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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落红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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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且说那蛛王得了蛛后允诺,又感应到那催促之意,当下便不再迟疑。只见那话儿委实狰狞,长逾尺半,根部虬结贲张,顶端一处更似那打铁的巨锤一般,筋肉暴起,青筋盘绕,正是先前蛛后亲自点化升格,与自家牝户最为相衬的。它腰腹猛然一沉,那巨物便带着一股子蛮横劲儿,狠狠撞入楚清竹身后那幽深湿热的牝户之中。
  “唔嗯……”楚清竹只觉身子猛地一颤,一股巨大无匹的充实感瞬间贯穿了整个下身。虽是这般巨物冲击,然她此刻已是蛛后之躯,那牝户深邃柔韧,内壁更是厚实无比,竟是恰好能将这狰狞之物全然容纳,非但不觉半分撕裂之痛,反倒是被那强横的楔入顶得通体一畅,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意自尾椎直冲顶门,禁不住低吟出声。
  然当着肃阿哥的面,行此等云雨之事,纵然心下受用已极,面上终究有些讪讪,不似先前独自在地穴中那般放得开。她微微侧过脸,偷眼觑那李肃,见他立在不远处,面上神情平静,并无丝毫嫌恶鄙夷,反是目光温和,带着几分鼓励与怜惜之意。楚清竹心头一松,那点子因人前显露私密而生的羞涩便也去了大半。
  心下暗忖:“我如今已是蛊仙蛛后,与这王蛛交合乃是天经地义,更是为了恢复人身,有何可羞?他既不恼,真心疼我,我何必这般扭捏作态,反倒辜负了他一片心意?”念及此,那最后一丝矜持也便抛开了。她微微调整蛛身的姿态,那原本有些僵硬的腰肢也放松下来,竟是随着身后那话儿的抽送,不自觉地微微摆动迎合起来。
  那蛛王得了默许,更是兴奋,当下便奋起神威,腰胯如轮,将那根巨锤般的肉杵,一下快似一下,狠狠地朝那深不见底的牝户之中捣去。“噗嗤、噗嗤”之声不绝于耳,每一次撞击,都深及宫口,直顶得楚清竹那人类的上半身也随之剧烈摇晃,口中溢出破碎的娇喘。
  初时只觉周身舒泰无比,这为其量身打造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恰到好处地刮搔、碾磨着穴中每一寸软肉。然则几番抽送下来,楚清竹柳眉微蹙,她到底是蛛后之尊,这蛛王虽是配偶,亦不过是供她驱使、助她繁衍的臣属罢了。她觉着这抽插虽是猛烈,却似乎总差了那么一点点,未能捣到那最令她魂销骨酥的极痒之处。
  当下便转过那张潮红妩媚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带着几分天生的娇蛮,又添了几分身为蛛后的威严,虽未开口,却已用意念向那兀自埋头苦干的蛛王传了个清晰的指令,大意便是:“蠢物!再往深里些!莫要只顾着这般傻干,须得将你那话儿……使足了力气,狠狠往本后最深处顶!对……就是要顶穿了才好……如此……方才能让本后……真正快活!”
  那蛛王得了令,如何敢违?当下嘶鸣一声,更是将全身气力都运到了腰胯之间,每一次耸动,皆是竭尽全力,恨不得将那锤头般的巨物,直直贯穿到底,撞得那蛛后玉臀乱颤,牝户中更是水声啧啧,淫靡之景,令人心惊。
  李肃这边,立在当场,亲眼看着自家心尖儿上的女子,在那狰狞蛛王身下承欢。饶是他先前已有准备,又兼那《顺情录》心法在体内自行运转,然则此情此景,依旧是冲击心神。按说男儿眼见此状,心头本该是五味杂陈,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孽畜碎尸万段才是。
  可偏生那《顺情录》功法着实奇异,一股无形之力流转周身,竟是将那本该汹涌的酸楚妒意,一点点地消解了去。非但如此,随着那功法运转加深,眼见着清竹在那巨物冲击下娇喘连连、媚态横生,他心底深处,竟是渐渐生出几分莫名的燥热与……兴奋来!这念头一起,连他自己都觉荒唐,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得人。只觉下腹一股热流乱窜,胯下那话儿竟是不受控制地、悄然硬挺了起来,将衣袍都顶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
  楚清竹初时虽是放开了些,然到底还有几分女儿家的羞意,眼波流转间,总是不自觉地往李肃这边瞟来。这一瞟,却正好看得分明!只见肃阿哥立在那里,面色虽是平静,然则目光灼灼,呼吸似乎也粗重了几分,更要命的是……他……他身下那处,竟是……竟是起了反应!
  她微微一怔,心头突地冒出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匪夷所思的念头:“他……他莫不是……喜欢看我这般模样不成?”这念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她心湖中漾起层层涟漪。是了,他先前便说修行了奇特功法,不在意这些……莫非……莫非这功法竟还有此等……助兴之效?
  一念及此,楚清竹心头那最后一丝因人前交合而生的羞赧也彻底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想要取悦他的冲动,以及……几分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因被“窥视”而生的兴奋。
  当下,她便不再只是被动承受或是略作迎合了。只见她那人类的上半身更是向后仰去,雪白的颈项划出诱人的弧度,口中呻吟之声也陡然拔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近乎放浪的腔调:
  “啊……嗯……蛛王……你好……好厉害……操得……操得人家……魂儿都要丢了……再……再快些……把……把这穴儿……狠狠地……捣烂……”
  她更是主动扭动起那连接着蛛身的纤腰,带动着庞大的玉涩蛛深微微晃动,仿佛在无声地邀请那巨物更加深入、更加狂野地挞伐。穴中那强韧的媚肉更是加意逢迎,每一次收缩绞缠,都仿佛带着一种刻意的、要将那巨物榨出汁水般的贪婪与热情。这般主动放浪的姿态,比之先前,又是一番截然不同的风情,直看得那蛛王嘶鸣连连,抽插得愈发凶狠,水声四溅,淫靡之声,响彻山谷。
  李肃看着楚清竹那愈发放浪形骸、主动迎合的模样,感受着自己体内那因《顺情录》而起的、愈发难以抑制的奇异兴奋,胯下那处更是坚硬如铁,几乎要将衣袍顶破。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竟是再也按捺不住,抬步缓缓走了过去,一直走到那正承受着狂猛撞击的庞大蛛身之前。
  楚清竹正自沉浸在那被“窥视”与主动迎合的混合快感之中,忽见心上人竟是走到了近前,距离她那人类的上半身不过咫尺之遥,心头猛地一荡!一股更为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期待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主动控制着那庞大的蛛身微微下沉了几分,同时微微前倾那属于人类的、汗湿而绯红的上半身,将那张娇喘吁吁、媚眼如丝的俏脸凑到了李肃面前。
  李肃不再犹豫,俯下身,准确地捕捉到了她那微张的、不断溢出甜腻呻吟的樱唇,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楚清竹浑身剧烈一颤!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但却是……却是第一次,在此时此刻,在她正被另一“雄性”从身后疯狂侵犯贯穿的状态下,与自己的心上人……舌吻!
  李肃的舌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撬开她的贝齿,探入那湿热的、充满了她独特气息的檀口之中,与她那柔软而惊慌的小舌激烈地纠缠、吮吸、共舞。他的吻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宣示主权的霸道,又有着对她此刻状态全然接纳的温柔。
  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的幸福感,如同山洪暴发般瞬间冲垮了楚清竹的心防!与此同时,身后那根为她量身打造的、狰狞硕大的巨物,依旧在不知疲倦地、狠狠地冲击、贯穿着她那深邃而敏感的蛛穴,带来一阵又一阵纯粹的、原始的肉体极乐!
  上方,是心爱恋人炽热而深情的唇舌交缠,是属于人类的、细腻而动人的情感交流;下方,是与她蛛后之躯完美适配的雄伟肉棒,是源自本能的、狂野而蛮横的肉体撞击!
  这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到极致的快感,如同两股汹涌的洪流,在她身体的两个端口同时爆发、交汇、碰撞、融合!精神上的巨大幸福与肉体上的巅峰极乐,在这一刻完美地叠加在了一起!
  “啊……肃……肃阿哥……”楚清竹在唇舌交缠的间隙,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带着无边幸福与沉沦的呻吟。她从未想过,世间竟有如此……如此不可思议的体验!和心爱的人亲吻,同时被最适合自己这具异化身体的雄性狠狠填满……这种双重的、极致的满足感,让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彻底融化、彻底沉沦在这诡异而又无比美妙的极乐深渊之中了!好幸福……真的……好幸福啊……
  那蛛王得了蛛后催促,又兼自身本能勃发到了极致,当下便再不压抑。只听它喉间发出一声沉闷嘶吼,那根长逾尺半、顶如巨锤的狰狞肉杵猛地在楚清竹体内最深处狠狠一顿!随即,一股股滚烫粘稠、带着奇异腥膻气息的浊白精元,便如同开了闸的洪流一般,以雷霆万钧之势,汹涌澎湃地朝着那深邃的牝户深处喷射而去!
  “啊——!”楚清竹只觉一股灼热无比的激流狠狠撞在自己宫体深处,那巨大的冲击力与瞬间被彻底灌满的充实感,让她整个人都似要被这股力量顶得飞起!她再也忍不住,仰起头颅,自喉间发出一声高亢入云、却又带着无边满足与颤栗的尖叫!
  就在这极乐巅峰的瞬间,她却并未忘记身前之人。她猛地挣脱开李肃的唇舌,那张因极致情欲而艳若桃李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奇异的、急促的潮红,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紧紧盯着李肃,声音又娇又喘,还带着几分不可思议的兴奋:
  “肃……肃阿哥……它……它射了!好……好多……好烫……都……都灌进来了……要……要满了……”
  李肃闻言,只觉脑中“嗡”地一声!眼见着心爱女子在自己面前,被那非人之物狠狠内射,感受着她口中那直白露骨的描述,他体内那《顺情录》功法竟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被侵犯的酸楚、目睹禁忌的刺激、以及……某种源自功法的变态兴奋感,如同火山喷发般轰然炸开!他整个人都僵在那里,瞳孔微微放大,竟是有些木楞楞地,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好……好的……”
  楚清竹得了他这声回应,又感受到体内那汹涌澎湃、仿佛要将她整个蛛腹都彻底填满的灼热精元,心中那属于蛛后的本能瞬间被彻底激发!她不再犹豫,一面主动用意念控制着自己蛛穴深处那些特化的、强韧无比的内壁肌肉,狠狠地收缩、挤压、蠕动,如同最贪婪的磨盘般,要将那射入的精元一滴不剩地榨取、吸收;一面更是调动起蛛后之躯的独特机能,在宫体最深处,那专司孕育之处,做好了一切受种怀卵的准备!
