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母花魁风尘录】(下)
'> 作者:白龙月吟
2024/02/23
「公子,与妾身耍耍也就罢了,请莫要开芷鸢的玩笑,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呢。」 虽然与女儿日渐疏远,但陆一琴本心也是希望女儿能够有正确的是非观,知道她母亲的不容易,为女儿争取不要步了自己的后尘。 回过头来,那少年正看着自己的私处出神,陆一琴莞尔一笑,指尖轻轻扒开阴户,将男孩子好奇的地方展示给他看。 「小郎君可看的仔细?这里便是女人迎接男人的地方,也就是男子的小鸡鸡要插进去的地方,把精华射在里面,就可以等待女子体内孕育成胎儿。妾身终归年纪大了,私处的异味比年轻姑娘要更重一些,这气味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骚屄的由来,小郎君可能接受得了?」 陆一琴表现出充分的耐心,她并不缺客户或业绩,而且她本身就是栖凤楼的金字招牌,如果客人不喜欢她这款,还可以去介绍的姑娘。小雏男的第一次体验,如果接受能力差一些,还是不要直接尝试熟妓来得好,年轻姑娘或许更合适。 至于私处,陆一琴实际上是会每天进行清洁的,但是,架不住自己在被客人挑逗情欲,私处已然分泌过了爱液,所以有味道是难免的。 「本少爷就好琴娘的老骚屄这口!」 「」「好好好!」「」 对于少年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猛,他的哥哥等一众朋友,以及周遭又围观过来的嫖客,纷纷对他拍手叫好。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陆一琴现在可正当虎狼之龄! 「既然如此,妾身就看小郎君一展雄风了。」 话虽这样说,但陆一琴心里门清,初经人事的小雏男可万万没能力招架女子身上那销魂洞府,往往早早地便缴械投降,甚至有蹭一蹭便会滑精的可能,青楼里并不少有此类见闻。当然,年轻人忍不住早泄是真,精力旺盛续航能力不断也是真,所以,少男在陆一琴看来,也别有一番情趣。 陆一琴岔开双腿,将密林旺盛的私处对准了小客人的面前。 只见这少年抖擞精神,干净利落地脱掉裤子,释放出了一根毛还没长齐的小鸡巴,勃起得相当硬挺,微微露出粉红色的龟头,更多则是还藏在包皮里。 「小郎君的龟头要先剥开,然后才方便插进女儿家身体里,而且,在插入之前还要注意湿润,太过干涩的话会不舒服。」 一双玉手上前温柔地剥开了童子鸡的第一次,陆一琴翻起上身,主动俯在少年的跨间,轻启朱唇含住了初经人事的阳具,舌头盘旋在棒身舔吮,直到清理干净了每一处褶皱中藏着的包皮垢。 这时,少年忍不住一阵尿意,当场将精液射在了陆一琴的口中,陆一琴面对这种情况也并不慌乱,仔细地将少年的精液完全吞入了腹中,再吐出时,少年的阳具不仅被清理干净,而且是依旧勃起的,果然还是要年轻力壮的优势。 陆一琴引导着少年,将阳具插入了自己穴内,双腿盘上少年的腰间、臀部,放任少年将脸埋进自己丰满的双峰之中,双臂同时抱住脑袋。至此,老妻少夫完成了交配姿势,并且最终将精液射进了陆一琴的子宫深处。 陆一琴主动捧起自己的肥乳,将乳头塞入怀中少年的嘴巴,用自己的乳汁喂他,做着最后的温存。 围绕在陆一琴的周围,少年的哥哥等一众年轻人,都在硬挺着肉棒围观琴娘子吃掉了又一个雏男,并且急切地等待着轮到自己能将琴娘子压在身下操干的机会。一根又一根的肉棒在陆一琴的蜜穴里插入抽出,衣衫半解的花魁娘子在舞台上被众人轮番送上高潮,这与之前在她调教雏男时表现出完全不同的狂欢。亲眼见到教自己长大成人的美妇人,被自己以外的来自三教九流众多男人侵犯,并且送上高潮,不知在这少年心中,将会留下怎样的影响。 鸨母此时心里也在开始盘算着,是否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将陆芷鸢也给「梳弄」了?相比于16岁成年的社会风俗来说虽然年纪稍小,但是作为雏妓16岁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恰到好处。 至于陆芷鸢的初夜,自然是要哄抬一番,有陆一琴这个母亲珠玉在前,已经是给陆芷鸢铺好了宣传,所以只需要稍微透露出这个消息,自然有充足的利润空间可供她讨还。 而鸨母的这一邪念,并没有瞒过陆一琴敏锐的洞悉,察言观色的技艺既能够让她讨好客人,也能够让她及时发现鸨母的心思,终究,还是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她女儿的身上。 自从陆芷鸢断奶之后,陆一琴生活中很少再与女儿有所接触,白天与客人抚琴赏画,晚上与客人春宵共枕,身体不适也是丈夫王贵照顾,想要了解女儿的生活状况,也多是要借助与这个老男人交流。抛开他们各自的卖身契不谈,只看工作以外的休息时间,陆一琴内心深处也逐渐在接受着这个自己并不存在情感上喜欢的丈夫。 「王贵,坐我床上。」 陆一琴拉着王贵来到自己床前,身体徐徐压着王贵坐在床沿上,娇躯靠在老男人并不宽阔的怀抱中,脑袋轻枕着对方瘦弱的肩膀。好像,是把对方真的当成了可以依靠的丈夫。 「琴娘子,有什么吩咐吗?」 王贵身上有一个十分可取的优点,那就是始终能够看清自己的身份地位,陆一琴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但更是栖凤楼的花魁,是为他延续香火血脉、改变晚年生活的女菩萨,他的这个婚姻注定是女尊男卑的,因此自始至终他都对陆一琴母女很是恭敬,就像个老家仆一样。 十多年的夫妻名义共同生活,让陆一琴认清楚了自己对王贵也是有所感情的,尽管这其中也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王贵,你若觉得我美的话,就,多看看我。这是我仅能给你的。」 陆一琴倚在王贵怀里,柔软肥熟的大乳房压在王贵干瘦的胸膛上,王贵双目低垂着看向陆一琴的硕乳,素衣红裙,金线金扣,共同装饰着这对迷倒无数江东才俊的大奶,衣领开得很低,露出上面片雪白的胸肌,双峰中间的沟壑深邃香腻。 王贵当然是喜欢看的,尽管到了他这般年纪,已经很难再进行男女之事了,但他对自己这位美娇妻总是喜欢得不得了,毕竟陆一琴是他的贵人,尽管陆一琴待他并不亲昵,但相比于其他青楼妓女的媚上欺下总是有差距,没有把他当做出卖妻子的乌龟欺辱、打骂,而是共同维持着特殊的家庭关系。 陆一琴往王贵的怀里继续靠了靠,没有感受到勃起的阳具,美眸中蓦然有了些许悲哀,她的丈夫已经老了,面对年轻貌美的妻子也失去了活力。不知不觉间,陆一琴想到女儿现在已经16岁了,可是她和王贵之间的夫妻生活却在这十二年间少得寥寥可数,令她印象最为深刻的,竟还是自己刚被卖到栖凤楼时,穿着一身绿色新服的王贵强迫自己完成洞房,这才有了女儿陆芷鸢。 毕竟是自己女儿的父亲,这些年他对她们母女俩的照料,也值得她真心服侍他一回了。 陆一琴主动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一身雪腻丰满的冰肌玉骨,一对大乳房浑圆饱满,而略微有些下垂,一是因为她已经徐娘半老,二是因为这双峰实在是沉甸饱满。顶峰的乳晕很大,乳头的颜色也比年轻时深了不少,这与陆一琴常年服用药汤催奶,以及双乳经常被客人吮吸所造成的。 「王贵,今年娘子不接客了,就专心给你喂奶一回,好吗?」 面对陆一琴柔情似水,王贵老脸羞红,他眼馋妻子美胸的心思,到底是被冰雪聪明的她发现了。 陆一琴见王贵没有拒绝,于是主动上前,挺起自己骄傲的豪乳,将乳峰塞入王贵的口中,像之前抱着客人一样,将丈夫抱在怀中,用自己丰沛的乳汁,给这个年龄足够做自己父亲的老丈夫喂奶。 第二天,陆一琴在王贵的陪同下,夫妇俩一同去看望女儿陆芷鸢。 陆芷鸢此时年纪尚小,虽然已经有了母亲一样的美貌,胸前却还没有起来,身材看上去还略显单薄。 「女儿……」 「见过娘亲。」 陆芷鸢起身行礼,今天不只是父亲,就连母亲也难得来看望自己,她还是感到很开心的。虽然懂事后与母亲日渐疏远,但是在陆一琴教导下自幼懂事的陆芷鸢心里清楚,母亲身为栖凤楼的花魁娘子外表风光意气,实际上多得是身不由己,她躲着母亲,既是因母亲的工作感到丢脸,也是为了不给母亲的工作添麻烦。 以前只是路过时,偷偷瞥一眼那位正厅舞台正中央的绝色美妇,现在则是与美貌娘亲近距接触。母女俩长相极为相似,只是母亲更显成熟,女儿年轻稚嫩。看女儿样貌酷似年轻时的自己,陆一琴内心五味杂陈,想到当时的自己也是那么天真烂漫,可惜自己的女儿却生下来便带着一条卖身契,从小就要学着察言观色地谨慎生活。 想到这里,陆一琴再次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找机会送女儿逃离这个烟花柳巷,自己已经是徐娘半老,但女儿毕竟还清楚年少,有着大好的年纪应该享受,不该在此风月之地沉沦。 不久之后,正在盘算着怎么将陆芷鸢初夜高价售出的鸨母,接到了陆芷鸢失踪的消息,急赶到陆一琴闺房后,看到的是一身素服、未施粉黛的陆一琴。虽然年龄已经是四十有七,眼前的陆一琴依旧是娇艳欲滴,肌肤细腻正像二十多岁的年纪,这自是栖凤楼里精细调养、精壮男子日夜浇灌的。 看着乖巧恭顺跪在地上不肯抬头的陆一琴,已经年近花甲的鸨母仿佛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来时的气势竟全然颓圮了下来,朝身后无力地挥了挥手,屏退了跟在身后的婢女。 