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花魁风尘录】(上)
'> 作者:白龙月吟
2024/02/22
东市的王记布行作为州郡名气最大的商家,不仅店面宽敞、装潢精美,而且货物丰富,既有本家生产的绸缎,也售卖从散户收购的布匹。 像城南李家这样,便是王记布行合作的典型散户,由于家里男人早卒,家里失去了顶梁柱外出赚钱补贴经济,入不敷出的孤儿寡母也只能靠着手工生产,依附巨贾卖出高价,聊以补贴入不敷出的开支。 每到定期,便有一位容貌昳丽的青衣少妇,送来一叠布匹到布行售卖。这就是城南李家的那位小寡妇。 虽说王记布行合作的散户不胜枚举,但只有这天,是布行里的众多伙计们最为期盼的。集市上红男绿女车水马龙,布行里形形色色的客户往来不绝,却实在少有像李家夫人这样的绝色美人,五官标志、身材高挑、肌肤雪白,一双美眸似水波流转,一身曲线窈窕尽显风流韵致。年少的布行伙计只顾着看这小寡妇的脸蛋儿如何精致,年长的布行伙计却是目光紧紧地顶着那一袭青衣包裹着的娇躯。 即便是穿得端庄、裹得严实,却也遮不住那傲人的曲线,尤其是胸前那一对玉乳丰耸,圆滚滚、鼓胀胀,好似呼之欲出。一些更有眼光的则是更爱看她那将裙子撑起弧度的臀部,屁股大过肩,赛过活神仙,这样的大屁股正适合生儿子。 可不正是么? 城南李家这位小寡妇,正是有一个读书勤奋的儿子。 若非是她给亡夫留下了血脉,按照当时的法律来看,是该勒令改嫁的。 「陆姐姐,你来啦?快请坐,难得你来一次,可要陪多妹妹聊聊啊!布匹价钱交给下人们去算就好了,绝对不会亏待姐姐的。」 一位衣着光鲜、珠光宝气的少妇从布行后门走出,一脸带着惊喜地朝着李家夫人迎了上来,正是王记布行的当家夫人。 李家夫人原姓陆,闺名陆一琴,本出自书香门第,儿时与王家夫人相熟,结为手帕之交。成年后,两女分别嫁到了书香门第的李家、富商巨贾的王家,只是后来,李家没落成了寒门,丈夫李郎又年轻早卒。 如今,李家已经远远不及王家,陆一琴再面对曾经的闺中密友时,也只能是按照阶级差距,尊称对方一声「夫人」,依附在王记布行的产业下补贴家用。 「夫人……妾身……」 被昔日闺蜜拉进了里屋,看着房间里装饰得富丽堂皇,对比自己家徒四壁,陆一琴心里愈发地感觉局促不安。 「哎呀~陆姐姐~姐姐啊!你我之间怎么还要这么见外?放心,这里没有外人的。」 王家夫人说完,双手拉着陆一琴在一张木椅上坐下,一双杏眼上下打量着陆一琴的身材,虽然二女出身相似、家境相仿,儿时又是玩伴,但成年后却发育得明显不同,即便都是美女,也有风格上的不同,自己是小家碧玉型的小巧可爱,对方是大家闺秀型的大气端庄。 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家里寒门落寞却仍洁身自好,教养出的儿子也是勤学善用,在学堂是颇受教书先生的青睐。 王家夫人越看越是觉得对陆一琴甚是满意。 「陆姐姐,关于妹妹上次和姐姐提到的那件事,姐姐你,可想好了?愿不愿意来帮妹妹这个忙?妹妹之前答应姐姐的,是事成之后,赠予姐姐雪花纹银二十两,今天,妹妹一家决定再加十两,总共三十两雪花纹银,事成之后赠予姐姐,不知姐姐考虑得怎么样了?」 看着王家夫人一双美眸,正眨呼着修长的睫毛,目光好似纯洁无瑕地看向自己,又想到上次对方提到的事,陆一琴顿时羞红了脸颊。 「夫人,妾身……妾身……只当你那是句玩笑话,未曾……」 说起这位王家夫人,自己的儿时闺蜜,陆一琴知根知底,竟完全不敢想到,对方会将主意打自己的身上。 闺蜜嫁到王家,实际上是作填房的,也就是王家家大业大,所以想娶个书香门第续弦,给当时生母难产的大少爷定一个出身正的继母。若非如此,凭陆一琴的才貌尚且只是嫁了一个没落寒门,闺蜜又怎会嫁得比她要好得太多? 按照当地名门望族的习俗,男孩年满16岁时,就会有丫鬟、奶妈教少爷行人事。商贾出身的王家,也是想要附庸风雅,故而王家夫人就正在物色人选,便想到了陆一琴这位绝色美人儿。 「夫人,这使不得的。」 陆一琴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断然回绝。 「如何使不得?姐姐现在可是寡妇,当朝又没有立贞节牌坊一说,又鼓励再嫁,何来得守节?更何况,姐姐家里现在余钱不多,妹妹这边可是拿出了三十两雪花纹银,春宵一夜,就算是青楼花魁也未必卖得了这个价钱。而且,只是教王家少爷一个童子鸡行人事,甚至算不得多么辛苦。」 那你这个继母为什么不亲自去教他? 叫自己一个三十一岁的妇人,去同一个16岁的男孩交媾? 陆一琴也是心里窝火,自己家里虽然确实是有难处,但也不会去做出卖肉体的婊子,那样实在是有辱门楣,而且有这么一个把柄落在王家手里,自己以后还怎么活?儿子以后长大了又怎样遭人白眼? 但是,陆一琴又不敢明面表露出自己的不满,毕竟自家还要依附这王记布行,卖出自己织的布匹,才能勉强维系每日的米面。至于油盐,都能算得上是奢侈。 最终,陆一琴只能推脱自己需要再考虑为由,将这件事拖延下去。希望王家另找他人,最后不了了之就好。 只是,经过这次的事,王家也算是得罪了,日后卖布匹的利润,恐怕会被更多的克扣。家里没有田产,自己又只是个妇人,除了手工之外,再没有其他可以补贴家用的经济来源。如今也只能寄希望于儿子李祺,盼这孩子早日考取功名,趁家里还能吃得起米面。 从王记布行勉强脱身之后,回家的路上,陆一琴忧心忡忡,发愁接下来家里怎么过活。 从集市街道上走过,路边的水果摊贩张三李四,贼眉鼠眼地欣赏着这位美貌少妇身姿,对她丰乳肥臀的身材品头论足。 往常陆一琴听在耳中,只觉得脸上羞臊,恨不得加快脚步逃离。今天因为心里想着事,却也顾不得污言秽语灌入耳中,只是充耳不闻,不知不觉间竟已回到了城南小巷。 遇见邻巷张家嫂嫂迎上前来打招呼,陆一琴这才回过神来。 「张大嫂你好。」 「弟妹,你家祺哥儿可是又让夫子表扬了啊!大嫂可真羡慕啊,不像我家那个,哎呀,只知道惦记吃穿玩耍和小姑娘,就不肯用功学习。说起来,咱们两家的孩子,也都16岁了啊!」 张大嫂说完,若有所指地看向年轻貌美的陆一琴,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啊呀,正是。」 陆一琴想到方才在王记布行的事,顿时思绪又乱,只是应付着对方的话。 「弟妹,大嫂觉得你,可当真是个妙人儿啊,既读过女学,生得也好看。只是不知道,弟妹你是否会嫌弃大嫂呢?」 张大嫂比陆一琴年长两岁,夫家是做豆腐的小商小贩,肌肤白皙,五官也称得上端正,身材与陆一琴相仿而略壮,在集市上也有着「豆腐西施」的美名。分项而言,张大嫂各处都比陆一琴稍逊一筹,整体上则是差了一大截,又是个不识字的白丁,相比之下更少了陆一琴身上的那种书卷气。不过,倒也称得上是位美妇人。 张大嫂提到的,其实,也是和王记布行的王家夫人同理,都是家里有男孩子到年纪了,想要学著名门望族,给少男通精,教习人事。 只不过,比起王家财大气粗,像张家、李家这样的小门小户,则是没有那么多余钱去买丫头、去雇妈子,来给自家的少男儿交配。于是也就有了「换妻」的一说。 贫苦人家娶不起妻子,下不起聘礼,讨不到黄花闺女,就只能去「典妻」,花钱租赁别人家的妻子,直到生下孩子为止,再把租赁的妇人还回去。 「换妻」和「典妻」的意思差不多,但用于这些读书的寒门、黔首子弟,两家少男儿到了发育年纪,便互相商议,交换对方母亲,互相教导人事。因为是双方互相的,所以完全可以在私底下进行,只要露不出破绽,便是不为外人所知也。 张大嫂便是来找陆一琴商量这事。 张大嫂心里也知道,自己的条件不如陆一琴,自己儿子也不如李祺,所以这场交易就完全是张家在高攀李家了。因此,张大嫂的态度也格外的好。 同样的事情,换一种较为温和的态度,比起王家夫人,陆一琴至少没有对这个一直以来待自己热情的张大嫂有所反感。 「张大嫂,容我……考虑考虑……」 陆一琴心里也在犹豫,因为自己与丈夫李郎均是读书人家出身,自然希望自己儿子不要差人一等。更何况,自己儿子读书不错,日后有希望考取功名。若是长大后进了书院就读,让同窗得知他是个初哥,也是个丢脸事…… 而且,张大嫂人还不错。 事实上,如果叫陆一琴给儿子说亲,她自忖,凭这一代不如一代的破落寒门,自己怕是给儿子娶不到张大嫂这般姿色的高壮丽人。 所以,叫自己付出一些…… 「弟妹,这样好吗?如果事成之后,我想认祺哥儿做干儿子,让我家那小子也沾沾祺哥儿的光,带着一起读书,以后祺哥儿每天也来我家一起吃饭、玩耍。弟妹,你看怎么样?」 不得不承认,张大嫂抓住了陆一琴的心理,李家现在眼见着揭不开锅,李祺比张家小子明显的瘦弱。 如果能让儿子李祺认一个好干娘,对于陆一琴来说,确实是肉眼可见的喜事。 「弟妹多考虑考虑?」 张大嫂深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尤其是对于陆一琴这样出身读书人家的女儿,本就是要脸面的家风家教,所以不能逼急了,而是应该温水煮青蛙。 陆一琴回到家里,只见一个16岁的少年正坐在一张小桌上,字迹工整地抄录书卷。 