇相吻,抖索地扯他的衣服,裙子从身后被剥开,露出白色的文胸和丰盈美丽的小丘,沉适眼睛发直,管不住地捧住,不盈一握,手感好得他整个手臂直打颤。
衣衫尽去,皮肉相贴,细密的快感远甚昨夜,遍布全身,引诱着他们摩挲在一起,向更浓烈处探索。
“爸爸……”沉桐闭眼感受在颈间肩头游走的吻,私处突然被按住,轻轻揉动,并腿夹住,动作越来越快,且重,“嗯!啊!”
激动地往上躬身,然后软软落回枕上,失神喘息,呆呆瞧着她爸爸,殊不知,自己的迷茫慵倦多清媚勾人。
沉适捧着小脸如珍似宝,用嘴唇碰碰这,碰碰那,私处相抵,硬物激得沉桐轻轻战栗,重新点燃身体的渴望,扭着身子想要更多。
“乖,爸爸马上就给你。”稍稍分开她的双腿,扶着那根坚硬的肉物抵上湿润的穴口,沉桐腿根发抖,呻吟出声,光洁的肚皮颤抖缩避,手却抓住床单不退却,迎接她爸爸一点一点破肉而入。
她咬牙忍痛,被火热的软肉包裹,沉适舒服得丢魂,往里挺身,碰触到那片弹嫩的薄膜,浑身不住抖动,心胆奔突,快跳出嗓子口,再不敢向前。
沉桐抱住她爸爸的头,在他耳边鼓励,“用力,进去,爸爸……”
“哈!”沉适被刺激得喟叹,双手从她后背返勾住纤弱的肩头,不再犹豫,腰部一挺,强力撞入。
“呀!”沉桐痛得破声,面色惨白痛苦。
沉适吓得不敢乱来,点点地亲吻、呼喊,“桐桐,宝贝。”
沉桐稍缓,便开始回应她爸爸的吻,如涸辙之鱼,贪婪汲水。沉适重新抽动,轻而缓,慢慢地,摩擦出碾压过禁忌和伦理的欲望快感。
沉桐死死抿唇,紧紧抱住她爸爸,忍受身下愈深愈重的快速顶撞,疼痛里升腾出丝丝快意,“额、爸爸!”
里面收缩,把那根肉物绞住,“哦!”沉适舒服地呼叹,浑身颤抖,箍住怀里的小东西,拼命抽插十数下,最后狠狠抵入,身体紧绷僵滞数秒,瘫在沉桐身上。
沉桐总算松了一口气,两人不声不语地平静身体,享受彼此的交融。
正午的阳光穿透过窗帘,花花的影子落在赤裸的肉体上。沉适终于动了动,抱住人面对面侧躺,扯过被子搭在两人身上,看了会沉桐眉眼间的羞涩浅笑,稍后,他探身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
沉桐正要问那是什么,只见她爸爸取出一条手链,银色质地,吊着几颗湛蓝色的坠子,托在手心,“爸爸的那枚蓝柱石,喜不喜欢?”
沉桐眼尖,拨了拨手链,捋齐,看到里面断断续续刻着一圈极小的英文:I will go against my nature , go against my instincts, love you forever故意问,“这是什么意思?”
沉适霎时脸红,哪好意思说,“你喜欢吧?”
沉桐抿嘴斜睨他,不再为难,手腕送到她爸爸跟前,“还不快给我带上。”
银链流光,蓝坠垂动,绕在纤白的腕上,越见简单精致,重要的是它意义非凡,她今天获得了至圣至美的饱满幸福,“手链拴心,你是想拴我在身边么?”
沉适静静看赏她眼底的光彩,嘴角的恬笑,内心酸涩充盈。
不是想拴住你,就是爸爸送了一个你想要的礼物。
ps:那句英文我Google的,不知道对不对,翻译过来就是:我将违背我的天性,忤逆我的本能,永远爱你。
三十四
沉桐滚到她爸爸怀里,汗湿的肌肤已经干燥,皮肉腻在一块,磨蹭出暧昧亲昵的细痒,“爸爸,这周末回关榆么?”
沉适缓缓摩挲她后背的手顿住。
沉桐捏着她爸爸的耳垂,“我还没和你一起回去过,这周你要回我也想去。”
沉适抽回手,嘴唇与沉桐的贴了贴,然后深深静吻,“这周爸爸不回去。”
沉桐笑,“奶奶说你之前每周末都回去,这次……是不是想陪我?”
心口酸酸发疼,捏住小手往那处护,缓缓道,“奶奶去世了。”
沉桐脸色突变,“什么时候?”
“……清明节。”
沉桐抱住她爸爸,往他怀里窝,“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回家一趟,又回学校,跑来跑去,那么远,太累了。”
“……妈妈他们去了么?”
背上的手掌一下一下慢慢抚弄,像羽毛轻盈温暖,没有回应。
沉桐觉得自己很卑鄙,为了自己心安,昨晚不顾沉适的感受,逼着他承诺,不能伤害妈妈,将来也要对他们好。
“对不起。”
沉适轻笑,“爸爸现在没觉得被亏欠。”
柔暖的吻落在他心口、锁骨,沿脖颈而上,钩着腿贴到他身上,欺身压倒他。
一只手臂撑在他胸上,坐起来,另只手往下身探,摸到半硬的肉棒,颤巍巍握住、滑弄。
头顶传下一声性感克制的闷哼,余光里精实的胸膛剧烈起伏,手中的东西突硬,还会抖动,沉桐双颊胀热,强忍住心惧与迷茫,拿着它往穴缝对,也不知对没对准,就沉腰往下坐。
沉适握住小腰,自己坐起退开,沉桐只落在她爸爸腿上。
“不知道现在那样会很疼?”