  “嗯……啊……进来了……都进来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通过身体内部的感知),感受着那巨量的、滚烫的精元如同活物般,被自己的穴肉牵引、吸吮,流过那层层叠叠、布满硬粒的肉褶,涌向那最深邃的、准备结籽儿的所在。
  她一边感受着这非人的受孕过程,一边竟是带着一种奇异的、既兴奋又夹杂着几分炫耀般的口吻,将这体内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用最直白露骨的言语,向着面前的李肃实时“转述”起来:
  “能……能觉着呢……那些东西……好烫……像岩浆一样……顺着……顺着穴道往里冲……唔……穴里的肉……都在动……都在夹……把它们……都往……往最里面送……”
  “到了……到了……流到……流到那个……那个专门结籽儿的地方了……那里……那里好像……开了好多小口子……在……在把那些精元……都吸进去……”
  “啊……好……好奇怪的感觉……像……像是有无数个小小的种子……在里面……扎根了……暖洋洋的……麻酥酥的……它们……它们要……要开始……变成……变成好多好多……白白的小卵子了……以后……以后这里面……就会……就会怀上……一大批……一大批的……小蛛蛛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感受着体内那受种成胎(卵)的奇异过程,那双看向李肃的眸子里,充满了极致的欢愉、本能的满足,以及一种……分享着这非人秘密的、诡异的亲昵。
  蛛王方才虽是泄了身,然则精元旺盛,又兼本能驱使,那根兀自硬挺的巨物只是稍歇片刻,竟是蠢蠢欲动,腰胯又欲发力,还想继续在这温软销魂的牝户之中挞伐耕耘。
  然则,它这一动,却触怒了已然心满意足、且正与心上人分享着受孕秘辛的蛛后。
  只见楚清竹那张兀自带着潮红与满足的俏脸猛然一沉,方才那放浪形骸的媚态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彻骨、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她甚至未曾完全转过头,只是微微侧过脸颊,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扫了身后那兀自不明所以、还待继续耸动的蛛王一眼,口中只吐出一个字,清晰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滚!”
  这一声“滚”,虽是轻描淡写,却仿佛蕴含着某种言出法随的力量。那原本还凶性毕露、欲要再战的蛛王,竟是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庞大的身躯猛地一僵!随即,它那根依旧半硬的巨物竟是有些狼狈地、迅速地从楚清竹那湿滑的穴中退了出来,整个庞大的身躯也透出一股子畏惧与臣服的意味,低眉顺眼地向后退开了几步,伏在地上,再不敢有丝毫僭越之举。
  李肃见状,微微一愣,随即又有些担心地看向楚清竹,柔声道:“清竹,没……没关系的。若是……若是你还需要……可以……可以继续的,我……我无妨。”他以为她是顾及自己的感受才强行中止。
  楚清竹转过身来,看着李肃眼中那份真切的关怀与担忧,心头一暖。她轻轻摇了摇头,那张恢复了几分清明与温柔的脸上露出一丝略带疲惫却又满足的浅笑:“不必了,肃阿哥。”
  她顿了顿,感受着自己体内那正在发生的奇妙变化,轻声解释道:“这……这怀上了之后……我能感觉到……那股子……那股子总想着要交合的本能……已经……已经淡了很多很多了。暂时……暂时是不需要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经历过极致体验后的平静,以及对自己这具非人身躯更深一层的了解。
  庞大的蛛王得了敕令,不敢有丝毫停留,如同丧家之犬般,灰溜溜地爬回了幽暗的地穴之中,转瞬间便消失不见。
  山谷中再次恢复了宁静,只剩下李肃和楚清竹二人。月光如水,倾泻而下,将他们笼罩在一片朦胧而奇异的光晕之中。
  李肃走上前,轻轻将楚清竹那汗湿而略显疲惫的人类上半身揽入怀中。她顺从地靠着他,那庞大的玉色蛛身也放松地伏在地上,二人依偎在一起,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片刻温存。
  “清竹,”李肃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关切,“你……你现在感觉如何?身子……可还好?”
  楚清竹在他怀中蹭了蹭,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带着几分慵懒的鼻音,像只终于吃饱喝足的小猫。她沉默了片刻,似乎在仔细体会着身体内部那奇妙的变化,然后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奇异的、梦呓般的腔调:
  “嗯……好多了……肃阿哥……”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试图向他描述那种非人的感受,“那股子……先前总在心里、在身子里……像火烧一样……总想着要……要交合的念头……好像一下子就……就平息下去了好多。”
  她微微抬起头,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望着李肃,里面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释然,有疲惫,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妥帖和……满足感。”她斟酌着用词,试图让他明白,“不是……不是咱们人常说的那种高兴或者快活……那不一样……”
  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的心跳,声音更低了些,带着几分呓语般的坦诚:“更像是……像是饿了许久的人终于吃饱了饭,又像是……在外漂泊许久终于回了家……是那种……尘埃落定的安宁。”
  “好像……好像这具身子……这下面的牝户……”她微微顿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提及那个部位,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就是为了……为了方才那一刻,为了被那些……那些精元,那些种子……彻底灌满而生的一样。如今……它被填满了,被……被下种了……它才觉得……自己是完整的,是……真正圆满了……完成了它……它该做的事情……”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却清晰地传达了那种源自生命最深处、最原始的、繁衍本能被彻底满足后的巨大平静与妥帖。那是一种超越了人类情爱欢愉的、属于“母体”和“种群延续”的本能层面的巨大满足感。
  这般平静而又暗流涌动的日子又过了几日。李肃依旧每日勤勉地往返于山谷与城镇之间,像个尽职的丈夫般,为楚清竹带回各种她念叨的吃食。
  这一日,他回来得稍晚一些,除了照例的油纸包,怀里竟还小心翼翼地抱着一个半旧的粗陶酒坛。坛口用红布和泥封着,显然是新打的酒。
  楚清竹正有些百无聊赖地用蛛腿拨弄着地上的落叶,一见李肃回来,那双杏仁眼便弯成了月牙儿,习惯性地迎了上去,目光在那几个熟悉的油纸包上打转,鼻子还可爱地翕动着,嗅着那烧鸡和点心的香气。
  “肃阿哥,今日回得晚了些,可是路上有事耽搁了?饿死人家啦!”她带着几分娇嗔抱怨道,眼神却已经黏在了那食物上。
  “无事,只是多走了几家铺子。”李肃笑着,将油纸包递给她,随即又将怀里的酒坛子也亮了出来,“看,还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楚清竹的目光甫一落到那酒坛上,眼睛骤然瞪得溜圆,那光彩,比看到烧鸡时还要亮上三分!她“呀”了一声,整个人(的上半身)都兴奋得差点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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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是酒!肃阿哥你……你竟然给我带酒回来啦?!”她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变调,那模样,活脱脱像只几百年没偷着腥的小馋猫终于见到了鱼干。她伸出那属于人类的纤纤玉手,就想去抢那酒坛子,嘴里更是连珠炮似的央求起来:
  “快!快给我尝尝!给我嘛!给我嘛!人家……人家都好久好久没喝过了!自从……自从变成这样,就再也没喝过了!馋死我了都!肃阿哥最好了!快给我喝一口嘛!”她一边说,一边还用那人类的上半身去蹭李肃的胳膊,使出了浑身解数撒娇耍赖,那股子娇蛮劲儿显露无疑,偏生又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可爱。
  李肃被她这副模样逗得忍俊不禁,他本就知晓这丫头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酒鬼,上次在客栈就吵着要喝他的酒,一喝就醉,醉了就倒,让人又好气又好笑。此刻见她对酒如此“痴情”,哪里还能不允?
  “好好好,给你喝,给你喝,慢点儿,又没人跟你抢。”他宠溺地笑着,小心地拍开坛口的泥封,一股醇厚的酒香瞬间弥漫开来。
  楚清竹使劲吸了吸鼻子,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迫不及待地接过李肃递过来的一个粗瓷碗,满满地倒了一碗,也不用劝,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就灌下去了大半碗!
  李肃在一旁看着,已是做好了她立刻就要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的准备。谁知,楚清竹喝完那大半碗,只是惬意地哈了口气,咂咂嘴,俏脸上虽是飞起两抹动人的红霞,显得愈发娇艳,但那双眼睛却依旧清亮有神,丝毫不见醉态!
  “咦?”她自己也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这酒……劲儿好像……没那么大了?”她又给自己倒了一碗,再次一饮而尽,除了脸颊更红了些,依旧不见半分醉意。
  李肃看得也是啧啧称奇,笑道:“看来……清竹妹子你如今这身子,不仅力气大了,连这酒量,也是水涨船高,今非昔比了啊!”
  楚清竹闻言,得意地扬了扬下巴,又给自己满上,哼哼道:“那是自然!本姑娘现在可是……可是厉害着呢!区区这点酒水,算得了什么!”话虽如此说,那眉眼间的得意与开心,却像个得了糖吃的小孩子,可爱得紧。
  看来,这半人半蛛的异化,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至少对于她这个小“醉猫”而言,如今是能更畅快地享受美酒了。
  又是数日过去,山谷中的日子平静无波,唯有楚清竹那玉色蛛身的蛛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天天膨胀起来,显得愈发沉甸甸、饱满欲滴。李肃依旧每日外出,带回各种吃食,甚至还寻了些柔软的干草和兽皮,想让她垫着能舒服些,只是都被楚清竹笑着拒绝了,她如今这身躯,早已不惧寻常寒暑燥湿。
  这一日,晴空万里,山谷中鸟语花香。楚清竹正懒洋洋地伏在一块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大石上,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李肃则在一旁打坐调息。
  突然,楚清竹那庞大的蛛身猛地一颤,她“唔”了一声,那张属于人类的俏脸上露出一丝奇异的、混合着痛苦与某种急切的神情。
  “肃……肃阿哥……”她转过头,声音带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急促与慌乱,“我……我好像……肚子里……动静不对……好像……好像要……要生了!”说到最后,她自己也有些不确定,毕竟这非人的体验,她也是头一遭,“不……不对,是……是要产卵了!”
  李肃闻言,霍然睁开双眼,连忙起身来到她身边,紧张地问道:“现在?要不要紧?需要我做什么?”
  楚清竹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一般,那双原本清亮的眸子此刻竟是有些失神,被一种更为强大的、源自血脉深处的本能所主导。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控制着那庞大的蛛身,八条修长节足交替而动,竟是朝着旁边一棵最为粗壮、枝繁叶茂的千年古树爬去!
  她的动作迅捷而精准,那庞大的身躯在垂直的树干上行走竟是如履平地,丝毫不见笨拙。李肃看得心惊,却也不敢打扰,只能紧随其后,仰头望着。
  只见楚清竹迅速爬到那古树最高处、枝叶最为浓密的一个开阔分叉之间。她停了下来,那庞大的蛛腹开始有规律地、剧烈地蠕动起来!随即,自她蛛腹末端那喷吐蛛丝的孔窍中,猛地喷射出无数道亮晶晶、带着玉色光泽的丝线!
