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老公】 (番外1.1-7+2.1-4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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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舟有笙歌岸有花】1、姐姐,我想你开玄斐然在全家吃桶面。坐在边台向玻璃窗外看。马路很窄,单行道。就这两边还临时停了电动车和卸货的面包车。行人散漫,过马路基本不看红绿灯。垃圾干湿分离扔掉,擦擦嘴,起身走向对面的一家盲人按摩店。推开玻璃门,坐在前台的老板娘低头按计算器,“欢迎光临,几位。”“妈。”老板娘抬头,马上转着轮椅出来,主动接过女儿的书包,“考完啦?今天模拟考题难不难。”“还行。”玄斐然换上毛茸茸小熊耳朵拖鞋,刷一声拉开柜台旁边的纸门。不大的店面隔出了一间屋子,一桌一椅,难能可贵有扇窗户。隔间往里是卫生间。准确说,这是卫生间通往店面的过道,玄妈收拾整齐,给女儿当临时书房。平日里玄妈看店,玄斐然就坐在窗前温书写题。她洗了手出来,指尖还往下滴水珠。走到窗前,让水全淋在浅碟里的苔藓球上。展开书本,玄斐然却看窗前的苔藓球发呆。苔藓球上嫁接了一束石菖蒲和蕨,是舟若行在苗圃淘给她的。她一眼喜欢上,不用阳光肥料伺候,得空淋点水,在阴暗面也很好养活。很像她。舟若行借了她笔记,玄斐然拿出卷纸,对照舟若行标注的知识点,一个一个往下顺,竟也看进去了。稍微获得点成就感。她撸起袖子,一头扎进题海。再抬头,太阳已经偏斜。石菖蒲在窗台上拉出长长影子,映在一片橙色的夕阳里。她回身拉开纸门,“妈,晚上吃什么?”“老板,多少钱。”“中式开背套餐加肩颈拔罐一共258。我扫您。”穆隽向玄妈展示二维码,闻声抬眸。玄斐然还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一手搭在纸门上,探身子往外看,一同愣住。“你们认识?”玄斐然想关上门躲回去,又觉得穆隽现在多少算是客人,还照顾她家生意,这样不礼貌。就不知是进是退,卡在那里不说话。“同学。”穆隽先打破尴尬。“斐然快替妈妈送送人家。”玄斐然耷拉着嘴角,不情愿出来,也不等穆隽,就往外走。穆隽上前小声说,“你妈妈真好看。”玄斐然其实长得不像妈妈。但是玄妈也是美女那挂的,只不过偏温婉,不似女儿这样大胆炽烈五官张扬。“你爸真有眼福。”他没话找话。玄斐然收住脚,瞄他眼,“你来这干嘛。”“别人推荐说这的按摩师技术好。最近久坐肩背疼。”“斐然回来啦?”从里面走出一穿白大衣带纯黑墨镜的按摩师傅。个子很高,身材匀称。看不见眼睛,除此之外的五官大气周正,是一种很明媚的帅。师傅在前台摸索着找东西,老板娘把水杯放进他手里。“今晚妈妈做你爱吃的糖醋里脊。”他说。“知道了,爸。我先送送同学。”穆隽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刚说你爸真有眼福,就撞见这么一幕。玄斐然下了三级台阶走到马路边,穆隽小跑追上去拉她的手。她甩也没甩开。于是就这么相缠,一同往车站走。彼时玄斐然心里还是有点晕乎乎的。她本应该放手,但就是下不去狠心。她总说配不上穆隽,可总也没能完全推开他。她想,她可能真的就如别的女生骂她的那样,太绿茶了。追她的男生不少,上床的也有几个,但都不如穆隽。有更帅的,家世更好的,成绩更优异的,甚至混道上能罩她的。不行,都不行。很久以后玄斐然才懂,确定了一个人,就只因为是这个人。所以她觉得穆隽这么好,她要小心翼翼相处。也是后来她领悟为什么没开始的感情也倍加伤人。谁认真谁就输了。两人一起坐在车站长椅上等车。玄斐然说,“你看到了,那就是我的爸爸妈妈。”“除了舟若行,我从来没带任何人来过我家。”一辆劳斯莱斯徐徐停在面前,副驾车窗降下。穆隽猛地收回了攥着玄斐然的手。她蹙眉偏头刚要问,副驾上的女人喝道,“穆隽,回家!”穆隽抿唇站起,要向玄斐然解释。玄斐然厌恶摆摆手让他先上车。转身就往反方向走。她听到车门声,然后女人很大声斥责,“这么晚了和什么野孩子鬼混。”“妈,那不是……”玄斐然再回到按摩店门口时,挺意外又见熟人。舟笙歌背着琴盒立在全家门口,拆开一只可爱多,然后东张西望准备过马路。眼神就隔着寂静无人的马路这么对上了。他跑过来,屁颠屁颠,“斐然姐姐。”玄斐然双手抱肩,沉脸严肃道,“小屁孩快回家去。”舟笙歌家离这确实不远,但有更近的路。不过每次小提琴下课,他都稍微绕远从按摩店门口路过。他跟着舟若行混,早知道玄斐然的家庭情况,也知晓她家做的生意。暮色掩盖,一切浑然不清。因为晦暗不明,舟笙歌才敢仔细看玄斐然。圆润的大眼带了淡淡的愁,嘴角扯平貌似不是很开心。脸色清冷,故作严肃,和她往日的活泼大胆真不匹配。视线向下,看到那双深棕色立着两个半圆形熊耳朵的拖鞋,他噗嗤笑了。可以,这很玄斐然。“姐姐,你不开心么。”每一次,都要叫她姐姐,一定是这两个迭字。“没有。”“晚上空么?吃了饭看电影去,我请你。”玄斐然气笑了,“小屁孩滚回家写作业。”“明天周末,不急。”虽然比玄斐然小两岁,但是舟笙歌身高已经拔节。青春期的男生变声期,童音混着粗粝的男声,说不出的奇怪。正是一生中最丑的时候。他也不介意,靠近玄斐然。比她高了一头的身影,与她的在地上重迭。“是喜剧。”他说,“斐然姐姐,我想让你开心。”周五晚上的夜场电影比平日里还热闹,一点没有入夜的冷清。上座率很高。观众们笑得前仰后合,间或爆发掌声。舟笙歌买来了可乐爆米花放在两人中间,玄斐然一个指头都没动。她深陷软椅,双腿翘起扭成麻花,挤在远离舟笙歌的另一边角落。全程没有动静,没有笑声,也没掌声。舟笙歌几次借着屏幕上的亮光用余光打量她,只看到玄斐然空洞一双大眼睛怔怔盯着屏幕方向。什么都没看进去。电影高潮,也是笑料最集中的地方,包袱一个接一个,观众们都很嗨。在笑声中,舟笙歌听到了啜泣声。玄斐然无声流泪,然后越哭越难以自控。干脆双手掩面,低下头,哽咽混在笑声中。隐匿在人群里,寻求多一秒的自我空间。耳后的碎发散开垂下,遮挡了半个脸颊。黑暗中,玄斐然躲进自我躯壳,孤独疗伤。眼下伸来一张捏着纸巾的手。她愣了片刻。抖着手腕接过,“……谢谢。”舟笙歌在她眼里就是弟弟,在弟弟面前哭真的太失态了。她展开整张纸巾捂在眼睛上,才敢抬头。掩耳盗铃。片尾曲响起,观众陆续离席,昏黄的灯光打开,不清不楚的一切有了具体细节。玄斐然没起身,舟笙歌陪在身边一起看漫长的演职员表。“姐姐,我的梦想就是有一天,名字可以出现在这里。”舟笙歌抬手指大屏幕。“你做我的专属摄影师好不好?”玄斐然被迫从低落情绪中抽身,跟他一起抬头看向黑底白字冗长滚动的名单。“早点回家睡觉。梦里什么都有。”“我认真的。”舟笙歌终于偏过脸诚恳凝望她,“我们在一起合作,你会开心的。我想让你开心,不会惹你哭。”玄斐然将面纸团在手里,起身道,“先熬过高考再说吧。”衣摆被轻轻掀动,她低头看。舟笙歌从后围过来,把剩下的一整包纸巾滑进她衣兜。他伸手往前的动作,虚虚把她半搂在怀里,少年清冽的荷尔蒙气息打在她后脖颈。玄斐然裸露的肌肤微麻,心底浮上一种罪恶感。这可是弟弟,舟若行的弟弟啊!=====================【番外1?舟有笙歌岸有花】 2、姐姐,辛苦你了“玄斐然!我请你来是让你帮我,不是让你害我的!”舟笙歌从监视器前的小马扎上跳起来,摘下耳包,“卡!”冲到另一个屋子里,歪头看玄斐然的取景框,又去指导男演员的位置。“构图,你的构图美感呢?”玄斐然说,“知道了舟导,我保证下一条把你的男主角拍得美美的。”舟笙歌叹气,剧本卷成筒高高举起,愤然不知要落在何处,最终拍自己大腿上,“每一秒经费都在燃烧。”今晚是大夜,熬到凌晨三点多,是一天中最难抗的时候。候场的演员们裹着军大衣站在红砖平房外面的歪脖树下抽烟。冻得嘶嘶哈哈。“看迷糊了。