沉桐扁了扁嘴,“你喜不喜欢?那个姿势。”
沉适发窘,不敢回答,“爸爸去给你做饭,然后该去上班了。”
怀里光溜溜的小人却不依不饶,“你喜欢我就陪你做。”
沉适叹息,“爸爸有桐桐还不够么?”
太够了,什么都甘心不计较。
“他们真心实意疼爱你,爸爸当然要把他们当做你的亲人看待,不能盼着他们不好。
不准乱想,嗯?爸爸现在很快乐,没觉得委屈。只是爸爸好饿,再不去做饭,上班打卡就迟了,倒有可能被扣工资,爸爸的工资可本来就不多。“
听此,沉桐不再胡缠,放他去穿衣服,自己穿好了也跟去厨房。
手托甜品,站在一边看她爸爸忙活,好奇,“这个房子你每个月还多少房贷?”
沉适小心仔细地剥着脑花外的血膜,“每个月叁千叁,公积金抵两千八。”
“那你付了多少首付?”
“七十五万。”
沉桐惊呆,她爸爸这么有钱?“这么多?”
沉适笑着看她一眼,“好歹爸爸也工作了那多年,这么点钱存不下来?”
“一直以为你们地质……”
“一直以为我们地质日薄西山?”沉适替她讲了没讲完的话,“其实地质也有很受政策倾斜的时期,爸爸刚工作那会儿,叁个月就还清了所有的助学贷款。后来在非洲呆过两年,补助不算少。
而且以前每年的预算结余也一直是由单位自行支配,所以发钱很频繁。项目缩减、结余收回,也就最近七八年的事。不过,爸爸单位的项目,并不至于没有。“
“噢……那现在你一下子拿出以前的存款,会不会有点没底?”
“现在爸爸没有特别要花钱的地方。”沉适往炒香的火锅底料里加水,笑,“其实也没有拿出全部,你以后想读研或者出国,费用爸爸都有留下来。”
突然点到自己,沉桐不知是惊是暖,读研?出国?那得跟沉适分开多久?
“我不打算读研或出国,不想跟你分开,一年见不到几次面。”
谭商过年跑回家还被他妈妈骂了呢。
脑花、豆腐还有配菜都放进锅,盖上盖小火慢煮,沉适牵着人来客厅沙发坐下,“煮二十分钟就好,爸爸先眯一会儿。”
沉桐往他爸爸怀里一歪,“你怎么不理我说的。”
“桐桐,你们学校读研和出国的升学率接近百分之八十,大多数人做出那样的选择肯定是有道理的。远高于现在的学识、眼界和平台,样样都关系到你能不能更好地安身立命。
你要理性审慎地思考未来,而不能只看到爸爸,那样爸爸就会成为你的羁绊,才是真正害了你,懂么?“
他已经是一个不合格的爸爸了,不能再做一个失格的爱人。
虽然沉适语重心长,都是为她好,沉桐也有种挨训的感觉,乖乖趴在他爸爸身上不吭声。
沉适用手机定了二十分钟的闹钟,低头亲了沉桐一口,“爸爸先睡会,不然下午看资料得打瞌睡了。”
困极了,闭眼眠,二十分钟如秒过,沉桐也沉沉睡去。沉适先被闹钟闹醒,迷糊睁眼,满屋子的洒然风日。
下瞬才看到扑在胸口的女儿,嫣红的小嘴微张,沉眠在梦,恍恍然一晌,满心的饱足清明。
轻手轻脚放人睡倒在沙发上,沉桐嗯哼几声,并没醒。
盛来饭菜,坐在她身边看了会,世上有个明明就在眼前,还能在牵动酸涩心绪的人,很好,很特别,拍拍小脸,“桐桐,醒醒,吃饭了。”
沉桐呜呜,抬手揉揉眼睛,清灵如水。
沉适拉她起来去饭桌,“吃过饭,下午再睡。”
一筷子脑花喂到嘴边,“尝尝淡不淡?”
沉桐木木吃着,渐渐吃出味道真好,想起来,“就做了这个菜,爸爸你吃什么?”
“桐桐吃什么爸爸就跟着吃什么。”沉适瞧着她笑,“不然你也说好容易见一面一起吃饭,不是很扫兴?”
三十五
沉桐在报社实习,被安排在老记者王敏手底下,跟着他跑采访,不是天天跑,清闲的时候多。
这时候,王敏就会对沉桐话一话同学少年,在学校时的慷慨事迹,比如闻名全校的“叁问校长”;比如稿件被学校新闻中心的老师拿去参加省级新闻评比,结果在一众资深记者中脱颖而出;比如学校百年校庆,省长莅临祝贺,人还没走出校门,稿件已经在广播里顺利播报,惹得省长驻足,赞不绝口,“你们学校的学生记者出稿这么快,水平真可以。”
当然,也会抱怨眼下,记者不是记者,就是个搬运工而已。
沉桐觉得他的牢骚满腹,正是一种情怀,对记者这一职业的坚守,在某种程度上,王敏身上有她爸爸的影子,所以也乐得奉承,“师父你真有做记者的天分。”
王敏一哼,“什么天分,你以为我写稿子是打娘胎就会的?”
沉桐讪笑,知道他想被问,“那是怎么会的呢?”