  这些丝线甫一接触空气便迅速凝固,却又保持着惊人的韧性。楚清竹仿佛一个经验最丰富的织工,完全凭借着本能,熟练无比地控制着蛛腹摆动,将这些丝线纵横交错,迅速在粗壮的树杈之间,编织出了一张巨大而坚韧的、近乎完美的白色蛛网!那蛛网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晕,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网刚织好,她那庞大的蛛腹便再次剧烈地蠕动起来,幅度比刚才更大!她微微弓起身子,那张人类的俏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隐忍之色,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紧接着,在李肃屏息凝神的注视下,自她蛛腹末端那产卵的孔窍处,一颗……两颗……三颗……如同下雨一般,一颗颗鸽卵大小、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玉色光泽的卵,被她小心翼翼地、精准无比地产在了那张巨大而坚韧的蛛网之上!
  那些卵一接触蛛网,便被网上粘稠的液体牢牢固定住,密密麻麻地铺满了整个网面
  产卵既毕,楚清竹只觉那庞大蛛腹之中一阵空虚,然周身却似卸下了千斤重担,一股前所未有的轻盈之感油然而生。她自那古树之上缓缓爬下,来到李肃身边,那张属于人类的俏脸上带着几分疲惫,更多的却是一种奇异的光彩。
  “肃阿哥……”她轻声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却又难掩兴奋,“我……我好像……觉着……身子……能变回去了……”
  话音未落,异变陡生!只见她那原本庞大沉重的玉色蛛身,竟是发出一阵奇异的、如同筋骨挪移、血肉涌动的“噼啪”与“咕叽”之声!那八条修长坚韧的玉色节足,竟似活物般,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向内收缩、融合、变形!原本连接着蛛腹之处,皮肉筋骨以一种凡人无法理解的方式急速拉伸、重组、塑形……
  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那骇人的庞大蛛躯竟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条修长匀称、肌肤细腻白皙、属于人类女子的完美玉腿!她整个人,竟是恢复了完全的人类形态,赤条条地站在那里,除了身段似乎比往日更显丰腴饱满了几分,尤其是胸前那对玉峰与臀后的曲线,起伏惊人之外,竟与先前一般无二!
  然则李肃与楚清竹心中都明白,这并非真正的“变回”,其根本,依旧是那半人半蛛的蛊仙之体,不过是以那强横的虫身血肉,通过不可思议的重组拟态之能,模拟出了人类的形体外观罢了。其本质,早已非纯粹凡人。
  李肃看得目瞪口呆,随即反应过来,脸上涌起狂喜之色!他忙不迭地从带来的包裹中取出一套干净衣物,正是先前楚清竹常穿的样式——一件月白色的丝绸短襦,一条玄黑色的、类似踩脚袜款式的裹腿布,用以束缚双足至小腿,行走既方便又显利落。
  楚清竹接过衣物,看着自己恢复原状的双手双腿,眼中亦是泪光闪烁,带着几分生疏,却又无比怀念地将衣物穿戴整齐。她又心念一动,不多时,便有几只体型略小的翡玉蛛自地穴入口处悄然爬出,口中竟是衔着那些她先前失落的银簪、步摇、小梳等头面饰物。想来是她先前吩咐,这些通灵的蛛儿便替她寻了回来。她取过饰物,对着溪水映出的模糊倒影,仔细地将青丝挽起,将那些闪亮的银饰一一簪回头上。
  待她收拾停当,转过身来。李肃看着眼前之人,衣衫整齐,青丝高挽,银饰闪烁,那熟悉的眉眼,娇俏的神态,尤其是那微微嘟起的红唇,带着几分天生的娇蛮与此刻的羞涩……一时竟有些恍然。除了身段曲线比之从前更为惊心动魄之外,眼前之人,竟与记忆中那个刁蛮可爱、让他魂牵梦萦的清竹妹子,一般无二了!仿佛之前那数日惊悚骇人的半人半蛛模样,不过是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罢了。
  “清竹……”他喃喃地唤了一声,眼中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激动与难以言喻的温柔。曾经的那个她,终于是……回来了。
  李肃再也按捺不住,大步上前,一把将眼前这失而复得的心尖儿紧紧搂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生怕这只是又一场镜花水月。
  楚清竹亦是伸出双臂,紧紧回抱住他,感受着他胸膛的温热与那微微的颤抖,心中既是酸楚又是甜蜜。她将脸埋在他颈窝,带着浓浓的鼻音,用那特有的、娇蛮中带着无限依赖的语调,低声央求道:“肃阿哥……抱够了没……抱够了……就……就快来操人家嘛……人家的穴穴……现在是……是人样儿的了……你快来……快来试试……”
  这话语直白得近乎粗野,却又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急于证明与确认的迫切。李肃闻言,身子一僵,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轰然冲向下腹!他微微推开她些许,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却又媚眼如丝的脸,不再犹豫,拦腰将她抱起,几步走到一块铺着柔软干草的平坦处,将她轻轻放下,随即覆身上去。
  然则,他却没有立刻进行下一步,而是目光灼灼地盯住了她那双穿着黑色裹脚布的纤足。他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颤抖,轻轻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踝。那黑色的布料紧密地包裹着她秀气的脚踝、足弓,直至脚趾,只露出圆润小巧的脚跟与一小片足底的嫩肉。布料之下,是完美的足形轮廓,白皙的肌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更显得鲜嫩诱人,带着一种禁忌般的美感。
  他拿起她的两只美足,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仿佛捧着世间最易碎的珍宝。那触感,是温热的,柔软的,带着弹性的……是真真正正属于人类女子的双足!不再是那冰冷坚硬、令人心悸的玉色节肢!
  看着这双脚,想着她之前那非人的模样,想着她所遭受的苦楚与异化,李肃再也控制不住,眼眶一热,两行滚烫的泪水便夺眶而出,滴落在那黑色的裹脚布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将那双脚紧紧捧到自己怀里,埋下头,肩膀剧烈地耸动着,竟是痛哭出声。
  楚清竹见他如此,先是一愣,随即也明白了过来。她知道,他不是嫌弃,不是害怕,而是……是为了她。为了她这“失而复得”的人类模样,为了她之前那段非人的经历,为了她所承受的一切……而心疼,而悲伤。她的眼泪也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下来,带着哭腔,却依旧是那副不肯示弱的娇蛮口吻:
  “哭……哭什么嘛……傻子……”她伸出手,想要去擦他脸上的泪,却被他紧紧抱着双脚动弹不得,“不……不许哭了!有什么好哭的……我现在……现在可是蛊仙了!是蛊仙哎!多少巫族人求爷爷告奶奶,几辈子都修不到的境界!我……我厉害着呢!”
  她吸了吸鼻子,声音里的哭腔更重了,却兀自强撑着,带着一种破涕为笑般的嗔怪:“好……好不容易……才变回这双脚丫子给你看……你……你倒好,光顾着哭鼻子了!哼!你……你若当真心疼我,喜欢……喜欢这双脚……就……就快些……快些拿去……好生把玩把玩呀!别……别浪费了……”
  她的话语带着哭音,却又透着一股子让人心头发颤的体贴与决绝,仿佛在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抚平他的伤痛,也抚平自己的恐惧。
  李肃听得她这般又哭又笑、又嗔又怨的央求,哪里还忍得住?方才那点子因她复原而生的伤感早已被心头涌起的无穷爱意与勃发的欲念冲散。他低吼一声,也不答话,只就势俯身,大手已是急不可耐地探入她衣襟之内,寻到那柔软的亵裤边缘,略一用力便扯开,分开她那双修长匀称、此刻微微蜷起的玉腿。
  只见他自腰间解开束带,那早已按捺不住、怒胀勃发的话儿便“腾”地跳将出来,昂然挺立,青筋毕露,顶端圆润紫红,通体更是滚烫坚硬。他一手扶着那话儿,寻到她双腿间那处久违的、此刻已然泥泞不堪的桃花源入口,也不做丝毫犹豫,腰身猛然向下一沉!
  “噗嗤——”一声沉闷而又粘腻的声响,那根凝聚了他无尽思念、担忧与此刻狂热爱意的滚烫巨物,便带着一股子蛮横劲儿,狠狠地、毫无阻碍地、直直贯入了那温暖紧致、湿滑柔韧的牝户深处!