抛开利益,只看感情,鸨母也是能够理解和同情陆一琴的,陆一琴做了她栖凤楼十多年的花魁琴娘子,栖凤楼今日的繁华也主要是靠这只凤凰带起的。鸨母近年也察觉了自己正在衰老,打算着教给不成器的女儿女婿打理生意,这方面,也是能够和私自放走陆芷鸢的陆一琴有些共情的,都是为人父母在为子女谋前路。 「琴娘……」 「一琴,听凭妈妈处置,但求放芷鸢自由。」 「罢了,我家琴娘子是冰雪聪明,若你精心策划放走芷鸢,想来我现在派人追查也来不及了,不过是徒耗人财物力。只不过,这世道于女子实属不易,琴娘子当年如何落架在我栖凤楼,自是清楚若没人庇护,女儿家想要独自生存的艰难困苦。这是你们母女俩做的选择,芷鸢既然已经离开了栖凤楼,她日后生活如何,就不许你再操心了。」 只是训诫一番吗? 陆一琴暗自思忖。 她深知鸨母的精明算计,虽然陆一琴做了栖凤楼十多年的花魁,亲眼看着栖凤楼是如何从默默寻常到现在繁荣奢华,鸨母对自己也并非完全没有个人感情,但还远不至于能够将自己私自放走了芷鸢既往不咎。 「你且好好梳妆打扮着,准备接客吧!至于这件事的处置,等我后面想好了之后,再告诉你。」 「妈妈。」 「去吧……」 鸨母扶额,朝着陆一琴摆了摆手,然后唤来随行婢女搀扶,离开了陆一琴的闺房。 数日之后,陆一琴一直没有受到责骂,却是被鸨母告知了,要她翌日接待一位大客户,正是栖凤楼所在当地州郡的知府杜沣! 这位知府已经年过半百,虽不算清官,但总体也能够称得上是个好官,官宦世家出身,喜好吟诗作画。只是有一点,这杜沣是出了名的好色,家中妻妾成群不说,而且到了现在这年纪,前些日又往家中添了一名小妾,算年纪杜沣都够做那小妾的爷爷了。 或许是因为好色过度而亏了阴德,杜沣家里妻妾成群,却只能生得出女儿,从来没出过男丁,以是成了杜沣的心病。 鸨母动的正是这份心思! 陆一琴照常从婢女手中接过汤药,到了嘴边,却觉得味道与往日不同,于是连忙问道。 「这汤药,为何与以前的催奶汤、避子汤都不同?」 三种汤药都是苦的,换做一些怕苦的妓女甚至都不敢尝出味道,提早准备好了糖瓜子,生怕留下苦味。陆一琴却是品得仔细。 「琴娘子,这汤药确实不是以前的催奶汤、避子汤,而是专用来安胎、保胎的。妈妈的意思,琴娘子,正是要借着知府大人这次机会……」 「妾身已经晓得了。」 既然不是弄错了,陆一琴便也不再推脱,干脆利落地喝下了汤药。一是因为她清楚,这就是鸨母对她的惩罚,二是因为,陆一琴并没有把这个当一回事,自己已经四十有七的年纪了,就算看上去再怎么年轻貌美,毕竟实际年龄都摆在这里,按照女子十五岁嫁人来算,足够她当奶奶了,或能怀得上孩子? 喝完汤药,陆一琴起身准备沐浴更衣,接待今晚的贵客。 在整个栖凤楼里,唯独陆一琴的房间大且空旷,这不只是为了彰显她身为镇店之宝的花魁地位,也与个人兴趣爱好有关,陆一琴擅长的乐器、画作,都是可以称得上大件,为了能够在房间里铺展开来,所以她的房间内会有一片开阔地,用来调整当天的安排,而今天则是用来摆放了一座浴桶。 知府家中不乏歌伎舞女,也有的是名家书画,因此他来栖凤楼点了陆一琴的牌子,自然不是为了玩赏风雅的,就连以往经常被安排给陆一琴守门的王贵,这次也没有被安排执勤。 热气蒸腾的水中飘荡着少许花瓣,空气中弥漫着牛奶的淡香,为了能保养好这只凤凰,栖凤楼鸨母可谓是毫不吝惜钱财,一切都讲究最奢侈的条件,用在陆一琴的生活上。毕竟, 相比于这颗摇钱树能够带来的收益,些许保养费用的投资根本不算什么。 修长的手指在水面上撩起一阵水花,试过温度之后,陆一琴坐到梳妆台前,摘下身上的饰品,然后脱下衣裙,挂在衣架上。衣架的另一边,摆放着一沓淡粉色的轻纱,便是鸨母替她安排好的,下面接客时要穿给知府杜沣看的情趣内衣。 与此同时,屋外门窗上,微不可查地一处角落里,窗纸被戳开了一个孔洞,正巧可以供屋外的人看清楚屋里的场景。 但见那位花魁娘子此时已经是脱得一丝不挂,一身丰姿窈窕有致地呈现在偷窥者眼中,初见便看得出这四旬熟妓的身材丰腴富态,雪花花的胴体宛如一只剥光了皮毛的肥美白羊,腰臀之际勾勒出曲线起伏分明的视觉落差,两瓣肥美凸翘的大屁股彰显出旺盛的生育天赋,不愧是养育过女儿的熟妓!腰际向上也是两条扩张曲线,视线穿过美妇的腋下,可以看到两坨雪腻的乳肉朝两侧鼓胀,这是由于她的硕乳过于丰满,而随着年龄增长导致下垂和外扩,虽已不复少女的结实挺拔,却别有一番熟女的肥美沉甸。 此时,陆一琴迈开一条腿,先是试探着水温进入浴桶之中,股间岔开,正是将私处的些许春光暴露在了偷窥的目光下。只见这花魁娘子的大腿丰满紧致,确实是个身体健康的好母亲,白花花的大腿和臀沟之间,浓密的阴毛生长得野蛮旺盛,仿佛丰茂的原始丛林,毛茸茸黑压压的一大片,看得是偷窥的知府杜沣一阵咋舌称奇。 知府杜沣家中妻妾甚多,却从未有过琴娘子这般肤白毛黑的艳熟之姿,想到传闻中身体毛发旺盛的女子是阳气过重,这样的女子更容易生的出儿子,知府杜沣不禁反思起来是否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自己家妻妾阴气过重而阳气不足,才生不出儿子来。 杜沣心里也暗暗揣度起来,倘若是能给这阳气旺盛的美艳熟妇下上自己的种,到时瓜熟蒂落,不知她能否给自己生个儿子出来? 杜沣正在思绪纷飞之际,忽然看到那花魁娘子胸前一对凶器白花花地晃动,原来是琴娘子正欲坐入浴桶之中,两只肥乳正宛如两颗汁水饱满的西瓜一般挂在胸前,晃荡个不停。乳头特别大,颜色呈深深的紫色,上面布满细细的皱纹,就象两颗熟透的紫莓。 杜沣这个老淫贼自然是识货的,就凭这沉甸甸的质感,这位琴娘子的大奶子绝对称得上是江南第一美胸之称,单一只硕乳,就足够抵得过自家舞伎们两个。而且尤为难得的是,琴娘子的乳首颜色鲜艳,虽已青春不再,不似少女粉红,却也要比许多三旬少妇要好得多。 杜沣素来知晓,阳气过重的熟女往往私处颜色乌黑,这也是令他不喜欢的原因。但是现在为了能够有个儿子传承香火,却也并非不能接受尝试一次。 陆一琴在浴桶中清洗身体,一双玉臂时不时从水中撩起,似是在向观众展示自己肌肤的白皙、娇躯的窈窕。她心里并不确定鸨母一定会安排人偷看,但既然王贵没有为她守在门口,就有这个可能,或许那偷窥的淫贼不是知府,但无论对方究竟是什么身份,身为妓女的自己一定要表现好。 知府似是望着美人沐浴怔怔出神,然而目光呆滞,又似是在思绪飘忽。一旁跟着的鸨母察言观色,立刻引知府杜沣休息静候,不仅是照顾知府杜沣的年龄和身份,身为一州知府,爬窗户看妇人洗澡确实不像话,而且也是给他吊着胃口,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等进了屋子之后再由他正面将她的宝贝花魁看个仔细,不怕这老色狼舍不得去心疼美人。 陆一琴在清洗完自己的身体之后,取过毛巾裹上身体,然后坐到梳妆台前,一边晾干自己的长发,一边梳理着发髻。 半晌,有婢女来撤走浴桶,见到陆一琴穿戴整齐的模样,也是赞叹道花魁娘子的绝色,将熟女特有的风韵完美地展现。 门再打开时,便是杜沣走了进来,这是陆一琴第一次见到对方,也是杜沣第一次正面欣赏到花魁的姿色,当场便已惊为天人。 只见这梳洗完毕的琴娘子身披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裙,一身的冰肌玉骨简直是一览无余,一层轻衣的掩映更显得更加窈窕有致,轻纱之下裹着一件赤色鸳鸯肚兜,虽然是遮住了胸前两团美肉的美景,但却难掩双峰傲人的曲线,肥硕圆挺的形状包裹在了赤红色的布料之下,两点醒目的凸起更是显眼可见。 陆一琴见杜沣一双色眯眯地眼睛正在看自己的身体,于是更骄傲地挺起了丰满的胸部,端正身姿,是让对方可以看个仔细。 杜沣的年龄在陆一琴看来与丈夫王贵相仿,而与第二任丈夫的多年相处之下,以及风尘女子接待的客人多为年轻男子,也让陆一琴心里对老男人有一种别样的情愫萌生。这种男人并不喜欢那种欲拒还迎的调情,反倒是更为直白的献媚,更能给与这些雄风不振的老男人较多吸引力。 「妾身来为大人献舞一支。」 陆一琴盈盈起身,款款开始扭动起腰肢,虽然陆一琴自己并不以舞蹈见长,但也总归是有功底的,而且她明白,舞蹈是最适合向男人展示女人身材美的方式,而不只是像小姑娘摇花手一样仅博人眼球。杜沣是鸨母特别交代她要用心服侍的贵客,能够服侍好这个老男人,自己的女儿陆芷鸢也就少了一分被追究的可能,所以陆一琴心里也精心设计了一番今晚的安排,既然对方喜欢看自己的身体,那么就表演一下舞蹈,让客人不觉得腻味,因为老男人的性欲往往来得更缓慢,所以也是要留给对方足够的预热。 「好好好,琴娘子快快舞来!」 杜沣看到陆一琴扭动起来乳晃臀摇,自然是识货此乃人间尤物,连忙催促陆一琴加大跳舞的幅度。 只披一件轻纱本是衣着单薄,陆一琴却渐渐感到口干舌燥,心下已然知晓今天喝的药汤里面含有催情的作用,双眸看向杜沣股间时的目光愈发饥渴起来,明明只是多了一层肚兜,陆一琴却觉得自己胸口愈发闷热。 待到察觉那杜沣已是一柱擎天之时,陆一琴立刻迎上前来,柳腰款款,臀儿落在了杜沣的大腿上,双峰怒挺,乳房压在杜沣的胸口上,媚眼如丝,竟是在看向一个大了自己十多岁的老男人。 「大人,妾身仰慕大人已久,只愿侍奉大人一夜春宵。」 陆一琴含情脉脉,就连她自己也已经分不清楚,这眼神中有几分虚情假意,又有几分是真情实意。 「美人儿。」 杜沣拥陆一琴入怀,忙在花魁娘子的粉唇上香了一口。 「美人儿可是老夫的小心肝儿啊!我家中虽妻妾甚多,却实在不及琴娘子这般绝色!」 杜沣一手抚摸在陆一琴的肥臀上,心中赞叹道果然是个好生养的,心中愈发期盼起来,或许真能让这美艳花魁为自己怀孕生子?哪怕是生一个小美人儿出来,也是好的,听说琴娘子的那个女儿,从小便是个美人胚子。 杜沣解开裤腰带,肉棒竟生龙活虎地昂首怒目着,仿佛是重回壮年时期。 