李祺也清楚家里的经济并不宽裕,于是课余间就会给夫子、同学抄书,小赚一些工钱补贴家用,因为抄书也算是在学习,所以陆一琴也就默许了李祺的做法。 少年放下笔墨,等待纸张上面的字迹晾干,然后装订成册,舒活了一下手腕,这时忽然感觉到一阵香风自身后袭来,是一位年轻美貌的少妇从背后抱住了自己。 「母亲,孩儿又赚了一笔!」 李祺惬意地向后靠在母亲怀里,自从父亲亡故后,母子俩相依为命,就经常会这样一位在一起,互相寻求依靠。 此外,李祺暗自藏在心中的一个想法是,母亲的胸部又大又软,压在上面实在是舒服得很,儿时自己就很喜欢摸母亲的大奶。后来年纪稍大了,母子俩之间也会不好意思,就改成了这样抱在一起的方式,让儿子稍微享受一下母亲的象征。 「嗯,祺儿,母亲想着,你如今也已经是满16岁了。」 陆一琴忽然提起,让李祺有些诧异,不知母亲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是的,母亲,孩儿已年满16了。」 陆一琴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没错,是该到了让我儿学习人事的年纪了。母亲想着,就请邻巷的豆腐西施张大嫂,来给我儿传道解惑可好?」 「不好!母亲你不要多想,孩儿不需要那些,我们家里虽然清贫,但是我们母子都在勤劳努力,待孩儿考取功名,就能让母亲安享清福。」 同学少年里就有些嘴没把门儿的人,喜欢聊一些荤段子,尤其是赶上16岁,这个女子及笄、男子通房的年纪里。 在这个年代与世道下,社会上的主流嫁娶风气也是男长女幼为正,女方比男方年长虽然不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但也在世俗风气下显得不太光正。若是哪个同学有被家里定了位婚约的姐姐,总是难免会被少年们嬉戏嘲弄一番。一些大户人家甚至也讲究起来,教男子行房事的妇人是越年轻越好,是以新婚未育的少妇为优,以有夫有子的奶娘、妈子为劣。 最为风光的,则是寻一个妙龄处子。 若是雏男初试云雨便破了处子落红,在同学间也少不了一番吹嘘风光。 于是李祺也就渐渐知道了有这么个不成文的习俗。 相比于自己,李祺更不愿意让母亲因自己受委屈,为了给自己「换妻」而委身与另一个少年,哪怕只有一夜欢好,也是李祺所不愿意接受的。 更何况,寡妇门前是非多,那张大嫂是夫子俱全,只要豆腐坊的张大不追究,即使怀孕了也能生下。自己母亲陆一琴既是寡妇,在府衙户籍册子上可就是「未婚配」的,倘若对方稍加一使坏,即使不会意外怀上,即使事后死无对证,只要消息稍加走漏便会是一场风波,到那时恐怕不得不倒贴着嫁过去。 李祺自不愿意相信张大嫂会是坏人,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若是母亲万一落得被迫改嫁,自己一辈子受辱是小,母亲后半生更是不堪设想。 相比之下,「换妻」这种可有可无的习俗,自己也并不是多稀罕。 李祺想得是义愤填膺,但有些话,做儿子的也不好意思去和母亲说得太明白,见母亲没再提起这件事,李祺就当是母亲放下了。 不曾想,翌日晚间,自己正要准备歇下,却听得家里木门推开的一阵吱呀声。 城中夜间宵禁,母亲为何要开门? 李祺正心下疑惑着,在想要不要点上灯追出去看看。家里并不宽裕,油灯是舍不得常用的,只有节日里才会点着。 忽然,自己房间的门也被推开了,随后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李家儿郎原来正醒着,你娘之前还和我说,你这时候该已经歇下了呢!」 来者是一位妇人,听嗓音声调有些高,不同于自己母亲的温婉,大概也是三旬的年纪,不似少女那般青春灵动,心下猜测倒有七分像是邻巷的张大嫂。 「你娘亲叫我今日来教你行房事,我初见你家里黑着,还以为早就歇下了,正愁该怎么叫醒你呢!如今醒着是正好,油灯也不必点亮了,早知你家过得紧张,就不必浪费了,正巧黑灯好办事。另外想来,张大娘的模样你日里也曾见过的,可不会嫌弃大娘年老色衰吧?」 城南豆腐坊的豆腐西施,毕竟是芳名享誉全城的美妇,若非是有城南李家那位未亡人陆氏,张大嫂也能敢号称是这城南第一美人。 在李祺看来,这位张大娘也是相当好看的一位美妇人,比起那些还没有长开的豆蔻少女要美艳的多。 只是……还比不上自己母亲…… 想到自己母亲,李祺心头一惊,自己母亲深夜外出,恐怕也是要去赴约的,当即准备起身穿衣,也顾不得城中宵禁,只想赶快追回母亲,免得她做了傻事。 「小李郎不必害怕,接下来交给大娘就好了,放心,大娘是不会伤害你的,而且会让你,舒服……」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最后一个词说到嘴边,妇人语气里似乎带了些许羞涩,随后竟是直接上床骑到了李祺的身上。 李祺生得瘦削,一时间竟是被压得动弹不得,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对方巧妙地锁死了。 李祺正欲挣扎,随后,却是被两座饱满的乳峰压在脸上,温暖柔软,好似刚出炉的两只大白馒头,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柔软香甜的世界里。 毕竟只是未经人事的童子鸡,李祺的大脑在整张脸陷入妇人深邃的乳沟中之后,便陷入了一片空白当中,陆一琴对儿子的教导并不严厉,却是自幼一直教儿子读圣贤书,因此李祺对母亲有心存敬畏与男女大防,只是对母亲的大奶子虽心生向往却又谨慎克制,直到今天终于接触到了实物,才明白这实在是美得不可方物,成熟少妇的体香沁入心脾,将少年郎的欲火顷刻点燃。 妇人脱下衣裙,露出白羊一般肥美丰腴的身段,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如同精美的白玉,勾勒出细腰肥臀的动人曲线。 在这之后,美妇人准确地找到了李祺的裤腰,将少年勃起硬挺的阳具释放了出来。 昏暗中,李祺感觉到自己的包皮被剥开,夜晚空气中的凉意令敏感的龟头十分不习惯,并且紧随其后的,是龟头处感受到有股湿热的气流迎面扑来,之后是一片温暖紧致的体腔,将自己的阳具完全吞没其中,潮湿润滑,没有半分阻碍。 那「张大娘」呼吸急促,似乎是相当的兴奋,自己徐娘半老之身,竟然吃掉了一个16岁少年的童子鸡,从而收获了心理上强烈的禁忌感与刺激感。 被美妇人的销魂洞府吞没之后,李祺再没有了半点挣脱的欲望,只觉得那桃源仙境是如此的紧致、舒服,自己就仿佛置身仙境一般畅快。 忽而想到自己的母亲此时此刻,也在同一个与自己这般年纪相仿的少年做这种欢快事,心里竟觉得不再那么强烈排斥,甚至隐隐有些禁忌的兴奋。 「小李郎,你的小鸡鸡已经操了大娘了,现在开始就再不是童子鸡了哦!现在大娘先骑在你身上,给你示范一下如何抽插,学会了之后,就该要你把大娘压在床上,主动地练习操女人了哦!」 说罢,美少妇抬起丰臀,将肉棒抽离自己的蜜穴,又缓缓坐下,将肉棒重新吞入体内,如此往返数次,就连呼吸中都明显地带有着媚态。 「小李郎,可学会了吗?」 美妇人附身欲躺在李祺的怀里,却是她身材高大,而16岁的少年身体尚未完全长开,相比之下尚差美妇三寸,于是美妇人只好放弃这想法,转而凑上前去亲吻少年的喉结。 此举更是令李祺感到一阵热血沸腾,立刻翻身将美妇压在身下,随后鸡巴狠狠地朝着美妇的蜜穴深处操了进去。 美妇躺在床上,玉体横陈,怀中两只玉乳硕大肥美,波涛汹涌,伴随着美妇的呼吸节奏颤颤巍巍,释放着母性雌熟的肉体诱惑,李祺一手一只,分别抓住了美妇丰耸饱满的双峰,一边揉乳,一边将鸡巴向洞穴深处插入。 只是,李祺此时年少,只知道那蜜穴深处乃是销魂洞府,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死顶,却不晓得一抽一插之间的妙处。 良久,美少妇只觉得瓤内被顶得充实,却丝毫缓解不了痒处,不由急得抓狂,双腿竟主动盘上了李祺的后腰,这种主动的姿势,即使是在和丈夫行房欢爱时也从未用过,只是久旷的少妇处逢甘霖,就仿佛是旱田一般,疯狂地吮吸着难遇的雨露。 「孩儿,你该用力操我,像活塞一样插入抽出,这样才能让你的女人舒服,明白吗?」 李祺听后,意识到了自己不得要领,于是开始学着照做,像是活塞运动一样在美妇体内进行着抽插。 岂料这么一动,原本就爽到飞升的童子鸡,此刻正是精满自溢,竟难以自持地尿了出来。 自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犯下如此大错,李祺吓得惊慌失措,连忙要向「张大娘」道歉。 「原谅我,张大娘,真是大事不好了,刚刚,我……尿在了你里面……」 听到这套说辞,美妇人先是一愣,旋即噗嗤地笑出了声来,一双玉手上前搂住李祺的面庞,柔声安抚道。 「孩儿,这不是尿,是精,是男子给女子怀上孩儿的宝物。你能射在大娘的里面,就说明你已经有了让女儿家怀孕的能力,说不好,这里下了你的种子,来年大娘就能偷偷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呢!