王敏神色得意,“我刚上大学那会儿,除了课业,花时间最多的就是背诵经典稿件,在新闻中心两年背稿不下百篇。”
沉桐正算那不得每周背一篇。
她师父就拿着一摞报纸撂到她跟前,发话,“你学采访、写稿子前,先看看这些吧,都是一流记者的高质量稿子,挑些背下来,最能帮你打牢底子。”
沉桐瞅着那些快到她下巴的报纸,心里苦哈哈,但面对有真才实学的人杰,不自觉崇敬,不敢糊弄,挑着认认真真背起来。
有时候,她也会开小差,想沉适,报社离他家又远,只能视频语音找他,他多在单位,晚上没事也会在单位加班编纂矿产志。
周末才有时间见人,跟沉适说一说报社的实习,对工作热爱又痛惜的师父,享受她爸爸为她忙前忙后,给他背一段精彩的新闻,说明自己并没有无所事事混日子,然后缠着沉适做爱。
大白天,除了满室的阳光,还有树秒的舞影,马路上偶尔飘过几声鸣笛和隐约人语,喘息和暧昧,汗水和快意,亲情和性欲,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明晃晃地,难舍难分,抵死纠缠,偃息复绽放。
“沉桐,报社现在打算开一个人文专题的栏目,你也拟一份策划。”
才来半个月,沉桐懵,“我可以么?”
“你也拟一份。”王敏纠正,“让你参与进来,不是就交给你做。”
沉桐这半个月除了背稿子,跟了几次采访,也关注各部门发布的消息,学会了搜集材料。
忙活了半天,她打算把专题做成本省的一系列人物通讯,涉及到考古、博物学、民俗学等人文社科和自然科学领域。
这一策划本来没有足够引起王敏的兴趣,但沉桐工作做得很足。
每一个都列举了具体的可采访对象,搜罗了他们最新的工作进展,确实有采访意义和公众的阅读价值。
“地质。”王敏单单挑出这个念叨出来。
沉桐心头一紧,宛如自己的小心机被老辣的火眼金睛揭穿暴露,这些确实都是受她爸爸最新工作的启发。
“这很冷门啊,不过,要是能问出东西写得好,倒更容易出彩。”王敏没觉得这个方案很出挑,难得她肯下功夫,不想打击她,“这样,你试着联系一下这个地质的,对方接受采访的话,我们就来拟采访提纲。”
沉桐,“????我联系?”
王敏扬了下巴,示意她现在就打电话。
“他们可都是学者、大咖……”如果沉适不是她爸爸,在这些名单面前,她算哪根葱?
“你也跟我见了几个人,不要畏缩。”
沉桐没法子,硬着头皮,摸到话筒,没敢打她爸爸手机,拨的办公室座机。
“喂,您好。”
人的声音经过无线电波往往会变得格外好听,沉适的声音贴耳,沉桐心尖泛痒,搁在桌子上的手虚虚蜷起,“您好,请问是物探院沉适沉主任么?我们是省晚报……”
沉适听出来了,念他名字的时候,紧张得声带直出颤音,笑,“是桐桐?”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沉桐脸颊绯红,想掩饰般低低“嗯”声。
沉适以为沉桐调皮,在做恶作剧,笑,“爸爸在工
作,晚点爸爸打给你,我们再说好么?“
情急之下,沉桐乱了方阵,怕她爸爸挂电话,“不是,是报社现在在做一个人物专题采访,地质领域想采访你。”
这样不行啊,王敏把话筒接过来,“沉主任您好,我是省晚报的记者王敏,报社在做省内百家人物专题采访。
我们了解到您前一段时参与的干热岩课题在资源部的评审中成绩不俗,目前也在进行省矿产志的编纂。所以在地质领域,特别希望通过采访您,回答普通大众对地质这一学科和地质工作者的关心、疑问。“
“……”
“您已经答应她了?那我们稍后把采访提纲发给您,谢谢……再见。”
沉桐听后,先是心讶,又觉得措辞这一惨烈对比,爸爸怕是又要训人了。
三十六
长度齐眉的刘海,叁七分覆在过分空荡的额前,大抵是用来遮发际线的,沉适打量了王敏一眼,目光不着痕迹地滑过他身边的沉桐,后者心虚地避开了视线接触。
沉适谦和客气地引人进办公室,落座后,王敏手持录音笔,沉桐架好摄像机器,调节角度,宾主对谈徐徐开展。
王敏从最新的获奖课题入手,提及业界对沉适的地质领域新星的评价。
“其实,最初我对地质一无所知,更谈不上兴趣。”沉适说的时候,快若无意地扫望沉桐,“愿意把地质当做平生志业来热爱,是在本科的四年学习中渐渐形成的。所以03年毕业后,就进了地调院。”
“这么说是意外成就。”王敏替他总结,“那么你在近二十年的地质生涯中印象深刻的经历有哪些?”