陆一琴眼见得此宝物,更是情绪激动,一卷轻纱缓缓落地,鸳鸯肚兜也主动解开,剥开私处旺盛的黑森林,两瓣红艳艳的肥屄便急不可耐地朝杜沣的老屌坐了上去。 知府老淫贼看得更是心下大喜,他原本就是不喜私处乌黑的女子,而这位江南花魁已年过四旬,阅人已不下数万,私处竟还能保持如此颜色,虽是不比青春年少的粉嫩诱人,但比起同龄的女子而言却仍是漂亮太多,只不过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红色渐深了,倘若年轻十岁,想必也该是个粉嫩的美屄。 至于,陆一琴却已然是观音坐莲,将杜沣的老肉棒整根吞了下去,可惜这个尺寸对于她而言并不算长,也不算粗,只是堪堪能够止痒,插入之后并不能够满足到心里,于是继续主动扭动着丰臀,一起一伏拍打在杜沣的股间。 胸前两团丰耸颤颤巍巍,看得杜沣心痒难耐,一双大手张开,一把便捉住了陆一琴饱满对称的大奶子,触感肉实紧致,掌心处有一颗硬硬的小珠子顶着,正是作为母亲用来哺育孩子的乳头。 陆一琴自从生育了女儿陆芷鸢之后,便一直在栖凤楼的精心保养下调理着身体,双乳饱满鼓胀如同刚刚生育的少妇,被杜沣这么一记虎爪袭胸,顿时有两股鲜奶喷出,溅了知府一脸,腥香扑鼻。 陆一琴一双玉手温柔地抚摸着杜沣的老脸,将这个比自己还要年长十多岁的老男人搂在怀里,挺起肥硕怒耸的大乳房,主动给杜沣喂起奶来。 杜沣也在琴娘子的柔情蜜意之下,精华一泄如注,仿佛是要将自己后半生的性福全部都交出一样,大量的老精从中灌入了陆一琴的子宫深处,然后便由于耗力过度而昏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巳时,杜沣终于在闻到一股粥香之后,饥肠辘辘地睡醒了过来,脸上还带有昨晚琴娘子的奶水在干涸后留下印痕。 老眼昏花地起身望向粥香飘来的方向,却见一身材姣好的红粉丽人,正跪坐在一座小炉前专心看着火候。 许是因为昨夜纵欲过度,醒来后的杜沣觉得腹中空荡,于是很快变得目光清明了起来,再看仔细后,认出这红粉丽人,正是穿着一袭粉红薄纱的琴娘子,是那位昨夜与自己纵情狂欢的美妇人。 陆一琴察觉到床上动静,一双美眸看向杜沣,盈盈一笑。 「大人早安,妾身正在为大人煮粥,稍后即可用膳。」 「美人儿有心了。」 杜沣恍惚间,竟从琴娘子的眉宇间,看出有几分自己发妻年轻貌美时的影子,她们都本应该是贤妻良母,只可惜一个流落风尘,每日都要被迫接待各种不同的男人,一个长伴青灯古佛,甚至主动为丈夫纳妾以期家族能延续香火。 陆一琴翻开盖子,一股米汤浓香飘来,杜沣食指大动。 「琴娘子不仅才色俱佳,竟还有这般好厨艺。」 杜沣方才赞叹道,却见琴娘子一双玉手竟拢在领口,将两颗汁水丰沛的白玉西瓜捧出,乳头对着米粥,挤出自己的鲜奶融入汤中,顿时原本的米香之中更融入了奶香味。看到琴娘子挤了如此多量的奶,杜沣那本已经感到疲软的老肉棒,竟再度勃起硬挺。 「嗯哼……嗯哼……」 陆一琴一边挤奶,一边情不自禁地发出鼻息的娇喘。 待到粥汤完全呈现出母乳色之后,陆一琴这才停下了给自己挤奶,熄灭了炉火,用小木碗端着自己的奶粥来到床前,侧身坐在知府的大腿旁,肥熟的大屁股稍稍坐在了老男人身上一点。 「大人,请用。」 陆一琴用木勺舀了一勺自己的奶粥,吹凉之后送到知府嘴边。 看到如此香艳的表演,又闻到腥香浓郁的人乳味道,杜沣耐着性子强忍住想要疼爱眼前美人的欲望,顾不得热粥的温度,竟是一口将这勺由美人亲手挤出她自己的乳汁,文火慢炖出来的奶粥,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大人,不要急。喜欢的话,妾身再煮给大人吃。」 陆一琴说这话时,胸前一对大乳房上,仍有母乳残液挂着,看得杜沣欲火焚烧,恨不得立刻将整碗人奶粥一口喝下。 用过早餐之后,杜沣再次对琴娘子宠爱了一番,临了,杜沣的老手抚摸着陆一琴肚皮,千万嘱咐道。 「琴娘子,如若老夫真能让你怀上,请娘子一定要将我们的骨肉生下,无论是男是女,老夫都一定会护你们母子一生周全。」 见到陆一琴点头应允之后,杜沣这才放心离去。 送走杜沣之后,陆一琴在鸨母的安排下足足歇业了月余,偶尔觉得闷了,出来演奏一曲,却一直没有接客的安排,直到她出现了孕吐的症状。 鸨母听到消息,立刻安排郎中诊治,果然是老蚌生珠!陆一琴确实是怀上了知府杜沣的孩子,接下来只要她安心养胎,顺利将孩子生下来。 关于栖凤楼的那只「凤凰」高龄受孕的消息很快在当地走红,不仅是因为琴娘子的年龄已经有了四十多岁,更是因为她腹中孩子的父亲身份未知,也让好事之人更有了可供揣测的话题,须知这花魁娘子可是栖凤楼的摇钱树,鸨母不惜让利一年接客的生意,也要让琴娘子养胎,如此看来她腹中孩子的父亲首先就要排除龟公王贵,而他的真实身份,也必然是一位有权有势、大富大贵之人。 江南数得上名的豪商,的确都是实名仰慕着琴娘子的。只是不知,究竟是哪一家员外,不惜如此重金,也要点名让花魁娘子来育种。 而在话题炒到如此之高的情况下,鸨母自然是舍不得这送上门的银子,于是安排陆一琴虽然不接客侍寝,但也是经常会来到舞台上抚琴演奏,收到的打赏也成了一笔不小的进账。 更令人惊喜的是,陆一琴以四旬高龄怀孕,不仅胎儿稳健,而且她的胸部甚至还出现了再次发育的迹象!这正是由于她十五年来一直在服用催奶药来调理泌乳,再加上身体又保养得好,于是当她再次怀孕的时候,乳房竟又大了一个尺码! 不仅如此,两颗乳头也是为了给腹中孕育的孩子喂奶,而变得又黑又大!衣服上顶出两点显眼的凸起,成熟诱人,台下观众都能够看到清清楚楚。 除了登台演出,也会有客人单独要求亲近琴娘子一番,抚摸她怀孕隆起的肚子,或者趴在她怀里吃奶,把陆一琴的乳头吃得更黑更大。 杜沣在得知琴娘子果真为自己怀上了孩子,每隔一段时间,也会私下前来栖凤楼探望,看着自己和琴娘子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生长得越来越大。 陆一琴怀孕过了半年有余,腹中的胎儿已经成型,陆一琴自己也觉得精神状态愈发有些慵懒,每天只想着傻傻的睡觉,有时候竟分不清王贵还是杜沣。毕竟是上了年纪的,哪怕平日里保养得再好,生孩子毕竟不是件小事,高龄孕妇的身体状况终归比不了年轻时。这天,陆一琴忽然收到一封请柬,落款却是杜府,信中内容是杜沣的正妻,邀请琴娘子去杜府做客。 由于对方的身份,陆一琴和栖凤楼都不可能视而不见,于是到了约定的日期,陆一琴稍加打扮一番,便乘上了从杜府过来的轿辇。 轿辇停步落架,有三两婢女上前掀开帘帐,搀扶着一位面容姣好的青衣妇人走出,婢女们小心翼翼,护送着身怀六甲的妇人移动。至于这位青衣女子的身份,正是换了一番打扮的栖凤楼花魁琴娘子,或者说,现在的她更应该叫做陆一琴。 陆一琴卸下了一身的珠光宝气,换作寻常妇人装扮,竟是别有一番风韵气质,收敛了出自风尘之所的艳丽,平添了几分端庄正气。 陆一琴在婢女们的随侍下来到会客厅,见到一位衣着朴素、面容可亲、手戴佛珠的五旬老妇,正是杜沣的正妻!这老妇人每日焚香礼佛,也是在为杜家祈祷,希望能够添一个男丁来继承香火。 「贱妾陆氏,请杜夫人安。」 陆一琴欲躬身行礼,被身旁婢女赶忙拉住了。 杜沣的正妻原以为那位传闻中的琴娘子,该是个狐媚女子,这才像个艳名远播的花魁,然而见面之后,却发现原来这位琴娘子竟是生得斯文得体,正该像个书香门第的夫人,见了自己这个杜府正夫人,便知道要按照外室的身份伏低做小,即使怀有身孕也不见恃宠而骄。 可怜! 如此知书达理的女子,却沦落风尘,实在是可惜。 杜沣的正妻主动上前搀扶着陆一琴的双手,又见到陆一琴这双玉手虽是纤细修长,却生了一层茧,该是年轻时有过操持家务的。 「妹妹,你可是个苦命的人儿啊!同为女子,我是很同情你的遭遇。如今,你为我杜家怀着身子,更不能让你辛苦行此大礼。这些个婢子,且快来,与你陆夫人看座!」 杜夫人对陆一琴的感受是非常好的,如果丈夫不是在官任职,杜夫人倒是愿意给丈夫再添一房侧室,只可惜陆一琴的出身太低,名气又太大,即使她给杜沣怀了孩子,也难说就将她纳入杜府。 杜夫人拉着陆一琴的手,抚摸着陆一琴怀孕的肚子。 「妹妹,这件事是我这个做姐姐的,和我们夫君的不是,但为了你腹中这孩子,有些丑话终究还是要及时说清楚的。」 「杜夫人,贱妾自知出身卑贱,能为知府大人孕育骨肉,已是今生福祉,只是可怜我儿,投胎时没遇上个好娘亲。为了这个孩子,贱妾一切皆愿听凭夫人安排。」 陆一琴并非没有想到过,自己是否有母凭子贵,晚年嫁入杜府的可能。 然而,一方面,自己有着十多年夫妻情分的丈夫王贵尚在,不仅没因为自己怀了别人的孩子而发作,还在孕期一直有照料自己。另一方面,凭自己在栖凤楼的身价,也不可能被知府赎身。或许杜府实际上有为自己赎身的资产,但明面上万万不能,这种落人口实的交易记录,一旦被检举揭发,杜沣解释不清楚他从哪来的重金去为一青楼花魁赎身。 但是为了自己腹中的孩子,陆一琴情愿这孩子能够养在亲生父亲身边,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随着自己沦落风尘。只要杜夫人愿意收留,哪怕只是一个庶出,毕竟还是官宦人家出身,总比跟着自己这个亲生母亲要好得多。 「这……我愿将你这孩子养在自己名下,却是要苦了妹妹,今后母子不得相认了……」 杜夫人很感激陆一琴的明事理,所以自己这边也应该给出足够的诚意。这场借腹生子的交易,是双方互利的关系。 到了琴娘子生产的日子,栖凤楼找了最可靠的接生队伍,不止因为陆一琴自身已经是高龄孕妇,同时也是这个孩子血脉特殊。 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产房中一阵恭贺道喜声。 「恭喜琴娘子,生了个带把的!」 儿子是足月份生下来的,陆一琴又一直身体健康,尽管年纪大了,总归是有惊无险,母子平安。 