当然,不用你担心养育,日后就算真有了孩子,也得随我家姓,外人眼里与你是没有关系。」 原来如此,李祺顿时放下心来,想到之前从同学口中听到的些许只言片语,便是自己整理出了一套生理知识系统。 虽然童男初精丢得突然,但是少年气血旺盛,那小鸡鸡虽是射了一次精,却并没有软下的意思,直挺挺地戳在美少妇的体腔内,似是还没尝够女人的滋味。 李祺舍不得「张大娘」的娇躯美妙,射精之后立刻又续上节奏,直至半夜三更,已是射过了有七八次,这才在尽兴与疲惫中昏昏沉沉,躺在美少妇的身上,把脸埋进柔软的乳沟,口中含着一颗大奶头,熟睡过去。 经此一夜,成熟少妇丰满水嫩的娇躯、硕大饱满的乳房、肥美丰厚的屁股、母爱温婉的玉手,在李祺的心中留下了种子,成为他日后喜好熟女的性癖来源。 雨散云歇,久旱逢甘霖的陆一琴感觉自己心脏跳动猛烈,久久不能停歇。丈夫死后,她已经多年未经人事,今天儿子少年强壮的活力,给了她充分的满足。事后,陆一琴也在反思,虽然她确实是心想着要尽可能扮演得更像一些,但后面情至深处,自己竟然会表现得那么骚浪!比年少时还要贪婪得多,无怪乎有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旬年纪的成熟妇人,性欲之旺正是这般如狼似虎。 毕竟淫烝生母之事不合伦理纲常,这份心理压力,陆一琴不愿让儿子与自己共同承担,于是在确认李祺熟睡之后,强撑着高潮余韵之后的娇躯,起身替儿子盖好被子,然后抱着自己的衣服回到自己寝室,取来一盆清水,清洗着自己的私处,不敢让儿子的精液在自己的体内长存。 翌日,醒来起床后的李祺想念昨夜春宵,却发现那美妇人早已离去,只留下床上一夜激战的痕迹。 昨夜那身材酷似自己母亲的「张大嫂」臀部所在的位置,如今在床上正留下一大片深色的水印,至今再看,仍能想起昨晚的疯狂。 穿好衣服之后走出卧室,迎面正遇见自己母亲,见母亲身上流露出与往日不同的风情,好似昨晚与自己欢好的美娇娘一般妩媚诱人,原本因粗茶淡饭而略显苍白的脸蛋上,也泛着红晕,显然是有被童男初精好好滋润过的。 「母亲,昨晚……」 李祺想说自己觉得昨晚的「张大娘」与母亲非常相像,仿佛自己就是在和母亲交合,却见母亲面带羞涩,仿佛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时间自觉失态,话到口边又咽了下去。 「嗯,祺儿,母亲昨晚也睡得很好,无须担心。」 得到母亲终止话题的回答,李祺于是不再言语。 但是,此时的李祺是愈发觉得,昨夜的美妇不仅与母亲的身材极为相似,都是那般丰乳肥臀的曲线窈窕,而且就连嗓音也…… 尽管昨夜的美妇声调高亢,与母亲低沉温婉的语气有著明显差距,但是,李祺却觉得,比起邻巷卖豆腐的张大娘,昨夜美妇的声线,还是更接近自己的母亲! 但既然母亲不愿多说,李祺也只好就此作罢,将昨晚的记忆深埋心底。就当是因为自己思念母亲,所以将那「张大娘」误看作是与母亲相似了罢? 陆一琴见儿子没有再多追问,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了,生怕被儿子看穿之后,自己母子俩又该如何相处。 之后几天里,陆一琴每晚睡前,都要仔细清洗自己的私处,以避免发生意外。 正是那句寡妇门前是非多,若陆一琴自己去药店买避子汤,必然难免要惹人非议,而从游方郎中处买药,却也不放心那药效是否妥当。于是,谨慎起见,只好采用这种办法,将儿子射在自己体内的初精洗干净。 而就在这几天后,李祺却是下定决心,要独自出门去往北方的书院勤工俭学,若不济就是外出四方游学。 一方面,是李祺自认为已经成男人了,即使未加冠,也应该尽早地自食其力。另一方面,是因为李祺自觉有些无颜再面对张大娘,无论是不是为了保险的假身份,至少在李祺的视角,对方就是她。少年人终归是有些脸皮薄。 陆一琴自然是支持儿子的志向,于是尽力地为儿子筹措路费盘缠,只是家里本就清贫,陆一琴又先后推脱掉了两笔「好生意」,因此李祺的包裹里倒是多装了干粮,少装了铜钱。 在李祺出发前往北方求学半个月后,南方省份发生了叛乱,军阀割据的战火很快蔓延到了李家所在的城市。在坚壁清野的防御政策下,陆一琴也裹挟在迁移的平民队伍里,于途中被乱兵冲散。 闻听家乡变故的李祺立刻转身南下,结果却被各个路口封锁,后又走访了中原一带多处移民安置地,数月以来未能找到母亲的下落,终确认了母亲失联。 陆一琴随着移民队伍辗转,一行人为躲避乱兵慌不择路,却是落难到不远的江表地区。 江南水乡、商船络绎、经济富庶,城中不缺名门望族、达官显贵要招收杂役,陆一琴所跟随的这支移民队伍里人口不过数百,一座城市完全能够吃得下,就像是忽然来了一季劳工,正迎合了当地的需要,甚至移民队伍刚到的第二天,除了当地府衙开设粥棚之外,就已经有了几队家丁打扮的人,前来招收杂役。 陆一琴于是也洗干净一路上的蓬头垢面,跟随一众长幼女性去了荐头行。 根据体格、年龄,荐头行会将女工们指派给相应需要的客户,陆一琴在一众女子当众身材称得上高挑,而且容貌尤其的俊秀,很快被客户抢先选中。 测量身高体重等数据,这些在陆一琴看来并无不妥,倒是有一些小姑娘不好意思,但这毕竟是招募女工所必须的参考条件。只有富贵人家的女子,才有尊严与矜持的资本。 然后是询问登记姓名籍贯,这一点雇主倒是考虑得周详,这个年代识字的女子并不多。 「陆一琴,陆地的陆,数字的一,琴瑟的琴。年龄31岁,身体健康,没有疾病。」 一般地也就需要这些信息,陆一琴自我介绍的很准确。 「倒是个读过书的女子。」 负责签订契约的人抬起头看了陆一琴一眼,朝着这个美丽高挑的少妇点了点头,传递出对她十分看好的信息。 「等等,你且停下,这契约怎么没有日期?」 杂役是有工期的,哪怕是长工,三五十年也有个章程,更不必说短工,几年几月更是要算得仔细些。 「卖身契,哪儿来的期限?拿去拿去,跟着主人家走吧!」 卖身契? 陆一琴不愿意接,必须要追问清楚,这种事不能盲从,保不准自己一辈子就得当人家的奴仆,这是她不能接受的。因为陆一琴还想着,等生活安定下来,攒下少许盘缠,自己便去北方寻找儿子李琪一同生活。 可现实却并没有陆一琴拒绝的余地,卖身契发出,便有两个家丁模样的壮男子从背后推着她,去往了所谓的主人家。即使陆一琴一直呼叫帮助,途中也没有任何人上前帮她,知道被关进一辆马车。 陆一琴看到同一厢马车仓内,多是较自己年幼的姑娘家,或者身子尚未长开的少女,共同点是样貌都算比较出众的,再联系到卖身契,这令陆一琴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能寄希望于,这是个大户人家,就连招收女工也要衬得起门面的那种旺族,千万不要是…… 众女被安置在一所小房间里,不一会儿,一位珠光宝气的四旬美妇走了进来,目光浏览,依次打量着每个女子,心里对她们暗自打分。 可惜了,虽然模样都还算不错,却没有看到一个绝色。 也是,绝色毕竟世间少有,否则也就称不上绝色了,只是一批逃难的难民,又能有多大概率遇到一些中上之姿?年幼没有张开的那个倒像是美人胚子,可以培养一下…… 目光掠过陆一琴身上时,这红衣美妇却是情不自禁地目光聚焦。她的眼光向来毒辣,像这等人间绝色,即使是百两黄金也难寻觅,而且更为难得的是身段,市面上虽有环肥燕瘦,但真正受众广泛的,还是要数这般窈窕有致的曲线身材。虽然饿得饥瘦了些,但以红衣美妇的眼光来看,陆一琴的脸型十分正品,身材看似不胖,双峰却颇具规模,正是极品中的极品! 只可惜,年纪恐怕大了些…… 但也好,熟妓也是有熟妓的市场,更何况这小娘子生得如花美貌,且气质娴静,稍加妆点调教一番,不愁她红不起来。 「这位小娘子请起身,说一下姓名、年龄?」 「妾身陆一琴,今年31岁。」 「陆小娘子可真是好名字,可是读过书的?」 「粗认得几个字。」 「很好,很好。」 鸨母眼瞅着陆一琴,越看越是满意,仿佛已经看到了一颗摇钱树。陆一琴站起身来后,一身柳腰丰臀的曲线便完全展现了出来,四肢修长,胸前两座玉峰更是饱满挺拔,一只竟抵得过别人两个。而陆一琴现在却还是稍有些营养不良的面色,如若是给她好好补一补身子,养得更富态些,这身的风流韵致想来还会更妙。 栖凤楼在江南虽是颇有盛名,经营到这一代,却因没有了招牌而略显式微,被怡红院、柳风馆抢了名声。如今,只要能把这陆一琴精心调教一番,补上那空缺已久的「凤凰」,看谁还敢闲言碎语她栖凤楼有巢无凤? 「陆小娘子既然读过诗书,那就再好不过了,且先随我来,另有工作单独交给你。」 陆一琴虽有察觉,对方的打扮可能是妓院鸨母,但人在矮檐下,自己只能小心谨慎,试着在不引起对方警惕的情况下寻找机会。殊不知,自己其实早已成了对方的重点目标。 进入另一间小屋内,家具布置精致,香炉内点着熏香,一看就比之前的房间要好得多,然而在闻到这熏香之后,陆一琴便觉得身体昏昏沉沉地,不知不觉间就坐在床上昏倒过去。 鸨母见进展顺利,便叫来杂役丫头,趁着陆一琴昏睡过去,取软尺来测量陆一琴的身段。 「好一对儿蜜桃胸,真是捡到宝了!」 鸨母双手揉捏着陆一琴的乳房,感受到饱满圆润的完美形状,心中更加兴奋。就凭她这对儿奶,绝对配得上做这栖凤楼的「凤凰」! 