舟导平时不是围着玄老师转么,怎么拍起戏来对人家那么凶。”“啧,舟导公私分明。戏比天大,导筒一拿,六亲不认。”“那他到底和玄老师在一起没有?”“我看不像,没见着玄老师对舟导多特别。”“有一说一,玄斐然是真漂亮……她幸好没去做演员,不然多少人失业。”舟笙歌在屋里大吼一声都干嘛呢,小演员们灰溜溜踩了烟头进去。吃了早饭后是一场外景。灯光师说要等夕阳,日落前十五分钟自然光效果最好。于是剧组有了六七个小时休息时间。胡同尽头是一家包子铺,玄斐然要了一碗豆腐脑两个肉包,坐小木桌前用一次性塑料勺舀豆腐脑。熬一晚下来,头发有些油,她直起身子从手腕上褪下皮绳拢起大波浪卷发。手刚抬起,马甲里的手机突突地震动。她叹口气,翻出手机。——姐姐,抱歉,不是有意针对你。别生气。把手机扣在桌上,拿起塑料袋,扒拉出包子,一口咬掉三分之一。还没看见馅。行吧,拍戏也就这条件了。玄斐然看半露天的早饭棚子,厨房和餐厅混在一起。再往远处看,城乡结合处还没拆迁的平房,便宜,档期容易安排。正适合这次短片的年代布景。视线再回到油腻的矮木桌上,有人在对面落座,推来个暖手炉。巴掌大小圆润似一枚蛋,外面套着毛茸茸小熊图案保温套。玄斐然嘴里嚼着包子,“又玩什么幺蛾子呢?”“姐姐,这阵子在东北拍戏又遇到寒潮,辛苦你了。”低头伏小,完全不若片场时候的趾高气昂。端起碗喝完已经凉了的豆腐脑。玄斐然从兜里掏出牙线,捂着嘴剔牙,“舟导客气了。”什么不雅,怎么不美,就在他面前全部展现。舟笙歌丝毫不在意玄斐然种种形象。他拿起她咬过的半个包子,津津有味地吃,“我要让你开心,姐姐,这话不会变的。也谢谢你在片场上配合我。”玄斐然舔了舔齿根,半笑不笑。拿起一旁的过膝羽绒服,披上就往外走。东北的冬天冷得人手脚发麻,户外久了,无论多厚的防寒衣服都被寒风吹透。但好在暖气给力。推开酒店房门,地暖热气从脚下往脸上扑,不多时玄斐然脸颊泛起潮红。还有六个小时,抓紧时间补觉。洗了澡,在卫生间护肤,面膜刚贴上,有人按门铃。玄斐然抽来衣架上的睡袍,从上到下捂严实,扎紧腰带去开门。门里门外两人都意外。她以为是他,所以敷着面膜就去应门。小演员没想到片场上雷厉风行的玄老师浑身喷香踩着毛茸茸拖鞋,若娇柔小女人似的就这么出现在面前。有点措手不及。玄斐然撕下面膜,“有事?”人就挡在门口,没有让他进去的意思。小伙子青涩却大方。明眸皓齿,下巴隐约一条美人沟。眉骨高眼眶深,有点混血感。笑起来弯了一双卧蚕。“玄老师,想和您沟通后面的拍摄。从您的镜头里看,我是左脸好看还是右脸好看?”他凑过去摆个角度,收起下颔半侧身子看玄斐然,“我这个角度比较耐看。”“听导演安排。”玄斐然抵住门的脚往回缩,他卡在门边,“我的手也很有优点。玄老师可以给一些特写。”舟笙歌刚和另一名执行导演喝了点酒暖身子,这会才回酒店。电梯门开,就看到玄斐然房间门大敞。男主角站在外面和她眉飞色舞。=====================【番外1舟有笙歌岸有花】 3、姐姐还没睡?这剧的主演是他蹲小红书和微博从好皮囊里面淘出来的,剩下几个是回学校在低年级学生里游说来的。无他,就因为便宜。新人没经验,缺戏,几万块钱就能搞定。他放慢脚步,悠悠往那边走。“我对这一带熟。收工后玄老师想去哪里转转么?”“想睡觉。”“玄老师这么好看,没有劝您改行当演员的?”“不配。”“玄老师您放大我的优点,我们互相配合,绝对能达到舟导想要的那种美感。”舟笙歌脚步停在玄斐然门边。“姐姐还没睡?”玄斐然长发垂在锁骨,弯弯绕绕,又一卷波浪挡在脸颊,衬得小脸更白更媚。她看舟笙歌,笑了声,“正要躺下,被打扰。”私下里,舟笙歌叫她姐姐,也从不避人。两人简单一问一答,不顾旁边还立了个人。男主角尴尬地连句客套话都插不进去,他扔下一句舟导好,就灰溜溜走了。玄斐然阖上门,舟笙歌在最后一秒伸进手别住门。“晚上冷。”是两大包暖宝宝。玄斐然迟疑,最终伸手接住,“谢谢。”梦想在钱面前一文不值。毕业后很多同学都把理想喂狗然后向现实折腰屈服了。舟笙歌没有放弃。做独立导演很艰辛,找剧本拉投资十八般武艺样样都得会。灯光导演和摄像都是凭关系和厚脸皮用友情价请来的。连场务盒饭也都是老熟人介绍给了折扣。玄斐然除外。玄斐然看了舟笙歌的作品,说,你怎么还没火。舟笙歌抱着手机看到那句话,眼泪都要流出来。他约玄斐然出来,两人坐在咖啡店拉片室,边看边聊,耗了一整天。那是玄斐然第一次认认真真了解舟笙歌这人。也是舟笙歌第一次抛开个人感情,从专业角度和玄斐然进行深度分享沟通。那一刻,她不是他的斐然姐姐,就是一个特有理想的摄影师。玄斐然跟师傅从小工干起,跑剧组扛器材,终于混到小有名气。“玄老师,我想尝试一个全新主题的单元剧,您能来帮忙么?”这一回,不是姐姐,是玄老师。玄斐然沉吟,问了档期。冬天,确实没什么太紧张的安排。“我看看。”“虽然我们剧组很穷,但玄老师您放心……”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玄斐然笑了一下,“先欠着,后面再说。”临走时她又说,“每个导演刚起步都不容易。不是谁都有好运气。我不会不拿钱就帮你,我等你红得发紫时候给我补上几倍的工资。”所以严格来说,此时此刻,全场所有人,只有玄斐然是免费的。晚上开机后,舟笙歌做了调整。玄斐然被换到b组,另一个年资更高的摄像跟舟笙歌在a组拍男主角。男主角的戏今天特别卡。一条拍了几十遍舟笙歌都不满意。到后来,小伙子战战兢兢对一旁工作人员鞠躬连说对不起。舟笙歌喊,别整没用的,再来。情绪怎么都酝酿不对。不是太过悲伤,就是哭不出来。总是往极端里走。眼看太阳落山,灯光师和摄影师黑着脸,哈气在围巾上结出一层小冰碴。最美的效果没了。舟笙歌说辛苦了,让大家歇十分钟。他走上前,拉了椅子坐男主角旁边。正吭哧吭哧背台词的小伙子吓得缩回挨着他的手臂。“你就想象玄斐然拒绝你。”舟笙歌特缺德,低声在演员耳边落下一句。小伙子瞬间就萎了,嘴角微下垂,眼神黯淡无光。要哭又不全然是悲伤。遗憾有余,怨恨不足。“ugot!”舟笙歌迅速让摄像开机,各部门准备。这条终于过了!说好了不熬大夜,明天白天开工。舟笙歌却一再给男主角加码。“状态不错,再来一条!”“这个画面美,太美了,拍这个景下一场戏。”到最后,b组收工,玄斐然跑过来远远看热闹时候,男主角已经是强弩之末。牵强地做表情,还要挨舟笙歌骂。骂完了再给甜枣,好说歹说哄着又加拍了一会。收工时候,小伙子穿上外套无精打采站起,看见玄斐然绕着走。玄斐然望着舟笙歌,嘴角上扬,“幼稚。”玄斐然:你这是职场pua舟笙歌:再敢打你主意,这都算轻的=====================【番外1舟有笙歌岸有花】 4、我回来了,姐姐杀青那天,剧组包下农家院,铁锅炖大鹅豆角干呼饼子,好多人第一次吃。坐炕上特新鲜。一进门服务员就喊老妹儿。玄斐然不会发儿化音,学了好几次,只会说老妹。老板大笑。老板说我们这不兴叫服务员,你在店里见姑娘就老妹儿,你喊我就老舅。“那小伙子呢?”“店里没小伙子当服务员,都在后厨颠勺。”老板爽气,免了啤酒钱。舟笙歌简单发表感想祝贺,然后大家就疯狂放飞。工期短预算紧,冰天雪地拍戏太折磨人。尤其几个主角都是初出茅庐,做好了吃苦的准备没想到这么苦。舟笙歌说以后再合作,演员们眼神都躲闪。玄斐然喝尽一杯酒,玻璃杯重重放在桌上,对男主说,“舟导早晚成大器的。以后你上赶着拍舟导的戏,人都看不上你。”玄老师好不容易主动对他开口,话里话外偏向舟导,小伙子闷闷不乐。但也只好说,我的荣幸。舟笙歌坐玄斐然身边,掰了半个饼子放她碗里。“真腻歪。”边上小姑娘借酒劲笑他,“舟导什么都要和玄老师分着吃。”扣桌上的手机响起,玄斐然用眼神警告舟笙歌别乱来,然后接起。“……我一直在外地拍戏,您不能这样。房租我按时交,水电煤气费从来不拖,您说要卖房子就赶我走。马上过年您让我去哪找房子……三天?我明天才回……你……”挂了电话,玄斐然愤恨叹气,筷子放下再没胃口。舟笙歌知她一直在外租房住,抵住低气压,勇敢问怎么了。“房东要卖房,限我三天搬走。”“明天我陪你找房子去。”