栖凤楼的鸨母笑得合不拢嘴,到了她这般年龄阅历,已经很少有端不住架子的时候,但这次陆一琴顺利给杜沣生了儿子,可是意味着栖凤楼有了一座强大的靠山,也算是陆一琴顺利替她出逃的女儿陆芷鸢,弥补了栖凤楼的损失。 看着刚生出来,皱皱巴巴的儿子,陆一琴脸上的笑意很是凝重,不同于李祺和陆芷鸢,这个孩子是一出生就被判定了不属于自己的,作为母亲的陆一琴很想要给与小儿子更多的母爱,但是为了小儿子的前途未来,又要自己与他尽早明确划清界限。 陆一琴和鸨母提出想要在儿子被送走之前,自己能够亲自喂奶。 鸨母对应提出的要求是要陆一琴抱着儿子在外走动,因为有养过陆芷鸢的经验,喜欢看琴娘子给孩子喂奶的客人并不少。 孩子稍大些日子,便有杜夫人派人来迎接嫡少爷回府中,陆一琴深知不能拖泥带水,只有送到杜夫人名下养大,才能给儿子一个好的出身。临了,在儿子即将被送给杜府的奶妈抱上车之前,陆一琴连忙将小儿子紧紧搂住,敞开衣襟,把自己紫艳艳的大乳头送到儿子嘴边,给儿子最后喂一次奶,也无暇顾及周围那些家丁们免费看了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硕大饱满的雪乳给人看了个仔细。 小儿子被送走后,陆一琴出了月子便又要继续接客了,高龄产子之后,陆一琴的身材整体略有些走形,除了双乳发育得更加硕大之外,小腹也出现了一圈赘肉,本就该到了发福的年纪,之前的身材保养管理,也都为了要拼命怀上小儿子,而荒唐了一年,这使得陆一琴有些不自信。 然而鸨母却是喜笑颜开地告知陆一琴要精心准备一番的「好消息」。 「娘子该好好梳妆打扮一番,这一身的风流韵致可不是那些没长开的雏鸟们可比拟的,今日有一位年轻英俊的李三郎,可是慕名而来,专要点琴娘子过夜呢!」 陆一琴无奈,只好强打起精神,沐浴梳洗一番,把自己最好的状态展现出来,对于自己产后第一次接客,陆一琴在紧张之余也是心有期待。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化名「李三郎」的年轻男子,正是她那阔别十六年的长子李祺! 李祺学成之后恰逢北方兵乱,出仕从龙,是凭借运筹帷幄崭露头角的年轻儒将,不仅深受皇帝器重,而且已有不少世家豪门向其抛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出橄榄枝,意欲聘一位乘龙快婿,而李祺也是因受师门教诲,意气风发颇有几分傲骨,不愿轻涉党派,遂闭门谢客,约三两好友同下江南。 一行同伴皆是年轻气盛,在好友的互相撺掇下,最终由李祺占下了这位艳冠江南群芳的花魁琴娘子。 「妈妈,你家这位琴娘子,芳龄已是四旬有余?」 李祺跟在引路的鸨母身后上楼,一边思索着问道,显然还是对这位琴娘子的年龄不放心,江南一带喜好熟女之风盛行,站在一名常年作为北方人生活的视角,难免会有些地域偏见。 鸨母见李三郎虽衣着素净但用料细腻,出手阔绰且举手投足间颇有文人风气,心下判断这是位北方世家出身的公子,所以格外有耐心地招待。 「公子不知,我家花魁娘子保养有方,容貌身段不逊妙龄女子,保准儿她能叫你满意!这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高龄熟妇的需求可是比身子还没长开的姑娘家更渴得厉害,似公子这般年轻气盛,正配我家花魁娘子的阴阳互补。公子,这间屋子里请。」 李祺路过门口守着的王贵,留心看了一眼,这戴绿帽的龟公倒是眉目和善,便又对那期待已久的花魁娘子多了几分期待,既然能够和龟公相敬如宾,想来应当是个妙人儿,或许,真是个绝色佳人? 李祺走入琴娘子闺房后,王贵便在后边关上了门窗,这是他作为丈夫能够为妻子做到的仅可能的保护,让妻子在单独服侍一位客人时,不会被外人看到。他们夫妻二人都是栖凤楼的奴籍,互相之间谈不上归属,更谈不上贞操,所以王贵与陆一琴之间一直在维持着这种特殊的相处方式。 房间内的摆设很简洁,显得空间宽敞,但细看却又不空荡,这布局令李祺觉得很舒适。 随后只见一位素衣红裙、金簪凤钗的美妇人从屏风后走出,朝着李祺躬身行礼,白色的小衣包裹着两条纤细的玉臂,露出修长的脖颈和白皙的领口,红裙却是采用了低胸的设计,布料将将掩盖住乳晕,两颗雪白的乳房分明将它们美好的形状呈现在客人眼前,两座玉峰的中间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随着花魁娘子躬身行礼的动作而呼之欲出。 李祺见过名门闺女,见过宫娥妃嫔,却从未见过如此美胸,不仅体型硕大饱满,而且形状浑圆挺拔,更兼肤白如雪,不见任何瑕疵,看得他已然失神。 「官人?官人?」 美妇人柔情款款的呼唤,将李祺的注意力拉回到现实中,意识到自己失态地盯着琴娘子的乳房猛看了半天,作为初次见面实在是失礼,正欲开口道歉。然而当李祺看到陆一琴那张脸的绝美容颜之时,竟又怔怔失神,只觉得这位琴娘子的五官样貌简直完全契合了自己的审美,令人不得不相信有一见钟情的存在。 十六年前,二人孤儿寡母相依为命,陆一琴每日工作操劳,自然是难免显得疲惫瘦弱,而十六年锦衣玉食地精养,加上精壮男子的精气浇灌,使得陆一琴的脸上不仅显得愈发白皙水嫩,而且整体也更丰盈了些许,再加上珠光宝气与胭脂水粉的装饰,是与儿子分别时所无法比拟的娇艳动人。 至于李祺,更是从一个瘦弱少年,成长为瑶林玉树的青年才俊,面相上变得棱角分明了许多,以至于与陆一琴印象里的儿子大相径庭。 「娘子可真美……不似四十有余的年纪,倒像是二三十岁的模样,我只肯情愿唤你一声姐姐,若是再大些年纪,也不舍得用来称呼娘子。琴姐姐,你好美,让我亵玩一番可行?」 李祺将陆一琴搂入怀中,左手揽着陆一琴的腰身,右手搂在陆一琴的脊背上,低着头主动凑上陆一琴的嘴唇边。 陆一琴见此情形,知道对方是想要亲吻自己,于是也踮起脚尖,双臂抱紧李祺的身体,与年轻男子亲密接吻。 年轻男子的双手并不老实,遑论陆一琴如今是艳绝江南的尤物,含着陆一琴的小嘴亲吻一番之后,双手已然猴急地绕到花魁娘子的胸前,握住了美妇人的两颗大奶子便玩弄起来,且他的手掌根本握不住陆一琴的豪乳,白嫩湿滑的乳球在他的手里溜来溜去,却怎么也抓不住。 见到年轻的李三郎无法掌握自己,陆一琴莞尔一笑,这些年轻气盛的小牛犊总是想要凭着一番气力征服肥田,却不会想着二者之间的阅历差距,自己服侍过的男人可是要比对方留心看过的美女都要多。 「呵呵,小弟弟,你可不要太过逞强哦!姐姐早年的第一个儿子,现在也是要有你这般年纪了!」 陆一琴敞开双臂,大方地挺起令自己骄傲的酥胸,任凭面前这位年轻人把玩,喜欢玩她这对蜜桃胸的客人可不在少数。 红裙包裹之下的浑圆,顶端有两点凸起,十分的醒目显眼,衣领边际露出些许粉红色,看来便是陆一琴的大乳头! 「琴姐姐这里的两颗,可当真是不小呢!」 李祺见自己双手都握不满琴娘子其中一座玉峰,于是转变思路,将目标瞄准了琴娘子的大乳头,单看这两点凸起,模样亦是绝非人间凡品,不仅个大十足,与两颗巨乳合乎比例,而且硬挺凸起,给人看了一种含上去会很爽的感觉。 李祺指尖挑逗着两颗小石子,陆一琴回应以妩媚的娇喘声。 「琴姐姐这里,真是敏感呢。这么湿润,可是想给儿子喂奶了?」 刚生过孩子的妇人正值母性情感旺盛时,小儿子被别人抱走,大儿子又下落不明,加上被这与自己儿子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如此挑逗,两颗乳头更是涨硬得生疼。 陆一琴双手搂上李祺的脖子。 「小官人,只是一想到妾身那被抱走的小儿子,妾身的这对奶子就觉得好涨,可否请小官人帮妾身疏通一二,吸一吸呢?」 琴娘子竟是母爱泛滥到了主动想要给客人喂奶,李祺自然是大喜过望,连忙点头应允,双手愈发贪婪地揉捏着陆一琴的大奶子! 「小冤家!姐姐的奶子被你抓着,还怎么喂奶?你帮姐姐把裙子解开,姐姐要抱着你。」 陆一琴扭着身子,表现出窈窕的侧身曲线,双乳主动前挺,将裙扣的位置主动展示给李祺看到,肥硕雪腻的大乳房晃晃荡荡,看得让人心痒难耐。 裙扣的位置绷得极紧,丰腴的乳肉上形成一道浅浅的勒痕,显得衣裙尺码有些不太合身,也是因为陆一琴刚生过小儿子的缘故,胸前两颗尺寸傲人的白玉西瓜竟又有了发育的迹象,让陆一琴觉得以前合身的衣裙变得有些紧窄。 而这一幕落在李祺的眼里,更是令年轻男子欲火中烧,琴娘子如此肥硕沉稳、饱满丰挺的美胸,已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也无怪乎江南一带最近些年兴起了一股喜好熟女之风,皆是因为栖凤楼这只雌熟绝色的凤凰! 「凤凰姐姐的这对乳房,可当真是宛如神鸟凤凰一般美丽。」 陆一琴自从卖身入了栖凤楼,先后生育两次,又一直有在定期服用催奶药来调理身体,双乳尺码比起三十一岁时已是大了一整圈。 李祺解开陆一琴的裙扣,一对大乳房顿时仿佛得到了释放一般蹦跳出来,通体洁白如玉,只是顶端两粒大而凸的紫葡萄尤其惹人眼球,乌黑油亮、壮硕发达,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肉纹,上面零零星星地有白露在溢出,正是她的出奶孔在流出母乳。 霎时间,李祺只觉得一股腥甜的奶香味扑鼻而来,却是与牛羊奶的气味截然不同,与其说是刺激食欲,倒不如说是在刺激性欲! 「好姐姐,弟弟想吃你的母乳,抱着我来给我喂奶吧。」 自从性启蒙的那晚时,丰乳肥臀的「张大娘」便在李祺内心深处留下了深刻印象,又心知这位「张大娘」是与母亲互相换妻的闺中密友,而自己的母亲陆一琴,也是位身高腿长,身材窈窕的美妇人,因此李祺对于这类成熟女性也有着埋藏心底的依恋。 而琴娘子的身材,无论胸部、臀部,都比印象中的张大娘和自己母亲更加的丰满肥熟,跨间那根阳具不禁为了她涨得邦硬。 