  “啊——!”楚清竹只觉一股从未有过的、全然不同于先前与蛛王交合时的巨大充实感与尖锐快感瞬间袭遍全身!是了!这才是……这才是肃阿哥的!是属于人的!是她日思夜想的!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带着一丝被撑开的微痛,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都被填满的巨大欢愉!她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声高亢入云的尖叫,双腿下意识地就想缠上他的腰。
  然则李肃却并未让她如愿。他一边维持着那大开大阖、狠力抽送的动作,每一次都恨不得将自己全根没入,直捣那最深的花心,一边却腾出双手,重新握住了她那双穿着黑色裹脚布的纤足。
  他将那双小脚捧在掌心,时而用拇指隔着布料揉搓那柔腻的足弓,时而又将那小巧的脚踝握在手中轻轻转动,感受着那细腻的骨骼与肌肤的弹性。他甚至将其中一只脚丫抬起,贴在自己因情动而滚烫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感受着那微凉的布料与内里传来的温软。他的动作充满了痴迷与珍爱,仿佛这双脚便是他失而复得的整个世界。
  身下是狂风暴雨般的撞击,每一次深入都带来灭顶般的快感;足上是被心爱之人如此珍视地把玩、揉捏、亲近,带来阵阵奇异的酥麻与难以言喻的羞耻、却又无比受用的满足。
  楚清竹哪里经受得住这般双重夹击?她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腰肢,被动地承受着那巨物的挞伐,口中更是早已没了章法,只剩下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与娇喘:
  “啊……嗯……肃阿哥……好……好哥哥……慢……慢点……嗯啊……脚……脚丫子……别……别弄了……痒……嗯……穴……穴里……要……要被你……捣坏了……啊……”
  她口中虽是这般求饶,然则那主动迎送、收缩不止的牝户,以及那微微蜷曲、似拒还迎的脚趾,却无一不在诉说着她此刻的沉沦与欢愉。她从未想过,与心爱之人行此云雨之事,竟可以……可以这般……这般……将羞耻与极乐都推向极致!她爱极了他此刻的粗暴,更爱极了他对自己这双脚的痴迷与珍爱。
  然则,楚清竹一面承接着李肃那狂风骤雨般的挞伐,口中娇吟婉转,身子亦是款摆迎合,作出极尽欢愉之态,心底深处,却另有一番滋味。
  她细细感受着那方寸之地,被自家郎君那温热坚挺的阳物反复冲击、贯穿。此物虽是雄壮,于凡人男子中已属翘楚,顶弄之间,亦能带来阵阵酥麻快意,然则……终究是隔着一层。
  此身虽幻化作了人形,这处牝户亦是依着凡女之貌、借由蛛身血肉精心拟态而成,甚至为了免伤郎君,刻意将那原本蛛穴中足以绞断金铁的肌理之力、刮骨剔肉的坚硬肉粒都隐去、弱化了,只模拟出寻常女子的柔韧紧致,又平添了些许细密褶皱,好让郎君进入时更能体会那层叠缠绵之趣。
  可她之根本,已非凡躯。那经络窍穴,那遍布周身的感应神识,早已在化蛊之时被彻底改造。尤其是这承欢之所,其内里构造,每一寸肉壁的分布,每一处神经的末梢,都是为了承受、容纳、乃至渴求那等非人的、如山峦般雄伟、如精铁般坚硬、布满奇异纹理与倒刺(虽已升格为王蛛,但那锤头般的顶端与粗糙的质感依旧非人)的巨大虫茎而生。
  那王蛛的狰狞之器,每一次顶入,皆是石破天惊,力贯到底,那硕大无朋的锤状顶端能精准无比地撞击碾磨着她体内最深邃、最隐秘、寻常阳物根本无法触及的极乐之源。那粗糙坚硬的柱身,每一次抽送,都能将她内壁那些哪怕拟态后依旧残留的、细微的感应点尽数刮搔、刺激,带来的是一种近乎毁灭性的、却又让她这蛛后之躯本能沉沦的无上快感。那力道,那尺寸,那独特的形状与质感,是与她这具异化之躯的神经网络、血肉构造达成了完美契合的。
  如今,肃阿哥这根阳物,虽是充满了爱意与男子的刚猛,可在这已然习惯了“沧海”的牝户之中,便似一叶扁舟,虽也激起浪花,却终究难以填满那深渊般的渴望,更无法触动那些只有特定巨物才能引发的、深层次的极乐反应。那感觉,便如隔靴搔痒,纵然卖力,亦是搔不到那真正痒处。又似上好丝绸,抚过粗砺的岩石,虽有触感,却终究是“不着力”、“不到位”。
  她心底深处,竟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让她自己都觉羞耻的念头:若是……若是以如今这人形之躯,承纳那王蛛的虫茎……只怕……只怕那滋味,定然比此刻……要销魂得多……要……熨帖得多……
  然则,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便被她强自压下。她知晓轻重,更知晓眼前郎君对自己的深情与此刻的珍视。纵然身体的本能在叫嚣着不满与空虚,她面上依旧是桃花泛滥,媚眼如丝,口中呻吟婉转不绝,腰肢更是极力扭动迎合,双腿亦是主动缠上他的腰身,作出一般无二的沉溺痴迷之态,仿佛已然被他操弄得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李肃身下的动作虽是凶猛,然则他一颗心却全然系在怀中之人身上。初时只觉她娇吟婉转,身子亦是极力迎合,心中自是熨帖受用。可渐渐地,他却品出些微不同来。
  她口中呻吟虽是浪荡入骨,那调子却似乎……过于刻意了些,少了些真正情动忘我时的颤抖与失控。她身子扭动承欢,那节奏也似……按着某种章法,而非情之所至、难以自持的本能反应。尤其是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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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她眼中,虽是水光潋滟、媚意横生,可那眼底深处,似乎总隔着一层薄雾,缺了些许……魂儿被他彻底勾了去的沉醉。
  到底是心意相通之人,这细微处的不谐,如同琴弦上一个微不可察的杂音,终究是被他捕捉到了。他身下的抽送缓缓慢了下来,直至完全停住,那根依旧坚挺滚烫的阳物便埋在她体内,不再动作。
  山谷中一时只剩下风声与二人略显粗重的呼吸。
  “清竹……”李肃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可是……不痛快么?或是有甚么不适之处?”
  楚清竹闻言,身子猛地一僵!那原本半眯着的媚眼也瞬间睁大了几分,掠过一丝慌乱。她几乎是立刻、带着几分被戳破心事的恼羞,用那特有的娇蛮口吻急急否认道:
  “没有!怎会不痛快!肃阿哥你……你胡说些什么!”她甚至主动扭了扭腰,试图用身体的动作来证明,“你……你弄得人家……舒服得很!快……快动嘛!莫要停下!”
  她这般急于辩解、催促的模样,落在李肃眼中,却更添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他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沉而带着一丝了然的伤感,轻轻叹了口气:“清竹,莫要瞒我……我看出来了。”
  楚清竹被他这般一看一说,那点子强撑的娇蛮顿时如同戳破了的气球,瘪了下去。她愣了一下,随即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如同火烧一般,连带着耳根脖颈都泛起了粉色。她有些无措地避开他的目光,眼神闪烁,贝齿轻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身下的干草,一副做了错事被当场抓住的小女儿情态,嗫嚅着,半晌才蚊蚋般地挤出几个字:
  “我……我……”
  见她这般模样,李肃心中虽是泛起一丝酸楚,却更多的是怜惜。他知道,这并非她的错。
  楚清竹见他沉默,知道是瞒不过去了,终是鼓起勇气,抬起那双含羞带怯、又有些委屈的眸子,看向他,声音低若蚊蝇,带着无尽的羞涩与窘迫,断断续续地坦白道:
  “肃……肃阿哥……你……你莫要多心……我……我不是……不是嫌弃你……”她急急地辩解,生怕他误会,“真的不是……你……你很好……这……这样也……也很舒服……”
  她顿了顿,似乎在极力组织语言,解释那难以启齿的缘由:“只是……只是我如今这身子……你也晓得……是……是蛊仙,是蛛后了……这……这内里的……经络感应……还有……还有这穴道的构造……它……它生来……便是为了……为了适配那……那虫茎的……”
  “哪怕……哪怕如今拟态成了人样儿,这……这牝户瞧着与常人无异……可……可骨子里……那……那种感觉……那种……最深处的……最契合的……舒坦……”她越说声音越小,脸也埋得越低,“并非……并非是尝过了大的,就……就受不得小的了……真的不是那样……而是……而是我这身子……这蛊仙之躯的本能……它……它就是……就是更适配那……那样的东西……那……那才是它……它真正……渴求的……”
  她说完,便再也不敢看李肃,只将脸颊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一般,心中充满了忐忑与难堪。
  听得清竹说“小”,李肃心头倒也未曾如何着恼。他自家那话儿,在凡人男子中已算出众,然则较之寻常人等,亦有更巨者,何况方才所见那异虫之物,状如巨锤,长逾尺半,两者本就天差地别,有何可比?是以,此“小”字入耳,倒不觉是轻视,反是明了其间无奈。只是心头终究泛起一丝涩意,不知是为她这身不由己的境况,还是为这云雨之事竟生出这般波折,一时竟有些迟疑,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楚清竹见他停了动作,又是一副若有所思、似带伤感的模样,心头一急,那点子羞涩又被娇蛮压了下去。她伸出藕臂勾住他的脖颈,将脸蛋儿在他胸前蹭了蹭,嘟着嘴儿,半是撒娇半是催促地道:
  “哎呀!你……你发什么呆呢!快……快动嘛!”见他不动,她又急急补充道,“虽……虽说……是没那般……尽兴……可……可也不是全无感觉呀!暖暖的,涨涨的,也……也挺好的……再说了……”
  她声音又低了些,带着几分小女儿的得意与邀功,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看着肃阿哥你……你舒坦了,我……我心里也欢喜呢!莫要……莫要停在这里不上不下的……白白浪费了……浪费了我特特为你……将那蛛穴变作这般模样……”她说到此处,脸颊更红,声音细若蚊蚋,却又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娇嗔,“……里面……里面还特意多添了些肉褶儿呢……就是想着……想着让你……让你更受用些……你……你倒好,反倒停下了!”
  李肃听她这般夹嗔带怨、又含着无限体贴的话语,心头那点子阴霾登时散了大半。是啊,她已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自己又何必再纠结于那非人之比?她既说有感觉,又言看着自己舒坦她亦欢喜,更何况还……还特意为他改造了那处……想到此,心头一热,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应道:“好……都听你的。”
  说罢,不再迟疑,腰身再次发力,那根方才稍歇的阳物便又一次在那紧致湿滑、且内里“别有洞天”的牝户之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卖力的抽送挞伐。他一面动作,一面依旧不忘腾出手来,继续把玩着她那双裹在黑色缠足布中的可爱小脚,仿佛要将所有的怜惜与爱意,都通过这身下与手中的动作,尽数传递给她一般。楚清竹亦是全力迎合,口中娇吟连连,似是又沉浸在了这情郎带来的欢愉之中。
  然则,纵是楚清竹百般迎合,李肃却终究是意兴阑珊。
  他身下那处由她精心拟态而成的牝户,确是紧致温热,内里那些特意增添的褶皱亦是极尽缠绵,带给他极大的欢愉。可他目光所及,是她那张明明写满了“言不由衷”、却偏要强作出沉溺媚态的俏脸。那双水眸中闪烁的,与其说是情动,不如说是为了不让他失望而努力扮演的慌张与刻意。她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啊,却要为了他,强迫自己模仿那风月场中历练出的放浪形骸,那份笨拙的、漏洞百出的伪装,看得他心中针扎一般疼痛。
  这般云雨,非但不能让他尽兴,反倒更添了几分怜惜与不忍。
  他动作渐渐缓了下来,最终,在那即将登顶的前一刻,竟是猛地一咬牙,将那兀自坚挺的阳物,自她体内全然退了出来!
  “肃……肃阿哥?”楚清竹正自“卖力”迎合,忽觉身下一空,不由得一愣,茫然地看向他。
  李肃翻身坐起,伸手将她散乱的衣衫稍稍拢好,看着她那副茫然又带着几分委屈的模样,心中酸楚更甚。他沉默了片刻,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沙哑与艰涩:“清竹……莫要……莫要再这般委屈自己了。”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艰难地开口:“我……我实是不忍……看你这般……不尽兴却又强颜欢笑的模样……”他顿了顿,目光复杂地看向那地穴入口的方向,声音更低了几分,“若是……若是当真难耐……不若……不若还是让那……那王蛛来……我……我看着便是……或者……或者让它伺候你时,你……你以手……抚慰于我……亦……亦无不可……”
  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悖逆到了极点,然则比起看着心爱之人这般委屈作戏,他竟宁愿选择这等离经叛道之法,只求她能得一刻真正的舒坦。
  谁知他话音未落,楚清竹那原本还有些茫然委屈的俏脸,瞬间便涨得通红!不是羞涩,而是气恼!她猛地坐起身,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用那特有的、又娇又蛮的腔调,狠狠地瞪着他,怒道:
  “李肃!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她气得连“肃阿哥”都不叫了,胸口剧烈起伏着,“你……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她眼圈一红,带着哭腔,却依旧是那副不肯服软的倔强模样:“是!先前与那蛛王交合,是我那时失了心智,本能驱使,又兼那异化后的心思,不觉得有何不妥!后来……后来要受种怀卵,更是为了……为了能快些恢复人形,能与你……与你好好的!你以为我愿意么?!”