玄斐然看怪物一样看他,“地段交通价钱安全性要综合考虑,哪这么容易。”她划开手机看日历,“还有不到一周就过年了,这节骨眼上中介都不做生意。”“搬我那。”“什么?”玄斐然眯起眼睛看舟笙歌。屋外三九隆冬,白雪皑皑。屋内一片热气腾腾。玻璃上一层薄薄水雾,隔绝外界所有黑暗与寒冷。舟笙歌穿了件浅咖色高领毛衫,三个月没有理发,自来卷的发尾盖在了耳尖上。清瘦的肩膀骨廓分明,拿着筷子的手指有薄茧,脸颊腾起微醺的潮红。他仰头灌下一盅白酒,“我常年东奔西跑,房子空着也可惜。你住我那。”舟笙歌没骗她。这处房子他确实不怎么住。市中心商住两用loft,不大,八十平挑高空间。一层是卫生间厨房客厅客卧,还有个半开放书房。二楼是主卧。玄斐然征得同意后,在一楼又隔出一间暗室。一开始她执意住在客卧。舟笙歌说他总不回来,她不嫌弃就去主卧住。拉扯一番,玄斐然还是选择客卧。她说,这比我在家住的宽敞多了,我不挑。过了年,舟笙歌就去三亚取景了,一个月没回来。玄斐然最近接了个商拍,大小姐太难伺候,搞了三天才休息。睡得昏天暗地,中午时候玄斐然爬起来,出了薄汗。昨晚回来太晚,简单卸妆就躺下了,这会才有力气去洗澡。浴室窗台上插了一只月季,最外圈是胭脂红,越往花心越淡,从石蕊色渐变成浅粉。花洒泻下,水雾升起,月季沉浸在烟煴里。世界都变得安静。玄斐然洗了头发,伸手从置物架上摸来发夹,在脑后扎起丸子。脖颈微弯,她俯身剥开缝穴仔细清洗。水珠从耳后延脊背滚落,越过腰窝,急急隐进臀缝。有多久了……自从高中毕业,这么多年再也没有亲近过男人。想来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是个欲很重的女人,却曾经有过一段放纵的日子。在被荷尔蒙支配的年纪里,男女彼此的选择维度简单。就像喜欢漂亮的洋娃娃,占据身边,是一种炫耀。玄斐然美得耀眼,梳着齐耳中长发,茂密乌黑,美人尖衬得小脸水嫩白皙。一颦一笑都牵扯人心,圆润的眸总是漫不经心地看,爱和恨都直来直往。她享受被追捧的感觉。弥补了出身和成绩带来的与他人间巨大鸿沟。然而这种满足和虚荣随着成年消散殆尽。恋爱不再单纯,选择变得复杂。她看多了将自己和对方放在天平两端反复衡量的感情。金钱,地位,家世,均是可以交换的筹码。她从风月场上退下。从来没对异性敞开过的心门,刚被掀开门缝又轰然紧闭。两根手指探进穴口,上下磨蹭几下,沾了满手滑腻。玄斐然一手撑在浴室玻璃门上,一手摸上肿胀的阴蒂,仰首抿唇,取悦自己。自慰已经非常稔熟。无关情欲,不用男人,仅凭对身体的了解就能够到小小的高潮。很久没吃过异物的甬道些许滞涩,只能浅浅吞进半个指节。九浅一深地扩张,从深处往外掏出更多淫水儿,终于将手指尽根插入。拇指按在阴蒂外打圈,长指进出穴道,不多时小腹就泛起酸麻。“嗯……”玄斐然微翘脚跟,打开腿心,牙齿轻咬下唇,呼吸和喷下的水一样灼热。浴室内气温陡然升高,燥得她浑身绯红。舟笙歌用指纹开锁后,大咧咧滑着34寸行李箱进玄关。真热。他脱下外套,趿拉着夹脚拖坐沙发上,拧开盐汽水一口气干光。海南的阳光把他灼成古铜色,从脚趾到肩头。工作日的中午,想来斐然也不在家。舟笙歌随性大胆起来,抓住领口从后兜头甩掉背心。登时一个略浅色的工字背心印子刻在条理分明的肌肉上。身上只剩个花里胡哨南洋风沙滩裤。边解裤绳边往卫生间走。一下子推开门,氤氲潮气扑面,他愣了。没想到家里还有人。淋浴房里人影绰绰,在玻璃上勾出毛边轮廓。“啊啊……哈……”丝丝媚喘无遮无挡窜入耳朵,影子以某种难耐的频率颤抖,双股间似有什么进出。舟笙歌错愕掩上门。嘭一声,被风带上。玄斐然沉浸在高潮余韵中,听到声响,只长舒一口气,哂笑勾起嘴角。好累了,连头都不想回。玄斐然换上家居短裤清凉吊带出来,没看到舟笙歌。拉开最下层抽提,是一个堪称古董的胶片机。休息时候,她就扫街,在小广场一坐一下午,世间万物人情冷暖都纳入镜头。最近太忙,年前的照片都没处理。抠出底片,连着一旁的几卷,又拿了盒相纸钻进暗室。桌上三个浅塑料盘,中间一盘的清水浑了。她戴上塑胶手套,拍亮日光灯,端起塑料盘倒进角落里的水池。暗室门口的使用灯没有点亮,舟笙歌知道她还没打开胶片。门被推开,又咔哒一声锁上。玄斐然动作顿滞。暗室在楼梯拐角下,狭长,前高后低。只有一排操作台,一个人转身都困难。更何况挤进来两个人。舟笙歌站在玄斐然身后,她垂首拧开水龙头。卷发从耳后掉出,落在颊边。他俯身帮她将碎发理在耳边,“我回来了,姐姐。”=====================【番外1 舟有笙歌岸有花】 5、姐姐,你看看我啪!玄斐然关掉日光灯,拧开红灯。微弱的光在完全密闭的黑暗中只提供一丝丝亮。沉闷粘腻,一如两人身上的薄汗和呼吸。往浅盘里倒上显影液和定影液,抽出胶片,凭触觉感觉正反面,然后放进暗袋。玄斐然的动作认真而沉默。“你看到了?”她问。两人裸露的胳膊相贴,舟笙歌挨着她,若即若离。他喉头滚动,眼神如这灯光一样暗。“所以撸给我看。”玄斐然终于看向他。时隔一个多月,她再次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撸给我看。舟笙歌贪恋回望她。清澈的双眸没有感情,红唇轻翘,唇珠水润微嘟起。她戴着手套和粗帆布围裙,神色淡得好像在聊天气。“好,这样公平。”玄斐然扭过头,再没去看他。她听到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他喘息渐浊。很安静。只有胶片在显影液里洗涮时候触碰塑料盘的声音。定好timer,红色硕大阿拉伯数字倒计时突突地往回跳动,离终点一步步靠近。玄斐然坐在操作台前,双手交叉搭在桌上,很浅淡的低落在心里游荡。舟笙歌始终站在她身侧,她甚至能感到他释放出的那东西的温度。很烫,只要再往前一寸,就要碰上她的肩膀。他却拉开最后礼貌的距离,给彼此的赤裸留有余地。舟笙歌凝着她的发顶和侧颜,舌根发麻,咬紧后槽牙,制止崩溃的快感。带有薄茧的手握住阴茎,冲着她一下一下套弄。顶着圆润光滑龟头撸到根部,包皮贴在掌心被带上带下。“姐姐……”浑浊混乱的呻吟。他喜欢了他多久?久到他已经记不住时间。少年的情芽萌动是她,性幻想对象是她,从幻想投射到现实里的人也是她。舟笙歌不管别人怎样评价玄斐然,他自有他的想法。斐然姐姐的美,不止是外在的。她真的不用那么拼,那么孤寂,如果她愿意回头。她会看到他一直在等她。她为什么不明白,他已经长大了,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他愿意给她的,不仅是狭义的爱,而是一个完整的家。他捧着鲜花,站在玄斐然身边,拍下第一张合影。电影院里,静静陪玄斐然哭。在片场默契又边界明显地相处。在旁人暧昧模糊的玩笑里,短暂地满足。这一些都像是从玄斐然情绪的缝隙中拾起的遗漏。动作加速,他虎口卡在冠状沟,收紧,逼得自己要透不过气。灭顶般窒息感袭来。刻意压下冲动,他缓了手劲。阴茎充血肿胀到要炸开。表面年轻无害的面孔,下腹却违和地翘起尺寸惊人的肉棒。“姐姐,你看看我。”timer突然响起。玄斐然起身关掉,用镊子从显影液里夹起胶片在清水里涮了涮,放进定影液。重新计时。靠近舟笙歌的半边身子一会火热,一会冰凉。正如此刻她悬在空中的情绪,无处安放。他动作不大,空间逼仄,却不免擦蹭到她。手臂血管筋络凸晰,手背偶然触碰她肩头。很暖,一不留心就沉沦。口水吞咽声很明显,舟笙歌站到了临界点。他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却大胆搭在玄斐然脖颈后。细腻的触感是最后的推手。他眉头微蹙,收手轻揉她脖颈,胯下之物也即将爆发。玄斐然没有躲。很涨,很冲,想要不顾一切。指腹下的皮肤清透微凉,和阴茎的炽热形成鲜明对比。两人用了同款沐浴液,从不同躯体上散发出相同味道,昏暗中不明不白地缠。他大口喘气,一瞬间地空白。捏紧了她脖颈,压迫感清晰。他要进入她的世界。“嘶哈……啊……”红色灯泡闪烁,钨丝断断续续亮几下,彻底熄灭。墨一般黑,他射了。