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桥效应】(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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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骑着他的性器潮喷一分钟后,江恪之拿开挡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没有看她。“你赢了,从我身上下去。”声音听起来很冷静。这是钟熙没有料到的,她以为江恪之会崩溃,会恼羞成怒。不过这本来就不重要,钟熙恶作剧似的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意有所指地说:“这里全是你的东西,你要负责清理掉才可以。”说完,她乖乖从他身上下去,大剌剌地坐在沙滩上。江恪之没有看到自己的换洗衣物和毛巾,只看到了身后钟熙穿过的白衬衫,不用想也知道是被她藏起来了。但他没有开口问,想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势必要付出其他的东西。钟熙双臂撑在后面,仰着脸庞惬意地感受阳光的照耀。“快一点,不然肚子痒痒的。”她冲他娇滴滴地说。而江恪之只是一脸冷淡地看着她,许久,他妥协地拿过那件白衬衫,湿上海水,伸向她的小腹。他将视线牢牢钉在那里。很快,精液被尽数擦去,钟熙没想到他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好神奇。“胸这里也有几滴。”钟熙眯着眼睛,嘴里胡乱指挥着。江恪之下意识地扫了一眼,根本没有。“好了。”他完成任务一般擦掉后,打算洗一下自己的身体,刚刚射出来的时候,也有几滴溅在了自己身上,还有腿根不同于精液的黏腻的透明液体……江恪之头皮发麻地盯着那处看,像是要把那里盯出个窟窿。钟熙却一把抢过他手上的衣服丢到一边,笑嘻嘻地黏到他身边。“这里是我的责任,你刚刚喘息还有射精的样子太帅,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就湿了,不好意思哦。”她一边说,一边双手捧着一点海水泼到他腿根。淫液随清澈的水流缓缓流下,渗入沙里。江恪之僵在原地,没什么反应地任由她动作。钟熙觉得他这副样子有趣极了,本来想就此放过他的,但忍不住趁他不注意,再一次双手撑在他紧实的小腹上,又坐回他的大腿上。“下去。”江恪之说。钟熙不以为意地回:“不要,你总说这两个字不累吗?”江恪之冷眼看着她。钟熙笑着说:“不要瞪我,我只想告诉你,你是第一次,所以不懂得露水情缘的规矩,但是刚刚只有你爽到了,我还吊在半空中,这是非常不绅士的行为。”江恪之沉默地看着她。“明白了吗?做这种事礼尚往来才可以,不然你就是在占我便宜。”钟熙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满嘴歪理,江恪之就这样看着她,刚刚的事足以将他残存的理智土崩瓦解,他能保持体面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我不会做的。”“你不用怕,我就蹭蹭,不会真让小江总进去的。”她一脸纯真地宽慰道,感觉自己好像骗炮的渣女。虚无,江恪之感到一阵虚无,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女人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他刚刚在她手上高潮了。这一次,钟熙依然没有等到江恪之的答复,她把这当作一种默认。钟熙一边关注着他的表情,一边握住他的阴茎,本来以为要套弄一下,刚刚才射过的阴茎才会硬起来。没想到,钟熙手刚触碰到它的瞬间,它就硬了……钟熙双手握住它,身体往前移动,直到小穴的缝和竖直向上的阴茎严丝合缝。江恪之知道自己该阻止钟熙的,他应该粗鲁地推开她,但是他的身体早已僵住,几种复杂的思绪将他的大脑也搅乱了。江恪之的阴囊沉甸甸的,钟熙先用大阴唇在阴囊上摩擦,很快她一只手握住江恪之的胯,一边上下蹭着柱身。钟熙没想到这样做会这么爽,可能是因为江恪之性器上的青筋凸起不时会刮过充血的阴蒂,钟熙扬着脖子忍不住呻吟出声。淫液早已将柱身弄湿,钟熙套弄得十分轻松,她的乳房随着她起伏的动作在空气中荡漾着。“这样真的好舒服,啊好爽!”钟熙知道自己此时看起来一定饥渴淫荡极了,但她无法控制,她用腰带动臀部不断上下起伏着,试图让阴茎上的凸起带给她最大的刺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而江恪之始终一动不动,性器因为她起伏的动作越胀越大,他感到全身上下血液都停留在了那里。欲望驱使着钟熙,他呢?有好在哪里吗?原来在肉欲面前,他什么都不算。钟熙在骑着他的阴茎,这样的事不该发生的,江恪之应该收回目光的,钟熙的脸红透了,她的嘴唇因为愉悦半张着,嘴里含糊地叫着,呻吟声越来越大声,像是哭泣,几乎盖过海浪的声音,她看起来痛苦又快乐,贪婪又满足,就好像他的阴茎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玩的玩具。而钟熙几乎就要被江恪之的鸡巴搞到头晕目眩了,她加快自己阴蒂摩擦的速度,渴望快感来得更加猛烈。江恪之别开眼,不肯再看那双鲜红的嘴唇。他咬紧牙关,放空自己,努力克制住再一次想要射精的冲动。很快就会结束了,结束她自然就会腻味了。两个人的下体就这样以一种“安全”的方式互相抚慰着,但是,耳边是钟熙愉悦的喘息,他想装作听不见都无法。突然,她像是要到了,嘴里哼唧着,背部突然弓了起来,用力将胀到就快爆炸的阴茎按在阴唇上,像蝴蝶振翅一般发着抖。江恪之双手紧握成拳,他的身体再一次开始震颤,他看到清澈的液体突然从钟熙的下面喷了出来,他目光变得愣怔。许久,钟熙从没顶的高潮回神,她眼睫颤抖着睁开眼睛,一下对上了江恪之的视线。江恪之在以一种极度怪异的眼神看着她。钟熙喷水了,只靠骑他的阴茎。(十八)我的胸摸起来软吗钟熙没有想过,她能靠玩男人的性器把自己玩到喷水。她面上怔怔的,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昨晚叫床也被江恪之抓包过,但当时的感觉绝没有现在这么复杂。她怎么能骑个男人的屌骑得这么爽呢!特别是对上江恪之的眼神,他那么没见过世面,不会以为自己在他身上尿了吧!钟熙强装镇定地低头看了一眼他小腹上的水,感谢天感谢地,是百分百透明的。“你不要因为自己无知就冤枉我尿在你身上,这绝对不是,不信你可以尝一尝。”她故作轻松地说。江恪之神情复杂地握着她的肩膀推开她。“被迫害妄想症。”钟熙被他的说法逗乐了,“那我懂得感恩一点,我回去就送给你锦旗,上面就写‘令人登上极乐的再世金鸡,小江总’,好不好?”江恪之真要被她气笑了。他只当没听见,用海水把自己身上的液体给洗掉,还有背上的泥沙,看也不看双腿间那个似乎没得到满足的性器官。钟熙将下巴贴在他后背问,“要我再帮你疏解疏解吗?作为你让我喷水的报酬。”江恪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他向前一步,远离热源,随后冷冷地说:“不必。”钟熙“哦”了声。饱食餍足后,钟熙变得好说话很多。她指了指不远处的救生筏,主动提起:“我们的衣服在那里。”江恪之沉默地从里面找到自己的衣服,大概是不想这样光裸着走更远,于是站在原地,先是套上了内裤。钟熙走到他身后时,看到他的背部肌肉都紧绷起来。“我是来拿自己衣服的,别紧张。”她心里觉得很有趣,有时候她真怀疑让男人闻风丧胆是她的乐趣和骄傲。江恪之穿衣服的动作很快,但钟熙只有一件吊带裙,穿得自然比他快。两人这样背对背穿衣服,实在是太引人遐想了。她一边想着,一边低头笑了笑。结果这一低头有了新发现,她看到胸脯上竟然有几道发青发暗的痕迹,钟熙这两天压根注意到这里,这样一看,只觉得那是人为的手印。她将自己的手放上去,比印迹小很多的样子。钟熙这时抬起头看向面前这个正在扣t恤衫扣子的男人。“借你的手用一下。”她飞快说完,完全不给江恪之反应的时间,直接拉着他的手就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江恪之抿着嘴唇垂眼看着钟熙,很快挣脱住她的掌心。他不知道她这是又在搞哪一出。钟熙却笑得明媚,她指着胸口那个印子,眼神暧昧地看着江恪之。“看这里,我身体上有你的印迹,你都不解释一下的吗?”江恪之盯着那个已经几乎淡到没有的印子,很快收回目光,淡淡道:“没什么好解释,我只是在给你做心肺复苏。”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往刚刚的方向走过去,大概是去拿洗漱用品。钟熙又不傻,当然一猜就猜到了,但借题发挥可是她的爱好诶。她跟在他后面继续问:“我的胸摸起来软吗?”江恪之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他应该忽视这个恼人的声音的,但是抱歉,他做不到。“如果你知道心肺复苏的按压部位在哪里就问不出这么愚蠢的问题,那里只有骨头。”他的口气很冷。钟熙耸了耸肩膀,她又不傻,于是声音带着挑逗说:“好吧,那我的嘴巴呢?”江恪之脚下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但只有一秒。钟熙借机走到他面前,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笑着问:“你既然这么懂心肺复苏,那一定有给我做人工呼吸咯,你觉得这里软吗?”江恪之盯着她微微翘起的嘴唇,她的笑容被此时的阳光还要刺眼,江恪之真想抹掉它。半晌,他语调平板地说:“我没有感觉。”“说谎。”钟熙才不信呢,“如果没有感觉,你就不会一直盯着这里看了,刚刚我在给你手淫的时候,你一直在盯着看,你难道没有想象过你的鸡巴塞进的是我的嘴里吗?”她踮着脚凑到他耳边,“我不相信。”“不相信是你的事。”江恪之冷笑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他知道他的笑有多僵硬,但他没什么好说的-钟熙后来闲着无聊去帐篷里午休,但其实她也并没有真正睡着。她起来后走到海边,江恪之正在那里搭简易衣架,白衬衫被揉成团丢在海边,她想了想,顺手给洗了。江恪之当她是空气,她闲着无聊,蹲在海边看海,结果一眼看到了中午被江恪之踢到海边的两只螃蟹。