  “如今!如今我好不容易产了卵,恢复了人样!体内那股子……那股子非要寻它交合的邪火也暂时退了!我……我如何会……如何会撇下你,再去寻那……那畜生?!”
  她顿了顿,脸上飞起两抹羞红,声音却依旧带着理直气壮的恼意,甚至还有一丝委屈:“是!我承认!那……那王蛛的肉棒……是……是操得我很舒服!我这身子……这内里的构造,这脑子里的念头……确实就是……就是天生适配那等虫茎的!如今……如今这心思里,也还觉得……觉得和它做那事……是……是天经地义的舒坦……”
  “可是!”她话锋猛地一转,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可是那又如何?!那是身子的本能!是那蛊仙之躯的邪性!我……我楚清竹!我心里念着的是你!是我肃阿哥!我……我做不到!做不到方才还与你温存,转头就……就为了那点子身子的舒坦,便将你撇在一旁,去……去寻那畜生!我做不到!”
  她说完,便气鼓鼓地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眼角却有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显是又气又委屈到了极点。
  楚清竹生了好一阵子闷气,鼓着腮帮子,扭着头不理他。然则眼角余光瞥见李肃那副垂头丧气、手足无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心头那点子气恼又渐渐化作了心疼。到底是自家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哪里舍得真让他这般难过?
  她哼了一声,带着几分余怒未消的娇蛮,却终是转过身来,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语气软了几分,却依旧带着那股子特有的劲儿:“喂!傻子!还愣着做什么?我……我又没真怪你……”
  见李肃抬起头,眼中满是无地自容与茫然,她心头愈发软了,声音也放柔了许多,带着一丝嗔怪,又带着浓浓的安抚意味:“好啦好啦……知道你是一片好心……只是……只是这话忒难听了些!下次不许再说了!”
  她主动凑上前,将温软的身子贴近他,仰起那张兀自带着几分红晕与泪痕的俏脸,眼波流转间,已是带上了几分真切的、发自内心的情意与渴望:“还……还愣着干嘛呀……方才……方才不是还没尽兴么?快……快来嘛……”
  她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那饱满的柔软上,声音带着一丝羞涩,却又无比认真:“我……我心里愿意得很……能……能让你舒坦了……我……我心里也高兴……真的……快来……”
  这番发自肺腑的、带着她独特娇蛮风格的温言软语与主动求欢,终于驱散了李肃心中最后那点阴霾与尴尬。看着她眼中那真切的情意与渴望,他心头一片火热,再无半分犹豫。低吼一声,再次将她放倒,扶着那依旧昂扬的阳物,重新对准了那处温柔乡,狠狠地挺身而入!
  这一次,楚清竹不再刻意去模仿什么媚态,也不再强迫自己发出多么浪荡的呻吟。她只是紧紧地抱着他,感受着他每一次深入带来的冲击,感受着他身体的灼热与力量。她微微蹙着眉,承受着那并非极致却也实在的快感,更多的,却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李肃身上。
  她看着他脸上那重新燃起的、因她而生的情动与满足,看着他眼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占有欲,感受着他每一次抽送中蕴含的、对她这具身体(无论是什么形态)的珍惜与渴望……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而柔软的幸福感,如同涓涓细流般,缓缓浸润了她的整个心房。
  她不再去想什么虫茎,什么适配,什么本能。这一刻,她只是一个被心爱之人拥抱着、进入着、疼爱着的女子。他的快乐,便是她的快乐;他的满足,便是她的满足。她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副无比幸福、无比满足的恬静模样,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水光潋滟,那是一种被爱意彻底包裹、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宁静而动人的光彩。
  而她这副全然不同于先前、发自内心的幸福满足模样,却仿佛是给了李肃最强大的动力!他看着她真实的笑靥,感受着她真切的回应,只觉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猛有力,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爱意与激情都狠狠楔入她的灵魂深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肃猛地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身子剧烈地一颤,便将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汹涌地倾泻在了她那温暖湿热的牝户深处。
  事毕,两人皆是汗透衣衫,喘息不止。楚清竹却并未立刻推开他,反而伸出双臂,将他那沉重的、汗湿的头颅轻轻揽起,让他枕在自己胸前那对因异化而愈发丰盈饱满、此刻更显惊心动魄的柔软之上。
  那触感温软而富有弹性,带着女子特有的馨香与温度。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短发,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温柔与怜爱。明明还是那张娇蛮任性的少女脸庞,此刻流露出的神情,却像极了一位慈爱而包容的母亲,正在用最温柔的方式,抚慰着自己疲惫而满足的孩儿。
  “傻瓜……”她低声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丝事后的慵懒与无限的柔情。
  那份突如其来的、近乎母性的温柔与包容,将李肃完全笼罩,让他沉醉其中,身心俱是无比的熨帖与安宁。
  李肃歇息了片刻,待得气息稍平,方才自那温软之处缓缓退出。两人皆是衣衫不整,发丝微乱,相拥着坐在那柔软的干草之上,享受着这雨后的片刻宁静。
  李肃看着怀中女子那恢复了常态的娇美面容,心中爱怜无限,然则方才之事终究留下一丝阴影。他沉吟片刻,终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清竹……方才……终究是委屈你了。可……可有什么法子……能……能让为夫这……这物事……也……也强化一二?不说比拟那……那异物,至少……至少能让你……真正尽兴才好……”他说得有些艰难,毕竟此事关乎男子颜面,若非为了心爱之人,实难启齿。
  楚清竹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脸颊又飞起一抹红霞。她将头埋在李肃怀里,闷闷地道:“肃阿哥……莫要再说这些了……我……我已是心满意足……”
  话虽如此说,她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段奇异的记忆。那是数日前,她尚是半人半蛛之态,在那幽暗的地穴之中,遵循着某种冥冥中的指引与本能,将那只最为强壮的普通巨蛛点化升格为蛛王之时……
  她记得,那时自己那半人半蛛躯体的牝户深处,似乎……似乎是自行生出了一根细细的、半透明的、如同软管般的肉质触须。那触须极具韧性,竟是精准无比地探入了那匍匐在地的巨蛛阳物顶端那细小的孔道之中,微微蠕动着深入了寸许。随即,自她体内,仿佛凝聚了一点精粹,化作一颗米粒大小、闪烁着微光的肉色“种子”,顺着那肉管被缓缓注入了巨蛛体内……
  紧接着,那巨蛛便发出了痛苦而又亢奋的嘶鸣,整个身躯剧烈颤抖、膨胀,体表的色泽变得更加深沉,气息更是暴涨!而它那原本虽也粗长、却形态寻常的阳物,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了惊人的异变——不仅尺寸暴增了一大截,顶端更是异化膨胀,最终形成了如今那般……狰狞如巨锤的模样!
  这个法子……似乎……似乎可行?将那“种子”注入肃阿哥体内……是不是也能……?
  这念头一起,楚清竹心头猛地一跳!随即又是一阵后怕!那蛛王本就是异虫,承受力非人,尚且那般痛苦挣扎。肃阿哥乃是血肉凡胎(虽有修为在身,本质还是人),如何能承受得住这等非人的改造?万一……万一出了什么岔子,或是将他变成了什么不人不鬼的怪物……那她……她岂不是万死莫赎?!
  想到此,她激灵灵打了个冷战,连忙将这危险的念头死死掐灭,心中打定主意,绝不能让肃阿哥冒此风险!她抬起头,强自镇定,正想找个话头岔开去,却见李肃正定定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了然。
  “清竹,”李肃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你方才……神情微变,目光闪烁……可是想到了什么法子?”
  “没……没有!”楚清竹几乎是立刻否认,眼神有些慌乱地移开,“我……我哪有什么法子……你……你莫要胡思乱想了!”
  李肃却不为所动,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语气温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清竹,莫要瞒我。你我之间,还有何事不能言讲?若真有法子,无论成与不成,是好是坏,你且说与我听。我只求……只求能让你真正快活,莫要再这般委屈自己。”他见楚清竹依旧犹豫,更是放低了姿态,带着几分恳求,“好清竹,便告诉我吧,纵是……纵是有些风险,我也愿一试……总好过……总好过让你……”
  楚清竹听他这般苦苦哀求,又见他眼中那份真挚与决绝,心头防线终于被彻底冲垮。她知道,自己若是不说,只怕他心中这个结,便永远也解不开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担忧与挣扎,终是点了点头,声音带着几分艰涩与不安,将那点化蛛王、注入“肉种”的奇异过程,以及自己心中那份深切的担忧,一五一十地、轻声细语地……都说了出来。
  李肃听她说完,非但没有丝毫退缩,眼中反而燃起一股决绝的光芒。他紧紧握住楚清竹的手,语气斩钉截铁:“清竹,我意已决!纵有万般风险,我也要试!我不能……不能让你总这般委屈!你既有此法,便……便施予我吧!”
  楚清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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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哥!那……那非同儿戏!万一……万一伤了你的身子,或是……或是将你变成了……”她不敢再说下去,只是拼命摇头,“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意已决!”李肃的态度异常坚决,甚至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清竹,你若真心疼我,便助我此回!否则……我心难安!”
  见他如此固执,言语间竟是再无转圜余地,楚清竹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惶恐,又是无奈。她知道自家郎君的脾性,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她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也只能带着无尽的担忧与认命般的绝望,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好……我……我依你便是……只是……只是你若有半分不适……定要……定要立刻停下!”
  李肃闻言大喜,也顾不得许多,翻身便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将自己那话儿再次送入了她温软的牝户之中,做好了准备。
  楚清竹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定下心神,开始依照脑海中那段模糊而又清晰的本能记忆,催动体内那属于蛊仙蛛后的奇异力量。
  只见她那拟态而成的、与常人无异的牝户深处,竟是真的缓缓生出了一根细细的、半透明的、闪烁着微光的肉质软管。那肉管极具活性,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甫一出现,便精准地寻到了李肃埋在她体内的阳物顶端那细小的尿道口(马眼)。
  李肃只觉尿道口微微一痒,随即一股奇异的、微凉的触感传来,那根细软的肉管竟是毫不费力地、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钻了进去!他闷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额头上瞬间渗出冷汗。这种感觉太过诡异,非痛非痒,却又直透脏腑,让他头皮发麻!
  那肉管顺着尿道缓缓深入,楚清竹全神贯注地控制着,引导着它小心翼翼地绕过障碍,朝着下方那紧要之处探去。终于,那肉管的前端抵达了预定目标——李肃的左侧睾丸附近。
  楚清竹心念一动,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开始凝聚,于牝户深处悄然生成了一颗米粒大小、闪烁着玉色微光的“肉种”。随即,这颗“肉种”顺着那根半透明的肉管,被缓缓推送,最终精准地注入了李肃左侧睾丸的组织之中!