沉适神色温和,像是瞬间沉溺于某种美好情境,“是在刚实习的时候,第一次跟随钻探工人入矿井,地下数百米的井内,数不清探照灯悬结相映,像极了宇宙里的星辰,内心非常震撼。傅斯年先生说,考古是‘上穷碧落下黄泉,动手动脚找东西’。当时我在矿井里想,我们地质也是。”
“在普通大众的认知里,地质工作脏、累、苦、险,您的个人气质和工作状态似乎有别于这一固有的公众印象。”
沉适笑,“我们项目往往在荒山野岭,和砂石矿物厮守数月,泥浆水污、灰头土脸,也是常态。遇险的时候也有,现在看都是有惊无险。”
“让您最惊心的一次是在哪个项目上。”王敏笑着追问。
“有次我在钻塔下填数据,钻机钻孔被碎石卡住,操作工人不清楚情况,强行提升拉杆,结果绷断了底部螺丝,钻机失去支架,向一侧倾倒,几乎贴着我后背倒地,如果当时有毫厘之差,我可能就没机会继续从事地质工作了。”
沉桐听得心紧,沉适的笑意有了些些变化,“现在回想,最苦的应该是,对我女儿有亏欠。”
躲在机器后看镜头听得入迷的沉桐,心尖一抖,不敢动弹,全神贯注,看她爸爸继续再说,这个话题却就此止住。
王敏识趣地另作提问,关于矿产志,关于书斋生活。他在理工科出身的沉适身上,看到了浪漫执着的文化气质。两人相谈甚契,采访毕,他提出想看看办公室陈列的石头。
沉适陪他,一一解说,就像去年沉桐初次来他办公室时一样。
“你可以挑一两个回去玩玩。”
王敏却之不恭,挑了一块戈壁石,块头很小,不失奇峭,石身的丝丝纹路,是久远的历史长河里,风沙滚滚的痕迹。
沉适回头看沉桐,“这位实习小记者,你也来挑一块。”
沉桐愣着,她爸爸怎么突然装起来?王敏以为自己没发话,她不敢胡来,“沉主任让你挑,你就挑一个嘛。”
那块蓝柱石不在了,“我不知道哪个比较有纪念意义。”
王敏哭笑不得,沉适也失笑,“最有纪念意义的我给我家女儿了,这个也好。”
他从陈列架上拿下一个带盖的储物罐,摇了摇,摇出几颗珠子碰撞的声音,递给沉桐,“六颗糖心玛瑙,喜欢的话,都拿去玩。”
辞别之际,沉适好好来一句,“这位实习小记者没有开过口,有没有想问的?”
关照懂事上进后辈的前辈,王敏见识过不少。眼下沉适主动让沉桐提问,这是给她锻炼的机会,他也跟着鼓励。
“你在山里工作,吃饭怎么办?有人送饭么?”沉桐的问题普通概括,没有可挖掘性。
在沉适则很重要,是爱人关心爱人,目光深深,回答得认真,“有人做饭,但不送,除非项目刚好在自己家附近,有同事被家人送过饭,但我没遇到过。”
* “沉桐,你有没有发现那些优秀的理科人,他们身上的文理界限是很模糊的。”出了地调院,王敏对沉桐感叹。
沉桐在想她爸爸最后的话,没听进去,只淡淡应声。
这篇通讯没有时效性,不要求当天交稿,王敏趁着采访完的感觉正鲜活,写起来痛快顺手,回报社就把稿子赶了出来。
写完已经九点了,发现沉桐还没走,“你怎么还不下班?你不用跟我们加班。”
一个实习生,出了事,他们报社可赔不起。
“噢,我晚上正好有事,干脆就在报社等着,现在时间差不多了,也准备走了。”
沉桐出了报社大楼先打车去买了份宵夜,打包好,带上去地调院。
在大门外就可以看见她爸爸那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请进。”沉适听到敲门声,回应了两遍,外面依然是敲,不得已放下手里的文献。
拉开门,一声软乎乎的“爸爸”落个满怀。
那张熟悉的小脸,笑得像个小太阳,举起手里的东西,“爸爸,我给你送夜宵来啦。”
三十七
心里的甜蜜在脸上化开,沉适放开门把,朝她微张双臂,沉桐噌地撞进她爸爸怀里。
“给我送什么来了?”沉适低头摸着胸前的小脸,用下巴蹭她的额头,只觉得自己身体里遍是细密的酸涩感,那不使他难受,而是畅快,多希望、多希望时间停留此刻。
“你看看喜不喜欢?”沉桐样了样手里的东西。
“爸爸错了,桐桐买什么爸爸都喜欢。”
在办公桌上打开,沉适又觉得自己是错了:银耳汤、驴打滚和枣花酥。
甜极了的甜汤甜点。
“爸爸,你不喜欢?”坐在沉适腿上的沉桐判断了下她爸爸的神色,搂着他的脖子摇问。
沉适笑,“不是,只是瞬间觉得自己被当小孩子了。”
说话间,有人敲门。
两人微愣,静听,小而轻的声音不止。
“也有其他同事在加班。”沉适解释。
沉桐怕是有人来商讨工作上的事,松手呲溜滑到她爸爸脚下,麻溜地藏入办公桌底,眨眼抿嘴笑,乖巧可爱,不乏狡黠。
沉适笑了声,边拿勺子喝银耳汤,边请人进门。
“沉高,我来拿一下……哟,您还喜欢吃甜食。”
声音带笑,沉桐认出来,是那个楚诗然。
“嗯,你有什么事?”
“我来拿一下乔山铁矿床的资料。”
这么晚了还跟她爸爸一样加班,沉桐不愿听她讲话,在她爸爸身上使坏,软软的小手从膝盖推动,薄薄的裤子一路皱起细细凸起的波痕,在腿根处停下,不管她爸爸大腿一阵震颤,隔衣轻轻拨弄内裤的滚边。
“沉高,您点了外卖,是要在这里通宵?”楚诗然拿到资料随口问。
沉适握住腿根作乱的小手,掌心被挠,敷衍应酬,“我在等桐桐。”
“噢,桐桐也还没回家呐。”
沉桐动起另一只,把她爸爸腿根、小腹来去游走,就是不碰腿心要紧处,让它空荡荡的,却更加撩火,空虚得教人耐不住。
“嗯。”沉适答应着,声色略变,抓住作害的小东西,强势摁在那坚硬庞大处,小手被震慑得发抖,怕得要抽离,恰到好处地摩擦那团肉物,欲和痒稍止,沉适心里沉叹,不够满足。
“你先回去吧,我马上也要去接桐桐了。”
“好,我也下班了,那沉高再见。”
门刚关上,沉适拎起人搁腿上,正要骂,“怎么这样淘气!”