钟熙认出它们是因为它们依然还像连体婴一样,缠在一起。她有些愧疚地把它们捡起来,又放回海水里。“好可怜,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你踢出脑震荡。”不远处的江恪之搭衣架的动作顿住,只是很快继续手上的事,并没有说话。那也比被她烤了好,廉价的同情心。江恪之没有忘记那个坟一样的沙坑还有坑里的螃蟹壳,但他忍住没有搭理钟熙,这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如果,江恪之能够一直谨记这一点就好了。但显然,他没有。(十九)淫娃荡妇钟熙就这样蹲在岸边,一会儿看看那两只螃蟹,一会儿回头看一眼江恪之。过了一会儿,江恪之已经做好了衣架,开始晒衣服,她还蹲在那里看。钟熙好像突然发现了它们连体婴的理由,有一只一直将它的钳子和腿绕在另一只的钳子上。“它们在交配诶。”她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回头和江恪之分享,江恪之自然不会理她。钟熙习以为常,她盯着那两小只心生艳羡地道:“这种鬼地方,竟然连螃蟹都可以有性生活。”也不知道语气是不是听起来过于向往和苦涩。早上玩江恪之的阴茎虽然玩到了喷水的程度,但这点对钟熙来说连主食都不算,撑死算个开胃前菜。而且正因为有了这么一下,现在更馋了,她不信江恪之不是这样。这样想着,她转过头眼巴巴地看着这片空间下唯一一个活体男性。只是她嘴巴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明明低着头的江恪之就像听到了她的声音一般,生硬地给出他的答案。“不可能。”他似乎是担心这三个字拒绝的力度不够大,低着头继续说:“你想都不要想。你有工具,我不会管你。”说完,他的头也没有抬起来。钟熙不乐意了,把白衬衫上的水拧干,也走过去挂起来。她站在江恪之背面,垫着脚提醒他:“你昨晚明明看到了,它用到一半没电了!”江恪之的背绷得很直很直。“这与我无关。”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工具,往山洞走天色渐暗,钟熙看了一样夕阳柔和的光辉,内心感到一阵忿忿。“你冷漠得就好像今天中午我没有让你快乐过。”她撅着嘴嘀咕道。江恪之依然保持缄默。不管她说什么,他绝不会再受她的引诱犯下更多错。可是江恪之越是避如蛇蝎,她就越是想要做,她压根不相信他无动于衷。见江恪之依然闷不吭声,她提议道:“出岛之前,我们互相给对方当按摩棒不好吗?还是说,你经过中午那次后,很怕自己迷恋上我的身体?”噫,总说这种台词,钟熙也是会感到尴尬的。她以为江恪之会继续把她当空气,半晌,他神色晦暗地瞥她一眼,低声道:“那你充其量也该是个充气娃娃。”江恪之这辈子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说出这种话,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钟熙倒是没有被羞辱的感觉,她被他这个说法逗笑了,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我还以为你会说我是飞机杯,不过,你用过充气娃娃吗?”江恪之开始后悔,面对钟熙,他无数次后悔,在这里,他更需要当一个哑巴。“你真是——”“我什么?”钟熙抢先问,“你想说天下怎么会有我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江恪之沉默片刻,目光里有转瞬而逝的愧疚:“我没有要这么说。”钟熙冲他笑笑,“无所谓啊,我很喜欢‘淫娃荡妇’这个称呼,听起来没那么老土,我的提议你考虑看看哦。”江恪之手握得很紧,没什么好考虑的。他不会再上钩了,绝不。这个晚上,钟熙难得老老实实地睡在帐篷里,没有再逗弄他。江恪之一直到深夜才进入睡眠。久违的,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钟熙依然还是白天那个样子,一脸媚态地坐在他的身体上扭动着。不一样的是,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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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没有得到纾解的部位进入了更为隐秘而罪恶的地方,那里像是绳索紧紧缚住他,又如同深渊一般将他包裹着。最后,他在那里尽数释放。(二十)舔了一下第二天早上,钟熙因为饥饿,醒得还算早。她以为江恪之肯定起更早,没想到出了帐篷,就看到他整个人缩在那个毯子里。钟熙蹑手蹑脚地出去,在树荫下刷牙,搞完一套后,江恪之还没有醒。她闲着无聊,就蹲在江恪之身边看他。不得不说,混血真是了不起,他的鼻子真挺拔,怪不得那里也……钟熙收回目光,不小心扫到了他手面上有不少血痂,颜色已经很深,大概是前天去丛林搞出来的。她想了想后,从包里找到了创可贴,她会随身带创口贴也是因为她的脚后跟实在太容易磨出血了。钟熙一排排给他贴了三个,江恪之竟然还没醒,真是见鬼。肚子有些饿,她从存粮里掏出一个苹果,坐在他身边小口小口啃起来。他那么谨慎的人,这样都不醒,不会是死了吧。钟熙又试着啃了很清脆的一声,江恪之终于皱了一下眉头,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好在没死。一个苹果啃到一半,钟熙终于听到了江恪之的声音。“你吃个苹果一定要这么大声音?”他眼睛闭着,声音听起来哑哑的。钟熙以为他会问自己为什么坐在他面前吃。“你今天怎么这个点还不起?”她本着人道主义献上了意义不大的关怀。江恪之没有说话,他凌晨五点就醒了,起来绕着海边晨跑了半个钟,又去洗了澡。回来的时候,天依然很暗,海水看起来像是深蓝色的漩涡。他第一次尝试了回笼觉,竟然睡到了这个点。“苹果没有洗。”江恪之转移了话题。“哦没事,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吃一点农药也死不掉。”钟熙回道。她对江恪之竟然会关心她吃什么样的苹果感到诧异。不过他又不说话了,于是钟熙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背。“我给你手上的伤口贴了创可贴,你感不感动?”她嚼着苹果,口齿不清地问道。江恪之眯着眼睛抬起手,最后又将手放下,许久才沉沉开口。“伤口已经结痂,贴上创可贴除了影响伤口的透气性,导致伤口腐烂以外,没有任何实质意义。”钟熙本来想做点言情女主角打动男主的戏码,结果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她伸手就要去揭,江恪之却握住她的手腕,吓得钟熙另一只手里的果核掉到了地上。“算了,贴都贴了。”江恪之头有些昏沉,声音很低。“哦。”钟熙的嘴角翘起来,“没想到你也会有中国人这种‘来都来了’的思维。”说完,她低垂着眼帘,视线落在江恪之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上。“你手好大,可以握住我的手腕,还多出那么一大圈。”她喃喃道。江恪之闻言睁开了眼,目光也落在那里。他的喉结动了动,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手放到了钟熙的手腕上。钟熙见他神情严肃地就要松开,突然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他。与其说握,不如说搭。钟熙的手轻轻搭在他的大掌上,江恪之的指甲修剪得很短很短,之前钟熙看到他的一个包里还有指甲钳。他的指缝非常干净,十指修长,看起来很适合弹钢琴,钟熙想,还很适合做其他事。山洞内的气氛变得晦涩。钟熙抬起眼,江恪之也在这时看过来,他的眼神里有钟熙看不懂的情绪。看似平静,又很激烈。钟熙将创口贴揭开,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江恪之的眼睛,然后慢慢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些伤口上舔了一下,很轻很轻。“那这样呢?”钟熙望向他的眼神就像是蒙着一层雾,她轻声呢喃着。那潮湿的触感几乎让他坐立不安,他的眼睛里依然没流露出什么情绪,但他的身体僵硬得无法动弹。他知道自己应该把手抽回来的,但是他只是无言地看着她。静谧的山洞内,只有两个人的眼神交缠着。(二十一)玩弄她的乳山洞内,纠缠的视线很快变了味。这暧昧的气氛让钟熙呼吸变得困难,是因为山洞内空气稀薄吗?她大着胆子握着江恪之的手抚上自己的脸庞,他的手心有些凉,不过摸起来很舒服。钟熙不是感觉不到他的退却,却执意没有松开。那只大掌在她的牵引下缓缓滑过她柔和的下颌、纤细的脖颈、锁骨,最后来到了丰盈的乳房。只隔着衣物触上去,江恪之已经感觉到顶端凸了起来。这份炽热几乎就要将他的手心灼伤,他慌乱地就要收回手,钟熙却往他的方向倾身,将更多奉送进他的掌心里。江恪之喉头发紧,他头脑昏沉,竟然可以感觉到他掌心下的小肉粒是如此地渴求。从手心传来的酥麻感令江恪之内心无法平静,他面上看起来滴水不漏,但心里早已被狂风骤雨侵袭。再开口,他的嗓音艰涩低哑。“这样做不对。”不知道是在对钟熙说,还是在警醒自己。钟熙对他露出一个很轻松的安抚的笑,声音也刻意变得娇甜懒散。“男欢女爱,天经地义。再说,如果这是错的事,你昨天已经错了,现在不过是错上加错,没关系的。”她两手罩成一个小小的喇叭,轻声说:“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知道的事,就是没有发生过。”她毫无逻辑支撑的话语悄然落下,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江恪之蛊惑。江恪之死死地盯着她那张一张一合的鲜红嘴唇。是这样吗?钟熙低下头看着他覆盖在她胸上的那只手。“你看,你的手这么大,但是握不住它。”她总是会用很新奇的语气说一些事,让人真的忍不住去关注。江恪之低垂着视线看向那只手掌,就好像理智的那个自己早已分离出身体,现在呆在山洞,将手放置在钟熙身体上的是昨夜那个梦里的他。就好像,他只是在被迫继续未完成的那个梦。在梦里犯错,是可以被原谅的。钟熙注意到,江恪之那淡色的瞳孔似乎放大了。半分钟后,江恪之听到她轻哼的声音,她的声音带着情欲。