  “呃啊——!”李肃只觉左侧睾丸猛地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剧痛,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狠狠烫了一下,又似有无数根针在里面疯狂攒刺!紧接着,一股狂暴的热流自那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浑身肌肉瞬间绷紧,青筋暴起!
  然而,这剧痛之后,却又有一股奇异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感觉随之而来!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埋在楚清竹体内的阳物,似乎……似乎在微微发胀、变硬!
  “再……再来一颗!”剧痛尚未完全消退,李肃却已是双目赤红,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渴望,嘶哑着对楚清竹吼道。
  “肃阿哥!不可!”楚清竹吓得魂飞魄散,正要强行收回肉管。
  “我说了!再来一颗!”李肃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甚至透出一丝因剧痛与力量增长而产生的暴戾!
  楚清竹被他此刻的气势所慑,又见他眼中那疯狂的坚持,心中虽是万般不愿与恐惧,却鬼使神差地……再次凝聚了一颗“肉种”,通过那肉管,又一次注入了李肃那已然开始微微肿胀的左侧睾丸之中!
  “吼——!”这一次,李肃的嘶吼更加狂暴!双倍的剧痛与双倍的能量洪流在他体内疯狂冲撞!他只觉自己仿佛要被这股力量撑爆了!
  而与此同时,他那埋在楚清竹体内的阳物,也开始了惊心动魄的、肉眼可见的异化!
  只见那根原本已算雄伟的肉棒,如同吹气般疯狂膨胀、变粗、增长!表皮下的血管如同虬龙般贲张虬结,颜色也变得愈发深沉,呈现出一种近乎紫玉般的色泽!顶端的冠状部分更是急速膨胀,变得硕大无比,形态狰狞,虽非那蛛王的锤头状,却也自有一股蛮横霸道、非人的威势!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那根阳物竟已暴涨至尺半有余(约40厘米),将楚清竹那拟态出的、本就紧致的牝户撑得满满当当,几乎要撕裂开来!
  更惊人的是,随着这形态的剧变,李肃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似乎有用之不竭的精力与……精元正在疯狂滋生!那感觉,仿佛随时都能喷薄而出,且源源不断!
  而楚清竹,在最初的惊恐与担忧之后,感受着体内那根正在疯狂异变、变得无比粗大、坚硬、滚烫的巨物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甚至超越了先前与蛛王交合时的极致充实感与压迫感,她那属于蛛后的本能,竟是在这一刻被彻底激发了!
  除了对李肃那份刻骨铭心的爱恋之外,一种全新的、奇异的感觉悄然滋生——那是一种……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敬畏,是雌性对至强雄性的本能臣服,是……蛛后对于她亲手“升格”出的、足以匹配她的“王”的……本能亲近与渴求!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在为这根由她亲手造就的、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欲的巨物而颤抖、而臣服、而……兴奋!
  楚清竹心神激荡之下,连忙依着本能将那根细软的肉管自李肃体内缓缓抽回,那肉管一离体,便迅速消融,隐没于牝户深处,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然则,李肃却并未给她任何喘息之机!那根已然异化得狰狞无比、硕大滚烫的巨物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随着他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力量与征服欲的低吼,骤然开始了狂猛无匹的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
  这一次的撞击,与先前截然不同!那尺半长短、粗如儿臂的巨物,每一次进出都带着摧枯拉朽般的力量,将她那拟态出的、本就为了迎合他而多添了褶皱的牝户彻底撑开、碾磨、贯穿!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的整个魂魄都从那最深处狠狠顶出来!随着他猛烈的动作,那对已然异化、足有鹅蛋大小的囊袋亦随之沉甸甸地晃动,撞击在她臀瓣之上,发出沉闷的拍击声,更添几分原始而狂野的意味。
  “啊——!!”楚清竹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汹涌澎湃到了极致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淹没了她的理智!是了!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感觉!这种被彻底填满、彻底征服、每一寸穴肉都被强横地碾过、每一处神经末梢都在疯狂尖叫的极致欢愉!这才是……这才是她这具蛛后之躯真正渴求的!
  先前那点子因担心他而生的恐惧、因强行迎合而生的委屈,早已被这排山倒海般的极乐浪潮冲刷得无影无踪!她的身体,她的本能,都在为这根由她亲手“造就”的、完美契合她需求的巨物而欢呼、而战栗、而彻底臣服!
  这一次,她再也无需伪装!那放浪形骸的媚态是发自内心的!那高亢入云的娇吟是情难自禁的!她那双原本清亮的眸子此刻已是彻底迷离,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水雾,里面只剩下纯粹的、近乎痛苦的极乐!她扭动着腰肢,不再是刻意的迎合,而是被那巨物顶弄得不由自主地疯狂摆动,双腿更是死死缠住他的腰,仿佛要将他彻底融入自己的身体!
  “啊……嗯……肃……肃哥哥……好……好哥哥……”她的声音破碎而甜腻,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哭腔,却又充满了无边的欢愉与满足,“就……就是这样……嗯啊……好……好厉害……你的……你的大宝贝……好……好烫……好硬……要……要把人家的穴穴……彻底……彻底捣烂了……”
  她一边口齿不清地浪叫着,一边更是用上了那特有的娇蛮语气,带着几分命令,又带着几分痴缠,向身上之人索求着更多:
  “再……再快些……嗯……用力……用力撞进来……对……就是……就是那里……那里最……最舒服……嗯啊……把……把你那……那滚烫的……好东西……全都……全都灌给人家……要……要被……要被哥哥……操死了……啊——!”
  此刻的她,才是真正回归了本性——既是那个刁蛮任性、却又深爱着李肃的少女清竹,又是那个在本能上渴求着强大雄性征服、享受着极致肉体欢愉的蛊仙蛛后。这两种特质,在李肃这根由她亲手“升格”出的、充满了爱意与力量的巨物之下,终于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李肃胯下那已然非人的巨物,正自狂猛无匹地挞伐着,每一次抽送都带来地动山摇般的快感,他却并未完全沉溺其中。他一边狠狠撞击,一边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近乎残酷的探寻意味,问道:
  “清竹……好清竹……告诉为夫……先前……先前那畜生……那蛛王……弄你之时……又是何等滋味?比之……比之如今为夫这般……又……又如何?”
  楚清竹正自被他操弄得神魂颠倒,灭顶般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几乎要将她彻底淹没。听得他这般问话,她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随即却又被那汹涌的情潮彻底吞噬。她口中断断续续,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却又无比诚实地答道:
  “啊……嗯……肃……肃哥哥……你……你如今……好……好厉害……操得……操得人家……魂儿都要……飞了……舒坦……舒坦死了……”她先是极力肯定着,随即话锋却微微一转,带着一丝本能的、无法掩饰的喟叹,“可……可是……那……那虫茎……终究……终究是……与……与奴家这身子……更……更般配些……那……那形状……那……那力道……顶弄起来……总……总是……恰到好处……更……更熨帖……”
  “更熨帖?”李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戾气,那是一种雄性被挑战、被比较后的暴怒!他低吼一声,身下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凶狠、更加狂野!那根尺半巨物如同暴怒的凶兽,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完全离开,随即又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捣入最深处,直撞得楚清竹惨叫连连,身子如同风中落叶般剧烈摇晃!
  “嗯啊——!慢……慢点……要……要死了……哥哥……饶了……饶了奴家吧……”楚清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狂暴吓得花容失色,口中连连求饶。
  李肃却似未闻,只是一面疯狂挞伐,一面又用那粗嘎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逼迫的意味追问道:“仔细说说……那日……那日它……它是如何……如何让你怀上的?那受种之时……又是何等感觉?说!仔仔细细地说与我听!”
  楚清竹被他操得七荤八素,神智都有些不清了,哪里还敢违拗?只能一边承受着那狂风暴雨般的冲击,一边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用最直白露骨的言语,将那日受孕的细节尽数道来:
  “是……是它……它射了……好多……好多……滚烫滚烫的……浊精……像……像岩浆一样……一下子……全都……全都灌进了……奴家……奴家最深处……”
  “奴家……奴家能觉着……那……那牝户深处……像……像开了无数张小嘴……拼命地……拼命地吸……把那些……那些种子……都……都吸进去……”
  “然后……然后肚子里……就……就暖洋洋的……麻酥酥的……好像……好像有无数个……小小的东西……在……在里面扎了根……开始……开始长……”
  “一下子……就……就觉着……肚子里……沉甸甸的……鼓鼓囊囊的……全……全都是……都是它……它留下的小卵子……密密麻麻……一大批……一大批的……把……把奴家……都……都撑满了……”
  她一边说着那非人的受孕过程,一边被身上之人用那同样非人的巨物狠狠侵犯,两种截然不同却又同样指向生命本源的体验交织在一起,让她彻底迷失在了这诡异而又无比刺激的极乐深渊之中。
  李肃听着楚清竹那又羞又诚实的言语,特别是那句“更熨帖”,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他心中那早已因《顺情录》而扭曲、此刻又被非人力量放大的诡异欲念!
  是了!先前亲眼目睹她在那蛛王身下承欢受孕,虽有冲击,却隔着一层,仿佛看一幕皮影戏,不真切。可如今,她就在自己身下,用着那为自己拟态出的温软牝户,亲口诉说着被那异种内射、受孕时的“熨帖”与“满足”……这……这后知后觉的酸楚与被冒犯感,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变态的兴奋感,如同最猛烈的春药,轰然炸开!
  他的恋人!他的清竹!曾被那丑陋的畜生侵犯!曾为那畜生孕育后代!一想到她那娇嫩的、本该只属于自己的秘处曾被那狰狞虫茎贯穿、灌满,想到她那腹中曾孕育着无数非人的卵……一股狂暴的占有欲与奇异的刺激感直冲头顶!
  “啊——!”李肃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暴戾与兴奋的嘶吼,身下的动作彻底失去了控制!那根已然非人的恐怖巨物,如同失控的攻城锤,带着无匹的怒意与更为炽烈的欲火,一下狠似一下地、不顾一切地朝着那湿滑紧致的深处疯狂冲击!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彻底捣碎、揉烂,要将那曾被异种沾染过的痕迹彻底抹去,要用自己这更强横、更霸道的存在,将她从里到外彻底贯穿、彻底占有!
  楚清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毁灭性的狂暴操弄骇得魂飞魄散,却也瞬间察觉到了他那情绪的剧变!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体内那汹涌澎湃的、混杂着愤怒、嫉妒、以及……某种让她心惊肉跳的兴奋感!
  一瞬间,她那属于蛛后的、狡黠而又渴求刺激的本能再次占了上风!她非但没有畏惧,反而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她明白了!肃哥哥……他……他竟是因此而……更加兴奋了?!
  既如此……那便……满足他!