小东西用嘴堵住他的话,扭动小腰,讨好般用臀部磨蹭那根勃然怒张的欲望,逼得他闷住声,挺腰相迎。
大手探入裙底,解开,稚嫩的身体,胸前白软的小肉坨,香喷喷的,处处是诱人心跳的味道,揉握啃咬,犹嫌不痛快,急急解开皮带,箍住她的腰,不许动弹,嘴唇和鼻息强力吻过纤细的脖子和滑腻的肩头,下身用硕大的一团摩挲她的私处,上下相激,沉桐仰着身子直打颤,她爸爸惩罚似地就是不给。
什么都有了,什么都没得到,沉桐抽抽泣泣,无助叫道,“爸爸……”
沉适把小人儿堕在硬热的肉物上,恶劣地顶了顶,“下次还敢不敢了?”
“呜呜,不,不敢了……”
沉适把光溜溜的人抱离欲望,脸和唇贴着她的,语带诱惑,“不敢了么?再也不做了么?嗯?”
沉桐扭着身子,意似祈求,嚅嚅道,“还敢……”
沉适满意,抬手捂上她的眼睛,在她耳边道,“拿它出来,自己坐进去。”
胡乱的一阵摸索,沉桐手腕颤抖,掏出了她爸爸的那根,粗硬得骇人,光滑得她不自觉撸动了一番,惹来她爸爸性感粗重的喘息,一刻也等不得了,握住柔软的腰肢,缓缓压下,温暖紧致,饱满粗大。
“额……”
“啊哈……”
忍住酸爽,落到最深处,渴望被满足,齐齐喟叹呼声,沉适舒服地仰头靠在椅背。
沉桐脚踮在地,极力起伏,跟随身体的渴望,加深性器的摩擦,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硬,撑得她越来越满,实在吞吐不动,骑着它扭转了几圈,身子酸软得不行,最后湿滑的手臂挂在她爸爸脖子上,舔吻他的喉结,含住他的下巴,吸,伸出小而红润的舌头刮蹭胡茬。
沉适撇
嘴,“这就撑不住了?”
说完,热烈凶悍地吻住她,唇齿间的甜意,分不清是谁的,大掌托在她光滑软弹的臀处,抓揉,猛地往下一摁,紧紧落在一处。
“啊!”沉桐扑到她爸爸肩上,柔媚惊叫,一声后没了声息,腰部被按住,旋动,肉壁处处被摩擦,深入到肚子顶端,又酸又爽,腰腹由抖索至绷紧,研磨仍不断,那一点的爽意释放不尽般,绵延到周身。
待她缓了口气,沉适将她双腿蹲折在座椅两边,在自己上顶时,捧着她的臀,像荡秋千一样,扣向自己。
“啊,爸爸!”
快速而用力,沉重而深入,沉桐爽得吃不消,沉适在克制的呻吟里,一下快似一下,沉默坚决地向前冲刺、迎接撞击。
沉桐软成一团,双眼迷离,浑身颠簸颤抖,呻吟额额断续。沉适盯着小东西的欲意媚态,凝神在温软的甬道里,他的快感在那里渐渐积累,所以要再快一点,再快一点,摩擦似火。
继续闷声极力挺动抽插,数十下后,交合处重重砸在一起,他躬身牢牢抱住沉桐,身体紧绷、颤抖,欲望在她体内最深处淋漓喷射,快意随之达到顶峰,“嗯!桐桐宝贝……哦……”
三十八
沉桐瘫软在她爸爸身上,俩人都动也不想动。手机屏幕忽亮,沉适也没管,不一会儿,沉桐手机有了来电。
这个时候,不接也知道,不是妈妈就是奶奶了,不能当做没听见。
撑起身子拿,带动体内摩擦,酥意袭身,腰部抽搐,抑制不住的嘤咛声从嘴角逸出。
沉适瞧在眼里,忍不住轻笑,抱人坐直,好让她拿手机,是虞申黎的。
沉桐接电话,沉适抚玩她皮肤细腻、曲线柔美的后背,一下下啄吻香腻的肩膀、脖颈。
“桐桐,今天怎么还没回家啊?”
沉桐克制着,歪头避开她爸爸,“奶奶,我、我碰上同学了,在外面吃烧烤。”
“男同学、女同学?还要吃多久啊?这么晚了。”
沉适收拢手臂,圈住软嫩嫩的身体,皮肉摩挲,腻到她另只耳边,对准耳洞,诱惑吐词,“我不准你走。”
单有口型,无声音。
薄唇轻轻刮蹭着耳廓,沉桐死死抿唇,才把激出的呻吟忍下来,但浑身的战栗,无法控制,引起肉壁收缩,不能自己地绞紧她爸爸,蛰伏的欲望渐渐复苏,壮大粗实,撑得要命。
沉适被缠得腿上、手臂、头皮,肌肤寸寸发麻,躬身绷着劲,狠狠抱住人,咬她脖子以忍快意。
“怎么了?桐桐?”
“我们、在扳手腕,先挂了。”沉桐拼尽气力讲完,哆嗦摁断通话,手机从指间滑落。
谎言和欺骗,让沉适戚然心悲,交颈吻到嘴唇,他问,“让你回去了?”