“再重一点,摸摸我的乳头,它好痒。”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早已无意识地收拢了掌心,那团乳肉早已隔着衣物被他揉捏到变形。她说那里很痒。理智被抛到九霄云外,江恪之面无表情地用拇指刮擦了一下,钟熙因为他的动作腰肢扭动了一下,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对,就是这样,还要。”她肯定着他,呼吸声越来越大,声音却越发轻飘飘。一半的乳房暴露在吊带裙外,像是随时会跳出来。江恪之揉捏得很大力,但十分缓慢,每一下都像是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钟熙也并不指望他一下就变得多主动。情潮涌动,她耐不住地伸出手来到自己无人造访的另一边,直接将乳房从吊带裙里拨了出来,随后狠狠地揉捏着乳头。啊,她仰着头看向山洞顶,用舌头湿润了一下嘴唇,她喜欢又痛又爽的感觉,于是开始用力地拉扯着乳尖。江恪之就这样看着她自己的手在她的胸部粗暴地快速地揉捏着,很快,他失控地开始复制着她的动作。他沉默着将钟熙肩上那根细细的吊带拉到胳膊上,一双完整的乳房呈现在他的眼前。和之前不小心地扫过一眼,就别开视线不同,这一次,江恪之的眼睛没有离开过。钟熙压根没想到他会做到这种地步,手上的动作都停下了,她看到他喉结滚动着,眼神就像猎人看着猎物。她的身体成功地吸引到了江恪之,她再一次确定这个事实,这让她有些得意。江恪之的掌心粗粝,手掌上的薄茧让掌心与丰乳的每一次亲密接触都更为深刻,他拇指的指腹不时掐在乳头上,钟熙的腿都要软了。她看着江恪之神情肃穆地玩弄着她的奶子,两腿变得濡湿,好空虚。她轻叹一口气。江恪之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安静,视线无声地落在她的脸上。钟熙的脸色潮红,睫毛下那双含水的眼睛透着东南亚雨季特有的潮湿。她湿漉漉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江恪之,然后小声说:“还有别的地方痒。”江恪之的手依然流连在她的乳尖上,极缓慢地用拇指按压着,拨弄着,半晌才低声问道:“哪里?”就好像学生和老师,有问有答,没什么特别。但钟熙因为他的这两个字下面更湿了。她本来是盘腿坐在山洞内的,慢慢将腿改成了跪着的姿势。吊带裙的带子松松地落在胳膊上,钟熙不在乎,她往江恪之的方向挪动了一下。她带动着他的手,将另一边的吊带拨下,很快,裙子像白玫瑰的花瓣一样散落在地面上。如果有人看到这个景象,一定会觉得这个画面淫靡至极。她牵着他的手一路摩挲着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来到了一片沾着蜜液的密林。江恪之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这是一个极度压抑下的满是欲望的眼神,带着攻击性和侵犯欲。这让钟熙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她舔了舔嘴唇,说道:“这里痒。”(二十二)指奸江恪之清楚地知道自己应该拒绝钟熙要他替她“止痒”这个要求,但是他的脑子却被另一种极其负面消极的思绪给侵占:已经做到这里,不差这一步了。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借口。钟熙想要他用他的手指肏弄她。”你会吗?“她将他的手放到她的大腿根部,声音一如往常的轻佻。江恪之没说话,粗粝的大手就这样覆在钟熙的肉缝上,耻毛沾着透明的汁液,他能感觉到手心的湿润。见钟熙一脸渴求地望着自己,江恪之低垂着视线,将目光落在她的腿间。“腿分开一点。”许久,他沉声说道。钟熙本来是跪坐着,但她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姿势,江恪之的手指会进入得很艰难,于是她扶着山洞壁,将屁股离开小腿,随后分开双腿。没想到,江恪之的拇指突然大力地按在了已经微肿的阴蒂上,钟熙身体倏地一颤。“你……你得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呀。”她的声音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已经变了调。抵着她穴口的中指因为她的嘤咛顿住,半晌,江恪之问:“要进去吗?”他不给出主语,就好像这件事他置身事外一样,他就可以自欺欺人,和钟熙有肉体接触的那个人不是他。钟熙猛点头,“要的!”江恪之的手指摸索到了洞口,那里还没被他进入,就已经泛滥成灾。他瞥了一眼钟熙,又垂眸看向那里。他拨开两瓣阴唇,皱着眉头慢慢将手指推入,穴肉因为陌生硬物的到来骤然绞紧,但因为汁水丰沛,江恪之进入得还算顺利。内里的褶皱像是畏惧即将到来的操弄开始推拒着那根手指,但江恪之还是借着湿液插到了最深处。“你进得好深。”钟熙哼唧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满意还是抱怨。她感到一阵酸胀感,江恪之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钟熙本来是很快乐的,但他始终慢条斯理地抽插,连做爱都是江恪之风格……“再,再快一点,用力一点也可以的!”钟熙忍不住伸手推推他的胳膊。江恪之向她投来极怪异的一眼,只有一秒,钟熙确定一秒后,江恪之粗暴地将手指往她的穴深处冲撞起来,狂风骤雨一般。“啊啊啊……”呻吟从唇齿间溢出,钟熙没想到他会按照她说的来,还那么有效率,转瞬就被他送进欲海深处。她的膝盖跪都跪不稳,胸前的两团乳肉碰撞着摇晃着。她的身体随着江恪之手指起伏着,口中胡言乱语地叫着,嘴巴因为太过强烈的快感难以闭上,涎水也顺着唇角落下,任谁看都淫荡极了。江恪之的喘息变得更加深重,视线就这样钉在钟熙的脸上。不知道是突然碰到了哪里,钟熙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穴内的水溅上他的手指。江恪之愣住,过了一会儿,他再次找寻那个让钟熙为之震颤的小点。他的嗓音喑哑,像是蒙着一层名为情欲的网。“这里?”没等钟熙回答,那根手指再一次戳在那个凸起的敏感点上,钟熙的喘息变得急促,呻吟也变得又高又尖,一声浪过一声。她的腰背直挺挺地向后仰着,身体绷成漂亮的弧线,双手也死死抓着自己的脚踝。小穴忍不住地缠住他的手指,甬道随着穴肉痉挛,淅淅沥沥又喷了江恪之一手。甬道内的软肉被他的手指一次激烈过一次激烈地操弄着,平复过来的钟熙扭动着臀部。“一根不够,还想……”她说。江恪之目光更加深沉,他喉结滚动,将食指和无名指也一同送进钟熙的身体。“真能吞。”他的声音低到微乎其微,钟熙都不曾听见。钟熙因为三根手指的造访,突然失声,花穴已经完全被撑开,江恪之无师自通地在甬道内弯曲着手指四处刮擦,她被一阵强过一阵的浪潮搞崩溃了。她潮吹的水早已浇满江恪之的手掌,淫液顺着耻毛还有他的手腕流到地面上,流了一地。江恪之的手掌不时和腿根发出泛着水声的拍打声,钟熙感觉自己的腰就要断了,她的喉咙也因为刚刚的尖叫和呻吟变得嘶哑。江恪之抽送的速度和力度不减,钟熙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遇到台风的那一天,她好像海上不断颠簸的船只。就在她打算等待最后一波高潮的时候,江恪之三指深深地抽插着,大拇指再一次用力地揉搓着钟熙早已充血的小核。“不行不行,啊啊啊,我受不来了!”快感迭加的结果就是,钟熙又喷水了。激烈的快感过后,钟熙整个人无意识地侧靠在了江恪之的肩膀上。江恪之淡色的眼眸虚空地落在地上那滩透明的液体上。一直到钟熙停止颤抖,他才缓缓将手指从痉挛着的甬道里抽出,又带出不少暧昧的水液。他定定地看着手指上的透明,脑袋却一片空白。钟熙靠在他肩膀上,好久才回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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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力地抬起眼,对上了江恪之深邃的目光。他的呼吸也很重。钟熙想说点俏皮话,但她张了张嘴,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她脸色通红,不敢确定刚刚在江恪之的手上高潮了多少回。就在钟熙正要将头从江恪之肩上移开的时候,他将沾满淫液的食指递到她唇边,什么也没说。钟熙眨了眨眼睛,眼睛上抬地望着他,一点一点含住了那根手指。(二十三)你以为我要吻你吗说实在的,钟熙不是没有尝过自己的味道,但像现在这样借由着别人的手指,还是第一次。江恪之冰渣一样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手指却在她的嘴巴里搅弄着,不时搅出淫靡的水声。他怎么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做这么涩的事啊,钟熙听着水声脸忍不住涨红,但却始终含吮着他的手指,就好像,这是世上最美味的糖果。真见鬼。不知过了多久,江恪之沉默着将他的手指拿出来抽出,他的手指牵扯出一根银丝,他复杂的目光就这样钉在钟熙的嘴唇上,最后,他将指腹在钟熙微微肿起的唇瓣上揉捻了一下,就好像单纯只是想将手上的水迹擦掉。钟熙呆呆地任他的手指在她的嘴巴上动作着。这样的江恪之真陌生,比刚刚用手指把她插上高潮的那个人还陌生。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钟熙感到无比好奇。就在江恪之将自己的手收回去的时候,钟熙突兀地揽住他的胳膊,这是她能够接触到的唯一的热源。她仰头望着江恪之的眼睛,很快听到自己的声音。“你呢?”江恪之看向她,嗓音低哑:“什么?”“你不想尝尝吗?”钟熙身体大概是因为山洞内的一阵凉风发着抖,上半身却贴向江恪之。两个人的脸相隔不到十公分,江恪之的眼睛没有一刻从钟熙的嘴唇上挪开,呼吸就这样纠缠着,不分你我。她越靠越近,就在她的脸就要触碰到江恪之的脸时,他终于别开了脸。钟熙的下颌只蹭到了他的唇角。她笑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笑里有一瞬间的僵硬和不满,不过这种不甘心的情绪一闪而逝。“你以为我要吻你?”