腥膻混着檀香在空气中弥漫。舟笙歌凭记忆从操作台上抽来纸巾擦干净手,把还未疲软的硬物强行塞回内裤。胯下鼓鼓一包。他感谢这突如其来的黑。摸黑将胶片从定影液里捞出来,清水冲涮。夹在麻绳的木夹上,玄斐然重新打开日光灯。神色一如往常。她歪头去看照片。舟笙歌艰难地盯着她,心下默念。突然就抱起她,踢开门。“舟笙歌!”“姐姐,你不能这么折磨我。”每一句话,一定要有那两个字。他抱她,双双跌落在沙发上。跪在她身前,往前挪两步,膝盖深陷绵软。舟笙歌双手撑在她两侧,欺身压下,逼迫她半卧半坐,只能向后伸直胳膊勉强支撑。浓烈的清冽扑在玄斐然鼻尖。“我来满足你,好不好?”玄斐然不在乎地看他,缩回长腿,“怎么满足?”没有拒绝,是疑问句。舟笙歌获得鼓励,脸颊靠近,越落越低,直到唇若羽毛覆上她的。他不敢。抬起她下巴的手在抖。姐姐。这是他喜欢了好多年的姐姐。他一想起来心脏就拧着疼的姐姐。玄斐然彻底向后,从他身下坐起,离他是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伸手可触却也亲密不足。她直起腰身,小腿跪在沙发上。在他注视下解开短裤纽扣,向下扯。内里什么都没穿。靠在抱枕上,曲起膝盖,短裤从大腿滑向脚踝,阴户若隐若现。玄斐然抬腿踢开短裤,两根光洁长腿向双侧分开。有些肉肉,不是细长的。更多的碎发扎不住,荡在眼角边,弯弯绕绕。玄斐然掰开肥美的媚肉,裸露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油亮毛丛中粉嫩的穴口。指尖摸摸阴唇,沾染了湿,含进嘴里,伸舌舔卷。微抬首,从下往上看舟笙歌。“我不是好人,这里,被很多鸡巴进过。”舟笙歌理智崩断,扑过去捂住她的嘴,“你在我心中就是最纯净的天使。”一瞬间的恍惚。玄斐然轻笑,呵,纯净,时至今日还有人用这个词形容她?=====================【番外1舟有笙歌岸有花】 6、姐姐,你好会啊不想再从玄斐然嘴里听到一个难听的字,舟笙歌拉起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抚上后脖颈,唇瓣重重印上。玄斐然没做好准备,两人牙齿轻撞,她的贝齿甚至划伤他的唇角。舟笙歌不在乎,他加深了这个吻。扣在腰侧的手逐渐收紧,逼她贴近胸脯。舟笙歌蛮横地拉扯舔咬她下唇,直到涂上一层晶亮,也不松口。玄斐然被搂在怀里昏昏然,陌生又熟悉。很久没有被异性拥抱,却是这几年几乎一直形影不离陪在身边的弟弟。唇瓣被吸吮得酸麻,舟笙歌撬开齿关,卷着她舌根肆狂地搅,拇指摩挲她耳后的软肉。玄斐然喘不过气,一个劲往后退。她退一步,他就倾身上前,边吻边欺,把玄斐然困在沙发角落。“唔……”口水来不及咽下,玄斐然去推他。他手臂下滑,覆在臀间,加紧了手劲,迫使两人从上到下密密匝匝紧贴。舟笙歌抬起头,唾液带出淫靡细丝,在彼此间拉扯。锁骨凹陷剧烈起伏,他双手捧起她的脸颊,仰视她。刚经历意料之外的湿吻,玄斐然找不到语言,也喘着气向下望。舟笙歌伸出手指抚平玄斐然眉间的山川,执念又诚恳看她,喃喃道,“姐姐,我说过,我想你开心。”成年后的玄斐然,不若年少时那么潇洒。舟笙歌多少猜到为什么,现实和物质很残酷。玄斐然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一个毫无背景的女孩子杀进摄影圈从零开始,平地起高楼,各种艰辛随便想想都懂。不知道是怎么开始的,玄斐然扯散发髻,甩了甩脖颈,一头蓬松淡香的卷发扑在肩头。她和他用了同一瓶洗发水。这是什么样的关系,可以住在同一个房子里,用同样的浴液洗发水,然后连窗帘都来不及拉紧就抱滚在一起。她高傲扬了下巴,搭上他的肩轻轻一推,舟笙歌就平卧在沙发上。玄斐然骑在他胯间,居高临下,水润的阴唇贴蹭在他家居裤外,泅湿他的裆部。插入时,舟笙歌近乎爆炸。刚一进入,那种嘬咬感分外强烈,他双手掐在玄斐然丰满的大腿外侧,想冲到底又舍不得。玄斐然淡然一笑,撑在他胸前,直吞到底。“啊……”她仰首,好舒服,好久违,一下次肏到深处,满满当当。并不急于抽插,她压在鸡巴上,上下左右地画圈,用龟头去摩擦阴道内壁。软肉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含着肉棒不多时就沁出更多淫水儿。全打湿在两人交界处。这种爽,比大开大合更磨人。玄斐然的身材不是白幼瘦类型的,有点肉肉,不会很胖,抱起来却特别有手感。两团奶子不大,正好够一手掌握。她托起一侧乳房,指尖掐着奶头轻轻地捻。越掐水越多,小屁股就摇得更不得章法。骨缝里的酥麻都被唤醒,她低头望了眼下腹。顿时穴内又是一紧,舟笙歌忍住呻吟。还有一小截吃不进去。粉黑的鸡巴,颜色干净,又粗又长,烫得她裹着不松口。试一试上下滑动,大龟头撑开层层褶皱,带来濒死快感。遇到极品了!“动一动。”舟笙歌哑声求她,压抑住想把她按在床上肏坏的劣根性。玄斐然半个嘴角勾起,单手撩开卷发露出天鹅颈,另一手一直没离开乳头,跪在鸡巴上缓缓开始套动。再也没去看他一眼。她单纯沉溺于自我欲望中,像是做给他看,仿佛穴里是别人的东西。小腹收紧上提,再重重落下,淫水儿被挤出又在一次次地抽插间被拍打成细末。一根油亮的鸡巴夹在穴里,浅浅抽出,她始终没有全部拉开。阴蒂贴着他下腹,往耻骨上磨,磨硬了,磨出滋味儿来。舟笙歌像溺水的人,长长出气。鸡巴被嫩肉一圈一圈地咬,阴道和柱身毫无阻隔在每一次肏干间紧紧摩擦。正爽得喘不过气,玄斐然却抬腿挺身,吐出肉棒。把后背留给舟笙歌,上下撸动几次湿滑的鸡巴,重新顶在穴口。舟笙歌红了眼,屏气看她。她一侧小腿贴在沙发上,另一边脚踩在沙发,手里拿着他的东西往阴道里放。光滑圆润的顶端轻而易举破开阴唇,从上到下滑了几下,她往下坐,穴口洞张一下子含住半根。放下腿,玄斐然撅起屁股。让他好好看着她是怎么骑他。刚才她是坐到底不拔出来,现在是只进去个龟头和小半截肉棍,再不坐满。然后翘起逼口,调整角度,卷腹向前又缩腹向后,穴肉如水波荡漾四面八方贴上肉棒,随动作轻柔地碾压,绞紧,再放松。浪潮从龟头传到下腹,从鼠蹊处往心口涌。舟笙歌赞叹,只会粗喘,甚至被骑到呻吟出口。甬道浅浅衔住肉棒,往来之间刮到一小处凸起,粗粝敏感。玄斐然受不住,每顶一下,就抽搐着缩动肩膀腰腹,却仍旧一次次往上坐,让龟头反复顶弄那里。汁液淋漓,她摆动臀部像一尾软蛇。舟笙歌记住了那处,她坐下,就往上顶,狠命肏那地方。玄斐然摇着腰肢说不行了不行了。成熟的身子很轻易就攀上小小的巅峰。舟笙歌捏住两团粉白的臀瓣,使劲一撞。“啊!”她挺胸,两团奶微晃。“到底了到底了。”她害怕。“没有。”舟笙歌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拿到主动权,他坐起,双手抓握乳球,跟着肏动的节奏揉捏。肉棒直上直下,碾到了宫颈口,他托起她离开,又把她按在鸡巴上往下压。到了后面,玄斐然已经没有力气。全凭舟笙歌从后抱住她,肉棒肏进去搅动一番再抽出。玩了几下他不过瘾,拉她次次坐到根部。阴部拍打声音太过明显,混着挤压水液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啮咬她后颈,“姐姐,你好会啊……”床笫间这两个字有变态般禁忌感,浑身升起激麻。玄斐然脱力,靠在他肩上,“别……”“别再叫我姐姐。”“斐然。”换做舟笙歌推倒她。玄斐然膝盖跪地,双手撑起,被摆成迎接的姿势。肉棒始终都没有抽出穴口,舟笙歌跪在她身后,挺直上身,健臀紧缩用力撞向洞口。又深又急又重。他挺胯摇摆,龟头顺着肉壁一路往里钻,享受致命的箍攥感。原本紧闭的缝隙被肏开一个圆洞,无力承受,中间一根鸡巴明晃晃撞进抽出。“斐然,斐然。”他一手绕到她胸前兜起晃荡的奶子,一手剥开穴缝按上阴蒂,双指一起按上,左右打圈。“不……”玄斐然受不住,身体里酸酸麻麻,要发泄,又被堵住。她四脚往前爬,又被拖回。“啪!”穴道被重新套在鸡巴上,舟笙歌恶劣拉起她一条腿,将她翻了过来。