沉桐贪恋她爸爸的唇齿,“我想再陪你一会儿。”
沉适垂眼,她看不到他的眼神,但嘴角弯出弧度,分不清是不是笑,踢下鞋子,抱着人站起来,裤子堕在地上,抬脚走出来。
办公桌上是一排电脑屏幕和书籍,沉适抱着沉桐往工作台走,阴茎插在她体内,一步一戳,她跟着一步一哆嗦,难以抗拒又承受不住,无助地叫,“爸爸……”
沉适停下,力度柔和地挺腰,缓缓把阴茎推进去,抵达最深入,再慢慢抽出,耐心反复,趴在肩上的小东西乖起来,极享受地闭起眼,嘴角流春,喉内呜呜哼哼的。
骤然走动,重重一戳,她就“啊哈”呻吟,扣住她爸爸的背,脊背挺绷,身体后仰,缠着体内的那根往里吸,吸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得沉适支在地上的双腿直打颤,脸埋进小而饱满的双乳间,下身不客气地大力操动。
“哈!”
沉桐仰脖子张嘴,开始还能出声,渐渐,完全沉浸在一根阴茎进进出出,不停操弄的性欲里,快得来不及空虚,即被饱胀充斥,摩擦不止,快感堆积,越来越强烈。
紧嫩的肉壁夹力忽大,沉适知道她高潮将至,蓦地,粗长的阴茎强势抽离,迅速坚决。
“啊……爸爸!”最后的狠力拖动带起摩擦,只差那么一点,只差那么一点,沉桐茫然,反应不及怎么样,哼哼唧唧,私处不满地往她爸爸耻骨那里扭蹭,沉适小腹那里一片水湿。
沉适冲她脸蛋一阵乱吻,把人放在工作台上,沉桐昏聩聩地要起身,即被她爸爸抓握着乳房摁住,腾出只手捏着器物,压向穴口,趁着穴道水滑,挺腹一推,满满填入。
“额嗬~ ”沉桐轻吟一声,昂首挺胸,彻底软腰躺倒,硕大的硬器,滑腻腻的在她下身来回抽动,舒服得她双眼迷离。
模糊看到那台显微镜,朦胧的意识飘回去年夏天,她爸爸这里俯身画图纸,就他一个人,沉浸在工作里,干净颀长,宠辱皆忘。她咬着手指,半阖着眼,朝那个隐隐绰绰的影子,扭身媚叫,“啊,爸爸……操我……”
如风摆柳,如水草化成的娇柔水妖,沉适眼睛发红,掐住弹软的腰肢,狠狠往自己的阴茎上撞击。
“啊!”
沉适低头看交合处,插入时严丝合缝,抽出时泥泞一片,鼓囊囊的精囊被淋湿,淫靡又刺激,“嗯!”
强烈的射意来袭,欲望坚硬至极,抽插变得疯狂。
腿间的冲撞愈劲,沉桐身体颠簸难捱,要紧处又满是快感,越聚越盛,渐至顶点,像想永远留住这灭顶的一刻,失神地抓桌上的稿纸。
“嗯……”霎时,疲软身体好像被硬物
贯穿,满满当当,触到脏腑深处,四溢化开。
“哦!”火热的肉体,如山般压下来,十指交握,浑身痉挛,管不住的欲望喷薄而出,一起忍过最缠绵,胯处还再细细磨动,妄图延续入心入骨的销魂。
许久,俩人才缓过劲来,沉适捞起人,抱到沙发又休息了会,才抽纸帮她清理了好,穿好衣服。
椅子上、工作台和地上的秽物有点多,沉桐呆呆坐着,羞涩躲开眼,最后她爸爸用掉大半包抽纸,才擦拭干,想笑,又没力气。
垃圾袋被带出,丢进地调院外的路边垃圾桶内。
沉桐睡了一路,到小区门外,仍是一副正酣眠的模样。
沉适真想把她带回家算了,等了好一会,拍拍歪掉的小脸,“桐桐,桐桐。”
小人一睁眼,就是骨骼欲碎的样子,好不羞煞他,“到家了。”
沉桐一下子清醒不少,也精神许多,看着她爸爸,想起刚才的两度激情,羞得不敢对视,摸到包,“那爸爸我先上去了。”
“嗯,爸爸在这里等你到家。”
下车几步,回头发现她爸爸姿势依然,眼神一瞬不瞬地在跟着自己,看见自己也看他了,就远远笑了。
沉桐莫名觉得爸爸孑然一人,有点可怜巴巴的。
沉适照旧收到沉桐到家的短信,才离开。
洗漱后仍无睡意,把王敏晚上发来的初稿过一遍,写得不错,只是有段:沉适似乎很喜欢他的女儿,采访中两度提及,疏于照顾的歉疚,最有纪念意义矿石标本的给予,他是一个下穷地境的潜心耕耘者,也是一个心系孺子的普通慈父。
沉适盯着它看了许久,保存下原稿,又删去这段另存,回复给王敏。