她轻声说道,声音带着一点讥嘲,“你多虑了,接吻才不是我们之间会发生的事呢。”她满意地看到江恪之的薄唇抿了起来。下一秒,她不再给她躲避的机会,抬起一只手扣住他的下颌,慢慢将自己沾着液体的下巴贴上他的嘴唇。淫液很快被她温柔地转移到开发它的功臣的唇上,钟熙能感觉到江恪之冒起的胡茬扎在她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酥麻的刺痛感,怪异的是,并不疼。黏腻的水液声就在耳边,钟熙只在上面停留了几秒就退开。她看到江恪之沉默地注视着自己,唇上漾着透明的液体。许久,江恪之收回目光,用手背轻轻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唇角,一言不发地开始迭搭在身上的毯子。钟熙瞥他一眼,只想说一句假正经,不过她刚刚身上发了不少汗,现下又裸着,这时候也因为从外面吹来的一阵风哆嗦了一下。江恪之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没说什么,也没看她,将毯子丢到她的身上。钟熙心安理得地裹好被子,嘟哝了一句,“今天真有点冷呢。”江恪之自然不会有什么反应。“不过也是,现在十二月,国内不知道是不是都零下了。”她看了一眼山洞外。真是奇怪,高潮完以后,她竟然感到一阵伤怀,想回家,想毛茸茸可以取暖的狗子。钟熙没指望江恪之回答,反正他一贯把她当空气的,但没想到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嗯。”确实见鬼,刚刚和她做完这种事,钟熙以为他起码要缓个半天,她仔仔细细观察起他的脸色,和平常没差,还是熟悉的晚娘脸,只是,他的呼吸声有些粗重。钟熙没忍住多了一句嘴:“你是不是睡山洞睡冻着了?”江恪之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只几秒就离开了。“没有。”好吧,钟熙耸了耸肩,她垂眼扫到江恪之两腿间的大包,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什么也没说。腿间湿哒哒的,钟熙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清理一下,她裹好毯子站起身说,“你不去海边洗漱吗?还有昨天晾的衣服也要拿回来。”江恪之没有提自己凌晨已经洗漱好的事,只是点了点头,起身。钟熙看到他侧着身子将身上的裤子整理了一下。她其实很想安慰他,没什么好避讳的,这都是小场面,但为了不让没见过世面的江恪之羞愤而死,她忍住了。她真善良。(二十四)你想要我钟熙看到吊带裙的肩带上沾上了点她刚刚喷出来的水,肯定是要洗一下了,她提着裙子准备去换上昨天洗的那件白衬衫。江恪之人高腿长,两人又不是周末去超市买菜的情侣,他自然不会等她,早早就走到海边了。钟熙走过去的时候看到衣架上有一根支撑的木头摇摇欲坠,大概是被风刮的,江恪之正在稳固它。她想了想,径直走到了不远处的海边。钟熙正准备脱掉毯子,回过头迟疑着问:“毯子要洗吗?”江恪之愣了一下,没抬头,回道:“先放那里。”“哦。”钟熙解开毯子盖在自己头上,水有些凉,她没有下去,回头看一眼江恪之,依然在和木头纠缠,压根没在看她,钟熙想了想,蹲在了海边。她用手舀了一点往两腿间冲洗,好凉好凉。她倒吸一口气,又冲洗了几波,腿间才没那么粘,不过她头向前伸了一下,看到海水上的倒影,后知后觉地发觉这个姿势好像不太雅观。她犹豫了几秒,忍不住冲后面大声喊道:“江恪之,你别以为我现在是在小解,我绝不是这么没品的人啊。”毯子遮挡住她的视线,钟熙自然看不到江恪之面上的表情,背后久久没有人回应,就在钟熙忍不住要掀开毯子的时候,江恪之终于说话了。“知道了,你……你别说话了。”他的声线绷得很紧,听起来严肃极了。还好,形象还在,钟熙放下了心。她简单地洗完,又把吊带裙放水里过了一下后,裹着毯子往衣架那里走。江恪之似乎才搞定,正准备拿下干净的衣物,钟熙走近,把吊带裙晾边上后,一眼看到上面晾着两条男士内裤,一开始她还没当回事,只觉得两腿间灌妖风,就指着那两条试探着问江恪之。“今天好像真的有些冷,你能不能借一条给我,我更偏好白色的这条。”虽然是万恶的四角,但反正也没人会看见。结果江恪之却沉默了。沉默了。这是钟熙没有想到的。“江恪之,我这次绝对不是在对你耍流氓,白衬衫有点短,我那条又不知道被我放哪里了,我不想下面灌风……”她故作可怜地说着,手同时伸向白色的那条。结果,她发现手上的触感是湿的,而江恪之的脸色比没内裤穿的她还要难看。“昨天洗的,怎么现在还那么湿?”她问道。江恪之的下颌因为她这句话紧绷起来,焦躁感再一次充斥着他的大脑。钟熙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阴阳怪气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了。”她用一种很怪异的眼光打量着他。江恪之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他没有哪一刻比这一刻更想要捂住她的嘴巴了。“我知道了,你跟前有三条内裤!你身上还穿着一件,三条都舍不得借一条给我,你这个小气鬼!难怪有人吐槽你们公司每次年会送礼都抠抠索索的,三等奖就一破水杯。”江恪之先是愣怔了一瞬,很快咬牙说道:“那一个水杯近两千。”说完,他将已经干了的那条藏青色内裤从架子上扯下来,放进她的怀里,往救生筏的方向走去。钟熙觉得他是落荒而逃,她志得意满地看了一眼手上的内裤,新得很,直接在原地把内裤当短裤套在了身上,过后又把白衬衫的衣角给塞了进去-这一天,罕见的,钟熙没有再和江恪之打照面,毕竟就算现在是两个野人,也还是要给人一点私人空间的嘛。她在帐篷里整理回国要做的事项清单,中间只出来吃了两次东西又去林子边逛了逛。一直到晚上,江恪之都没从救生筏回来,她才出来看了看。结果正巧,碰上抱着一堆树枝回山洞的江恪之。“你回来啦。”钟熙问完这句话,自己都觉得怪异,搞得两人很熟似的。江恪之点点头,进了山洞,钟熙就跟在他身后。他进去才发现地上的树枝和叶子已经换上了新的,干燥的。钟熙邀功地说:“我是不是很有良知,毕竟你把帐篷让给了我。”嗯,还有充当我的按摩棒,不过这话她没有说。江恪之看了一眼她黑夜里熠熠发光的眼睛,还有那双丰满的嘴唇。明明他已经躲了一天。钟熙见他没说话,往他跟前走近一步。“说真的,我真觉得你脸色不太好,如果真是冻着了,帐篷给你睡吧,我现在穿上你的棉内裤已经没那么怕冷了。”她不见外地拍了拍大腿上的裤子。江恪之依然只是摇摇头。“我很好,没有生病。”他的声音很哑。钟熙趁他不注意飞快地摸了一下他的手背。她收回手,不赞成地说:“你太凉了,不正常,不信你摸摸我,我就很热。”钟熙说这句话的时候,思想可以说是很清白,但说完,她意识到这句话有点引人遐想,好在江恪之一向都是直接无视她的“骚话”。与她预判相悖的是,江恪之向她投来极其复杂的眼神,许久,他说:“我不会摸你。”这个回答让钟熙深感意外,本来她是有点担心他,毕竟他真出事了只有她受苦受累,但这时看到他的反应,她忍不住弯了弯嘴角。钟熙伸手拉过他紧紧握成拳的手,江恪之的手背全是青筋,她不敢相信她真的拉动了,于是慢慢把那个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你看,我是不是热的。”她冲他眨了眨眼睛。热,热得让江恪之想要收回手,然而身体却再一次背叛了他的大脑。从救生筏下来的时候,江恪之就下定决心,到了山洞,他不会再放任自己和钟熙有任何超出同行关系的接触,欲望可以左右他一次、两次,但事不该过三。但此时,他冰冷的手掌却贪恋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温热。面前这个人是谁,她都会是这副模样的,江恪之深信不疑,他垂眸看着她。而钟熙就像注意不到他眼底激烈的情绪,依然在他耳边喋喋不休。“我知道,”她笑了笑,“为什么那里晒了两条内裤。”江恪之感到一阵乏力,他看到她踮起脚尖,空着的那只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那双花瓣一样的嘴唇像吐出毒液一般轻吐着。“因为你想要我。”说完,她带着笑意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今晚,你还要我走吗?”(二十五)送进她的小穴“今晚,你还要我走吗?”钟熙悄然问道。她看到江恪之收回落在她唇上的视线,紧紧盯着她的眼睛,就好像她是什么不经意出现在荒郊野外,试图骗取凡人精气的女妖精。许久,山洞才传来除了风声,呼吸声以外的声音。“不走,”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波无澜,“留下来做什么。”钟熙闻言挑了挑眉,她脸颊上的那只手微微松动,钟熙收回覆在上面的手,双手都环住江恪之的脖子。她觉得江恪之和自己想得不太一样,他似乎变坏了,把问题又抛给了她,还是说短短几天被她带歪了?本来她以为他们还要再演一出他逃她追的剧情呢,不过这样也很好。她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在江恪之的视线下,开始做一件事:脱他借给她的内裤。“这次得脱了,万一湿掉的话,你肯定不会借其他的给我。”钟熙“抱怨”地说。江恪之双手收紧,没有说话。不过她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拉到了膝盖,过了几秒后,钟熙将上半身整个倚靠在背后的岩壁上。四目相对,钟熙想:为什么一个人的目光看起来可以冰冷又炽热,真矛盾。她就在那样的点目光下将自己的右手向下,最后来到她闭合的两腿间。江恪之的目光被动地跟随着她的手,他看到钟熙的小穴紧紧地收着,密林下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花缝,他知道那里面藏着一颗珍珠核。钟熙在他的“视奸”下,变得更为兴奋,她一只手拨开两瓣唇肉,将那颗肉粉色的花核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另一只手开始在上面缓慢地揉搓、打圈。江恪之呼吸变得沉重,不到半分钟,钟熙的下面已经出水了。她就这样微眯着眼睛,丰盈的嘴唇不时溢出很轻的嘤咛声,很快,耻毛上也开始沾上了晶莹。“你这是在做什么?”钟熙听到他的问题,忍不住抬眼瞪他,装纯也不是这么装的大哥。“为你待会儿要做的事做点准备。”