陆一琴将李祺的脑袋抱在怀里,姿势娴熟,无论是给婴孩或者是给成年男子喂奶,她都有着丰富的经验,一边搂着李祺的脑袋,将自己其中一边的一颗紫葡萄送入男子口中,感受着被嘴唇吮吸,被舌尖舔弄的快感,一边引着李祺一起躺到床上。 陆一琴虽然是身材高挑,但比起高大健壮的青壮年男子来却还是要矮了少许,站姿喂奶时间久了便会使客人觉得疲惫,而且趴在怀里吃奶总会显得有些女方强势,因此,改成躺在床上的姿势,既方便陆一琴如同母亲一般抱着孩子,又能被客人主动压在床上,以彰显男方的强势,既实现自己的母性表现,又满足男人心理的征服欲。 李祺一手搂着陆一琴的腰肢,一手把玩着陆一琴的另一颗大乳房,富有弹性的丰满乳肉传来紧致的力感。 一只乳房被含在嘴里喂奶,另一只乳房被揉捏挤压,陆一琴的鼻息间发出妩媚的娇喘。此时的她心里很是喜欢这个年轻有活力的青年,整个人宛如一株艳丽的花朵,在等待着甘露的浇灌。 一双丰满的肉腿逐渐盘在李祺的身上。 陆一琴显然已经在主动索取男人对自己的占有。 「哈……啊……哈、哈、哈……」 陆一琴主动地岔开了腿心,私处的位置散发出酸甜的雌汁气味。 李祺吃了个奶饱之后,松开含着的大乳头,只见右边的这颗紫葡萄已经不再示威傲立,而左边的紫葡萄依旧挺拔耸立。最后不忘上前亲吻陆一琴的嘴唇,让她也尝一尝自己母乳的味道,这是很多客人都喜欢和陆一琴玩的情调,因此陆一琴也并不会抗拒,至于自己母乳的味道,在陆一琴看来其实也并无什么出彩之处,大抵是因为这奶水是由自己的乳房产出的,所以才有这么多客人乐此不疲。 「小官人的牙口好生整齐,该是个家业有成的富贵之命。」 能够坐稳花魁的位置,除了姣好的姿色外,还有对客人细致体贴的关心。 「凤凰姐姐可当真是个妙人儿,我倒诚心想要为娘子赎身,与我金屋藏娇作一位美妾,只是不知娘子意下如何呢?」 李祺双手揉捏着陆一琴的一对大奶,嘴巴再次朝着对方的唇瓣亲吻一番。 「小官人,妾身的丈夫,现在可还在外面为我们的事把门呢!」 对于这种问题,陆一琴从不以自己的立场直接回答,因为妓女的去留最根本还是在于鸨母是否肯放人,卖身契是她这个奴籍最难以摆脱的桎梏,至于被什么样的客人赎身,根本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陆一琴一直都是表现得很乖巧,仅是用自己的现任龟公丈夫王贵,来作为一种托词,实际上他们这对夫妻,终究还是掌握在妓院手里。 如果,客人真的能够与鸨母谈妥,愿意为她赎身,也由不得陆一琴自己拒绝。而若是因为一时气盛,许下了空话,却舍不得鸨母为花魁开出的天价,双方再见面时也有的台阶下,还可以假托陆一琴与现任丈夫伉俪情深,成一段美名佳话。 李祺笑而不语,如今的他确是真有这金银,而且家中也正应该有一位美丽得体的妻妾。 至于眼下,仍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李祺继续掀开陆一琴的衣裙,但见硕乳丰臀之间的腰肢纤细,小腹上却有着一圈赘肉,这是生育过子女为妇人带来的影响,分别见证着李祺,与他的妹妹陆芷鸢,还有最后小弟的孕育诞生。 再往下看时,是到了传闻中这片森林越是茂密,主人的性欲就越是强盛。 陆一琴浓郁的阴毛让李祺十分惊喜,这比他印象里为自己启蒙的「张大娘」还要更加的厉害,而这正是陆一琴阅人无数,饱食精气所养成。 且看那旺盛茂密的阴毛下面,更有馒头大小的阴阜高高突起,肥厚饱满的红色大阴唇内含着娇嫩欲滴的小阴唇,整个阴户饱满丰腻,穴肉鲜美,尤其是那花生米一样的颗粒状深红色大阴核散发出动人心魄的诱惑。 「来让姐姐也看看你的宝贝?」 陆一琴解开李祺的腰带,只见一根直挺挺的阳具宛若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正在示威般地指向自己的鼻尖,一股男人的气味直扑向自己的鼻息,浓郁的腥味令人心醉。 「呀!小冤家,你这宝贝可真大啊……」 见到李祺的阳具粗长强壮,陆一琴心下里又惊又喜,担心自己受不住此等雄风的同时,也不禁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唯有这般大小,才该配得上凤凰姐姐,让你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毕竟是生过孩子的妇人,相比于此等巨物,足月份出产的婴孩要更大得多,所以心知道不会塞不下,但终归是惊讶有超乎常人的尺寸。 陆一琴唇齿微动,张开樱桃小口,徐徐含住棒头,然后尝试着吞入。咸咸的,有点腥,但除此之外没有意味,是很年轻、很健康的味道,又热又硬,甚至有一点好吃……这也是年轻客人更受青楼女子欢迎的原因。 陆一琴徐图缓进,终于渐渐吞下了整根肉棒,棒头直插入深喉,将整个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舌头只能尝试着去舔吮棒身,由于嘴巴塞得太满,甚至有口水会难以克制地从中溢出。 这样的深度使自己显得太过被动,陆一琴将肉棒向外吐出半截,在展示过自己的深喉技艺之后,还是选择了将龟头含在嘴巴里,这样既能够让自己轻松一些,也能够更多地照顾到客人的敏感部位,棒头比棒身要更值得舔弄得多。 而且包皮垢也集中在这部位。 待到陆一琴舔吮一番结束后,再将肉棒整根吐出来时,整个宝贝已然被清理的干净清爽,上面的脏皮被陆一琴全部吞入了腹中。她的的确确是真吃了,从被清理过的干净清爽就能看出,这也是很能令客人感动的服务态度。 为了应对这根巨大的肉棒,陆一琴需要拿出与之相匹敌的应对策略,只靠一张小嘴去以卵击石,实在不是种明智之举,而她的优势,是胸前那两个大肉团似的乳房,可以轻易地将李祺的肉棒包裹在乳沟里,只露出一个龟头。 红润的小嘴含住从乳沟里时不时冒出来的龟头,粉嫩的舌尖扫舔着肉冠,李祺在陆一琴两只大奶子里摩擦的阴茎果然是变成更加的坚硬了。 硕大的乳球之间形成柔滑的乳沟,将棒身完全包裹其中地摩擦按压,同时龟头又被含在口中舔吮清洁,李祺爽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的呼吸也渐渐愈发急促,肉棒冲刺加速伴随着蓄势待发的颤抖,陆一琴丰富的经验准确预判了李祺射精的爆发时间,肥硕的双乳将肉棒埋在乳沟里面,温热湿滑的精液在她的乳沟深处宣泄而出,仿佛灌注了滑腻湿润的润滑液。 李祺意气奋发,当下把陆一琴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将枪头对准花心,缓缓向内里压入,粗壮的肉棒迫开娇嫩的穴肉,将内里的褶皱完全地撑开。陆一琴只觉得身体被塞得满满的,这根宝贝捅进身体里就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塞满一样。 「唔……唔……嗯嗯……嗯嗯……」 不同于给人表面印象的儒雅,这位「李三郎」的阳具却属实是个凶残的家伙,饶是李祺进行活塞运动的节奏并不快,依旧让与他做爱的陆一琴觉得仿佛置入仙境一般,她肥大阴阜上的两瓣柔软的阴唇如两片大蚌肉包含着李祺的龟头,此时尚不知自己在与亲生儿子乱伦的陆一琴,心中只是对这个年轻英俊的男子颇为喜爱,甚至设想这李三郎若真是肯为自己赎身,到时自己成了他的妾室,用自己徐娘半老的最后几年美貌,与他最后度过这几年欢乐时光,然后自己渐渐年老色衰,看着他娶妻生子,或许也是自己一种美好的归宿? 当意识再回到现实中时,陆一琴竟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然全部热情地缠在李三郎的身上,好似是初尝禁果的少女一般,只知道紧紧地和自己的爱郎搂在一起,全然没有记着用上各种性爱技巧来取悦对方,只是凭借着男女之间互相契合的性器来进行最简洁的性爱。 「小官人,让姐姐亲亲你。」 陆一琴主动献上唇瓣,与李祺亲热接吻,与年轻男子互换着口中的唾液,连接在一起的「小妹妹」也与「小弟弟」互相缠绵,成熟的卵子正在渴望着等待对方精液的浇灌。 「好弟弟,射得可舒服吗?你的精华暖洋洋的,姐姐的里面好舒服呢!」 陆一琴亲吻着李祺的脸颊,奖励对方在自己子宫里射出的精液。而年轻气盛的肉棒还依旧硬挺着,似乎完全不满足于只与陆一琴做这一次,母子二人接吻、做爱,直至深夜疲惫不堪,才互相搂在一起昏昏沉沉地睡去。 翌日上午,睡醒的李祺只觉得怀中软玉温香,睁开眼后但见一位绝色美女正依偎在自己身上,宛如一只猫儿般酣睡着,她的身材十分窈窕,两瓣肥臀宛如山丘般耸起,两条洁白的玉腿竟是比自己一个成年男子还要粗,与纤细的腰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无比的性感肥熟。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至于那最为丰满诱人之处,还是要看她胸前那对大乳房,压在自己胸膛上一阵绵软舒适,如若每天早晨醒来,都能见到此等尤物睡在自己怀里,定会是一种美妙的体验。 「小官人,可是睡醒了?」 陆一琴睁开双眸,眼中柔情蜜意地看向年轻英俊的男子,昨夜与自己共享了鱼水之欢的配偶,能够让一个比自己年纪小一辈的男子对自己如此爱恋,陆一琴也会对自己的美貌感到骄傲。 「凤凰姐姐,你真的好美,我的肉棒又硬了,还想趁起床之前,再与你尽兴一番。」 年轻的身体就是这般火力旺盛,陆一琴满心欢喜,早雄配晚雌实是一种天作之合,发育成熟的年长雌性与精力活跃的年少雄性交配,双方都能获得美好的体验,而且有利于配子结合成优质的后代。 「你这少年郎,真是活力十足,可要知道姐姐的年纪,却是足够做你的母亲了呢!」 「说来也巧,家母名字中也与凤凰姐姐一样,带一个琴字。」 