鸨母安排妥当之后,便出门去召来栖凤楼的全部妓院苦役,在这些将卖身契交到了妓院手里的男人中挑挑拣拣,最后,从中选中了年近花甲的老光棍王贵。 这王贵本事乡下本分农民,为了给家中幼弟娶妻而进城务工,兜兜转转被卖到了栖凤楼,老实本分做了三十年辛苦杂役,还差十年才攒得起自己的赎身钱。年轻时还算是身强力壮,可惜到老是越来越差了。不过,有一点最值得看好,就是他老实憨厚,没什么二心,这是眼下栖凤楼最需要的。 「妈妈,您请吩咐。」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王贵,说起来,我当初还在栖凤楼做姑娘时,你就已经是现在这身份了,十多年来,却也没有半分长进。你这比我还长十岁的年纪,现在叫我妈妈,也不觉着臊得慌?」 王贵憨傻地一笑,没有言语。面对老板训话,他就秉持着老实听候的态度。 「也是,你一个老光棍,白活了这么大岁数,却连个媳妇也讨不着,岂不愧对祖宗?看在你叫我一声妈妈的份儿上,今天我新收了个大女儿,就把她配给你做媳妇儿,你看如何?先别急,有条件的,你们夫妇俩的卖身契都在妈妈的手里,所以女儿女婿这一辈子仍得是我栖凤楼的人,明白?至于你们王家传宗接代的事,前提是不影响女儿接客,一切看你们夫妻俩的造化了,是个野种也没办法,不过生下来也得是我栖凤楼的。」 一听到有娶妻传宗接代的机会,这对于王贵来说,可谓是祖坟上冒了青烟,自己打了大半辈子光棍,到老,总归是遇见了福报。至于鸨母的这些条件,王贵又哪儿能不接受? 「好好好好,多谢妈妈。」 新郎官既然已经准备妥当,鸨母也想着给陆一琴造些声势,于是放出消息,明日栖凤楼要举办婚礼。 妓院里成亲,这可是个新鲜事儿,新娘子是新来的红倌儿,龟公是妓院的苦役,这本不算稀奇,因为熟妓自古有之,却从未见有过在妓院里将婚礼给风光大办的! 这消息一经放出,果然是给新来的这位「琴娘子」赚足了话题,所有妓院熟客都对这位新来的熟妓津津乐道。 清晨,栖凤楼门前便响起了阵阵鞭炮声,鸨母给陆一琴的定位便是迎合上流市场的高端品,因此选在了休沐的第二天上午举办婚礼,让那些达官显贵能够有足够充裕的时间欣赏这场表演。至于深夜市场,相比之下则是显得更加鱼龙混杂得多,妓院的中低层消费人群大多集中在晚上,方便包夜。 气氛正烘托得热闹时,见一身穿绿色新郎官服的五旬老郎在一众小厮的簇拥下,由正门进入栖凤楼。 龟公娶妻的官服也是有讲究的,所谓一身墨绿像王八,不仅是在形容这个身份的尴尬,一顶绿帽子,更是暗示着将来他的妻子会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给她丈夫戴了顶绿帽子。 王贵却是面带笑意,毕竟能够娶到媳妇,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满足了人生的奢望,至于尊严和脸面二词,见惯了达官显贵的他也看得通透,那本就是给上等人准备的。 一众富家公子推搡着一身绿袍的王贵,是要急着「闹洞房」,看一看这位「琴娘子」。 婚房,也就是日后陆一琴常住接客的房间内,侍女见门外人声簇拥着到了楼上,按照鸨母给定的时间,及时地摇醒了尚在昏睡中的陆一琴。 「琴娘子,琴娘子,快醒醒,今天是娘子大喜的日子,新郎官已经来迎娶您了!」 陆一琴迷迷糊糊,许是因为一路迁徙身体劳累,许是因为迷药熏香的力道过于强劲,昏昏沉沉竟是意识朦胧。 琴娘子是谁?是在说我吗?大喜……新郎……这些都是什么?眼前……为什么是一片红色…… 外面似乎有吵闹声……可是却看不见,应该是被这一片红布给挡住了…… 红布……盖头?盖头…… 陆一琴朦胧的意识忽然惊醒,双手正欲掀开自己的红盖头,确认一下外面是什么情况,即使是再糟糕的情况也应该先看清楚。 不过,还未待自己使唤起双手,忽然察觉到有人推搡着自己,一时失去了平衡,似乎是坐了起来。 一阵开门声,外面更加喧闹。 「哇!琴娘子好漂亮!不愧是栖凤楼妈妈重金造势的名角儿。」 「前面的怎么说?新娘子没盖盖头怎的?怎么这就漂亮上了?」 「有这身段,即使那脸蛋儿只是中人之姿,也是够值得的了。」 「不会不会,若非绝色佳人,哪能有这般美胸?不会失望的!」 「大大大,当真是有够大的!这肌肤雪腻沟壑深邃峰峦高耸!」 一众富家公子跟在王贵身后进入洞房,但见那屋内屏风已然撤掉,床上正坐着一位身材窈窕的新娘子,一条红色盖头遮住样貌,身上的凤袍前襟却是裁剪得极致暴露,但见那怒胀饱满的大奶把胸衣顶得高高耸起,从中间露出一道深邃的沟壑,让人心惊随时会裂衣而出。 好容易从琴娘子最夺人眼球的豪乳中缓过劲来,再细看却发现原来这身凤袍竟是如此巧妙,整体大量地使用了薄如蝉翼的红纱裁制,使得琴娘子一身的风流韵致在细看之下暴露无遗,一双玉臂修长纤细,一双玉腿肉实圆润,就连纤细的柳腰上秀气的肚脐都是清晰可见。只可惜硕乳肥臀两处用了厚布料,是用来塑形整体的凤袍结构,让人无法将琴娘子身上最重要三点的一窥全貌,但却是留足了想象空间。 更何况,那胸衣裹得那样贴身,足可见琴娘子的胸型饱满挺拔、硕大无比,而且又有那么雪腻深邃的乳沟露在外面,连一层红纱都没有阻碍,只这小半颗乳球也该是看得满足了。若要一窥全貌,日后待到琴娘子接客时,总是有机会细细观摩把玩的。 王贵在众人的鼓动下走上前来,两边簇拥着琴娘子的侍女各自退下,王贵激动的双手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把掀开了琴娘子的红盖头,竟是忘记了要用喜秤的。 眼前忽然见光,令陆一琴一时间有些难以适应,随后意识到眼前这个一身绿色的老男人,衣服的款式竟是新郎礼服。 低头再看自己的身上,竟是一袭透明的红裙,身材妙曼,全部暴露在了门口众多男子的目光之下。 「吓!」 陆一琴吓得连忙双手遮住自己的三点关键,却是两处防守、两处失守,尤其是原本饱满前挺的大奶子,在这一缩身遮掩的动作下,竟是愈发挤得两颗肥硕鼓胀的雪乳丰腴诱人,惹得门口一众男子的目光都直勾勾地贪恋着陆一琴双峰的美景。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陆一琴的头脑尚未清明,下意识地询问对方身份,倒是于这些男子正中下怀。 「娘子,他名叫王贵,正是你的官人,至于他们,是闹洞房的朋友。」 两个侍女在旁答道。 「娘子,妈妈已为你做了主,将你嫁给王贵为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天正是你与官人大喜的日子。」 「不对不对,我的父母俱已……」 「娘子,你已是我栖凤楼的人了,栖凤楼妈妈,便是你的妈妈。娘子身为女儿,是该听从妈妈的意思呢!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门口的一众男子轰然起笑,实在是这两个侍女聪明伶俐,新婚之日编排着龟公,来给宾客们取乐。 至于一旁的王贵,则是一脸憨厚地傻笑,双眼美滋滋地看着自己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美艳新娘。 王贵原以为,自己就算是捡一个别人看不上的丑八婆用来给公子们取乐,也是心满意足的,只要能够娶妻生子,也算不愧祖宗香火,竟没想到,自己劳碌半生黄土半截,终于苦尽甘来,娶的竟还是一位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看这琴娘子的脸蛋生得真是俊俏,一双美眸仿佛是会说话,琼鼻高挺五官分明,肌肤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头林琅环佩,衬托着琴娘子长发乌黑浓密。丰乳肥臀,正是能生能养的好身段。 王贵的心里已是美上了天,能够让这样一个大美人儿给自己延续香火,实在是自家祖坟上冒青烟。 即使被那些侍女姐儿换做鸡豚狗彘,也没有半点怨言。 陆一琴见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春光乍露,当即欲起身逃离,却不想身体并未能完全从迷药中恢复过来,稍一用力竟是眼前一黑,整个娇躯瘫软在床上,双臂垂落,玉体横陈,好个叫丰乳肥臀尽皆侧身展露,当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 两颗玉瓜在陆一琴栽倒时,更是颤颤巍巍,显露出它们的柔软与沉甸。 「王贵,琴娘子这是已经迫不及待了,你还不赶快上去,好生疼爱着你的美娇妻!」 两个侍女说完,不待王贵伸手上前,就已经一左一右地找准陆一琴身上凤袍的腰带结扣,将外衣解开。 王贵按照指令上前时,陆一琴早已是衣衫半解,雪腻腻的是嫩乳双涌。 一众围观的好事青年,也被引到了床前不远处,能够清晰看到床榻上「琴娘子」的角度。 一切准备妥当后,两个侍女便敦促着王贵,叫他赶快地奸上去,当着众多客人的面前,将栖凤楼嫁给他的妻子美美地操上一遍,达成今天节目效果的任务。 