她轻喘一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再弄下去,她说不定能把自己送上高潮,被人看着自慰,太刺激了。钟熙收回手,靠在墙上缓了缓,伸出那只沾着水液的手去勾江恪之。“你过来。”她慢声细语地说。说完,钟熙望着他的眼睛,跪坐在铺满树叶的毯子上,她的那只手依然拉着他。江恪之就站在她的面前,感受着手指上的湿润。钟熙盯着他裤子上的拉链,又抬眼看他,江恪之硬得真厉害,拉链处已经完全被撑了起来,钟熙笑着对着他的视线,将脸靠过去,用嘴唇慢慢将拉链拉了下来。硬物涨得更厉害了。江恪之没有动,她伸手将他的裤子褪下。“这毯子明天是一定要洗了。”她说着,双手拉住江恪之的手,把他拉下来,两人面对面。钟熙整个人躺在毯子上,目光示意江恪之躺上来。这一次他没有明知故问,江恪之按照她的心意来到她上面,不过他们没有完全靠在一起,江恪之用手撑在她的上方。钟熙的内裤没有完全脱掉,此时就耷拉在脚踝上。两个人的呼吸早已乱了,江恪之的发丝就快蹭到她的眼皮,痒痒的。她眨了眨眼睛,问他:“我们来玩一点比上次打飞机还有意思的游戏,怎么样?”玩游戏。江恪之沉默地盯着她的眼睛,没有说不。她问:“你知道怎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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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恪之摇了摇头,欲望像无形的手几乎将他的胃攥紧,钟熙说错了,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很热。钟熙显得有些苦恼,歪头看着身体上方的人。“那,你想学吗?”这一次,她看到江恪之瞳孔瞬间扩大,虽然他极力克制着。他说:“想。”钟熙笑了,“这还差不多,不然每次搞得都像我在诱奸你,偶尔来一次还算有意思,次次都这样我也是会有负罪感的。”江恪之俯身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的眼神里找到玩游戏的负罪感。两个人的脸实在是离得太近了,近到他可以看到钟熙脸上细小的绒毛,还有她的嘴唇,又开始翘起来了。钟熙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勾过来他的一只手,就这样送到自己的两腿间。这一次,她倒是很快地收回手。“很简单的,我教你,现在,用你的一根手指伸进我的……”她觑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伸进我的小逼里。”她能感觉到江恪之因为某些字眼整个人绷紧得像是即将出弓的箭。钟熙的嘴唇几乎擦着江恪之的下巴:“我觉得dirtytalk挺有意思的,你觉不觉得?”江恪之目光晦暗地看着她,这一次他用动作代替了回答,无言地将三根手指送进了钟熙的小穴。(二十六)疯狂挺进到高潮“天啊。”钟熙因为江恪之的三根手指,睁大了眼睛,几乎倒抽了一口气。“不是要你给我抠……”她真是被他蠢到,不过她承认,这一下真是好爽。江恪之就这样看着她,手仍然在她的穴上搅弄着。“现在,把里面的水涂到我的大腿根,快点。”她捏了一下他颈侧的肉。渴望在江恪之体内升腾着,他低垂着视线,目不转睛地看向钟熙的小穴。那里像是受到什么欺负一般收缩着,他喉结滚动着,几乎靠本能用指尖勾起黏腻的淫液,钟熙再一次在他身下颤抖着,不时发出难以忽视的淫叫。他的手因为肾上腺素变得僵硬,情欲真是毁人不倦的东西。月光隐隐从山洞透出来一点,钟熙在他的视线下握住他的阴茎放进了自己的腿缝。“我是不会无套的,所以只能这样知道吗?龟头绝对不要戳进去,不然还是有可能会有精子进去,这个不要我教你吧。”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我怀孕,你就会死在我打胎那天。”江恪之目光晦涩,“我知道。”下一秒,早已肿胀不堪的硬物已经戳进她的腿缝,开始有节奏地抽送,钟熙下意识地把双腿并紧,感受性器在腿根游走的感觉。“稍微再快一点,你这样什么时候能射啊?”钟熙不喜欢他这种做什么都“有礼有节”的磨蹭样子,催促道。闻言,江恪之的性器猛地冲进她的两腿间,钟熙微微张开嘴唇,无声地淫叫着,这种感觉好像他真插了进来似的,他的性器深深地嵌进了她的双腿间,腿根因为有淫液的润滑,尽管江恪之撞得很大力,也并没有痛的感觉。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喘息着,钟熙觉得江恪之的眼神就像要把她吃掉一样,他的瞳孔这时变得有些深了,只不过江恪之依然板着一张脸,好像在做什么学术研究,如果不是钟熙感觉到他硬到已经不能再硬的鸡巴,她差点以为他一点也不快乐了。两个人的下半身赤裸相对,江恪之又深又用力地磨着她的腿缝,尽管没有真刀真枪,但江恪之真的弄得她好爽。他深深浅浅地戳刺着,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地没有让龟头戳进花缝,只有性器上的青筋不时摩擦着钟熙的花缝,偶尔撞到肿起的阴蒂,钟熙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听得江恪之热血上涌。钟熙甚至忍不住地耸起臀部,好让快乐加倍。又一个深深的挺入后,钟熙听到江恪之的喘息声急促又低沉,但他始终不肯发出什么声音。他眉头紧锁,奋力冲刺着,有一瞬间,她几乎就要被江恪之隐忍的样子迷住了,当然,只是几乎。性爱分离可不只是男人的专利。“舒服吗?”在一次呻吟后,钟熙喘息着问道。江恪之的嘴巴发干,他冲刺的动作并没有停,眼睛落在钟熙潮红的脸颊上。“不错。”他面目克制。钟熙真是要笑了?不错?钟熙因为他一个顶弄的动作呜咽了一声,不甘心就以传教士的体位结束这个夜晚,于是含混地出声。“我们,换个姿势,不错可不行。”她向他张开胳膊,“你拉我坐起来。”江恪之的性器仍然夹在她腿间,他盯着她,像是不解,但最后还是从她身上起身,把她拉了起来。性器从腿间离开的时候发出了淫荡的水声,钟熙因为快感瑟缩了一下,不过她什么也没说,背对着江恪之,面朝山洞的岩壁,撅起屁股。“你从后面进来,不是让你插我的屁股啊,是臀缝,这样我们都更舒服。”说完,她双手扶着岩壁,将脸贴上去,岩壁真硬,野外真刺激。“把我的屁股掰开一点,这个你——”钟熙话还没有讲完,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因为身后的男人双手扣住她的臀瓣,将它抬高,猛地将阴茎挺进去。屁股缝早已是一片泥泞,江恪之抽插得很顺滑,水声一声大过一声。阴茎每一次从后庭摩擦而过,钟熙抖得像筛糠,她也不明白自己又没有前列腺,怎么那里被人碰一下,这么敏感。她不自觉地呻吟,扭动着腰肢,将臀部往江恪之的性器上蹭,索求更多的快感,江恪之就在她身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重重地挺动。好痒,哪里都痒。钟熙忍不住将上半身在岩壁的突起上蹭,渴望能止胸上的渴,江恪之一言不发地将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从白衬衫的领口穿进去,一下就握上颤动的乳房,钟熙舒服地喟叹出声,浪叫连连,江恪之几乎把乳肉揉捏得变形。“再重一点——”江恪之的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臀重重地出入,“上面还是下面。”他低声询问着。“都、都重一点……”她放声尖叫着。江恪之如她所愿地大力地操弄着她,上下都是。明明是为了回报江恪之早上的服务,为什么她好像是更爽的那个。只是,还想要更多,明明就快到了,但始终差一点。钟熙不断地向后翘起屁股试图去摩擦江恪之的阴茎。她想要把手伸到下面去玩弄自己的阴蒂,她决定再送自己一程,然而她的手刚从岩壁上放下,江恪之就用胸膛紧紧压住她。“别动。”他低沉道。钟熙的脖子因为他说话的气息窜起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转过头,就对上了江恪之的眼神。就像是藏在冰川下的隐秘的火山。就在她望着他的同时,他的大掌探入她的耻丘,拨开早已濡湿的毛发,不给她任何反应地地揉捏按压着她的阴核。钟熙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神因为猛烈的快感变得朦胧,丰盈的嘴唇张得大大的,连呻吟声都发不出。两个人的视线死死交缠着,空气里完全是性爱的味道。江恪之垂下头,两个人的鼻尖靠得好近,钟熙感觉自己已经喘不过气。他们无声地对视着,江恪之下体研磨的动作不减,大掌在她的小穴狠狠地抚慰着。快感的迭加让她仰起头,承受着江恪之疯狂地挺进,她要死了,她模糊的视线里江恪之也在艰难地喘息着,他平静的面具就要被撕碎。就在钟熙控制不住下面的逗弄,无力地靠在岩壁上颤动的时候,背后的江恪之突然紧紧压在她的后背上,紧接着,钟熙感觉臀缝被一股一股温凉的液体冲击着。江恪之射精了。(二十七)帮我清理江恪之的身体很沉,压得钟熙有些喘不过气,很快她在他的胸膛下变得更僵硬。因为她感觉他将头似乎靠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让她的那片肌肤起了战栗。他的心跳声好吵,这让钟熙的脑子也变得混乱起来。江恪之在干嘛,做个爱干嘛黏黏糊糊的,不过钟熙还是忍住没有说话,只是干干地看着岩壁,还好上面没什么虫子。钟熙感觉自己有点渴,这几天因为想减少上厕所的次数,她不仅饭量减少,水都没有喝多少,但江恪之从游艇带下来的饮用水还是没剩多少了。就在她正想找什么话题结束这个局面的时候,江恪之突然地离开她的身体。“抱歉。”他的声音嘶哑。钟熙回过头,看到他头发凌乱,整个人看起来矛盾异常。“抱歉什么?”她跟不上他的节奏了。她看到江恪之动作有些慌乱地从包里找出湿巾,递给她。“后面要清理。”他眼睛里的红血丝很明显。钟熙难得看到他手脚无措的样子。她没有接东西,依旧懒懒地将上半身靠在墙壁上,向后撅着屁股。”我够不到,你的东西应该你来擦。“她语气娇嗔地说。说完,她就闭上了眼睛,也不管江恪之什么反应。半晌,屁股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刚刚一直被猛烈撞击到发红发热的臀部突然接触到凉物,钟熙下意识地嘤咛出声,屁股也收缩了一下。江恪之清理的动作顿了顿,花缝一下一下收缩着,乳白色的液体自上而下流着,就好像是从里面吞吐出来的,江恪之看着这个画面,绷紧了全身,他手紧紧握住湿巾,努力让自己的视线移开。