「如此说来,妾身未入风尘之前的夫家,却也一样是姓李。」 「哈哈,我与凤凰姐姐果然是有缘,在下李祺,家母陆氏,名一琴,家中本是荆州人士,十六年前因时局动荡,故而与家人失散,不知琴娘子家里是?」 李祺一边同陆一琴闲聊着,一边伸手往陆一琴的胸前,贪恋地把玩着陆一琴的大乳房,大半心思还是留在了这位熟女花魁艳绝江南的胸脯上。 听闻李三郎如此身世,又再次勾起了陆一琴对儿子李祺的回忆,而如此这般细看之下,竟是分明认出了身下倚靠的这名年轻人,愈发与自己儿子的样貌相似,再加上时间年份都系数对应得上…… 一时间,陆一琴心中只觉得神州末日! 「妾身……」 想到昨夜里,自己竟在未认出的亲生儿子面前表现出那般媚态,且与自己的血脉骨肉行淫作乐,陆一琴感到自己一阵的精神恍惚。 昨夜里,她曾多次欲求不满地向李祺主动索取,记忆中至少有七次射精在她的子宫里,而且是每一次的量都很大,现在依旧让自己觉得小腹内有一种涨涨的满足感。 自己很可能会怀孕的! 陆一琴意识到。 陆一琴忽然仿佛成了失心疯的婆子一般,一双玉手立刻捧起李祺的脸,一双美眸对着亲生儿子的脸仔细端详着,虽然已经相隔十六年,但作为母亲怎么会忘记儿子曾经的模样呢?只不过是因为这些年来李祺经历了些风霜,显得模样更加成熟了些,仔细看过之后,陆一琴愈发地确认了他们母子竟是以这种荒诞的方式重逢。 对于陆一琴的举动,李祺一开始并未觉得不妥,毕竟琴娘子生得是那么美,男人对美女的一些怪异举动也是会多一分容纳的。直到,陆一琴忽然失心疯了地一般,迅速拿过放在床头衣架上的衣裙挡在自己胸前,然后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拽着李祺离开她的床上,将李祺的衣服塞给他之后,便将他推出了门外。 李祺满脸错愕,看着陆一琴哭得梨花带雨地把自己推出门外,然后听到了她将门从内栓上的声音。 此时,天色已经正亮。 栖凤楼已然开门营业。 鸨母见到二楼有动静,又是从陆一琴的房间里传来,立刻飞快地来到二楼,连忙来招呼着客人打圆场。 此前,陆一琴身上还从未发生过与客人闹得不愉快,至于把客人从房间里赶出来,更不像是这位知书达理的娘子能做出来的事情。 毕竟凡是总会有例外,偶尔出现问题,对于陆一琴这颗摇钱树,鸨母还是心疼得紧的,所以很有耐心。 「李公子,哎哟,您可别往心里去哈!琴娘子自从来了栖凤楼,从未耍过女儿家性子,今日遇上玉树临风的李公子,想必也是因为佳人爱才子,一时动了真情。李公子,请往隔壁客房稍作歇息,容我与娘子交心一番,再叫她来服侍您。王贵!快些过来伺候着!」 绿帽龟公王贵点头哈腰地走上前来,为李祺带路。李祺却也是个善于动脑思考的性格,遇到这种突发情况,自知自己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是,且琴娘子也是个温婉的性格,那么问题一定是出在早起这段对话的内容当中。 跟随王贵来到隔壁房间,李祺一边整理身上衣服,一边思考着自己之前说过的话。 除了讲过自己的家里人,也并未聊到过其他内容。 忽然,昨夜里,回想起为自己少年时启蒙的「张大娘」。 李祺忽然感到自己似乎将一切线索顺利串了起来。 再看向龟公王贵时,想到他是琴娘子的现任丈夫,再与自己的推理联系起来,李祺看老乌龟时的目光有了变化。 「老龟公,本公子中意你家娘子,问一下关于她的事,你从实回答有赏。关于你家娘子,姓名、芳龄、籍贯,这些个一一道来。」 「回李公子,琴娘子本姓陆,名一琴,今年四十有八,本事荆州人家,时年因避灾荒,故而来到江南。」 姓名、年龄、籍贯,全都对上了! 这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想到昨晚千娇百媚的花魁娘子,被自己射了无数精液的妇人,竟然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李祺心中也难免会有些慌乱。 又想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张大娘」。 自己竟然有悖人伦,淫烝生母? 而且事后回想,母亲这十余载沦落风尘,竟是被滋润浇灌得如此妩媚绝色,饶是知道了自己寻找了十六年的亲缘关系,现在却依旧感到,自己对「凤凰姐姐」有种难以自持的强烈欲望,每每想起母亲的脸,都会联想到琴娘子硕大肥美的乳房,以及自己涨硬坚挺的肉棒,插入母亲蜜穴时的舒爽。 至于龟公王贵,与自己母亲以夫妻关系相处了十六年,本该是自己的继父,但,彼时是卖身为奴,李祺打心里不愿意承认这层关系,而且,内心深处更是生出了一种大胆地想法!既然自己已经做出过淫烝生母、有悖人伦之事,那么何尝不将错就错,把好事坏事全部做到底? 现在的「琴娘子」名义上并非自己母亲。 而且又滋润得如此绝艳…… 李祺整理好身上衣着后,主动找到鸨母。 此时鸨母正在焦心忧虑,因为这次陆一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向来令鸨母十分放心的花魁,竟忽然闹起了性子,而且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进去。就在鸨母还思忖着,要不要让王贵过来,看在十六年夫妻情分上,陆一琴是否愿意开门时,就见到李祺主动找上来。 「哎呦,李公子还请稍候,容老身再多劝一劝……」 「妈妈,我是想说,在下很中意琴娘子,想要以此金银下聘,娶琴娘子做妾,不知妈妈觉得可足够?」 只见李祺取出厚厚的一沓银票,纸面上纹路清晰,正是崭新亮眼的正品,贪财的鸨母顿时眼冒金光。 既然答应了给李祺做说客,鸨母心中便开始盘算起该如何让陆一琴松口改嫁,这过程并不容易,陆一琴现在的工作、家庭都是栖凤楼一手为她安排好的,现在又要栖凤楼主动为她解除掉这些拘束羁绊,如果贸然行动只会是强扭的瓜。 中午,鸨母亲自端着午饭来到陆一琴房中,房门并没有反锁,屋里虽看著有些乱糟糟,但并没有任何打砸毁坏的迹象,一切瓷器饰品都在完好地摆放着,只是衣服和床褥看上去散落一堆,故而显得整体很杂乱。 陆一琴衣衫不整地蜷缩在床上,胡乱抱着两件杯子取暖,身上还没穿上衣服,脸上更是没有梳洗。似乎是有哭过的,眼角仍有些泛红,不过想来是哭累了,现在只是静静地呆在那里,茶饭不思。 饶是如此,依旧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美感,让人看了只以为是受了委屈的少妇,不过二三十岁年纪,哪儿像是个几近五十岁的老妈子。 鸨母将餐盘放在桌子上的空位,转身反锁门栓,然后便找了陆一琴身边的一个空位上坐了下来。 「娘子,可是昨晚受了什么委屈?看妈妈能不能帮你出气?」 「……」 「不是受委屈,那是,对这位李公子动情了?」 「怎么会?一个二十岁的男娃,我足够做他娘亲的年纪了……」 「不过,这位李公子,对娘子可是用情至深,特意委托老身来问候娘子呢。」 「妈妈不需担心,妾身只是需要安静些时候。至于李公子……劳烦妈妈了,就替妾身,劝这位李公子不要再见吧,妾身不想再与他接触。」 被亲生儿子撞破自己的妓女身份,而且还要伺候亲生儿子行房,这是陆一琴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所以不想面对。 照理说,陆一琴平日里是很少有需要鸨母操心的,所以对于她的一些主动请求,鸨母也往往尽力满足,伺候好这一颗摇钱树,但是这次…… 「但是,刚过门的新娘子,哪儿有不伺候丈夫的?」 听闻鸨母此言,陆一琴先是心中惊讶不已,后是心中苦笑不迭,本想当做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母子今后形同陌路度过此生也就罢了,却被这贪财的老鸨卖给自己亲生儿子做妾,实在是哭笑不得。 「娘子,听妈妈一句劝,你现在的年纪,是该为自己的后半生考虑了,你和王贵都是奴籍,今后没了生意进账,又该如何养老?不若就嫁给了这位李公子,妈妈保你和王贵一份和离书,这样你和王贵今后也都有了着落,王贵可以安心返乡养老,娘子就再伺候丈夫几年,红颜易老,到时也可以安心,这些也都是李公子给的安排章程。」 见陆一琴若有所思,鸨母安心地起身。 「今天就不接客了,外面的交给妈妈来应付,娘子可安心考虑一下改嫁李公子的事宜,需要传唤王贵的话,我留了两个丫头在你房门外。」 鸨母的话将陆一琴的思绪有效地从情感上的矛盾联系起了现实中的需求,无论是已经年纪不小的自己,亦或者是共同生活了近二十年的王贵,都需要考虑好养老的问题,再顺着这个思路设想着,陆一琴渐渐也觉得答应下来或许是眼下最好的选择。 与其让自己的后半生无依无靠,或者嫁给一个未知的男人,倒不如李祺更让自己安心。 渐渐想通了之后的陆一琴,重新拾起了一些生活期望,重新梳妆打扮好了自己的形象,然后整理干净房间。 留守在门外的两个侍女,既是名义上留下帮助照看陆一琴的,也是鸨母安插坚实陆一琴的眼线,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于是收到消息之后,鸨母立刻准备开始下一步行动,安排王贵来到陆一琴的房间。 「王贵?你……若是来为妈妈做说客的,就自己出去吧!」 王贵没有立刻回复,而是默默地摘下头上的绿帽子,放在陆一琴的梳妆台上,然后才转身对这陆一琴说道。 「琴娘子,我王贵是个不会说话的粗人,心里却清楚娘子你是我王贵的恩人,无论娘子如何选择,我王贵一定是支持娘子的。」 陆一琴走上前来,看着眼前这个身形佝偻的老男人,这个男人尽管是自己被迫嫁给的,但他确是个照顾了自己十八年的好人。 此时房间内,一身白衣红裙,身材丰满高挑,肌肤白皙的陆一琴,与一身绿衣黑裤,身材瘦弱矮小,黝黑枯黄的王贵,形成了鲜明的性相对比。 