床上的陆一琴只恨四肢正酸软无力,虽然头脑意识已经清醒了,却无力使唤自己身体,反倒是要在清醒的状态下迎接面对这即将到来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面黄肌瘦的老男人奸淫自己的身体。 作为半辈子衣不蔽体的苦役,王贵对于在众人面前赤裸上身并无心理压力,脱下绿袍,露出瘦削得皮包骨的上半身,皮肤呈黄褐色。在旁人眼中,夫妻俩这么一对比,更突显出了琴娘子的肌肤白皙细腻,胸部肥硕丰腴。 至于下半身,王贵倒是有些许害羞,然而看到床上玉体横陈的美娇妻,便是有着一股火热的血气在下体汇聚,带给了王贵无穷的主动力,一个精瘦老男子很快脱得一丝不挂,来到床上对着陆一琴的跨间跪好,在两名侍女的搭手下,将陆一琴的双腿岔开。 陆一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裙底被掀开,私处暴露在陌生男子的眼前,心里羞得要死,这还不算床外那一众围观的看客。 只见这位琴娘子的大腿圆润,私处毛发整齐而旺盛,仿佛是一片茂密的原始森林。 看客们见此纷纷欢呼,阴毛旺盛不仅是象徵着少妇发育成熟,同时也预示着少妇性欲旺盛,这样的熟妓往往特别擅长伺候男人,相比于那些矫揉造作的东施效颦,这类天生魅骨的淫妇在交配中更能收获到快乐,从而在生理、心理两个层面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 在两位侍女的授意下,王贵挺起阳具,便朝着陆一琴腿心处两瓣肥厚阴唇的中心,径直插入进去。 妓院的迷香往往就带有催情的作用,这也是陆一琴从昏迷中醒来后,仍感到四肢酥麻的原因,此时阴户内不说是爱液泛滥,也至少是有着充分的润滑,因此王贵的阳具没有遭到任何阻碍地便插入了其中。 没有阻碍,没有落红,换做正常人家,娶到这样的妻子是为不贞,但这里毕竟是妓院。王贵更是没什么可以挑剔的,能够有妻子给自己传宗接代,而且还是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绝色尤物,王贵的心里早就美上了天。 在春药的影响下,陆一琴对自己私处被异物奸进去的感觉,体验得十分清楚,这肉棒又短又细,显然是因为营养不良而没有发育好,就像是这王贵的身体一样,尺寸尚不及她15岁的儿子李祺。 在春药的影响下,陆一琴下意识地想到了李祺,恍惚间,将面前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错当成了自己最心爱的男儿。王贵与李祺的脸,在陆一琴的眼前不断交替,令她原本就羞愧愤恼的心绪更加错乱。 耳中,则是床外的看客们的欢呼声,不断涌入陆一琴的脑海。 「好!好好!」 「王贵,你倒是快操啊!这么宝贝的美娇娘,不疼爱一番岂不可惜?」 「这老乌龟,该不会是不知道怎么操女人吧!哈哈哈哈!」 阴道里的异物开始抽动,这触感令陆一琴的意识愈发清明,春药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交配上,那里面正在一进一出地开始做着活塞运动。 初时,陆一琴还对这个干瘦衰弱的老男人颇为反感,但是由于催情药的作用,使得私处交配带来的感觉异常的爽快,竟使得陆一琴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向两侧岔开,以迎接这个老男人对自己娇躯的侵犯。 「不……不要……」 陆一琴嘴上在说着拒绝,可是身体上却很诚实地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分明是在欲迎还拒! 「娘子放心,为夫一定把娘子伺候得舒服的。」 王贵俯下身子,用自己干瘦的胸膛压在陆一琴傲人的双乳上,将美少妇丰满的软肉压扁,同时嘴巴对准了陆一琴的樱唇,便是要上前亲嘴儿。这是王贵在妓院做工,耳濡目染学到的一些技术,今天正式第一次实践。 因为在栖凤楼保姆眼中看来,不管王贵会不会操女人,能不能把这场活春宫表演好,其实都是无关紧要的,重要的只是帮琴娘子做好宣传、打响名气,至于一个下等龟公的尊严,根本不是值得她在意的东西。 老男人的舌头轻易地撬开了自己的嘴唇,口臭沿着二人的口腔传递进来,熏得陆一琴有些晕厥,而一个恍惚间,竟又错把王贵当成了李祺,欲火焚身的烈焰红唇主动朝着男人索吻,一双玉臂同时抱住了男人的脑袋。 「嗯……滋滋……嗯嗯……滋滋滋滋……哼哼……」 陆一琴的热情令众人十分惊喜,主动索吻的反应将现场观众的气氛推向了高潮,让人恨不得推开王贵,自己上去与琴娘子亲热接吻。 王贵虽然理论上懂得不算少,实际上却也只是个过了知天命的老处男,阳具在三旬少妇如狼似虎的需求下很快败下阵来,当场缴械,将存了半辈子没有用过的精液射入了陆一琴的子宫深处。 自己的早泄令王贵有些过意不去,然而一旁的两位侍女却并不在意,拍了拍王贵的后背让他不要再沉迷于与琴娘子的亲热接吻当中,该是时候将成果展示给现场观众们了。 王贵连忙爬起身来,从一旁拿过裤子,急忙地套在了自己下身。 眼见着发情中的陆一琴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一身冰肌玉骨泛着红晕,侍女当即拿出迷香朝着陆一琴面上吹去,让她闻了迷香之后睡熟,不要影响到最后一步的演出。 最后,两名侍女走上床边,一左一右地搀扶着琴娘子,将她的股间双腿大大地岔开,展示出刚才她与王贵之间交媾的成果。 少妇的蜜唇肥厚红润,俨然是熟透的花瓣,股间大量的爱液分泌,将床上溢出一大片潮湿,曲径通幽的桃源深处,又一股黄白色浆液从中流出,正是龟公王贵射进去的陈年老精,果然就像是童男一样,精液的量相当的大,像是奶油一样流了出来。 「」各位官人,接下来我们就让琴娘子好好歇息吧!「」 看过一场好戏的客人们纷纷散去,留下两名侍女在房间内收拾整理。 这次宣传活动,效果可以称得上是相当的到位,众人刚刚出门,遇到栖凤楼鸨母,便有人主动上前搭话,询问琴娘子何时可以接客。 鸨母虽未拒绝,却也搬出了蜜月的说辞,琴娘子自打入了栖凤楼,也算是有了男人的,哪怕只是个形同虚设的龟公。 言外之意,琴娘子虽说不是黄花闺女,却也是接婚后蜜月里除了丈夫之外的第一个人,需要给她一些时间准备,而且还要抬一下价位,将这首个的位置卖一个高价。 嫖客虽然对鸨母的见钱眼开感到不满,但毕竟总是有财大气粗的地主员外郎想要争一争这个鳌头。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而且对于鸨母来说,她也需要一段时间,来加大跟进对陆一琴的心理工作,日后伺候客人,可是要讲究服务态度的,尤其是这种重点推出的名角儿,哪怕是个处子,都不能让她当着客人闹出脾气,态度不好砸的是妓院的招牌,更何况熟妓可并非黄花闺女。 陆一琴再度醒来时,这次已经是完全休息好了的,甚至由于睡得太久,口腹明显感到饥渴,此时却闻到了香味,原来是桌子上正摆放着一晚热气腾腾的汤面,而在自己的身体上,也是穿着一身纯色底衣,虽然可以提供充足的保暖和安全感,但这样的衣服,显然是不希望她能够走出这间屋子的。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这是留给了陆一琴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她可以自己回顾昨天发生过的事情。栖凤楼鸨母的这一招很是稳妥,对于陆一琴这样已为人妇甚至已为人母的少妇,有时候给她自己一片时间与空间,她能够自己帮助自己认清现实。 而且,这样就排除了给陆一琴转移矛盾的方向和目标,现在她要考虑是否活下去,最直观的问题不再是旁人眼中的贞操与自己在社会中的道德观,而只是面前一碗汤面这么简单。绝食明志,说起来很容易,但如果在饥肠辘辘时面临饱餐一顿的诱惑,在这种出于生理本能的欲望作用下,道德贞操又不再是那么具有统治力。 陆一琴没有在意时间,当她终于下定决心,去吃掉那碗已经凉掉并且坨掉的汤面,天色似乎意识日上三竿。 陆一琴刚刚放下碗筷之后,巧合的是,栖凤楼鸨母也是选在了这个时候进屋,来试探陆一琴思考半日之后的口风。 见到汤面是被吃过了,而且看上去还是刚刚吃完的,鸨母不禁心下大喜,这可不正是来得巧了么?此时看向陆一琴的目光,也是越看越觉得顺眼,只觉得这女子和自己真是投缘,她刚吃完,自己就进来了。 于是,鸨母连忙使唤随性的侍从,去后厨再准备些点心来。 面对鸨母坐挨在自己身边一起坐在床上,陆一琴虽然不喜对方身上浓重的胭脂气味,却也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自己刚刚确实已经把汤面吃了,这就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娘子能够自己想通,可实在是万幸了。」 鸨母正说着,一个小厮送来一盘从后厨新拿来的点心,摆放在桌子上,同时替换掉之前的面汤碗。 「这些还不够!去,再拿最上好的点心来,以后也是,凡是送到这房的点心都要最好的,切不可怠慢了琴娘子。」 