“好了。”他的嗓音低哑,动作极快地清理掉。钟熙却回头看他,“里面还有。”江恪之犹豫了一瞬,用手掰开她的臀瓣,他盯着那处,很快收回手。“没有。”“不是这里,是里面。”江恪之欲言又止地看着她,最后伸出手:“你自己来。”钟熙也不想逗他,她发觉江恪之每次高潮以后不是贤者模式,而是抑郁模式。她接过来,胡乱地擦了擦。再抬头,江恪之已经不在原地。江恪之在钟熙清理腿根液体的时候,就穿好衣服往外走了,他看到她清理的时候小心翼翼,像是极力在压抑触碰到花穴时产生的快感。他不能再看下去了。站在山洞口,微凉的空气让他暴露在外的皮肤冒起了战栗。今晚是最后一次,江恪之对自己说。没有任何借口,任何理由。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完全没有听见,仍然沉浸在自省中。钟熙靠在他的背上,江恪之背部肌肉瞬间绷紧。“你不觉得外面有点冷吗?”钟熙将脸靠在他背上,小声问。她其实有些困了。“还好。”江恪之简单地回答。他应该退开一步,他们绝不该是靠这么近的关系,这样想着,江恪之自嘲地笑了,几分钟前,他压在她身上像毫无自控力的野兽一般疯狂挺动着。“你知不知道,我们的水没多少了,真要想办法淡化海水了,食物没有还能撑,水没了就糟糕了。”钟熙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她的嘴还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干燥过。她正在脑海里回忆着海水淡化的方法,就听到江恪之打断了她的思绪。“游艇上有海水淡化系统。”他四平八稳地说道。“你不早说?我这几天都没怎么舍得喝水。”她不满地离开他的身体。江恪之因为她的动作皱了皱眉,但只有一瞬。他回过头,神情严肃,“我只是单纯以为你不爱喝水。”……“不过要用电的吧。”钟熙追文。“嗯。”“所以游艇剩下的那点电还是得少用。”“我知道。”钟熙没那么焦虑了。江恪之的目光依然落在她的身上,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困了。”她的双眼因为困倦变得湿润。“那就去睡觉。”江恪之目光晦涩。“你还睡在山洞吗?”她问。江恪之收回视线,低低地应了一声。“好吧,那我回帐篷去了。”钟熙趿拉着拖鞋往帐篷走。“嗯。”为什么气氛变得这么怪,钟熙回到帐篷翻来覆去睡不着。手机被她放进包里,她想看看时间,于是摸黑在包里翻找,夹层里有很多塑封膜,尖锐的口子一下把钟熙的手指划破了。她“嗷”了一声,直呼痛。其实没有那么痛,但因为在黑暗下,她下意识地叫了。“怎么了?”帐篷外立刻传来江恪之极低的声音。“没什么,是我包里的……嗯,包装袋划到我了。”她倒没有要告诉他那是润滑油的包装的意思。钟熙将罪魁祸首掏出来,眼看着小玩具已经没了电,这个润滑油也没了意义,她准备丢一边去。结果掏出来后,她摸了摸发现里面有些弹性,不像是油,倒像是……钟熙太阳穴一跳,找到手机,用微弱的光线照在上面。半晌,她目光极度复杂地看向帐篷外。“江恪之……”“怎么?”钟熙听到山洞里有一些动静,她纠结着出声:“你知道刚刚划破我手的是什么吗?”江恪之因为她的语气有一瞬间的沉默,“是什么。”钟熙在黑暗里眨巴着眼睛,“是……小雨伞,男用的。”(二十八)避孕套“是……小雨伞,男用的。”钟熙多余地补充了“男用”这两个字,她怀疑江恪之根本不知道小雨伞是避孕套。不过看样子,他懂了,因为山洞里的动静完全消失了。钟熙把里面的塑封全都倒了出来,有十来个,她之前一直以为这些全都是润滑油,但仔细看了看,润滑油只有两包。而其余的避孕套,她都不知道是自己放在包里的还是小玩具自带的赠品。“凸点螺纹带刺狼牙棒情趣套。”她借着幽暗的光线读出了上面的字。半晌,江恪之才出声。“你包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钟熙想了想说,“可能为了无聊的时候当气球吹,还可以锻炼肺活量?”她开始满嘴跑火车,不过江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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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自然不会信就是了。江恪之半天都没有再说话,钟熙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好不好奇?钟熙确信自己当下绝对没有勾搭江恪之再来一炮的打算,她单纯就想带他涨一下见识罢了。“很晚了,睡觉。”江恪之完全岔开了话题。没有说好奇,也没有说不好奇。钟熙打了个哈欠,把它们堆到旁边,决定不要胡思乱想。-半夜,钟熙被一阵风声吓醒。外面风很大,帐篷有一个角直接被刮得翘了起来。钟熙被吓一跳,怪不得从早上开始就这么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挣扎着起来把帐篷移到洞口。可惜山洞入口不够高,不然她真想把帐篷塞进去。好在换了个角度后,风也没那么大了。她看着乌黑的山洞,其实她根本什么都看不清了,只能听到江恪之的呼吸很平稳,他睡觉不打呼。钟熙挪动帐篷的声音都没有把他弄醒,还说什么要随时关注风向呢。钟熙在一片黑暗中他做了个鬼脸,又觉得自己这行为有点二百五,老老实实躺下睡了。这一次,她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钟熙久违地伸了个懒腰。这一觉还不错。钟熙抬起手,准备揉揉眼睛,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男声。“不要揉眼睛,不卫生。”她闻言,眼睛唰地睁开来。钟熙睡觉喜欢动来动去,入睡的时候头靠近洞口这边,一夜过来,身体已经侧着,一眼就看到江恪之正端坐在洞内。“你一大早,在打坐吗?”钟熙有点起床气,但现在精神不错,语气也黏黏糊糊的。江恪之没好气地说,“你堵住了洞口,我没办法出去。”他已经在这里等了她至少一个半钟头。钟熙反应了一下,“哦,sorry,我给忘了,昨晚风太大了。”钟熙钻出帐篷,两人一起把帐篷往边上挪了挪。“不过,我们真不能上游艇上睡吗?至少里面还有床和沙发啊。”钟熙在包里找洗漱用品。江恪之看她一眼,简单地解释:“发动机有问题,燃油有限,活动空间有限,空气不流通,如果这里风大,在海上只会更严重。”如果江恪之独自一人,大概会选择留在游艇上,出了什么事,自救很容易,但是两个人,万一深夜入睡之后,在海上出现问题,他没有信心保证两个人的安全。不过江恪之注意到,因为风的关系,游艇离他们越来越近了,兴许再过几天,再近一点的时候,他们可以晚上到里面休息。挪完以后,两个人一前一后拿着牙刷和牙膏去海边洗漱。这还是这几天以来的第一次。钟熙蹲在江恪之旁边,她的电动牙刷已经没电了,所以只能可怜兮兮地干刷。她百无聊赖地蹲在岸边,口齿不清地说:“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吃肉了。”她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肚子,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奶。感觉小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恪之瞥她一眼,直到刷完牙,漱口以后,他才忍不住说。“三天。”钟熙擦了擦嘴上的泡沫,“什么三天?”江恪之盯着她鼻头上的那点牙膏,几秒后别开了目光。“准确地说,是两天半。你周三中午才吃了烤螃蟹和烤鱼,它们的尸体还在那个沙坑里。”钟熙顿了顿,“啊”了一声,“竟然才过去两天半?我感觉我们已经被困在这里很久很久了,救援队是步行过来的吗?这么慢,杨总他们和我们失联都不觉得奇怪?”她忍不住吐槽道。江恪之又看她一眼,低声提醒:“鼻子。”钟熙把脸伸到海里,想照一照。她原本是蹲着的姿势,脚本来就有点麻,上半身突然前倾,整个人差点栽进去。就在她惊呼的瞬间,江恪之及时拎住了她身上的衬衫衣领。他的力气很大,钟熙以为有人拿绳子吊住了她的脖子,惊魂未定,她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江恪之。江恪之见她身体稳住了,骤然松开手,钟熙抚着胸口连咳了好几声,就差把肺咳出来了。“我这是拿了什么剧本啊,要是偶像剧的话,咳咳,你顺手把我鼻子上的东西擦了不就完事了?你再用力一点我就要被你给勒死了,你也不用考虑肉的问题了,吃我就好了。”她被勒得喉咙泛起了恶心,看向江恪之的眼睛因为咳嗽泛起了生理性的泪水,眼圈和鼻子都是红的,整个人看起来委屈极了。江恪之没想到自己力气那么大,他紧攥着双手,低声说了一句,“抱歉,我不是有心。”钟熙也没有真怪他的意思,就是抱怨一下罢了,刚想说话,就看到江恪之视线低垂,随后抬手把她鼻尖上的东西擦了,动作很轻。擦完以后,江恪之有一瞬间的怔愣,钟熙也愣住了。“现在没了。”他没再看她的眼睛,俯下身子把手放进海水里洗了洗。钟熙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脸有点烧,江恪之是有病吧,他好像听不懂中国话一样,她的话才不是那个意思……一时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钟熙不知道说什么,低下头往边上捞了点水,别扭地开始洗第二遍脸。(二十九)看都不看对方一眼钟熙本来洗完脸就打算离开,但一想到也没什么事可以做,就还是待着这里。海水看起来很清澈,她能清楚地看到几条黑色的鱼,想不通是从哪里游来的。江恪之擦干净手上的水,余光里见她还蹲在那里发呆,一眼就注意到她在盯着鱼。她的手还放在被勒的脖子上,江恪之就这样看着她。“今天中午应该可以吃鱼,如果你想的话。”他确定这只是出于一种补偿心理,所有人都有的,常见到泛滥的心理。钟熙闻言眼睛一下亮了。“我想!可是你不是说不能吃吗?”江恪之盯着她脖子上的红痕,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距离上次台风已经过去四天了,可以了。”“好开心!”她手撑着膝盖站了起来。江恪之讨厌生冷,就算从前被困在海上,也只吃船上储存的东西。他看着她一改刚刚的颓态,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生动。