鸡巴陷入小穴完整绕了一圈,皮肉撕扯间带来的快感不同于其他,两人都是叫出声。奶头和阴蒂上的手没有松开,舟笙歌把玄斐然压在身下,入得狠戾。玄斐然闭上眼睛不去看她,咬住下唇,一副只要他身体不要人的状态。“睁开眼睛。”舟笙歌俯身吻她,舔着嘴唇把话渡给她。他就插在她体内,急迫要她的眼睛,心,身体里都容下他。玄斐然摇头,叫得娇媚,就是不去看舟笙歌。“好麻的……”鸡巴碾压过的地方,留下一路火花。他也失控,五指在乳肉上留下淫靡红痕,啃咬她唇瓣加速身下进攻,“痒么?”“痒的。”“姐姐,再骚点。”那两个字像一把剪刀,剪断了玄斐然脑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又像是沙锤,一下两下打在她心口。不重,却撩拨她心慌意乱。他彻底压在她身上,鸡巴飞快地肏,只进不出,已经无路可走,就顶着她撞。舟笙歌抽出阴蒂上的手护在她头顶,不让她撞到沙发背上。乳肉挤在两人之间,软软嫩嫩,失了形状。他耻骨磨在阴蒂外,狠命地碾。玄斐然没有东西可抓,只好挂在他胸前,抖动得越来越急促,穴肉和乳肉都紧张起来。深处涌出一波波颤栗。舟笙歌加重挤压阴蒂的力道和进出的速度,摸到脖颈上的手,拉下,握在掌心十指相扣,锁紧。“……啊啊啊……到了……”玄斐然偏头咬上他锁骨,这一次,是漫山遍野的快感燃起大火。锁骨很疼,舟笙歌却很爽,那一刻差点把持不住,他蜷缩手指死命地攥住玄斐然的手,撤出肉棒,精液打在她的阴毛和小腹。粉黑的鸡巴还一弹一跳往外吐液体,龟头滑过大腿,留下一路悱恻水痕。“好绝啊,姐姐。”他侧身把玄斐然扣在怀里。“下次再骑我好不好?”舟笙歌:肏我,姐姐玄斐然:上瘾是吧?=====================【番外1?舟有笙歌岸有花】 7、换一种身份,不这一天饭没吃一顿,已经洗了两次澡了。玄斐然伸指往外抠,还好,舟笙歌没弄进去。这么不清不楚和舟笙歌做了,究竟算什么?她一向是把爱和性分很开,所以能坦荡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但是面对舟笙歌,她好像有点心虚。只是欲么?玄斐然在卫生间洗澡,舟笙歌善后战场。点了外卖,一些水果零食,还有一盒套。之前冲洗的照片都晾干了,他去暗室把胶片收好,帮她收进抽屉里。那是她的百宝箱,各种型号的相机和器材,甚至连拍立得都有。很不真实。这房子到处都是两人一起生活的痕迹。舟笙歌把她甩在地毯沙发上的衣服捡起一件件迭好,又走进餐厅,顺手拿起玄斐然放在桌上的马克杯,去饮水机前接水。等冰水的时候,他瞥见玄关处,她和他的马丁靴都没放在鞋架上,混乱堆在一起。还有一双黑绒面细高跟,不像是她平时会穿的,想必前不久出席了什么场合。舟笙歌眼神变暗,她那双长腿什么都不穿,单单配这细高跟,应该很美。玄斐然围着浴巾出来时候,就看到舟笙歌轻靠坐在餐桌上,端着她的马克杯在打电话。她擦头发朝他走,看到茶几上的套,无奈闭了下眼睛。“没忘,今晚去妈那里吃饭,你真念叨。”“我要带斐然一起回来。”电话那边的舟若行瞪大眼睛,心中大喊一句我擦,换了个措辞,冲话筒说,“爸说了今天要是人带不回来就看不起你。”“少假传圣旨了舟若行。”挂了电话转身看到玄斐然,“洗好了?吃点水果,一会去我爸妈那。”玄斐然走上前,发梢还滴水,“放下我杯子。”舟笙歌视线落回手中的磨砂雾面黑色杯子,再次凑到嘴边,很缓慢清晰贴上唇,再喝一口。“现在也是我杯子。”玄斐然懒得和他费口舌,回客卧拉开衣柜准备衣服。“不去。”她从衣架上卸下一条黑色蕾丝雪纺连体裤,“我晚上要回家。”舟笙歌不喜欢听这句话。这不是她家么?“刚才是我的第一次。”“所以呢?”玄斐然嗤笑,“我没有处男情结,不打算对你负责。”“那我对你负责。”“不需要。谢谢。”他们两家本来住得就近,开车回去也是顺路。玄斐然搭了舟笙歌顺风车,快到时,她指指前面路口,“把我放那。”舟笙歌没有停下的意思。玄斐然语气渐重,“别想着把我劫持到你家。”他抿唇,胸中憋着闷气,也只好把她放下。花费点时间在街角水果店和熟食店拎了伴手礼,玄斐然才往家走。进了盲人按摩店,没见着顾客,却看到爸爸和舟笙歌说说笑笑。舟笙歌拿筋膜枪帮玄爸放松肩颈后背,“玄叔,怎么样?”“力道手法比我好。”“比不上比不上,但是也能以次充好。”“这……这,诶对对。”玄爸扭扭脖子转转肩,“笙歌,这个不错。”“您平时忙起来总是背痛,用这个敲敲打打能缓解些。”玄斐然立马冷了脸,手一松东西扔桌上,问,“舟笙歌,你不回家来这干什么?”“斐然,你这孩子真是。”玄爸听闻声音转向她,“怎么一点不礼貌?”玄斐然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皱眉看舟笙歌,后者一脸无辜不解,朗声道,“姐姐?”她舔了上颚,眼神放空向别处,深吸一口气,拽起他衣袖往外拉。舟笙歌跌跌撞撞被拖出来。“你早准备好了?还给我爸买东西,行啊你。”“我打小认识玄叔,孝敬他应该的。”“舟笙歌,你觉得特好玩是么?”“我没玩。”舟笙歌上前一步,垂头望她,离得很近。“今天发生的事情可能超出计划,但我并不觉得意外。也早就想带你来我爸妈这吃饭了。换一种身份,不再是舟若行的闺蜜。”玄斐然抱着手臂,头扭向一边不看他。“不过就是顺序先后的问题。原本我想一步步来,现在我等不及了。”他手插在风衣外兜里,敞开衣襟半掩在她身后,轻轻吻她发顶。“斐然,我做过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十六岁那年要到你的电话。”那会舟笙歌初生牛犊不怕虎,非要自编自导搞一套短片,甚至还拉来了赞助。他从舟若行那里求来了玄斐然的联系方式邀请她演女主角。显而易见被拒绝了。舟笙歌没有放弃,最后玄斐然答应帮他拍摄,严格说起,这是两人第一次合作。舟笙歌知道玄斐然从来没有男朋友。她之前说有,是在骗他。他也知道穆隽其人的存在,不过从未多嘴问过一句。他的斐然姐姐,阴差阳错游戏人间,其实情感白纸一张。她的胆怯和自卑,他都懂。玄爸走出来,听见两人絮絮低语声,说,“你们还没走?”玄斐然慌张,忙挣脱他怀抱。只一下,又觉得可笑。爸爸什么都看不到,这是躲谁呢。舟笙歌从头至尾都没松开臂膀,就这么把她环在大衣里胸口下,抱着她笑说,“姐姐有点害羞,不想跟我回去,玄叔您这回得帮我。”玄斐然生气了,舟笙歌前言不搭后语到底和爸爸胡说些什么。玄爸却一本正经,“斐然,舟叔一家认识你那么久了,别紧张。过会老客户约了来理疗,爸妈晚上有点忙,你先去,啊。”怎么还没成老糊涂,爸就把女儿往外泼?舟笙歌软硬兼施,强硬搂她往外带,又去亲她。虽然但是,在爸爸眼下光明正大做这些她也害羞。“那我吃完就回来。”玄斐然不知道的是,舟笙歌把她放到路口,调头直奔盲人按摩店。男人要和男人直接对话。他比玄斐然紧张一百倍,坐在玄爸面前扯了一堆周边臭氧层。玄爸听出话里有音,问,笙歌你到底什么事直说。舟笙歌说,我喜欢斐然姐姐,想带她回家以我女朋友的身份再让我家人认识一遍。玄爸毫不意外,你小子沉得住气,这么多年终于开口了,还敢直接来岳父面前说。岳父两个字,让舟笙歌稍微放松下来。斐然答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应你了么?没得到回答,玄父了然几分,叹气,我女儿不想做的事情,旁人逼不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别做得太过了让她反感。我们家这情况你也知道,我虽没什么可以给女儿,但该有的尊严和宠爱,别人有,斐然也要有。我这辈子都没看到过斐然的模样,从小抱在怀里摸着她五官,听别人讲斐然生得真好看。她好看与否,都不影响父母爱她。同样的,我也不希望她的美给她招致麻烦。舟笙歌着急保证,我不是因为她漂亮才喜欢。玄父打断他,我劝她今晚去你家,只能做到这。剩下的,笙歌,你加油。葫芦:这是我最喜欢的一章!写完后反复看了好几遍,斐然虽然这样出身,但真的幸福。