换掉显得太过做作,真正的看重与偏心,是不厌其烦地多送,鸨母通过这一行为,就向陆一琴进一步表明了她与栖凤楼的态度,只要陆一琴安安稳稳地不闹事,栖凤楼便给她最高规格的物质待遇,在此之上更是后话了。 陆一琴轻咬了咬嘴唇,当然,这是她故意表现出来的,实际上在决定吃下这碗汤面之前,她在自己的心里已经做足了斗争。 「既然妈妈抬爱,琴娘也并非那刁蛮任性的小女儿,此身既已属栖凤楼,便该在此好好地继续过活,只是……」 陆一琴顿了顿,这是在等鸨母的态度。 面子上,陆一琴明白反抗是不切实际的,但是自小读过书的她也曾经听过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只要自己偷偷攒下,也会有赎身的出头之日,一切需要时间。并且事实上,趁着现在栖凤楼鸨母对自己的相中,自己留在栖凤楼过日子,也好过一个寡妇孤独无依漂泊。 「琴娘子放心,每个客人妈妈都亲自替你把关,吃穿用度,一切都可按照你的喜好布置,妈妈是打心里相中你,想要让你成为这栖凤楼的凤凰,日后盼着娘子坐稳了这一行的花魁,所以些许小钱,妈妈舍得为你花,若是想学什么琴棋书画,也都可以给你置办。」 陆一琴的「上道」令鸨母很是满意。 「妾身蒲柳之姿,难当妈妈如此抬爱,只是,妾身另有一点想问的,便是关于昨日,那玷污了我的男子……」 陆一琴昨日虽然神志不清,但也大概记得一些,有个身穿绿衣的男子侵犯了自己,似乎是妓院这边的安排,所以她自己必须了解清楚,并且对此讨还一番。 鸨母也听出了陆一琴的意思,显然对方是不愿意受框束的,不过,已婚少妇毕竟是栖凤楼推出的主打招牌,所以不可能一时半会儿轻易更改,但,在此基础上,却还有充分的操作空间。 「琴娘子是说……哦,妈妈想起来了,那男子名叫王贵,是咱们栖凤楼的卖身奴,不过是安排他个龟公身份,若是琴娘子不喜欢,就当他是个伺候你的奴才,妈妈可以替你管好这道门,让那龟公进不了你的私房。」 这是鸨母的最后让步,无论如何,这层夫妻关系不能拆。但建立在这个名义关系的基础之上,可以给与陆一琴最大的自主权让步。 陆一琴点了点头,像鸨母道过谢,这已是现阶段自己能够争取到了最大,想要更多就得需要时间和相应产出。 于是,在商定了互相的利益妥协之后,陆一琴开始拾起了自己年轻时对琴棋书画的技艺,而且这一时间,竟也勾起了陆一琴的不少回忆。年轻时,她也曾爱好高雅的文学、艺术,但现实的柴米油盐却令她只能将自己按在织布机上,为母子二人的经济来源劳形劳神,相比之下,这种文艺生活却才是她精神需求最为渴望的。 眼看着陆一琴能谈得好琴,鸨母更是喜上眉梢,乘机继续抬高身价,让陆一琴暂时不开始接客,吊足了嫖客们的胃口。 只要第一夜的价位抬上去了,日后就不会降得太低,这笔经济对于经营妓院的鸨母来说是算得明白的。 就在陆一琴每日的弹奏吸引了越来越多听众,栖凤楼鸨母也从中探出了嫖客的价格承受上限之后,一周后的某日早晨,醒来的陆一琴忽然觉得恶心,疑似,是害喜的症状!这自然是瞒不过妓院的耳目,很快就传到了鸨母的耳中。 最终…… 鸨母给出的答复,竟是让王贵喜上眉梢,没想到自己仅仅是尝过一次的美娇妻,竟然为自己怀上了子嗣,而且鸨母竟允许她生下来,这可当真是让他王贵能够延续香火了,并且还获得允许,让他能够进入陆一琴的私房伺候,尽管不能行夫妻之事,但能够贴身照顾为自己怀孕生子的娇妻,王贵也是抖擞充足了精神。 幕后操盘的鸨母改变了营销策略,让陆一琴陪客但不行房侍寝,务必要等这一胎生下。因为这次怀孕也实在是来得太巧,巧合到这个孩子能够给鸨母带来更大的安心。 像陆一琴这样有主见的女子,往往很难做到真正的驯服,真正能够将她牢牢拴在栖凤楼的手段并不算多,而丈夫与孩子,则是控制一个女人最有力的人质,只要让陆一琴的内心接受了,她在栖凤楼有丈夫和孩子,那么就能够让陆一琴彻底对离开栖凤楼死心。 不过,对于这个孩子的性别,鸨母的期望方向,却与王贵完全相反,王贵期待的是香火延续,鸨母期待的,则是大摇钱树生下了小摇钱树。若陆一琴生的儿子,鸨母认为能接受,但是生女儿才最好。 至于陆一琴自己,虽是不情愿,却也舍不得,半推半就之下便也认可了养育腹中胎儿。 在怀孕期间,虽然鸨母答应了不会强迫陆一琴与客人行房,却也要求陆一琴学会以另外的方式接待侍奉。这种方式也是陆一琴闻所未闻的,叫做乳交! 龟公王贵守在陆一琴的闺房外,点头哈腰地服侍着一位身材臃肿的中年富商,这便是陆一琴第一次要接待的客人。能够拔得头筹的,必然是价高者得。 推开房门,映入眼中的是一片装潢精美的珠帘红帐,富商走进闺房,王贵识趣地在屋外面将房门关上,亲自为客人玩赏他的妻子看守房门,这样周到的龟公服务也让属意琴娘子的客人们更加叫好,虽知道这也是鸨母增收服务费的由头,但这种当着女子的丈夫偷香窃玉,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掀开珠帘,只见一位头戴流苏金钗,身穿素衣红裙的美妇人,侍立在一张雕花木琴旁,亭亭而待,正是那琴娘子!精心打理过的发髻,珠光宝气的名贵首饰,衬托出琴娘子的花容月貌更加动人,一张俏脸美得不可方物。 不过最为吸引人目光的,当属那红裙半裹、酥胸半露的雪乳玉峰。 红色长裙的领口开得极低,让琴娘子上面小半颗乳房都露了出来,虽然盖住了包括乳首在内的大部分,却已是将美好的胸型展现得淋漓尽致,肌肤雪白丰腴,沟壑深邃紧致,两团乳肉中间的一道线条,强调着这双峰的硕大饱满。 领口烫金修边,更是将白皙的肌肤与艳丽的红裙分开,既是色彩过渡,又是对比鲜明,将未着寸缕的雪腻胸脯,与乳峰撑起的红裙布料隔开,叫人说不好究竟哪一边更漂亮,只觉得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共同构成了琴娘子的傲人丰耸。 看到如此精心装饰的美胸,富商也觉得值回价钱了,虽然老鸨临时变卦,改成不让琴娘子陪睡是令他有些不满,但今日一见精心打扮过的琴娘子,她那对大奶子确实非比寻常,莫说是栖凤楼,就纵观整个江南风月之地,也再难找出一个可以与之一比的对手,无论大小还是胸型,都可以称得上是世间极品。 如此豪乳将自己的阳具包裹其中,是家中妻妾无法带来的享受,倒也称得上不虚此行。 「妾身先为官人抚琴一曲。」 风月之地狎妓泄欲只是其中一方面,尤其是针对高端市场更要注重整套服务,对于赏心悦目的才艺表演自然是不该浪费的,整夜包宿的服务便是可以享受这些才艺服务,如果一个劲的只知道埋头苦干反倒错失乐趣。富商当即点头应允,来到席上坐下,茶案上摆放着各式瓜果饮品,从此处也能间接看出老鸨对这名妓女是否重视。 陆一琴款款坐下,一双修长的手指开始抚弄琴弦,曲目是自己年少所学时最受流行欢迎的,与现在年轻姑娘们流行的曲目有一些时代差距,却是正营造出一种年龄、阅历的差距,而且有着独树一帜的新鲜感。若是听客懂得音乐,更能够从中了解到这位成熟娴雅的美妇,年轻时也曾是个一往情深的才女。 即便是听不出琴曲中的内涵,只看这成熟美妇专心表演时,胸前那对刻意装饰强调出的大奶子颤颤巍巍,随着身形的起伏而波涛汹涌,也不亚于观赏一场舞蹈,而且是将女子身上最美丽的地方重点展现出来。 待到陆一琴一曲完毕,中年富商的跨间早已一柱擎天,将裤子中央顶起一支帐篷,只觉得自己家中妻妾,竟无一人能比得上琴娘子这般艳丽窈窕。 陆一琴款款起身,按照鸨母所教的流程,将富商引至自己的床上坐下,然后解开对方的裤子,将腥臭的阳具释放出来,剥开包皮,在棒身捏了下硬度。之后,便开始自己的侍奉,先是将双手抚在自己双乳,指尖沿着饱满浑圆的轮廓描绘,极尽展示自己双峰的丰耸硕大,时而用指尖戳了戳自己露出在外的上半颗乳球,展示自己乳肉的弹性饱满。 指尖拂过自己的乳峰正点,又在两点上抚弄一番,让包裹得紧绷的胸衣上,顶起了两点激凸! 富商见后当即大喜,一双大手抓住陆一琴还在抚弄双乳的小手,然后覆盖着陆一琴的双手朝着她的双乳摸了上去。虽是隔着衣物布料与陆一琴自己的双手,但如此硕乳,只是看她的形状变化便已经是寻常女子无法比拟的,肉眼可见地被揉捏变形。 「官人,不妨亲手来摸?」 陆一琴挺起胸脯,主动迎向客人。 住到栖凤楼之后,锦衣玉食很快就将自己养胖了不少,再加上怀了身孕,陆一琴这对大乳房更是发育得愈发丰腴。在鸨母不断地洗脑灌输下,陆一琴竟也心甘情愿地将这对宝物拿来取悦客人,并且心里带有些许自豪。 富商也不觉得碍事,直接隔着衣服就摸,一边还不忘加以称赞。 「好摸,好摸,琴娘子胸前这对儿实在是好宝贝!」 忽然,富商摸到一处硌手,竟是一颗金扣子,而且是活扣。解开后,琴娘子的胸前登时得以释放,嫩乳双涌,两颗沉甸甸的白玉瓜在肉腾腾地晃荡,顶端两颗红豆更是惹人眼球。当即,便在床上翻滚着身子,将脑袋凑到琴娘子的胸前,整张脸埋进两只大乳房中,嘴巴迫不及待地亲吻着这对大乳房。 深夜,陆一琴有孕在身,胎儿初成是不能同床的。中年富商倒是一脸得意洋洋地从屋内走出,更换了其他房间过夜。龟公王贵送走客人之后,当即转身进入屋内,照顾自家娘子。只见屋内的陆一琴端坐在抚琴的位置,身上却是素衣领口香肩半裸,胸前红裙更是被整个的解开,将一对大奶裸露在外,白皙雪腻的双乳上沾了许多白浆,正是那中年富商在乳交中射给陆一琴的精华。 