  心念电转间,她那原本还有些惊恐的呻吟骤然一变,带上了一种近乎妖媚的、刻意挑逗的腔调,声音更是拔高了几分,充满了放浪与娇蛮:
  “啊……嗯……哥哥……你好……你好狠……就是……就是这样……狠狠地……狠狠地操我……”她一边浪叫,一边更是主动扭动腰肢,用那已然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牝户,更加贪婪地吮吸、绞缠着那根巨物,仿佛要将其彻底榨干!
  她更是故意用那带着哭腔却又无比清晰的声音,将那日受孕时的“美妙”感受,用最露骨、最能刺激雄性占有欲的言语,细细描摹出来:
  “那……那日……那蛛王……它……它那话儿顶进来的时候……我……我只觉着……浑身都……都酥了……那……那才叫……真正填满了……从里到外……没有一丝空隙……被……被它那硬邦邦、热乎乎的……大东西……撑得……满满当当……”
  “及至……及至它……它射了……哇……那……那一下……真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好……好多……好烫……像……像是有什么……活的东西……钻进了……钻进了我身子里……把……把我……从里到外……都……都浇透了……那……那感觉……真是……真是说不出的……舒坦……说不出的……圆满……”
  “肚子里……一下子就……就沉甸甸的……暖烘烘的……好像……好像一下子就……就有了依靠……有了……有了着落……我……我那时……真是觉着……自己……自己成了……这世上……最……最幸福……最满足的……母蛛……”
  她一边说着这些足以让任何正常男子妒火中烧、怒发冲冠的话语,一边却又用那水汪汪的、充满了挑逗与情欲的眸子紧紧盯着李肃,感受着他因自己的话语而愈发狂暴的动作,以及那巨物上传来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恐怖力道。这种在毁灭边缘疯狂试探、用禁忌之语挑动爱人最深层欲望的诡异游戏,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恐惧与极致兴奋的颤栗!
  李肃身下的巨物终是难以抑制地喷薄而出,那经过“肉种”异化强化的精元,远比常人更为粘稠炽热,量更是惊人,如同开闸的洪流,尽数倾泻在楚清竹那为他拟态出的温软花心深处,带来一阵极致的痉挛与战栗。
  楚清竹被这股强横而又充满了爱意的精华彻底灌满,只觉浑身每一寸肌肤都泛起满足的红晕,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在李肃怀中,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那份从身到心、被彻底占有、彻底满足的极乐,让她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细细的、带着浓浓鼻音的满足喟叹。
  然则李肃却并未就此停歇。那非人的力量与方才那诡异的兴奋感依旧在他体内熊熊燃烧,将他的理智灼烧得所剩无几。他喘着粗气,那双因情动与力量而显得有些赤红的眸子紧紧盯着怀中之人,声音沙哑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清竹……变回去……变回你那……半人半蛛的模样……”
  楚清竹正沉浸在无边的满足与慵懒之中,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迟疑与困惑:“肃哥哥……为何……”
  “我要……操你的蛛穴!”李肃打断她的话,语气斩钉截铁,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与一种……探索禁忌的狂热,“我要试试……那处……真正属于你的地方!”
  楚清竹心头一颤,下意识地有些抗拒。那毕竟是她非人的一面,是曾被那蛛王玷污过的所在……可转念一想,如今肃哥哥这根话儿已然脱胎换骨,变得如此……强横霸道,而自己经过那许多次的……经历,对那蛛穴的控制也早已今非昔比,应当……应当不会伤到他了。更何况……看着他此刻眼中那近乎疯狂的渴求,她心底那份属于蛛后的、臣服于强者的本能,竟也隐隐有些悸动。
  罢了……他既想要……那便……给他吧。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终是点了点头,带着几分无奈,几分羞涩,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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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都依你……”
  随着她意念一动,那原本白皙修长的人类双腿再次开始了奇异的转化!血肉蠕动,骨骼变形,不过眨眼之间,她那曼妙的下半身便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那庞大而充满异样美感的玉色蛛身!八条修长的节足慵懒地舒展着,那饱满的蛛腹微微起伏,充满了原始而又妖异的魅力。
  李肃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他翻身而起,来到她那庞大的蛛身之后。目光在那微微翕动的喷丝口下方逡巡,很快便找到了那个隐藏在甲壳褶皱之间的、与人类牝户截然不同的、幽深而充满异域感的孔窍——那便是真正的蛛穴!
  他不再犹豫,扶着自己那依旧狰狞怒张的尺半巨物,对准那处非人的入口,腰身猛然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更为沉闷、更为粘滞的声响传来!李肃只觉自己的巨物仿佛刺入了一处截然不同的异次元!那感觉……与方才那拟态出的温软紧致全然不同!
  这蛛穴……太紧!紧得不可思议!仿佛是由无数强韧而富有弹性的活肉构成,死死地、贪婪地包裹住他的巨物,几乎要将其勒断!
  这蛛穴……太深!深不见底!他那尺半长短的巨物尽根没入,竟似乎还未曾探到底部,只觉前方依旧是幽深曲折、无穷无尽的甬道!
  而最让他销魂蚀骨的是,这穴壁之内,并非平滑!而是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肉褶,褶皱之间,更有着无数细密坚硬、如同砂纸般的细小颗粒!他每一次抽动,那巨物便要被这些硬粒狠狠刮搔、碾磨,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并快乐着的极致刺激!仿佛灵魂都要被这非人的摩擦给生生磨出来!
  更深入处,似乎还有数个更为柔软、却极富弹性的肉球状凸起,正自主动地蠕动着、挤压着他那硕大狰狞的顶端,带来一阵阵直透骨髓的酥麻与快感!
  这……这才是真正的……极乐地狱!
  李肃胯下的巨物在那紧致、深邃、布满销魂颗粒与肉球的蛛穴中疯狂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与伦比的、近乎自虐般的极致快感。然则他此刻的感官,却并未完全沉溺于那非人的甬道之中。他的目光,贪婪而又痴迷地,落在了眼前那惊心动魄的景象之上——楚清竹那属于人类的上半身,与那庞大狰狞的玉色蛛身的诡异组合。
  先前在地穴中,目睹蛛王肆虐她这般身躯,他心中只有惊恐、愤怒与无力,哪里有半分欣赏的心情?可此时此刻,当他自己化身为征服者,亲自驾驭着这具半人半蛛的奇特造物,那感觉便截然不同了!
  他看着她那线条优美、肌肤细腻白皙的美背。汗水如同晶莹的露珠,沿着那优雅的脊柱沟缓缓滑落,没入下方那人类腰肢与蛛身甲壳连接处的奇异界限。那纤细的、属于人类少女的腰肢,柔韧地弯曲着,承受着他狂猛的冲击,与下方那庞大、坚硬、充满了异类力量感的玉色蛛腹形成了无比鲜明、却又无比刺激的对比!
  那玉色的蛛身,庞大得几乎占据了他大半的视野,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一种冰冷而又妖异的晶莹光泽,仿佛最顶级的玉石雕琢而成,却又充满了生命的律动。八条修长节足或蜷曲或伸展,如同某种精密的杀戮机器的部件,散发着危险而又迷人的气息。而就是这般冰冷、非人的躯体之上,却又承载着他心爱女子那温软娇柔、活色生香的人类上半身!
  这种极致的矛盾与反差——人类的柔美与脆弱,对比着异种的庞大与狰狞;温热的血肉之躯,衔接着冰冷的玉石甲壳;熟悉的少女曲线,融合着陌生的昆虫构造……这一切,构成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了亵渎意味的、病态扭曲的……色情!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欣赏人类胴体的美感。它带着强烈的视觉冲击,充满了对常规审美的颠覆与挑战。那非人的部分,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排斥与恐惧,反而因为其代表的强大、神秘、以及……曾被另一“雄性”占有过的禁忌感,而激起了他更深层次的、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他此刻操弄的,不仅仅是楚清竹,更是这具融合了人与非人的、独一无二的“奇物”!每一次将自己那同样非人的巨物狠狠贯入那异种的穴窍,每一次看到她那人类的美背在自己身下颤抖、看到那庞大的玉色蛛腹随之起伏……都带给他一种亵渎神圣与征服异类的双重快感!
  这景象,这感觉,比起单纯与人形的她交合,竟是……更加刺激!更加销魂!这“异种的色情”,如同最烈的毒酒,让他彻底沉沦,欲罢不能!
  楚清竹此刻亦是爽到了极致!
  诚然,她这蛛穴的构造,那深邃的甬道,那坚韧的肉壁,那销魂的颗粒与肉球,终究是为那蛛王的虫茎而生,两者间的契合度是天造地设。然则,李肃这根经过“肉种”强化、变得无比粗大、坚硬、且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巨物,却以一种近乎蛮横的方式,强行突破了那“适配”的界限!
  它或许不如虫茎那般“恰到好处”,却以其更为狂暴的力量、更为灼热的温度、以及那源源不绝、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化的精元(虽未射,但那巨物本身散发的气息便已让她感应到),硬生生地将她送上了另一重极致的巅峰!更何况,这根巨物的主人,是她心心念念的肃哥哥!那份被心爱之人彻底占有、甚至是以这种近乎征服异种的方式占有的满足感,更是将那肉体的极乐推向了无以复加的境地!
  她只觉自己那庞大的蛛身都在这狂猛的冲击下微微颤抖,八条节足无意识地蜷曲又张开,发出细微的“咔咔”声。那原本冰冷的玉色甲壳,似乎都因为这极致的情动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晕。她扭动着那庞大的蛛腹,主动迎合着身后那狂野的撞击,口中更是发出了夹杂着极致欢愉与特有娇蛮的挑逗之语:
  “嗯啊……肃……肃哥哥……你……你好厉害……”她喘息着,声音甜腻得仿佛能滴出蜜来,却又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我……我这蛛穴……可……可不比方才那人样儿的……紧……紧得很呢!深……深得没底呢!里……里面那些……硬邦邦的小肉粒……刮……刮得你……爽不爽呀?你……你这根……大宝贝……受……受得住么?”
  她故意顿了顿,感受着身后那巨物因她的话语而愈发凶狠的撞击,随即又用那娇滴滴、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继续挑逗道:
  “哼!受得住也得受!你……你可得……给我……好好地……狠狠地……操!”她刻意加重了语气,带着一种近乎女王般的颐指气使,“我这蛛穴……哼……先前……可是被那……那头大笨蛛……那蛛王……还有它那些……手下……不知道……操了多少遍了!那……那黏糊糊、腥臊臊的……异种精元……不知道……吞了多少进去……都……都快把里面……给腌入味儿了!”
  她说到此处,更是故意扭过头,用那双水光潋滟、媚意横生的眸子瞟了李肃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声音压低,充满了蛊惑与挑衅:“……还……还为它……怀过一肚子的……小蜘蛛呢……那……那产卵的滋味……啧啧……”
  随即,她话锋猛地一转,语气变得无比娇蛮霸道,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所以呀……肃哥哥……你……你可得……用你这根……又大又烫的……好宝贝……把……把里面那些……不干净的痕迹……都……都给我……洗干净了!用……用你的阳精……把那些……腌臜味道……全都……全都盖过去!听见没有!”