弟弟对她真的没话说,啊啊啊好羡慕==========================================【番外2平行】 1、这已经成为我们之间的约定故事从校庆文艺汇演那个霹雳雷暴开始。25岁灵魂穿越回去,17岁灵魂被动回到了原位肉体上。——————————————————“嗯啊……”舟若行听闻娇喘,意识到从自己嘴中发出,错愕捂住嘴巴。她正挂在南天远身上,阴道里还塞着那根熟悉的东西。窗外大雨倾盆,雨滴砸在玻璃上粉身碎骨。南天远托住她的翘臀,眼神也有一瞬恍惚。但很快恢复平静。呼吸逐渐平复,他兜揉她的胸乳,“几点了?”舟若行环视周围,一间简陋的化妆间。不远处音乐声闷闷地传来,她猜这地方离舞台很近。从他身上跳下,她摸来化妆桌上的手机按亮,2012年4月5日。舟若行双手绕到身后故作淡定系文胸,没回头,“5点了。”然而指尖的抖动出卖了她。两个小勾仿佛和她作对,怎么都勾不到一起。蓦然一双温暖干燥的手接住她的动作,帮她系好。南天远低头专注,她从镜子里窥到他的神情。“好了。”清廓的手指擦过她的肌肤,南天远放下粉色内搭,将校服外套重新穿在她身上。抬头,与她目光在镜子中相接。舟若行慌乱错过视线,从他手上扯过衣摆,却又愣住。这怎么……这是谁的校服啊?这么宽大。她的校服呢?南天远提上裤子,对镜查看,挑眉疑惑。他脸上这是什么怪异的妆容。裤兜里手机震动。“南公子,你去哪了?好歹最后一次校庆了,你上心点。”是穆隽。“嗯。”南天远也不知道自己在哪。“我都唱完了,这个节目后面就是你的钢琴独奏了。”“再后面一个呢?”南天远问。“我看看节目单,是——是高一的创意舞蹈。”“让他们先来,换个顺序。”南天远转过身看舟若行,“我在化妆。”如果他猜得没错,他又穿越回来了,此时正在进行的是校庆文艺汇演,而他,即将出场钢琴独奏。那么眼前这个人是谁呢,是17岁的舟若行还是25岁的舟若行?是留在这里的人还是回到这里的人?“会化妆么?”南天远走过来。“会一点。”舟若行显然也听到了穆隽在电话里的内容,认命拾起掉落在地上的粉刷,站在南天远面前。“麻烦你了。”“不客气。”刚才性器还抵死缠绵的两人,出奇见外生分。却毫不违和。南天远一席白衬衫,上台鞠躬,稳稳走向三角钢琴,坐好。四周暗下,徒留一个光影罩在他身上。干脆利落,一如他的为人。舟若行从舞台一角往上看,找到班级位置。将校服拉链拉到最顶端,遮住脖颈吻痕,跑回观众席。“你去哪了?”玄斐然凑过来,给她看刚拍的照片,“你看,楚慈这身材真令人羡慕。”“就是胸比你小了点。”舟若行一把抢过单反,着急紧张翻看。这都是哪跟哪啊!她和南天远在教室,看似打闹实则撒狗粮的合照,还有同学们各种表情造型的照片。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张集体照。她坐在南天远身边,表面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却挨他很紧,两人关系不言而喻。时空混乱的这几个月,好像有什么东西失控了。“不过她再怎么着,在南天远眼里都比不过你。”玄斐然在一旁八卦。“南天远?”玄斐然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瞅她,胳膊肘怼过去,“不是都睡过了,还害羞?”“!”舟若行心中有条淋湿的流浪狗在哀嚎。到底怎么回事,她和南天远三句话不对付。穿越到未来,发现他们两人成了法律盖章的夫妻。没有交易不是做戏,是24k保真的夫妻。再回来,南天远和她从冤家变情侣,明目张胆公开关系。甚至在学校上演活春宫。她有那么饥渴么?哦对她记起了,南天远属狼的,永远吃不饱。台上的少年十指轻扣琴键,李斯特的钟空灵清脆,灵活跃动,从长指下缓缓流淌。淌进少女的心湖,涟漪阵阵。在未来,前几天南天远曾对她说,糯糯,我做了个梦。我梦到自己回到了高中,和你重新来过一遍。在梦里,我们不再针锋相对,你陪在我身边,给予了我好多温暖。舟若行眼神闪烁,不知道南天远猜到了多少,问,“你想过有一天真的面对高中的我,会说什么做什么?”“做现在我们可以做的事,说现在我对你说的话。”舟若行五指蜷在掌心,艰难咽下口水。她和他,确实做了未来才能做的事。文艺汇演结束,已经快晚饭时间。没有晚修,大家走得都早。舟若行回教室时,南天远坐在后面低头收拾书包。脸上的妆没有卸。眉眼都被锐化,更立体俊朗。她翻了翻书桌,掏出被雨水淋湿的校服外套放腿上。“南天远。”她扭过身子,“校服还你。”拉链拉到一半,往下褪衣服袖子。他提起她腿上的衣服,摸了摸半干的布料,“明天再说。”“不要!”舟若行执拗把校服甩在他书桌上,金属拉链撞上桌角。锁骨上红痕星星点点。南天远本想说,随你。但是脑中不断翻滚这几个月奇幻的过往。这是她未来的妻子,他曾经不敢触碰的奢望,在未来都成了真。他起身把衣服披在她身上,强硬将她手臂塞进衣袖,勾起拉链,“穿湿的会感冒。”“生病了也和你没关系。”“有关系。”舟若行微怔。“请假了不能来上课正好给你看笑话。”她噘嘴。“我会心疼。”舟若行整个人傻掉。反驳的话不成句,望着他淡然的表情。南天远握紧她的手,“好凉。”“那……”舟若行还在搜刮理由,“我爸妈看我穿男生外套,我没法解释。”“实话实说,被雨淋了。”南天远单肩背起书包,把她校服挂在手肘往外走。走到教室门口,她还没跟上,他回首,“快点。”“去哪?”他笑,一改往日的拒人千里,“送你回家。这已经成为我们之间的约定,忘了么?”=====================【番外2平行】 2、什么都答应你下了课,南天远起身去教室后面看贴在墙上的月考成绩单。有些事情原本是意料之中,他只是稍加确认,那一瞥,眼神却滞住。南天远大步走到成绩单前,手指从上往下,滑到第二个位置,停在那里。第一名,舟若行。第二名,南天远。他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怎么成绩连舟若行都不如了?并没有说舟若行成绩不行的意思,但他居于榜首,仿佛是永恒既定的事实。有人在身后也“咦”了声。舟若行拧开杯子,边喝水边翘起脚看成绩单。南天远让开半个身子,回身看她眨着杏眸神色诧异。“恭喜你。”他沉声说。“……不应该啊!”舟若行回神看他,“南天远你以一分之差屈居第二,你是不是算好的?”学神和学酥的区别有很多。其中之一就是,学神可以控制分数精准到偏差一分之内,而学酥只祈求别有一根强有力的手指头来怼她。看似很牛,使劲一怼酥皮就掉了一地,露馅。南天远别有深意望她眼,转身回到座位上。作为一个化学竞赛生,考出了比她略低的化学分数。他想到了在未来保险箱里看到的那本日记本。嘴角抽笑,所以,成年后的自己回到这里,面对舟若行玩了什么把戏?仔细翻找一切蛛丝马迹,直到从课堂笔记本最后几页空白纸上看到线索。两种字迹。属于他的是黑色碳素笔,比他现在的字体要飘逸连贯。另外纯蓝色钢笔字体幼圆潦草,看着眼熟。摸着两人交替错落的字句,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抬眸,盯着前面的高马尾和蓝白色校服。这种小纸条,你一句我一句,这么幼稚的事情,他尚且没做过,那个自己竟然如此?起初还是端端正正,蓝色字体越写越飞扬,横的竖的斜的压在黑色字迹上。看到最后一句,他眉骨轻挑。大课间,舟若行抱着球从操场上回来,坐下抽出纸巾擦着鼻尖上的薄汗。“啪!”一本笔记摔在她桌上。她一副关心弱智的表情抬头看他。“说吧,提什么要求?”南天远说。舟若行皱眉,“你又哪根神经搭错了?”南天远笑了一下,靠坐在她桌角,面对她,长腿伸展。拿起笔记本递给她,“我说到做到。”舟若行迟疑接过,随手翻看,这不是他化学笔记么,全是令她头秃的竞赛题。看到她同样一团乱麻找不到头绪的神情,南天远弯腰从她手上抽走笔记。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举到她面前。南天远注视她的表情,看舟若行黑瞳从左到右移动,她微惊讶,又重新再看一遍。黑色和蓝色字迹打情骂俏,腻腻歪歪。