「王贵……去与我打一盆热水来。」 陆一琴此时心情并不好,伺候完客人,只觉得身心俱疲,就连自己一身的春光外露,被王贵看了个全面,精力也无暇顾及,想着对方毕竟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孩子的父亲,便懒得追究了,只是让对方打来热水,清洗一番自己沾满污秽的身体,好尽早入睡。对于孕妇来说,困倦总是来得很急。 王贵如沐春风,成婚数日,琴娘子终于肯唤他名字了!尽管自己卑微,但琴娘子能够稍微接受一下自己,对于这个贫苦出身的苦奴来说已是满足。 三个月后,江南才子之间流行起了一种绘画题材,画的是梧桐树上的神鸟凤凰,修长的白颈,华艳的红羽,高耸的胸脯。画里面没有她,但又到处都是她,尤其以她画得那副最为精妙,于是总有些颇有名气的才子抱着画卷,来到栖凤楼邀请花魁琴娘子一同品鉴。 陆一琴每每能够在音乐绘画上见解独到,逐渐在文士的上流市场站稳脚跟,在此期间,她腹中的胎儿也随着时间的增长而愈见成型。 孩子出生之后,鸨母高兴得是心花怒放,因为陆一琴生的是女儿,而且母女平安足月份生产,再没有比这对于栖凤楼来说更好的消息了。这意味着陆一琴这辈子就几乎要被捆死在栖凤楼做妓,而她的亲生女儿日后如果能够教养的好,也会是不逊于陆一琴的新一代花魁。甚至到时候陆一琴保养的好,还能够有机会母女共事。 鸨母想到有这天大好事的预期,花在陆一琴身上的钱财也愈发阔绰,一切给最好的照料,直到陆一琴安稳地出了月子。 正式接客的这一天,陆一琴又换上了她那套素衣红裙,头戴金钗凤冠,胸前雪乳半露,竟是看上去比生育之前更加饱满!陆一琴曾有一次表露出,希望自己能够抚养亲生孩子的意愿,得知这一消息的鸨母竟当场同意,而且是亲自给陆一琴开的奶,是以让陆一琴的奶水充足。这般精心调养出的结果,自然是让陆一琴的大乳房愈发汁水丰沛,在哺乳期看上去更加硕大肥美。 搂着琴娘子进入闺房,待龟公王贵在外面关上门,客人立刻急不可耐地问道。 「琴娘子,不知你这双乳,是回奶的还是开奶的?」 母乳有腥味,自然是有人不喜,所以即使有妓女生了孩子,在妓院里也有回奶药去吃,这样就可以断奶,而且使双乳保持少女的紧致。陆一琴是生养哺育过一个李祺的,两只大奶早就给儿子当过粮仓,被吃得愈发肥大。那时候家里粗茶淡饭,还正怕自己奶水不足,结果两只大奶却是把李祺养得白白胖胖,自幼身体健康。 所以现在,陆一琴的乳房摸上去,一定是不如少女紧致的,优势则是大而肥美,让人两只手抓不过来。唯独恐有忌讳的,便是母乳的腥味,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事,偏生她又是以双乳为主要卖点的熟妓,许多客人都喜欢吸吮把玩她的双峰,所以…… 「妾身还要喂养孩子,所以是开奶的,若客人不喜……」 「不会不会,琴娘子开奶才是最好,试想亲娘有着如此豪乳,却给孩子吃不上一口奶水,孩子长大后岂不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觉得可惜?不过,不知道琴娘子这奶水是否丰沛,够不够……呃,嘿嘿……沾个光?」 此时,陆一琴恍然明白,原来鸨母这么热情地帮自己开奶,原来是做得这个打算,有人不喜欢母乳,自然也有人是偏爱这的情调,就是要她更多产奶,好服侍这些熟妓需求的客人。既然客人提了要求,自己的双乳也不是第一次服务客人了,陆一琴自然不会不答应,就算自己的奶全被客人吃了,没有多余给女儿,鸨母也会找奶妈,断然不会真饿着她女儿。 「客人喜欢,妾身自然是愿意的。」 「甚好甚好!呃……不知令爱可有名字了?怎么称呼?」 「小女随母姓,姓陆,名芷鸢,是妾身与妈妈商定的。」 「哦!好名字。那……就不客气了!盼着琴娘子母乳充足,让芷鸢小姐自幼能吃亲生母亲的奶水长大。」 客人说完,当即便猴急地将陆一琴扑倒在床,熟练地解开金扣,将陆一琴的一对大奶释放出来。这对汁水丰沛的大乳房,此时更是充盈挺拔,解开束缚之后立刻弹了出来,而且可以看到乳头有些湿润,奶水竟如此的足! 一张大口将陆一琴的乳峰含住,舌头灵巧地舔吮着她的乳头,显然这客人是精于此道。而陆一琴只觉得乳尖一热,原本鼓胀得难受的奶水有种骤然释放的感觉,一双玉臂立刻抱住了客人的脑袋,似乎是想把自己胸前棉花糖似的大肉团整个塞进客人嘴里。 陆一琴的热情迎接,也令客人欣喜畅快,使劲地吞咽了起来。 经过这次,琴娘子的名气愈发响亮,这位栖凤楼的熟女凤凰,已然成了鸨母最看重的摇钱树,不仅服务全面,而且比那些年轻姑娘更加懂事,每次都能将客人哄得愿意重金打赏,催奶汤、避子汤的两份药也不见她嫌苦。相比那些和客人闹脾气,吃药时还嫌苦的小姑娘,陆一琴实在是省心太多。 白天里,陆一琴会准时坐场抚琴表演,受邀请会与客人品鉴字画,龟公丈夫王贵抱着陆芷鸢出来,更是有机会看到陆一琴大大方方地解开金扣、敞开领口,当着众人面前露出她饱满硕大的豪乳双峰,粗壮的紫葡萄由于溢出乳汁而湿润,陆芷鸢的小嘴巴含住一颗,立刻使得陆一琴脸上露出一种幸福且宠溺的表情。 至于另一边没有喂孩子的,也并不遮掩,白生生吊在那儿任人观赏。这也是鸨母教她的,通过这种方式为栖凤楼白天吸引客人观看。 也正是因为陆一琴被安排下了这样的揽客任务,所以直到女儿陆芷鸢懂事之后,还没有彻底给她断奶,陆一琴每天在席间敞胸露乳,让陆芷鸢在自己怀里把玩自己的乳房,吮吸自己的乳汁,同时教女儿琴棋书画的知识技艺,俨然是一位美艳慈母的形象,吸引着越来越多的客人看她们母女嬉戏。 直到女儿陆芷鸢懂事之后,明白了什么是害羞,明白了母亲的身不由己,竟不愿再粘着母亲,甚至让陆一琴感觉到女儿在疏远自己。不过,陆一琴对子女的教育总是很有水准的,无论是李祺,还是陆芷鸢,两个子女都是养成了勤奋好学的性格,陆芷鸢不愿再粘着母亲,却也没有丢下文艺学习。 栖凤楼鸨母见陆一琴母女俩之间渐生嫌隙,她并不认为这是坏事,于是安抚陆一琴不要担心,只是要专心接客,既然陆芷鸢懂事之后不愿意母亲教她,那就另外找其他教师帮助陆芷鸢学习,同时也安排年纪渐长的龟公王贵多陪伴陆芷鸢。这样既做到了分别控制陆一琴和陆芷鸢母女俩,将这一大一小两颗摇钱树分别栽培,同时,也让王贵这个龟公,在家庭关系中更多地扮演孩子父亲的形象。 女人是会有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随遇而安,尽管陆一琴不喜欢王贵,但她不会因此讨厌自己的女儿,进一步也不会不接受女儿的父亲,这样更加有助于这个「家」能够拴住陆一琴的心。 就这样一直过了一甲子,16岁的陆芷鸢小荷已露尖尖角,身体到了开始雌性发育的年纪,样貌也愈发有了美人模样,尤其隐隐能够看出来女儿肖母,五官简直是像极了陆一琴,倒显得陆芷鸢父亲的那部分血脉并没有在她身上表现出来。 至于现年已有四十四岁的陆一琴,业已是名满江南的熟女花魁,十二年来结交、服务的大都是江南的上流人物,甚至有互相敌视的竞争对手一同拜倒在琴娘子的石榴裙下,一时间更是传为美谈。四十四岁时的陆一琴比起三十二岁时的陆一琴,不止容貌未见衰老,而且举手投足之间更具熟女风情、花魁韵味,身段比起之前显得更加丰腴匀称,显然,这是在锦衣玉食的精养之下,以及风月之地的浸染之中,无数年轻男子的精气喂养,才塑造出的影响改变。 自诩风流才子的年轻文人,往往喜欢三五成群地去往青楼,各自约见喜欢的姑娘搂着,但是自从琴娘子这位艳冠群芳的凤凰出场,无论容貌学识,甚至就连年龄也成了她的优势,同岁的熟妓比不过她冻龄美貌,年少的姑娘身上又没有这般成熟的母性,即使琴娘子不怯场与年轻姑娘争奇斗艳,渐渐地,却也少有对手能与之相衬。 于是,便有少年人相结伴,一起点上花魁娘子一个来服侍。 陆一琴身穿一袭素衣红裙,端坐在舞台中央抚弄琴弦,尝试着年轻才子们送来的流行曲谱。 确实不过是一时流行的小玩意儿,感觉就与自己年轻时喜欢的流行音乐算是一般水准,不过陆一琴不同于一些淸倌儿,偏端持着自己的才女人设,在人前不愿表演这些庸俗曲目,毕竟沦落风尘的才女若想赎身,那些年轻公子绝不是良配,他们在家里还等着去娶一位门当户对的正妻,所以她们的主要目标自然是已经成家立业的,愿意养一个才女小妾的老男人。她们表演的,也自然是那些能够显得高雅持重的经典曲目。 陆一琴并无这种偶像包袱,以她的年龄阅历,演奏这种时下流行的音乐,倒也别有一番年长女性对年轻后生的宠溺感。 一曲将罢,两只大手赫然出现,从陆一琴的背后沿着腋下穿过,一左一右,分别捉住她那两颗饱满对称的大奶!少年人下巴压在陆一琴的香肩上,自上而下地看向陆一琴低领敞露出的雪腻胸肌,两座雪峰丰耸挺拔,中间深邃的一线天更是强调着它们的硕大!以及从双手中传来的沉重溢满之感,更是令少年人的大脑无限兴奋着。 「琴娘这对大奶真是令我爱死,也难怪我家那老头子,每日在书房里心心念念着琴娘的妙处。琴娘可与我说说?我家那老头子是如何躺在你怀里,像个婴孩一般吃着你的大奶?」 少年的手掌心一直揉着陆一琴的大奶子,将两颗原本形状浑圆饱满的肉球揉成各种或长或扁的形状,指尖更是不断调戏着陆一琴的两颗乳头,摸到两粒突起的形状之后,便沿着它们画圈,时而掐捏一下依然硬挺的肉珠,很快便欺负德陆一琴胸前双峰顶端,绽放出了两朵湿润的水花,浸透了肚兜儿并沿着外衣扩散。 