  她这番话,既是挑逗,又是命令,更是将那禁忌的过往赤裸裸地摊开,用最露骨、最具冲击力的方式,狠狠刺激着李肃那已然濒临失控的神经!
  李肃被楚清竹那番露骨而又充满挑衅的话语彻底点燃,只觉一股混杂着滔天怒意、无边占有欲和极致兴奋的狂潮席卷了理智!他发出一声近乎野兽般的怒吼,那根狰狞的巨物更是如同疯魔了一般,在那紧致销魂、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蛛穴之中,展开了毁天灭地般的狂猛冲击!
  巨力到处,楚清竹那庞大的玉色蛛身都被撞得连连摇晃,八条节足在地面上刮擦出刺耳的声响。她口中发出的已不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夹杂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
  “呜呜……肃……肃哥哥……”楚清竹梨花带雨,声音却依旧带着那股子娇蛮与不屈,她一边承受着那几乎要将她捣碎的力道,一边哽咽着、用尽全身力气地求欢,“别……别停……嗯……要操……狠狠地……狠狠地操死我……把……把所有的……不甘心……都……都操出来……啊——!”
  李肃听到她这带着哭腔的、却又无比炽热的请求,只觉心头最后一根弦也彻底崩断!他发出一声夹杂着哭嚎与极致欢愉的咆哮,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将那根滚烫的、承载了他们所有爱恨情仇的巨物,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捣入那湿热紧致、仿佛能吞噬一切的蛛穴最深处!
  终于,在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与楚清竹穿云裂石般的尖叫声中,李肃那经过异化的、庞大无比的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汹涌澎湃地、尽数倾泻在了那非人的、却又无比契合的幽深秘境之中!
  余韵未消,两人皆是筋疲力尽,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静静地相拥着,只有彼此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那混合着汗水的咸涩味道,此刻却成了他们之间最深刻、最真实的连接。
  歇息了好一会儿,楚清竹那庞大的玉色蛛身再次泛起奇异的光泽,血肉筋骨以一种玄妙的方式开始蠕动、收缩、重组。不过片刻功夫,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异种形态便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具曲线玲珑、肌肤胜雪的人类拟态身躯。
  她坐起身,从旁边拾起那两条先前特意褪下的、如同踩脚袜款式的玄黑色裹脚护足布。她仔细地将这柔软而坚韧的布料重新缠绕在自己那双恢复了人形的纤足上,从脚踝开始,细密地包裹住足弓、足背,绕过脚心,最后固定住,只留下圆润小巧的脚跟和那十个如珍珠般晶莹剔透的脚趾暴露在外。黑色的布料愈发衬得那裸露出的肌肤白皙粉嫩,带着一种禁欲而又诱惑的奇异美感。
  收拾停当,她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依偎进李肃的怀里。两人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暴风雨后的宁静与温馨。过了一会儿,楚清竹眼中闪过一丝调皮促狭的光芒,她轻轻抬起一只被黑色布料包裹着的纤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伸进了李肃的怀里,用那温软的脚心轻轻蹭着他的胸膛。
  李肃低头看去,只见那只被黑色布料勾勒出完美形状的小脚,正顽皮地在他怀中扭动。那暴露在外的十个粉嫩脚趾微微蜷曲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而那圆润小巧的脚跟则透着健康的粉色。他眼中闪过一丝痴迷,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便将那只散发着淡淡幽香的脚丫捧了起来,低下头,将那穿着黑色缠足布的足尖连同那几颗裸露的趾珠,一同含入了口中,细细地、珍爱地品尝起来。舌尖扫过微凉的布料,又舔舐着那温热细腻的肌肤,感受着那独特的触感与滋味。
  楚清竹被他这般亲昵的举动弄得脸颊微红,口中发出一声细细的、满足的轻哼。随即,她眼中闪过一丝更为大胆的光芒,将另一只同样裹着黑色缠足布的脚丫抬起,轻轻伸向了李肃的两腿之间。此时,李肃那经过异化、方才还狰狞无比的巨物,在经历过极致的释放后,已然疲软下来,虽依旧比常人粗长许多,却已不复方才那般坚硬怒张。楚清竹便用她那灵活柔软的脚心,隔着黑色布料,轻轻夹住那略微软垂的肉棒,用足弓感受着它的轮廓与温度,缓缓地、带着挑逗意味地上下揉搓起来。
  李肃口中虽是放开了那只玉足,温热的舌苔触感犹在,他却并未松手,依旧将其捧在掌心,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微凉的黑色布料与裸露出的细腻肌肤,眼神中充满了迷恋与珍爱。
  楚清竹对此却似毫不在意,反而愈发大胆。她那另一只同样裹着黑色缠足布的脚丫,依旧不安分地在李肃两腿间动作着。许是觉得隔着衣物不够尽兴,她竟是用那灵活的脚趾和足弓,巧妙地将李肃那根虽已疲软、却依旧尺寸惊人的话儿从亵裤中勾了出来!那半软的巨物便暴露在空气中,被她那只裹着黑布的纤足完全掌控。她用温软的脚心贴着那柱身,足弓弯起,包裹着那轮廓,时而轻柔地上下滑动,时而又用脚趾调皮地搔刮着顶端那已不那么敏感的冠缘,动作娴熟而又充满了挑逗意味。
  两人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与旖旎,李肃终是打破了沉默,声音带着一丝满足后的慵懒:“清竹,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楚清竹一边用脚丫不紧不慢地“伺候”着他,一边懒洋洋地靠在他肩头,语气带着几分盘算,却依旧是那副娇蛮可爱的调调:“唔……我打算,先回咱们巫族大寨一趟。”
  见李肃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连忙用空着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安慰道:“哎呀,肃哥哥你莫担心!我这模样……族里是认的!蛊仙呢!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排斥?再说了,成了蛊仙,我在族里的地位可就大不一样啦!”
  她眼中闪过一丝慧黠,继续说道:“而且,正好将那些在斐朝地界四处捣乱的翡玉蛛都叫回来!省得它们给外面那些名门正派添麻烦,也惹得人家来寻咱们巫族的晦气。把它们都迁到咱们寨子后面的万蛊密林里去,正好给咱们巫族添一份新底蕴!往后看谁还敢小瞧咱们!”
  李肃闻言,眉头微蹙,提出了实际的担忧:“可……那些巨蛛体型庞大,数量又多,如何能悄无声息地带回去?只怕一路上便会惊动无数势力。”
  “这有何难?”楚清竹不以为意地撇了撇嘴,脚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反而用脚趾更用力地夹了夹那半软的肉棒,引得李肃闷哼一声。她这才得意洋洋地解释道:
  “挖洞呀!你当我这翡玉蛛是吃素的?当初咱们那位初代蛊仙老祖宗,在演化它们的时候,可是往里头掺了不少擅长掘土打洞的地下虫豸的特性呢!它们本就是地下、地上、密林都能活得好好的多面手!到时候我一声令下,让那些力气大的工蛛们一起动手,日夜不停地挖,用不了多久,就能挖出一条地道,悄无声息地穿过中原那些大宗门的势力范围!等出了他们的地界,再从地下出来,进入咱们南疆的地盘,那还不是天高任鸟飞?”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至于我自己嘛,那就更简单了!我想在地面走,便拟了这人形,谁也瞧不出破绽;若是要在地下指挥它们赶路,显出这蛛身钻进去便是!方便得很!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聊到此处,两人心头自是了然,这暂时的缱绻之后,分别已是无可避免。那温馨旖旎的气氛里,便悄然弥漫开一丝离愁别绪来。
  李肃轻轻抚摸着怀中温软的娇躯,以及手中那只被玄色缠足布包裹、尤带着他口中余温的纤足,轻叹了口气,说道:“清竹,我……我须得回去了。”
  他略顿了顿,解释道:“我终究是儒宗外门弟子,领了宗门钧旨前来查探烧毁虫巢。如今虽是……侥幸功成,却也失联日久,若再不回去复命,只怕宗门要疑我凶多吉少,平白惹出事端。况且……”他声音略低了几分,带着一丝难言的歉疚,“……晴妹还在内门悬心等着我,我这般久无音讯,她……定然是忧思不堪了。”
  楚清竹闻言,那只还在他腿间厮磨的脚丫儿便停了下来,她抬起螓首,明眸中虽漾着不舍,却也通达情理。她臻首轻点,语气却依旧是那副娇蛮里透着体贴的调调儿:“嗯,知道啦!正经营生要紧,你先回你的便是!”
  随即,她眸中又闪过一丝慧黠与期盼,紧接着说道:“等我回寨子将族里的事体、还有这些个小东西们都安置妥帖了,我便去儒宗寻你!”
  “什么?!”李肃闻言,着实吃了一惊,险些将手里的玉足失手滑落。他双目圆睁,急道:“去儒宗寻我?清竹,你……你如今这身份……这……这半人半蛛的……虽能拟态,可……可你不是还得时不时与……与那些巨蛛……行那敦伦繁衍之事么?莫不是……莫不是你要带着这浩浩荡荡一群巨蛛,直奔儒宗山门不成?那……那可怎么了得!”
  “瞧你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家子样儿!”楚清竹被他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逗得噗嗤一笑,伸出玉指戳了戳他的额头,嗔怪道,“慌什么!哪个说要敲锣打鼓地去了?”
  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宽慰他道:“儒宗左近,那荒无人烟的大山、幽深僻静的山谷、还有那遮天蔽日的密林子,难道还少了不成?偏是北边那些个老林子!”她似是对那边颇为了解,描绘起来,“就是那等子长满了参天松柏、冷杉,或是老得不成样子的桦树、橡树的去处,里头阴森森的,地上积着厚厚的、几百年没人扫过的枯枝败叶,藤萝纠缠,瘴疠弥漫,除了些不长眼的野物精怪,等闲儒宗弟子也懒怠踏足!那等所在,用来藏身,岂不便宜?”
  她得意地扬了扬下巴,继续说道:“到得那时,我领着蛛群,还使那老法子,暗地里打洞过去!寻一处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或是隐秘山谷,造一个半明半暗的巢穴。上头瞧着与寻常无异,底下自然是千回百转,够它们折腾了!外头再布下些得用的蛊虫放哨,设些迷魂阵仗,管保水泼不进!到时节,我自拟了人形去寻你,哪个又能知晓我底下还藏着这偌好大一份家私?”
  话虽如此说,离别终究是伤感的。尽管有了再会的期许,但念及即将来临的分离,两人心中都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不舍。千言万语,竟是一时无从说起,最终只化作了一个紧紧的、用力的拥抱,仿佛要将彼此的气息、温度都深深烙印在灵魂深处一般。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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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免费小说网-【欲落红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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