陆一琴一双玉手上前,抚摸在王贵老而感受的脸上,一双美眸与王贵双眼对视,仿佛若有所思,接着,便是从梳妆台前拾起那顶绿帽子,然后亲手为王贵戴在头上。这顶帽子于她自己而言,并不似外人那般是对王贵龟公身份的羞辱,而是这十八年来丈夫对自己的照顾,以及他们之间有过一个女儿陆芷鸢。 外面,栖凤楼张灯结彩地操办着花魁娘子的婚事,这是风月之所少有的喜事,或许里面有刻意作秀的成分,但仍旧有很多人愿意参与到这场热闹当中来。多新鲜,妓院主动为妓女办喜事,而且是仍艳冠江南的名妓琴娘子,「老大嫁作商人妇」,也算是风尘女子的善终,其中更不乏陆一琴昔日的熟客们前来贺喜。 对内,栖凤楼里倒是少有讨论这些的,虽然是在布置红景,但是却仿佛没什么话题感,或者说,是每个人心里都心照不宣。 成婚当日,龟公王贵难得地换下了一身乌龟王八绿,换上了一身红黑色,这是他自己与陆一琴成婚日,都没能用上的色调。 陆一琴在房间里,也是一直忙着精心打扮自己,对于自己儿子娶亲,作为母亲的她总归是希望坐花轿的新娘能够更美丽些,然而这位新娘正是陆一琴自己,这让她心里不免有些五味杂陈。 纯金打造的凤钗,绣着金线的嫁衣,做工用料都极其考究,将陆一琴一身的风流韵致都贴合展现了出来,包括在陆一琴生了幼子之后得到再次发育的胸围。作为栖凤楼的「凤凰」,为栖凤楼带来了十八年繁华的花魁,在她离开时,栖凤楼也愿意给她风光体面。 只是当接亲的队伍到了之后,陆一琴却迟迟不肯出门,挑起窗户看向妓院一楼的大厅,默默地看着那一身红衣的新郎官。 「娘子,可打扮好了?」 鸨母来到屋里催促着,看到陆一琴已经穿戴好了凤冠霞帔,只差没有遮住脑袋的红盖,却是将新娘子整个美丽动人的形象都展现了出来。 「妈妈我就说着,这身衣服穿在娘子身上一定好看!瞧瞧这一身的风流韵致,雪腻腻的大奶子,还有翘挺挺的大屁股,娘子过门以后,一定会给夫家早生贵子呢!」 眼看着鸨母已经亲自来了,陆一琴也终于接受了既定事实,披上红盖头准备嫁给自己的第三任丈夫。 「哇!真好看这新娘子。不愧是花魁啊!」 陆一琴被鸨母牵着走出屋子,听到的是满堂宾客的称赞,这身嫁衣的设计比她平日里穿的衣裙还要大胆,胸前一对大乳房几乎有一半都露在外面,中间一道深邃的乳沟,看得满堂宾客都恨不得将眼睛塞进去。 女子低头不见脚尖,便已是人间绝色,被盖头挡住了视线,低头时又被自己的大乳房挤满了仅存的视野,陆一琴下楼时只能靠人搀扶。 在侍女们的簇拥下,陆一琴的手被送到了李祺的手中,他的手掌很宽厚,比起她的手要大得多,显得在被他握住的时候很有安全感。 想到自己的前两场婚姻,一场是落寞寒门的小家小户,另一场是被迫强娶的奴隶婚配,比起如今的繁华热闹,都不可同日而语。一场盛大的婚礼,是每个女子心中最期盼的场景,陆一琴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动得厉害,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了一样。 「亲一个!亲一个!」 新郎与新娘牵手的一颗,在场宾客纷纷欢呼起哄道。 陆一琴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她想到过会有婚闹的习俗,但未进洞房之前是不该掀开盖头的…… 「哎呀!」 胸口传来被亲吻的触感,已经视野中可以看到,李祺低头附在自己胸前,竟是在自己低胸敞开的乳房上亲吻了一下。 在场宾客们发出欢呼声。 这场表演在众人看来属实是精彩,甚至分不清陆一琴嫁衣采用领口低胸敞开的设计,究竟是否早有安排,不过,在艳冠江南的花魁娘子从良的婚礼上,能够看到花魁娘子盛装展示她傲人的大乳房,以及看到新郎官亲吻他的大奶子,这场表演可以说是为陆一琴的风尘生涯画上圆满的句号,让在场宾客尤其是陆一琴的熟客,能够最后再一饱眼福。 坐上接亲的花轿,陆一琴心中思绪万千,自己沦落风尘,如今能以一场婚礼的仪式从良,不可谓不是一件幸事。 可是自己第三任丈夫的身份…… 尽管陆一琴心里再三告诫自己,这只是儿子解救自己脱身苦海的一种方式罢了,但婚礼却是真实的,是每一个女人都向往的。 「一拜天地!」 司礼张罗仪式的声音唤回了陆一琴的思绪,让她意识到自己从坐上花轿之后便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身体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有些迟疑地扭头转向李祺,隔着盖头的她不确定李祺能够察觉自己的状态,但内心深处还是渴望去依赖这个男人。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娘子,你是我明媒正娶的侧室,不是没名没分的侍妾,理应拜天地、入族谱。」 可是,名字该怎么办? 陆一琴忽然觉察到,自己与自己的婆婆,不对,是自己与自己的儿媳,也不对,自己与自己的名字想同,这在外人看来岂不会觉得奇怪? 拜高堂之后,陆一琴的意识再度变得麻木,生怕接下来就会出现那个问题给自己,到时候又该如何解释? 礼成入洞房的一颗,陆一琴抓住机会,出手握住李祺的手腕,拉着丈夫一起进了房间。 「祺……夫君,拜高堂的时候,在场宾客就没有问道我的名字吗?」 李祺莞尔一笑,反手关上了门,在江南之地他并没有多少交际,在场受邀的宾客大多是栖凤楼那边安排的,所以也不需要他这个新郎一定陪场,正好可以有耐心向陆一琴解释清楚他的安排。 「琴娘,且让为夫替你掀开盖头,自己看看高堂牌位是怎么写的。」 「好,请夫君快些。」 陆一琴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盖头渐渐掀开,眼前正是摆放着高堂牌位,只见原本应当属于她的牌位上,赫然写着「李陆氏」。 「这……」 陆一琴心中又惊又喜,原来是通过这种方式,避开了婆媳同名的尴尬。 李祺揽住陆一琴的腰肢,凑在她耳畔低声说道。 「婆媳同名或许会引人非议,但是婆媳同姓,古往今来却是不胜枚举,我便当是娶了一位远房表姐,又有什么问题?」 李祺刮了刮陆一琴的鼻尖,这举动相当的亲昵,只会出现在情侣之间,但是陆一琴十七载沦落风尘,全然忘记了女德典范,再加上头昏脑热、芳心震颤,一时间竟没有觉得这举动不妥,反倒是职业性地表现出了女子娇羞,因为客人做出这种举动,便是希望看到对应的表现。 「那,妾身已经没有问题了,李郎还是去招待一下客人……哎?」 李祺的食指点住了陆一琴的嘴唇。 「客人?招待什么客人?是要为夫去招待那些与曾娘子有过肌肤之亲的嫖客吗?我可不是那栖凤楼的王八,琴娘你最好今夜就忘了栖凤楼的所有事,别总是提醒为夫,你的嫁妆里还有准备了一箱的绿帽子!」 说罢,李祺自是知道这个话题陆一琴不好去接,也不期待等着她绞尽脑汁地接话,而是直接了当地将陆一琴搂进怀里,含住她的樱桃小口,一番贪婪地吮吸啃咬。 「琴娘,替为夫宽衣吧,我们该准备行房事了。」 「嗯,好。」 只要不闹出孩子来,就算是做女人伺候李祺几年,也不是什么问题,更是自己作为妻妾身份的本职。而且,陆一琴现在正值虎狼之龄,还没到绝经的年纪,性欲正是旺盛的时候,也该需要有个宣泄方式。 已婚熟妇对男子的衣服结构很是熟悉,因此陆一琴有条不紊地为李祺脱下外衣,只是当脱到内衬的时候,李祺竟也伸出手来解她的领口,将她胸前一对肥硕雪腻的大乳房,整个地释放了出来。 两颗白玉西瓜由于过大且泌乳,已然有所下垂,两颗乳头也由于哺乳而呈现出紫红色,散发著淡淡的腥香奶味,成熟诱人。 「琴娘,为夫要吃你的奶。」 李祺推着陆一琴躺到床上,一头倒进母妻的怀中,肩膀枕在妻子的大腿上,嘴巴含住母亲的乳晕,吮吸着葡萄粒一般饱满硬挺的大乳头,另一颗没有得到疼爱的乳头,则显得湿湿嗒嗒,仿佛要沁出乳汁了一样,湿润得诱人吮吸。 「琴娘,给我,撸一撸。」 李祺嘴里含着陆一琴的乳头,声音含糊不清地说道,同时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释放出猩热的擎天白玉柱,其尺寸之粗长,令阅人无数的陆一琴也不禁为之震惊。 饶是这根巨物已然进入过自己体内,自己已经品尝过其中滋味了,但再看一眼仍觉得春心萌动,不禁回味起来,被这根大肉棒捣入时的欲仙欲死,被他深深地顶进自己心坎儿里时的如梦如醉。真的近距离感受这一狰狞巨兽还是让她又喜又怕,喜的是以后儿子丈夫就能用这大肉棒满足她的性欲,怕的就是自己那狭窄的小穴能否吞下这一庞然大物。 李祺口中吮吸着母亲的大乳头,吞咽着腥香的母乳,火烫的肉棒被母亲温润如玉的小手捏紧撸动,母亲的手指纤细修长,捏得肉棒越来越硬,直到几乎捏不动的状态。更重要的是二人之间除了夫妻关系之外的母子血缘,由亲生母亲为自己解决生理问题,总是让人心里有种禁忌的快感。 李祺的精液射出了半米高,不禁沾满了半张床铺,尤其陆一琴的手上被喷满了白浆,空气中弥漫着成年男子的精液气息,以及哺乳期少妇的奶香味,两种气味互相混合。 「琴娘,让儿子的大肉棒,也给娘亲舒服舒服。」 李祺坐起身来,推倒了陆一琴的身体,沿着领口向下,扒开陆一琴的衬衣,只见娇躯丰乳肥臀、雪腻如玉,只像是妙龄少妇,丝毫不像有了五旬年纪的老妪。尤其是原本就大于常人的乳头,因为之前的吮吸而变成更加硕大,并且呈现出一股深紫色。 「郎君……不许你,这样子轻薄娘亲……」 「娘子,儿子偏要轻薄你。」 李祺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深爱的表现,因此面对母亲的斥责反而表现出悖逆,他一边用舌头挑弄着母亲晶莹的耳垂,一边开始把一双大手继续向下探索。