钟熙看起来很喜欢吃海鲜,她喜欢在有光的地方睡觉,喜欢热闹,和他不一样。他更适应一个人。他们身上几乎没有相似的地方。江恪之静静地注视着她,他想,他们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如果没有这次意外,把他们两人困在一起,他们在任何场合遇到的时候看都不会多看对方一眼。他们一直都是这么做的。那样才是对的。他收回视线,说:“我去游艇上做一下海水淡化。”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完这几天。仅此而已。钟熙点点头,“正好我也要想用一下卫生间,不会耗很多燃油吧。”“还好。”钟熙放下心来。-因为空间有限的关系,钟熙本来好奇怎么淡化海水,最后还是一个人跑到甲板上躺着了。这里的视野真好,空间也很大,躺着真舒服,钟熙看向头顶的天空,阳光没有想象的刺眼,虽然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海风感到一丝凉意。太久没有过这么闲的生活了,钟熙真怕自己回去已经无法适应工作。她试图去想想工作上的事,但是闭上眼,她突兀地想起昨晚的那堆东西,他们今天早上很默契地没有提到这个话题。接着,钟熙想到她看过的电影里的一些画面,男女主角在游艇上从卧室做爱做到甲板上。……坦白讲,钟熙第一次看的时候就感到一阵好奇和向往,现在躺在这里,她有些心猿意马。这不能怪她,在这种地方,还有其他可以消耗时光的乐事吗?她又回头看向舱内,并不可能看见江恪之的身影,他在忙着淡化海水呢。可是下一秒,宽阔的背突然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然后,是他整个人。钟熙发现,白天的时候,江恪之瞳孔的颜色因为光线的问题看起来更浅,显得有些冷漠疏离。“过来吃点东西。”他对她说,没什么表情。钟熙走过去,一起坐到舱内。除了地上的一大瓶水,她还看到桌上水杯还有一个袋子。“里面是什么?”她问。江恪之说,“三包即食牛肉和几块黑巧。”“好。”钟熙拿过一个杯子,喝了点水。没想到现在喝水都成了提升幸福感的事。两人在舱内无言地吃了两袋牛肉后,江恪之将最后一包递给她。“我已经饱了。”钟熙没有接。“饿的时候吃。”江恪之执意递给她。“你呢?”“我没有那么喜欢吃肉。”他说这话的时候,眉间出现一道浅浅的褶皱,看起来好像真的不喜欢吃肉。钟熙狐疑地接过来,“在这种地方,你还这么挑食?”江恪之没有说话。她仔细地盯着江恪之的脸看,他好像是瘦了一点,下颌看起来更坚毅了,像是能划破她的手。江恪之没有给她视奸的时间,“走吧。”“好吧。”江恪之拎着水瓶示意她上救生筏。钟熙回头看了一眼甲板,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江恪之。(三十)我们睡一觉吧早餐吃得晚,钟熙和江恪之各自待在自己的舒适区,互不打扰,一直到快一点才开始准备午餐。反正什么重要的事都没有,几点吃饭也无所谓了。两人分配任务,江恪之让钟熙去抱点树枝过来,他去抓鱼。结果等到钟熙抱了一趟回来后,远远的就看到江恪之袖子卷起,手始终没往水里伸进去。没用的东西,钟熙叹了一口气。她拿着几根手指走过去。“你给我走开,你的绅士对鱼来说只是一种凌迟,你这么优雅下去,救援队走之前我们都吃不上它们好吧!”她一个轻蔑的眼神扫向江恪之,示意他别挡道。江恪之抿唇退开,就看到她快准狠地将手里的树枝插进鱼肚子……就这样,钟熙一共抓了两条大鱼和三条小鱼。如果她知道江恪之执意为了肠胃健康要隔火蒸鱼,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那么努力-这一天中午,钟熙吃了三条鱼,她绝对没有想到江恪之的游艇上连个像话的调味品都没有,最后,她还是用上了自己的可食用玫瑰盐,那本来是她留来去角质的!钟熙很会吃鱼,所以吃得快,她吃完的时候见江恪之剔鱼刺剔得慢条斯理,连盐都不要,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咽下去的。“你确定不要盐吗?”她走前忍不住问了一句。“不用。”他淡淡道。由于前期工作都是钟熙做的,她心安理得地回帐篷里睡觉,留江恪之收拾残局。真够惬意的,以前她是绝不可能吃完饭就立刻躺下的。钟熙看着手里的玫瑰盐,如果不用来洗澡,大概还够这样吃一个月,她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等等,她怎么会觉得自己会和江恪之在这种地方待上一个月,她傻了吧-一觉睡醒以后,天已经有些黑了。黑灰色的云笼罩着外面,一阵风吹过,拂过不少落叶。钟熙很少在傍晚醒来,她描述不上来这种感觉,只是并不喜欢。她自认为绝不是矫情的人,但这种时候总会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呕,这想法真做作。但钟熙还是立刻钻出了帐篷,甚至差点忘了穿上拖鞋。她四处张望着,面向海边的时候,终于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江恪之正手拎着一件衣服从那里走过来,钟熙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她没多想就往他那里跑过去,跑到他身边,钟熙才发现他的头发是湿的。“你刚刚去洗澡了?”钟熙睁大眼睛问道。江恪之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大反应,点了点头。钟熙显得很失望,她懊恼地说:“那你怎么不叫我?我昨晚就没有洗,现在天又那么黑……”她一个人不敢去。她瞪着江恪之,不过因为刚睡醒,这个眼神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江恪之低垂着视线看着她,出声问道:“你不敢一个人去洗?”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变轻,他自己都毫无知觉。钟熙瞪他,“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点集体概念都没有。”江恪之望着她色厉内荏的模样,眉间再一次皱起。最后,他低声对她说:“我还要去洗衣服。”“真的?”钟熙抬眼。江恪之却没有看她,而是转身望向海边。“嗯,去拿你的洗漱用品,我在这里等你。”“你真愿意陪我去洗澡?”钟熙不确定地问道,她没想到江恪之会这么好说话,今天中午他冷淡得就像他们刚落到这里一样,其实也不过才过去几天罢了。江恪之有一瞬间的沉默,再出声,他的嗓音有些低哑。“我去洗衣服。”钟熙对这个问题没有死缠烂打的心情,因为她实在是太想要洗澡了,管他为什么去呢-两人不知道第多少次来到海边。钟熙脱衣服前还是没忍住对江恪之嘱咐:“你不要离我太远,我保证今晚肯定不会吓你的。”她把这几天对他的逗弄定义为“吓唬”。“知道了。”江恪之头也没抬,身子微侧,将他盖的毯子放进水里。钟熙都没来得及问他今晚盖什么。她决定速战速决,脱掉衣服下了水,头发已经很多天没洗了,今晚不得不洗了。钟熙也不想污染水源,所以挤了很少很少的洗发水。她发量多,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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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便携小瓶都不够她用三次的。她将泡沫抹在自己的发根,随后将身体沉进水里,不是不冷的。她在水里打着颤,江恪之还在弯腰洗那个毯子。钟熙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她看不清他什么表情,大概是她看得太过认真,长长的一缕头发突然从那个头顶落到她的眼睛上。钟熙瞬间被那点洗发水的沫子给糊了眼睛。她紧闭上眼睛,发出一声痛苦的声音。江恪之闻言过来,他的声音有些紧绷,“你洗个头发都能出事故。”“眼睛里进东西了。”钟熙没心思计较他说话的语气,手不经意松开了头发,正想把整张脸沉进水里。江恪之弯下身子伸手将她的头发捧起来,全部控制在自己的掌心里。“头发不能一起进水,不然眼球还是会接触到。”他的声音很严厉。钟熙“哦”了一声,她把自己的手洗了洗,随后用海水往自己的脸上扑,试图冲洗掉眼睛里的洗发水。几次过后,那种刺激到让人想流泪的感觉终于有所缓解。她几乎感觉不到握住头发的手,然后试着睁开眼睛,还是会有酸涩对感觉,于是忍不住嘟哝起来。“无耻厂商,又是虚假广告,说好了纯天然无添——”钟熙眼睫颤动着睁开眼睛,要说的话却在睁开眼的这一刻堵在口中。晦暗的月色下,朦胧的视线里,她看到江恪之神色认真地凝视着她的眼睛。因为捧着她头发的关系,他现在的姿势像极了搂着她的脖颈,就像在环抱着她。见她突然不说话了,他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还是不舒服?我的药箱里有玻璃酸钠滴眼——”他眉头皱起,声音在这个黑夜里几乎算得上温柔。钟熙却突兀地打断了他的话。她感到一阵心烦意乱,嘴巴开开合合也没说出什么,犹犹豫豫绝不是她的风格。“江恪之,”她迎上他的目光,语气坚定地说,“我们睡一觉吧。”(三十一)做过就好了黑云几乎就要压下来。比天气更不可测的是江恪之的眼神。在钟熙说出那个提议后,他一言不发,两人默默地对视着。钟熙感觉到自己的脸有点烫。许久,他说:“头发冲一下。”钟熙不高兴地“哦”了一声,“知道了,那你不要走。”江恪之没有说话,等他松开她的头发后,这一次,他罕见地没有转身。只是站直了身体,神色复杂地看着她。钟熙为自己刚刚说的那句话脸红,从来只有男人对她说的份,她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侧着弯腰将发丝浸到海水里。她不知道江恪之为什么不像刚刚那样背过去?头发洗完后,她开始擦洗身体。江恪之看到有水滴顺着钟熙的锁骨缓缓流向她饱满的乳房,乳尖不知道是因为海水还是什么早已挺立起。他承认他的下体早已硬得不行,在她说他们睡一觉的时候,或者更早。他想要去狠狠地揉捏啃噬那两团乳肉,一股渴望萦绕在他的大脑。而钟熙的手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向下来到他已到访过的密林。他绝不该再看下去,然而意志一次又一次地忤逆他。他的目光跟随着她的手留在那处,昨晚他的性器就是在那下面不断地穿刺,抽送。即使没有进去,那里也流了很多水,做完的时候,他看到钟熙的腿根都红了。