最后几句是:蓝色:你就不会让着我。黑色:想要什么,自己争取。蓝色:真的?黑色:给你个机会。如果下次月考成绩超过我,我就答应你一个要求。蓝色:什么都可以么?黑色:什么都答应你。“记起来了?”南天远试图从她脸上找到些他隐约猜证的细节。“嗯。”她垂下眼帘,“可我现在不想要求你什么。”他很想捏住她下巴抬起来,他不喜欢她眼神的躲闪。在穿越到未来之前,她与他已经越界了。他一再关上那扇门,是她找到了打开的钥匙。“说。”南天远敛起笑容,手落下握住她。“我不!”他捏疼了她,她甩开他。声音大了点,前面趴桌上睡觉的班长掀开眼皮惺忪看他们一眼,又非礼勿视趴回去。南天远没松开她,抿唇看她。舟若行扭过头,过去几个月身边的那个男人和眼前这个人的身影不断交叉重迭又分开。在她心中的顽石稍微松动时刻,在她终于大胆叫出老公的时刻,竟然就这么被抛回来了。漾起的思绪无处着陆,怕他接不住,又怕此时的他轻而易举就接住。以此坐实萦绕她脑中的猜想。南天远猛然拉起她走出教室。一路不顾旁人目光,走到办公区那边,那一向没什么人。舟若行跌跌撞撞跟在他身后,另一只手抓住他小臂去挣脱。他将她扣在墙上,随后手掌撑在她耳旁。“我都答应,只要你说。”他缓了语气,柔风拂面。“那你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么?”舟若行双手背在身后,水眸看他,“昨天,在化妆间。”“不可以。”“我……我不知道那种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但是我现在面对你,只有尴尬。可以忘了昨天的事么?”“忘不了。”舟若行无奈叹气,“那你还说什么都答应我。”“除了这个。”南天远俯身靠近他,“如果你不知道怎么发生的,我可以帮你再回忆一遍。”“?”拇指按上她唇角,他蓦然侧首吻上她。伸出舌头描摹她的唇线,热气扑在她脸上。“张嘴。”他揉着她的乳肉。并不久远的记忆开始攻击她。她对这样的吻并不陌生,但对于眼前十七岁的南天远这样的举动过于震惊。一瞬间恍神,齿关随即被撬开。他舔着舌根,顶到上颚转了圈,恋恋不舍退出,唇瓣虚虚相贴,微喘,“记起了么?”没得到反馈。南天远转首确认了监控摄像头位置,把她往角落里带,手伸进去罩在胸口外侧,“还要再进一步帮你回忆么?”手指夹起了乳头,舟若行隔着校服按住耸动的手掌,“南天远,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觉得是胡言乱语。”南天远停下动作,“糯糯,其实我也不知道昨天的事情是如何开始的。”要素过多。舟若行瞠目,胸口急剧起伏。四目相视。有审视,有确认,有疑惑,也有坦然。“你叫我什么?!”“糯糯。”一字一字,无比清晰。“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小名?”“要从哪里开始讲呢?”南天远从衣服里退出双手,环在她腰上,下腹相贴,“还是我先胡言乱语吧。”…………南天远讲完,舟若行久久找不到语言。他说几周前穿越到了未来。再回到这里,就是把她按在化妆间镜子前肏。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在未来,也面对过眼前这个人?“没了?”“这是全部。”南天远说。“可是……”舟若行从裤兜里掏出一些五颜六色小纸条,展开手心。“夹在我的课本里。生日兑换券。”“兑换券?”南天远从展平的掌心上夹起,一张张默念,亲亲劵,不生气劵,停止冷战劵,在教室做一次劵,在女卫生间做一次劵,在天台做一次劵……最后一张蓝色纸条,写的是:老公,生日快乐!他舔了下嘴角,拉扯整个故事四散的线头,试图理清。舟若行握紧拳头,纸条锋利的棱角边缘刺到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掌纹,“老公?我不记得我有谈恋爱。”顿住,南天远觉得喉咙干涩,道出一个客观事实,或许可以解开这一切。“明天是我生日。”声音很低。舟若行定定回看他,“我也去了你说的那个地方。”“是去年八月的一个台风天。”她一把将纸条扔在他脸上,他闪过脸。有些纸条掉在他肩膀上,有些落在两人脚下。“所以,谁在喊你老公?!”舟若行提高音量,略失控,“这是谁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是我么?告诉我,南天远,你和我怎么就上床了?!”气恼,无助,又了然。各种复杂情绪缠在一起在心底发酵。舟若行很委屈,她并非没有心的人,但这一切太慌张太快了。穿越未来,她成了南天远的妻子,回到现在,她又和他发生了关系。17岁的舟若行,真真切切存在于这个空间的舟若行,生命中却被挖走了一部分,至关重要的一部分。留下一段空白。=====================【番外2平行】 3、你叫我什么(女卫生间H+被临近晚修结束,有人在辅导室睡觉,有人在教室已经开小差收拾书包聊天等下课铃。南天远和舟若行的位置都空着。楚慈收好作业抱去教师办公室,有些内急。放下作业跑去办公区上卫生间。卫生间里面的灯坏掉了,只靠着洗手池这边昏黄的一盏圆灯提供光亮。窗户大开,暖风透进,她找了离洗手池这边最近的一扇隔门。手刚搭上去,听闻一些动静。衣物窸窸窣窣,又很有规律的摩擦。人声轻喘,压抑难耐。她心下一慌,竖起耳朵确认。又好像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是幻听了吧。她登上两级台阶,翻身锁门。那声音又响起,更清晰了,她甚至听到衣服拉链打到隔板上的声音。在最里面的隔间,舟若行一手捂紧嘴巴,另只手攀在南天远脖子上,也听到了脚步声。穴内倏然紧缩,箍得他几乎寸步难行。掌下的臀肌用力,夹着腰侧的大腿都紧绷起来。他揉了揉臀肉,示意她放松。她瞪大眼睛摇头,死命吸附插在穴内的阴茎,只想摆脱,让他快点结束。舟若行背靠在墙上面对南天远,他站在她身前,摩挲着光裸的大腿挺胯律动。其实,他早就听到有人来了,才缓了节奏。刚猛顶了百下,两人几乎要撑不住,他突然听到有人进来了。肉体拍打的声音过于响亮,不得已放慢,重重地撞,缓缓拔出。只剩个龟头,再尽根没入。囊袋也沾染了粘腻液体,随动作贴打在阴户。他岂不知她想他快点结束,但他可不想惹来人围观活春宫。细密的快感若蚂蚁爬过阴道,本来要登极乐,又被甩下云霄。舟若行说不好是庆幸还是恼火。她绞紧穴道,嘬吸龟头,呜咽着让他别再折磨她。她要疯了,马尾早就散下。晃着一头乱发,脸贴在冰冷瓷砖上,控制不住溢出喉咙的呻吟,干脆咬上指节,闭紧眼睛对抗快感和羞耻交替带来的凌迟感。南天远一手扶住她的大腿,一手抚摸至她发顶,落在脸颊。温厚的手隔绝了冰凉,枕在她脸侧。楚慈不确定到底是什么声音,抬头看了看半明的灯光,吓得推门而出。嘭,卫生间的门被风狠狠刮过关上。“啊……”即使咬着手指,舟若行还是喘出声。南天远伸手摸了摸她后背,怕她凉,转了个身坐上马桶盖,把她放在胯间。她被迫骑坐在他身上。重心不稳身子后仰,双手下意识搂紧他。手指从嘴中退出,随之而来是挠在心上的娇啼。“唔嗯……我,我不会……”舟若行瘫软在他胸前,艰难挺起腰,含着肉棒不知所措。“我来。”虎口环住紧致的侧腰,把她套在阴茎上,按下又拔起来。“吸我。”他靠在她颈窝,往上颠,教她怎么挽留他。“嗯嗯……啊哈……”她并不会,但是怕被发现的刺激感使得她夹更紧。落下时本就有重力加持,再加上南天远发狠地握住她的腰,她几乎是砸向他大腿。往返几个回合,两人配合默契。舟若行张嘴在他颈侧留上齿痕,卷腹款动,用穴肉撸弄大肉棒。她身上还穿着校服,外套拉开,下身赤裸,脚踝挂着纯白色内裤。穴口一根油亮粉黑的阴茎肆意鞭挞抽动,肏进拉出。龟头推开每一道褶皱,咕叽咕叽,直抵宫口。淫水儿一波波被带出,她和他的阴毛都被润得晶亮。“不……不行了。”舟若行抬不起手指,任凭他掌控主导。“糯,再等……等。”南天远咬紧齿根,视线下移。她的白衬衫下摆卡在两人交合处,动作激烈之时甚至将边沿卷入肉洞。