手掌滑过陆一琴那与大奶子极不相称的腰肢,不由地就想到接下来母亲用这纤腰在自己身下扭动的浪态,胯下的巨物又是涨大了几分。 「娘亲,你的毛毛好多啊!」 李祺抚摸着母亲旺盛的森林,陆一琴的阴毛极其茂密,而这片黑森林也预示着其主人极旺盛的情欲。 「坏儿子!儿不嫌母丑,不许你嫌弃娘亲这里!这是生你的地方!」 陆一琴娇嗔道。 她自是知道这里异于常人的,但身为栖凤楼的花魁,凭的便是这异于常人的成熟艳丽,或许黑森林并不好看,但是寓意却极性感。 「不嫌弃,儿子喜欢得紧呢,还想要进入母亲孕育我的地方,再来故地重游一番呢!琴娘,让夫君来疼爱你,狠狠地操你,好吗?」 李祺露骨的调情令陆一琴春心萌动,她这个年龄的美熟妇,太需要一个年轻的大肉棒,来填补她的饥渴了。 「好夫君……琴娘是夫君的人,妾身也想要夫君的疼爱……」 这句话说出口实在是羞耻,但心里却甜蜜到了极点,将自己全心全意地交给儿子,竟是如此幸福的一件事,陆一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随着李祺的龟头抵在陆一琴的阴唇,陆一琴岔开肉实丰满的大腿,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翘起,做好迎接儿子进入准备。 「母亲,为夫要进来了!」 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却都是身为新娘的陆一琴最重要的亲人,巨大的肉棒深深插入湿润温暖的阴道中,这既是她即将厮守终身的丈夫,也是她阔别已久的儿子,这既是夫妻之间的亲密,也是母子之间的悖逆人伦。 大肉棒飞速地在肥臀间一进一出,每一次的进出都会带出一大片的淫水。硕大迷人的乳房在空气中跳动起伏,晃荡出阵阵雪腻的乳浪。 被推上顶峰的陆一琴紧紧地抱住李祺,肥大浑圆的雪白大屁股不停地扭动,肥逼里的嫩肉不停地收缩颤抖,爱液如同喷泉一般地射出。敏感的身体以及旺盛的性欲,能够最好的满足男人的征服欲,这也是陆一琴能够被迅速捧起成为花魁的原因。 「夫君,琴娘被夫君弄得,好舒服。」 「爽吗?」 「嗯,爽的。」 「好娘亲,你下面,可是流了好多的水啊!」 「你还说!羞死娘亲了啦!」 虽是脸红羞涩,但陆一琴却是紧紧地与李祺搂在一起,用自己白玉西瓜似的大乳房,在丈夫坚硬的胸膛上压扁。自己最羞不设防的模样,不给丈夫看,还能给谁看呢?想到这里,陆一琴再次下定了决心。 「祺儿,听娘亲说,你先拔出去,今晚娘亲有东西一定要送给你。」 「哦?」 李祺惊喜差异,虽是不舍得离开陆一琴的蜜穴,但没想到的是,对方竟然拿出娘亲的身份要送给自己礼物,所以还是带着不舍拔出了肉棒,等陆一琴说明缘由。 「祺儿,你且耐心听娘亲说一句,娘亲十数载沦落风尘,身子早已不干净,你能够解救娘亲脱身,娘亲固然是高兴的,但想到自己儿子明媒正娶来的妻子,却也不是个黄花闺女,娘亲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娘亲想让你今晚,射在这里面……也算是娘亲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陆一琴在床上翻身,撅起白羊般肥美的大屁股。 「琴娘,你这是?」 「祺儿,这是娘亲的,后庭穴,今日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请夫君为妾身……开苞……」 陆一琴的做法令李祺内心十分感动,这其中饱含了她对儿子、对丈夫的复杂情感,虽然李祺自己并不好此风,但为了母亲的心愿,他还是将肉棒对准了陆一琴的菊花。 「琴娘,这里毕竟不是正门,或许会有些痛,你不舒服了就告诉我。」 「夫君请进来吧,妾身想要把第一次献给夫君,妾身受得住的。」 李祺挺起早已胀得粗大的阴茎,沾满陆一琴蜜浆的硕大龟头抵在了肛门上,顶着屁眼儿缓缓挺入。 「呜呜……」 第一次开垦的异物感,令陆一琴有些不适,但还是强忍着,李祺的阳具本来就大,又是开垦她的处女地,虽然有些疼,但不是不能忍耐,为了能给儿子新婚之夜一个开苞的处女,她对此甘之如饴。 阴茎被陆一琴肛门的嫩肉紧紧地包裹着,一阵阵快感由此传出,李祺整个人压在陆一琴丰满的身体上,不停的在她肛门里奸淫。两只大乳房由于重力的缘故,吊在陆一琴胸前显得更加硕大,李祺双手从两侧攀上两座高峰,捏在两颗紫葡萄一般的大奶头上,从中挤出汁水丰沛的母乳来。 滚烫的精液灌入美母的肠道,这有一种变态的征服感,李祺对自己的心态感到有些罪恶,正欲安抚一直勉强逢迎自己的娘妻,却发现陆一琴的蜜穴里正如同喷泉一般射出淫液水花。 她竟然被操得这么爽? 或许是处女开苞,令陆一琴感到些许不适,但这强烈的潮吹却宣示着她已通过这次肛交收获到了强烈的快感。 如此说来,陆一琴竟是那种后庭里面有敏感地的尤物! 或许以后真的应该开发一下她,让自己成熟美艳的花魁侧室,成为一个有着后庭绝活儿的美娇娘? 这次高潮之后,陆一琴泄得精疲力尽,屁眼里火辣辣的疼,既是因为被开苞,也是因为李祺的肉棒太粗大。 肉棒从后庭抽出之后,陆一琴竟觉得有些空虚,看来是对肛交已然食髓知味。 下一刻,却是感觉到蜜穴里有被那根大肉棒插了进来。 「琴娘,不仅是后面,前面也要射满哦!琴娘要做个好妻子,要给你的夫君也生一个健康的儿子,像你在栖凤楼里给客人生过的儿子一样。」 李祺提到了他同母异父的弟弟,这也使陆一琴心中漾起了关于小儿子的回忆。 「夫君,娘亲怀上那孩子,实在是情非得已的。」 「哦?」 「娘亲是为了替你妹妹芷鸢赎身,这才不得已委身杜老爷,给杜府生了个儿子,换取栖凤楼不要为难出走的芷鸢。」 「哦?芷鸢是你和王贵的女儿?她多大了?」 「是,娘亲当年沦落风尘,便是因为怀上了那王贵的孩子,说起来,芷鸢那孩子还是有些早产的……」 说到这里,陆一琴忽然有些拿不定了主意,以前是没往这方向去想,现在既然已经嫁给了李祺,所以早年的一些回忆,也被一一串联起来。如果芷鸢真是王贵的孩子,那么她生下来就是早产的,可是对比两个儿子,女儿出生的时候并不缺斤少两。 除非芷鸢就是李祺的孩子! 这时间刚好能对得上,可是,要她怎么去和李祺和芷鸢解释这一层关系呢?索性还是将错就错了吧? 「哎?夫君这是做什么?」 陆一琴忽然觉得身体失去了重心,然后便是被李祺拦腰抱起,为了保持平衡,双臂下意识地挽着李祺的肩膀,整个人宛如树袋熊一样挂在儿子身上。只是,二人股间之处,性器还紧密结合在一起,使得这里成了一处受力点,让陆一琴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是靠着儿子的阳具插在自己阴户里面,这才能够不摔倒地上。 「亲娘,我想这样抱你一会儿。」 母亲骑在上面的女上位坐莲式,使得陆一琴的阴道收缩更紧,而且这种即使是风月场所也很少会用到的高难度体位,也使得陆一琴出于内心紧张,对二人结合的受力点更加敏感,裹得李祺勃起的阳具甚至有些发疼。 「夫君,抱一会儿就放娘亲下来吧,这些很辛苦,也有危险。」 李祺莞尔一笑,他的体力可不是只会死读书的羸弱书生。 李祺抱起陆一琴在屋内走动,每走一步都伴随着脚步的颠簸而使得肉棒在子宫口狠狠地捅上一记,这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令陆一琴的身心都兴奋异常。 被儿子边走边操,绕着洞房走了一圈,陆一琴已然不自觉地高潮了一次,走第二圈时,爱液分泌得更加旺盛。 走到第三圈时,李祺刻意走到了门口,虽然不会有人来闹洞房,但是,母子二人赤身裸体地交媾,还是让陆一琴对于接近门口感到紧张和刺激,很快便临近了高潮。 「祺儿,娘亲好怕!」 「娘亲不怕,祺儿在呢,我会保护好你的。」 「呜呜呜!噫噫噫!啊啊啊!」 这次高潮来得格外强烈,甚至淫水喷涌如注。 「娘亲,你尿了。」 「才不是!不许取笑娘亲,娘亲只是……只是……」 「只是太舒服了?娘亲你看看,你尿在了哪里?」 陆一琴转过头来,心底霎时一颤,由于自己高潮时被李祺突然抱起,使得撒尿一般的潮吹竟然喷在了供奉李祺父母,也就是自己的亡夫,和自己的牌位上…… 自己的潮吹,喷在了自己第一任丈夫的牌位上,以及本应该属于自己的,现在也可以是自己婆婆的牌位上。 「呜呜呜呜呜呜……祺儿你……呜呜呜……竟然让我……」 陆一琴将头埋进李祺的肩膀,此刻心中万分委屈,自己的爱液喷洒在供奉自己和前夫的牌位上,一时间既有羞愤,也有愧疚,当然,也有那么一丝丝的甜蜜,原来自己对现在的丈夫是如此爱得深切,竟然会被他操得那么爽。 但是,惹出这么一桩烂摊子,虽说自己免不了夫唱妇随,但既然主犯是李祺,陆一琴便等他给自己一个交代。既然丈夫是个不孝子,那么自己大不了也做个不孝儿媳……自己与自己共为婆媳? 「琴娘,你真骚,新婚夜竟敢把淫水喷在公婆牌位上,若不给我李家延续香火,生个大胖孙子,我李家断然不会饶过你!看为夫夜夜疼爱你,来让你生儿子赎罪!」 此时陆一琴已经意乱情迷,对于儿子丈夫所说的情话,只有欣然接受的态度,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与她不愿意和李祺配出孩子来的初衷相悖。 此后一夜,陆一琴只记得自己高潮了五次以上,李祺在自己体内也射精了五次以上,具体数目已然非她已经意识朦胧得状态可以记清楚了。 婚后蜜月里,陆一琴一直与丈夫如胶似漆,每日恩爱不断。 直到一个月后,陆一琴渐渐发现,自己的月事已推迟好久,如果不是绝经的话,恐怕,是自己怀上了李祺的孩子!一个让自己分不清儿孙的乱伦结晶。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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