困头一过,精神愈好。沉适翻出问沉桐要的策划,重新给她修改了余下的部分采访对象,帮她充实他们研究方向的材料,注明他相识的人的性情、提点重要的人生经历。
在灯下忙到最后,他越不放心,等天亮了,还要逐个打电话知会一声、不要拒绝采访才好。
他或许还没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改变——父母之为子女,总是能铺的路,都会尽力铺好的。
三十九
沉适替她修改的策划,详实几倍,沉桐颇受启发。其余没有改动的,她自己下功夫,依样画葫芦,重新做了功课。
约采访,拟提纲,渐渐上手,除了学习,她还是第一次融入社会,担起责任,踏实做任务。
虽然她只是尝试参与,很多东西需要王敏打磨优化,但是常常因态度被表扬,也算尝到乐趣,因此干劲十足,老想着怎么把事情做好。
再加上王敏不断拿他自己的光辉事迹拱火,什么在校期间被选拔跟随运动健儿报道奥运赛事,那种盛事,那种眼界,光听一听也是热血沸腾了。
沉桐跟着情绪怒放,不甘平庸,也不解,“师父,那你后来怎么就在省报当个记者啊。”
“‘就在省报当了个记者’,好大的口气,你以为省报是好进的啊!”他才不说那八个字——性情外露,口无遮拦。
现在卷得那么厉害么?沉桐苦恼,以后养爸爸的话,可不容易。
她一心扑在报社的那个《百家人物》专栏上,又因某科成绩不够突出,怕影响排名,发愁后,很快决心下学期重修刷绩点,一次机会,还蛮紧张的。
沉适看出来,她手上事多,心里的事更多。饶是一到周末,依然抽时间跑来找他,夸他做的饭,缠着他做爱,但是也不可否认,她在往更远处走,走一段不可能带上他,他也陪不了的路。
阳台外的大栾树随风招摇,满客厅的晴光荡漾。
沉桐盘腿坐在地上,伏着茶几做题。沉适不是很想看书,干坐在沙发上陪着,等沉桐遇上不会的题,倾身细细讲给她听,或者帮她检查背诵。
悄悄把黏在她衣服上的头发捡下来,夹进自己书里。沉桐每次来,地上都会有很多长头发,扫掉倒掉,真怪可惜。
午后饭饱,脑袋容易发沉,沉桐头蹙在沙发缝隙凹处也能睡得着。
不是太长的裙子夯起来,小内裤小屁股隐约可见。收拾好厨房的沉适,出来见此光景,动手给她牵好,又去拿了薄被给她搭上。
托起小脑袋往下面垫个枕头,小东西呜呜哝哝的,闭眼吧嗒嘴巴,“爸爸。”
“要去床上睡?”
小东西眉头皱起来,哼唧一声,“我以后找不到好工作养你怎么办?”
“……爸爸有工作啊,不用桐桐养。”
“你要退休了呢。”
沉适摸到她的手就舍不得放开,认认真真和一个睡糊涂的人对话,“爸爸单位有很多老专家退休后被返聘的,爸爸以后也争取不在家里做闲人,和你一起挣钱。”
* 在做第叁期百家人物时,王敏开始让沉桐执笔,两人各自写一篇。
稿成,王敏把沉桐那篇里的可取之处加进自己的文章里,出刊时,沉桐看到自己的名字变成了铅字,还是在省报上,觉得很受鼓舞。
稿费和实习证明一起拿到,编辑部的人小小欢送了下,很简单,点了几个外卖一起吃。
沉桐回到家伸手摸灯,盘算着明天用稿费去给她爸爸买个剃须刀,这样沉适每天刮胡子时就会想起她。
“桐桐。”
身后不重的熟悉声线,惊得沉桐一竦肩。
“……妈妈。”
惭愧顿涌,要不是妈妈,她根本没有机会或意识进报社实习,不会认识王敏,不会参与筹划栏目,今天拿到稿费,竟然完全把妈妈抛诸脑后。
陆昕擦身越过她,帮把房间灯打开,沉桐僵立门边,心里求她出去。
“这么大姑娘了,起床被子也不迭。”陆昕话意埋怨,语气却很亲昵,自己坐在床边迭起衣服,低头道,“看到最新一期,有你的稿子。那个栏目也登过你爸爸,你看过吧?”
正放书包的沉桐避不得,听得发瘆,含糊“嗯”声。
“你看你爸爸,地质界该得的奖、能做的课题,也得了不少、做了不少,他这辈子,怎么着都不算亏。”
沉桐摸不准她妈妈这话的意思,“爸爸好像还有追求。”
陆昕铺顺衣服,折好,忽而抬头笑,放下衣服,缓步逼近,“你有没有?桐桐,你想不想好?”