他拉起她下摆,彻底暴露交合处。一片泥淖。乌黑粗硬的毛发间伸出丑陋可怖的阴茎,只见根部不见龟头,抽插出幻影,一下下顶进女孩的花穴。那么小的一个缝隙,平日里一根手指都吃不下,此时被撑到薄薄一层裹住阴茎。她娇柔地配合,催他,快些。“叫我。”他叼起她肉嘟嘟的耳唇,放大喘息。“南天远。”他眸色更深,看她眼角都沁出泪,红唇微张,沉浸在情欲中载沉载浮。“不对。”他诱哄她,“在未来……你叫过的。”“你叫我什么?”舟若行抿唇,闭上眼睛逃避。肉体拍打声和水液推挤声在空旷的卫生间越发清楚,他股四头肌纹理分明,坚硬如石,低吼忍耐。但他偏要忍,他要听那两个字。突然,卫生间门又被推开。高跟鞋敲打地面,走到洗手池镜前,水声哗哗。舟若行蓦然睁大眼睛,她要不行了。穴肉叫嚣着扭动痉挛抽搐,他再肏几下,她就泄成一摊泥了。南天远吻上她的唇,把所有娇啼都吞入腹中。“唔……”仍然残留了几不可闻的声音。是实在难忍的欢愉。舟若行主动骑坐他,媚肉律动着包围阴茎。肉棒涨大一圈撑开嫩穴,甬道就抽搐得更厉害,拼命对抗这进攻。欢爱中的人仿若角斗,撕扯间享受濒死的快感。忍到极限,再也不管外面的来人。水声停止。接着是撕扯纸巾擦手的声音。电话铃声叮咚,女声接起电话。“歪?妈,我稍晚回去,晚修还没结束。”是班主任!舟若行抓着南天远的手不自主拧紧,在他唇边说,“你……快点!”“说不说?”南天远竟然站起来,这个角度让龟头直接上翘顶在敏感处,淫水从她腿心溢出,沿他大腿滑下。“不说,我就当着班主任的面肏你。”她大脑一片空白,恐惧紧张刺激各种情绪交织,心有不甘肉体又贪恋。“……”“老公。”她在他唇角呢喃。“再叫一遍。”他得寸进尺。胯骨撞击她的,磨得通红,肉棒卡在穴里根本不拔出来,顶着往里磨。“老公……”“老公……”南天远咬住她下唇,把最后的呻吟都落在她嘴里,也含走了她所有的声音。肉棒隔着橡胶薄膜在阴道里弹跳抽动,一下一下冲出白浊。激麻的感觉席卷两人,她与他皆是不知今夕何夕。“呼……”南天远卷着她唇瓣,鼻尖相贴,拂去她脸颊黏着的碎发,“乖糯糯。”班主任将擦手纸扔进垃圾桶,本想转身出去,停了脚步。侧耳倾听。刚才,好像有什么动静……只有风从窗缝中穿过的声音,她抬头望去,一轮明月高挂苍穹,云絮层层翻涌掩来。是个晴朗的夜晚。高跟鞋哒哒渐行渐远。舟若行撒娇,“你又得逞了!我就是不叫,你敢那么做?”南天远一脸满足,“你不是叫了?”她锤他,“把那张兑换券给我。仅此一次,用过作废。”南天远说,“那下次什么时候在天台试一试?”“想得美!”=====================【番外2?平行】 4、现在我不是她男朋友,但未下雨天午休没办法出去踢球,舟若行拿了几张卷纸躲在阅览室角落里刷题。翻到最后对了对答案,嗯,基本都对。看来没落下太多。她满意扭扭脖子,伸了个懒腰,顺来书旁的手机。话说不在的这几个月,那个“自己”和南天远都聊什么了。嘛。还是够无聊单调的。啧。她扭着身子撑着脖颈手肘支在桌子上,马尾垂下,右手划动手机。拇指顿住,划回来。不久前,南天远发来一条录音文件。后面还跟了一句晚安。而“她”竟然没有任何回复,状若无事,只是问23题答案是什么。舟若行直起身子,找到被压在卷纸下的蓝牙耳机,塞进耳朵里。点开播放三角按钮,怎么没声音?她按手机侧面的音量键,一个劲地按,眼看屏幕显示最大音量。耳朵里还是静悄悄。坏了?舟若行皱眉,暂停,又播放。再暂停,从头播放。耳边传来温热气息,某人弯腰摘下她一侧耳机,换上自己的。“……若若……疼么?……那,我再轻点。重一些?……好,都听你的……”巨响的男生喘息。舟若行双目圆睁,一把扯掉耳机,使劲戳手机,暂停暂停暂停!扭头看去,南天远双手扶住膝盖俯下身子挨着她在笑。“你连了我耳机的蓝牙了。”她继续瞠目结舌,看他自然地收拾好书本,从她身后的那张桌子挪过来,在她旁边坐下。眉头微蹙,舟若行阴着脸。南天远捡起桌面上的耳机,重新放进她耳朵里,然后伸手拿起她手机,调到合适的音量,播放。阅览室很静,只有偶尔纸张翻过的声音。他侧首目光柔柔落在她脸上。舟若行表情从不解到诧异再到难以描述。这是……南天远录给她的?她有这么变态的癖好?她瞄他眼,他目光灼灼不躲闪。算了。她叹口气,是他的癖好变态。但是,不得不承认,那在耳骨里粘腻的声音真的,太……勾人了。每一声都喘在她心里。她甚至夹紧了腿,身体有了反应。舟若行表情恢复淡定,要拿下耳机,南天远按住她的手。干燥温热的掌心包住她手背。“放开。”她朝他做口型。他拉下她的手攥紧,也用口型回复,用我的。争执间,舟若行看到四周有人嫌弃地看过来,顿软了口气,说好吧。她戴着他的耳机,挨他坐着,听古典。作为音乐荒漠,和那个南天远在一起生活了几个月,意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南天远再没说话,专心看书写题。舟若行浑身不自在,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于课本,意识浑浑噩噩游荡,靠他那侧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准备铃响了第二遍,其余人都走了,只剩他们两个。舟若行长舒口气,关掉音乐,“谢谢你的耳机。”然后起身收拾桌子,把椅子推进桌下。“你要一直躲避我到什么时候?”南天远伸手挡住她去路,边转笔边看他。他坐着,视线刚好及她胸前。她被他半困在怀里,进退两难。“我不想和你再有关系。”舟若行甩着长马尾,道,“请你让开。”“那你想和谁有关系?”南天远向前靠近,柔柔地笑,“未来的我么?喜欢上他了?”舟若行的脸蛋腾起红晕,仍倔强扭头不回答。南天远了然,放下手臂,“也不知道在未来,是谁醒来就扑我怀里撒娇。”眼前没有了阻挡,舟若行却觉脚下千万斤重,无法抬脚跨越走出。前几日和南天远对了时间线,她心中一根直线被皱成无头毛团,无比混乱。原来在那个空间,她也曾面对过这个灵魂。他伪装的太好了,她竟然没有察觉异样。成年后的南天远极尽宠溺诱哄宠爱她,她一步步滑向深渊。完全没意识到最后欢好的人,是他。南天远将她脸上微妙又瞬息万变的几层表情尽收眼底。从容起身,拿了两人的卷纸握在手里,另一手牵起她往外走。指尖相触,舟若行回缩。南天远垂下手,没有再逼她,说走吧,上课了。走廊上还是闹哄哄的,下午第一节亘古不变是语文老太太的课。她还没来,大家在教室内外闲聊吹水。两人一前一后错身走开,舟若行执意要落在他身后,不想让他看自己背影。南天远也不争辩。走到后门,看一男生半个身子挡在那探头探脑往里瞅。收住脚步,南天远微眯眼睛,有些眼熟。视线下移,男生手里拿了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和一袋零食。想起来了。听见男生问坐后门的人,同学,舟若行在么,能叫她出来下?后门的人扭头向教室看了眼,她没在。“你有什么事?”南天远站他身后,淡然开口。冷不防一个男声插入,男生回身,看到南天远。又是他!上一次来送零食,就是这个没表情的屌人替舟若行拒绝。男生刚想怼回去,看到南天远身旁的舟若行。马上换上有点谄媚的笑,“舟同学。”伸手递过东西。舟若行夹在两人之间,看着零食和礼品盒茫然摇头。她求救似的抬眸看南天远。不经大脑,完全是下意识动作。南天远瞄了眼他手里的东西,说,“她不喜欢。”“你谁啊?”男生呛道。又拉长声音,阴阳怪气,“哦——舟若行原来你有男朋友了?”“不是!”舟若行忙摆手否认。南天远手里还拿着她的笔袋,挂着毛绒绒足球玩偶,也跟着附和,“她说不是就不是。”男生得意看他。南天远压低声音,走到他身旁,平视前方,嗓音落进男生耳朵里。很轻,压迫威胁感极强。“现在我不是她男朋友,但未来我是她老公。”话毕,勾起嘴角。(全文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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