「公子可真坏呢!这就把妾身欺负得湿了,妾身的乳儿热热的,现在好想要给孩儿喂奶吃!」 陆一琴的女儿陆芷鸢虽然断奶了,但是陆一琴却一直没有停下服用催奶汤调养自己的身子,因为鸨母也担心她已是高龄熟妇,一旦断了奶恐怕这双乳也会就此塌软下去,所以一直不肯让她停下产奶,另一方面陆一琴的奶水也是相当的好卖,多少客人想要重温母亲怀抱,而陆一琴既满足这个熟妓的年龄,又有着冻龄的绝色美貌,再加上一对儿冠绝江南群芳的大奶,正满足了扮演一位美母的所有条件。 在栖凤楼的精心保养下,陆一琴的产奶量也一直保持在一个很高的水平。 往往,陆一琴主动提起想要喂奶时,客人也乐意扮演她的孩儿,享受美母的硕乳与奶汁,被琴娘子抱在她的怀里服侍。 但是,这一次…… 「琴娘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本公子便答应琴娘,做你的孩儿,让你安心喂奶。琴娘不必有所顾虑,你既然服侍过我家老头子,那便也相当于是本公子的姨娘,你说是吗?」 这位年轻公子是决心要听一听他父亲的风流韵事。 周围的其他年轻文人也跟着纷纷起哄,看来他们都对各自父亲逛青楼的事情颇有性趣。在有同伴带头的情况下,便纷纷跟着附和。 栖凤楼的妓女虽有职业操守,帮助客人保守私密,但,面对摆出来白亮亮的雪花纹银,陆一琴也没有不动心的,既然是有的钱赚,那么,稍微透露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也是可以,毕竟大部分客人出入青楼也并不避人耳目,而且,在不涉及其他客人私密的前提条件之下,陆一琴有能力讲好故事,凭借着自己的年龄阅历拿捏,足够哄得这些年轻人高兴。 陆一琴条理清晰地讲述这些年轻公子想要打听的,关于他们父辈嫖娼的风流秘事,却并不绘声绘色地进行表演,既保持着自己端庄的熟女形象,又不暴露出以前客人的私密性癖,同时满足了当前客人的需求。 并且在此过程中,陆一琴的乳房已经被揉得流出了相当多的乳汁,此刻胸前已经是明显的湿润了大片,甚至隔着红裙的布料,能够看到白露溢出。 「公子,现在可愿意做妾身的孩儿,让妾身给你们喂奶吗?」 陆一琴解开裙扣,将一对硕大饱满的雪白乳房展示出来,白皙的乳肉与红艳的乳头形成鲜明的色彩对比,正如陆一琴衣衫与长裙的色彩对比。而且乳房的肉感也是丰腴挺拔,圆滚滚沉甸甸地从陆一琴的胸口滚出,好似两颗汁水饱满白玉西瓜。 乳头上的出奶孔处,溢出一滴滴细小的露珠,正是陆一琴的母乳。 乳头上的奶水,以及浸透在肚兜里的奶水,伴随着陆一琴敞开衣襟的一刹那,顿时奶香四溢,使得围在陆一琴身边的少年郎们,均闻到了哺乳期熟妇的腥甜奶香味。 陆一琴张开双臂,露出雪腻的腋下,就近将两位少年郎轻轻勾住,拉着他们的头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两颗大乳房也对准了两位少年郎的嘴巴,将两颗乳头送了进去,让他们一左一右各自含住,开始给两个「大儿子」喂奶。 香甜的母乳惹人心醉,尤其这奶水是产自绝色美艳的栖凤楼花魁琴娘子,那对江南艳冠群芳的绝世巨乳分泌,更是令饮者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与征服感。 陆一琴的乳房足够大,奶水量也很足,但是要满足数个成年男子当饭吃却是不可能的,因此只是控制着让这一批年轻文人每个人都尝到味道,然后则是被他们轮番推倒。陆一琴作为熟妓,不同于年轻的花魁一面难求,却是反过来有要在闺房外当众接客的业务范畴,只要客人不介意被看身体,陆一琴曲线窈窕、肌肤细腻的身体,确是为栖凤楼做好宣传的一则捷径。 因此,在给几个年轻文人都喂过奶之后,陆一琴向前伸开双臂,邀请第一位上前与她交欢的男子。 这时却听到那个之前把玩她双乳的少年郎提议道。 「琴娘,我等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要琴娘来帮忙。」 只见一行人之中,一个外表看上去最为年少的少年郎被让了出来,看他的年纪,不过是16岁模样,恍惚间,陆一琴蓦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李祺,当时自己偷偷假借其他妇人的名义,替儿子李祺通精,那时候的李祺正是如同眼前这少年一般的年纪。 母子乱伦的回忆,令陆一琴面色有些红润。 只是这落在周围年轻文人们的眼里,却是另一种解读。 「哈哈,琴娘果然如传言所说,今年虽已经四旬有四,然而老妇偏爱少男儿,琴娘心里其实是最喜欢同年幼少男交合!取那童子精华来润补身体,所以才会脸上不见有丝毫皱纹,肌肤水嫩如同妙龄少妇。」 「今日我等所求,于琴娘而言,岂不是汇总下怀?」 「琴娘,这位少男儿便是舍弟,如今年纪也该开窍通人事了,所以我这个做哥哥的特为他安排一番,想请艳冠群芳的栖凤楼花魁娘子,做他人生中第一个女人。不知,琴娘可否抬爱?」 原来是有这个安排。 只要客人的要求不过分,陆一琴自然是不会拒绝,这也是身为妓女的业务范围。 更何况,此时思念起儿子李祺的少年模样,陆一琴也是对这16岁的少年郎有了些许情动,想要尝一尝这童男初精的滋味,用自己的老屄去裹那少男儿的雏鸡。 「妙极妙极!如此这般,我与家父、舍弟,便都是琴娘的入幕之宾了!琴娘既称得上是我兄弟二人的姨娘,又可算是家父的儿媳?」 陆一琴朝着对方点头应允。 「妾身自是如此。」 又转身面对那16岁少年,伸出双手抚摸着少年的脸颊,流露出母性的温柔。陆一琴久经风月,自然是清楚,该如何给少年的第一次留下好的印象,像自己这样四十四岁的老女人,年纪都快要做对方的奶奶了,所以就该尽量表现出母性成熟,给对方母亲一般的慈爱对待,最好真的是给对方仿佛是操了母亲的感觉。 老女人有老女人的好处,只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这少年掰弯,让他从此迷上熟妇,这就不是陆一琴要负责的问题了。 另外,想到自己以前给亲生儿子李祺通精时,那时候的自己还不像现在这样经验丰富,所以事后回想起来,陆一琴也是有些自责,感觉自己并没有给亲生儿子完成最完美的通精。甚至以前的自己连现在的自己一半技艺都比不上,顿时有些心生愁思。 只是工作毕竟该先完成,于是陆一琴地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我儿,今日琴姨娘就要教你人事,让你学会如何操女人了,你可会介意妾身这一把年纪,却要夺了你的童子初精?」 陆一琴很快便代入角色,扮演俩兄弟的姨娘,来教弟弟学操女人。不仅是在教小孩子,这同时也是给其他几位客人,进行一场节目表演。 少年在决定随哥哥来栖凤楼之前,就曾听说过这位花魁琴娘子的艳名,可以说就是为了一睹芳容而来的栖凤楼,只是未曾想到会有如此节目安排在了自己身上,虽然害羞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但若是能让这样一位绝色美人成为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不是不能接受。 「当然,我,我很愿意!」 面对这位父亲和哥哥享用过的美妇人,少年心中更有一种禁忌的冲动。 「小郎君,来摸一摸妾身的奶。」 陆一琴玉手上前,主动引着少年的双手来到自己胸口,让还在紧张的少年抓住了自己形状美好的硕乳。 酥胸高耸鼓涨,入手触感立刻征服了初经人事的男孩。 只是还没等摸够呢,便见琴娘子主动挺胸上前,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她柔软的双峰之中,鼻息间是熟女体香,触感上是丰腴柔软,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小鸡巴硬得厉害,比起以前偷看姨娘换衣服还要刺激得多。 给小客人享受了一番自己的酥胸之后,陆一琴牵起少年的双手,带着他逐步找到自己身上的衣裙扣子,并且逐一解开,素色的上衣在解开之后沿着香肩滑落,露出美熟妇白皙的脊背,一直脱落到坐在席面上的臀部。 「这里,便是女儿家孕育孩子的地方,妾身是生育过孩子的妇人,所以与黄花闺女有所不同。至于如何让女儿家怀孕,则是要从下面,将男子的精液送进来。」 陆一琴微微抬起臀部,并将少年的双手引导向自己的腰带,只要再向下拉开,就能轻易地脱掉她的裙子。 私处阴毛异常的旺盛,青楼流言中也有越老屄越骚的说法,陆一琴已经年过四旬,比起二八少女来近乎差了三倍。 「好一个好生养的大屁股!听说芷鸢姑娘生下来,就一直是健康硬朗的,果然是有个好母亲的原因。」 喜好闲聊的青年在旁插科打诨道。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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