四十
陆昕指尖摸到沉桐额上,沉桐本能缩避,理智又不大敢。
“桐桐,你是不是帮着爸爸恨妈妈?恨我们一家人。”
“……爸爸说他不恨你。”
陆昕点头,“你果然是站在你爸爸那边了。”
沉桐不知道妈妈今晚怎么了,话里话外都似另有意思,心平气和的,更让她发怵。
在她手足无措时,陆昕撤身离开,不多久又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这是你爸爸给我的离婚协议,我已经签过字了。”
不可思议,沉桐到底年纪小,不会掩饰情绪,大眼中满是震惊、疑惑、喜悦。
陆昕看得种种分明,眼光泛冷,“你这个爸爸很有手段,在他们单位小区买房,闹得人尽皆知,拉出我腆着脸死不离婚的架势。”
将文件袋丢到桌上,“你交给他,他签上字,就自由了,有再婚的自由,有生新儿女的自由。”
从奶奶那听一遍,从妈妈这听一遍,沉适彻底离开这个家庭,手握组建新家庭、养育新儿女的自由,合人伦、合律法,沉桐想想都觉得心痛窒息。
* 算起来,除了沉芸在山上编织的花环,沉适记不清多少年没有收到礼物了,久违的惊喜欣然。
坐在沙发上腮边咧笑,拆盒子时手指不断打滑,拿不稳,险些掉下来。
一枚很有质感的电动剃须刀,很有名的牌子。
沉适拿起它,抿嘴笑得灿烂,冲沉桐摇摇,一句话没有,意思很明显了:他很中意。
“不要试试么?”沉桐脑袋一歪,眼睛清亮,模样可爱。
“那你也来。”沉适拉着人就往往卫生间去,把她挤在自己和盥洗台之间。
小心用酒精棉轻抹消毒,然后把剃须膏和剃须刀一齐塞进沉桐手里,“你来帮我。”
沉桐没做过,不敢,“我怕刮伤了你。”
“不怕。”沉适双手扶在她腰间,满心欢喜,“刮伤了,爸爸以后摸到伤口就会想到你。”
这种赤裸裸的情话,羞得沉桐面热,红着脸给他涂剃须膏,小心翼翼剃好后,捧着她爸爸的下巴端详,干净清爽,“爸爸好帅,好年轻啊。”
四十一岁,正当壮年,人生不惑,一切都来得及重新开始。
这张小嘴,像樱桃一样嫣红、漂亮,沉适着迷,低头去采撷、轻嘬,香甜弹润。
是啊,幸好他还没有到心如古井的年岁,摸到丰软的小丘,收拢入掌中,还会为这份美好悸动,为她心颤。
“爸爸,嗯!”在最动情处,沉桐滑腻腻搂住沉适的脖子,“你想不想要个小孩?”
正缠绵中,沉适身子一掣,有被这句话刺激到,格外激动,最后几下,刺得快而有力,双腿杵在地上,蹙紧眉头,自臀以下,抖动射出。
疲乏软绵,沉适有些吃力地抱着人往花洒下,替她洗去一身的涔涔汗水。
沉桐任她爸爸作为,沉默听了许久水声,“离婚协议,妈妈签了。”
沉适替她洗脚丫子的动作一顿,又听沉桐的声音继续从头顶飘落,水花纷扬,扰得话声低弱,“她说,你签了,就自由了。”
沉适起身关了水,扯过浴巾展开,帮她擦水,贴得那么近,水汽的温度和肉体的气息笼成一团,“爸爸要自由了,你怎么不开心?那爸爸可以不签。”
就这么耗着,耗到尽头自己来临,以前不就这样打算的么。
沉桐摇头。
爸爸妈妈走到今天这一地步,她笃信有她的一份原因,已经抢了爸爸,怎么还能利用妈妈来绑住他。
沉适好不容易可以摆脱一段没有爱的婚姻,她更没拦着的道理。
自己裹好浴巾,闷头出去,从包里翻出离婚协议。沉适换完睡衣,沉桐正把几份协议在床上一一摆好,连笔都给准备了。
“桐桐。”
“你签。”
这光景,沉适要是再推却,倒成了无谓的扭捏,也好,一张张签字,能约定时间顺利拿离婚证就离,若陆昕那边再有变故,就不离,糊里糊涂过下去,反正沉桐也不想。
最后一笔收起,沉桐眼睁睁,看着沉适变成了和她家在法律上,甚至道德上不会再有任何责任、义务和牵系的自由人。
沉适签好字,一抬眼,
对上沉桐木讷讷的小表情,凑过去啄了一口,垂眼自上而下扫过娇花般的面颊,“你不是问爸爸想不想再要个小孩么?嗯?等你开学去学校,爸爸就去做结扎。”
沉桐神思一醒,脑袋瓜如被洗荡,睁大眼睛,痴愣愣盯着她爸爸。只见沉适拿来手机,坐在她身边,上网进省医院官网预约挂号,一番操作后,又向她晃晃手机屏幕示意,颇高兴,“好了。上午送你去机场,下午爸爸去医院。”
沉桐眉心皱起,鼻子一酸,哇得就哭了。
“怎么了呢?”
沉桐抹着眼睛,抽抽噎噎,“一般男人都不愿意做这个……”
“我是爸爸啊,能让桐桐放心,都是小事。”沉适伸出拇指替她揩眼泪,逗趣她,“浴巾要掉了。”
沉桐忙得缩手低头护住,沉适发笑,“爸爸先去做饭,你把衣服穿好。”
从柜子里拿衣服,沉桐心血来潮,翻找她爸爸的,找出一套球衣,给自己套上,宽大轻便,越衬得她细腕细腿,照照镜子,孱弱得自己都想凌虐。
于是又捣腾出她爸爸的两条领带,捆住双脚,缠上双腕,用嘴系紧,曲腿睡倒在床,双手举过头顶,不住扭身,叫,“爸爸,爸爸。”
  [ 本章完 ]

章节目录

推荐阅读: 两个艳母勾人心魄的呻吟声   色孽圣经   说说我跟第一对夫妻   零时(父女,高H)   马小虎的放荡生涯   本子制作之刀剑神域   风流大国师   娇妻美妾任君尝同人·救赎篇   请叫我网文大神   长夜将尽   烝母   老方家的卑孼人生   神秘保险   魔兽世界的秘辛   帅性而为之张玲   办公室的风流录   白浊的海盗船   这不是简单的ntr   小婷家教   强奸邻居系列  

Powered by 笔趣阁免费小说网 RSS地图 HTML地图

本站所有小说为转载作品,所有章节均由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请所有作者发布作品时务必遵守国家互联网信息管理办法规定,我们拒绝任何色情小说,一经发现,即作删除。
笔趣阁免费小说网-【斯人寂寞】(父女1V1 )(31-40)

saveS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