如果可以真正地贯穿进去,江恪之死死地望着那里。她不该告诉他,她有那种东西。避孕套,她的包里随身携带着这些。他目光变得阴郁。江恪之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会毫不避嫌地看一个女人洗澡。现在,他注意到钟熙开始用手在清理下体。她的手真小,就这样覆盖在上面。江恪之看到她双腿微微分开,很快一只手拨开阴唇,另一只手轻柔地在一片饱满的唇肉上下滑动着。江恪之喉结滚动,僵在原地,因为他听到钟熙的口中溢出了一声很轻很低的呻吟。他竭尽全力让自己的将目光从她的下体挪开,再开口声音低哑得吓人。“你在做什么?”“在洗澡。”钟熙轻声回,“不,你觉得我在做什么?”她变得狡猾了,江恪之看着她。即使在幽暗的光线下,他也知道,她又开始用那种勾人的目光在看着他。“天冷,你最好洗得快一点。”他生硬地说。江恪之知道他应该快点离开这里。更重要的事是,他们应该谈一谈各自洗澡的时间。他思索着开口,“明天开始,我不会陪你洗澡。你可以中午洗。”他看到她的手指离开那一瓣丰润的唇肉,往更里面深入。“嗯……为什么?”她咬了咬嘴唇,开始明知故问。又在装傻。“钟熙。”他眉头皱起。钟熙瑟缩着快步走出海里,身上还沾着海水,这让她身体降了温。她看起来很冷,双手抱胸。江恪之叹了一口气,决定去身后的衣架上拿件干净的衣服给她包裹起来。倏地,钟熙整个人扑到他怀里。“好冷好冷。”江恪之一直怀疑她有肌肤饥渴症,他停在原地,没有动弹。“做一次吧,江恪之。”钟熙知道一切奇怪的感觉都是荷尔蒙在作祟,她从不是会被一个人长久吸引的那种人。或许彻底做上一次之后,出现在他们之间的诡异的气氛统统都会消失。江恪之艰难地握住她的肩膀,两个人身体紧紧靠在一起,濡湿的感觉令他痛苦又……沉迷。他抓着她肩膀的力道很重,就像是要把她捏碎。两个人终于分开一点距离,江恪之垂眸看着她,眼神里是沉积已久的欲望,几乎要江将她淹没。钟熙知道,他们是一样的。“你不是冷吗?我去给你拿衣服。”他沉沉地说,这是他仅剩的自制力。钟熙却退开他的胸膛,冲他眨了眨眼睛,“我想要你身上这件。”“已经湿了。”“没关系。”她执意道。最后,江恪之无奈地解开衣服的扣子。只是出于绅士风度而已,面前换成任何人他都会这么做的。钟熙看向他的眼神湿漉漉的。就在他脱掉上衣,递到她手上的时候,她看也没看,又一次靠过来,将柔软的唇瓣贴在他喉结上。“这里一直在动。”她小声说,然后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又一下。江恪之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想要推开她,但如果可以的话,他早就这么做了。许久,他突兀地伸手捏住她的下颌。钟熙仰着头看向他,目光里溢满了情欲,她的嘴唇红得就快要滴血了。江恪之想说什么,钟熙却抬手覆在他手背上。“就一次,我知道你也想要的。”她觉得江恪之把她也搞迷糊了。“做过就好了。”她略带迷茫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什么都不会改变的,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做过就好了吗?这些不健康的思绪就会彻底放过他。他看着眼前这张微微张开的嘴唇,他真想狠狠地咬下去,他几乎就要这么做了。但一个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我们不是接吻的关系。他晦暗的目光落在她的嘴唇上,在钟熙的视线里,他抬起手,将拇指的指腹在钟熙翘起的上嘴唇上抚弄着,还没有伸进她的嘴里,钟熙已经含住了它。她的舌尖舔过他的指腹,他的身体瞬间窜起一阵电流,她含吮着,眼含水雾地抬眼看着他。江恪之的喉头发紧,他低喃道:“做过就好了?”钟熙没有听清,露出不解的神色。江恪之却骤然抽回手,打算转身。“你这就走了?”钟熙绝没想到会是这个结局。江恪之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是去拿东西。”那一刻,两个人视线对上,都知道他说的那个东西是什么。钟熙笑了笑,拉住了他的手。“不用。”她指了一下她那堆带过来的换洗衣服。“这里有。”(三十二)在海滩上高潮到抽搐钟熙没想到他们会在海滩上就急不可耐地干了起来。身下是江恪之洗了一半的潮湿的毯子,但她躺在上面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你会戴避孕套吗?”钟熙抬起头有些急切地看着身旁正在撕塑封膜的男人。他的手有些颤抖,钟熙简直看不下去了。她从他手里抢过来后,撕开,套上有少许的润滑油,她看到上面的无数个凸点,为江恪之戴套的动作顿了顿。江恪之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现在也只是垂眼看着她,戴上去的时候,她看到江恪之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是不是有点紧,”她问,“毕竟是按照你国内男同胞的尺寸做的,忍耐一下嘛。”她摸了摸他的胳膊,好像是在哄小狗。江恪之的神情变得奇怪,他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两个人面对面地侧躺在毯子上,他沉默地抬高她的一条大腿,性器对准着花穴,用龟头在穴口磨了磨。“这两天前戏做得够多了,直接进来。”钟熙因为龟头的逗弄喘息着,她一边催促,一边将腰往他那边压。对上他的眼睛,她感觉江恪之的眼神就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江恪之没有说话,一手抬着她的腿,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极其缓慢地将他的性器一点一点挤进她的小穴。即使里面已经足够湿润,但巨物的进入还是让小穴不自觉地收缩,钟熙深吸一口气,慢慢将他完整地接纳。被填满的那一瞬间,钟熙几乎失语。她睁大眼睛,连叫都不会叫了,小腹窜起一阵热意,就在她以为她渴望已久的粗暴的激烈的性爱终于到来的时候,江恪之却停在深处一动不动了。钟熙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紧绷地不行,她稍微收缩一下花穴都能感觉到避孕套上的凸起无处不在地按压着自己的穴肉。“你怎么停下来了?”钟熙被吊着一口气,忍不住推了推他的肩。江恪之眉头紧锁,他盯着她的眼睛将性器拔出来,在龟头就要离开花穴的时候,他再一次将它送进去。每一次的进入都是整根没入,但他始终保持着很缓慢的抽送速度。钟熙喘息着,这种隔靴搔痒的做爱模式把她搞懵了。避孕套上的凸起不时刮擦到她的敏感点,她情不自禁地哼叫着,但下一次到来又是几秒之后,钟熙费解地盯着江恪之。江恪之挺进以后看向她,沉沉地开口:“怎么了?”钟熙目光却飘向别处,叹了口气。“我已经可以预判,这会是我人生中最没劲最平和的一次sex,要是我不小心睡着了,你记得把我抱回——”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江恪之握紧她被抬起的那条腿,整个人一翻动,两个人瞬间变成钟熙在下,江恪之在她身上这样的姿势。他抬起她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下一秒一个猛冲狠狠地撞进钟熙的小穴。“啊啊啊!”钟熙尖叫着出声,她感到自己爽得脑内闪过一阵白光,无数个凸点齐齐向她进攻,快感一波又一波直接窜到了天灵盖,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不是要睡觉么?”他冷冷地注视着她,再一次放肆地把自己送入她的最深处,钟熙体内的穴肉紧紧地将他包围。钟熙没有说话,贪婪地享受着江恪之强有力的进入,甚至在江恪之插进来的时候,配合地抬起臀部,将自己送过去。“呜呜,再快一点!”她手背因为体内蔓延的快感不自觉地挡在自己的脸上,江恪之肏进来的动作越来越大,臀肉相撞的声音几乎盖过海浪的声音。江恪之动作之快就像是想把她整个肏开,他握着她的双腿,每一次都沉沉地压下来,耻骨相撞,淫水四溅。她双脚就这样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被他大力地向后撞着。他就这样沉默地操着身下这个女人,硬到发痛的性器狠狠地将她一次又一次贯穿。因为姿势的关系,他每肏进去一次,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钟熙的双乳因为操弄的动作前后晃动着,她的呻吟声几乎没有停过,整个人身上弥漫着情欲的气息。这样的画面,江恪之在脑内已经构想过很多次,怎么会比梦里的感觉还要好?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进入的动作也更快,欲望令他疯狂。是的,欲望,这根本算不上做爱,做爱是两个有情人之间发生的事,而他们只是两个战胜不了本能欲望的男女。脚下是沙滩,几步之遥是无垠的大海,阵阵海风刮过,带着咸湿的海水气息,脚上因为挺进的动作已经沾上了不少沙子。他们现在做的事不过是在荒野像禽兽一样不知廉耻地交合罢了。这本是他按部就班的人生中绝不可能发生的事,在海边狠狠地干着与他没有任何干系的女人。这样想着,他却感觉到身体和大脑都更加兴奋,身下的钟熙已经发出一声尖过一声的泣音。太快乐了,很多人向往温柔的性爱,但钟熙讨厌极了,性就是狂野才有意思。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江恪之还在狠狠地进入她,她听到了他压抑下的喘息,她绷直了身体,双手死死地掐住江恪之的胳膊,然后闭上眼剧烈地抽搐着。这激烈的高潮几乎让钟熙眩晕过去,她慌乱地抬起手抱住了他。而江恪之深深地看着她,握着她的腿俯下身,最后在她的小穴内大力地抽送了十几下,沉沉地压在她的身体上,深重地喘息。许久,钟熙还没能从刚刚的高潮平复过来,小穴还在不自觉地绞着,江恪之仍然没有离开她的体内。她贪婪地呼吸着江恪之的气息,这个味道竟然能在这个黑暗的海边给她安全感。直到身体停止颤抖,后知后觉的,她突然意识到江恪之一直没有射。他的性器没有拔出来,还是那么硬。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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